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怒火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我這時終於開車趕到了岳母家，我掏出鑰匙打 開房門衝向地下室。時間緊迫，我怕妻子隨時會受到林斌的侮辱，那時就算我殺 了林斌和岳母也無法挽回妻子被人玷汙的事實。 　　當我趕到地下室門口時，我清楚的聽到妻子大喊了一聲：「操我！林斌你個 混蛋，快操我！」我一下呆在門口，妻子第一次說出了粗口，那麼恬靜文雅的妻 子第一次說出了「操」這個詞。 　　接著林斌得意的大笑傳了出來：「小柔，你終於開口求我操你了。你老公一 定想不到你也會有求人操自己的一天，趙剛那個王八蛋終於要戴上綠帽子了。他 居然敢開除我，我現在就要他為此付出代價。」 　　我這時再也控制不住了，擡起腳踹向房門：「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我一 腳踢開，我就像神兵天降似的衝進了房間。 　　所有人都被這聲巨響震住了，林斌和岳母驚愕的回頭看向門口，我則趁機快 速衝到林斌面前，飛起一腳踹在他的下身，把他踢飛了出去。林斌一聲慘叫，重 重的被我踹飛了三、四米，重重的撞在玻璃鏡子上，「啪」的一聲鏡子碎裂了， 十幾塊鏡子碎片扎在林斌的後背和屁股上，痛得他在地上不住打滾。 　　岳母發出一聲尖利的慘叫聲，衝到林斌身邊想扶起他，但是林斌一動就痛得 慘叫，岳母只能手足無措的看著林斌血淋淋的身體。 　　我這時也暫時沒時間去管林斌和岳母了，拿出身邊的瑞士軍刀，把綁在妻子 身上的繩子割斷，妻子這時已經虛弱的軟倒在我的懷裡，嘴裡不停唸叨著：「老 公，對不起，原諒我……」 　　我心疼的摟著妻子說道：「別說了，我都知道了，我不怪你。」妻子聽我這 樣說，一下子放鬆了一直緊繃著的神經，頭一歪就昏暈了過去。我連忙為妻子檢 查了一下身體，放下心，妻子只是精神疲勞昏睡了過去。 　　我抱著妻子回到客廳，為她蓋上一層毯子，就讓她這樣睡著，然後起身回到 地下室，該是解決問題的時候了。 　　林斌還是躺在地上，不過看起來已經緩過了氣，他掙扎著在岳母的攙扶下想 要起身，見我又回來了，林斌一下子嚇得又跌倒在地上，屁股上的傷口被壓到， 他「啊」的一聲慘叫了出來。 　　我冷笑著走到林斌和岳母身前，殺氣騰騰的看著他們。林斌這時完全沒有了 剛才的得意囂張，像一個被人強姦過的少女一樣縮在岳母身後瑟瑟發抖。 　　岳母倒是很平靜的看著我，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輕聲說道：「小剛， 你來啦！我沒什麼好說的，明天就和小斌回老家，再也不回來了。你帶小柔回家 吧！」說完岳母不再理我，轉頭對林斌說道：「小斌，待會我帶你去醫院，沒事 的，都是皮外傷。」 　　我氣極反笑道：「杜梅女士，你可真是鎮靜啊，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們這對狗 男女？」 　　林斌聽了我殺氣騰騰的話，抖得更厲害了，岳母輕輕拍打林斌顫抖的身體， 頭也不擡的回答我道：「小剛，我知道你不是這樣一個不考慮後果的人，你不會 為了我們讓自己償命的，所以你也不要再說這些話了。」 　　我聽了岳母的話，心裡不由得佩服起她，在這種情況下，岳母的表現比起林 斌更像是一個男人。我語氣平靜的說道：「是，我不會殺了你們，但是你們難道 就想這樣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我要報警抓了你們這對涉嫌強姦的狗男女，你們就 在監獄裡做一對野鴛鴦吧！」說完我就拿出手機，準備撥出電話。其實我根本不 會打電話報警，因為我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一切，不想讓這件事情鬧得滿城風雨。 　　岳母平靜地擡起頭看看我，對我說道：「你不會打的，你抹不開這個臉，你 更不會願意讓這一切都曝光在世人的目光下。事情鬧開了，對你對小柔都沒有好 處，我們明天就走了，這一切都不會有人知道的。我知道你生氣，但是生氣不能 解決問題。你冷靜的考慮一下吧，如果你執意要搞得人盡皆知，你就打電話報警 吧！」 　　我看著岳母冷靜的樣子，心裡就是一陣陣暴虐的衝動，我「嘿嘿」的冷笑了 幾聲，突然報出一組日期和數字：「六月七號，十五萬。八月十號，二十八萬。 十月二十七號，三十九萬。十二月九號，四十一萬。二月七號，二十七萬。總共 一百五十萬。」 　　林斌本來聽了岳母的話已經平靜了下來，不再發抖，聽到我唸的日期和數字 後，他猛地擡頭看著我，臉色發白，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岳母看見林斌 突然發抖，連忙安慰他，擡頭憤怒的看著我說道：「你說這些什麼意思？」 　　我冷冷的對岳母說道：「你還是問你的野男人吧，讓他告訴你。」 　　岳母連忙追問林斌：「小斌，他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你別怕，告訴姨，有姨 在，他不敢對你做什麼的。」 　　林斌不停地哆嗦，想說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岳母急得不停地安慰他，擡起頭 怒視著我。 　　我迎著岳母憤怒的目光平靜地說道：「你的野男人虧空公款，中飽私囊，總 共一百五十萬。我想這些錢足夠讓他在牢裡住上十幾年了。等他出來的時候，你 也應該絕經了，不需要他安慰你了。」我用最惡毒的話語刺激著岳母和林斌。 　　岳母聽了我的話，臉色大變，終於再也不能保持自己冷靜的樣子，她顫聲的 問林斌道：「小斌，是真的嗎？你真的虧空了那麼多錢？」 　　林斌這時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來，只知道瑟瑟發抖。他突然翻身跪在我面前， 拉著我的腿哭著說道：「剛哥，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我還 年輕，我不能坐牢的。」林斌猛地一轉身，指著岳母說道：「是她，都是這個賤 貨，是她為了留住我，主動提出讓小柔陪我的，我只是一時把持不住。剛哥，你 就放過我吧，你想報仇就找這個賤貨吧！」接著林斌對著岳母吼道：「賤貨，還 不跪下給剛哥賠罪！」 　　岳母這時已說不出話來，她傷心欲絕的看著林斌，眼神中充滿痛苦和失望， 林斌的話深深傷害了岳母的心。看著岳母痛苦的樣子，我的心感到一陣暢快。 　　林斌見岳母呆呆的不動，揮手就搧了岳母幾個耳光，岳母失聲痛哭起來。我 微笑著看林斌和岳母窩裡反，岳母倔強的任由林斌痛打她也不肯屈服向我下跪。 　　林斌打了一會後，見實在不能讓岳母屈服，他轉頭又跪在我面前說道：「剛 哥，我也是被這個賤貨勾引的，她手淫的時候叫著你的名字，被我撞見了，為了 不讓我說出去就勾引了我，讓我隨便玩她。剛哥，既然這個賤貨喜歡你，你想不 想玩玩她？你想怎麼玩她都行，這個賤貨越是被虐待，越是興奮，你玩過一次就 會迷上她的。」 　　岳母聽了林斌的話，突然爆發了，她衝過去用力撕打著林斌：「混蛋，你是 不是男人？你強姦我，偷拍我的裸照威脅我，你答應過我不會說出那件事的。我 捨棄尊嚴，全心全意的對你，迎合你變態的愛好，想著你就是我生命中最後一個 男人。為了和你在一起，我連女兒的清白都願意付出，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一個 噁心的東西，我瞎了眼被你騙了。」 　　林斌被岳母的突然爆發打得沒有還手之力，牽扯到傷口更是連連呼痛。岳母 打了一會也累了，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喘著氣。林斌則心虛的看著我，見我沒有 反應，他跪倒後對著我連連磕頭，動作很重，很快頭就磕破了。 　　我任由林斌在那裡磕頭，走到岳母面前問道：「杜梅，我自認從來沒有對不 起你，以前我當你是姐姐一樣，和小柔結婚後，我把你當成自己的媽一樣照顧。 你想和這個廢物在一起，願意陪他做那些噁心的遊戲，我不會攔你，但是你千不 該萬不該把小柔也拖下水，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這個混蛋提出要小柔陪他的時 候，你為什麼要答應？你告訴我呀！」我的聲音越來越響，最後更是吼叫出來。 　　岳母好像又恢復了平靜，她擡起頭凝神看著我，過了好一會才幽幽的說道：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出賣自己的女兒？你想知道我就都告訴你。」 　　「自從那次你救了小柔後，我就對你有了好感，當時我剛死了老公，小柔是 我唯一的依靠，看著她慢慢沈下水底，我的心也跟著一點一點死去。直到你的突 然出現，你縱身一躍跳下河救起了小柔，當時我就被你深深吸引了。 　　後來你經常來我家照顧我們孤兒寡母，你把小柔當成親妹妹一樣對待，我就 覺得你是個值得託付的人，不過我那時候覺得和你年齡差好幾歲，一直不敢對你 說出心意，我感覺得到你對我也有好感，不過一直沒有親口對我說喜歡我的話。 我就這樣一直等著你，想著你可能是不好意思。 　　那時小柔老是纏著你，對你異乎尋常的依戀，她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就會發脾 氣，我一直以為這孩子是因為你救了她所以才會那麼依戀你，我一來不想影響小 柔的學習，二來不想讓你覺得我輕浮，所以我一直沒有主動對你挑明。 　　就在小柔大學畢業的時候，我本來想當天晚上就對你說明心意，願意做你的 女人，沒想到小柔當天突然宣佈要和你結婚，你也答應了。我感到我的世界徹底 破碎了，我後悔沒有早點和你說明心意。當我看著你和小柔舉行婚禮，在所有人 的面前幸福的親吻，我感到好孤單，我嫉妒小柔，她能得到你的愛護，而我只能 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完這一生。 　　我把這份嫉妒和對你的愛埋在心裡，孤孤單單的過了十年，直到遇到林斌， 因為他長得很像小柔的爸爸，所以我覺得他很親切。他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我的 身體，我曾經很痛恨他，但是也承認他讓我重新有了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吸毒，讓我深深迷戀，我被他虐待，我做著以前從來不敢做的 事情，我覺得好刺激，讓我深深地陷了進去。我真的準備和他回老家過一輩子， 當他提出要小柔陪他一次時，我想過拒絕，想過離開他，但是我做不到，我的身 體已經徹底迷上了這種變態的性愛。 　　我在苦苦克服的時候，看著你和小柔恩恩愛愛的樣子，心底的嫉妒像火一樣 燒了起來。為什麼我就不能有這樣的幸福？我就只能可憐的過一輩子！我就需要 為小柔付出一切！包括心愛的男人、幸福的生活、性愛的刺激，一切的一切都要 貢獻給她！所以我答應了林斌的要求，我要讓小柔也經歷一次痛苦，讓她的生活 也不再完美。這就是我出賣小柔的原因，現在你知道了吧！」 　　說完，岳母平靜的看著我。我已經徹底被岳母的話驚呆了，怔怔的站在原地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突然小柔的哭聲從身後傳來：「媽，原來是我害了你！對不起！」 　　小柔哭著衝進了岳母的懷裡，她泣不成聲的對岳母說道：「媽，你為我付出 了那麼多，給了我一切，自己卻忍受著寂寞的煎熬。如果我早知道你這樣，我願 意付出任何代價，包括我的生命、我的愛人，我都願意和媽媽分享。媽媽，只要 你能快樂，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小柔撲在岳母身上失聲痛哭。 　　岳母這時也感動的哭了出來，她緊緊摟著妻子：「女兒，媽對不起你，媽被 鬼迷了心，居然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你原諒媽媽好嗎？」 　　妻子哭著說道：「媽媽，沒什麼可以原諒的，我沒有怪過你。是女兒沒有早 點看出媽媽的不開心，都是我的錯。」 　　妻子和岳母相擁著痛哭，良久才慢慢平復下來。岳母恢復平靜，拍了拍妻子 的後背，說道：「小柔，你不怪我，媽就放心了。」岳母起身拉起妻子，牽著她 的手走到我面前，把妻子的手交到我手裡，對我們說道：「你們結婚時我沒有把 小柔交到你手裡，現在我補上這個儀式，你們以後要相親相愛，美滿幸福的過一 輩子。」 　　然後她走到林斌身邊，冷冷的看著林斌，林斌心虛的避開岳母的視線。岳母 也不說話，看了幾分鐘後歎了口氣，轉身對我和妻子說：「媽對不起你們，還好 沒有鑄成大錯，媽也安心了。」說完岳母突然猛地發力，用盡全力的撞向牆壁， 飛身一躍，「砰」的一聲巨響，岳母滿頭鮮血倒在了我們面前，血蔓延開來…… 　　　　　　　　　　　　　　　第七章：尾聲 　　一年後，我在公司處理完事務駕車去醫院，妻子已經懷孕八個多月了，由於 胎兒有點不穩，為了安全期間，妻子最近一直住在醫院留院觀察。我照例送上鮮 花和香吻，在醫院陪妻子一直到晚上醫院鎖門前才走。 　　今天我收到林斌的消息，他在監獄裡自殺了。當初我以挪用公款的罪名把林 斌送進了監獄，在監獄裡，因為林斌長得白白淨淨，被監獄裡的獄霸當作了洩慾 工具，被人輪姦了菊花，稍有反抗就是一頓暴打，結果林斌終於承受不住，昨天 晚上被人又一次肛姦後割腕自殺了，發現時已經死亡。 　　我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妻子，這個人已經從我們的生活中徹底刪除了。 　　我開車到家後已經將近晚上九點，我打開房門後，一個漂亮的女人像一隻小 鳥一樣飛撲進我的懷裡，腦袋拱著我的胸膛，滿臉羞意的看著我。我呵呵笑著問 道：「小梅，今天乖不乖，有沒有聽爸爸的話洗得白白的。」這個女人就是我的 岳母杜梅。 　　當日岳母羞愧萬分，自殺贖罪，不過由於衝擊力不夠，只是腦部受創，沒有 生命危險。醒來後，岳母已遺忘了成年後的一切，只以為自己是個十二歲的小女 孩。她叫我爸爸，叫妻子姐姐。醫生說那是因為岳母覺得那個時候是她最快樂的 日子，所以她選擇性的遺忘了所有不開心的事情，讓自己重新回到少女時期。 　　更重要的是，岳母對我有一種異乎尋常的依戀，只有在我身邊才能開心的生 活，就算是妻子陪著她也沒用，岳母對妻子感覺就好像犯錯的孩子看見母親，總 是不願和妻子單獨相處。我明白岳母的潛意識裡還是覺得自己傷害了妻子，不願 面對她。 　　妻子住院後，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慢慢讓岳母適應自己一個人在家裡等我，條 件就是每天我都要和岳母做愛，把她送上高潮。這也是對付岳母的殺手鑭，要是 她不聽話，我只要一說晚上不和她做愛，岳母就馬上會乖乖聽話，就算讓她和妻 子獨處她也願意。 　　本來我對於和岳母的這種關係還很尷尬，不過妻子對我說她樂於見到岳母和 我在一起，她自從岳母自殺後就一直覺得是由於她搶走了我才造成這一切悲劇的 原因，一直想補償岳母。 　　而且妻子還偷偷對我說，她對我旺盛的性慾感到力不從心，有點害怕，受不 了我巨大的陽具抽插，每次都有一種會死去的感覺。而岳母則完全沒有這樣的情 況，可以很好的配合我，任憑我如何橫衝直撞，岳母都能適應並達到高潮。所以 有一段時間我都是先滿足妻子，然後才在岳母身上徹底發洩出來。 　　還記得第一次母女同床，妻子被這淫靡的氛圍刺激，剛剛被我插入就連連高 潮，我總共還沒有抽插十分鐘，妻子已經洩身到昏迷了，讓我只能搖頭苦笑。本 以為這次要苦苦忍受了，沒想到岳母越戰越勇，用小嘴、豐乳、小穴、肛菊輪番 和我作戰，在自己迷離之際讓我也徹底達到了高潮。岳母會用盡自己的全力，努 力伺奉我，在我沒有高潮射精前她會苦苦支撐，就算精疲力竭也要努力迎合我的 抽插，我越來越迷戀岳母了。 　　岳母聽到我的問話，害羞的看著我說道：「爸爸，小梅今天洗得好乾淨的， 連小屁屁都用牛奶洗過了，爸爸聞聞香不香。」說完後就走到沙發邊跪倒在沙發 上，雪白的屁股翹得高高的，還時不時的搖動兩下。 　　我看得熱血沸騰，走過去跪在岳母身後，拉下她潔白的小內褲，岳母的下身 一根毛都沒有了，因為岳母醒來後看見自己下身濃密的陰毛嚇得不知所措，為了 緩解她緊張的情緒，我讓醫生為岳母進行了永久脫毛的手術，下陰處、腋下，反 正身上有濃密體毛的地方都徹底脫去了毛髮。現在岳母的陰穴口光滑滑的，就像 未成年少女一般。 　　我把鼻子湊近岳母的菊花蕾，那一張一合的菊花蕾好像還殘存著小水珠在菊 花中隱現，我忘情的深吸一口氣，一股淡淡的幽香混合著牛奶的芬芳傳入我的鼻 腔。 　　我情慾大動，伸出舌頭稍稍探入岳母的肛門裡舔弄了一下，岳母菊花受到我 的舌頭攻擊，緊張的一縮，然後就像被插入了鑰匙的鎖孔，絢麗的綻放開來，小 穴也開始流出黏滑的液體。 　　「啊……」岳母受到刺激，忘情的大叫起來：「爸爸，不要停！繼續舔…… 啊……爸爸，我……我愛你……繼續舔，我……我以後什麼都聽爸爸的……什麼 事都願意為爸爸做。」 　　我看著岳母放浪的樣子哈哈大笑，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索性做到底，再次 低下頭，伸出舌頭在她的屁眼四週掃了一遍後，我的舌頭鑽進了岳母的肛門裡。 　　「啊……噢……噢……好舒服啊……爸爸，我愛你……」岳母的屁股左右搖 擺，還上下起伏。我口裡流出的唾沫順著她的屁眼流到了陰唇上，我乾脆把陰唇 和陰道口也一併狂舔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舔了多長時間，等到我的舌頭發麻了，我才站起身挺起粗 大的肉棒，在岳母急促的喘息聲中插進了她的屁眼。「啊……」一聲低叫，岳母 全身繃緊，如受到折磨一般。 　　我繃直的雞巴開始徐徐插進岳母緊閉的屁眼之中，岳母的菊花很神奇，裡面 竟能悄悄分泌出潤滑的液體，不臭不臊。雞巴得到潤滑，緩緩插進，直到完全沒 入。岳母的屁股開始劇烈扭動起來，動作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我一時間被 搞得手忙腳亂，差點沒站穩摔倒。 　　我忍不住舉起手掌，「啪啪啪」幾下，連續對岳母的肥臀搧了幾掌，聲音清 脆、指間生痛，硬是在粉嫩白皙的臀肉上留下模糊的掌印。「趴好別亂動！」我 對岳母低吼了聲。 　　岳母肛門一陣收縮過後，逐漸穩定下來，估計已經適應了雞巴的侵擾。我拉 起岳母的身子，讓她用手支撐住上身，跪在沙發上。我緩緩站立起身子，上身都 貼到岳母光滑的裸背上，腦袋湊到岳母耳邊說道：「小梅的屁眼太棒了，爸爸好 喜歡。」 　　岳母「嗯……」一聲呻吟，回過頭溫柔地吸吮我的嘴唇，吸納我的唾液，舌 尖挑進我的口腔裡瘋狂戲弄我的舌頭，她已完全動情。 　　我很耐心地重複著一插到底、全根拔出的動作，我要讓岳母適應大肉棒。如 此重複了十幾次後，岳母的屁眼已變成水管一般大的圓洞，每次我拔出後，這圓 洞能迅速關門，這說明岳母的括約肌很有彈性。 　　此時我慾火焚身，猙獰的肉棒昂首怒視，彷彿迫不及待征服屬於它的領地， 我抓住大肉棒疾挺而入，消失在岳母嬌嫩的屁眼中。這次，我不再停留、不再拔 出，而是一往無前，直到大肉棒無法深入，完全淹沒在岳母幽深的肛菊裡。 　　「爸爸，雞巴好大，我都快脹死了！」岳母癡癡地叫喊著。 　　我相信身上每一個細胞都瘋狂地愛上了岳母，我動情地蹂躪著岳母胸前垂下 的兩個豐滿挺拔的大奶子，另一隻手滑過岳母修長的玉腿，撫摸在粉嫩雪白的小 腿上，最後摸到一隻完美的玉足。 　　我輕輕撫摸岳母光滑的鞋面秀氣的腳趾頭：「小梅，哥哥喜歡你穿高跟鞋， 你穿高跟鞋，哥哥就想幹你。」岳母以前很喜歡穿高跟鞋，我最喜歡看岳母穿著 高跟鞋跳舞。這次醒來後，她就很抗拒穿高跟鞋，說小孩子不應該穿這種鞋，讓 我哭笑不得。 　　岳母嗲嗲地回應道：「我知道啊！不過，爸爸，我不喜歡穿高跟鞋，走路都 走不穩，我還是喜歡穿跑鞋、拖鞋。」 　　「可是小梅穿高跟鞋很好看，難道小梅不願意為爸爸改變一下？」我很平靜 地訴說，這是我醞釀爆發前的平靜。 　　「小梅知道了，只要是爸爸喜歡的，小梅都會努力去做的，爸爸想摸奶子就 摸奶子，想幹小穴穴就幹小穴穴，想弄屁眼，我也讓爸爸隨便弄。爸爸喜歡我穿 高跟鞋，小梅以後天天穿給爸爸看。」 　　醞釀已久的激情終於在岳母真情的告白中爆發，沒有任何前兆，非常突然， 幾乎是一瞬間就淹沒了我的靈魂。 　　我拼命地搖動、拼命地抽插，兩團豐滿低垂的大奶子幾乎被揉破：「小梅， 爸爸愛你，永遠愛你，絕不會再讓小梅有任何不開心。」 　　「嗯嗯……嗚嗚……嗯嗯……嗚嗚……」岳母承受著我強烈的情感波濤，忘 情呻吟。 　　這一夜我在岳母身上噴射了三次，岳母也被我搞到高潮不斷，最後當我在她 陰道內射精時，岳母已經意識模糊，嘴裡只會不停叫著：「爸爸，爸爸……」 　　兩個月後，妻子帶著我們的女兒出院回家了，而岳母也被檢查出懷孕三個月 了。我痛苦地發現，在接下來的一長段時間裡，我要開始過苦行僧般的禁慾生活 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