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驚聞陰謀 這麽一個雨天,她一個人能跑到哪里去?經過了蘇明非正常的淫虐,她不會想不開,産生什麽極端的想法吧。我迅速起身,順著藤蔓趕快滑下,順著她離去的方向追去。 看著前面細雨中那個朦胧的身影,想起小時候,那個扎著兩只羊角辮,像尾巴一樣跟在身后的俏麗小姑娘,她總是那麽自尊好強,不論什麽都要做到最好,愛學習,也愛漂亮。 不要說小夥伴們都以和她做朋友而自豪,就算是大人們也都喜歡這個城里來的漂亮小姑娘。在經濟如此困難的時代,各類物資如此匮乏,但是無論她走到哪里,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們都拿出最好的東西來招待這個小公主。 更不是要說我的父母了。農村人最好面子,能讓自己的兒子娶上一個知書答禮的省城姑娘,對小屯村的人來說,那是與封建社會時家里出了狀元一樣有面子的事。自打訂下娃娃親后,朴實的他們把這個未來的兒媳看得比我這個親兒子還親。 從小,我就是個野性子,是周圍的孩子王,帶著村里年齡相仿的渾小子,盡干些讓大人們不省心的事,沒少挨我爹的老拳。我爹抽我的時候,那叫一個狠,用老話說,就跟揍偷米的賊一樣。我媽盡管心疼孩子,而且平時也很護短,但是在我爹揍我的時候卻連大氣都不敢出。 只有趕上小葉娟「恰好」到家里來找我玩兒時,我爹見了她,就像香港電影里面粗暴的監獄長,遇見太平紳士巡查一樣,迅速在態度上發生一百八十度轉變,變得比綿羊還溫順。 如今,小屯村村民心中的小公主,我父親最疼愛的兒媳,卻穿上SM服裝,像個下賤的妓女一樣,爲一個男人口交,身體被擺成下賤的體位,抽插她嬌嫩的小穴。如果父親泉下有知,他會怎麽看我?這個沒用的兒子,連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 如果現在,我突然出現,就能讓她脫離「苦海」嗎?以我當前的事業發展來看,讓她過上富裕的生活應該不成問題,但我能給她蘇明給她的東西嗎?跟了我,她還是那個讓人羨慕的S市之花、美麗的女主播嗎?跟了我這個個體戶、走私商,她的一切前途和榮譽就都沒了,她能舍得這一切嗎?干爹、干媽能接受嗎? 她爲了地位,背棄了青梅竹馬的戀人,本以爲會過上體面的生活,卻淪爲一名纨绔子弟的玩物,雖然那個男人是她的未婚夫,但這不光彩的生活隱私,一定是她心中最羞恥的痛,決不能讓第三者知道。如果現在就冒冒然的去安慰她、關心她,恐怕只會被視爲一種羞辱,造成二次傷害。 現在,我能做的只有默默的關注她,像一個陌生人一樣,就這樣在身后看著她,試圖要保護她,但又什麽也干不了。 在我胡思亂想的同時,遠遠跟隨她的身影,轉過幾次彎后,不知道走了多久,隱約可見前面一幢別墅邊的路上停著一輛轎車,等到她快接近的時候,車里走出一個人,朝她迎面走來,短暫的交談后,領著她走向門口,打開門,讓她一個人進去,自己重新回到車內。 此刻,對葉娟的關心讓我顧不得賓館接待人員的叮囑,借著那人回車的時機,閃身從旁邊的房子后面繞到她進入的別墅樓下。由于前面有人盯梢,再想攀爬藤蔓已經不可能。 我看了看左手腕上的蘇聯軍用防水手表,時間指向深夜十一點二十八分。此時,四周一片甯靜,周圍的別墅都淹沒在黑暗中,唯獨這幢別墅的一樓卻是一片燈火通明,就像在開秘密會議。 我遠遠離著盯梢的人,繞著別墅后半區走了半圈,發現所有的窗戶都關得很好,窗簾也緊緊閉合,沒露一點縫隙,看來屋內的人非常緊慎。這更添我的擔憂,眼睜睜地看著她進去已經有十多分鍾,不會再發生什麽事情吧。想來,除了蘇明那個人面獸心的家夥,應該也沒有人能傷害到她。 如果現在再讓我看到她被什麽人傷害的話,我會瘋掉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感得她對我是如此重要。 心里一陣煩躁,我伸手向上衣口袋里摸索,想抽支煙,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結果發現剩余的半包煙連同打火機,都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丟失了,只是隨手掏出幾張硬紙片,原來是張、孫、王三位科長的名片。 一時也想不出什麽辦法,但又不甘心就這麽離去,再說反正也找不到回去的路,折騰了一晚上,精神和體力都消耗很大,只好一屁股坐在一樓廚房外的台階上休息。 噫!廚房。我猛然想起,一樓的廚房有兩個門,一個厚重的木門與客廳相連,另一個門鋁合金就在我身后。而且,這種簡易門,使用的是結構極其簡單的老式門鎖,只需要在門與鎖栓之間插入一張硬紙板,就能輕易打開,而且入住的人大多有不鎖廚房的習慣。 我的腦中打了一個激靈,一屁股站起來。所謂一處通則處處通,我情緒激動的重新掏出那三張名片。雖然,每張紙板有些軟,但是三張合在一起,硬度應該夠了。 「吱」的一聲,門果然如我希望的那樣打開了。我萬分緊慎地踏入廚房,小心翼翼地關上門,在黑暗的屋內把眼睛睜大到極限,生怕不小心撞到什麽地方,驚動屋內的人。 「嚓嚓」,我將廚房與客廳相連的門輕輕拉開一道小縫,屋內的情況隨著一縷燈光映入眼簾。 大廳里,一個身材干瘦、滿頭花發、渾身傷疤的小老頭,只穿著一條內褲,手里拿著皮鞭,還牽著一條細鐵鏈,一個肌白如雪的長發女郎嘴里戴著一只口球,被反綁著雙手倒跪在他的面前,將整個后背和屁股對著他,鐵鏈就拴在她脖子的項圈上。 皮鞭「啪、啪」地伴隨著老人嘶啞的喊叫,落在女人身上,黑直的長發遮住了她大半張臉,但仍然可以看出她臉上充滿痛苦、不甘和屈辱。 任誰都能一眼看出,那皮鞭絕不是普通的道具,隨著它的每次落下,一道道深淺不一的血痕迅速呈現在背臀上,在勝雪的肌膚應照下,顯得異常的觸目驚心。 不僅如此,一個頭扎馬尾、身材火辣的赤裸女人,正跪倒在老頭胯下,張嘴一前一后的吞吐著內褲里伸出的陽具。滢滢的口水順著嘴頰直流到脖子,圓潤的小臉被漲得通紅,以顯示在她嘴中的陽具是如此的粗大,盡管如此,也無法將老人的雞巴完全吃下,露出半截與老人臘黃干瘦的身體毫不相襯的黝黑大雞巴。 那老人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不但抽插得很用力,還不時用空閑的左手,捏捏胯下女人潮紅粉嫩的小臉,蒼老扭曲的嗓音不時發出刺耳的淫笑。 雖然看不清臉,但兩個女人的身影都給我熟悉的感覺,其中那個扎馬尾的女人應該就是葉娟,難道她表面上是蘇明的未婚妻,背底里還是這個老淫賊的情婦。可是,蘇家的門第還不夠顯赫嗎?有什麽理由需要她放棄蘇家少奶奶的尊嚴,去做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的情婦,更準確的說是性奴。 連遭打擊的我幾乎無法站立,悲痛一點點抽走身體的力量。身子無力的斜倚著從門邊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帶動著將門縫拉得更開。一股錐心的刺痛漫延全身,整個視網膜都因缺氧而神志模糊,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著那個渾身鞭痕的女人于痛苦中擡起頭,眼神與我對個正著。 經過短暫的失明,視網膜恍恍惚惚的重新聚焦在一起,「啊,紅姐。」怎麽會是她。 對面的紅姐也認出了我,身軀猛的一振,嗚嗚的掙扎了起來。 「啪、啪、啪」,「他娘的,下賤的日本雜種,瞎叫什麽,看老子不抽死你。」紅姐很快屈服于鞭撻,狠狠地盯了我兩眼,漲得通紅的臉上淚流滿面。似乎,讓她委屈的不是老人的肆虐,而是來自我的意外偷窺。 同一個晚上,讓我見到一老一少兩個禽獸。如果是在國外的俱樂部,或者是紅組的樓外樓里,看著他們如此純熟的調教女人,說不定還會帶著一點點「崇敬」,可這是接待國家高級公務人員的地方。 難道這些所謂的人民公仆,在公衆面前滿口愛民如子、服務大衆,裝出一副道貌岸然、凜然正氣的樣子,背地里都是一群魚肉百姓的衣冠禽獸嗎?怪不得現在把國家搞得民生凋敝、怨聲四起。 「哇」,扎馬尾的女人,終于忍受不了嘴中肉棒的橫沖直撞,還沒來得及完全將它取出,就跪倒在地板上嘔吐起來。 「啊!」看著那女人趴在地上,恨不得把膽汁都吐出來,我驚奇的發現,那個女人根本不是葉娟,而是孟凡。說實話,她們的身體的確很像,都是九頭身的比例,圓潤而有輪廓的臉,馬尾、長腿、細腰、豐胸、翹屁股,只是葉娟更高一點,單獨在一邊,又是從后面或側面看來,的確容易混淆。 怎麽說,孟凡也是跟我有著肌膚之親的女人,看著她不斷嘔吐出胃液,滿臉淚水的樣子,我的心都碎了。可是那老頭卻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見她吐了幾下沒什麽事情,就抓著她的頭發一把拽到陰莖前,巨大的黑雞巴再一次插了進去。 「哈哈,小女娃,爺爺的黑驢雞巴滋味怎麽樣啊?比你那些小男朋友的強多了吧?哈哈。」 難道,在蘇明房里被他玩弄的女人也是孟凡嗎?我記得孟凡曾經說過,她與蘇明本來就是情侶,只是后來因爲各種原因才分開的,難免不會舊情複燃。而且,這個舊情複燃,說不定與我有很大的關系。怪不得,蘇明在玩弄她時,會提到我。 這個魔鬼,先后占用了我的兩個女人。不過嚴格說來,孟凡算不得是我的女人,甚至她與蘇明的關系應該更早、更親一些。是我關心則亂,心里一直想著葉娟,聽說她現在是蘇明的女人后,就一直放心不下。一看到蘇明與一個女人玩性遊戲,就主觀地認定是葉娟。 葉娟那種驕傲的小公主,肯定不會迎合蘇明的低級情趣。想來,在另一個房間里洗澡的女人,應該才是葉娟吧。對了,孟凡剛才似乎也說過,不想讓「她」看到,說的就是葉娟吧。雖然是葉娟先搶走了自己的男友,但也不願意讓她看到自己在蘇明面前這麽低賤的一面。說起來,孟凡也是個很高傲的女孩。 只不過,這個高傲的女孩,先是被蘇明玩弄,現在又爲這個戴著一根黝黑粗大的假雞巴的變態小老頭口交。不錯,那支剛才插在孟凡嘴里的粗大黑雞巴只是套在老頭內褲上的一根人造雞巴,難怪與老頭的膚色和體型都那麽不相符。 看到這戲劇性的變化,我不知道應該爲葉娟感到慶幸,還是應該爲紅姐和孟凡感到不幸。A尤其是我一向敬仰的紅姐,她有著超越大多數男人的學識和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我認爲她更應該成爲一個出色的外交官或者貴婦人,而不應該是,不應該是一只「性奴」。再說,剛才老頭叫她日本雜種,她真的是日本人嗎?在她身上到底藏有多少秘密。 我突然想到,這個老頭會不會就是我一直猜測的在紅姐背后控制她的人,樓外樓真正的幕后老板。 是徐書記嗎?看他的年齡,作爲一個省部級高官似乎差不多。他娘的,現在的官員都是這樣的雜碎,叫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該怎麽活呀。 「來吧,寶貝兒,吃不慣洋玩意兒,還是試試老子的土槍吧。」 老頭說著,對著孟凡的臉,將下身挺了過去。A孟凡不敢怠慢,趕緊直起身來,雙手脫下老頭的內褲。一只軟癟癟、毫無生機的黃黑小肉蟲無力的躲在一叢雜亂的陰毛內。 孟凡用鼻尖q輕輕碰了一下那幼小的陰莖,然后無奈地皺著眉頭,有些下不了嘴。 老頭對她的遲疑非常不滿,用他那陰陽怪氣的聲音狠狠地說:「怎麽,嫌我的老徐的雞巴髒還是嫌我的老雞巴還配不上你?給老子好好啜。小賤逼,讓你服侍老子,是你的榮幸。」 「啪啪」,說著又狠狠地抽了紅姐兩鞭子,「沒用的日本雜種,給老子找個沒見識的臭丫頭。」 果然是徐書記,紅姐背后最大的靠山,我想到過紅姐可能是他的情婦,但是沒想到不止是情婦,簡直是性玩偶。 紅姐滿含熱淚,無言的趴在地上,默默的承受著徐書記肢體和語言的雙重淩辱,咬得緊緊的牙幫,心底里已不知反複地詛咒了這糟老頭多少遍。 孟凡在徐書記的震懾下,無可奈何的將他干癟的小雞巴放進嘴里,由于實在太短太軟,根本無法吞吐,只能用舌頭輕啜。 徐書記還不滿意,扔下鞭子,雙手猙獰的掐住孟凡絕美的臉蛋,低頭嘶吼道:「反了,反了,他奶奶的,你們一個二個的都以爲老子老了,不聽話了是吧?蘇城那老小子敢看不起老子,拐著彎地譏諷老子是個老糊塗蛋,又下不了種,現在連你這個小賤逼也敢看不起老子,你以前不是蘇家小子的媳婦兒嗎?老子就是要嘗嘗這蘇家媳婦兒的滋味。你給老子好好啜,不然,你家老頭子就等著把牢底坐穿。」 孟凡全身驚恐地顫抖起來,雙手探到徐書記身下,使出全身解數,又是用舌頭裹雞巴,又是將老頭的一顆卵蛋含進嘴里。不錯,徐書記只有一顆卵蛋,而且下身的大腿根部,畸形的缺了一大塊肉,連帶著陰囊上也有很大一片疤痕。 「日本雜種,你也過來,一塊兒給老子啜雞巴。快點……」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紅姐身上。紅姐趕忙調頭爬過來,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湊上前去,讓孟凡給她摘下口球,來不及解開捆綁雙手的繩子,就立刻討好的爲老頭做起口舌服務。 眼前的一幕讓我不敢相信,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就這樣一左一右的伏在這個形象猥瑣的老頭身下,共同啜吮著老人那根沾滿了尿液的小陰莖。 爲什麽?這是爲什麽?我不由地狠老天的不公!紅姐和孟凡,一個是女中豪杰,一個是青春少女,隨便找個既有良好家世,又有良好體貌的男人,都會把她們捧在手心,視若珍寶,現在卻淪爲一個老頭的玩具,吮吸他干癟的雞巴,被辱罵、被抽打,不僅不敢反抗,還要互相爭寵。 徐書記輕輕地聳動臀部,好讓陰莖能夠配合兩個女人的吸吮,一邊動還一邊低頭指揮著:「對……就是那里……你們兩只母狗……小母狗負責含雞巴……對對對……就那樣……都含進去……東洋狗給我舔卵蛋……小母狗……用舌頭把包皮翻開……里面也有一些……都要清理干淨……噢……啊……好極了……」 「真舒服……還是東洋狗的小嘴會舔……你們這些東洋女人天生就是賤……看什麽看?還不給老子好好舔,小賤種。想當初,老子親自帶著偵察連,殺進縣城里鬼子大隊的指揮部時,你那個東洋婊子娘正在給那個中佐啜雞巴,那小雞巴矬玩意兒,死到臨到了還不忘風流快活。老子都舍不得浪費子彈,一刀就把這狗雜種的腦袋砍了下來。」 「要不是你那個白面書生的爹攔著,老子非得一個一個地把那些狗日的腦袋都擰下來,那些挨千刀的,都是一幫禽獸,可憐我們全村八百多口人啦,都是遭這幫人面獸心的雜碎給禍害的,我全家五十多條人命,我爹、二叔被他們綁在樹上,腸子流了滿滿一地……我娘……還有二丫……」 「啪……啪……」徐書記老淚縱橫,再也說不下去,一腳踢開紅姐,干癟的身體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量,拾起鞭子就狠命的抽起來,紅姐也認命似的死命趴在地上,盡量把頭埋低,讓鞭子都落在軀干上,很快全身就一片血肉模糊。 「你爹什麽都好,就是心慈手軟,說什麽日籍慰安婦也是軍國主義的受害者,不能一概而論,要不然,我早把你那日本婊子娘一塊兒剁了,看她啜雞巴的下賤模樣,沒有這些狐狸精,哪會生出那些禽獸不如的狗雜種。」 「你爹偏不信,還跟我犟,后來還娶了那千人日萬人操的狐狸精,生了你這個小狐狸精。要不是被你娘拖累,你爹一個根紅苗正的紅小鬼,哪會被蘇城搞下去,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我才不會收留你們兩個日本小雜種。」 想到紅姐的父親,徐書記一把扔掉鞭子,跌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孟凡早已嚇得不知所措的伏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擡起來。我躲在門后,大氣也不敢出。所謂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徐書記也是因爲家人被日本鬼子禍害得太慘,所以才對一切與日本人相關的人和事都特別仇恨。 徐書記過了很久,才喘過氣來,氣兒也消了不少,吩咐孟凡爲紅姐解開捆綁的雙手和頸上的項圈,像變了一個人似地親切說道:「紅紅啊,你也知道,干爹我這一老了,就愛想起過去的事情,脾氣也暴躁了一點……」 「沒事的,干爹,你平時最疼我了……,自從我爸媽去世以后,我和哥哥……都是依靠你的庇護,才能活到現在。哥哥當兵以后,你就是我身邊唯一的親人了,」 紅姐一臉激動地撲進徐書記的懷里,動情地說:「你的恩典,我小紅作牛作馬也報答不了,只要干爹喜歡,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 徐書記被紅姐的一通表白說得老懷大慰,但是我清楚地看到她說這番話時攥得緊緊的拳頭和咬牙切齒的眼神。 徐書記像一個慈祥的爺爺疼愛自己的孫女一樣,把紅姐摟在懷里,輕輕的撫摸她背上一道道傷口,「紅紅啊,你能這麽想,不辜負我疼你一場,干爹下手是狠了點,下次一定注意,那女娃,你去把我從日本買回來的藥拿來。」 地上的孟凡,起身朝樓上跑去,很快拿來一支像牙膏一樣的軟管,蹲在紅姐身后,一點一點地擠出里面的白色藥膏,小心翼翼地抹在紅姐的傷口上。 「小紅,你看干爹多疼你,這可是我上次去日本考察時,專門爲你買的最新祛疤藥,你已經試過了吧,不到一個星期,你受傷的地方就會變得像初生的嬰兒一樣白嫩,當然疼痛暫時還免不了,注意不要直接曬太陽。」 我終于知道紅姐肌膚不老的秘密了,真是讓人心酸啊!這個表面上看起來風光無限、地位尊崇的女人,爲了生存不得不委身于一個變態權貴,難道這就是漂亮女人的宿命嗎?回想一下,就算知道今晚被蘇明調教的是孟凡,而不是葉娟,但是有一個這樣的未婚夫,她的淪陷不也是早晚的事嗎? 徐書記看著專心爲紅姐抹藥的孟凡,一股淫邪的笑容又在他的嘴角泛起。「小女娃,別光顧著照顧小紅,爺爺這里你就不管了。」 「啊!」孟凡沒想到,剛才還悲傷得差點一命嗚呼的老頭子,這麽快又精蟲上腦,如果他還有精蟲的話。A在徐書記逐漸凶狠的目光下,只好扔下紅姐,重新趴在徐書記胯下,啜起雞巴。 「我知道你們這些小女娃,只愛蘇家小子那種俏后生,看不上我這個糟老頭子,」徐書記一邊享受著孟凡的服務,一邊發泄著不滿:「看看蘇城那老小子的德性,就知道他兒子也是個孬種。」 「我算是看透了這些白面書生,長了副好皮囊,講話一套一套的,都是這個理論,那個原理的,看不起我們這些泥腿子出生的人,嫌我們老了,不中用了,迫不急待的想把我們趕下台去。」 「老首長們也是被他們蒙蔽了雙眼,想當初,打江山的時候,不是靠老子這些泥腿子出生的人,舍生忘死,槍林彈雨里眼睛都不眨一下,趕走了日本人、打跑了蔣光頭,連他狗日子的朝鮮都是我們這幫泥腿子,從美國鬼子手里奪回來的,否則哪來他金胖子得瑟的份。」 徐書記意氣風發地說:「去朝鮮前開動員會,老首長問我:「徐大膽,你給老子說句實話,美國鬼子的飛機大炮那麽多,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早說,我讓梁鐵匠先上。」狗日的梁大牙,也在旁邊起哄。」 「老子當時就拍著胸脯說:「老首長,你就把心放肚子里,誰他娘的褲裆里不是一杆槍、兩顆蛋,我徐大膽沒別的本事,就是不怕死、不認慫。」后來,老子帶著手下的泥腿子們,從鴨綠江一路殺過三八線,連南朝鮮的首都也是老子的部隊第一個打進去的,毛主席他老人家還親自發來賀電,說你徐大膽打出了國威。」 徐書記激動的說:「后來,美國、英國、南朝鮮一看,不行了,再跑就下海了,反過身來要跟老子們拼命,五次戰役,那叫一個慘,連平時最惜命的美國老爺兵都不要命了,整營整團的沖鋒,多少老兄弟死在炮火下。」 「老子一看,這還得了,毛主席還在北京看著我呢,蘇城那白面書生,一看那場景嚇得小臉都白了,勸我說咱們趕緊撤吧,上級都同意了。我說:「蘇副政委,要逃你就逃吧,我老徐只要還有一個兄弟在前面,就斷沒有丟下他們不管的道理。」」 「說完,老子抓起步槍就要上,要說,那群白面書生的政工干部里面,只有你爹像個爺們兒,槍打得準,沖鋒也不含乎,他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槍,第一個沖了出去,弟兄們一看師長和政委都上了,都嗷嗷地跟著往上沖,把那些沖上陣地的美國鬼子殺得是屁滾尿流。」 「后來呢?」正在啜雞巴的孟凡,也被老徐的故事深深吸引,忍不住好奇的問起來。 「蛋沒了,蛋給狗日的美國炮彈炸飛了一只。」 「啊!……」 「后來,打完這仗,我就回國了,以后再也上不了戰場了,轉業到L省工作。后來,小紅她爹因爲要娶那個日本女人,也轉業回L省了,蘇城那鬼小子,說不打仗了,在部隊里面沒前途,也轉業回來。虧得我和老邱那麽照顧他,這癟犢子玩意兒,后來攀上了大首長,趁著文革的機會,把我和老邱都搞下去了,不過我挺過來了,老邱他……」 「干爹,你放心,人在做,天在看,姓蘇的一定會遭報應的。」 「不行了,老了,現在江山穩了,那些人嫌我們這些泥腿子出生的人,思想不夠解放,眼界不夠開闊,跟不上時代了。放他娘的屁,建廠子、開礦山、探石油,哪件事不是靠我們這些老骨頭,沖在一線,帶著老百姓,肩拉手扛的干出來的。那些白面書生,他們,他們會干什麽?」 「啊,唔唔……」突然,徐書記痛苦的縮成一團,臉漲得通紅,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紅姐顧不得渾身的傷痛,掙扎著站起來,緊張地在徐書記脫下的一堆衣服中亂翻起來,不久就摸出一個藥瓶。紅姐松了一口氣,將整個瓶子里的東西都倒出來,將僅余的兩顆黃色藥丸都送進徐書記嘴里。 藥效很好,僅僅過了一分多鍾,徐書記就慢慢恢複了正常,紅姐從地上抓起一件浴袍裹上,走向門口,打開門,招呼起外面的人來。 孟凡趕快拿起自己的衣服四處張望起來,然后朝我所在的廚房走了過來。我已經來不及退出房間了,情急之下,我先躲在門后,待孟凡匆匆走進來后,從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 孟凡突然被襲,驚恐的掙扎起來。還好她剛剛經受了折磨,身體沒什麽力氣,我及時在她耳邊表明身份,她經曆了短暫的迷茫后,無力的躺在我懷里,連衣服都懶得穿,任它們從手中掉落到地上。 聽著門外先后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和關門的聲音,我將孟凡橫抱起來,大方的走向客廳,將她放在沙發上,把衣服也給她蓋上。 紅姐對我的出現毫不意外。剛才那個低賤的女人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她又恢複成了那個讓人不敢仰視的女強人。她輕輕的走到孟凡身邊,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這傻妞,居然睡著了。」 「老徐怎麽樣了?」我試著打破尴尬。 紅姐優雅的點上一支煙,臉上還是那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 「沒問題,只是毒瘾犯了,吃了藥就好。」看我一副吃驚的樣子,紅姐又解釋道:「老頭子打了一輩子仗,大大小小負傷三十余處,還有三塊彈片留在顱內取不出來,非常痛苦,所以只能靠吸食軟性毒品鎮痛,現在年齡大了,不敢吸了,還要受病痛和毒瘾的雙重折磨。還好毒瘾並不重,又有進口的新藥,只要不再吸食毒品、定期吃藥,一般不會發作。」 「喔」我表示理解,「你恨他嗎?」 「以前恨過,現在不恨了,老頭子很可憐,全家都死在日本人手上,后來一直打仗,沒機會找媳婦兒,等到仗打完了,身體又不行了。再說,他和我爹有過命的交情,只是恨我的母親是日本人而已。再說,我爹媽死后,沒有他,我和哥哥也活不到現在。」 「我只是恨蘇城,恨蘇家所有的人,每次鞭子抽到我身上時,我都會想著這鞭子是姓蘇的抽過來的,我要讓他們也嘗嘗家破人亡的滋味。」 「對,要讓他們也家破人亡。」孟凡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醒來,「紅姐,今晚我在蘇明那里……」 孟凡好像有什麽重要信息要向紅姐報告,不過對我的立場還有點懷疑。 「你們放心吧,以后只要是對付蘇家,就可以算我一個。」 「哦?」 「我要奪回葉娟。」我狠狠地說。 「哼,那個賤……」在紅姐的淩厲目光下,孟凡強忍著將想說的話吞了回去。 「孟凡,接著說。」 「紅姐,按照你的吩咐,我假借找蘇明說情釋放我爸,暗中搜集他們的情報。果然,今晚我在蘇明的文件包里,發現了一份重要的文件。」 「哦,他對你就一點防備也沒有嗎?」 「放心吧,紅姐,平時他都不會讓我接近他的東西,今天要不是那個賤……那女人突然回來,我就趁他離開的一小會兒悄悄地看了一下,就放回原處。我很小心的,他一定發現不了。」 「還是小心一點好,小心駛得萬年船。繼續說吧。」 「好的,紅姐。對了,蘇明他們準備走私軍火?」 「什麽軍火?」我問。 「和誰?」紅姐問。 「朝鮮人,看圖紙,好像是坦克。」 紅姐瞥了我一眼,「那就錯不了了,韓國剛從美國購買了一批先進戰機和坦克,朝鮮肯定沈不住氣,只能求助咱們。不過咱們的戰機也不行,只能資助點坦克。地點呢?時間呢?」 「地點好像是花園口。時間上面沒寫。」 「哦,抗美援朝的時候,花園口港曾經擔負了重要的對朝物質輸送任務,只是后來中朝關系轉冷,再加上中朝貿易量太小,就廢棄不用了,幾乎沒人再在意那個地方,用來走私正好。」 「走私軍火,這可不是兩三個地方官員能玩的遊戲,換句話說,這可不只是蘇家的事兒,恐怕中央政府都脫不了干系,咱們如果破壞的話,恐怕后果誰也承受不起?」我很擔憂的說。 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我大可以到蘇聯躲幾天,等風聲過了再回來,可要是把政府得罪死了,那可就只能一輩子逃亡了,我的母親還在國內,我決不能丟下她不管的,更不希望躲在蘇聯找一個斯拉夫女人過一輩子,除非是妮娜?噢,我怎麽會想到妮娜呢?我怎麽會在這個時候想到妮娜呢?見鬼,我喜歡的人可是葉娟。 「你不了解,我們搞改革開放,需要更多的引進外資和技術,所以爭取經濟和科技實力強大的韓國來華投資就非常重要,同時還可以制衡美日同盟,但是現在因爲朝鮮的關系,我們與韓國之間還沒有外交關系,所以中央的改革派希望能盡快與韓國建立外交關系,而且聽說已經在談了,而保守派卻堅決要求支持金家。」 「所以,只要我們將蘇家這幫保守派向朝鮮走私武器的消息捅出來,改革派實現中韓建立的努力就會付諸東流,于是他們就會把矛頭全力對準蘇家,對嗎?」 「不,蘇家是屬于主流派的?至少表面上如此。」 「什麽?那爲什麽?」 「其實蘇城是個毫無立場的人,他現在站在改革派一邊,只是看好改革派的發展前景,但在東北這塊地方,以老徐爲代表的保守派的實力非常強大,所以他想取老徐而代之的圖謀一直沒能得逞。除非,蘇家背后與保守派達成什麽妥協。」 「你是說,這是蘇家與保守派之間的秘密交易,而老徐就是將要被犧牲的人。」 「不錯,老徐雖然還占著書記的位置,但其實只占了個名份,一來身體不行,二來也確實有些老糊塗了,底下都被蘇城架空了。他能保住位置,除了資曆老,主要還是保守派實在推不出什麽好的人選,再這麽下去,遲早會被抛棄。」 「尤其是蘇副書記分管外貿和交通,他要是支持走私的話,確實是非常方便,而且他對老徐的位置垂涎已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老徐再干一屆沒有問題,但是如果蘇城加入保守派的話,那麽老徐就只有被犧牲掉了。」 「那怎麽辦?」 「好了,不談這些讓人頭痛的事兒了。孟凡你先回去吧。劉老弟,你留下來,我還有點事問你。」 「好的,紅姐。」孟凡穿上衣服,盯了我們兩眼,默默的自己離開。 「陪我喝一杯吧。」紅姐從旁邊的酒櫥中打開一瓶紅酒,倒上兩杯,遞了一杯給我,然后一干而盡,我只好也干了杯中酒。 孟凡離開后,氣氛變得有些奇怪。紅姐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讓我陪她喝酒,好幾次我忍不住想開口,都在她嚴厲的目光下又收了回去。就這樣,我倆坐在毫無形象地四仰八叉的坐在長沙發兩頭,你一杯,我一杯,大半瓶酒下肚,我和紅姐各懷心事,在不平常的安靜中保持著緘默。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啊?不,不不。紅姐,我一直都很敬仰你,在我眼中,你是個偉大的女人,有學識、有修養,那些……都是身不由己而已。」 「是嗎?那,你喜歡我嗎?」說完這句話,紅姐輕輕臥睡下來,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給我留下一個淒美的側臉。 「我。」這個突出其來的問題,讓我心跳加速,猶如小鹿亂撞。 紅姐轉過頭來,雙眼迷離的看著我,輕舒眉頭道:「你和他長得真像,臉紅的時候連耳根都是紅的。」如泉的淚水不斷從她的雙眼湧出,將我的褲子濕了一大片。 「他,他是誰?」 「算了,不提那個負心漢了。今晚陪陪我好嗎?」紅姐一抹雙眼,止住淚水,然后張開雙手,摟在我的脖子,在短暫的四目相交之后,起身撲向我,四片嘴唇就此合上。 紅姐的唇很香很軟,我很快就不能自拔。我倆在沙發上瘋狂擁吻,舌頭纏作一團。紅姐的鼻氣很重,搭在我肩上的發絲散亂,滿面紅暈。 我從沒看過如此瘋狂的紅姐,也放下所有顧慮和心事,如同著魔般的扒下她的浴袍,直至我倆都全身赤裸。 紅姐身上觸目驚心的鞭痕,既讓人心疼,也讓我的腎上腺快速分泌,色欲隨著血液里的酒精,加速在全身流動。我貪婪地嗅著紅姐身上的清香,在本能的驅使下,手指不自覺地往她三角部位那最濕濡的地方進攻。 紅姐沒想到我一上來便直闖她的下身,羞得將臉深深地埋在我的肩頭,雙腿也拼命合上。 我一個轉身,將紅姐壓在沙發上,硬生生地分開紅姐的雙腿,扶著白滑的大腿伸出舌頭就往那淡紅色的陰唇上賣力舔弄,舌頭深入兩片花瓣之間,紅姐微微地反抗后,終不敵我的蠻力,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般被我盡情吮吸。 紅姐的屄很美,縱使經過其他人多番的無情亵渎,仍然保持著嬰兒般的粉嫩色澤,肉唇很薄,層巒猶如花苞,我愛不惜手地細心把玩,並以手指撥開緊閉的花瓣,直探當中的粉紅嫩肉。 紅姐舒服得嬌軀輕顫、急喘連連,輕顫著玉臂緊抱著沙發上的靠枕遮掩面容,不讓我看到她春潮蕩漾的俏臉。紅姐的反應使我感到新鮮無比,一直以來,紅姐給我的感覺都成熟、高貴,不可侵犯的女強人,從未想像有一天她會主動跟我親熱,讓我舔舔她嬌嫩的小屄。 我很喜歡舔弄女人的小屄,因爲在我經曆過的女人中,無論是謝莉兒、江學姐、孟凡、小慧,還是紅姐都有著美麗的小屄。如果,實在要做了比較的話,謝莉兒的斯拉夫屄比較白嫩,江學姐的屄比較肥美,孟凡和小慧的屄體味清香,而紅姐的屄就是多汁,她的小屄就像噴泉一樣,在我逐漸熟練的刺激下,不斷湧出淫液。 紅姐受不了我久久地流連于她的小屄,拿開手上軟枕,妖娆而迷惑地說:「那里髒,而且全是分泌物,有什麽好吃的?」 我忽然對這個可憐的女人産生一種深切的憐憫。徐書記根本無法讓她體會到真正的男女之愛,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地讓她享受人世間最美的魚水之歡。于是笑道:「不,紅姐人美肉香,連這分泌物,也是最好吃的。我想多吃一會。」 「小志,我受不了了,還是快來吧……」說完閉起盈盈雙眸,伸出舌頭。 我只好停止對她下身的攻擊,當下撲到她身上,將其攬入懷里,讓兩條舌尖再次交纏在一起。 濕吻了一會兒后,兩唇分開,紅姐伸伸舌,作出一個厭惡的表情:「鹹的,一點也不好吃。」 我笑了笑,想低身吻遍她的全身,但她牢牢地抱著我:「我好想要,先給我好嗎?」 紅姐把我的手搭向自己下體,我發覺那兒愛液奔流,比剛才更盛。她急喘著說:「我真的好想要,先給我。」 我沒看過如此焦急的紅姐,也不想多加折磨,急忙把早已堅硬無比的龜頭頂到她的陰戶。沒待我抽動,紅姐已經主動伸手握著我的莖身,急不久待地塞進自己的屄里。 「呀!」那一下猛烈的沖擊,令紅姐發出滿足的叫聲。完全插入之后,紅姐雙眸半張,修長的小腿牢牢地纏著我的腰不讓我動,低喘著氣說:「小志,好舒服,先別動,姐姐很久沒做過了。」 兩人擁著的這刻,我望著紅姐這個動人的表情,感到在她濕潤陰道中的雞巴硬漲無比,心中很想問,你或許只是把當作那個男人的替代品吧,那是你的初戀嗎? 但話終究沒說出口,感覺她的身體不再那麽緊繃,我開始徐徐抽動下體,紅姐也隨著我的進出發出嬌啼,我看到她臉上表情隨著我的深入淺出而變換,深入時眉毛緊蹙,淺出之時又輕舒雙唇,覺得嬌豔極了。 于是我試著旋轉腰部,從各個不同角度,在屄內不急不緩地磨蹭,紅姐知道我在逗她,嬌叱著說:「你這樣左插插、右插插,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好難受!」 我咧嘴一笑,繼而一插而盡的用力狂轟:「是否要這樣?」 紅姐感到下體被我塞得滿滿的不留一點空隙,氣呼呼道:「這樣又太刺激了,太滿了。」 我滿意地說:「又滿又刺激不好嗎?」說著便以九淺一深的方法干著紅姐的蜜穴,右三左三,把紅姐弄得心癢難熬、春意蕩漾。我感到陰道內的肉壁開始緊縮,于是再接上狠狠一擊,頓時把紅姐干得嗚呼大叫:「不……不要這樣……這樣……人家……受不了的……會泄的……不要……人家好久好久…… 沒這麽舒服了……讓我多快樂……一會兒……好嗎?」 「你泄吧!我想看見寶貝泄身,反正女人可以高潮很多次的。」我在紅姐的耳邊細語,紅姐聽了羞得滿臉通紅,咬著下唇不肯叫了,只是閉目享受這難得的快感。 我看到紅姐這倔強的表情心內大樂,立刻改變抽動的速度,換成不留余地的猛烈抽插,紅姐的小屄被我抽插得汁液四濺,咬緊的牙關終于張開:「天啦……不要這樣……劉志……你這樣……會操死我的……人家受不了……輕一點……我今天……整個晚上……都是你的……你先饒了我……別這麽快嘛……」 我心里想著,對待紅姐這種久曠的怨婦,沒什麽比暴風驟雨般的沖激更能征服她們的身心,也只有最高峰的性快感才能治愈她心中的傷痛。 我沒有理會,繼續發力猛操,肉棒在小穴里進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紅姐被我干得全身猛顫,不住發出天籁般的叫聲:「你這個人好壞……人家都向你求饒了……還不放過我……輕一點……人家真的受不了……輕一點……呀……呀……我快給你搞死了……太滿了……再這樣……我不玩了……」 我越操越快樂,心想不能只是讓她這麽被動的挨操,必須讓她樂在其中。于是扶起紅姐的腰肢,環抱在懷,讓紅姐面對面的坐騎在我的懷中,讓她掌握節奏,更多的參與其中。紅姐很快就自得其樂,一手搭我肩,一手扶我腰,由慢而快的動起細腰。 「紅姐快樂嗎?看你這麽會玩,剛才還受不了,現在是不是覺得不夠呢!」我逗笑道。紅姐沒有答我,只滿面嬌羞的繼續搖擺豐腴的雪臀。 兩人交合之處,紅姐那粉嫩的美屄被我的陽具完全撐開,經過修整的陰毛被汗水和淫水弄得濕漉一片,那一對顔色粉嫩、大小適中的乳房就在我眼前上下跳動,葡萄般的成熟的大奶頭高高挺起,極具視覺享受。 我彎起身子,一口含住一只勃起的乳頭。早就欲仙欲死的紅姐被我這樣一弄,又開始崩潰的呻吟:「呀呀……這樣好舒服……你輕點……別咬……對……你就這樣親……親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呀……呀……」 這樣讓她掌握主動地抽插了一段時間,我怕紅姐會疲憊,便扶起她的腰想換個后入的姿態,但紅姐卻緊緊抱著我,俏臉嫣紅的說:「不要,劉志,我就想在你懷里跟你一起高潮!」 我想不到紅姐會說出這話,登時呆住,看著紅姐的一雙美眸目不轉睛的望著我,兩人四目相接,濃濃的愛意在彼此之間流徜。 這刹那的精神愛戀,遠勝肉體上的快感,我感覺紅姐就是我最親的愛人,我們不只是性器官連在一起,就連身心也交給了彼此對方。想到要和紅姐一起攀上高潮,我再次激烈地擁吻她的雙唇,同時將她的身軀緊緊壓在身下,全身心的讓感受每個器官傳來的快感,放開肉棒不顧一切的快速沖擊。 再加上一夜折騰,我的身體已經非常疲憊,很快就感到脊椎一陣酥麻。 「小志……我要到了……我要跟你……一起高潮……啊……啊啊……射進來……我要你射進來……」 「紅姐……紅姐……射了……我要射了……」 「沒關系……射進來……給我……親愛的……」 我把熱燙的精液都送進紅姐的子宮,雖然這不是我首次在女人體內射精,但可以肯定,這是最快樂的一次。 高峰過后,房間里的激情稍稍緩和下來,空氣中濃濃的性香使久久不散,我抱著撫摸著紅姐紅彤彤的臉,柔聲地說:「做完了,還不放開我嗎?」 紅姐沒有放開摟在我腰間的雙手,搖搖頭:「不,我還想多抱會兒。」A我笑一笑,說道:「我是說下面,你還夾得那麽緊,不會還想吧?」 「啊,」紅姐害羞地松開雙腿,見我想要起身,又再度抱緊我道:「就這樣,別拔出來,我感覺在做一個夢,拔出來后,夢就會醒,抱我上去,今晚都不要離開我。」 還好,射精后的肉棒還沒有完全軟下去,再加上紅姐刻意的夾力,我就這樣面對面的抱起紅姐,上樓走進她的臥室,兩人緊緊擁抱,感受著對方高潮后的余韻,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