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輛尼桑的門開了,博士仔走了出來,微笑著向華妻揮揮手,華妻忙著過頭背著他,臉紅紅的。強者應該多動腦筋少動脾氣,我克制住憤怒,強裝笑顏,說:「晚上有空一起吃飯嗎?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有些想你。」 她非常開心,說:「好啊!」 博士仔走了過來,對我說:「你好。」然後挽起華妻的手,華妻輕輕甩開他的手,站到我身旁。 博士仔有些惱火,說:「走啊,快上車。」 我說:「今晚我和她約好了,一起吃飯。」 他說:「我們先約好了。」然後霸道的抓住華妻的手往車那邊走,華妻掙紮著。 我大聲喊:「你是她什麼人?太放肆了!」 他停下,兇惡的看著我說:「你算什麼?」 我憤怒的走到他面前,真想揍他,說:「放開她!」 博士仔一把揪住我的衣領,真沒想到,他是怎麼當上博士的?毫無教養! 華妻大聲喊道:「住手!」她推開博士仔,說:「你瘋了!」 我走到華妻身旁,說:「不要再跟那孬種在一起了。」 博士仔走進車�,對著我說:「你等著瞧!」然後打開另一扇車門,對著華妻說:「你給我上車!」 華妻低著頭,輕輕握著我的手說:「我得跟他談談。」然後坐進車�,尼桑一個急轉彎,快速離去。 我長歎了一口氣,天哪!華妻怎麼喜歡那種男人?難道我真的毫無眼光?完全看錯了她? 我來到華仔所在的醫院�,他發高燒了,很厲害,還躺在床上掛水。我說:「博士仔是流氓,你老婆遲早會回來的。」 他苦笑了一下,說:「對,被玩夠了就會回來。」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算了,這是你的錯,以後的日子認真把握。」他流淚了。 我買了晚餐給他,自己吃不下去。他對我說:「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吧,也許這樣會更好一些。臨走時,我說:「可別尋短見!」他笑了。 我茫然地走在洶湧的人群�,回想往日,是一生中多麼值得珍藏的時光。可臨別前,往日的真真切切如同謊言!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原來是華妻,她說:「你在哪�?我去過你的住處。」 我很激動,說:「你在哪?我找你。」 她告訴了我地點,我趕緊打了輛的士趕過去,哈!她不會是終於看穿了博士仔吧?她在我住處附近的一個公用電話廳旁,我下車走到她面前,她語氣平淡的說:「今天,對不起。」 我說:「你又沒錯,是那博士仔太可恨。」 她說:「是的,他讓我替他向你道歉。」 開心的心情沒有了,她完全站在博士仔那邊說話!她接著說:「真的很久沒有碰面了,我們一起晚餐吧!」 我說:「我吃過了。」 她懷疑的問:「真的?那麼快?」 「是的,」我淡淡的說:「華仔住院了。」 「活該!」她竟然吐出這樣的詞! 我被激怒了,我很想非常理智的去說服她,可我實在無法相信她會是如此冷酷的女人,我大聲說:「就因為他打了你一個耳光?」 她頓時漲紅了臉,低下頭說:「你都知道了?」 「是的!」我憤怒的說:「你和華仔戀愛了十年,而你和那博士仔才認識十天,你怎麼可以這樣對華仔?」 我們在路旁的一棵大樹下停下,她一言不發。我非常失望,想起那次她對我說:「我愛你。」讓我刻骨銘心!禁不住熱淚盈眶,說:「我過去真的非常喜歡你,你是那樣忠誠、善良、純潔,可我現在才發現,那些都是假的!」 她挽住我的手,激動地靠在我肩上,我推開了她,大聲說:「不要再假惺惺的!回你的博士仔那吧!」然後,我奔跑開了。 我太衝動了,怎麼向華仔交待?算了,如果我是華仔,我也只能夠選擇離婚了,留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我的手機又響了,原來是那個女大學生,她說:「我還以為你會約我?原來我對男孩子那麼沒有吸引力。」 我說:「不是,只是我覺得你和我走在一起會丟你臉。」 她說:「會嗎?你什麼意思?」 我心情很差,好吧,就約她出來散散心吧。我說:「好吧,你在哪?我來接你。」 於是我和那女大學生去了一家電影院,影片很精彩也很煽情,我和她談論著愛情,她被我的觀點所感染,說:「你做我男朋友吧,我喜歡你的愛情方式。」 我說:「我不會和一個學生談戀愛,另外,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們只能做普通朋友。」 她有些失望,不過沒有生氣,說:「真有男人不吃腥?」 我說:「我想吃,可我更想要執著的真情。」 11點時,我送她回家,離別前,她悄悄地親了我一下,很純的那種。我又想起了華妻,我太過份了,她也像那個女大學生那樣,被一時蒙住了。我心情沈重,慢慢的走回了住處,整整化了兩小時! 我住在頂樓,很老式的房子,對門已經沒有人住,樓道內的路燈也壞了,只能依靠街上的燈光來走樓梯。在微弱的光線下,我發現靠著我的門口坐著一個穿白色衣裳的女人,她背靠著牆壁,倦著身體,頭倒在膝蓋上,睡著。我走到她跟 前,天哪!是華妻!強烈的心痛讓我無力呼吸,我錯了!多好的女人! 我輕輕摟住她,她醒了,靜靜地看著我,我打開門,抱起她走進屋內。沒有開燈,我把她放在床上,用淚水與她對話……她摟著我,沒說話,迷迷惑惑的,我們相擁在一起到了天明。 當明亮的光線充滿了我這零亂的房間,我們相互對視著笑了。她說:「謝謝你把我罵醒了。博士仔是個下流的男人,他根本不能和你還有華仔比,是骯髒的激情迷惑了我的眼睛。」 我說:「我還是不明白,你到底怎麼清醒的?」 她說:「當華仔勸我離開博士仔時,我對華仔的感情是相當平淡的,但博士仔在那十天�帶給我的刺激和滿足卻對我充滿了吸引力,我背叛了華仔。可當你罵我時……」她深情的看著我,眼睛�閃動的淚光,我緊緊的摟住她,她深情的 說:「我愛你!」 淚水浸濕了我的衣領,她抽泣著說:「與你相比,博士仔是何其醜陋!我發現自己需要的是真情,而不是那種骯髒的沒有責任心的激情!回想起這十年來與華仔從初戀到結婚,真真切切,多麼感動……」她泣不成聲。 我輕輕愛撫著她清瘦的背脊,說:「好了,都過去了。那是華仔的錯,他不該去玩那種遊戲。」 她說:「你覺得我髒嗎?純潔的身體被那種下流的男人佔有!」 我忙搖搖頭,說:「不。」 她說:「你一定騙我,你在這方面是非常嚴謹的,你一定覺得我好髒。」她又哭了。 我扶起她的頭,親吻她,她驚訝的停止了哭泣,激動的配合著我的吻。長吻之後,我說:「你的心沒有被玷汙,你的美麗依然屬於華仔,屬於我。」 她開心的笑了,頭鑽進了我的懷中,說:「我再也不會那麼笨了。我要跟博士仔斷絕關係,可他一定會找我,我不能回家,會讓華仔傷心,等過兩天,博士仔死了心再回去。可以先住你這�嗎?」 我說:「好的,可我怎麼向華仔匯報呢?」 她說:「你就說我住在你這�好了,想安靜幾天。」 華仔不吃醋嗎?算了,華仔他相信我! 上班了,到了公司,見華仔正喪氣的坐在辦公室�,我高興的走過去,說:「你老婆與博士仔斷絕往來了!」 他立馬神色飛舞,說:「你可真絕了!我老婆呢?她在家�嗎?」 我說:「現在她在我那邊,博士仔還會騷擾她,她想先在我那邊住兩天,安靜一下。」 華仔笑著說:「替我好好開導她。」然後,又笑著指著我說:「你那小套間只有一個房間一張床……」 我也笑著說:「這可說不準,搞不好乾柴烈火……」 他說:「算了,這幾天她就歸你了,想怎樣就怎樣了,可決不能讓她再跟博士仔一起。」也許比起博士仔,他寧願我和他妻子在一起。 晚上下班回家,華妻已經幫我把這小屋收拾得乾乾淨淨,還有豐盛的晚餐。她像對華仔那樣,幫我解下領帶,說:「你這屋子可真亂,我整整理了一天。」 我說:「謝謝,一個人孤單嗎?」 她說:「今天很忙!」 我問:「博士仔的事呢?」 她說:「我非常嚴厲的提出斷絕關係,他說:『你捨得離開我這樣優秀的男人嗎?』我說:『比起我老公,你差遠了。』」我大笑。 那晚,我們過得很開心,沒有出門,一肚子話談到深夜。我本想睡在客廳的地上,可不知怎麼的,兩人坐在床上談著談著就躺到了枕頭上,然後相擁而睡著了。我們已經是情人,心照不宣罷了,性,對我們來說似乎並不重要,也許這樣才讓我們兩人覺得對得起華仔。 第二天,華妻也上班,華仔卻沒有到公司來,打他家�電話沒人接,手機也關了。怎麼回事?我有些擔心,也許他想放縱一天!宣洩一下痛苦的感情。可他應該不是那種人。 傍晚,我到華妻的那家外企接她,我擔心那博士仔臉不知恥硬來。果然,那輛尼桑停在門口,華妻走出來了,博士仔下車攔住她(我正在路對面的一個電話亭看著),華妻嚴厲的說:「走開!」 那小子不要臉的不斷乞求她,還抱住華妻,華妻大聲喊:「救命!」工廠的幾個門衛衝了出來,我也衝了過去,博士仔好不尷尬。 華妻見了我,撲過來抱著我,我微笑著看著博士仔。一個門衛大聲對博士仔說:「你小子再敢到這耍流氓,打斷你的腿!」 博士仔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我說:「你等著瞧!」然後開著車走了。 到了我的住處,我告訴華妻:「華仔今天沒來上班,人又找不到。」 華妻突然焦急的說:「華仔一定出事了!」 我有些奇怪的問:「不會吧?27歲的大男人。」 她說:「很有可能,博士仔曾經對我說過,他認識一些黑道上的朋友,生意 場上哪個耍賴就請他們擺平。」 我說:「他沒這必要吧,他這種人,搞個女人還不容易?沒必要為你而惹禍 吧?」 華妻撒嬌的說:「哦!原來你覺得我很一般般?」 吃飯時,門鈴響了,我開了門,一下子闖進來七、八個手持棍棒的大漢!看來,華妻的話驗證了,博士仔真請了打手!好色之徒必是爭風吃醋之徒!博士仔有這一手也並不見外。 我說:「你們來做什麼?」 他們問我的名字,我說:「是的,是我。」華妻害怕的站在我身後。 為首的大叫一聲:「打死那對狗男女!」那一群人手中的棍子向我劈來,我把華妻推進房間,關上房門,自己站在門口和他們博鬥! 人太多了,而且都用長棍,我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快斷了,腦袋上也被打出了血,但我畢竟是個相當強悍且習過武的男人,我沒有被打垮,奪過一根棍子頑強的反擊,我想,博鬥的時間遠比那群人想像的要長。 家中劇烈的打鬥聲驚動了鄰居和路上和行人,許多人向這�湧來,那些歹徒不敢繼續,向門外逃竄,我追過去猛擊最後那個歹徒的頭部,他昏倒在地上,領頭的那個回過身想救那個昏倒的歹徒,我一棍子把他打倒在地,他拔出腰間的一把飛刀擲向我,我閃開了,可華妻卻從房間�出來,站在我身後,此時他又拔出一把飛刀擲向我,我不能躲閃,身後是華妻! 飛刀正中我前胸,我拔出刀子,擲向他,他一滾,刀插在他的背上。我的頭很暈,華妻扶著我,用手掩著我的傷口,流著淚大聲叫我的名字……我失去了知覺…… 醒來時,已是深夜,我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華妻坐在我身旁,還有兩個警察坐在對面。見我醒來,華妻熱淚盈眶,俯下身親吻我,我說:「有沒有去找找華仔?他可能也受了重傷。」 她說:「我想陪著你。」 我說:「他現在還沒有打電話給我們,傷勢一定比我重,我沒力氣說話,你跟警察談談吧!」 她咬著嘴唇,說:「好的。」 一個多小時後,一個警察走了進來,對華妻說:「你丈夫找到了,在華山醫院。上午被人打成重傷,失血過多,現在仍在昏迷中。」 華妻驚恐極了,我拉著她的手,說:「去吧,他需要你。」 華妻深情的吻了我一下,跟著警察離開了。 第二天下午,我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於是我要求警察帶我去華山醫院看望華仔。到了那邊,華仔也已醒來,他比較慘,全身包著白布,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然後大笑。華妻也被我們莫名其妙的樣子搞笑了,警察也很奇怪,也跟著笑了。 原來前天晚上博士仔打電話到華仔家�找華妻,華仔破口大罵,博士仔憤怒不堪,揚言要華仔為他的言行付出代價,於是第二天早晨,華仔下樓,一個男子有意的撞了他一下,然後說是華仔故意撞他,要他賠錢。華仔當然不從,被早已等在周圍的七、八個男人打成重傷,昏迷不醒。 兩天後,我和華仔都出院了,公安局�,華仔辯認了那兩個被子我打倒的歹徒,以及後來通過這兩個人抓住的其他歹徒,襲擊華仔的是同一夥人。於是,博士仔被立案,最後,他被判了三年刑(那是兩個月以後的事了)。 華仔夫妻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他們比以前更恩愛了。華妻休假的時候,又像過去那樣到我們公司來。華仔現在變得很容易吃醋,交誼舞是堅決的不允許,走街上,別人多看他美麗的妻子一眼,他就會很不自在,不過我倒不要緊,看著他老婆靠在我肩上和我談話也不會說什麼。 我發現,吃醋這東西其實是擔憂、妒忌和失落感,華妻和我在一起,華仔冒不出那種感覺,所以不會吃醋。別人對你越信任,也就更多的允許你侵入他的生活。 離別的日子到了,同事們為我準備了豐盛的晚宴,華妻當然參加了,她穿得好漂亮、好性感,我從來沒見過她那樣精心的打扮過自己。也許是我曾經對那個女大學生提起過自己什麼時候會離開,她也來了,帶著一本精美的日記本送我,贈予時她說:「把你的生活寫下來,我想看。」 晚宴快結束時,華妻的手機響了,她走到一旁說了幾句,然後走到我和華仔身旁說:「我一個關係很好的同事病了,讓我去她宿舍照顧她。」 華仔說:「真是,人家明天就走了。」 我說:「去吧,我又不是回地府去,隨時可以來的。」 華妻微笑著離開了,我有些失望,她的臉上沒有依依不捨的神情。 晚上,回到住處,很失落的感覺,總覺得缺了些什麼?東西已經打包,明天上午,總部會派輛小運輸車過來運回我的七零八落。我好想華妻,我終於理解愛情和友情的差別,明天就要走了,就讓抑制的愛放縱!好好的想她。從厚厚的包找出唯一那張我與華妻的合影,淚水浸濕了回憶……我躺在床上,陶醉在這半年來的美麗往事中。 忽然,外面的門開了,我忙坐起身,華妻美麗的身影出現在房間門口,她微笑著看住我,我無法相信那是真的。她走到我身旁,脫去華麗的禮服,眼神�充滿著柔情。 無法再克制自己了!我脫去了所有束縛著真情的衣服,親吻華妻。她躺在床上,閉起眼睛,陶醉而輕聲地呻吟,兩隻手慢慢脫去所有的衣物,她緊緊的夾著腿,似乎有些害羞。我爬到她身上,分開她的雙腿,她興奮地呻吟起來,我迫不及待的想插入陰莖,可笨挫的動作讓我只能在她下身滑來滑去,她激動的伸出手抓住我的陰莖把它引入洞口,我感到如入蛇腹,龜頭緊緊貼著光滑柔嫩的壁肉殺向深處,她無比陶醉,全身痙攣。 我狠狠的插入整條巨蟒,她全身顫抖,呻吟聲中有些痛苦,可她更緊的擁抱著我,任我抽插。 我插得淺了一些,緩慢而溫柔,我感到她的陰道內不停的產生痙攣,吮吸著我的陰莖,抽插時我清晰的感覺著她由淺入深的柔嫩陰道(當我有了相當的性經驗後才知道,只有處女才會給你那種感覺,而她那種有過長期性生活的女人是不可能夾得那麼緊的,特別是在陰道深處),收縮越來越劇烈。突然間,她大聲呻吟,身體躬起,把我這麼重的身體舉到半空,我的陰莖被波濤洶湧的痙攣淹沒,堅硬的陰痙跟著她體內的劇烈擠壓變了形。才一分鐘,她便達到了高潮,無比滿足地露出笑臉。 我也想讓自己射出來(我總以為兩人同時高潮才會完美),用力在她體內抽插著,弄得「滋滋」作響。她興奮地扭動著腰肢,急促的吸吸著,她又一次大聲呻吟,全身痙攣,我感覺到她體內的愛液像開了閘一樣噴入陰道內,然後被我的陰莖擠出洞口,滴到床單上。 可我還不會從性交中取得高潮(處男的悲哀),儘管是那樣舒適和興奮,可就是來不了高潮,陰莖像根鐵棍,身體一點兒也不累。我繼續抽插著,她迷亂的呻吟著,身體像一股灼熱的暖流包容著我,她的呻吟聲似乎很痛苦。 我輕聲問:「很痛嗎?」 她努力的抑制住呻吟,閉著眼睛說:「不,不痛,你快一些好嗎?」(其實她是想讓我快一些高潮。) 我以為她嫌我抽插得太慢,於是我大幅度而快速的衝刺著她身體的最深處,她拚命扭動身體,像生孩子一樣痛苦的呻吟。不一會兒,我又一次感到陰道內產生連續不斷的痙攣,她搖擺著頭,興奮而痛苦的呻吟著。我好無奈,我想高潮,可怎麼也來不了,陰莖堅挺,一點也沒有酥麻的感覺。 她用力推我的身體,我停下抽插,問:「怎麼了?」她卻無力說話,只是全力扭動著身體(是她急促的呼吸使她沒法說話,我停止抽插,但長長的陰莖卻完全沈於她體內,她排斥性的扭動身體)。 我以為她是被我壓得太累了,但下身還想要,於是我用手支撐住身體,繼續插著她顫抖、濕潤的小穴。她的身體向後蜷縮,兩條腿掙紮著,我以為那是她太興奮,逼著她用力抽插,她大聲呻吟著,流出眼淚。 我忙拔出陰莖,問:「怎麼了?」 她大口的呼吸著,終於可以說話:「停下,我受不了了。」於是我躺下,把手伸到她脛下,她撒嬌的敲打著我的前胸,說:「你好壞,要弄死人家。」 我說:「我不是有意的。」 她休息了一會兒,坐起來,低頭用嘴吮吸我的陰莖。好爽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了上次,我和華妻瘋狂的一起……我好興奮,好爽,可怎麼也射不出來。 不一會兒,她擡起頭,喘著氣說:「好痠,你的陰莖把我的嘴都撐破了,你為什麼不射出來?」 我無奈的說:「我想射,可射不出來。」 她跨到我身上,語氣堅定的說:「我不信就不能把你弄出來!」然後騎在我筆直的陰莖上,努力地套弄我。 她陶醉的仰著頭,漂亮的乳房在胸前拋動,我伸手撫摸她的乳房,她急促的呻吟起來,陰道內又產生了一陣一陣的收縮。我配合著她向上抽插陰莖,她的身體僵住了,大聲呻吟,並喊道:「插破了了!」然後,她失去平衡倒在我身上,陰道內又是一陣劇烈的痙攣,愛液噴濕了我的肚子。 她虛脫了一般,無力地壓在我身上。我說:「算了,我已經非常滿足了。」 她喘著氣,堅定的說:「不行,我一定要把你弄出來!」然後像拼了命一樣坐起身。 我也坐了起來,把她按倒在床上,說:「好了,夠了。」她無奈的望著我,我微笑著看著她,然後吻了她一下,說:「好了,睡覺吧。你的滿足就是我的滿足,痛苦可不好。」 她流出眼淚,溫柔地擁抱著我,閉上了眼睛…… 清晨,我們醒來,我問:「你昨天不是去同事那邊了嗎?」 她紅著臉說:「我騙我同事說身體不好,晚宴可能太晚,這樣的藉口離開比較合適。」 我笑著說:「你的手段可越來越狡猾了。」 她把頭埋在我胸前,撒嬌的說:「不許取笑我。」 她要求我再玩一次,並說:「你一定要射出來!」 於是我們又再做了兩小時,可結果還是一樣,她來了好多次高潮,她沒有叫停,直到暈過去。多好的女人,儘管我沒有高潮,但我所感受到的感動比簡單的性高潮更使我滿足。 上午,她沒去上班,一起等到總部的車來接我。離別前,她無法控制住心中的激情,當著司機的面,流著淚親吻了我。 路上,司機很奇怪的問我:「沒想到你也會背著女朋友搞別的女人。」 我尷尬不已,幸虧他不知道那是華仔的妻子。 一年後,我結婚了。婚前一天,我打電話給華仔,可華仔說:「我老婆要生了,現在住在醫院,我們來不了了。」 結婚晚宴上,我打電話給華仔,讓他聽聽周圍的氣氛,他說:「我老婆正在生!我在助產室。」我想,我們真的很有緣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