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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九流術士】第二部 (1-10集) 作者:Michanll&英雄 (3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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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第十集】第七章:龜山美婦

  江水寒權術手腕高強,幾天工夫就已經統合龜山島的各方勢力,完成對護島海軍和陸戰隊的整編,預備隨時聽從少年的命令,作為仆從軍出征。

  嘎夏作為一名見慣世間風雲變幻的老人,也隻能感歎江水寒真是英雄出少年,既有天縱之才,又有鐵腕手段,對少年的忠誠之心更加堅定,以小心翼翼的家臣姿態逢迎這位少年主上。

  直到昨晚孫女的大婚儀式完成,他才總算放下心來,不料今早起來正在洗漱,就接到了把孀居的兒媳阿秋莎送過去的命令。

  嘎夏愣了一愣,才醒悟的一拍大腿,自言自語說道:「是我老糊塗了啊,男爵大人雄姿英發,龍精虎猛,娜塔莎這麼一個窈窕弱質的小少女怎堪風雨撻伐,我早該把阿秋莎一並送過去的啊!」

  江水寒喜歡美色的名聲早巳經隨著他能征善戰的赫赫戰績傳到了南洋。

  嘎夏其實也未必沒有想到過把阿秋莎送給江水寒邀寵,隻是他心底也有幾分染指這個美貌兒媳的念頭,從前礙著那個心愛的孫女才一直沒有作出什麼表示,他沒有想到孫女出嫁的第二天,阿秋莎也要隨之而去,盤旋在他心中多年的香豔願望也就隨之泡湯。

  嘎夏也隻能淡淡囑咐阿秋莎:F孩子,這些年是苫了你,不過現在你也總算是有出頭之日了,江男爵少年英俊,權傾一方,假以時日未必不能一統南洋,到時候萬�海疆沒有一個人敢不尊敬你們母女,我們家族也能沾光良多啊!」

  阿秋莎的神情則有些淒美而無奈:「多謝您這麼多年來的照顧,我們女人的命運向來都無法掌握在自己的手�,我早已經認命了,請您盡管放心好了,無論江男爵是怎樣一個人,我都不會觸怒他,給我們家族帶來災難!」

  江水寒可不知道,他以鐵腕降服島上權貴的雷霆聲勢,已經令不知道他性情的島上貴婦們將他視作殺人如割草的暴虐魔王,阿秋莎就是懷著膽顫心驚的心情來跟他見麵的。

  「早安,男爵大人!」

  一個悅耳的優美女聲滑入耳中,江水寒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一個姿容清麗的美貌少婦正忐忑不安站在門口處,一襲黑天鵝長裙包裹著纖美不失豐腴的柔美身軀,如瀑布般的金色秀發披散在纖弱的肩頭,露出天鵝般優雅、象牙般潔白的修長脖頸,白嫩的麵頰隱隱透出淡淡紅暈,沒有沾染鉛華的清麗容貌如明月般夢幻。

  這樣一個柔弱纖美的小婦人,讓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將她跟未亡人的身分聯係到了一起,讓人不由自主想要把她摟在懷�細心嗬護,保護她不要再受到傷害。

  「真是一個大美人啊,當媽媽的竟然跟女兒一樣年輕漂亮!」江水寒的心中由衷感歎著,就算這個女人是娜塔莎的媽媽,他也不敢把這番話說出來,當著自己女人的麵說另外一個女人比她漂亮,那是腦殘才會做出來的蠢事!

  不過,娜塔莎就算是剛剛才成為小婦人,也要比從前還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的時候懂得看男人的臉色了,她敏銳的目光還是從少年的臉上讀懂了某些東西,不由得忿忿扭了少年一把,低聲說道:「等我長大了,我也會像媽媽一樣有著高貴典雅的氣質!」

  江水寒揉揉她的腦袋,說道:氣還說不吃醋,你媽媽才進門就嫉妒了!」

  「啊……」

  娜塔莎這才想起來,江水寒剛才由侍女們服侍著洗了個澡,下身也裹上了浴巾,自己因為股間羞痛,隻是讓侍女用熱毛巾給自己擦過一遍身子,現在還光著屁股蜷縮在少年的懷�呢,被媽媽看到自己這個樣子,真是難為情啊!

  少女羞窘的輕叫了一聲,立刻哧溜一下鑽回被子�麵,並急急拉起被子蓋住了頭。阿秋莎看到女兒依然是一副天真無邪的嬌憨模樣,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身為母親的寬慰笑意。

  江水寒瞧著這個有幾分清冷孤寂感覺的窈窕麗人,也不多說廢話,露出招牌式的充滿青春氣息的英俊笑容,神態平和地說,「阿秋莎,你也做我的女人吧?娜塔莎不希望跟你分離,她想要跟你永遠生活在一起呢!」

  阿秋莎從未看到過這樣富有男人魅力的笑容,冰冷寂靜的心中驀地蕩出幾分暖意來,她輕咬下嘴唇,雙頰浮起兩片紅暈,用似拒似迎的幽怨語氣說道:「以大人在島上的至高無上的尊貴身分,我怎麼敢拒絕您的吩咐呢!」

  男人臉紅可能是感到羞愧,而女人臉紅隻代表一件事情!!她想要男人了。

  「隻憑能教出女兒那麼高強的口舌技巧,這個小婦人肯定是個內心火熱外表清冶的尤物,想要被我壓在身下狠禽,就該大瞻承認,還想方設法的要撇清……」

  江水寒肚�腹誹,表麵卻表現得十分大方:r如果你不願意跟女兒一起侍奉我,我也不會強求,我也許可以為你在我莊園附近建立一座私家修道院,保證今後沒有無聊的閑雜人騷擾你!」

  阿秋莎聽出了江水寒話語中的戲譫之意,可她也不敢再繼續拒絕了,如果少年真把她關到修道院囚居,從此連跟人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她可就真慘了。

  「男爵大人請息怒,我……願意和小女共同侍奉大人!」

  阿秋莎可是嫁過人的小婦人,不像懵懂無知的娜塔莎,尤其是她的閨中密友�麵,就有兩對共同侍奉一個男人的母女,除了感覺要在女兒麵前承受男人的侵犯有幾分羞澀,並不以為是多麼荒淫的事情,也沒有多少抗拒的心理。

  「既然願意,那就過來奉茶吧!」江水寒毫不客氣地吩咐道。

  侍女早就備好香茗遞到了阿秋莎的手中,阿秋莎的臉羞得紅紅的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蘋果,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要跟女兒一起侍奉一個男人。

  「家主大人,請飲下這杯茶,以後我阿秋莎就是您的女人了!」

  阿秋莎重複做著昨天她女兒做過的事情,端端正正跪倒在江水寒身前,一雙玉手高高舉起茶碗。

  此刻,江水寒心中真是誌得意滿,從前他勢力弱卜,要顧忌聲譽被人攻擊毀謗,那幾對母女花都是半明半暗收入房中,蜜雪兒和海倫等小蘿莉都是頂著幹女兒的名義在他胯下承歡。是啊,母女花這種時尚優雅的高級玩法,可是伯爵以上的貴族才有資格拿出來炫耀的,你區區一個男爵偷偷玩玩也就算了,怎麼敢四處張揚,那不是顯得我們頂級貴族的娛樂享受跟你一樣低了嗎!

  如今在這遠離大陸的南洋大島,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將這對母女收入房中,在這�,又有哪個人敢說個不字,拿這個來攻擊毀謗他?

  嘿嘿,這也是西大陸的性事風俗好啊,如果是在風氣保守的東大陸,就算他坐到公侯之位,也絕對是隻敢做、不敢說,更不會公開張揚了!

  江水寒飲下香茗,笑吟吟地握著柔弱無骨的玉手把阿秋莎拉了起來,雙手自然而然摟著了美少婦的纖腰:「你身材保養得真好,一點都看不出生過孩子呢!」

  阿夥莎多少年沒有跟男人親近過了,嗅著江水寒身上傳來的男兒氣息,心神俱醉,羞澀的輕輕推拒著江水寒的手臂,說道:「不要……天都亮了,等今晚……我再侍奉家主大人!」

  美少婦的嬌軀跟青澀的娜塔莎不同,胸部和臀部都珠圓玉潤,充滿了成熟豐韻的誘人美姿。

  江水寒的手掌撫摸著美婦柔軟溫潤的身子,體內的欲火早熊熊燃燒起來,頗有幾分霸道的說道:「天亮了又怎麼樣,難道還有人敢來打擾我們歡好嗎?」

  「不要啦……好羞的,人家會難為情的!」

  美少婦的聲音糯甜悅耳,格外能勾起男人的性欲。難怪淫魔神那個家夥說,熟婦禦姐都不如動情的小寡婦風騷撩人,真不愧是號稱淫神經驗豐富的大色棍啊!

  「不聽話我可要打你屁股了哦,乖乖把衣服全部脫掉,我正是要藉著旭日初升的燦爛光輝,仔細欣賞你身體每一處美麗景致呢!」

  江水寒可不是沒經驗的處男,他知道自己越表現出男人的強勢,越是能令這個失去男人多年的小婦人感覺到安全和依靠。

  「知道了……」

  阿秋莎的臉上看起來有幾分幽怨的神情,隻是一雙美麗幽藍的大眼睛已經春波蕩漾,多了幾分溫順、幾分嫵媚和幾分纏綿。這樣氣勢豪雄特立獨行的男人,真是讓人感到值得信賴啊!

  不過,跟這樣英俊年輕的男人縱情歡好,是不是傳說中的老牛吃嫩草啊?真是難為情啊!

  要在這個比自己大概要年輕十歲的男人麵前把自己脫光光,讓他態意欣賞把玩自己的柔美嬌軀,阿秋莎真是倍感羞澀和窘迫啊!

  緩慢把裙子從肩膀上拉到腰間,羞怯地解開胸兜,一對豐碩高聳的雪白巨乳就彈了出來,乍看起來就好似兩隻活潑的大白兔,兩座堆玉雙峰傲然屹立在空氣中,沒有絲毫的下墜感,玉峰頂端兩顆粉紅的乳珠顫巍巍的抖動著,就像生在枝槍末端的兩粒新鮮紅莓,分外誘人!

  如同水蛇一般柔軟的腰肢輕輕扭動兩下,黑色的長裙便悄無聲息滑落到了纖美的腳踝處,欺霜賽雪的小腹、潔白如玉的大腿、跟緊緊包裹著蜜穴輪廓形狀清晰的黑色蕾絲褻褲相映成輝,豐腴凸翹的渾圓臀部讓不盈一握的小蠻腰顯得纖細欲折。

  阿秋莎的臉頰已經滾燙如火,她用手掌從股間由下至上輕撫著自己最後一件遮羞褻衣,似是挑逗似是勾引的媚聲說道:「這件……也要脫掉嗎?」

  江水寒目光灼灼地欣賞著眼前的半裸玉人,由衷讚歎道:「真美啊……嗯,這最後一件就讓我來幫你脫掉吧!」

  江水寒的大手伸進了美婦的褻褲�麵,用力捏了一把她柔膩光潔又彈力十足的臀肉,才緩緩向下褪去,她股間美不勝收的旖旎美景逐漸呈現在少年的眼前。

  美婦十餘年不曾跟男人親熱過,如今隻是肌膚接觸就已經動情之極,股間兩片雪白肥厚的蚌唇已經水淋淋的,一顆色澤粉嫩的肉珠從嫩肉褶皺中凸出來,晶瑩剔透分外可愛,蚌唇夾著的一眼嫣紅蜜穴仍在沁出清澈的汁液,一股濃鬱的清香迅速彌散在空氣當中!

  「哦……好羞人啊……」

  那個地方即使是已經逝去多年的丈夫都不曾讓他仔細看過,現在卻讓這個少年看了個真切,她既感到羞窘也隱隱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兩腿一軟,就跌入了江水寒的懷�,褪到她腿彎的褻褲頓時滑落到了地上,美婦順利恢複到她剛出生時候的狀態,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第二部·第十集】第八章:美女的洗禮

  江水寒的頭頓時被埋進了一堆溫香軟玉,兩隻柔軟而彈力驚人的巨乳夾在他的臉頰兩側,一股熟悉的乳香氣息撲麵襲來,說不出的溫馨清爽。

  「讓我們到床上去歡好吧!」江水寒順勢將阿秋莎抱到了床上,讓她跟娜塔莎並排躺在一起。

  阿秋莎躺在綿軟的大床上,隻覺得恍若夢中,剛羞澀地側過頭去,卻發現娜塔莎那雙好奇的大眼睛正朝著自己望來,更覺羞窘難當,隻有用手掌遮住了臉孔,卻聽到女兒吃吃的笑聲。

  「嘻嘻……媽媽害羞啦!」娜塔莎調皮地說道,看到媽媽顯露出這樣嬌美動人的神態,她心中充滿了歡喜,終於感到江水寒的決定是正確的,更滿懷期待的等待著一場精彩好戲的上演。

  江水寒跨騎在阿秋莎的身上,雙手各握著一旦彖乳,已經開始大力揉捏起來,成熟美婦的乳峰已經發育成熟,柔軟挺拔彈力十足,不需要有太多顧忌,更不用擔心會捏傷內�還在生長中的乳核。

  「真沒有看出來,媽媽的胸部原來這麼大!」娜塔莎饒有興趣的在旁觀戰,心中暗自嘀咕:「他用好大力啊,都捏得變形了,媽媽不會痛嗎?」

  娜塔莎看著阿秋莎滿臉舒爽的呻吟,暗暗詫異,昨晚江水寒愛撫她胸部的時候可是非常溫柔,就像在給她做胸部按摩一樣,那種癢癢的酥麻快感讓她永生難忘。

  「啊……好舒服……哦……用力……啊……」

  江水寒的大手也握不住阿秋莎的整隻碩乳,在揉捏把玩的時候,白嫩的乳肉從他指縫中溢出來,感覺著敏感的乳頭在少年粗糙的掌心滑動,一陣陣久違的快感衝向頭頂,阿秋莎忘乎所以歡叫了起來。

  阿秋莎的雙腿似乎麻花一樣糾纏在一起,她拚命絞緊雙腿,磨擦著股間的蜜穴,�麵是那麼的酥癢難耐,那麼的空虛寂寞,好想要少年快點把他粗大堅挺的大肉棒插進去啊!

  隻是隔著一層薄薄的浴巾,阿秋莎能用自己的小腹清晰感知到那支絕世凶器的粗大和剛硬,那絕對是女人夢寐以求的神器,可以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和歡愉,她是如此的饑渴難耐,想要得到這名少年的粗暴侵犯。

  她舔了舔有些幹涸的嘴唇,用顫抖的玉手伸到了少年的浴巾下麵,握住了那支粗大堅硬的長戈:「天啊……這真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嗎?這分明就是傳說中的神器啊!」

  小婦人的小手又嫩又滑,掌心有些冰涼,輕柔熨貼握持著少年的堅挺,富有節奏的輕輕套弄著,感覺真是銷魂真是舒爽啊!

  「這哪是一個小寡婦?分明就是十分饑渴的小蕩婦!她傳授女兒性事技巧,分明就是在自薦枕席勾引自己啊!」江水寒的嘴角不僅露出了一絲淫蕩的笑意:「我就是喜歡這種悶騷的小婦人,幹起來一定會很爽很爽啊!」

  阿秋莎的肌膚和少女一樣嫩滑卻又多了幾分小婦人的豐腴,一對豐滿挺拔的巨乳給人驚心動魄的感覺,色澤就好似潔白的乳酪,散發著誘人的濃鬱體香,這種怡人的香氣最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江水寒的大手逐漸向下麵栘去,他揉捏著美婦的兩辦豐滿的臀丘,輕聲地調笑著:「你屁股的形狀非常漂亮,又大又圓,我用手一摸就知道你是個能生養的女人,可惜當初就生了娜塔莎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不然這床上大概又能多一個可愛的小美人兒了。」

  「你真是壞死了啊!」阿秋莎被少年撩撥得現出了風騷本性,一雙美目媚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她媚態橫生地說道:「要是你喜歡,我可以為你生個漂亮女兒,讓你從小慢慢調教她啊!」

  江水寒壞笑著把手按到了她水淋淋的股間,說道:「你不是再想要個女兒,你是想要我立刻狠狠的幹你了吧?」

  阿秋莎隻覺得他的手指已經探入自己體內,不由得驚呼一聲,嬌軀如同蛇一般扭動起來:「嗚……不要挑逗人家了……人家好多年沒有跟男人歡好過了,真的好想要了呢……」

  嘖嘖,這個外貌清麗的小婦人發起嗲來,可真是騷媚入骨啊!

  江水寒驀地從阿秋莎身上翻下來,剛好躺在她跟娜塔莎的中間,頤指氣使地吩咐道:「既然想要,就自己主動一些,你又不是沒有經過人事的女人,應該知道怎樣服侍男人吧!」

  阿秋莎猶豫了一下,不勝嬌羞橫了一眼在旁邊看戲的娜塔莎,拉起被子把她的頭蓋住,嬌瞋道:「不知羞的小丫頭,誰讓你在這�看的,轉過臉去,不然小心我打你屁股!」

  娜塔莎笑嘻嘻的把被子拉到脖子下麵,狡辯道:「家主大人說過的,凡是他的女人,在床上都是姐妹,你可不能用媽媽的身分來欺負我哦!再說,我要是看到媽媽親身演示如何服侍家主大人的技巧,還能從中學習二一呢!」

  完蛋了,我的閨中姐妹說得沒有錯啊,一旦跟女兒一起服侍一個男人,作為母親的尊嚴地位就徹底不存在啦!

  阿秋莎心中無奈的感歎一句,柔媚的目光隨即被少年下腹下麵一柱擎天的巨偉肉棒所吸引,親眼看到帶來的視覺衝擊遠比剛才隱約的身體觸覺要來得震撼,這樣猙獰的凶器就算是生長在一頭雄壯的公馬身上,也都會有些突兀啊!

  不過,寡居多年積累下的孤冶寂寞,也正是需要這樣凶悍的大家夥才能排解掉吧?

  阿秋莎既興奮又有些害怕,她腿軟腰軟爬到了江水寒的身上,用手扶著少年的堅挺肉棒,對準了自己股間那個濕潤的緊窄洞穴,然後緩緩坐了下去。

  已經幽封十幾年的緊致蜜穴,如同玫瑰花辦般緩緩綻開,層巒疊嶂的嫣紅嫩肉緊緊包裹著堅挺肉棒,那種非同一般的阻力,幾乎讓江水寒錯以為自己正在給一個處女開苞。

  幸好阿秋莎為了打發百無聊賴的獨居生活,同時也為了保養自己的身材,一直堅持練習幾種南洋柔術,蜜穴內部的嫩肉被鍛鏈得十分堅韌有力,加上她此刻春情澎湃,桃花源中汁液淋漓,已經十分潤滑,肉棒進入身體雖然有些艱難痛楚,卻也沒有創傷流血。

  「真是好大……好硬……好舒服……嗚嗚……這……這就是作為一個女人……最幸福的時刻了……」

  阿秋莎秀眉微蹙,盈盈美目中卻流露出爽美的快意,她隻覺得少年肉棒是如此的剛挺有力,強勁貫穿了她身體下麵的那個竅穴,撐滿了她蜜穴中的每一個角落,火熱滾燙的肉棒尖端緊緊抵在她的花心�麵,還在微微的震顫抖動,磨得她有一種想要尿出來的感覺。「哦……家主大人……天哪……您實在太厲害了……哦……好爽……啊……」

  阿秋莎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感激,望著江水寒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柔情和欽慕,東大陸有位哲人說過,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就是她股間的蜜穴,隻要你的肉棒能占領並統治她的G點,她的心靈就會對你徹底開放!

  現在,江水寒堅挺的肉棒就似是一枝剛硬長槍插在阿秋莎的蜜穴深處,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歡愉和興奮,正是以最有效的方式帶她走出了寂寞的人生低潮,她封閉多年的心靈也果然像那位哲人說的那樣,對少年徹底敞開。阿秋莎早忘記了女兒正在旁邊觀摩她跟江水寒的歡好場麵,她雙手按著江水寒厚重結實的胸膛,雪白豐滿的大屁股開始激情地搖擺起來,上下左右,前前後後,賣力地套弄著插在她蜜穴中的那支大肉棒,藉以給少年和自己來帶無上的歡愉!

  「吧唧……吧唧……」

  響亮的水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在臥室中回蕩著,這淫蕩的交響樂跟淫靡的交歡場景,讓娜塔莎看得目瞪口呆又津津有味,兩條修長美腿早不自覺的糾纏在一起,剛破瓜不久的蜜穴中也沁出了汨汨蜜汁,持續流淌在床單上,弄濕了好大一片。

  「哦……舒服……好……用力……啊……對……啊……喔……爽……噢……」

  「嘖嘖,真看不出來啊,這樣嬌嬌弱弱的一個小婦人體力竟然這麼好,能弄得我這麼爽!」

  江水寒手指也不需要動上一根,愜意地躺在床卜一,欣賞著阿秋莎坐在自己身上,努力侍奉自己的無限春光,她胸前兩顆巨碩的柔膩肉球就似乎兩顆雪白粉嫩的大蜜桃一樣,在胸前拋蕩著,一波波耀眼的乳浪讓少年倍感賞心悅目!

  胯下的大肉棒待遇就更好了,豐韻成熟的小婦人蜜穴如同一張靈巧濕滑的小嘴,緊緊吮吸著他的敏感,富有節奏的一下下套弄著。

  層巒疊嶂的嫩肉贈著肉棒尖端的菇形冠溝,帶給他難以言喻的興奮快感,肉棒頂端更是不時撞進一團富有彈性的嫩肉�麵,每次撞到的時候,美婦的蜜穴就會緊張地收縮,握緊按摩他堅挺的每一個部位,一股股溫熱的汁液就會澆在馬眼處,格外的舒服受用。

  「啊……不……不行了……我……丟了……啊……哦……泄了……噢!」

  阿秋莎到底不是武技高深的女武士,身體也是屬於比較敏感的那一種,雖然服侍男人的技巧還不錯,到底不能太過持久,充滿歡愉的尖叫一聲,就伏到了江水寒的懷�,蜜穴猛烈的收縮著,迎接到來的久違的歡愉高潮!

  「寶貝兒,難得你堅持這麼久,該輪到我回報你了!」

  江水寒再度把阿秋莎壓到身下,堅挺的肉棒暢美歡快的一波波怒射著,絕不吝嗇的將自己的陽精悉數灌入到阿秋莎的花心深處。

  「哦……好熱……好舒服……我要更多的……媽呀……您一定是世界上最強的男人……幹得我魂都要飛了……哎喲……好……幸福……噢……好……快活……啊……不要離開我……讓我……哦……永遠當您的……您的……性奴隸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嗚……求你了……讓人家用後麵……後麵那個孔穴……服侍您吧……」

  滾燙的漿液灼得阿秋莎銷魂地呻吟著,毫不顧忌大聲讚美著少年性能力的強大,火辣淫蕩的聲音讓娜塔莎都替媽媽感覺臉紅,可是看到媽媽這樣快活,她心中也充滿了喜悅。

  「真是太好了,以後可以跟媽媽永遠在一起,我們要永遠都這樣下去,一起享受家主大人賜予我們的歡愉和幸福!」娜塔莎出神地想道。

  阿秋莎才不管女兒想些什麼,她就像是幹涸池塘中的魚兒一樣,期待著少年將甘霖灑入她體內每一個孔穴,她身心投入,扭動這雪白柔膩的大屁股迎合著深深插入自己菊穴的粗大肉棒,小嘴像是百靈鳥一樣歡唱呻吟著,享受著肉欲的暢美甘甜。

  「啪……啪……啪……」

  少年小腹處結實的肌肉用力撞擊著美婦兩辦豐腴的臀丘,肥美的臀肉蕩漾開一波波耀眼的雪白肉浪,粉紅色的菊穴被粗大的肉棒撐開到極限,就似乎是一個彈力極佳的圓環緊緊繃在少年肉棒的根部,還富有規律的不停掐放蠕動著,菊穴深處則似乎是流沙泥沼,緊緊吮咂著少年的堅挺,有種無形的勁道拖拽著它向著無底深淵陷進去!

  「你這個小蕩婦,屁眼可真夠緊的,說!你是不是也讓我幹得很爽啊!」

  江水寒雙手叉腰,腰部似乎安裝了強力的機括一樣,以極高的速度強力抽送著,俊目中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哦……壞人……主人……你都把人家的屁股幹壞啦……哦……」

  阿秋莎雪臀高聳趴伏在床上,享受著敏感的菊花初次綻開的羞人感覺,白嫩嫩的嬌軀軟得似乎沒有骨頭一樣,隻是嬌傭無力的回眸媚笑,雙頰紅潤似火,不勝嬌羞。

  江水寒一邊低聲吼叫奮力衝刺,一邊探身向前,揉捏著美婦胸前如同兩顆大號木瓜似的柔膩乳峰,真是越幹越覺得暢美痛快!

  「原來……後麵這個孔穴也可以用來服侍男人啊!……媽媽真是壞死了,居然還藏一手不告訴人家!」

  這淫靡誘人的場麵讓娜塔莎終於也忍耐不住了,她也向著少年翹起了豐盈凸翹的盈盈雪臀,姿態嬌媚扭動著腰肢哀求道:「我也想要這樣……這樣的服侍家主大人呢!」

  江水寒聞言大喜,「你真的想要嗎?那麼我就如你所願,試試你後庭的這朵美麗雛菊,與你親愛的媽媽有什麼不一樣吧!」

  江水寒怎麼會拒絕這麼香豔的請求?下一刻,大肉棒就沒根插入了小美女的後庭,接下來就像是采花蝴蝶一樣,開始在兩朵粉嫩菊花間忙碌采摘起來。

  「啊……好痛……哦……火辣辣的……屁股像著了火一樣……呀……」

  「哎喲……沒有關係……我喜歡……喜歡這種奇怪的感覺……嗯……盡管用力的幹我吧!」

  「啊……好棒……哦……喔……再用力一些……唔……狠狠的禽我的屁股吧……」

  「不要……拔出來……哦……喔……全部射在……射在�麵吧……啊……好快活……好舒服……要死了……死了……啊……」

  阿秋莎和娜塔莎的嬌媚叫床聲迅速交織在了一起,她們在這一刻渾然忘記了自己原本的身分,隻是拚命爭搶迎合少年的寵幸,期望著少年把那淋漓激情發泄到自己體。

  【第二部·第十集】第九章:絕頂的誘惑

  就在江水寒在龜山島盡情享受母女花的溫婉服侍時夕黑胡子威廉的座艦「九頭蛇號」卻剛剛駛入翡翠城的港灣,這個充滿雄心壯誌的男人預備跟摩爾公爵進行一次麵對麵的會談。

  翡翠城是南方行省最大的城市,同時也是帝國最有名的貿易港口之一,這�具有依山靠海的天然地理優勢,整個城市宛若一個美麗的少女,依托著猶如一道彎月般的碧綠港灣,在平坦的海岸上層開了纖美的雙臂。

  在這個巨大的彎月形港口中,依次排布著的數十個小型塢港,無數衣著簡陋的奴工在碼頭上麵忙碌著。每天都有數以百計來自遠方的船隻在這�泊錨,等待著裝卸貨物。

  緊靠著碼頭的各個區域,都修建著數以百計的寬敞倉庫,還有十幾個大型港口集市,搬運的奴隸們揮汗如雨,在光滑的青石馬路上匆忙推著貨車出入,可是如同小山一般堆在碼頭上麵的貨物卻似乎永遠不見減少。

  除了負責搬運的奴隸們,還有形形色色的各式人等充斥著在碼頭上,除了相貌奇特的異族水手,主要就是來自遙遠地方的商人和旅者。

  人們還經常可以看到手持刀劍的侍衛和傭兵,他們始終緊緊跟隨著主人或者雇主,向四周巡視的目光中充滿了警戒和敵意。

  在靠近碼頭的街道上,到處都是供人休息和享樂的地方,每一個街角都有燈紅酒綠的酒館和旅舍在營業,隻要你是個有錢人,就可以將任何一個美麗的侍女帶到你的床上。

  即使是每一條小巷的路口,也站有打扮得妖媚豔麗的站街妓女,她們穿著暴露的小衣短裙,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向看起來有幾個閑錢的過路水手拋著媚眼,強顏歡笑揮手招攬生意。

  每天絡繹不絕的商旅給這座城市帶來了繁榮和蓬勃的生機,卻也不免造成了治安混亂的狀況。隸屬於城衛軍的警備小隊無時無刻在街道上巡邏,他們刀劍鮮明,訓練有素,更重要的是,當他們抓獲海盜和竊賊時,可以獲得金錢的獎勵,這令他們工作熱情高漲,絕對不會偷懶耍滑。

  這是一座黃金般的夢幻貿易之城,僅僅是這座港口的經濟收益,就足以讓翡翠城傲視南方諸城!

  黑胡子威廉像一個粗野的水手般,雙手抱肩站在「九頭蛇號」的船首像上,氣勢雄渾凝視著這座富饒的城市,突然向著侍立在身後的瘦海馬問道:「你認為這座城市每年能給摩爾那個老家夥提供多少金幣?」

  瘦海馬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中對翡翠城的貪婪,仍然難免帶著一絲顫聲說道:「我想絕對不會少於一千萬吧!」

  黑胡子威廉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在南洋經營了十年,除去各種開銷後,大概也就是賺到這麼多錢,做貴族真是比做海盜有前途啊!」

  瘦海馬聞言心�不禁一突,他昔日就曾經無法拒絕貴族身分的誘惑,乃至想要投入馬特勒子爵的麾下,隻是後來這位子爵大人不幸成為了江水寒前進道路上的炮灰,他才又無奈的繼續為黑胡子效力,隻是不知道這位外表粗豪、內心精明的海盜王有沒有發覺這件事情。

  隻聽那黑胡子威廉慢慢說道:「可惜咱們到底是海盜的出身,就算是靠著自身的本事受了招安,換個伯爵子爵的顯赫稱號,那些世襲的貴族老爺們也絕對瞧不上咱們,隻會讓咱給他們做替死墊腳的炮灰和打手。」

  瘦海馬幹咳兩聲,小心翌一翼地問道:「首領既然看不上這貴族封號,為何還要甘冒風險,親自來翡翠城一趟,摩爾公爵老好巨猾,您要小心有詐啊!」

  黑胡子威廉歎了一口氣,說道:「浩瀚無邊的南洋足足有數十萬�海疆,大小島嶼不計其數,我這才征服十幾個部族、百餘座島嶼,就已經感到顧此失彼,難以掌控局麵,可見如果想靠你們這些粗魯不文的家夥完成對南洋的統治,不啻於白日夢!所以我才決定要向摩爾公爵低頭,唯有暫時接受他的冊封,成為他的家臣,才能從他這�獲得一批精於內政的人才,以達成我在南洋建立獨立海上王國的夢想!」

  自從肥海象被江水寒斬殺,黑胡子威廉昔日手下的十大將如今也就隻剩下瘦海馬跟狂海鯊這兩個心腹,所以他對瘦海馬這略有點心機的手下更加寵信,向他述說這些機密事情,其實也是有心跟他商討和進一步拉攏的意思。

  威廉的言外之意就是,日後自己如果在南洋稱王,瘦海馬的地位也必然是水漲船高,成為新王國的一代開國功臣,希望他不要被摩爾公爵拉過去了。

  瘦海馬臉上表情沒有什麼變化,隻是謙卑地躬身答道:「屬下一定誓死效忠首領。」

  黑胡子絕對不是一個有容人之量的主上,否則也就不會這麼久都沒有招納到新的得力下屬,不過他好歹有幾分戀舊之情,不到山窮水盡之時,瘦海馬也不敢輕易背叛一位天階高手。

  威廉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將充滿野性和殺戮氣息的目光投向了城�最高大豪華的建築,想必那�就是他此次想要見到的那個人的居所吧!

  在摩爾公爵的書房�麵,這個滿頭白發的老家夥正閉著眼睛靠在躺椅上,享受著一個美貌小蘿莉的口舌服侍。

  這美麗的小蘿莉明顯經過仆婦們的精心打扮,身上穿著奢美絕倫的昂貴裙裝,脖子上掛著璀璨的寶石項鏈,頭上戴著白金鑲鑽的冠冕,看起來就像是皇宮中的公主。

  可惜她正在做的事情卻絕對跟高貴典雅沾不上邊,她那雙有些嬰兒肥的白嫩小手,溫柔地握著摩爾公爵胯下猙獰粗大的肉棒,粉嫩的小嘴努力的張大成。形,專心致誌地吞吐著那醜陋腥臭的東西。

  她的裙裾已經被翻到了背上,雪白的絲綢小褻褲被拉到了大腿根處,上麵的點點猩紅分外刺眼。

  她微微翹起的白嫩小屁股上麵,遍布一道道淤紅的指痕,股間如同白百合一樣聖潔的地方剛剛經曆過一場暴風雨的摧殘,兩片紅腫滾燙的蚌唇夾著紅肉外翻的蜜穴,�麵正不斷向外流淌混和著鮮血的白色腥膻液體。顯然,摩爾公爵剛剛在這個可憐小少女身上釋放了一回欲望,現在正命令她收拾殘局。

  「砰!砰!」

  書房的側門突然傳來兩聲敲擊。

  摩爾公爵神色不變地問道:「那霸,黑胡子威廉是不是已經到了?」

  門後傳來一個中年武士的沈厚聲音:「是的,您要現在接見他嗎?」

  「唉,我真是老了,讓他進來吧!」摩爾公爵輕歎一聲,撫摸著小少女的頭發:「本來還想讓他多等一會兒的,可惜你這個小妖精下麵太緊了,讓我才幾個回合就繳槍了!」

  小少女得到摩爾公爵的示意,噙著眼淚�起來頭,笨拙的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卻沒有立即跟隨仆婦離開,而是繼續用期望哀求的目光望著這個給自己帶來巨大身心傷害的老惡棍。

  「看在你剛才還算聽話的份上,就滿足你的願望吧!」摩爾公爵微微一笑,捏了一把她幼嫩的臉蛋,對仆婦說道:「命人把她的父母從水牢�麵放出來吧,每個月可以準許他們跟我的小天使見上一次麵。」

  威廉跟著書房門口的衛兵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對摩爾公爵的評價又高了幾分:「這個老家夥真是個卑鄙無恥的陰險貴族啊!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對付這樣一個少女,竟然都可以用上威逼恐嚇其家人的下流手段!」

  而摩爾公爵自從威廉進入書房以後,似乎都沒有正眼看過他,直到仆婦帶著步履蹣跚的小少女離開了書房,才漫不經心地說道:「威廉,你看到了嗎?看懂了嗎?」

  威廉心中一緊,連忙施禮說道:「公爵大人,在下是個粗人,很多事情都看不明白的!」

  摩爾公爵撫摸著自己白花花的胡須,說道:「那個小少女的父親是一個伯爵,他們家族作為皇室的旁支遠親,原來居住在帝都,可惜到這一代沒落了,在二十多年前更是被迫遷到德�城居住……嗯,你大概不知道,德�城原本是羅斯侯爵的勢力範圍,不過在一個月前,城主改向我效忠了!」

  威廉不知道摩爾公爵為何要跟自己說這些,感覺有些雲山霧罩,他遲疑著說道:「莫非這家人跟公爵大人有仇?」

  摩爾公爵歎了口氣,這個海盜頭子到底不是貴族,用貴族間慣常的方式同他講話,真是媚眼做給瞎子看了。

  「那個小少女身上有高貴的皇家血脈,可是她在這間書房隻有翹著屁股被我幹的份!」摩爾公爵淡淡說道:「你不過是一個低賤的海盜,卻能站在這�跟我談話,你應該知道其中原因吧?」

  威廉楞了半晌,才明白過來說道:「公爵大人,我懂了,我們兩個人在您這�獲得不同的待遇,是因為這個小少女的家�毫無權勢,而我卻擁有您希望借重的武力和艦隊!」

  摩爾公爵神情冷酷地說道:T不錯,依靠別人施舍的權勢隨時都可能會再被人收回去,而隻有自己擁有的實力才是可以被長久信任的東西。你隻要還是一名天階高手,手下還有縱橫七海的海盜艦隊,難道還用擔心我給不了你相應的身分和地位,難道還要害怕其他貴族勢力的傾軋壓迫嗎?」

  「隻要你效忠於我,我甚至可以給你南洋第二艦隊海軍中將司令的任命!」

  威廉的目中閃過一絲迷茫,輕微喘息道:「就算我可以信任你,你憑什麼可以信任我!」

  摩爾公爵輕笑一聲,忽然對著書房側門說道:「那霸,有人想試試你的實力呢!」

  「很好,那就讓我先秤一下他的拳頭有多少分量吧!」

  那霸低吼一聲,如同鬼魅般的在書房中現出身形,隨即向著威廉迅若雷霆的揮出了一拳!

  「砰!」

  摩爾公爵的書房中驟然爆發出一陣能量波動,威廉麵色蒼白,虛握著被一團白熾色能量籠罩的拳頭,望著麵前跟自己對了一拳的這個中年武士,剛才他已經用出了八成實力,也就是勉強能控製住身周紊亂的天地元氣不會在書房中炸開。那霸的臉色也有些發白,不過他身旁的天地元氣濃度遠遠小於威廉,這證明他是用自身力量發出那勁道強橫威力內斂的一拳。

  「一十二級的天階武士算是還不錯的對手吧,隻可惜你修練的功法實在太差勁了一些,未來的成就也就局限於這個境界了!」那霸神情桀驚地搖了搖頭。威廉卻是難以掩飾心中的驚駭:「你才踏入天階,怎會有這樣強大的實力……而且隻調集了不到我三成的天地元氣就能跟我打個平手,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分明比你高出兩階的!」

  那霸神態倨傲地說道:「天階不過是普通人製訂的衡量大陸高手實力的一個模糊標準,難道你還真把這套標準當作金科玉律了?」

  大陸公認的高手實力劃分等級共有二十八級,一到九級為普通武士,十級以上就可以稱為高級武士,十六級以上就可以被稱為地階高手,而突破二十級就則被尊稱為天階高手。

  天階也共分九個階級,二十八級以上就晉入亞神級,從此可以創建領域規則,招收人間信徒,預備升上天界封神。

  那霸以二十級的實力壓製住二十二級的威廉,相當於是越級挑戰成功,當真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奇蹟!

  威廉臉色忽青忽白了一陣,忽地抱拳躬身,以後輩的姿態恭謹說道:「我這身鬥氣功夫是以大陸流傳最廣的戰神鬥氣為根基,自己艱辛摸索出來的修練方法,如果哪�有不對的地方,還請您多多賜教!」

  那霸望了一眼摩爾公爵,看到對方點點頭,才耐著性子講道:「其實在天階以前,低階武士憑藉精妙的武技打敗高階武士,本來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隻是晉入天階以後,肉體強度和反應速度都獲得了質的突破,舉手投足間都具有開山破石的威力,普通的攻擊招式就不再具有任何意義,雙方比拚的已經是調集運用天地元氣的能力,而如何充分發揮天地元氣的威力,就成為了天階高手對決時的勝負關鍵。」

  當然,同一階級的高手調用的天地元氣總量基本是相等的,如果一方隻消耗三成的能量就能發出相當於另一方八成能量的攻勢威力,那麼比拚到最後,始終留有餘力的哪一方肯定會是大贏家。

  威廉若有所思地問道:「莫非您已經找到更有效率利用天地元氣的方法?」

  那霸苦笑一聲,說道:「我可沒有這等驚才絕豔的本事,不過古代的先賢們倒是有一些人研究出了心得,並且各有相應的心法傳世,我就是有幸得到這樣一本武技秘笈,才有機會了解其中的奧秘!」

  威廉目中不禁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這豪門貴族選擇修練的高級武技肯定比普通人要強太多了,他難耐心中的好奇,追問道:「您能告訴我您修練是怎樣的一種武技,是以何種原理達成這一目的嗎?」

  那霸雖然不會將秘笈給威廉觀看,但是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還是可以告訴他。他緩緩說道:「我得到的這本武技典籍名稱叫《九陽爆元功》,是一種調理人體經絡和內髒的修練方法,可以將少量天地元氣吸納到體內儲存,戰鬥的時候則可以將平時儲存的精純元氣作為引子,混雜外界斑駁的天地元氣後,會在狹小的空間內產生劇烈的爆裂效果,從而釋放出數十倍的殺傷力,威力強橫,霸猛絕倫。」

  他看到威廉目中果然露出一絲嫉妒之色,麵上不動聲色,繼續說道:「隻可惜這種功法修練起來十分凶險,尤其是跟其他功法衝突得厲害,不然你若是肯跟隨公爵大人,我倒也可以考慮借你典籍一觀。」

  威廉心中不信,臉上卻隻有強笑道:「我怎敢如此冒昧?能夠得知世間有這種神奇的功法,已經讓我感到此次不虛此行了!」

  摩爾公爵微笑說道:「我家族中可以供天階修練的功法也就隻有一種,畢竟天階高手還是非常罕見的,有留下鬥氣修練心法的更是寥寥無幾,不過,以戰神鬥氣為根基的天階武技,我倒是知道哪個家族有收藏。」

  威廉精神一振,俯身施禮說道:「公爵大人,您就不要繞圈子了,您手下既然有如此了得的高手,我黑胡子怎麼還敢妄自尊大,從此甘願聽從大人的調遣就是了!一摩爾公爵看到威廉正式表露了降服之意,心中微感得意,輕聲說道:「羅斯侯爵的長子豪斯在兩年前曾經跟那霸硬拚了三拳,表麵看起來是雙方平分秋色,但是那霸後來告訴我說,豪斯實際還未晉入天階!」

  威廉不僅又大吃了一驚,說道:「以地階實力怎麼可能挑戰天階?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摩爾公爵沈聲說道:「我雖然對武技未曾深入涉獵,也知道其中大有問題,因此派遣無數密探打探這方麵的消息,最終得知了這樣一個秘密。豪斯雖然一直修練的就是軍中流傳高級版本的戰神鬥氣,但是他還有修練一種叫做《金剛宋元訣》的家傳武技,這種功法對修練者的資質要求極高,然而修練成就也十分驚人,據說能夠讓肉體不滅不壞,最終甚至可以封神成聖!」

  威廉目中頓時露出貪婪之色,說道:「這樣說來,這《金剛眾元訣》果然是最適合我修練的武技了!」

  摩爾公爵笑吟吟地說道:「隻要有朝一日羅斯家族被我滅亡,不隻是武技心法,就算是那座黑石城,也未必不會被我拿來賞賜有功的部下!」

  威廉瞧了一眼那霸,說道:「隻要能夠從羅斯家族那�得到穴金剛眾元訣》,我願與這位大人聯手對付豪斯,兩個天階聯手對付一個地階,他就算再厲害,也隻有死路一條吧!」

  【第二部·第十集】第十章:挺進鷗人族

  那霸冶哼一聲,說道:「羅斯侯爵手下有七大高手,難說其中還有沒有隱藏著天階,我如果不是有所忌憚,早就找機會跟他一較生死了!」

  威廉這時也大致明白那霸跟豪斯之間的敵對關係,那霸目前在武道的成就應該比豪斯略高一些,但是豪斯的天賦潛力卻要勝過那霸不少,因此那霸急欲置豪斯於死地,免得日後被他踩於腳下。

  威廉故作豪爽的一笑,說道:「那霸大人盡管放心,未來您與豪斯的決戰之日,我至少能為您擋下對方的一名天階高手,讓您期望的決鬥不會因為意外而中斷。」

  摩爾公爵這時才笑著說道:「豪斯如今躲在黑石城,那霸就算想要跟他打上一架也沒法辦到,隻能留待日後再說了。威廉,你現在還是先跟我說一下南洋的局勢吧!」

  威廉此時還不知道江水寒已經率領一支艦隊遠征南洋,聞言不禁得意一笑,說道:「南洋我有人魚族作為翌一助,已經征服數十座大型島嶼,依附我的土著部族也有十餘支,人口有將近百萬之數,隻是缺乏合用的內政人才,還不能提供長久穩定的稅賦收入!」

  摩爾公爵點點頭,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戈多羅城的那個江水寒難道就一直沒有什麼動靜,坐視你在南洋擴展勢力嗎?」

  威廉囂張地笑道:「江小狗想要跟我搗亂,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他現在戰艦都沒有半艘,除了整天緊張兮兮守在岸上提防我的偷襲,還能做些什麼?我臨行前曾經吩咐我的手下,預備隔三差五襲擾他一回,讓他嚐嚐寢食難安的滋味!」

  摩爾公爵歎了口氣:「那個少年人可是好猾得狠,你最好多加小心。前兩天,還有手下稟報我一個消息,豪斯手下的艦隊中少了五艘新式重甲戰艦,很可能就是被派去支援江水寒了!」

  威廉微微頷首,陰笑道,「多謝公爵大人的提點,不過我也有命令下屬,讓他們以南洋土著為襲擾的主力,就算死上幾千幾萬也對我沒有什麼損失,至於我的主力艦隊則已經被我化整為零,留在通往戈多羅城的各條航道上打劫過往商船,就算發現有強大的戰艦蹤跡,也可以從容揚帆遠遁,讓他煩不勝煩,卻無計可施!」

  「好,以己之長,對敵之短,正合東大陸兵法的真諦!」摩爾公爵麵帶讚賞道:「隻要拖住他的手腳,你就可以從容在南洋奠定基業,到時候千帆齊至封鎖外海,再率領十萬大軍在戈多羅半島沿岸登陸,他就算是舉世無雙的善戰名將,也隻有困守孤城、坐以待斃了!」

  威廉自矜地一笑:「隻要我拿下戈多羅城,自然就可以跟公爵大人南北合擊,夾攻黑石城的羅斯侯爵,到時候,南方行省就是公爵大人的天下,就算是高登城的三大財閥也唯有向您臣服了!」

  「哈哈哈!」摩爾公爵放聲大笑,顯得心情愉悅之極:「威廉,你可真是會說話啊。嗯,我房�似乎還有兩個幹女兒,她們都是千�挑一的小美人,我一直舍不得隨便把她們嫁出去,畢竟是我從小就開始調教的,在床上最是聽話乖巧,沒有半點千金小姐的臭脾氣,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挑一個做妻子啊?」

  「幹,想讓老子吃你的剩飯啊。」威廉心中暗罵,臉上卻露出了受寵若驚的神情:「那麼多謝公爵大人了!」

  江水寒並不知曉黑胡子威廉由於小覷自己出海征討的決心和能力,把征服的大塊地盤丟給人魚族治理整頓後,竟然率領座艦跑去了翡翠城,預備跟摩爾公爵勾搭連手,癡心妄想與其聯合征服整個南方行省後,獲得相應的陸上權益。

  既然少年認為黑胡子海盜還在南洋虎視眈眈,下一步的攻略計畫自然就多了幾分謹慎,不會率領艦隊貿然出擊,隻是命令下屬在龜山島用心訓練艦隊,隨時預備跟偷襲的強敵打上一場硬仗。

  尤其是江水寒當初在跟狂海鯊交手的時候,特意在他身上做了手腳,即使相隔千�也能感應到他的動向,預備讓他作為向導,帶自己尋找黑胡子的主力艦隊進行決戰。

  隻是狂海鯊的運氣似乎太差了一些,在海上始終沒有遇到過往的船隻,幸好他收服那名鎮海法師倒是很有一套,駕禦著小帆板在海上快速航行,倒也不愁有傾覆的危險,隻是要想返回海盜的老巢,倒也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做到的事情。

  「嗯,看來還是要找些事情做才行,否則就太浪費生命了!」江水寒在海圖上勾畫出狂海鯊現在的位置後,終於作出了決定,命人請來了龜山島的新任島主嘎夏。

  「嘎夏,龜山島附近都有哪些歸附海盜勢力?既然暫時找不到黑胡子的蹤跡,我們倒也不妨先削減一些黑胡子的羽翼!」江水寒說道。

  嘎夏既然有智者的稱號,當然不會等江水寒發問以後才收集相關的情報,他早就預備江水寒會發問了。

  「男爵大人,要說能夠成為黑胡子威廉羽翼的部族,當然是首推鷗人族了!」嘎夏胸有成竹地說道。

  江水寒眉頭微微一皺,說道:「鷗人族?我曾經聽人麵鵠的首領說起過,這個種族似乎沒有什麼戰力。」

  嘎夏撫摸著下巴上的長胡子,說道:「男爵大人,鷗人族的戰力雖弱,但是卻極其善於飛翔,在海上作戰,敵人如果有這樣一支高速飛行的傳令兵和偵察部隊,對我們可是大大不利啊!」

  江水寒即使沒有什麼海戰經驗,可是他對海戰也不是一竅不通,仔細想了想,不由得點頭說道:「不錯,能掌控天空的一方,在海戰中必然會掌握情報優勢,我確實應該先降服鷗人族!」

  嘎夏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帶來了與鷗人族相關的情報資料,他在桌上展開一幅海圖,向江水寒說道:「鷗人族居住在風神島,距離龜山島大概有五天的航程,以他們的戰力絕對不會是男爵大人的對手,隻是如果想要收服這個能在天空飛翔的種族,您卻要花些心思。」

  江水寒的臉上驀地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你知道黑胡子是如何收服鷗人族的嗎?」

  嘎夏想了想,說道:「據說黑胡子是透過偷襲,攻占了鷗人族孵化後代的巢穴,鷗人族才被迫舉族投降!」

  江水寒對鷗人族這種小部族真是所知不多,聞言不由得好奇道:「竟然還有孵化巢穴,難道鷗人族是卵生的生物嗎?」

  嘎夏向江水寒解釋道:「鷗人族據說是人類跟風神神寵天鷗的後代,雖然跟翌一人一樣也具有人類的形貌,但是繁育後代的方式卻還是跟鳥類一樣,女性在受孕後產下的卵也需要經過精心的孵化才能誕生出後代!」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道寒光,說道:「既然黑胡子已經發現他們的弱點,那麼我也就不需要動什麼腦筋,還是用同樣的戰術讓鷗人族歸順於我吧!」

  嘎夏有些擔心地說道:「男爵大人,同樣的戰術還可以用兩次嗎?鷗人族一定會痛定思痛,大大增強那�的守衛力量!」

  江水寒勝券在握笑著回答道:「即使有精妙絕倫的謀略設計,也需要相應的實力才能達成目的!鷗人族即使將全族精銳守護在孵化巢穴那�,又能擋得住我們的攻擊嗎?」

  浩瀚的海洋上,有兩座被一條細長海峽隔開的小島,它們像是一對熱戀的愛人,被四周湛藍的海水包圍著。

  一陣清涼的海風吹過,島上高大挺拔的椰子樹,開始在海風中搖曳著碧綠的樹冠,白色的沙灘仿佛跟藍藍的海融成一體,低翔的白鷗掠過藍藍的海麵,真讓人擔心牠會一頭紮進水�再也冒不出頭,到處洋溢著濃濃的熱帶風情,這讓人心曠神怡的海上風情,卻被「轟隆隆」的爆炸聲破壞了,小島位於南洋深處,島上也沒有什麼珍貴的資源,怎會有艦隊攻打這�呢?

  「族長,是帝國海軍的艦隊!」

  一個年輕的鷗人男子慌亂地跑到鷗人族長麵前,大聲說道:「還有十幾艘龜山島的龜甲艦,他們竟然背叛了威廉大人,又倒向帝國一方了!」

  「是啊,我們其實早就發現這支艦隊的蹤跡,隻是看到他們打的是威廉大人的旗幟,我們才沒有及時向本島報警,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帝國海軍!」負責巡邏的鷗人隊長真是氣得牙根都在痛,敵人實在太狡猾了,以帝國海軍的尊嚴居然會無恥的偽裝成海盜!

  「慌什麼,隻要對方沒有天階高手督陣,我們就算贏不了,也絕對不會輸!」鷗人族族長伊茜絲大聲訓斥著報訊的族人,讓洞窟中其餘聽到消息的鷗人們從恐慌中冷靜了下來。

  鷗人族是母係傳承的部落族群,族長曆來由睿智勇武的成年女性擔任,而伊茜絲則是鷗人們公認百年來最傑出的族長!

  除了在背後長有一對雪白頎長的羽翼,尖細的耳朵上也長著白色的絨羽,伊茜絲外貌看起來跟人類的美婦沒有什麼區別。她有一雙如大海般碧藍的晶瑩雙眸,一頭皓白如雪的發絲自然而然披散在背後,身上穿著一件細麻編織而成的白色無袖短連衣裙,纖細的腰肢上緊緊纏著一條有細密花紋的銀色腰帶。

  她的身材頒長而不失豐腴,胸前一對小山丘似的高聳乳峰、晶瑩的玉臂和雪白修長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氣中,圓滾滾的臀部像是熟透了的碩大蜜桃,顯得十分性感迷人,然而那雙略顯細長的丹鳳眼凸顯出一種高貴威嚴的氣質,宛然是一個能勾起男人征服欲望的高傲尤物!

  然而,在母係氏族中,擁有美豔的外表隻會成為同伴的嫉妒對象,伊茜絲付出了比旁人更多的代價,以非凡的勇毅為鷗人族建立諸多功勳,才力壓眾多的競爭者,最終獲得族長的頭銜。

  十六年前,南洋第一武者「鱷神」塞東派來使者,強行索要鷗人族的鎮族之寶「風神之翌」,是伊茜絲犧牲自己的美色,忍辱去萬鱷島侍奉了塞東五年,並為其生育了兩個孩子,最終將這件傳承寶物帶回了族內。

  繼任族長之位後,伊茜絲更以鐵腕手段平息了族內叛亂,先後斬殺了近三百名想要建立父權統治的男性鷗人,即使其中還有正跟她處於熱戀中的心愛情人。

  當初豪斯率領的遠征軍也曾經想順路擄掠一些鷗人奴隸,也是因為伊茜絲采取避其鋒芒的拖延戰術,使得遠征軍沒有取得預期的收獲,最後將目標轉移為更容易捕獲的烏魯族人。

  即使後來黑胡子威廉以天階戰力突襲鷗人族的孵化巢穴,並命令麾下仆從軍封鎖四周的海路,也沒有讓伊茜絲徹底屈服,最終隻跟黑胡子簽訂了聯盟協定,隻是派出百餘名族人聽命助戰。

  「我們鷗人部族已經在這座島上生活了數百年,這�就是我們永久的家園,那些人類的入侵者因為後勤供給的限製,不可能長久留在這�跟我們作戰,我們隻要堅持跟他們頑強鬥爭,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會是我們!」

  伊茜絲已不是第一次遇到外敵入侵的狀況,鎮定自若的向族人喊話,安撫著族人的恐慌情緒。過去的十多年中,鷗人們在伊茜絲的傑出領導下,數次安然度過滅族危機,對這位鷗人女王當然會有著堅定的信心,看到尊敬崇仰的女王沒有露出絲毫的怯意,所有的鷗人不覺都鬆了一口氣,開始忙亂的準備作戰事宜。

  「阿蘿,你把這封信送到帝國海軍的軍艦上去,並且把他們的回信帶回來,我需要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從我們這�得到什麼!」伊茜絲不慌不忙寫好一封書信,將它交給了身邊的侍女。

  「族長,你打算跟對方談和嗎?」族中資格最老的一名長老關切地詢問道。

  鷗人女族長美豔的鳳目中閃耀著睿智而自信的光輝,然而她的語聲中卻蘊含著些許無奈和憂傷,她輕聲答道:「對方沒有攻擊我們居住的山崖,而隻是炮擊海灘,說明他們不過是在炫耀武力,向我們示威。隻要他們不是不可理喻的暴徒,我還是希望能通過談判和獻貢解決問題。隻要是我們能夠承受付出的代價,還是盡量避免戰爭,鷗人的實力跟帝國相比實在是太渺小了!」

  鷗人長老連連點頭,說道:「是啊,帝國有數以億萬的人口,他們隨便派出一支艦隊,都比我們全族的人口還要多,如果能不打還是不打的好!」

  上一次豪斯率領的遠征軍可有百餘艘戰艦的龐大規模,帶給鷗人們極大的震撼,幸好伊茜絲早早聽到風聲,及時把島上的老弱病殘都轉移到了遠方荒島,留下的都是能征善戰的戰士,作戰方針也是不斷偷襲對方的補給艦隊,絕不跟對方的主力艦隊糾纏,終於讓對方不勝其煩,被迫撤走了駐島的艦隊。

  這樣的戰爭還是讓鷗人部落損失了數百族人,因此鷗人們現在非常厭惡和恐懼戰爭,伊茜絲想要獻貢談和的想法,也得到了長老們的一致讚同。

  阿蘿名義上是伊茜絲的侍女,其實她跟另外幾個跟隨在鷗人女族長身側的少女一樣,是被族�的長老們作為下一代族長的候選者培養的。

  每當她們為族�完成一件任務,就會在長老們的心目中或多或少增加一些分量,當她們未來競爭族長之位時,這些積累起來的功勳就成為彼此間較量的籌碼。因此,阿蘿即使知道作為使者跟敵人溝通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仍然義無反顧接受了命令,她檢查了一遍身上佩戴的弓箭,目中閃過堅毅之色,從高高的崖洞中躍出,向著敵人山巒般巨大的戰艦飛翔而去。

  貿然飛到戰艦上空是一件非常魯莽和危險的事情,很可能會被魔晶炮和強弩攢射擊殺,阿蘿不辭辛苦的在空中按著「8」字形的路線飛著,這樣笨拙而有規律的飛行姿態足以表明她的和平來意。

  令阿蘿感到欣喜的是,戰艦上的人類顯然十分歡迎她的到來,幾乎在她靠近檻隊的同時,就停止了怒吼的炮火,居中的一艘巨艦上甚王用鏡子的反光信號,提醒她應該在那艘戰艦上降落。

  阿蘿不敢在戰艦上空多作盤旋,逕自降落在了船首的甲板上,小心翼翼打量著船上殺氣騰騰的武士們,他們每個人都穿著貼身的鯊魚皮甲,佩戴著一長一短兩把利刀,幾乎每個人都擁有五級以上的戰力。

  這些雙刀戰士都是韋德上校從帝國海軍陸戰隊中挑選出來的精銳,號稱血鯊衛隊,每一個人都是精通陸戰和水戰的勇士,他們隨時都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以扞衛長官的榮譽和威嚴,他們的人生價值就是對長官唯命是從,死而後已!

  雙刀戰士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凜冽如冰,讓阿蘿暗暗心寒,她有信心在不付出什麼代價的前提下擊殺兩到三名這種等級的武士,可是如果對上十個這樣的悍不畏死的戰士,她也隻有轉身逃走一途。

  「這些戰士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帝國海軍,而且還是某個大人物身畔的精銳死亡,希望類似這樣的親衛隊人數不要太多,否則我們在近身戰的時候一定會損失慘重!一阿蘿不愧是未來鷗人女族長的候選者之一,很快就作出了自己的分析判斷。

  「隻要我能平安回去,把這些情報告訴族長,我就相當於又為族�立下一件功勞!」阿蘿這樣想道。

  「鏗!」

  整齊劃一的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兩列相對而立的武士們拔出了長刀,搭起了寒光閃閃的一座利刀走廊。

  這是帝國軍對敵軍使者慣用的下馬威,不僅沒有人上來客套招呼,還要架起一道「刀廊」請人通過,如果使者是一個膽小鬼,那麼就隻有乖乖低頭鑽過去了!

  「哼,我才不會怕這種虛張聲勢的陣勢呢!」

  阿蘿輕咬了一下紅唇,挺直曲線優美的身軀,視若不見的朝著鋒利的刀鋒走了過去,就在她嬌嫩的臉頰都感受到刀刀上的寒意時,那一柄柄鋼刀才「錚錚」作響的陸續收了回去。

  即使通過勇敢的測試,知道對方訓練有素,隻是有意恐嚇而不會真的傷害自己,可是在殺氣凜然的刀廊中走上這麼一回,阿蘿的雙腿還是有些發軟,剛出發時無所畏懼的氣勢也不免跌落大半,她輕掠下被刀刀弄亂的兩鬢發絲,心中驀地湧起一絲害怕和懼意。

  「鷗人族使者阿蘿,拜見尊敬的將軍大人!」阿蘿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單膝跪地對高踞帥座的江水寒施了個鷗族人特有的隆重大禮,她深深低下美麗的頭顱,雙手掌心向上,一雙玉臂姿態優美的向著左右攤開,背後一雙雪白的羽翼也向著兩邊徐徐展開,擺出了一副十分崇敬恭順的樣子。

  「免禮吧,看座!」

  江水寒對這個鎮定自若的鷗人少女還是有幾分好感,有勇氣的少女總是比較容易獲得男人的憐愛。

  可惜,帝國海軍可不像江水寒這麼憐香惜玉,給使者預備的座位隻是巴掌大小的獨腳小凳,凳麵還是非常詭異的三角形,可想而知,如果坐上去會多麼的痛苦和別扭了!

  「多謝大人賜座!」

  無論阿蘿多麼不情願,她也隻有作出感激的樣子,乖乖坐到這張既難看又不舒服的小凳子上。

  希望這位年輕的帝國將軍不是一個喜歡說廢話的人!

  阿蘿麵帶微笑望向江水寒,同時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優美的坐姿,心中卻開始向著風神祈禱,詛咒少年立刻長痔瘡。

  【第二部·第十集】第十一章:神格領域

  「咦?這個少年怎麼會有著黑發黑眼的相貌,不過……他的樣子真是好帥好溫柔啊!」阿蘿看清楚少年的樣貌後,原本謹慎凝重的雙眸突然變作了一彎春意盎然的月牙眼,一顆芳心更是劇烈的「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高據海軍督帥寶座的少年將軍,身軀威武健壯,穿著一件精美細致的金色戰甲,盔甲在陽光的照耀下灼灼生輝,就仿佛是太陽神的護身寶甲,他的姿態從容而自然,並不像一般將軍統帥那樣僵硬威嚴,隻是犀利的目光透出幾分不羈的神情,嘴角的淡淡笑容則如煦日般溫和。

  阿蘿所在的鷗人族本來就是女性為尊的部落氏族,像江水寒這樣俊美無匹的人類少年可是鷗人少女們閨中私語時的夢中情人,隻是她們連看到大陸人類的機會都不多,而且多數都是粗野的水手和殘暴的海盜。帥酷的容貌、榮耀的家世、驚人的權勢,當這些優點加在一起,後果就是秒殺了阿蘿的神智,讓可憐的鷗人少女瞬間墮入了石化狀態!

  同時,她也回憶起東方神將江充的傳說:莫非他就是東方神將的血脈後裔?如果不是那樣顯赫的名門之後,他的氣質怎會這樣的高貴瀟灑?如果能夠跟這樣高貴俊美的少年生活在一起,哪怕是每天能看上他一眼,我……我什麼都可以舍棄啦!

  江水寒卻感到十分的鬱悶,因為他發現阿蘿�起頭看了自己一眼,就滿臉暈紅陷入了失神狀態,少年對這種少女癡迷的神情再熟悉不過,凡是有用這種眼神望著自己的美女,自己隻要做個手勢,她哪怕是在公開場所,也能不顧一切脫光身上每一件衣服,投入到他懷�求歡。少年心中不由得暗自奇怪,我明明已經可以自如掌控體內的能量,怎麼還會動念之間就俘獲了這個少女的芳心,莫非我還是有點滴的淫欲神力逸出體外嗎?

  直到江水寒微微蹙起了眉頭,阿蘿才驀地發現自己這樣呆呆直視對方,狀態是多麼的放蕩無禮,不由得又羞又窘,立刻神態惶恐的跪伏在了地上。

  「請您原諒我,是大人天下無雙的姿容以及威嚴雄霸的氣勢讓阿蘿失態了!」

  這一刻,心中如同一團亂麻的阿蘿竟然忘記自己的使節身分,就好似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女奴,柔弱無助的匍匐在地上,額頭緊緊貼著甲板不敢�起頭,不知道是害怕這名少年動怒,危及族群的生存與未來,還是擔心少年會因此厭惡自己。

  江水寒才不會因為少女迷戀上自己而大動肝火,他頭痛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既然不是淫欲能量泄露,那麼必然就是我的神格在成長過程中出現了問題啊。乙是的,江水寒在龜山島上跟阿秋莎和娜塔莎這對母女花的恣意放縱,讓少年的神格又堅固了許多,就在少年毫無察覺的狀態下,一種全新而陌生的神域結界已經逸散出他的體外!

  「淫魔神,你這個王八蛋,立即給我滾出來,否則咱們一拍兩散!」江水寒用心檢查了一遍體內的狀況,頓時惱怒的握緊了雙拳,惡狠狠地召喚著那個無良的魔神:「我問你,你是不是依然對我居心叵測,想要同化我的身體和靈魂,讓我成你的傀儡分身呢?」

  「哦?到底是被你發現一些紕漏!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發現這一點呢!」淫魔神從識海深處露出半個腦袋,毫無羞恥之心地怪笑著,向江水寒解釋道:氣畢竟我是一個曾經擁有無限榮耀的神明,當初在最落魄的時候,倒楣遇到你這個魔武雙廢、基本沒有自保能力的笨蛋,想要耍弄那麼一點點的心機也是正常的吧!

  氣不過呢,因為你長期的不配合和後來的一點點意外,我早已經放棄原來的這個計畫,尤其是最近一年多以來,我已經不再是把你當作簡單的寄宿者,而是當作對等的夥伴,嗯,你也有承認我們是盟友,對吧?盟友之間就要相互體諒……」

  「體諒?我怎麼體諒你,我可是差點被你給從這個次元抹殺掉了!」江水寒憤怒地道:「難怪你總想要我做你的使徒,當我向你奉獻上信仰,精神世界為你敞開以後,我的靈魂就會被你輕易湮滅,然後我的軀體就會被你占有使用,你就不用再困守在我的識海中,從此可以在這個次元為所欲為,想方設法增強自身實力吧?」

  淫魔神尷尬地笑道:「我可以向創世神發誓,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其實早就放棄那種想法了!老實說,你比我預料的要做得好……嗯嗯,也許比我自己做的都要好上那麼一丁點啦!」

  江水寒冷冷推理著:「那是因為我在你改造我軀體的神力基礎上塑造出了自己的

  神格吧?我那個神格雖然無比弱小,卻也創建了全新的『不滅』規則,形成了自己的獨特領域結界,讓你徹底失去了同化我靈魂的可能性,於是你就利用寄宿在我體內的便利,向我的神格中植入你的部分神格,想要我成為依附你而存在的偽神!」

  「唉,你的頭腦還是一如既往的機智敏銳啊!」

  淫魔神沒有想到江水寒即使對神之領域所知甚少,還是從些許異常跡象看出他有對自己的神格偷偷動過手腳,不由得更覺得尷尬,結結巴巴解釋道:r其實我不像你想的那樣卑劣啦,我隻是想讓你的神格變得更加強大,才把我領域力量灌入你的神格中。我們始終還是純粹的相互依存的關係,就好像我雖然是欲望之神的分身,我的基本神格也是從他那�獲取的,但是我們卻不再是一個神明,我擁有自己的神魂烙印,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是父子兄弟一樣,可以在危難的時刻相互救助翼護,卻絕對不會謀害另外一方!」

  所謂智者多疑,江水寒即使能感覺到淫魔神言語中的誠摯與歉意,還是凶巴巴的想要詐出真相:「那麼你就老實告訴我,你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對我的未來會有什麼影響,你可不要告訴我,這件事情對你沒有一點好處,你隻是一個單純善良樂於肋人的笨蛋神明喲!」

  「沒有辦法,隻有如實交代了!」淫魔神即使沒有軀體,也感到有些頭大,江水寒這個小家夥的直覺真是比最敏感的女人還要厲害。「其實,我當初在你神格凝結的時候,偷偷嵌入我的部分神魂,現在已經徹底融入你的神格核心,所以未來在你的領域內,將可以操縱兩種神之法則。不過,一日一我的本體不幸隕落,我留在你神格內部的神魂就會蘇醒,你會失去一半的力量,而我則會藉此獲得新生。」

  「原來是這樣!」江水寒卻沒有因此而暴怒,反而因為知道事情真相鬆了一口氣,淡淡說道:「其實你早應該告訴我這件事情,畢竟我的力量本就是源自於你的,按照商業的運作模式來說,你好比是一個風險投資商,而我則是一個運營者,如果有了意外的收益,比如我這莫名獲得的神格力量,當然也該分你一半。」

  淫魔神看到江水寒沒有因此暴走,心中竊喜,賊笑著許諾道:「哈,我就知道你是個講義氣、值得我托付未來的盟友,將來我要是能重返天界,一定從失樂園中挑選一百個美貌的神侍女送給你作為答謝!」

  江水寒從前跟淫魔神閑聊的時候,有聽他說過失樂園的大名,那是他花費了無數神力創造的一個類似縛美寶箱的獨立次元,�麵收藏的是淫魔神的信徒奉獻給他的數以億計的美女。

  這些幾乎涵蓋所有次元、所有種族的美女們,都被封印了過去的記憶,在這個時間是完全停止流動的獨特次元中,她們將永保美麗的容顏,一具具嬌美的身軀永�的飄浮在半空中,無奈的靜靜等待著沐浴神恩的那一刻。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你忘記我的習慣了,我既然不喜歡跟朋友分享我的女人,因此我也絕不會動朋友的女人!」

  「朋友?朋友妻,最好騎!」淫魔神歎了口氣:「總之我承認欠你一份情,以後一定想辦法補報你就是了!」

  看到淫魔神的精神投影重新沈入自己的識海,江水寒的神識也返回現實世界,他瞧著顫顫發抖的阿蘿,暗自讚歎自己神格領域的威力。

  經過剛才的仔細檢查,他可以確認,他核心的神格純淨無瑕,並沒有被淫魔神竊取占據,隻是在神核外緣有一層混合了淫欲神力的怪異存在,向體外發散著神奇的神域結界,其中包含有淫欲神力、萌之原力以及軍陣殺氣等諸多能量。

  就是這一股隱秘能量的作用,才讓原本鎮定從容的鷗人少女的心靈徹底失守,終於在自己麵前徹底俯首順服!

  江水寒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阿蘿的麵前,用手指勾住少女秀美的下頷,強迫她�起頭跟自己的目光交會在一起。

  這名少女即使是鷗人族中最出類拔萃的少女之一,也無法抵禦神力層次的精神侵襲,她目光中開始還有些許的不甘和羞憤,然而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她的神智就沈迷於少年深邃幽暗的晶瑩雙眸中。

  她心底有一個微弱的聲音提醒她,這個人是鷗人族的生死大敵!

  然而她卻無法抗拒自己身軀本能的欲望,她的嬌軀在發熱,她的臉頰在變燙,她目不轉睛癡癡凝視著少年的雙眸,心�很快就隻剩下一個念頭:「隻要能夠要成為他的女人,部族、忠誠、職責……統統都可以拋棄不要!」她隻想取悅這個男人,融入他雄健的身軀,在他的胯下呻吟求歡,即使他用皮鞭抽打她的身軀,仿佛都能給她帶來欲仙欲死的歡愉!

  江水寒鬱悶而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新生成的神格具有的結界力量似乎比淫魔神的淫欲結界還要厲害霸道,他隻是在這個少女身上略微試驗了一下效果,就已經從少女美麗的雙眸中感受了她對自己的忠誠、傾慕、順從和癡狂!

  如果江水寒願意,他完全可以依靠這種神奇的力量,為自己製造數以千計的美女性奴!

  這些神識被少年的神力侵染過的女子,將成為類似小鹿那樣的傀儡,她們會樂於以任何方式取悅少年,無論少年怎樣淩辱、折磨她們的身體,她們都會甘之如飴,即使少年命令她們做出各種慘絕人寰的事情,她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淫魔神那個白癡也不早些告訴我,這可是比惡魔還要可怕的力量,如果我貪圖享樂,肆意濫用這種神力,一定會迅速墮落成惡魔,乃至成為天神使徒的獵殺目標啊!」

  江水寒輕輕撫摸著阿蘿嬌嫩的臉頰,根據最近掌握收斂自身淫欲能量的經驗,逐漸的將這種恐怖神力收回體內。

  然而,這個被神力侵染過的鷗人少女,卻不可能恢複到從前的狀態。阿蘿,鷗人族中最傑出的少女戰士,隻是跟江水寒相見一麵的短短瞬間,便已經身心淪陷,成為對少年無比傾慕、崇敬、迷戀和忠誠的女奴。

  「你願意作為內應幫我收服鷗人族嗎?」江水寒淡淡說道:「如果按照我的計畫行事,會大大減少你族人的傷亡!」

  阿蘿癡迷地望著少年的臉龐,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無論您想讓阿蘿做什麼事情,阿蘿都會照做的!」

  兩旁侍立的帝國武士們可不知道其中的緣故,他們隻看到阿蘿在見到男爵大人以後就立即心悅誠服的跪倒降服,望向少年的目光頓時多了幾分羨慕和畏懼。

  他們可不相信少年憑著俊美的容貌和超凡的氣質,一笑之間就能讓敵對的美女傾心降服!

  這一定是妖術,嗯,沒錯,這絕對是專門勾引美女的妖術,否則江男爵怎麼可能擁有那麼多漂亮的美女啊!

  江水寒對望向自己的這些詭異的目光真是哭笑不得,他更是再次警告自己,以後絕對不能隨便在人前使用這種神力,否則傳出去的話,一定會被某些神明的使徒當作邪魔追殺啊!

  江水寒威勢十足地望望左右侍立的長刀武士們,淡然吩咐道:「你們都轉過身去!」

  帝國武士們心中好奇,卻不敢違抗少年的命令,齊齊轉過身去,隻是每個人的耳朵都豎起來,想要竊聽到某些香豔的聲音。

  「噗通!」

  「撲通!」

  巨艦船舷周圍突然冒起百餘朵浪花。

  很不幸,讓江水寒感覺不爽的男人不僅沒有資格欣賞現場秀,更是連旁聽的機會都沒有,百餘名血鯊衛被少年一起踹進海�洗冷水澡了。

  「好了,那些惹人厭的蠡材已經到他們該待著的地方了,現在我們可以安靜的談一下鷗人族的未來了!」江水寒拉起跪伏在自己腳下的鷗人少女,攬著她的小蠻腰向著船艙中走去。

  阿蘿心中對少年充滿了愛慕和崇敬,絲毫沒有抗拒的意圖,隻是少女的羞澀心情讓她舉步維艱,她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他這就想要了我嗎?」

  對大多數女人來說,如果想要其對某個男子產生歡好的欲望,那麼肯定就先要有種種情愫纏繞上她的心頭,然而對男人來說,則沒有那麼複雜,隻要是正常男人都可以很容易對任意一名美女產生占有欲望。

  江水寒斜倚在大床上,瞧著像小白兔一樣溫順乖巧站在麵前的這個美麗鷗人少女,考慮著是不是立即吃掉她。

  「你願意做我的侍寢女奴嗎?」江水寒突然問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用這種方式得到美女感到些許的內疚,少年還是想得到少女的親口確認。

  「我願意……服侍大人!」阿蘿晶瑩如玉的臉頰上浮現出淡淡紅暈,神情羞澀的作出了回答。

  江水寒擁有的新的神力結界,看來威力還要勝過淫欲結界,因為少女竟然對他愛意纏綿,而不僅僅是想要同他歡好。

  嗯,這新的結界應該命名為「愛欲結界」才對啊!

  江水寒輕輕撫摸著她纖細的腰肢,神情也多了幾分溫柔道:「你把衣服脫掉好嗎?我想看看你美麗的身軀!」

  少女沒有任何猶豫,她甚至有一種要將自己的嬌美胴體奉獻給麵前這個男人的衝動,她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裙帶,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

  阿蘿在鷗人部族中算是頂尖的美女了,銀發如雪,眉目如畫,窈窕的身姿正好符合黃金比例,胸前的挺翹玉峰也剛好能讓少年一手把握,光潔豐盈的臀部像大多數這個年紀的少女一樣,不算很大但是很翹很結實,晶瑩的玉腿修長筆直沒有一絲瑕疵,作為一名身手還算不錯的女武士,其中蘊含的力量足以踢死一頭鐵背蒼狼。

  最讓江水寒感到與眾不同的是她那雙銀白的雙翼,那是比信天翁還要寬大有力的羽翼,少年能感受到�麵有著跟鳥類近似的纖細骨骼支撐。

  少女的羽翌一下麵非常溫暖,當江水寒摟著少女光滑誘人的嬌軀時,這對大翅膀就自然而然將少年的身軀圍攏起來,就像是一襲帶有少女體溫的羽毛毯。

  春宵一刻值千金,難得有背生雙翼的裸體美女投懷送抱,如果不立即上下其手享受一番也太對不住自己了吧?

  先是熱吻,然後是熱烈的愛撫,江水寒恣意撫摸著阿蘿溫暖柔膩的嬌軀,靈巧的手指在她身上每一處敏感部位遊走探索,鷗人少女則忘情的呻吟回應著。

  「要了我吧!」阿蘿輕輕說道,她仿佛已經確定自己的歸宿,手臂緊緊摟著少年,不想讓他鬆開自己。

  「嗯,那麼我要進去了!」江水寒親了下她的臉頰,分開了少女修長的大腿。

  或許是因為鷗人少女的翅膀太礙事,江水寒沒有把少女抱到床上,而是采取了站立的姿態侵犯少女的嬌軀猙獰的肉棒堅硬如戈,一寸一寸沒入到少女的體內,撕碎了她的貞潔象徵,處子的蜜穴一如既往的緊致銷魂,又如膏脂般滑膩,溫暖的腔膣毫無間隙包裹著少年的絕世凶器,帶給他暢美爽快的頂級享受。

  「求您以後不要拋棄我!」當堅挺剌進阿蘿身體最深處的時候,少女突然在江水寒懷�低聲抽泣著呢喃道:「我知道自己隻是一個被您偶然俘獲的可憐小東西,我隻企望能得到您一點點的恩寵和關愛!」

  「這莫非也是愛欲結界跟淫欲結界不同的地方嗎?」

  江水寒正在開發少女緊湊菊穴的手指驀地一僵,心中某個柔軟的地方忽然微微一痛,他沒有再說些甜言蜜語,隻是摟緊了少女的嬌軀,溫柔親吻著她的柔軟的嘴唇。

  無論采取何種手段得到少女的身心,當懷�的少女付出自己真情的時候,縱然是已經得到無數美女、極少動情的江水寒,在這一刻也不禁對阿蘿產生了幾分憐意。

  「我會善待每一個真心跟隨我的少女子,這或許不是至死不渝的愛情,卻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的承諾,」江水寒這樣對自己說道。

  守衛在崖洞入口處的兩名鷗人武士一直緊張的向外麵觀望著,看到阿蘿從空中降落下來,慌忙推開遮擋洞口的巨石,讓少女徑自飛了進去。

  表麵看起來,伊茜絲臉上始終是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情,似乎早已想好種種策略對付圍攻本島的帝國海軍,其實在沒有掌握對方來曆與實力的情報以前,她的心中同樣忐忑不安,更沒有半點退敵的良策,隻是勉強做出平靜的姿態,以安撫部族與下屬的慌亂緊張情緒。

  此刻,看到侍女阿蘿平安歸來,伊茜絲心中才算是稍微鬆了一口氣,她向來把這個精明能幹的鷗人少女當作女兒般看待,期望她能在日後為鷗人族撐起一片天空。這次,阿蘿孤身一人出使敵軍,難得能夠全身而退,無論她帶回的消息是好是壞,都是為鷗人族立下了大功。

  【第二部·第十集】第十二章:降服鷗人族

  伊茜絲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啞,她壓抑著胸中的焦慮,輕聲詢問道:「阿蘿,你有沒有見到帝國艦隊的統帥?他為何會率軍攻打我們,可願意跟我們和談嗎?」

  阿蘿按照江水寒的吩咐,語音清朗地回答道:「敵軍統帥是戈多羅城的城主、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他這次征討南洋的目的是為了剿滅海盜王黑胡子威廉!由於龜山島已經歸降於他,我們跟威廉的盟約也就不再是秘密,他已將我們鷗人族視作了海盜的同黨,才會來攻打本島。他讓我轉告族長,除非我們全體歸降並向他宣誓效忠,否則……他就要血洗風神島!」

  「戈多羅城的城主,江水寒男爵?」伊茜絲兩條修長秀美的眉毛頓時蹙緊在了一起,即使是地處海外孤島,她還是聽說過一些關於這個少年貴族的傳說。那是一個如彗星般迅速崛起的英雄騎士,他在南方行省廣袤的山脈與平原上東征西討,所向無敵!

  即使是縱橫南洋的黑胡子威廉也不敢貿然登上陸地,跟這頭翺嘯四方的猛虎一較高低!

  「真是想不到,敵軍統帥竟然會是這樣一個難纏的人物!」伊茜絲潔白如玉的臉上頓時被憂慮的陰影所籠罩。

  一名鷗人族的長老感到有些詫異,不解問道:「族長,當初號稱『南洋屠夫』豪斯將軍的龐大艦隊都被我們逼退,難道江水寒比他還要厲害嗎?」

  伊茜絲歎了口氣,說道:「豪斯不過是一個武力卓越的鬥士,他統率的艦隊也隻是擅長正麵進攻,靠絕對的力量壓倒對手,因此我們可以施行避實就虛的策略,利用我們的速度優勢,進行飄忽不定的遊擊戰,並不停偷襲他的補給船隊。而這位江男爵不僅個人頗具武名,更是一位精通兵法的智將,要跟他比拚用兵謀略,我真是連一點勝算都沒有!」

  另外一名鷗人族長老負責的是鷗人族與人類之間貿易事宜,有從海商那�聽說江水寒的事情,聞言立即附和道:「沒錯,這位江水寒的先祖可是帝國十大神將之一,號稱隻要三千兵馬就可以橫行天下的東方神將江充,他隻要有繼承其先祖三成的用兵能力,我們鷗人族就肯定沒有取勝的機會啊!」

  伊茜絲滿懷憂慮的說道:「不錯,隻看這次江水寒能麵讓高傲的帝國海軍艦隊懸掛海盜旗,迷惑我們的巡邏哨兵,以達到偷襲圍攻風神島的目的,就足以證明他用兵方式的狡詐多變!」

  一名年邁的鷗人長老歎了口氣,說道:「如果真沒有辦法對付敵人,族長就先帶領族中青壯突圍吧,我們這些已經飛不動的老家夥們,會拚死拖住敵人的!」

  伊茜絲苦笑一聲,說道:「如果這樣有用的話,我也會跟您一起留下以死相拚,可是那些年幼的孩子們怎麼辦?我們鷗人族本來就是個小部族,如果失去這麼多年幼的後代,很可能就會從此一蹶不振!」

  鷗人女族長剛說完這句話,就有在外麵偵察敵人動向的鷗人戰士跑了進來,驚怒交加的向她稟告道:「族長,大事不好了,我們的孵化巢竟然被敵人占領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聽到這個消息,連伊茜絲也無法保持鎮靜,她記取上次被威廉偷襲成功的教訓,在發現敵蹤的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衛隊派去駐守孵化巢!

  何況那�還有威廉留下監視鷗人族的三百海盜,其中不乏十級以上的高級武者,麵對帝國軍的時候,肯定會跟鷗人族同仇敵愾,一起頑強抵抗共同的敵人,孵化巢怎會眨眼間就落人敵人手中?

  報訊的鷗人戰士滿麵焦慮地說道:「我肯定不會看錯,我們的戰士就算還在抵抗,必然也已經退守進崖洞�麵,現在守在外麵的都是烏魯族的女戰士!」

  「烏魯族的女戰士?她們跟帝國海軍仇深似海,怎麼可能會為他們效命作戰啊!」

  伊茜絲聞言又是吃了一驚,當初正是她暗中將烏魯族的情報出賣給豪斯,才換得帝國海軍的最終撤退,後來她聽說烏魯族全族覆滅,心中雖有幾分歉疚,卻也認為隻要能夠保護自己部族,就算再卑鄙無恥的事情她也願意做。

  不過她萬萬沒有想到,帝國軍竟然會把烏魯族的戰士編為奴兵,用來攻打鷗人族!

  伊茜絲帶領族中長老們快步走出崖洞,向著孵化巢所在的方向望去,隻見數以百計全副武裝的烏魯族女戰士正在那邊嚴陣以待,即使相距甚遠,也可以看到她們手中長矛弩箭反射出的耀眼寒光!

  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烏魯族女武士更是與眾不同,她穿著一件造型十分火爆熱辣的短裝甲胄,挺拔墮彖乳巨碩如瓜,如小母馬般結實挺翹的豐臀更是格外惹眼,手持一柄形狀精美的頎長巨矛,英姿矯健站在懸崖邊上,目光炯炯的凝視著對麵的伊茜絲,似乎正期待著跟這位鷗人族最強大的女戰士一決局下!

  「竟然會是路莎,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沒有死!」伊茜絲的臉色本來就有些難看,再看到這名英武的烏魯女戰士後,美麗蒼白臉頰上更是陡然現出一抹驚心動魄的紅色。

  在南洋浩若繁星的島嶼中,幾乎沒有人不知道路莎的大名,這個身高將近兩米的暴龍女戰士被豪斯擊敗生擒以前,可是有著屠鱷者的稱號,她曾經隻靠雙臂的力量生生扼殺了十多頭身長三丈有餘的巨型海鱷!

  當初即使是以豪斯的絕世武功,在跟路莎的單挑決鬥中都不敢手下留情,以至於一掌擊碎了她的頸骨,直到這個黑美人在遇到江水寒後才得以浴愛重生,如今她已經有巔峰時期的八成戰力!

  伊茜絲當然不知道路莎如今的戰力虛實,可是她縱然自詡飛行速度不遜於天階高手,也絕對不敢靠近路莎百步之內,因為這名烏魯女武士的投矛技可是號稱南洋第一,不僅奇巧精準更兼威猛絕倫,能輕易洞穿金石阻礙,即使裝備上三寸厚的精鋼巨盾,在她麵前也如同綢布綿紙般脆弱無力!

  鷗人女族長心情沈重看看身畔的族人,她們如果貿然發起攻擊,隻怕至少要有數十名鷗人會死於路莎的投矛之下,何況對方還配置有大量的強弩射手,這對鷗人族至關重要的孵化巢隻怕是搶不回來啦!

  「你們誰也不許輕舉妄動,我過去跟她談談,我想鳥魯族人應該不會心甘情願接受帝國權貴的奴役,也許我可以說服她們倒戈相向!」

  伊茜絲現在也隻有這一絲期望了,否則她隻有痛下決心,舍棄還在孵化巢中繁育的眾多後代,帶領青壯族人從空中逃走,另行尋覓適合鷗人居住的島嶼!

  伊茜絲振翅飛到半空中,慢慢靠近到距離路莎大約三十餘步的地方,卻再也不敢靠近,大聲說道:「英勇的烏魯族女戰士,我是鷗人族的族長伊茜絲,請問你們為何甘願被帝國貴族奴役,與你們昔日的鄰友為敵?」

  路莎看到伊茜絲孤身一人飛過來,知道她不敢輕易開戰,鎮定自若地回答道:「我是烏魯族的路莎,江水寒男爵大人就是我的恩主,他承諾將給我們鳥魯族帶來幸福與安寧,因此他的命令就是我的行動準則,無論他的手指向哪�,我跟我的長矛就會攻向哪�!」

  「天!」

  聽到路莎的話語,伊茜絲驚訝得差點沒有從半空中摔下來,她這才注意到,路莎果然是梳著在烏魯族傳統中代表著婦人身分的發式,這個在南洋以英勇、堅韌、高傲、強大著稱的女勇士,竟然真的已經成為一名要為那名少年男爵進行侍寢服務的私房女奴!

  「路莎,你難道已經拋棄戰士的榮譽了嗎?」伊茜絲不知為何,心中竟然湧起一股難以容忍的羞怒感:「我真是無法想像,你這個能夠讓海中魔獸都顫栗畏懼的強大女武士,竟然會赤身裸體跪伏在床上,讓那個軟弱無能的小白臉貴族恣意淫辱你的身體,你真是丟盡了鳥魯族的臉麵,我都替你感到羞恥和難堪!」

  嗯嗯,原來像江水寒最喜歡幹美女屁股這種香豔的小道消息,即使是遠在海外的伊茜絲都有聽聞,可是她實在無法想像,就連路莎這樣強勢的女武士都能容忍那個男人對她作出那種羞人的事情來!

  聽到伊茜絲的怒斥,路莎的臉頰上頓時飛起兩朵羞澀的紅雲,但是她的雙眸卻充滿了怒火,少年雄健的體魄和胯下粗大的肉棒讓她體驗到做女人的快樂和幸福,她對她的恩主大人有著無限的崇仰和愛慕,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侮辱她心目中的神!

  「伊茜絲!」路莎怒吼道:「你這個曾經送上門雲給人幹的卑賤女人,怎麼敢侮辱我的恩主大人?你根本連為我的恩主大人舔腳趾的資格都沒有,還是讓我送你去地獄懺悔吧!」

  路莎手中的長矛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氣,驟然放射燦爛的光輝,藉著她的一擲之威,陡然化作一道閃亮的流星,向著伊茜絲疾飛而去,當真是迅若雷霆,在電光火石的短短瞬間就已經命中鷗人女族長的前胸!

  「砰!」

  隨著一聲激烈的炸響,伊茜絲的身前爆開一團耀眼的白光,這柄被某種神奇力量擋住去勢的神異長矛在空中停滯了片刻,才以迅疾無比的姿態重新回到了路莎的手中!

  幸虧我有提早裝備上風神之翼,否則此刻已經被她當場擊殺,路莎果然不愧是有著屠鱷者美名的女勇士啊!

  伊茜絲心中暗道僥幸,嘴巴卻不能認輸,凝視著威風凜凜的路莎:「你不要認為擁有一件低等神器就能打羸我,我們鷗人族可是得到風神庇護的部族,偉大的風神會保佑我,最後一定能夠擊退你們這些可惡的入侵者!」

  路莎瞧她幾句話間就已經向後退出好遠,顯然畏懼自己再次發起攻擊,頓時不層地冷笑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恩主大人可是比我要強大千百倍呢,你還是多想想未來要以哪種卑賤的姿勢取悅主人吧!」

  江水寒此刻已經站在被鷗人族當作孵化巢的洞穴中,誌滿意得地欣賞著下麵數以百計的鷗人俘虜。

  這座洞穴位於一處極其險要的山崖上麵,陡峭的崖壁直上直下宛若刀削,除非入侵者能夠在空中飛行,否則從陸地上幾乎沒有可能攻上來。

  江水寒雖然不像黑胡子威廉一樣是天階高手,但是他卻擁有一對能夠自由飛翔的光翼,尤其他卑鄙的在上風處釋放了鏈金術士卡西諾為他研製出來的一種毒霧,把守護在孵化巢中的數百精銳鷗人都迷昏了,幾乎不動一刀一槍就占領了這座被鷗人族極其看重的繁育禁地!

  至於在洞外排開陣勢的鳥魯族女戰士,原本就一直藏身在縛美寶箱中,江水寒如今才召喚出數百人出來鎮壓局麵,如果真是情況需要,他可是能瞬間召喚出數以千計的鳥魯族女戰士呢!

  不過,江水寒的目的既然是降服鷗人族,也就不打算多造殺戮,才會用毒霧的卑鄙招數不戰而勝,輕鬆奪取了孵化巢!

  他更特意安排路莎這個實力超卓的女武士駐守在外麵,以她在南洋的名氣以及那手鬼驚神懼的擲矛技,絕對能讓鷗人族心中忌憚,不敢輕易進行反攻。

  江水寒瞧了瞧聚集在洞穴一角的近百名鷗人女性,她們每一個人都是大腹便便,身形笨重,看來就是預備在孵化巢生產,其中幾名女性更是神色痛苦的不住撫摸小腹,顯然已經是即將臨盆。

  少年不是生性殘忍之人,立刻麵色隨和地吩咐道:「你們不要害怕,隻要沒有人企圖反抗逃走,我會允許這�的助產士像往常一樣幫助你們生育!」

  鷗人族的孵化巢可是好比人類的產房,即使江水寒姿態溫和,聲音輕柔,在場的鷗人女性們還是不可能會給他什麼好臉色,隻是誰敢讓這個充滿上位者威嚴氣勢的男子滾到洞外去啊!。嗯嗯,江水寒其實也明白她們羞怒的心理,可是他就是按捺不下心中的好奇,想要親眼瞧瞧鷗人奇特的生育方式,以便驗證心中的疑問,掌握住鷗人族的致命弱點。鷗人女性們既然沒有辦法對抗這個強勢無賴的男人,也隻有勉為其難在少年好奇的目光注視下,完成生育她們後代的偉大職責了,這就是她們身為弱勢族群的悲哀啊!

  孵化巢的核心位置是一個溫泉池塘,根據江水寒的觀察和判斷,在孵化巢的下麵應該有著一道地層縫隙,地火的熱力傳到地麵上,剛好把一池泉水烤得溫熱適度。

  鷗人女性就是在溫熱的泉水蒸氣中進行生育。她們在天然的溫泉池中修建了十幾個平台,平台下麵放置了一個大的扇貝殼,其中填充了柔軟的海草,預備盛放新生下的卵。

  即將生產的幾名鷗人女性在助產士的扶持下,褪掉了下裳,辛苦的趴到了平台上麵,翹高了渾圓結實的雪臀,開始讓溫泉蒸氣熏蒸她們的白嫩肥厚的蜜穴。

  助產士們也沒有閑著,她們用柔軟的繩索捆住了鷗人孕婦的手腳,甚至把她們的翅膀也捆縛了起來,顯然是擔心她們因為無法忍耐生產的痛楚而胡亂掙紮翻滾這些待產的鷗人族小婦人即使都已經品嚐過男女性事的歡愉,卻不曾讓床伴以外的男人看到過股間羞處,可是現在卻被迫要在一個陌生的人類男子注視下進行生育,真是羞窘難言。

  鷗人女性的生理構造其實跟人類大同小異,生育是非常艱辛痛苦的一件事情,加上此時她們因為少年在旁窺視,更加無法放開身心,竟然不約而同出現了難產的跡象。

  「好痛啊……我受不了呢,我不要生啦,快些放開我!」

  一名初次生育的年輕鷗人女性忍受不了生育時候的劇烈痛楚,更是忍不住大聲哭泣起來,她稚嫩的臉龐看起來似乎隻有十幾歲的樣子,卻已經成為一名待產的小母親。江水寒聽她叫得淒慘,手臂輕輕一揮,一道光係魔法的光輝已經照耀在這名年輕的鷗人女性身上。

  在「聖光術」魔法的洗禮下,肉體的疼痛被大幅弱化,這個鷗人小婦人也逐漸平靜下來,她感激的望了一眼江水寒,突然覺得這個人類少年也不是那麼讓人厭惡。

  江水寒本想對她笑笑,可是終於沒敢這樣做,即使他已經能自如控製體內的神力結界,他還是有些擔心自己充滿男兒魅力的微笑會再誘拐到一名待產的小母親。略微猶豫了一下,江水寒取出了從庫達爾寶藏中得到那架黃金豎琴,奏響了一曲輕柔悅耳的音樂,優美的琴聲就好似月光流水般纏綿柔和,很快就讓待產的鷗人女性們的心情平靜下來。

  其中一名年長一些的鷗人孕婦顯然有過生產的經驗,她很快就調勻了呼吸,隨著她一下下的用力,她股間肥厚的蚌唇逐漸擴張開來,蜜穴�麵的嫩肉也向外翻了開來,汨汨鮮血更是從蜜穴深處滲流出來,像幾條紅色小溪流一樣,在她雪白修長的大腿上流淌,分外的耀眼醒目!

  「出來,寶貝兒,不要折磨媽媽了,快些出來吧!」

  助產士一邊擦拭鷗人母親頭上的汗珠,一邊給她肚�的寶貝兒加油。皇天不負苦心人,在鷗人產婦幾次艱辛的努力以後,一枚潔白的橢圓形卵終於在她蜜穴的擠壓下排出了體外,掉落到了扇貝海草當中!

  助產士顧不上安慰這個幸福的媽媽,趕緊用綿軟的絲巾擦幹淨上麵的血汙,又側頭貼在蛋殼上聽了聽,才小心翌一翼送進水池邊上的孵化箱�麵,原來鷗人產下的卵都是依靠地熱進行孵化,難怪她們會如此珍視這個洞穴!

  掌握了鷗人族生育繁衍的秘密,江水寒也就無意再留在洞穴中遭受鷗人女性們的白眼,他緩緩走出洞外,坐在了路莎的身畔,輕聲道,「我剛才目睹了一個新生命的誕生,然後突然發覺自己跟從前相比已經改變了許多,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徹底變成一個鐵石心腸的惡徒!」

  路莎雖然武力高強且勇猛善戰,卻是個不擅長言辭的少女,她跪坐在少年身前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最後隻是以充滿愛慕的目光凝視著少年,表白著自己的心意:「不管家主大人會變成什麼樣子,您永遠都是路莎心中崇敬的神明,路莎隻想永遠做一頭被您寵愛的小母馬!」

  單純也是一種幸福啊!

  江水寒一邊想著,一邊微笑著撫摸著少女的臉頰,「不用擔心,我才不是那種動輒傷感的廢柴,隻是難得看到這個世界上最感人的場麵,才隨便感概幾句,我的人生注定是要和你們這些可愛的少女們攪在一起,無論什麼都無法改變我要守護你們平安,要與你們長久共享這世間歡樂的決心!」

  「嗯,家主大人就是個最值得我們依賴和信任的男人呢!」

  路莎仿佛感受到少年的心意,美麗的臉龐上現出了難得一見的柔弱表情,就像是一隻收起鋒利爪牙的黑豹,以一種慵懶的姿態伏到了少年懷�。即使是像路莎這樣實力強大的少女,也需要我的保護和庇佑啊!

  那麼,我還是繼續做一個自私冷酷的男人吧,隻要能讓我的女人永遠平安喜樂,我才不管別人家是否會上演生死離別的感人場麵呢!

  鷗人族的美女們,如果你們不肯乖乖降服,那麼就不要怪我會辣手摧花了!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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