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上) 在李慕凡的堅持下,孫父還是由許紹洋主刀在天壇醫院動了手術,孫母和孫俏提心吊膽了六個多小時後,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了,滿臉倦怠的醫生出來宣佈手術成功那一剎那,孫俏抱緊母親,兩個人淚流滿面,泣不成聲,這種感覺是僥倖逃脫,是劫後餘生,是大難不死,總之那顆忐忑不安的心是終於放下來了。李慕凡手插在褲袋裡,鎮定的好像早就預知結果,只是沒有人知道,在他平靜無波的表相掩蓋下,手心其實已經濕透。 孫父在手術後的二十四小時之內甦醒,起先他輸著液的手指頭動了一下,李慕凡推了推昏昏欲睡的孫俏,說:「爸要醒了。」 孫俏咕噥一聲,「不可能,哪有這麼快。」又往他懷裡靠了靠。 「小豬,就知道睡。」李慕凡用大衣裹緊她,孫俏睡的小臉蛋紅撲撲的,特別惹人憐愛。 孫父的眼球在眼皮下面滾動,眼看著就要醒來,李慕凡按了值班護士的鈴,不一會兒有人過來,給孫父量了血壓和體溫,宣告病人甦醒,生命體征恢復到接近正常水平。 「爸爸醒了?」孫俏被這一翻折騰,也醒了,她握著孫父冰涼的手,孫父想睜開眼睛,但是太累,太疲憊,好像做了長長的一個夢,又像是在黑暗裡徘徊的過久,所以一時不能撞見光明,他只把眼睛張開一條縫,又給孫俏動動手指,復又閉上眼睛。 「哎,動了,我爸動了!」 「剛才已經動了一下,是你太貪睡,沒感覺到。」 「是嗎?」孫俏將信將疑,再看父親,他又一動不動了,好像剛剛出現的是幻覺一樣。 「護士,我爸又昏迷了,怎麼辦啊?」 「哦,這不是昏迷,只是睡著了,病人嗜睡是很正常的,不用緊張。」 「哦。」孫俏鬆了一口氣,李慕凡和護士道謝,回來又問孫俏:「你要困回家睡吧,明天再和媽一起過來。」 孫母從早八點一直等到手術結束,中午飯都吃不下去,結果犯了低血糖,心慌又出虛汗,嚴重的時候甚至不能坐著,就在候診室躺了一會,李慕凡找大夫開了點葡萄糖給孫母輸液,精神恢復好以後決定不讓她在醫院呆著,就讓她提前回家休息。 孫俏看了看手錶,已經夜裡四點多,她呵欠一聲搖搖頭,「快天亮了,不想折騰了,我就在陪寢床上靠一會兒。 李慕凡點點頭,給她拉開被子,拍拍床褥,「睡吧。」 「你不睡?」孫俏踢掉鞋鑽進被子,發現被子裡都是醫院消毒水的味道,聞起來頭暈腦脹的,一點也不舒服。 李慕凡靠在床頭,讓孫俏枕在他懷裡,用手指撥弄她纖細的睫毛,孫俏覺得癢,嗔怪他一眼,「你幹嘛?」 「沒事,看你睫毛長得像個洋娃娃,手癢了,想摸。」 「摸你自己!」 「我又不自戀。」李慕凡把腿搭到床沿,孫俏往裡挪了挪,道:「你上來,夠地方。」 他聞言,又往裡挪了挪,孫俏的小臉靠著他的手,一會兒就睡著了。 可能是因為手術已成功,也有可能是因為太累,孫俏這一覺睡到大天光,連醫生來查房她還沒醒,李慕凡忙前忙後,把孫父伺候好,許紹洋站在病床邊,問他:「準備轉哪家醫院?」 李慕凡報了英國一家醫院的名字,許紹洋點點頭,「我去整理一下病例,先給他們發過去,也好有個準備,手術雖然成功,但術後的護理也不能忽視,三分治七分養。」 「謝謝。」 「謝什麼?」許紹洋笑笑,「院長親自交待下來的病人,我們哪能不謹慎?」 他的笑容雖然謙恭,但眼睛裡閃現的,卻是對他們這些特權階級的冷漠,李慕凡想,像許紹洋這樣的專家,大概脾氣也不小,對於從來不懂先來後到的權貴們,即使不是深惡痛絕,也是不會有好感的。 孫俏醒了,看孫父沒事,護士又給掛上點滴,營養液源源不斷的輸送,她放心了,起來洗臉梳頭,又看李慕凡滿眼血絲,頭上還有幾根翹起的毛,連忙用梳子給他壓一壓,問:「你用不用眼藥水?」 「怎麼了?」 孫俏掏出小鏡子,照給他看,「眼睛紅的,我有特快去紅血絲的眼藥水,你用嗎?」 「我才不沒事給自己上『眼藥』呢!」 「切!」孫俏撇撇嘴,一副不知好人心的表情,李慕凡拉住她:「要不然你給我上?」 「行!」 孫俏讓他坐在床沿,一手舉著眼藥水,一手拉起他的頭,讓他仰起一個角度,清晨的陽光照在李慕凡臉上,照著他雕塑一般的五官,窗外樹葉的光影交錯其間,閃耀跳躍,有些頑皮,他眼皮很深,濃密的睫毛還是向上翹起的弧度,鼻子很挺,皮膚不像有的青年那樣,讓青春痘困擾的坑坑窪窪的,他的皮膚雖然稱不上細膩,但很平滑,有著男性的粗獷紋裡,並不因為熬夜而顯得多麼疲憊,真是很好看的一個男人。 「幹嘛呢?」他睜開眼睛。 孫俏這時才回神,臉上悄悄暈開一抹紅暈,好像剛升起的朝霞。 「對嘛,上眼藥要睜著眼睛,又不是接吻。」 「我還以為你發花癡呢!」 李慕凡低低的笑,那笑聲從喉部的共振傳出來,很低沈性感。 「去!誰花癡你!」孫俏裝著不屑,順手打他一下。 李慕凡攬住她的腰,在她的小嘴兒上啄一啄,道:「小騙子!」 「好了好了,別亂動,眼藥水都灑了。」 孫俏快速的扒開他眼睛,把藥水點進去,薄荷的味道一下子瀰漫開來,辣的李慕凡都快流眼淚,一邊嘟囔,「真不懂你們女人,沒事就愛給自己上刑玩。」 「你不懂,現在娛記們嘴都損著呢,你要是鬧個紅眼睛上鏡,他們就要聯想你什麼分手失戀啊,事業不順啊,通宵趕工啊什麼的,再損點的,說你變老,變難看。」 「他們敢這麼寫你?」 「那到沒有,但是別的明星會被八卦啊,這就是前車之鑒嘛。」 李慕凡揉揉眼睛,用鏡子一照,紅血絲還真不見了,眼球黑白分明,疲態一掃而空。 孫母站在門口,以為小倆口親嘴呢,正尷尬,進去不合適,不進去也不合適,低低的咳嗽一聲。 「媽,您過來了。」 孫俏蹦跳著過來,一手挽住母親,一邊對她說:「我給李慕凡上眼藥呢。」 李慕凡告狀,「媽,您一不在,孫俏就拿我開涮。」 「兩個孩子,和沒長大似的。」 孫母放下從半畝園打包的早點,問:「你爸怎麼樣?醒了嗎?」 「昨天夜裡醒過一回,目前一切正常。」孫俏一邊向母親匯報,一邊伸長手去夠早點,手剛要碰到包子,被孫母打了一下,「先去洗手。」 「我剛洗過臉。」孫俏拿出一個醬肉包,咬一口,「真香,我都餓透了。」 「你這孩子,也不知道讓讓人家小李,多叫人笑話。」 「他才不會笑話我呢。」孫俏把包子舉到李慕凡嘴邊,笑道:「來,賞你咬一口。」 「別鬧,一會兒弄身上了。」李慕凡摸摸她的馬尾辮。 「小李,別理她,還有呢,坐下吃。」 「媽,你們先吃吧,我還不餓。」 「怎麼能不餓呢?快點吃!」孫母把豆腐腦拿出來,又給他遞筷子,李慕凡老老實實的坐下吃飯,飯後,他把要給孫父轉到英國治療的計劃說出來,孫俏當然大力支持,孫母憂慮的說:「去國外治,那得好多錢吧?」 孫俏畢竟還沒出嫁呢,現在就這麼花男方的錢,真有點過意不去。 「媽,錢的事情您不用操心,我都安排好了。」 「去吧,國外醫療條件好,對爸爸恢復有幫助。」 「這樣好嘛?你走了,你爸爸就沒有親人在身邊了。」孫母對李慕凡說。 李慕凡想說,我們父子是仇人,見不到面反而太平,但轉念一想,孫母大概不會接受這麼大逆不道的說法。 「現在網絡那麼發達,想聯繫隨時可以聯繫,而且要回國的話,乘飛機才十多個小時。」 孫俏握著母親的手,「您就答應吧。」 孫母想了想,其實老人到這個歲數,就是隨孩子走,她點點頭。 於是,出國的事情就緊鑼密鼓的操辦起來,孫俏向比賽機構提出申請,讓他們開出工作邀請函,又去使館辦理了工作簽證,李慕凡這邊辦的是留學申請,孫父是轉院治療,孫母是探親,一切準備就續,只一點讓人不踏實,就是一切好像太過順利。 一天,孫俏收拾好去醫院看孫父,走到路口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一看那十一位的數字並不是自己熟悉的,響了幾聲,還在堅持,沒有要掛斷的意思,她只好接起來。 「孫俏,是我,劉宗林。」 「啊?」孫俏猛然想起,劉宗林是李淮仁的二秘,在訂婚宴上還幫忙張羅來著。 「怎麼了,不記得我了?」 「哪能啊,劉叔叔。」孫俏趕忙回應。 「我在你後邊呢,車靠輔路邊上了,你回頭就能看見。」 孫俏往後看,果然看到一輛奧迪車停在路邊,但不是李淮仁的那輛。 劉宗林從車裡探出頭來,給她招了招手,孫俏有心不過去,又覺得不合適。 「劉叔叔,什麼事啊?」 「先上車。」劉宗林替她拉開後車門,裡面露出一雙交疊而起的長腿,一雙棕色的大手正在把玩一隻打火機,銅製的蓋子一開一合間,發出清脆有力的響聲,而那雙手的紋理和觸感,孫俏恐怕一輩子都難忘記。 「是你……」 劉宗林並不瞭解情況,他將孫俏往車裡推,道:「部長請你吃飯,走吧。」 孫俏差點倒到李淮仁身上,被他有禮有節扶了一把,她馬上彈開,像怕碰到什麼汙穢,李淮仁牽起嘴角笑笑,毫不在意。 劉宗林按了中控鎖,把車開到環路上,開往生態園。 結局(中)(中H) 進了包間,劉宗林在李淮仁耳朵邊秘語幾句,李淮仁點點頭,道:「你先去佈置佈置,該提醒的提醒,該嚴查的嚴查,我們一直強調黨風建設,搞反腐倡廉,汪佟銘和邵鵬遠的前車之鑒就在那裡,誰要是不吸取教訓,就和他們一樣。」 劉宗林點著頭,一會兒又道:「那亞協的邀請,您看……」 「叫周副部長去吧。」 「還有國博、藝術館和新黨員培訓的事情?」 「你斟酌著,能辦的先辦,趙副部長呢?培訓的事情是他主持工作,多和他溝通。」 孫俏一聽,劉宗林恐怕不會留下吃飯,就剩下她和李淮仁兩個,要多危險有多危險,她趁他們兩個聊的認真,便不動聲色往門邊移動,手剛要碰到門把,李淮仁一眼飛過來,朝她招招手,「孫俏,你過來。」 當著劉宗林,她不便發作,只說:「我不吃了,我爸還等著我呢。」 李淮仁不理,把身邊的座位拉開,「飯總要吃的,不差這個把鐘頭,吃完了我送你過去。」 劉宗林拉著孫俏,往座位上一按,道:「小孫,踏踏實實的吃,這裡的菜品全都是有機種植,外面可是買不到的。」 孫俏等劉宗林出去了,「謔」的一聲從坐位上站起來。 「你到底想幹嘛?」 「吃飯,還能幹嘛?」 兩人劍拔弩張,這時有服務員進來上菜,看到房間裡氣氛不同尋常,怯怯的問一句:「首長,這會兒給您走菜,方便嗎?」 李淮仁看了一眼孫俏,道:「胡鬧什麼,你坐下。」 孫俏握著手機坐下來,看服務員開始上菜,一碟碟,一道道,都透著精緻,但在她來說,李淮仁的鴻門宴,總歸沒那麼簡單。 服務員要給她倒飲料,孫俏疑惑的問一句,「這是什麼?」 「是山竹搾成的汁。」 一會兒服務員出去,孫俏看李淮仁拿著碗筷自顧自的吃上了,隱忍著又問:「你到底想幹嘛?」 「吃飯啊?」李淮仁右手給她夾了一筷子芥蘭,說:「吃點疏菜。」左手搭到她坐的那把椅子的背上,形成一個環抱的姿式。 「我告訴你,今天你要再敢碰我,我就報警!」 李淮仁勾起嘴角,像聽見什麼可笑的事情,說:「你試試你的手機,能撥出去嗎?」 孫俏一看,居然沒有信號,「你這個混蛋!我跟你拼了!」她把玻璃杯裡的水倒出去,往桌上一敲,玻璃碎片飛得到處都是。 李淮仁鎮定的像是在主持工作,還好心提醒她,「你小心,別把手劃破了。」 「你別過來!」孫俏尖叫,手握著一截杯子殘骸,把尖稜對著他,「李淮仁,你別當我是好欺負的,你要敢過來,我就讓你付出代價。」 「這是怎麼了?我不過請你吃頓飯,你瞧你防備的。」 「呸!」孫俏氣得小臉煞白,手微微的有些顫,「你能安什麼好心?畜生都不如的人,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我告訴你,你馬上放我走,要不然……不然……」 「不然怎麼樣?」 「不然我殺了你!」 「呵呵!」李淮仁不在乎的笑笑,從口袋裡掏出煙,抽起一根,打火機一晃,把煙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霧從鼻子裡噴出來。 孫俏跑到門邊,用手去旋轉門把。 「怎麼回事,這門怎麼回事?」 「別白費力氣,好好的把飯吃完,一會兒送你回去,我李淮仁說話算數。」 孫俏急得汗都下來了,心跳撲通撲通的,「你放我走,我現在就要走!」 「我真是好心,你過來坐下,別折騰,多讓人笑話,不管怎麼說,在外人眼裡,你還是我李淮仁的兒媳婦。」 「呸!你這瘋狗、畜生!別讓人噁心了……」她謹慎的盯著他,每一個動作都不放過,「你幹嘛?你別過來……」 「把杯子放下。」 「你別過來,別過來!」 「小姑娘家家的,發什麼狠?嗯?對男人客氣一點,還能少吃點虧。」 他撚了煙走近,大手像老虎鉗子一樣伸過來,要抓住她的手腕,幾乎不費什麼事,孫俏的手臂讓他擰成一個彎度,受不了疼的尖叫,那半截杯子也掉到厚實的地毯上,發不出一點聲音。 「看……『武裝』解除了,是不是很容易?」 「李淮仁!你混蛋!你去死!你怎麼還不死!」 「我有沒有讚美過,你的聲音真好聽?」 「你別碰我,別過來!」 「怕什麼,你哪裡是我沒摸過的?」 「我不……不要……」 孫俏搖著頭尖叫,把身子縮的小小的,李淮仁像烏雲一樣的籠罩過來,雙手一分,將她的襯衫撒碎,扣子飛散四處,他用衣服兩邊反捲,將她兩手繫在一處,孫俏擡腳踢他關節,被他閃過去,人欺身過來,將她緊頂到門板上。 「怎麼樣?這樣是不是能老實點?」 「李淮仁,你這畜生!放開我!」 「又是這一句,聽都聽膩了,你也來點新穎的。」李淮仁嗤笑,一雙眼打量她包裹在少女內衣裡的雙乳,道:「我閨女這奶子長得真漂亮,我兒子是不是經常光顧這裡,嗯?」 他一雙大手插進她內衣,一手一個包住柔軟的半球體,在粗礪的手掌心揉捏,那頂端的兩處嬌蕊,由含苞到綻放,鮮艷無比,誘人採擷,李淮仁低喘一聲,張口含住,不住的吸吮。 孫俏梗著脖子,把自己一縮再縮,也抵擋不了他和攻擊。 「你再碰我,我會告訴慕凡的,他會殺了你的,他一定會的。」 李淮仁把她兩邊乳頭像品嚐美食一樣輪流舔濕,在奶尖上啃咬,讓她刺痛。 「他殺了我,他也要坐牢,你就捨得他?兒子殺死父親,傳出去他能擡得起頭?到時不被唾沫腥子淹死才怪!」李淮仁往她身上一貼,讓她感覺自己火熱的勃起。 「你無恥!」孫俏拚命掙動,他力量好大,壓得她骨頭都要碎了。 「你不無恥?」李淮仁手往下摸索,解開她腰上的一顆扣子,把拉鏈拉下來,手伸到內褲裡去撥弄花蕊,「你想拐跑我兒子,讓他賣房賣車給你爸治病,可以! 但最起碼得知會我一聲吧?他可是姓李的,流著我一半的血液,你是誰?你還真當你是李慕凡老婆了?他要知道你又跟我睡了,還會要你嗎?「 「你血口噴人,我那是被你強姦的,你個老流氓,不要臉!」 「那又怎樣?」李淮仁把她的褲子扒下來,一腳踩到地上,然後掀起她一條腿,嘴巴湊上去舔她的私處,繞著兩片花唇打圈,舌尖在中間來回滾動刷過,那兩片小花瓣就自動張開,讓他吸吮的更方便。 孫俏一條腿站在地上,讓他一吸,羞憤的想死,腳下滑,兩個人同時跌倒在地毯上,孫俏拱著身子想脫離他掌握,李淮仁又撲上來,一邊解褲子扣,一邊把中指插進她穴裡,不住的打圈攪動…… 她就像被拋上案板的活魚,掙動不休,焦急的和自己那件襯衫作戰,拚命想把手掙脫開來,一邊說:「李淮仁,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怕什麼,又不是沒做過,臨走之前,怎麼不得溫存一下?」李淮仁欺身上來,含住她一隻乳頭,吸的津津有味,這付青春飽滿的身子,要想再騎乘,也不知道是哪一天了。 他壓到她身上,用雙腿頂開她的,孫俏感覺他膨脹而醜陋的陰莖頂在了穴口處,熱熱的,還一跳一跳的動,威脅著要插進去。 「求你了,別碰我,求求你了!」 孫俏流下屈辱的淚。 「閨女,你別哭嘛,我溫柔點。」 「啊─!」 孫俏慘叫一聲,下面他龜頭強行突破,瞬間脹滿她。 「我插進來正好,龜頭頂到你花心上,哦……真好,我的寶貝,你真棒。」 李淮仁往裡送了一下,慢慢加快節奏,由淺入深的抽聳,孫俏叫喊起來。 「別白費勁兒,給領導幹部們吃飯的包間,隔音好是必須的,你只怕喊破喉嚨,也沒人理你。」 「滾!滾!滾開!」 他擺動屁股,深深淺淺的插著,時不時猛戳一下,「我見過,我兒子比我還粗,你這麼小個地方,受得了嗎?」 孫俏破口大罵,「王八蛋!」 「還是……你就喜歡大雞巴操你?」他猛頂猛戳,撞擊著她的恥骨,「舒服不舒服?你流水兒了,裡面很滑,感覺到沒有?它很歡迎我。」 孫俏慟哭,雖然她不願意,但是無法阻止自然的生理反應,在那樣勇猛的姦淫下,任何女人都會忍不住流水的。 他快速聳動屁股,胯部猛撞她恥骨,肏的「啪啪」作響,一邊道:「你說,慕凡要知道我把我幹的淫水泗流,他是不是得氣死?」 他一邊說著流氓話,一邊變換著各種角度抽插她,粗大的肉棒子在她體內抽乾,被淫水浸的濕濕亮亮。 「哦……小逼真會夾……爽死我……」 他的頭低下來,冷不防孫俏這時突然挺起上身,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啊─!」 李淮仁疼的大叫,底下精關一鬆,精液就噴出來,一股一股的泵進她體內,他手一摸脖子,一手血,反手給了孫俏一巴掌,不是很重,但聲音十分清脆,「啪」的一聲。 李慕凡把房子賣給相熟的人,很快辦好了過戶手續,今天正是去交接,阮修岳陪著他,因為買主正是阮修岳那邊的一個哥們。 「謝了,哥們!」 「客氣什麼,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阮修岳就是覺得有點可惜,道:「這兩部片子肯定能賺錢,你就不再想想了?」 「不想了,孫俏他爸出這麼大的事,我心裡也不踏實,你干吧,把這兩個片子拍好,賺的鍋滿盆滿。」 兩人在房管局門口分手,各自上車,李慕凡給孫俏打電話,發現是不在服務區,以為她去了醫院,結果跑到醫院,只有孫母一人陪著孫父呢。 「媽,孫俏呢?」 「這孩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電話打不通。」 「她沒過來嗎?」 「是說中午來替我的,等半天也不見影子。」 李慕凡坐了半小時,還是沒等到人,有點坐不住了,就道:「我還是出去迎一迎吧,沒準在來的路上了。」他轉頭往出就走,到醫院門口又給孫俏打電話,這一回是通了沒人接,他就一直撥一直撥,腳踢著石頭台階,眉頭皺的緊緊的。 孫俏穿著窄腳褲和白毛衣出現,臉上架著墨鏡,李慕凡道:「你剛跑哪去了? 電話也不通!這麼大人了,不知道人擔心你啊!「 「路上碰了一輛自行車,摔了一跤。」 「我看看,傷哪兒了?」 「沒事,不厲害。」孫俏躲開他,朝住院區走,李慕凡跟在後邊,覺得她走路的姿式有點彆扭,看來真是摔著了。 「要不要到骨科看看?」 「不必,我睡一覺就好。」 「你怎麼了?情緒不好?」 「你摔一跤試試!情緒能好嗎?」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擔心你嘛。」他把手搭上她的手,握在手心裡,她咧了嘴,「嘶」的一聲躲開。 「手怎麼了?」 「沒事,摔跤的時候,戳地上了。」 「我看看,怎麼那麼不小心!」李慕凡皺著眉,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手,「去拍個片子吧,別傷著骨頭了。」 「沒有傷到骨頭。」 「你又不是大夫,你不懂!」 「我的手,傷沒傷到我明白著呢,就是皮肉傷,沒必要小題大作。」 李慕凡看她挺擰,只得作罷。 孫父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恢復的有條不紊,差不多到了可以動身的時候,孫俏就和李慕凡商量先飛到英國做一些安排,而她也需要到比賽組織報道,因為一系列的公益和商業活動,已經緊鑼密鼓的安排好了。 結局(下) 李淮仁抽完最後一口煙,吹了吹,把煙蒂撚熄在煙灰缸裡,眼睛盯著電腦出神,劉宗林抱著宗捲進來,擺到他面前,說:「部長,該開會了。」 「人都齊了嗎?」 「是,都齊了,等您主持會議。」 李淮仁站起來,在鏡子面前整整儀容,他站姿筆直,衣裝合體,從後面看一點也不顯老態,反而有種成熟清貴的味道,劉宗林想,領導幹部裡,如此儀容儀表的人真的不多。 「部長,您受傷了?」 他發現李淮仁脖子上貼了兩塊防水型的肉色邦迪創口貼。 「沒什麼,起了一個疙瘩,挺癢,讓我撓破了。」 「可別感染了,還是讓保健醫生過來看看。」 「不用了,沒大事。」 李淮仁帥先走出去,劉宗林跟在後面,帶上門,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裡,正顯示著北京到倫敦的航班時間,此時如果有人從窗口望向外邊,就不難發現,在碧藍的天際間,一架飛機正在穿越雲層。 飛機到達指定的飛行高度,空姐開始給乘客分發飲料和食品,孫俏解開安全帶,活動一下身體,李慕凡湊過來吻吻她的臉,問:「看你半天不吭聲,是不是暈機啊?」 「不暈,就是有點悶。」 「機倉是封閉式的,是不舒服,你耳朵疼嗎?」 「不疼,但是起飛的時候有點耳嗚,這會兒還沒好,右耳有點塞住的感覺。」 「你做往下嚥唾液的動作,就能好點。」 「好。」孫俏沖李慕凡笑笑,她不是第一次乘飛機,但她仍欣然接受他細心的叮嚀。 飛離北京這塊天地,她到底輕鬆多了,因為有一次她問李慕凡,國家重量級的領導幹部是不是不允許出國,李慕凡說,那當然,除非是公派或訪問,否則連香港都是去不了的,以前有貪官躲去國外避難,現在國防部很重視這一塊,監管的很嚴格。 是的,選擇背景離鄉,雖然無奈,但是能擺脫惡夢一樣的人,也就值得了。 一個月以後,孫父和孫母啟程,李淮仁請了送別宴,又讓秘書把他們帶到機場。 孫母說:「可惜了,這麼好的親家,卻不能和我們一起走。」 孫父說:「人家是國家幹部,要為國家的建設操勞,哪有我們平頭老百姓自由啊。」 「老伴,你行嗎?我真怕你坐飛機受不了。」 「許大夫不是說了嘛?坐飛機沒事,再說,我隨身還帶著藥呢。」 兩人過完安栓,往候機室走,不時拿登機牌對照登機口上面的號碼,孫母指著一排坐椅,道:「他爸,就坐這兒等吧。」 倫敦孫俏蹬上鞋子,把頭髮扎個馬尾,外套一件米色短風衣,臉上架著墨鏡,鎖上小公寓的門,青春俏麗的走出來。 「你準備好了嗎?」 「就等你呢,小磨蹭。」 李慕凡把輪椅裝進後備箱,轉過來給孫俏拉開門,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孫俏坐進去,車裡清新劑的味道有些重,她覺得反胃,趕緊把窗戶搖下來。 「怎麼了?」 「你給車裡噴的什麼,怎麼這麼噁心?」 「不會吧?不是什麼怪味啊!」李慕凡聞一聞,就是一點香水味,是花香,偏甜,因為是到這邊新購的車,有一些皮子的味道,為了遮蓋,他還在車裡放了兩個菠蘿。 孫俏吸了兩大口外面的空氣,覺得好一點,拍拍胸口,「沒事了,以後別用這款香水,真受不了。」 「越來越嬌氣!」李慕凡捏捏她的臉。 她撅起嘴,道:「那我嬌氣你就不喜歡我了?」 「喜歡啊,越來越喜歡!」李慕凡想起昨夜的纏綿,頭靠在她溫暖的懷裡,枕著一對小鴿子,歎氣道:「我都不想去了。」 「別貧,接機要遲到了。」 「好吧!」他乖乖替她拉好安全帶,然後轉動方向盤,腳踩油門,車行上路。 孫俏沒想到她會暈車,到機場還吐的稀里嘩啦的,李慕凡拍著她的後背,看她吐的臉都紅了,很心疼,又拿礦泉水給她漱口和沖手。 「好點了嗎?」 「好一點,有沒有話梅,我想吃。」 「你知道我不吃零食,先進去吧,有商店給你買。」 「嗚……」 孫俏一轉身,又吐起來,直到把胃液倒的差不多,才直起身,李慕凡又給她擦乾淨,問:「怎麼回事,我記得你以前不暈車啊?」 「是啊,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水土不服。」孫俏捶著胸口緩氣。 「還吐不吐?」 「好點了,走吧。」 兩人走進國際到達大廳,等在出口處,李慕凡去給孫俏買話梅,結果沒有,就從賣飲料的地方給她買了一杯橙汁。 孫俏接過來,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很解噁心。 「慕凡,你說我會不會是懷孕啊?」 李慕凡一摟她的細腰,「那好啊,我巴不得和你有孩子!最好給我生個藍球隊,我當隊長!」 「去你的,和你說正經的呢。」 「正經的啊,應該不會吧,你停藥以後我都帶套了,沒那麼意外吧?」 孫俏想想,心裡微微一沈,如果真是懷孕,那會不會……?她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肯定不是懷孕,一定不會是懷孕,她應該是不適應西餐,所以吃壞了腸胃。 「想什麼呢?」 「沒什麼,我也可能是得了腸胃炎。」 「嗯。」李慕凡道:「還是去醫院看看,放心。」 航班晚點十五分鐘,再加上取行李的時間,整整延後一小時才接到人,孫父和孫母畢竟是有點年紀了,累的七倒八歪的,李慕凡一手推著輪椅,讓孫父坐上去,一手接過孫母的行李,背著包,拉著箱子往外走。 孫俏道:「媽,不是和您說了嘛,別拿這麼多東西,您身體又不好。」 「全都到這裡買,那要多少錢?你們年輕人啊,就是不懂過日子。」 英國賣什麼東西都特貴,她給孫俏帶了一大箱子的衛生巾,弄的李慕凡哭笑不得,丈母娘啊,以為他連買這個的錢都沒有。 坐車回公寓的路上,孫俏又吐了一次,這回孫母一拍板,就是懷孕,李慕凡急火火地就要註冊結婚證,孫母說讓她到醫院複查一下再說,孫俏不好意思,她實際還不到十九歲,最後還是到藥店買了試紙,準備回家確認一下,再上醫院。 晚上,她一個人關到洗手間裡,按照說明書,用小尿杯取了半杯中段尿,把試紙放進去,然後靜靜等待結果。 五分鐘以後,上面表示有兩條紅線,按照說明書上的意思,這就是懷孕了,老天,她真的懷孕了! 李慕凡在門口等著她出來,孫俏一露頭,他就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 孫俏點點頭,他歡呼一聲,一把抱起她,打橫轉了一個圈,「哈!我有孩子了!我們有孩子了!」 孫母道:「噯,當心一點,應該還不到三個月吧,小肚子那麼平,這個時候,正是危險期。」 晚上孫俏和李慕凡躺在一起商量,孫俏說:「現在有孩子不好吧?我還有五個月才過任期。」 「那也不能不讓人生孩子吧?」李慕凡一手放到她的肚子上,「咱寧可不要這世界小姐的頭銜了,孩子可不能捨。」 「可我想過幾年再要的,最起碼也要結婚以後吧。」 「結婚容易啊,我們明天就去領結婚證,這裡的法定年齡是十八歲,我們都符合要求。」 「有那麼方便嗎?不用提供單身證明嗎?要是重婚怎麼辦?」 「小妞,我可是初婚,你別不承認。」 李慕凡呵她癢,孫俏縮著身子躲他,一邊道:「別鬧,別鬧,我有孩子呢。」 他這才放過她,說:「要單身證明也不要緊,找阿岳幫忙辦,然後寄過來唄。」 「你鐵了心要這個孩子?」 「那當然,孩子是上天的禮物。」李慕凡捏捏她的鼻子,「你就想想,孩子生下來,眼睛像你,鼻子像我,那多好看啊!」 「為什麼鼻子要像你?」 「這還不明白嗎?」李慕凡指指自己的鼻子,沖孫俏擠擠眼睛。 「不帶變向誇自已鼻子好看的啊!」 「怎麼是誇呢?明眼人都不瞎。」 「呵呵,我再想想。」 「想什麼想,必須要。」 孫俏睡在李慕凡懷裡,準備明天去醫院的時候,看看這孩子有多少天了,如果是一個月以前種上的孩子,那怎麼辦? 第二天一早,李慕凡帶著孫俏去了一家私立醫院,根據檢測結果,結合詢問月經週期,醫生估測這顆受精卵大約四十天到五十天,正是一個多月之前,孫俏傻眼,可是李慕凡和母親都堅持要她生下孩子,怎麼辦? 抱著僥倖心裡,她繼續妊娠,比賽組織雖然不高興,但終究沒有拿掉她的桂冠,給她按排的工作量也大大減少,尤其到後期,她下肢腫的厲害,像拍照這樣的工作,都不能勝任,就只能回家休息,李慕凡和孫母變著樣的做好吃的,但孫俏總是吐得比吃的還多,為了平衡營養,就吃完了吐,吐完了再吃,這種情況,直到七個月以後才稍稍好轉。 阮修岳組織了幾個圈內的好友聚會,也特別叫上了盧昊遠和邵俊平,一起在龍邸吃飯。 「給上一鍋毛血旺,這鬼天氣冷的,真有點邪乎。」 「再來一鍋麻辣香鍋,要辣就辣到底,甭拘著!」 邵俊平不是太能吃辣,和服務員要了醋和王老吉涼茶,他點上一隻煙,吐個圈圈,問:「阿岳,什麼喜事啊,把我們湊一塊,問你又不說。」 「先吃點菜,一會兒我再說,哎!我說……」他看了大夥一圈,說:「都帶著錢沒有?」 「怎麼著,一會麻協開會啊?行呀!別的沒有,玩的錢還沒有?」 「每人一萬啊,取萬里挑一的綵頭。」 「岳子,你準備明搶是吧?」 「切!我就是搶,也要搶得你們心服口服的。」 「去!還玩神秘呢,一會宰丫挺的,服務員,給我來菜單,我要清湯大鮑翅。」 說話的功夫,毛血旺熱氣騰騰的上了桌,在氤氳的霧氣中,阮修岳開手機,點出一張照片,問眾人:「你們看,這是誰?」 「呦,行啊!這小臉俊的,還真他媽和你挺像,私生子吧?」 「滾!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盧昊遠捅捅邵俊平,問:「他這賣什麼關子呢?」 「不知道啊,這孩子誰的?」 「沒聽說阿岳和哪個女的好到要生孩子的份上啊!」 「要是強迫中獎的呢?」 「也難說!」 邵俊平一拍大腿,道:「得!那咱準備錢吧。」 幾個人正逗貧呢,阮修岳又調出一張照片,上面是孩子的父親正抱著嬰兒嘻嘻笑呢,那張幸福到燦爛的臉,洋溢著初為人父的喜悅和驕傲,不是李慕凡又是誰? 「我靠!阿慕?」眾人一齊瞪大眼睛,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他的兒子?」仍然是不可置信的聲音。 「不會吧,這麼快?真是早生貴子了嘿!」 「婚結了嗎?我記得在北京就辦了一個訂婚酒啊!」 「這出國就是不一樣,節奏就是快,咱們全八字沒一撇呢,人家孩子都生了,以後二十歲的兒子,四十歲的爹,還能一塊泡妞呢,多好!」 「去!誰和你說是兒子,這丫頭俊的,明擺著是個小千金。」 「哇!美女啊,長大了肯定像孫俏。」 「那不行,得比孫俏還漂亮!」 盧昊遠吃了一口菜,辣的直吐舌頭,又喝了口果汁壓一壓,道:「我說你怎麼眉飛色舞的呢,趕情媽沒惦記上,就改惦記人家閨女了。」 阮修岳開玩笑,道:「現在講究老夫少妻,我就等她二十年,也不算晚。」 「靠!你丫就不嫌寒磣,也不怕阿慕和你拼了?」 「別逼我,逼我就領著他家閨女私奔! 一桌子人樂的東倒西歪,主要還是為李慕凡高興,沒過幾天,媒體方面也得到消息,鋪天蓋地的新聞圍繞著「世界小姐任期生子」,「先孕後婚」,「抱千金入豪門」,李慕凡的別克房車也被曝光,曬在各大網站,還有一張孫俏在醫院等候產檢時的照片。 姜長安下文化局組織工作剛回來,劉宗林攔住他,說:「部長分喜糖呢,快給他道賀去。」 「這事看來是真的?」 「那還假的了?大胖丫頭都生了。」 「哎呀,部長真有福氣,這都當爺爺了。」 「可不嘛,把他高興壞了,那電腦屏幕裡,放得都是小丫頭的照片。」 「你幫我把這疊資料拿到檔案室,我這就去找部長。」 「快去吧。」 倫敦「李慕凡,孩子尿尿了,你快點過來。」 「來了來了!」 李慕凡殺到,和孫俏一起給小寶寶換尿片。 「等等再裹起來,我先給她塗點護臀膏。」 「啵!真香噴噴的!」李慕凡在孩子屁股上親一下,剛要把紙尿褲包上,就看小寶寶兩腿一蹬,黃燦燦的「金條」撇出來。 「天啊!她又拉屎了!」 小寶寶咯咯笑,把父母折騰的手忙腳亂,孫母買了菜回來,就聽見孫俏大呼小叫的。 「孩子可不都是一會尿一會拉的,你小時候也這樣,一點沒讓我省心。」 「媽,您真偉大,快過來幫幫忙啊!」 孫母放下東西,幫兩個人把孩子屁股擦乾淨,再重新包上尿褲,然後熟練的抱在懷裡,「囡囡乖,你看你爸你媽笨的,咱不理他們。」 李慕凡逗逗孩子的嫩臉:「你瞧她美得,小嘴還吐泡泡呢。」 「哦,對了,孩子滿月,得再拍幾張滿月照,給你爸發過去,上次打電話還說來著呢,別光顧著自己玩,你爸一個人呆著,多想孩子啊。」 孫俏不吭聲,看看李慕凡,李慕凡說:「那就拍吧,我去拿相機。」 夫妻兩個人很有默契,在孫母面前,誰也不說李淮仁的壞話,現在相隔兩地,沒有碰面的機會,以前的恩怨種種,能不提就不提了。 尾聲 「媽媽,媽媽!」 一個小精靈一樣漂亮的寶寶飛撲進孫俏懷裡,孫俏把她抱起來,用別在毛衣上的小手絹擦擦她的小嫩嘴。 「幹嘛?」 「陪我玩。」小寶寶蹬動雙腿,想拽她去玩遊戲。 「叫你爸爸跟你玩,媽媽累了。」 「爸爸睡覺覺呢。」 「你親他一下他就醒了,去吧!」孫俏拍一下小寶寶的屁股,慫恿她去折騰爸爸。 李慕凡睡得正香,就覺得兩隻小手爬到他臉上,把被子掀起來,然後一個濕粘粘的吻就印上來。 「哇!」 他突然睜開眼睛,嚇了小寶寶一跳,小寶寶膽子很大,隨即就「咯咯咯」地笑起來。 「囡囡,你喜歡爸爸還是媽媽?」 稚嫩的童音道:「喜歡爸爸。」 「為什麼呢?」 「因為媽媽不陪我玩,爸爸陪我玩。」 「小鬼靈精,心眼兒還不少。」李慕凡坐起來,在囡囡紅撲撲嬌嫩嫩的臉上香一口,「你媽為什麼不陪你玩?」 「她說她累。」 李慕凡嘟囔一句:「大清早上的,還沒幹什麼呢,就累了?晚上搬山去了?」 孫俏敲敲門板,「喂,你嘟囔什麼呢?」 「沒,沒有啊!」李慕凡裝傻,「我這正想陪囡囡玩什麼呢。」 孫俏坐到床上,給囡囡扎頭髮,問她:「囡囡,你想讓爸爸陪你玩什麼?」 「我要打殭屍!」 李慕凡「嗤」地一笑,「要說你們是母女吧,就好玩這個。」 孫俏道:「不行,IPAD壞了,不亮了。」 「媽媽騙人!」 「就是,以為我們囡囡是好騙的?」李慕凡把IPAD掏出來,放到孩子手上,「玩吧!」 「別老讓她玩這個,毀眼睛。」 「就玩半小時,行不行?囡囡和爸爸拉勾。」 孫母推著孫父出去曬太陽,這時回來了,問:「你們不是說要出去嘛,怎麼還不走?」 「囡囡,爸爸走了,你自己玩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要!」囡囡扔下IPAD,死死的摟著李慕凡的脖子,「爸爸別走,別走!」 孫俏道:「你快點起來穿衣服吧,囡囡過來,媽媽抱。」 「不要!」小囡囡一點不給面子,把小臉埋起來。 「囡!你要勒死爸爸?」李慕凡把她的小手拽開,「乖乖,爸爸去給你買洋娃娃,好不好?」 囡囡小嘴兒一撅,「我要會握手的泰迪熊。」 李慕凡疑惑的看著孫俏:「那是什麼玩意兒?」 孫俏道:「她喜歡鄰居家的小狗,茶杯泰迪。」 「那不就是小號的貴賓犬嗎?沒問題。」 孫母插話進來,「不許養狗啊,囡囡還小呢,要是咬傷了怎麼辦?」 囡囡一陣大鬧,把家裡折騰的雞犬不寧,李慕凡逃到洗手間洗漱,收拾好了拉著孫俏就走,對孫母說:「媽,您把她搞定啊,我回家給她買一隻玩具熊。」 囡囡哭的直抽氣,眼淚在眼眶上掛著,長睫毛濕漉漉的,好不可憐,「壞姥姥,壞姥姥!」 李慕凡陪孫俏到超市購物,給小囡囡喝的奶粉,用的尿片,塗的防曬油都快用完了,他一手推著購物車,一手攬著愛妻的腰,邊走邊逛。 「孫俏?」 「啊?」 「要不我們再生一個吧?」 「啊?有囡囡一個,你還嫌不夠鬧?」孫俏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看李慕凡像看怪物。 「不啊,小孩子多可愛。」 「那你又嫌她礙事。」 小囡囡有一個毛病,就是見不得父母鑽一個被窩睡覺,每一次都要把她哄睡了,李慕凡才能偷偷摸摸的上床,前半夜還不敢做愛,怕把孩子弄醒了,又要發脾氣,總之,要多受折磨就有多受折磨。 「再生一個,有伴,兩個人愛怎麼玩怎麼玩,省得折騰我這把老骨頭,多好!」 「萬一又是一個折騰三郎呢?」 「你怎麼當娘的,居然說囡囡是折騰三郎?」李慕凡護犢子。 「行!你不嫌她折騰,以後你帶著,別推給我媽,明天我就給她訂機票,讓她去大溪地。」 李慕凡訕訕的笑,大手在她腰上一掐,「別介,囡囡離不開姥姥。」 「切!」 走到圖書區,李慕凡扔了兩本雜誌到購物筐裡,孫俏看著一本世界時裝雜誌,翻到內頁,裡面一個東方美女,演繹著一席哥特風格的服裝,緊身皮褲,復古款腰封,胸前是圓錐型的胸罩,煙熏眼,配藍紫色的唇,時尚又另類。 李慕凡把頭伸過來,瞅一眼,道:「啥打扮這是?」 「哥特裝啊,怎麼了?」 「奇怪唄!」 「有什麼奇怪?」 「中國人就應該穿旗袍,唐裝,我覺得你穿唐朝的衣服就很好看,金光燦燦的,特別有味道。」 孫俏合上雜誌,緩緩道:「這個模特,曾經是我的偶像。」 新年回饋——潛規則免費甜蜜番外(上)中H 周艷不高興,嘟著嘴說:「你怎麼又要去給姚冰當保鏢啊?你不是答應我不幹了嗎?」 肖正一邊收拾行李,擡頭道:「只是短期合同,就二個月,他和不是全國巡迴演唱會嘛。」 他俯過身在她臉頰「啵∼!」一下,又道:「我又不是軟腳蝦,哪能靠老婆養著?再說了,婚禮之類的消費也不低,總不能吃老本吧!」 周艷心想,就知道這男人自尊心強,死活不肯用她的錢,可是好日子才過沒幾天嘛,他又要走! 她嘟嘟小嘴,「咱們五一的婚禮,你可別耽誤了。」 「這還能忘?!」肖正笑笑,在她撅起的小嘴上親一口:「呵,都快能拴頭小毛驢了,這麼捨不得我?」 「美得你!切!」周艷隨手拿起遙控器,問:「全紀實是哪個台?」 肖正喜歡看那些野外生存啊,行腳,徒步旅行類的節目,周艷也跟著一起看,看著看著就覺得有意思了,頻道剛轉到全紀實,那個當過特種兵的帥哥就在節目裡吃壁虎,捏著頭放進嘴裡,血了糊拉的一口咬下,周艷看的反胃,一陣乾嘔。 肖正拍拍她的後背,「怕看就別看了,你瞧你這慫樣!」 周艷道:「真噁心,他怎麼能吃得下去?」 「這有什麼?壁虎很補的,營養豐富,而且藥裡上說,這東西能抗風濕,那些個治麻痺關節炎的病,成分裡都離不開它。」 周艷看著電視裡大兵嘴唇上的壁虎血,心顫微微的一縮,又想嘔,勉強才忍住,道:「說的一套一套的,就跟你吃過似的。」 「吃過,怎麼沒吃過,執行艱苦任務的時候,斷水斷糧,生死一線,紅了眼什麼不吃啊,比她還噁心的也吃過。」 周艷捂著嘴直衝廁所,天暈地暗的一陣吐。 肖正跟過來,幫她遞白開水漱口,拿毛巾給她擦嘴,道:「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挺想瞭解我的嗎?我就是一個粗人,你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我都經歷過。」 周艷撲到他懷裡,枕在他硬梆梆的肌肉上,「肖正!」 「心疼我了?嗯?」 「討厭!讓你欺負我!」 肖正抱著她滿足的笑,又說:「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想著一切都是黨和國家的,人民的利益高於一切,不是喊口號,我真的連死都不怕!但是現在有了你吧,我一點也不想死了。」 「好好的說什麼死啊,活的,討厭!」 「好,不說了。」 「給姚冰當保鏢不危險吧?」 「他又不搞政治,哪有什麼危險?頂多有些行為過激的歌迷啊,粉絲什麼的,很好處理,保鏢有時候就是個捧場,你別擔心了,我就是覺得工作不複雜,回報也算可觀,才答應的。」 姚冰是肖正之前保過的一個大明星,人氣很高,長得陰柔俊美,很有點韓國花樣美男的味道,他平時生活低調,也不愛曬豪宅名車,更沒有多少緋聞,深得歌迷影迷的喜愛,周艷沒跟他接觸過,聽風評倒是不錯, 「反正你注意點,娛樂圈亂著你!」周艷想起什麼,問道:「姚冰不是癮君子吧?我瞧他挺瘦的。」 「哪來那麼多癮君子啊?」肖正一句抹過去,「女人,就是愛胡思亂想。」 「我這不是怕他把你帶累壞了嗎?那東西可要人命,一旦染上,是六親不認的。」 肖正摸摸她的頭髮,「姚冰瘦,那是工作需要,為了上鏡好看,這你比我懂。」他沒有告訴周艷的是,姚冰真的有吸食大麻的習慣,不過大麻算是軟性毒品,危害比海洛因什麼的小的多,在有一些國家甚至合法的,像香煙一樣,可以公開出售。 「這倒是,胖一點在鏡頭上就好像被放大數倍,通告什麼的會受很大影響,為了把自己塞進零號的衣服,模特沒有一頓是能吃半飽的,我那時候和脂肪作戰,真是一刻也不敢鬆懈。」 肖正看著周艷纖細的手臂和腰肢,「你現在還是太瘦,再胖十斤才好看。」 周艷一米七五,體重五十二公斤,已經比她當模特的時候整整胖了八斤,肖正還是不滿意,覺得她瘦的很厲害。 她瞟他一眼,哼道:「你就是想把我當豬養,也得看我的胃受不受得住吧?」 因為長期節食的關係,周艷已經養成少食多餐的習慣,也不太能吃油膩的東西,對零食更是一點興趣也無,人說模特都有一定程度的厭食症,他覺得沒錯。 肖正看她吐的小臉都白了,蹲下身子,道:「上來!」 「幹嘛啊?」 「背媳婦唄!」 「你是豬八戒!」周艷樂了,一下子躥到他背上,「哎喲!」叫一聲,磕到了門框上。 「我是豬八戒,你就是豬八戒的媳婦,有什麼好得意的?至於高興的把頭往門框上撞?」 肖正恥笑她,周艷就拿小手掐他後背,兩個人鬧在一處,肖正把她背到床邊,摔麻袋似的往床上一丟,周艷七暈八素的仰躺著,肖正摸摸她的頭:「磕疼沒有?」 「怎麼沒有,你摸摸,鼓個包了都!」 周艷拉著他的手往頭上去摸,肖正摸了一圈,哪有什麼包,就知道這妞撒嬌呢,他象徵性的給她揉揉,周艷閉上眼睛,他的大手,又寬厚,又溫暖,很舒服。 「周艷?」 「嗯?」 「你想去哪裡拍婚紗照?等我這趟回來,我們抽個時間都辦好了。」 周艷窩在他懷裡,擡起頭,問:「三亞或是麗江古城?你覺得怎麼樣?」 肖正笑笑,印一個吻在她的眉心,「好,我聽我老婆的。」 「就拍一組婚紗的,其他都要自然一些,穿平時的衣服就可以,時尚雜誌的一個攝影師和我關係很鐵,請他出來拍?」 肖正心想,拍這個照沒四五萬的也下不來,看來姚冰給的二十萬,也即使維持到婚禮就花光了,還得想想怎麼賺錢。 周艷拍拍他的臉,趴在他身上問:「喂!你覺得好不好?怎麼不出聲啊?」 肖正不想躺「孔方兄」壞了他們小夫妻之間的興致,賺錢是男人的事情,女人應該享受生活。 「你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他吻住她的小嘴,唧唧滋滋的親一回,翻了個身,手探進她的家居裙,撫弄大腿。 「哎呀!抓流氓啦!」周艷笑著想跳開,被肖正一把按住身子,問:「你怕不怕?」 「怕啊……怕啊……哎哎……討厭死了!」周艷閃不開,伸手摟住他的雄腰,撒嬌道:「害怕害怕!」 肖正手探到她腰上,一把扯下內褲,「怕什麼呢?說?」 周艷絞著兩條腿,「怕流氓啊!」 「嘿嘿,我就是流氓!小妞,你就從了吧,主動張開腿能少受點罪。」 「別鬧!哎呀!」 「小妞,好好讓大爺玩玩!」肖正色瞇瞇的笑,把「凶器」掏出來,握在手上搓,用膨脹起來的棒身去拍她的臉蛋,用龜頭磨弄她嘴唇,周艷伸出俏皮的小粉舌頭舔一下當中的「馬眼」,肖正馬上呻吟出聲。 「哦哦……」 肖正跪著,把她拉坐起來,道「好好伺候伺候它,想想平時它伺候你,在潮濕和黑暗中工作,不干到吐了不罷休,多賣力啊,多盡心呀!」 周艷張開小嘴含住,手握住根部和兩個毛絨絨的陰囊,舌頭舔它下邊那條肉筋,在龜頭稜子處吸吮,繞著馬眼打圈圈,肖正喉結滾動,「哦……哦……」的低喘,顯然很享受,兩隻手插進她的衣領,勾住一對乳房撫摸。 「好了吧,我嘴都酸了!」 口交了一陣,周艷鬆了開來,一絲唾液成晶絲狀掛在嘴邊,性感異常,肖正伸出舌頭舔了,然後頭低下去,趴在她腿間幫她舔,吸弄陰唇,刺探穴縫,戳點核珠,那朵罌粟開得鮮艷,中間還流著涓涓的蜜水,被他舔吮的一片水光瀲灩,像上了油似的生動。 肖正跪起來,用龜頭去磨弄她的花唇,頂在蜜洞口戳一下,周艷剛一皺眉,以為它要進去,結果它卻滑出來,然後它有戳一次,這次稍微深點,再拔出來,總是不一次充滿她,剛入個頭就退出來。 「你幹嘛呢?」 「好玩唄!」肖正再次把花唇頂開,「唧」的一聲,龜頭進去,不一刻,又退出來。 「討厭!」周艷擡腳踢了他一下,有這麼戲弄人的嗎?整個一個流氓! 「小野貓,還敢咬主人,看不收拾你!」 「哦……」 他毫無預警的整根捅入,陰道瞬時撐開,又脹又酸。 「舒服不舒服?」肖正扳過她小臉,在唇上咬一口,屁股一聳一聳的抽插。 周艷兩腿環上他的腰,把自己最大限度的打開,以迎合他的粗壯,這更方便了男人帶有節奏性的動作,龜頭打樁似的戳在花心上,把陰唇抽插的翻出撅進,讓她好受又難受,好受的是那種充脹和滿足,難受的是,他頂的深了,有一種酸酸的麻木。 「嗯……」 肖正看她迷濛的雙眼,把她一抄,抱在懷裡,站起來,周艷連忙環住他的脖子,「你要幹嘛?」 「幹嘛?當然是干你!」 肖正走幾步,到落地的穿衣鏡前,把她往牆邊的暖器上一架,大腿掀起一條,扛在肩上,陰莖熟練的插入,這個角度,可以看見他寬厚的背肌,雄健的大腿和結實上翹的屁股,很陽剛美,還可以看見他插入她的大陰莖,和堵在蜜洞口的兩個被黑毛覆蓋的陰囊。 「刺激不刺激?嗯?」 「惡趣味!流氓!」但她不否認視覺的衝擊力很強,她的蜜水都流到了地上。 肖正不理她,看著鏡子,有力的抽插,她的小花穴被他完全撐開,她嬌小的含弄著他的粗大,皮都繃的快透明了,他肏干的「啪啪」作響,把她的睡裙掀得高高的,看她的兩個小奶子讓他玩的一躥一躥的上下甩動…… 他低下頭,含了一隻跳動的小奶頭到嘴裡吸吮,刺激下腹更有力的抽插。 「啊……肖正……我快不行了……」周艷小獸似的叫,頭往後仰,尖秀的下巴擡起,裡邊開始不規律的抽搐。 「哦……」肖正猛往裡頂,龜頭被宮頸勒住,而周艷陰道裡的軟肉像長了小嘴似的,吸得他欲仙欲死,眼見大限將至,馬眼一張,吼一聲:「肏—!妖精!」 周艷看鏡子裡的男人瘋了似的猛戳她,陰囊都快塞進去了,龜頭戳入宮頸,緊接著裡邊一股熱流射入,一梭一梭的有力的射入,全數流進她的子宮…… 事後兩人摟在一塊,周艷拍他後背一下,道:「你又不帶套,我要有了孩子了怎麼辦?」 「不怎麼辦,生下來唄,我們持證上崗,養個孩子合理合法。」 「我不想那麼早做媽媽。」周艷撅嘴,但其實並不是真的反感,就是想再玩兩年再要。 「帶套一是你不舒服,二是我尺寸大,你要是不後潤滑會特別不舒服。」 周艷瞪她,「合算都是為我著想?」 「是啊!我一向從善如流啊,完全為老婆的性福服務。」 肖正把陰莖拔出來,精液蹭到她身上,周艷哇哇叫:「你注意點,髒死了!」 「髒什麼髒?這東西最養女人,塗塗抹抹的皮膚嬌嫩!」他揩了一點精液,抹到她乳頭上,周艷氣得打他,他又抹一點到她嘴唇上,然後吻上來,不許她吐,舌尖往裡頂,強迫她嚥了。 「噁心!壞蛋!」其實除了有點鹹和微微的腥氣,倒也沒什麼怪味。 「下次射你嘴裡!」 「你敢——!」 (番外上集完,下集大概在正月十五放上來) ———————————————————— 婀娜給您拜年了,在新的一年,祝同學們學業順利,白領們事業興旺,夫妻們相親相愛,總之,2011會更好! 送收費禮物的各位,婀娜心領了,但為了節約每一分錢,多看一些好書,就不用再送了哦,看VIP章節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了,免費的禮物,我笑納的更開心。 因為工作的關係,我更新的速度明顯滑坡的厲害,感謝大家對我的理解,和一如既往的支持,婀娜在這裡鄭重承諾,每一個故事,都會有始有終。 新春賀禮——周艷免費番外(下) 周艷摸著肖正厚實的胸肌,肖正壞笑的問:「喂!女流氓!你摸我『咪咪』幹嘛?」 「男人長這個東西其實沒有用!」周艷指出,「又不能餵奶。」 肖正想想,「是啊,不長也沒什麼要緊的,你看那些日系的漫畫,好多都不畫這個乳頭,也沒什麼不協調的,不影響美觀。」 周艷摟著他的後背,說:「那人妖就不方便了,想裝女人除了『去勢』還得做乳頭再造。」 肖正也笑道:「是啊,男人這個雖然小,但也勝過沒有。」 「不對!」周艷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則笑話,說:「這個東西其實有功能的。」 「哦?」肖正問:「什麼功能啊?」 周艷「咯咯咯」地笑,「為了能分清正反面唄,男人那麼平,不長兩個這個,還真分不出來!」 「有那麼好笑嘛?」肖正看她樂得花枝搖顫,帶著她的小手往下摸,摸到胯間的陽物,問:「這個就不能幫你分清正反?哪個二傻子啊,想出這麼個結論!還有更傻的傻妞傻樂!」 「去你的,你才傻妞!」 肖正突然正色道:「說真的,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努力吃飯,好好睡覺,回來我要檢查,要瘦了打你屁股!」 「你不在,還有我媽呢!有人監督我。」 「這倒是,我放心多了。」 現在,周艷媽完全站在女婿的一邊,肖正說什麼都是為了周艷好,所以絕對支持。 第二天一早,肖正拿著行李趕赴姚冰在郊外的別墅,和他一起搭飛機到上海,這一次演唱會的噱頭是「一路向北,讓歌聲帶我回歸」,所以首站演唱是在上海。 姚冰在上海的人氣甚至比北京還高,一到機場,就被前來迎接的歌迷和媒體圍個水洩不通,和別的大牌明星前呼後擁不同的是,姚冰只帶肖正一個保鏢,後面跟著一個男助理,一共就只有三個人。他覺得,當藝人,還是親和一點好,不用擺什麼大排場,一旦遇到危險,肖正這個曾做過特種兵的職業軍人就能及時排除。 肖正走在姚冰右前方開路,手心向下,擋開前湧的歌迷,他冷峭的眼神和西服下面賁張的肌肉還是挺讓人害怕,歌迷們一聲高過一聲的大喊著我愛你,但卻不敢太過靠近,姚冰帶著墨鏡,給衝動的歌迷送飛吻,手勢比著「心」形,意思是我愛你們,但是他拒絕簽名和拍照這樣浪費時間的親民的活動,只是微笑著擺擺手。 「姚冰,我愛你!」一個歌迷掛著淚,紅頭脹臉的哭著大喊,肖正皺皺眉,這小姑娘看著才十六七歲,懂愛嗎? 這邊哭了一個,那邊此起彼伏的哭聲也跟著起來,場面有點失控,歌迷要求姚冰給一個擁抱,助理推著姚冰的行李擋在他的左側,肖正拉開一個鬧得比較厲害的歌迷,護著姚冰走出貴賓通道,正在這時,剛剛那個哭的聲嘶力竭的歌迷衝過來,眼開就要衝進姚冰懷裡,肖正跨一步擋住她,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拉開,結果那個歌迷還往裡沖,一邊叫著姚冰的名字,肖正使了點力把她推開,哪知她被這個動作刺激了,伸手就往肖正臉上抽,雖然周圍混亂,可是近在咫尺的姚冰還是聽見「啪」的一聲,很清脆!這種情況,連他都吸了口涼氣,下意識的去看肖正。 肖正還是盡責的擋住歌迷,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好像那一巴掌沒有打在他臉上,那個歌迷打完人,也清醒了,見肖正沒有任何報復行為,甚至連句髒話都沒說,對自己的打人行為有點愧疚,這一來,也沒人敢往前湧了,媒體的閃光燈好像發現焦點新聞一般,照著肖正就是一頓拍,晃得他眼睛都花了。 姚冰上車前,對歌迷們揮揮手,讓助理發送帶來的一百張單曲,一個歌迷代表給姚冰獻了鮮花,姚冰象徵性的擁抱一下她,肖正把含笑揮手的姚冰讓進商務車,他正要開門上車的功夫,剛剛那個行為過激的歌迷竟然拿了一朵花過來,塞在肖正手裡,鞠躬道:「對不起。」 肖正又被媒體的照相機招呼了,他皺皺眉趕緊鑽進車裡。 姚冰看著肖正的臉,問:「沒事吧?」 肖正不在意道:「一個小女生,能有什麼力氣?還不是和拍蚊子似的。」 「哥們,真好涵養,我當時真的怕你揍她!」姚冰豎起大拇指。 一個女星曾在機場腳踢媒體,被罵得狗血淋頭,差點身敗名裂,但姚冰絕對認為這種事情是一個巴掌拍不響,那媒體肯定讓藝人難堪來著。感歎啊!當藝人真的很不容易,不管被人怎麼寫,也要打碎牙嚥下去,要微笑面對鏡頭,還不能被人指責耍大牌,任何人心裡都可以不爽,但你不能不爽,誰讓你吃這口「賣笑」的飯呢? 肖正沒說什麼,就牽了一下嘴角。 周艷下午和肖正通過電話,知道他們已經順利抵滬,姚冰和伴舞合練綵排,還要抽空接受採訪,為當天晚上的演唱會做足宣傳和準備。 周艷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兩大包棉花,鋪在客廳的地上忙活,周艷接完電話,出來一看,問:「媽,你折騰什麼呢?」 「我讓老家寄來了新棉花,給你們做兩床新被子。」 「媽,做它幹什麼呀,商場都有。」 「商場那些個,都是什麼晴綸棉的,又貴又次,睡著哪有棉花舒服,趁我還在著,把該置辦的給你置辦了。」 「媽,我不是怕你累嘛!」周艷抱著媽媽的脖子撒嬌。 「行行行,你躲開點,別添亂!」 做完被子,周艷帶著父母去外邊吃川菜,回來剛好八點鐘,周艷媽媽說:「我要看那個娛樂最前沿!」周艷爸爸笑她八卦,周艷媽媽不以為然,道:「姚冰是大明星,肯定有他開演唱會的消息,沒準還能看見肖正呢!」 周艷覺得母親說的很有道理,馬上打開電視,娘倆挨坐看著娛樂八卦台,周艷爸爸搖搖頭進客房看書。 電視裡,娛樂前沿的美女主播,正拿著一枝羽毛筆,坐姿綽約的向觀眾打招呼:「嗨!各位觀眾朋友晚上好,感謝大家準時收看我們的娛樂前沿,我是你們的老朋友,敏晴。」她低下頭,用筆尖觸動手上的平板電腦,在她身後有一個大屏幕,她 點擊第一條娛樂新聞,聲音清脆甜美,道:「影視歌三棲明星,大帥哥姚冰今天中午十二點十五分抵達上海,開始他全國巡迴演唱會的首站演出,我們來看從現場發回的第一手報道。」 周艷和媽媽交換了一個眼神,兩個人興致勃勃的等著姚冰出現。 電視裡,姚冰出現的一刻,湧動的歌迷如潮水般蜂擁而至,連娛樂媒體都擠不到一個好位置,只能在人牆外邊報道,「大家可以看到,姚冰現在的人氣是非常之高漲,我身後這些歌迷,其中的一些人是從外地千里迢迢的趕來上海,還有一些,甚至是從早上六點就開始在機場等候,深怕錯過與偶像見面的機會。」 鏡頭拉近,姚冰帶著墨鏡,臉上掛著親和的微笑,正在給歌迷送飛吻。 周艷媽媽道:「這小夥子,怎麼長得跟小姑娘似的?下巴那麼尖,不好看,還是咱們家肖正帥氣,又陽剛。」 正說著,肖正轉過臉來,眼神冷峭的睨一下鏡頭,周艷發現他非常上鏡,有一種動作片演員的氣場。 娛樂前沿的現場主播道:「姚冰雖然素有親和的美名,但是由於行程緊張,他還是拒絕了粉絲們合影和簽名的要求,他此行只帶了一名保安人員和一名助理,延續以往的低調風格。」 鏡頭一真,一名哭得傷心的粉絲大喊著:「姚冰,我愛你!」,主播又道:「不過呢,粉絲們的熱情還是讓姚冰難以招架,她們有的人甚至是從外地特別趕過來的……這位小妹妹,請問你是上海人嗎?」 「我家在廣東,是坐飛機過來的。」 現場主播不禁唏噓,道:「姚冰的第三站就是廣州啊,為什麼不選擇在家鄉等他呢?」 「我想在第一時間就支持他,回家鄉還會去看他的。」 「姚冰,你真的很幸福,有這麼多無條件的粉絲熱情的支持你,也祝福你此次全國巡演,圓滿成功。」 由於現場主播沒有找到太好的機位,準備報道完了就收工,可是正在這時,過激的粉絲出現了,她衝動姚冰身邊,不怎麼地和姚冰的保鏢發生了衝突,她憤怒的抽了保鏢一個耳光,周艷和周艷媽媽看到這裡,都呆了! 現場主播發現重大新聞,道:「現在場面有點混亂,好像是歌迷和姚冰的保鏢發生了衝突,哦……打起來了,歌迷把姚冰的保鏢打了……保鏢沒還手,只是推擋湧上前的歌迷,局勢在一瞬間的混亂過後基本控制住……我們來看,這位保鏢先生還是比較有風度的,以前也不乏發生歌迷和某大牌明星保鏢互毆的鏡頭,但是姚冰請的這位保鏢,明顯的素質高出不止一籌,真是稱職又有涵養——以上是姚冰抵滬的新聞,魯躍將適時為您追蹤,娛樂前沿,為您報道。」 鏡頭切回演播廳,美女主播敏晴興奮的評論,「這位保鏢非常的讓人印象深刻,我相信他的行為完全可以令到衝動的歌迷們反思,之前我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也非常佩服他,覺得他可以被評為本年度最佳風度保鏢哦,好!下面我們來看關於范小芸的消息,由她主演的《女王當道》已經在成都開鏡頭……」 「肖正讓一個黃毛小丫頭給打了!我還沒捨得打一下呢!」 周艷媽媽道:「是啊,這個工作怎麼這麼危險啊?那個啥姚冰啊,你就簽兩個名,拍幾張照片又不會怎麼樣嘛!」 周艷搖搖頭,感慨地說:「沒成名的時候想成名,那會我剛當模特,去大牌走秀,陳娟娟多紅啊,到哪兒都有記者圍著採訪,我還偷偷羨慕她呢,等到真成名了,摔一跤都得被人大寫特寫,媒體無孔不入的追著你挖新聞,揭瘡疤,曬隱私,就覺得特痛苦,都恨不得沒入過這行!」 她充分的理解姚冰做藝人的感受,每個人都覺得你應該配合媒體,配合粉絲,就應該怎麼樣怎麼樣,不會有人問你願意不願意,當女藝人則更不容易,胖了有人懷疑你懷孕,憔悴了馬上就傳你分手,和某個男性稍微靠近一點,緋聞鋪天蓋地的上報,就別提還有些經紀公司公然要求女藝人陪酒和性交易了。 周艷媽媽當然知道女兒的痛苦,她才上北京幾天啊,網站上都有照片上,為了不給女兒丟人,她出門前都要化一點淡妝,換一些體面的衣服,即使只是去買菜。這麼活著真夠累的,她想呆到周艷結婚,就和老伴回家鄉,北京再好,她也住不習慣。 「不成,我還是不能讓肖正再干保鏢了。」 「艷兒,這就不好了,男人幹什麼,只要是正當職業,做妻子的應該支持,他本來收入比不上你,你再管這管那,當心影響感情。」 周艷想想也是,不過肖正的工作她還得做,總之就是不想讓他跟著姚冰東跑西顛的,人家當保鏢的都是孑然一身,他可是有家有業啊! 她這邊剛想給肖正做工作,那邊姚冰的演唱會如火如荼的進行,網上視頻除了轉播演唱會的消息外,也開始關注在機場被歌迷掌摑的肖正,有個網站在醒目的位置上寫著:姚冰女歌迷一掌摑出英俊保鏢,還有的網站甚至打出噱頭,給各大明星的保鏢進行排名,下面曬的資料包括他們的身高,體重,聘用年薪,肖正的任期排在第一,被評為「最靚仔」保鏢和「最佳風度」保安。 周艷這個氣啊,本來她都淡出娛樂圈了,估計再過一陣子,上街也不必戴著墨鏡和帽子,有人看著眼熟就算給她面子了,這肖正可好,沒話題給人找話題,估計沒幾天,這消息就得挖到她這兒來。 【全書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