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興德保餉鏢被劫 小寶在北京興德住了幾天,把向兵部提清的五個月來所墊的餉銀,請大爺爺陸續運往西安備用。 他自己則又與三位嬌妻分別,一人上道前往西安了。 他一到西安就碰到了大軍副元帥一一福康安! 他忙問道:「福帥,怎麼一個人回西安來啦?」 「別嚷!別嚷!他媽的天山一帶連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苦死了!臨走我請訓時,皇上還暗中囑咐我說,前明那個老尼姑,聽說就在天山暗中招兵買馬,準備起事,他媽的,天山荒涼的要死,也不知皇上那兒聽來的消息,算算看,那老尼姑是崇禎的女兒,崇禎吊死的時候,小丫頭已十四五歲了,到如今足足足該有一百四五十歲了,人能活這麼久麼?他真不知聽誰造的謠,跟真的一樣!」 小寶聽了笑道:「說不定前明那位長公主吃了長生果,現在仍如二十許人呢!」 「得了,大哥,別開玩笑了,我回京告訴皇上,別再疑神疑鬼的了!」 「福帥,你怎麼隨便擅離職守哇?」 「什麼叫擅離職守?我這是奉了秘旨回復聖命,告訴皇上放心,天山上絕對不可能藏有叛逆,叫他放心!」 「你是大軍副元帥呀!」 「這得感激你啦!」 「福帥,感激我什麼?」 「你送我的這匹神駒呀!這次回來,我試過它的腳程,六天時間,由天山準能到京城,沒事我可以兩邊跑啦!」 好!前線副帥,天天往北京溜! 福康安道:「大哥,西安有什麼地方了玩?」 「西安為我國建都朝代最多之處,名勝古跡到處皆是!」 「我問的不是那個去處?」 「你要玩什麼?」 「我說的是吃、喝。玩、樂!」 「哦!這個呀?你穿這身不把人全嚇跑了麼?」 「大哥這還不簡單麼?換一身就行了!」 「好!我帶你去,咱們由吃開始!」 「行!我西安玩幾天,全聽憑你的安排啦!」 兩人換好了衣服,全成了翩翩佳公子了。 他們首先到了長安第一樓! 福康安道:「這家怎麼這大口氣?」 「怎麼?」 「長安第一樓?居然敢稱長安第一!」 「福帥你不曉得,西安古稱長安!」 「這我知道!」 「當年李白有首詩!」 「什麼詩?」 太白鬥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口稱臣是酒中仙,據說就是在這家酒樓作的。 「哦?這麼說,這家酒樓好嘍?」 「酒好、萊佳、歌妓美!」 「啊!這兒還有歌妓?」 「當然,還帶全套的呢!」 「什麼是全套的?」 小寶跟他咬了耳朵!初時,福康安臉一紅,可是後來就只顧點頭了。 夥計兒這二位財神爺上門,忙著伺候。 小寶問道:「有什麼酒菜,報來聽聽!」 夥計報道:「酒有西安名產西風酒以及陳紹花彫三十年的狀元紅、茵陳綠、蓮落白再加有名的貴州茅台!」 小寶道:「一聽這酒名就叫人流口水,菜呢?」 夥計道:「小號菜的味口很多,有陝西地方風味的如葫蘆雞、溫抖腰絲、水又脆、煨尤魚、雞米燒海參、枸杞燒銀耳、三皮湯,土法烤鴨等,清蒸食品有涮羊肉、蔥爆洋肉、扒羊肉、炸牛排、烤羊肉、鍋燒羊肉,軟溜丸子,蘇州南味有燉、燒、煙、炒、調湯保汁,味道鮮湯濃,淡而不薄,酥軟脆骨,不失其形,滑嫩爽脆,不失其味!」 小寶道:「福爺點菜吧!」 「我在府裡,全是他們做什麼吃什麼,點菜我外行,還是大哥來吧!」 「好!夥計,給我們配八個菜,一個湯,只要好吃,不怕錢多,酒麼?我要西鳳,福爺?」 「我要醇而不烈的!」 「那全要西鳳酒吧,這酒醇而不烈!」 剎時,酒菜上來啦!一大壺西鳳酒,足有三斤。 一出壺就香聞滿室!菜有:汆雙脆、爆尤魚、脆皮烤鴨、燒羊肉、軟溜丸子、酥爛脆骨、雞米燒海參、枸杞銀耳、最後是三皮湯!酒菜到齊了,小寶暗中給了夥計一個小元寶道:「給我們叫個歌妓陪酒!」 夥計受了賞,很快就叫來二個花朵般的歌妓前來。 首先向二人歙為禮,然後側坐二人身旁,陪酒布菜。 這時彈板聲起,竹板之後唱起來了。 唷!怪然是納蘭的詞。 聽:問君何事輕難別?一年能幾圍圓月? 楊柳乍如絲,故國春盡時。 春歸歸不得,兩漿松花隔。 春夢遂寒潮,虎鵑恨未消。 嗯!詞好,唱得也不凡!接下來的一闕,是大家耳熟能詳的李清照詞。 聽:昨夜雨夜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度問擲人,卻道海棠依春。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大家聽了,一致鼓掌叫好。 福康安這時對小寶道:「大哥,咱們吃喝的差不多了,下個節目?」 小寶知他對這陪酒的歌妓有意,可是這大白天……? 小寶笑道:「咱們現在太早,先去賭場,等晚上你住我那兒,節目由我安排!」 「好!大哥我聽你的!」 小寶會財時,另給了五百兩銀票。 夥計會意,問了地址,恭送二人下樓。 福康安道:「大哥去那個賭場?」 「福帥,你跟我走就是了!」 二人到了『鴻運賭場』! 保鏢一看姑老爺陪著朋友來了,忙上前見禮! 小寶笑道:「兄弟免禮,我同福爺場子上看看!」 保鏢施禮告退。 福康安問道:「兄弟這兒你熟?」 「這家是我老丈人開的,我能不熟麼?」 兩人相視大笑!二人一直到了後進,仍跟以前一樣,這賭的大廳高級的地方。 福康安好像對每門都感興趣。 小寶陪他一桌桌的玩了下去!福康安的賭癮還真大,直至二更還興致勃勃。 小寶在他耳旁笑道:「福帥,忘了第一樓那兩位啦?」 「啊、哈哈哈!走,咱回去,哈哈哈哈!」 小寶同福康安二人回到大牛的住處。 長安第一樓的兩名歌妓早來了。 小寶同福康安回來,忙安排他們住處。 福康安同二妓住在了一起!大牛、二禿子各回了自己「愛的小窩!」 只剩小寶卻鑽入小花旦的香閨。 「唷!兄弟,怎麼想起老嫂子來啦?」 小寶道:「你知道我是你的什麼人麼?」 「你不是兄弟叔叔麼?」 「啊、哈、哈『哈!」 「你笑什麼?」 「你知你那老公到北京的遭遇麼?」 「玉娃娃爹怎麼樣了?」 「差點沒叫他那元配給打死!」 「老哥哥沒法子,效當年九王爺的故事!」 「什麼故事?」 「他求我叔接嫂!」 小花旦一把摟住他脖子,就親了個嘴,笑道:「老東西倒是做了件德性事,快!快上床!」 「別猴急,等我說完,你再決定!」 「還有啥事,快說!」 「老哥哥托我收玉娃娃為徒,你由我接收,不過所有財產麼……」 「噯呀!老公啊,啥都給他啦!只要有你,我啥也不要啦!」 「你要弄清楚我現在老婆就不少,將來可能會更多!」 「我不管,只要能跟著你,算上我一份就行了!」 「你既這麼死心,我就叔接嫂吧!」 二人寬衣解帶上床!本來二人已經有過一次盤腸大戰經驗,雙方均感到十分滿意,這回又變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小寶更是施出全身解數體貼。 先是兩人脫光了調情!等到小花旦春潮氾濫之時,小寶開始爬山一一上了! 「滋一一估一一咕!」一下於操到底啦!小花旦吐出了一口極美感的長氣,嬌笑道:「哥!你這傢夥真好!」 「上次我沒好意思問你,比那老哨官如何?」 「強!強多了!」 「怎麼強法啊?」 「哥,你是知道我的出身!」 「知道!唱戲的就等於遊娼!」 「所以我也閱人多了,可是遇到那老哨官本以為是一等一的了,不然你花再多錢我也不會跟他呀!」 「哦?我那位哨官老哥還真有兩把刷子啊!」 「要跟你比起來呀!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了!」 「怎麼說?」 「不但比你小一號,而且硬梆梆沒一點彈性,那像你這條可以伸縮自如,軟硬由心!」 「我這條你滿意麼?」 「滿意,太滿意了!」 「要有條比我這更好的呢?」 「你那已是天上少有,地上無雙啦!嘻嘻!」 「還有麼?」 「老哨官只會那麼兩個姿式,沒有你的花樣繁多,痛快的叫人死去活來!」 可不是,上回就叫他干死過去五次。 「好!咱們今天多玩幾個花樣!」 「上次玩的是軒轅大九式,咱們這回玩七損八益!」 「什麼是七損八益?」 「七損,是對受了性交損傷修復功力的姿式!」 「那八益呢?」 「那是由性交中獲位置的姿式!」 「這麼說七損也有益健康了?」 「對,那是修練復健之法!」 「對!咱們一式式的試著來!」 二人開始用七損八益的姿式。 七損:小寶道:「七損是用性交姿式,治療過去不當性交所受的傷害,大都對男人有益!」 小花旦「哦」了一聲!小寶道:「頭一損叫絕氣,就是男人精氣枯竭之意,他的病症就是性交時,滿身盜汗,減少氣力,興奮而睜不開眼睛,若要用性交醫治此病,則女性要正面仰臥,男性擡著她的雙腿,然後插入,若軒猿九式的『猿搏』,但要女性自己擺動,到水出來為止,可是男人不能洩精,按此方法日行九次,十日男病可愈!」 小花旦同他照樣試了試。 小寶笑道:「我沒病,好得很,咱們只擺個樣子吧!」 接著換了第二式一一溢精!所謂溢精,就是早洩,也就是所謂蓬、蓬、拍型的。 小寶叫小花旦正面仰臥,兩膝彎曲,並以雙腿交纏著他的屁股,但他只插入一寸半,叫小花旦在下面篩糠,不停的擺動,到女人出水為止,但男人仍以不洩為原則,仍要每日照行九次,十天可愈。 接下來二人按奪胍、氣洩、機關、百閉、血竭,一式式演練下去。 小寶告訴她,要治病,用每種姿式都是每天要做愛九次,十天痊癒。 小花旦接著問:「哥,那八益呢是怎樣干法?」 小寶道:「七損是治男人性交傷病的,八益是對男女雙方全有好處的!」 「那咱們倆口子來來!」 「好!來來!咱們先由固精開始!」 小寶叫她側臥,張開雙腿,上腿略曲,然後與她對面側臥,陽具插入陰道,只連繼搞了十八次就停止了。 小花旦正在癢的時候,忙道:「哥,大力幹哪!」 小寶道:「你不是在研究七損八益麼?這頭一益,就是這樣干十八下子啊!」 「這樣有什麼益處?」 「男人可固精,使精液濃厚,女人能治月經過多!」 「哦!那一天幾次?」 「二次,半個月可治癒漏血及散精之病!」 「好!咱們玩第二益!」 小寶道:「第二式是安氣!」 「怎麼做?」 「跟軒轅九式龍翻差不多,只是你屁股下墊個枕頭!」 小花旦忙拿了個枕頭墊在屁股下面。 小寶正面上,插入陽具後,只作了二十七次抽提。 小花旦問道:「這樣就好啦?」 「好啦!」 「既不止癢,又不解渴,有什麼用處?」 「哈!什麼用處?可使男人心平氣和,氣派爽暢,你們女人可治陰門寒冷症!」 「哪!那一天要干幾次?」 「三次,連干二十天!」 「唷!每天又加了一次啊!」 「八益之法,每式都加一次!」 「好!那咱們列三益吧!」 「嗯!三益叫利藏!」 小寶叫她側臥,彎曲兩腿,使臀股突出暴露。 他也側臥在她後方,由後方插入,背後攻擊,他連連攻擊了三十六回合,即行停止了。 小花旦道:「這姿式干的痛快,多來幾傢夥!」 「不行,你要知道這是在練功,多一下也不行!」 「嗯!這招有啥用?」 「啥用?這招對女人用處大了!」 「能如何?」 「它可以治性冷感!」 「怪不得我覺得挺痛快呢,對男人呢?」 「對男人只是能使心平氣和!」 「嗯!我知道了,七損,是給男人治病的,八益,大部份是針對女人來的,對男人也有好處可對?」「對!」 「這姿式一天應該練四回,連繼二十天吧?」 「你真聰明!」 「下一式是什麼?」 「強骨!」 「唷!這名稱很好聽嘛!」 小寶叫她側臥,曲綣左膝向胸,右腿伸直。 然後趴伏在她身上,實行側交,陽物抽插了四十五回才停止。 小花旦道:「這回操的久點,挺過癮,治啥病?」 「能使男女雙方關節活絡,而且治月經久閉症!」 「哥,還有四式,咱們一式一式來!」 「下面是調派,仍是你側臥,不過要換腿!」 「怎麼換法?」 「臥側向右,彎曲右膝向胸,左腿伸直!」 小寶仍是趴伏側交,這下操了五十四次。 小花旦道:「這招治什麼?」 「男人氣派通暢,女人陰道攀症!」 「好!這每天該干六次吧!」 「對!每天六次連繼二十天!」 「下一個是?」 「蓄血!」 小寶主動力同上仰躺,叫小花旦照魚接鱗式,上來,套入陰具,深深插入,小花旦主動起落了六十三次。 小花旦問道:「這式有啥用?」 「男人能氣強力壯,並治女人月經不順!」 「好好!再來、再來!」 下一式是一一益液!小寶讓她俯趴向下,腹胯下墊兩個枕頭,使她屁股高聳,使陰戶凸出。 這一一不像蟬附麼?對!就是蟬附,不過多墊兩個枕頭。 小寶由背後插入,大力狠抽七十二次。 小花旦急急的叫道:「哥!別停,好爽,你接著干!」 「這規定只能抽七十二次,能使雙方骨骼質地堅硬!」 好!最後一式一一道體!八益之一要是道體。 小寶讓小花旦面向上仰臥,雙腳向後彎曲,足踵觸臀,然後玉杵正面上,大力插入,抽提了八十一次。 小花旦道:「腿好酸!」 「這可以治女陰惡臭!」 「得了,以後不用這一式!」 「為什麼?」 「一者我的腿太酸,再者老娘穴不臭!」 小寶笑道:「少一式也好,你經過了七損八益十五式,感覺如何?」 「好漲!漲得好難過,最好大洩幾次才能消心火!」 「這就是練八益的好處!」 二人於是盤腸大戰,足足干了兩個時辰。 小花旦大洩了五次,痛快死了三次,才結束戰爭。 二人相偎睡到天亮。 翌日!早晨起來一見面。 哇塞!不得了,福康安已經走了樣子,不成人形了。 你看他,眼也凹下去,眼圈也黑啦!連人走路都打晃! 小寶忙問道:「福帥,你怎麼啦?」 「大哥昨夜第一樓那個個真好,我昨天夜裡跟她們幹了一晚沒睡覺,我現在就是想睡覺!」 小寶歎了口氣道:「你這叫大虧損!要這樣再下去,你就要完蛋啦!」 「誰叫她們姐倆好呢,那個洞,又緊、又暖、又香、又干、又淺,嘿嘿!美死啦!」 哈哈!今我還要。 「福康安,你這是找死!」 「我一一在一一花一一下一一死一一做一一鬼一一也一一風流一一」 「噯呀!福帥,像你這樣亂搞,真會死啊!」 「大……大……哥……操……穴……還……有……什……麼……法……子……麼?」 「福帥!我教你一套,包你強精健脾!」 「哪……哪……大哥快教我!」 「我教你這套,仍是用打炮操穴來治病!」 「嘿嘿!那樣再好沒有了!」 「福帥,你這是虧損太甚,得由七損八益練起!」 「怎麼練,你說吧!」 「仍是酒樓的歌妓陪你練!」 富康安大喜過望道:「還用她們!」 「對!還是操她們,但得用我這姿式同方法!」 「行!只要跟她們一起,什麼方法都行!」 看樣子,他迷上了這些歌妓。 小寶道:「你得在這西安練七十天!」 「行!打仗那是兆惠的事,我不過是跟去玩玩,在西安練七十天沒問題,何況天天還有炮打!」 好一付色鬼相!小寶把修復七損的法子,全傳給了他,並重金賞了各家酒樓歌妓,求她們配合福康安練功。 這些歌妓得知福康安是副元帥時,也就乖乖的配合了。 小寶一切安頓好了之後,去了邊關。他一到嘉峪關就發覺了氣氛不對了。 忙找到小癩痢一問,才知道,原來守關那懷哨兵勇凋走之後,這兒成了最後防線,在關上設了一標(旅)的督戰隊把關封鎖了,除持有公文的人員之外,平民百姓,任何人不得出入。 再看!關門上繫掛了幾十個兵勇人頭,上還掛有牌子。 小寶仔細一看,原來是逃亡的很多。 小寶同小癲利在酒泉看過醉爺爺後!任常醒道:「我這兒黃的、白的由西安連來了不下千萬,他們不叫出關那怎麼辦哪?」 「醉爺爺,我有通關文書,馬上運到山上去!」 小寶到關上勘壓了文書,守關一看是兵餉,忙放行不叠,小寶順便連日用品也一塊兒運出了。 到了天山,小寶叫小癩痢押運一半到七角井交給兆惠,另一半則自己押著送了八里坤湖。 他到進巴裡刊湖出入口時,只見亂石、亂樹一片!他明白了,這時山上早已發動了「奇門遁甲」之術,封山了,外人絕找不到他們隱居之處。 小寶當初跟趙德柱趙爺爺學過,知道走法。 忙叫隨車諸人用樹枝拖在車後,掩蓋車輛經過痕跡,順利的進了山。 山上諸人見小寶帶著補給來了,歡聲雷動!小寶少不得拜見神尼、師祖,父母,以及山上諸老,熱鬧了好幾天,他才直去七角井見兆惠。 兆惠一見他呀!牢騷、苦水一聲兒來啦!「兄弟,你打關裡來,可曾見過副帥福公子!」 「元帥,他正住在西安我大哥家裡!」 「你大哥?」 「是啊!也是先師義子兼傳人,是我們四兄弟中的老大梅猛,梅大牛啊!」 「他乃堂堂大軍副元帥,西安府想在那兒打公館不行,偏偏跑去打擾民家?」 「元帥,這你應不懂了,他在那兒打公館,行動有在我大哥那兒住方便?」「怎麼?」 「他以副帥之尊,官家打了公館,吃喝不成問題,可是嫖、賭麼……?」 「嘔!跟他老子一樣啊!啊、哈、哈、哈!」 「元帥,我聽說傅桓……傅大人,為人很正派呀?」 「對!不錯,傅大人很正派!」 「那福帥……?」 「你以為傅桓是他親爹麼?」 「啊!」 「有關他以前的傳聞,我還不信,這次出師請訓,我才證實了傳聞是真的!」 兆惠看了看沒有外人在場,才道:「他是皇上的私生子!」 「那他怎樣又成了傅大人的公子啊?」 「他本來就是傅桓夫人,董鄂氏跟皇上麼生的嘛!」 「傅夫人?」 「你不知道,皇后窗察氏,就是傅桓的妹妹,傅桓的老婆一一董鄂氏常進宮去看這皇后妹妹,董鄂氏本是旗裡的有名大美人,跟皇上一見兩人就勾搭上了,後來生了這位公子,不叫他姓傅,賜名福康安!」 「嘔!還有這事?」 「嗯!我這次請訓,皇上別的沒說,只叫我好好保護福康安,並為他立下戰功!」 「為什麼大元帥還得保護副元帥,戰功還歸他?」 「咳!兄弟這你不懂了,皇上是要他立戰功,好黨黃帶子啊,那一來,不就認祖歸宗了麼?」 「啊!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既這樣,叫他在關內耍去,不省了您的一碼心事嘛!」 「好是好,可是這戰功麼……」 「怎麼樣?」 「那可就難了!」 「怎麼呢?」 「我當初計劃是,叫他們提督,遊擊將軍對陣時,先行小挫,然後大家保著副帥反攻,一鼓猶勝!」 「元帥,好主意!」 「好個屁!萬幸他進了關,不然光保護他就甭打仗了!」 「元帥,怎麼樣?」 「敵人戰法飄忽如風,尤某我們當人多集中的時候,他們一窩蜂有一、兩萬人馬衝過來了,風一陣,一下子又走了,就這樣,我軍連傷亡,帶逃亡,損失了足足有一兩萬了,你看怎麼辦?」 「官兵作戰傷亡情形如何?」 「咳!哨官都不願意升管帶!」 「怎麼會有不願意陞官的?」 「你不知道,管帶傷亡特別多!」 「那怎麼會?」 「怎麼不會?兩百多名管帶死了三十多啦!」 小寶明白,那是號兵起了作用,心中樂得不得了,續問道:「元帥打算怎麼辦?」 「我會上表給皇上,把作戰經過上報,還沒有上諭下來!」 「要不要我進京時,透過和相給您問問?」 「你跟和坤有關係,那感情好,咿!你怎麼跟他扯上了?」 「哈哈哈哈!他是我義妹妹的老公,我可算得上他大舅子!」 「好!妙!廟後頭有個洞一一妙(廟)透了!」 二人相視,哈哈大笑!小寶等交了餉銀進關了,小寶馬快,把車隊交給小癩痢,一個人先走了。 只三天,他一個人就到了西安。 進到大牛家一看,福康安現在換了個人,只一個多月未見,人,又成了漂亮小夥子啦!他一見小寶,忙拉著手,不停的道謝!小寶笑問道:「福帥,近來成果如何?」 「好、好!大有進境!」 兩人同時哈哈大笑!小寶笑道:「福帥,你只學了七損功法,那還不夠!」 「啊!福帥,多嘍!」 「還有什麼,你快教我!」 「好!我教你,先教我!」 「好!我教你,先教你八益!」 「男女都有好處的性法,尤其對女人的好處多!」 「你還有好的麼?」 「福帥,你的色心不小哇?」 「那當然,我是多多益善!」 兩人又相視哈哈大笑! 「福帥,我教你一套內功心法,不但能強盤、健腦、打炮行,而且內功能夠大進,願意學麼?」 「大哥,快教我,我願意,我願意!」 我也真有急不及等的味道:小寶鄭重道:「這是我師門心法!」 「那我拜大哥為師!」 「不用,不過我這心法傳你,然則你除性能力增強外,內功必然大進,我要你立誓!」 「大哥,立什麼麼誓?」 「我要你立誓,永不得用所習心法殺害人!」 「行!」 「你如背誓言,我心收回武功,取爾性命!」 言下聲色俱厲。 福康安不覺凜然道:「小弟一定遵大哥令諭!」 接著,福康安起了重誓。 小寶開始傳他心法,包括精、氣、神三寶。 精一一口訣:舌抵上顎眼顴頂,手氬寶印提金井。 平脊又關款款收,捷克直上崑崙頂。 氣一一弱進強出,神遊強出,神遊物外。 三指緊將玄關扣,歇腹縮頭水逆流。 更將七返還陽樂,逕向崑崙頂上遊。 神一一賠息一氣循球宇宙中,以神雙氣補天功。 黃河逆轉流天上,待看靈龜吸巽風。 好!小寶真把練功入門口訣教給他了。 福康安倒頗敬謹受教。 小寶在西安各處走走之後,又進京了。 到京之後,除拜訪康武等長輩外,夫妻們小別勝新婚,當然少不了盤腸大戰。 這天他帶著哨官現在是管帶了,笑道:「兄弟?你真小心眼,這破銅還給我帶來了!」 「大哥,你別看這破銅爛鐵,這是洋貨,很對和相胃口,你一點點送,我保定你將來能紅了頂子!」 哥倆哈哈一笑! 小寶進府去看和坤了! 和坤一見就打趣他道:「唷!邊關萬里,你跑的可真是快呀!只一個多月就回來啦!我的舅老爺!」 「大人,你不知我的馬快,關個月可以打來回!」 「唷!天底下還有這麼快的馬呀?」 「天底下快馬多的很呢,光我就有三匹,不過現在只剩一匹了!」 「那兩匹呢?」 「一匹我送給了福康安,另一匹送給兆惠元帥了,大人要喜歡,我這匹就送給您吧!」 「我對好馬沒興趣,再好的馬我也不敢騎,倒是奇珍、異寶,甚至外國的希奇物兒我都喜歡!」 「希奇的玩意我沒有,可是這回我給您薦那守衛的管帶,帶一口袋希奇物來,全是外國來的洋貨,他不想要,我叫他孝敬大人,他怕大人不收呢!」 「您倒不用賞什麼,有機會升拔就行了!」 「好!我找機會紅他的頂子,啊哈哈哈!」 小寶陪他瞎聊。 和紳道:「你到後堂見見她們姐倆吧,這兩天她們趟不開,皇上跟我說過要來!」 小寶聽皇上要來,道:「我正想求您向皇上打聽件事?」 「什麼事?」 小寶把兆惠上表的事說了。 「嗯!皇上來時,我問問!」 因皇上要來,小寶告退了。 和坤道:「你們很熟,見見他又何妨!」 「草民還是少見皇上好,真有事,皇上可以宣召!」 他見了雙鳳之後,沒談幾句,就告辭走了。 皇宮內院,這時正熱鬧著呢!正大光明殿,偏殿御書房,隆皇正規規矩矩向一位王爺打扮的老者求教。 原來這位老王爺,不是旁人,乃聖祖十四皇子,撫遠大將軍胤神。 乾隆皇上道:「十四叔,您知道我對打仗是外行,這回準噶爾造反,我派兆惠去剿,他上表說在那兒打仗是如何的堅苦,您看是這樣的麼?」 「皇上,當年聖祖在世,我同你大伯父常領兵出戰,最後一次是剿西藏紅教,在皇脊德梅少更給了高明指點,我就差點毀在西藏!」 「您當年是西藏,今日是蒙古!」 「咳!蒙古更糟,全是大戈壁沙漠,黃沙如雨,連條路都沒有,當年聖祖親征過蒙古,那多虧你爹他把梅少東送給他的定風、避風二寶珠獻給了聖祖,才沒受罪!」 「那兆惠所上之表,怎麼批法?」 「大清國不能允許任何人獨立造反,這仗得撐下去!」 「十四叔說的對,這仗得撐下去!」 「十四叔,兆惠上表說,沙漠裡經常迷路可怎麼辦?」 「噯呀!當年我征西藏時,梅少東曾介紹一種特製羅盤給我,要沒它我簡直出不了西藏,可是梅少俠死啦!」 「十四叔,瑞在興德有了後接班,這一仗正是由他們負責保餉呢!」 「那你快召見他,這事交他辦!」 「好!侄兒正打算到和坤那兒去,就在和坤家召見他吧!」 「皇上在和坤家召見他方便麼?」 「方便、方便、太方便了,他是和坤小老婆的哥哥!」 「哦?他們還遠著親呢!」 乾隆到了和坤府,當然得先跟紫鳳姐妹辦正事。 乾隆道:「我正想見小寶呢,快宣!」 小寶剛回到興德,聖旨就來了,宣他和府晉見。 小寶又趕回了和坤府。 現在小寶腰裡沒有仗恃,只好大拜,三呼!乾隆道:「免!」 小寶才停止叩拜,站在一旁。 乾隆叫道:「和相府裡咱不必拘禮,坐吧!」 小寶也就大大方方的坐下啦!乾隆道:「你不是替兆惠打聽上表的事麼?」 「不錯,我保餉回京時,兆惠元帥是托我打聽!」 「他請你打聽,想知道啥?」 「聖意!」 「嗯!剛才我還跟十四王叔商量呢,王叔說,這事要全靠你才行!」 「靠草民?」 「對!靠你!」 和坤在一旁道:「他有哈辦法,靠他那行?」 「和坤哪,你不知道,十四王叔告訴我,當年他征西藏時,要不是由愷悅的先義父指點,就無法得勝還朝!」 「小寶,你義父有那麼大本事,你行麼?」 「大人,我不行!」 「皇上您看,他不行嗎?」 「得了和坤,別為你這親戚擋了,真要請起來,我也得遵他一聲國舅呢!」 三人同時哈哈大笑!乾隆道:「他還有件法寶護身,可是不在囊中!」 和坤問道:「他有什麼法寶?」 「聖祖玉珮!」 和坤聽了大吃一驚,小寶居然會有聖祖玉珮!乾隆道:「你今幾個又給我磕頭,玉珮還沒回來?」 小寶笑道:「雖不在身上,但囊中物爾!」 「你就會吹牛,上次不說在老婆口袋中麼?」 「誠然!不過為了大軍保餉,沒時間去取而已!」 「提起大軍,你說該怎麼辦哪?」 「朝中那麼多謀臣武將,草民有什麼辦法?」 「十四王叔說了,當年你先義父『揚州俠少』曾給過他幾百個特製羅盤,你要有辦法弄點來,這仗就好打了!」 「皇上,這羅盤事已過去三十多年了,別說我,就連小師娘她沒見過,那去找哇?何況我曾聽小師娘提過,那羅盤好像出在四川?」 「好!朕先下詔,叫四川總督找找,找到了,那就好辦了,找不到,你得給我想法子!」 「皇上!」 「不用叫,這是旨意!」 「好吧!草民倒黴!」 君、臣、民、三個又都笑了!乾隆這趟和坤府,穴也操了,聖旨也下了,骨頭也輕了,樂得擺駕回宮。 小寶呢?則打道回府一一興德。 一進門就對玉蝴蝶道:「丫頭,你趕緊帶信給你姐姐,趕緊把玉珮給我送回來,今天我受乾隆的氣,可受大了,又磕頭,又聽訓,最後還得給他辦事,要有康熙玉珮在手上,他敢做威做福!」 「相公,我姐姐要跟你……」 「不管將來她跟我怎麼樣結果,你叫她三個月內把玉珮還我,其餘什麼事全好商量,因為這件事關乎漢族興亡大業,你要辦不到,你就不再是我老婆,同時在這世界上,我跟你姐姐只能有一個活著!」 玉蝴蝶見他聲色懼厲,真急了,嚇得直哭道:「相公,我盡力而為就是!」 「不許,這件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玉蝴蝶一咬牙道:「好!我給你要不回玉珮來,我也不活了!」 「你也別厚臉皮,千萬別傷我姐姐!」 「不傷她也行,只要她拿出玉珮,我收她做大老婆!」 「便宜都讓你佔了!」 「像我這麼好的丈夫哪兒去找哇!」 「皮厚!」 他們夫妻這一鬧,玉蓉、玉潔全出來了。 玉蓉問道:「什麼事你們兩個大吵大鬧的?」 「玉蓉姐,他欺負我!」 說著,抱住玉蓉大哭不止。 玉潔道:「好哇!一進門就欺負玉蝴蝶妹子,看我們姐三今晚不關你禁閉一一不叫你上床!」 「好!好!你們只要豁得出酒干綱,我就不上床!」 好!到夜晚,這三個女的堅持不下去! 玉蓉格格道:「小寶哥,咱們商量件事好不好?」 「好哇!什麼事?」 「咱們談和!」 「和什麼?」 「我們不再關你禁閉!」 「交換條件是我不再灑你們乾綱可對?」「好丈夫。你真聰明!」 「呸!我睡你一臉水片,要關禁閉就關禁閉,現在癢了又來談和,門都沒有,今晚我打手槍!」 玉蓉左纏、右哄,小寶總算點頭了。 小寶笑道:「大清朝廷推行三國演義這本書,我非常有心得,等我出題考考你們,你們答對了,我才幹呢!」 「好,你出題吧!」 「你們誰答對的多,誰當頭班!」 「行!」三人異口聲回答。 「好!」我問你們三國演義這書為什麼叫「三國?」 玉蓉格格嘴書,先答了:「魏、蜀、吳!」 小寶否決了道:「不對!」 三個人都不服,問道:「怎麼不對?」 小寶道:「因為這部書帶三字的多,才叫三國!」 玉蝴蝶本來就有氣道:「你在放屁!」 小寶接著笑道:「不臭!不臭!」 霍玉潔道:「你說說叫三國的理由!」 「因為這本書跟三字的關係特別多!」 「那你說說看看!」 「因為大人物裡面有三個作小買賣的,有三個來歷不明的!」 「誰做小買賣?」 「劉備、張飛、趙雲!」 「劉備做什麼?」 「織席販履呀!」 「張飛呢?」 「在涿州賣肉!」 「那趙雲呢?」 「賣年糕!」 「去你的蛋,趙雲什麼時間賣過年糕?」 「你沒聽戲裡人家唱的麼?」 「怎麼唱?」 「這一般五虎將俱都喪了,只有那趙子龍老賣年糕!」 「去你個蛋,人家是唱只有那趙子龍老邁年高,形容他老,什麼亂七八糟賣年糕,黑白講?」 「你說他賣什麼的?」 「趙雲是世家子弟,什麼也沒賣過!」 「柿家子弟,趙雲是賣柿的?」 霍玉潔打了他一下屁股道:「你亂蓋胡纏!」 玉蓉格格問道:「那三個來歷不明的?」 「有一個人有姓無名,有一個有名無姓,還有一個無名無姓!」 三女同道:「誰?」 「你在三國演義面那章見過喬玄兩字?」 「京戲甘露寺裡呀!」 「那是唱戲給他編的,玄一一玄之又玄,從妙之門!」 他接著摸摸了三個老婆的穴一下子。 可是手背也被每人打了一巴掌。 夫妻四人哈哈大笑!玉潔問道:「有名無姓的呢?」 「貂蟬!」 「那無名無姓的呢?」 「都邱是什麼?」 「都邱是官銜,比絲官大,三國演義回目中段張翼德怒鞭都邱,這個官兒糊里糊塗被人揍了一頓!」大夥又被逗樂了!玉蓉格格問道:「還有那些三字?」 「有!」 「最後一回,降孫皓三分歸一統,有三麼?」 「有!」 「虎牢關三英戰呂布!」 「有!」 「陶公祖三讓徐州!」 「有!」 「三江口周瑜縱火!」 「有!」 「三顧茅廬!」 「有!」 「三氣周瑜!」 「有!」 「三出祈山!」 「什麼?」 「三出祈山!」 「啊!沒聽說過,六出祈山!」 「噯一一二三得六!」 「還有麼?」 「有一一三伐中原!」 玉蝴蝶道:「九伐中原,噯一一三三見九可對?」 「答對了,你冠軍,今晚我九伐中原就由你這兒起!」 四個人立時脫光了。 小寶頭一個就把玉蝴蝶擒了! 小妮子本來為剛才的事還有點不高興。 可是小寶拿她頭一個上啊,早把不高興拋到九霄雲外去啦! 小寶正面上,她把兩條腿緊箍屁股,她自己屁股還不停的往上挺。 小寶運起了全身功夫!「滋一一咕一一咭」扣入了花心,跟她緊密結合。 玉蝴蝶出了一口痛快的長氣!「哇一一好爽!」 他二人這時真是一個金槍怒挑,一個玉蚌翕張。 一個要勢搗黃龍,一個想生吞世蟒。 這一場激戰,劇烈空前,抖顫了芙蓉錦帳,牙床搖擺,扭折了床腳支柱。 潑辣辣,怒馬揚髯鳥道:哺噴噴,紅蛇吐信卷雄雞。 好一場盤腸大戰,玉蝴蝶忍不住,哼出來聲來:「噯……哥……哥……今……兒……簡……直……好……痛……我……太……爽……啦……好……美……要……飛……飛……上……天……啦……噯……唷唷……碰……花……心……啦……好……好……大……力……大力揉……吹,吹……我要……唔……哇塞……出……出了……」 小寶一感覺她出了陰精,立即頭頂住花心,享受著她那花心一開,一合的吸吮龜頭的樂趣。 爽!爽透了! 兩人又纏綿羅捲了足有十分鐘才分手。 又使玉蓉爬上了巔峰。 最後,輪到了玉潔。 小妮子經過這一個時辰的觀戰,早已開河啦! 好在小寶打從娶了這幾個老婆到現在,還沒洩身子,雖然過了二關,仍玉杵高撐,大雞巴硬的行崩崩的!二人立即上陣交鋒。 小寶一挺長槍,對正陰戶『滋』的一下子刺了進去。 玉潔道:「寶哥,心肝……我剛才看了半天,好癢,你得大力操呀!」 小寶如春論音,立即大起大落!「對……對……這樣好……狠……狠……的用力插…… 妙……妙極了……哥,搖一搖!「 小寶見她篩簸,龜頭立即緊抵花心研磨。 玉潔又叫了。 「哎呀……冤家呀……你……把……我……頂……死……算……啦……你的……大雞巴……一直……頂在我……花心……上……好爽……哎呀……頂得我……好酥……妙透了……哎……噢……不……不行了……我……我……要……丟……」 足足十多分鐘,她才又活了過來,嘴裡還不停的叫痛快。 小寶一鼓作氣,果然三三見九,九伐中原,足足幹了一夜,直到天亮,這三個老婆全被操垮了,可是他可倒好,一滴清沒洩,跟沒事人一樣,早起仍去拜見大師祖,向康武康老先生請安。 康武道:「你起來啦!昨夜我沒讓他們咕你,興德出事啦!」 「大師祖,出了什麼事?」 「我們運去西安的二百多車餉銀被劫了!」 「哪路人馬干的?」 「嘿嘿!全是白道大俠!」 「啊,白道人物?」 「可不是!」 「為什麼?」 「黃河氾濫,淹了好幾省,官家沒賑濟分文,反而幾百萬的軍餉運關外去打仗,他們不憤,劫了鏢!」 「在什麼地方劫的?」 「直隸(河北)與河南交界地方,為首的是中州俠隱以及燕冀雙俠等五六十名白道人物,同時揚言鏢車暫存河南開封威遠鏢局,等咱們一個月,過期賑災!」 「大師祖,有沒有打鬥傷亡?」 「還好,押運鏢師見對方全是正道俠士,又有一個月之約,都沒動手,就把鏢車交給他們了!」 「沒傷亡就好,從孫這就去處理!」 第十五章討鏢大戰六盤山 開封! 古稱汴京,乃我國六大古都之一。 戰國時的魏,五代的後梁、後齊、後漢,以及北宋和金,都曾在這裡建都。 這兒不但是古代政治中心,也是經濟重鎮,故此,名勝古跡特別多。 單說小寶,得到皇鏢軍餉被劫他並沒有直接到開封威遠鏢局討餉,而是單騎匹馬去了西安。 他一到西安就召集了他們天山四寶,在大牛家開會。 小癩痢問道:「看你單人匹馬連夜直來,發生了什麼大事?」 「各位,咱們的鏢被劫了!」 「多少?」 「北京發出的三百萬兩!」 二禿子道:「三百萬兩也什得把你急成這樣!」 「你們不知道,這鏢是誰動的呀?」 「誰劫的,難道是皇家?」 「皇家倒不是皇家,可是,是白道群俠呀!」 大夥哄堂大笑,道:「白道大俠會劫鏢?」 「是真的呀!你們聽我說嘛!」 「好,你說!」 「是這樣的,黃河地區發生了水患,百姓又是無家可歸,皇家又沒開放賑,反而俘在打仗,北五省的群俠不憤,奪了咱們的鏢,揚言在開封等我們一個月,逾期運往邊關薪餉,他們要拿去放賑!」 大牛道:「快去找沈大伯吧!」 眾人到了「綠野山莊」找沈奎。 沈奎道:「諸位賢侄,按說每年黃泛,我都暗中支持二三百萬銀子助賑,這是好事,我們也有這個力量,可是群俠不明內情,居然硬把皇鏢軍餉劫了,這是給興德難堪,這我們得找他們說清楚!」 小病利問道:「大伯您看這三百萬兩被劫對前方運餉可有影響?」 「影響倒沒什麼大影響,我們這條中線有幾行萬兩銀子可以支援,倒不礙事,不過經過這事以後,得派得力人手押運,可是最近這些年,承平日久,那家也沒什麼好手足以獨當一面了!」 小寶道:「那先由西安撥三百萬兩抵上,叫大牛他們三個送去,但路上遇事機靈點,別也是正道俠士為賑災的,要那樣就別動手!」 大牛問道:「幹嘛?」 「東西可以暫交他們保管,再等我同他們交涉!」 好!大牛他們三個保著三百萬鏢銀上路了。 小寶這才一個人到開封去要鏢。 他到了開封『威遠鏢局』,按江湖規矩,投帖拜門。 眾家劫鏢俠士正在大廳內閒聊,忽見拜帖,打開一看上面寫的是「興德少主梅愷悅拜!」 大家忙一起迎了出去。 為首之人一抱拳道:「可是梅少主當面?」 小寶回禮道:「在下正是梅愷悅,閣下是……」 「在下甄斐!」 「原來是河南俠隱,盟主大駕!失敬、失敬!可否請甄盟主把與會大俠為在下一一介紹一番!」 「好!」 接著他開始介紹了。 首先介紹燕、冀雙俠一一吳招仁、吳招義兄弟。 二人同時一抱拳!小寶也抱拳為禮!河南俠隱再介紹的卻是位年輕少女。 小寶一看這少女,眼都直了,美!美極啦!簡直是芙蓉白面、楊柳細腰,比他那幾個老婆都美。 河南俠隱道:「這位是芙蓉女俠白玉薇姑娘!」 小寶道:「久仰!久仰!」 這小妮子卻一口粗話道:「姑娘剛出道,你久仰個屁!」 河南俠隱忙替小寶解圍道:「白姑娘乃終南仙姥高弟!」 小寶見她傲不為禮,比她更傲,也沒再理她。 河南俠隱只好往下介紹:「河溯大豪一一井雲鄂!」 河南俠隱接著介紹的是:「千手佛一一褚分!」 二人也彼此抱拳,互道久仰。 河南俠隱接著一一眾紹,直到最後一位。 小寶均一一為禮,不失禮數。 人。介紹完了。 小寶道:「甄大俠,能否把這次行動給在下一個合理的解釋?」 芙蓉劍道:「這有什麼難解釋的,你想,此次黃泛,一淹數省,未見皇家賑濟分文,你們替他們保餉打仗!」 「姑娘,我們奉命保餉去邊關,跟黃河水患是兩碼子事,你誇瓜繞在匣子地一一胡纏!」 「你們興德與皇家穿一條褲子幾十年了,你以為我們不知道?」 「你們知道些什麼?」 「你們上一輩的就跟皇家勾搭,要不是揚州俠少,雍正就當不了皇上,誰知,他為他們出了那麼大力氣,結果頭一個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們興德遍全國,用備兌方式,不知斷送了多少家鏢局子飯碗!」 「嘔?我還不知道興德有這麼大的罪孽呢!」 「你們興德罪大了,由於你們保餉,又不知餓死多少人呢!」 「還有麼?姑娘!」 「你們罪大了,說都說不完!」 小寶鄭重向大家一抱拳道:「這位姑娘說的可以代表所有各位麼?」 大家沒講話,默認了! 小寶道:「她說的可能是理,也可能不對,那是她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各位自認是大漢義民,這打劫皇鏢的事,不怕殺頭麼?打劫皇鏢這可是死罪呀!」 這時大夥同聲道:「既敢動你,為災民就不怕王法!」 「好!各位夠得上是大漢義士,不過我興德不能任人挑了旗號,你們得給我一個交待!」 吳招仁道:「江湖了段過節,強者為尊!」 「吳大俠既撩下話來,那就由你們劃下道來吧!」 「你一個人前來討鏢,不感覺太單薄了點?」 「沒有三分三,怎敢上梁山!」 大家異口同聲叫了聲「好」! 「強賓不壓主!」豁,他還蠻硬呢!「少俠藝高人膽大!」吳招仁等,由衷讚佩。 「怎麼比法,哪位可以做主?」 吳招仁道:「還請盟主裁決吧!」 河南俠隱道:「老朽以為我們較技五場,勝三場為優,如全平手,咱們再較,少俠同意否?」 「我再請問,勝、負分出之後如何?」 「如果少俠承讓,這三百萬銀子由我們賑濟災民,如果我們輸了,聽憑少俠處置!」 「好!盟主快人快語,不過我加以修正!」 「少俠的意思?」 「如果我輸了,把我人搭上,終生為奴,不過我要承讓了呢?請問千手大俠?」 「盟主剛說過,聽憑處置!」 「好!咱先說下,如果你們承讓,你得據實答我三問!」 「好!」 「再請問姑娘你呢?」 「我們輸了,大不了一死!」 「噯,別那麼血淋淋的好不好?」 「除死無大難,要飯再不窮!」 「你要輸了,我要你比死都難!」 「我不信!」 「到時候看吧!」 然後小寶大聲道:「如果各位承讓,各位當為我辦件正義之事!」 小寶道:「盟主,請劃道吧!」 「好!咱頭一場,由老夫與少俠比比內力!」 「行!」 「第二場由井大俠與少俠較較輕功!」 「好!」 「第三場由褚大俠與少俠較較小巧之技!」 「這可是講求眼急手快呀!」說完哈哈大笑!千手佛被笑的臉一紅。 「四五是燕冀雙俠的源術和芙容女俠的劍法!」 「好!盟主,我這等於過五關嘛!」 「少俠怕了麼?」 「怕!我的字典裡沒這個子,我反而要修正勝負規則,五場有一場輸,我就算輸!」 白玉薇罵了句:「死要面子!」 小寶白了她一眼,笑了!河南俠隱問道:「少俠這……」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劃道吧!」 河南俠隱再好的修養,聽了也有氣呀! 道了聲「好」之後,才說:「頭一場由老朽與少俠比內力,威遠鏢局前門大有對石獅子,連座我估計有二千斤,我們同時舉起,繞場一周再放回原處!」 「好是好,萬一不小心給砸了呢?」 「沒關係!」 「好!盟主先來,我東施效顰!」 甄斐同大家到門外大門口,拿腔作勢。 就聽他「嘿」的一聲,雙手一用力,硬把二千斤重的石獅子,兩手托了起來,然後又「嘿」的一聲,托舉過頂,然後繞場一周,放了回去,面不紅氣不喘。 小寶現在也依樣胡蘆,可是他這動作,簡直滑稽可笑多了,顫顫微微的一步步挪,全身發抖,汗透衣衫。 最後算勉強走回,放回原處,已累得不像樣了!但他問盟主道:「結果如何?」 大家全看的出他功力差點,可是又符合了約定,舉起走了一圈。 最後盟主裁決一一平分秋色。 第二場比較輕功!由河溯大豪井雲鄂出馬。 河南俠隱道:「老朽的金鈴鏢為目標,繫掛於開封鐵塔塔頂!」 小寶道:「以前在下沒到過開封,不知鐵塔在何處?」 其中有人說了:「開封東北隅,高十三層!」 小寶道:「如何比法?」 灑南俠俠道:「從西門起,經楊家湖、潘家湖湖面踏波不行,沿屋脊走直線,達鐵塔,取鈴者勝!」 「何人發號命令?」 芙蓉劍白玉薇道:「由本姑娘來!」 「姑娘,處處跟我作對,當心輸給我,我的條件可苛刻唷!」 「少廢話,這一場你就輸定了!」 「除非你把我的腿綁上!」 「綁你腿幹嗎?我看你比井大俠差遠了!」 小寶沒再理她,三人走向西門而去。 其餘諸人,全跟河南俠隱去了鐵塔布放金鈐。 再說小寶三人到了西門之後,白玉薇道:「二位聽我哨音即時起步!」 二人點頭同意。 白玉薇用口打了個呼哨。 小寶故意落在井雲鄂身後一步,隨他直奔潘家湖、楊家湖,而後採用登萍渡水,淩波而行,過湖,再從屋頂上直截鐵塔外翻上去的。小寶不想令井雲鄂過於難看,在翻身而上之間,仍是平手,但是當抓金鈴時,卻快了一手。 他握鈴手中時,井雲鄂卻抓住了他的手背。 一線之差,井雲鄂輸了! 二人俘握著手翻身而下。 落到地面之後,井雲鄂大大方方道:「老朽技不如人,少俠贏了!」 好個名家氣度!小寶也客氣道:「我較幸運,只一絲之差!」 可是河南俠隱低頭一看,心頭呼的一跳,原來人家是謙虛,看二人鞋子,過湖時,井雲鄂水沒鞋幫,而人家僅濕鞋底,足見人家仁厚,忙道:「小兄弟仁厚!」好像二人心照不宣了。 第三場比小巧之技! 小寶問道:「如何比法?」 千手佛說道:「咱二人各乘一騎對進,當擦身而過時,看誰從對方取到的東西多,誰贏!」 「比前都要亮亮!」 「好!我有頭鐵蓮子!」他拿出了牟尼珠冒充了一下,接著他又取出肅王府的腰牌道:「還有塊官府腰牌!」 千手佛道:「好兩件!」 「嗯!你呢?」 千手佛向河南俠隱借了兩枝金鈴鏢道:「我也兩件!」 「好!那我們全得捭不成平手了麼?」 「身上別的都可以摸呀!多者為勝!」 「好!就這樣吧!」 二人各騎一匹快馬,相對而過,可是到跟前時,小寶好像馬失前蹄。 千手佛一怔,等明白過來,再下手已遲,只摸了那顆鐵蓮子,而自己的兩個金鈴鏢已到了人家手上。 證物俱在,那還有什麼話說!最後是重回鏢局子,比試拳腳。 燕冀雙俠老大吳招仁道:「打從我們兄弟出道以來,一直是聯手打鬥不管對手一位也好,十位也好,全是我兄弟二人應付!」 小寶道:「行!二位只管施為!」 三人動上手了!拳來腳往,一打近千招,足足兩個時辰,兄弟二人已是汗出如雨,氣喘如牛啦!再看人家小寶,仍然氣定神閒!這一一這場還打的下去麼?兄弟二人。含羞帶愧,跳出圈外,低頭認輸了。 最後是他與芙蓉女俠對兵刃了! 小寶笑道:「咱們這場可關係重大呀!」 白玉薇問道:「怎麼?」 「前四關已過,就剩了你這獨木關!」 「貧嘴!」 「我要過不去就得終生為奴!」 「當然!」 「大姑娘我跟你商量商量,放點水如何?」 「放屁!」 「不臭!」 「討厭!」 「嘻嘻!」 「不要臉,你打不打啦?」 「打!打!不過麼……」 「不過什麼?」 「你要輸了,由各位大俠為媒,天地為證,你做我老婆!嘻嘻!」 白玉薇被他氣得玉頰緋紅,也不答話出劍就刺。 小寶更實,根本不按江湖規矩,對婦女不得進攻胸、腹、下陰、嘴裡還在念著:「對江湖女人動手,忌攻雙乳、小腹、跟下身,不過麼……跟未來老婆動手,那……那就不在此限!」 他說完就在白玉薇兩個乳頭上各劃了個圈圈,衣服者劃破了,就是沒傷到肉。按說白玉薇已算輸了,可是在大眾面前被他劃辱,簡直氣瘋了,胡劈亂砍一陣!小寶忽然道:「慢著!」然後跳出圈外。 白玉薇也為他這動作楞住了。 小寶道:「在下用的乃是寶劍,那位借柄普通劍用用?」 這時就有人遞給他一柄青鋼劍。 二人又戰在一起。 小寶嘴不閒著,一直再逗! 白玉薇氣糊塗了,狠鬥足有五百招,連小寶衣服都沒摸著,知道差人太遠,當眾又被他戲耍,心一橫,寶劍就抹向了自己脖子。 這時外觀群豪大吃一驚!小寶雖然跟她打鬥,但是手疾眼快,一招空手入白刃,奪了她抹脖子的寶劍,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親愛的,你想讓我打光棍啊!」順手點了她的昏穴。 戰爭到此,全部告一段落。 小寶問河南俠隱道:「盟主,怎麼說?」 河南俠隱一跺腳道:「閣下勝了,我等聽憑處置!」 小寶道:「我先請教,褚大俠三問?」 「你問吧,老偷兒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我先問你,在扯旗門是什麼字派?」 「啊!」 「請你告訴我一一」 「湘字!」 「嗯!比老祖宗低兩輩!」 「啊?你?」 「你先別問我,老祖宗現今何在?」 「這……」 「你說過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咳!弟子該死!我說,他老人家如今在天山輔佐神尼在作反滿復漢大業!」 除小寶外全都驚啊出聲!可是這時這位千手佛卻揚掌劈向了天靈蓋。 眼看這千手佛就自盡了,誰也救援不及!可是小寶卻隔空點了他麻穴,救了他一命。 千手佛此時低頭不語。 小寶道:「你要死也該做個明白鬼!」 千手佛怒視小寶道:「你還要怎樣?」 「我要你好好看看那顆一一鐵蓮子!」順帶解了穴道:千手佛接著掏出鐵蓮子,仔細一看,大驚失色!小寶問道:「認得麼?」 「這?這不是牟尼珠麼?」 「你當是啥?」 「那閣下是?」 「興德少主。?」 「怎麼會?」 「怎麼不會?」 「那閣下是……」 「啊哈哈哈!你向他們說清楚點!」 「各位大俠,這位興德少主身懷牟尼珠!」 解鈴還得繫鈴人,盟主河南俠隱上前一抱拳,道:「梅公子可否為大家一解?」 「牟尼珠大家認為是真麼?」 「不錯正是牟尼令,老夫當年見過神尼佛駕!」 「既如此,各位對牟尼令的看法如何?」 他這一問,大夥全跪下了,共同宣稱:「武林共重,漢民同尊!」 小寶收起牟尼珠道:「各位請起!」 大家紛紛站起來望著他,不知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各位前輩豪俠,請聽我同千手佛最後一句對話!」 千手佛忙道:「少俠請問?」 「你可知雲南大理段皇爺後裔與扯旗祖宗的淵源?」 「您說的可是小祖一一大理段?」 「他!正是在下家父,目前正在天山佐理神尼!」 「閣下不姓梅?原來是段公子!」 「實不瞞各位前輩。興德創始人揚州梅俠少,實是恩師,當年並沒死,那是詐死離京,目前正同幾位師娘同大家在天山輔佐神尼,處理興漢大業,小子承神尼命下山查看興德,辦理要務,受任為全國巡閱使!」 白玉薇不服,問道:「那你師父當年幫著滿虜剿除反清人士,同時打西藏又替他們皇家保餉,這都對得起漢人麼?」 「我的老婆妹妹!」 「去你的!誰是你老婆妹妹!」 「你別嘴硬,聽我說,為了天山的生活所需,恩師首創了興德錢莊,為了立足,他拉了老四胤禎當靠山,為了剿除那些早巳背叛天山的小輩,他擔任了滿清皇朝叛逆剿撫使,清除直到胤禎兒帝,他詐死離京,還讓胤禎殺了好多兄弟呢!」 白玉薇驚啊道:「你說的全是真的?」 小寶笑道:「我騙你幹嘛?老婆!」 「皮厚!」 小寶接著道:「興德搦年所賺,按月送往天山,不然山上如何維持了幾十年?」 大夥又驚啊出聲!小寶繼續道:「小子奉命下山,頭一關,打通了嘉峪關口,才把物資大批運上山去,不然準噶爾拿什麼造反?」 「啊!準噶爾造反是山上策動?」 「不但是山上策動,而且主要幹部全是山陽牧場的人呢!我們主要在消耗他們八旗子弟兵,現在準噶爾部不但毫無傷亡,而且物資充沛,而皇家十萬大軍,到目前為止,連死帶逃已有三四萬了,這是多大利益?」 這時大家又驚啊出聲!白玉薇道:「你就是狗拱門簾子,就靠這張嘴!」 「不管你說什麼,你這老婆我要定了!」 「死皮賴臉!」 小寶沒再理她,接道:「每年黃泛期,興德全由西北隅負責人,當年丐幫保定分舵主,在下沈大伯一一沈矽公,暗中助賑二三百萬兩,如今各位劫了鏢銀三百萬,就交由甄大俠經手放賑,但別用興德名義,我回京後,再找乾隆皇撥款賑濟,勿使泛區不損傷一人!」 白玉薇,冷哼一聲。 小寶道:「最後小子求各位大俠一件事!」 「什麼事?」 「請為我作大媒,我要娶白玉薇做老婆!」 眾人瘋狂大樂,連連叫「好」!小寶隔空解了她的麻穴,她照小寶臉上。狠狠的就是一記耳光。 白玉薇楞了,道:「你怎麼不躲?」 眾人哄堂大笑! 「打是親,罵是愛!」說著,把左臉又湊上去道:「再來!」 白玉薇揚了揚手,硬沒打下去。 小寶卻一把摟住她的纖腰,順帶親了個嘴! 大夥一致起哄做媒! 小寶與白玉薇,居然在河南開封旅店中,被大夥簇擁入洞房…… 所謂新人上了床,媒人扔出牆,就是目前他們的寫照。 小寶攪住玉薇的蛇腰。 玉薇心中暗喜,卻裝成羞得滿面通紅,低垂粉頸、媚眼瞟了小寶一眼。 小寶摟著她的蛇腰,感覺既軟又滑,手臂如觸電,慾火上升,低聲在她耳旁道:「妹妹,我好愛你!」 玉薇聽了嗲聲嗲氣笑罵道:「不要臉,急色鬼!」 「要臉你還能成我老婆,不急色要等那年、才能摸你呀? 嘻嘻!「 他開始調情了1只見他雙臂緊抱玉薇,火熱的嘴唇印在那鮮紅的櫻唇上。 玉薇被他吻得差點喘不過氣來,心頭急跳。 小寶已把舌頭進入了她口中,一陣熱吻! 玉薇是早已成熟了的花朵,極需要男性的愛撫,她被吻得心頭發抖,感到嘴裡甜甜的,舒服無比,禁不住把自己的舌尖勾住小寶的舌尖吸吮,整個迷人胴體已倒入小寶懷中。 小寶一面吻她,一面用手在她身上遊走,挑逗。 「嗯……嗯……你的手……啊……啊……」 玉薇被桃逗得妨不住,嬌喘呼呼,誘人、更迷人!、小寶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慢慢的全脫光了。 玉薇早已春心大動,媚服如絲了。 裡衣脫光之後,一對肥大渾圓的玉乳,上端紅紅的雞頭肉,充滿了性的誘惑。 小寶像頑皮的孩子,一手抓住一個大奶子,抓在手中軟綿綿又彈性,手掌心在奶頭上一陣揉搓,擺動。 玉薇如觸電流,全身癢的難受! 可是小寶越把弄得用勁,她越覺得舒服,她似入睡的哼哼:「親哥……好癢……癢死了……噯……你捏得真好!」 小寶不理她,只顧玩弄她的奶子,手中像揉面一樣,把她那富有彈性的大奶子捏得扁扁的,或拉住她的奶頭,左右旋轉扭動。 玉薇被他挑逗得氣喘籲籲,慾火中燒,小穴裡癢的難受,淫水流了出來! 「啊……我忍不住……水……水流出來啦……好癢…… ……癢死人啦!「 淫聲浪語,如貓叫春! 「嘻嘻!你的大奶子太可愛了!又軟!又滑、哈哈!」 「親哥,快……快……快上來……」 她呻吟一陣又接道:「哥……親哥……快……快…… ……給我……開苞……「 小寶聞言,立即也脫了衣物。 「哇!你這雞巴好大!」 「大才痛快呀!」 「快……快……給我插上……」 小寶見她的騷樣,不覺慾火大動! 他扳開玉薇雪白大腿,中間露出一條像發面般鼓鼓的肉縫,中間立著一個鮮紅的陰核,不停顫動跳躍。 兩片肥大的陰唇,像小孩子的嘴巴,不斷的張開合起,陰唇四周,長滿了黑漆漆的陰毛、閃閃發亮,滴滴的浪水,早已流滿了屁股眼。 小寶低頭聞了聞,笑道:「好香的小嫩穴!」 說著手指輕輕的按住穴口上,然後緩緩的插入穴心「嘔……嘔……好人……心肝……噢……好舒服……你別太用力……別……別把處女膜……膜……給……給……扣破了!」 小寶手指攢入她的陰戶之中,一陣亂挖,亂插,亂扣! 弄得玉薇上氣不接下氣,死去活來,大屁股拚命左右前後的亂搖晃,淫水陣陣的湧了出來,沾的小寶手濕濕的。 但見她嬌喘急促,陰唇充血、露出一絲絲的紅暈,這是女人性慾最高度的現象。 她口中不斷的呢喃道:「哥……快給我……插上…… ……開苞……「 小寶見她己不知流了多少淫水,舉起大雞巴正對穴口「茲一一」一下子就插到底了! 「噯唷……媽呀……痛……」 接著玉薇就不停的顫抖! 小寶大龜頭緊抵住花心,享受處女開苞時,痛苦顫抖的樂趣! 足足有頓飯光景,玉薇才道:「哥……裡頭好癢,你輕一點動!」 小寶這才輕輕的抽插。 盞茶之後,玉薇苦盡甘來了,道:「哥!大力插,現在好癢。 小寶如奉綸單,大起大落! 「心肝……好哥哥……快大力……哎呀……媽呀…… ……癢死人啦……唷唷……啊啊……哦……我的穴裡…… ……就像有蟲在爬……嘔……啊……「 小寶笑道:「你沒聽人說過麼,頭一天開苞是頭一下兒痛,二一下兒麻,三一下兒好像蜜蜂兒爬!」 「嘻嘻!你真是壞蛋哥哥1」 小寶聽到這裡故意逗她,把大雞巴拔了出來。 玉薇正在享受著蜜蜂爬的樂趣,忽然小寶把雞巴抽了出來,忙道:「你……」 「唷!好哥哥,你是我一個人的好哥哥!」 小寶一運氣,大雞巴立刻軟了下來。 玉薇用手一摸道:「唷!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怎麼現在成了毛毛蟲啦?」 「你的水大多了,沒味道,擦擦吧!」 玉薇趕緊用布把自己的小穴同他的大雞巴擦拭清靜了問道:「它怎麼還不起來?」 「用手套動套動,用嘴吸吸吧!」 玉薇沒法,只好用手慢慢套動,就見他那雞巴變魔術般,漸漸粗硬了起來,不一會就漲得像鐵棒,一跳一跳的好嚇人的傢夥,龜頭足有小孩拳頭大,紅色的龜頭,青筋暴現,閃閃發光,邊根算起,足有八寸長。 「哥!你這隻雞巴真好,說軟就軟,要硬就硬!」 「舔舔看!」 玉薇真的用玉手握住大雞巴,低頭用含住那如雞蛋大的龜頭,先用香舌輕舔龜頭上的馬眼,同時也用銀牙輕咬淺刮。 小寶被吸吮的爽歪歪,骨頭都快酥了,於是他由玉薇口中抽出,來了個猛虎下山之架勢,撲在玉薇身上,把巨大龜頭抵在她的大陰唇上,搖著屁股,使得龜頭好像陀螺似的在陰唇上轉著!同時也低下頭去,伸出舌頭從她乳溝輕舔著,漸漸的往上遊動,粉頸,到達耳際。 玉薇覺得上半身就好像萬隻螞蟻在行走似的,癢而不痛,既酥又麻腰肢不由自主的扭動。 小寶騎在她的嬌軀上,就同騎在一匹未馴的野馬身上似的,隨時都可能被翻下來,於是他的雙手牢牢抓住她的雙肩,舌頭停止了輕舔,用嘴唇含著乳頭,就好像是用著嘴唇拉住韁繩一般。 經過十多分鐘,這頭野馬已累得香汗淋離,上氣不接下氣嚷道:「咿……唔……哥……太好了……我受……不……了……啦……快……快……插……進……去……吧……唔……快……」 小寶見是時候了,屁股往上一提,再往下一壓一一「滋一咕二啷一」說時遲,那時快,那根八寸長的大雞巴,已連根進入。 大雞巴進入,把小穴塞了個滿滿的、淫水被壓近四處飛濺,五彩繽紛,光彩奪目,真是難得一見的奇景。 「哎唷喂……痛死了……怎麼插的那麼用力……哎唷喂……好痛……」 玉薇剛開苞,這下子幾乎痛得停止了呼吸,兩眼直翻白。 「你不知道,苦盡甘來才回味無窮啊!」 小寶嘻皮笑臉連說、連哄、帶干!不一會玉薇道:「親哥……你……真……好!」 「當然了,不然有那麼多人想當我老婆!」 「啊!你還有老婆?」 「當然!」 「你……?」 「別緊張,我問你,就我這大雞巴專對付你一個人,你受得了麼?」 「這……」 「我還沒運功呢,我一運功,你就得死過幾次去,一夜下來,你非散了不可!」 玉薇想了想有道理,才再問道:「目前你有幾個老婆?」 「不多!」 「幾個」 「連你算上是五個,另帶兩搭頭!」 「怎麼有搭頭?」 「是這樣的,有秦淮名妓雙鳳姐妹,我認作義妹,把她們送給了和坤做小老婆,但她們的條件是我不跟她們有一腿,她們就不幹!」 「你結交和坤幹什麼?」 「幹什麼?控制了和坤就等於控制了乾隆皇啊!」 「啊!你這人心機好深!」 「為大業,不得不如此!」 「其餘的呢?」 「三個在京裡,一個在西安!」 「你打算娶幾房?」 「我有兩個母親,四個師娘,二四得八,小師娘希望我娶八個!」 「有對象了麼?」 「有了,將是你們大姐!」 「誰!多大了?」 「偷兒門中人,快三十了!」 「偷兒?」 「對!偷過乾隆隨身玉護,跟我師傳的康熙玉珮!」 「唷!能偷這兩樣,這人不簡單哪!」 「所以我把她當大老婆看待呀!」 「一廂情願!」 「你放心,她跑不了的!」 「我不信!」 「你不信?她的異母妹妹已是我老婆了,現住京裡,她還跑的了?哈哈哈哈!」 「我們這麼多人,你應付的了麼?」 「都在一起,我一夜全叫你們死兩回!」 「你真是吹牛大王!」 「不信?你試試看!」 小寶大起大落!玉薇沒幾下子,就叫床來了! 「親哥……你真好……哎呀媽呀……這下操在心上了……好……好……好痛快……唔……媽呀……我……哦……我要飛……飛上……天啦!」 小寶立即改用震字訣,大雞巴抽到穴口,龜頭連震三次,卜啷再操到底,然後再左插花、右插花,中央連連搗震三次,再拔出來連擂三次。 「噯唷……媽呀……親哥……我的好老公……舒服死啦……樂死啦……噯唷……你怎麼這樣會插呀……我……我……舒服死啦……」 玉薇上上下下搖動豐滿的屁股,嘴裡瘋狂叫著:「哥……太好啦……嘔……噢……唔……唷……大力干……快……我要出……快……我……我……要丟……」 小寶知她要出水,立即緊頂花心!沒一會兒,白玉薇大洩、特洩,洩得一塌糊塗!三天後,夫妻二人去了西安。 玉薇先與小花旦敘了姐妹,再與大家相見。 霍艷芬、芳姐妹,看在玉潔份上,與她親熱的不得了! 姐幾個親熱過了之後,霍艷芳道:「咱們快去拜見大伯父吧!」 大夥一起去了「綠野山莊」拜見沈奎。 大家剛到「綠野山莊」,正趕上大牛他們人馬全跟水裡撈起來的一樣,汗,全濕透了。 小寶一楞,道:「你們不是送餉麼?怎麼回來了?」 大牛道:「小寶,鏢丟啦!」 「好!一事剛完,又來一事,快去見沈大伯吧!」 眾人見了沈奎,行過了禮!「 小寶引見白玉薇!沈奎出手一顆寶珠,作見面禮。 白玉薇稱謝收了。 小寶把開封的事,原原本本的向大家說了! 沈奎道:「好!今年的賑災就由他們出面吧!你回京裡,最好透過和坤,跟乾隆提提皇賑,災民太多,三百萬銀子只是杯水車薪哪!」 「是!侄兒進京一定想法子叫乾隆多撥點皇賑!」 大牛道:「沈大爺,我們送的鏢被劫了!」 「在那兒丟的?」 「六盤山!」 「對方有沒有亮萬?」 「對方打的旗號是一一六盤四義!」 「嗯,原來是這四個該死的東西,他們怎麼說的?」 「他們說,你們興德這些年發了大財,也該做點善舉了!」 「你們就把鏢銀紿了他們?」 「小寶叫我們別起衝突傷人,他們既然說要作善舉,我以為會跟河南諸大俠一樣,賑黃泛區的災民呢!」 「大牛哇,你就沒小寶機伶,黃河百害唯富一套,他們在河套區,那來黃泛?何況這群畜生叫六盤四惡,專門殺人放火,攔路打劫,坐地分髒。要不是梅三弟叫我與江湖遠交往,盡量不要樹敵,我早把他們除了!」 小寶道:「大伯你,這是天假其便,咱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把他們毀了!」 「嗯!除惡務盡,省得剩下的危害地方!」 「是!」 天山四寶同白玉薇,五個人上路了。 這天五人到六盤山的七星道觀。 他們今天來得好,廟裡正大擺宴筵為劫鏢慶功呢!守門的小老道一見五位,忙道:「幾位,敝觀今日有事暫時不受香火!」 小寶道:「我們要是找人呢?」 「施主找誰?」 「七星觀觀主,七星道人!」 「施主認識家師?」 「不認識!」 「那施主找家師?」 「討公道!」 「出家人四大皆空,與世無爭,與人無怨,施主有什麼公道好討?」 「七星老道添為六盤四惡之首,難道是縮頭烏龜麼?」 「大膽,居然敢出言不遜,報名!」 「興德少主,你們打劫了皇餉,難道不認得他們三位?」 「哈哈哈!七星觀出面劫的鏢,居然有人敢討?」 「住口!念你只是個嘍囉,我不為已甚,快去叫幾個主事的出來受死!」 老道還蠻屈,開口道:「不知死活的後生!」 說著舉打向小寶!小寶那把他放在眼裡,順手一個耳光,打落了半口牙,回手撕下一隻耳朵道:「快叫那幾個畜生出來受死!」 這站門老道跌跌撞撞跑進了客房。 原來客房除四惡外,還有幾個身份較高的老道正在大擺慶功宴呢! 七星道人見他這樣子忙問怎麼回事?這道人滿臉是血,用手捂著嘴,唔、唔半天也沒說清楚。 其中有個老道說:「大師兄,我去看看!」 七星老道一點頭!這老道起身到了門口。 五人正等得不耐煩,見這老道出來罵道:「快叫四惡出來受死!」 這老道微哂道:「爾等何人?」 小寶道:「興德少主!」 「來此何干?」 「一來討鏢、二者為民除害!」 「癩蛤蟆打哈父,你們好大口氣,憑你們四男一女就敢來七星觀討鏢,等我把你們四個小輩收拾了,留下小丫頭好樂和樂和!」 別人沒怎麼樣,可是白玉薇差點沒氣炸肺!她一聲不響,出劍就刺!老道淫笑道:「唷!玫瑰花有刺兒!」 急忙抽出寶劍相還! 二人,一來一往打在了一起。 天山四寶則在一旁嘻嘻哈哈的觀戰。 這老道果然是山上一等高手,跟白玉薇打了足有五百招,也沒分勝負,但老道口中淫聲穢語還說個不停。 把白玉薇氣得混身發抖! 再說,客廳大吃大喝諸人,見這老道半天沒回來,七星道人忙對身旁坐的個老道說道:「師弟,你去看看!」 「是!」 這老道到門口一看,這二人打鬥快到尾聲了。 只聽老道不住淫邪的笑!白玉薇已然混身見汗。 小寶見又有人出來啦!忙忙道:「玉薇,讓給我啦!」 接首他空手入白刃,閃身切入,出手奪下老道寶劍,只一掌,就把老道腦袋拍碎了!後出來這老道真急啦!也不問對方是誰,出劍就刺。 小寶用奪來的劍急架相迎,二人戰了約有百招,小寶覷個好,只一劍就把老道劈成了兩半。 客廳飲筵眾盜,見兩個老道久去不回,飛虎堡主,六盤飛虎陸騰道:「二位道長去了這麼久,我們去看看吧!」 於是大家一窩蜂到廟門口。 就見四男一女安閒自在,而兩個老道,一個腦袋被拍成了爛西瓜,一個被劈成兩片,慘不忍睹! 七星老道歷喝道:「這是誰幹的?」 五人根本沒人理他!老道狀若瘋狂,再喝道:「是誰?站出來!」 小寶慢條絲理的走了出來,一指鼻子道:「是我!」 老道抽出寶劍就要拚命。 六盤飛虎道:「道長息怒,等我先問問他們!」 他轉對小寶道:「你們是誰?」 「興德少主!」 「來此何干?」 「你們做了些什麼事,還來問我?」 「興德這麼多年發了大財,山上調裡留幾文,替你們燒燒香,為你們積福!」 「你這張嘴可以當說書擺卦攤為人看相了!」接著他音調變歷道:「說一一你是誰?」 「大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六盤山坐三把交椅,六盤飛虎陸騰的便是!」 「劫鏢你有份了?」 「哈哈哈哈!當然!」 「放馬過來受死啦!」 「憑小輩你還要不了我的命!」說完,從跟人手中取過九環大刀,與小寶戰在一起了! 七星道氣瘋了,抽出寶劍就同大牛打在一起。 甘陝一驚也與二禿子對上了!這時酒肉和尚拿著戒手找上了白玉薇可是卻被小癩痢接住了。 這肘天山四寶與六盤四惡,打得天昏地暗。 就在這時候,廟中老道看出便宜來了,七八個斗了白玉薇。 小寶雖同六盤飛虎捫斗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自己老婆,如今見群道圍攻,怒火中燒,他本來與陸騰是在遊鬥,這一來,用上了看家本領,反手劍,一劍穿心,把六盤飛虎刺了個透心涼! 小寶只一縱身,就在群道發動攻勢前,落在了白玉薇的身旁。 白玉薇見他這樣關心自己,心裡甜甜的。 這群老道忽見飛將軍從天而降,全沒再攻擊。當時就木在當地。 小寶冷笑道:「你們就會欺負女人,有本事上來啊!」 這群老道被他激起了凶性,從四面八方向他攻來。 小寶是會的不忙,只一個大迴旋,攻來之人就傷亡了大半,剩下的,一點點、一點點向後挪。 再看其他諸人!大牛跟七星道人戰在一起。 這二人可算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功力不分高下,足足打了千招以上。 大牛貪功,一劍刺入七星道人的咽喉!老道臨死拚命,一劍刺穿了大牛大腿,同時向下一拉。 好!這一拉,不但割斷了大筋,還削下尺長條肉。 大牛痛的在地上打滾! 小寶忙把他救起,點了穴道,放在白玉薇身旁,叫她保護。 再看二禿子與甘陝一驚,也是平分秋色。忙道:「二哥退,照顧大哥!」 二禿子想退,可是甘陝一驚纏著那退得下來。 小寶閃身切人,換下了二禿子與白玉薇雙雙守護著大牛。 這時小癩痢與酒肉和尚也是兩敗俱傷。 小癩痢的臉上被他削了三刀,一刀由耳到嘴角,開了條大口子,另一面頰,也挨了兩刀,成了小孩嘴。 小癩痢這時,血流滿面,但他一劍則刺穿了和尚小腹,和尚痛得滿地打滾!再說小寶與甘陝一驚,小寶在天山四寶裡是最強的,而一驚在四惡中又是是最弱的,沒幾招,一驚的驚頭,就被小寶切下來啦!他看酒肉和尚在地下打滾,於是上前補了一劍,結果了他這為惡的的一生。 四惡一死,其餘盜眾還有不逃的麼?全跑了!小寶趕緊為大牛看傷。 還好,只傷了筋,沒動骨。 他忙取出金針,把斷筋連在一起,然後把被削下來的那條肉蓋上,四周別上金針,然後倒上了幾滴石鐘乳。 他把師祖一一老師太所教醫術全用上了。 滴上石鐘乳,大牛傷處現在也不痛了。 小寶又拿出一顆大檀丸來,切下一半,為他敷在傷口四周,然後用布包好。 他處理完了大牛,然後是小癩痢。 他找來熱水,把小辣痢臉上血洗了洗,然後用金針把臉上三條傷口別上,也早幾滴石鐘乳,再敷上剩下那半顆大檀丸,處理完了之後,叫白玉薇在旁保護,他同二禿子進觀找人去啦!人不全跑了麼?他去找準?門口的跑了,可是裡面總會有傭人打雜的呀!不一會就找出了五六個打雜的。 大家到廟門一看哪,當家的全死了,嚇的全直哆嗦!小寶道:「你們不用怕,我們是首惡必除,余從不究!」 這時小老道同傭人們才安靜下來。 小寶再說道:「你們快去把觀裡所有人全找來,可別打算逃走,你們要逃,就是逃到天邊我也會追殺!」 這群人戰戰驚驚的去找人了。 不一會就找來三十多口子,居然有十七八名少女,但個個面色腦黃,一看就知是虧損過多。 小寶問道:「廟中怎麼會有婦女?」 其中一位少女說道:「我們本是附近良家婦女,被山上強盜擄上山來,全被他們糟蹋了!」 說完這群少女大哭不止。 小寶道:「各位別哭!等下就送你們回家!」 他又對群盜問道:「劫來鏢銀何在?」 其中有人答道:「在後殿,他們四位還沒分呢,一共六百箱!」 「他們四個不住在一起麼?」 剛才這人答道:「七星道人住在觀裡,有事大家也在觀裡商量,他們共尊他為首,酒肉和尚是老二,住大覺寺,老三六盤飛虎住飛虎堡,老四甘陝一驚住展家莊!」 「嗯!除劫來鏢銀外,你們把他們所擄來的金銀財寶全搬出來!」 剛才發話的好像是小頭目,再道:「少俠,庫內金銀太多,我們搬不動啊?」 「有多少?」 「光庫存黃金就上萬兩,而白銀最少也有幾十萬兩!」 「那你們去把珠寶搬來吧!」 連男帶女全去,珠寶居然搬來一大堆。 小寶一看,正是準獦爾喜歡的廉價珠寶,足有萬顆,忙叫他們分別裝了兩個口袋,交由白玉薇保管。 然後問道:「這裡歸那縣管?」 「離這兒沒多遠的平涼縣管!」 「好!你先跟我的平涼縣去見官!」 這人一聽,嚇得混身哆嗦!「你不用怕,我只是要你向官大人說明,我保你絲毫無損!」 沒法子,這小頭目只好隨他前往。 他這兒事托交二禿子,去見官了。 他促狹,一到平涼縣衙,就擊上了鳴冤鼓。 彭彭彭一陣急敲!縣太爺立即升堂。 「帶擊鼓人一一」 小寶同這小頭目上了大堂。 小寶仍然站立,小頭目卻跪了下去。 縣太爺道:「你有什麼功名,見了本縣立而不跪?」 小寶道:「功名倒沒有,人名的皇鏢軍餉,有兵部文書,州官府縣各沿沿途關卡均得照顧通關!」 「拿來我看!」 小寶遞給了他兵部文書。 縣官看了紫花大印文書不假,也沒敢再嚕嗦,問道:「你堂前,擊鼓何事?」 「我的鏢車軍餉在貴治下被劫了!」 「你是保鏢的,銀子被劫,與本縣何干?」 「哈哈!貴治下窩藏匪盜,打劫皇鏢與你無干?」 「大膽!本縣怎麼說也是皇家命官,你個平民百姓也……」 小寶嘿嘿冷笑,道:「好個與匪勾結的皇家命官!」 「你說什麼?」 小寶掏出了肅王府護衛大領班的五品腰牌,遞給他道:「拿去看看!」 縣官一見這腰牌,忙下位躬身道:「卑職愚昧,卑職惶恐,卑職糊塗,大人開恩!」 「哼!憑它,我要不了你的腦袋,可是摘你這頂子,綽綽有餘!」 「是……是……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哼!你就這能耐當的官?」 「大人原諒,大人寬恕!」 「我已把七星觀的四個匪首剿除了,詳情你向他吧!」 這小頭目把七星觀所做所為,以及如何打鬥說了一遍。 這縣官嚇了個滿身大汗,道:「大人的意思……」 小寶道:「鏢銀我暫時沒法起運,由你派三班給我看守,有關觀內現有金銀,著你派人押運黃泛區賑災,至於其他三寇住所麼?因為主寇已死。你快點派人去清剿,省得他們得信把髒款一分四散!」 這縣官聰明之致,除叫三班班總帶人前往七星觀保護皇餉之後,其餘官役由他親自領導,清剿其餘三處。 小寶一切都弄好了,帶著小頭目重回七星觀,眾人還在院中等他。 小寶叫觀中所有男女,每人取十兩黃金,回家各安生活,不得再行作亂兒科。 各人拿了金子,歡聲雷動的散了!小寶把皇鏢軍餉點給了班總,並叫他所帶來之人,各分髒銀黃金十兩剩下的點數,叫他徵召大車運往黃泛災區效與河南俠隱助賑。 一切處理完了,小寶帶他們兄妹回到了西安。 一回西安大牛家裡,霍氏姐妹就急啦!霍艷芳道:「大牛哥,你怎麼傷成這樣啊?」 趴在他身上就大哭不止!霍艷芬也道:「當我知道了身世之後,叫回了小三,她現在西安家裡正等著嫁小癩痢呢,你們看他傷的……」 於是大哭不止! 大牛道:「艷芳啊!我已成了殘廢,咱們倆離婚吧!」 「啥?你說啥?離婚!你沒聽人說,嫁雞隨雞飛,嫁狗跟狗跑,俺嫁了你就是你的人咧,你殘廢,俺守著你一輩子,你死了俺給你守寡!」 「好!你聽這感情多真實!」 大牛哈哈大笑道:「艷芳,你放心吧!有小寶在,咱不出三天,又是個歡蹦亂跳的大好人!」 「真的?」 「小寶師祖醫術無雙,他已盡得真傳!」 「啊一一那太好咧!」 霍艷芬道:「那小癩痢呢?」 小癩痢道:「你姐姐要只愛我這張臉哪?那咱們就算吹了,我寧願自打手槍,也不要只愛我臉的老婆!」 他這句話大夥兒全樂啦!二禿子道:「老婆!你放心吧!有小寶在別說只劃了三刀子,就是剁爛了,他也能復還如初!」 大家正在亂,福康安進來了。 小寶道:「唷!福帥,還沒走哇!」 福康安道:「我正想同你回去,路上也有個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