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調教之直播2 透明的內衣給女人的乳房蒙上了一層薄紗,猶如霧霭中的山峰。镂空的花紋 就像山上的花圃一樣,映著潔白的乳肉,任誰看了都會流出些口水來。剛才隔著 乳罩,徐源沒完全感覺出女人乳房的大小和柔軟,如今看得真切,不由地贊歎起 來。顧瑞香的乳房比起陳琳來小了些,就是和海鳳凰相比也有些不足,但渾圓玉 潤,比例形狀極美。徐源抓著,那大手正好把一個乳房全部抓住。 身上的浴巾被扯掉,雖然還穿著內衣,但那內衣還不如不穿。顧瑞香緊緊並 攏了雙腿,倒不是她故作矜持,無論是哪個女人這樣面對鏡頭都會做出同樣的動 作。隻是雙腿並得再攏,也遮不住裸露的陰阜,徐源用餘光瞥了女人的陰部一眼, 並沒有要顧瑞香張開雙腿。 “你的這對寶貝被多少男人揉過了?”徐源揉著女人的乳房,問出了第一個 問題。顧瑞香聽得男人問話,臉漲得通紅,雖然早想到徐源會問一些極私密的問 題,她還是不知道該不該回答徐源的問題。 “怎麽了,興許別人摸,還不許我問了?”徐源捏著女人乳房的手指用力收 縮,顧瑞香吃痛,想伸手推開徐源的手掌,但手壓在徐源的手掌上後還是停了下 來,因爲她看到了徐源淩厲的目光。 “五個。”顧瑞香輕輕回答了一句。隻有五個?徐源有些不信。顧瑞香便說 了,分別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原來澄江電視台的台長,朱陽,王鐵生和高偉城。 至于臨時揩油的,顧瑞香也不知道有多少個。 “這麽說,我還是第六個了,看來還不算晚。”顧瑞香不知道男人說這話是 得意,還是在諷刺她,低著頭不說話。 “我看你還是不放松啊,就當攝像機不存在就行了,難道你對我這個搭擋還 不滿意嗎?把頭�起來說話嘛,你做節目的時候難道希望你的嘉賓都頭頂對著鏡 頭?自然點,就像你平時做節目那樣就行了。”徐源側身托起了顧瑞香的下巴, 讓她的臉都對著鏡頭。徐源說節目開始了就要做完,她要是配合不好,做到明天 天亮的話,來上班的人都可以來當特約觀衆了。顧瑞香聽了,再也不敢低下頭去。 徐源又問顧瑞香被幾個男人肏過了,那五個人都肏過她嗎?顧瑞香說除了那 個台長,她跟其他四人做過。 “哦,那個台長沒肏過你?你都讓他摸了,還沒讓他肏?”顧瑞香說那人想 的,她不肯。那時候她剛進澄江電視台,還隻是個在外面跑的記者,台長說隻要 陪他睡,就讓她當主播。那時候顧瑞香還是沒想靠陪男人睡覺來出人頭地。後來 采訪朱陽,被朱陽看上了。那時候顧瑞香在澄江也有半年了,因爲被台長穿小鞋, 過得很累,便想找個依靠,被朱陽看上後,顧瑞香就投進了朱陽的懷抱。她把台 長騷擾她,給她穿小鞋的事情跟朱陽說了,沒多久,台長就被調走了。顧瑞香這 才知道權力的好處,就死心踏地做朱陽的情婦。 後來朱陽要調走的消息傳出,有一次顧瑞香去采訪王鐵生,王鐵生就跟顧瑞 香說了這事。顧瑞香這才知道王鐵生早就觊觎她的美貌,朱陽要調走,顧瑞香也 要重新找個依靠,王鐵生的強勢她是知道的,便上了王鐵生的床。 徐源又問顧瑞香,既然她暗地�找了王鐵生做靠山,爲什麽還要勾搭高偉城? 顧瑞香說她被王鐵生搞的時候朱陽還沒走,兩人都很秘密,後來高偉城來了,王 鐵生看出高偉城對她有意思,就讓她去勾引高偉城,讓她做高偉城那邊的暗底, 王鐵生答應她,隻要幫他趕走高偉城,就讓她當上電視台的副台長,以後再提她 做台長。 “看來你還真是個妙人兒,這麽容易就勾上了澄江前後三個大人物。跟我說 說,你經曆過的四個人中間最喜歡的是誰,誰又搞得你最爽?” 顧瑞香看著徐源,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徐源讓她評論她經曆過的四個男人, 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怎麽了,不想說還是不會說?”徐源伸手拉過了顧瑞香 的身體,本來兩人是坐在兩隻單人沙發上的,被徐源這麽一拉,兩人坐到了一隻 沙發上。隻是沙發很大,兩人坐在一起也不是很擠。 “我覺得這樣做節目更自然一點。”徐源一手環抱著顧瑞香,手掌穿過女人 的腋下,按在了左邊的乳房上,右手則用力搓揉著女人的右乳。顧瑞香感到男人 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大,知道再不說,男人就會用力掐她,白白吃點苦而已,便輕 聲說她喜歡的還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徐源問她有沒有再跟那人聯系,顧瑞香搖了 搖頭。 “後悔嗎?”這一句徐源問的很輕,像是在跟顧瑞香拉家常。顧瑞香轉頭看 了徐源一眼,說有那麽一點。 “現在你覺得爲了前途出賣身體值得嗎?”顧瑞香沈默不語,要知道會有今 天的結果,她甯可做個平凡的小女人。“怎麽了,難道我問得不清楚嗎?”徐源 托起顧瑞香的脖子,讓徐源沒想到的是,顧瑞香突然哭了出來,抽泣著說要不是 當初那個趙胖子逼得太緊了,她是不會走這條路的。顧瑞香所說的趙胖子就是原 來澄江電視台的台長。 “哭哭啼啼的像什麽樣子,好像我欺負你了,別哭了,再哭就讓要觀衆笑話 了。”徐源用手幫顧瑞香擦了眼淚,這顧瑞香人前是風光,但人後的辛酸許多人 卻不知道。擦了眼淚,徐源又問她朱、王、高三人都喜歡玩什麽花樣。顧瑞香覺 得徐源根本不是想拍她的性愛視頻,而是想讓她揭那三人的老底。不過她都承認 和那三人有關系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便告訴徐源朱陽喜歡她給他舔雞巴,王 鐵生喜歡吮她的奶子,而高偉城喜歡肏她的屄。 “這麽說你的口活不錯了,來給觀衆們示範一下,今天我就免費給你當嘉賓 吧。嘿嘿,這又當主持又當嘉賓也蠻有意思的。”顧瑞香聽徐源要她來真的了, 心�反倒松了口氣。反正是逃不掉的,還是早點進入正題好,被徐源問這問那的, 她都不好意思回答。 顧瑞香背對著鏡頭,想蹲下身去,徐源卻說空調開得太熱了,感覺有些悶, 讓她先幫他把襯衣扣子都解開。顧瑞香便去解徐源初衣的扣子,徐源躺在靠背上, 顧瑞香不得不傾著身子去幫徐源解口子。 “你就這樣伺候高偉城他們的嗎?難道我還比不上他們?”顧瑞香解了幾個 扣子,突然被徐源托住了下巴。顧瑞香看了徐源一眼,低下頭去,在男人的胸口 親了起來。女人細嫩的嘴唇和舌頭輕磨在身上,徐源舒服地攤開雙手,讓自己的 身體都放松開來。顧瑞香見徐源一副很享受的模樣,便用手挽了挽頭發,低頭賣 力地在徐源身上親了起來。很快徐源襯衣的扣子都解開了,顧瑞香一直親到了徐 源的小腹上。這時候徐源讓顧瑞香把他的襪子脫了。 顧瑞香�頭看了徐源一眼,徐源正看著電視畫面,顧瑞香也不知道徐源要幹 什麽,便幫徐源脫了襪子。沙發前鋪著地毯,兩人赤足踩在上面也不覺得冷。顧 瑞香背對著鏡頭,給徐源解扣子的時候,開檔的屁股正對著鏡頭,光潔的陰部時 隱時現,那樣子著就勾人。徐源自是心癢癢的,他的手夠不到,便讓顧瑞香脫了 他的襪子,好用腳背去摩擦女人的陰戶,要不然隔著襪子感覺不出來。 男人一腳插進了女人的雙腿間,腳背摩擦著女人的陰戶。顧瑞香羞紅了臉, 雖然她之前經曆過了四個男人,但沒有那個男人會用腳背去玩弄她的陰戶,那感 覺還真有些怪怪的。徐源用腳背勾著女人的陰戶,�起右手朝女人勾了勾手指, 顧瑞香便伏到徐源的胯間。徐源還穿著褲子,顧瑞香已然看到男人胯間有東西高 了起來。 他那東西很正常的,看上去好像還不小,爲什麽還要準備一個假棒子呢?難 道他要用假棒子插她的後庭?顧瑞香想到這�頓時緊張起來,那假東西多大啊, 插進她屁股,還不把屁股插開花了。 顧瑞香解開了徐源的腰帶,才拉開拉鏈,就看到頂得老高的內褲。顧瑞香頓 時驚呆了。這麽大!顧瑞香以爲男人的雞巴都如高王之流一般大小,如此巨物隻 有西方男人才會有,沒想到今晚就讓她碰見了個大家夥,隻怕她的嘴都含不進這 東西。 顧瑞香問徐源要不要幫他脫了褲子,徐源笑著說她都穿成這樣了,他也不能 太害羞,脫就脫了,他喜歡自由自在的感覺。顧瑞香便幫徐源脫了外褲,放到旁 邊的沙發上。徐源脫了外褲,顧瑞香再蹲下去的時候,身體便磨在徐源的右腿上 了。徐源輕勾腳闆,便能將顧瑞香的屁股�起,在電視畫面上,這個動作極爲淫 蕩,顧瑞香背著電視機,也沒想到電視畫面是什麽效果,還很配合徐源的挑逗。 “好吧,開始吧,讓我也嘗嘗美女主播的滋味!”徐源腳背勾著美女主播光 滑的屁股,腳踝正面磨著女人柔軟的陰阜,感覺女人的私處軟軟的,濕濕的,那 還受得住這誘惑,手指劃過顧瑞香的下巴,看到顧瑞香紅唇含俏,便讓顧瑞香給 他吹箫。 顧瑞香雙手拉著徐源內褲的邊角往下拉,隻見一根粗壯的東西在眼前晃了幾 晃才停下來。定睛一看,卻是一個紫紅的大龜頭直挺挺的對著她的臉,看上去就 像染了紅粉的喜蛋。蛋下的肉身青筋盤結,樣子醜陋而威武。顧瑞香眼見徐源的 雞巴如此雄壯,可真長了見識。以前還當男人就那點本錢,原來是沒碰對人。倘 若徐源這混蛋能日得她爽,便是以後常被他肏也認了。想那高王之流,每回弄得 自己如吊半空之中,還得裝滿足之狀去討好他們,倒不如給徐源這大家夥肏得爽 上幾回。隻是徐源的雞巴這般巨大,她的屄穴小,會不會弄得痛了。 顧瑞香手抓著徐源的雞巴,心�已轉了千萬個念頭。剛才被徐源揉了十多分 鍾的奶子,還又摟又抱的。雖說她那時候隻想著回答徐源的問題,可身體反應還 是有的,如今被徐源的腳背磨著屁股,那陰道�分泌出來的淫水便都沾在了徐源 的腳踝腳背上。徐源自然覺察到了女人身體的變化,勾著顧瑞香的下巴說道: “我都沒流水,你到流出水來了。既然如此還不快些讓我嘗嘗你這嘴巧嘴的味道, 上面嘗完了,還要嘗下面那張嘴呢。” 聽到徐源說的話,顧瑞香粉臉火燒,連著脖子都漲紅了。你沒流水嗎?那龜 頭這麽光亮,定是流出的腺液染的。顧瑞香心�這樣想,卻不敢對徐源說,隻螓 首微低,張開櫻唇便將男人的龜頭含進了嘴�。要說顧瑞香這一張嘴也卻實厲害, 可能她說話靈巧,那嘴�的舌頭甚是靈活。抓著肉棒的玉指輕捋,紅唇輕吐,� 面的檀香小舌真如靈蛇般纏繞擠壓著徐源的龜頭,原本就粗壯的肉棒在美女主播 的伺弄之下又漲大了幾分。 徐源爽得直抽涼氣,這張嘴還真不負第一主播的名頭。顧瑞香吮著徐源的龜 頭,漸漸進入了角色,就像她以前伺候朱陽那樣賣力吮吸著。突然下巴被徐源� 起來,隻見徐源手�拿著DV,鏡頭正對著她的臉。不用說,那鏡頭�的自己一定 很淫蕩。 徐泊看著鏡頭,小畫面被顧瑞香的臉占了大半,還有一部分隻是他的雞巴, 而他的龜頭則隱沒在女人的嘴�。“果然是張妙嘴,隻是沒聲音太單調了。”顧 瑞香又低下頭去,將男人的雞巴盡根吞入。以前吃朱陽雞巴的時候顧瑞香做熟了 這動作,隻是她對徐源雞巴的長度估計不足,連根吃盡,差點把她胃�的東西都 捅出來。幾番練習下來,顧瑞香適應了徐源的大肉棒子,時而從根吮到頭,進而 從頭吸到底,一邊吮吸還發出啧啧的聲音來。徐源的肉棒從女人嘴�吐出,上面 盡是女人的口水,在鏡頭�光亮亮的一片。 這幾下,徐源被吮得氣血翻滾,那肉棒在顧瑞香嘴�突突顫動,似要開了精 關。哪能這麽快就在女人嘴�繳了械,徐源叫住了顧瑞香,說她這張嘴果然了得, 他要嘗嘗她下面那張嘴了,讓顧瑞香趴到一邊的沙發上。顧瑞香依著徐源說的, 趴到了沙發側面的扶手上,她的屁股撅起,正好結實地靠在那軟硬適中的扶手上。 原來他喜歡這種姿勢。顧瑞香以前的男朋友是她的同學,性經驗並不多,那 時候兩人偷情次數也不是很多,隻有一回,男朋友要她趴在床上從後面幹她。而 朱王高三人從來都是正面日她的,特別是王鐵生,一邊日還一邊吮她的奶子,這 徐源卻相反,第一次日她就要她趴著。 徐源調了下攝像機的角度,便走到顧瑞香的身後。女人的屁股靠著扶手,挺 得那叫一個渾圓。啪!聲音很清脆,徐源忍不住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下。嗯! 顧瑞香發了一聲呻吟,很顯然,徐源這一下是很有力量的。 徐源扒開了顧瑞香的屁股,到現在他才把女人的陰戶看得真切。一道肉縫在 深棕色扶手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嬌嫩,兩邊的陰唇微微凸起,不大,但卻很肥,而 且顔色也比徐源想象中要漂亮,至少隻是深紅色,還沒有黑,�面的小陰唇更是 嫩,還是粉粉的。“喲,看不出來,你這騷貨還是個紅木耳嘛!不過正好,紅木 耳配紅蘑菇才好,要不然我還虧了不是。”男人說完發出陣陣的笑聲,顧瑞香瞟 了眼電視機,見男人正專心擺弄她的陰戶,便扭頭趴在了沙發上。 徐源摸著女人的陰戶,陰唇兩側的細肉極是滑爽,徐源低頭看去,發現顧瑞 香的陰戶光潔溜溜,隻有幾根細毛從陰阜處伸出,顔色還比常人淡了些,他便伸 手探到女人的陰阜處,果然隻長著稀稀拉拉幾根而已。徐源心�暗喜,此女有做 白虎的先天優勢,不光陰戶肥厚,連毛也少。“你的屄毛去弄過嗎?”徐源問的 時候還用手拉拉了女人的細毛,本就不多的細毛被他扯下一兩根來。 “沒有……我那兒本來就長得少。”顧瑞香吃痛,立刻回答了徐源的問題。 徐源問她知不知道愛麗莎有脫毛的美容服務,顧瑞香說知道,她去愛麗莎的時候 看到過那個服務項目。徐源就讓她去愛麗莎把毛脫了,顧瑞香趴在沙發上點了點 頭。 “你就這樣歡迎你的第五個男人嗎?熱情一點嘛,你看我都不難爲情,你還 會怯場?”徐源拍著顧瑞香的屁股,兩手拇指壓著女人的陰唇向外分開,把女人 的陰戶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 型,露出一大片沾著淫水的陰肉來,痛得顧瑞香直叫 喚:“肏我吧!” “肏什麽?”徐源扒著女人的陰唇,龜頭頂在女人陰道�擠出的嫩肉上摩擦 著。“肏我,肏我的屄!”顧瑞香大聲叫起來,隻盼徐源把雞巴插進她的身體, 好松開她的陰唇。 徐源往前挺著屁股,待到女人的陰唇將他的龜頭都吞沒了,才松開雙手。那 天初見顧瑞香,徐源便覺得此女是個媚人尤物。現在無數男人意淫的美人主播就 躺在他身上,任他抽弄,徐源自是興奮。如此個美妙人兒,定要好好體會一番, 才不枉他這般精心準備。原本扒那陰唇的雙手按著美人主播的屁股,將那軟軟的 臀肉抓著手�捏揉,傾著身子,把雞巴歪歪斜斜地插進美人主播的騷屄洞�。 “果然是張好屄,不比你那澄江第一名嘴差。還這麽緊,你是很久沒做了, 還是天生這般小?”顧瑞香陰戶�的肉壁光滑,彈力十足,徐源的龜頭刺進去, 便被層層包住,不留得半點空隙。剛才徐源被顧瑞香吮得差點松了精關,這時候 隻能細抽慢送,這般緊緻的陰道,若抽送急了,隻怕沒得幾下就射了。 再說顧瑞香,從一開始就被徐源揉奶子,到後來又被徐源用腳背磨陰戶,那 騷勁早被男人引了出來,再說這時候她已經對鏡頭麻木了,徐源在她身後輕送慢 磨,她那還受得住,雙腿靠著扶手,把那騷臀高高撅起,搖擺著腰肢迎合著徐源 的抽送。聽得徐源問話,她也不知道是她做的少,還是她的陰道天生窄小,以前 跟別人做也未覺得有多緊,今天被徐源這麽一肏才知道她那地方可以被塞得這麽 滿。 “看你這騷貨來興了吧。今天我再給你一樣好東西,把那盒子給我拿過來。” 顧瑞香一�頭,就看到沙發間的小幾上放著的DV和盒子。DV的鏡頭正對著她的臉, 指示燈一直都亮著,旁邊的盒子上印著假雞巴的圖案,也不知道�面的東西有多 大,要是比徐源的家夥還大,隻怕要被那東西插死了。 啪!徐源見顧瑞香不動,就在她屁股上拍了下。顧瑞香伸手拿起盒子,遞給 了身後的徐源。徐源說她運氣不錯,�面還有支潤滑劑,要不然硬插進去,肯定 把她的屁股插爆。“別……太粗了。”顧瑞香知道徐源是要拿那假雞巴插她的肛 門,害怕得直扭屁股。 徐源沒理她,將奶酯狀的潤滑劑塗在了顧瑞香的股溝�,手指醮著潤滑劑摳 進了女人的肛門。之前徐源玩過海鳳凰和康琳的後庭,知道那�特別緊,硬插進 去,他自己也會痛,便用潤滑劑將�面塗了個均勻。 “今天晚上會是一個很美妙的夜晚,也許會有些痛,但我保證你會永遠記得。” 徐源將比他雞巴還大一些的假陽具頂在了女人的肛門上,顧瑞香感到有個硬東西 頂在她肛門上,便用力掙紮起來,“別……徐源,求求你,別拿那東西插,會破 的。” 女人的掙紮沒有任何作用,在潤滑劑的作用下,假陽具很容易就插進了她的 身體。“啊……痛死了……”顧瑞香大聲叫喊著,假陽具可比徐源的手指長多了, 這一插進去,就頂到了她的直腸底,就算有潤滑劑,還是痛得她直叫喚。 “痛嗎?這是對你的懲罰!”徐源抓著假陽具在顧瑞香的肛門�亂搗,顧瑞 香一邊哭一邊叫:“我知道了錯了,你就饒了我吧。”徐源問她錯哪兒了,顧瑞 香便說她不該幫王鐵生去整高偉城。 “那你以後該聽誰的?” “聽你的……都聽你的!”顧瑞香的叫聲聽起來十分痛苦。 徐源停了下來,問顧瑞香感覺爽不爽。顧瑞香前後兩個洞都被塞得滿滿的, 帶著哭腔說脹死了。她隻覺得下腹間又痛又酸,又麻又癢,也不知道何處痛,何 處癢,徐源問什麽,她就答什麽,隻希望徐源早些放開她。 “讓我也來嘗嘗你的後庭花,是不是跟你說的一樣緊。”徐源說著把假陽具 拔了出來,挺著雞巴就插了進去。顧瑞香的陰道已經夠緊了,可還是比不上她的 後庭,若非徐源先前塗了很多的潤滑劑,隻怕剛才那假陽具硬插進去,就把她的 肛門插破了。即便被假陽具開拓過了,徐源的雞巴插進去,還是被緊縮的括約肌 包得嚴實,抽動起來都很費力。 卻說顧瑞香,徐源把假陽具抽出,身體頓時輕松了不少。但還沒緩過神來, 徐源的雞巴就頂著她的肛門猛插進去,雖然被假陽具開發過了,男人的雞巴再進 去,並不覺得有多脹,但徐源身體的力量大,這一沖進去,把顧瑞香的身體都頂 得筆直,原本凹在沙發�的身體都挺了起來。徐源一把將女人的身體抱起,嘴� 說著來玩個山羊對樹。顧瑞香還沒明白什麽意思,整個身體就被徐源給抱了起來。 這下子可把顧瑞香給弄苦了,她沒想到徐源的力氣這麽大,她背對著他都很 容易就把她抱了起來。她沒一點準備,自身的重量壓在兩人結後的地方,頂得她 肛門�甚是疼痛。就算她有準備也沒用,她背對著徐源,雙手也不能抱住徐源的 身體。 徐源抱著她坐到了沙發上,這下他們兩個都面對著鏡頭,隻是徐源的大部分 身體都被顧瑞香擋住了。徐源呢,他隻要能看到電視畫面就行了。待到徐源坐在 沙發上,顧瑞香雙手撐在扶手上,身體有了支撐,那肛門�才沒了火燒的感覺。 徐源抓著假陽具,對著顧瑞香的陰道插了進去,然後就開動了開關,假陽具就在 顧瑞香體內轉動起來,顧瑞香隻才知道那假陽具是電動的。 不一會,顧瑞香就被弄得高潮疊起,屁股夾著男人的雞巴扭動起來。電視畫 面上,美女主播扭動著身體,那被透明內衣包著的雙乳隨著她扭動的身體上下顫 動著。徐源看著頓時有股沖動勁,想把女人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讓女人看上去 更淫蕩。他一手抓著假陽具,一手伸到女人胸前,抓著那透明的內衣用力一扯。 “嘶!”隻發出輕輕的聲音,那薄的不能再薄,透明的不能再透明的內衣就被扯 破了,顧瑞香那兩個飽滿的乳房頓時歡快的跳動起來。徐源看得興起,雙手抓著 那兩個乳房又揉又捏,下身更是猛頂女人的屁股。玩到興奮處,徐源雙手抓著女 人的裆部用力向上拉。茲啦一聲,小腹以上的內衣被撕成了兩瓣,白花花的身體 映滿了半個屏幕。 這邊顧瑞香已經到了高潮,不斷收縮的陰道將假陽具給擠了出來。叭嗒一聲, 掉落在地毯上,那假陽具還發出嗡嗡的轉動聲。再看顧瑞香,早沒了力氣,癱在 徐源懷�動也不動了。 徐源驚訝于顧瑞香陰道産生的擠壓力,能把假陽具擠那麽遠,那陰道收縮産 生的力量一定很大。他的感覺正上來,見顧瑞香不動了,便又抱著她換成了原來 的姿勢,拔出雞巴往女人的陰道�捅,雙手抱著顧瑞香的兩條腿,連續不斷地抽 送起來,堅硬的龜頭每一下都搗在女人的花心上。原本就酥麻酸軟的顧瑞香隻發 出嗯嗯的呻吟聲,直到徐源拔出發軟的雞巴,她還是渾渾噩噩的,全然不知男人 已經把精液都噴在了她體內。 徐源先進了衛生間,顧瑞香聽到水聲,看到電視畫面上隻有她一個人,便又 看了看架在沙發旁邊的攝像機。徐源在衛生間�,她可以去把剛才拍的東西都刪 掉。顧瑞香看著衛生間,�面還有水聲,但她沒有動,依舊懶懶地躺在沙發上。 她知道要是刪了剛才拍攝的東西被徐源知道了會有什麽後果,重拍一次不說,說 不定還會招來更嚴厲的征罰,她的屁股還痛著,可不想再被徐源玩什麽新玩意。 之前顧瑞香以爲自己已經經曆了一個女人應該經曆的一切,今天被徐源這麽一弄, 才知道即使是性交還有很多是她未經曆過的,難道前後一起被插才會有這般快感? 想到剛才被徐源弄得高潮連連,那過程都不太清晰了,也不知道自己跟徐源說了 些什麽,但肯定是些很羞人的事情,是平時對誰也不會說的事情。 徐源隻在衛生間�呆了三四分鍾就出來了,顧瑞香還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那雪白的屁股上印著徐源拍打留下的紅印,透明黑絲包裹著的雙腿垂到地上,蕾 絲的花紋像暗夜�的玫瑰一樣妖魅,潔白的身體凹陷在沙發中,讓整個身體看上 去更加婀娜。徐源走到顧瑞香身邊,拉著她破爛不堪的內衣說道:“怎麽了,動 不了嗎?怎麽沒去玩攝像機啊。” 顧瑞香聽明白了徐源的意思,連忙說她沒有想去動攝像機。徐源轉過身,把 攝像機轉了個角度,對準了床上。回頭對還趴著的顧瑞香說,如果感到不舒服, 就去衛生間�洗一下。顧瑞香隻才起身,拿著裹身的浴巾進了衛生間。雖然洗澡 出來的時候感覺有些冷,可經過這一番劇烈的運動,顧瑞香身上也有些粘乎乎的。 他把攝像機轉過去幹什麽?難道還要拍嗎?顧瑞香覺得她所有一切羞恥的東 西都被徐源拍了下來,還有什麽好拍的呢?回想起剛才坐在徐源腿上,屁股夾著 徐源的雞巴亂扭,陰道�還插著假陽具的情景,還有什麽鏡頭比那更羞恥的嗎? 顧瑞香再出衛生間的時候徐源已經躺在床上了,身上蓋著一條薄被,睡袍扔 在一邊的沙發上,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穿內褲。“徐總……你能讓人送我回去嗎?” 顧瑞香站在衛生間旁邊問徐源。徐源見顧瑞香穿上了襯衣和褲子,便問她,是不 是他這�比不上她住的地方?顧瑞香連忙搖頭說:“徐總,你已經拍了視頻,就 讓我回去吧,要是明天讓人看見我從你房間出去會不好的。我發誓不會背叛你的, 求求你,我一個女人在澄江無依無靠,以前的事我也沒法子。” “你剛才還說都聽我的,現在就變卦了嗎?把衣服脫了過來。”徐源瞪了顧 瑞香一眼,轉頭又看他的電視,電視上放的是顧瑞香和周大江做的一期節目。顧 瑞香見徐源不理她了,在那�站了足有半分鍾才走到徐源床邊,背對著徐源脫了 衣服和褲子,隻留下內褲沒脫。顧瑞香轉頭看了徐源一眼,徐源依舊看著電視, 顧瑞香便扭頭把內褲也脫了,才爬到徐源背窩�。 徐源伸手摸著女人光滑的陰戶突然說道:“你也有過幾個男人了,屄還沒黑, 去美容的嗎?”顧瑞香說她做過的次數不多,一個月隻有一到兩次,三次四次的 都很少,有時候一兩個月都不做。徐源問是不是他們不行了,顧瑞香說她也不知 道,可能是他們忙,應酬多,再說他們又不隻她一個情婦。顧瑞香覺得很別扭, 電視上她正和周大江談企業改制的正經事,下面她卻和徐源在說她做情婦被肏的 事情。 “你是不是很恨我?”徐源突然問了一句。顧瑞香的心怦怦直跳,一個勁地 搖頭。徐源卻沒理她,繼續說道:“你恨也好,不恨也罷,事情到了這個地步, 你應該知道以後該怎麽做,說實話,你真是個迷人的女人,有你這樣的人做情婦 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隻要你聽話,我不會過分爲難你,如果你不聽話… …” “我聽話,我都聽你的!”不等徐源說完,顧瑞香就在旁邊說話了,“我害 你損失了那麽多錢,隻要你不把我幫王鐵生的事情說出去,我都聽你的,你要我 怎麽樣我都做,你想什麽時候要,隻要打個電話給我,我就過來陪你。求你不要 去騷擾我弟弟和我家人。” 徐源用手捏了捏顧瑞香的下巴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樣聰明的女人,別跟我 耍小心眼,要不然你會比那個慕龍富更慘。” 電視上,周大江正和顧瑞香談企業改制的好處,說企業改制讓企業經營更加 靈活,更能把握住市場機遇,把企業做大做強。電視上的周大江侃侃而談,氣度 不凡,好像這幾年華勝發泡式的發展都是他經營有方的結果。徐源突然又回過頭 問顧瑞香,她也經常去采訪周大江的,怎麽沒和周大江搞上。 顧瑞香告訴徐源,周大江在那方面不行。“哦,你怎麽知道,他想搞你的?” 顧瑞香搖了搖頭說她和谷婉妤算是閨中密友,是谷婉妤告訴她的。那還是顧瑞香 剛到澄江沒多久的事情,有一次顧瑞香去華勝采訪周大江,周大江正好不在辦公 室,顧瑞香就在那兒等,谷婉妤那時還沒和周大江結婚,就和顧瑞香聊天,一聊 才知道兩人是同鄉,又都是單身一人在外,年紀相差又不多,便成了好朋友。女 人在外,要有個有權有勢的男人作靠山的觀念還是谷婉妤傳輸給顧瑞香的。 谷婉妤?徐源想起那個比顧瑞香還要妖媚的漂亮少婦,照顧瑞香這麽說,那 谷婉妤豈不是個空閨怨婦?要說漂亮,谷婉妤還比不上陳琳和海鳳凰,但那一臉 的狐媚樣子,卻能勾起男人無盡的欲望,要不然不是很好色的周大江也不會看上 她。 想到空閨怨婦這個詞,徐源又問顧瑞香,她平時想男人的時候怎麽解決。顧 瑞香紅著臉說用手自摸的。徐源問她有沒有用過器具,顧瑞香搖了搖頭。徐源就 把好假陽具給了她,讓她表演給他看。顧瑞香掀了被子,側躺在徐源身邊摸起自 己的陰戶來,摸了幾下就把那黑膠似的假陽具插了進去。 顧瑞香一邊自慰一邊還要回答徐源的問題,她的一切尊嚴都被徐源剝了下來, 還有什麽比這更難堪,更羞辱的境況呢。不過這一次徐源問的卻是正經問題,問 顧瑞香對華勝改制有什麽看法,對華勝的內幕交易又知道多少。顧瑞香就著假陽 具的嗡嗡聲回答徐源的問題,徐源則拿著DV在拍她。 顧瑞香告訴徐源,她對華勝的幕後交易知道也不多,隻知道她剛來澄江的時 候聽說華勝出過一件大事。華勝是澄江上市較早的,有職工股上市的公司,按規 定職工股須兩年後才能上市,在這兩年時間�,剛任公司董事長的周大江讓他的 堂弟妹由華勝出資到深圳注冊了一家公司,夥同上海一家上市公司非法炒股,獲 利數億,其利潤被周大江和上海那家公司的幕後黑手平分。華勝這邊除本金還給 華勝外,其他非法所得都被周家兄弟占爲已有,當時剛任副市長的王鐵生也參與 了此事。上海那家上市公司賬面嚴重虧損,證監委稽查局曾派調查組到華勝調查 取證一月有餘,但最後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據說周江派人到北京“擺平” 此事了,至于花了多少錢就沒人知道了。 顧瑞香問徐源他怎麽會不知道此事,徐源說他那時候在還在上學,再說這樣 的事情你們電視台又不會報,若非消息靈通人士也不會知道。徐源又問顧瑞香對 華明集團這次收購華勝股份的事情知道多少。顧瑞香搖了搖頭說她也不清楚。 “那像你和周大江做在節目所說的那樣嗎?”顧瑞香搖了遙頭說肯定不會是的, 華明的事情她也知道一點。 “那你就是在造假啊。”徐源說完笑了起來。 “我們播新聞的,要做的就是引導社會輿論,至于真相到底如何,我們也不 知道。”顧瑞香早沒了羞恥感,抓著假陽具自慰到了高潮,說話也變得興奮起來。 徐源見顧瑞香的陰唇周圍都有了水光,伸手一摸,果然滑膩膩的。 “剛才我肏得你很爽吧,現在該輪到我爽了,上來表演給觀音坐蓮。”徐源 掀開了被子,胯間的巨物如標杆一挺立著。顧瑞香見了,便拔出假陽具,對著徐 源的真家夥坐了下去。 那假陽具雖然巨大,但沒熱度,又無交流。顧瑞香弄著還要被徐源拍攝,感 覺還不如和徐源真做來的踏實,即便被拍也覺得好接受些。顧瑞香坐到徐源身上, 便扭動起身體來,兩個肉球在徐源面前晃蕩著。先前徐源幹她的時候都對著她的 後背,看她玉乳晃動也是在電視機�,自沒有現在看得真切,徐源坐起了身子, 捧著顧瑞香的玉乳亂啃。顧瑞香疼得大叫,疼是有些,但也有些表演的成分在� 面。這時候的顧瑞香比先前清醒多了,知道徐源雖然有心糟蹋她,作踐她,但她 也看出徐源並非殘忍無心之輩,他這番設計就是爲了牢牢抓住她,隻要她聽話, 徐源也不會過多責難她。這時被徐源一咬,她便痛叫,徐源自然就松開她了。挺 拔的乳頭周圍多了一圈牙印子,徐源用力在女人乳房上揉了幾下,又重新躺到床 上,叫顧瑞香轉過身去,兩人一邊看電視一邊做。 原本顧瑞香是坐在徐源腿上的,屁股雖然還疼著,擔扭動起來並不算費力, 徐源嫌她扭得不慢了,不夠爽,便叫她蹲在他身上,上下�落屁股。顧瑞香照著 徐源的話做了,一邊做還要一邊給他講華明的事情。華明的老闆雖然是周福明, 但主要股份卻控制在王鐵生和周大江手�,在兩人的子女名下,至于究竟有多少, 就沒人清楚了。 徐源雙手松開了女人的屁股,拿遙控器把電視音量調小了些。“這麽說周永 輝和王瑜手�都有華明的股份喽?”顧瑞香一邊�著屁股一邊點頭,說應該是這 樣的,這是谷婉妤透露給她的。谷婉妤隻知道周大江把股份記在了兒子名下,至 于有多少谷婉妤也不知道。至于王鐵生肯定不會把股份記在他名下,估計他兒子 和女兒都有。徐源說華明公布的股東名單好像沒聽說有周永輝和王瑜。顧瑞香說 那名單並不全面,華明的股東很多,誰會仔細去看他們的名字。 別以爲女騎士好當,像顧瑞香這樣蹲在徐源身上不停地�屁股,能堅持十來 分鍾的已經不錯了。顧瑞香之前被徐源肏得全身酸軟,屁股還痛,這時候哪有力 氣伺候徐源,�兩三分鍾就慢了下來。徐源看著電視,感到顧瑞香變慢了,就在 她屁股上用力拍打幾下,讓她快些,他正舒享受著呢。 徐源他能不舒服嗎,他躺在床上看電視,一會看顧瑞香做節目,一會看兩人 直播,還把聲音調得很大,連著滿屋子都是顧瑞香的喘息聲。“�起頭來,別老 低著頭。”顧瑞香本來就累,還要�頭對著鏡頭,�了不到一分鍾就要被徐源拍 幾下屁股。如此幾回下來,那還有半點力氣,雙腿一軟坐在了徐源身上。“徐總, 我真的沒力了,讓我幫你吸出來吧。”顧瑞香轉過頭,對著徐源露出一副可憐巴 巴的表情。 徐源見顧瑞香卻實沒力再�屁股了,便點了點頭。顧瑞香如負重釋,�起屁 股將徐源的雞巴吐了出來,整個雞巴上沾滿了她自己的淫水,顧瑞香沒有猶豫, 伏下身就把徐源的雞巴含進了嘴�。徐源拍了拍顧瑞香的小腿,讓她趴到他的胸 前。他要幹什麽?還要玩她的屄嗎?顧瑞香知道徐源不可能跟她玩命69式,要她 把屁股對著他,肯定是要繼續玩她的屄。之前徐源就拍她手淫,但鏡頭也沒有這 麽近。這時候如果徐源拍她,肯定是她陰部的特寫了。對于顧瑞香來說,徐源再 拍她什麽也都無所謂了,便照著徐源的要求,爬到了徐源身上,撅著屁股對準了 徐源。 要說顧瑞香的陰部,確實很吸引徐源。徐源對顧瑞香的長相並不怎麽感冒, 漂亮女人他見多了。但顧瑞香的陰戶卻極少見,和天然白虎都有的一比。這時候 女人的陰唇被滑膩的淫液包住,兩邊唇緣凸起,露出的肉縫宛如清水灘上微微張 開的蚌蛤,隻是那肉澤更爲鮮亮。徐源看著忍奈不住,一手拿著DV,一手伸出, 將一根食指插進女人的屄�,頓覺�面濕熱滑潤,蠕動的屄肉不斷咬著他的手指。 “真是一張好屄,早知道第一次在黃金海岸遇到你就該把你日了,你說你那時候 肯給我日嗎?”徐源一邊說一邊抽動手指,顧瑞香含著徐源的肉棒,聽得徐源問 話,吐出肉棒輕聲說肯的。徐源哈哈笑了,也不管女人說話是真是假。是真是假 又有什麽關系,現在他想怎麽肏她就能怎麽肏她。 徐源抽動手指,從女人的陰道�帶出很多的淫水。顧瑞香被徐源這麽一插, 陰道�面更是酥酥癢癢,便對著徐源扭起了屁股,那隻比肉色深些的菊蕾就在徐 源眼前一晃一晃的。徐源便抽出手指,將指頭壓在了女人的菊蕾上,顧瑞香那� 面還痛著,徐源手指一壓上去,她身體就想躲避,卻被徐源狠狠拍了向下。“大 家夥都嘗過了,還怕我一根手指嗎?再動就用那黑家夥捅你了!”顧瑞香一聽, 哪還敢亂動,任徐源用手指去插她的屁股。 “�面還洗得挺幹淨的嘛,怕懷孕嗎?”這兩天是顧瑞香的排卵期,剛才被 徐源射了一回,她洗的時候本能就想洗幹淨些,連著肛門也用水沖了好長時間。 徐源食指插進了女人的肛門,拇指剛掐在她的屄�,兩根手指隔著女人的肉壁捏 在一起。 “啊啊!”顧瑞香吐出男人的肉棒連聲呻吟起來,男人這一掐也不知是痛還 是酸,反正讓女人沒法子忍受,隻得大聲叫喚。徐源放下DV,拍了拍女人粉紅色 的屁股,叫她不要叫,繼續舔他。顧瑞香低下頭,使出渾身解數去伺候徐源,想 叫徐源早些射了,好結束這變態又羞恥的遊戲。 再說徐源也到了噴發的邊緣,顧瑞香爲了早點結束,這般賣力吮吸,徐源哪 還受得了,肉鼓鼓的雞巴在顧瑞香嘴�一跳跳的,便噴射出來,酥麻的快感讓徐 源發狂,插在女人身體�的兩根手指也捏得更用力。顧瑞香被徐源這麽一捏,也 用力捏著徐源的肉棒,隻到高潮過去,兩人才松開了對方。 電視屏幕上,美女主播舔了舔舌頭,將男人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她知道徐源 不會讓她吐出來,幹脆就自覺一點吞了下去。徐源看看電視,又看看床上的真人, 對著顧瑞香伸出了右手。他的右手上還沾著女人的淫水。顧瑞香跪著爬到徐源的 身邊,抓著徐源的手指舔了個幹淨。女人的嘴巴很靈活,舔著徐源的手指讓徐源 感覺也很舒服。徐源對她的這個服務很滿意,輕輕摸了摸女人的臉表示贊賞。 一切都做完了,顧瑞香才到衛生間�去重新洗幹淨,出來的時候手�還拿著 濕熱的毛巾給徐源擦身體。當完了性奴當女奴,徐源自然是像個皇帝躺在床上一 動不動,美美享受著漂亮主播的全方位服務。 關了燈,顧瑞香才光著身子爬到徐源床上,再也沒有提要回去的事情。她不 知道自己有什麽是徐源想要的。要說女人,像徐源有錢的帥哥肯定是不會缺的, 即使徐源沒錢,憑著他的長相和本錢,身邊也定然少不了女人。難道就爲自己那 一點點的名氣?顧瑞香覺得也不太可能,她也就是在澄江算個名人,如今這社會, 花個百十來萬就能包個二線明星了,徐源要是喜歡玩明星,大可去玩真正的女明 星,何苦花這心思來折磨她呢。難道就是因爲自己讓他投資虧損了,他要拿自己 出氣?一想到徐源有可能因爲她一年損失數千萬,顧瑞香就心悸,不知道徐源還 有沒有更嚴厲的懲罰在等她。 第二天醒來,顧瑞香就感到有閃光燈在閃,徐源穿著睡袍,手�拿著一隻單 闆相機在給她拍照。顧瑞香一時都沒反應過來,他要給她拍裸照?想到昨天晚上 徐源把玩她屄的特寫鏡頭都拍了下來,幹嗎還要拍她裸照呢? 徐源看到顧瑞香一臉驚愕的表情便說道:“我看你睡覺的樣子很美,就想拍 下來,雖然你沒穿衣服,但我拍的不是裸照,真的,你現在的樣子很迷人,比你 的電視上更漂亮,不介意我給你拍幾張照片吧。”徐源說的是實話,顧瑞香睡覺 的時候樣子確實很美。這女人有些像百變女郎,穿上職業裝就像個精明幹練的主 播;穿上情趣內衣就是個妖媚的狐狸精;睡在床上又像個優雅的睡美人;要是穿 上霞帔,說不定就是個高貴的皇後了。 顧瑞香聽了徐源的贊美,臉色微紅,又按著徐源的要求擺了幾個誘人的造型, 雖然沒穿衣服,但也沒有露點。拍好了照片,徐源把相機給了顧瑞香,讓她自己 欣賞欣賞,他自己卻進了衛生間。顧瑞香不知徐源是何意思,是想測驗她嗎?顧 瑞香打開相機,頓時被徐源拍的照片給吸引住了,那些照片無論是角度還是質量 都很不錯。想不到自己還有這麽迷人的一面。顧瑞香也去拍過幾次寫真,隻是沒 這麽暴露,怕傳出去會引來非議,想不到徐源就給她拍了。顧瑞香沒敢刪任何一 張照片,看完後就把相機放下了去穿內衣褲。 顧瑞香穿好衣服,拿著包到衛生間�去洗漱,打開包看到自己手機還關著不 開了機,一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顧瑞香洗漱好了就出去找徐源,她看到徐源是 去了面邊的房間,顧瑞香走到牆邊,就看到南邊的房間放著很多健身器具,徐源 正在陽台邊的跑步機上跑步,遠處便是華勝大樓。 顧瑞香剛想叫徐源,她的電話卻響了,顧瑞香拿出電話一看,是谷婉妤打給 她的,問她在哪兒,怎麽一直關著機。顧瑞香隻覺得眼前一暗,�頭一看,徐源 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顧瑞香本能地緊張起來,忘了跟谷婉妤說話。谷婉妤問她 怎麽了,顧瑞香才說她昨天晚上多喝了幾杯,還有些頭暈。谷婉妤在電話�笑了 起來,問顧瑞香是不是去陪他了,她說的他當然是指高偉城。顧瑞香沒承認也沒 否認,問顧瑞香打電話給她幹什麽,谷婉妤說約她到愛麗莎去做面膜。 等顧瑞香挂了電話,徐源輕輕捏著她的下巴問她和谷婉妤關系是不是到了無 話不談的地步,顧瑞香點了點頭說差不多,谷婉妤連她和高偉城的事情都知道。 顧瑞香所說的知道是指兩人談過這方面的事情,而不是外面沒憑沒據,捕風捉影 的謠傳。徐源讓她和谷婉妤多多交流,尤其是有關華勝的事情。顧瑞香自然答應 了徐源的要求。 打開房門,顧瑞香就感到走廊�冷飕飕的,畢竟才三月份,即使外面陽光明 媚,空氣中也透著股寒意。從走廊邊上的窗戶可以看到碼頭上有工人在卸貨,好 幾輛大卡車在瑞達公司進進出出。“今天有人上班?”顧瑞香輕聲問徐源,她怕 下去被人看見了,要是讓人知道她在徐源這�過夜,傳出去總不是件好事。徐源 看出了顧瑞香的擔心,讓她放心,他也不想他倆的事情曝光。 徐源帶著顧瑞香沿著走廊向北走,顧瑞香知道徐源是帶她去坐電梯。電梯是 直通車庫的,顧瑞香出了電梯,看到車庫外停著徐源的奔馳車,昨天送他們的年 輕人站在車邊等他們。顧瑞香又回頭看了眼車庫,看樣子也是徐源私用的,也就 是說電梯直通的是徐源的休息室,外人是沒法使用的。顧瑞香看到車庫�面還有 一扇小門,也不知道是通向哪�,她雖然有些好奇,卻沒敢問徐源。 第54章 陳琳的機遇 孩子一滿月,陳琳就上班去了。她上班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陸翊會談,經過徐源的提醒,陳琳也認真總結了這幾年她從政的得失。之前她在十�可以說是一帆風順,她從沒想過經營自己的陣營,從實權的主任位置上下來,她才感到人情的重要。以前那些跟著她幹的人雖然都算是她手底下人,但並不是她陣營�的人,她一離開主任的位置,即便當了副市長,說出去的話就沒什麽分量了。現在她成了主管公安的副市長,無論如何也要拉攏一批人,陸翊實際主持著公安局的工作,又和王鐵生有矛盾,自然成了她第一個拉攏的對象。 陸翊知道陳琳和他一樣跟王鐵生不和,但他也不怎麽看好陳琳,雖然陳琳是他上司,他也不敢馬上向陳琳表衷心,要不然陳琳一倒,他又要再跟著受牽連。 他好不容易重新上位了,可不想再因爲什麽事情得罪了王鐵生又被放下去。陳琳知道陸翊的顧忌,也沒生氣,誰叫她胳膊沒王鐵生粗呢。 陳琳沒上幾天班,就遇上了一件對澄江的普通人來說無所謂,對澄江官場上的人來說卻是頭等重要的事情。省委組織了一個爲期一個月短期培訓班,選拔一批中青年官員進中央黨校培訓,貯備幹部人材。誰都知道這個培訓班的重要性,如果能被選進中央黨校培訓,無疑就搭上了升遷的快車。好多中央委員,乃至最高領導人都是從這�走出來的。即使沒被選中,能在省委大員面前露個臉,混個面熟也是好事。放在縣市,處級官員可能不多,但全省處級官員一抓一大把,能有這樣的機會,自然誰都想進。按說陳琳剛提副處,根本沒這個資格的,但王鐵生和高偉城都過了年紀,W 市要推薦上去個人,就問了高偉城,高偉城偏偏就推薦了陳琳。 陳的王鐵生聽到這個消息,氣得直吹胡子幹瞪眼,卻又無可奈何。高偉城才是澄江的黨政一把手,在這種事情上最有發言權,王鐵生在澄江雖然勢大,可碰上這事,連話都說不上。王鐵生有些後悔,當初爲了架空陳琳,就提她當了副市長,沒想到現在卻被她白得了這個便宜。澄江符合推薦條件的人也不多,大多與王鐵生有些瓜葛。沒什麽瓜葛的,高偉城也不清楚,唯獨這個陳琳,高偉城知道她和王鐵生不和,自然就向上面推薦她了。 陳琳接到上面下來的通知還有些不信,怎麽這好事就落到她頭上了?直到手下的人紛紛向她祝賀,她才確信這事是真的。去省城培訓自然是好事,但陳琳也深刻認識到她能被選中,完全是因爲高偉城不想推薦與王鐵生相關的人。陳琳打電話給徐源說這件事,陳琳孩子才滿月,要是去省城培訓,心�自然不放心。 徐源聽出陳琳有不想去的意思,就她爲什麽。這樣的機會別人削尖了腦袋都想往�鑽,她有這樣的機會怎麽能放棄。陳琳說論資曆,她還差遠了,即便去了省城那也是湊數的角色。 “即使去省城湊數也不能讓給別人,你能去本身就說明了組織上對你的認可,姐姐去省城才能認識更高層次的官員,這樣的機會怎麽能輕意放棄,我知道姐姐是放心不下孩子,可以讓康琳先幫著照看孩子,她也在哺孩子,有她照看,再加上你媽媽,你根本不用擔心什麽。” 徐源跟陳琳說,如果她不放心孩子,就把孩子給康琳帶,康琳生産前一直住在陳琳那�,兩人關系應該很好。再說陳琳隻是去省城,周末都能回來的,有什麽關系。 陳琳說她和她媽媽剛因爲丫丫的事情和康琳鬧了些矛盾,怕康琳不肯。徐源聽陳琳說她和康琳有矛盾,連忙問她怎麽回事。陳琳說康琳給孩子報戶口,要讓孩子姓康,她媽媽知道了有些不樂意,想讓孩子姓陳,就有了矛盾。陳琳說她對孩子姓什麽倒無所謂,隻是她媽媽有些古闆,覺得孩子是阿森的,就應該姓陳。 孩子出生後一直沒上戶口,就是因爲孩子姓什麽的問題,康琳知道陳母是很看重這個的,孩子要是陳森的,姓陳就姓陳了,也沒什麽。可孩子和陳森根本沒瓜葛,康琳覺得她已經騙了陳琳和陳母這麽長時間,再讓孩子姓陳康琳良心上都徐源問後來怎麽了,陳琳說孩子戶口還沒上,還僵著。徐源就說康琳是個識大體的女人,她們之間的矛盾隻是小矛盾,陳琳要去省城培訓,讓她幫著照看一下孩子,她應該不會拒絕的。 挂了電話,徐源就約康琳下午到十�見面。康琳請了半天假,吃過飯就去了十�她曾經住過的房子。徐源到了地下停車場,看到陳森的福特停在那�就知道康琳比他先到了。 康琳出來的時候隻在外面套了件風衣,進了屋就把風衣脫了,�面穿的是警服。徐源約她出來,自然少不了溫存一番,康琳在想要不要穿著警服和徐源做愛。 康琳記得上次和徐源來這�留了件衣服在這�,就想把衣服換了,才解了兩個扣子,就聽徐源在外面說道:“別脫,我來!” 康琳一手捂著胸口,回頭白了徐源一眼說道:“你進門就不能出點聲啊,嚇死我了。” 徐源說他開門就有聲音,肯定是她想心事太入神了,沒聽見。男人說著就把康琳抱在懷�親了幾下,雙手摸到康琳的胸部去解她的警服扣子。 康琳拍了拍徐源的手說:“流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事,把你的爪子拿開,別玷汙了我的警察形象。” 徐源一臉猥瑣地笑著,說好不容易碰上一次制服誘惑,哪能就這麽浪費了。上次康琳沒穿警服,他就覺得很遺憾。還說康琳穿的是真警服,雖然保守了些,可比情趣店�的假貨刺激多了。 “臭流氓,真惡心!” 康琳被徐源說得臉紅耳躁,便用力去推徐源。徐源用力抱著她,低頭在她臉上脖子上亂啃。康琳推他,他幹脆就用嘴巴去啃康琳的警服。康琳也就是做做樣子罷了,心�早想著跟徐源上床了。見徐源這麽熱情,便按著徐源的後腦勺讓他輕點,別把她的衣服弄得像放在石臼�舂的那樣皺巴巴的,她都聽他的就是了。 “就知道你是假正經,每回日你都這樣,不過我喜歡。” 徐源說著把康琳抱到了床上。康琳則羞紅了臉,伸手在徐源胸口用力掐了下。你知道就知道了,非要說出來,多難爲情啊。 徐源吃痛,卻沒躲閃,一邊解康琳外套上的扣子,還一邊啃著她的嘴唇。康琳張開了嘴巴,把徐源的舌頭迎了進去,用力吮起來,直到兩人氣短,康琳才松開徐源的舌頭。這時候徐源已經解開了康琳外套的扣子,連�面的襯衣也解開了兩三個,白色的乳罩都露了出來。徐源沒再解下去,把襯衣從女人的褲子�拉了出來,雙手伸到康琳的背後解開了乳罩。因爲哺乳,康琳的乳房比以前大了很多,尤其是兩個乳頭,挺著就像深紫色的聖女果。 徐源低頭咬住了康琳的一個乳頭開始吮吸起來,雙手伸在襯衣�,用力抓著康琳的肩膀,小腹不停在她胯間摩擦著。康琳喘著粗氣說徐源變態,又吸她的乳汁,這麽大人了也不害躁,還跟女兒搶東西吃。上次來這�,徐源抱著她吻她的乳房,吻著吻著就把乳汁給吸了出來。康琳還問徐源什麽味道,徐源說沒什麽,就有點奶腥味。有時候康琳對徐源是又愛又恨,一想到當初徐源爲了報複陳森強奸她的事情就來氣,可後來兩人達成協議之後,徐源是個合格的情人,每次幽會都讓她開心不已。看著徐源吸她的乳汁,康琳覺得他又像個孩子,很頑皮。 徐源松開了康琳的乳頭嘿嘿直笑,說女人這東西從功能上來說長著是給嬰兒用的,可實際上都是男人用的多。徐源又要去吸康琳的另一個乳房,卻被康琳攔住不讓他吸了,說回去還要喂丫丫呢。 康琳生産的時候頭發剪短了,現在剛長到披肩,躺在床上披散開來,警服被徐源解開大半,酥胸半露,而她的手還按著她的乳房,樣子倒像徐源要強奸她,而她在掙紮反抗。徐源呆呆地看了康琳好幾秒鍾,胯下的肉棒便脹得難受,迫不及待地去解康琳的腰帶。康琳見徐源這模樣,便知男人已經性起,想肏她了,輕輕�起屁股,讓男人脫了她的警褲。 徐源見康琳�面還穿了秋褲,便問她怎麽還穿這個,別的女人可都穿褲襪之類的東西了。康琳說都是她媽讓穿的,說她還沒完全恢複什麽的,要注意保養,別留下什麽後遺症。徐源一邊說話就去拉康琳的秋褲,也不知是他太心急了,還是沒注意,一邊隻拉了秋褲,一邊連著內褲都拉下來,結果白色花紋的棉內褲斜在了康琳的兩腿間,把康琳都逗笑了,說這麽色急幹什麽。 徐源讪讪笑了笑說她太迷人了,讓他難以自持。康琳哼了聲說以前也沒見他這樣,肯定是看她穿了警服才這樣的,大變態。徐源解了褲子,也沒脫下,抱著康琳往床邊拖了拖,挺著雞巴在康琳的陰戶上磨了幾下就插了進去。 女人的陰道�水還不多,雙腿又被並攏抱著,徐源插進去覺得有些吃力,便笑著對康琳說,生完孩子她的屄倒變緊了。康琳以爲徐源說反話呢,問他是不是嫌她那�松了。徐源說沒有,她恢複的很好,還和以前一樣。康琳便說要是他敢嫌棄她,她就去找別的男人,反正想要她的男人多了。 “你敢,看我怎麽收拾你!” 徐源說著用手按著康琳的腳心,低頭在她小腿肚上咬了起來。痛是不怎麽痛,可腳心被徐源壓著,癢得康琳直扭身子,把徐源拉了下去。 徐源解開了康琳襯衣上所有的扣子向兩邊分開,白花花的身體都露了出來。 徐源壓下去,用力抓住康琳的兩個乳房,右邊的乳房�充滿了奶水,被徐源一抓,奶水就擠了出來,徐源低下頭就把乳頭含在了嘴�,一邊吸一邊還使勁挺著屁股。 康琳嗯嗯呻吟起來,嘴�還說著給丫丫留點。 也許是康琳穿著警服讓徐源感到興奮,兩人連著做了兩次。康琳身心自然舒服透了,問徐源是不是穿著警服讓他日,感覺特別爽。徐源說喝了她的奶水力氣大增,總要發洩點出來,要不然會憋死的。 康琳喘著氣說她怎麽就攤上他這麽個流氓無賴呢,不肯娶她就算了,還要搶她女兒奶喝。徐源聽出康琳話中的意思,雖然康琳答應做他的情婦後再沒跟他提娶她的事情,但她心�頭還是有些失落的。他抱著康琳的身體輕輕撫摸著,說是他對不住她,但他以前對她承諾都是認真的。 康琳看著徐源認真的眼神,心�歎了口氣。她也就是發發牢騷罷了,女兒都快半歲了,她還能怎樣。不想跟徐源在一起,離開就是了,連婚都不用離。 徐源見康琳不說話,就說自她懷孕以後他就一直很忙,沒時間陪她,再加上住得遠,她身邊又總有人,也不方便。再過幾個月,鳳凰花園小區的別墅建好了,給她在那�弄套別墅,他們就可以住一起。那時候他就有時間陪她,還很方便。 康琳聽了徐源的話心�怦怦直跳,鳳凰花園的別墅一套具體要賣多少錢她不知道,但作爲澄江最高端的別墅,�面便宜的一套小別墅打底也要五百萬。雖說康琳不太希望用錢來衡量她和徐源的關系,但徐源要送她一套高檔別墅,怎麽能讓她不興奮呢。“你拍地不是還借了很多錢嗎,沒必要這時候送我別墅。” 徐源說那別墅跟錢扯不上關系,別墅開發出來不一定馬上都能賣出去,放著也是放著,還不如自己住進去享受。再說陳森百分之五的股份現在都在她名下,將來開發完了,利潤可能還不止一套別墅,錢就不給她了。康琳聽了便笑著說,如此說來還是他占她的便宜了。徐源見康琳樣子可愛,忍不住又在女人臉上親了起來。徐源又跟康琳說車子的事情,康琳現在開的還是陳森留下來的車,雖說車子開著還好,但那是陳森留下來的東西。再說那車適合男人開,康琳開著有些有些男性化了,她也想換車的,但徐源說過之後就沒提,康琳也不好意思提。現在徐源說出來,康琳便動心了,說什麽豪車的她也不想開,會讓人說閑話。按她的家境和收入開輛豪車,別人肯定會說她是傍上了某個大款。雖說她現在的情況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可也不想讓人說閑話。 徐源就問她心�想換輛什麽車,康琳也沒看過什麽車展雜志的,就說前幾天陪她同事去寶馬4S店看車,看到一輛米色的迷你,也不貴,辦下來可能四十萬樣子,很適合她開的。徐源就說她同事都這麽有錢,買車就是買寶馬。康琳就說那是人家的嫁妝,她同事的老公家挺有錢的,再說她同事是有編制的,收入要比她好多了。 徐源就問康琳公安局�還有待遇不一樣的。康琳說當然有了,她是合同工,還有比她待遇更差的臨時工呢。一樣的工作,待遇就分三六九等的,還不是爲了壓榨勞動人民的剩餘價值。徐源就笑了,說她還知道這個。康琳撇了撇嘴說像她這樣的又不是她一人,總有人私底下嚼舌頭發發牢騷的。 “你們局�不是每年都有招警名額的嗎?你想轉的話可以跟陳琳說啊。” 康琳說是的,最近就要招考,但名額有限,都讓有門路的人給占了。“再說我又無所謂,賺錢多少也沒什麽關系,反正你養我。” 以前康琳可不會跟徐源說這樣的話,現在孩子生下來,康琳說話也沒顧忌了。 徐源說她也有門路啊,陳琳現在可是主管公安的副市長,你想轉正,她去打個招呼就行了。徐源這麽一說,康琳倒有些心動,工資多少她無所謂,要是有了編制,成了正式警察,在單位也好揚眉吐氣些,要不然總覺得矮人一頭的。不過一想到因爲丫丫姓康還是姓陳的問題和陳母、陳琳關系有些僵,康琳就搖了搖頭說算了,她覺得現在過得挺好的,每天到單位跟同事聊聊天,蠻開心的。 “是不是因爲丫丫的事情跟陳琳鬧小矛盾了?” 徐源突然來了這麽一句,康琳起初還沒反應過來,點了點頭說:“還不都怪你這流氓,陳琳她媽媽挺古闆的,非要孩子姓陳,你說我怎麽辦?” 過了會又覺得什麽不對,扭頭看著徐源問他,她還沒跟他說,他是怎麽知道的? 徐源就說陳琳最近要去省城上課,要去一個月。她放心不下孩子,想讓你幫著照顧一下,因爲丫丫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跟你開口。康琳一愣,陳琳怎麽會和徐源說這樣的事情呢?即便兩人相熟,陳琳也不可能跟徐源說這樣的私事啊。 康琳想起陳琳有情人的事情,難道陳琳的情人就是徐源?這個推論一出現在康琳的腦袋�就把她給驚呆了,不亞于當初在徐源那�看到她的裸照;從徐源嘴�知道她懷的是他的孩子。難怪以前徐源跟她說他不會把她當作陳琳的影子,原來那時候陳琳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康琳以爲陳琳的情人不是某位市領導,也是個風度翩翩的中年儒商,沒想到竟然是徐源這個小流氓,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陳琳的孩子是你的?” 康琳沒來由地問了這麽一句。 徐源反應也夠快的,問她是如何知道的。康琳就說她生孩子前一天,陳琳一夜未歸,回來後陳母跟她說話,她承認外面有情人,她都聽到了。康琳突然伸手在徐源胳膊上擰了下,對徐源她可從來不會手下留情,擰得徐源直呲牙,讓她溫柔點。康琳問他怎麽把陳琳給騙上手的,徐源當然不會把他迷奸陳琳的流氓行徑說出來,就說陳琳和傅玉明表面恩愛,其實關系早就破裂了。加上他長得風流倜傥、英俊潇灑、玉樹臨風、年少多金、神勇威武…… 康琳忍無可忍,撲到徐源身上用力咬起來,徐源撓著康琳的胳肢窩,兩人笑作一團。笑完了,康琳趴在徐源身上說難怪他今天這麽好,又送別墅又送車的,原來是背著她做壞事了。徐源很郁悶,當初可是你答應做情人的,怎麽管起我和別的女人的事來了。徐源問她幫陳琳照看孩子的事,康琳白了徐源一眼說是不是想讓她奶他兒子,不管丫丫了。 徐源說怎麽會呢,他可不重男輕女。“這次去省城上課對陳琳很重要,如果把握得好,說不定她將來能混到省�去。那對我們都有好處不是,我這麽做都是爲我們這個大家庭。再說陳琳隻去省城一個月,每個周末又都能回來。她奶多,先存的冰箱�也夠孩子喝上一天的,等她回來肯定也會幫你喂丫丫的……” “大家庭?你還要臉不要臉啊。說說看,你準備招多少女人養著啊。” 康琳雙手掐著徐源的脖子,心�頭直冒火。陳琳和徐源差那麽多歲,兩人肯定不會結婚,徐源又不娶她,那將來徐源結婚,肯定還要有個女人,這就三個了,再在外面尋花問柳的,指不定要多少個女人圍在他身邊呢。 徐源扒開康琳的手指,將她的兩手握在手�,說像他這樣年少多金,風流倜傥的帥哥,怎麽也得包養個十個八個。又說康琳老家雲林有個老闆,在雲林鎮上就有六個情婦,澄江城�還有好多個,那才是他學習的榜樣。這事在澄江是廣爲流傳,康琳是雲林人,又怎麽會不知道。聽了徐源的話真想把他掐死,好的不學,就想著學人家包二奶養情人。康琳的手被徐源抓住,動都動不了,就低頭去咬徐源的肩膀。徐源趕緊松了手,把康琳壓在身下,問她是不是還沒喂飽,還想要。 康琳罵了句大色狼,推開徐源坐了起來。徐源從後面抱住康琳說現在跟陳琳處好關系,以後大家在一起也好相處。“在一起?老實說,你腦子�在想什麽龌龊東西?” 康琳想到自己和陳琳光著身子躺在徐源身邊的畫面,不知不覺就紅了臉,這流氓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就是說大家在一起相處,沒別的意思,是你想歪了,康琳,你可變色了哦。” 徐源嘴上這麽說,心�早盼著有那麽一天了。康琳哼了聲說鬼才相信他的話了,問他敢不敢發誓,他要是那樣想了就爛雞雞。徐源苦著臉說不用那麽狠吧,那可關系到她以後的性福生活的。 徐源又問康琳,她上班的時候孩子誰照看,是不是她媽媽。康琳點了點頭,徐源就說她媽媽老家事多,不如就搬到陳琳那�去。她上班了,孩子都由陳母照看,再請個保姆,應該沒問題的。孩子的戶口暫時先不要上,等過陳琳回來以後再找機會說。康琳最終還是同意了徐源的提議,畢竟就如徐源說的,陳琳仕途順利對他們都是有利的。就算徐源不跟她說,康琳也會答應陳琳的請求,眼下兩人因爲丫丫姓什麽的問題有些矛盾,但對于兩人的私交來說,並不算什麽。反倒是康琳知道陳琳的孩子是徐源的之後心�有些別扭,那小寶寶就是丫丫同父異母的弟弟了。之前陳琳和陳母說丫丫和小寶寶是表姐弟,有些像的。康琳聽了心�還說,兩個孩子根本沒一點血緣關系,有些像也隻是偶然罷了,沒想到兩小寶寶是親姐弟。 回到家,康母就問康琳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康琳就說她有些不舒服就請了假先回來了。康母見女兒臉色很紅,就走到女兒身邊摸了摸女兒的額頭說是不是發燒了,要不要緊。康琳連忙說沒有,可能昨天晚上丫丫哭了,她沒睡好,現在又是春天,容易犯困,休息一下就好了。康母見女兒神情有些怪異,自然要問東問西的,以爲女兒身體真不舒服了,哪知道女兒是出去約會心虛的。 到了四點多鍾的時候,康琳接到陳琳的電話,約她過去。康琳帶著丫丫到了陳琳住處,陳琳很委婉的跟康琳說了她要去省�的事情,希望康琳幫她照看一下小寶寶。以爲康琳會考慮一下的,沒想到她一口就應了下來。陳琳見康琳答應得這麽爽快,心�自然高興,就問康琳什麽時候搬過來,她這邊環境要好些。康琳正看著陳琳發呆呢,她怎麽也想不通,陳琳怎麽會看上徐源那家夥。要說帥,有那麽一點,要說有錢現在也有點。但陳琳見識多了,不至于這麽膚淺,見個有錢的帥哥小夥就喜歡。難道徐源那家夥真是在陳琳感情空虛的時候趁虛而入了? 陳琳見康琳不說話,就叫了她一聲。康琳回過神來,告訴陳琳她明天就搬過來。一邊的陳母見康琳爽快答應了,心�也踏實了些。之前陳琳已經和她說過了,先別跟康琳提丫丫的事情,孩子姓什麽應該由康琳做主才對。陳母是希望有個孩子姓陳來繼承陳家香火的,陳琳就跟她母親說,她孩子肯定跟她姓陳,將來就是陳家人,而且還是男孩。陳母聽了心�自然高興,可又擔心傅玉明父母不同意,要來鬧,傅家那邊可隻有傅玉明一個兒子。陳琳說孩子本就不是傅玉明的,不用理他們,她的孩子輪不到他們來管。陳母還問陳琳孩子父親到底是誰,陳琳紅著臉說她以後會知道的。 省城,馬國運問賈林澄江的情況。賈林說海鳳凰接手碼頭後加強了對碼頭的控制,蘇閩文被晾到了一邊,他幾次想調出碼頭,都被訓斥了。馬國運又問徐源對此事的態度,賈林告訴馬國運,徐源對海鳳凰接手碼頭還是有意見的,而且最近徐源好像不太順利,和葛清岚的合作可能有風險。 馬國運便問賈林怎麽回事,賈林便把高偉城想開發新城,但碰上了斷橋事件,能不能在澄江坐穩還是個問題,更別說開發新城了,徐源和葛清岚的合作就是想趁著新城開發,火上一把,這回怕是要黃了。 馬國運聽了賈林的話輕點了點頭,賈林見馬國運不說話,便輕聲說道:“大哥,我覺得徐源那小子跟海鳳凰關系普通,他和小莉情投意合,感情深厚,心�應該是向著你的。” “這事我心�有數。” 馬國運摸了摸下巴,徐源沒跟他說投資風險的問題,是他沒意識到,還是想好了脫身的辦法?葛俊武眼下有點不得志,但早晚會上去的。與葛家的關系不能斷,徐源既然跟葛家丫頭合作了,就要把握住這個機會,那怕暫時虧錢也不要緊。徐源那小子不會犯混,自己想辦法脫身了,把葛清岚套在�面。 陳琳到了省城,徐源沒幾天也去了省城。那天傍晚,兩人在酒店�幽會,陳琳告訴徐源,開班的時候石樹巍上台講話了,後來還跟她聊了幾句澄江的情況,當時很多人都看著她,以爲她跟石樹巍有什麽關系。參加培訓班的五六十人,都是正處級別,隻有幾個人副處的,組織部長又跟陳琳說話,別人自然會有想法。 徐源聽了陳琳的話,才知道石樹巍還兼著省委黨校校長的職務。陳琳是高偉城推薦上去的,難道是高偉城跟石樹巍講過了?想起鳳凰別墅動工,海鳳凰慶祝的時候沒請高偉城,說能搞定高偉城,徐源就聯想到高偉城可能是葛俊武的人,現在看來是他想錯了,高偉城應該是石樹巍的人。石樹巍和葛俊武都秘密出席了龍馬集團的慶典,海鳳凰肯定也認識這兩人。徐源還想著把葛清岚請來,給陳琳牽牽線呢,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徐源告訴陳琳,石樹巍注意到她,可能是高偉城的原因。“姐姐不必驚訝,這對你來說是件好事,本來我還想請葛清岚給你牽牽線的,現在看來到用不著了,不過我已經請了她,明天晚上姐姐再出來,和她一起吃頓晚飯吧。” 陳琳應了聲,起身穿衣服,徐源看著陳琳的乳房漲挺,沈甸甸的有些下垂,便又合上嘴用力吸了幾口。陳琳看著徐源嘴饞的模樣,捧著他的臉頰讓他吸了個夠。“你呀,就跟寶寶差不多。” 等徐源吸完了,陳琳羞著臉嗔了徐源一句,又擔心寶寶在家不知怎麽樣了。徐源讓陳琳放心,有康琳和她母親照看著,肯定沒事。 陳琳突然問徐源好像對康琳很了解,徐源聽了微微一驚,陳琳她不會已經懷疑什麽了吧?“算是吧,以前他在的時候我們常一起出去吃晚飯的。” 徐源有些心虛地看著陳琳。陳琳並沒有再追問下去,想起死去的弟弟,陳琳又看著徐源,像個母親一樣把徐源抱住了。徐源伸手輕撫著陳琳的臉,最終兩人又倒在了床上。 有時候性愛能排除內心的壓抑和恐慌,比如現在的陳琳,想到小弟因她而死,她就有種心慌慌的感覺。徐源像明白陳琳的心思一樣,抱著陳琳坐到他身上,讓她盡情扭動身體,把心底的壓抑都釋放出來。 陳琳看著身下的徐源,眼前又浮現出陳森的影子,想起小時候陳森睡覺總會抓著她的乳房,雖然那時候陳琳覺得有些怪異,但從來沒訓斥過弟弟,依舊和弟弟睡在一張床上,直到有一天,她發現陳森晨勃了,是個男人了,才和他分開睡。 隨著陳森長大,陳琳仿佛從他身上看到了情人的影子,比起傅玉明和王鐵生,陳琳更渴望和弟弟一起生活。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陳森一直深埋在她的心底,無論如何,把弟弟當作性幻想對象是件很可恥的事情。 命運輪轉,陳琳遇到了徐源,一個拿著報複當借口占有了她身體的男人。陳琳像接納一個弟弟一樣接納了徐源,而且在徐源身上,陳琳可以無所顧忌的釋放她的戀弟情結。她可以和徐源做她和陳森不能做的任何事情,甚至是爲徐源生孩子。 陳琳俯下身,把一個乳頭塞到徐源嘴�,讓他吮她。以前兩人做愛,陳琳都不怎麽敢睜眼看徐源,現在她卻看得真切,怕一閉上眼,徐源就會從她眼前消失一樣。徐源吮著陳琳的乳房,慢慢坐了起來,雙手抓著陳琳的屁股,和著陳琳的節奏聳挺屁股。不多時,兩人便都大汗淋漓。直到最後,陳琳顫動著身子,緊緊抱著徐源,嘴�發出輕輕抽泣的聲音。 徐源知道陳琳是想起陳森,心�內疚的,撫著陳琳的後背說這一切都不關她,都是王鐵生害的。陳琳沈默著,直到在徐源懷�慢慢平息下來,她才對徐源說道:“阿源,謝謝你帶給我的快樂。” “姐姐今天怎麽了?跟姐姐在一起,我也很快樂,感覺我們就是一體的。”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有時候就覺得自己活得飄渺虛無,感覺隨時會被一陣風吹散。隻有跟你在一起,心�才有實實在在的感覺,就像現在一樣。” 陳琳扶著徐源的肩膀,四目相對。兩人還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但這時候兩人都沒想到性。 “姐姐要多笑笑,想穿了,其實生活沒你想的那麽壓抑。記得第一次看到你笑,我興奮了好一陣子。” 聽徐源講過去暗戀她的事情,陳琳竟有些臉紅了,趴在徐源肩頭輕吻他的臉頰,像是在獎賞男人的可愛。在另一個城市,陳琳的表現總比在澄江開放。 兩人又說了明天晚上請葛清岚吃晚飯的事情,陳琳說這次高偉城受斷橋事件的影響,不知道還會在澄江呆多久,論資曆,王鐵生是要接任市委書記了,隻怕她以後在澄江更難開展工作了。徐源則叫陳琳不必擔心,都還沒影的事情,說不定高偉城走了,還會空降個人過去。陳琳搖了搖頭說恐怕不會了,王鐵生上面也有人的,他在澄江熬了這麽多年,政治上又沒出什麽纰漏,就是出于人情也會讓他當一屆書記的。官場上的事情徐源自然沒有陳琳在行,聽陳琳這麽說也覺得有理,再說王鐵生先前推辭到外縣市任職,就是想賴在澄江。這次高偉城如果不任滿就調走,王鐵生那邊不可能不采取些行動。 陳琳和徐源都在省城上過學,對省城都很熟悉,雖說這幾年變化很快,但很多有特色的東西都還保留著。徐源陪著陳琳去逛夜市,路過金峰大廈,徐源就跟陳琳介紹這座大廈,沒想到正好從大廈商場�出來一對情侶模樣的人。徐源愣住了,陳琳愣住了,對面的那對情侶也都愣住了。 四人相對,僵持了幾秒鍾,最後還是對方的男子先跟陳琳打了招呼,說她到了省城也不跟他聯系。徐源聽陳琳和他說話,知道那男的是陳琳的同學,叫程煜。 程煜給陳琳介紹他身邊的女伴,叫趙欣,是他同事。還問陳琳知不知道他們的學校已經改成了大專,趙欣算起來還是他們的校友。徐源看著那個叫程煜的男人,爲什麽他要跟陳琳強調趙欣是他同事呢? 陳琳點了點頭說早就知道了,改大專的第二年她就聽說了。看到程煜看著徐源,陳琳有些尴尬,不知道該怎麽介紹徐源。她剛和徐源開房出來,這時候碰上程煜,自然有些心虛和緊張,怎麽會這麽巧,在這時候碰上他呢? “徐源,龍馬集團在澄江的投資代表。” 徐源見陳琳臉有尴尬之色,便向程煜自我介紹。程煜點了點頭,似是明白陳琳爲什麽會有徐源在一起,肯定是徐源知道陳琳在省城,跟她套近乎來了。旁邊的趙欣聽了徐源的介紹,有些不太相信,想看徐源,卻又怕碰到徐源的目光。 陳琳和程煜說了幾句就分開了,看著程煜和那個叫趙欣的女人走遠,陳琳心頭那一絲淡淡的哀愁也隨之消散。曾經牽她的手都會臉紅的男孩,現在已經學會包養情人了。轉頭看徐源,卻見男人在笑。 “你笑什麽?” 陳琳見徐源笑得捉狹,便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徐源在想什麽,爲什麽發笑。 徐源問陳琳,那個程煜是不是她的初戀情人。陳琳吃了一驚,問他怎麽會知道。徐源笑著說他感覺到了那家夥內心的醋意。 “我怎麽感到是你在吃醋呢,我跟他也沒什麽的,上學的時候就像張白紙一樣,想不到他現在已經有情人了。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總是吃著碗�的,看著鍋�的。” 徐源一本正經地說:“這可不能一概而論,像我,對姐姐是天地可鑒,和那個程煜不能相提並論。” 陳琳白了徐源一眼,要不是在大街上,她真想撲過去在徐源身上掐個痛快,說他左臉皮長右臉皮上的貨識,還不如程煜呢。徐源不解,問陳琳什麽意思。陳琳說是一邊沒臉皮,一邊二臉皮的就是他這般厚顔無恥的家夥。徐源笑著說道:“姐姐做官做久了,連損人都這麽拐彎抹角的,好難懂啊。” 這回陳琳也跟著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徐源又跟陳琳說,想不到他們還是校友。陳琳也不知道徐源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剛才她跟程煜說話也沒提到學校的名字,徐源怎麽就知道跟她是校友了呢?陳琳想到程煜身邊的那個女人,剛才也是一臉的驚愕,難道她和徐源認識?陳琳就問徐源是不是認識那個趙欣,徐源點了點頭,他的第一次都差點給了趙欣,能不認識嗎。 徐源想起網上有人諷刺買房難,說青年男人找個中年女人依靠,到了中年有錢了,再跟老婆離婚,回頭再找個年輕的老婆。年經的女人則相反,先找個中年男人嫁了,等到了中年,有錢了再找個年輕小夥。徐源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奇妙,陳琳和那個程煜在學校�是情人,趙欣和他在學校也曾經算是情人,而且是在同一所學校。現在他和陳琳在一起,而趙欣卻和程煜在一起,聽起來真有些匪夷所思。眼下他們四人雖然沒網上說的那種情況,但卻有些相像,總脫不了利害關系。 至于趙欣和程煜在一起是爲什麽,徐源雖然不知道,但總逃不了一個錢字。 徐源到省城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去跟馬國運談投資的事情。馬國運並不在公司,秘書說他出去了,走的時候留話給了徐源,讓他到龍盤山別墅去等他。 徐源愣了下,馬國運怎麽會讓他去龍盤山別墅等呢。 馬國運很晚才回到龍盤山別墅,看到徐源就告訴徐源,他去了趟S 市,回來又耽擱了些時間。兩人談了會投資的事情,徐源告訴馬國運,他並沒有什麽脫身的想法,高偉城還在澄江,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其實徐源心�很清楚,高偉城走不走都影響不了大局了,他和葛清岚的投資見險明顯大于收益。徐源不想告訴馬國運真相,是因爲他好勝的心理在作祟,他不想過多的借用馬國運的資源。他覺得葛清岚都不在乎,可能她那邊知道以後澄江的一些安排。 馬國運似乎看穿了徐源的心思,問葛清岚對澄江的狀況有什麽看法。徐源便告訴馬國運,葛清岚對澄江的事情一點也不擔心,有些滿不在乎的樣子。馬國運沒說什麽,讓徐源跟他去會所。 馬國運所說的會所並不對外營業,隻有會員才能進去。一路上,馬國運告訴徐源,要想籠絡人心,就要想辦法滿足他們的一些欲望,甚至是在其他地方無法滿足的欲望。徐源想起了海鳳凰說過的性派對,也許就在這會所�進行。人的欲望是無窮無盡的,也是千奇百怪的,沒人會確切的知道他人的欲望是什麽。但對大多數男人來說,都有一個共同的欲望,那就是年輕漂亮的女人。 徐源坐在車上,猜想著那些能進會所的人。是省城的豪商巨賈,還是位高權重的官員?毫無疑問,這些人都是馬國運幕後關系網中的一員。也許進了會所,才會真正弄清楚馬國運背後的勢力。 會所在郊外的江邊,隱藏在一片茂密的桐樹林�。燈光照著林間的小道,徐源都不知道車子到底是在往哪�開。慢慢的,徐源才看到前面有燈光。一幢白色的建築好像從魔術師手�突然變出來,出現在他的眼前。建築規模不大,有些像歐洲的古城堡,或許設計者就是仿建那些古堡的。徐源下了車,才發現車子已經進了一個莊園,巨大的鐵門正慢慢的合上,身邊停著好多輛大巴車。 穿過一道門樓模樣的建築,再走過一條不寬的磨石路,徐源才到了那幢白色建築跟前。一排落地窗戶被暗紅色的窗簾遮住,隻隱隱透出紅色的燈光來。門庭前站著幾個大漢,看到馬國運和徐源過去,便低頭行禮。 進了門廳,徐源明顯感到了空氣中的熱度。雖然還看不到�面,但徐源已經隱隱聽到�面有人在發出興奮的叫喊。門廳�面是一道朱漆大門,門口同樣站著兩個大漢。那兩人看到馬國運和徐源過去,便推開了大門,徐源的一顆心也跟著狂跳起來。铙是徐源在夜總會見怪了淫靡的場景,看到眼前的景象還是很震驚。 大廳�是一個豪華的賭場,百樂門,輪盤,猜大小,梭哈應有盡有。在藍玫瑰也有這樣的地下賭場,但與這�相比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東西。�面除了來玩的客人,還有很多穿著暴露的小姐,說穿著暴露已經算是很保守的說法了,那些女人統一都穿著齊屄的雪紡紗裙,透明的紗裙內則是透明的乳罩,一個個圓圓的乳房在紗裙下若隱若現。女人的胯間則統一穿著黑色或紫色的丁字褲,讓徐源想不到的是,連那丁字褲都是開裆的。 徐源進去就看到一個女人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那個男人眼睛盯著賭桌,一手卻抓著女人的私處。看到緊張時刻,那女人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隨著那男人的一陣歡呼,那女人頓時就放松了,男人拿著一個紅色的籌碼塞進女人小得不能再小的乳罩�,像乳暈一樣貼在女人的乳房上。那女人興奮地在男人臉上用力親了一下,很顯然她得到了一筆可觀的小費。 馬國運告訴徐源,會所�的小姐是不收費的,客人要她們幹什麽,她們就要做什麽。當然,客人高興了就會給她們小費,像剛才那個女人,一次就拿到了兩萬元的小費。那一個小小的籌碼就值兩萬元?徐源看著賭桌上各式各樣的人,心�終于明白了,雖然人們沈迷賭博的因素很多,但最多的還是貪欲。就像剛才那個家夥,一次就贏了百萬,任誰都會興奮地尖叫。 大廳四周是圍廊,圍廊�還有很多包廂,有大有小。徐源跟著馬國運穿過大廳的時候,正好看到兩男一女從包廂�出來,看樣子剛在包廂�玩過。徐源看那女人年約三十五六,雖然長得有幾分姿色,但身材有些發胖,應該是來玩的客人。 兩個男人則都是小白臉模樣,其中一個穿著緊身的襯衣,徐源一看就知道是會所�的鴨子。馬國運見徐源看著不明白,就告訴他,有些富人就帶著小蜜或小白臉過來玩的。那女人馬國運都知道,是郊縣一個富婆,老公去年出意外死了,她繼承了一大筆遺産,每次過來玩都會帶著那小白臉。也不知是那女人的性欲特別旺盛還是啥的,每次都會再叫一個鴨子進去玩三人遊戲。徐源聽馬國運說那女人臉上還帶著笑,就知道那女人肯定在賭場�輸了不少錢。 大廳後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外面也是一個停車場,停車場上隻停著兩輛大巴,那大巴跟前面的大巴差不多,隻是後面燈光亮了些,徐源看到大巴車的窗戶被遮的嚴嚴實實,想來坐在車上是看不見外面的。估計這些車都是去接客人的,這些客人事先被安排在城�的酒店,然後由這些大巴接過來,來這�玩的客人都不知道這會所的具體位置。 徐源跟著馬國運沿著走廊走到了樓梯口,兩邊又站著四個壯漢。二樓同樣是一個大廳,格局和一樓差不多,隻是�面的客人比一樓少多了,但�面的小姐卻比一樓的更漂亮,一個個都是風流妖精。不用說,這�的客人要比一樓的有人身份。徐源覺得有幾個客人有些臉熟,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見他們一個個大肚肥腸,紅光滿面,像是當官的。 大門進去就對著一個不大的舞台,一個女人半裸著身子在舞台上跳舞。女人身上穿著紅色的網紋緊身衣,網眼很稀,徐源看著隻比小時候撈蝦的網還稀。女人的屁股上還拖著一根火紅的尾巴,配著那紅色的緊身衣,就像一隻紅狐狸精。 一開始徐源還以爲那尾巴是連在緊身衣上的,但尾巴隨著她的屁股擺動得很穩當,不像是緊身衣的飾品。細看之下,徐源才看出那尾巴末端應該有個球,而那個球塞在了女人的肛門�。徐源看了心�暗道,難怪那紅尾巴看著像她身上長的一樣,原來是這麽回事!要是讓顧瑞香穿上那東西,說不定比台上的女人更撩人呢。 台下圍著十多個男人,其他人則一邊賭,一邊看著台面。那紅狐女抓著鋼管用力扭動著屁股,叉開的雙腿露出光潔的肉縫,陰阜上的毛被刮得幹幹淨淨,她身體一扭,那肉縫便裂了開來,徐源站得遠,也看不真切。台下的男人似乎並不在看那個女人,目光盯著站在台前的少女。 那是一個少女,真正的少女。那少女十六七歲的樣子,徐源遠遠看著,隻覺得那女孩模樣俏麗,楚楚動人。好一個標緻的小姑娘,卻淪落到了這�!徐源暗自歎了口氣,卻又無可奈何。那少女穿著白色的雪紡紗裙,�面什麽也沒穿,隔著紗裙,私處的絨毛也隱隱可見。 少女有些驚恐的看著圍著她的那些男人,還有那些在遠處看著她的男人。今天晚上,這其中的一個男人將會奪去她的初夜。邊上一個穿黑西服的男人用木槌敲了下,說有人出到一百萬了,還有沒有人出價。徐源這才看明白,那些人是在拍那女孩的初夜。 這時候離徐源不遠的一個男人突然出價一百五十萬。徐源看著荷官把一堆籌碼推到那男人跟前,知道那家夥剛贏了一筆。能到這�來玩的,不缺錢,不缺女人,找的就是樂子,爲個女孩的初夜抛出一百五十萬,眼都不眨一下。黑西服男人剛想敲槌,看到馬國運站在門口便停了下來。馬國運對那黑西服男人打了個手勢,黑西服的男人便說道:“樓上有客人出價五百萬,還有人要加價嗎?” 那潛台詞就是樓上有大人物看中了這個女孩,你們就別跟著搶了。底下的客人一聽這話,便知其中原委,自然不會再出聲。那黑西服敲了下木槌,說今晚的花冠拍賣結束,那女孩還膽怯地看著黑西服,不知所以。 樓上還有客人?會是什麽樣的客人呢?徐源心�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來之前馬國運說有事耽擱了,難道是安排這重要的客人? 五十五 會所�的梁紅钰 和徐源預想的情況相反,三樓並沒什麽大廳,隻一個百平米多的客廳,布置的如皇宮般奢華。也不見衣著暴露的小姐等著伺候客人,隻幾個穿著性感旗袍的侍女站在牆邊像個木偶般一動不動。徐源看了那幾個侍女一眼,個個都是百�挑一的美人,就是比之陳琳、海鳳凰也不遜色。身著黑底紅花紋的性感旗袍,少了幾分淫靡,多了幾分妖媚,讓人一看便有蠢蠢欲動之感。這幾個女人在那兒一站,就說明了女人並不是穿得越少就越性感。 不知道什麽人能得這樣的美女相伴?徐源的目光從幾個女人身上掃過,落在客廳中間的沙發上,有兩個人正在交談著什麽。葛俊武?難道他就是馬國運今天晚上的貴賓?徐源隻看到葛俊武的側面,還有一人背對著他,徐源隻能看到他高出靠背的頭頂。 葛俊武見有人進來,便轉頭看了一眼。看到徐源跟在馬國運後面,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後又立刻恢複了正常,繼續和那人交談。徐源跟著馬國運走到了沙發前,才看到沙發上的男人是個陌生的年輕男人。以爲和葛俊武這般交談的,至少也是個省廳級別的,沒想到卻是三十出頭的年輕男人。 那年輕人�眼看了看徐源便不再瞧他,問馬國運老巍什麽時候過來。徐源暗自揣摩著年輕男人的身份,受到馬國運這般禮遇,和葛俊武交談又這般隨意,難道是京�來人?徐源知道馬國運在北京還有後台,當然不會是眼前的年輕人,要麽是這年輕人家的老頭子?馬國運跟徐源介紹,說這是京�來的周公子。 又是一個周公子!徐源聽馬國運稱他爲周公子,便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心�頭暗自腹誹,什麽太子公子,不就是有個高官老爹麽。雖然徐源心�這麽想,可他清楚,他的身份和人家差太遠了,人家不正眼看他是再正常不過了,便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周公子。 周公子隻輕輕嗯了聲。馬國運告訴周公子,老巍就過來了。老巍?徐源剛才隻顧著猜測周公子的身份,沒聽清他說的是誰,現在聽馬國運說老巍,難道是石樹巍? 周公子聽馬國運這麽說,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喜色。馬國運向周公子介紹徐源,說徐源負責他在澄江的一些投資,眼下正和葛書記的女兒有些合作。馬國運說完便讓徐源坐到葛俊武那邊去,跟葛俊武彙報一下合作情況。徐源明白了馬國運的意圖,是想讓他跟葛俊武說明情況,讓葛俊武去想辦法,畢竟政策上的事情,馬國運也無能爲力的。 徐源把和葛清岚的投資風險告訴了葛俊武。當然,王鐵生鐵定要開發澄西的事情他沒說,隻說開發銀杏山新城的計劃可能要胎死腹中。馬國運在一邊問葛俊武,如果高偉城調走了,能不能再換個人過去繼續高偉城的計劃。 葛俊武搖了搖頭說高偉城是老巍的人,他對高偉城也不是特別了解,在W市的時候也隻見過幾回。再說現在他也不管人事,誰能接任高偉城留下的空缺老巍可能清楚,不過這次空降的可能性不大了,言下之意王鐵生接任的可能性很大。 聽到這個結果,徐源倒不是很意外,陳琳之前已經分析給他聽了,隻不過從葛俊武嘴�說出來,徐源聽著便信服。讓徐源感到意外的是,葛俊武對投資的事情也不是很在意。難道到了他這個位置就一點不在乎錢了,還是投資失敗也不要他埋單,所以無所謂? 石樹巍是坐電梯上來的,他的身子明顯發福,也許爬三樓就會感到累吧。石樹巍過來,幾個人都站起來迎接,連周公子也站了起來,一口一個巍叔,叫得甚是親熱。幾個交談,說話的都是周公子和葛石二人,即便是馬國運也很少說話,徐源更是沒資格了,隻得在一邊聽著。 徐源在一邊聽著,也聽出了些門道,原來馬國運和葛俊武是一路的,他們的後台是周公子老爹,而石樹巍是另一派的,隻是和周派是盟友。前兩天周公子的一批走私貨在S市出了點問題,周公子趕到了S市海關,沒想到S市新的海關關長並不賣他的賬,扣著貨不放。周公子沒辦法,隻得來找石樹巍。那海關關長好像是石樹巍這邊的人。 「有這樣的事情?我叫人去問問。」石樹巍一臉的驚愕,答應了周公子的請求。周公子說事情緊急,如果鬧大了問題就嚴重了,最好石樹巍能親自給那個海關關長打個電話。 「海關的事情我也不懂,那個嶽魯東好像是從外省調過來的,我和他也隻在京�見過一次。可能海關那邊有什麽情總牽制著,嶽魯東剛到S市,要考慮的事情多。懷明賢侄不用擔心,出不了大事,明天我就給嶽魯東通通氣。」石樹巍臉上樂呵呵的,說出的話讓人聽了很放心。周公子聽了心�卻有些不是滋味,不過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無話可說了。石樹巍雖然隻是副省級別,在本省的勢力遠不如周系龐大,但石樹巍上面的人卻是周公子不敢得罪的,現在石樹巍對他有些敷衍,周公子也隻好小心陪著。 一邊的徐源聽石樹巍說話,也覺得石樹巍有些在爲嶽魯東開脫的意思。難道這兩派人結盟出現了裂痕,周公子過來是想修補這裂痕的?看著石樹巍發福的身子,徐源想起慶典那天海棠坐在石樹巍的車�心�就有些惡心。 客廳的門開了,一個女孩怯生生地走了近來。徐源正對著大門,一眼就看出那女孩就是剛才在樓下被拍賣的處女花冠。女孩的白紗裙外套著一件暗藍色的風衣,至少表面上不那麽淫靡了。一名侍女見女孩進門,便帶著女孩子走到了沙發前。 待女孩走近,徐源才看清了她的長相,瓜子臉,大眼睛,膚白如雪。未施粉黛,隻是修了下眉角,比之徐源初見的馬莉莉並不遜色,可能眼睛不如馬莉莉迷人。外面套了件風衣看上去成熟了些,但依然遮不住一臉的稚氣。今天晚上誰會破了她的處女之身?石樹巍,葛俊武,還是這個周公子? 「你叫什麽名字?」周公子看了眼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問。那女孩輕聲回答:「芊芊。」周公子轉頭問石樹巍,這女孩怎麽樣。石樹巍瞇著眼睛點了點頭,芊芊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命運,看著石樹巍肥胖的身子有些發抖。周公子笑著說巍叔這麽晚趕過來一定累了,到�面去休息休息吧。 石樹巍呵呵笑了笑說老了,多走幾步路就感到累了。徐源心�罵著老王八蛋,都倒這份上了還假正經,誰不知道你說去休息是幹什麽去阿。這女孩做你孫女都可以了,居然也下得了手,真他媽無恥。 剛才周公子問話,徐源以爲是他要的女孩,沒想到這女孩是爲石樹巍準備的。女孩的初夜本來就是拍賣的,看來石樹巍本不想來見周公子的,可能後來礙于情面不得不過來。馬國運知道石樹巍要來,才留下了這個女孩。 石樹巍心去了包廂,馬國運臉色一沈,對著女孩說道:「還不過去陪好客人。」叫芊芊的女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那侍女帶著女孩朝著石樹巍的包廂去了。 周公子看著女孩進了包廂才緩緩說道:「不知道這個芊芊能不能讓老巍滿意。」很顯然,他也看出石樹巍有敷衍他的意思。馬國運在一邊說道:「周公子,也許老巍說的是實情阿,那個姓嶽的剛剛到S市,自然要中規中矩的。」那言下之意,周公子的貨被扣了,知情的肯定不是嶽魯東一個人,嶽魯東就是想給周公子放行,那也要考慮再三。 周公子問葛俊武,最近石樹巍和他的私下交流怎麽樣,一些常委會上的問題是不是常通氣,葛俊武說石樹巍在常委會上還和他們保持一緻。徐源當然不知道葛俊武說的他們是誰,但肯定是省委常委之流,也就是說周系的人在省常委會�不止葛俊武一人,不知還有誰。 這時候電梯的門又開了,出來一個三十多歲女人,是個漂亮的女明星。徐源甚是詫異,他可是看著她的電視長大的,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竟然在這�碰到當年號稱影壇小龍女的陶女。她不是早就結婚了,小孩都上學了嗎,怎麽還會來這�?馬國運見女明星還站在電梯外,就對她說道:「陶小姐,這邊請。」 陶女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走到了沙發前,對著馬國運說道:「馬老闆,晚上好。」 「陶小姐請坐,這位是京城來的周公子。」馬國運用手指了指周公子身邊的空位。陶女之到她今天晚上要陪的人便是身邊的年輕人了,心�有些怪異,以爲馬國運叫她來陪的是某個上了年紀的貴人,沒想到卻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男人。周公子抓著陶女的手摸了下,嘴�不住稱贊陶女比電視上更漂亮。坐在對面的徐源忽然明白,原來周公子好這一口,隻喜歡熟女。難道他有戀母情結? 馬國運轉過頭問徐源,說他第一次來這�,要不要下去試試手氣。徐源知道馬國運的意思,怕他留在這�讓氣氛尴尬,便起身下樓去了。心�還想著怎麽沒人來陪葛俊武呢?剛出門,還未下樓,就看到一個女人從樓下上來。徐源隻看了一眼便覺時間要停止了,無法用語言去形容他內心的感受。就像某個小朋友丟了件心愛的玩具,突然有一天發現玩具在別人手�,內心有些抓狂與憤怒,隻是徐源掩飾得很好,站在樓梯的一邊靜靜地等女人過去。他對這�這麽熟悉,肯定不是第一次來這�了。 海棠�起頭,看到徐源準備下樓,也是吃了一驚。短暫的驚訝之後,海棠尴尬地笑了下,沒跟徐源說話就進門去了。 他怎麽會在這�?竟然在這�被他碰到了?唉,算了,反正他早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海棠趴在寬大的沙發上,沒人知道牠心�在想什麽。「啪!」身後的男人用皮帶狠狠抽打了她一下。「你倒是叫阿,爲什麽不叫!」男人咆哮著,又狠狠打了幾下,海棠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來。 男人又叫海棠翻了身,仰躺在沙發上,皮帶像鞭子一樣落在她的小腹上,乳房上。海棠很痛,但她卻不想叫,可又不得不叫,因爲男人喜歡聽她痛苦的呻吟。男人聽著海棠痛苦的哀嚎,扔了皮帶壓到海棠身上,一手掐著海棠的脖子,一手捏著海棠的乳房,用帶著哭泣的聲音叫道:「你爲什麽要這樣!你爲什麽要這樣........」 馬國運坐在沙發上看著周公子的包廂,石葛兩人倒還關上門遮掩一下,周公子卻毫不在意,似乎很樂意別人看到他玩弄女人。馬國運坐在沙發上,正好看到周公子包廂�的秋千架。會所很多包廂都有這樣增加性趣的架子,但周公子包廂�的這個特別大,陶女光著屁股坐在皮墊上,周公子站在她跟前,分開她的雙腿勾住了她的後腰。即便看不見,馬國運也知道周公子的雞巴正插在陶女的陰戶�。 一名侍女解開了旗袍上的扣子,上身赤裸著站在陶女身後側,用力推著陶女,從陶女嘴�發出陣陣的呻吟。周公子把玩著陶女的豐乳,嘴�卻咬著侍女的乳房吮吸。那侍女被周公子咬得痛了,卻隻是皺著眉不敢發出聲來。馬國運看著周公子玩弄陶女,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看了片刻,他轉過身對著另外一個侍女勾了勾手指。那侍女走到馬國運身前,解開旗袍上的扣子,跪到了馬國運的雙腿間。 樓下的大廳�依然聲音嘈雜,各式人等都盯著賭桌。有玩累的則在沙發上休息,畢竟這�的人很多都不年輕了,興奮了一個晚上,很容易疲勞。兩男三女從一個包廂�出來,男人都四十多歲,兩個女人是賭場�的小姐,另一個女人二十七八歲,長得頗有風韻,也許是哪個男人帶過來的小蜜,有人好賭,自然就有人好色。兩個男人還笑哈哈地談論著什麽,其中一個正是剛才出價要拍花冠初夜的男人。徐源突然想起那個男人爲啥面熟了,是省城的某個局長,他在龍馬的慶典上見過一次,看五人的樣子,肯定是在包廂�亂交了。 徐源在百樂門前站了一會,剛想到休息區時,突然看到一個包廂的門開了,一個女人的身影從�面出來,目光正好與徐源相對。女人忙又退了進去,把包廂門關上了。如果說在樓上看到陶女和海棠讓徐源感到驚訝,那麽在二樓碰到梁紅钰那就是讓他震驚了。梁紅钰竟然出現在這淫靡的會所,徐源怎麽也不會相信。她來幹什麽?賭博?找男人?似乎都不可能。 震驚過後,徐源心�又有些興奮起來,在這個到處充滿淫蕩的會所�,他和梁紅钰是不是應該發生些什麽呢?一想到梁紅钰成熟誘人的身體,徐源有熱血沸騰,他懷疑他是不是和那個周公子一樣,有戀母情結。徐源在大廳�轉了一圈,想趁沒人注意他的時候進梁紅钰的包廂。這時候西邊的一張賭桌上發出陣陣尖叫,一個男人押對了寶,一下子贏了六百多萬,身邊的女人都忍不住跟著他尖叫。那男人興奮地抓住了身邊一個女人的乳房,那女人卻不是他叫得小姐,不過沒關系,因爲這一抓,那小姐就得了個五萬的籌碼。幾個小姐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那個女人,就因爲她位置站的巧,白得了五萬。徐源趁著人們都看像西邊的賭桌,走到梁紅钰包廂的門前,用手輕扭門把,門卻打不開,被鎖上了。 該死!徐源在心�罵了句。想倒過來的時候看到兩側有陽台,徐源便進了旁邊的一個包廂,包廂�面空無一人,�面除了正常的沙發外還放著一張性愛躺椅和秋千樣的小吊架。樣子有些淩亂,像是剛被人用過。徐源進去一看,果然有陽台,心�暗喜。徐源推開波璃門走到陽台上,夜風吹來,冷飕飕的,與大廳�的熱鬧相比,外面顯得很安靜,隻有樹葉被風吹動的沙沙聲響。相鄰兩個包廂的陽台相隔有半米多些,對于年輕的徐源來說並不算什麽。徐源爬上欄杆,輕輕的倒向隔壁的陽台,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 梁紅钰退進包廂,心�還迷惑著。徐源怎麽會出現在這個會所�?難道馬國運對他的信任又進了一步?不知道他看到自己在這�心�會怎麽想?當她來豪賭的,還是當她來找樂子的?梁紅钰想到這�有暗自笑了,徐源怎麽想,關她什麽事呢。不過徐源那小子膽大包天,看到她在這�會不會過來找她?一想到這個,梁紅钰就心慌了,萬一徐源進她的包廂就麻煩了。不被馬國運知道還好,被馬國運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些,梁紅钰就把包廂門給鎖住了。 鎖好了房,梁紅钰坐到了沙發上,腦子�還亂糟糟的。傍晚的時候馬國運打電話給她,說有重要事情跟她說,讓人過去接她。梁紅钰也沒在意,就跟馬國運的手下走了,到了地方,她才明白馬國運的意圖,心�甚是氣惱,便在二樓找了個無人包廂。起初還好,也沒人來打擾她,可後來就不行了,隔壁兩個包廂就有人使用,盡發出些淫亂的叫聲。這�的女人可不會裝淑女,不管有沒有被男人幹爽了,都叫得很響。包廂的隔音效果不錯的,可那些人偏偏喜歡開著窗,甚至還跑到陽台上去。梁紅钰正在陽台上透氣,被那些放蕩的人給嚇了進去,關上陽台上的玻璃門,她還是能聽見外面傳來女人興奮的叫聲。梁紅钰心�暗罵,賤貨!至于嗎? 回想起剛才那幾人在隔壁包廂�亂交,其中有個女人叫得極爲放浪。要是徐源沖進來,把自己按在沙發上強暴了,自己會叫得這般淫蕩嗎?梁紅钰爲自己突然有這樣的想法趕到羞恥。怎麽能想這些呢,他可是女兒的男朋友。哎,也不知道他對女兒有幾分真心。真是冤孽,爲什麽小莉偏就喜歡他呢? 在這個處處充滿淫靡氣息的會所,沒有一點欲望是不可能的。梁紅钰閉上眼睛就是徐源充滿力量的身體,那粗壯的肉棒在她身體�沖撞著。美婦人覺得私處癢癢的,好像內褲勒得她不舒服,她把手伸到黑色的長裙�,隔著褲襪撓了幾下,覺得舒服多了,甚至還有些快感,美婦人舍不得抽出手來,在裙擺�輕輕摸索著。 也許徐源來得正是時候,隔著玻璃門,她看到梁紅钰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一手伸進了裙擺。徐源見了心�一陣暗喜,美婦人心�在想誰呢?是在想他嗎?讓徐源有些失望的是,梁紅钰並沒有做出什麽更淫蕩的動作,隻是把手伸進裙子輕撫私處罷了。過了兩三分鍾,徐源便打開陽台上的玻璃門走了進去。 徐源的動作很輕,幾乎沒發出什麽聲音,但梁紅钰卻感受到了開門吹進的夜風帶來的涼意。美婦人本能地睜開了眼睛,手也從裙子�抽了出來。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前,梁紅钰驚慌得心一直吊到嗓子眼上。究竟是驚慌還是驚喜,梁紅钰自己都不知道。他什麽進來的,剛才的動作他都看到了嗎? 看到陽台上的門開著,梁紅钰心�暗罵自己粗心,隻想到鎖上包廂的門,陽台上的門忘鎖了,這家夥怎麽會想到從陽台上爬過來呢?「你........你想幹什麽?」梁紅钰本能地做出防衛的姿態,說出的話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這個色膽包天,貪得無厭的家夥爬陽台過來難道會是過來跟她說聲阿姨好嗎? 徐源沒有說話,坐到梁紅钰身邊抓著她的手放在鼻子下用力嗅了嗅,彷佛一個鴉片鬼聞到了鴉片的味道。梁紅钰臉似火燒,紅得似要滴下血來。男人沒說話,卻用行動表明了他剛才看到了她的小動作。雖然兩人以前在視頻上裸聊手淫好多回了,可那時候美婦人還不知道對方就是徐源,又隔著網絡,如今面對著面,雖有裙子擋著,任誰都知道她的手在摸什麽地方,美婦人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 梁紅钰用力抽了下手指,想掙開徐源的手掌卻沒能成功。徐源依然把她的手指放在鼻子底下聞著,美婦人是隔著褲襪摸的,手指上面並沒什麽東西,但徐源這個動作做得很猥瑣,就像她手指上沾著她的淫水一般。 「徐源........別這樣,我隻是.......」梁紅钰想說她隻是感到那�有些癢,不舒服想去撓幾下,並不是想手淫。可這話到嘴邊,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窘迫得不知說什麽好,像個害羞的小媳婦一樣低下了頭,忘了向後退,忘了趕徐源走。徐源一手輕�起梁紅钰的下巴,手指輕撫著美婦人的紅唇說道:「叫我阿源。」 「阿源........」腦子一片混沌的梁紅钰暫時失去了思考的功能,嘴�輕輕叫了聲。等聽到自己的聲音,美婦人又覺得不妥當,想推開徐源,卻被徐源緊緊抱住,帶著男人氣息的嘴巴合到了她的嘴上,徐源肆無忌憚地吻了起來。 梁紅钰彷佛知道這一切會發聲,心�既害怕,又渴望,被徐源擁吻著不知所措,最後還是理智占了上風。「嗯........」梁紅钰想抗拒,卻被徐源趁機鑽進了她的嘴�。強有力的擁抱,帶著野蠻的親吻,梁紅钰根本沒辦法和眼前的男人對抗,雙手在徐源後背拍了幾下便不動了。任他去吧,反正自己都被他睡過了,讓他親親抱抱又有什麽關系。梁紅钰覺得自己已經抵抗過了,隻是沒有成功,誰叫她沒男人力氣大呢? 男人吮得太用力了,弄得梁紅钰舌根發痛,卻又無可奈何,出不了聲也推不開徐源,隻得盡量忍受。還好,徐源並沒有咬著她的舌頭不放,吮了兩三分鍾就把她放開了。 梁紅钰深吸了口氣,舌頭在嘴�動了幾下,還沒等她責怪徐源,徐源就先說話了。「你脫還是我脫?」男人說話的樣子好像個她的主人一樣,根本不容她拒絕。你脫還是我脫?短暫的錯愕之後,梁紅钰明白了徐源的意思,這家夥果然不是來跟她問好的。 「徐源,別這樣,我是莉莉的媽媽,你別........」美婦人邊說邊站了起來,但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徐源抱住了。「叫我阿源!」男人的聲音帶著命令的口氣,雙手抓著美婦人豐滿挺翹的屁股用力搓揉著。 「你瘋了!快停手,他隨時會下來找我的。」梁紅钰現在擔心得不是徐源要胡來,那反而是她心理得期待,她擔心的是馬國運突然來找她。「來就來了,死就死了,爲了你,死又算得了什麽。」徐源喘著粗氣,雙手已經插進了美婦人的內褲�。 「你混蛋,那樣會害了我們,害了莉莉的,你放手阿。以後我們再........」梁紅钰伸手抓住了徐源得手臂,想把男人的手掌從內褲�抽出來,她想用個緩兵之計,讓徐源先放了她。「爲什麽要等以後?難道妳不想嗎?」徐源看破了梁紅钰的心思,並沒有停下來,手反而伸得更進了。「我的騷嶽母,妳的屄都出水了。」男人的手指一碰到美婦人的陰唇,就感到那�濕濕的。 聽到徐源下流的言語,梁紅钰羞的無地自容。怎麽偏偏自己那兒癢的時候就被徐源給撞見了呢?剛才她自摸的時候還隔著褲襪和內褲,現在徐源可是把手伸了進去,手指就壓著她的陰唇,隻要輕輕一勾,手指就能擠進她的陰道。「阿源,求你了,別這樣,他真會下來的。我真答應你,明天好嗎?」 「我知道你想要的,你害怕什麽呢,你忘了你都把門鎖上了。箫妃,給我。」徐源在梁紅钰耳邊輕語,雙手抓著梁紅钰的內褲拉了下去。梁紅钰愣住了,她鎖上門防止徐源進來的舉動反到成了徐源侵占她的理由。箫妃?梁紅钰想起了C市那個瘋狂的夜晚,給他嗎?讓自己也痛快一下?屁股上傳來絲絲的涼意,梁紅钰這才發現她的內褲已經被徐源扒下了。 梁紅钰知道她的力氣根本比不上徐源,她捧起徐源的頭,盯著徐源的眼睛搖了搖頭,這是她最後的努力,希望能用她的眼神阻止徐源的沖動。徐源確實猶豫了一下,但瞬間又被膨脹的欲望吞沒了。怎麽能在這個時候退縮呢,如果現在退縮,那不就是告訴梁紅钰,他心�害怕馬國運嗎。徐源自然不會讓一個女人有這樣的想法,尤其是一個他想征服的女人。 兩人又坐到了沙發上,不過這一次是徐源把梁紅钰壓在了身下,他一手壓著美婦人的陰阜,用手指揉著她的陰蒂。梁紅钰有些吃痛,拍了拍徐源的胳膊,讓他輕一點。 「痛嗎?」徐源停了下來,雙手�起梁紅钰的雙腿,把美婦人的高跟鞋脫了下來。「女人的痛感神經比男人敏感,你隻知道粗魯,當然不知道女人的感受。」梁紅钰雙手蒙著臉,根本不敢和徐源對視,她那貴婦人的面具被徐源扯得七零八落。 徐源呵呵地說了聲對不起,雙手卷起梁紅钰的褲襪,眼睛卻緊盯著她的陰部。美婦人經常練瑜珈,不說是個肌肉女,那身材卻是極棒的。即使半屈著身子,小腿上也沒什麽多餘的贅肉,緊緻的小腹怎麽也無法讓人相信她已經是個年近四旬的婦人。大腿的曲線更是玲珑有緻,雙腿間夾著一塊豐腴的嫩肉,比之小腹大腿更顯白嫩。低部自然隆起,形成恥丘,上面芳草茂密,被淫水染濕,緊貼在陰阜上,烏黑柔亮。 順著恥丘再往下就是一道肉縫,猶如熟透飽裂的花房,蕊邊突起一顆紅珍珠般的肉芽,便是婦人的陰蒂,也不知是不是剛才被徐源捏的,婦人的小肉芽勃起,便如男人的陰莖一般。肉芽底下兩瓣蚌肉似的小肉褶,通體酥潤,剔透晶瑩,呈現鮮亮的粉紅色澤,宛如四月盛開的櫻花。 與修長的身子相比,梁紅钰的私處可說是異常的窄小,看上去就很精緻。雖說徐源見過好多回了,可都是在鏡頭�,上次在C市,徐源隻顧著占有美婦人的身體,並未仔細觀賞她的陰戶,如今這個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梁紅钰感到徐源放慢了動作,便透過指縫偷看。看到徐源正盯著自己的陰戶,心�忍不住地嬌嗔,小色鬼,你都看不知多少回了,玩都玩過了,還像初見女人的小鬼一樣。還不快些上來,也好早些結束,萬一他下來找我,你真以爲好玩嗎? 這些話梁紅钰自然說不出口,但她會用行動暗示。誰知道她身體動作的意思呢,反正她沒同意,是徐源強來的,不是嗎?徐源見美婦人輕扭雙腿,不是抗絕,便是招喚,心�便明白了幾分。他卷著美婦人的褲襪連同黑色的內褲一起脫了下去,徐源沿著美婦人修長得美腿,一點一點的往小腹上親。梁紅钰早忘了起先不能讓徐源在這�肏他的信念,看到徐源的頭越來越低,心�叫道,他不會要親我那�吧?想著想著,美婦人就覺得密穴�有東西不聽使喚地溢了出來,那感覺又來了,又來了! 自從C市回來之後,梁紅钰也曾獨自手淫過幾次,隻是再沒那種興奮的感覺,之後就幹脆不手淫了。其間有一次興奮的,還是過年的時後「偷聽」女兒和徐源做愛才有的,沒想到現在被徐源親著大腿,親著小腹,就有那種感覺,很想做愛,很想有東西塞滿她的陰道。 難道他就是我命�的男人?爲什麽我一碰到他就有那種欲望呢?可他是女兒的男朋友,雖然無恥了些,可他對女兒是很好的。梁紅钰糾結著,興奮著,難過著。 徐源雙手伸進了美婦人的連衣裙�,記得第一次遇見梁紅钰的時後,她就穿著黑色的連衣裙,那豐滿的胸部想起來至今仍讓徐源情緒興奮。徐源雙手在裙子�摸著美婦人的乳房,嘴巴隔著裙子和乳房罩咬著被他雙手擠得突起的乳肉。梁紅钰的腦子�還再進行著一場對抗,順從還是抵抗?沒有結果的結果就是徐源已經占領了她的大半個身子。 「哦........」梁紅钰發出一聲帶著痛苦得呻吟,徐源用力捏著她的乳房,嘴巴已經親到她的臉上,她發出的呻吟聲又被男人吞沒了。不知什麽時候,男人已經拉開了褲子的拉煉,堅硬的龜頭正頂在她的蜜穴上,梁紅钰拍打著徐源後背的手掌停了下來,緊緊抓住了他的衣服,陰道深處的酥癢之意讓她無可忍耐,彎起雙腿勾住了徐源的後腰。那豐滿柔嫩的玉乳在男人的撫摸揉捏之下變得有些僵硬,兩個乳頭更是挺立起來,徐源摸著便如成熟的白棗,似軟非軟,似硬非硬。 徐源松開了美婦人的紅唇,美婦人也不在呻吟,取而代之的是沈重的喘息聲。徐源微微松開了美婦人,挺了挺屁股,那碩大的龜頭在婦人的陰唇上刮了幾下,沾著淫水頂開了婦人的陰唇。然後便是用力一挺,快速地插到了婦人的陰道深處。空虛的身體突然被填滿,梁紅钰忍不住又呻吟起來。 徐源的雞巴一插到底,便覺美婦人的陰道柔軟而緊緻,滑膩而火熱。徐源抱著美婦人的身體停頓了幾秒鍾,才開始緩緩抽送起來。那雞巴才抽動了幾下,徐源便覺得美婦人的陰道似張著嘴在咬他的肉棒,好不爽快。「紅钰,舒服嗎?我可爽死了,你的屄在咬我的雞巴呢,我想你一定想我很久了。」 梁紅钰也不知到徐源一插進去,她就有高潮的感覺,可能就如徐源所說的,她壓抑的太久了吧。但男人的話太露骨,把她說得好似淫婦蕩娃一樣,教她如何肯接受,大罵徐源無恥,還說被強奸了會舒服嗎。 徐源嘿嘿笑了笑,知道梁紅钰不會主動跟他求歡,但若這個樣子了,她也不會拼命反抗,說穿了就是心�想但不會說出來。 「對,都是我的錯,是我強奸你了,你不是自願的,以後你就多讓我強奸幾次好不好?」梁紅钰又羞又氣,想去掐徐源,可被徐源一沖,哪還使得出力來。 「來這�的,哪個不是來尋歡找刺激的,難道還到這�來當衛道士不成?」徐源真不知道梁紅钰爲什麽會出現在這會所�,雖然知道梁紅钰不可能是到這�來找男人,但徐源卻可以拿這個當借口,反正在會所�,她故意誤會梁紅钰也拿她沒辦法。 「誰要來了,我是被他騙來的。」梁紅钰瞪了徐源一眼,其實她也知道徐源是故意這麽說的,本不想跟徐源說話,但又怕自己不說,徐源真會這麽認爲。這話倒讓徐源很感意外,問梁紅钰她以前來過幾回。梁紅钰說她隻知道有這個會所,她以前沒來過。 「你以前沒來過?那今晚上他叫你過來幹什麽?」徐源這就想不明白了,梁紅钰說他又何必一定要知道呢。徐源又問梁紅钰,三樓的貴賓都有些誰,梁紅钰說她都沒上去過,又怎麽會知道。不過梁紅钰告訴徐源,三樓的貴賓除了那個周公子之外,都是省城的重要人物。開這個會所還是那周公子的意思,S省是周某人的發達之地,他在省�的關系錯綜複雜,馬國運幫姓周的看這個會所,一來可以滿足他的淫欲,二來可以拍那周公子的馬屁,那周公子每回來S省,他都會找個人去陪那周公子。而開會所最重要的就是幫姓馬得攏絡官員。那些官員,有幾個不貪財好色的,馬國運就給他們提供一個安全的縱欲場所,有些有前途的官員,本來不是周的人,到了這�也會被拉進周某人的派系。 徐源恍然大悟,原來這神秘的會所還有這麽多功能,怪不得二樓的貴賓看著都有副官腔,原來他們都是當官的。徐源問梁紅钰,她第一次來會所,怎麽會知道這麽多事情,梁紅钰說馬國運以前跟她說過一些。 也許兩人說了些話,氣氛不再像開始那麽沈悶,徐源見梁紅钰臉上有了興奮之色,便低頭在女人臉上親了起來,一邊親還一邊問梁紅钰,她喜歡坐哪個。包廂�有兩個性愛器具,一個是秋千,一個是木馬樣子的座椅。梁紅钰聽到徐源的問話,心�自然害羞得緊,哪敢回答徐源的問題,隻用眼睛的餘光看著那秋千和座椅。要是坐到那兩個東西上面會是什麽感覺呢?梁紅钰幻想著自己坐在秋千上,徐源站在她跟前,輕輕搖晃秋千,他的雞巴便在她的蜜穴�抽動,那感覺一定很特別。或者自己伏在那木馬似的座椅上,徐源那強壯的身體在她後面壓著她,定能讓她感到自己被征服的力量。 徐源見梁紅钰不說話,雙臂用力環住她的腰,把她給抱了起來。本來梁紅钰是不想主動接觸徐源的身體的,可男人這樣把她抱起來,她身體的一部分重量就壓在了徐源的雞巴上。男人粗大的雞巴一直頂到了她的花心盡頭,那疼痛的感覺讓她本能地抱住了徐源的脖子。 徐源抱過好幾個女人了,或許就如海鳳凰說的,隻有梁紅钰能讓他暴發出這種原始狂野的力量。梁紅钰緊緊抱住了徐源,雙腿纏在他的腰後,用力勾住了他的大腿。她開始主動配合徐源的動作,雖然有些被迫。當屁股坐在皮檔上,梁紅钰的身體頓時輕松了許多。 也許是秋千的高度不對,徐源把梁紅钰放在皮檔上,美婦人的屁股便從他的雞巴上滑了下去,壓得他雞巴一跳一跳的。梁紅钰也很窘迫,哪還敢看徐源,雙手抓著吊繩讓徐源調高度,她坐在上面也不是,下去也不是。還好,徐源力氣夠大,拉了幾下就把梁紅钰給拉了上去。 梁紅钰陰道肉很滑膩,徐源的雞巴再插進去的時後發出「卟卟」的響聲來。「這下好了,讓我都記住這個美妙的夜晚!」徐源雙手扣著梁紅钰的臀瓣,一邊搖擺一邊去吻她的紅唇,美婦人則早閉上了眼睛,雙手抓著吊繩,生怕一松手便要倒下去。 也許做愛的對像是梁紅钰,也許是在秋千上,這一切都激發了徐源最原始的野性,他抓著梁紅钰的屁股使勁抽送起著,每次都深插到底,重重地撞擊著美婦人的子宮頸口。起初梁紅钰還隻是酥麻中帶著酸痛,全身都跟著顫動。可徐源沖擊的力量越來越大,美婦人疼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到後來男人的龜頭像鐵塊一樣在她陰道�橫沖直撞。 「阿.......痛阿........你輕點.......」梁紅钰受不住徐源的力量,終于叫了出來,一手沒抓住吊繩,半側身體向後仰去。徐源以爲女人就算痛也不會痛到哪�去的,也不停下來,見梁紅钰側身後仰,便雙手抱住她的雙腿繼續猛頂。 梁紅钰半身懸空在外,心慌得厲害,嘴�也說不出話來,隻發出啊啊的叫聲,便如先前她聽到別的女人的叫喊一樣。徐源聽到梁紅钰的叫聲,更是興奮,今天晚上就要揭掉你高貴的面紗!男人抱著女人的大腿猛沖,又狠狠地撞在梁紅钰的花心上。梁紅钰半懸著身子,隻覺得陰道深處那酥麻酸痛的感覺伴著身體的痙攣而來,抓著吊繩的那手也無力再抓緊繩子,整個身體隨著松開的手掌向後仰去。 幸好梁紅钰常練瑜珈,身體很好,要不然這般下去非傷了腰不可,饒是如此,還嚇得梁紅钰啊啊直叫。美婦人的身體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倒挂在秋千上,裙擺向下倒翻,赤裸的陰戶正對著徐源。原本紅嫩的陰唇這時後腫得有些厲害,徐源根本想不到美婦人會痛,腦子�隻有海棠的背影和那個名叫芊芊的女孩。 梁紅钰隻覺得徐源的肉棒像火燒的鐵棒一樣捅著她的子宮,現在已經沒了快感,隻有疼痛。完了,再不停就要被這家夥給肏死了。美婦人掙紮著叫徐源停下來,斷斷續續說了幾次,徐源知道梁紅钰的意思,抱著美婦人的雙腿停了下來,但覺美婦人的陰戶肥美,便用手摸了下,比他的雞巴還熱。「痛。」美婦人又叫了聲,徐源連忙抱起梁紅钰的身體,見美婦人緊皺著眉頭,顯然是忍著疼痛,忙問她怎麽了。 梁紅钰大口喘了一下,對著徐源說道:「你今天怎麽了,是不是吃藥了,再弄下去我都要被你弄死了。」徐源呆呆地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今天爲什麽這麽神勇,難道想倒了海棠憋得難受?想起上次拿海棠出氣,也把海棠搞得要死要活的。 梁紅钰叫徐源快把雞巴拔出來,說她那�已經腫了。徐源拔出雞巴,果然規頭腫得碩大,顔色也比尋常時後深了些,像是充血過度了。梁紅钰坐在秋千上,看著徐源脹成暗紫色的龜頭也不知道該怎麽好。她的私處都被頂得發痛,�面肯定也腫了,自然不能再讓徐源弄了。徐源正憋得難受,拉著梁紅钰的一隻手按在他的雞巴上,要梁紅钰幫他手淫。 梁紅钰一手握著徐源的雞巴,身子都在發顫,一手緊緊抓著吊繩,生怕自己再掉下去。「紅钰,你快動動啊,你以前不是說要摸我的雞巴的嗎,怎麽現在摸了又不動了呢。」梁紅钰低著頭,說這樣不方便,讓徐源坐到沙發上去。 美婦人的手指很靈活,摸著徐源的雞巴甚是舒服,徐源就問她怎麽動作這般熟練。梁紅钰心�正暗自驚歎著,難怪被插得痛了,這東西硬得竟像鐵疙瘩一樣,比她手指還硬。聽到徐源問話,便白了他一點說這有什麽難的,看你就這麽樂的。美婦人摸著徐源的雞巴,又覺得陰戶�癢癢的,可她不敢再坐到徐源身上,雖然這時後徐源就半坐在沙發上,她隻需對著徐源坐下,便可將男人的雞巴納入陰道之中。 徐源放松了心態,在美婦人手�很快有了射的欲望。轉了個身就把梁紅钰壓在了沙發上。梁紅钰之到徐源想幹什麽,那地方還疼著,可不敢再讓徐源進去,一手抓著徐源的雞巴,一手護住了自己的陰戶說不要弄了。 徐源覺得精液都到了龜頭�,就要從頂上噴出,就想找個肉洞鑽,看到美婦人紅唇微�,樣子勾人,便不管她是否願意,一腳踩到沙發上,挺著雞巴朝美婦人嘴巴�塞去。梁紅钰沒想到徐源會對她做這種事情,愣了下,就被徐源頂到了紅唇間。說來也巧,美婦人的手還抓著徐源的雞巴,想把它壓下去,可男人的雞巴鋼碰到她的嘴巴就射了,精液正好噴進了她的嘴�。梁紅钰頓時有種想吐的感覺,本能張了開嘴巴,徐源卻趁機頂了進去,一股又澀又腥的味道直沖梁紅钰的腦門。 其實男人的精液味並不是很惡心,但在心�作用的馭使下,梁紅钰覺得男人的精液又腥又臭,就想吐出來。可被徐源塞滿了嘴巴,嗆得她直咳嗽,卻又咳不出來,反把男人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徐源在婦人嘴�射了個痛快,才將肉棒抽出,上面滿是婦人的口水。看到梁紅钰將他的精液都吞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將美婦人緊緊抱在懷�。 梁紅钰還用手捏著喉嚨,像要把徐源的精液都吐出來。「別弄了,男人的精液可是精華,你身體的其它地方都能接受,爲什麽嘴巴就不能接受呢。」海鳳凰都吃過徐源的精液,但對徐源來說,有兩個人是不太可能吃他精液的,她們不會主動,他也不敢強求她們。這兩人便是陳琳和梁紅钰,上次陳琳是願意幫他口交了,但精液都吐了出來,沒想到這次一沖動竟然射了梁紅钰一嘴巴,她還不情願地咽了下去。 梁紅钰怒道:「你吃我的試試?」可話說完又有些後悔,臉漲得通紅,因爲她看到徐源盯著她的下體,盡管被裙擺遮住了,可她看到徐源的臉上並沒什麽尴尬的神色,這小子會真來舔她的屄吧? 徐源並沒有動,隻是看著梁紅钰整理衣裙,說她想的話以後吧。梁紅钰低著頭沒和徐源搭話,拿著褲襪往身上套。徐源問她馬國運認識的省級高官中,除了葛俊武和石樹巍還有誰。梁紅钰說她也不知道,她隻聽馬國運說過,姓周的在省�的勢力很廣,還有比葛俊武身份更高的人。徐源想起葛俊武說的話,在常委中比葛俊武身份還高的人沒幾個,葛俊武雖然比其它常委年輕,但在W市當一把手的時候就位列常委,在常委中也算老資格了。比葛俊武還高的,難道是封疆大吏? 徐源又問梁紅钰,馬國運跟這一位接觸。梁紅钰搖了搖頭,這一位應該是直接和北京聯系的,就是馬國運也確定他是兩位中間的哪一位。梁紅钰問徐源他問這些幹什麽,徐源說有些好奇,那位周公子架子可真大,不知道是什麽來頭。梁紅钰讓徐源回去查查高層�頭有幾個姓周的不就知道了,又問徐源剛才下來的時候馬國運是不是叫了女人去陪姓周的了,徐源點了點頭。 梁紅钰叫徐源馬上離開,說不定馬國運會來找她。徐源知道他和梁紅钰在一起被馬國運撞見了也不好,便要起身離開。剛想開門,就聽見敲門的聲音,梁紅钰和徐源都吃了一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