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將近黃昏時,兩個堪查小隊的隊員剛剛幹完勘查工作,雖然山的那一邊烏雲密佈,但是在平原這邊還是一片晴朗,因為天氣有些炎熱,劉領導帶著黃秀英赱到離帳篷不遠的小河邊,兩個人只穿著短褲,走入河裡將身體泡在水裡,享受著河水的滲涼感。 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動手動腳的調笑,劉領導看著面似桃花,肌膚白皙細嫩的女人,漸漸的勾起他的性慾,他將女人抱入懷裡上下其手的挑逗著;黃秀英知道男人又想和她溫存了,兩個人相互一笑,相擁的走到鋪在河邊的毛毯上。 兩個人像兩條肉蟲交互纏在毛毯上,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臀部輕輕一拍,女人知道男人又想先嚐嚐自己飽滿的水蜜桃,玩著69式的性遊戲;她雙頰泛紅嬌笑的爬上男人的身上趴著,雙手輕握著男人早已堅硬的超級大肉棒,伸出舌頭輕輕的在大龜頭尖端繞圈圈的舔著,當躺在身下男人的嘴銜著他微微凸出的陰蒂時,她忍不住的顫抖著;兩個人經過這些日子日夜的磨合,早已知道怎麼讓對方得到最高的樂趣了。 黃秀英張開櫻桃小嘴小心的裹住碩大的龜頭,然後抿著嘴唇吸吮著大龜頭,用舌尖舐著那香菇狀的中央凹槽輕輕地舔著,手指圈著男人的粗大的陰莖前後的套弄著;躺在下面的男人也不甘示弱的反擊了,他的嘴又蓋住女人的肚臍,用舌頭輕輕繞圈,撩起女人原本敏感的肌膚,女人急促喘息著,感覺雙眼前面一片霧氣朦朧,她的腰部不安的扭動著,她的嘴和手更激動快速的套著粗大的砲管吞吐著。 當男人的舌頭和手指移到早已濕淋淋的陰部時,男人的雙唇蓋住女人飽滿的外陰唇吸吮著,他的舌頭也鑽進了泥濘不堪的陰道裡舔著、壓擠著著女人的陰蒂,黃秀英如打擺子般全身不自主的痙攣著。 劉領導忍不住的翻身將女人壓在毛毯上,扳開女人的雙腿,用她的超級大肉砲大進大出的在女人的陰道內不停的撞擊著;不知道經過幾百次的抽插後,最後他的超級大肉砲終於發射了,大量濃厚的炙熱精液一陣陣的噴發灌進黃秀英的屄穴深處,燙的失神中的女人又發出悠長如哭號般呻吟聲。 正當兩個躺在河邊毛毯上赤裸裸的男女開始變換姿勢繾綣纏綿時,遠處的山裡隱隱的響起打雷聲,可是正在肉搏廝殺中的兩人卻沒聽見,不久小河瞬間的變成河水彭湃的大河。 當劉領導正歡暢的將大肉砲裡無數的彈藥一陣陣射入女人的子宮頸裡,他正翻下身體想躺在女人身邊的時候,突來的河水後浪堆起前浪,也將兩人捲入河水裡,劉小隊長想拉住黃秀英瞬間時,如漩渦的水浪卻將她捲入河中,載起載浮的逐漸遠離而去。 劉小隊長奮力的遊到河水尚未淹沒的地方,拼命的跑回越野車的地方,登上車門後,沿著河邊追逐,直到車子無法通過的樹林外,他終於頹然的停下車子,看著在河水中忽隱忽現的女人,他掩面痛哭……。 三天後,一艘有些破舊的小漁船的船艙中,一個頭部纏著繃帶的女人從昏迷中慢慢清醒的呻吟著;這艘船的主人是三個20多歲貧窮的小夥子,他們以船為家,終年在河中討生活;三天前他們在大河的支流中救起了這個奄奄一息全身赤裸的女人,經過急救清洗後,他們從未看到過如此嬌美細白的女人,三個人便如獲珍寶般輪班細心的照顧著。 聽到女人醒來的呻吟聲後,三個人立即湧到床邊,女人頭痛欲裂的慢慢睜開眼睛後,昏沈沈的問著:「這是哪裡?我為什麼在這裡?」 三個小夥子詫異的相互看了一眼後,其中一個年約20出頭歲的小夥子問著女人:「那妳記得妳自己叫什麼名字?」 女人雙手抱頭的搖晃了幾下,突然驚恐而用茫然的眼神問著;「我…我叫什麼?…我忘記了我叫什麼?…我倒底是誰?…你們知道我的名字嗎?…你們又是誰?」 小夥子聽了,愕然的停頓了一下後,忽然三人心意相通般的眼睛一亮,相互用眼神傳達了信息,再用手勢比劃著只有他們知道的含意後,另一個年約24-25歲小夥子壞壞的笑著說:「妳名字叫阿珍,是我們三個人一齊出錢買回來共有的老婆,幾天前妳感冒病了,不小心掉到水裡,這幾天妳都在昏迷中,還好現在妳又醒來了,不然我們三個人還要再花錢去買一個老婆了。」 從此,鐵道部勘查工程隊勘查助理黃秀英從人間消失,大河中的一艘小漁船上,三個終年以船為家的貧窮小夥子漁船上,卻多了一個白皙細嫩又嬌美的阿珍陪伴三個年輕老公。 只是這個阿珍的長相和消失的黃秀英長的很相似,應該說只是面孔很相似,因為這時候的阿珍,臉頰更艷麗紅潤,身材更玲攏多姿、肌膚更白皙嬌嫩、豐滿的胸部更渾圓飽滿。 阿珍三個年輕老公自從上次阿珍掉到河裡把腦子摔壞後,老公們怕她再出事,所以規定她只能在船艙內外活動,連船上的家務也不讓她做,每天只要她把嬌美的身材和細白的肌膚保持的美美的,等著老公們在捕魚後的空閒時,能盡情在她的身上發洩出多餘的精液,所以阿珍每天看著在船艙外補魚作業的三個老公們,心裡總是甜蜜蜜的,因為三個老公常常說阿珍就是他們三個窮男人的珍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