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麵人物:雪貓女蘿莉 【第二部·第二集】第一章:少女出擊 「真是令我感到驚訝,原來聲名顯赫的羅斯侯爵竟然是您未來的嶽父大人,難怪您當初吩咐我,如果掘寶計畫出現意外,就到黑石城與您會合!」 大盜賊卡巴雖然缺了一隻手,依然態度殷勤為馬特勒子爵倒滿一杆酒,然後畢恭畢敬送到這個陰險詭詐的貴族手巾。 「哈哈哈!」馬特勒子爵輕浮地狂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帶著三分醉意說道……「其實當初我還在帝都時,就跟羅斯侯爵的第四個兒子亨利結為好友,我們甚至曾經在一張床上共玩一個女人! 「對啦,那個女人的哥哥你應該也認識,就是霍華德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不過,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腦殘的家夥現在也應該陳屍在野地�了。真是可惜,他就是缺乏像你這樣的奸詐狡猾,否則以他的本事,就算幹不掉江小狗,也該能把他弄得陣腳大亂,然後再輕鬆地全身而退!」 卡巴尷尬笑了笑,一邊幫馬特勒倒酒,一邊裝出一副老實憨厚的表情說道:「其實俺就是個粗人,隻是懂得做事要盡心盡力、同時也要量力而為,這避實就虛的計謀,也是從子爵大人這�學到的呢!」 狡詐的馬特勒子爵就算真的喝醉了,也不會因為這樣的拙劣表演而看輕這個有著惡劣名聲的大盜賊。 他不動聲色抿了一口酒,仍然是一副似醉非醉的樣子繼續說道:「後來,我透過家族的關係,串運得到了子爵的封爵,並得到了花堡這塊領地,而亨利這個家夥卻因為幹了不該幹的女人,被權勢人物打壓,隻能花錢買了個最低等的勳爵,狼狽逃回黑石城,靠著他老爹混日子。不過在南方行省,他老爹羅斯侯爵的勢力可真是厲害,我幻粉生意的利潤每年最少有兩成要被他們家族吞掉! 「幹他老母,他家收保護費收得真夠爽,可我就活該幫他家打白工嗎?我跟亨利抱怨了好幾次,最近他才跟他老爹商量,答應嫁個親生嫡女讓我泄火。嘿嘿,羅斯侯爵可是比我老爹能幹多了,他家男丁興旺,女孩卻比較少,據說向來隻肯嫁給伯爵一級的貴族,我也是靠家族背景和自身的努力,才有機會娶到這個侯爵千金。 「雖然不知道那個未來的老婆是不是被她老爹幹過幾百次的殘花敗柳,但是我本來就是為了跟羅斯家族聯姻結盟,也就不在乎那麼多啦。反正既然從此是一家人,那麼我的敵人也就是羅斯家的敵人,羅斯侯爵怎麼也得幫我這個女婿幹掉江小狗!」 大盜賊卡巴裝著一副無知的樣子,賤笑著說道:「羅斯侯爵大人手中雖然掌握著軍權,但是沒有皇帝陛下的旨意,他也不好調動大軍消滅貴族吧?」 馬特勒子爵料睨了卡巴一眼,不層說道:「你懂什麼?真正貴族之間的爭鬥,取勝的契機往往就是在社交的舞會和酒宴之中,依靠一封書信甚至一句流言就能毀滅一個家族,其中的奧妙,可不足你們這些隻懂得依靠武力的蠻夫能夠輕易理解。海森那個小鬼在你這個大盜賊的手中,不過是一個能敲詐錢財的肉票,而如果是羅斯侯爵掌握了這個蠍盾家族的繼承人,就可以隨意給江小狗按上一大堆罪名,足夠他被剝奪爵位,甚至死無葬身之地!」 馬特勒子爵似乎也感覺酒意上湧,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就是不肯痛快暍下去,擺出一副萬事皆在掌握之中的模樣,洋洋得意說道:「因此,江小狗就算本領通天,也絕對不敢到黑石城來挑釁磁事,隻能在恐懼中等待來自帝都皇庭的懲處,而我們就可以私下跟他談判,隻要他肯獻出庫達爾寶藏,我們就可以向羅斯侯爵求情,放他一條生路,到時候,我們兵不血刀就可以達到目的。 「而瑞麗兒那個小妞就不一定那麼乖巧聽話,她對弟弟看得比自己還重,所以她一定會來黑石城,而有亨利這個地頭蛇的幫忙,她一個小女孩又能翻出什麼風浪?何況我們還有海森這個王牌,等她落到我們手�,這朵帶刺的薔薇還不是任我們為所欲為?等咱們玩膩了,還可以送去給羅斯侯爵享用,那個老家夥可是最愛幹別人家的美貌妻妾了!」 大盜賊卡巴附和淫笑了幾聲,低聲下氣說道:「看來我這次將蠍盾家族的繼承人抓來,也算是立下一樁大功勞啦!子爵大人,您看曾經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也該……」 馬特勒子爵不層地乾笑了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惦記著這件事情,你看這是什麼?」 大盜賊卡巴眼看著馬特勒子爵將一枚徽章抽到桌上,呼吸不由急促起來,他小心翼翼將那枚貴族家徽捧在掌心,仔細端詳著上麵「屎殼郎」造型的圖案,欣喜若狂問道:「這是……給我的?」 馬特勒子爵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恭喜,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帝國貴族的一員,以後那些卑賤的平民得稱呼您一聲卡巴勳爵大人了!」 大盜賊卡巴誠惶誠恐捉住馬特勒子爵遞過來的手掌,吻著他的手背說道:「多謝子爵人人的栽培,我卡巴一定誓死效忠大人.」 馬特勒子爵微笑道:「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部下,夠陰險狡猾,卻又知道進退,懂得用腦筋去做事。不像某些混蛋,自以為本領高強、恃才傲物,最後隻能落到曝屍荒野的下場!」 卡巴知道他是在說霍華德,心中暗暗好笑:「如果不是要藉你的權勢洗白身分,我才不會對你這個小白癡低聲下氣!還有,你這個蠢貨可不會知道,霍華德那個小於雖然高傲,對女人卻跟你一樣大方,曾經拉老子一起幹你那個身子豐映誘人的老娘呢!」 馬特勒子爵可不知道卡巴正在回味當初幹自己母親時的精彩場景,誌得意滿地摸摸嘴唇上麵的兩撇八字胡說道:「有羅斯侯爵作為後盾,江小狗的家族很快就會灰飛煙滅,我的勢力會比從前擴張更快,隻要你認真辦事,我很快就可以給你一塊人口繁盛的領地管理,等你再透過聯姻搭上個落魄的貴族家族增加點聲望,最多熬上三年五載你就能混個男爵當當!」 大盜賊卡巴表現得更加感激涕零,跪伏在地上,拉著馬特勒子爵的衣角不住親吻,不住口宣誓效忠。 馬特勒子爵看到手下如此崇拜欽服自己,愈發感覺得意,淫笑道:「為了慶祝卡巴勳爵從此成立自己的家族,我們去外麵找兩個平民小妞來爽爽吧!」 大盜賊卡巴看馬特勒子爵心情不錯,舔舔有點發乾的嘴唇,忝顏說道:「子爵大人,您大概是玩多了貴婦,才會感覺平民小妞青澀新鮮,不過俺可是很想摸摸那些身分高貴的貴婦們的白嫩肌膚,聽聽她們被俺幹得尖聲浪叫的聲音呢!」 馬特勒子爵聞言一愣,隨即理解笑了起來:「嗯嗯,我倒是疏忽了,等我讓人給你安排。托羅斯侯爵大人的福,黑石城�麵倒楣落魄的貴族可是比什麼地方都要多,有些女人白天�麵還是高貴典雅、不可褻瀆的貴夫人,晚上卻是供有錢男人隨便玩弄的交際花呢!」 在一條偏僻的小巷�麵,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樸素的車廂上沒有任何徽章標識,外麵還蒙著灰色的雨布,看起來像是家境尚可的平民遠足出行時的代步工具。然而,在這個小小的車廂�麵,卻藏著四個氣質回異的小美女,她們正是來營救海森的瑞麗兒諸女。 因為蘭修斯特意拖延報訊的時間,麗兒等人雖然有蒂娜麾下的灰鷹騎士幫忙,從空中直飛黑石城,仍然比攜帶人質的卡巴晚到了一天。 狄羅雅過去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黑暗傭兵,多少有些在黑暗中行軍的經驗閱曆,而且經過遺跡祭台上的成年洗禮後,綜合實力之強算是諸女之冠,所以出去打聽情報的任務自然非她莫屬。 「城�的情況很不妙,可以說是外鬆內緊,殺機四伏!據我的觀察,幾乎所有的酒館、旅店都亙尚手在暗中窺伺,顯然是在等我們上鉤!」 狄羅雅的臉色很凝重,她可不希望諸女認為她是因為瞻怯才誇大其詞,她耐心向諸女分析黑石城目前的局勢。 「我有八成把握可以確定馬特勒子爵已經跟大盜賊卡巴會合,而羅斯侯爵則跟他們是一丘之貉!他們就是打算要以海森為誘餌,布下陷阱等我們跳進去,瑞麗兒要是再落入陷阱,蠍盾家族的兩個繼承者就完全掌控在他們的手中,就更可以編造種種罪名,藉助皇權打壓和威脅家主大人,逼迫他交出庫達爾遺跡中的寶藏!」 狄羅雅不愧是黑暗精靈的主母,對陰謀詭計的氣息有著天生的敏銳度。 她猜得一點沒錯,大盜賊卡巴此時也剛抵達黑石城不久,正在跟馬特勒子爵在豪華套房中飲酒作樂,隻等瑞麗兒自投羅網。 奧黛麗點點頭,美目中露出了讚賞之色,她雖然平素多是躲在江水寒背後,但是眼光見識卻是與日俱增,不再是昔日不懂詭詐陰謀的單純小女仆。 瑞麗兒卻是早抱定寧可犧牲自己性命,也要救出海森的念頭,她沈聲問道:「海馬旅店那�有沒有什麼異常?」 狄羅雅秀眉微蹙,搖頭說道:「我不敢打草驚蛇,所以沒有到�麵查看。不過那�可不是什麼正經旅店,是應召女郎雲集的色情場所,出入那�的多半是去尋歡的單身男子。」 瑞麗兒輕咬了一下嘴唇,看了一眼奧黛麗,說道:「那麼我就先扮成男人,去�麵打探一番吧!」 奧黛麗搖搖頭,說道:「恐怕行不通,大盜賊卡巴可是曾經看過你的樣貌,你就算裝扮再巧妙,隻怕也瞞不過這個狡詐的惡賊!」 狄羅雅也對瑞麗兒說道:「正是如此,隻要他們發現瑞麗兒姐姐出現在黑石城,一定會用海森的性命威逼你就範,到時候你可就沒得選擇了!」 瑞麗兒心焦道:「那該如何是好?難道我來到了黑石城,卻什麼都不能做嗎?」 狄羅雅跟奧塗謹對視了一眼說道:「如果你信得過我,�讓我替你去海馬旅店,如果海森真在那�,我一定能把他救出來!」 瑞麗兒知道狄羅雅精通黑暗術法,又有潛行特技,做這等潛入救人的事情隻會強過自己。她感激握著狄羅雅的纖手,正想要答應,卻又誌忑不安地說道:「大盜賊卡巴陰險狡詐,馬特勒子爵更是詭秘多計,他們兩個既然在海馬旅店設下埋伏,一定有著十分惡毒的機關陷阱!如果因此傷到妹妹,我一生都會歉疚難過!若是探聽到海森關押的地點就立即回來,還是由我這個做姐姐的去營救海森小弟脫險吧!」 狄羅雅微微一笑,說道:「瑞麗兒姐姐,咱們都是家主大人房中的姐妹,就不要跟我客套了,今天我有機會幫你,可以說是我的榮幸,因為日後我沒準也有要你幫忙的時候,有今天這個人情在,到時候就算你感覺為難,也不好拒絕我吧!」 瑞麗兒本來就是冰雪聰明的女孩兒,聞言不由心中一動,驟然想起狄羅雅的坎坷身世,慨然允諾道:「好,日後家主大人如果允許狄羅雅妹妹到幽暗地域找伊翠家族報仇雪恨,瑞麗兒一定跟隨左右,甘為臂肋!」 奧黛麗瞧這兩個少女言語間已經達成默契,柔聲讚道:「好,姐妹同心,其利斷金,我們一定可以救回海森!」 三名少女在一起商討定計,卻有意無意忽略了小鹿的存在,因為她們都知道這個刺客少女雖然身手不凡,但是因為已經被江水寒奪去了自我人格,那蜷縮在車廂一角的柔軟軀體�麵,就似是已經沒有靈魂的存在。 黑石城的海馬旅店在暮色降臨的時刻,已經點燃了特製的魔法火焰招牌,那藍色的火焰仿佛永不停歇的大海波濤,一匹用貝殼拼成的白色海馬正躍升在浪尖,兩隻珍珠做成的大眼睛閃閃發光,長長的嘴巴半合,隱約可以看到�麵細密的牙齒,真是一件作工精美的藝術品。 跟其他隻提供住宿服務的普通旅店不同,出入海馬旅店的,多半是消磨夜晚時間的貴族和富豪,因為這�除了有內設酒吧、浴室的超豪華套房,更提供數以百計、美若天仙的應召女郎。 她們都是海馬旅店的大老板從帝國各個行省、甚至是遙遠的異國派專人采買的美麗少女,經過舞蹈、歌唱以及禮儀訓練,每個女孩都宛若氣質高雅的千金小姐,更是嗓音甜美、肢體柔韌的床上尤物。 然而這些少女就算再出色,也無法逃脫做高級妓女的宿命。無論她們的男人是英俊還是醜陋,是年老還是年少,她們在床上唯有竭盡所能用自己身體為男人提供最銷魂的享受,因為她們都知道,被客人投訴的結果隻有死路一條。 如果某個男人肯付出足夠的代價,也可叢讓她們其中某個幸運的少女成為自己包廂中的私人禁臠。 海馬旅店很樂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也願意向客人保證,那美麗誘人的胴體,從此就隻供你一人褻玩享用。 被包養的美女們每天都要沐浴三次,保持著身體肌膚的柔膩滑嫩,無論腋下還是私處都散發著清純幽淡的少女清香。 無論你在什麼時候踏進你的私人包廂,你都可以滿意看到你心愛的小美人正穿著性感褻衣,嬌媚的臉蛋上帶著甜甜的微笑,滿心歡喜迎接你的到來。隨時隨地都有一個溫順可人的美女等待著你,期望著你出現在她的麵前,將男人的熾烈欲望在她的體內盡情釋放。 黑石城的這間高級銷金窟的存在,讓生活中充滿壓力的男人感到放鬆,也讓海馬旅店賺得盆滿缽滿。 在海馬旅店的二樓,有一處為貴族包廂進行登記的特殊櫃台,一個外表溫柔和善的中年美婦正嘴角含笑,姿態端莊坐在櫃台後麵。 如果下是她穿著旅店內部特製的女仆裙裝,看到她的人恐怕都會以為她是一個在這�住宿的貴婦人呢! 她的名字叫做勞拉,她的真實身分是管理海馬旅店中眾多應召女郎的媽媽桑! 別看她隻是一個沒有貴族頭銜的普通婦人,她還有著另外一個身分,就是海馬旅店的大老板、羅斯家族的四少爺、在黑石城大名鼎鼎亨利勳爵的秘密情婦! 不要說普通的應召女郎,即使是在店�討生活,有著貴族身分的高級交際花,都要因為這層關係而對她畢恭畢敬,人前人後稱呼她一聲勞拉夫人! 勞拉是一個聰明而又知進退的女人,知道亨利勳爵大人隻是玩膩了年輕貌美的少女,才會想品嚐一番自己這個半老徐娘的成熟韻味。因此,勞拉從來不敢對亨利勳爵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柔媚似水伺候著這個年輕男人,無論他提出什麼變態的要求,她都態度溫婉,情意纏綿款款承受,仿佛她是一片真心愛慕著這個把她從丈夫身邊強行帶走的少年貴族。 勞拉度過了一段逆來順受的難熬日子後,亨利勳爵終於迷戀上了這個平時如貴婦般端莊穩重,床上卻如蕩婦般風騷淫蕩的中年美婦。 他沒有像處理以前玩膩女人的方式,剝光那些可憐女孩子的衣服後,再在鬧市中推下馬車,然後揚長而去。而是委派給她一些工作,開始讓她幫著自己管理產業。 實際上,貴族們也隻宣讓值得信任的情婦幫助自己打理產業,勞拉能混到這一步,隻要亨利勳爵不出什麼意外,她基本上算是終身衣食無憂。而且,亨利勳爵既然放她外出工作,對她肉體的興趣也就沒有那麼濃厚,隻是偶爾回憶起她豐腴柔膩的胴體曾帶來的銷魂享受,才會命人召她侍寢。更常是偶爾在旅店中遇到,隨意將她壓在某扇門上,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褻褲,用粗暴而簡單的方式寵幸她一次。 勞拉對這樣的生活還算是滿意,她雖然不敢再見她那個老實膽怯的丈夫,但是仍偷偷讓人捎錢給他,囑咐他善待自己生養的孩子,以後未必沒有夫妻團聚的日子。 因為時間還不算晚,海馬旅店二樓的客人並不多。 勞拉正坐在椅子上出神,突然聽到有人用懶洋洋的聲音說道:「嗨,勞拉!你在想什麼呢,沒看到我來了嗎?快去給我開一間豪華套房,再找十個八個還沒開苞的新鮮小妞來,我要招待一位貴客!」 勞拉凝神望去,不由吃了一驚,連忙站起身來柔聲說道:「恩主大人,我這就為你安排。」 站在勞拉麵前的正是她的恩主亨利勳爵,而在他身側還有一個年紀跟他相仿的年輕貴族,他的相貌雖然跟亨利回然不同,但是目光中流露出來的驕橫荒淫之色卻與亨利一般無二,讓勞拉幾乎認為他是亨利的一個嫡親兄弟。 勞拉麵前的櫃台下,有數個特殊的傳訊裝置,她啟動傳音機關,向下屬女仆傳達了指令,然後謙卑地微笑說道:「恩主大人,您跟這位客人請跟我來,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亨利勳爵用雙手按著手杖,神態威嚴吩咐道:「這位是馬特勒子爵,我生平最奸的朋友,以後你對這位大人要像對我一樣尊敬,知道了嗎?」 勞拉低下頭,對馬特勒子爵行了個女仆禮,恭敬的說道:「子爵大人,歡迎您入住海馬旅店,勞拉隨時恭候您的吩咐!」 馬特勒子爵剛才聽到這個中年美婦竟然叫亨利勳爵為「恩主」,微微有些驚訝,目光肆無忌憚從上到下,依次在她嬌美的容顏、高聳的胸乳、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美腿打量了一番,才對亨利勳爵笑道:「哈,亨利,你的口味變化得還真厲害.我記得當初你跟我一樣,最喜歡給年輕的小處女開苞,什麼時候開始改玩這種二手貨了?」 亨利勳爵伸手摸摸嘴唇上麵的兩撇短胡,不層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還是當初屁也不懂的小毛頭?女人就跟鮮花一樣,隻有充分經曆過雨露的灌溉,每一片花辦都充分綻放以後,才是她最美最有味道的時候!」 說著,亨利勳爵絲毫不顧忌這是人來人往的公眾場合,手掌從勞拉的胸口伸進去,掏出一隻豐滿尖翹的碩乳,他用力揉捏著這團軟肉,享受著手指嵌進那團滑膩柔軟的舒適感覺,說道:「瞧瞧,這迷人的大胸脯玩起來多過癮,那些年輕的女孩是拍馬都0比不上啊!」 美婦那隻豐滿粉嫩的乳房顫悠悠地隨著亨利的撫弄而擺動著,頂端的那顆嫣紅,迅速鼓脹得就像花生粒一般大小,在粉紅色的乳暈上麵驕傲地綻放。 勞拉臉羞得通紅,但是她絲毫不敢違拗自己恩主的意願,隻有柔順站在那�任憑恩主在朋友麵前把玩評價自己的傲人酥胸。 馬特勒子爵頗有些吃驚看著勞拉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乳房,這名中年美婦的乳峰十分挺拔結實,那顆位於尖挺頂端、誘人的嬌嫩蓓蕾,竟然如同妙齡少女般的精致美麗…… 亨利勳爵無恥淫笑著說道:「你沒有想到吧,這個年紀的婦人還有這麼美的胸脯……其實呢,這就是青春之泉的驚人效力啊!江水寒那隻小土狗搞出來的東西,還真是女人們的恩物呢!」 馬特勒子爵聽到「江水寒」這個名字,頓時臉色一變,語氣陰森說道:「反正江小狗隻是破落戶出身,沒有什麼靠山倚仗,以你老爹的力量,幹掉他這個小小男爵還不是舉手之勞,到時候青春之泉的專賣生意就可以改成你們家做了……」 亨利勳爵聞言哈哈一笑說道:「等你娶了我的妹妹,不也就成為我們羅斯家族的人了嗎?到時候幻粉跟青春之泉捆綁銷售,一定可以大賣特賣啊!」 馬特勒子爵玲哼一聲,陰陽怪氣說道:「在南方行省的大小貴族們,大概隻有我這樣的凱子才會想要娶你們羅斯家的女人!我可是給了你老爹整整一百萬金幣的聘禮,你老爹才答應跟我聯煙啊!」 亨利勳爵收回玩弄勞拉酥胸的手掌,示意她帶領自己二人去豪華套房,然後壓低聲音說道:「你哪�知道,我家老頭子對這個小妹最是寵愛,我們幾個當哥哥的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的一根頭發!如果不是有我一直幫你說好話,小妹也實在是到了該出嫁的年齡,你就算花上一千萬金幣,他也不一定舍得把小妹嫁出去呢!」 馬特勒子爵一皺眉頭,說道:「你老爹怎會這麼看重這個女兒,莫非他……」 那種事情雖然在貴族圈子�麵不算什麼大事,但是畢竟不好公開談論這種不的禁忌,馬特勒子爵狡黠做了個猥褻的手勢,用淫蕩的眼神詢問亨利勳爵,自己是否要娶一個被父親調教過的侯爵千金。 亨利勳爵猶豫了一下,神秘莫測地答道:「我從家�出來的時候,小妹才隻有三歲,後來就沒有怎麼見過她,所以要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恐怕需要等到新婚之夜你自己去問新娘了!」 馬持勒子爵不悅罵道:「這種事情你會不知道?以你我的交情,你直說就是,我又不會在乎這種事情!別忘了,當年在帝都,是我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你享用。才讓你順利失去處男的第一炮!」 亨利勳爵苦著臉說道:「還說,當初都是你帶壞了我,如果不是被女人白花花的身子迷昏了頭腦,我又怎麼會強暴了那個豪門千金?害得我為了躲避對方家族的追殺,沒有拿到貴族爵位就逃回老家,到現在還是隻有一個勳爵的頭銜……」 馬特勒子爵冶哼一聲,說道:「在南方行省有你老爹罩著你,那些爵位比你高的貴族還不是要看你的臉色?我這個被家族邊緣化的子爵,可是遠不如你這個勳爵威風啦!」 亨利勳爵歎了口氣說道:「你看我現在似乎風光無限,其實也隻是暫時的光景,等我老爹一死,我也就沒得仗恃了,我那個能繼承老頭子爵位的大哥,跟我的關係實在一般啊!」 馬特勒子爵搖頭說道:「關係再一般,畢竟都是羅斯家族的後人,你如果被人歎侮,他作為兄長也一定會幫你出頭,否則整個家族都會被人小看!」 亨利勳爵想了想,說道:「那倒是,看來以後我要多跟大哥籠絡感情才是。不過他是一個嗜武成癡的家夥,性格最是冶血無情,仗著手中有軍權,又是老頭子的嫡係繼承人,一直以來都瞧不起我們這此隻會倚仗家�勢力做生意賺錢的兄弟。」 馬特勒子爵沈聲說道:「那是他還沒有坐上家主的位置,等他真的執掌一個家族的時候,他就會發現你們這些能賺錢的兄弟才是維持家族勢力的重要保障,隻有你們提供的大量金錢,才可以讓他牢牢掌握軍隊!」 亨利勳爵點點頭說道:「是啊,其實隻要大哥不要做趕盡殺絕的事情,未來家主的位置由他繼承,我們兄弟基本沒有異議。我也就是期望能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財政總管,將來為家族治理產業,聚攏財富。」 【第二部·第二集】第二章:文王神算 兩個人說說笑笑,不多時就來到了豪華套房�麵。 八名貌美如花的侍女早在那�候著,她們上身都穿著緊裹著胸脯、露出纖腰香臍的小馬甲,下身則圃著一襲最能映襯出修長雙腿的清爽垣裙,氣質清純不失嫵媚,舉止大方而不放浪,即使是跟豪門貴族的家養女仆相比,也不會遜色多少。 她們分成兩組,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圍攏過來,一雙雙纖美玉手上下翻飛,服侍這兩名貴族男子寬衣解帶。 這兩個男人都是玩過無數美女的色魔,對這種場麵早司空見慣,毫不介意自己的裸體被侍女們看光,隨意撫摸調戲著身邊的女孩們。 這些美麗少女雖然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但是她們都經過調教師的嚴格訓練,沒有任何反抗閃避的念頭,溫婉羞赧地承受著男人們的輕薄。 馬特勒子爵對這種身分低賤的女奴其實沒有多少興趣,純粹是為了給主人麵子,才象徽性在侍女身上隨意摸幾把。 他瞅起一個女孩的裙子,用力的捏揉著她豐潤結實的臀肉,無聊隨口說道:「哈,我果然沒有猜錯,她們裙子下麵完全真空,沒有穿褻褲耶!」 亨利勳爵用鼻子哼了一聲,不層笑道:「這種事情還用猜?這麼短的裙子能遮住什麼啊?隻要隨便掃上一眼,也就該知道這些侍浴少女是沒穿褻褲的啦!」 馬特勒子爵有點惱火摸了摸鼻子說道:「我早對這種圈養的小羊兒沒興趣,能瞧一眼她們的臉蛋有沒有缺憾,摸摸她們的屁股,就已經很有閑心了,怎麼會浪費精神瞧她們第二眼?對了,你可休想用這些幹篇一律的尋常貨色唬弄我喲!」 亨利勳爵嗬嗬一笑說道:「安心啦,如果是別人倒也罷了,既然是兄弟你來到我的地頭,我怎會不盡心安排?一定會送給你一個極品貨色,讓你好好爽上一把!」 「哦?」馬特勒子爵的好奇心被釣了起來,裝出一副十分驚訝的表情問道:「究竟是什麼樣傾城傾國的絕世佳人,竟然壟讓你這個獵豔無數的色中禽獸,竟然用極品這麼個誇張的詞彙形容呢?」 亨利勳爵挺起鼓鼓的小肚子,得意笑道:「不知道馬特勒子爵大人有沒有聽說過,在極北方的雪域冰原上,獸人族有一個數量極其稀少的種族,叫做雪貓族……」 馬特勒子爵這次是真的大吃一驚,遲疑問道:「難道你竟然有……」 亨利勳爵驕傲地用力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傳說中的雪貓女,而且是成對的雙胞胎喲!」 「本來像這樣比精靈美女還要稀罕的極品貨色,就算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轉讓!不過念在當年咱們住帝都的情分,我決定分一個給你! 「但是你可要記住,從此以後,你再不許在我麵前提我還是處男的時候,你如何誨人不倦地指導我床上功夫,如何慷慨大方分女人給我……總之,以前我欠你的這次算是一次還清,以後你可不能再拿那些話題壓榨、取笑我啦!」 「成交!」 馬特勒子爵舔了舔嘴唇,拍拍亨利勳爵的肩膀說道:「還有,如果令尊去世以後,你在黑石城混不下去,一定要到花堡來找我,我會像你老爹一樣,繼續罩著你!」 亨利笑罵道:「去死,你認我做乾兒子不怕折壽嗎?到時候你隻要也記得拿同樣等級的美女招待我就可以了!」 「不要廢話了,趕緊把你的寶貝雪貓女叫出來,沒有看到老子已經興奮得一柱擎天了!」 「你還真是饑渴……不過雪貓女還沒有送到這�呢。因為她們畢竟足以凶猛著稱的種族,出於安全的考慮,目前正關在城外的莊園�麵接受調教師的調教,要過幾天才可以拿來幹!」 「什麼?你竟然敢給我開空頭支票,那麼隻好先借你的屁股用E用了!」 「啊!不要這樣,你這個變態的死人妖,你這樣做會遭天譴!」 「什麼?你居然敢說我不是一個男人.那麼就比試一下好了!」 在侍浴女奴們的簇擁中,兩個貴族男子打鬧嬉笑著走進了浴室,那將是他們爭勇鬥狠的戰場。 很快,浴室�麵傳出來了男人快意的吼聲,而女孩破瓜時的痛苦呻吟,則彷佛是優美的伴奏,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這就是格瑞特王國貴族男子之間,維持彼此友誼最尋常的社交方式。 數百丈的高空中,一隻年輕的雄性金鵬正在展翅翺翔,牠剛離開父母不久,才建立了自己的領地,正是心高氣傲的時刻,任何進入牠領地的猛禽都會遭到驅逐,弱小的飛鳥更是會被列入牠的食譜清單。 突然.牠不可一世的身軀一顫,竟然慌亂想要逃開,可惜這卻是牠根本來不及做到的事情.一道白光從牠身畔劃過,金鷗被擾亂的氣流吹得在空中打了幾個滾,很快就狼狽逃回了巢穴,接下來的幾個月,它竟然不敢再到那片空域去巡弋。 能讓空中霸者的金鵬來不及反應,那該是何等驚人的速度?在西大陸的人類當中,或許隻有天階高手才有這樣恐怖的飛行能力! 不過,看那道白光的詭異外形,不似是人類,更像是一具煉金術士製造的飛行傀儡!實際上,那正是江水寒駕馭著的人形魔寵變化成的飛艇,多芙一號! 失去四肢的黑暗精靈多芙,在接受遠古機器的調製,化身為江水寒的魔寵後,就擁有了像金翅黑芒蜂一樣的長途飛行能力。尤其是當江水寒把肉棒插人多芙的蜜穴,完全開啟淫欲能量驅動引擎後,她就擁有了跟天階局手媲美的驚人極速! 得知海森被大盜賊卡巴綁架,而瑞麗兒則跟一班姐妹貿然前往營救後,江水寒的心就沈了下去,來不及再多傲布署,立即命令多美化身為同速飛艇,隻帶著神秘小女孩朱朱,向著黑石城進發。 朱朱坐在江水寒的小腹上,清晰感受著少年一下接著一下強勁抽插的力道,昤聽著多芙發出悅耳的銷魂呻吟,羞得臉頰火紅,小小的身子不住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異常。 「羞死人啦,他怎麼可以當著人家的麵這樣做啊,」 「原來男孩子跟女孩子之間的那個事情,就是這樣的啊!」 「將來,他也會這樣要了我嗎?那個東西好大、好可怕……」 江水寒則笑吟吟看著趴在自己胸前裝睡的小蘿莉,多芙叫床的聲音這嚒響亮,你要是真能睡著了,那才叫怪事呢! 不過,朱朱真是好可愛,兩隻小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吹彈可破的小瞼蛋因為害羞而浮現出來兩朵紅暈,細長的睫毛不住顫動,眼珠還在不停轉動,應該是住胡思亂想吧? 江水寒越看越愛,忍不住在小女孩的臉頰上輕輕吻丁一下,嘴唇觸感柔膩,鼻端幽香宜人!嘻嘻,小蘿莉的肌膚真是比新做的豆腐還要嫩,端是晶瑩如玉,膩如膏脂! 「啊!不要啦……」朱朱嚇了一跳,顧不上自己正在裝睡,怯生生間道:「你……你要做什麼?」 說起來也奇怪,朱朱此時心情是又緊張又害怕,說話倒不十分結巴困難了。 江水寒抱著朱朱的手臂緊了緊,笑嘻嘻的說道:「朱朱,我決定了,要你做我的老婆!」 朱朱粉嘟嘟的小臉本來就羞得暈紅,此時變得更似火燒雲一般,像是被跺到尾巴的貓一樣驚叫道:「不要啦,你這個戀童癖、死變態,我才不要被你那樣欺負啦……」 小蘿莉的聲音清脆悅耳,天上仙樂也不過如此,江水寒被她一頓臭罵,反而感覺說不出的暢美。 江水寒嘿嘿怪笑兩聲,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記,說道:「不要鬧!小心我們大家摔下去,化成一團肉泥,那麼可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親密不過了!」 朱朱被他言語嚇住,委屈看著少年,眼睛�麵淚花直轉,沒有半點殺傷力的威脅道:「你……你……你要是敢欺侮我,小心我咬你哦!我的牙齒可是很鋒利的,堅硬的炒蠶豆都能被我咬得粉碎哦!」 咬我?咬啊,盡管咬啊,我倒是很試試被你咬的滋味呢! 江水寒瞧著她紅櫻桃一樣誘人的小嘴,心中轉過一番旖旎念頭,胯下堅硬的肉棒陡然又暴脹一圈! 多芙本來就被他幹得魂飛魄散,神思不屬,此時被那如意棒在花心�麵一陣絞動,更是快美難言連聲尖叫,淫欲引擎高速運轉,人形飛艇再次加速,就似一道流星般在長空畫出一道耀眼軌跡! 江水寒也感受多芙滑曬多汁的腔體內一陣痙攣強勁握緊,帶給肉棒陣陣舒適的快感,馬眼一陣酥癢,隱約有發泄的欲望,下禁也有些失神。 然而,少年才不會讓胯下的飛天魔寵輕易得到滿足,他眯起眼睛輕哼了一聲,享受了片刻歡悅激情,才沈著地對朱朱笑道:「你不要亂想,我早說過,我對你這種沒胸沒屁股的小女孩沒有什麼興趣。就算要吃掉你,也會先給你時間充分發育。 「我本來打算過上一年半載再跟你說這些,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因為我發現我如果失去你,恐怕會是我一生的遺憾!你本是東大陸的人,怎麼會流落到西大陸的荒僻小鎮中?而且恰巧是我在蠍盾領地征伐盜匪時,居然出現在我這個東方神將後代的身邊?說我多疑也好,說我神經敏感也好,總之我認為你就是為我而來到西大陸,我也下管你接近我是為了什麼,總之今生今世,你休想再離開我,我要讓你做我的乖乖小妻子!」 朱朱楞了片刻,小心翼翼求證道:「你不是想要強暴我?嗯,對了,你似乎是在向我告白求婚……不過這好像也沒改變什麼,你還足一個戀童癖、死變態!」 朱朱說得順口,罵得暢快,卻發現少年不再跟她鬥嘴,嘴角更是浮現出一絲篤定的壞笑,心中不由誌忑不安起來。 她居然想起來,這個在西大陸出生的少年貴族,實際上還是在東方式的家庭環境中長大,隻是看他東大陸的語言說得如此流暢自然,就可以知道他對自己故鄉的風俗習慣必定也有著相當了解。 東大陸的貴族男子雖然生活奢侈,荒淫之處更是遠勝西大陸,但是女子卻被要求恪守貞節,七歲男女不同席,像朱朱這樣十歲出頭的女孩兒更是不能隨意讓男子窺視裸體。除非她已經將那個男子視作與自己一體的夫君,那樣才不會避忌。 當初在小鎮中,自己因為身心疲憊,加上心靈駭懼到極點,遽然找到宿命中的依靠,對他竟然沒有絲毫提防,不僅默許他無恥在旁窺浴,甚至在他遇到難處的時候,絲毫不猶豫以文王神課卜算相助。這一切足以讓這個心思縝密、狡猾多智的男子對自己的來曆產生懷疑,甚至有了十足的信心俘獲自己的身心! 「好啦,我算是敗給你啦!」朱朱沮喪低下頭,撅著小嘴說道:「其實當初我是餓昏了頭,才會讓你占了我那麼多便宜,否則……」 突然發覺自己氣勢弱下來,朱朱再次�起頭,虎著瞼伸出兩根手指,作剪刀狀在空氣中比畫著,努力做出一副凶狠模樣,威脅道:「我可是還未到及笄之年呢,就算我將來要嫁給你,你現在也不可以欺侮我,否則……我就把你那個醜東西給卡嚓掉!」 江水寒的頭上頓時拉下幾道黑線,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似乎溫婉怕羞的小姑娘,竟然是一個潑辣的小辣椒! 哼哼,這樣有些黌橫的小蘿莉吃起來才夠味道!今後這幾年,你就等著我慢慢調教你吧,即使不能真簡銷魂,還有那雪白纖美的小手,鮮紅嫩滑的小嘴……嘿嘿! 「啊……要被頂壞掉了……嗚嗚!」 感覺巨無霸一般的堅挺肉棒再次嘭脹變大,多芙又驚又怕再次攀登到歡愉的頂峰,花房中雨露紛飛,悉數澆灌在那堅挺的尖端,給那火熱的恩物進行降溫,否則這銷魂的蜜穴隻怕立刻就要著起火來丁! 「嗯,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嗎?反正距離黑石城已經不遠了,那麼我們就下去休息一晚吧!」 沒有辦法,淫欲能量軀動引擎雖然強勁,但是多芙畢竟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年輕女孩,被江水寒的大肉棒插在蜜穴�麵,幹了足足有大半天的時間,酥麻酸軟的奇異快感如同波浪一樣,一波接著一波從小腹蕩漾到全身,她早就全身乏力,全憑著內嵌的晶核智能導航係統,才沒有一頭找到地上。 降落地點是黑石城外一個幽靜山穀,一座微型瀑布從低矮的山崖上飄落,在山穀�麵形成了一片低淺的水潭。 多芙以旖旎香豔的方式載著少年飛行,這才不過半日時光就已經疾飛千�,雖然不能說是十分辛苦,也是矯軀酥軟,即使那堅挺的肉棒已經從她嫣紅的蜜穴中拔出,那種異樣酸麻的快感餘韻,仍盤讓她感到一陣陣銷魂眩暈。 此刻,她俏臉生暈,微微喘息,那姣美誘人的胴體更是不著半根絲縷,傭懈磺臥在水潭邊上的一塊青石上,真是宛如剛出浴的天界仙女一般! 這個美豔無雙的黑暗精靈在被江水寒煉製成亞生物魔寵後,因為隻有身體可以被少年收進淫魔品中封印休眠,所以衣服就成了多餘之物,而她也就逐漸習慣了將自己誘人的光滑胴體呈現在主人麵前,隻有當外人在場的時候,才用延展開的秘銀合金覆蓋住羞處。 多芙一雙水汪汪的迷人大眼晴充滿了崇拜和愛慕,聲音甜膩讚美道:「主人,您真是世間最強壯勇猛的男人,被您騎乘在胯下真是女人最大的串福。哦,直到現在,我整個人都還像要融化掉似的,我真恨不得在您的寵幸中愉悅地死去!」 江水寒微微一笑,頓時給英俊的麵容更增加了無窮魅力,他捏了一把多芙嬌嫩滑膩的臉頰,對這個已經徹底迷戀上自己的忠誠魔寵柔聲說道:「今天辛苦了,看這潭水清澈乾淨,去沈個澡解解乏吧!」 多芙眼波流轉,媚態橫生的說道:「主人也來跟奴婢一起洗浴吧,奴婢還可以繼續服侍主人呢!」 這個黑暗精靈少女當真是天生尤物,如果是普通男人,隻怕最多隻能支持三天時間,就會被她搾成人乾。 江水寒毫不客氣在多芙豐滿多肉的屁股上打了一記,笑罵道:「你這個淫蕩的小妖精,忘記了剛才是怎麼向我討饒,現在又來撩撥我,小心今後幾天都沒力氣下地走路!」 多芙誘人哼唧了一聲,似乎連少年對她肉體的懲戒,都能讓她感到無盡的快感。不過,趁著主人高興的時候,偶爾撒次嬌還行,她可不敢恃寵生嬌,過於癡纏主人。這個兼具魔寵和性奴雙重身分的精靈少女,對江水寒是既愛慕又畏懼! 在黑暗精靈一族中,多芙本來就是心思靈巧的天才少女,此時靈機一動,索性將雙腿融合變化成為一條尾鰭,就像一條傳說中的美人魚似的,悄無聲息滑進廠水潭�麵。 少女雪白豐盈的胸脯在清澈透明的潭水中時沈時浮,胸前的兩點嫣紅受到冷水的刺激飽脹直立,愈加賞心悅目,這真是個懂得吸引男人眼睛的妖精女孩啊。可惜江水寒已經看過太多香豔的場麵,隻是微笑著欣賞了片刻的眼前美景,就鎮靜自若轉移廠視線。 他瞧瞧臉上紅暈未褪的可愛小蘿莉,笑吟吟說道:「朱朱,要不要也洗個澡啊?晚上可以睡得很舒服呢!」 在高空中飛行了大半天,隻能無奈在那個狹小的空間�麵蜷曲著身子,還要聽著多芙嬌媚誘人的呻吟聲,小蘿莉的心情一直是既緊張又感到莫名興奮,身上早已經滿身是汗。 她是很想像多芙一樣,在清涼的潭水中洗去酸軟軀體上的疲憊,可是,她又不想讓江水寒這個大色狼再次一飽眼福。 朱朱撅著小嘴,沒好氣說道:「坦潭水那麼冶,你想讓我生病啊?」 「想洗個熱水澡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小朱朱,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未來夫君的能力啊!」 江水寒瞼上的笑容很親切溫和,但是朱朱卻想在這張英俊的臉上打上一巴掌。 朱朱翻著白眼看著江水寒:「喂,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朱朱,很難聽耶!」 哦,因為被我識破之前的偽裝,所以現在就乾脆不裝乖乖小女生了嗎?「很可惜,如果按照東大陸的風俗習慣,我作為你未來的夫君大人,似乎是想怎麼叫名字都可以呢!」 江水寒一邊跟蘿莉調笑,一邊施展土係異能,在水潭邊上圍攏出來一個小小的石塘。 當初他跟佤族供奉的三嚨靈達成協議,日後由他來統治佤族,但是仍然讓佤族人為三魔靈提供信迎元力。後來更是在佤族神聖的祭把儀式中,導演了一場裝神弄鬼的奸戲,當眾奪取了十餘名容貌最美的佤族聖女的初夜落紅。隻是淫魔神在半休眠的狀態,沒有啟動淫術煉念儀式,不過那三魔靈卻順勢賜予了這個強勢的男人控製土石的土係異能。 有得自米絲姬的火係沾珠,石塘中的潭水很快就被燒熱了,開始冒出熱騰騰的蒸汽。 江水寒試了試水溫,對朱朱說道:「小寶貝兒,夫君大人已經為你建造好了浴池,快來洗白白吧!」 朱朱在東大陸的身分十三局貴,兼且生性愛潔,每日最少也要沐浴兩次,流落到西大陸後,碰到江水寒之前的那段日子,讓她每次回想起來都苦不堪言,現在對以前很多習以為常的生活細節都已經懂得珍視,此刻麵對熱水渙的誘惑,也就沒有多少抵抗力。 「唉,反正早巳經被他看光了,再被他多看幾次也沒有什麼損失吧!」 她可不知道,江水寒對女孩兒家這種半推半就的心理可太了解,他就要慢慢侵蝕這個小蘿莉的提防心理。將來隨著時間的流逝,雙方的感情越來越親密,他也就可以從容在這隻小白羊身上尋幽探秘,甚至在享受雛菊綻開時的銷魂快意啦! 現在,江水寒似是一個和藹可親的大哥哥,蹲在石塘邊上溫柔幫小蘿莉清洗她那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輕柔搓洗她背後的塵垢,跟她說笑鬥嘴,讚美她的美貌清純,絲毫沒有侵犯褻瀆她的意圖。 是啊,這樣美貌的小蘿莉在露天浴場沐浴的美景,可不是經常能看到,真想把這個清純可愛的小天使摟在懷中仔細賞玩啊! 江水寒藉口要給朱朱做足底按摩,連哄帶騙才將那欺霜賽雪的小巧纖足握在了手中,當真是柔若無骨、纖美動人,連白�透紅的趾甲亦似繽紛花辦,即使是微凸的踝骨都格外精致動人!再向上望去,勻稱的小腿弧線柔美,圓圓的膝蓋玲瓏可愛,大腿肌膚白嫩得吹彈可破…… 等為小蘿莉按摩了一段時間後,她已經被江水寒逗得眉開眼笑,雖然白嫩的雙腿依然夾緊了股間粉紅的淺淺溝壑,但是已經沒有刻意用雙手遮掩。 「嘖嘖!看起來真是鮮嫩可口啊!」 即使驚鴻一瞥,江水塞曰力驚人,已經看清小蘿莉羞處的細致輪廓,兩片初生柳葉似的白嫩薄薄蚌唇姿態輕柔擁在一起,隱約掩住了小巧精致的蜜穴,隻是微微成形的蚌珠下麵,仍透出一絲誘人的粉紅,叫人瞧後怦然心動。 哈,這個小蘿莉竟然是罕見的天生內媚體質,別看年紀幼小,身材單薄,桃源蜜穴竟然已經發育這麼好,如果再耐心調養上一年半載,恐怕就跟如今的蜜雪兒和海倫一樣,可以摟在懷中溫柔的采摘品嚐! 嗯嗯,好想快點享受那柔嫩蜜穴帶來的無比緊窒的夾緊快感啊! 朱朱正心情愉快拿著浴巾擦拭身體,卻眼看著江水寒胯下支起一個小帳篷,不由立刻羞怒叫了起來:「你這個大色鬼,又在動壞念頭了,小心我把你那個醜東西喀嚓一下割掉!」 「唔?被發現了啊!」江水寒尷尬一笑,胡亂解釋道:「這個是男人的本能反應,如果該硬的時候不能硬起來,那才叫做糟糕呢!」 朱朱板著臉說道:「你不是心急火燎想要去救你的心愛小妾?怎麼現在倒有耐心在這�欺負我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啦。」 江水寒傲然說道:「你懂什麼!黑石城是羅斯侯爵家族經營數百年的根基所在,而且作為南方行省第一等的大貴族,手下還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我如果貿然從天上飛進城�,是夠拉風、夠氣派,但是目標也太明顯了,隻怕還沒有找到瑞良兒她們,就已經先死上幾百次了。」 少年經過幾次事件的生死磨練,狡詐狠辣的個性沒有墾筆改變,同時越來越具有運籌帷幄的統帥氣度。 「東大陸的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要先拿到陰於羅靳侯爵家族的詳細情報,然後才可以謀定複動,將計就計,一舉摧毀想要陷害設計我的敵人! 「現在,就有請精通文王神課卜算之術的預言師,我最美麗可愛的未婚妻朱朱小姐為我卜算一下,我該去哪�尋找這樣一個本地盟友。他要十分了解羅斯家族的內部事務,最好還與其有著深仇大恨!」 朱朱鬱悶鼓起了兩腮,這讓她的臉頰看起來像是一個剛出鍋的雪白包子,她嘀咕道:「我就知道,你帶我來黑石城,就是想讓我陪你冒險,同時還要給你打白工!」 沒辦法,現在還沒嫁給人家,吃的穿的卻已經都要靠人家,如果不想背著一個吃白食的名稱,隻有替人打白工了。何況他既然足自己命中的夫婿,自己又怎能拒絕幫助他呢? 於是,小蘿莉再次變身為神奇小巫婆,六枚金錢就好似有了生命似的,在小女孩白嫩的指尖飛舞,將黑石城中的萬千信息彙集到了朱朱的腦海。 終於,朱朱美麗的臉龐上現出笑顏:「尤�安,你要找的人,名字叫做尤�安!」 【第二部·第二集】第三章:盜賊尤�安 清晨。 尤�安穿著那件半新不舊的外套,在街道上遊逛,他看起來像是昨晚暍了太多酒,還沒有從宿醉中清醒過來,一雙眼睛半睜半閉,走起路來身子不停搖來晃去,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摔在地上,但是偏偏巧之又巧躲過路上一個個障礙,在人群的夾縫中毫不費力穿行。 眼看到了傍晚時分,尤�安才結束了他的「閑逛」工作,此刻在他的腰�,已經有了七八個錢包,原來他竟然是一個職業扒手。 尤�安機警看了看身後,拐進了一個僻靜小巷,在小巷的深處,有一個小偷和盜賊歇腳的樂園……紅磨坊酒吧。 「來一杯馬提尼酒,加兩塊冰!」 酒吧�麵喧囂熱鬧,尤�安要很大聲朝吧台�麵服務的小妞吼叫,才有可能招呼到她們。 紅磨坊酒吧的侍女們穿著都極其火辣,上身隻有一條裹著柔軟胸脯的薄薄絲巾,下身則是剛剛能遮住大腿根的超短裙。 尤�安是這�的老顧客了,他知道這些漂亮女孩子的裙子下麵什麼都沒有穿,隻要他肯多付一兩枚銀幣,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都願意跨騎到他的大腿上,引導著他的寶貝肉棒進入一個銷魂的滑膩所在,讓他暢快宣泄出體內的欲望。 不過,他早已經玩膩這些跟城�的公共馬車一樣,隻要給錢就讓人隨便上的小婊子們,他今天想玩個真正的上等貨色。 尤�安從吧女手�接過酒杯,大方付了一個銀幣,曖昧笑道:「嗨,寶貝兒,樓上有沒有新來的覩妞啊?」 紅磨坊酒吧的二樓名義上是旅店,其實卻長住著不少在酒吧淘金的高級妓女,她們比樓下這些站吧女的身價至少要貴上幾十倍,隻有真正的豪客才是她們的恩主。 一杯上等的馬提尼酒不過八十銅幣,吧女收到二十鋼幣的小費,瞧著尤�安的眼神立刻嫵媚了許多,輕笑一聲說道:「二十二號房的薇薇小姐是最近才從北方過來,她似乎還沒有機會結交到本城的一些大人物,您如果有興趣可以去試試運氣!」 尤�安眼睛一亮,說道:「謝啦,如果她肯讓我在她房間�麵過夜,我明天定會給雙倍小費!」 當然,尤�安在登上二樓之前,先溜到了在樓下租賃的秘密小房間�麵,完成二次裝扮,他洗了一個澡.換上了一身光鮮的打扮。 能有資格上二樓的人雖然不少,卻也不算很多,因為在樓梯口處有兩個身體強壯的打手,他們負責檢查上樓人的身分,隻有有錢人和在地下世界有著特殊地位的人才可以上去。 尤�安不算是有錢人,但他電可算是黑石城底層社會的名人,因為他有一雙能瞬間識別出陌生人身分的利眼和足夠靈活的雙手。 作為黑石城的扒手之王,他除了喜歡暍點好酒,找漂亮姑娘睡覺,竊取來的不義之財大都被他散給了道上落難的朋友。最近十來年,凡是隱姓埋名跑路到黑石城避風頭的盜賊,大都有找尤�安借過錢,他們都知道,在他這�永遠可以穩妥拿到滿滿一錢袋的錢幣。 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樓梯門處的兩名打手也對他有著一份起碼的尊敬,每次都任由他溜到二樓去偷香竊玉。 真要說起來,扒手口袋�麵的金幣比百萬富翁錢夾�麵的本票還要值得信任,畢竟,隻有沒法兌現的本票,而沒有花不掉的金幣呢! 尤�安摸到二十二號的房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正要敲開房門,身後突然博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抱歉二鬧間是尤�安先生嗎?」 尤�安身上的肌肉在一瞬間繃緊了,作為黑石城的扒手之王,他能生存到現在,可不是隻靠表麵功夫,沒有幾個人知道,他還是一個十二級的好手。 來人知道他喜歡在紅磨坊酒吧廝混並不奇怪,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讓他感到緊張的是,他在敲門之前先看過周圍,那時候他的身旁並沒有人影。 尤�安慢慢轉過身來,瞧著眼前的男人,目中閃過一絲驚訝:「是江水寒男爵大人嗎?您怎會出現在這�?尤�安願意聽從您的吩咐!」 來找尤�安的這個人,是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他麵目英俊、氣質儒雅,漆黑的頭發梳理得一絲不亂,黑色的雙眸中閃爍著銳利的寒芒。 他右手中指上那枚精靈王戒指,已經明確向尤�安晅不了他的身分——東方神將江充的嫡係子孫,最近才獲得晉升的帝國男爵,盜賊工會的名譽大長老! 江水寒或許不認識尤�安,但是尤�安卻對這位大人的來曆知之甚詳,因為這個出色的扒手正是盜賊工會在黑石城的分會首腦! 要在這個人口眾多的陌生城市找到尤�安,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使是朱朱的文王神課也隻能給出模糊的指示。江水寒本還想透過盜賊工會找到尤�安,卻沒有想到這絛地頭蛇竟然就是盜賊工會在黑石城的分會長! 隨著江水寒的權勢水漲船高,盜賊工會對他的態度也越來越恭敬,尤其是江水寒開辟高登山脈的商路以後,他們已經不敢再苛扣銷售青春之泉的利潤。 如果說原來隻是看在江水寒祖先的麵子上給予一定的照撫,現在則已經把他視作一個值得拉攏的真正強者。盜賊工會的大頭目已經給各個城市的分會發過命令,讓他們將這個年輕人當作正式長老一樣尊敬和服從。 此刻,尤�安早已經把薇薇小姐拋到腦後,如果不能給這個少年煞星辦好差事,他隻怕這顆腦袋都保不住,於是,剛剛爬到樓上的尤�安又灰溜溜來到樓下,麵對樓梯口兩名守衛驚訝好奇的目光,尤�安隻能尷尬苦笑一聲,說道:「這個……我有點胃痛,看來以後要少喝點摻冰的酒了!」 守衛臉上則會意露出了理解的表情,立刻轉職為兜售壯陽藥品的路邊小販,低聲說道:「我們這�有東大陸特產的金槍不倒丸,老哥要不要試試?一顆特效小藥丸隻收你十個銀幣喲!」 尤�安一邊推辭,一邊暗自驚訝,江水寒就站在他的身側,竟然沒有一個人查問他的來曆!大概是很高級的潛行隱身技巧,真不愧東方神將的後人,果然了不起! 尤�安暗暗佩服,他可不知道,江水寒這身奇異的本領,都是透過跟美女歡好中輕鬆得來的! 在尤�安的那所秘密小屋�麵,這座城市的扒手之王用敏銳的目光觀察著這個少年貴族的麵部表情,小心翼蠶一說道:「男爵大人,您應該知道,黑石城可是羅靳侯爵的封地,而且他身為南方軍團的主將,在南方行省的權勢僅次於摩爾公爵,即使是我們盜賊工會,在這�也隻有低調行事。像是海馬旅店這種規模的高級妓院,在幕後操縱的大老板正是羅斯侯爵的四兒子亨利勳爵,我們可以幫您打探消息,但是我們絕對不能派出人手,幫您做哪怕最簡單的一點事情!」 江水寒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嘲諷道:「你是怕亨利的老爹羅斯侯爵以後會找盜賊工會的麻煩吧?」 尤�安臉皮極厚,打了個哈哈,說道:「我們盜賊工會在黑石城一直沒有觸犯過羅靳家族的利益,就是不想跟羅斯侯爵正麵衝突。他除了手中掌握一個帝國正規軍團,還蓄養了無數黑暗世界中的高手,如果真侵犯到他的利益,隻怕我們在南方行省再無立足之地!」 江水寒凝視著尤�安,目光銳利如刀,緩緩說道:「盜賊工會在最近兩百年始終都是帝國最大的地下組織,屬下人員眾多,勢力的觸角無所不在,難道區區的一個羅斯侯爵,就讓你們感到綁手綁腳了嗎?」 尤�安毫不畏懼,無奈地攤手說道:「在南方行省,像您這樣有著卓越智慧和非凡眼光的當世豪雄雖然不多,但是也還有幾個的,然而這些人無一例外,都選擇了攀附在羅靳家族的腳下,羅斯家族的勢力又何止局限於黑石城一個地方?您大概不知道,馬特勃子爵新近以一百萬金幣作為聘禮,向羅斯侯爵求親,想要娶他嫡生幼女,而羅斯侯爵也已經答應了他的請求.所以,羅斯家族一定會竭力支持馬特勒子爵,我們想要避免跟羅斯家族衝突,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水寒聞言不由暗暗吃驚,表麵卻不動聲色說道:「哦,想不到馬特勒子爵竟然肯付出如此重大的代價,看來他很重視跟羅斯侯爵聯姻啊!」 尤�安一直察言觀色,卻看不到少年眼神中有一絲波動,不由暗自敬佩少年的鎮靜功夫,微笑著說道..「我們盜賊工會其實一直有關注閣下跟馬特勒子爵的爭鬥,現在馬特勒子爵會作出這樣的抉擇,幾乎拿自己的全部家底換取跟羅斯家族的聯姻也是無奈之舉,他可不想連自己的腦袋都輸給你啊!」 江水寒明白尤�安話中的含意,因為他在來黑石城之前,就已經收集丁關於羅斯侯爵的大量隋報。 羅斯侯爵屬於是典型的本地貴族,他的家族在一百多年前崛起於南方行省,雖然曆代都有為帝國立下功勳,但是從未有脫離本土到中央任職的打算。百年辛苦經營,到羅斯侯爵這一代,他們家族在南方行省的勢力幾乎已經可以和本省總督摩爾公爵相提並論! 馬特勒子爵如果做了羅斯侯爵的女婿,大可以藉助這位強勢嶽丈的力量來對抗江水寒!日後,馬特勒子爵如果打壓江水寒,在羅斯侯爵眼中,就是自己的女婿少年有為,懂得擴張勢力,而如果江水寒侵犯到馬特勒子爵一絲一毫的利益,那可就是公然向羅斯侯爵的家族勢力挑釁了! 難怪那個狡詐的大盜賊卡巴在綁架了海森以後會逃到黑石城,他是想玩借刀殺人的把戲啊.尤�安會拒絕幫助自己,其實也是盜賊工會的自保之道,誰叫自己的勢力遠比不上羅斯侯爵呢? 想到這�,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尤�安,我聽說盜賊工會最近幾百年來,都是奉行絕對的中立政策,貴族之間如果發生爭鬥,盜賊工會也隻向出價高的一方出賣情報,極少會派出自己的人乎,去摻和貴族圈子�麵的事情,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尤�安一本正經答道:「當然是真的.這是我們盜賊工會百年不變的宗旨,隻有閣下的家族是唯一例外,如果您的家族跟其他貴族發生爭鬥,我們除了不會泄露您家族的情報,並且會無償提供與您敵對家族的所有情報,隻是您不能勉強我們派出自己的人手來加入您這一方,或者幫您做什麼具體的任務!」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我們江家很榮幸能在盜賊工會擁有這份特權,不過,如果盜賊工會的成員跟貴族發生了仇殺糾紛,你們怎麼處理?」 尤�安怔了一下說道:「如果不是因為工會的緣故而跟人結仇,奉行個人恩怨,個人處理的原則,期間解除一切組織職務,並不得利用工會的資源人手,否則殺無赦!」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盜賊工會真是個冶血無情的組織啊,難怪你在黑石城待了足足二十年,都不敢向羅斯侯爵複仇!」 尤�安憊懶的臉上立刻湧起了幾分怒意,他聲音僵硬問道:「男爵大人,您說的這什麼意思?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啊!」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尤�安,你是一個堅忍而有毅力的複仇者,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知道你的秘密,但是,我還是從一個無所不知的人那�,聽說一些關於你的事情!」 尤�安不層笑道:「我們盜賊工會的人手遍及天下,也不敢說無所不知,不知道您說的這人怎會有這樣的非凡本領?」 江水寒平靜的說道:「她是一位從東大陸來的預言係法師,除了能夠預知未來,更可以看到任何人的過去!你最親近的人是死在羅斯侯爵手中,我說的沒有錯吧!」 尤�安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笑了起來:「預言係法師或許能夠看到未來,但是怎麼可能看到人的過去?我想您一定是被她騙了。我是個沒有結婚的單身漢,父母早年都死於瘟疫,又沒有兄弟姐妹,我怎麼可能會跟羅斯侯爵結下血仇呢?」 江水寒也十分佩服尤�安的冷靜沈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那個預言師可是我的未婚妻,她怎麼可能會欺騙我呢?我記得,她說那個被羅斯侯爵殺死的人,是曾經救濟過你的一位恩人。她美麗善良、端莊大方,你曾經暗戀她很久,卻不敢向她表白,甚至直到她淒慘死去,你也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這個內心隱秘。」 尤�安臉上肌肉扭曲,他滿瞼驚駭望著江水寒,喃喃說道:「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的人存在?我把這刻骨的仇恨隱藏在靈魂最深處,卻仍然被她探知,莫非她是魔鬼的化身嗎?」 【第二部·第二集】第四章:縛美寶箱 江水寒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不忍責備他出言不遜,隻是淡淡說道:「東大陸有一門高深莫測的預言係法術,傳說修練到極致,可以知道世間五百年當中發生的一切事情。而我的這位未婚妻雖然年紀幼小,但是顯然在這門法術上極有天賦,她甚至曾經指引我擒殺了馬特勒子爵手下一位極厲害的煉金術士!」 尤�安苦笑一聲,說道:「您既然有這樣一位無所不知的未婚妻,為何還要找我們盜賊丁會打探消息?您如果擁有這等驚人的情報能力,隻怕這南方行省也沒有人是您的對手!」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世界上的事情那有哪麼簡單?你應該知道,羅斯侯爵是一位神眷者,有光明女神庇佑著他的家族,因此我的未婚妻也沒有辦法探知到跟羅斯家族相關的情報。而且,如果過分使用預言感知能力,會給施術者自身帶來相當的反噬,在知道這一點後,我寧可她隻是采查過去,也不願意她以消耗生命為代價去感知未來!」 尤�安理解地點點頭,說道:「是啊,您有一位掌握了命運之輪的神奇未婚妻,但是她也很幸運,能夠有您這樣一位了不起的未婚夫!」 江水寒凝視這尤�安,沈聲說道:「你在仇人統治的城市,隱忍潛伏了二十年,想必就是為了等待一個複仇的契機,現在,我已經為你帶來複仇的機會,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睹上這一次?」 尤�安苦笑道:「您已經扒開了我心底深處的創傷,我還能繼續忍下去嗎?我早對扮演一個頹廢而放蕩的扒手感到厭煩了!這個盜賊分會的會長,就讓別人去做吧,反正我已經收集到夠多關於羅斯家族的情報,而這些情報隻要落到像您這樣有實力的人手中,就一定可以讓羅斯家族萬劫不複!」 江水寒不滿地冷哼一聲,說道:「如果有你說的這樣簡單,你不早就答應幫我了?」 尤�安嘿嘿笑道:「您有那樣一位神通廣大的未婚妻,就算對手是一位公爵,最後也會被您打倒!」 江水寒無奈搖了搖頭:這個家夥,絕對是見風使舵高手啊! 尤�安忽然又說道:「其實,您將來要麵對的壓力,恐怕也真不隻是一位羅斯侯爵,馬特勒子爵最近似乎跟摩爾公爵的書記官也交往密切,閣下最好也早些預備來自那個方向的暗算!」 江水寒的身形依然穩如山嶽,他若無其事答道:「馬特勒子爵還真是個擅長交際的男人啊!摩爾公爵該不會也要嫁女給他吧?」 尤�安望著少年的目光中已經充滿欽佩之情,這個少年的神經真是比鋼絲還要堅韌,知道死敵搭上了南方行省的兩大巨頭,還這麼坦然自若,真不愧是東方神將的嫡係子孫! 尤�安摸摸鼻子,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雖然摩爾公爵沒有親生的女兒,但是私房�麵還是有十幾個被他玩膩了的幹女兒,如果能拿來換上幾百萬金幣,他老人家倒也未必不舍得……」 江水寒則微微搖頭,以馬特勒的財勢,能夠搭上羅斯侯爵,已經是他能力的極限,至於摩爾公爵,更不會把這麼個小小子爵放在眼�,尤其是當他已經跟自己的政敵勾搭在一起的時候! 尤�安畢竟還隻是個生活在帝國底層的小人物,根本不懂得高級貴族之間的勾心鬥角!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混蛋!」 勞拉感到非常傷心,因為她發現自己在亨利勳爵的心巾植沒有多少份量,否則就不會把她當做一件物品似的,隨意分享給另外的男人! 那個男人也是一個舉早利勳爵同樣卑鄙無恥的貴族,他就是花堡的領主馬特勒子爵。 亨利勳爵在得知馬特勒子爵對勞拉這個熟婦也有興趣的時候,毫不猶豫邀請這個損友跟自己一起同度舂宵。 那兩個無恥的男人,先是命令勞拉服下大量催情的春藥,然後開始輪流享用她的肉體,他們甚至打賭比賽誰會更持久一點。 亨利勳爵跟馬特勒子爵雖然都是出身豪門世家的紈絝子弟,但是畢竟曾經接受過正式的貴族教育,自幼就有武技高強的家族武士傳授如何修練高級鬥氣的法門,又有藥物洗練筋骨,所以兩人的體質比尋常的平民男子可是強壯多了。 勞拉被迫服下大量的春蘖,欲火焚身,意識模糊,早已不知廉恥為何物,她兩腮嫣紅,口中不住囈語浪叫,雪白豐腴的身子夾在兩個年輕男人的中間,濕淋淋的蜜穴無奈承受著兩根肉棒的接力衝撞。 等到天光大亮的時候,兩個恬不知恥的男人才結束了這場汪蕩的遊戲,而恢複神智的勞扯連清洗一下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一直睡到傍晚才強打精神從床上爬起來。 沒精打采翻了翻旅館的登記簿,隨便查問了一番今晚客人的消費情況,勞拉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臥房,她想早點安歇。 勞拉正一邊對鏡梳洗,一邊咒罵薄幸無情的男人,一把冰冷的短刀突然抵在了她的喉嚨前麵。 「不要喊叫喲,否則你的脖子會像噴泉一樣向外冒血!你將無法呼吸說話,以非常痛苦的方式,安靜離開這個世界!」 蒙麵少女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啞卻帶有一種異樣的魅惑力,讓人感覺她定然不會是個心慈於軟的人,她正是黑暗精靈狄羅雅。 原來,狄羅雅潛入海馬旅店後,就從那些高級應召女郎們的閑談中了解,這個叫做勞拉的風騷女人深得亨利勳爵的寵愛、同時也是海馬旅店的實際管理者。 「不要殺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勞拉的手臂懸在半空中,整個人像是化為了離塑,一動也不敢動。 「海森被開在什麼地方?」 「海森?海森是什麼人?我以光明女神的名義起誓,我不知道關於這個人的任何消息!」 狄羅雅沈吟了片刻,說道:「你知道大盜賊卡巴嗎?他有沒有來過這�?」 勞拉驚訝說道:「大盜賊卡巴?我隻知道有一位卡巴勳爵剛剛入住海馬旅店,不知道他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狄羅雅怔了一下,蔑視地說道:「這個大盜賊倒是很得他主子賞識啊,這麼快就洗白了身分,變成一個貴族了。」 勞拉陪笑道:「他原來是一個盜賊嗎?難怪我的姑娘們都說他氣質粗俗,不堪入目!」 狄羅雅繼續問道:「那個叫做卡巴的人,有沒有帶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 勞拉歪著頭想了想,似乎是在回憶登記簿的內容,遲疑著說道:「隻有他一個人,下過他帶著一個很大的行李箱,�麵應該足夠裝下一個孩子了!」 狄羅雅點點頭,說道:「很好,告訴我他住在幾號房間,我就留下你這條性命!」 勞拉鬆了一口氣,說道:「他是亨利勳爵的朋友馬待勒子爵推薦的貴客,所以住在預留的貴賓室,就位於東邊走廊的盡頭,那問房門是金色的!」 狄羅雅將短劍在勞拉的臉頰上拍了拍,說道:「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來過你這�,否則明天醒來的時候,就會看到你的雙手雙腳,擺放在你的床頭!」 勞拉正想點頭答應,突然腦後一陣劇痛傳來,就立即昏倒了過去! 黑暗精靈天生就是冷酷無情的種族,如果不是考慮到勞拉還有利用價值,狄羅雅會毫不猶豫殺死這個女人。 狄羅雅悄悄從勞拉的房間出來,直奔卡巴所在的貴賓套間,她從瑞麗兒那�知道過卡巴的實力,她認為自己可以對付這個大盜賊。 畢竟,她既精通暗殺者的技能,也擅長黑暗神術,更有黑暗神器星夜的詠歎護身,就算救人不成,也有把握殺出一條血路,全身而退! 此刻,貴族們大都在房間�麵荒淫享受,走廊�麵靜悄悄看不到一個人。 狄羅雅出於小心,選擇了從窗外向那間貴賓房�麵偷窺,卻沒有看到卡巴的影子。 莫非卡巴出去了?他會將海森留在房間�麵嗎? 狄羅雅終究還是一個年幼的黑暗精靈,她除了缺乏經驗,也過度相信自己的實力,在看到房間�麵沒有人後,她隻猶豫了片刻,就跳進了房間! 驀地,房間�麵閃過一陣色彩氤氳的光芒,而狄羅雅的身影就此消失無影無蹤。 不知道過了多久,勞拉才從昏睡中醒來,她發現自己已經被人�到了位於地下一層的密室,同時感覺到自己檢上似乎被人噴了水,連忙用手帖擦拭乾淨。 亨利正麵露得意之色,拿著半杯冷水望著她,笑嘻嘻說道:「如果你再不醒過來,我都考慮用熱尿淋你試試了!」 隻見勞拉從地上爬起來,將雙手握在身前,行了個女仆禮,小心翼翼說道:「恩主大人,我在遭到脅迫後,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我沒有說任何不該說的話!」 原來,勞拉竟然是亨利派出的臥底,目的就是誘騙前來營救海森的瑞麗兒一行,讓她們乖乖走進早已經設計好的陷阱! 「做得很好!」亨利粗魯拍了下勞拉渾圓豐滿的翹臀,眉飛色舞對馬持勒說道:「怎麼樣,我的計謀奏效了吧,我早對你講過,我對年輕女人的心理最了解。她們肯定會拷問勞拉,而勞拉則一定能將她們騙得暈頭轉向!」 馬特勒的性格比較陰險多疑,雖然不知道瑞麗兒是否還有同伴相肋,但仍然不敢相信亨利勳爵隻憑普通的埋伏,就能輕易拿下武技高強的瑞麗兒。 「喂,老友,不是我小看你手下擁有的實力喲,那個小妞雖然隻有十五歲,武技卻強得離譜!當初她隻有一劍在手,就能跟卡巴單挑數百回合,這回她如果還帶來了同伴幫手,你要是沒有強力的暗著,最好預備給你手下收屍吧!」 亨利哈哈一笑,說道:「我其實半個手下都沒有派去,隻是在那間貴賓房�麵開啟了一件神奇的魔法道具,不要說她們隻有幾個人,就算足幾十人、幾百人,都隻有束手就轉的份!」 馬特勒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來,湊到亨利身側,問道:「你什麼時候得到了這等強力的寶物,快點跟我仔細講講,也許我能想出更適合利用這件寶物的方法呢!」 亨利嘻嘻一笑,說道:「我能得到這件寶貝,也純屬偶然!想當初我沒有搞定自己的爵位,卻被人趕出了帝都,把我老爹氣個半死,再不肯幫我在仕途發展,就隨便丟了幾萬塊金幣給我,讓我做些合適的生意。奶奶的,幾萬塊金幣在帝都連一個紅牌妓女都睡不了,我能拿來做什麼生意?我冥思苦想,終於想出了一個主意,連夜從老爹府�偷了幾件古董,再廉價賣給幾個大一點的古董店,第一天呢,我就聯係城衛軍去捉拿那些給盜賊窩贓的奸商,恩,這些商家雖然有點背景後台,但是收瞞賊贓可是事實,我就藉此狠狠敲詐了他們一筆!至於那些沒有權勢人物在背後撐護的,我就乾脆抄沒了他們的家產,這件箱子形狀的寶物,就是在那次連環抄家的行動中得到.雖然不知道它的來曆,但是我發現,它開啟以後,可以將靠近它的女性吸進一個封閉的奇異空間!如果沒有人放她們出來,她們就要永遠成為箱子�麵的囚徒了!」 馬特勒聽得日瞪口呆,羨慕地說道:「你小子真是走狗屎運,這種空間寶物都能讓你得到!」 亨利洋洋得意說道:「有這件寶物在手,我販賣女奴可就輕鬆多了,就算是幾百幾千名女奴,都可以輕鬆裝在箱子�麵隨身攜帶,而且還不用擔心她們逃跑!」 馬特勒則舔舔嘴唇,說道:「也不知道會來幾個小姐,據說江小狗的身邊可都是絕色大美人啊!」 亨利猥瑣笑道:「不管有幾個,除了瑞麗兒那個小妞必須要獻給我的老爹享用,剩下的咱們可以抽簽選取,等玩膩之後呢,再考慮互相交換吧!」 「幹她老母的,我竟然在床上耗費了一天時間!」 大盜賊卡巴拉開窗簾向外麵瞧了一眼,終於搖搖晃晃從床上爬了下來,他隻覺得喉嚨發乾,兩腳發軟,不由鬱悶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所謂的名門貴婦,也就是那麼回事啊!別看在人前表現的氣質高貴,典雅大方,上了床比最低賤的妓女還要風騷淫蕩,需索無度,幾乎把老子給搾乾了!」 在床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一絲不掛的妙齡少婦,她們都是出身高貴、身材苗條的美人,飽滿的胸脯和渾圓結實的臀部,在昏暗的臥室�麵顯得格外白膩誘人。 二個子爵夫人,三個男爵夫人,都是曾經陪侍過羅斯侯爵大人的一流美女!嘿嘿,雖然淫蕩了一些,不過滋味確實不錯啊!想不到我這個昔日的大盜賊,居然能堂堂止正給那些貴族老爺戴上一回綠帽子! 「他奶奶的,還是做貴族好,老子是打死也不要再做盜賊了!先跟著馬特勒子爵、亨利勳爵混一陣子,等有點根基,老子也要弄一塊封地玩玩!到時候,老子娶上七八個老婆,生上十幾個兒子,再過二五十年,卡巴家族就算比下上羅斯家族,也不會比馬特勒子爵差太多吧!」 卡巴一邊穿衣服,一邊做著美夢,卻不知道來自東大陸的小魔女朱朱,早已經以文王神課算出他的躲藏地點。 以他這種殺人無數又沒有神明照撫的惡徒,文王神課向來不吝於指點迷津啊! 「請問您是卡巴勳爵大人嗎?」 卡巴從居所�麵出來,正想搭乘過路的公共馬車去海馬旅店,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卡巴驚奇轉過身來,看著站在路邊牆壁陰影中的那個年輕人,他剛才竟然沒有注意到那�有人存在。雖然感覺到那個年輕人身土似乎散發著點陰玲的寒意,但是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稱作勳爵大人,要命的虛榮心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答道:「哦,請問您是哪位?」 卡巴還在為自己貴族似的答覆感到得意,黑影中的年輕人卻在一瞬間就閃到了他的麵前,重重的一拳擊在了他的胃部。 痛啊! 卡巴從未沒有挨過這麼重的拳頭,他像一尾油炸的大蝦一樣彎著腰,嘔吐著胃中的酸水,幸好他還沒有來得及吃晚餐,不至於吐得太過狼狽。 卡巴心中卻感到無比震驚,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人,怎麼會擁有鬼神一般的武技? 我明明沒有看到他有邁步動作,怎麼眨眼間就跨越了這數丈的空間,悄無聲息欺近到自己的身前! 幸好他是用拳頭,如果是一把短劍,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天階領域力量?我何時得罪這樣可怕的人! 他慌亂地想要解釋,江水寒的第二拳卻已經轟碎了他右側的肋骨,卡巴一口鮮血就噴了出去,然而那個年輕人卻已經霧化成煙,從容閃避開了這濺射的汙血。 真是好重的拳頭,仿佛是被獨角犀牛正麵撞上一樣!卡巴被打得身體直飛出去,撞的路邊牆壁都一陣搖晃! 「誤會……您一定誤會了!」 卡巴一邊咳嗽一邊解釋,他右邊的胸膛已經完全凹陷,斷裂的肋骨刺破了肺泡,鮮血從他的口鼻源源不斷湧了出來。,然而,這個年輕人似乎完全沒有同情心,霧化的輕煙在卡巴倒臥的身體上方重新凝結成人形,接著就一腳重重跺在卡巴的小腹下麵。 「啊——」 一陣難言的劇痛傳來,卡巴清晰感覺才享受過無盡豔福的命根子,已經被年輕人的重腳踏碎,不由淒厲地慘叫起來。 此刻,這個年輕人的身影終於暴露在路燈下麵,他是一個黑發黑眼的英俊少年,但是周身上下卻散發著魔神一般的殺氣。 卡巴猛然醒悟,驚駭絕倫喊道:「你是江水寒!」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很好,你終於認出我是誰了,那麼就請卡巴勳爵大人解釋一下,在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吧?」 當初他小覷了大盜賊卡巴,沒有想到他竟然油滑如鬼而又瞻大包天,在部屬全滅之後,單身進入蠍盾城堡,劫持了海森。所以這一次,少年根本不給大盜賊卡巴任何機會,乾脆以新掌握的力量,狠狠蹂躪這個還未跨入地階的可憐家夥! 卡巴絕望苦笑道:「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厲害的人物,如果我能早知道這一點,我寧可得罪馬持勒子爵,也絕對不會選擇輿你為敵.」 江水寒不耐煩地用力碾壓著腳底的那團爛肉,冷酷說道:「我找你可不是為了跟你閑聊,你如果想痛快死去,就乖乖把關押海森的地點告訴我!」 卡巴痛哼一聲,咬牙說道:「反正都是死,我為何要告訴你這些?」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我還是一位煉金術士嗎?真是奇怪啊,莫非人們都認為隻有白頭發的老頭子才有資格被稱作煉金術士!我這�有一些煉金成果,可用來當作特別的刑訊手段,那可不是用人間酷刑這幾個字能夠簡單形容!」 江水寒屈指一彈,一顆紅色的植物種子已經附著在卡巴胸前的血肉上,一沾到鮮血,這顆奇異的種子就迅速萌發出發絲一樣的根須,並開始向他體內攢紮進去。 江水寒看著麵露恐怖之色的卡巴,麵無表情向他解釋:「這是我培育出來變異品種的吸血藤,它的根須會鑽進你身體�麵的每一條血管、每一塊肌肉、每一塊內髒,甚至你大腦�麵都會被它侵占,因為吸血藤在緩慢吸血的同時,也會為你這個宿主提供養分,所以你即使不能進食,也無法迅速死去,恩,我想你很快就能感覺身體像是在地獄火焰�麵炙烤一樣痛苦了,這種痛苦可能會持續幾個月,也可能是幾年…… 這時,一輛馬車疾馳過來,停在卡巴身邊,尤�安從車上跳下來恭敬說道:「家主大人,您要的木桶已經準備好了!」 江水寒�起腳,在卡巴的衣服上贈去血汙,對尤�安吩咐道:「把他裝到木桶�麵,別讓他輕易死掉,我要他至少活上一年!」 「是侯爵府!海森已經被亨利勳爵送進了侯爵府,你沒機會救他出來了!」卡巴絕望地望著江水寒,吐了一大口血說道:「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我還不是世界上手段最狠辣的男人,我輸在你的手�,心服口服,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江水寒頭也不回地離去,隻留下一句冰冷的留言:「我很忙,沒空處理你這堆垃圾!」 卡巴呆呆看著江水寒離去的背影,瘋狂的吼叫著:「你騙我,你說過隻要我肯交待海森的下落,你就給我一個痛快!」 尤�安將卡巴放進了他隨手覓來的一個汲水桶�麵,笑嘻嘻說道:「他當然是騙你的啦,不懂得說謊就不是一個合格貴族啊!你妄想混入貴族圈子�麵,卻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真是個道地的蠢貨啊!」 江水寒卻沒有尤�安那麼好的心情,當初朱朱不能算出海森的下落,他就感覺事情下妙,現在從卡巴嘴�得到了證實,海森果然是被關押進了侯爵府!侯爵府被光明女神的神力籠罩著,即使是以文王神課的預測之力,也無法透過這層無形的障礙! 「唉,本想救出海森後再跟奧黛麗她們會合,那樣也能給瑞麗兒一個驚喜,現在隻能先找到這群自作主張的小女人再作打算了,希望她們還沒有搞出什麼亂子!」 馬車仍然停在偏僻小巷�麵,車廂�麵卻隻剩下淡淡的幾縷幽香,幾個女孩子遲遲等不到狄羅雅歸來,終於心急難耐,一起去海馬旅店探察塞莧。 江水寒沈思片刻,向尤�安說道:「我的姬妾們應該已經去海馬旅店救人了,你說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尤�安苦笑一聲,說道:「亨利勳爵與馬特勒子爵都是豪門世家子弟,不僅隨從高手如雲,更有幾樣專門對付刺客的秘寶,大人的姬妾如果沒有同樣級數的寶物護身,隻怕已經落入他們手中。如果大人很珍視那幾個女人,應該要盡快營救她們才是,否則那兩個好色之徒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山來。」 江水寒心中焦急,麵上仍然是冷靜非常:「我已經仔細看過你給我的幾份情報,既然亨利勳爵的屬下有月神水晶球在手,我是沒辦法以隱身潛行之術悄悄潛入海馬旅店救人,如果依仗實力硬打進去,那兩個奸滑的家夥也必定能透過博送魔法陣脫逃,而羅斯家族隻要調集幾百重甲武士過來,就能輕鬆碾平我們!所以,我必須裝扮成他們的人,才可以堂堂正正走進海馬旅店,而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尤�安想了想,說道:「那麼隻有偽裝成給海馬旅店運送女奴的傭兵了,前些日子,亨利勳爵派往北方行省的采買商隊,從帝國北疆買進了一批女奴,其中有幾個據說是極品貨色,現在正在關押在城外莊園,由調教師進行性技調教。」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好!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欲速而不達,我們就先去那所莊園吧!」 【第二部·第二集】第五章:秘戲調教師 亨利勳爵的這個莊園位於黑石城近郊,這�是他駐紮著私兵的畜奴基地,距離正規軍的軍營也不算遠,所以他根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有人動這�的主意。 尤�安聽著莊園�麵不時傳出傭兵們粗豪的笑聲,擔心說道:「男爵大人,這�除了有亨利手下百餘私兵,更有接受他長期雇用的兩百多傭兵,其中不乏十級以上的好手,您一個人進去沒有問題嗎?」 雙匕的光輝在江水寒的掌心微吐即收,少年淡然一笑,說道:「我又不是要跟他們打鬥,如果連這些蠢貨我都騙不過,那麼接下來也就別想讓亨利跟馬特勒這兩個狡詐如狐的家夥上當受騙了!」 「到目前為止,羅斯家族應該還沒有發現我已經來到黑石城,但是接下來就說不定了,你暫時先跟我分開吧,免得暴露你的身分,影響我們日後整垮羅斯家族的計劃!」 時間寶貴,江水寒無暇跟尤�安多說什麼,施展出隱身異能,無聲無息消失在了空氣中,讓他一個人麵對著空氣發呆去了。 這座莊園的前麵駐紮的是傭兵,他們現在沒有接到雇主的任務,所以也比較放鬆,處處燈火輝明,有聚集在一起喝酒吹牛的、也有私下比武較技的,熱鬧非凡,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竟然有隱身人大模大樣從他們身邊進入莊園深處。 而在莊園�麵,就是亨利勳爵的私人軍隊了,按照道理來說,他區區一個勳爵,還不夠資格畜養私兵,但是在黑石城,又有誰敢責問侯爵大人的兒子呢? 實際上,這些私兵也大都是羅斯侯爵送給亨利的護衛,他們都經過嚴酷的軍事訓練,雖然主人不在莊園�麵,當值的衛兵仍然牽著數匹高大的獒犬,一絲不苟進行著例行巡邏。 有過當初在佤族的冒險經曆,江水寒已經知道自己的隱身術沒有辦法瞞過這些嗅覺靈敏的動物,不過他自然有混進去的辦法。 開啟超能戰甲的遁地異能,江水寒就像是一尾靈活的魚兒,輕鬆自若從地下遊進丁關押女奴的院落。 江水寒要找到這�,其實並不困難,因為隻有這個院落傳出了女孩們低低的抽泣聲。 調教室多是半地下結構,隻有窄小的氣窗開在地麵以上,用來通風透氣,江水寒就從這個隱約向外透出燈光的小窗口向�麵窺視。 大概是因為時間尚早,那個調教師還沒有睡覺,正在一邊喝酒,一邊折磨可憐的女奴們。 靠牆放置著三具造型別致的調教束縛器具,分別捆綁著三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女孩兒,她們肌膚如玉,貌美如花,卻都正在遭受難熬的酷刑! 第一個女孩是被倒綁在×型的木架上,滿頭金發披散在地上,纖美的手足都被結結實實的捆在木梁上,還有一根寬寬的皮帶攔住了她的纖腰,讓她絲毫無法動彈。木架上麵,傾斜放置著一根正在燃燒的蠟燭,融化的蠟油恰好接連不斷的滴落在女孩嬌嫩的蜜穴上,燙得她不斷拾起頭來慘叫求饒,就似是一隻被人宰殺的可憐羔羊。這非人的折磨,能夠給她帶來難以忍受的痛楚,卻不會真的損傷到她的皮肉。 第二個女孩正騎在一匹木馬上,她雙手被反綁身後一根光滑的木柱上,兩腿張開騎在堅硬而單薄的凸起木棱上。由於雙腳足踝處都綁著沈重的鉛球,加上女孩自身的重量,柔軟芬芳的蜜穴已經被木棱擠壓得變形腫脹。尤其是木棱上麵還塗抹了強勁的外用春藥,這讓女孩春情難耐,卻又無法得到滿足,隻能痛苦廝跳蹭著木棱,從痛苦中得到一些愉悅滿足。 第三個女孩則以兩腿張開的姿勢,跪伏在一張∨字形狀的木床上,將蜜穴和後庭充分暴露了出來。 一頭山羊正站在她兩腿中間,吐著細長的舌頭,津津有味舔舐著她的敏感部位,看那兩處鮮紅發亮的色澤,江水寒就已經猜到,一定用鹽水長時間浸漬過的。 三種迵然不同的調教方式,都沒有血肉橫飛的場麵,但是殘酷之處卻尤有過之,這三個女孩兒受到的痛苦虐待,足以讓她們終身牢記,不敢再違拗主人的任何吩咐! 好厲害的調教手段,莫非他們是來自東瀛州的秘戲調教師?調教師是一個不光彩的職業,隻為貴族服務,最擅長用各種下作手段,欺辱馴服弱質少女。所以無論東大陸還是西大陸,都少有人願意以此賤業謀生,唯有昔日隸屬日月帝園海外行省的東瀛州,由於當地土人生性淫亂,反而以為這是第一等的高雅差事,逐漸成為調教界的一麵金字招牌。 聽說這些東瀛州的土人最是見利忘義,我如果砸幾萬金幣給他們,足以讓他們倒戈,為我所用吧? 江水寒著急去救援奧黛麗諸女,不想多浪費時間,索性穿牆而入,對那名調敦師說道:「喂,看你服飾怪異,調教手段高明,可是來自東瀛州的調教師?不知有沒有興趣跳槽接受我的雇用?我比亨利那個家夥慷慨大方多了,能每月預支薪水,提供豪宅住宿,出行配備四輪馬車,每逢年節還有沈甸甸的紅包喲!」 江水寒一邊出言招攬,手中的和合雙匕卻也是光芒吞吐,預備一言不合,就用武力威脅。 卻沒有想到那調教師沒有絲毫攻擊這個外來入侵者的打算,他表情怪異之極望著江水寒,仿佛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江水寒還以為他是被自己的土遁之術嚇到,正想解釋,調教師已經跪伏在地連連叩首,驚喜萬分地說道:「原來是神君大人顯靈啊,小子是佐佐木家的次男,祝神君大人福壽金安,千秋萬世!」 這個調教師一口正宗的東大陸通用語,字正腔圓,卻攪得江水寒一頭霧水,不知道他是在搞些什麼。 佐佐木虔誠跪伏在地上,耐心等待著神明示下。 江水寒正在詫異,突然發覺在調教室的一角,供奉著一尊東方裝束的神像,頭戴紅纓帥盔,身著紫色蟒袍,臂露金甲,足履武靴,神態英武,表情肅穆,仿佛決戰前夕,凝神苦思破敵之策。細看相貌跟自己倒是有八分相似,前麵還有一麵神牌,上書天地神君江公諱充之神位! 江水寒恍然大悟,笑道:「我想你大概是弄錯了吧,你供奉的人是我的祖先,我是他在西大陸的嫡係子孫江水寒!」 調教師神情訝異�起頭來,小心翼翼端詳了一番江水寒,又瞧了瞧他在地上的影子,才似乎確認了這件事情的真相,尷尬的站起身來,搓著手說道:「恩,神君大人已經成佛了,當然是不會再回到人間了,不過能夠參拜神君大人留存在世間的血脈,也是我的福氣啊!」 江水寒知道自己祖先曾經擔任日月帝國海外行省東瀛州的總督,卻沒有想到他在離開東瀛州後,竟然被當地土著當作神明膜拜。 「之所以稱呼您的祖先為神君大人,是因為他被我們東瀛州八大行業的從業者敬奉為保護神,隻要每日虔誠參拜他老人家,我們的事業就能蒸蒸日上,錢財廣進呢!」 能夠被軍人奉為軍神或者武者奉為武神,都是很光彩的事情,不過如果是被調教師供奉著,還真不知道我的祖先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了! 「佐佐木,看在我那個猥瑣祖先罩你多年的份上,能否接受我的雇用呢?」 「猥瑣……您怎麼可以這樣評價神君大人呢!恩?什麼,您說要雇用我?天啊,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調教師能夠拒絕成為江家家臣的誘惑呢,我當然要舉雙手雙腳表示同意啦!」 佐佐木知曉江水寒潛入這座莊園的意圖後,麵上卻露出了為難之色,說道:「亨利委派給我的任務是調教兩名罕見的雪貓女,然而雪貓一族是獸人中的貴族,性格高傲剛烈、極難馴服,所以我現在將她們關在地牢�麵熬磨她們的戾氣,還沒有開始著手調教。而沒有溫馴的雪貓女作為憑據,我們恐怕也沒有辦法混進海馬旅店吧?」 「雪貓女?那可是在西大陸最罕見的女奴了,她們甚至比精靈美女還要罕見,不知道亨利怎麼能搞來這樣的極品!」江水寒舔舔嘴唇,淫蕩地說道:「在這個世界上,大概還沒有我無法搞定的美女,那麼就讓我幫亨利勳爵大人調教一下這對罕見的雪貓女吧!」 那亨利勳爵既然是做高級妓院生意,當然十分看重像佐佐木這樣的高級調教師,給他修建的這間調教室頗具規模,周圍還附有十幾間地牢,關押著各種膚色和種族的美貌女奴。而其中身價最昂貴的,就是來自北方冰原的雪貓女了,可以說是無價無市,隻有真正的豪門才會有相應的人力、物力去捕抓豢養。 地牢�麵,那與牆壁渾然一體的鋼鐵圓環上,拴著一條拇指粗細的玄鐵鐵鏈,鐵鏈的另外一頭是個蝕刻有無數魔法符號的金屬項圈,那項圈則套在一個獸人女孩的脖子上。 那是一個大約十一、二歲的小蘿莉,她有著蒼白得宛如冰雪的嬌嫩皮膚,一頭同樣雪白的長發問,探出兩隻毛茸茸的貓耳,不時還撲楞兩下,真是可愛之極。貓女蘿莉的眼睛又大又圓,在黑暗中散發著綠色的光芒,受到強光照射,碧綠色的瞳仁立刻化作了長橢圓形,就跟貓咪在白天時的瞳仁一樣。 她的上身穿著一件短小的護胸馬甲,在江水寒看來,與其說那是馬甲,還不如說是加工簡陋的皮帶狀胸圍。隻堪堪掩住了她豐滿的小胸脯,而她粉嫩的肩膀、半邊酥胸以及纖細有力的腰肢完全裸露在空氣中。 嘖嘖,這麼小年紀,胸脯已經可以讓身材單薄的翼人少女薇拉感到慚愧,這獸人女孩發育得真是早啊! 她的下身穿著一條用同樣皮質製作而成的低腰短裙,那短裙十分勉強掛在她的腰間,露出圓圓的肚臍和大半小腹,裙子下麵的邊緣則隻是剛到她的大腿根。 江水寒可以跟人打睹,這個小蘿莉肯定沒有穿過褻褲,因為他透過皮裙開裂的縫隙,已經看到那誘人的溝壑形狀。在她全身上下都是一片雪白,隻有嘴唇和那個地方是鮮嫩的紅色。她兩條修長的細腿蜷曲在一起,看上去骨肉勻稱,嬌嫩柔滑,赤著的小腳極為養眼,圓潤的腳趾白嫩,教人一看就想含在嘴�吸吮品咂。 這隻雪貓族的蘿莉此時正用極其無辜、恐懼的眼神看著江水寒,兩隻大眼睛�麵的淚花不住打轉,櫻桃小嘴已經在開始往下撇了,看上去隨時可能哭出來。她粉嫩的小手緊緊地後在胸口,一條毛茸茸的白色貓尾搭在小腹處不停顫抖著,顯然是十分害怕。 「這雪貓族的蘿莉……看上去是相當可口呀!」 江水寒隻感到自己口幹舌燥,突然有了種獸性的衝動,他好想就此化身為一條好色的惡娘,惡狠狠地撲上去,將這隻蘿莉連皮帶骨吞得幹幹淨淨! 佐佐木擔心地看了一眼江水寒,說道:「家主大人,您可不要被她表現出來的假象迷惑了,她可是比一頭豹子還要可怕一百倍呢!」 仿佛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語,佐佐木撿起一根木頭,朝著雪貓蘿莉狠狠丟了過去。 「喂,不要這麼狠吧,如果劃傷瞼蛋,損失就太大了。」 江水寒語聲未落,卻看到地牢中白光一閃,那段木頭已經化作了漫天飛屑! 雪貓蘿莉可愛的纖細手指頂端,竟然彈出了十根鋒利的尖爪,鋒利如刀,瞬間就將這襲來的木頭抓得粉碎。 貓女可憐的表情立刻化作了凶狠。她躬起身子,爪子在地麵上劃過幾道深深的痕跡,兩眼微微眯著,小嘴張開,露出鋒利的犬齒,低聲嘶叫著,向著地牢�麵的兩個人類示威。 佐佐木苦笑道:「如果不是有禁魔環套著她的脖頸,她還可以發出風刀和冰錐,當初如果不是在魚肉�麵摻了迷藥,讓她中了圈套,傭兵也沒辦法輕易抓住她呢!」 江水寒皺著眉頭說道:「這隻貓女除了有暴力傾向,看起來智商似乎也不高啊。」 佐佐木點點頭,說道:「獸人族本來就不是聰慧的種族,何況這隻貓女年紀還不大,我估計她現在大概隻有我們人類五歲孩童的智力。」 江水寒突然疑惑問道:「你不是說有兩隻貓女嗎?怎麼這�隻關著一隻?」 佐佐木尷尬撓撓頭,說道:「另外一隻因為情緒受到刺激,引發了體內的狂化血脈,變身成真正的雪貓了,現在正關在鐵籠子�麵,也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從狂化狀態中恢複。」 沈睡中的淫魔神恰好在此時醒來,聽到這句話,不由興奮起來,唯恐天下不亂的對江水寒大叫道:「好啊,你要不要趁她變身的時候去幹她,人獸相奸是多麼刺激,我隻是想想就感到興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