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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仙童下地獄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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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第四章:以武交流

  大俠女見了一朗子的呆樣,得意地一笑,向前走去。一朗子忙跟在後麵,看看她要將自己帶到哪。

  他以為從待客之道上講,應該是引向客廳才是,然後上茶、攀談。等到了地方一看,不是客廳,而是演武場。挺大的一個院子,擺著兵器架子,沙袋、石球、梅花樁等物一應俱全。

  大俠女停步,指了指兵器子,說道:「朱一朗,選一樣吧。」

  一朗子瞧瞧兵器架,又看看大俠女,說道:「美女姐姐,這是什麼意思啊?你要考驗我的武功嗎?」

  仔細看她,越看越美,隻是她秀發梳成髻,顯示已是少婦了。

  大俠女注視著一朗子,說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星琪是你的小娘子嗎?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這麼吹牛,是不是武功絕頂?」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美女姐姐,我的武功平平,沒必要較量的。我向你認輸不行嗎?」

  大俠女俏臉一沈,說道:「不行。要是武功不行的話,我現在就把你趕出去。我家可從來不允許廢物進來。」

  一朗子陪笑道:「美女姐姐,我不是廢物。」

  大俠女說:「那好,選一樣兵器吧,不必囉嗦。」

  一朗子望望兵器架,說道:「美女姐姐,兵器不長眼睛,萬一傷到姐姐,我這輩子都不能原諒我自己,我一定會痛苦得想自殺。」

  目光回到她臉上,觀察著她的臉色。

  大俠女臉上一熱,圓睜美目,哼道:「臭小子,少來甜言蜜語。我可不像星琪,那麼容易上男人的當。我可是有丈夫的女人。」

  說到這兒臉上一暗,又咬了咬紅唇,像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似的。

  一朗子見此,說道:「好吧,美女姐姐,那我就得罪了。」

  走過去,挑了一把劍握在手�。還好,這把劍不像自己想象得那麼低劣,握著還頗順手。

  大俠女臉色瞬間恢複正常,說道:「小子,你嘴巴挺甜的。我不想為難你,隻要能在我的手�走上三十個回合,我就讓你拜見賀老爺。」

  一朗子分腿弓步,橫劍當胸,說道:「好,美女姐姐,你也挑樣兵器,請進招吧。」

  心想:你也太小看我了,以我的追風劍法的威力,有幾個人敢說這樣狂話的?

  隻怕到時候你吃敗仗,臉上很難看。

  大俠女向一朗子一招手,說道:「來吧,不必客氣。」

  仍然氣定神閑地站姿。

  一朗子不再猶豫,一個滑步,手腕一抖,刺向對方肩膀,看看她的反應如何。

  隻見大俠女不閃不避,當劍尖要觸及肩頭之前,突然伸指向劍身夾過去,動作看似尋常,卻又快又準。

  一朗子連忙變招,劍一翻,橫削她的手腕。大俠女相當敏捷,頭一低,當劍過去後,伸指向劍身彈去,正彈個正著,一股強力由劍身傳來,震得一朗子手腕生疼?

  一朗子大驚,想不到美豔少婦是個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當下不敢大意,展開追風劍法,連綿不絕地發動進攻。他攻得有張有弛,有板有眼,處處憑智慧應付,絕不冒險、蠻幹。

  女子的反應和應變能力,也令一朗子暗暗敬佩。隻見她在劍網中飄來蕩去,瀟灑自如,不但應付恰當,使自己不能前進,而且身法極美,令人沈醉。那扭腰、�腿、曲臂、聳肩,在柔美之中還透著幾分剛勁,真令人服氣。

  一朗子覺得和她交手,不是在武鬥,而是在欣賞藝術。因為過於陶醉,一個不慎,被大俠女再度彈到劍身,握不住劍,咻地一聲,劍脫手向半空射去。

  大俠女直起腰,斜視他說:「好色之徒,你不要命了。」

  一朗子一呆,心想:我可不能隨便就被打敗啊!要是敗了多沒麵子。這麼想著,雙足一點,朝劍追去。劍速雖快,但一朗子更快,不等那劍力盡,已經抓在手�,並像片樹葉似的落回地麵。

  身形之快、之美,令人刮目相看。

  大俠女看得一呆,長籲一口氣,望著一朗子說:「不必再打了。」

  一朗子眨了眨眼,說道:「美女姐姐,難道我輸了嗎?」

  大俠女直視著他,目光中多了幾分欽佩,說道:「你已經通過我的考驗,可以見賀老爺了。」

  一朗子聽了大樂,隨手一拋,劍便穩當地落回原位,像沒有動過似的。

  大俠女瞧著他,說道:「朱一朗,你的武功不錯,年輕人達到如此程度的,也是難得。隻是有致命弱點。」

  一朗子說道:「謝謝姐姐誇獎,我知道自己的弱點是什麼。」

  大俠女嗯了一聲,說道:「可惜啊、真可惜,你要是內力不被限製的話,我敢說,在江湖上的年輕人�你是第一高手。就是把全天下的人都算上,能打敗你的人也不會太多。」

  一朗子聽了這話,心�大爽,向大俠女深施一禮,說道:「謝謝姐姐誇獎。」

  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和身上,不想挪開。越瞧這女子越美,身材惹火,長相絕色,再想到她不同凡響的武功,更叫人著迷。她究竟是誰啊?是星琪的什麼人呢?是她的親戚嗎?

  大美女被他的目光瞧得芳心亂跳,臉上發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說道:「朱一朗,你看女人總是這樣嗎?一會兒看臉,一會兒看胸脯,一會兒又看下麵嗎?這是君子所為嗎?」

  一朗子幹笑幾聲,說道:「我這個人雖然算不上君子,但算是好人。我對女子還是挺尊重的。隻是一見到姐姐這樣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就忘了有什麼顧忌,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想怎麼想就怎麼想。這樣我心�才痛快。我可不是那種當麵像君子,背後是淫賊的男人。」

  大俠女聽了忍不住一笑,又像玫瑰花開般,豔光照人,令一朗子大飽眼福,心想:這是星琪的姐姐嗎?最好能天天見到她,就算不能上床,心�也舒坦。

  大俠女臉一板,說道:「你倒是真坦白,果然是與眾不同的男人。這種話還沒有幾個人敢在我麵前說的。你倒是真有膽子,不怕我殺了你嗎?」

  一朗子很坦然地說:「我隻是說了心�話,難道姐姐會亂殺無辜嗎?會亂殺一個誠實的男人嗎?」

  大俠女歎息一聲,說道:「星琪遇上你,也是她的命。相比之下,你的嘴可比那小子會說多了,星琪不變心才怪!」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姐姐說的『小子』是扇公子嗎?還有,星琪真的變心了嗎?喜歡上我了嗎?最重要的是,她現在在哪�?在家嗎?」

  心�暖洋洋的,隻覺得離賀星琪越來越近了。

  大俠女淡淡一笑,說道:「小子,想套我的話?門都沒有。你想知道什麼,就等見到主角再問吧。不過看在你武功不錯,也很會耍嘴皮子的分上,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吧。」

  一朗子鼓掌道:「好啊,小弟恭聽芳名。」

  大俠女像是有幾分羞澀,雙掌互搓一下子,說道:「我叫賀星玖。」

  一朗子聽了,叫道:「好名字,好名字,我很喜歡。不知道姐姐跟星琪是什麼關係。」

  賀星玖麵帶微笑,說道:「你不是挺聰明嗎?倒是猜猜看。」

  一朗子摸著頭,試探著說:「從名字上看,你應該是星琪的親姐姐。」

  賀星玖掠了一下秀發,搖頭道:「錯了。許多人開始也都是這樣猜的,結果還是猜錯了。」

  一朗子又猜道:「那你一定是星琪的妹妹了?」

  賀星玖嗬嗬直笑,笑得花枝亂顫,胸脯起伏,看得一朗子兩眼放光。她發現了一朗子的目光,便止住笑,橫臂擋胸,嗔道:「你這小子真不老實,星琪遇上你,算是遇到克星了。」

  一朗子笑了笑,像是沒聽到,把目光移回她的臉,說道:「既然不是她的親姐姐,也不是親妹妹,那一定是堂姐妹了。」

  賀星玖擺了擺手,說道:「我看呐,還是別猜了。你就算想破腦袋,也猜不到我和星琪的關係。」

  一朗子苦著臉,說道:「姐姐這個問題太難了,能不能給點提示啊?」

  賀星玖笑著搖頭,說道:「我先不告訴你,就讓你猜不到,這樣才有意思,就像你追一個女人一樣,追上之前,她像一件珠寶;追到之後,她就成一塊石頭。要是你永遠追不上,她永遠是寶,對吧?」

  一朗子笑了,說道:「姐姐啊,我這個人和別人不同。我要是喜歡一個女人,無論是能不能得到她,在我的心�她永遠是寶。」

  賀星玖問道:「你對星琪也是這樣嗎?」

  一朗子堅定地回答道:「是的。她永遠是我的心肝寶貝,永遠是我的寶。」

  賀星玖瞧了一會兒一朗子的臉色,說道:「你這小子,我也看出來了,就會用甜言蜜語哄人。要是女人真跟了你,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拋棄了。」

  一朗子一臉的委屈,說道:「姐姐,不要亂說啊,哪有這事啊?」

  賀星玖緩緩地說:「你剛娶了蘭花妙手陸小珊,就出來找星琪,這是不是背叛呢?」

  一朗子一愣,解釋道:「我跟小珊打過招呼的,她同意我來找星琪。她是個好娘子。」

  賀星玖歎息道:「這要是真的,陸小珊也太傻了,哪有讓自己的丈夫去找別的女人的道理。」

  一朗子瞧著她的臉,不敢亂說話,生怕被抓住什麼把柄,說道:「姐姐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小珊。」

  賀星玖一笑,說道:「小子,你拿我當傻子?好端端的,我問她這個幹嘛啊?」

  一朗子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說道:「姐姐,既然已經通過了你的考驗,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見賀老爺子了?」

  心想:主要是得打聽出來星琪的下落,是在家呢,還是已經去大海了?

  賀星玖瞧著他的俊臉,說道:「真不巧啊,朱一朗,賀老爺子今天有事出去了,可能晚上才能回來。你要是沒有耐性的話,就請便吧。」

  |朗子連忙說:「我等他好了。」

  星玖嗯了一聲,喊:「李媽,進來一下。」

  很快,一個青衣老婦人走進來,說道:「大俠女有什麼吩咐?」

  星玖說道:「找個住處給他,再準備些吃的。」

  一指一朗子。

  李媽答應一聲,說道:「朱公子,請隨我來。」

  一朗子望望星玖,說道:「姐姐,那你去哪�啊?一會兒能見到你嗎?」

  星玖嗬嗬一笑,說道:「我啊,要回房間換衣服,你要不要跟呢?」

  向一朗子拋了個媚眼,雖然美極、豔極,但一朗子也不敢吭聲了。碰上這樣的火辣美女,他還真有點顧忌。

  離開演武場,拐了幾道彎,走了好一會兒,才進入一個房間,寬敞、幹淨,�麵的擺設很質樸、很耐看。

  當李媽正要出去時,一朗子忙說道:「李媽,我有一事想請教您。」

  李媽停住腳步,一張生滿皺紋,但很慈祥的臉對著一朗子,說道:「朱公子有事隻管吩咐。」

  一朗子行個禮,說道:「李媽啊,我是您的晚輩,吩咐可不敢當。我想問一下,星琪小姐在家嗎?」

  李媽聽到星琪的名字,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說道:「她不在家,前些天就已經走了。」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您知道她去哪�了嗎?」

  心�有點發涼。

  李媽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聽仆人們說,小姐好象去扇公子家談婚事去了,說是和太太一起去的。」

  一朗子說道:「太太?」

  李媽說道:「是啊,就是我家小姐的媽。小姐跟扇公子訂親好久了,前些天那邊又催著成親了,太太才帶著小姐去談婚事的。」

  聽到這個消息,一朗子隻覺得眼前一黑,都要摔倒了,心想:她要是嫁人了,我還有什麼希望啊?最好是去阻止這親事,隻是我該怎麼去阻止?難道僅憑我的反對就能阻止嗎?

  李媽出去了,稍後才端著飯菜送來。

  一朗子一邊吃著,一邊想著心事。飯後,他意識到自己不該再待在這�了。星琪不在這�,自己留下也沒有什麼意義,不如去扇公子家,想法子阻止他們的婚事。

  他想到此,就想告辭而去。沒等他走出房門,迎麵香風乍起,隻見賀星玖快步而來,二人差點撞上。

  一朗子根本不想躲,最好讓她撞到懷�才好。

  但賀星玖反應靈敏,像羽毛般飄到一邊,嬌嗔道:「小子,想占我的便宜啊?」

  一朗子連忙一臉正經地說:「豈敢,豈敢。」

  �頭再看賀星玖,已經換了套衣服,現在身上是一套粉紅色的勁裝,越發顯得嫵媚、妖嬈。尤其那誘人的身材,被包裹得起起伏伏的,惹人犯罪。

  一朗子看得眼都要直了。賀星玖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說道:「小色狼,你還沒有看夠嗎?」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像姐姐這樣的大美女,我一輩子都看不夠。」

  賀星玖淡淡一笑,美目掃了一朗子一眼,說道:「小子,又來灌迷湯了,對我沒用的。我不像星琪那樣的小姑娘那麼好騙。」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我看你也比星琪大不幾歲啊。」

  賀星玖抿嘴笑,說道:「你有什麼想法嗎?」

  媚眼直在一朗子的臉上打轉,使他的心都加快跳動了。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說句老實話,麵對姐姐這樣大美女,如果沒有一點感覺,那這個男人不是太監,就是木頭。」

  賀星玖聽了,笑意更濃一些,說道:「那你說實話,我和星琪相比,誰更美一些?」

  說著,她一手掐腰,下巴微揚,還挺挺胸脯。

  一朗子假意地上下瞧瞧,故意不出聲。賀星玖哼道:「小子,別往我身上亂瞧。我會喊非禮的。」

  一朗子苦著臉說:「姐姐,像你這樣的武功,咱們倆在一起,吃虧的會是你嗎?」

  賀星玖聽了,一指一朗子的鼻子,笑罵道:「臭小子,又拐彎占我便宜。我實話告訴你,我對你這麼大一點的小毛孩子沒什麼興趣。」

  一朗子順勢說道:「這麼說,姐姐是對糟老頭子感興趣了?」

  賀星玖不禁嘻嘻笑了,又呸了一聲,說道:「你少惡心了,姐姐我除了忠於自己的丈夫之外,不會理睬別的男人的。」

  一朗子鼓掌,誇獎道:「姐姐,你真是三貞九烈的好女人。姐夫他太有福了。想必姐夫一定是一個相當優秀的男人了?」

  賀星玖聽了,不由得歎口氣,擺擺手,說道:「得了,別提他,提起他,我就有氣。」

  一朗子對這事很感興趣,說道:「不知道姐姐為什麼生氣?說出來,讓小弟我幫忙排解一下苦惱。」

  賀星玖想想,揮了揮手,說道:「好端端的,提那事幹什麼?不是沒事找事嗎?咱們還是談點別的吧。」

  說著話,她坐在桌旁的一張凳子上。

  一朗子也坐在她的對麵。麵對如此絕色的美人,一朗子真有秀色可餐之感。

  賀星玖盯著一朗子,眼波微動,說道:「小子,剛才那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一朗子問道:「什麼問題?」

  賀星玖提醒道:「就是我和星琪比美的問題啊。你說老實話,我倆誰好看?」

  這可叫一朗子有些為難,想了想才說:「你們倆都是絕代佳人,可以說是各有千秋,難分高分,美的風格不同,就像詩中的李、杜,文中的韓、柳一樣,都一樣的優秀。」

  賀星玖大為愉快,滿麵春風,說道:「小子,你倒是有眼光的男人,不像許多男人,有眼無珠,非說什麼她比我好看。」

  一朗子笑道:「還好,我不是有眼無珠啊。」

  心想:這兩個美女美法不同,一個是少女的風采,一個是少婦的風韻,如何能比?星琪屬於清新秀麗的,而星玖屬於豔麗嫵媚的,各有各的誘人之處啊。不過嘛,相比之下,星玖這樣的女人更吸引男人。

  一朗子盯著迷人的少婦,一會兒看胸,一會兒看臉,心�樂陶陶的,說道:「姐姐,我也問你一個問題。」

  賀星玖眨著美目,說道:「問是可以,不過不能問那種粗俗下流的問題。」

  一朗子立刻變得臉如苦瓜,說道:「怎麼,在姐姐的心目中,我就是個粗俗、下流的人嗎?」

  賀星玖嘻嘻笑,說道:「反正至今沒看出來你是正人君子。」

  一朗子說道:「以後會慢慢看出來我的君子麵目的。」

  賀星玖一笑,露出滿嘴白牙,說道:「但願吧。」

  一朗子說道:「姐姐,你說我跟扇公子,我們倆誰更出色?」

  賀星玖不馬上回答,說道:「小子,你的臉皮夠厚,敢拿自己跟扇公子比較?」

  一朗子傲然道:「有什麼不敢比較的?他是人,我也是人;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有什麼不敢跟他比的呢?」

  賀星玖的妙目在一朗子的臉上和身上轉著,緩緩說道:「你們兩個,在身材和相貌上,應該說都是一流的,都很俊;不過論風度,他是富家公子哥,你呢,像是貴族少年;論氣質,他比較斯文,你比較瀟灑;論武功,要是你的內力能發揮出來,他肯定不是對手。」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姐姐說得好。」

  賀星玖又說道:「要論人品,你好象不如他。他是一個標準的正人君子,至於你,依我看,是個好色之徒。」

  說著,白了一朗子一眼,但並未表現出反感。

  一朗子自我解嘲道:「古人都說過,食色性也,男人不好色,肯定有毛病。」

  賀星玖沈吟著說:「他是個君子,由於正經過頭了,就有點呆板了,少了吸引力。你呢,能說會道,很會哄女人開心,相比之下他的魅力就不如你。但他有他的優勢,除了現在武功勝於你之外,還有他顯赫的家世、不同凡響的名聲,這些都是你比不了的。」

  一朗子並不因此而喪氣,而很爽朗地笑著,說道:「姐姐說的是實在話。姐姐,如果你是星琪的話,你會喜歡我們哪一個?」

  賀星玖笑了笑,說道:「我不是星琪,沒法說出她的感覺。」

  一朗子又問道:「那姐姐喜歡我們兩個哪一個?」

  賀星玖尋思一下,說道:「依我看,如果他能再靈活一點,你再正經一點,那就算完美了。」

  一朗子追問道:「那你喜歡誰?」

  賀星玖瞪了他一眼,說道:「我是個有丈夫的女人,隻能喜歡我男人了。」

  說著,她的臉上現出愁雲來,令一朗子一肚子迷惑。

  一朗子正要往下問,想不到,賀星玖站起來,說道:「不說了,我走了。」

  一朗子不解其意,也站起來,說道:「美女姐姐,你怎麼說走就走啊?誰來陪我啊?」

  賀星玖說道:「你又不是小孩子,幹嘛要人陪?得了,你在屋�歇會吧。晚上賀老爺子回來了,會派人來叫你的。」

  說罷,長歎一口氣,便快步而去。

  一朗子望著賀星玖的細腰圓臀,一陣陣地蘇口水,心想:她的身子可比星琪的更誘人。但我相信等以後星琪變成少婦了,不會比她差的。

  賀星玖走了,一朗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腦子�亂糟糟的,一會兒想的是賀星琪的事,一會兒想的又是自己身世的事;一會兒想月宮眾美,一會兒又想柳妍、憐香她們,一會兒又想陸小珊和鳳竹。

  實在等得無聊了,便在房外自己練起武。每次需要運用無為功時,照例是無力可用。一朗子忍不住長長歎息一聲,心想:也不知道師父那個老不死的師弟還活著嗎?他要是死了就糟了,今後我隻能以這樣的身手在江湖混,小命沒有保障,說不定哪天遇到強敵就廢了。

  直等到晚上掌燈時分,一個洪亮有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朱一朗,是你來了嗎?」

  隨著聲音,一個魁梧的老漢大步走進來,紅光滿麵,精神飽滿,一部黑胡子由於興奮而微微抖著。

  一朗子一見,可不正是賀北風!連忙要跪下磕頭。

  賀北風將一朗子扶起,說道:「小子,咱們不是外人,行什麼大禮?我一聽說你來了,趕緊過來。看看,連刀都沒放下呢。」

  一朗子一瞧,可不是嘛,大刀還在背上,紅穗子那麼醒目。

  一朗子說道:「前輩對一朗真是太好了。我到這�就跟到自己家一樣;見到前輩就像見到自己的父親一樣。」

  說著話,心中一酸,淚光閃閃。倒不是演戲,這是真的,他很渴望有這麼一位父親。

  賀北風一拍一朗子的肩膀,說道:「小子,你說對了,這就是你的家啊,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們都是你的親人。好了,別像個娘兒們似的哭哭啼啼,走,咱們去喝酒。我已經讓星玖準備酒菜了。今晚上咱們爺倆一定要喝個痛快!誰也不準裝假啊。」

  一朗子微笑道:「我這點酒量像小河而已,哪比得了老伯的海量?」

  賀北風放聲大笑,說道:「小子,你真會說話。我跟你說啊,雖說我酒量不錯,但在我家我可不是最好的,我家可有一位出了名的酒中聖手。」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前輩啊,這位高人是誰啊?我能見見嗎?」

  心想:他們家還有這樣的人物,沒有聽說過。

  賀北風神秘一笑,說道:「小子,你不用急,到時候我一定在酒桌上介紹給你。現在咱們去喝酒吧。」

  他將一朗子引到一個寬縛的飯廳,仆人將酒菜上齊,香氣撲鼻,使人食指大動。

  一朗子請賀北風上主位坐了,自己陪在一邊。

  賀北風指著滿桌的好菜,說道:「小子,想吃什麼吃什麼,不用拘束,我家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一朗子笑道:「那可謝謝前輩了。」

  替賀北風夾了菜後,自己才嚐了嚐,連連稱讚,果然是行家水準。

  賀北風對他很喜歡,用慈愛的眼光瞧著他,說道:「小子,新婚生活不錯吧?陸小珊也是出了名的美女,你當了陸家女婿,可是大喜事。不在家好好陪娘子,怎麼會跑到金陵呢?不是吃著碗�,還望著鍋�的吧?」

  一朗子收起玩笑的臉,很正經地說道:「前輩,自從上次跟你相識之後,很惦記你,很想來看看你,也想見見星琪,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賀北風望著他的臉,歎息一聲,說道:「小子,你倒真是個多情種子。星琪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氣,隻是你們相遇得太晚了。她她媽去扇公子家,去談婚事了。

  「我老頭子拜托你,都到這個地步了,就不要去破壞他們的婚事了。再說,你不也娶娘子了嗎?難道還對星琪有什麼念頭嗎?」

  一朗子一臉苦澀,說道:「前輩,如果星琪很高興嫁給扇公子,我是無話可說。我喜歡她,當然希望她過得幸福快樂。要是她不同意嫁,或者嫁了一肚子不高興,我可看不下去啊!」

  賀北風輕拍他的肩膀,說道:「小子,你倒是一個性情中人。但她的命運已經定下來了,隻怕你也改變不了什麼。要是她死活都不同意嫁,我也不會勉強她的。一句話,看她自己的選擇。」

  一朗子說道:「能聽到前輩說這句話,我很高興。來,前輩,我敬你一杯。」

  二人碰了一下杯,都一飲而盡。

  這時候,一朗子想起他說的酒中聖手來,說道:「前輩啊,你不是說有酒中聖手嗎?在哪�?他家離這兒遠嗎?」

  賀北風哈哈一笑,說道:「馬上到了。」

  朝外喊了一聲:「快叫『酒中聖手』來。」

  話音未落,一個美女飄然而入,一身紅色衣裙,發髻高挽,豔光照人,正是賀星玖。

  一朗子一愣,說道:「星玖姐姐?她就是『酒中聖手』嗎?」

  賀北風哈哈大笑,說道:「是不是,一會兒就知道了。我來替你介紹一下吧,可能你還不認識呢。」

  一朗子瞧著賀星玖的俏臉,掃了一下高胸脯,說道:「我知道美女姐姐的名字,但是不知道她跟賀家是什麼關係。」

  賀星玖一臉的笑容,說道:「他很笨,猜了好幾回都沒有猜到。真是個笨小子。這麼笨的家夥還想娶星琪當小娘子,肯定腦袋被門給擠了。」

  說著,捂嘴嗬嗬笑,風情動人。

  有賀北風在場,一朗子可不能多看,讓人家留下壞印象。

  賀北風笑道:「你看,這女人就是調皮,在晚輩麵前還這麼不嚴肅。」

  一句晚輩,讓一朗子迷糊,弄不明白怎麼回事。

  賀北風一指一朗子,說道:「不用介紹了吧?」

  目光在二人臉上一掃。

  賀星玖語聲清脆,說道:「不用介紹了,我已經認識他了。他叫朱一朗,是蘭花妙手陸小珊的男人,剛成親。這小子說過狂話,說我家星琪是他的小娘子,真是做夢做瘋了。」

  賀北風笑罵道:「你這個女人才瘋,也不怕晚輩取笑你。」

  目光轉向一朗子,說道:「她叫賀星玖,並不是星琪的姐姐,雖說名字上挺像的。實際上她是我的親妹妹。」

  這可使一朗子大驚,目光落到星玖的臉上和身上,瞧個沒完,似乎想知道她是前輩的秘密。

  賀星玖朝他白了一眼,說道:「小子,亂瞧什麼,再瞧我也是你長輩。」

  臉上擺起長輩的威嚴來。

  一朗子拱起手行禮,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晚輩拜見姑姑。」

  心想:沒聽星琪說過她還有位姑姑啊!既然你已經嫁人,還待在賀家幹什麼啊?不回家去陪自己男人?

  賀星玖一臉不悅,連忙擺手,大聲道:「小子,不準叫我姑姑,我有那麼老嗎?就像剛才一樣,你還是叫我姐姐。我最不喜歡人家叫我前輩了,我才多大啊。」

  一朗子為難地看著賀北風。賀北風倒也開明,說道:「各論各叫吧,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姑爺,叫她姐姐也成。」

  一朗子便叫了一聲:「星玖姐姐好。」

  賀星玖聽了,眉開眼笑地說:「這個我愛聽。這才是好孩子。」

  目光在一朗子的臉上打著轉,歡喜不盡。

  賀北風介紹說:「她是我父母晚年生的,雖是我妹子,但她是我養大的,在感情上她像我的女兒一樣。所以替星琪取名的時候,就跟她的名字有些像了。」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是這麼回事啊!對了,星玖姐姐這麼美貌,武功又那麼好,在江湖上一定很有名氣吧?不知道綽號是什麼。」

  賀北風打趣道:「她的綽號是『喝酒無敵手』賀星玖。」

  說罷自己都笑了,一朗子也跟著笑。

  賀星玖噘了一下嘴唇,哼道:「哥哥,哪有這麼取笑自己妹子的。」

  賀北風清了一下嗓子,說道:「好吧,哥哥就把你在江湖上的美名告訴她。」

  賀星玖又擺了擺手,說道:「哥啊,別說這個了,沒什麼可炫耀的。來吧,咱們喝酒。我是後進屋,追追你們的進度。」

  說罷,倒了一杯,一飲而盡。接著,又連幹兩杯。喝了三杯酒,眼睛都不眨一下,臉色也沒變。

  一朗子不禁鼓起掌來,說道:「星玖姐姐,你這麼厲害啊?難怪前輩說你是『酒中聖手』。」

  賀星玖微笑道:「我這是天賦啊,你比不了的。」

  賀北風介紹說:「她的名字被有些江湖人改了,明明是王字旁的玖,有些人硬改成喝酒的酒了。」

  一朗子聽罷笑了,說道:「這些江湖人真是無聊啊。」

  賀星玖喝了酒之後,臉雖沒有變色,但是眼神多了幾分朦朧,更有誘惑力,瞧著一朗子,說道:「朱一朗,你在江湖上是什麼綽號啊?」

  一朗子笑道:「小弟我行走江湖日短,還沒有綽號呢。」

  賀星玖手拄下巴,作沈思狀,說道:「我送你一個綽號吧,就當見麵禮。」

  一朗子連連擺手。他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賀北風擺擺手,說道:「星玖,我看你還是別說的好,你那脾氣我還不知道嗎?怎麼可能會幫人取個雅致的稱呼?」

  賀星玖笑嘻嘻地說:「我取這個名,保證好聽。」

  一朗子替彼此斟滿酒,說道:「星玖姐姐,咱們還是喝酒吧,綽號的事,咱們就別提了。」

  賀星玖不端杯,笑眯眯地瞧著一朗子,說道:「那不行。我跟你說啊,要是不說出來,我會憋壞的。你說,你讓不讓我說啊?」

  賀北風歎口氣,說道:「得了吧,星玖,別難為一朗了。」

  賀星玖哼了一聲,固執地說:「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

  一朗子硬著頭皮說:「好吧,星玖姐姐,你想說就說吧,我聽著就是了。」

  心想:萬一她給我取個臭狗屎、癩蛤蟆、小流氓等外號,怎麼辦呢?

  賀星玖眯了眯美目,說道:「我給你取的綽號是『花間猛虎』,怎麼樣,好聽嗎?」

  一朗子長籲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好,不是采花大盜。」

  賀星玖用手點指一朗子,說道:「你呀,比采花大盜厲害。」

  賀北風白她一眼,說道:「丫頭,不要損人。」

  一朗子苦著臉說道:「星玖姐,你又在損我。」

  賀星玖說道:「我哪�是損你,是誇你。你想,采花大盜對女人下手,屬於強迫性的,不幹也得幹,霸王硬上弓。你呢,專門對女人的心下手,非讓女人自己心甘情願上鉤不可。」

  賀北風聽了,都捋著胡子大笑起來。

  一朗子長籲短歎的,說道:「聽姐姐這話的意思,好象挺了解我的,但咱們才剛認識啊。」

  賀星玖不客氣地說:「別看剛認識,我一眼就看出你什麼樣的人了。」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這麼說,姐姐看人一定很準囉?」

  賀星玖得意地說:「多數時候挺不錯的。像你這個人,還沒見到你之前就聽人說過了;再加上星琪回家以後,不時說起你,我就能斷定你是什麼類型的男人。」

  一朗子大感興趣,說道:「姐姐,不知道星琪是怎麼說起我的?是好話還是壞話啊?」

  轉頭看賀北風,並沒有什麼不悅,才放下心來。

  賀星玖哼了兩聲,說道:「想套我的話,門都沒有。來,喝酒。姐姐我要是喝高興了,守不住口才會喔。」

  三人舉起杯,一朗子和賀北風都喝了半杯,而賀星玖卻是一口氣幹掉。放下酒杯,殘滴從嘴角滑下,盡顯豪放之風。映著豔媚、成熟的俏臉,別有一番風味,令人傾倒。

  大家邊說邊談,不知不覺,一朗子和賀北風喝下去五、六杯,而賀星玖喝了十杯,還是沒事,隻是臉上浮起一層緋紅,更為動人。

  一朗子感覺有一點頭暈,總算清醒著,而賀北風則睜不開眼睛了,不時打嗑睡。

  二人一見,連忙上前,一左一右扶著,將他扶進一個房間,就在一朗子那間的附近,同屬一個院子。

  交待仆人照顧之後,一朗子想回去休息,哪知被賀星玖攔住,說道:「姐姐我還沒有喝夠呢,你再陪我喝好不好?姐姐還有不少關於星琪的事要說。」

  本來已經入夜了,對方又是極具殺傷力的美少婦,一朗子再好色,也想和她保持距離,萬一自己情緒失控,做出點無禮之事,可壞了大事,於得到賀星琪之事可是大大不利。

  他本不想去的,可是對方說到賀星琪,使他拒絕的立場動搖了。他說道:「好吧,星玖姐姐,就再坐一會兒吧,太晚了可不好。」

  賀星玖借著屋外的燈光,嫵媚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有什麼不好的?怕我吃了你嗎?」

  一朗子誠實地回答道:「不怕你吃我,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吃了你。」

  賀星玖聽了格格直笑,笑得嬌軀亂顫,哼道:「毛頭小子,你有那個本事嗎?我賀星玖長這麼大,認識的男人多了,想吃我的男人多了,可是到頭來,我隻有一個男人,就是我丈夫,怎麼樣,你還敢吃我嗎?」

  一朗子被逗得心�癢癢的,情不自禁地回答道:「隻要你願意,我就敢吃。」

  說著話,伸出一手想摟她的肩膀。賀星玖伸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子,身子一閃,嬌嗔道:「小毛孩子,不能占姐姐便宜。」

  一朗子笑道:「我隻是嚇嚇你罷了,哪敢摟你啊?我的武功怎麼樣我最清楚。」

  賀星玖吃吃笑,說道:「你呀,總算有自知之明。你的武功跟我比,就是想當采花賊都不夠格。」

  說到「采花賊」一詞,臉上一熱,再也說不下去了,徑自往飯廳走去。

  二人重新坐下,坐下對麵,這次賀星玖看著一朗子喝酒。她喝一杯,讓對方跟一杯。一朗子受不了,才喝了兩杯,告饒道:「姐姐,你饒了我吧,再喝下去,我連當采花賊的能力都沒有了。」

  賀星玖聽了,呸了一聲,笑罵道:「小混蛋,混小子,你要是敢對我起那個念頭,我非宰了你不可。」

  一朗子一臉痛苦,說道:「星玖姐姐,你長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別說喝了酒,就是沒喝酒,我都會胡思亂想。更何況在你灌我酒之後呢?我的手腳可不聽大腦指揮啊!」

  賀星玖笑道:「手來,我砍你手;腳來,我斬你腳,一點也不會客氣。」

  一朗子皺眉道:「那你還叫我喝嗎?」

  賀星玖說道:「喝啊,幹嘛不喝?你是不是男人啊?連個女人都不如。」

  一朗子說道:「你是個酒神、酒仙,我能跟你比嗎?像你那麼喝,沒幾杯,我就得找閻王爺報到去了。」

  賀星玖點頭道:「好吧。我喝一杯,你喝半杯,這下行了吧?」

  一朗子咬了咬牙,痛苦地答應了。

  賀星玖喝了一杯,美目越發朦朧,像長了鉤子一樣,說道:「你知道嗎?我和星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是姑侄關係,可是感情上跟姐妹一樣。我倆從小就是對手,什麼都爭。武功上,我們是對手;相貌上,我們也是勁敵。雖說都不有意地爭,但也是爭。」

  她又倒杯酒,喝了一口,說道:「就連嫁男人,也在爭。當初我和她同時認識扇公子,星琪對他沒什麼特別的印象,隻覺得不錯。而我呢,看上扇公子了,但是扇公子喜歡星琪這樣含蓄的少女,我一氣之下才嫁給徐公子,嫁了不久就後悔了。」

  一朗子問道:「這徐公子不好嗎?」

  賀星玖咕咚一聲喝完杯中酒,又看著一朗子喝了半杯,才說:「徐公子是中原四公子之一,你說他會差嗎?他家家世好,又很有錢,本人不但武功好,也長得俊,人也夠聰明,朋友很多。隻是我就是不喜歡他,小家子氣,很愛吃醋,我跟別的男人說句話,他都會不高興好幾天。」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想必是他太在乎你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的。」

  賀星玖搖搖頭,說道:「可是我不喜歡這樣的男人,我喜歡的男人應該是胸懷像大海,像天空一樣的男人,拿得起來,放得下的。男人要有個男人樣。」

  一朗子插嘴道:「我好象就是你喜歡的類型啊。」

  朝她眨了眨眼。

  賀星玖朝他呸了一聲,說道:「少厚臉皮了,我更不喜歡你這樣的男人。」

  一朗子嘿了一聲,說道:「我這樣的男人有什麼不好?知冷知熱,不亂發脾氣,不愛吃醋,對自己的女人關心。」

  賀星玖撇了撇嘴,說道:「女人嫁給你不氣死才怪。今天愛這個,明天喜歡哪個,我要是你娘子,早跟你決裂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所以,咱們倆不合適。」

  賀星玖輕蔑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根本不是一路人啊。我可不敢跟花間猛虎結成夫妻,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越想越覺得「花間猛虎」這綽號極好,不由得笑了,又痛快地喝了兩杯。

  一朗子提醒道:「姐姐啊,我實在喝不下去了。再喝的話,明天你就得給我立塊碑了,碑文就寫——和美女喝酒,酒量不及,半途喝死,世人皆笑,永垂不朽!」

  賀星玖聽了,笑得前仰後合的,用手點指,說道:「你這樣的男人,既叫女人喜歡,又叫女人恨。喜歡你,是因為你討人喜歡;恨你,是因為你用情不專。」

  一朗子笑道:「你用不著惱火,反正你也不是我娘子。」

  賀星玖哼道:「你想得倒美。」

  又喝了兩杯。一朗子頭暈,往桌子上一伏,說啥也不起來了。

  賀星玖笑了,說道:「沒用的家夥,才喝多少啊?連我酒的一半都沒有喝到,真是不行。得了,我把你扔回床上去吧,要不然明天哥哥會怪我沒照顧好你這個晚輩。」

  說著,將一朗子拉起來,扶著往外走。

  一朗子雖頭疼,但沒有那麼嚴重,趁勢摟著賀星玖的肩膀,蹣跚著往外走。美人在懷,香氣撲來,摻著酒氣,很令人動心,再加上肉體的豐滿和柔軟,想不亂想都不行啊。

  一朗子心想:要是星玖姐姐能陪我睡一夜該多好,哪怕什麼都不幹都行。當然,要是能享受一下她肉體的滋味更是完美啊,隻可惜她有老公了。

  【第九集】第五章:大膽出擊

  喝得暈暈乎乎的一朗子,被賀星玖扶著回到房間。房間是一片漆黑,沒有燈光。

  一朗子被放在床上時,還勾著賀星玖的腰不放,連帶把她也帶到床上了。

  賀星玖一下子壓在一朗子的身上,突然的變化使賀星玖「啊」了一聲,連忙推開他,站起身子,哼道:「混蛋,花間猛虎,你真想強奸我啊?」

  一朗子大著舌頭說:「星玖姐,你長得又美,性格又好,武功又高,小弟我一見你就喜歡上你了。姐姐啊,別走了,你陪我一夜好不好?」

  賀星玖酒沒少喝,雖然頭沒暈,但芳心也不像平時那麼敏感和易怒。她聽了他的表白,不由得笑了,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臉,說道:「臭小子,真是色膽包天,連你姑姑都膽敢調戲!你可別忘了,我是你的長輩,也是星琪的姑姑啊!不要說動手,就憑你這句話,要是讓星琪知道……你自己猜猜是什麼後果吧。」

  一朗子鄉囔道:「我可不管那麼多。不管我喜歡誰,我都敢告訴她。我喜歡星琪,我敢說;喜歡你,也不怕告訴你。求求你了,星玖姐,就陪我一晚也不行嗎?」

  說著,掙紮著站起來,將賀星玖摟進懷�。

  這回一朗子可不客氣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手抓胸,一手抓肥臀,嘴還親俏臉,拿出了平時玩妞的技巧。無論是手,還是嘴,在分寸和火候上掌握得非常恰當,既讓女人接受,又很舒服。

  賀星玖隻覺得芳心像閃電打過一般,身體上的快感猛地襲來,不由得呻吟一聲。

  但她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盡管表現豪放、熱情,但她的骨子�還是一個保守的女人,有無形的條條框框限製著她。要不是顧慮重重,她的身體是很願意接受這種「非禮」的。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一朗子這小子摸胸摸得不輕不重,叫人挺舒服的。

  抓屁股時也拿程得有規矩,不像毛頭小子那般粗野。

  這些技巧,她的男人是不會的。她的男人就隻知道蠻幹,無論是親嘴、摸胸,也就是猛來幾下子,還沒等下麵出水,就粗魯硬進,好不容易有水滋潤了,她剛有點感覺,他已經完事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很不好受。

  賀星玖出於女人的顧忌,還是果斷地推開一朗子,掄起巴掌,「啪、啪」的打了他兩個耳光。在這個寧靜的夜晚,耳光特別響亮。

  賀星玖凶巴巴地說:「看在星琪的分上,我不砍你的爪子了。記住,明天早上趕緊給我滾蛋!呸,第一次見麵就對長輩動手動腳的。星琪要是嫁給你,可要痛苦一輩子。」

  說罷,轉身就走。

  哪知道,一朗子喝了好多酒,什麼都不怕了。他咻地從後麵撲上來,雙手抱住賀星玖的腰,粗喘著氣說:「星玖姐,我不讓你走。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就陪我一個晚上。以後我不會纏著你的,我保證,今晚一定讓你舒服個夠。別走!」

  一朗子說著話,伸嘴親她的臉,雙手上移,一手一個,又玩起奶子。

  賀星玖的奶子真不小啊,彈性十足,摸得一朗子那根大肉棒早翹起來了,對著賀星玖的屁股不停摩擦著。

  賀星玖「啊」了一聲,芳心是既緊張,又帶點竊喜,心想:老公啊,幫幫我,這個混小子挑逗得我要受不了了,再這麼下去我非得失身不可。老公,你給我勇氣,幫我拒絕他吧。

  賀星玖努力掙紮著,越掙紮越無力。一朗子的嘴和手越來越過分了。一手繼續玩奶,另一手滑下去,對她的胯下動手,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準確找到小豆豆的位置,然後大嘴吻上她的紅唇。

  就這一下,賀星玖知道完了,因為她最敏感的部位都被一朗子占領了。

  長期以來壓抑的欲望像決堤之水一樣爆發,使她不再掙紮,承受男人的寵愛。

  一朗子大樂,心想:這應該不算強奸吧?她的武功那麼好,要是不樂意,一腳就能把我踢飛。

  一朗子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上下其手,摸個不樂亦乎。大嘴舔著她的紅唇,好軟、好嫩、好香,還帶著點酒味。

  賀星玖「嗯嗯、啊啊」地呻吟著,一朗子很容易就把舌頭伸進她的嘴�,品嚐香舌的味道。一朗子大占便宜,摸遍她的全身,嚐盡口舌滋味,把賀星玖挑逗得芳心飄蕩,香魂幽幽的,想反抗已經沒了力量。更何況肉體上的舒服感覺,使她更耽於享受。

  賀星玖安慰自己說,隻要不讓一朗子插入就行了,別的可以接受。隻要不插入,就不算背叛丈夫吧?可是她明明感覺到自己的下麵已經濕潤了,急需粗壯的棒子去充實,去開墾,而且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過高潮,也不知道什麼叫高潮,隻是聽別人說過有這樣的一回事。

  一朗子見美女姐姐嬌喘籲籲的,知道時機到了,便拉著她來到床邊,將她推倒,壓了上去。

  黑暗之中,隻聽二人急促而火熱的喘息聲,一朗子熟練的脫光了彼此的衣服,挺著大棒子來到門前,雙手各握一奶,放肆地揉搓著,大嘴繼續親吻著賀星玖的俏臉和紅唇。棒子在下麵沾足了淫水,就要一杆進洞了!賀星玖的雙手也情不自禁地在男人的身上撫摸著,感受著不同男人的身體,芳心有著新奇和興奮之感,還有偷情的竊喜。

  在最關鍵的時刻,賀星玖一把抓住一朗子的肉棒,阻止它進門,嬌喘著說:「朱一朗,你告訴我,你是喜歡我這個人才這樣,還是看我身子好,隻想玩玩我?」

  一朗子撥弄著大奶頭,說道:「我當然是喜歡姐姐了,我已經說過了。」

  賀星玖問道:「你一旦插進去了,可能會對你帶來惡運,你不怕嗎?我提醒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一朗子很堅決地說:「粉身碎骨,絕不後退。」

  推開賀星玖的手,大肉棒子借著淫水的潤滑,「噗哧」一聲就插進大半根。

  賀星玖大叫一聲,肉穴瞬間被充滿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將雙腿舉高,嘴�說:「小混蛋,你的玩意太大了!趕上大香蕉了吧?唉,插死我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邊哄她說:「一會兒我會讓你樂得忘記了自己姓什麼。」

  一挺屁股,全根而入,大龜頭頂在嬌嫩的花心上,感受著新鮮小穴的好處。

  別看賀星玖已經是少婦了,但因為成親時日不長,小穴被開發得也不夠成功,再加上一朗子的肉棒子夠大,插進去覺得無比的緊,而且�麵水也多,彈性也好,把肉棒包裹得好舒服啊。

  一朗子讚歎道:「星玖姐,你的小穴真不錯啊。」

  賀星玖皺起眉頭,說道:「小混蛋,你的玩意趕得上驢的了,真要命,怎麼長的呢?」

  小穴被塞得滿滿的,大棒子好象頂到肚子�了,從未有大肉棒能抵達那麼深的地方。龜頭頂著花心,微微觸碰,銷魂之感一波波襲來,令她沈醉。

  一朗子親了賀星玖一下,說道:「姐姐,你喜歡嗎?弟弟插得你舒服嗎?」

  賀星玖明明很舒服,嘴上說:「小混蛋,強奸我還問?你真不是人。」

  說著話,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一朗子哎了一聲,說道:「幹嘛啊?屬狗的啊?」

  賀星玖哼了一聲,說道:「小混蛋,咬你是輕的,我還想殺了你!你把我幹了,我怎麼對得起我男人?我現在成了壞女人,你要我怎麼出去見人?」

  一朗子知道她的自尊心在作怪,便笑道:「不然還是拔出來,不幹了吧。」

  說著話,就把肉棒子往外抽。

  賀星玖摟住他的腰,罵道:「你這個小子壞死了,咱們都已經這樣,你就是拔出來也不能恢複我的清白了。」

  一朗子裝作茫然無措地說:「那我該怎麼辦呢?」

  賀星玖被逗得很不滿,哼道:「你快點幹完壞事,然後放我走,就當我沒有來過這�。」

  一朗子聽了笑說道:「星玖姐,你真是個好女人。放心好了,要是你丈夫不要你,我要你好,我不在乎你嫁過人。」

  賀星玖呸了一聲,說道:「你想要,我還不一定跟你。哪有這樣的男人,第一天見麵,就把人家幹了。」

  一朗子厚著臉皮吹道:「我知道姐姐也喜歡我,不然我可不敢動手。我可不想丟了小命。」

  賀星玖說道:「小子,少廢話,快點動吧。你老壓著,我不好受。」

  一朗子笑道:「好,一定讓姐姐滿意。」

  屁股聳動著,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插著,越插水越多,在如此寂靜的夜晚,就聽到「噗哧、噗哧」的聲音,還有肚皮「啪啪」相撞的聲音,更主要是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撩人的呻吟聲。

  一朗子一口氣幹了上千下,越插越快,越插越狠,爽得賀星玖浪叫聲不絕,雙臂勾著一朗子的脖子,雙腿高舉,夾著男人的腰,使勁把小穴上湊,嘴上還說道:「小混蛋啊,你真強壯,簡直跟野獸似的,姐姐被你插得骨頭都變成棉花了。」

  聲音又柔媚、又風騷,有著高低起伏的細微變化,聽得一朗子欲望高漲,趴在她的身上越幹越來勁,恨不得將這勾人的美人幹死。

  若說遺憾,就是沒點蠟燭,看不清美女的裸體和浪態。

  很快的,一朗子急風驟雨的動作,隨著賀星玖的大聲浪叫,她的第一個高潮來臨了,爽得賀星玖將一朗子抱得緊緊的,膩聲叫道:「小混蛋啊,可弄死我了,這輩子都忘不了你,我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一朗子停止動作,說道:「星玖姐姐,我也同樣忘不了你啊。對了,你叫小聲一點,要是把別人招來,咱們可就丟人了。」

  他心想:要是把賀北風引來,還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賀星玖柔聲地說:「太舒服了,舒服得我都忍不住了。」

  一朗子伸嘴舔著她的奶頭,奶頭早就硬得凸了。他的雙手在她的全身上下亂摸著。賀星玖呻吟著說:「小混蛋,真會玩女人,女人遇上你,情願死了也不後悔。」

  一朗子聽了高興,說道:「星玖姐姐,我遇上你,也是豔福不淺。」

  賀星玖哼道:「便宜你了,小混蛋。快點射吧,可不能讓哥哥發現。他要是發現,就天下大亂了。」

  一朗子微笑道:「這麼好的身子,我哪舍得放棄啊?讓我多幹一會吧。哦,最好把燈點著,讓我好好看看姐姐的美麗身子。」

  賀星玖立刻說:「不要,不要在燈光下看到咱們的樣子。我會對老公很愧疚的。」

  一朗子說道:「好吧,姐姐,我不難為你就是了。」

  說罷,「噗哧、噗哧」地沾又幹了起來。

  賀星玖感受著他的強悍和雄勁,伊伊呀呀地呻吟,扭腰擺臀地配合,兩隻手在他光滑的身上撫摸,無限陶醉,心想:這個小混蛋真厲害,還生著一具好身體。要是星琪嫁給他,可有得享受了。唉,我怎麼沒有這種福氣?唉,對不起了,老公。

  一朗子換了個姿勢,將賀星玖的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四肢著床,下身懸空,然後鏗鏘有力地幹起來,不但肉體撞擊聲變大,連床也跟著有節奏地發出砰砰聲。

  賀星玖被插得好深、好舒服,浪叫道:「小混蛋,你真會幹,真能幹啊,姐姐被你幹得要不行,要死掉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的好姐姐,我哪舍得你死。我以後要經常幹你啊,這麼好的身子隻有你男人一個人幹,太可惜了,算我一個吧。」

  賀星玖哼叫道:「你這個小混蛋,幹我一次就得了吧,還想以後也幹?真是貪心不足啊,當心你要付出代價。」

  一朗子哼道:「我才不怕呢,就是大卸八塊,隻要你願意,我也照幹不誤。」

  賀星玖笑罵道:「你真是不要命的淫賊。」

  心�卻暖洋洋的,感覺那話聽來很舒服。

  幹了幾百下,一朗子又用側位幹起賀星玖,從側麵插入,一手撫摸著她的光屁股,一手抓弄奶子,弄得賀星玖格格笑,說道:「小混蛋,這樣插得好深啊。真討厭,你的手弄得人家奶頭好癢啊。」

  一朗子笑道:「還有更癢的呢。」

  說著,又把手指移到菊花上,又是觸,又是撓的,還把指尖塞進去活動了幾下,弄得賀星玖大呼小叫的,說道:「你這個小混蛋,花樣可真多,從哪兒學來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是天才啊,無師自通。」

  賀星玖哼叫道:「你肯定糟蹋了不少女人,從女人身上學來的。」

  一朗子猛勁插幾下,說道:「難道你不喜歡被我糟蹋嗎?」

  賀星玖的小穴將肉棒子包得緊緊的,爽得一朗子骨頭發軟。

  賀星玖哼道:「我不喜歡也沒法子,已經被人糟蹋了。」

  肉體卻是一波波的快感不斷,令她大聲浪叫,在房間�特別響亮,真擔心把屋頂掀開。

  一朗子又把賀星玖擺成小狗式,抱著她的大屁股從後麵狂插不已,不時抓抓兩團大奶子。雖說看不見,但從感覺也知道那屁股和奶子雖不如前幾天幹的貝姐大,但也夠壯觀。在黑暗中,隱約也可以看到女體的白皙,聞著肉體的香氣,不用幹也能叫人心醉。

  一朗子很喜歡用這個姿勢幹賀星玖,輕柔地出入,細細感受小穴的美妙。感受著大屁股肉的彈性,抓弄著大奶子,試驗著彈性,嘴�不時讚歎:「姐啊,你這身子真美,摸著舒服,插著更舒服啊,你男人真有福氣。」

  大屁股被撞得啪啪響,淫水無聲地溢出。賀星玖被幹得身子前推後聳的,浪叫道:「別提他了,小混蛋,那家夥沒本事的。快啊,快點幹我,快點射了吧。」

  一朗子便加速抽插,恨不得把蛋蛋也塞進去。

  賀星玖啊啊地大叫,騷媚入骨,當此興奮之際,她也忘了什麼顧忌了。

  等一朗子將她翻過來,恢複正常姿勢時,賀星玖已經泄了三回了,泄得身子發軟,嗓子都快叫啞了。

  賀星玖哼道:「別再幹了,再幹下去我的小穴都要被幹腫了。」

  猛扭腰、夾腿,小穴還一吸一吸的,看樣子很想把一朗子的精液吸出來。

  一朗子也想結束戰鬥了,說道:「好吧,好吧,我全射給你就是了。」

  加快了抽插速度,跟瘋了似的。

  賀星玖突然想到一件事,連忙叫道:「小混蛋,不準射在�麵啊,快點拔出來。我可不能懷你的孩子。」

  一朗子笑道:「不射�麵也行,就射你嘴�吧。」

  賀星玖叫道:「我才不要。」

  一朗子微笑道:「那就不好辦了。」

  猛幹幾下後,噗噗噗地射了,全射到賀星玖的小穴�,燙得賀星玖又是幾聲浪叫。

  當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時,賀星玖拍了幾下一朗子的屁股,哼道:「你這個小混蛋想害死我啊?你射到�麵,萬一我懷了孩子怎麼辦?我男人會殺了我啊!」

  一朗子安慰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事怎麼回事啊!難道他會平白無故懷疑孩子是誰的嗎?除非他有病。再說了,能不能懷上還不一定呢。」

  賀星玖沒好氣地說:「我可跟你說,你要是弄大我的肚子,我生出來就送去給你。我可不能養老公之外的孩子。」

  一朗子笑了,說道:「瞧你說的,好象孩子不是你生的似的。」

  賀星玖撫摸著他熱熱的身體,說道:「小壞蛋,我的便宜你都占盡,也該知足了,起來吧。我告訴你,要是泄漏了今天的事,我肯定會殺了你。到時候可別怪我心狠手辣。為了我家和夫家的名聲,你必須死。」

  一朗子笑道:「我會那麼傻到去宣揚這件事嗎?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倒是你,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啊。」

  賀星玖狠拍一下屁股,說道:「快起來吧,你要壓死我啊?」

  一朗子笑道:「我這玩意泡在你的洞�挺舒服的,都不想抽出來了。�麵水多又溫暖啊。」

  賀星玖被大棒子塞著,也有說不出的舒服,可是她有點緊張,生怕被人抓奸在床。她可是聞名天下的俠女,要是被人當場抓奸,她可完蛋了,而且完蛋的還不隻她一人。

  賀星玖扭扭腰,說道:「小混蛋,別鬧了,你要是再不起來,姐姐我可要生氣了。」

  這麼一扭,又帶動肉棒的活動,二人同時啊了一聲。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姐啊,再讓我幹你一次,我就放過你。」

  說著,雙手撐在她的肩膀兩側,又幹了起來。

  賀星玖被幹得又啊啊地叫起來,心想:這小子的肉棒怎麼這麼快又硬了?天生的色狼、淫賊啊!

  賀星玖說道:「好吧,姐姐再陪你瘋一會兒。過了今晚,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了。」

  伸出玉臂,又將一朗子纏住,二人全力配合著,又開始奔向下一個高潮。

  一時間,小屋之內再度春潮泛濫,春色無邊,原始的音樂再度響起,響聲起伏跌蕩,引人入勝。二人盡情享樂,沈醉在肉戰中不能自拔。

  正幹得痛快時,突然「砰」的一聲,房門被踢開了,一道光照了過來。

  光源來自於一盞油燈,被一個人手托著。隨著這人的邁步,光焰還一閃一閃的動著。

  二人猛然一驚,尤其是一朗子,順著光芒一看,嚇了一跳,燈光下一張老頭的方臉充滿了悲傷、憤怒、怨恨、驚詫,更可怕的是有一股逼人的殺氣。

  一朗子一緊張,精關一鬆,便噗噗噗地射了。

  賀星玖尖叫一聲,猛然推開一朗子,抓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遮住,大叫道:「哥哥,他欺侮我。」

  低著頭,聳動著肩膀,嗚嗚地哭了起來,淚如雨下,無比傷心。

  淩亂的秀發,不止的淚水,一臉的委屈,裸露的肩膀、大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剛被淫賊施暴過。

  來的人正是賀星琪之父賀北風。他雖然喝多了,但畢竟身懷武功,睡一會兒就清醒了,出來方便時被這�的呻吟聲吸引住了。他馬上意識到不好,趕忙提了盞燈來看看。

  一朗子見賀北風要吃人似的來到跟前,忙陪笑道:「前輩啊,晚輩多喝了幾口酒,才做錯事,求你原諒。」

  見自己裸體,實在不雅,那根大肉棒沾了淫水,並沒有完全縮小,還展示著威風。

  一朗子趕緊穿好衣服。

  賀北風咬著嘴唇,默默瞧著他穿衣,一聲不吭,麵色陰沈得厲害,更叫一朗子不安,他意識到巨大的危險似乎即將來臨。

  當一朗子穿好衣服,賀北風將油燈放在桌上,指著一朗子說:「你這小子,我待你不薄、拿你當親人看待,可是你卻沒有良心,強奸我妹妹。今天,我一定不會饒了你。淫賊,受死吧。」

  一個箭步衝上來,掄掌就劈。

  一朗子受到驚嚇,酒意全消,欲望全滅,大腦完全恢複冷靜,瞧著賀北風殺氣騰騰地衝來,嘴上說:「前輩啊,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是酒喝多了,沒控製住自己。你就原諒我吧。」

  說著,飄然一閃,閃過劈頭的一掌。

  賀北風怒不可遏,大吼道:「以你這麼說,那些淫賊、惡徒,都可以用這個當借口、可以隨便作惡了?今天,你就是嘴上說出花來,我也要廢了你。」

  另一掌又朝一朗子的胸口擊來,帶著冷冷的勁風。

  一朗子知道,要是被打中,小命休矣,因此,保持著十二分的警覺,身子朝後平移,又在空中來了個跟鬥,向門口竄去。

  賀北風早有預備,身形一動,快如疾風,早將門口封死,冷笑道:「小子,想跑?門都沒有。」

  一朗子站在桌子前,再次解釋道:「前輩,我已經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

  心想:難道要把實情說出來嗎?回頭瞧瞧身上蓋著被,還在裝可憐的賀星玖,心想:她是個女人,名節很重要,這事情隻好我來扛。

  不過,賀星玖演戲倒是挺在行的。明明在我的身下宛轉承歡、欲死欲仙,轉眼間就把自己變成受害者,反應真靈敏。說實話,她要是不願意,誰能強迫她?她的武功可比我厲害十倍。

  賀北風哼道:「小子,你不是功夫好嗎?隻要有本事闖出去,我就饒你不死。」

  一朗子聽了,覺得好笑,心想:要是闖出去,你就算不想饒我,也找不著我啊。

  當下說道:「好吧,就試試看了。」

  站在桌邊,凝視著賀北風。賀北風大步走來,雙掌如雨,一招快似一招的,向一朗子身上招呼。每一掌都有開山裂石的威力。

  一朗子小心應付,閃開十幾掌。突然啪地一聲,桌子被賀北風打個稀碎,油燈落地,屋�一片黑暗。

  賀北風立刻咻地一聲,返回門口,再次喝道:「小子,想跑?門都沒有。」

  一朗子說道:「前輩,我倒要闖一闖了。」

  說著話,向賀北風跑來,帶著股風。

  賀北風哼道:「小子,自不量力,你今天完了。」

  一朗子說道:「你就忍心讓星琪傷心嗎?」

  賀北風冷笑道:「她要是知道你強奸了她姑姑,她才傷心。」

  跑到中途,一朗子忽然身子一拐,向右前側的窗子射去。賀北風在黑暗中也能見物,大叫道:「不好。」

  雙足一點,向一朗子追去。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前輩,暗器來了。」

  在自己的胸口比劃一下,然後朝賀北風揚了一揚手。

  賀北風生怕有詐,連忙閃身。借著這麼個工夫,一朗子穿窗而過,向遠處飛去,說道:「前輩,後會有期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當星琪的丈夫,咱們還是翁婿關係。」

  說到關係時,聲音已在遠處,餘音嫋嫋了。

  等賀北風跑到院�時,隻見繁星滿天,萬籟俱寂,小賊的影子早沒了。

  賀北風在院子�直跺腳,罵道:「這個小畜生,遲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廢了你。隻要你活著我女兒就會有危險。憑你會說嘴、會演戲的本事,星琪肯定會吃虧。唉,真他媽的造孽啊!」

  這時候,賀星玖穿衣服從屋�走出來,說道:「大哥,我沒事了。」

  賀北風瞧瞧披頭散發的星玖,歎息道:「星玖,真是他強奸你嗎?他有那個本事嗎?」

  賀星玖嘴一撅,說道:「當然是他強奸我了,難道還是我強奸他不成嗎?」

  賀北風說道:「你是我妹妹,你的個性我還不了解嗎?一定是那個小賊勾引你,然後你就動心了。」

  賀星玖連忙叫道:「大哥,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確實是他欺侮我啊。」

  心想:這個可不能認賬啊!

  賀北風嗯了一聲,說道:「好,就算是他欺侮你,你怎麼不反抗?你的武功呢?本事呢?難道他會是你的對手?要殺他不是輕而易舉嗎?大哥不是傻子,剛才我進屋時,你把他摟得緊緊的,我就知道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賀星玖臉上發燒,又覺得委屈,說道:「大哥,不是那樣的。我是因為喝酒了,頭有點暈暈的,才被他欺侮。」

  賀北風擺了擺手,說道:「星玖,你不用多說了,大哥心�明白。記住,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要是傳到外麵,你的名聲就毀了,你的夫家也不會罷休的。

  「這事要是傳出去,咱們就一口咬定是他強奸你的,明白嗎?為了你的名節、為了咱們家的名聲,咱們隻能這麼做。」

  賀星玖嗯了一聲,說道:「大哥,我聽你的。不過那小子說說絕對不會泄漏出去的。我也跟他說過,要是說出去,我就宰了他。」

  賀北風長籲一口氣,說道:「好,去睡吧,就當今晚的事是一場惡夢。以後別理他。」

  賀星玖答應一聲,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心想:這哪�是惡夢啊,分明是一場好夢、春夢,隻是被你破壞了。

  回到房間,她根本睡不著,身體還殘留著男人帶給她的無限快感和舒爽,回想他對自己幹的事,在自己身上的不凡表現,一顆芳心都醉了。多想那美事再多來幾次啊!隻是對不起了,小混蛋,為了自己,我隻好讓你背黑鍋了。

  後來,她才想到丈夫的事,心想:對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隻是酒後戒心差了,小混蛋本事又強,我一時沒管住自己,我下次不會再犯了。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跨下,回想大肉棒子在下麵的活動,忍不住罵道:「這個小混蛋,那根東西跟驢一樣大,真要命。」

  不過真的太舒服了,唉,我賀星玖真是命苦,不能擁有他。星琪啊,你會有這個福氣嗎?他那麼喜歡你,應該好好珍惜才是。

  她突然又想到一個嚴重問題:會不會懷孕?她記得那小子在自己的小穴�先後射過兩次,要是懷孕,定會讓婆家人看出破綻,到時後後果慘重。

  又轉念一想,不會的、不會的,成親這麼久,老公沒少在自己的身上播種,肚子也沒什麼動靜,看來沒事。

  唉,現在天這麼晚了,這小混蛋出了賀府,不知道往哪�去?又住在哪兒呢?

  這個小混蛋我以後還能見到他嗎?他真的會把我忘了嗎?真的會忘了這風流的一夜嗎?「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那麼沒有良心。可是不忘又能如何,難道說還要再續前緣嗎?那可永遠糾纏不清啊!

  由於心事重重,賀星玖根本睡不著,心�總晃著一朗子的影子,一會兒是他壞笑的俊臉,一會兒是他粗壯的棒子,一會兒又是他在自己身上胡來的樣子,真是越想越癡迷,越想越難忘。她很想知道小混蛋在哪�,他會不會因為自己當眾說謊而生氣呢?

  再說一朗子,從賀府逃出去後,跑到大街上,既覺得惆悵,又覺得失落,敲開了一家客棧門先住個半宿,等到天亮後,再做打算。

  同樣,他也沒怎麼睡好,今晚發生這事確實太意外了。本來和星玖床上歡愛是件美事,想不到被賀北風拆散鴛鴦,壞了好事。

  這下可糟了,賀北風對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想要娶星琪,他是不會允的。等見了星琪之後,最好是先把她給拿下,讓她一心一意跟我,以後的事再慢慢來。

  等到天亮之後,他出屋洗臉,去後院茅房時,不想�麵有人,一個破鑼嗓子叫道:「急個屁,老子還沒有拉完。多等一會兒你會憋死啊?」

  一朗子一聽,覺得這個聲音挺耳熟的,似乎在哪�聽到過。他本能地覺得有點不爽,同時察覺到一絲危險。他立刻轉身,想把自己隱藏起來,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在哪�見過他。

  正要躲藏時,�麵的人已經出來了,骨瘦如柴,獐頭鼠目,一臉的猥瑣之氣。

  身上一件黑袍子,顯得空空蕩蕩的。

  一朗子回頭一瞧,猛然一驚,心想:這不是毛興旺嗎?

  真是冤家路窄。我上次破壞了他的好事,他現在最恨的人可能就是我。我得快跑,這家夥功夫好得很。

  別看毛興旺眼睛雖然小,但視力非常厲害,瞧見一朗子,鼠目一亮,歡叫道:「嘿,是你這個小畜生,大爺我正在找你呢!奶奶的,小兔崽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擠出尿來不可。你破壞了我十幾年來的計劃!」

  一朗子見被發現了,轉過身來嘿嘿一笑,說道:「老畜生,你也在這�。上次的事情,也不能怪我啊!誰叫你師妹長得那麼漂亮,誰見了會不動心。」

  毛興旺走跟跟前,說道:「媽的,她的年紀可以當你媽了,這麼老的女人你也有興趣?」

  一想到師妹被他害了,真想咬碎牙齒。

  一朗子笑笑說:「如果她那麼老,你怎麼會有興趣?你有興趣,我當然也會有興趣了。」

  毛興旺雙眼變紅,瞪著一朗子,說道:「你個小畜生,今天我就把你變成殯屍。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心想:小師妹那麼好的身子,被這個小畜生糟蹋了;自己忙了半天,卻便宜了這個小子。

  一朗子滿不在乎,朝他招招手,說道:「有種放馬過來,小爺還怕你不成嗎?」

  毛興旺大吼一聲,向一朗子撲了過來。

  一朗子見院�有幾棵楊樹,便笑嘻嘻地圍著樹轉,說道:「老畜生,你能追上我嗎?氣死你這個老東西。」

  毛興旺被氣得肝火上升,掄起巴掌,氣急敗壞地將幾棵樹都拍倒了。一朗子大叫道:「老家夥,你的掌法還挺厲害的。小爺偏不跟你交手,活活氣死你。」

  毛興旺被氣得哇哇大叫,說道:「小畜生,我今天說啥也不會放過你。你這個小兔崽子,禍害了我師妹,我叫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不得好死也肯定是你,是你先給她下春藥的啊!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還得感謝我。」

  毛興旺罵道:「你去死吧。」

  隔著多遠,對著一朗子拍出一掌。

  一朗子沒等掌力到達,便感到一陣火熱的氣息了,心想:不好,毛興旺又施展他的地火神功了。急忙跳起老高,避過這一掌。

  被毛興旺掌力打到的樹,卻變成了一段黑炭,令一朗子臉色大變,大喊道:「掌櫃的快來啊,有人放火燒店了。」

  說著話,窗房過脊,向大街上奔去。

  毛興旺大叫道:「小畜生別走,留下狗命來!」

  一朗子一邊跑,一邊笑道:「狗命在我身後呢,隻管拿去吧。」

  在清晨的大街上,一少一老,迅若流星的飛奔,一邊跑,一邊鬥著嘴,引來街上一些人的矚目。毛興旺不管眾人的目光,一心隻想抓住一朗子。

  一朗子不停飛跑著,毛興旺雖說掌法出色,但是輕功還是差著一層,拼了老命,也沒有辦法。

  不知不覺間,二人跑到了玄武湖邊。就離湖不遠處,有幾隻船停泊著。

  一朗子猛地停下,轉身朝毛興旺笑著,說道:「別過來,你要是敢靠過來,我就使出絕招,要了你的老命。」

  手在懷�一陣摸索。

  毛興旺生怕有詐,離他數步遠,停下腳步,鼠目盯著一朗子,說道:「小子,少玩花樣,這回跑不動了吧?乖乖受死吧。」

  說著,舉起自己的手掌。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咱們比輕功,怎麼樣?你勝了,我由你處置;如果你敗了,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一聽比輕功,毛興旺反射似的跳起多高,大吼道:「我不比、我不比,我才不會再上你這小子的當。」

  他立刻想起上次比輕功被這小子耍了的事。

  一朗子知道他心有餘悸,便笑道:「這回絕對公平,不讓你吃虧。這次我先做示範,如果我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我就服輸了。」

  毛興旺說道:「怎麼個比法?」

  他的鼠目轉動著。

  一朗子一指湖�的船,那隻最華麗、規模最大的船,說道:「看見那大船了嗎?咱們用輕功,踩著水,跳到那隻船上。誰能做到,誰就勝了。事先聲明啊,不行用遊的過去。」

  毛興旺觀察了一下形勢,見那船離岸邊至少數十丈,輕功再好,也無法過去,除非水下有可憑借之物,或者水上有一塊塊木板可以踏腳。可是,他一眼望去,水上幹淨得很,空無一物。他還從來沒聽說過有人可以踏水而過,即使使出燕子三抄水,也會中途落水。

  毛興旺根本做不到,嘴上不肯服軟,說道:「好啊,我同意比。不過嘛,你要是做不到,你就輸了,到時候可得任我處置。咱們大男人,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一朗子一拍胸脯,很豪邁的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誰說話不算話,誰是烏龜王八蛋,娶了娘子,也要戴綠帽子。」

  毛興旺見他說得鄭重,也有點信了,說道:「好。」

  一朗子說道:「不過,咱們可得先說明白。我要是做到了,你卻做不到,你就輸了,可不能耍賴啊!」

  毛興旺狡猾的笑,說道:「我隻怕你這小子耍賴。你倒是示範給我看,讓我見識一下你的絕頂輕功。」

  他心想:就算是武林盟主也鐵定做不到。

  一朗子笑道:「那你看好了。」

  說著話,身子向湖上竄去,身輕如燕,下落時,雙足像在地上跑似的,交替前進,腳下水花朵朵綻開,但是那水隻濕了鞋底,連鞋麵都沒濕著。轉眼之間,已經跳上那條船了。

  他站在船頭,很瀟灑地回頭,向毛興旺一招手,說道:「老家夥,你也過來吧,像我一樣跑過來。」

  毛興旺哪敢應聲。整個過程他看得清楚,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世上真有這麼奇妙的輕功嗎?真是聞所未聞。難道這是真的嗎?若不是真的,那麼就是水下有木樁,不然,他怎麼會沈不下去?

  一朗子又叫道:「老家夥,你敢不敢過來啊?你不敢過來,就認輸吧,任我處置。」

  毛興旺想了想,心想:一定是水下有鬼。我不妨試一下,要是不行,我再返回岸上。

  毛興旺喝道:「小子,你別得意,你能過去,我也能過去。」

  也學著一朗子的樣子,向湖上竄去。當他的身子下落時,腳一沾水,他立刻明白了,水下是正常的。

  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提氣轉身,向岸上一縱,總算他反應敏捷,讓他跳回岸上,不過臉色已經變得蒼白。

  一朗子又在挑釁道:「老家夥,你怎麼又跑回去了?當什麼縮頭烏龜啊?不行的話就認輸吧,把狗頭伸過來,我要處置你。」

  毛興旺臉上發熱,嘴上很硬,說道:「小子,老子臨時有事,哪有空理你,改天再來殺你。我先走了。」

  也不再理會一朗子,快步跑遠。

  一朗子在後麵嘲笑道:「說話不算話,烏龜王八蛋。」

  這時候,從後麵飄來一陣香風,船體微動,一個溫柔的聲音說:「朱公子,是你嗎?」

  一朗子回頭一瞧,是兩個熟人,兩個大美女。一個身穿藍衣,氣質優雅,大眼睛漆黑如夜。另一個是一身粉衣,俏臉如雪,長眉亮目,紅唇彎彎的。她們看著一朗子,臉上都露出欣喜之情。

  一朗子叫道:「原來是濛濛姐和靜靜姐,你們怎麼在這�啊?」

  兩位美女正是葉氏姐妹,跟一朗子的關係非比尋常,可惜他本人並不知情。

  葉靜靜瞧著他,俏臉緋紅,雙目含情,讓人忤然心動。

  看見他,自然會想到彼此的親密關係了。那天晚上的美事,是她永世不忘的,那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夜晚。

  同樣的,葉濛濛也是欣喜若狂。那天晚上雖說沒有失身,可是自己已經摸遍了他的全身,還對他的大肉棒進行品嚐。她對銷魂的滋味記憶猶新,姐妹兩個早當他是自己的丈夫。

  葉濛濛拉著葉靜靜的手,強壓住自己的激動,說道:「朱公子,我們有事趕到金陵,聽說這�熱鬧,昨晚就包了條船,在船上住了一夜。」

  一朗子笑道:「太好了,我也有事來金陵,咱們真是有緣。不知道船上有吃的沒有?我餓了。」

  葉濛濛笑了,說道:「船上什麼都有,快請吧。」

  一朗子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三個人進了船艙,發現船艙就像一個大屋子,�頭應有盡有。葉靜靜將一些糕點拿來放在桌上,一朗子大口吃了起來。

  兩位美女瞧著,心�都很歡喜。雖說葉濛濛看不見,芳心也醉了似的,能在此處碰到情郎,真是感謝上天的安排。

  一朗子盯著嬌滴滴的姐妹,也挺開心。他看著她們的臉,發現了點不對勁。

  葉濛濛沒有什麼變化,而葉靜靜卻變了。靜靜以前是穿道袍,今天則是民女打扮。還有啊,她的臉比以前豐腴一些,還多了幾分少婦的風韻,特別耐看。

  一朗子心�一沈,心想:難道說多日不見,靜靜發生了什麼變故?是無奈失身?

  還是嫁了人呢?脫葉靜靜被情郎的目光盯得羞澀,俏臉變熱,但心情極好。她在葉濛濛的手心�觸了觸,葉濛濛便微笑道:「朱公子,你幹嘛!個勁兒瞧我妹妹啊?她有什麼不妥嗎?」

  一朗子望了葉靜靜一眼,說道:「我感覺靜靜姐好象嫁人了似的,從臉上看是這樣的。」

  葉濛濛聽了咯咯笑,看看妹妹,又看看一朗子,說道:「朱公子啊,你的眼光不尋常呢。對了,那天我們走了之後,星琪有跟你說什麼嗎?」

  一朗子說道:「那天我醒來之後,星琪說是你們姐妹救了我,詳情她也沒說。我應該向兩位姐姐表示感謝的。」

  說著話,他站起來,要向姐妹兩個磕頭。葉靜靜連忙過來扶住他,葉濛濛說道:「不必這樣。我們救你從來不後悔。」

  一朗子說道:「好吧,大恩不言謝,容我以後慢慢報答。兩位姐姐,好久不見,你們可好嗎?靜靜姐什麼時候嫁人的?」

  葉濛濛笑答:「我們很好。靜靜沒有嫁人。」

  一朗子疑惑地說:「可是她……」

  葉濛濛不禁又笑起來,說道:「那件事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不過嘛,得問問靜靜同不同意我跟你說囉。」

  一朗子便把目光轉到葉靜靜的臉上。她的臉上帶著新娘般的羞澀和歡喜,似乎被幸福之光包圍了。

  (第九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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