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九集】第八章:龜山戰艦 龜山島的戰艦,形製跟帝國海軍大不相同,船身扁平寬大,隻有三層甲板,肚腹圓滾滾的,宛然是一隻隻大海龜。 這些船的外層船板和最上層的頂蓋都是由硬木製成,並且裹著堅硬的鱗狀鐵甲,形似龜殼,可以抵禦敵人弓箭和火器的投射,因此正式的稱謂叫做龜甲船。 兩側的船舷都裝著許多尖銳的錐刺和弧形的利刃,使敵人難以攀登上船。船首和船尾都呈獸首形,雙眼處各藏有一門重型魔晶炮,並且都裝有大型衝角,可用來撞擊敵船。 這支艦隊的首領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他的臉色十分蒼白,身材也略顯單薄瘦弱,但是一雙藍色的眸子卻格外堅定有神,此刻更是閃耀著憤怒的火焰。 「即使黑胡子威廉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盟友,不過帝國海軍的豪斯伯爵卻跟我龜山島有切齒的仇恨,這兩者之間應該幫助哪一個,對我來說真是不需要考慮太多的問題!傳令下去吧,我們的攻擊目標是帝國海軍!」年輕人捂著胸口,痛苦地咳嗽著,對身旁的下屬們發布了作戰指令。 他永遠無法忘記,他的母親和姐姐是怎樣被豪斯伯爵蹂躪致死。 他的父親在擔任島主的時候,或許可以為他的子民忍下這種屈辱,然而他卻是一個寧可在與帝國海軍的戰鬥中死去,也要為家人討還血債的熱血男兒! 在他身側侍立的兩名老者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歎息一聲,無言的低下了頭去,龜山島在南洋算是有實力的大島嶼,可是也沒有足夠的實力對抗帝國海軍,一旦燃起戰火,生活在島上的百萬子民可就遭殃了。 然而老島主去世以後,少主人就是新任的島主,他既然決定要為母親和姐姐報仇,他們即使是島上的長老管事,卻也沒有資格質疑島主的命令! 龜山島的艦隊閃過逃跑的海盜艦隊,三艘作為主力戰艦的龜甲船構成了攻擊陣型的衝角,朝著帝國海軍艦隊撲了過去! 江水寒孤身一人在海盜船上跟狂海鯊拚殺,看似身居險地,其實卻沒有半點風險,以他現在的實力,足以將整艘船的海盜殺個精光,他的對手狂海鯊已經是渾身浴血,如果不是因為少年刻意要拿他練劍,早已斬掉他首級! 黑胡子威廉畢竟還是小看了江水寒實力增長的速度,他原本以為憑藉那支獸人帝國獨有的昂貴狂暴藥劑,足以讓狂海鯊在麵對少年的時有自保之力,可是現在這個悍勇無敵的海上猛將,卻隻能被江水寒視作一塊堪可利用的磨刀石。 江水寒甚至還有餘暇觀察四周海上的動態,他瞧著擺開攻擊陣勢的龜山島戰艦,淡淡笑道:「你們的運氣不壞啊,這種時候居然還有盟友的援兵前來接應!」 少年看起來還是一副談笑風生的模樣,眸中卻已經散發出淡淡的殺氣,他已經懶得再跟狂海鯊打下去,他要盡快解決戰鬥,以便回到旗艦上指揮作戰,這五艘戰艦可是他未來縱橫南洋的起家老本,絕不能輕易損失一艘! 「這少年還是人類嗎?他分明是一個怪物啊!」狂海鯊縱橫海上多年,刀下亡魂數以千計,鮮有遇到對手的時候,可是此刻他的手跟他的腿都因為脫力和駭懼而顫抖。 那支狂暴藥劑至少燃燒掉了他十年的生命力,將他體內的鬥氣一舉提升到了地階頂端的水準,然而江水寒卻始終舉重若輕的接下他每一式威猛淩厲的攻擊,莫非這個少年已經具有接近天階的實力? 更讓狂海鯊感到鬱悶的是,江水寒的武技原本拙劣不堪,使出來的每一招每一式,最多都隻發揮出原來三成精妙,可是在凜冽凝重的殺伐氣息牽引下,他總是不能如願以償攻擊到對手的破綻,反而總是莫名其妙落入到對方故意設置的招式陷阱,或者撞到攻擊力最強的一點上。 幾十個回合下來,江水寒越戰越強,劍式日漸精熟,狂海鯊卻被他殺得遍體鱗傷,心中更是難受得想要噴出血來。 「首領,不是我狂海鯊不肯拚命,實在是對手太過強大了!」狂海鯊的心中滴著血,終於想到了要逃命。 「大家一起用飛斧砍他啊,己狂海鯊嘶聲怒吼,丟下鋸齒刀,從腰後拽出兩隻飛斧,朝著江水寒猛地投擲了過去。 在一旁觀戰的海盜們如夢方醒,狂海鯊一旦頂不住了,他們這些雜魚也就隻有跟著送死,現在隻有大家夥一起上,靠數量拚死這個強大的敵人! 數十隻沈重的飛斧高速旋轉著,從各個方向朝著江水寒砍了過來,百餘支強勁的弩箭帶著犀利的勁風,像是暴雨一樣籠罩了少年身旁的丈餘空間,幾門小型魔晶炮也被拉到了甲板上,像是商家大賤賣一樣噴射著致命的焰火。 江水寒長笑一聲,身體陡然化作了一團淡淡的煙霧,在這種形態下,除了使用罕見的武器,這藝爾規的攻擊方式根本傷害不到他一根汗毛。 被重新煉化過的和合雙刃更是早已從少年的掌心滑出,化作了兩道絢麗的死亡流光飛舞了出去。 那些海盜如果被光刃貫穿要害當場死去,尚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最悲慘的還是那些隻被和合雙刃刺傷身體的人,他們很快就失去了理智,雙眼通紅,呼吸粗重地摟住身邊最近的同伴,不顧一切扒掉他們的褲子,饑渴難耐的在他們身體上尋找著能夠發泄欲望的孔穴。 幾乎每一個被和合雙刃傷到的海盜,都會廝纏上一個沒有受傷的同伴,甲板上頓時彌散一股邪惡的淫靡氣息,那種醜惡的場麵足以讓每一個正常人作嘔。 「這件武器真是太邪惡了,以後不到危急關頭,我絕對不再動用它們!」江水寒身為始作俑者,也是一陣反胃。 等到江水寒躲開海盜們的襲擊,再尋找狂海鯊蹤跡的時候,他卻已經逃進了船艙。 「莫非�麵還有能讓他反敗為勝的秘密武器嗎?」江水寒才轉過這個念頭,忽然感覺腳下的甲板一震,一股難以抵抗的龐大爆炸力從船身內部向外傳播開來,整艘海盜船被這股狂暴的力量撕得粉碎,甲板上的海盜們更是被炸得四分五裂,死無全屍! 「這是想要跟敵人玉石俱焚,同歸於盡,還是在耍弄金蟬脫殼的把戲呢?」 江水寒當然不會因為爆炸的海盜船而遭受傷害,少年姿態悠閑的雙手抱懷,從空中俯視著一片狼籍的海麵,以敏銳的精神觸角搜尋著狂海鯊的蹤跡。 很快,江水寒就找到了他想要尋找的目標,狂海鯊竟然跟一個女人躲在某隻翻扣在海麵上的小帆板下麵,看來這場爆炸果然是他刻意所為! 少年的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自言自語道:「這樣也好,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要宰掉你這個蠢貨,你可是帶我去討伐黑胡子威廉的最佳向導呢!」 龜山島的人直到此時才發現,那艘折斷了桅杆的海盜船,竟然是被江水寒以個人之力摧毀的! 因為距離遙遠,船上的人根本看不到江水寒背後的光翼,還以為少年是憑藉自身能力在天空中飛翔,這下子可真是把他們嚇到了。 天階高手可是不是憑藉數量優勢就能對抗的存在,這些已經開始觸摸到神明領域的非人所在,擁有種種不可思議的異能州他佩能夠以迅疾無比的速度飛掠過大地海洋,體內的鬥氣跟天地元氣融為一體,幾乎沒有枯竭的時候,更可幻化出無堅不摧的鬥氣神兵,動念之間就能摧毀成百上千的軍隊! 別看龜山島擁有防禦力驚人的龜甲戰艦,可是在天階高手的眼中,這些戰艦就跟小孩子的玩具沒有什麼兩樣,揮揮手就能夠讓他們灰飛煙滅,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怎麼可能,在這樣一支小規模的帝國海軍艦隊當中,竟然會有天階高手的存在!」年輕人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萬萬沒有想到,隻是一時的衝動,竟然要麵對這樣恐怖的對手! 按照他原本的計畫,以十三艘戰艦攻擊五艘戰艦,就算對方再驍勇善戰,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隻要做得幹淨利索,將這幾艘戰艦和船上的水手沈入海底,就可以讓帝國吃個啞巴虧,豪斯絕對想不到一向順從的龜山島會跟海盜秘密聯手。 可是,那個飄浮在半空中的天階高手,讓龜山島的新任島主頓時失去了作戰的勇氣。 如果將天階高手比作披鱗帶甲的猙獰怪獸,他們這些人就像是一群沒有長角的小綿羊,完全沒有與之對抗的能力。 這個年輕人就算是被仇恨蒙蔽了理智,也不至於讓下屬們上前送死,他心中一陣絞痛,無可奈何地命令道:「全體撒退,我們往霧海礁區那�逃吧,希望敵人不要太快追過來!」 每個人都心知肚明,如果那個天階高手真的追殺過來,船上的每一個人都會變成沒有生命的屍體,然後一起沈入到冰冷的海底,成為魚兒們的美餐。 江水寒卻不是頭腦單純魯莽行事的武夫,即使是對方先表現出了敵意,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來曆以前,才不會貿然展開攻擊。 看到少年迅若流星的飛回船上,韋德上校跟身旁的軍官們壓下對龜山島艦隊的怒火,心有靈犀的齊聲恭維道:「男爵大人威武無敵!」 江水寒臉上沒有半點驕矜之色,神色淡淡地一揮手,說道:「那支艦隊隸屬於那一方的勢力,怎會相助海盜,意圖跟我們為敵?」 韋德上校憤憤地哼了一聲,說道:「那是龜山島的龜甲船,在南洋諸島獨此一家,絕非假冒。當初我跟伯爵大人征討南洋的時候,曾經見過龜山島的島主,他是個性格懦弱的老家夥,對帝國充滿敬畏之情,沒有想到現在竟然變得膽大包天,跟海盜們勾結在一起!」 江水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我看他們船上一些暴露在外的鋼鐵構件都還富有金屬光澤,沒有被海上富含鹽分的霧氣鐫蝕,這應該是一支新建的艦隊,大概就是他們為了對抗帝國海軍,最近才擴充的武備!」 韋德上校暗暗讚歎江水寒鷹隼般銳利的視力,龜山島的戰艦距離他們還相當遙遠,普通人一眼望去隻是幾個蚊蠅大小的黑點罷了,少年卻隻憑目力就能看清船體的細致結構,真是比戰艦上配備的遠程了望鏡還要厲害! 「男爵大人!」韋德上校神態恭謹地說道:「龜山島在南洋諸島中距離大陸最近,因此向來對帝國保持恭順的態度,現在他們的戰艦竟然敢對帝國海軍擺出攻擊陣型,足以證明他們已經不再是忠於帝國的海外藩屬,我們是不是應該將龜山島列為第一個要討伐的目標呢?」 江水寒瞧瞧已經跟兩艘海盜船一起消失在霧海礁區的龜山島艦隊,冷哼一聲,說道:「好!不管龜山島因何要與我們為敵,既然他們選擇跟黑胡子威廉狼狽為奸,那麼也就隻有覆滅一途了!」 韋德上校繼續建議道:「霧海礁區的海情複雜多變,我們沒有必要進去跟他們捉迷藏,我以為我們應該先去阿爾金島補給,讓戰士們休整一天,然後再利用我們戰艦的速度優勢突襲龜山島,在他們主力艦隊歸航之前,拿下他們的老巢!」 江水寒雖然身具多重異能,到底不是真正的天階高手,他先前跟狂海鯊的一番激戰,旁人看他似乎十分輕鬆,實際也消耗了很多體力,為了應付不可知的突發狀況,少年也不希望連續作戰,搞得自己筋疲力盡,所以立刻同意了韋德上校的作戰策略,命令艦隊向著阿爾金島進發。 就這樣,一場海戰還未拉開序幕,就早早拉下了帷幕。 雙方的艦隊在這場海戰中都未發一炮一箭,完全依靠江水寒的個人武力摧毀了海盜的一艘戰艦。 這也讓江水寒再次認識到絕世武者在戰場上的作用,普通的軍隊即使有龐大的數量,也完全沒有辦法跟這些逆天強者對抗。就算是有幾萬戰士參加的大型戰役,最後因為一人之力而徹底逆轉戰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阿爾金島是位於帝國領海邊緣的一個小島,島上生活著一支土著部落,或許是因為禁止跟島外人通婚的緣故,他們的智商普遍不高,更像是一群性格和善的猴子。 這個熱帶的小島沒有任何礦產或者其他有價值的東西,隻是以出產各式各樣的水果聞名,這也從某種意義上讓這支部落得以安寧生存,從未來遭遇過真正的外敵入侵。 來往的船隻更願意跟島上的部落進行貿易,用一些玻璃珠子或者其他什麼小玩意換取一些新鮮好吃的水果,這些水果據說能有效的防止船上的水手患上敗血病。 江水寒率領的海軍艦隊就停泊在阿爾金島的一個深水海灣�麵,這�就像是一處天然港口,隻是沒有長長的棧橋和可以停靠的碼頭。 水手們乘坐著小帆板登上了陸地,他們在靠近樹林的海灘上擺上了一堆五顏六色的小玩意,用一個大話筒朝著島上大聲呼喊了一陣子,然後又緩緩退回到海邊。 躲在樹林�麵的土人向外觀察了一會兒,大概意識到不會有什麼危險,才有一個身材矮小的黑皮膚男子從樹叢後麵走了出來,他抓起一把水手用來交換的物品,在眼前觀察了一陣子,又瞧瞧距離自己頗有一段距離的幾名水手,滿意地嘟噥了幾聲,向著自己的同伴發出了安全的訊號。 樹林�麵陸續走出來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土著少女,她們都有一頭卷曲的棕黑色長發,咖啡色的誘人胴體沒有一絲衣物遮擋,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健康的亮澤,水手們即使隔著老遠,一雙雙貪婪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隨著她們窈窕的身影移動。 江水寒的雙眸遠比常人敏銳,當然能看清更多的細節,在女孩們嬌小挺翹的乳峰頂端,誘人的小櫻桃正隨著她們的步伐在空氣中顫動,她們肥美豐盈的臀部也正毫不做作的扭動著,兩股之間的柔軟蚌唇光潔如玉,忽隱忽現的蜜穴花蕊鮮嫩欲滴。 這些女孩的背後都背著一個大竹簍,�麵盛滿了各種才采摘下不久的新鮮水果,她們把水果從肩頭卸下以後,卻沒有返回樹林,而是姿態溫順地坐在了水果旁邊。 【第二部·第九集】第九章:舉手除害 江水寒隻在書上看過跟土著交易的絨舊廠終定俗成的償單規則,這次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交易的過程,他好奇地問道:「這些女孩子也是被交易的對象嗎?」 韋德上校也感覺有些奇怪,說道:「在阿爾金島似乎還沒有進行奴隸交易的先例,因為這支土著部落人口比較少,也沒有跟其餘部族進行戰爭後的俘獲,他們會將族�的年輕女孩拿來做交易,可能是遇到什麼難題,想要得到我們的幫助吧?」 阿爾金島畢竟是處於帝國領海邊緣的小島,這些土著盡管與世隔絕,還是有人能說幾句大陸通用語。 一個知曉土著語言的通譯被派了過去,他跟那個土著男人交談了一會兒後,回來報告道:「兩位大人,島上的土著代表說他們被一隻凶狠的魔獸攻擊騷擾,希望我們能夠為他們鏟除這個怪物!」 這種事情韋德可不敢做主,而是望向了江水寒,預備聽從他的命令。 江水寒瞧瞧遠處滿臉焦慮的土人首領,又看了一眼坐在水果堆旁邊的那十幾名土著少女,輕聲笑道:「你告訴他,我們可以前去斬殺怪獸,不過任務完成以後,要讓我在他們部族中任意挑選十個處女作為酬勞,我可不要這些已經被他動過的女人!」 土著代表聽那名通譯傳達了江水寒的條件後,臉上頓時現出惱怒氣憤的神情,但是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頭應允了。 韋德不知道江水寒為何堅持要處女,好奇地詢問道:「那些女孩兒在土人當中也算是美女了,大人為何還要另行挑選?」 江水寒神情古怪地望著韋德,說道:「難道你有興趣跟這個土人共用一個女人?如果染上某些奇怪的疾病,可不要怪我沒有警告你呢!」 韋德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雖然船上也有配備牧師和醫生,但是攜帶的都是針對戰鬥傷害的藥物,至於某些特別部位的疾病根本就是無藥可醫啊! 江水寒拍拍韋德的肩膀,笑吟吟地說道:「海上作戰我或許不如你,可是要說在外麵玩女人的經驗和禁忌,你還是知道得太少啊!」 韋德感激涕零地說道:「多謝男爵大人的指教,我還真是未曾想過這種問題,看來以後還真是不能亂上土著部落的女人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部族是否存在能夠讓自己滿意的美女,不過江水寒倒也有興趣客串一回傭兵,在他幼時讀過的無數騎士小說中,所有的英雄騎士不都是有斬殺為禍一方怪獸的經曆嗎?、根據土人的描述和自己的觀察,江水寒很快就作出了判定,吞噬了很多島民的怪獸,應該是一條巨大無比的森蚺! 森蚺是在熱帶叢林中生存著的一種巨蛇,最長可達十餘丈,體重也有數十噸,軀幹直徑跟成年男子的身高相彷佛,它在饑餓的時候甚至可以吞下整頭大象! 盡管成年森蚺是極可怕的獵食動物,但是幼年期的森蚺跟普通的蛇類沒有什麼區別,隻有經過幾百年的生長發育,它們才可以成長為恐怖的龐然巨獸! 森蚺還能夠在水中自在遨遊,體型巨大的凶狠海鱷也是它食譜上的美餐。在江水寒看來,這條還在發育期的森蚺應該是路過阿爾金島的時候,發現了這群在島上居住的土人,於是將這種沒有什麼抵抗能力的生物列入它的最新食譜當中。 「土人委托的這件事情,由我一個人去做就可以了,你們還是盡快補充足夠的淡水,明天清晨我們就啟航出發,去攻占龜山島。」 江水寒沒有讓其他人參與這場獵殺行動中,在他看來這隻是一場遊戲,但是對普通人來說,卻蘊藏著巨大的危險。 森蚺從來都是以力殺戮,而不是以毒致死,即使是一條沒有成年的森蚺,它的力量足以絞斷參天巨樹,即使被它的尾尖掃一下,都是骨斷筋折的下場! 這種生物也從不在一個地方安穩定居,它終其一生都在遊動和狩獵中度過,江水寒在叢林中飛快奔行,尋找著森蚺的蹤跡。他背後的光翼在這個時候就展現了與眾不同的特點,叢林中橫七豎八的樹枝和到處滋生的藤蔓並不會阻礙少年伸展開的光翼,他就像是一隻輕盈敏捷的蜻蜓,在一處處狹窄的間隙中穿行而過。 島上沒有什麼大型的動物,最多的是還是在這�棲息的各種海鳥,這也是成長期的森蚺最喜歡的美食。 江水寒在發現森蚺的時候,這頭叢林巨獸正在仰著頭張著嘴,靠著強大的吸力吞噬從低空經過的海鳥。 「嘶……」 像森蚺這種等級的怪獸,已經有能力分辨對手的強弱,它不安的嘶嗚著,向江水寒發出警告和暗示,表明不想跟他發生衝突。 「嗬嗬,原來你跟我們人類中的很多敗類一樣,都是有著欺軟怕硬的不良習慣啊!」 江水寒不懷好意地瞧著森蚺碩大的頭部,他已經瞧上了它的魔核,就算森蚺開口求饒,他也絕對不會放過它,這樣高級的魔獸,可不是能隨便碰到的! 森蚺感受到江水寒的敵意,轉過身去,看起來像是要逃跑,卻驀地將它長長的尾巴朝著少年抽打了過來! 叢林中的樹木鬱鬱蔥蔥,生長得十分茂盛,森蚺這一下甩尾偷襲,不知道打折了多少樹木藤蔓,這些粗壯結實的樹幹和亂七八糟藤蔓枝條在森蚺尾巴的帶動下,以鋪天蓋地的狂暴姿態,朝著江水寒的頭臉覆蓋了下去。 江水寒毫不在意的化作一陣煙霧,躲過這些雜物的攻擊,向著森蚺撲了過去,龍牙戟鋒利的月牙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輝! 「騎士們經過一番苦戰,終於消滅了危害一方的可怕巨獸……」 江水寒踩著腳下森蚺的屍體,低聲念誦著二流騎士小說中常見的內容,嘴角卻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書上會這樣描寫,完全是為了襯托英雄們的偉大吧?如果傳說中的恐怖怪獸,幾乎沒有還手之力的被英雄們砍死,那麼這種缺乏驚險刺激的小說肯定沒有人會買!」 其實現在的西大陸,人類族群正值鼎盛時期,有資格跟人類強者對抗的魔獸還真不是很多。像森蚺這種超級怪物,在江水寒手下僅僅頑抗了幾個回合,就被龍牙戟釘在了地上,讓少年感到十分的無趣。 不過,江水寒倒是感覺到自己武技實力確實有了長足的進步,透過跟狂海鯊和這頭森蚺真材實料的近身搏殺,少年成功將東方軍陣的「勢」和西大陸的鬥氣武技融合在了一起。 現在,江水寒即使不使用各種異能輔助作戰,也有資格跟地階頂峰的高手決一雌雄! 「嘿嘿,誰說我是武學廢材?隻要將來我能幹到天階女武士,我不也照樣可以晉身天階武者之列嗎?」 想到這一點,江水寒心情大好,剖取了森蚺頭部的魔核,大搖大擺去找那土人首領,索要他承諾的十名童貞少女。 土人首領對江水寒一行的敬畏,原本是因為停泊在港灣中的五艘巨型戰艦,那小山一般巍峨的巨艦帶給他無比的壓力,讓他不敢得罪這些衣著華麗,攜帶著鋼鐵武器的外來者。 可是當江水寒從叢林中歸來,向他展示帶血的魔獸晶核,宣布已經斬殺了肆虐多日的森蚺時,土人首領終於意識到這個少年的強大,他惶恐地跪倒在沙灘上,親吻著少年踩踏出來的腳印。 「您是最偉大的勇士!」土人首領意識到殺死森蚺的人竟然就站在他的身旁,更加感到害怕,他渾身都在顫栗顫抖:「我們都是您忠誠的奴仆,請您不要殺死我們!」 土人的世界依然遵循著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強者理所應當占有一切美好的事物,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在跟外來者進行交易的時候,都表現得小心翼翼。 土人首領雖然十分畏懼那幾艘巨艦,可是想到戰船是無法開到陸地上攻擊他們的,倒也能保持表麵的平靜。 等到江水寒孤身一人去斬殺了森蚺,愚笨的土人首領才終於發覺,原來隻要江水寒一個人,就能徹底毀滅他們的部族! 任何東西的吸引力都比不上生存的欲望,土人首領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可憐的小白兔碰到了萬獸之王的老虎一般,隻要能夠保住性命,什麼代價都肯付出。 江水寒也沒有想到,他隻是一時興起去玩玩狩獵遊戲,竟然就輕易收服了一個土人部落。 「喂,我可沒興趣養你們這些廢物,你隻要履行跟我的約定,以後你們還是可以像從前一樣在島上生活!」江水寒興趣缺缺地擺擺手,示意土人首領去把符合條件的女孩子領過來讓他挑選。 瞧這土人首領對少年敬若神明的樣子,肯定是要將部落中最美的女孩子奉獻出來啦。 帝國男兒的夢想,就是權力、金錢與美女。 東大陸同樣有兩句話,也是說明這個道理的: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江水寒為何花費心思製訂攻略南洋的龐大計畫?無非也就是為了男人都喜歡的這幾樣東西! 在這座阿爾金島,除了味道鮮美的水果,也就是土著部落的美少女才能讓少年能夠略微動心了。 水手們將舒適的坐椅搬到林蔭下麵,以羨慕的眼神瞧著江水寒斜坐在那�,一邊吞雲吐霧地吸著雪茄,一邊從列隊的土著少女當中挑選侍奉自己的美女。 這些少女跟被土人首領先前帶來的女孩們相比,明顯在部落中具有更高的身分,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充滿原始風味的飾物,腰間都圍著用植物汁液染成彩色的粗布短裙。 她們的容貌也更加美麗,都是剛剛可以侍奉男人的年紀,胴體散發著青春的氣息,胸脯和屁股都還顯得有幾分青澀,明顯還沒有經過男人的開發。 在這種蠻荒之地,強者更能得到女孩們的崇拜欽慕,她們望著江水寒的目光有幾分畏懼幾分好奇,更多的是熱切和渴望,希翼他能對自己勾勾手指,那樣她在未來的歲月中,就再不需要麵對未知的猛獸,也不會再成為部族祭杷活動中的犧牲品。 不得不說,江水寒的眼光十分刁鑽,上百名身姿窈窕、容貌秀麗的土著少女,他隻挑走了五個女孩,剩餘的五個名額,他則大方賞賜給了各戰艦的指揮官。 這些戰艦的指揮官其實都有著貴族的稱號,家�即使不算十分富有,卻也不會缺少侍寢的美貌女仆,未必會因為幾個土著少女而對江水寒多麼感激,但這可是少年做出利益均沾的一種表示。 隻要用心為我效力,那麼以後我得到什麼好處,大家也都能夠從中獲益,這就是江水寒要傳達給他們的信息。 「我知道帝國海軍的法令不許帶女人上船,不過現在諸位是為我江水寒做事,那麼規矩也就是我說的算了!」江水寒的手指在坐椅的扶手上敲擊著,觀察著艦長們臉上的表情,這些男人可是許久沒有碰過女人了,想到今晚可以在身旁少女柔軟的身體上恣意發泄,他們的呼吸都有些粗重,急色的神情表露無遺。 少年不禁笑了起來,繼續說道:「不過,我這個人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很在意別人是否看重我送出的禮物,因為那代表著我的友誼,如果我送出去的禮物被損害丟棄,我就會懷疑對方是不重視我跟他的友誼!因此,希望諸位能善待這些女孩兒,至少讓她們有一個好的歸宿!」 江水寒的這番話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即使其中有些非常不禮貌的言論,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看過少年如何摧毀一艘海盜船,又怎樣輕鬆殺掉一條森蚺,作為被他們欽佩畏懼的強者,少年絕對有資格這樣對他們訓話! 「我等一定謹遵大人的吩咐,多謝大人的賞賜!」包括韋德上校在內的五名艦長,一起恭敬地向著江水寒施禮,在這一刻,他們終於將少年視作跟豪斯伯爵一樣不可違逆的存在。 韋德上校更是進一步做出了大膽的推斷:在羅斯侯爵跟摩爾公爵離開這個世界以後,這個精通權術又具有強大武力的少年男爵大概會一飛衝天,將來他必定會成為南方行省最有權勢的諸侯貴族! 晚上,江水寒是在岸上過夜的,他到底還是不能習慣在海上漂蕩的船上生活。 因為想要過上一天土著居民幕天席地的生活,少年甚至沒有吩咐水手為自己搭起一座帳篷。 幾個土著少女在白色的沙灘上鋪上了幾片碧綠的碩大芭蕉葉,這就是今晚的床鋪了。 這是一個天氣清朗的夜晚,天上的月亮散發著柔和的光輝,一條銀白色的光帶在蔚藍的大海上飄浮蕩漾,就像是一匹鋪展開的白色綢緞。 叢林�麵不時傳出悅耳的海鳥嗚叫聲,一株株高大的椰子樹沿著海灣向遠處排列,白色的浪花一波波湧上海灘,用力拍打著岸邊的礁石。 江水寒入神地欣賞著海邊寧靜的夜景,甚至忽視了在旁邊服侍的幾名土著少女。 「主人,吃肉!」土著少女們的大陸通用語並不熟練,卻也充滿了異樣的風情。 幾雙咖啡色的柔膩小手捧著烤熟的森蚺肉,一起遞到了少年的麵前,每一個少女的眸子中都充滿了期待,希望主人能取用自己手中的烤肉。 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充滿男人魅力的動人笑意,他輕聲說道:「看我給你們變個魔術!」 少年手掌一翻,憑空就變出一個精美的瓷盤,他從每個少女的手中都取過一塊烤肉,放到了候子�麵,然後對她們說道:「我們先一起吃肉,然後你們陪我玩遊戲好不好?」 「嗯,好的!」 每一個土著少女的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顏,她們對主人的神通廣大充滿了好奇,嘰嘰咕咕相互用土語交談,猜測著少年是從哪�變出來這個好看的候子。 江水寒現在已經不算是普通的人類,食物和睡眠對他來說更像是一種習慣,而不是維持生存的必需。 森蚺的肉可不是隨便就能品嚐到的,女孩們的燒烤手藝倒也還可湊和,江水寒在女孩們的驚呼聲中又變出了一瓶葡萄酒和幾隻水晶杯,玲瓏剔透的水晶杯在大陸上都是昂貴的奢侈品,土著女孩們又那�有機會看到?她們小心翼翼地往酒杯中盛滿了血紅的葡萄酒,歡笑地品嚐著隻有貴族才有資格享受的高檔飲品。 【第二部·第九集】第十章:瞎子摸象 等到女孩們吃飽喝足,江水寒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色色的神情,他笑嘻嘻地宣布接下來就是遊戲時間了。 「我們來玩瞎子摸大象的遊戲,你們蒙上眼睛來找我,誰要是抓到我,可是有豐厚的獎勵喲!」江水寒早就想好要用哪種有趣的方式,跟這些美麗的土著女孩們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女孩們都被蒙上了眼睛,她們羞笑著用滑膩的小手撫摸少年胯下粗大的「象鼻子」,這就是她們等會兒要俘獲的目標。 少年被她們摸得欲望膨脹,索性讓她們蹲下身去,在每個女孩的小嘴�麵都抽插了一回,土著女孩的嘴唇比較厚實,享受她們的口舌服侍真是別有一番樂趣。 土著女孩們可不是嬌滴滴的貴族小姐,她們從會走路開始,就在叢林中奔跑跳躍,一個個就像小鹿一般敏捷靈活,在劃定躲閃的範圍以後,她們興高采烈的開始了追逐遊戲。 這是一片用芭蕉葉子鋪成的區域,隻有十米方圓的一片狹小空間,女孩們對自己過去在采摘工作中練就的敏捷身手很有自信,她們認為自己即使蒙著眼睛,但是五人齊心合力,總有機會抓到少年。 嗬嗬,不用想也知道,江水寒怎麼可能會被她們逮住?他就像是一尾遊魚,在女孩中間穿梭,一雙手更是沒有閑著,一會兒偷摸下這個女孩兒的嬌俏乳峰,一會兒捏捏那個女孩兒豐盈的翹臀,真是樂趣無窮啊! 土著女孩們既歡喜又害羞,她們已經到了可以被男人采摘的年紀,這些敏感的部位被少年碰觸到以後,那種酥麻酸癢的快感,起初讓她們有些害怕,過後卻又充滿了期待。 女孩們的身上用來遮羞的幾件簡短衣物,很快也被少年在偷襲中解除,她們柔美的胴體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細膩,玲瓏的曲線充滿了誘惑。 「我抓到你了呢!」 在江水寒有意的安排下,一個土著女孩終於幸運的抓著了少年,她嗅著少年身體散發出的男人氣息,隻覺得心跳如鼓,身體不由自主貼了上去,原來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江水寒竟然也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鬥沒有抓到我的人,現在站在原地不許動,等我給完她獎勵以後,我們還要繼續玩這個遊戲……」 江水寒吩咐完以後,再沒有任何顧忌,將肌膚滑膩如玉的女孩胴體壓在身下,分開她修長筆直的雙腿,將堅挺的大肉棒抵住女孩濕潤的蜜穴,心情愉悅地刺了進去! 這個土著女孩的體質是最敏感的,在剛才的遊戲中,少年偷襲她的次數就是最多的,此時她小巧的蜜穴已經汁液淋漓,做好了被男人開苞的準備。 隻是江水寒的大肉棒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夠相比,那是經過淫欲能量千百次的洗練,舉世無雙的剛硬巨根! 女孩兒顫栗的身體就似是秋風中的蕭瑟枯葉,稚嫩的花蕊嬌柔無力承受著少年的采摘,當那片薄薄的肉膜被頂破撕裂的時候,縷縷落紅從兩人交合處滲流出來,她就像一隻小貓一樣哀怨呻吟著,十指緊緊扣著少年結實健壯的身軀,兩條修長的美腿用力夾著少年的腰部,小巧可愛的腳趾正拚命向著腳心的方向扣去。 女孩兒就似是一朵在海島叢林中時常成片開放的繽紛野花,動人的美麗中還帶有三分野性,她不管不顧的張開性感厚實的嘴唇,用她細密的銀牙咬著江水寒肩膀。 「真是一隻叢林中長大的小野貓啊!」 以江水寒的特異體質才不會被她咬傷,渾然不覺地調笑著女孩,從容不迫的將胯下肉棒沒根插入到女孩體內。 熱帶地區的少女發育得就是快,被江水寒寵幸的這個女孩兒,年紀大概跟蜜雪兒相彷,可是胸部和屁股都發育得有些模樣了,雖然剛剛插入的時候有些生澀的感覺,但是緊窒的蜜穴逐漸延展開以後,也能把少年的大肉棒完全包裹起來。 女孩火熱濕膩的蜜穴像是一隻有力的小手,毫無間隙地握持少年的堅挺,而那種熱呼呼的感覺,彷佛是將自己的分身浸泡在溫熱的海水中一樣,給人一種完全放鬆的舒適感。 江水寒緊緊摟著女孩兒柔軟的嬌軀,嗅著她身上清純自然的幽幽體香,揉捏著她光潔柔軟的臀部,開始緩慢地抽送,而當他感覺那滑膩的孔穴中變得更加濕潤的時候,他也就逐漸增加活塞運動的頻率了。 「嗚嗚……要,我要!」 寂靜的夜晚被女孩兒甜蜜渴求的呻吟聲再次打破。 當痛楚被甜蜜的快感所掩蓋,女孩兒就變得活躍起來,她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著嬌軀,主動迎合少年的抽插。 「吧唧……吧唧……」 淫靡交合聲是那麼響亮,在空曠的海灘能傳出去好遠。 「據說男爵大人有著床上最強男人的稱號,也不知道那幾個土著少女能受得了不!」 在叢林邊緣警戒的水兵們一邊竊竊私語,一邊不由自主地伸長了耳朵,偷聽著隨夜風送來的誘人聲響,心中充滿了羨慕和嫉妒。 江水寒有著足夠充沛的體力,他每一下衝刺都充滿了征服者的霸氣,幹得身下女孩快美無比,忘乎所以地呻吟著。另外四名土著少女近在咫尺,她們雖然蒙著眼睛,聽力卻更加敏銳,少年的豪勇表現對她們來說,就像是無法拒絕的甜美毒藥。 「主人,我們也想要呢……」 她們彷佛被魔鬼附體,忘記了主人方才的命令,再無汰控製自己的行動,爭先恐後撲到少年的身上,一雙雙纖巧柔膩的小手爭相撫摸少年強健結實的胸肌,小巧滑嫩的鴿乳在他的背後廝蹭,芬芳柔軟的嘴唇熱烈親吻著他充滿力量的男兒身軀。 江水寒哈哈一笑,隨手摟住一個女孩,將她的嬌軀壓到自己正在寵幸的少女身上,他有些粗野地分開了她的雙腿,探手在股間一摸,感覺滿手濕潤滑膩,就在無所顧忌、腰部挺送之間,就又占有了一個土著少女的處女身! 這是一場淫欲的盛宴,江水寒大快朵頤,恣意享用著被他騎在胯下的一個個土著美少女,五具清純稚嫩的誘人嬌軀被少年摞在了一起,就好似一座用美女胴體砌成的香豔寶塔,伸出的玉臂美腿卻又像是大樹的枝幹。 江水寒就似乎是一個高明的調音師,他的大肉棒就是具有神奇魔力的調音棒,每當他的肉棒沒根刺入一個少女體內的時候,他就會聽到美妙悅耳的呻吟聲,如果他調皮的將堅硬的肉棒尖端從排成一條直線的粉紅溝壑頂端一直劃到底部,他就會聽到五個美少女毫不間斷的呻吟聲! 直到五名土著少女再也無法繼續承受那醉人的歡悅,江水寒才毫不吝惜地將濃濁黏稠的白漿灌入到她們每個人的肉體深處,當第一縷陽光灑落在海灘上的時候,少年可以清楚看到,每個女孩兒的兩腿之間都是摻雜著血絲的一片白濁狼籍。 「嘿嘿,昨晚還真是玩得瘋狂了一點啊!」 江水寒摸摸下巴,隨手招出縛美寶箱,逕自將土著女孩們都收了進去,在寶箱�麵的女奴們自然會替她們做清潔工作。 韋德上校早早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在甲板恭候江水寒回來,他一見到少年,就豎起大拇指恭維道:「男爵大人果然是龍精虎猛的鐵男兒,鏖戰整夜還神采奕奕,不是我們這些酒囊飯袋能夠相比的啊!」 彷佛這樣還不夠,韋德又裝模作樣地揉揉腰部,笑道:「我昨晚在那小妞兒身上才折騰了半個時辰,就把半個月的存貨一下子交出去了,到現在腰都還酸著呢!」 江水寒知道他是想用拍馬屁的方式,來跟自己拉近關係,配合地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笑罵道:「你少在我麵前裝熊了,以你地階武者的威猛體質,怕是那女孩兒要先向你求饒的吧!」 韋德謙恭地陪笑著:「男爵大人賞賜的女人,我當然是要倍加疼惜,何況這土著女孩兒在床上也表現得十分溫順乖巧,等這次跟大人從南洋凱旋歸來,我倒也願意花些金幣,賞她個妾室名分!」 江水寒慨然一笑,說道:「我將來是要將浩瀚南洋打造成一個取之不盡的聚寶盆,你們隻要跟我從這水�火�闖過去了,不僅自己年年會有錢財入帳,還給你們的子孫也提供了一份年金福利呢!」 韋德聽到江水寒的許諾,心中暗喜,他昨晚其實跟其餘幾位船長也都私下會談過,大家都感覺這位少年男爵是位胸襟開闊、值得依附的強者,因此特地拜托韋德試探江水寒的心意。 江水寒既然要做南洋的霸主,那麼必然需要他們這些有經驗的海軍軍官統領艦隊,維持海上秩序,威懾南洋諸島的大小勢力。如果沒有足夠的好處,他們才不願意做這份苦差事呢。 當韋德把少年的承諾傳下去以後,艦隊的所有成員都被鼓舞起了高昂的士氣,現在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征討南洋不僅僅是給主上賣命,也是在為自己牟取收益。 目標,龜山島! 這五艘戰艦再次啟航的時候,行駛速度跟前些天相比頓時快了許多,有江水寒這位強者坐鎮船上,還有什麼敵人值得畏懼呢? 從阿爾金島到龜山島大約是七天的航程,士氣高昂的海軍艦隊隻花費了四天的時間,把焦急歸航的龜山島主力艦隊遠遠甩在了身後。 不過,龜山島到底是一座有幾十萬人口居住的大型島嶼,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島國,江水寒要想順利征服全島,還是需要花費一番心思。 「我要親自到島上探聽情報。」江水寒斷然對韋德說道:「從前龜山島對帝國滿懷敬畏,向來是帝國海軍征討南洋的前哨和補給站,這次卻突然跟黑胡子海盜威廉聯合起來,必然是因為島上有了不為我們所知的變故。」 韋德上校等人都見識過江水寒的實力,知道他在任何情況下都足以自保,也沒有多加勸阻,嚴格遵照少年的命令,率領艦隊在外海遊弋,沒有貿然對龜山島發起攻擊。 龜山島是一座大型的孤島,座落在一片廣袤的海域中,周圍再沒有其他的島嶼,顯得異常的雄偉陡峻。 島嶼中央是大一片微微向上隆起的平地,與龜甲十分相似,沿著隆起的邊緣還修建有堅固的城牆,形成了一座防禦能力很強的海上島城。 根據江水寒的暗中觀察,島上居民一共分為三個階層,等級最低的是島上的土著居民,數量大約有三十萬到五十萬,他們充當著農奴的角色,為他們的主人耕種勞作,給島民提供自給自足的糧食來源。 比土著農奴的地位稍高一些的是島上的漁民和士兵,他們有三萬到五萬人,看起來應該都是帝國逃亡者的後代,大都有自己的船隻,可以自由的出海打魚。 等級最高的就是島上的統治階層,他們實際上是由幾個大家族組成,每個家族都控製著一支小型軍隊。 江水寒透過偷聽島上居民的談話,大概了解到島上目前的情形:主張與帝國保持和平的老島主已經在一年前去逝,繼任的新島主則因為母親和姐姐曾經被豪斯伯爵玷辱,發誓要報仇雪恨,尤其是得知摩爾公爵在暗中支持黑胡子威廉後,他便幹脆也跟海盜簽訂了聯鹽協議,共同對抗被羅斯家族控製的南洋海軍。 由於島主一係的勢力最大,島上的其餘豪族也不敢貿然出言反對,不過暗地�還是有些怨言,畢竟摩爾公爵在海上的勢力遠不如羅斯侯爵,他們並不讚同新島主投入摩爾公爵一方。 新任島主正是為了壓製島內的反對勢力,才大量增建戰艦,以證明自己有能力對抗帝國海軍,他正是親自帶領艦隊在外海訓練的時候,遇到了江水寒率領的海軍艦隊,本想倚仗數量優勢消滅這支帝國海軍的小艦隊,卻誤以為少年是天階武者,結果被嚇得狼狽逃竄。 江水寒花費了大半天時間打探消息,終於弄清楚了島上的勢力脈絡,也明白了新任島主勾結海盜的原因,不由暗自惱火,都是豪斯這個大腦充滿精液的家夥,有事沒事亂搞別人家�的女人,卻給自己生出這些無謂的麻煩。 不管怎樣,即使要給豪斯這家夥收拾爛攤子,這作為進入南洋踏板的龜山島也必須要拿下來。 江水寒思忖著龜山島上目前的形勢,腦海中自然而然浮現家傳的兵法要訣:「敵眾,則分而化之,乘亂取之!」 目前最理想的方案就是挑起龜山島內部的動亂,自己伺機在旁推波助瀾,扶植一個聽命於己的新島主! 「颼!」 一枝弩箭衝破雲空,將一隻在高空飛翔的海鳥射落,箭頭正好從鳥頸穿過。 一個身材高挑的金發少女,端著一把沈重的軍用鋼弩,洋洋得意地對身旁的一名老者笑道:「爺爺,你看,我射中了呢,我就知道我可以做到呢!」 這名老者穿著一件華貴的長袍,看起來麵目可親,神態慈祥,就像是一個年邁的老商人,其實他卻是龜山島四大豪門家主中的嘎夏家主,同時還是新任島主羅理特的外祖父。 至於剛剛表現出高超弩弓射擊技巧的女孩,正是他的孫女娜塔莎,這個女孩兒還不滿十五歲,身高卻已經超過她的爺爺,早熟的身材更是前凸後翹,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香甜蜜桃,卻不知道哪個幸運的男人能夠得到她的青睞,得以恣意采摘她股間那朵凝露欲滴的嬌嫩花苞。 嘎夏有好幾個孫子,但是卻隻有娜塔莎這一個孫女,所謂萬叢綠中一點紅,秉著物以稀為貴的原則,他當然會寵愛孫女多一點。 這才從帝國走私進來的軍用鋼弩,也任由娜塔莎當作新奇的玩具消遣,卻意外發現孫女竟然有著出色的操弩技巧,嘎夏也不禁十分喜悅,畢竟在這個亂世�麵,多一樣本領就更能保護自己啊! 嘎夏嗬嗬笑道:「好,爺爺說話算數,既然你真能射落天上的飛鳥,這把重弩就送給你防身了!」 娜塔莎趁著爺爺高興,便想趁機多要點好處,撒嬌道:「爺爺,你看我現在已經能夠保護自己了,下次就讓我跟羅理特表哥一起出海吧,我很想看他訓練護島艦隊呢!」 【第二部·第九集】第十一章:入侵龜島 嘎夏聞言頓時沈下臉來,冷冷說道:「你不要妄想跟羅理特在一起了,他身體本來就不好,還跟海盜摻合在一起,妄想對抗帝國海軍,將來他不知道會死多慘,我絕對不能允許你成為他的女人!」 娜塔莎扁著小嘴,氣憤地說道:「可羅理特表哥也是為了給母親和姐姐報仇啊,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好男人,比你們這些冷血勢利的軟骨頭要強上千百倍!」 嘎夏的臉色愈發難看,以他在島上的權勢與地位,就算是島主羅理特都不敢這樣訓斥他,他下意識的想要給娜塔莎一個耳光,可是看她吹彈可破的嬌嫩臉龐,卻又有些舍不得。 娜塔莎的相貌十分酷似嘎夏已經去逝的心愛妻子,也正是因為愛屋及烏,老者才十分縱容嬌慣這個孫女,不過為了自己家族的未來,他絕對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讓步。 就在嘎夏考慮用哪種溫和一些的方法,管教一下這個不懂事的孫女時,一個衣著華貴的俊美少年突然在兩人身旁現出了身形。 這名少年正是江水寒,他似乎一點都不認為這樣做有什麼失禮之處,他彷佛招呼老朋友一樣,大大方方地對嘎夏笑道:「你這個孫女真是頑劣了一些,不如交給我調教幾年吧?我至少能讓她學會該用怎樣的態度跟自己的爺爺講話!」 「這位不速之客竟然是一位帝國貴族!」 嘎夏不愧是見慣世間風雲變幻的老狐狸,他看到江水寒出現,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慌,臉上的表情卻出奇的鎮定,心中更是快速地思索著該如何探問對方的來意。 娜塔莎則沒有她爺爺的城府,她也不懂得辨識佩戴在少年胸前表明身分的紋飾徽章,在她看來,這個嘴角帶著一絲可惡笑容的少年,完全是一個口齒輕薄的猖狂刺客! 「去死吧,蠢貨!」 驕傲的少女低叱一聲,對著少年舉起了那架軍用重弩,在這麼近的距離發射,就算是地階高手也難逃一死! 江水寒至少有三、四種方法在她扣動弩機之前就取其小命,不過他此行的目的不是來殺人,而是為了說服對方跟自己合作,當然就不能把場麵搞得太過血腥,尤其這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小美女。 少年看似隨意的屈指一彈,一道暗黃色的光輝已經擊中娜塔莎手中的重弩,這把才開封不久的軍中利器一升嗚一聲,隨即散落成了一地的金屬零件。 重弩又不具有多麼複雜的機械結構,受到匠神之手的能量衝擊,想不瞬問解體都不可能! 「這把軍用重弩可是不太結實,你小心不要傷到自己哦!」江水寒的聲音十分溫柔,晶亮的雙眸卻自然而然流露出了強者的驕傲與上位者的威嚴。 「可惡!」娜塔莎既羞且怒,還有幾分害怕畏懼,她慌忙躲到了嘎夏的背後:「爺爺,你要小心,他魔法很厲害呢!」 嘎夏看到江水寒顯露出如此驚人身手,望向少年的目光更多了幾分慎重:「閣下莫非就是戈多羅城的城主江水寒男爵?」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嘎夏大統領向來足不出島,卻能一見麵就猜到在下的身分來曆,果然不負龜山島第一智者的名望啊!」 嘎夏苦笑一聲,說道:「我不過一海外的孤島寡民,豈敢稱作智者?倒是江男爵果然少年英雄,我身邊三百護衛也不算弱者,竟然被您悄無聲息的闖了進來!」 江水寒劍眉一挑,說道:「龜山島若是有天階高手守護,我必然不敢如此恣意妄為。」 嘎夏歎息道:「不錯,我龜山島不僅缺少縱深,更缺乏天階高手坐鎮啊!」 江水寒望著嘎夏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絲讚賞之色,說道:「羅斯家族已經決定與我合作,由我出麵整合南洋勢力,不知道大統領有沒有興趣分上一杯羹?」 嘎夏聽到江水寒這樣說,眼神依然十分沈穩,緩緩說道:「南洋千島百部,勢力紛雜,豪斯伯爵勇武無儔,依然鬱鬱而歸,不知江男爵要憑藉什麼手段製霸這萬�海疆?」 江水寒信心十足地答道:「海量的金幣足以役使鬼神,我要南洋各部俯首聽命,除了以強大的武力進行威懾,更要以豐厚的利益將他們捆綁一起!」 嘎夏深吸一口氣,說道:「江男爵,你說得倒是輕鬆,可是你能做到這一點嗎?」 江水寒笑了起來,說道:「其實你還是擔心我沒有足夠實力,對嗎?」 嘎夏毫不掩飾自己想法,點頭說道:「我龜山島也有數十艘戰艦,可是如果麵對黑胡子威廉這樣的絕世強者,他一人就能將我們全部幹掉,如果江男爵對付不了黑胡子威廉,憑什麼要我們為您效力?」 江水寒聽到黑胡子威廉的名字,臉色立刻沈了下去,冷聲說道:「天階高手也不是舉世無敵的存在,否則黑胡子威廉當初也不會在海盜的內訌中受傷,更不會在南洋隱忍這麼多年,直到現在才敢興風作浪。何況他到底是個海盜,即使背後有摩爾公爵的暗中支持,可是你以為摩爾公爵這個老家夥會利用他到幾時?」 嘎夏針鋒相對地道:「可是我又怎麼能確定羅斯侯爵會鼎力支持你呢?據我所知,你雖然是東方神將的後裔,可是由於家族勢力一界落,跟羅斯家族可是沒有什麼深厚交情呢!」 江水寒不動聲色的取出一枚羅斯家族的貴族徽章遞給了嘎夏,淡然說道:「你且看看這件東西是否有假!」 嘎夏知道這是由帝國頒發的貴族身分象徵,因為頒發的手續繁瑣嚴格,進行偽造的後果極其嚴重,幾乎沒有造假的可能,不由得充滿好奇地拿到手中仔細觀看。 這枚徽章是羅斯家族直係女性貴族的身分標誌,在徽章圖案的背麵,用流動的魔法字體寫著一個名字:卡特琳娜。 江水寒鄭重地告訴嘎夏:「卡特琳娜是我的未婚妻,她正是羅斯侯爵唯一的女兒。」 嘎夏聽到這句話,手不禁一抖,貴族之間透過婚姻的方式建立同盟關係,在西大陸是屢見不鮮的事情,尤其是嫡生親女的婚姻最具信譽價值,那代表著兩個家族之問永久的利益聯合。 江水寒會拿出這件信物,除了表示坦誠相待,更是在向嘎夏說明一件事情:羅斯家族都因為欣賞我具有的實力,要以親生嫡女下嫁籠絡聯盟,你又怎麼敢懷疑我不能幹掉黑胡子威廉呢? 「男爵大人,先前言語若有得罪之處,請您千萬不要見怪,嘎夏就將家族命運托付給您了!」 嘎夏已經快七十歲了,老人都更注重實際的東西,這枚徽章在他心目中的價值非常之大,那代表著羅斯家族的權勢和力量,這樣一個強大的家族會隨便跟一個普通男爵結盟合作嗎?既然羅斯家族都認為江水寒有能力製霸南洋,我還在這�疑神疑鬼的做什麼! 江水寒從嘎夏手中取回那件信物,渾然不將對方視作一個年邁的老者,就像對待新投效自己的年輕人一樣,非常自然的在他肩膀上拍拍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們以後就是盟友了!」 娜塔莎又急又氣,一拉嘎夏的衣服,說道:「爺爺,您怎麼可以幫著外人對付表哥呢?他說的話一定都是騙您的,您可千萬不要上當啊!」 嘎夏回過頭來,狠狠瞪了娜塔莎一眼,說道:「你懂什麼,羅理特才是騙你好久,他的母親和姐姐都是他親手殺死的,你什麼都不知道,居然還認為他是個有情義的好男人!」 娜塔莎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呆呆站在那�,良久才尖叫著喊道:「你胡說,羅理特怎麼可能作出殺母弑姐的事情,他又不是瘋子!」 嘎夏一直不忍讓娜塔莎過早知道這件人間慘事,可是他現在剛跟江水寒結盟,生怕娜塔莎不知天高地厚攪出什麼亂子,隻好將他知道的事情原委講了一遍。 原來,前任島主也就是羅理特的父親,因為年紀老邁早已經無力跟妻子歡好,一直默許妻子在外麵養情人,隻是瞞著羅理特一人。 直到豪斯伯爵率領麾下艦隊征討南洋駐紮在龜山島的時候,前任島主甚是羨慕豪斯的超卓武力,希望將來島上也能有這樣的勇士出現,就特意吩咐自己風流美豔的妻子跟年輕美貌的女兒前去侍奉,其實目的就是要向他借種。 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讓羅理特給知道了,他看起來病怏怏的樣子,性格卻是極其的狠毒內向,而且心理也有些變態,竟然對母親和姐姐有些癡心妄想,卻想不到風燭殘年的父親會讓外人「玷辱」他未來的禁臠,喪心病狂之下,竟然發動政變篡奪了島主之位。 羅理特在登上島主寶座以後,他的母親和姐姐就相繼神秘死去,他卻對外宣稱兩個女人先前遭到豪斯伯爵的淩虐強暴,現在因為舊傷發作而死,更藉機擴充武力,預備跟黑胡子威廉合作,一起稱霸南洋。 娜塔莎聽完嘎夏的講述,真好似是從百丈懸崖墜落一般,感覺身體�麵空空的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她萬萬沒有想到,她從小崇拜景仰的表哥竟然是這樣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棍,她竟然會想要嫁給這種男人,真是想起來就要作嘔! 少女的浪漫夢想隻是美-麗的泡泡,冷酷的現實比美好的夢境要殘酷千萬倍。 嘎夏看著孫女滿臉淚痕,失魂落魄蹲坐在地上,不由得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卻還是狠下心來對著江水寒施了個禮,然後說道:「江男爵,您才智高絕,膽略過人,實在是帝國百年罕見的英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嘎夏有一點私心,希望您能收下我的孫女娜塔莎,有這份姻親盟約作為保證,以後我萬一有什麼意外,我的家族也不會輕易的橫生異心。」 江水寒瞧了一眼可憐兮兮的娜塔莎,平靜的笑道:「好,我可以給她一個妾室的身分,總不會讓她在外麵受什麼委屈!」 娜塔莎大概是因為剛剛受到刺激,表現得出奇乖巧,竟然沒有反對嘎夏把自己送給江水寒做妾,也許現在她終於意識到,聽從家族安排的政治婚姻,才是自己真正穩妥的歸宿吧。 羅理特率領的艦隊比江水寒要晚了七天才回到龜山島,他從舷窗看到島上飄揚著的象龜旗,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喃喃自語道:「終於回家了!」 「唉,沒有足夠的實力作為後盾,就不要學人家玩這種爭霸遊戲,害得我們跟你擔驚受怕!」隨羅理特出去的兩位島上長老,看到島上一片安靜祥和的景象,不由得也鬆了一口氣。 他們最擔心畏懼的就是那個獨自一人就毀掉一艘重型戰艦的天階武者,那個人如果在他們回來之前偷襲龜山島,現在島上一定是屍山血海,一片狼籍。 其實,江水寒就站在碼頭上一個隱蔽角落,觀察著這些頗有幾分狼狽的歸航者,跟隨他們回來的還有兩艘海盜船,看來羅理特是鐵下心要跟海盜合作了。 十幾艘戰艦齊齊停靠在碼頭上,顯示出操船水手的良好素質,船上的人在海上都漂泊了一段不短的時間,紛紛收拾東西預備登岸回家。 羅理特眼看也已經走上了跳板,他望了望空曠的碼頭,突然停下了腳步,大聲喊道:「不好,島上一定發生了變故,全體返回船上,預備作戰!」 聽到島主大人的喊聲,碼頭上頓時亂作一團,已經下船的人想返回船上,而船艙�麵的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正往外走,兩股人流頓時糾纏在了一起。 就在這個關頭,島上傳出了一陣響一兄的螺號聲,大隊的士兵從碼頭上的房子�麵衝了出來,他們穿著島上特有的龜甲,刀劍光一兄如鏡,手中都端著軍用的強弩,很快就對敵人形成了月牙狀的包圍。 羅理特憤怒地看著這些昔日的部下,怒吼道:「你們想要造反嗎?誰是你們的首領,讓他出來見我!」 嘎夏示意身前的護衛閃開,露出身形對羅理特喊道:「羅理特,你如果是一個聰明人,現在就該懂得放棄了,隻要你肯束手投降,我就懇求江男爵饒你一命!」 羅理特吃驚地望著嘎夏,不敢置信的驚叫道:「外祖父,你為何會背叛我,難道我給你的權勢富貴還不夠多嗎?」 嘎夏冷冷說道:「我可沒有你這樣的畜生外孫,隻是看在老島主的麵上,不想讓他的家族血脈斷絕在你的手上,才會給你這樣一個活命的機會!」 羅理特決絕地笑道:「好,既然你這樣講,那麼我們之間的親情就此斬斷,讓我們在戰場上決一生死吧!」 說完,羅理特以前所未有的敏捷姿態鑽進船艙,看起來竟然沒有半點病態! 嘎夏一皺眉頭,自言自語地說道:「原來你竟然一直是在裝病,果然是好有心機啊!」 羅理特知道嘎夏耳目眾多,自己做的那些肮髒無恥的事情,恐怕無法瞞過這個睿智的老人,於是就假裝自己病重,似乎活不過幾年的樣子,讓反對他的這些有實力的長老產生麻痹心理,期待他因病去逝,而不至於很快采取激烈的手段,暗中積蓄實力,預備在恰當的時機將嘎夏和其他島上豪族一舉鏟除掉,到那時他才能真正的為所欲為。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江水寒孤身上島,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借勢用力兼用殺伐手段,整合了島上所有反對羅理特的勢力,在他返航歸島之際突然發動政變,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狼心狗肺的老家夥,竟然勾結外人對付自己的外孫,我一旦抓住你,非要剝掉你的皮不可!」羅理特恨恨地咒罵著。 羅理特直到此時,心中還有幾分僥幸心理,畢竟龜山島最強的是海軍,他隻要還掌握著主力艦隊,就有機會翻本! 可是,羅理特也不想想,江水寒有給過他對手翻本的機會嗎?凡是與他為敵的豪強貴族,能夠幹淨俐落的死掉已經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了! 【第二部·第九集】第十二章:姻盟關係 江水寒早趁著剛才的忙亂,隱身登上了他的座艦,少年瞧著氣急敗壞走進船艙的羅理特,笑吟吟地說道:「初次見麵,在下是戈多羅城城主,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 由於你私通海盜,更公然對抗帝國海軍,我現在向你宣布,你的艦隊已經被我永久徵用!我看在娜塔莎的麵上,決定給你保留自殺的權利,希望你能夠珍惜!」 羅理特還算英俊的麵孔此時扭曲成了一團,他冷笑道:「江水寒,我早就聽說你的顯赫聲名了,可是俗話說猛虎不敵群狼,你竟然敢一個人上船,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麼從我的船上活著離開!」 跟隨在羅理特身邊的兩名老者,都是被他用卑劣手段控製,不得不聽命於這個小人,此刻唯有低吼一聲,一齊向著江水寒攻了過去! 江水寒臉上再次現出了讓敵人絕望的可惡笑容,他摩擦了一下那枚神奇的傀儡戒指,平靜地說道:「群毆?那可是我的最愛啦!」 二十四具鋼鐵武士驀地出現在船艙�麵,他們手中握著鋒利無比的刀劍,一雙雙沒有感情的寶石雙眸閃耀著讓人心悸的血紅光輝。 那兩名老者都是羅理特家族中的外姓長老,每一個人都具有地階高手的實力,一拳一腳都蘊含著開山碎石的沛然巨力,龜山島上的象龜即使有厚實堅硬的背甲,也禁不住他們的手掌拍擊! 這樣兩個自視極高的老者當然不會瞧得起這些笨重的金屬傀儡,他們以為自己隨便一掌就能擊毀一座鋼鐵武士,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些看似笨重的人形鐵塊,竟然擁有足以跟他們對抗的驚人巨力,而且招式比他們還要精巧絕倫! 「撲通!」 兩個老者幾乎不分先後飛了出來,以餓狗撲屎的難看姿態摔到了羅理特的腳下,他們的手腳都奇形怪狀地扭曲著,嘴角更是不停向外溢出鮮血! 「咳咳!」 一個老者咳出一大口瘀血,喘著粗氣說道:「島主大人,快逃吧,那些傀儡武士厲害得很,恐怕是具有地階頂峰的實力,唯有天階武者才能打贏他們,一旦閑始攻擊,足以殺光我們所有的人啊!」 羅理特的身後本來有聞聲趕來的百餘名戰士,聽到老者這樣講,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恐怖神情。 是啊,整個龜山島也都沒有幾個到達地階的高手,更不要說地階頂峰了! 這個江水寒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擁有這樣可怕的實力?他隻憑二十四個不畏刀劍的鋼鐵武士,就足以讓他們這些人死傷幾百次了! 這些島上的戰士們可不是傻瓜,才不會替輸定了的羅理特白白賣命,他們紛紛向後退去,把他們的島主大人晾在了前麵。 江水寒好整以暇地瞧著羅理特,嘲笑道:「現在某個人似乎變成孤家寡人了,不知道您還打算怎樣對付我啊?」 羅理特的心頓時無比冰冷,他倒也是個能屈能伸的男人,立即強笑著向江水寒說道:「男爵大人,您真是比傳說中還要厲害幾分,我認輸了,隻要您饒我一命,我可以命令部下停止抵抗,向您投降!」 江水寒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說道:「你在我眼�連一隻螞蟻都不如,如果你願意活下去,我才沒興趣要你的性命呢!」 羅理特可不知道,江水寒對他這種連自己母親和姐姐都要先奸再殺的雜碎可是無比厭惡,早就命令工匠給他打造了一隻木桶,隻待壓榨完他的剩餘價值,就將他裝在桶�丟給粗野的水手作為娛樂工具。 龜山島的艦隊看到羅理特投降,當然不會再頑抗,紛紛掛起白旗宣告投降。 那兩艘海盜船當然不甘心束手就擒,拚命向港口外逃竄,卻被埋伏在那�的五艘海軍重艦攔了個正著,這些艦隊上的戰士早就在江水寒的鼓動下充滿了鬥誌,現在終於有了表現的機會,近千門魔晶炮一起開火,將這兩艘海盜船轟得連渣都沒剩下一塊! 江水寒在萬眾矚目下,從羅理特的座艦登上了碼頭,在場成千上萬的戰士都被江水寒的智謀、膽略與強大的實力所折服,他們不約而同地高喊:「江男爵威武!威武!」 娜塔莎站在人群中,望著這個眾望所歸的少年男爵,心中驀地生出一股崇拜欽慕的羞人感覺,暗暗對自己說道:「這個少年英雄就是未來要托付終身的男人嗎?一切彷佛是在夢�一樣,哦,希望這個夢永遠也不要醒來吧!」 幾天以後,就在羅理特被一位刀法拙劣的老水手處理掉身上所有多餘的零件,被裝進一個厚實的橡木桶繼續走完他地獄般的下半生時,江水寒也在龜山島也舉行了盛大的納妾儀式。 龜山島的統治階層本來就是帝國曆代南洋遠征軍的後裔,他們從感情上更加願意依附一位有權勢的帝國貴族,而不是跟下賤的海盜合作。 江水寒納嘎夏的孫女為妾,無異確立了一份有保障的姻盟關係,讓島上的權勢階層都歡心鼓舞,費盡心思大力操辦,比起曆年島主娶妻的場麵還要宏大壯觀。 隻是娜塔莎既然不是江水寒的正妻,自然沒有資格跟少年攜手走上紅地毯,她在爺爺的帶領下,從九百九十隻純白色象龜的背甲上,緩步走到了少年麵前。 江水寒穩穩地端坐在唯有島主有資格坐上的一把渾然天成的珊瑚椅上,瞧著娜塔莎跪倒在自己麵前,溫順恭敬地奉上一盞香茗。 娜塔莎按照母親的教誨,含羞說道:「男爵大人,您飲下這杯茶以後,娜塔莎就是您的女人了!」 江水寒端過茶杯一飲而盡,隨即放下茶杯,伸出雙手將女孩扶起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懷�。 按照西大陸的納妾儀式來說,江水寒這樣的舉動可不算輕浮無禮,要知道,妾室在家主大人麵前可是沒有坐位的,少年讓她坐到自己懷�,憐惜愛護之意是表露無疑啊! 男爵大人一定會像愛護娜塔莎一樣關愛龜山島吧! 參加儀式的權貴們對江水寒又多了幾分好感,年輕人更是倍感振奮地喊道:「恭賀男爵大人,我等衷心祝願娜塔莎小姐早生貴子!」 嗯嗯,他們早就聽說江水寒還沒有子息,娜塔莎要是能夠最先懷孕,那麼龜山島的未來可就真有保障了! 於是,江水寒在下麵的飲宴中,不知道被人奉勸著吃了多少壯陽補腎的大補之物,那些知曉這些補品厲害的貴婦人都有些憐憫地瞧著娜塔莎。聽說江男爵在床上勇猛著呢,又吃了這麼多壯陽的補品,這個還沒開苞的小女孩兒今晚得受多大的罪啊! 更有些膽大的美婦主動走到江水寒的身旁,用豐腴綿軟的翹臀廝蹭著少年的身體,輕聲詢問少年是否需要如廁,暗示自己願意以少年喜歡的方式進行特別的侍奉。 江水寒可不是會亂搞別人女人的發情公狗,自然一一婉言謝絕她們的好意,這讓島上的權貴對少年的良好印象又加強了不少,這樣有自製力的男人,一定是能做大事的男人啊! 尤其嘎夏看著江水寒在酒宴上手段高明地籠絡著龜山島上的權貴,對少年是更加佩服,像這樣不驕不躁的年輕人真是太罕見了,難怪他能擁有今天的地位。 不過,這個狡猾的老狐狸可不希望其他權貴也跟江水寒建立起太過密切的關係,那樣他的家族可就有失寵的危險,他還想自己家族在少年的庇護下,長期統治龜山島呢!。 「諸位,男爵大人等下還要跟我的寶貝孫女盡享魚水之歡呢,你們一直糾纏著男爵大人,莫非是想讓娜塔莎今晚獨守空房?」嘎夏厚著臉皮說出了這番話,那些島上權貴倒是知趣,立即停止了勸酒和恭維,一起恭請男爵大人安寢休息。 是啊,嬌滴滴的美人在床上等著呢,誰還敢讓江水寒在這�久留啊! 在八名陪嫁侍女的服侍下,江水寒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這些精挑細選出來的美貌侍女都受過嚴格的訓練,懂得怎樣伺候男人,她們幾乎完全就是用溫軟香滑的小嘴為少年做全麵清潔的工作! 現在,江水寒就如同嬰兒一樣幹淨清爽,施施然走進了臥室,預備享用娜塔莎香柔滑膩的嬌美胴體。 這�原來是島主的房間,如今經過重新裝飾改造,正式成為了江水寒在南洋諸島的第一座別館。 地麵鋪著由打磨光滑的象龜背甲組成的地磚,牆壁上鑲嵌著無數的珊瑚、珍珠和寶石,敦實的大床是用一整裸檀香木雕琢而成的,房間的每一處細節都晶瑩剔透,華貴無雙! 一個身材窈窕的少女穿著華美的衣裙斜倚在床上,一頭金色的柔亮秀發直披到腰際,緊身的小襖映襯得纖腰不盈一握,她的右腿半蜷著放在床麵,左腿伸直了踩在地上,這使她細軟的腰肢和豐碩的圓臀愈發顯出迷人的線條。 她聽到江水寒走進來的聲音,美麗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羞喜,溫柔款款地走到少年麵前,卻似乎又想起來什麼,急急忙忙跪了下去,像是背書一樣說道:「娜塔莎得蒙家主大人駕臨寵幸,倍感榮幸!」 江水寒瞧女孩別扭生硬的樣子,揮揮手說道:「好啦,不用多禮了,咱家�沒有這麼大的規矩,這都是你母親教你的吧?」 娜塔莎卻沒有站起來,羞紅著臉說道:「我媽媽一直都很疼我,可是這幾天卻對我凶得很,我可不敢不聽她的話呢!」 江水寒坐在床上,瞧著娜塔莎像小狗一樣膝行爬了過來,又好氣又好笑,問道:「你媽媽都教了你些什麼,說給我聽聽!」 娜塔莎猶豫了片刻,終於抵抗不了江水寒充滿男人魅力的笑容,輕聲說道:「我媽媽是教我該怎樣侍奉您,可我笨得很,很多事情都學不來!媽媽就說,那麼我至少要做到一件事情,就是要永遠跪著同您講話,這樣我至少能時時意識到自己的身分,不會放肆的說出一些對您無禮的話。」 江水寒想起來初次見麵的時候,娜塔莎正在跟她爺爺吵架的凶悍模樣,不由得大笑起來,說道:「真是知女莫若母,你跪在地上,心理先矮了半截,自然也就說不出什麼有氣勢的話來啦!」 娜塔莎扁扁嘴唇,說道:「我媽媽還說,就算以後我惹您生氣,可是您看在我一直以來都跪在地上服侍您的份上,多半也會放我一馬呢!」 江水寒暗暗佩服娜塔莎的母親手段高明,笑道:「隻是這些,沒有別的了嗎?」 娜塔莎俏臉一紅,結結巴巴地說道:「還有……還有一些不能告訴你啦!」 江水寒有些輕佻地捏了把娜塔莎的臉頰,說道:「是不能說……還是不能說隻能做呢?」 「啊,您真是壞死了,這種事情都要讓人家主動嗎?」 娜塔莎可是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輕薄過,不過,她心中可是一點惱意都沒有,這個男人是她的家主大人,有權力對她做任何過分的事情呢! 「嗯,女孩子終究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某個男人的,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呢!」 娜塔莎心�這樣想著,臉頰上紅暈卻已經蔓延到脖頸上,因為她正大膽地拉開少年的褲子拉鏈,姿態笨拙的將那無比陌生的大肉棒掏出來。 女孩溫暖香滑的小手,讓江水寒的下體頓時變得堅硬,原本綿軟的大象鼻子像旗竿一樣豎立,而且迅速變得粗大剛硬,女孩感覺自己握著的就像是一根鐵棒,真是非常恐怖的東西呢! 娜塔莎可是第一次麵對麵觀察男人這個東西,這個大家夥似乎比母親形容的還要雄偉凶悍,差別之大就跟牙簽跟撬棍一樣,男人雙腿之間有這樣一大堆累贅,真不知道他平時怎麼能行動自如。 「不想那麼多啦,反正媽媽說男人的這個是越大越好,女人的幸福就靠這個寶貝呢!」女孩在讚歎欣賞之餘,卻驀地想到這個東西最終要插進自己下體的那個狹窄孔穴�麵,不禁被嚇得花容失色:「嗚,那不是要痛死我嗎?媽媽不會是在騙我的吧?」 江水寒瞧著她臉色忽紅忽白,像是變臉一樣,十分有趣,卻不知道自己的大肉棒已經把女孩嚇到了。 「嗯,那個……我需要出去一下,我馬上就會回來,請您稍微等我一會兒!」娜塔莎能夠熟練地使用重弩,又敢跟一家之主的爺爺吵架,當然不會是什麼乖寶寶! 現在她已經暗中作出決定,決定不能讓江水寒把她壓在身下,用那根恐怖的大棒插她的小蜜穴,她要立即跑路,就算爺爺媽媽一起發怒,她也堅決要跑! 娜塔莎跪在地上又低著頭,江水寒當然看不到她臉上表情,也就猜不到她怎麼突然會有這樣奇怪的舉動,還以為她是心�太過緊張,想要出去方便,笑道:「沒有關係,你就用屋�的馬桶好了,再害羞的話,我可就要抱著你來噓噓哦!」 「嗚……要死了,我怎樣才能逃走呢!」娜塔莎坐在放置在牆角的馬桶上,不甘心的用力踹著地麵。 「啊……」 彷佛是上天的神明聽到了娜塔莎的祈禱,女孩兒突然覺得地麵一沈,她整個人就向下墜落! 【第九集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