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女警屈膝 阮琳驀地發出哀嚎聲,手腕劇痛,再也握不住配槍,被蜘蛛魔劈手奪了過去,跟著整個人失去重心的倒進了他懷裡,同時太陽穴上已被冰涼的槍口頂住。 這時周聰還距離好幾步遠呢,見狀大驚,舉槍喝道:「放開她!」 蜘蛛魔呵呵怪笑,左臂緊緊箍著阮琳纖腰,將她抱在身前做擋箭牌,右手持槍對準她腦門,用那尖銳的嗓音道:「不想她死,就把槍扔過來!」 周聰遲疑著不動,似乎已手足無措,失去了判斷決定的能力。阮琳則已嚇的臉色煞白,帶著哭腔對蜘蛛魔道:「別沖動……我不會反抗的,別殺我……」 蜘蛛魔聳了聳肩,輕蔑的「呸」了一口。 「我以為你們會像電影裡那樣,一個奮不顧身的說『別管我,快開槍吧!』,另一個悲憤的說『你要敢傷害她一根汗毛,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怎麼你們都沒有這樣英勇的表現啊,真是無趣……」^兩個警察被奚落的擡不起頭來,臉頰都熱辣辣的。 「把槍扔過來!」 蜘蛛魔又是一聲厲叱,周聰被逼無奈,氣勢上也完全被震懾住了,只得揚手將槍扔到了他腳邊。 蜘蛛魔伸足踏下,連續重重的幾腳,將槍踩的扭曲變形,然後舉起阮琳的槍瞄準警車射擊。 「砰砰砰」連續的槍聲響起,警車的擋風玻璃、兩個前輪輪胎分別中彈,慘遭破壞。 「轉告你們局長,別來惹我,我暫時也不會再給你們警方添麻煩!」 冷冷拋下這句話,蜘蛛魔伸臂夾起阮琳的嬌軀,施施然的揚長而去。黑色的背影如鬼魅般迅速移動著,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周聰失魂落魄的呆在原地,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仿佛做了一場噩夢…… ※※※ ※※※ ※※※ ※※※ ※※※ 「你……你把我綁架到這裡來干嘛?」 阮琳顫聲問,俏臉上寫滿了恐懼,全身都在瑟瑟發抖,擺慣了的女警威風已全然不翼而飛。 半小時前,她被蜘蛛魔挾持上了一輛吉普車,塞進了個麻袋裡,在路上顛簸了好一陣,也不知自己被運到了什麼地方,反正當蜘蛛魔將她從麻袋裡放出來時,已經是在豹宮內部了。 此刻她處身在編號為「003」的洞穴裡,腳上栓著一根粗長的鐵鏈,另一頭牢牢固定在山壁上,令她無法走出洞穴。 「這問題問的真好笑!」挪瑜的嘲笑聲從面罩裡傳來,「我蜘蛛魔是為什麼綁架女人的,你居然到現在還不清楚?」 「我爸爸就是阮副市長,他一定會動用所有力量來找我的……」阮琳小心的尋找著措辭,軟中帶硬的道,「我想,你還是趕緊放了我,另外找一個目標比較好。反正我也不知道你是誰,放了我對你並沒有損失,我還可以叫家裡再給你一大筆錢……」 話說到這裡,她自己也嘎然而止,因為她發現對方鄙夷的對自己豎起了中指。 「干!我可是『黑暗執法者』耶,你以為也像你們這些光明執法者一樣,可以輕易就被金錢收買麼?」 「那……你到底想怎樣?」阮琳哽咽的說,「我要抓你也是因為職責所在,又不是故意跟你為難。再說那麼多警察都在追捕你,為什麼你單單只綁架我呢?」 「因為你犯下了不可原諒的罪行!」蜘蛛魔冷冷的道,「你傷害了一個善良的男人,我把你帶到這裡來,就是要你向他反省和贖罪!」 「你一定是弄錯了!剛才那位男警周聰就是我的男朋友,我從來沒傷害過他!」 阮琳委屈的說,「你不信可以再去把他也一起抓來呀,如果他對我不滿,你要我怎麼跟他賠罪都可以……」 「我說的不是他,是另外一個男人!嘿,蜘蛛魔要懲罰的,是世上所有那些心腸惡毒的女子,拋棄男友只是其中一項罪名。你,犯下的是更加嚴重的罪孽!」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阮琳瞪大眼睛,一臉的迷惘。 「我想你也不記得了,哼哼,看看這是誰吧!」 一張照片飛擲了過來,阮琳接過仔細一看,認出上面是個名叫方強的男子,曾幾次因涉嫌刑事案落在自己手中。 「原來是他啊!這人是個罪犯,妨害社會的渣滓,受到什麼懲罰都是應該的! 何況,我也沒怎麼對他……「 阮琳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看她的表情,根本就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由此可以推斷出,她對所有看不順眼的「壞蛋」,都是這種惡劣的態度,對方強也許還算輕的了。 「哇勒,你還真是死不悔改啊!好吧,那你就在這裡好好反省,等你覺悟了再說!」 蜘蛛魔說完,轉身就出了洞穴。 「等等,你不能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阮琳急得直跺腳,「你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難聽尖銳的聲音遠遠從外傳來:「那就要看對方什麼時候肯原諒你了……」 「蜘蛛魔,你回來!你這個王八蛋,給我回來!」 阮琳氣急交加,像個發飆的小女生般亂叫亂罵起來,還抓起腳上的鐵鏈用力揮舞,打的山壁上塵土沙沙而落,但不管她如何大發脾氣,都沒有人來理睬,到最後她自己也累了,精疲力竭的坐倒在地。 這小女警一向神氣慣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幾時受過這種折磨,氣的當場哭了出來。再加上心裡害怕,淚水就更多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抽抽噎噎的停住,開始感覺到又渴又餓。 「喂,蜘蛛魔——拜托你給我一點吃的喝的……」她扯著嗓子大叫,「你聽到沒有?我餓了、渴了,你不能這樣虐待我!」 可是任憑她怎麼喊,連嗓子都喊啞了,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 阮琳無可奈何,只得含淚躺了下來,在心裡把蜘蛛魔祖宗八代都罵遍了,到後來困意上湧,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食物的香味飄進鼻孔,阮琳立刻醒了過來,第一眼就看到洞口處的地上擺著個砂鍋,裡面是熱騰騰的半鍋皮蛋瘦肉粥。 阮琳驚喜的一骨碌爬起,箭步奔過去拿,但是才跑出幾步,身子就被猛然拽住了,原來是鐵鏈已到了盡頭。她忙俯下身,也顧不得儀態了,就這麼趴在地上伸長手臂去抓砂鍋,可惜始終還差十來公分夠不著,急得她拼命掙扎,把鐵鏈拉的叮鈴作響,臉蛋、頭發和警服上都站滿了塵土,看上去是要多狼狽就多狼狽。 「Hello,阮警官,很久不見了!」 一個熟悉的男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把阮琳嚇了一大跳,擡頭一看,站在眼前的赫然就是方強,正笑眯眯的、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滿臉幸災樂禍。 「是你!你也來了?」 阮琳頓感狼狽不堪,同時心裡還泛起了更深的寒意,隱隱猜到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 「你跟蜘蛛魔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什麼關系也沒有,蜘蛛魔大人打抱不平,特意把請我來的!」方強頓了頓故意問道,「他還說你準備給我磕頭賠禮,是不是呀?阮警官!」 「你去死吧!鬼才給你磕頭!」 阮琳漲紅了臉,嘴硬的罵道。 「奇怪了,你趴在地上干嘛?」方強盡情的取笑她,「瞧這四腳著地的姿勢,可跟警花的形象不符合啊,我剛才遠遠看見還以為是一頭漂亮的警犬呢!」 「放屁!你給我滾!」 阮琳又羞又氣,連忙跳了起來,拍打著滿身的灰塵橫眉怒罵。 「OK!」 方強倒也爽快,掉頭就準備離去,但是阮琳卻又喊住了他。 「走之前,幫我把這個鍋移過來一點!」 方強轉回身,手掌貼耳,做聽不清狀:「你說什麼?」 「幫我把這鍋粥移過來一點!」 這次的語氣比較緩和了,但是命令的味道仍然很濃。 「我還是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你他媽是聾子啊?」阮琳又忍不住火了,頓足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故意刁難人!」 方強一聲冷笑:「這樣就叫刁難人了?那你們警察平時對待市民的粗暴態度,又叫什麼?」 阮琳一時語塞。 「再說,現在是你要求我幫忙,你老爸沒教過你,求人應該有基本的禮貌麼?」 阮琳恨的牙癢癢的:「想要我求你,沒門!我寧可餓死也不會屈服的!」 「行啊,那咱們就走著瞧好了!」 方強無所謂的拍拍屁股,頭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砂鍋擺放在地上繼續勾引食欲。 阮琳痛苦的真想死,捂住鼻子,拼命抵御著這要命的誘惑,可是卻無濟於事,直到鍋裡的熱粥漸漸涼了,香氣不再揮發了,她才感覺好受了些,昏昏沈沈的又睡著了。 不過剛做了一個好夢,就又被同樣的香氣喚醒了,一睜開眼睛,躍入視線的又是同樣一鍋熱騰騰的皮蛋瘦肉粥,而方強也回來了,正蹲在地上,用勺子在鍋裡慢慢的攪動著,令粥的香氣更加散發出來。 「怎麼樣,想好怎麼求我了麼?」 阮琳撥浪鼓般搖著頭,努力想使自己的注意力不再集中到食物上去,可是她-的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咕直響,嗓子更是渴的幾乎要冒煙了。 「嘖嘖,這麼美味的粥,馬上又要倒掉,真是太浪費了……」 方強說的繪聲繪色,就差沒親自抱著鍋開吃了。他原本可以直接強暴阮琳的,但是到豹宮後他忽然改變了主意,他要讓這欺軟怕硬的小女警,先被迫屈服在方強這個「弱者」的身份下,再揭開自己蜘蛛魔的真面目,那樣才能更好的享受報復的快感,比簡單的強暴更爽。 他確信她堅持不了多久了。 果然,這次僅僅過了半個小時,阮琳就熬不住了。她從小到大都過的舒舒服服,從來沒有挨過這麼長時間的飢渴,現在已經是眼冒金星,難受的快要暈倒了,什麼臉面、尊嚴只好先放在一邊。 「方先生,我……算我求你了……」阮琳艱難的開了口,「請幫我把粥拿過來,行麼?」 「嘿,這還差不多。」 方強的目的就在於打掉她的氣焰,悠然一笑,捧起砂鍋遞到了她面前。 阮琳立刻捧起,連勺都不用,狼吞虎咽的將整個鍋都差點吞了下去,粥水順著嘴角直流下來,沒兩分鐘就喝了個底朝天。 方強不動聲色的看著,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 喝完粥,阮琳蒼白的臉蛋紅潤了不少,精神也振作多了。她抹抹口唇,面無表情的說:「勞你駕,幫我把蜘蛛魔叫來吧,我想跟他談談……」 「抱歉,蜘蛛魔大人說,見他之前,你要先想通自己的過錯! 「我已經想通了……」 「是嗎,我好像沒看出來耶!」 「那你要我怎麼證明?」 「這我就不知道啦,大人說你自己心知肚明!」 阮琳咬著嘴唇,眼神閃爍了好一陣,仿佛突然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低聲說:「方先生,過去是我得罪了您,我在此向您賠禮道歉,請您原諒我,好麼?」 「嚯,阮警官也會向人認錯,真難得哇!」方強語帶諷刺,譏嘲的說,「不過我還是要問問,阮警官知道自己錯在哪了麼?」 阮琳勉強點了點頭:「我不該對您刑訊逼供,不該冤枉您有意侵犯名模雨心……」 「還有呢?」 「沒了……」 「嘿,有次我在警局裡不小心碰了一下你胸口,你就指使手下揍了我一頓,這你也忘了麼?」 阮琳解釋道:「當時我以為你在佔我便宜……」 「狡辯!就算真是佔便宜,你大可以根據法律條例來懲罰我啊,那我無話可說!」方強憤然道,「可你卻用私刑來報復我,而且還打的那麼慘,你這種人也配當警察?我呸!」 阮琳被罵得灰頭土臉,惱的呼呼喘氣,高聳的胸脯急促的起伏了起來。 方強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過去,盯著那對將警服撐的驕傲鼓起的乳峰,心裡暗贊這小女警的身材真不錯,奶子發育的蠻大的,搞不好自己當初真是故意佔便宜也難說呀。 「自己說吧,以後還會再犯同樣的錯誤麼?」 那語氣就像是警察在教訓犯人,只不過當事人雙方正好對調了,聽的阮琳倍感屈辱,可是這時候已不能不低頭,只得忍氣吞聲的說:「我保證不會了!以後我一定秉公執法,絕不用私刑報仇……」 「是嗎?嘿,這要試試才知道……」 方強一邊說,一邊緩步走近阮琳身邊,驀地裡雙手齊出,祿山之爪襲上了她胸脯,隔著警服捏住了那對豐滿的乳房。 阮琳羞叫一聲,驚怒交集,下意識的奮力掙動,但方強卻死也不肯松開,十指萁張,反而越捏越用力了。掌心中感覺到兩團彈性十足的嫩肉,猶如受驚的兔子般不斷彈跳掙扎,手感真是美妙極了。 「你放手!」 怒叱聲中,阮琳一個肘拳撞中了方強的腰部。方強假意慘叫著松了手,踉蹌退開了好幾步。 「你這個人渣,我打死你!」 阮琳狂怒的沖上,對著方強拳打腳踢,跟以前的狠勁沒什麼兩樣。 「喂喂,別打……你剛才自己保證過的不用私刑的,怎麼又不算數了?」 「不算數又怎麼樣?你是有意的!今天我非揍死你不可!」 「哇……救命啊,蜘蛛魔大人!她又打人了,救命啊……」 方強假意驚呼,抱頭鼠竄的避開追打,逃到了洞穴外面。阮琳兀自不解恨,叫罵著追了出來,但到了洞口又被鐵鏈給牽扯住了,同時她駭然一震,眼睛瞪圓了。 一身暗黑色緊身衣的蜘蛛魔冷冷站在眼前,手裡握著條皮鞭。而方強正躲在蜘蛛魔身後,沖自己擠眉弄眼。 「你好大的膽子!」那難聽尖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咆哮道,「我要你向他賠罪,你就是這樣賠罪的麼?」 「是他先對我耍流氓的!」 阮琳氣忿忿的叫道,搶先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蜘蛛魔轉頭瞪了方強一眼,冷哼道:「你還真猴急耶,是不是吃多了龍虎寶啊?」 話語中居然頗有醋意。 方強嘿嘿干笑:「蜘蛛魔大人,請你主持公道!」 邊說邊悄然伸手,熟練的揉捏著緊身服裝包裹下的豐滿屁股——這個蜘蛛魔,是魏虹穿了服裝假扮的,用同樣的變聲器說話,嗓音一點也聽不出來,只是胸脯和臀部都明顯隆起著,幸好洞外的光線不足,勉強還可以對付一下。 魏虹被他捏的腿都軟了,左手偷偷向後探去,也狠狠捏了下勃起的陽物,表面上卻義正言辭的對阮琳喝道:「耍流氓又怎樣?他以前只是無意中碰到你,就慘遭你痛打。這頓打可不能白挨啊,那不如將錯就錯,真的讓他對你耍一次流氓好了,這才叫做認錯和贖罪!」 「強詞奪理!你們根本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 阮琳氣的破口大罵,還一腳將地上的空砂鍋踢了過來,砸在山壁上摔的粉碎。 「哼,簡直是匹小悍馬,不好好教訓一頓,她永遠不會改的!」 魏虹大怒,揚起皮鞭就抽了出去。在心裡,出身平民的魏虹其實非常嫉妒阮琳這樣的官宦子弟,得知方強要對付阮琳後,早就悶得慌的她主動向方強要求成為他的「助手」。 長長的鞭梢帶著呼嘯的風聲,「啪」的抽中了阮琳的左頰,在白嫩的臉蛋上留下了一道紅痕。 阮琳痛的眼淚奪眶而出,一邊驚呼,一邊用雙臂護住頭臉,倒退回了洞穴深處。 魏虹踏步跟進,將皮鞭揮舞的呼呼作響,一鞭又一鞭都落在阮琳身上,同時嘴裡不停的喝問:「你認錯不認錯?嗯?認不認?」 「不認!不認!死也不認……」 阮琳披頭散發,就如撒起小性子的孩子般,淚流滿面的哭罵不絕。她左躲右閃,人已經瑟縮在了最角落裡,但還是無法避開淩厲的鞭打。很快的,那身筆挺的警服就被抽出了十多道裂縫,大片白皙的肌膚從裡面裸露了出來,然後又印上了觸目驚心的鞭痕。 「好啦,下手輕一點吧……」 方強都看的有點不忍了,低聲勸說了起來。但魏虹卻沒好氣的道:「心慈手軟,就去當大俠好了,別當蜘蛛魔!」 手腕加勁,又是唰唰五六鞭,將阮琳的警服前襟全都抽爛了,粉色的文胸也搖搖欲墜,再也遮不住高聳的胸脯,大半顆豐滿雪白的乳球都袒露在外面。 「別打了!好痛……求求你,別打了……」 阮琳終於忍痛不住,哭嚎著哀求了起來。 「咦,你不是死也不認錯嗎?」 嘲笑聲中,鞭梢跟長了眼睛一樣,專門對準那對白嫩的肉球招呼,毫不留情。 「我錯了,哎呦……以後真的不敢了……嗚嗚……我錯了……饒了我吧……」 阮琳哭成了淚人,從未受過皮肉之苦的她,意志崩潰的比想象中更快,自己跪下來磕起了頭。 魏虹這才停下了鞭打,厲聲說:「我一個小時後再過來,如果那時你還沒把自己的肉體獻出來賠罪,我就活活抽死你!」 說完,轉身對方強丟下個得意的眼色,扭著屁股走了。 她幫忙方強調整阮琳,正是她交給方強的「投命狀」,這也是黑道裡拉人入夥時常用的手段。 這些日子,魏虹已經成功地取得了方強的信任,此刻她所做的正是博取方強信任的最後一步。 ——對付起女人來,還是女人自己更狠哇! 方強感慨的想著,邁步回到了洞穴裡,靜靜的望著阮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