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錯把灰狼當綿羊 非常感謝我的兩位資深顧問:3344和漢武,讓我懸崖勒馬,明確地給我指正了錯誤,將女神林冰夢挽救了回來,她依然是好女人,上一章的林冰夢希望大家不要當真,當成正戲,就將她當成被狐狸精附身了吧!說實話,我現在想想都有點惡心,所以下面的好女人林冰夢又回來了! 另外,由于我接受了漢武哥的提議,接下來我將往官場商戰和懸疑這幾個方面發展,因爲我是第一次觸及這方面的領域,有的地方不到位,還希望大家多多指出和批評,這也是我的一次鍛煉自己的機會! 但我依然不會丟棄自己擅長的心理描寫和情感刻畫! 第17章部分修改 她也哭了,林冰夢伸出手,整個手掌捧住了還在流淚的男人的那張臉,用大拇指擦拭著他臉上的濕潤,動作輕柔而帶著心痛。 兩個人,二十八年的姐弟就這麽流淚對視,一個深情,一個內疚。 但是,內疚是份情,是份債,但永遠永遠不可能是愛! 既然不是愛,就不可能雷池半步,二十六年的風風雨雨,肝膽相照,她林冰夢明明都知道,都看在眼�,記在心上,那又怎樣?不愛依然就是不愛! 她隻能爲他擦幹他想念的淚,遺憾的淚,這輩子與她無緣的淚,隻能這樣。 “小葉子,你聽著!當初你我都年輕,都很糊塗,也貪玩,才有了那次的錯誤,這麽說你可能不愛聽,那些許是你這一輩子最美好的夜晚,但是那你看看這二十六年以來有結果了嗎?隻有讓你更加地苦惱,更加地想我,更加地讓你的家淪陷,你不愛陳芸,難道不是那一晚的錯誤,對那一晚的念念不忘?之後你又得到什麽了?是,現在我可以再給你一次,不就是做愛嗎?一夜情嗎?但是你就能好嗎?能忘了姐嗎?如果你說能,可以跟姐一刀兩斷,那你姐現在就脫衣服,咱倆上床!弟弟,別傻了,咱倆不是小孩了,過去了就過去吧,以後你找個好女人,真真正正地愛一次,好好體會一次擁有你一個愛人不好嗎?就像姐現在這樣,姐和你明說了吧,我現在已經有愛的人了,我很愛他,並且……並且姐已經懷孕了!就是那臭小子的孩子!弟弟,這麽多年,姐都沒勸過你,是我糊塗,但是現在姐想跟你說,你走吧!不管你是去個窮鄉僻壤也好,還是再求求你老丈人,給你某個好職位也罷,你都離開姐吧!忘了我這個女人吧!姐是警察,那你不是嗎?你不光是,而且還是個男人!是男人就應該拿得起放得下!弟弟,站起來,別讓你姐瞧不起你,一個大男人,還哭哭啼啼的,你是男人不是?”軟弱的眼淚已經幹涸,理智又占據了上風,林冰夢又瞪起了威嚴而清冷的眼睛,看著面前這個可以不要尊嚴,隻爲愛她的男人。 男兒志在四方,說完這些,想想他浪費了半輩子的光陰,說實話,她才發現,她竟然也有些瞧不起他,的確,他除了愛她,粘著她,卻抛棄了拼搏的鬥志和上進,他還會幹什麽呢,又做了什麽呢? 甚至連她這個一介女流都不如! 人生,不止有情和愛就那麽簡單,那麽擁有了別無所求的! “話我就跟你說到這,你自己好好琢磨吧,一晚上夠了吧?明天趕緊給我滾回去上班!離婚算個屁!想當年你姐夫出了,我不就頂上去了嗎?”林冰夢站起身,走到衣架旁邊,拿了外套和大衣,就開門走了。 客廳�頓時靜悄悄的,隻有葉淮剛平靜的呼吸,他很失望,但是他一點也不感到惱怒,或者氣憤,因爲他面對可是林冰夢,這個理智又睿智的女隊長! 她怎麽可能和自己上床?怎麽可能那麽再次糊塗! 是的,這麽多年,他是愛她,但是他對林冰夢不止是單純的愛戀那麽簡單,而還有欽佩和仰慕,欽佩她的領導才幹,每一次出任務,她都是有條不紊,將自己的人馬部署得妥妥當當,所以隻要有她,整個行動就很少有失敗的時候,她就是所有人的主心骨,欽佩她的大膽骁勇,哪一次抓捕犯罪她不是第一個,沖鋒陷陣?又仁慈非常,對那些罪犯絕不動用一槍一彈,隻靠智取,仰慕她的兢兢業業,哪一次出現大案要案之時,她不是大會小會開個沒完?就是不開會,她辦公室的燈光晚上也亮得很晚,隊�的人都知道,她又在獨自思考,想著打擊罪犯的方案,研究罪犯作案的行動軌迹,所以,姐姐這個大隊長真的是當之無愧!就連局�一把手也敬她三分,多次誇她,巾帼不讓須眉! 她越是出色,他就越想在她身邊,與她進步,同她驕傲,和她一起擊掌言歡!並且幻想著,她能夠想通了,回過頭,看到自己全部的愛,真正地接受了他,他們重新開始! 盡管再次遭拒,但他會依然愛她,因爲一輩子,愛了一輩子,就這麽輕易放下,又談何容易? 並且,連同著愛,他是真的再想擁有她一回,這一次,是堂堂正正,因爲他離婚了! 即便那隻是幻想,因爲還主要得看她願不願意,那就再次記錄下來吧,自己獨自欣賞就好了! 第18章:錯把灰狼當綿羊 “姐夫,咱那批貨沒問題吧?”沈國森一邊開著車,一邊問著副駕駛的宋暢翔。 “應該沒什麽大事,就是老鷗那個老頑固看得有點緊,你叫那邊的人小心兒就行。”宋暢翔閉目養神,神態自若。 “哼!那個忘恩負義的老東西,也不想想是誰讓他坐到那個位置上的,媽的!要沒有我家老爺子,他是個鳥!”沈國森一拍方向盤,很是氣憤,說起那個歐克,他就一肚子氣,要說他沈國森仗著家父的勢力也算在這封港市是條地頭蛇,黑白兩道都能說的上話,就連主掌人事和財政大權的宋副市長也是自己的直系親屬,他嫂子的親姐夫,被自己牢牢地拉攏了過來,當然,他自己也明白他在姐夫眼�是個什麽角色,根本談不上拉攏,他就是個跑腿傳話的,就是個擋箭牌,而姐夫隻要分他一塊肉,他便衣食無憂,高枕無憂了。 可是,偏偏就有那麽一兩個不開眼的,而且那個非是旁人,就是曾經父親的一條狗!是他父親親手提拔上來的海關局長鷗克,他不像他哥老老實實,以爲掙點錢,可以養活老婆孩子就心滿意足了,一輩子平平淡淡也挺好,沈國森是家�最小的孩子,父親四十四歲才有了他,算是老來得子,又是男孩,故而相當的寵愛,甚至是寵溺,基本被捧得高高在上,說一不二,他喜歡玩,喜歡錢,這是肯定的,沒錢你擱啥玩,誰跟你玩?而一般的收入來源,本本分分地找個穩定工作自然不能滿足他已經揮金如土的習性了,混了多年,爲人豪爽的他在社會上自然交了不少義氣朋友,有朋友,當然就有了生財之道,從國外販賣洋酒!而姐夫就是他的客戶,有姐夫,就安全妥當,封港市的酒吧夜店查到誰也不可能查到他,可就是那個假仁假義的鷗克,假公濟私,就是爲了他媽的給自己撈業績,讓老百姓看看他歐克有多麽清廉,讓家人看看他是個好官,就是不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口口聲聲說爲他好,讓他收手,下不爲例!即便歐克現在還沒將他人贓俱獲。 “你小子!在這兒幹罵有個有什麽用?蛇打七寸知道嗎?”宋暢翔微阖的眼睛緩緩睜開,看了看車外的流光溢彩,霓虹閃爍,“一會兒是不是去吃小乳豬?還是新鮮的肉吃著美味可口,那你說,如果讓老豬看看它的崽子被宰了,或者岌岌可危,他舍得嗎?” “哦……姐夫說得對!弟弟真是如醍醐灌頂,豁然開朗了!”沈國森頓時領悟,兩個會意而滿是邪氣的眼睛眯成了兩道小縫,俨然胸有成竹了樣子。 “嗯!好吃好喝地款待人家,千萬別嚇著人家小姑娘!”男人又囑咐道,語氣溫和。 “弟弟知道!我現在對雛兒沒興趣了,一進去就哇哇大哭,爛叫喚!他媽的鬧挺死了,心煩!還是四十多歲的老娘們好啊!奶子大,�面濕潤潤的!”沈國森雖然是個纨绔子弟,但十分重義氣,別人對他怎麽好,他就會百分之百回報人家,絕不藏著掖著,說白了就是頭腦簡單。這也就是宋副市長把他當成最忠心耿耿的狗的原因,省下來一頓飯不吃,給他留著,那他就能感動地跟著你一輩子,直到老死。 爲官多年,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雙選人爲己用的慧眼。 “你又勾搭上哪家的良家婦女了?你可悠著點吧,別玩大了!”宋暢翔回過頭,嚴肅道,這小子雖然三十多歲了,還沒結婚,但絕對不缺女人,幾乎天天都摸著女人的奶子睡覺,就連即將要見面的吉峰集團的副經理也是他胯下之物,“尤其不能讓陳薏知道了,她可有錢有勢,想踢了你易如反掌,厲害得很!” “屁吧!一讓我肏上就像他媽的母狗似的,叫喚得最歡!姐夫我告訴你,這女人都是那麽回事,就看你那玩意兒好不好使,一晚上能夠上她幾次,她就對你服服帖帖的!”沈國森輕佻地揚揚下巴,得意而很有經驗地說,不過馬上又郁悶了起來,“姐夫,你說我嫂子第一次和我玩得這麽高興,那麽大聲地叫床,可是這幾天爲什麽就不幹了呢?就是昨天晚上,我上她就和死人似的,真沒意思!” “你說什麽?小潔也和你上床了?”宋暢翔猛然回頭,雙眼大睜,很吃驚,怎麽可能!自己的小姨子是多麽保守而本分的好女人,和她姐一樣,二十二歲才談戀愛,就是搞對象的時候,也從沒有夜不歸宿過,那時候,聽見一句有點黃的話,小姑娘的她都會臉紅心跳,故而自己老愛逗逗她,姐夫逗逗小姨子還不正常嗎?故而也沒少挨她姐的罵。 “呃……其實我嫂子是我爸給我留的遺産啦!姐夫你知道,我哥他們結婚的時候,我才二十來歲,那時候正是天天想女人,而我嫂子和我姐她們那時候多漂亮,當然了,即便現在還是那麽漂亮,所以我就天天想,想上她們一次,想了二十多年!知子莫若父嘛,我這點小心思還能瞞得住我爸?正好他得癌症了,也沒多長時間活頭了,就以遺囑的威脅把我嫂子睡了!你說那老頭不服氣不行吧?都七十六了,還能幹得動呢!還一連就是好幾天,正好我哥沒在家,之後第三天晚上正好他們正幹得起勁呢!正好就被我都看見了!那還能跑了她?那兩個大奶子!我操他媽的,真不知道她媽咋生的她,摸著真他媽舒服,得勁兒死了!”沈國森說得眉飛色舞,還好這是下班晚高峰,有點堵車,他索性熄了火,就比比劃劃地聊了起來,繪聲繪色。 鞍前馬後跟了宋暢翔這麽多年了,說話早就隨隨便便了,甚至養了他幾個女人,都在哪兒,宋暢翔都門兒清。 “那你現在……想不想上……”宋暢翔摸著下巴上硬硬的胡茬,聽得也是津津有味,想想小姨子在人前溫柔端莊,可脫了衣服,玉體橫陳地往床上一躺,和她姐不相上下的那對大奶子被男人幹得搖搖晃晃,她會不會也和她姐那麽淫蕩地叫床呢?好不好聽呢? 可惜自己還沒好,若不然就像這小子說的,還能跑了她?反正都是自己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過找個機會,便宜一下這小子也不錯,親姐妹雙收拿下,妹妹都上了?她姐讓他玩一下又有何妨? 他又蠢蠢欲動了,就像看A片一樣,多一份就多一份選擇的快樂,多一份必勝的籌碼。 “宋副市長您好!您好!”宋、沈二人走進豪華大包房,迎面就走上來一個身穿水粉色旗袍的中年女子,一絲不苟的盤發在腦後被緊緊箍著,露出光潔的大額頭,她的膚色並不那麽白,但是五官卻很周正,濃眉大眼,眼中還有一抹銳利,一看就知道,這是在職場上拼殺多年了老手,“琪琪,快叫人呀!這是宋副市長,電視上不是總看見過嗎?” “宋副市長好!”隨著聲音,宋暢翔扭頭便看見了一個站得直挺挺的女孩,一頭剛剛過肩的長發被稀疏地染成了黃色,但並不明顯,泛著柔亮的光,她說話是想讓人聽上去平平穩穩,可在音節上還是有一些發澀。 “哎,一個小孩兒,叫什麽副市長啊?叫宋伯伯就好了!”還沒等開口,沈國森就替他說話了,在和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宋暢翔還是很親民的,沒有架子,這一點身爲資深跟班,沈國森比誰都清楚,“姐夫,我給你介紹一下,你別看這小姑娘年齡不大,人家可是很有地位的,她可是陳老的親外孫女,也就是這位陳副總的親外甥女!” “是啊,我這個外甥女馬上畢業了,年輕人,我這個當大姨的帶她出來見見世面!”陳薏也馬上笑了起來,並行使著主人的禮節,“快入座吧,琪琪,你去告訴一聲,可以上菜了。” 叫做琪琪的女孩舉步走出包房,在邁步的瞬間,她與那個相貌堂堂的中年大叔擦肩而過,不經意間,她的鼻翼中就吸入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很好聞,很像父親。 “一會兒機靈點知道嗎?看你那句話叫的,就讓人不舒服!好像是誰逼著你來似的。”走回包房,陳薏就迎了上來,她皺著眉,拉了拉外甥女的衣領,讓根本就不太高的領口更低了,露出一片嬌嫩雪白的肌膚,甚至比她高一頭的,隻有稍稍俯視,即可將姑娘已經發育成熟而飽滿的雙乳盡收眼底,煞是迷人。 “大姨……一會兒……一會兒真的會做那事嗎?我聽說……那可能會疼死的!”女孩將頭埋得不能再低,目及之處隻有一片自己的雪白胸脯,她聲音更加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見。 “葉琪!你別跟我整那可憐巴巴一出行不行?之前是誰非要來的?是誰說親戚之間更能容易辦成事?好,那你既然後悔了,你就走吧!反正是你我這個做大姨的也不忍心,大姨再找人就是!”陳薏低聲說,難掩一絲厭惡,對外甥女這種猶豫不決的厭惡,要不是那塊地皮實在重要,乃兵家必爭之地,再加上這丫頭實在倔強,硬是說服了她母親和自己,她怎麽忍心拿自己的外甥女開刀?即便愛屋及烏,因爲她那個事事不爭氣的爹,這個外甥女並不讓她待見,不過有個好模樣也就夠了。 “大姨,我不走!”葉琪單手握拳,突然堅定地說。 想想自己,還沒畢業就能接觸到掌握大權的高官,這是多麽難得的機會?如果再能有進一步的發展,那以後自己在家族�的地位誰還敢小觑?就算有人會說三道四,那日後等自己有了地位,有了能夠說上一席話的分量,那些嫉妒的目光自然會不足爲據! 爸,你等著,他們老陳家欠咱們父女的,這些年給咱們父女的臉色,姑娘一定會給咱們討回來! 想到這�,她突然昂首闊步,看都沒看那個勢利涼薄的女人,就走回了包房,且笑容滿面。 “宋副市長,這是新鮮的西湖龍井,正好前幾天我們琪琪去杭州玩,她專程帶回來的,您品嘗品嘗!”陳薏剛剛說完,這邊的葉琪就立刻站起身,俯身斟茶,那片雪白的春光也自然讓即將品茶的人盡收眼底。 陳薏很滿意,小丫頭還不錯,挺機靈的! 可宋暢翔卻不爲所動,倒好茶,他便端起茶座,微微低頭,抿了一小口,同樣,看都沒看那個姑娘。 爲官多年,他豈會不知對方的用意?用著你,就不惜一切代價,使出全身解數往你身上貼,當然,那也你是願意還是拒絕,“宋副市長,鑒于我們公司的實力,我認爲那塊南山的地界應該有我們承包,這不止是對我們公司的盈利非常可觀,更是能爲我市帶來一筆豐厚的效益。”餐至一半,酒過三巡,陳薏停筷,就開始談正事了,她是個豪爽的女人,喜歡開門見山。 “貴公司的企劃書我看過了,實話說,我並不是很滿意,因爲沒新意,現在你們放眼望去,封港市玩的地方還少嗎?如果以後盈虧,你們公司又是政府扶持對象之一,唇齒相依,那不是又給政府徒增負擔?”宋暢翔剛剛拿出煙,這邊的打火機就迎了上來,點上煙,他輕輕地吸了一口,不急不緩地說。 現在這�的主人陳薏還沒開口,她就聽見一個清淩淩,不卑不亢的聲音。 葉琪先說話了 “我想宋伯伯可能和我們的想法有些出入,沒錯,現在我市的娛樂會所是遍地開花,但是那些又針對的是什麽人呢?一般都是年輕人,所謂娛樂,那就應該是每個人都應該享受的,而我們就是針對那些老一輩人的,但是又絕對不同于那些一般的敬老院,現在中國正是步入一個老齡化的時代,尤其是那些兒女不在身邊的空巢老人,他們都辛辛苦苦了一輩子了,難道他們不想獲得更好更高的享受嗎?您以爲他們隻要天天在家就滿足了嗎?是人的都會有欲望的,而我們隻需對症下藥,牢牢地掌控住那些老人的內心,和知道他們空缺什麽就是一筆前景大爲可觀的利潤,宋伯伯,相信您也看過那些老人經常上當受騙的報道,那您說,他們傻嗎?不還是想讓一家人平平安安,自己能夠長壽嗎?所以當時明知是圈套還會往�鑽,而我們就是要抓住這種心理,隻不過我們不騙人,是實實在在地讓那些老人舒心,並且現在的兒女都孝順,誰不想讓自己的父母晚年更加幸福快樂?您說呢,宋伯伯?據我所知,這在國內還是少之又少,所以我們公司願意做這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同時也希望政府能夠給我們一個可以吃的螃蟹!” 說完這些,小姑娘再也沒看任何人,就自然地低下頭,平平靜靜地喝著自己的茶,仿佛那些話就根本不是她說的,與她無關。 葉琪知道,年輕人有想法不被采納不要緊,而敢大膽地說出想法,讓人知道有她這麽一個人才是最主要的,既然來了,坐在這�,就絕對不能默默無聞,她可不想當一聲不吭陪人睡覺的機器! 低著頭,她自己沒有看見那三個大人的表情,但她可以猜到,現在那個女人一定是狠狠地瞪著自己,一定在心�狠狠地罵著她出風頭,不知天高地厚,因爲那些話完全是她的即興發揮,剛才就那麽靈機一動便說了出來,當然,她這也並非完全信口雌黃,因爲她在大學期間,的確做過這樣的問卷調查,所以自己才能說的那麽流暢,一氣呵成。 當然,那個女人是什麽心情,姑娘全然可以忽略不計,她隻關心那個談吐不凡,連抽煙,幹幹淨淨的指尖夾著煙蒂都那麽好看,都那麽有魅力的中年男人的想法,即便對方並沒有正眼看她,就好像自己是個端茶遞水的服務員,微不足道。 可是這時候,她並不知道,那個希望他看自己的男人,正在細細品著茶,同時,細細地看著她,精明的眼睛帶著些許欣賞,些許認真,些許讓她這個年齡的女孩琢磨不透的東西,若有所思。 如果她迎上他的目光,那麽,她已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經成功一半了。 “媽的!死丫崽子!她以爲自己是誰?在老娘面前搶風頭,瞎雞巴胡說八道!真氣死我了!”一走進豪華舒適的酒店房間,陳薏就脫下她的大紅貂皮大衣,狠狠地扔到了沙發上,洩著憤,雖然隻是說說而已,但也讓她這個在公司全權負責的大管家措手不及,夠她喝一壺的了,她到現在,還沒被一個年輕人弄到如此被動呢,更何況那個年輕人她根本就看不上,這讓她怎能不怒火中燒? “行了,她不也是爲公司的利益著想嗎?一家人,何必爲這個置氣呢?再說,你看我姐夫,都一年多不近女色了,剛才不也啥沒說就將她留下來了嗎?這就有戲,嘿嘿!”沈國森也脫了大衣,嬉皮笑臉地就走到女人的身後,一把就環抱住了她,“想不想我?” “想你個雞巴!”陳薏輕輕地靠著他,含笑地啐了一句。 “這句話可說對了,你不想我雞巴,還想我哪兒啊?”沈國森在女人嬌軟但並不十分水靈的臉蛋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他放在她面前的手就開始上移,來到領口,手指蜷曲,便解著旗袍上的盤扣,但隻解了兩顆,讓白嫩的脖子釋放了出來,隨著一大片光滑的肌膚和前胸,一隻手就靈巧地摸了進去,一直摸到兩個鼓鼓的柔軟的中間,整個溫熱的手掌就停在了乳罩�,搓著深深而爽滑的乳溝。 這女人雖然四十七歲了,長得也是一般,不白,遠不如他嫂子的姐姐那般的清麗動人,就是他嫂子本人也比不上,但氣質卻是很好,有一種壓人一頭的霸氣,而且乳溝迷人,當初在一個晚宴上,她一襲紫色抹胸小禮服,挽著比她年長十歲的丈夫出現在大廳當中,凹陷的乳溝在禮服�羞羞答答地若隱若現,好色的沈國森就決定了,要上了她!當然,他想和這個並不讓人眼前一亮的貴婦做愛,完全不是他有多心動,對她一見鍾情,他就是野性使然,純粹地想征服她,一想到,她周身的那股霸氣被自己那根雞巴蹂躏得蕩然無存,她如母狗一樣,跪在自己胯間,給他舔著雞巴,含蛋蛋,他就口幹舌燥,血液沸騰。 因爲後來的幾次建築合作,他向姐夫主動請纓,就自然多了接觸的機會,在第三次見面的晚上,假借著酒後亂情,孤男寡女便滾到了一張床上,狂野做愛! 可想而知,自己的男人已近六旬,自然力不從心,無法滿足她,甚至和自己的男人做那事是啥滋味都忘了,而她正是對性饑渴的歲數,幾乎在那個晚宴上,他請她跳得第一支舞就迷上了這個笑起來有點壞壞的男人了。 那一晚,第一次,都沒用沈國森開口,這個人前顯貴,呼風喚雨的女人連衣服都沒脫,就先蹲下去,扒下男人的西褲,讓自己幻想已久那個東西彈跳出來,看著那個熱力十足的大家夥就在硬挺挺地出現眼前,女人眼前都亮了,她立即就探過頭,將一整根的通紅龜頭含進嘴�,拼命地吸吮著,當男人的第一炮精液射進她嘴�,她更是沒有猶豫片刻,就咕噜一聲,一下子將男人的精液咽進肚子�,完事後,還擡頭討好地看著他,真的像做了聽話的事的母狗,等著主人拍拍她的頭,去誇獎她。 “小母狗!先讓老子舒服舒服!”整個手掌已經將一個一般大小的奶子在乳罩�把玩了起來,沈國森感到下體發硬,雞巴就在褲子�憋著很是難受。 “是,母狗聽話!”乳房被情人捏得酥麻,讓女人也面前享受,屄眼�漸漸升騰出來一股癢意,陳薏一個轉身,就離開了男人的懷抱,她旗袍半敞,黑色奶罩帶子露著一條,之後,她真的如聽從指令的賤母狗,乖乖地蹲在男人面前,就熟練地解開他的褲子,頓時,一根長度中等的男根就出現眼前,她並不著急,隻是用手在硬硬的雞巴上撸了了撸,又將手伸到後面,手指輕輕地撥弄了幾下搖搖晃晃的蛋蛋,調著情,最後,才一口把龜頭含進嘴�,粉唇一張一合,賣力地吞吐著大雞吧。 說實話,現在和這個騷屄上床,沈國森真是沒什麽興趣了,除了能夠享受她的口舌服務,還挺舒服的,就再無其他,她不漂亮,奶子也不大,至少沒有他嫂子那樣的乳波蕩漾,躺在床上,隨著自己雞巴越猛烈地抽插,嫂子那兩個大大的白奶子就會越發不停搖晃,就似激烈的水波,來來回回,所以近幾次和面前正在給他含雞巴的女人做愛,他都閉著眼睛,幻想著在身下不斷浪叫的騷娘們就是他那個溫柔賢淑的嫂子。 甚至,是他嫂子那個威嚴端莊,比嫂子的那對奶子還要豐滿她的姐姐——倪嫣! 他知道,那個冷傲女律師看不上他這樣的人,明明有好的背景,卻不去運用,整天跟著別人身後撿漏遊手好閑的家夥,每次她看見自己,都是斜著眼珠看他,盡是輕蔑之色,所以,他才更想肏她!幻想著她也像這個副經理一樣,蹲下身,淫賤地給他含雞巴;幻想著自己趴在她雪白誘人的身上,雞巴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入她那個毛茸茸的屄眼�;幻想著她一邊淫蕩地大喊著叫床,自己一邊捏著她一個鼓脹豐滿的大奶子,再狠狠地扇她大嘴巴子的暢快場景! 騷屄!長那麽好看有什麽用?還不是讓人一肏,大奶子就不停搖晃,大喊大叫地叫著床的賤貨?讓你瞧不起老子! 每每那時,他都會很興奮,即便不想幹女人,也會打一炮,就像現在,他腦海�再次浮現出倪嫣光光的裸體,他就覺得雞巴已經很硬了,想肏女人了,于是他拍拍已經給他含雞巴而都在流著口水的陳薏。 女人會意,她吐出了完全蓄勢待發的雞巴,擡起頭,很是不高興地看他一眼,埋怨他今天時間怎麽這麽長,她嘴都含麻了,她站起來,很快就脫個全裸,奶子真是不大,像是個缺少養分的蘋果,皺巴巴的,有點下垂,松松弛弛的,陳薏上前一步,雙手就環住了男人的脖子,一隻光滑的大腿擡到他的腰間,將自己濕漉漉的兩片陰唇蹭著火熱的雞巴頭,之後,她騰出一隻手,握住雞巴,大屁股往下一沈,整個屄�頓時有了一陣火熱的充實! 男人的陰莖完全進去了,他也不含糊,立即捧著兩片柔軟的白屁股抽動了起來,他隻想享受射精後的舒暢和快感,甚至,他都沒睜開眼睛,看著眼前讓他已經有了審美疲勞的老女人,而他知道,她也喜歡自己的狂野插法,次次抵達子宮,的確讓她沖擊全身的快感。 “啊!大哥哥,肏死妹子了,肏死我吧!妹子就愛讓哥哥肏屄,摸奶子!哥哥是不是不喜歡妹子的奶子?哥哥說,喜歡誰的,妹子就是她!妹子讓你把人家當成她,讓你肏,讓你使勁兒地肏她……”被硬雞巴完全占領了理智的女人,開始狂亂地甩著她那頭淩亂短發,張著嘴,大股大股的熱氣從�面不斷呼出,一聲比一聲高亢地開始叫床。 她也知道,自己的奶子偏小,歲數又偏大,有點讓這個身強力壯的中年男人提不起興趣,所以她沒自信,即便在這意亂情迷的當口。 “倪嫣!說你是倪嫣!”不知怎麽,今天就是耐力非常好,猛插猛幹了好一會兒了,可還是沒有麻癢的感覺,一點都沒不想射,于是沈國森索性抽出濕淋淋的雞巴,一把將女人推倒在床上,又拽住了她兩條腿,把她拉到床邊,讓她跪著,他自己也上了床,跪在又即將等待挨肏的女人身後,扶住雞巴,往前一挺,就將其再次送入到了女人的屄�! “啊……倪嫣啊?那我現在就是倪嫣了,哥哥知道她的小名叫什麽嗎?那就叫嫣兒吧!嫣兒是不是有兩個大奶子啊?哥哥摸嫣兒的大奶子吧!嫣兒的大奶子好玩不?嫣兒就喜歡讓哥哥肏!大雞吧好硬好大啊,用力,再用力啊!肏嫣兒吧,肏你的嫣兒吧!嫣兒沒有避孕,人家有哥哥生孩子!嫣兒好舒服,就要高潮了!啊啊啊……”閉著眼睛,聽著那故作嬌媚的喊叫,沈國森仿佛真的覺得在玩弄那個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人,真正的倪嫣就像母狗一樣跪在床上,就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淫蕩無比!他不由地趴下去,大力地捏揉著根本毫無變化的那兩個奶子,可此時此刻,他就是覺得那兩個奶子在變得肥大、豐滿,整個倪嫣的大奶子就是在充盈他的雙手,滿滿的奶子肉讓他頓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節奏,隨著最後幾下猛烈沖擊,男人一下子將馬眼已經張開的粗硬龜頭埋進副經理的子宮,摸著幻想之中的大奶子,便射了! 與此同時,已經趴在床上的陳薏光光的身子也是猛地一陣哆嗦,一大股透明的精水從子宮�大力噴射出來之後,也不動了,隻急促地喘著。 原來想著那個娘們做愛,竟然是這麽舒服!還在氣喘籲籲,趴在女人後背上的沈國森還是美滋滋地想,同時,他的物件徹底軟了,滑出了陳薏的屄�。 “這兩天土地局那邊的文件批下來了,過兩天南三環那邊就可以開工了,這回你去跟黃董打好招呼,讓他用三稱三的料就可以了,反正咱們隻蓋不管賣,下家也同意了,知道了嗎?還有,這事誰也不能知道,尤其是你姐夫!”做完愛,陳薏在被窩�摟著她的男人,開始談正事。 她是膽大心細的女人,很知道人的弱點在哪,沈國森固然是宋暢翔的一條狗,搖著尾巴對主人忠心不二,但他也是膽小又貪心的狗,傻乎乎的狗,你隻要將它喂得比主人還好,再加以輕輕恐嚇,他便也能乖乖聽你的話,忠心耿耿,要不然,她身邊的男人有的是,他憑什麽就能成爲她的風來客?拉攏幾個高官身邊的紅人,就是有備無患,防患于未然。 要不然,今天晚宴也不會那麽順風順水了,宋暢翔日理萬機,約見一次便約了出來,盡管還沒談出結果,但那老狐狸將自己的外甥女留在了身邊就有希望!她也是明確地知道。 琪琪,這次委屈你了!盡管對那個外甥女沒什麽感情,但她在心�還是輕輕地說,倒是有一些她這個做長輩的不忍和疼惜了,即便那是她親外甥女,血濃于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