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智慧的勇氣 離開義莊來到旅店,無意間搭上了老板娘,後來殺了她的老公虎魔星,才發 現老板娘聰慧過人,不但指點我以吹簫的方法修煉心念和專注力以提高本身巫術 的功力,還答應教我蠱降,並且私下準備斷腸草,製造解蠱毒的藥。可惜她心理 上還未做好準備,至今仍不肯讓我占有,隻願提供手和口的關懷。 由於我想加強降術的功力,欲修煉金針降,在老板娘的告知下,我前去找通 伯打造金針,豈料剛離開通伯家,就倒黴地遇上十二魔星中的雞魔星——棺雞降 頭師和兩位女助手阿沙和阿姣,她們倆被棺雞毆打逃至門口,頭部還被玻璃碟擲 中,當場頭破血流,我好心照料她們,反而被棺雞出言辱罵,並命我向他下跪, 豈有此理。 經過通伯向棺雞調解後,大事化小變無事,本以為黴運走了,怎知,回到旅 店和老板娘談不上幾句話,另一個冤家又狹路相逢,她正是蛇魔星豔婦,如果不 是她的出現,我還不知道老板娘和豔婦是死對頭,這讓我無意中上了一課,就是 學會如何借助他人之勢,鞏固自身地位,還有隨機應變的智慧反應,當真受益匪 淺。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句話是對的,我剛上完一課,即被豔婦的手下揪住, 並押著我的脖子強行拉了出來,最後,豔婦下令將我帶走。老板娘內心不安之情 ,溢於言表,無助的目光,顯得有些束手無策。 老板娘脫口而出說:「不……不要……」 豔婦錯愕地望向老板娘說:「我沒聽錯吧?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我不知老板娘心�怎麼想,難道認定我必死在豔婦手上?那是想我在此出手 擊敗對方,還是引她到後山再解決呢? 不會要我扮無知市民,跟隨豔婦回去吧? 正當我不知所措之際,門外傳來幾聲狂笑聲,這個笑聲有些怪怪的,似中年 人的聲音,但聲調卻像十歲孩童,真搞不清楚是大人或孩童,難不成是返老還童 之人? 「哈哈哈!店門口幹什麼圍那麼多人?老虎兩公婆又唱大戲,有人死了嗎? 」 走進店內,那人正是最不想看到的雞魔星棺雞降頭師,幸好他把兩名助手阿 沙和阿姣都帶上,好讓我有個人可以看看,可是,一看之下,我不禁有些心慌, 因為阿沙和阿姣二人身上並沒有任何傷口,那我和老閣娘說的話不就成了謊言嗎 ? 「死雞公!不在門外啼叫,跑進屋內幹什麼?不怕被老虎吃掉嗎?哈哈!」 「他媽的!我以為是誰的嘴巴那麼臭,原來是你這條臭蛇,怎麼發浪發到旅 店找男人來了?那個不錯……慢……怎麼會是他?」棺雞愕眼一看,逐步走向我 說。 「死雞公!他是我的!別亂來!要是他損了一根頭發,我就弄爛你的香蕉! 你可給我聽好,我不是說笑的!」豔婦指著棺雞說。 糟糕!棺雞麵露凶光,來者不善!我該出手還是保持鎮定?怎麼辦好呢? 「砰!」槍聲一響。 眾人全部望向發出槍聲的方向。 「他媽的!老虎剛出門,你們大氣不喘一個,便迫不及待踩場子來了,怎麼 ,老虎不在,就當他死了嗎?警告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更別當我是手無寸鐵的 女人,我隨時可以連命都不要!瞧清楚,這把槍是教主夫人送給我的,她曾交代 過,隻要我受欺負,不管是誰都可以開槍,你們誰想動我的客人,就給我站出來 !」 哇!老板娘果真非同小可,看準機會便毫不猶豫,大發雌威,且有膽識地掏 出渾身潑辣的本色,罵得雞、蛇二星狗血淋頭,可說是大快人心。我再次目睹她 如何利用他人之勢,令自己原本毫無殺傷力的勇氣,增添一股不怕死的狠勁,也 許這才稱得上不怕死的勇氣、不怕死的智慧膽識。 「噢!我的美麗嫂子,千萬別氣壞身子,我知道這條臭蛇想欺負這個小子, 所以特來保護他罷了,試問我怎會舍得欺負你呢?」棺雞嬉皮笑臉地說。 老板娘把槍指著棺雞說:「你的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 「哈哈!死雞公!少來這一套,誰不知道你是最不爽老虎的,說到來這生事 ,你還不搶頭位?不搶上頭一炷香嗎?」 棺雞瞅了豔婦一眼說:「是呀!我最不爽的是老虎,你又能拿我怎麼樣?誰 不知道,我最喜歡虎嫂,我愛全世界的女人,但就偏偏不要你這條臭蛇如何?我 真是嫌你臭呀!哼!」 哦!原來棺雞和豔婦水火不相容,這就奇怪了,一個好色、一個淫蕩,本應 屬天作之合的一對,為何偏偏成了死對頭呢?但我喜歡看到這種局麵,表示人善 人欺天不欺,大自然相克之道,始終是偏幫好人的。 老板娘大動肝火地說:「你們給我閉上臭嘴!收聲!哼!」 豔婦獰笑地說:「收聲?這可不行,尊重一句,稱你一聲虎嫂,不尊重一句 ,你是馬魔星,還排在我後麵,我需要看你的臉色嗎?剛才你說得沒錯,同是魔 主,自當一字平肩,但怎麼也有個前後排法吧?姑且莫論這一點,你剛才為這小 子脫口而出,喊說「不……不要」,你那一臉焦慮、疼愛的表情,我總不能不問 個清楚吧?他到底是你什麼人,你為何要維護他?是否是你的情郎?是不是虎爺 的綠帽子?說!」 棺雞衝到我身前,一手捉著我的衣領,怒氣衝衝地問說:「你是不是她的情 夫?」 如果不是為大局著想,我肯定一拳打在棺雞的臉上,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 ,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向我打個不要的眼色,令我心中有了個主意。 我用力甩開棺雞的手,可是沒成功,沒想到他身子削瘦力氣倒還滿大的,我 得借助身體一撞,令他失去重心,方可成功擺脫。 棺雞退了幾步後,很快又衝到我麵前說:「你還沒回答是不是虎嫂的情夫? 」 我搖頭冷笑說:「你們不要侮辱老板和老板娘,經過我昨天向他們夫妻倆講 解夫妻之道後,他們倆非但視我為好朋友,老板更視我為恩人,這�的員工或有 在場的顧客都可見證。情夫地說法,隻是這女人一廂情願,挑撥離間,理由很簡 單,她不敢做的事,即是在策動你老哥動手罷了,老閣娘你可別中計胡亂開槍哦 ……」 老板娘說:「恩公,我代老虎多謝你。放心,蛇魔主的用心我清楚得很,剛 才我說的「不」字和不安表情,主要是擔心你的安全,和不知如何向老虎交代罷 了。畢竟我除了一把手槍之外,一點能耐都沒有,但她卻有好幾把槍,老虎離開 前也曾擔心她會前來興風作浪,挑撥生事,加以迫害,果然憂慮成真,上門來了 ……」 再一次見識老板娘如何把握機會,樹立不敗之位,但我不可隻學習而不發功 ,要不然在她眼�就成無能之輩,可是麵無懼色站出來澄清,隻屬大丈夫行為, 不足以顯示智者本色,幹脆豁出去,大膽一次,來個挑撥加誣陷。 我補上一句:「對!沒錯!老板曾要我多加留心,提醒老閣娘不要中這條蛇 ……女的奸計,免得小事變大,必要時還要站出來支持她。可惜,我必須到雙親 墳前祭拜上香,無法逗留太久,沒想到你們真如老板所料那般,約好一塊上門進 行加害,這手段未免過於狠毒了吧?試問她一個女人又能做出什麼大逆不忠之事 呢?」 棺雞表明立場說:「放屁!我棺雞什麼人不好約,竟要約這條臭蛇?簡直胡 扯透頂,且你這小子所說的皆是一麵之詞,眾所周知,死老虎疑心重,最看不得 的就是你這種有幾分俊氣的男人,現在你居然說老虎當你是恩人,還要求你幫他 老婆出麵,打死我都不信,除非你能拿出證明,或者有誰可以作證,就站出來說 個清楚。」 我順手揪出一位旅店員工說:「放心!我不會難為或加害於你,隻希望你說 出昨晚我和誰在此喝酒,喝的是什麼酒?誰主動為我整理房間,誰主動討好我即 可。」 員工戰戰兢兢地說:「老板和老板娘陪你在此喝酒,老板主動開了那瓶擺放 很久的劍蘭春,你們三人一塊喝,接著……老閣主動幫你準備房間,並親自打點 一切。」 我放開旅店員工,接著問棺雞說:「如何?」 棺雞望向玻璃櫃一眼,半信半疑地說:「真是這樣?」 我笑著說:「當然不隻這樣,老板還親自帶我到後山泡溫泉,因為他知道我 是寫書的人,希望我透過文學修養的途徑,開導老板娘當個好老婆,好好伺候老 公,並要我多加提醒老板娘,別中小人的奸計,這就是他在山洞�向我表白的心 聲。」 棺雞有所省悟地說:「對、對!死老虎最重視夫妻間的感情,絕不會帶外人 到溫泉去,看來他真把你這小子當成恩人看待,但你隻說對了一半,臭蛇是有意 上門加害兄嫂,但她沒有和我約定,況且我是不會給她討好我的機會。」 豔婦譏笑地說:「是呀!我當然不會約你這隻死雞公,而是你前來向我苦苦 哀求,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罷了,要不然你我也不會站在這�了,對嗎?哈哈!」 棺雞反駁說:「臭蛇!閉上你的臭嘴!我會在此出現,那是和阿沙、阿姣拍 照的時候相機出現問題,我急於拿去找人修理。途中看見你的車輛經過,才跟著 過來看熱鬧,當然主要也是探望兄嫂而來,但我從未得知死老虎出遠門,要不然 怎還會有心情拍照,早就過來探望最敬愛的嫂子了,這位老哥可以證明我說的話 。」 我趁機踩上一腳,證明棺雞沒撒謊地說:「棺雞,我什麼時候當你老哥了呢 ?不過,我為人正直,不說假話,這個不要臉的混蛋,他不但在我麵前替這兩個 女子拍照,同時還打得她們頭破血流,並且無恥的要我向他下跪,最後逼通伯拿 出好處才肯讓我走,這點我和通伯都可以證明。」 老板娘問豔婦說:「現在你應該清楚,他是我和老虎的恩人,並非你臭嘴� 說的什麼情人、綠帽之類。但你到此興風作浪,則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 必會通知老虎,並要他通知主人或教主夫人,你等著接教主夫人的電話吧!」 豔婦臉色一沈,指著老板娘說:「你嚇鬼呀!教主和豬、狗、鼠三主在哥倫 比亞辦事,他怎會接老虎的電話?況且教主最信任的是我,絕不會相信我會到此 興風作浪。但我很懷疑他怎會去找通伯,又怎會那麼巧的遇上死雞公,真是那麼 巧嗎?」 原來豬、狗、鼠和也篷人在哥倫比亞,那麼說我們逃來泰國後,他們一夥人 可能就從香港直接啟程到哥倫比亞了,他們不繼續追殺,反而急著趕去辦事,那 會是辦什麼大事呢?不過,豬、狗、鼠三魔星不在泰國,對我來說可是件好事, 畢竟他們見過我的相貌。 棺雞暴跳如雷說:「臭蛇!你說什麼鳥話,我棺雞有什麼事會敢做不敢認的 ?我有必要找這小子撒謊掩飾嗎?簡直荒天下之大謬,教主信你才怪!我勸你還 是多留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吧!教主夫人一向不太喜歡女人過於親近教主,奉勸你 一句,識相一點比較好,斂怨求媚,不可長也,免得到時候要我來取你的蛇命, 哼!」 聽棺雞這麼一說,表示也篷的老婆不滿他身邊有女人,也說明她有能力掐住 也篷的脖子。可是,卻出現了另一道隱憂,棺雞透露取她蛇命的會是他,這等於 說他的功力並不在豔婦之下,而今,豔婦已是一個難應付的對手,現在還加上一 個棺雞,這回鳥不大、頭卻大了。 豔婦憤怒地說:「死雞公,你不要胡亂說話,我怎麼斂怨求媚了?試問教內 有誰不知道為教主賺最多錢的就是我食鹿神君,我除了忠心於教派,絕無二心! 收回你的勸說,我並不需要。另外,警告你別造謠生事,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棺雞臉色一變,身體快速衝至豔婦身前,露出獰惡的表情說:「我就想看看 你怎麼不好欺負?受死吧!」 不妙!棺雞和豔婦動起手來,肯定不會以死相拼,頂多點到為止,如果想炒 出一碟籠�雞好菜,必須事先調味,煮熟後再調就有缺鮮味,態度也不夠認真。 我按住棺雞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說:「虎嫂最瞧不起沒腦的人,勿中婦人 之心的毒,全當是你自己想到的,不折兵而大獲全勝才是最厲害的兵法,看我的 !」棺雞瞧了我一眼,怒火消退,似乎同意我說的話。 我接著大聲試探說:「你還是走吧!我雖是不知道棺雞能否殺掉你,但我可 以肯定你是殺不了他,何必自找麻煩呢?況且在這�生事,你所謂的教主、老板 娘的教主夫人,兩人都會對你甚是反感,何必呢?走吧!這�不歡迎你呀!」 棺雞往後退了一步說:「也罷!我本就不想弄髒虎嫂的地方,免得她忙於善 後。」老板娘臉露疑惑的表情,似乎對我阻止棺雞和豔婦動手一事,深感意外和 不滿。 我補上一句對豔婦說:「怎麼還不後退一步?看來你的智慧比不上棺雞,倘 若真想動手,又有膽量敢挑戰他的話,就上呀!要不然就走吧!免得在此丟人現 眼。」 豔婦很不滿說:「俊小子,你我當日相見,本應好好的,我也應你的要求, 放過醉漢一馬,為何轉眼間你就對我充滿惡意,我傷害過你嗎?」 我擺出一臉正氣說:「不!人與人相處之道,痛恨算是較深的一種感情,反 感卻是感情歸於零點的表現,你對我施加的毒手,我隻會怨恨,你不找我,我也 會上門找你,相反我對你反感,自然不想見你一麵。」 豔婦譏諷說:「原來好心做壞事,當日本不該放走醉漢,好讓你上門找我才 對!」 我解釋說:「不!錯了!你不該對弱質老婦下毒手,導致她死前受盡折磨, 百般痛苦才死去。再者,你雖一身富貴,但回想砌在你身上的財富,全是利用卑 鄙手段,從無助的女子身上取奪而來,這不是反感是什麼呢?」 豔婦憤怒地說:「我對你處處相讓,你竟敢對我出言不遜,真是豈有此理! 」 我大膽地說:「我剛才說過,反感有將感情歸於零點的力量,在此我多補充 一句,棺雞嫌你臭,那是他沒真正瞧清楚你罷了,但我見識過你惡毒的手段,覺 得你很醜,歲月摧人老,最後你隻會是又老又醜的老女人,試問怎能不反感呢? 」 棺雞拍手大叫狂笑說:「小子,說得好!夠膽量!我棺雞喜歡你,認定你是 好朋友,有什麼想罵的就盡管罵吧,我在背後挺你!」 豔婦大動肝火的指著我說:「你……這臭小子……」 我走前一步,小聲對豔婦說:「此地不宜久留,狠狠踢我一腳,嘲笑棺雞, 取回麵子,然後離去就是。」 豔婦愣了一愣,瞪著我無動於衷。 我嘲笑說:「棺雞!男人說話要算數,我就大聲的罵一句,又醜又臭的老女 人!」突然,豔婦向我左側腰下臀間,怒踢一腳。 豔婦擺出一臉囂張的樣子,趾氣高揚地說:「臭小子!這腳是教訓你對我不 尊重的懲罰,我想看看有誰敢保護你,更想見識一下有誰敢挺我要對付的人,是 你棺雞嗎?」 棺雞衝動地撲至豔婦身前,我瞧見豔婦臉色一驚後,立即阻止棺雞,並在他 耳邊說:「最毒婦人心,萬萬不要中計,不值得……不值得呀!」棺雞扶著我, 很無奈地說:「阿沙、阿姣扶著他!」 豔婦鬆了一口氣,理氣直壯說:「怎麼,不動手了嗎?那我可走了,哼!還 說挺他什麼的,留口氣多奸幾個女人吧!寄生蟲!我們走!」 我拉著棺雞細聲地說:「忍……不要為我幹糊塗事……」 「小子!下次見到你就不是踢一腳那麼簡單,我們走!」豔婦說完後,轉身 離去前對我流露出怪異的眼神,我不知這是關懷答謝,還是有愧於我的表情,隻 知道她踢我這一腳,勁勢是有,力度欠奉。 豔婦走後,棺雞坐在座位上,阿沙和阿姣上前扶著我坐到椅子上,她們二人 緊貼著我,使得我左右側胸享受著她們倆乳球的貼摩,雙手則撫摸著二人的粉滑 玉肩,刹那間,陣陣揉磨的快感直透心窩。然而,在兩對豐滿又飽脹的彈乳揉搓 下,雞巴忍不住悄悄勃起,幸好此刻已走到椅子前,方才免去尷尬的一幕。 棺雞大聲說:「有什麼好吃、好喝的美酒佳肴全都拿上來,這一餐我要招待 這位好朋友,放心,我會付帳的!快給老子端上來呀!快點呀!」旅店員工個個 望向老板娘,似乎在等候她的同意。 老閨娘譏笑地說:「難得有人送錢給虎爺賺,你們照辦就是,盡管多拿一些 又貴又吃不飽的美食好酒,千萬不要替他省錢,否則他會不高興的。」 棺雞欣喜若狂地說:「有意思、有意思!但不是給虎爺賺,而是討虎嫂開心 罷了,哈哈!拍照!多拍幾張!我今天好高興呀!」 老板娘偷偷示意我到後堂去,我伸了伸懶腰說要去小便,溜到後堂見佳人。 走到沒人的後堂上,老板娘很不滿地瞪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捉著老板娘的手,擺在褲襠勃起的雞巴上說:「愛人!我受不住你 誘惑的媚眼,你看它都硬了,摸一摸……」 老板娘拋出誘媚的目光說:「哇!脹得那麼大!你呀!就是沒一點正經,剛 才明明看著你色眯眯的陶醉在阿沙和阿姣的胸前,還好意思說我什麼媚眼,真有 你的!」 我狡詐地說:「碰在她身,想在你身嘛……哇!你的手……摸得我……好爽 呀!」 老板娘縮起手說:「言歸正傳,剛才為何阻止雞蛇混戰?鶸蚌相爭,不是對 我們更有利嗎?」 我不同意地說:「不!雞蛇即使開戰,也隻會點到為止,絕不會拼個你死我 活,既然是一場沒有受傷的打鬥,漁人如何得利?所以我搶先做個好人,爭取成 為雙方的好友,一來找機會進行挑撥,二來想法子探出二人的功力和秘笈,到時 候再煽起火,必大有收獲。」 老閣娘想了一想說:「嗯,這點我倒是沒想過……」 我再解釋說:「還有一點,要是他二人真是拼死,我們也不會有好處,秘笈 固然得不到,兩魔主死於店內,必惹來也篷或他太太的猜疑,到時候虎魔星的死 ,極有可能會一並揭發,最可怕是也篷太太的聰明智慧,絕對不會相信你有手槍 在手,卻沒能力阻止這場惡鬥,要不然當日便不會賜予你先斬後奏的權力。」 老板娘恍然大悟說:「你是說最多隻會死一個,沒理由兩個都死?哇!原來 教主夫人賜我手槍和權力,就是為了防止今天這個局麵出現,她太厲害……也太 可怕了!」 也篷太太絕對是個極厲害又可怕的女人,但我較為害怕的是昭必骨,可能我 殺了他的妹妹,因而心虛吧—我回答說:「理由很簡單,這旅店是教派聯絡的中 心點,也篷太太有必要穩定這�的局麵和看管虎魔星,務求叛教事件不會發生。 她也不會除去虎魔星這根眼中釘,免得眾心惶惶,揭竿而起,所以她隻能利用眾 魔主監視虎魔星。同時,也利用你來看管眾魔主,隻要=十二魔主不聚集一塊, 也篷的地位必安枕無憂。」 老板娘明白地說:「哦!原來十二魔星一向分散西東,從未相聚一堂的原因 ,就是害怕他們結黨叛教,教主夫人未免多心了吧?十二魔主的功力,怎會鬥得 贏教主也篷?這未免庸人自擾了……」 我不同意地說:「是嗎?也篷太太不讓十二魔主聚集一堂,亦等於削弱也篷 的兵力。我唯一擔心的是,你一直說十二魔主的功力絕對鬥不贏也篷,問題是以 前是鬥不贏,但現在是否鬥得贏可是個未知之數,爭取野心和享受野心畢竟是兩 碼子的事,說白了,現在的也篷是賺錢和花錢,而真正鞏固實力是另有他人。」 老板娘脫口而出:「教主夫人?」 我不想道出內心疑慮說:「嗯……就是她吧……」 「沒想到,你看得比我更透澈,比我想象中還要聰明,厲害!賞你的!」老 板娘嫣然一笑,並送上一吻。 我憂慮地說:「目前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現在我接近棺雞,打探消息,他和蛇魔星一樣好色,到時候我怕你會難受 或吃醋,但我會盡量避免動色心,並對你專一就是。」 老板娘用力掐了我的雞巴一下說:「你這個色鬼,少在我麵前假正經,我不 是那麼專製,更不是不懂審時度勢的女人。這樣吧,我收回以前的約束,改成在 我未爬上你的床之前,絕不容許另一個女人爬上,其他的床就不受此約,這樣行 了吧?方便你了吧?」 我欣喜若狂說:「實話說,除了你和七位愛妻,不管和什麼女人上床,隻會 是一種折磨、一種委屈!」 老閣娘捧腹大笑說:「你少來折磨、委屈這一套,不過,你將我和你的七位 愛妻排列一塊,我心�滿高興的。」 我要求地說:「高興的話,就把手摸進褲�去……快點……」 老板娘掐著我鼻子說:「你還是留點精力侍候阿沙和阿姣吧!記得多拍幾張 豔照給我看,還有保重身體和勤練功,棺雞淫逸瘋狂的程度,是沒有人想象得到 的。」 我好奇地問道:「那你怎麼知道的呢?」 老板娘自然說:「虎魔星講的呀!他們兩人是死對頭,棺雞一直想得到我, 但礙於不敢違逆也篷的旨意,忍而不發,也許他們倆是天敵吧!至於蛇魔星則經 常與他搶女人,尤其是處女搶得更為激烈,主要想賣個好價替教主賺錢,所以兩 人一直水火不容。」 我不解一問說:「好色爭奪女人我懂,為何色心如此之重呢?他吃得消嗎? 」老板娘回答說:「這個問題我曾問過虎魔星,他說棺雞好色,主要的原因是為 了練功。」 我開始有些明白說:「哦!我還以為棺雞終日沈迷於女人,功力隻是一般, 沒想到他好色是為了練功,難怪他自認有能力打敗蛇魔星……」 老板娘再送上一吻說:「出去吧!別讓棺雞久等而起了疑心,記得抹掉臉上 的口紅。」 我抹下臉上的口紅印在手�,接著用舌頭舔著說:「真不舍得抹掉它……」 老板娘激動地說:「你……逗死我了……忍不住……來一個……」突然,老閣娘 將櫻桃小嘴印在我的唇上,瘋狂索吻,挑弄我的舌頭,胸前的一對彈乳一浪接一 浪,洶湧而至,緊貼而瘋狂的揉搓,玉指摸進我的褲內,送上火辣辣的挑弄。 第二章:坤曼通和坤曼童的分別 走回旅店大廳,我發現棺雞叫了滿桌的菜,看他瘦骨如柴,未料食量頗為驚 人。 棺雞見我走出來,叫嚷著說:「你小什麼便竟要射那麼久?快坐下吃呀!」 我先試試棺雞的反應說:「我和你不是很熟,剛才支持你的原因,主要是看不慣 那個臭女人出言傷害老板和老板娘,所以別誤會我當你是朋友,請保持距離。」 棺雞站起身,拍手叫好著走過來,接著強行將我按坐在椅子上,不知他是沒 發力,還是力氣很有限,我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順從了他的意思。 棺雞命阿沙遞來他的酒杯,接著說:「說得好!我最喜歡結交你這種講義氣 的朋友,這一帶有誰不知道,凡是支持虎嫂的人,就是我棺雞的朋友。我也知道 你仍氣我要你下跪一事,如果是男人的話,不需要說什麼客氣話,我們倆把酒幹 掉,將一切不快的事一筆勾消,你不會這麼土氣要我道歉吧?雖然你要也行!」 他媽的!這是什麼道歉態度?如果不是為大局著想,我真想一拳打在他臉上 ,但既然做戲就要做全套,於是我毫不猶豫拿起酒杯一口幹了,當放下酒杯的一 刻,才想起杯�會不會被下了藥呢? 望向阿沙和阿姣二人,發現她們倆沒向我使眼色什麼的,表示酒杯沒有被下 藥,其實也是自己多慮,身上有護身神咒,一般迷藥是起不了作用的。 棺雞笑著問說:「爽快!現在我們之間算是朋友了嗎?」 我謹慎回答說:「朋友談不上,起碼此刻不是敵人,畢竟你我走的路,一今 天、一個地,誌不同,道不合,何以為友?與其虛心假意,不交也罷,對嗎?」 棺雞拍手叫好:「好!說得太好了!我剛才向這�的員工打探了,知悉你是 寫書的作者,心中本是懷疑,但今席聞君一句話,疑慮全數摒除,不再懷疑你的 身份!其實我很喜歡結交文人,且經常修習文學之道,你目前瞧不起我,不願與 我為友,沒關係,我有信心令你改變主意,日後還會主動交我這個朋友。」 這隻癲雞真是不知道醜字怎麼寫,什麼修習文學之道,不過算了,反正這句 話不是講給我聽,而是講給老板娘聽,看來老板娘大可派上用場了。 我諷刺地說:「不知你會使用旁門左道之術,還是強人所難的本領逼我為友 呢?」 棺雞用力拍了一下胸口說:「真心!」 我冷笑一聲後,跟著大聲說:「哈哈!老閨娘,請過來一會!」 棺雞喜出望外,卻又難以置信地說:「你把老板娘叫過來?她不會走近我的 桌前的,除非我閃到另一邊去……」 癲雞會不會講真心,尚未知曉,但他肯定懂得自知之明的道理,當他閃開的 一刻,我趕緊把他拉住,可我這一捉,也把老板娘給請了過來。 老板娘走過來說:「不知叫我何事?還欠什麼沒端上的嗎?」 我回答說:「欠你一句話!」 棺雞緊張地說:「小子!不要難為我的虎嫂……」 老閣娘好奇地問說:「欠我一句什麼話?」 我一本正經地說:「我雖是每年經過這一帶,但此店還是初來到訪,剛才因 好奇不慎,無故牽扯到你們的什麼教派上,因此我有必要澄清一點,我不想與貴 派扯上關係,可是他向我掏出文學交流的招牌,我不懂如何拒絕他,隻能憑你的 一句話,如果你認為我可以交他這位朋友,我就視他為友,目前就欠你一句話。 」 棺雞一掌拍在自己的眉心上說:「嗬嗬!問虎嫂的意見慘過向我要保險套! 」 老板娘怒瞪一眼說:「狗嘴�就是長不出象牙!如果是女的,我會極力反對 ,如果是男的,我隻能說不反對就是。」 我問老板娘說:「此話何解?」 老板娘回答說:「棺雞天性好色,女的等於送羊入虎口,所以我反對,而男 的就沒關係,試問哪個男人不好色?即使我家老虎也是一樣,這個道理我懂,但 我的同意並非色字的觀點,而是他毫不掩飾,敢做敢當,不失大丈夫本色,單憑 這一點,比起其他男人強多了,起碼他想討好我,沒有隱藏好色的性格,這就是 賣點。」 棺雞大吃一驚:「虎嫂!沒想到……我在你眼�會是個大丈夫本色,以後我 不再好色,為你守身,對你專一!」 老板娘突然掏出手槍,指著棺雞的脖子,阿沙立即站起身,一手搭在老板娘 的肩上,另一隻手的五指掐著她的脖子,阿姣推開棺雞,用手捉在槍口上,怒目 而視。 棺雞大聲一喝道:「退後!」 阿沙和阿姣沒有反應,仍是站在原位,與老板娘怒目相望。 老板娘冷冷地說:「棺雞,沒想到你一生殘害無數女人,至今連命都不要, 仍要護著你這隻禽獸的竟會是女人,我越來越佩服你的手段,你是否用迷藥呢? 」 棺雞吸一口氣,對著阿沙和阿姣的方向吹出,她們兩人才肯放手回到座位上 。 老閣娘喊出一聲說:「慢!」接著聽到「啪!啪!」兩聲,「這兩巴掌是要 你們重新學習往後該以什麼態度麵對魔星主!知道嗎?哼!」 棺雞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但還是忍著一口氣說:「你們倆還不回原位!」 老板娘摑了阿沙和阿姣後,望了我一眼,她這對目光仿佛在告知我一些什麼 ,但我腦海�一片空白,內心不禁自言自語:「她真的在吃醋……她為了男人出 手打女人,她開始重視身邊的男人,重視自己的身份,卻令阿沙和阿姣受苦…… 可憐!」 刹那間,萬般不是的錯全落在我一個人的身上,此刻我不再想老板娘出手的 原因,隻是難以置信,以前的願望竟實踐了,真的有女人為了我大打出手,但我 難以接受的是,棺雞這種混蛋,竟有女人連命都不要,也要保護他而擋在槍前? 我到底是妒忌還是羨慕?是憤怒或是開心?我實在難以分辦清楚。 老閣娘很生氣拍了桌子一下,收回手�的槍,接著坐下。 棺雞似乎想解釋,卻又不是很願意說出口,支支吾吾大半天才說:「虎嫂, 你不要生阿沙和阿姣的氣,我在她們倆身上施了降,一旦我有什麼危險,她們便 會主動當我的替死鬼,這是降術的反應,並非對你的不敬,你別生氣啦!」 我沒有聽錯吧?天下間竟有這等美降,那何必請保鑣,訓練什麼保護證人特 工組呢?幹脆找棺雞施降術即可。問題是我接觸的怪異之事還少嗎?為何會感到 驚訝? 老板娘生氣地說:「棺雞!我摑她們兩個是執行教規,懲罰不敬之過,我生 氣是因為你在大庭廣眾之下,無恥地表白對我專一,為我守身,你眼�還有沒有 老虎的存在?你當我是誰?我是你兄嫂呀!豈有此理!你要和焚摩狼狽為奸我管 不著,但別把我當成他書�叔嫂通奸的女人!哼!」 棺雞一聽之下,錯愕地望向我,似乎滿腔委屈,有待傾吐。 我聽老閣娘這麼一說,聯想到她剛才投在我身上的目光,頓時明白了她的用 意,她想要我借助她的魅力來接近棺雞,並暗示我不妨以她大嫂的身份當餌,令 棺雞主動上釣,以收事半功倍之效。 再一次證明女人的身體非但屬於世間最厲害的武器,身份更是無色無味的毒 藥,倘若美貌與身材皆有,那策略和謊言根本就不需要了,因為身體就是美麗的 謊言,衣服便是完美的策略。有人說上帝用五天創造大地萬物,第六日創造了人 類,我卻說上帝用一天創造大地萬物,半天創造人類,四天半創造性感的美女。 棺雞脅肩諂笑地說:「是、是、是!對、對、對!虎嫂教訓的是,我不該在 力庭廣眾之下胡言亂語,日後必會檢點。」 老板娘氣壞地說:「氣死我了!並不是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胡言亂語,而是 不管在什麼地方都不可以胡言亂語,如果被老虎聽到,有傷和氣就不好,懂嗎? 」棺雞立即稱道:「是!是的!懂!懂……」 我趁機會表明已明白其用意而說:「沒想到老閣娘連我最近寫的《降頭師》 新書也看了,你果然是我忠實的讀者,我會留意小叔一角的後章,不會把他寫得 太壞,這點你大可放心,不過你還沒告知我要到哪找到寫降頭術的資料。」 老板娘對我說:「我是很想告訴你有關降頭術的資料,可我這個馬魔星是虛 有其表,不會任何降術,不巧的是,老板有要事出遠門一趟,如果他趕得及回來 ,也許能幫上你的忙。至於棺雞可否與友,剛才我已表明一切,你交不交他這位 朋友,就看你自己的,但別怪我沒告訴你,棺雞的降術很到家,就這樣……」 老板娘走了後,棺雞望著老板娘的背影,如癡如醉。 我站起身對員工說:「麻煩你在另一張桌給我開個位,一瓶啤酒。」 棺雞急忙喊著說:「慢!怎麼了?為何要坐到另一桌去?不可以!」 我不滿地說:「為何你如此專橫跋扈?那請教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棺雞傻笑著說:「哎呀!抱歉!狗改不了吃屎,老毛病又犯了,千萬不要介 意,快快坐下聽我說……」 我勉強坐下說:「你怎麼又強人所難,坐下幹什麼?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棺雞邊給我斟酒邊說:「剛才虎嫂不是說,你要找降頭術的資料寫書嗎?我 可以提供給你,況且我們已是朋友,對吧?」 我拒絕地說:「不!我絕不會為了達到目的而將自己出賣,最多是辛苦一些 ,等候老板回來就是,他必定能幫上我的忙。再者,我問蛇魔星不是也好過問你 嗎?她怎麼說也是個女的,雖然我並不好色也不會,但總好過麵對你這隻癲雞! 」 棺雞邀我飲酒並說:「很高興聽到你說不會!來,喝一杯!其實也不一定要 找臭蛇的,我棺雞女人多的是,阿沙和阿姣也是女的,雖然她們倆學的降術很淺 ,但知道的肯定不少。這麼說吧,虎嫂要我幫你的忙,我是不敢不聽從,而我又 有些事想請教你,那我們倆就不要提個幫字,當是守望相助的交易,誰也不占誰 的便宜。」 這隻死癲雞,心�打的是什麼算盤,以為我會不知道?到頭來還不是想用阿 沙和阿姣交換取悅老板娘的方法!如果這回我不好好整你一頓,讓你賠了夫人又 折兵的話,就有負老板娘的一番心意。 我大方地說:「行!看在阿沙和阿姣的分上,這筆交易我認了就是,不過, 有言在先,這隻是各有所求的一筆交易,並非等於我接受你這位朋友。」棺雞識 相地說:「好!我之前不是說過,會用心交你這位朋友嗎?」我試探一問:「好 !你剛才說你在阿沙和阿姣身上施降,導致她們為了護主無視教規,以下犯上, 那到底是什麼降術呢?」 棺雞笑了一笑說:「厲害!我還沒問你,反而被你問起我來了,但我喜歡回 答你這個問題,她們兩個並不是中降,而是鬼上身,哈哈!」 我大吃一驚說:「鬼上身?撞邪了?不是吧?你是降頭師怎會容許手下發生 鬼上身事件發生呢?既然是不老實的交易,繼續下去也沒意思,拉倒吧!」 棺雞拉著我說:「我就說你們這種文人和我一樣臭脾氣,動不動就拉倒、一 拍兩散的,其實我為人不但夠老實,而且說的全是真心話,你聽過坤曼童嗎?那 是死在孕婦肚�的嬰孩,屬於有主的冤魂,我把這些冤魂放在阿沙和阿姣身上, 那她們倆不是鬼上身,又會是什麼呢?哈哈!」 坤曼童可擺在人的身上? 我難以置信地說:「真的?」 棺雞神氣的問說:「聽過什麼叫奪舍嗎?」 我有感而發說:「聽過,就是肉身主人答應借出肉身後,對方才可霸用肉身 ,而肉身主人的魂魄就會被逼出體內,變成無主孤魂。」 棺雞對我另眼相看地說:「噢!你知道的還不少呀!果然有用心做功課,你 說的是鬼騙人的玩意,這隻會出現在親屬或很倒黴的人身上,但我用的是坤曼通 降術。聽好了,坤曼通(泰語:通坤曼)和坤曼童(泰語:路坤曼)並不一樣,另外 ,坤曼雞(泰語:坤曼該)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不需要對方答應,一樣可以奪舍。 」 我追問說:「棺雞,據我搜集的資料得知,坤曼童除了可以收取消息、攻擊 敵人和進行騷擾外,頂多是照顧家�避免被邪靈入宅罷了,卻從未聽過可以奪舍 這回事,你不是騙我的吧?」 棺雞恥氣高揚地說:「當今世上,除了我棺雞之外,有誰身上能夠飼養六百 六十八隻坤曼童的?我說的是在身上飼養,並不是指總共培育過的數量。而能夠 在我麵前討論坤曼童的人,至今尚未出世。可笑的是你竟對我說坤曼童不可奪舍 ,我隨時隨地奪你的舍也行呀!哈哈!」 無可否認,從棺雞的言行舉止和在魔星中的地位來看,他確實有些過人的分 量,要不然也篷不會器重他,讓他出任魔星一職。 我裝出害怕的表情說:「奪我的舍?你不會想傷害我吧?」棺雞安慰我說: 「放心!我有求於你的智慧,當然不會奪你的舍,阿沙和阿姣不一樣,她們倆的 天真思想有屁用?倒不如要她們倆的肉體不是更好嗎?哈哈!」 我質疑地說:「你說阿沙和阿姣沒有思想這點我是明白,怎麼說她們已是被 奪舍之人,但從她們的反應來看,卻不像完全沒有思想,或像孩童般的人呀?」 棺雞解釋說:「你知道現在培育坤曼童之法,已改用鬼魂取代,而不再選用 嬰孩的冤魂嗎?」 「知道!曾聽說過!」 「嗯,這樣我就不必多做講解,以下我就講解一次,你能聽懂多少就聽多少 。鬼魂是成人,等於擁有成人的思想;嬰孩的冤魂,除了無法出世的那口怨氣外 ,便一無所有,也沒以有思想和記憶力,這點清楚嗎?你清楚了我再繼續往下講 。」 「清楚!不過有一點不解的是,投胎的靈魂不也是大人嗎?」 「對!所以培育的坤曼童,必須選用在孕婦肚�活上百日,卻又死在孕婦體 內,不曾出世之屍骸才有效,因為受胎百日的靈魂,才可洗去生前一切的記憶, 回複天真無邪的童靈,並非傳說投胎前喝下孟婆湯洗去記憶的那種,那些都是渾 話,真正洗刷生前記憶,是投入母胎後一刻才開始,投胎的靈魂生前有多少記憶 ,母親就懷胎多久,一旦洗刷後,腦袋就會蘇醒,便會開始鑽出母體。」 我恍然大悟地說:「原來並非靠孟婆湯洗刷生前記憶,而是在母體內刪除? 這麼說也是很有道理,母體本來就是製造嬰兒的倉庫,�麵自然有套完整成人的 運作配套,按照如此說法,也解釋了為何有些嬰兒會不足月出世,或難產死掉。 」 棺雞說:「聰明!投胎的靈魂,死前若失去某些記憶,那停留在母體洗刷記 憶的日子就較短,七個月便能溜出來。有些記憶較多又繁複,洗刷不及,導致母 體係統發生故障,不是雙死,就是隻能活一個。而洗刷掉的記憶,則過濾成奶水 ,這些奶水就是欲望、好奇、野心和健康,一旦有了這些東西,便不適宜培育坤 曼童。」 「可是嬰孩在母體內也是喝奶水的呀!」 「沒錯!可是在母體內吸收的,接著也會被過濾,當嬰孩從陰道爬出的那段 時間,便不會再吸收什麼東西,隻會處於過濾狀態,這段時間也是最危險的,死 在陰道中的嬰靈最值錢,那口怨氣可是拼出全身力氣,當然威力十足,亦是培育 成坤曼蓋的材料。」 「坤曼蓋?那又是什麼東西?」 「很多人誤以為坤曼蓋和坤曼童、坤聘飼養的鬥雞有關,後演變成一種逢賭 必贏的招徠術,其實這是大錯特錯,泰語鄉土的蓋音,那是戰無不勝的意思,隻 不過蓋音和城市普通泰語(尼剛)的雞字同音,故將原本屬戰鬥士的坤曼蓋,變成 坤曼和鬥雞,好笑的是,還給坤曼童補上一隻雞,雞在夜�是看不見的,有屁用 !」 我明白了一切,雄續追問說:「好!現在我明白坤曼童和坤曼蓋的分別,也 了解嬰兒的思想問題,現在奪舍的問題,在於逼走阿沙和阿姣的魂魄後,她們倆 並不像完全沒有思想,或思想象孩童一般,這又何解呢?」 棺雞喝了一大杯酒,咬下一塊肉說:「哈哈!這就是坤曼通的厲害,是坤曼 通(坤曼降術),不是指坤曼童,這點要分清楚。人有大腦和小腦,一個負責思維 ,一個負責儲存,坤曼通奪舍的降術,就是能夠保持主體儲存部分的記憶,隻掠 走其思維的能力,表示她們倆存在坤曼童空白思維,卻運作舊有主體儲存記憶。 」 「那阿沙和阿姣二人,原本應有的魂魄和思維呢?」 「全被我用坤曼通降術逼出體外,釘死在盛裝坤曼童精氣的東西上,而原本 盛在物品中的坤曼童精氣,已改投在阿沙或阿姣的體內,而今她們倆身上的思維 ,全都是我在坤曼童身上,施下心念之活血和咒語,所以思維上隻會以我輸血過 程之心念事為首,言談舉止的反應,則運作舊有主體儲存的記憶,她們倆可是坤 曼蓋呢!」 「屬於戰鬥士的坤曼童?」 「全中!剛才阿沙和阿姣的反應,不是證明了一切嗎?」這回我當真不得不 寫個服字給棺雞,他的坤曼通降術可用登峰造極來形容,這也解釋了當日阿沙為 何能夠輕易幫阿姣止血,剛才又不怕死地站在老板娘的槍口麵前,除此之外,也 能從她們二人舊有主體的儲存記憶瞧出,她們擁有天真的一麵,隻可惜現在如行 屍走肉般的生存,相當殘忍。 不對呀!阿沙和阿姣二人目前的言談舉止反應,都是舊有主體的儲存記憶, 表示我所看到的,和她們倆反映出來的,皆是本來的反應,隻不過遇上危機之際 ,坤曼蓋本能才被啟動。如果說坤曼蓋是戰鬥士,倒不如說是死士更合適。 可是,深入想了一想,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阿沙和阿姣真正退後的 時候,是在棺雞吹出一口氣之後,那他之前大喝一聲隻是在演戲,他真以為老板 娘會開槍?還是他真的很怕死,而眼前所見的惡霸氣勢,僅屬虛有其表的門麵? 不管棺雞的底牌是什麼,暫且無須多慮,隻知道他啟動本能的時候,同樣需 要心念力去啟動,而他使甩之際並無起手式,結束那一刻意擺了出來,這說明了 幾件事,老板娘教我不要使用起手式是正確的,棺雞能隨心所欲的使用心念力, 表示他巫術的造詣也很高,還有造假的起手式,證明他絕對是個狡詐之徒。 第三章:降字一解 棺雞解釋坤曼通降術後,令我受益不淺,日後對培育坤曼童,必有很大幫助 。 棺雞問我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我趁機問說:「剛才你自誇有六百六十八個坤曼童是真的嗎?我不是質疑這 個答案的真實,隻是想不明白,你有六百多個手下,怎會甘於屈居教主之下,難 道他有六千多個嗎?嗬嗬!」 棺雞歎了口氣說:「我輸給教主也篷,那是誤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但教主沒 有取我性命,隻是以分身術破我的神壇,將六百六十六個坤曼童全數殺個精光, 但礙於他賞識我的坤曼通降術,放了敗陣的我一條生路,所以隻能無奈屈服,成 為他座下的雞魔星。」 我大吃一驚地說:「你的教主怎能一次殺掉六百六十八個坤曼童?那可是一 個大數目,我好奇想知道,他如何分身?又如何向坤曼童施下毒手?這太不可思 議了吧?而且你說誤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不就兩個打你一個,這算什麼公平呢? 」 雞魔星猶疑了一會後說:「好!反正你不懂得降術,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 降頭師惡鬥中,沒有幾個對幾個的規定,隻有降術高低之分,如果我不是受困於 虎魔星的迷心降,便不會與坤曼童失去心靈溝通,這樣即使教主到我主壇,也沒 有能力進行消滅。要怪就怪既生瑜、何生亮,隻有迷心降能夠斷絕我和坤曼童的 心靈感應。」如果說棺雞和虎魔星前世不是冤家也不會有人相信,而我曾被困於 迷心降�,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是何等的淒慘,簡直比死更難受 ,一旦從困境中解脫,別說也篷殺了他幾百個坤曼童,就算砍了他兩條腿,他也 不會有何怨言,何況還讓他當魔星主,有的是金錢和美人,屈就又算什麼呢? 再者,好色之徒隻重視雞巴硬不硬,根本不會在意脖子的軟硬。問題是也篷 如何將坤曼童消滅,他還沒有回答,不過,這屬人之常情,畢竟這是他致命的秘 密,如果輕易道出,我反而會有些懷疑,甚至不會相信。 我故意譏笑地說:「嗬嗬!原來你不是敗在教主的手上,而是虎魔星的手上 。實話說,我開始佩服你那不要臉的勇氣,女人送到他身邊,降術又敗在他身上 ,還有顏麵到此大吵大鬧的,真不知要寫個醜字,還是寫個服字給你好呀!嗬… …」 棺雞不滿地說:「慢!先不要笑!我是不慎誤中老虎的迷心降才無力還攀, 若要說降術的殺傷力,老虎遠不及我厲害。這場勝敗,隻在於降術相克之道的問 題,並非在個人的身上,我確實敗在主人的手上,而且是徹徹底底、一敗塗地。 」 我不解地試探問說:「好笑!如果我叫虎魔星用迷心降將你困住,接看到你 的主壇,拿幾桶黑狗血一潑,我也能將你徹底打敗。不過,你大可放心,我不會 在老閣娘麵前取笑你的。」 棺雞冷笑說:「憑你?就算當時十一位魔星殺到我的主壇,他們也沒有殺滅 我坤曼童的能耐,不說六百多個,就是一個也不行,即使是懂得施放金針降,我 再給他們準備好棺材釘,頂多就用棺材釘短暫鎮壓一會罷了,如果不是有五毒元 神功力,將棺材釘推動成五毒金釘,又如何能殺滅呢?哼!」 原來五毒元神的功力還可施放五毒氣,要不是聽棺雞這麼一說,恐怕這個秘 密我一世也無法得知,現在總算打探到如何消滅坤曼童之法,也不枉我陪他喝了 幾杯酒,問題是他的神壇是否是與他初次碰麵的那間屋子呢? 棺雞問我說:「降頭術的事,你問得夠多了吧!現在是否該我問你了呢?」 我喝住說:「慢!還有一個問題!」棺雞很不耐煩地說:「問吧!快說!」 我知道棺雞肯定要追問老板娘的事,這些問題我實在不願回答,心�正煩惱 著,想找個什麼借口離開,豈料,他問的比我想的還要快了一步。 靈機一觸,我隨口問說:「棺雞,我詢問有關降頭術一事,主要是寫書之用 ,偏偏漏了一個最簡單的問題,為何華人會稱之為降頭呢?而你之前說的坤曼童 、通、雞,包括其他,如坤聘、臘擁,表麵上與泰語同音,但字麵的意思,就大 不相同呢?」棺雞拍了幾下掌聲說:「好!真有你的,不說你是寫書的也不行, 竟找出這種無聊的問題,真是服你了!大作者!哈哈!」我問道:「那你說不說 呢?」 棺雞笑了笑說:「說!幸好這個問題教主夫人向我們解釋過,要不然我也不 知道要怎麼回答你。理由很簡單,在泰國居住的華人以潮州最多,但潮州人多信 奉道教;接著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從北往南下逃難者以福建、廣東、客家居多, 而廣東人最為迷信,他們把我們說的泰語譯成同音字,好比我說的坤曼蓋,廣東 話譯成「雞」字,所以大家都當成是鬥雞的雞,偽降師也順便多撈一筆,久而久 之便成雞了。」 棺雞的解釋聽起來也合情合理,好比坤聘,他的名字單個聘字,一般皆以年 幼熟絡為稱,泰語則成必聘(兄聘)、龍聘(弟聘),不熟絡稱呼坤聘(你聘)的叫法 ,而泰語的法術叫「恐」,則被廣東語譯音成「降」字,加上降頭師以骷髏頭作 標榜,後再加個頭字,成為降頭,有趣的是,降頭師並不知他的法術叫降頭。 簡單的一個話題,竟無意中讓我再次察覺也篷太太的過人之處,像這種小問 題她也要找出答案,可想而知,她的心思是何等的細密、城府是何等的深,而我 和她雖未碰麵,卻已深深感受到她給我的壓力何其之大——不排除因殺掉她姐姐 的那分心虛。 我不禁自言自語地說:「到底什麼時候會見到她?還是她已經發現了我,早 已在一旁監視著我呢?」 棺雞小聲問我說:「你想女人了嗎?」 我不想反駁,免得不夠老實地說:「不可以嗎?你是自己瞧出來的,還是法 術告訴你的?」 棺雞沾沾自喜地說:「男人想女人的表情隻有一種,整個人發愕停頓下來。 如果想事情,眼珠會滾動。假設虧心害怕,頭部會悄悄擺動。意外驚喜,嘴巴會 微微張開,接著頭部擺動。從這些反應已能瞧出個大概,又何必靠法術呢?」 我很嚴肅地再問一遍說:「沒錯,我剛才確實是想女人,但你要老實的回答 ,我的眼珠沒有滾動,是整個人發愕停頓下來?我真是想女人而不是在想事情嗎 ?」 棺雞肯定地說:「我敢保證你是整個人發愕停頓下來,絕對是想女人,並非 想事情,你多久沒和喜歡的女人做愛?打飛機的不算哦……」 我回答說:「真正喜歡的有好幾天……去你的!說給你聽幹什麼?這�還有 兩個女的……多尷尬……」 棺雞捧腹大笑地說:「哈哈!你這個死文人、偽君子,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 插的,這有什麼好尷尬,一雞是有錢,但天生吝嗇,一毛不拔,就算老爸也沒情 麵講,說到女人卻很大方,阿沙和阿姣,你隨意拿去玩,最好弄大她們的肚子, 嗬嗬……」 我又多問一遍說:「弄大她們的肚子?」 棺雞說:「是呀!嬰靈要用錢買的呀!有時候有錢也買不到,還要半夜去搶 回來,現今女人易找,孕婦難尋,有人肯幫我弄大女人的肚子,我可真求之不得 。說起此事,也算是我和臭蛇婆埋下的火頭,她寧願將女子的胎打掉,繼續當生 錢工具,也不肯行個方便給我使用,她媽的!提起她我就生氣!死臭爛蛇!哼! 」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追問說:「你說你以前有六百六十八個坤曼童,那你是 和六百多個女人做過愛,是幾百個孩子的父親,有幾百個老婆的男人,你真是那 麼厲害?」 棺雞說:「當然不是!那些隻是捉回來的孕婦罷了!以前我未成為魔星主時 ,可說是威風八麵,逍遙自在,手下百人之餘,還有三多,錢多、女人多、孕婦 多,要幾百個嬰靈有什麼困難!可是現在教主不喜歡我樹大招風,教主夫人指責 我殘酷不仁,有損陰德,不允許我招兵買馬,況且我也不複當年勇,很難再培育 出幾百個坤曼童,現在想起挺傷感的。」 我心想教主夫人指責他殘酷不仁,有損陰德,恐怕是要削減棺雞的實力吧? 我問說:「那些被你取走胎兒的孕婦呢?如何安置?留著當老婆使喚?」棺雞自 然說:「不是死,就是殺了呀!我當了魔星主後,臭蛇向我談筆交易,隻要我能 保住產後孕婦幾天命,那二十個便可換取一名孕婦,但沒多久便拉倒,據說是教 主夫人不高興,接著不了了之。總括一句,臭蛇沒種,背後做又有誰會知道。」 豔婦要產後孕婦幾天命,肯定是用來當蠱奴,真不知他們兩個是人還是禽獸,先 要孕婦捱受剖肚之痛,後要承受體內蠱咬之痛楚,天理何在呀? 我勃然大怒地罵說:「你們到底是不是人呀!草菅人命的勾當視作等閑之事 ,我……我真是羞與為伍!簡直太不像話,殘無人道!畜生!不!連畜生都不如 呀!」棺雞明白事理地說:「我知道是很缺德的事,反正做都做了,那就沒必要 改過自新。其實你也滿聰明的,不肯交我這個朋友,但我也沒有勉強,且盡量配 合你,顧從你仁義的性格,將關係改成交易,我算懂得人情世故吧?」 我忍著心中一口氣說:「你!你狠!你行呀!我……我去小便!他媽的!死 畜生!」 憤怒之下,我一口氣衝到後院,呼吸新鮮空氣,平撫內心的怒氣。老板娘走 進來,關心慰問說:「怎麼了?看你憤怒衝到後院來,沒事吧?」我將從棺雞身 上打探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說給老板娘聽,別說我激動,她聽了也是咬牙切齒, 憤怒難消。 老閣娘痛恨地說:「此人留他不得!」 聽老板娘說留他不得,我心中的怒火化成震驚的顫抖,激動僵硬的身子迅速 軟化了半截。 我戰戰兢兢地說:「我不是怕死,而是沒有信心將他鏟除,自問沒這分能力 。」 老閨娘信心十足的反問我說:「棺雞不是說迷心降是他降術上的克星嗎?」 我點頭稱是說:「對!迷心降是棺雞要命的威脅,但並非致命的降術,必須懂得 五毒元神金針降,而我既不懂得使用迷心降,又未修成金針降,想要取他性命, 談何容易。」 老板娘胸有成竹地說:「放心!迷心降由我幫你想辦法,你隻需要加緊修煉 金針降即可,到時候必能鏟除棺雞這個敗類,為那些無辜死去的孕婦們報仇!」 我好奇地問說:「你如何想辦法?跑去光顧問米婆,找虎魔星鬼魂傳授迷心 降?」 老板娘回答說:「去你的!老虎鬼魄出來也隻會殺掉你這個玩他女人的男人 。言歸正傳,迷心降一事你不必憂心,現在隻要聽我的話,勤加修煉金針降即是 。」 我同意說:「不管是否對付棺雞,金針降我必會加緊修煉,要不然今早也不 會去找通伯。另一個問題是,必須找出棺雞神壇的位置,我想他未必會輕易說出 。」老板娘用她性感的胸脯往我身上碰了碰說:「想知道棺雞神壇何在,又有何 難呢?對嗎?」 我即忙按住老板娘的彈乳說:「不行!我不準你以身犯險!這奶是我的!」 老板娘臉頰羞紅,急忙撥開我的手,身體往後一縮說:「放手!這可不是在房間 �,不能沒規矩的。當然,我是不會以身犯險,是要你深入虎穴呀!」 我大吃一驚說:「要我深入虎穴?我行嗎?別看棺雞吊兒郎當的樣子,他的 心思可不簡單,而且是膽敢無視教主夫人的旨意,喜愛我行我素、一意孤行的畜 生。」老閣娘認同我所說的,兩人沈默了片刻。我在老板娘耳邊說:「想到什麼 了嗎?」 老板娘欲言又止,最後在我的鼓勵之下,道出心中之意說:「我想到一個可 行之法,不過,可要暫時委屈你,如果你可以為大事著想,又可忍受百般的不是 ,投棺雞所好,那就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擔保萬事大吉。」 隻要能把敗類棺雞鏟除,愛妻們一定對我敬愛有加,況且於情於理,隻要大 事能成,不管什麼樣的委屈、如何百般不是的折磨,我都要挑起重任,一一承受 。 我滿腔熱血說:「隻要能完成大事,別說委屈,即使是恥辱,我都勇於麵對 。再者,你曾是孕婦,必深深體會到女人無法誕下嬰兒那內心之痛楚,所以我絕 對有必要將棺雞鏟除,為不幸女人出口怨氣,還死去的孕婦一個公道。」老板娘 小鳥依人,撲到我懷�貼身摟抱。 我撫弄老板娘散亂的秀發說:「你剛才不是說並非在房�,不可沒規矩的嗎 ?」老板娘撒嬌道:「我不管!我此刻隻想摟抱你,因為你身上的剛勇之氣已使 我身體軟化,如果此刻你要占有我,我必會答應,而且也願意讓你將我身體融化 ,可是……現在並不是時候,眼前必須進行我說的可行之法。」 「對!你還沒說是什麼可行之法?快說!」 「相信你應該知道,棺雞一直想得到我的身體,而他對你說出那麼多降術的 奧秘,並非信任你,而是想利用你以得到我的歡心,這也說明了我們占著先機, 現在你大可教他如何討好我,甚至提供和我上床的辦法,我會盡量裝出被軟化的 跡象,以增加他對你的信任,明白嗎?」 我指向老板娘性感的嬌軀說:「你不會真的以身犯險吧?」 老板娘瞅了我一眼說:「去你的!當然不會!如果我沒有反應,那你的建議 棺雞還會聽嗎?他是最沒有耐性的人,所以你要投其所好,委屈自己,陪他一塊 淫樂。理由很簡單,想要接近好色之人,首要條件是比他更好色,發掘他從未試 過的淫逸之樂的美事,人可以在同樣的地方跌倒和爬起,同樣也可以將對方給拉 倒。」 我越來越佩服老板娘的智慧和判斷力,她所想到的遠比其他人快一步,而且 能夠代入到男性角度上,分析一切的利與弊,她那絕頂的聰明,當真舉世無雙。 我先備案說:「你批準我好色?還能夠接受我比棺雞更好色,你不會吃醋嗎 ?」老板娘撒嬌地說:「誰說不會!你忘記之前我更改約束一事,隻要不是爬上 你這�的床,且不要在這�讓我看見,那你在外麵如何好色、玩得如何淫賤,一 切我都管不著,最重要一點,並非我小器約束你,而是在維護女人應有的尊嚴, 懂嗎?」 「明白!你們女人口中常說的一句話:「出來玩沒關係,男人逢場作戲很正 常,隻要懂得回家就行」對嗎?」 老板娘不滿地說:「這句話肯定不是女人說的,即使是女人,也是變性的女 人,哼!」 我補一句說:「我今早出門找通伯,何嚐不是想回家插進你體內呢?」 「嗬嗬!少在我麵前使用意識催眠法,你以為每次見到我就不斷提起占有, 我便會誤以為不讓你占有是我的錯,而讓你淫計得逞?哈哈!我可不是小妹妹哦 ……」我訝異地說:「噢!你沒提起這個意識催眠法,我還真不知道有這種玩意 ,這是屬於心理,還是生理課題呢?快告訴我……」 老板娘親了我一下說:「如果你還不出去,肯定什麼理都不是,還有……抹 掉臉上的口紅再走。」 我輕輕抹了一下,說:「我真是不舍得抹掉……」 老板娘嫵媚一笑說:「死鬼!我就喜愛聽這你這一句……出去吧……」 回到座位上,棺雞還是狗嘴�長不出象牙,滿嘴不是雞巴就是射出的渾話。 棺雞站起身說:「這回輪到老子去射一射!」 我送上一句說:「有得射就盡量射吧!免得死後想射都沒法射,死人渣!」 阿沙小聲對我說:「不要這樣說話,萬一惹他生氣,你就麻煩了……噓…… 」 我驚訝地說:「噢!原來你不但會說話,還有思想喲?怪哉!」 阿姣問說:「為何我們倆不會說話沒思想?之前我們不是在屋外交談過嗎? 」 我同意地說:「是呀!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棺雞之前承認在你們倆人 身上施用坤曼通降術,且成功奪舍,導致你們舉止失常不怕死,你們現在是嬰孩 呀!」 阿沙和阿姣忍不住笑著說:「你誤會了!我們確實不幸遭奪舍,但並非是讓 鬼魂驅走我們本身的靈魂、完全被霸占入侵的那一類,而是棺雞透過坤曼通降術 ,強行在我們大腦內輸入嬰靈,導致我們的思想偶爾會被他完全控製,身不由己 。」 我好奇問說:「為何會這樣?」 阿沙解釋說:「棺雞透過坤曼通降術,在我們的元神上輸入了坤曼童,一旦 他施念咒語,我們元神思想即被封住,而體內封印的坤曼童即得到釋放,並聽從 棺雞指令辦事,那時候,我們會失去自我,思想也完全受製於他手�,任由他操 縱和擺布,直到咒語收回之後,我們才變回正常人。」 我現在完全明白了,也了解了通伯指阿沙和阿姣無法逃走的原因,可是仍有 一點說不過去,我立即追問說:「阿沙,你說受製下失去自我,既然完全沒有了 思考力,那你又如何得知操縱後的情況?你不是在打自己嘴巴嗎?」 「不!棺雞並非每次都會同時操縱我們兩個的,所以可以從對方身上看到自 己,還有這個攝影機也會告知我們一切……」阿沙舉起攝影機說。 我深表同情說:「你們有夠慘的,平白無故,體內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可憐 呀!」阿沙有感而發地說:「唉!其實折磨早已習以為常,目前最大的痛苦是不 知道這一刻受操縱後,下一刻能否恢複成正常人,終日提心吊膽,度日如年…… 」 阿姣苦口婆心說:「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奉勸你一句,遠離棺雞吧!接近他 不會有好下場的,離得越遠越好呀!」 我反對說:「不!實話告訴你們,我準備消滅棺雞這個惡魔,順便將你們二 人救出困境,我是不會輕易離開的,你們就多忍耐幾天吧!」 阿沙忙勸說:「哎!你鬥不過棺雞的,他的手段非但毒辣,而且滅絕人性, 最可怕的是,你也許會死在我們二人手�,這是我們倆都不想見到的局麵,懂嗎 ?」 我不滿地說:「也許是我救了你們兩個也不一定哦……」 阿姣譏笑道:「笑死我了!我就不相信你有能力對付棺雞,你以為你是誰呀 ?」 阿沙小聲地說:「別說了!棺雞回來了,你自己小心吧!如果不幸死在我們 倆手�,想報仇就直接找棺雞,不要怪罪我們。總之,祝你平安好運,不說了… …他來了……」 第四章:風騷的老板娘 阿沙和阿姣恢複一言不發、沈靜的模樣,而棺雞走回來的時候,猛擦著右臉 頰,我心想莫非他和我一樣,在抹掉老板娘小嘴留下的口紅印?想了一想,認為 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可是在他身後的,卻是我想上又沒能上到的老板娘。我 傻愕地指著棺雞,望向老板娘說:「你們……」 棺雞回頭一看,喜出望外地說:「喲!虎嫂!你怎麼跟在我後麵卻不叫我一 聲呢?笨死了我,竟沒發現你在我身後,來……快快坐下……請坐……」 老板娘沒理睬棺雞,直接走到我身旁站著說:「這死猴子有給你你要的資料 嗎?」 棺雞即刻指著我說:「說實話!」 老板娘第一時間走上前,近距離臉對臉,直瞪著棺雞說:「你別恐嚇我的朋 友,要不然我不做你的生意,亦別想我會和你說一句話。」 刹那間,棺雞閃現色眯眯的目光,凝視老聞娘的臉蛋說:「我怎會不聽你的 話,即使你要我死也可以,你很香……」 老板娘急忙後退幾步,喝道:「走開點!」 我立即語帶雙關說:「放心吧!老板娘!這�既不是後院,也不是沒人經過 的角落,試問在大庭廣眾之下,棺雞能把你怎麼樣?況且他很尊重你,跟我講述 很多我想知道的東西,就不知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老板娘態度有些不滿說:「是嗎?我想補充的是,老虎說他的風流趣事挺嚇 人的,而且有一張超大的床,也擴建了一間很大的神壇,就不知他有沒有也告訴 你這些了呢?」 棺雞即忙解釋說:「虎嫂!不要聽那死老虎瞎說,那張床不是很大……」老 板娘貼向棺雞麵前說:「哼!你的床大不大關我什麼事,有人睡過的床我才不感 興趣!」 說完後,老板娘伸出玉指,往雞棺的眉心一推,轉身離去。 棺雞當場愣了一愣,我也和他一樣愣住半響,但就不知道,他有沒有察覺老 板娘轉身之際,露出的媚豔一笑,和臉泛誘人羞紅之色。 此刻,我覺得自己太豬,竟懷疑老板娘欲以色取悅棺雞,她根本不是下賤女 人,即使動作有些過火,也是製造機會讓我接近棺雞罷了,頓時不禁感到內疚和 慚愧。 棺雞錯愕了片刻,繼而緊捉我的右臂,忙說:「你看到了嗎……虎嫂她對我 笑……」 他媽的!棺雞真的察覺到了老板娘豔媚的一笑!既然如此,我也隻能昧著良 心,順藤摸瓜,掀出他的老底,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我點頭表示認同說:「看到啦!不要如此興奮,你想所有人都知道嗎?」棺 雞亢奮大聲說:「笑話!我何必理睬他人的感受,他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 何,能管得著我嗎?況且這是男人神氣之事,我還要大肆宣傳!哈哈!」 遇此良機,我立即舉起右手,往棺雞的頭上狠狠敲了一下說:「說你是癲雞 ,你倒真是隻畜牲,沒腦的畜牲,如果事情被揭發了,你要老板娘的麵子往哪擺 ?日後還敢招呼你到她店�坐嗎?」 阿沙和阿姣見狀,即放下手中餐具,立刻站起身,好像要對我做出攻擊似的 。棺雞揉搓著頭部,低聲說:「坐下……虎嫂……她怎麼對我……」果然不簡單 ,一聲「坐下」,阿沙和阿姣二人隨即若無其事,坐下繼續用餐。我試探地問棺 雞說:「怎麼了?又念你的坤曼通降術,想要她們倆來對付我嗎?」 棺雞說:「不!她們倆的反應純屬管教手法罷了,倘若真要對付你,我一對 拳頭已綽綽有餘,何須大費周章呢?」 我不解問說:「管教?是指她們兩個,還是指坤曼童呢?」棺雞不耐煩地說 :「當然是指阿沙和阿姣呀!其實我的管教很簡單,就是每當我麵臨什麼傷害, 或處於不利環境之下時,她們都要擋在我麵前,以便爭取時間,讓我想法子應付 ,明白嗎?」 我指著棺雞的臉說:「你呀!遇上危險就讓女人當替死鬼,自己則躲藏起來 ,簡直丟盡男人的臉麵,有夠卑鄙的!」 棺雞不服氣說:「這是對女人調教的手法之一,暫且不說這些,我隻想問虎 嫂為何對我露出羞笑?難不成傾心於我大丈夫的本色……」 我極不願意地說:「是呀!剛才老閣娘和你說話,刻意將臉貼向你的麵前, 這不是已表明了一切了嗎?難道她經常對你有此動作?」 棺雞很認真的思考說:「沒有呀!虎嫂每次見了我都退避三舍,這次卻…… 何解?」 我提醒他一句:「虎嫂每次見到你,虎魔星都出遠門嗎?」棺雞恍然大悟, 亢奮中,整個人從座位彈起說:「對、對!丈夫出遠門的時候,老婆總是喜愛綠 色之物。」 我即刻按著棺雞,不讓他得意忘形,說出有損老板娘形象的話。棺雞急忙壓 抑聲調地說:「對……以往見到虎嫂,虎魔星都在店�,所以她都退避三舍,免 得引起死老虎的懷疑,如此看來,虎嫂對我存有好感,要不然怎會在我麵前透露 ,有人睡過的床她不感興趣?我想肯定就是這樣,可她是什麼時候對我產生好感 的?真是因為我剛才所流露的大丈夫本色嗎?」 我補充說:「老板娘一向尊重有文學修養之人,要不然也不會要求老板與我 進行交談,而另一個原因也許是她知悉你幫我的忙,比起老閣幫的忙還要多,故 此對你另眼相待,不經意之下,流露出風騷的一麵吧!」 棺雞猛然點頭說:「對!虎嫂很喜愛有文學修養之人,而我一向粗言穢語, 導致她厭惡非常,如今發現我對文人尊重有加,故而產生好感,對我重新評估一 番,看來我有必要改變形象,不能在她麵前淫賤畢露,應該轉為專一的態度,方 能博取她的歡心,攻下一城,哈哈!」 糟糕!棺雞這隻畜生開始動腦筋了,絕不能讓他奸計得逞。 我搖頭說:「不!錯了!你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呀!」 棺雞摸不著頭緒地說:「為何錯?怎樣錯?如何錯?快說!」 我解釋說:「棺雞,你想一想,剛才老板娘的言語間,有隱藏煽情挑欲的言 詞嗎?如果你收起淫威,變成像我這樣一個文人,恐怕她對你的態度會和對我一 樣,隻當是和你文學交流,你願意出現這種場麵?」 棺雞即說:「當然不願意呀!可是繼續保持以往的粗言穢語、淫逸一麵,會 不會再次令她反感,產生厭惡呢?」 我回答說:「笨蛋!女人對異性沒有性幻想,會向對方提起大床的事?會透 露對什麼床感興趣嗎?」 棺雞恍然大悟說:「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沒錯!文人的想法隻有文 人才會清楚,你又是寫書的人,必定洞悉她的心態!她剛才還透露些什麼,你清 清楚楚、完完全全的講給我聽,我絕不會躬待你,那現在我該怎麼辦?」 我想了一想說:「好!既然我們倆有言在先,這即是一筆交易,我沒理由要 你吃虧,我就說出自己的想法。剛才老板娘走過來,即問起你向我透露關於降術 一事,繼而提起你的神壇和大床,再表明對有女人躺過的床不感興趣,她的意思 很明顯,如果那地方不是你的淫樂之地,是一張沒有女人躺過的床,那就……」 棺雞用力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說:「哎呀!對!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不行!一切太順利就不是順利的事,必須套上一些我不懂的東西,讓他自行 領悟和決定,那才顯得合情合理。 我掩飾地說:「慢!據我所知,神壇之前不可進行淫樂之事,我想老板娘未 必想把新床置於神壇�,可能是指新的住所吧?可是我曾聽她向老板虎魔星提起 ,希望他能和你一樣,有一間威武的神壇,莫非在威嚴神聖的神壇前做愛,她才 能得到高潮?但我不懂降術神鬼的事,這方麵你自己去衡量,我的想法也未必是 對的。」棺雞自言自語念著說:「莫非在威嚴神聖的神壇前做愛,她才能夠得到 高潮?」我補上一句地說:「嗯,記得寫書的時候,我曾翻找過一本心理學的書 ,書�提到一點,性欲強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強,越是沒人敢做的事,越能大大 提起她的性趣,甚至為求達到目的,不顧一切,心狠手辣去完成。而老板娘一向 崇拜虎魔星的降術,基於這個原因,她是否不甘屈就於這家小旅店,而引發了背 叛老公的心態?」 棺雞念著說:「性欲強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強,越是沒人敢做的事,越能大 大提起她的性趣?」 我猛拍打桌子一下說:「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如果有的話,嘴巴就不要像吃 屎那般,念個沒完沒了的!」 棺雞立即回答說:「有!我當然有在聽,隻是擔心淫邪攻勢,弄巧成拙。」 原來這隻死癲雞竟懂得深思熟慮,我還以為他有得做愛,連老爸姓什麼都不記得 了。 我歎了口氣說:「唉!這樣想就錯了,你對我透露降術一事,隻挑出老板娘 對你的好感,並非淫樂的快感。相反,挑出她的性欲念可是蛇魔星的功勞,因為 蛇魔星當著她的麵,數落你淫蕩荒唐一事,老閣娘才向你暗示內心性欲之事,試 問淫邪攻勢又豈會弄巧成拙?問題是能否在神壇前進行性愛,才是心理上最大的 關鍵。」 棺雞點頭認同說:「對!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沒想到臭蛇這一鬧,竟讓虎嫂 的枯井也掀起了濕浪,還讓我撿了個便宜。可是我還擔心一個問題,大床置在神 壇,進行性愛是沒關係,但怎麼告知她呢?不可能當麵對她講吧?即使她接受, 在道德觀念和女性的矜持上,恐怕也難以接受吧?」 棺雞提出一個很好的難題,這亦是我和昔日大嫂、今日的老閣娘身上出現的 心理問題,確實有夠棘手的。 無意間,我望向櫃台�的老板娘,突然,靈機一觸! 我馬上對棺雞說:「你聽過心理學有一課,稱「意識催眠法」嗎?」 棺雞傻乎乎的猛然搖頭。 我解釋說:「心理學意識催眠法其實很簡單,隻須對著目標不停提起,日子 久了,對方的意識上便會受到催眠,自然而然便會衝破心理的關卡,好比追女人 一樣,每天不停電話問候和送花之類的動作,久而久之,就成為對方日常生活中 的一種習慣,一旦這習慣不見了,就會引發出失落感,而這分空虛便是女人致命 的毒藥。」 棺雞興奮地說:「嗯,很久以前我試過用這種手法追女人,駕輕就熟,一點 也沒有難度,我這就過去施放毒藥,哈哈!」 我趕緊捉著棺雞說:「不行!過於急促就很不適當,慢!不對呀!現在我講 的,似乎比你講得還要多,倘若再繼續往下說,這筆交易我不是吃了大虧嗎?」 棺雞拿起酒杯邀我喝一口,緩緩地說:「如果我帶你到我的神壇增長見識, 那你是否不會吃虧呢?」 大魚終於上釣了!總算可以鬆了一口氣!」我壓抑內心亢奮地說:「好!算 你行!正因為你的大方,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提供你解決急促和不適當之法。但 有一點你必須先弄清楚,我是個交易人,並非你們桃色糾紛中的一夥,至於事態 進展如何與我無關,記著,我是不會出賣朋友之人,當然,這個朋友指的是老板 娘,不是指你棺雞,明白嗎?」,棺雞不耐煩地說:「知道!我們之間隻是交易 ,羞與為伍嘛……但你也要說明白,到底助我什麼一臂之力呀?」 我指向老板娘的櫃台,對著棺雞說:「你望向櫃台那位聰明的老板娘,如果 從你口中轉述,新的大床已置在威武神壇上,那她是認為你在大吹大擂,還是深 信不疑呢?你需知道一點,意識催眠法必須是進行一件對方完全相信的事,方能 夠透過催眠,啟動潛在的意識,最後在抵擋不住挑引下,才會不顧一切,滿足欲 念。」 棺雞緊張地說:「是呀!虎嫂不會相信我說的話!這該怎麼辦?」 我譏笑地說:「你的話老板娘當然不會相信,但我說的她必定會相信,隻要 她意識接受是真的,那你便可以進行意識催眠法,在她麵前不斷的提起,而我們 倆的交易隻能做到轉告的分上,成功與否,她性欲高漲是何等的浪騷索求,你不 必告訴我,我完全不感興趣。」 棺雞感激地說:「對!你說得沒錯!從你口�轉述,虎嫂必定深信不疑,來 !快幹幾杯,我好興奮!同時,亦感謝你鼎力相助!你們兩個也喝上一杯!來! 」 阿沙和阿姣拿起酒杯的一刻,偷偷瞅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滿我的所做所為。 棺雞有感而發說:「老哥,如果今天不是你的出現和獻計,我真不敢想象會 有機會上虎嫂,雖然現在言之過早,但最後不管成功與否,我還是要衷心感謝你 ,起碼你為我帶來了希望,我真的單戀她很久、很久……朝思暮想的美人呀…… 」 我望著老閭娘,情不自禁說:「嗯,老板娘確實是男人的春藥,尤其是她的 衣著打扮,充分展露出女性柔須橋美之感,好比今天她身上那件粉紅色低胸小背 心,猶如一層薄紗鋪在欲乳上,令雪白的胸脯散發出無窮誘惑之美,而粉肩上的 兩條蝴蝶結吊帶,教人看了無不感到心癢難耐,巴不得衝前解開,簡直是……引 人犯罪……」 棺雞激動地說:「是呀!剛才虎嫂貼近我身前時,我看見她的低領小背心騰 出一片雪白胸脯,想必滑潤無比,若能摸上一把,即使短十年命,我亦心甘情願 ,但最令我欲罷不能的,還是她那對誘惑媚眼,每當被她瞅上一眼,我下體就勃 硬……難受死了。」 每當棺雞對老閨娘提起調戲之言,我都厭惡非常,偏偏這一次我非但沒有抗 拒,反而認同他說的,或許他言之有物,亦可能是老板娘性感的一麵,已悄悄燃 起我內心的欲火。 棺雞將桌上的兩瓶啤酒分為一人一瓶,要求我一口氣幹掉。「好!幹就幹! 來!」我接過啤酒,便往喉嚨�灌,因為此刻的我確實需要冰冷的啤酒,來撲滅 體內燃起的熊熊欲火。 幹完整瓶啤酒,擺下空瓶之際,無意間,我發現阿沙和阿姣的小手互相緊扣 ,神色雖有異樣,但並非惡意之態,而是恐懼中略帶幾分焦慮和無奈,我見猶憐 。「痛快!沒想到你這文弱書生也有豪放不羈的一麵,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按著桌子說:「去哪�?」 棺雞色淫淫地說:「當然去我們男人快活的地方,告訴你!我現在已忍受不 了,再不走的話,我很有可能現在就把虎嫂給奸了,阿沙!你負責照顧他,走! 」 阿沙聽後立即走到我身旁,一手將我從座位上扶起,接著緊握我的手,柔情 萬千,體貼地牽著我的手,而阿姣則被棺雞摟抱在懷�,並在她的豐滿彈乳上狠 狠揉搓幾下。刹那間,我明白她們倆剛才為何會感到焦慮和無奈,可是此刻我隻 能盡快陪同棺雞離去,因為我深信他這頭畜牲隨時會獸性大發,到時候可沒能力 抵禦。 不知棺雞是在實行我說的計劃,還是他一向的作風,看著他摟著阿姣走近櫃 台,掏出一大筆鈔票,往老板娘的麵前一扔,除了不失揮金如土之本色外,色淫 的目光亦對著她露出的雪白胸脯,肆意視奸一番。 豈料,老板娘的不悅之色,並非還以棺雞無禮的視奸,而是狠瞅於我身上, 嫉妒的目光更是落在我與阿沙十指緊扣的手上。 「給了錢,就快滾出去!」老板娘錢也不數,全數拋入抽屜內,態度惡劣地 說。「虎嫂!別那麼凶嘛……我是聽從你的吩咐,要帶這小子參觀我的神壇,同 時,請他為神壇添購大床,提供文人的品味,相信到時候你必會喜歡。」 老板娘聽了之後,露出驚訝的臉色,接著臉泛恣意笑容,且偷偷向我示出勝 利手式,但笑容很快被嫉妒的表情所取代,態度惡劣地說:「滾!快快滾出店外 !」 我伺機表明說:「死棺雞,剛才你不是要我陪你趕快離開,免得你在此獸性 大發幹出傻事嗎?現在老板娘叫你走,你為何又不願走呢?不怕弄巧成拙嗎?」 「對、對!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即刻滾出去就是……還不快滾!」棺雞將 阿姣匆匆推出店外,而我牽著阿沙的手跟隨離去,眼下隻能冀望剛才暗示的語句 ,能讓老板娘明白我的苦衷,不要遷怒於我,就萬事大吉。 第五章:性奴 小生奴走出旅店,發現老亂娘站到門外,不停張望,我本想甩開阿沙的手, 可是剛才不甩,現在才甩開,似乎不合邏輯,況且阿沙的小手,柔軟潤滑,摸起 來挺舒服的,反正老閣娘的天鵝肉吃不著,先吃吃鴨子肉也不錯。 我細聲問阿沙說:「想必你不願牽著我的手,如果我甩開你的手,棺雞是否 會不滿,而對你辱罵或毒打呢?」 阿沙緊捉我的手說:「我想毒打不會,但怒罵一頓、摑兩巴掌肯定是難免的 ,你很不願牽我的手嗎?」 我即刻解釋說:「不!我是怕你受委屈罷了。」 阿沙歎了一口氣說:「我這算什麼委屈,陪在棺雞身邊的阿姣那才是委屈, 唉!」 望向前麵的阿姣,我瞧見棺雞的手不是搭在她的肩膀上,而是從身後的胳肢 窩插入,伸向前胸,顯然是在揉搓乳球,滿足手欲。試問一個女人在大街上遭受 如此侮辱的對待,又豈是委屈,簡直是極大恥辱!尊嚴的悲哀呀! 我氣憤填膺地說:「哼—真是禽性!我過去幫阿姣解圍……」我直接從棺雞 和阿姣二人身邊插入,強行分開他們倆說:「棺雞,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呢?」 棺雞指向前麵一家店鋪說:「就在前麵!」我望了一眼說:「家具店?你不 是現在就要訂做大床吧?」棺雞好奇地反問我說:「為何不行?有什麼好稀奇的 ?買下整間店都不成問題,走!」 原來四個人當中,最有錢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一身寒酸相的棺雞,我心想反 正是幫阿姣解圍,不讓她在大街上遭受棺雞無禮的對待,至於他想買什麼東西, 與我無關,沒必要在這件事上與他鬥嘴。 阿姣似乎得到阿沙的通知,向我瞅了一眼,而我很不喜歡這種眼神。 走進家具店,棺雞老大不客氣的坐在陳列品的沙發上。 一名年約四十歲的女人走過來,看了棺雞一眼,立即雙手合十,跪下行禮。 棺雞很不耐煩地說:「滾滾滾!叫老板出來,然後你去買半打星哥啤酒回來,要 冰凍的,不要罐裝的,去、去!快去!呼……熱死人了!」 中年婦女聽後,立即退下跑進後堂,不一會兒,一位五十歲多的男人匆匆走 過來招呼我們。 中年男人逢迎色笑地說:「原來是棺雞大法師!有失遠迎,罪過……」「廢 話少說!我要一張八尺寬的大床,床架要歐美式,那種可以綁手綁腳的,床褥要 八寸以上,八尺粉紅色梳妝台,還有四個枕頭……」 家具店老板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聽從棺雞的吩咐,仔細寫下資料。當報 價的時候,棺雞豪氣萬千,揚言材料選用上佳即可,價錢不是問題,但問到送貨 地點時,他卻不肯提供,隻說到時候會親自前來帶路,無意中,令我對他的神壇 又增添幾分好奇,亦相信他的法力很不簡單。 這時候,中年婦女拿著半打啤酒過來,棺雞和我各喝一瓶,阿沙和阿姣也是 。家具店老板要求道:「棺雞降頭師,我們是小本生意,由於你訂的床褥,價錢 十分昂貴,可否請您預付一半訂金,方便我去訂貨呢?」 棺雞大方地從口袋掏出鈔票說:「什麼預付一半訂金,讓人聽見不是看笑話 嗎?我一次全付就是,這�兩千泰幣,不用找了。」 家具店老板跪在地上哀求說:「棺雞大爺,您可不要愚弄小店,這張訂單整 十二萬泰幣,試問兩千要我怎麼做呢?」 棺雞上前揪起家具店老閭說:「起來吧!隻是一筆生意罷了,不必跪在地上 ,如果真無法成交這筆交易,就不要交易好了,千萬不要勉強,趕快把店結束, 離開這�吧!這兩千泰幣就當我給你上路用的。沙、姣!我們走!把那兩瓶酒也 一塊拿走,哼!」 豈有此理!這種行為和強盜有什麼分別?難道當了降頭師,就可目無法紀、 無法無天、為所欲為嗎?可是,另一方麵,我卻喜歡棺雞這種強霸的氣勢和手段 ,尤其是出現在身無四兩肉的他身上,簡直是幽默諷刺的笑話。 離開家具店,我繼續扮演維護阿姣尊嚴的角色。 我當著棺雞的麵,罵個痛快說:「你這個死混蛋!十二萬的物品,丟下兩千 就了事,這和強盜有什麼分別?」 棺雞理直氣壯說:「如果身為降頭師,連這些好處也得不到,或不去爭取什 麼的,那何苦要冒著生命危險修煉降術,何苦踏上也篷俘虜之路?何況有沒有明 天也說不定,畢竟下一個敵人什麼時候會遇上、能否擊敗也難以知曉,試問不及 時行樂,還能做什麼呢?」 聽到棺雞這番話,令我感觸良多,先是老頭子為隱藏身份,不幸死於非命, 後是虎魔星擁有一身絕技,無辜敗在我這初出茅廬的降頭師手上,我也因為也篷 的追殺,被迫離鄉背井,落難此處,至今與愛妻們各散西東。再者,平心而論, 我並非匡扶正義之人,縱使修煉降術不是圖個為所欲為,亦不至於成為逃亡之階 下囚吧?我有感而發說:「是呀!今天不知明天事,不及時行樂,又待何時?」 棺雞拍拍我的肩膀說:「嗯,我隻道你在寫《降頭師》一書,所以也不掩飾自己 的行為,你可以照實寫,甚至把我寫得更壞也沒關係,但必須憑良心,別抹殺我 正確的歪理,保留一些公道給我就行,走吧……」 刹那間,我似乎迷失了自己,或者說,我極不願接受棺雞這分好感,但又無 法抗拒,十分矛盾。 阿沙主動緊握我的手說:「走吧,歪理本來就有迷惑人心的本能,一時感觸 並非代表永�,我相信你很快會找著正念曙光,蘇醒過來。總之,眼下保住性命 最重要,能逃多遠就逃多遠,他……生人勿近呀!」 我歎了口氣說:「阿沙,你說得很對,光天化日之下,棺雞竟要你們兩個女 人拿啤酒邊走邊喝,試問他還有什麼壞事幹不出來?我確實沒必要思考他說的話 ,實話說,我至今還是頭一回親身經曆此等荒唐之事,他果真生人勿近呀!」 阿沙細聲說:「棺雞的荒唐何止這些,之後還有得你瞧呢!唉……」 走了一會,兜兜轉轉,回到通伯隔壁的屋子。 原來棺雞的神壇就是第一次與他碰麵的住所,如果不是想見識他的神壇,我 真想即刻走人,當看見通伯的屋子時,想起了我與棺雞分別和他人交易的過程, 相比之下,我受盡一肚子的鳥氣,其實我是可以免去很多不公平的對待,但仁慈 卻將我出賣。 漸漸的,我開始認同也篷和棺雞那套專橫踐扈的歪理,尤其是麵對自私的人 類。阿沙牽著我的手踏進棺雞的屋內,我的眼睛立即搜索神壇的所在點,可是正 方形的大廳一目了然,沒有一件與神鬼有關的陳列品,除非設在房間內,可是神 壇怎麼會設在房間�呢? 當我走近沙發時本想坐下,阿沙卻繼續牽著我往前走,最後才知道,房間才 是棺雞接待客人的地方,大廳隻不過是他投擲物品的練靶場罷了。 房門打開,燈光一亮,本以為威嚴的神壇會陳列在眼前,可是事實令人大失 所望,眼前除了老板娘所說的那張大床之外,就隻有比大廳寬闊一倍以上的空間 ,和牆上掛著的大小不同的相框。 刹那間,我實在弄不清楚,怎會有人把房間的比例改成大廳的一倍,這是什 麼邏輯?而且還是一個沒有窗口的房間,我相信除了錢多的理由,實難找出第二 個。 「別站在房間外,進來坐呀!不是嫌房間小,瞧不起吧?」棺雞笑著說。 我揶揄說:「在我眼�,睡房隻要能夠擺放一具棺木已經足夠,相反你在這 �直著死、打橫死,或大字型的死都不成問題,試問我又怎麼會瞧不起呢?」 棺雞笑了一笑說:「嗬嗬!你漏說了一種死,那就是醉生夢死,看看吧!」 阿姣走上前扭動光暗掣,刹那間,房間的燈光全數亮起,這時候我才清清楚 楚一睹整個房間的風貌,棺雞說得沒錯,我確實說漏了一個醉生夢死。 房間�一大半的牆壁全是鏡子,而玻璃築起的透明浴室�,有個很大的按摩 浴缸,另外,擺放無數酒類的吧台,對著一部大電視和音響,和一張性愛八爪魚 的神仙椅。 我忍不住踏前幾步,朝大床的方向仔細一看,發現這張大床正如棺雞所說歐 美式綁手綁腳的類型,備有無數手銬在床架上,而神仙椅也是一樣,除了幾個手 銬,還有幾條類似馬鞭之物,和一堆粗大假陽具,其包括性愛震蛋、肛珠之類的 性愛情趣用品。 我回頭望向阿沙,她尷尬地垂下羞紅的臉頰,以回避我在她身上視奸的目光 ,但我並非對她進行視奸的侵犯,而是為她感到憐憫,心想她和阿姣二人在棺雞 的淫威下,勢必無法躲開神仙椅帶來的殘酷刑罰,當中包括馬鞭的抽打、下體承 受粗大假陽具插入的撕裂之痛,甚至屁眼遭受肛珠植入的苦熬。 棺雞神氣地說:「沒有酒池肉林的享受,但醉生夢死的境界,肯定不是空口 說白話,你不妨看看相中人的神情,個個臉上流露亢奮的表情,雙眼充滿迷幻的 目光,紛紛向往著體內澎湃的激情,潮思一幕幕蕩漾之餘溫,我沒說錯吧?」不 是棺雞的提醒,我還沒留意相片的內容,仔細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我內心不禁自言自語地說:「我的天呀!怎麼相中人不是斷腳,就是斷手, 還有幾個是瞎眼的,最可怕的是其中一個嘴�含著眼珠子,卻流露亢奮的表情, 但她的眼睛還流著鮮血,難道不痛嗎?另一個身上怎麼隻有一個乳房,而另一邊 沒乳房的部位仍流著血,同樣也不痛嗎?」 最不可思議是一名孕婦,肚子恐怕有八個月以上,兩片大乳暈黑沈沈的,她 的身子倒伏在神仙椅上,四肢遭受捆綁,下體插著一根比大象的腳還要粗大的假 陽具,屁眼則插著大半罐可樂罐,在她的表情中,痛快似乎比痛苦還要多,臉上 沒有絲毫的恐懼感,當然也沒有出現求饒的表情。 另外,難以理解的是,看過數張性虐待相片後,內心本來的憤怒,不知何時 已被興奮所取代,雞巴也衝動得勃起。 這時候,阿沙把家具店取來的冰凍啤酒遞上,當我接下啤酒之際,勃起的雞 巴不小心碰在她的玉腿上,她那突如其來的驚訝目光,迅速從我臉上移至下體, 隨即臉泛難以置信的表情,顯得有些慌忙無措。 麵對表情木訥的阿沙,令我尷尬中更為羞愧,倉促之間,想不出如何應對。 唉!一直掛著仁義二字在嘴邊的我,曾在阿沙和阿姣二人麵前,斬釘截鐵誓 要將她們倆救出火海。豈料,在酷虐相片麵前,卻色心大動,且將硬邦邦的雞巴 揮中阿沙的雪滑玉腿,嚇得她急於拉下短裙,狼狽不堪。 慚愧的我低著頭,不敢正視阿沙,可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迎眼正是一對豐滿 雪白的欲乳,無獨有偶,低胸領口的縫隙,騰出大半個湯碗形的雪白乳肌,誘惑 性感的蕾絲胸罩若隱若現,麵對這般火辣辣的挑逗,方知道尷尬也有滾燙的一麵 。 棺雞大聲邀飲說:「來!喝酒!」 對!此刻隻有冰凍的啤酒,方能將我體內的欲火撲熄! 這回我比棺雞厲害,一口氣灌下整瓶啤酒,棺雞向我豎起了大姆指。 突然,聽到阿沙「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好奇的我隨即望了她一眼,察覺她 烏溜溜的眼珠子窺視著我下體撐起的帳篷,令我既尷尬又臉燙,眼下除了用手遮 掩雞巴的醜態外,也別無他法。 幸好,在這尷尬的一刻,棺雞掏出大丈夫本色,將整瓶啤酒一幹而盡,他這 分氣概,除了令我增添幾分好感外,亦驅散尷尬的氣氛。 阿姣端著兩瓶威士忌,和盛裝冰塊的小木桶,擺在沙發前的茶幾上。 棺雞吩咐阿姣說:「來!我們喝點硬的!白蘭地加威士忌!快去!」 阿沙不敢怠慢,立即上前幫阿姣的忙。 棺雞大聲說:「阿沙!讓阿姣自個忙就行了!今天我們有貴客到訪,怎能沒 有警官、軍官前來迎接,快去通知癡癡和寶寶,快去……」 「是!」阿沙應了一聲之後,放下手上的酒瓶,匆匆走出房間。我不是懷疑 棺雞的實力,但他怎麼可能可以隨時隨地把警官、軍官請來,而且還是派一個普 通女子前去通知?再者,這是巴丹尼較偏遠的地方,巫山之地,不是每個人都可 以隨便走出走進的吧? 阿姣把兩種烈酒調勻好之後,為我和棺雞斟上,也為自己和阿沙備上一杯, 另外還多斟了兩杯,想必是給所謂的軍警官吧! 棺雞邀我舉杯暢飲說:「你算是頭一位被我邀請到房間的客人,稱你為貴客 一點也不過分。再者,聽虎嫂說你是懂得飲酒之人,所以啤酒不適合這種場合, 應改以這類烈酒才是對味,但你可以放心,我這�的酒不會有假,來!幹杯!」 我揶揄說:「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就不知你所謂的軍警官,屬真屬假 呢?」 棺雞狂笑一聲說:「哈哈!真假並不重要,享受過程才是當前之事呀!」 雖不知道棺雞說的享受指的是哪方麵,但聽起來卻有夠吸引人的,故此,我 不再多問半句,拿起酒杯,一口氣幹完。 當兩種酒一塊進入肚�,在不同酒性的猛烈衝擊下,我忍不住打了一聲嗝, 恰恰應了常人所說「交杯易投,交酒難下」這句話。 棺雞再把酒斟上說:「逢人且說三分話,酒己舉杯湊對數,來!」 我瞪向棺雞一眼說:「你行!我酒量或許沒你好,但酒膽肯定不比你小!幹 !」 棺雞擺明在試我的酒量,交酒已是難應付,何況還一肚子啤酒,不過,我酒 量可以不比他好,酒膽絕不可比他小,然而,這杯幹完之後,第三杯又遞到麵前 。 這時候,我才想起「酒己舉杯湊對數」的意思,主要是說酒知己相遇,舉杯 邀飲禮尚往來之意,等於對方敬我一杯,我必須回敬對方一杯,這套飲酒禮儀, 皆是考驗酒量和酒膽,沒有這分能耐,萬勿舉杯,稱作酒知己。眼下在座三個人 ,等於要連飲三杯,僥幸的是,阿沙和另兩位達官未到,要不然就要連飲六杯了 。棺雞命令道:「姣!去弄點肉片來佐酒!快!」 畜牲就是畜牲!佐酒品不以水果,而選用肉類,不是我有意詆毀,事實勝於 雄辯。 我連飲三杯下肚後,一道灼熱之氣從食道燒至喉嚨,使我不得不口含冰塊消 熱。這時候,敲門聲響起,打開房門者正是阿沙,隨她身後走進來的兩位軍官, 可當場嚇了我一跳!不!嚴格上來說,這兩位軍官不算是完全的嚇到我,應該說 是一半驚嚇、一半驚喜,方才合理,另外,也不能用走來形容,應改用爬字較為 正確。我錯愕地說:「怎麼……」 沒錯!阿沙手�確實捉著兩條紅色的繩索,拖著一位身穿警官製服的女子, 和一位身穿軍官製服的女子,兩人雙雙跪在地上爬進房間。兩位在地上爬的女子 ,年齡約二十歲至二十三歲之間,二人身上分別穿著軍、警製服的上衣,腰下卻 是赤裸裸,一絲不掛,除了瞧見纖細腰肢之外,渾實豐腴的彈臀,和腿間黑茸茸 的陰毛,亦清晰可見。 阿沙似乎得到棺雞的同意,牽著兩位在地上爬行的性感女子,很有次序且低 著頭,以整齊的節奏感,左一下、右一下,慢慢爬進來。 兩位女子爬到我們的麵前後,眼看地麵,低聲說:「主人萬福!」 棺雞說:「把臉�起來,向我們的貴客敬酒問好,同時介紹自己吧!」 身穿警服的女子說:「貴客,您好!奴為癡癡,任憑您的差遣,請隨意指示 。」 身穿軍服的女子說:「貴客,您好!奴為寶寶,任憑您的差遣,請隨意指示 。」 原來逃得了和尚,卻逃不了廟宇,少喝的三杯,始終需要償還。 喝完之後,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癡癡和寶寶光溜溜的赤裸下體,引得我 全身發熱,感到有些醉意。 望著兩位女子,我發現她們倆皆是性感的美人,癡癡方形臉孔,高挺尖峰的 鼻子,眉如彎月,眼似明星,淒楚的表情中,卻流露一股冷傲之氣須。胄胄豸形 臉孔,眸如秋水凝碧,眉如遠山微蹙,端莊瑩靜,流露一身爛雅嬌柔之氣質。 刹那間,我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應否叫癡癡和寶寶起身?還是任由她們倆 像狗一般,繼續伏在地上趴著?真是拿不定主意。 阿姣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無意間,幫我應付這個不知所措的局麵,她手端一 盤生肉,接著放在茶幾上,便退到一旁站著。 我望向阿姣心�想追問,是否仍欠一個火鍋、筷子之類的餐具呢?幸好沒有 發問,要不然又被棺雞糗死一頓,因為他毫不猶豫的用手拿起生肉,便往嘴�送 ,而且嚼得津津有味。 棺雞對我說:「你怎麼不試試,生肉加上勻和的白蘭地威士忌,別有一番風 味。」阿沙過來為棺雞斟酒,並低聲對我說:「這類上等牛肉要生吃才能吃出真 正的味道,美味可口!況且有烈酒下肚,絕不礙事,大可放心享用。」 我立即拿起一片生肉說:「我當然知道二看便知道是上佳牛肉稱之霜降,倘 若不是生吃,難不成擺進鍋�煮嗎?我可不是土包子哦……」 既是牛肉又有烈酒下肚,想必問題不大,頂多少吃就是,於是我勉強將生肉 擺進嘴�,發現阿沙說得沒錯,確實美味可口,肉質滑潤無比,鮮甜的肉味,加 上豐而不膩的油脂,再配上一口烈酒,威士忌的酸、白蘭地的辛,咬在嘴�,果 真另有一番風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