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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狡猾的風水相師》上 (1-23集)(實體全本)作者:焚摩 (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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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第七章 巧遇靜雯

  當我們走到警局門口,不巧碰上劉美娟和靜雯兩人,她們身旁還有一個交通警察,從他們交談中,得知是為了上次車禍的事而來。

  劉美娟和靜雯見了我,兩人走到我身旁。

  紫霜即刻走在我麵前。

  「哦?龍生師父今時可不同往日,請了貌美如花的保鏢,不知什麼時候會請殺手呢?」劉美娟嘲笑的說。

  「紫霜,我們認識的,沒事……」我示意紫霜退下。

  「美娟,我是否該向你們二位說聲,節哀順變呢?」我小聲的說。

  「哼!」靜雯哼了一聲!

  「龍生,昨天你在記者會講謊話的時候,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可真有當騙子的天份,而且手段也挺辣的,傷害舊愛去拍陳榮德的馬屁。」劉美娟冷笑的說。

  「美娟,我龍生怎會是這樣的人呢?我隻不過想讓你們看清楚張家泉的為人,你也別執迷不悟了。」我替自己辯解說。

  「龍生,如果不是你,陳老板會把我辭退嗎?」靜雯發脾氣的說。

  「靜雯,你不能怪我,如果我不阻止你,恐怕你已經墮入張家泉的圈套,甚至被他利用,天美就是最好的人證。」我說。

  靜雯是有理由生我的氣,但我是逼不得己,我不想她成為張家泉的棋子。

  「龍生,人善人欺天不欺,幸好我有劉小姐支持我,但我還是求你高�貴手,以後別傷害我和妹妹,可以嗎?」靜雯說。

  「我沒有傷害你們,總之,你們好自為之,別給張家泉利用。我的話也隻能說到這,就這樣,再見!」我速戰速決的說。

  「龍生,你怎麼急著走呢?剛才聽警局說起你和紅衣女郎的事,我想不會那麼巧吧,竟發生在你保鏢的父親身上?」劉美娟嘲笑的說。

  「哈!世上的事,就是那麼巧合,你說不是嗎?要不然我的敵人,怎會那麼巧是你大舅呢?」我反駁的說。

  「龍生,這就是你和我大舅,狼狽為奸最大的破綻,正常人怎會有家不住,而跑去住酒店,你還不承認是前來引我上勾的?」劉美娟指著我說。

  我的天呀!劉美娟的想像力可真豐富,甚至有些蠻不講理,看來她的心智已受陰邪之氣所蒙蔽,足見張家泉的功力,十分深厚。

  「龍生,之前發生的事,我不想和你計較了,希望你看在我們認識一場的情麵上,放我妹妹一條生路,別再纏住她了,好嗎?」靜雯冷靜的說。

  劉美娟對靜宜有很大的心病,我怎能把她送到劉美娟的身邊?況且靜宜有她自己的思想,更不是一件貨品,怎可以你推我送的?

  「靜雯,你妹妹不是三歲小孩子,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也由不得我來控製,她若要走,我留不住她,我在此聲明一點,我沒有軟禁她。」我說。

  「龍生,希望你真的沒有軟禁我妹妹。」靜雯說。

  「靜雯,我們走吧,別再說那麼多了。」劉美娟把靜雯拉上法拉利跑車。

  「娟姐,我駕吧!」靜雯從口袋�抽出車鑰匙,接著對跑車按下遙控鈕。

  「嘟!嘟!」法拉利跑車響了兩聲後,所有的提示燈,隨即亮起且不停的閃爍,兩道車門朝天式以弧形慢慢打開,氣勢逼人。

  看著靜雯坐上法拉利跑車�,我不禁想起幾日前,我也坐在這部車�,當時我是意氣風發。然而世事多變幻,今日我隻能以愁悵的心情,目送它的離去。想起來,有件事覺得很怪異,我坐過的車,靜雯也會跟著坐;靜雯本身的車、陳老板和鄧爵士送給我的車,兩部都曾坐過,沒想到劉美娟這部跑車,她也坐……如果說是緣份的話,我倒希望睡過的床,靜雯也會睡……

  「龍先生,我們走吧……」紫霜上前對我說。

  「我們的車呢?」我突然想起來。

  「龍先生,你的車停在酒店停車場,要不我先把車取回來?」紫霜說。

  「不用了,我們一起過去。」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我幹爹叫你今晚一起吃飯,沒問題吧?」謝芳琪說。

  「當然沒問題,你幹爹不等於我幹爹,他邀吃飯,我怎能不去呢?」我隨便的說。

  「你想得太多了。」謝芳琪不滿的瞅了我一眼。

  此刻,我突然發現謝芳琪的眼神很怪,而她剛才說那句話,不像開玩笑,而且嫉妒中有點驚慌,驚慌中又有點嫉惡的味道……

  「現在還有些時間,要不然我們先去探望紫霜的父親,看看他的情況如何,接著才和幹爹一起吃飯,好嗎?」我問芳琪和紫霜說。

  「好呀!我正擔心父親,不知他怎樣了,謝謝你,龍先生。」紫霜感激的說。

  「也好!反正我想了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不過,幹爹可別亂叫。」謝芳琪再次提醒我。

  「哈哈!我倒想知道,萬一我成了邵爵士的幹兒子,我是否該叫你幹姐姐?還是叫芳琪呢?」我趁機會戲弄這位冷若冰霜的謝大狀。

  「胡扯!」芳琪不滿的吐出兩個字,但她那種驚慌且嫉惡的表情,仍懸掛在臉上。

  我們取回車子後,便直往醫院探望紫霜的父親關先生。

  「關先生,你沒事吧?我來介紹謝芳琪大律師,關先生。」我介紹彼此間認識。

  「關先生,你好,這是我的名片,我們是否在哪見過麵?」芳琪問說。

  「嗯……我也有點印象,但這兩天我隻去過複診,會不會在腫瘤兼癌症科的診室外見過麵?主診我的醫生是蕭文輝醫生。」關先生說。

  「哦?謝大狀,難道你也有病找蕭醫生醫治?」我故意多此一問。

  「不!我當然沒有病,也沒見過什麼蕭醫生的!」芳琪即刻表明態度的說。

  「是嗎?那我們沒機會碰過麵了,我現在除了到醫院,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你認錯人了。」關先生說。

  「關先生,你怎會那麼不幸,步上我的後塵呢?你差點就中了迷煙,幸好被我看見,馬上通知你女兒來救你,要不然可就糟糕了。」我暗示關先生,別把真相說出來,我怕他自作主張,當謝芳琪是自己人。

  「多謝你的幫忙,反正我都快死了,就算中了迷煙也沒關係,也不過是生命終結前的小插曲罷了。」關先生微微笑的說。

  「關先生……你……」芳琪問道。

  「我的肺癌已進入末期,快不行了。」關先生說。

  「不會吧,關先生,你現在的氣色也不錯,不像患上絕症的病人。」謝芳琪說。

  「謝大狀,醫生說我剩下不到一個月時間,而龍師父也算出我二十一天後死,現在又少一天了,哎……」關先生歎氣的說。

  「爸……別這樣……」紫霜眼睛紅腫的說。

  「霜兒,爸臨死前看見你有龍師父照顧,我也死得安心,你要答應我,日後好好對待龍師父,他是我們的恩人,知道嗎?」關先生摸著紫霜的秀發說。

  「爸,霜兒知道了……」紫霜激動的說。

  「關先生,我會記住你托我身後之事,總之,如果我辦不到或沒盡力去辦的話,我龍生就不得好死,但別叫我恩人了,受之有愧呀!」

  「關先生,事情也許會有轉機。對了,我是龍生的辯護律師,這次上來除了探望你之外,順便想了解整件事的經過,以讓我有足夠的資料為龍生辯護,不知方便嗎?」謝芳琪三句不離本行的說。

  「當然可以,事情是這樣的,當……」關先生把我和他商議好的橋段,全說給謝芳琪聽,但其中的真相卻沒說出來。

  「嗯……劉美娟果然沒說錯,整件事太巧合了……真是不可思議,感覺好像紅衣女郎故意給龍生捉到把柄似的……」謝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誰是劉美娟?」關先生問。

  我簡單說出劉美娟的事。

  「哦……這件事好像有些印象……」關先生自言自語的說。

  「謝大狀,你說紅衣女郎這件事,對我的官司有很大的幫助,萬一關先生什麼之後,那他的口供對我還有幫助嗎?」我問謝芳琪說。

  「龍生,關先生的案件和你的案件不一樣,更不能將關先生案件的證據,套用在你案件上,隻能在盤問紅衣女郎時候,充當一把利器罷了。除此以外,結案的時候,能給陪審團一點壓力。」謝芳琪解釋說。

  「關先生,醫生檢查後有說什麼嗎?」我問關先生說。

  「醫生說,一切要等檢驗報告出來之後,才能確定是否中了迷煙。」關先生說。

  「那你什麼時候出院?」我接著問說。

  「如果今天沒什麼事,明天可以出院。」關先生說。

  「關先生,現在我約了人,我讓紫霜留下來陪你,明天我來接你出院。」

  「不!龍師父,怎可以要紫霜擅離職守,況且,我想讓她早些適應失去我的日子,這樣才不會影響她日後的工作。霜兒很乖且聰明,她會知道我想要什麼的,是嗎?」關先生望著紫霜說。

  「嗯……龍先生,我們走吧!」紫霜點點頭說。

  「紫霜,你真的不留下來陪父親?」我體貼的問。

  「爸爸,現在我陪在龍先生身邊,你是否比較安心呢?」紫霜回頭問父親。

  「嗯……」關先生笑著點點頭。

  關先生父女對我龍生,可說是盡情盡義呀!

  「那好,你多休息了……」說完後,我帶著紫霜和謝芳琪,一起去見邵爵士。

  來到停車場,紫霜為我和芳琪開車門,當我和芳琪坐進後座,她便坐上駕駛座開車。老實說,我有些不習慣,不是說紫霜的服務態度不好,而是要一個女人保護男人,總是感覺有些怪怪的,但她的功夫,我又不能不服。

  幸好,我接了巧蓮和靜宜後,終於可以坐在紫霜的旁邊,隻不過她們兩人的表情,似乎對紫霜這位保鏢的能力,有所保留。

  「巧蓮,今天紫霜一個轉身,輕易把一名六尺多高的彪形大漢降服,當時我看得目瞪口呆。」我故意把紫霜的本事說出來。

  「龍生,看不出紫霜小姐的身手那麼好,有空可要向她請教一些禦狼術,日後到韓國也有一技防身,哈哈!」巧蓮笑著說。

  「哈哈!巧姐,如果你到非洲,不就要學打虎術!」靜宜摟著巧蓮的脖子笑著說。

  「哈哈!」車內充滿一片愉快的氣氛。

  我發現靜宜開朗了很多,若和昨天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巧蓮安撫人心的手段是最強了,不過,靜宜和巧蓮的態度也過於熱情,難道她已把靜宜給哄上了床?如果是的話,我倒希望她能攻下一城,順便幫我解決紫霜或芳琪,那就更好了。

  「巧蓮,愛玲怎麼沒和你一起?」我問巧蓮說。

  「愛玲她要上班,怎能夠長時間和我一起玩呢?」巧蓮回答我說。

  「謝大狀,你知道邵爵士怎會突然約我們吃飯的?」我問謝芳琪說。

  「聽說好像是鄧爵士邀吃飯的,剛好那時候我和幹爹通電話,所以他順便約了我們,鄧爵士沒通知你嗎?」謝芳琪問我說。

  「有!鄧爵士向我提起過,當時我正好擔心紅衣女郎的事,回頭忘得一幹二淨,幸好你通知了我。」我回答說。

  「龍先生,是這�嗎?」紫霜指了一指君悅酒店說。

  「對!你把車直接停在門口行了,酒店的人會有安排。」我說。

  「好的。」紫霜把車駛進君悅酒店的斜坡上。

  我們四k一男,浩浩蕩蕩走進酒店,這�並不是私人會所,所以不用會員引進,我們直接上八樓的中菜廳。

  當我來到中菜廳的門口,隨便說了一聲爵士兩個字,接待我們的女服務生,馬上笑著臉,帶我們到一個私人廂房。

  走入廂房,鄧、邵爵士、陳老板還有雅麗,四人坐在沙發上。

  「鄧爵士、邵爵士、陳老板你們好,雅麗你也來了……」巧蓮和靜宜倆打了招呼後,忙著坐到雅麗身邊去。

  「哇!師父,你們怎麼那麼遲呀!」鄧爵士上前歡迎我說。

  「鄧爵士,剛好辦些事,所以來晚了,抱歉,要你久等……」我笑著回答說。

  「師父,她是……」鄧爵士指著紫霜說。

  「鄧爵士,我說出來你可別笑我,她是我的保鏢,紫霜小姐。」我不好意思的說。

  「哦!保鏢!早就應該請個人保護你了!坐!」鄧爵士笑著對紫霜說。

  「紫霜,這位是鄧爵士、邵爵士、陳老板、雅麗小姐。」我介紹他們給紫霜認識。

  「大家好!」紫霜很禮貌的向大家鞠了一個躬。

  「龍生,很高興你請了保鏢。」邵爵士向紫霜點點頭。

  「邵爵士,你好。」我馬上向邵爵士問好。

  「快!快快坐下,坐在我旁邊。」邵爵士興高采烈的說。

  今晚恐怕是陳老板最熱情了,隻見他站起身和紫霜握手,接著走到桌旁的公事包拿了份文件出來。

  「紫霜小姐,快坐呀!」鄧爵士對紫霜說。

  「鄧爵士,我坐這�可以了,你們不用客氣,謝謝。」紫霜很有禮貌的說完後,獨自一個坐在靠近門口的椅子上。

  「這……這……」鄧爵士啞口無言的。

  「老鄧,你就坐下來吧,看來龍生請到好保鏢了。」邵爵士笑著說。

  「好啦!隨她吧!」鄧爵士坐下顧著抽手中的雪茄。

  「龍生,今天聽說你找到紅衣女郎了,到底怎麼一回事?」邵爵士問我說。

  「對呀!師父,你為什麼不找我一起去對付紅衣女郎,萬一你再次被催眠,那可就麻煩了。」鄧爵士說。

  「琪兒,紅衣女郎發生這件事,對龍生的官司,是否有幫助呢?」邵爵士問說。

  「當然會有幫助,最氣的是,龍生要為紅衣女郎請律師。」芳琪以埋怨的語氣說著。

  「紅衣女郎的處境那麼淒慘,我想幫幫她罷了。」我反駁謝芳琪說。

  「紅衣女郎淒慘,要不是關先生的出現,你的官司必敗無疑,到時候我想看有誰來救你,泥菩薩過江,還想多管閑事,哼!」芳琪氣憤的說。

  「謝大狀,那麼說你接我的官司是毫無把握了?」我刺探謝芳琪的實力。

  「龍生,老實說,種種的證據皆對你不利,這次要不是紅衣女郎犯錯,恐怕誰也救不了你!」謝芳琪說。

  「等等!不對呀!紅衣女郎照理由,不會那麼失策的呀!」邵爵士突然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其中必有什麼幹坤……」鄧爵士也跟著說。

  「龍生,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邵爵士轉過頭問我。

  邵爵士的頭腦可不簡單,竟給他瞧出疑點。

  「沒錯,所有的事都是我在背後策劃的。」我點點頭說。

  「什麼?是你在背後策劃的?」謝芳琪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是的,我不出此下策不行,因為我看你的功力有限,所以冒險為自己找些有利的證據,我絕不能含冤入獄,幸好這次有貴人幫忙,算是有些收獲。」

  「龍生,你叫我幫紅衣女郎請律師,我已經很好奇,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必有蹊蹺,我的預感果然沒錯。」邵爵士說。

  「邵爵士,我求你為紅衣女郎出麵請律師,不是我計劃之內的,而是後來發現她的背景確實很淒慘,所以想助她一把,免得她遭受莊警長的折磨。但是我沒有後悔引她走入圈套,畢竟我要為自己脫罪,怪隻能怪她當日陷害我之過。」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圍到我身旁,同時發出詫異的神情,似乎等待我說明一切。

  「師父,到麼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你快說給我們聽……」鄧爵士心急的說。

  「龍生,你撥電話給我,說要十萬元現金,我就覺得你有困難,為何你不早通知我呢?幸好靜宜戶頭�有錢,要不然前功盡棄就慘了?」巧蓮埋怨的說。

  「師父,你沒錢怎麼不告訴我?」鄧爵士即刻對我說。

  「龍生,你現在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遍。」邵爵士說。

  「好的。」我點點頭。

  「等等!紫霜小姐請把門鎖上,別讓服務生進來。」邵爵士對紫霜說。

  「是的!」紫霜即刻把房門的鎖上。

  紫霜把房門鎖上後,我便從一早到關先生辦公室的事說起……



第十二卷·第八章 父女情深

  當我講述引紅衣女郎上勾的事,眾人聽得津津有味,就連一向瞧不起我的謝芳琪大律師,臉上也出現讚歎的表情,他們的目光除了佩服我之外,當然也投向武藝高強的紫霜身上。

  鄧爵士邊聽邊稱讚紫霜,這幾聲的稱讚,無疑鞏固了她的地位,同時也為保鏢的頭銜,添上一層說服力。

  「紫霜,你過來一會,我有話和你說。」邵爵士招紫霜到身旁說。

  「紫霜,快過去……」我催促紫霜的說。

  「邵爵士,請問有什麼吩咐?」紫霜走到邵爵士麵前很有禮貌的說。

  「紫霜小姐,多謝你替龍生做了那麼多事,同時也代我問候你父親。」邵爵士說。

  邵爵士隻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眾人已對他產生無限的敬意,並不像鄧爵士剛才那樣,吱吱喳喳胡亂的稱讚。

  邵爵士在適當的時候,說適當的話,他在交際手腕上,給了我寶貴的一課。同時,也在非正麵交際手腕上,給了我另外一課──趁機會踩著對方,�高自己的身分。

  「邵爵士,這是我分內之事,也是我應盡的職責。」紫霜謙虛的回答。

  「好!紫霜小姐,長得不但美麗大方,而且身懷一身好武藝,最難得是有那份勝而不驕的謙虛感,如果我想收你為幹女兒,你意下如何?」邵爵士突然問道。

  邵爵士突然要紫霜做他幹女兒,羞得紫霜臉泛紅霞,隨著露齒一笑,臉頰兩旁隨即浮現桃紅的梨渦,不禁讓人看了醺醺入醉……

  「邵爵士,我可不敢高攀權貴,出身低微,恕我不能接受您的美意。再說,父親危難之期,實不敢增添紅事,抱歉……」紫霞很有禮貌的婉拒邵爵士的好意。

  「嗯……紫霜果然是名孝女,剛才看見她走進來,礙於身分低微,而躲在一角,因此,我想認她為幹女兒,目的想把她身分�高。對了,有喜事出現,不是所謂的『衝喜』嗎?是件好事呀!」邵爵士望著我說。

  「幹爹,如果紫霜小姐不願意,你也不要勉強她了,也許她有難言之隱,況且還是第一次見麵,女人家害羞的嘛!」謝芳琪繞個圈子阻止邵爵士。

  「龍生,邵爵士說的衝喜,不妨可以試試……」陳老板開口說。

  「龍生,衝喜對紫霜的父親,有所幫助嗎?」邵爵士再次問我說。

  「邵爵士,今天我為紫霜的父親起了一個卦,他注定二十一天必遇難,恐怕這是天數,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肯定的說。

  「既然這樣,我就不好強人所難,來日方長嘛!」邵爵士說。

  「多謝邵爵士體諒霜兒的難處。」紫霜說完,眼睛濕紅坐在門口的椅子上。

  「邵爵士,你不嫌棄的話,我想成為你的幹兒子。」我試探邵爵士的意思。

  「龍生,你怎會這樣無……」謝芳琪說了個無字後,馬上閉起嘴巴不說。

  我猜想謝芳琪接下的字會是個賴字,我認邵爵士做幹爹,難道很無賴?她的舉動會不會屬於神經過敏呢?

  「龍生,我怎會收你當幹兒子,胡鬧!」邵爵士說。

  「邵爵士,我說笑罷了,你怎麼那麼認真呢?」我打圓場的說。

  「龍生,你那麼本事,若要認的話,就幹脆認你做親兒子好了,怎會認你做幹兒子呢?」邵爵士笑著說。

  怪了?親兒子可以認的嗎?我不明白邵爵士的意思。

  「紫霜,你過來一下。」邵爵士再次把紫霜叫到身旁。

  「邵爵士,有什麼事吩咐?」紫霜客氣的問。

  「紫霜,今日你雖然無緣成為我的幹女兒,但來日方長,日後也許會成為我的幹女兒也說不定。現在你可不可以放下保鏢的身分,在我們麵前,別當自己是個下人,當作是朋友一起吃飯,好嗎?」邵爵士笑著說。

  「邵爵士,謝謝您的好意,這是我的工作,我必需堅守我的崗位,抱歉!」紫霜說完頭也不回,坐在門邊的椅子上。

  紫霜這回可氣死我了,她怎能頂撞我的大貴人呢!

  「邵爵士,聽說紫霜學過什麼忍者武術的,思想觀念較為死板,您暫時體諒她,給她多些時間適應,她今天可是第一天上班哦!」巧蓮走到邵爵士身旁小聲的說。

  巧蓮最懂得我心思,她察覺情形不對,馬上替我討好邵爵士,真是一位好幫手。

  「其實大家誤會了,剛才我聽龍生說,她是學忍者武術的,所以試試她的反應,順便看看龍生請的這位保鏢,能否勝任罷了。」邵爵士笑著說。

  「邵爵士,那我的眼光如何?」我笑著說。

  「你的眼光當然不錯……」邵爵士點頭說。

  邵爵士懂的給自己找個下台階,看來巧蓮是多此一舉了。

  「龍生,既然邵爵士誇獎你眼光好,這�就拜托了。」陳老板把文件遞給我說。

  「陳老板,這是什麼東西?」我好奇拿起文件來看。

  「這些是應征當我秘書的申請表,你上次答應幫我挑選的。」陳老板說。

  「陳老板,這是我的工作,你不用講拜托兩個字,是我應該做的。」我接下陳老板的文件。

  當我接下陳老板的文件,紫霜走過來替我拿著文件,她的反應可真快。在場的諸位,對紫霜這位保鏢都讚不絕口。唯有謝芳琪阻止邵爵士認紫霜為幹女兒一事,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也許她嫉妒有人分享她的幹爹吧!

  「對了,今天可有什麼喜慶的事?」我轉移話題說。

  「師父,你猜呢?」鄧爵士說了後,便向雅麗發出微笑,而雅麗臉上隨即鋪上一片羞怯之色,從他們兩人曖昧的關係,看來非比尋常……

  「到底是什麼喜慶之事呢?」眾人不停議論紛紛的說。

  「雅麗,你知道什麼事嗎?」靜宜跑到雅麗身旁問。

  「我不知道……」雅麗羞怯的應了一聲。

  到底什麼事能讓雅麗和鄧爵士兩人,同時發出內心的微笑?莫非鄧爵士和雅麗兩人已經發生關係?不行,我要落足眼力看個清楚。

  果然,鄧爵士和雅麗兩人,臉上泛起紅光之氣,明顯紅鸞星動,喜事已近。雅麗雙眼春水蕩漾,擺明已得到龍水的灌溉,但若說結婚,該不會那麼快吧?不過,仔細的想一想,他們兩人情到濃時,有什麼做不出的。況且郎有心、妾有意,一個追求夫人的名分,一個追求護命夫人的命格,沒什麼不可能的……

  「鄧爵士,雅麗,你們兩人做了什麼呀?」我不敢直接說出心�的答案。

  「我先上洗手間。」雅麗臉紅羞怯的站起身說。

  「雅麗,等一會再去。」鄧爵士忙拉著雅麗說。

  「不是給龍生猜中吧……」謝芳琪不禁好奇的說。

  「龍師父,果然料事如神,我和雅麗宣布,我們要結婚了!」鄧爵士大聲的說。

  「恭喜呀!雅麗!恭喜你了!」靜宜和巧蓮上前擁抱雅麗說。

  「老鄧,你是說真的嗎?我還以為你是鬧著玩的。」邵爵士驚訝的說。

  「邵爵士,我是認真的,結婚這件事,怎能隨便說笑呢?」鄧爵士認真的說。

  「鄧爵士,此刻你辦喜事合適嗎?你父親……」陳老板說。

  「我就是為了這件事而煩惱,所以請師父替我拿個主意。」鄧爵士說。

  「這個……我可要好好的算一算,等會答覆你。」我拖延鄧爵士說。

  「師父,你可要替我好好想一想,剛才我已經看了酒席,可別讓這�的經理大失所望,少了一宗生意哦……」鄧爵士笑著說。

  「哈哈!到底是誰擔心呢?雅麗你說是嗎?」靜宜笑著說。

  「我不知道……」雅麗臉紅忙把頭垂下。

  「哈哈!」靜宜這一說,引得哄堂大笑,唯獨我和陳老板兩人,心有餘悸。

  我從沒想過,鄧爵士和雅麗會這麼快結合,這對我來說可是個難題,我不知先處理林老先生的風水地好,還是先為他們拉上天窗好?畢竟我有官司纏身,怎樣都要握緊一件事在手中,絕不能在官司未了的情況下,放走鄧爵士這根支柱。

  若我阻止鄧爵士結婚,肯定有兩人不喜歡,一是鄧爵士,二是雅麗。若我讓他們結婚,最多隻有林老先生一個不喜歡,看來眼前隻能這樣做決定了,況且我緊握林老先生的風水地,也不用擔心鄧爵士這根大柱會漂走。

  「嗯……」我站起來,走來走去的算著手指。

  眾人的神情,緊張的望著我,而雅麗的眼神,似浮現「別節外生枝」五個大字。

  「鄧爵士,我想最好在月底前成婚,要不然恐怕要等三年。」我說。

  「真的!好呀!快叫經理進來,上菜!」鄧爵士興奮的在雅麗嘴上,親了一下。

  「恭喜!恭喜!」紫霜跑過來向鄧爵士賀喜。

  坐在一旁的紫霜,突然走到鄧爵士身旁賀喜,鄧爵士可說是興奮中的興奮。

  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原來是經理走了進來。

  「鄧爵士,請問有什麼吩咐?」經理臉帶笑容,走到鄧爵士身旁說。

  「先拿兩瓶香檳進來,接著便可以上菜。」鄧爵士高興的說。

  「好!好!我馬上去準備!」經理說完急著走了出去。

  「龍生,如果先辦喜事,對先人會不會有所不敬呢?」邵爵士說。

  「邵爵士,這一點我想過,以林老先生的喪事來說,乃屬笑喪,如今選上吉日入土,也是為了順從天意。然而,林老先生入土之前,有個新媳婦為他上香,那就更為妥當。至於鄧爵士的妹妹,順理成章,應父親入土後再下葬,也是合情合理,沒有什麼問題。」我找個藉口解釋。

  「嗯……沒問題就行。」邵爵士點頭的說。

  邵爵士可真懂得在適當的時間,找出�高身分的機會,這點我要多多學習。

  服務生捧著香檳進來,大家搶著給新人祝賀,當我拿著香檳向雅麗祝賀的時候,她的眼睛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這個眼神也向我證明了一件事──我沒讓她失望。

  「恭喜你,雅麗!」我和雅麗碰杯。

  「謝謝你,龍生……」雅麗小聲叫起我的名字。

  雅麗叫我的名字,可叫得多麼的動聽,她的喜悅、感激、興奮、期待,全附在龍生兩個字上,然而,從她櫻桃小嘴輕輕的哼出,別有一番滋味。

  「鄧爵士,差不多可以上菜了,請大家入席好嗎?」經理笑著問鄧爵士說。

  「好!當然好!大家入席吧!」鄧爵士拍手歡呼的說。

  「紫霜,你也坐在一塊吃吧!」邵爵士向紫霜說。

  「不用了,你們請便吧……」紫霜禮貌的婉拒。

  「經理,你看那位小姐要吃什麼,幫她弄一份。」鄧爵士笑著說。

  紫霜的固執,恕我沒有能力說服她,最後也由得她守在門口。我開始懷疑,是否所有的保鏢,都是以這種態度保護主人的?

  最後,大家也懶得去管紫霜了,隻顧品嚐佳肴,當第二道菜上桌,整個房間香噴噴的,原來是蟹黃燴天九翅皇。

  金黃色的蟹油,鋪在手指般粗的翅皇上,不但香味可口,而且上湯還是用了二十多隻雞熬成的,可說是補中之補,我急忙親自端上一碗給紫霜。

  「紫霜,難得這碗是滋補的上湯,你無論如何也吃一碗吧,這是我親自捧過來的,可別要我難為情哦……」我真情流露的說。

  「好的,謝謝。」紫霜用嘴巴在湯麵吹了幾下。

  望著紫霜小嘴吹湯的情形,便想起中午喂她喝水的情景,她那張豔紅的小嘴,是多麼的誘惑和充滿挑逗性,尤其是從她兩片誘唇吐出的香舌,嬌嫩無比,若能一親芳澤,必會流連忘返。

  吃過飯後,鄧爵士忙問這�的菜做得怎樣?

  我們當然給最好的評語,最後,鄧爵士決定在君悅�擺喜宴,還直接訂了結婚的酒席,他那股衝動誰也遏止不了。

  飯後,我們喝酒聊天,鄧爵士顧著和邵爵士討論結婚的事,陳老板有事先行離去,剩下我和謝芳琪兩人,坐著看她們唱歌。

  巧蓮陪同靜宜和雅麗唱歌,我的眼睛則留意雅麗身上。不知怎的,聽見她和鄧爵士結婚的消息後,內心湧起了失落感,但失落感中又有些滿足感,她站起來唱歌的時候,瞥見她一副玲瓏浮凸的身材,我才發現原來她真的瘦了很多,以前她身上那些多餘的脂肪,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雅麗今晚的神色也很古怪,鄧爵士說出結婚的事後,她望著我的表情更為詫異。我不知道是否自己想得太多,可是每當她知道我望她的時候,她的裙角總是無故的掀起,除了露出黑色絲襪的粉腿外,她的手更是有意無意間,擺在兩條大腿的內側中間……

  「龍生,你在想什麼?」靜宜走過來,倚在我背後。

  眼前已被雅麗挑引的動作,攪得我欲火難耐,現在靜宜竟將乳球壓在我的背肌上,最要命是我的手,無意中碰在靜宜的玉腿上,如今我被兩位美女前後的夾攻,我怕真的壓抑不了,會衝動的租個房間將她就地正法。

  幸好在緊要關頭,邵爵士提出打道回府,才免去欲火的煎熬。

  紫霜載我、巧蓮和靜宜回家。

  「紫霜,你在那個路邊等我一會。」我指著天橋底下那檔辣椒炒螃蟹說。

  「是的。」紫霜把車停在路口。

  我下車後,向檔鋪要了兩隻很大的螃蟹,沒多久,螃蟹炒好後,我付了錢順便買了幾瓶蒸餾水,其實�麵是換上了啤酒。

  「龍先生,現在要去哪呢?」紫霜問。

  「去醫院探望你父親。」我說。

  「現在去探望我父親?」紫霜驚訝的說。

  「我記得你父親說過,很喜歡吃這�的辣椒炒螃蟹,我順便買給他當宵夜,反正他的日子也……」我忍住不說下去。

  「是的,我爸爸很喜歡吃這�的辣椒炒螃蟹,謝謝你。」紫霜激動的流下眼淚。

  「紫霜,我來駕吧,這一刻我很想開車。」我說。

  紫霜看了我一會,最後同意和我調轉位子,巧蓮這時候也發揮她最擅長的工作,就是安慰傷心的女人。

  來到醫院,關先生看見我拿著辣椒炒螃蟹探望他,不禁感動的流下眼淚,而他最開心的是我手上那幾瓶蒸餾水。

  「龍師父,怎敢要你辛勞跑來跑去的,你今天也夠累的,我實在過意不去。」關先生說。

  「關先生,你幫了我一個大忙,這算是什麼辛勞,我也隻是路過罷了。」我說。

  「沒想到我關世海,在人生最後幾天�,竟認識到千�送鵝毛的朋友,不,是大貴人才對,上天對我真是不薄呀!」關先生感慨的說。

  「爸,你吃這個……」紫霜從袋�拿出一個小盒子。

  「這是……」關先生打開盒子一看,上麵鋪了一層金黃色的蟹黃。

  「這是蟹黃燴天九翅皇!」巧蓮脫口而出的說。

  「紫霜,剛才我看見你在魚翅上麵吹,我以為你已經吃了,原來你留給了父親……」

  「我爸爸很少有機會吃到這麼好的東西,所以偷偷包起來留給爸爸吃。」紫霜眼睛紅腫的說。

  「乖女兒……」關先生放下手中的蟹鉗,改吃那碗「孝女翅」。

  「紫霜真的很孝順……」靜宜說。

  「紫霜,你快來吃些螃蟹,今晚你還沒吃飯呢!」我馬上把螃蟹遞給紫霜說。

  「霜兒,你還沒吃飯?」關先生問。

  「關先生,你的女兒很固執,怎論怎樣都不肯和我們一起吃飯。」我解釋說。

  「哎!霜兒就是這樣固執,來,你吃一口。」關先生把魚翅喂入紫霜的口,而紫霜手中的螃蟹,也喂入關先生的口,兩人上演一套父女情深記。

  病房�充滿溫馨的一麵。有時候不需要花很多錢,便可以感受這份溫馨,但世上有多少人,會重視這份溫馨呢?

  手機響起,意想不到,雅麗竟會突然找我……



第十二卷·第九章 最後一次的愛

  我匆匆走出關先生的病房,接聽雅麗的電話,這一刻的感覺很怪,我竟害怕讓靜宜或巧蓮知道,甚至也不想給紫霜知道,如同進行一項見不得光的交易。

  「雅麗,你……找我……有事嗎?」我顫顫抖抖的說。

  「是的,我有事想見你。」雅麗說。

  「我恐怕抽不出時間……」我嚐試拒絕的說。

  「龍生,我在我倆第一次上床的地方,我會等你兩個小時,希望你會出現。」雅麗說完馬上把電話掛上。

  雅麗和我第一次上床的地方,那不就是我的老家嗎?

  我的心很彷徨,因為雅麗約我到第一次上床的地方,肯定會做出對不起鄧爵士的事。如果我拒絕雅麗的要求,日後她成為鄧夫人,會不會生我的氣,甚至向鄧爵士告我枕頭狀呢?

  就在我捉不定主意的一刻,巧蓮走出來找我。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巧蓮走到我身旁摟著我的肩膀說。

  「我……」我很想問巧蓮的意見,但沒勇氣說出口。

  「剛才的電話是……雅麗……」巧蓮欲言又止的。

  「你怎麼會知道?」我好奇的問。

  「剛才唱歌的時候,我發現雅麗有意無意間,向你做出挑逗性的舉動,而這時候會有什麼電話能讓你左右為難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和雅麗兩人有不尋常的關係,對嗎?」巧蓮輕撫我的頭發說。

  「嗯……」我點頭承認一切。

  「果然是件很難抉擇的事……」巧蓮手指按在眉間,似在為我苦思對策。

  「問題是在鄧爵士身上,如果換作是別人,那就沒問題了,我告訴你吧……」我簡單把我和雅麗發生的事,告訴了巧蓮。當然是刪節版,至於如何把她引上床和陳老板的事,我就一字不提。

  「原來事情的經過是這麼樣,當時我就奇怪,你為什麼會把雅麗送到鄧爵士身上,以你一貫的作風,不該如此的嘛!」巧蓮解開了心中謎團。

  「巧蓮,你說我該赴雅麗之約嗎?」

  「龍生,這樣說吧,如果我站在妻子的立場來說,當然不會答應讓你赴約。但站在種種的立場來說,我覺得你應該趁鄧爵士和雅麗還沒有正式成婚的時候,做一個結束,至於過程當中會不會發生關係,那就看當時的情形。我不會反對什麼,其實肉體的性愛,也有一種是心靈的性愛……」巧蓮冷靜的說。

  「心靈的性愛?」我好奇的問?

  「對,心靈的性愛多數會出現在女性身上,我曾是同性戀者,深深了解女性那種苦處,如果你此刻不去見她,對她會是一種很大的傷害。心靈的接觸,而沒有性愛是屬最純潔,男子漢大丈夫,別傷害曾經愛過你的女人,明白嗎?」

  「嗯……別傷害曾經愛過你的女人……」我點點頭喃喃自語的說。

  「龍生,答應我,做個男子漢大丈夫,好好徹底的愛雅麗最後一次,我也希望你們趁最後一次,斬斷情絲,別再癡迷下去。龍生,希望我的大方,能換回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你決定去的話,別再走入病房�了,免得你擺脫不了性格頑固的紫霜,明白嗎?」巧蓮說完親了我一下,頭也不回的走入病房。

  聽了巧蓮一大堆的話,腦海中隻記得「別傷害曾經愛過你的女人」這一句,她的大方也令我登上計程車,直奔老家去也。

  計程車來到老家的時候,我已看見身穿紫色低胸短裙的雅麗,坐在樓梯的石階上發呆,當她一見我即興奮的跑了過來,在毫無避忌的情況下,維持三分鍾的濕吻。

  「雅麗,我們先上去吧……」我牽著雅麗的手,一起走進屋內。

  走進屋內,當大門一關上,雅麗立刻撲到我身上,除了送出小嘴的香舌外,胸前飽實的乳球,也一並壓在我的胸膛,而我原本想搭在她肩膀的手,卻被她冰冷的玉掌,移到短裙內的粉滑玉腿上。

  「嗯……」雅麗激動且瘋狂的吻我,更一步一步的為我解除武裝,她的逼迫使我有些驚訝,然而這樣的動作,也令我釋放心中不少的顧慮,是逃避的顧慮,因為我已屬於被動的那個。

  「解開我……背後的……拉煉……」雅麗瘋狂的熱吻,也鼓動我為她寬衣,單薄的拉煉從高滑下,手掌所碰到的是一片滑膩膩的背肌,是沒有乳罩隔著的背肌。

  雅麗把我的上衣脫下,接著長褲也滑至地上,我不知什麼時候被她鬆開長褲,隻知道我沒有時間進行「純心靈的接觸」,因為她的玉掌已在我內褲上輕撫著,昂首的火龍,正期待玉指從內褲的縫隙潛入,它已經失控……雅麗悄悄把肩帶往外一撥,接著玉體微微搖擺,身上那件短裙隨即滑落……

  「撕下……我的……乳……貼……」雅麗媚眼如絲,發出火辣辣的挑逗之言。

  望著雅麗雪白飽滿的乳頭上,果然有片薄薄的圓貼,而圓貼上凸出一粒小豆,當我的手指輕輕撕下乳貼的時候,便看見嫩紅的乳暈,還有那粒勃起的乳頭。

  「嗯……撕下來……」雅麗輕輕的發出銷魂媚語……我繼續把整片乳貼撕下,一粒完整堅硬的乳頭,終於赤裸裸露的豎立在我麵前,我忍不住雪白乳球給我的誘惑,五指輕輕一揉,彈而實的乳球,隨即發出一股魔力,教我愛不釋手的搓。一陣一陣柔彈滑膩的誘惑力,從掌心傳至大腦神經,一股強烈的推動力,加促欲火的焚燒,衝往火龍膨脹之冠。

  「我好難受……乳頭很癢……快用力的按……」雅麗頻頻發出誘惑的呻吟聲。

  此刻,我已給乳球的彈實力所迷住,兩粒乳頭充血膨脹的勃起,手指一按之下,乳頭竟回彈頑強的堅韌力,而乳暈上的小豆豆也豎起抗衡……

  「好癢……難受……快咬咬乳頭……」她瘋狂的喊叫!

  雅麗把我的頭按下,並親自擠著乳球迎上我的臉,且將乳頭朝我嘴�塞……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時機,於是馬上含住乳頭,輕輕的咬,每咬一下,雅麗的身體似觸電般的蠕動起來。我除了咬兩粒勃起的乳頭外,也用力的吮吸,此刻,腦海中浮現小建吸紅衣女郎奶水的情景,這時候我是多麼渴望能吸出奶汁,可惜,我隻能把乳頭吸得更加膨脹,卻無法吸出奶汁……

  「哦……」雅麗的手終於鑽入我的內褲�,除了輕揉火燙的龍身外,也挑弄兩粒春丸,就在這一刻,雅麗突然拉下我的內褲,並把我牽入房間內。

  雅麗走入房間,自己脫下紫色的蕾絲內褲,然後把我的手擺在她毛茸茸的山丘上,一片滑膩膩的春水,沾染我的手掌,可見她的蜜泉,已泛濫成災……

  「給我……」雅麗說完把我推到床上,然後以六九對調的姿勢,壓在我身上。

  我麵前是一個濕膩膩的水蜜桃,甚至看見那條嫩紅的縫隙,仍流出潺潺愛液的情景,額外興奮。突然,一條滑膩膩的物體,在我龍身上遊走,我知道那是雅麗的香舌,她以靈活的舌尖,續而挑弄我的肉冠,每當她挑一下,她的蜜桃就在我臉上磨一下,似乎想向我討一個公平的對待。

  龍根被雅麗兩片濕唇緊緊的含住,一種暖烘烘的感覺,湧擊在肉冠頭上,隨著舌頭的挑弄,酸溜溜似電流的感覺,傳到橫豎的龍根上,我偷偷望了雅麗一眼,隱約看見她的小嘴,隻能容納我半條巨物。

  「嗯……你舔嘛……我要……」雅麗似有不甘的發出埋怨的請求。

  我用力掰開雅麗蜜桃的兩片花瓣,微弱光線的投射下,仍足以讓我觀賞到玉洞的嫩肌,豔紅色的壁洞嫩肉,鋪上一層滑膩膩的透明體,倒吊的嫩豆,如花生米般大,我輕輕在花生米上一彈,竟教雅麗全身顫抖了一下,顯然花生米給雅麗帶來無比的快感……

  「哦……」雅麗隨著我的舌頭舔在花生米上便發出輕吟的淫叫聲!

  我續而用舌頭舔在花生米般的嫩豆上,快速的舔弄,換來是雅麗身體的顫抖,春水不停的往洞外流,結果全滴在我的嘴上。我嚐試用舌頭塞入玉洞,以阻止瓊漿往外流,可是她搖晃的屁股,使我無法阻止春水往外流,最後,把心一橫,嘴巴套著蜜洞外,狠狠的用力一吸!

  「喔!」雅麗大叫一聲,續而把大屁股,用力磨擦我的臉。

  幾下的狂吸,果然奏效的讓雅麗發出瘋癲的狂叫,但我的嘴�卻是一泡春水,正當我想找紙巾吐出來的時候,她卻跳起來用手掩著我的嘴巴,並大聲叫嚷要我吞下,無計可施之下,我唯有吞入體內……

  「嗯……我愛你……龍生……」雅麗再次摟著我索吻。

  雅麗閉起媚眼,一邊向我索吻,一邊用手引我的火龍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接著,緊扣火龍之冠在蜜桃縫隙間,不停磨擦蚌內之珠……

  「喔……好燙……好粗……噢……給我……」雅麗媚眼如絲的發出呻吟。

  雅麗迫不及待,將我的大肉冠塞進蜜洞�,濕滑的小道,被我的大火龍慢慢擴大,兩邊濕潤的壁道,緊緊夾擊火龍的侵入。可是欲火難熬的雅麗,奮不顧身將狹窄的蜜道,從高而下的往火龍柱一壓,全根沒入……

  「啊!」雅麗半跪似的張開雙腿,雙手狂抓床單,且興奮的叫喊!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捉著雅麗兩個大奶,腰部狠狠的往上頂,每一下都很有秩序且有勁的衝頂,而且還是撞入花蕊地帶,我也不留戀花蕊出現吸吮的反應,隻想刺爆這個大油缸……

  「噢!你很強……我喜歡……啊……」雅麗迎合我的衝撞外,屁股上上下下不停的套動,以加快蜜桃套弄的次數,這一刻,震撼的呻吟和急促的歎息聲,籠罩了整個房間。

  雅麗如騎馬似的跨在我身上奔馳,兩座彈實的乳球,上上下下的搖晃,她的屁股在我身上打圈的磨,用我藏在她蜜道中的龍根,以攪拌式搔弄她發癢的春壁,打圈磨貼法逐漸加快,花蕊吮吸火龍的次數,也加密……我知道這樣弄下去,火龍必會吐出白沫,我即刻把雅麗推倒,順勢一跪,以強橫的蠻力,準備直搗黃龍。

  「啊!插得好!啊!」雅麗發出亢奮的叫聲!

  此刻,血脈沸騰的我,已把所有的煩惱拋諸腦後,我的嘴巴吻在雅麗的眼和鼻子上,雙手揉搓飽滿的乳房。

  雅麗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她的小舌舔著幹熱的珠唇,企圖找尋我的嘴巴,想向我索吻……

  「唔……」雅麗如燕鶯啼發出低叫聲!

  「雅麗,你想做什麼?」我故意戲弄她。

  「唔……你知道我要什麼……但卻偏偏折磨我……」雅麗嘟起小嘴說。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繼續戲弄雅麗。

  「唔……你……你……動嘛……」雅麗臉紅泛急,屁股悄悄用力挺了一挺。

  我知道雅麗現在十分的需要,於是厲兵騎馬的開始衝刺!

  「唔……喲……呀……」雅麗響起醉人的呻吟聲,節奏也由慢至快……雅麗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開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欲念升華……雅麗緊張的緊握床單,從她的反應來看,相信高潮已經接踵而來,也許她是在期待最快感的一刻,我也就蓄勢待發……我腰力使勁的推,屁股用力的撞,逐漸加強狂野的抽插,我要她永遠也忘不了這刹那的痛快,瞬間,澎湃的浪花已洶湧而至,我歇斯底�的仰天大叫一聲,一股濃炮從火龍根內,狠狠往花蕊�一射!

  「啊!好燙呀!好!我也來……了……啊……」雅麗胡亂抓著身旁的床單。

  龍根發射後,仍在雅麗蜜道�跳動著,她衝動的摟抱我,最後,她的吻如雨點般不停落在我臉上,她的蜜道不停的抽搐,一下一下吻在我的肉冠上。

  「呼……我快累死了……」雅麗直喘氣的說。

  「我也快累死了……」我也喘著氣把龍根退出蜜洞。

  「不!別拿出來,讓我好好的抱一抱它……」雅麗用力夾了幾下龍根說。

  大戰過後,我和雅麗休息了片刻,而我的火龍平伏心情後,也慢慢變成小蟲,最後,從濕膩的蜜洞中滑出。

  我望著天花板,想起巧蓮說過,要我好好徹底的愛雅麗最後一次。我已經好好愛她一次了,應該也是最後一次。我也沒有辜負巧蓮,想我做個男子漢大丈夫的期望,我心靈上也對得起曾經愛過我的女人。

  巧蓮確實給我上了很好的心理課,現在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看來我也該和床上的雅麗畫上句號,並重新認識新的爵士夫人。

  「雅麗,你就快成為爵士夫人了,你喜歡當上這位夫人嗎?」我問雅麗說。

  「龍生,這次我來見你的原因,除了感謝你賜這份良緣給我之外,同時,也想斷絕我們床上的關係。我們要對得起鄧爵士,雖然這次也屬不該,但未真正完婚也算是尾班車,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雅麗說。

  「嗯……我的意思也是這樣,所以我來之前考慮了很久,我來的原因,不是想對不起鄧爵士,而是想對得起曾經愛過我的女人,因此想好好徹底的,愛你最後一次。」

  「龍生,我很高興你有這個想法,不枉我曾經愛過你。老實說,我曾經為了你,而想嫁給你,但卻因為愛你,而不敢嫁給你。」

  「好!說得好,曾經為了我,而想嫁給我,但卻因為愛我,而不敢嫁給我!」

  「龍生,『碧桃軒』的圖改好後,我會直接找人送上陳老板的公司,對了,你打算送什麼賀禮給我呢?」雅麗問說。

  「我還沒想過……你想我送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我想你送這層樓給我……可以嗎?」雅麗說。

  這層樓雖然說不是很貴,但送給一個爵士夫人好像有點怪怪的。

  「有問題嗎?」雅麗問我說。

  「有問題,因為這層樓已名花有主。」我說。

  「誰?」雅麗從床上跳起瞪著我說。

  「周雅麗!」我念出三個字。

  「龍生!」雅麗眼�湧出兩行淚水,突然和我再次的激吻。

  「爵士夫人的大婚,我會送上另一份賀禮。」我說。

  「爵士夫人絕不在乎那一份,周雅麗隻希望那份禮物,能原封不動的保留給她,可以嗎?」雅麗說。

  「嗯……」我點點頭說。

  「謝謝!給我最後一次……」雅麗張開雙腿把我拉到她身上。

  結果,這最後一次,卻是連續的四次。



第十二卷·第十章 謝芳琪出手了

  我和雅麗分手前的短敘,結果短短兩個鍾頭內,彼此投入忘我的境界,淋漓盡致的一共做了五次,最後第二次在她小嘴�噴射,而最激烈也是最後的一次,射在她的臉上。沒想到,最有留念價值的顏射,我的水槍竟發射空炮,落在她臉上僅有淡淡的兩滴……也許我精庫的子彈,之前被雅麗的嘴巴吸空了吧……如果射在雅麗臉上是濃白黏膩的液體,這顏射必定很壯觀,而且很有紀念性,隻可惜精庫被她抽光,也許這是上天給我倆的一個提示──我和雅麗的感情,就像我的液體那般,已經淡化了……其實也難怪會出現這種情形,畢竟連續兩個鍾頭不停的狂幹,雅麗每次又拼命的抽吸,加上今天忙碌的勞累,而且最近睡得不好還頻頻出貨,難免會軟弱無力。最要命是我雙腿發軟,走入浴室還跌了一跤,疼痛的腰導致我差點站不起來……想起來這次和雅麗告別床上之事,也十分有趣。當日我強行把她誘上床,今次她強行把我誘上床。而我在她身上得的錢,今日以此屋宇作歸還,至於我昧著良心騙取她的行為,這一跤也算是種懲罰,一切因果之債,今日也都如數償還……果然,第一次以計程車送雅麗到我家�,最後也同樣以計程車送她回家……送走了雅麗,獨自搭乘計程車回家,一路上心情很輕鬆,沒有因為失去雅麗,而出現任何愁悵或失落感,心�反而還為雅麗祝福,希望她永遠幸福快樂……計程車來到門口,原想要司機把車駛進屋內,因為腰部仍隱隱作痛,實在不想走那幾步,可是門口停泊的車輛,令我改變了主意。

  我匆匆的下了計程車,裝著若無其事般,走近停泊在我家門口的車旁。

  「謝大狀,已經這麼晚了,你不是想找我吧?」我好奇的說。

  「龍生,我等了你三個鍾頭了。」謝芳琪走下車說。

  哇!我眼前隨即一亮!

  謝芳琪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環頸的露肩套裙,兩座彈實的乳球間,露出一條又深又誘惑的乳溝。而乳溝與肚臍之間,結上一個金屬蝴蝶扣,蝴蝶扣的兩旁,露出雪白纖細的腰肢,裙角以不規則的褶邊剪裁,展示一對穿上魚網絲襪的美腿。三寸的高跟鞋,無疑把她彈實的翹臀,托出更美感的一麵,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修剪整齊的披肩秀發,遮掩了她半張白皙玉背。

  我不禁在臉上輕輕摑了一下,接著看著手表,現在雖然已深夜一點多,但臉上的疼痛,表示我不是在做夢。我愣住的呆望謝芳琪,也許我的動作和表情,讓她忍不住偷偷笑了一笑,不過,一向冷若冰霜的她,這笑容很快便消失……謝芳琪嫣然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兩片豔紅的濕唇,教我看了渾身發熱,衝上前一親芳澤的欲念,急促湧上腦門。然而,她那冷豔如鐮刀似的目光,製止了我的衝動,但我沒有因此而後退,因為她尖挺的鼻子,除了散發一股傲氣之外,身上也散發出迷人的體香,我舍不得後退……

  「不知有什麼事,竟讓大律師久候在下三個鍾頭呢?真是罪過、罪過,但你可以撥電話聯絡我呀!」我走到謝芳琪身旁說。

  當我走近謝芳琪身旁才猛然想起,她這套環頸的露肩且露背的套裙,是絕不允許配帶乳罩的,我剛才怎麼沒想到呢?

  我急忙把視線投往謝芳琪高挺的胸脯一瞧,超低V胸�的乳溝,果然沒有任何乳罩的影子,也沒有圓塊的乳貼,肯定芳琪是真空上陣。而輕薄質料的布料,隱約看見彈實的乳球上,凸起了小肉點,十分誘人。

  「看夠了嗎?」謝芳琪冷冷的說。

  這回可尷尬死了,竟給謝芳琪發現我猥褻的目光,而且還是讓她發現,我目不轉睛的窺視她乳房,但她這身的裝扮,擺明是想給人看的嘛……不對!現在已經深夜,而且她又等了我三個鍾頭,這不就很明顯的想穿給我看,難道她想色誘我?

  上天呀!如果你有意安排大律師給我,剛才就不要把雅麗也送來,我剛才已經拼盡全力,現在已無福消受了……

  「你的手機有開嗎?」謝芳琪接著說。

  我抽出手機一看,原來手機的電池已沒電了,難怪盡責的紫霜和靜宜,整晚都沒有找過我。

  「對了,先到我屋�坐下再說。」我說。

  「你屋�有人嗎?」謝芳琪瞅了我一眼說。

  「屋內除了巧蓮和靜宜外,可能還有紫霜……」我想了一會說。

  「那別進去了,上車吧!」謝芳琪打開車門說。

  謝芳琪完全沒有征求我的意見,好像知道我一定會聽從她的意見似的,不過,以她今晚性感的打扮,也不由得我不聽從她的意見,最後還是聽她的話上車了。

  「我們現在去哪?」我扣上安全帶說。

  「報章說你龍師父,不是有預知未來的本領嗎?」謝芳琪有些諷刺或嘲笑的意思。

  「哦……你是在考我嗎?」我笑了一笑說。

  「我怎敢考龍生師父呢?既然你問出口,所以開個玩笑罷了,你不是很想用風水神術屈服我的嗎?」謝芳琪再次瞅了我一眼。

  「如果我能算出呢?」我試探的問。

  「如果你的風水神術真有那麼厲害,我會聽你意見更改辦公室的風水。」

  「這是什麼遊戲,無論結果怎樣,好處似乎都在你身上……」我忍不住偷望謝芳琪的胸脯一眼,她那彈實的雪白乳球,真是百看不厭。

  「龍生,你知道嗎?從沒有男人,可以令我謝芳琪向他屈服的。」謝芳琪很認真的對我說。

  「謝大狀,那我龍生就姑且試一試,希望猜中後,能改變你對風水神術的看法。」

  「那你的答案是?」謝芳琪問說。

  「謝大狀,答案我寫在手上,等你帶我到了目的地,我才打開手掌給你看,這樣公平嗎?」我笑著說。

  「嗯……公平,如果你猜中的話,以後就準你叫我芳琪吧!」謝芳琪笑著說。

  「這也算是最公平的遊戲了。」我苦笑著說。

  我拿起筆在掌心寫了幾個字,聰明的謝芳琪見我寫了後,沒收了我的筆,不準我再更改。

  「好了,我放點音樂聽,別再說話了。」謝芳琪按下了唱機。

  此刻是多麼的浪漫,寂靜的道路上,聽著浪漫抒情歌曲,麵對性感的芳琪,嗅著她身上的體香味,看著黑絲襪的誘惑美腿,欣賞飽挺彈實的乳球,窺視乳溝�的小豆,還有那滑不膩手的香肩……我終於明白什麼叫做香車美人了……沒多久,謝芳琪載我來到銅羅灣的碼頭。

  「到了!」謝芳琪叫我下車。

  「哦?到了?」我好奇的說。

  「你的答案呢?」謝芳琪關好車門後說。

  這時候,碼頭有個人向芳琪的車揮手。

  「前麵好像有個人叫你。」我指著站在碼頭的人說。

  「嗯……走吧……」芳琪向碼頭的人揮揮手,叫了我一起走過去。

  「謝小姐,為了方便你回來取車,你等會把船駛回來這�就行,我會在岸邊等候,你吩咐要我買的東西,也都準備好了。」遊艇的負責人說。

  原來芳琪真的是想乘船出海,那碼頭站著的人,應該是看管遊艇的負責人。

  「嗯……謝謝。」謝芳琪打開手提包取出小費,但我的動作可快多了,除了聽到遊艇的負責人說謝謝之外,也得到芳琪對我露齒一笑。

  「上船吧……」芳琪把錢放回手提包�說。

  我和芳琪兩人跳上船後,她急著要看我掌心的字,我隻好把手掌打開給她看。

  「我可以叫你芳琪了吧?」我笑著張開手掌說。

  「嗯……你怎麼猜到的?」芳琪好奇的問。

  「我胡亂猜的……」我故弄玄虛的說。

  「我不信……如果胡亂猜,那我可不用相信風水神術了,是嗎?」芳琪說。

  「好吧,那我就揭曉如何猜到。今天回家途中,我給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和一部黑色的車截住,因此我便從門口所見的事起卦。」

  「哦?」芳琪好奇的瞪著我。

  「其實很簡單的,黑色屬水,二數也為水,說明是與水有關,可以是喝酒、可以是遊泳,甚至可以到海邊去。直到你叫我上車,卦之意變得更為明顯,不是看水,也不是喝水了,而是在水中央。故此,遊水和玩水較為接近,但車乃金屬品,那有什麼金屬品,會在水中央的呢?」我解釋說。

  「嗯……原來如此……」芳琪點頭的說。

  「其實卦還沒定的,因為當時你還沒捉定主意,因此要求到了目的地後,我才給你看答案。」

  「不會那麼神吧?」芳琪好奇的說。

  「那你在途中的時候,是否還沒有做出決定呢?」我說。

  「沒錯!我原本安排好遊艇是想出海的,但等了你三個鍾頭,眼看已是深夜,想打消出海的念頭。可是你家�談話又不方便,駕車途中,考慮要不要找個喝飲料的地方坐下,但想不出有什麼好地方,最後照原訂計劃上船了。」

  「這就是我說的卦還未定,直到你按下唱機後,我才敢肯定答案。老實說,我寫在掌上的時候,心�也有很大的疑慮,心想怎麼可能會乘船出海的呢?但卦中測出的結果,我又不敢置疑。」我笑著說。

  「為什麼我按下唱機那一刻,卦才算是真正定下來呢?」芳琪一麵說一邊開始把船駕出海麵。

  「芳琪,你之前按下唱機所發出的吵鬧聲,和你剛才發動船的引擎聲,是否相似?雖然說我坐在船�頭,若不發動船的引擎,又怎能出海呢?所以我說卦還未定下來,就是這個原因。」

  「但我發動車的引擎,你不是說車代表金屬的船嗎?」芳琪反駁的說。

  「芳琪,你果然很聰明,而且心思也夠細密的,但你錯漏了一點。車的引擎聲,是我未進車之前你便發動,變相說明的是,你還沒捉定主意,仍在考慮去與不去之間,直到我倆在車內,你按下唱機的一刻,那才算是真正發動船的引擎。」

  「風水神術真是博大精深呀!」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芳琪,我在你麵前玩這小把戲,不是為了炫耀我對風水神術的本事,而是希望你考慮辦公室的風水問題,那個『天刀煞』不容小覷呀!」我歎氣的說。

  「龍生,我謝芳琪說過的話可算數,既然你測中答案,我辦公室的風水擺設,就全聽你的,願賭服輸。」芳琪認真的說。

  「芳琪,這樣算不算被男人屈服了?」我笑著問。

  「這算是被風水神術所屈服,而不是被男人屈服。」芳琪死撐的說。

  謝芳琪好強的心態,仍是強烈,性格也夠倔強的。

  「大律師讀的書肯定很多,沒想到駕駛船隻的書也讀上,真是學富五車呀!」

  「駕這種小遊艇,需要什麼本事呢?」芳琪搖頭笑著說。

  「對了,你約我出海,不光是要我看你駕船吧?」我問說。

  「你先到後麵準備一些喝的吧,等船停下後,再慢慢詳談。」芳琪神情凝重的說。

  「好的!」我樂得到後麵找些飲料。

  其實也不用找,一切的飲料似乎已準備了,隻是沒拿到露台的桌上罷了。

  我隨手拿起紅酒一瞧,也不是什麼好牌子,應該是匆匆趕去超級市場買的,不過,紅酒杯倒是不賴,是波爾多酒杯,猜想這些杯是早已買下的。

  當我把酒搬出船尾露台的時候,剛才腰部跌傷的位置,仍隱隱作痛,我隻好分幾次慢慢的搬出去,幸好這些不是啤酒。

  船大約走了十分鍾,終於停了下來,吵鬧的引擎聲消失後,海上恢複一片寧靜。

  此刻,聽見海麵響起的浪潮聲,�頭一望,星網正籠罩著這艘小船,它們彷彿在窺探船上的秘密,偶爾發亮、消失,迎笑、墜下,總之,千變萬化,數之不盡。

  芳琪終於走到船的露台,當她對著一望無際的海麵,張開雙臂挺胸深呼吸的一刻,兩座飽滿的乳球,用力往前一挺,彈實的乳球,洶湧奪衣而出之勢,教我難以抵抗這火辣辣的一幕,差點流出了鼻血。

  「你還沒看夠?」芳琪再次發現我猥褻的目光。

  「我擔心撐爆你的薄衣罷了……」我嚐試挑逗的說一句。

  芳琪隻是向我微微一笑,並沒有指責我什麼,而她剛才對我的笑容,是表示滿意她自己的身材,還是向我炫耀她身上那對天賦的本錢呢?

  「謝謝你帶我出來感受這大自然的空氣,幹杯!」我把酒杯遞給芳琪說。

  「好!幹杯!」芳琪和我碰杯說。

  「哎唷!」芳琪喊了一聲,即刻坐在椅子上。

  「什麼事?」我放下酒杯關心的問說。

  「剛才船搖晃了幾下,可能是高跟鞋的緣故,不小心扭傷了……」芳琪望著腳跟說。

  「很痛嗎?」我問說。

  「有點痛,可能是高跟鞋……哎……能幫我脫下來嗎?」芳琪低著頭說。

  這是天大的美事,有什麼不可以的,我高興都來不及。於是馬上蹲到她麵前,扶起她的秀腿架在我腿上,開始幫她把鞋子脫下。

  「不行,要把腳肩帶上的扣解開,才可以把鞋脫下。」芳琪指著鞋麵說。

  「好的!」

  這份可真是既美又苦的差事,苦是燈光不足,很難找鞋帶上的小扣,美的是可以藉找不到鞋帶扣的理由,繼續窺探芳琪裙內的春光。尤其是她身體搖動,雙腿又不停的張合,若隱若現之下,滿足我內心的偷窺欲,最後也看見雙腿之間的狹隘之處。

  對於芳琪穿上魚網絲襪的美腿,我不得不承認,確是一對性感美腿,彈實的腿肌,如同青蛙的腿般,該肥的部分肥得結實,該瘦之處又瘦得修長,不但劃出優美的線條,而結實的頂端,也把蜜桃包得妥妥當當的。軟軟的腳板,小小的纖趾,柔嫩可愛,而小腳上的絲襪�,還透出小金煉的金光,閃閃發光,顯得更加嬌貴。

  唯一可惜的是,芳琪穿著黑色的絲襪,雙腿之端沒有呈現其他顏色,猜想她是穿上黑色的內褲,而無法瞧見內褲那堆誘人的毛,總之,一片黑漆漆的,不禁有些失望。

  雖然看不到芳琪蜜桃的真麵目,但能夠蹲在她麵前,窺她裙底內的春光,已是一種十分誘惑的視覺享受,而且有種癢到入心的快感,我想要不是海麵的風大,或許還會嗅到蜜桃的香味。

  芳琪的裙似乎越移越上,我不知道這是有意還是無心,倘若她允許我將手從她裙底潛入,那我老爸姓什麼也都不重要了。

  「芳琪,你的腳沒事,沒腫……」我輕輕揉著她的腳趾說。

  「現在沒那麼痛了……你還看……快起來吧!」芳琪把腳縮回說。

  我尷尬的站起來坐在椅子上。

  「今天怎麼攪的,蹲起來竟會頭暈暈的,而且腰部酸痛加劇……」我自言自語的說。

  「怎麼了?」芳琪問我說。

  「沒什麼……」我拿起紅酒杯說。

  不對!今天的謝大律師怎會變得如此隨便,就算她想得到那片影帶,也不至於用色來誘引我吧?如果說她不是想色誘我,那她怎會穿得如此性感上船,而且還是高跟鞋呢?

  耐人尋味的是,芳琪三番四次發現我偷窺她,她竟然不發脾氣?她不會是第二個紅衣女郎,想引我上勾,然後告我強奸或威脅吧?

  沒理由。芳琪身上現在沒有手提包,況且這�的光線無法偷拍。再說,她也沒理由用自己的前途,對付一個身負強奸案的我吧?還是先刺探軍情,然後再做決定。

  「你怎麼會突然約我出海的?」我試探芳琪說。

  「我想和你繼續討論下午未討論完的事,你覺得這個環境怎麼樣?」芳琪拿起紅酒杯說。

  「嗯……不錯……我沒試過這麼晚出海……」我有感而發的說。

  「我選擇在海上討論話題,除了不會有人騷擾外,也不用怕會被竊聽或偷拍,你說是嗎?」芳琪似在諷刺我。

  「這�確實不會有人騷擾我們的交談,但有什麼話會怕被竊聽或偷拍的,我們又不是做些犯法的事。」我直接挑釁芳琪。

  「如果我想討論涉及犯法的事呢?」芳琪小聲的說。

  「你是指盜竊他人隱私的事?」我瞪了芳琪一眼問。

  「對!要不然還有什麼值得我大費周章的?」芳琪的語氣有些怒氣。

  「我的感覺好像上了賊船,以你大律師的身分,不會也請了殺手吧?」

  「我當然不會那麼做,上船隻是為了保護我自己,你的狡猾我不能不防,更不想讓你多給我一個威脅。」芳琪邊說邊為我添酒。

  「嗯……你想怎麼談?」我開門見山的說。

  「你手上那份影帶,可以還給我嗎?」芳琪緊張的說。

  「這個……」我故意拖延時間。

  「龍生!難道你想勒索我,還是想要和我談條件?」芳琪不悅,直截了當的說。

  我對這個談判,感到束手無策,謝芳琪是邵爵士的幹女兒,我該怎樣應付她,沒理由就這樣把影帶還給她吧?

  【第十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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