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第五章:極品青澀小美女 兩天的行程,許平一直逗弄著這個可愛而又大膽的小侄女,雨辰也是極盡大膽的回應著許平的挑逗,使得許平和她歡愛即使不射精也覺得十分的刺激,露宿了一晚,樹林裡、小河裡、河邊的石頭上處處烙印著愛的痕跡! 客棧裡,雨辰依然珍惜著難得的時光盡情宣洩著,一次又一次的用她的小身體滿足著許平無止境的索取,當到達天房山旁邊的小葉鎮時,小侄女的腿已經連路都走不了,但臉上卻全是滿足的陶醉。 讓趙猛提前派了人馬在這等著,許平戀戀不捨的和她道別。這兩天的香艷實在是讓人刻骨銘心。小侄女的大膽和敢愛敢恨,床上的極盡妖媚確實是讓人欲罷不能! 「叔叔,你要想我啊,雨辰會想你的!」小雨辰在許平的懷裡哭得和個淚人一樣。 許平一邊抱著她一邊安慰道:「傻丫頭,最多一個月我就回去了,別搞得生離死別一樣。」說完又親親她的小臉,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色色的說: 「回去以後乖乖的,等叔叔娶你進門以後咱們天天睡一起,到時候你這小屁股可得被我幹開花囉。」 雨辰的臉難得一紅,太過於縱歡的結果是現在走路困難,上廁所一蹲都疼。兩天的瘋狂倒是十分甜蜜,要是天天被許平這樣弄那還能活命嗎? 「好啦,我的小寶貝!」許平將她打橫抱起,放在馬車上,溫柔的囑咐說:「回去以後不許亂跑知道嗎?乖乖的聽你奶奶和娘親的話,等叔叔回去時就風風光光的娶你進門。」 「知道了!」雨辰乖巧的點著頭,微微的�起下巴,撒嬌說:「叔叔,人家要你親我!」 「小搗蛋!」許平溺愛的摸摸她的小臉,給了她一個長得窒息的濕吻! 戀戀不捨的惜別,許平面色嚴肅的吩咐隨從的將士們好好的保護她,才揮手送走淚水滿面的小侄女,目送著馬車慢慢的消失在斜陽之下! 「靠,老子他媽的自由啦!」 許平壓抑不住,爽得大喊一聲!第一次身邊沒有別人在,這樣的自由才是最爽的。自己可以去強搶民女,干點人神共憤的事了。為了表示一下孝心,老子會趁這時候多泡點妞,帶幾個大著肚子的女人回京的,哈哈! 一陣仰天長笑,許平按耐不住 心裡的狂喜,找了一家客棧喝的天昏地暗。 雖然少了女人的伺候有些彆扭,不過第二天早上許平還是精神飽滿,哼著小曲,一副敗家子的模樣四處逛:天房山下各個村鎮的客棧幾乎全爆滿了,很多江湖人士聚集到這裡,刀槍劍斧的嚇得百姓忐忑不安。一個個全都一派「老子是高手」的模樣,令人極度不爽。 沿著草地悠哉的趕路,這時候騎馬已經有些多餘,許平索性弄了輛馬車,只留著棚頂和木板,鋪上一層涼爽的竹蓆,讓馬兒自己慢慢的走,自己躺在車上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喝著酒、啃著牛肉,享受著清涼又安逸的夏風,日子過得非常愜意。 別看江湖人士的名號響亮,其中也不乏沒錢的窮光蛋,很多人連馬都騎不起,只能徒步的走來,小道上密密麻麻的路人都恨恨的看著許平,尤其是那些在烈日下徒步前行的,一個個嘴唇髮乾,看著許平大口喝酒,都忍不住嚥口水,如果不是人多,早就過去搶劫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這兩天也有不少私下尋仇的人趁著這機會武鬥。本地的知縣可不敢管這樣的事,只要別騷擾到百姓,他們最好是同歸於盡!許平看了一路的熱鬧,可惜鬧事的沒有美女,不然來個英雄救美 也不錯! 天房山位於河北中樞,連綿幾百里的深山看起十分壯觀,整年薄霧環繞,真有仙家道府的感覺。青衣教是道家一脈,供奉的是三清,連帶著這裡的百姓也有不少是他們的信徒。聽說這青衣教倒也和善,有時候還會接濟一下山下的百姓,在這一帶的名聲不錯。主要的經濟來源是山上的藥草,還有一些零碎的小生意。 「我都叫你別跟著我了,跟著我幹什麼!」 突然一聲十分嬌嫩的嗔喝,頓時就引起許平的注意。聽這聲音雖然火辣,但又帶著幾分稚嫩,估計人長得不差。左顧右盼了一會,確定聲音的來源是河邊幾位青年男女發出的,他們似乎起了什麼爭執。 許平暗暗的甩了一下韁繩,湊了過去。看了看人群,為首的男人看起來十八歲左右,衣著華貴,長得有幾分貴氣,但一臉的獻媚,令人有些不爽。身後跟著一幫標準的狗奴才,看樣子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 讓許平眼前一亮的還是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子,差不多十五、六歲的年紀,一雙美妙動人的大眼睛,稚氣未脫的娃娃臉。皮膚白皙得像是豆腐一樣,幾乎沒有一點的瑕疵。明明是少女,卻硬要打扮得十分成熟,看起來滑稽之中又帶著幾分可愛。 個子十分的嬌小,一米五左右的身高,但身材發育得玲瓏有致,雖然不是巨乳童顏,但目測下來也是規模宏大,小小年紀已經是一個標準的美人胚子,論起姿色也是一個迷倒眾生的小美人。 美中不足的是,這時候她似乎十分生氣,紅著小臉朝那青年咆哮著。小小年紀脾氣就很大,幾乎快要拔劍了。身後跟著兩、三個戰戰兢兢的丫鬟,看起來也是有錢人家的閨女。 有妞不泡,慘無人道。,許平一看她這閉月羞花的容貌,已經可以預想到這妞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美景了。立刻下了決心不管什麼強姦、迷姦,再骯髒的手段都要得到這個嬌嫩的小美人,狠狠的淩虐她青澀迷人的肉體! 「熏妹,你別生氣嘛!」男的倒是沒什麼脾氣,一見她生氣立刻就點頭哈腰,沒半點男人的模樣。 女孩氣呼呼的瞪著她,沒好氣的說:「誰是你的熏妹?我和你可不熟。你一路跟著我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非得姑奶奶給你幾劍你才肯走!」 青年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熏妹,咱倆從小指腹為婚啊!我爹囑咐我要一路保護你,要是你有個閃失我該怎麼辦啊?」 「陳小寶!」女孩一�手,指到他臉上,怒氣沖衝的說:「鬼才要和你指腹為婚,姑奶奶可不認那東西。你給我聽著,我藍小熏絕對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藍小熏?許平色色的笑了一下,這名字倒是挺柔媚的。可惜是個火爆的小辣椒,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和小侄女剛見面時的場景,這丫頭看來也是個火爆脾氣啊。 「看什麼看!」陳小寶或許是沒找到發洩的對象,一臉委屈的轉頭。一看見許平朝他們過來,立刻沒好氣的吼了一聲,後面的家丁們也配合的做出了狗奴才的兇惡嘴臉。 「沒什麼!」許平裝作文弱書生,擺了擺手,一副驚慌的樣子說:「在下並非有意打擾,只是路過而已。」 「哼!」女孩看了看許平,沒說什麼轉身就走。陳小寶這跟屁蟲也馬上丟下許平跟了上去! 不得不說,這一路上都是散兵遊勇較多。因為是才俊大會,所以大部分都是一些年輕人,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也挺熱鬧。天黑時,許平已經哼著小曲到了天房山腳下,反正已經知道那個小妞的名字,到時候慢慢的打聽、慢慢的泡,泡不了就用強的,量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天房山下因為香客多的關係,也有不少的客棧。可惜這時候早已經被那些大門派霸占了。很多人都只能露宿野外,許平也不想和其它人起衝突,反正大會明天才開始,今天在山下對付一晚也不是什麼問題。 除了 許平外,很多小門小派的也在山下安營扎寨,生起篝火準備晚飯,密密麻麻的火光蔓延遍地,數千人的規模倒也算宏大。許平一邊喝著酒,一邊瞇著眼,算計著鬼谷之塚的事,最後也忍不住想著,這幾千的江湖人馬要是聽命於己那該多好?他們聚在一起足以匹敵一支狼虎之師! 夜晚的天房山一點都不安靜,經常能聽到喊殺的聲音和一聲聲的慘叫。許平心中疑惑,稍稍的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有些江湖人士並不是衝著才俊大會來的,而是衝著仇家而來的。 打個比方說:一個在東,一個在西的兩家偶然的結怨了。但離的十分遠總不能打到人家的老巢去吧!舟車勞頓那和去送死有什麼區別,有仇的也只能咬牙忍著。等到有什麼熱鬧時再趁機動手拚個你死我活。不少的武林聚會前,都是清算固人恩怨的好時機,所以晚上這陣陣的廝殺聲也就見怪不怪了。 寧靜的夜晚被這些人打破了,許平可不敢託大放心的睡覺。還是邊喝酒邊警惕著,江湖人大多豪爽,許平裝作是出來遊歷的書生,人家也是呵呵一笑沒說什麼,大概這一類看熱鬧的無聊人也不在少數吧! 第二天的盛況空前,青衣教將擂台擺在了山邊一塊足能容納幾萬人的空地上。早早的就搭好了擂台和看台。靠前有座位的地方全是少林這一類的名門大派所有, 其它和許平一樣在山下窩了一晚上的無名小卒只能遠遠的觀看,小魚小蝦特別多,也讓大會顯得十分熱鬧。 會場上熙熙攘攘的,眾門派的人行過禮,紛紛落座,一個個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惹得許平這一類沒坐位的人都在心中暗罵:裝個雞毛的清高啊?早上起來不是照樣得拉一泡屎! 由於人實在太多了,青衣教的幾百弟子忙到了中午才算是安定下來。場地太小,人又太多,根本就擠不進去。武功好的直接站在樹上遠遠的看著也算是適得其所,許平自然也是和別人打了聲招呼,找了個高點的地方觀看,年輕人到底是喜歡這樣的熱鬧,再加上好奇,許平倒也沒覺得不耐煩。 主台上幾個座位看來應該是邀請德高望重的前輩,兩邊各有幾排長長的坐椅,都巳經標註了是屬於哪個門派的!左邊是青衣教的教眾,密密麻麻的坐滿了一個個鬚髮皆白的花甲老人!第二的是百花宮,鶯鶯燕燕的全是一個個身姿婀娜的女子,雖然全都蒙著面紗,但從氣質上來看是風情萬種,也是一道十分亮麗的風景。 右邊坐的是少林的一排光頭,個個腦袋賊亮賊亮的,光滑得都能反光了,看起來像是一排燈泡一樣,不過別人對他們的態度倒是十分恭敬。 最讓許平感到震驚的是,第二的牌上寫的是:鬼谷所傳。一個第一次出現的名派竟然能得到青衣教的重視。畢竟三清寶殿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對他們來說是個奇恥大辱,有心想要會會這個過江龍吧! 其它門派許平都提不起興趣,小小的震撼過後,眼光和其它男人一樣。色色的落在了萬叢綠中一點紅的百花宮眾女身上,雖然看不見她們的容貌,但光是身材就夠勁了。但他們和青衣教有衝突,所以一個個沈默不語,坐著一動也不動,給人的感覺十分沈悶。 大鑼被敲響,幾個人開始走上了主位!許平看看他們十分客氣的你讓我、我讓你,一個個雖然謙虛,但舉手投足間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尤其是他們落座以後,坐在中間的青衣人更是引起了許平的重視。 一個看起來大概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身材不是十分高大,但卻能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鷹目劍眉十分淩厲,如果再年輕二十歲絕對是個令人驚豔的美男子,不過從他的眼裡,許平隱約看出一種叫「野心」的東西,這男子正是傳說中的青衣教現教主一一宋遠山。 宋遠山一出來,所有的人都議論紛紛,沒想到一個才俊大會竟然會讓他這教主親自出馬,不少人也紛紛猜測著他們的目的。 「諸位武林同道!」一個老者站了出來,帶著地品下階的內力微微的咳嗽兩聲,瞬間就讓喧鬧的會場安靜下來,老者滿意的笑了笑,說:「本次才俊大會,按照往年的規矩,凡二十歲以下的青年才俊,不論男女,不論門派皆可上台獻技,贏者譽滿天下,輸者無傷大雅。」 又要長篇大論,許平無聊的打著哈欠,懶得去聽他說那些規矩。老頭子累得嘴巴都乾了,見沒有掌聲鬱悶的坐了回去! 鬼谷所傳的座位上依然空空如也,這時候的青衣教也忍不住了。一個長老模樣,也是地品修為的老者走上前來,憋足了勁大喊道:「鬼谷派的朋友,既然下了拜帖為何遲遲的不願現身,莫非是看不起天下英雄嗎?」 媽的,真會扣大帽子!許平暗地裡罵了一聲,但也期待到底會是什麼人會出現。 會場一時間安靜得嚇人,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見識一下敢落青衣教面子的鬼谷門人到底是何等的風範。 「來了,來了!」 眾人左顧右盼,許平也是瞪大了眼睛,卻看見陳道子拿著他那一套算命的傢夥,艱難的從人群裡擠出來,一步一喘氣的跑了上去,一邊走還一邊滿是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年紀大了!早上起來老是便秘,來晚了,真對不住了。」 這話一出,全場頓時哄笑起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的,高手出場大多都是直接一躍而起,跳到三米多高的看台上。但他卻是一副隨時要進棺材的樣子,爬了大半天才爬上樓梯。屁股剛碰到椅子立刻就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抿著茶水,一副心髒病快犯了的可憐模樣。 青衣教的人臉都綠了,沒想到損他們面子的竟然是這樣一個神棍。而且他居然還當著眾人的面再一次讓他們下不了台,實在是可惡之極。 「對不起了,年紀大了,沒辦法!」陳道子笑了幾下,還伸手捶了捶老腰。 滑稽的模樣惹得所有人都哄笑了,許平也是暗自竊笑,這老傢夥最能裝神弄鬼,無恥的模樣倒是和自己有得拚。 青衣老者強忍著怒火,走上前去問:「閣下就是鬼谷派的人,難道您是一人前來赴會?」 「不是、不是!」陳道子一副慌亂的模樣擺了擺手,又十分頭疼的說:「我那些同門也不知道來了沒有,他們總是那樣的不守時。有的是酒鬼,估計這會還沒醒呢。更可惡的是我師弟啊!你不知道他就是是一個貪財好色的無賴,現在不知道是睡在哪個女人的肚子上,可能昨晚去逛窯子,搞得太晚了吧? 」 媽的,老傢夥和我有仇啊?這純粹是毀謗!許平恨得直咬牙,但也被他逗得哭笑不得!老東西純粹就是來戲弄人的,天房山下哪來的窯子,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會場上又是一陣哄笑,青衣老者的臉都黑了。咬著牙恨不能將面前這裝瘋賣傻的老頭殺掉。但一看陳道子身上沒半點學武之人的跡象,擔心老傢夥是深藏不露的高人,貿然出手怕會丟了更大的面子,這才強忍了下來。 陳道子饒有興趣的看著下面的人山人海說:「不是說什麼要比武嗎?好像還得比三天是吧!趕緊開始吧,一會我還得回去擺攤算命賺點養老錢呢。」 青衣老者氣得都不想說話了,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陳道子更是沒有避諱,笑哈哈的和旁邊的少林僧人聊了起來。本來一開始都挺客氣的,沒一會少林和尙一個個顯得十分不自然。看那些和尙扭捏的模樣,許平百分百肯定這老東西是在說些黃色笑話,無恥的人啊。 「這一屆真是盛大啊!」 「還不是和以前差不多?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這個呆子,這哪和以前一樣啊!以前大多都派一些弟子來就可以了,你看看上面一排排坐的!不少大派的長老,甚至掌門都來了,我看這一次大家都是為了那什麼鬼谷之塚而來的。」 「那不可靠的消息,那麼多人信呢?」 「萬一是真的,那除了寶藏以外,說不定還有什麼奇兵異書。這幫大門派的傢夥哪個不貪心啊,有這樣的好事自然不會客氣的。」 許平一邊看著場上的形勢,一邊注意著周圍的議論 紛紛,放眼望去,確實不少傢夥都已經中、老年了。還來這才俊大會,看起來也不太對勁,而且這樣的小打小鬧比試肯定不會引得宋遠山這個大教主也出來湊熱鬧,絕對有問題啊。 那個囉嗦的老頭也喊了一大堆的規矩,什麼今天比的是拳腳之類的廢話,聽得人尿都快出來了。不少男的憋不住直接在樹邊尿了起來,羞得一些女人臉紅的罵著,到處烏煙瘴氣,搞得大家十分尷尬。 宣布開始以後,會場一時間鴉雀無聲。所有人你著我,我看你。誰都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氣氛一時間就有點沈悶了。 「我來!」一個青年憋不住跳上了擂台,看起來二十左右的歲數,面如白玉,朝眾人一拱手,朗聲的說:「在下廣西胡康明,師從鷹爪門,哪位朋友出來賜教!」 「老子等的就是你!」另一個明顯帶著怨恨的聲音,又一個少年跑了上來! 兩人顯然是有過結的,話沒多說就糾纏到了一塊。但三流的水平,三腳貓的功夫實在是沒什麼好看的!不少人都開始打起了哈欠,許平也是賊溜溜的轉著眼,看看有沒有什麼美女,誰想看這兩個臭男人肉搏啊。 「啊……」 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慘叫,另一個英氣逼人的少年沖了上來,一人一腳把他們踢了下去!或許是厭煩了這憋腳的對決,人群馬上發出了一陣叫好聲。 事情的發展就如在走劇本一樣,一個耍帥成功的上去,耍帥失敗的被踢了下來。還得說什麼「承讓、客氣」之類的廢話,搞得許平內分泌似乎有點失調了。弄了半天也沒見一個美女上去,看來男的是來看熱鬧,女的純粹是來看男人的,無聊! 陳道子瞇著眼,笑呵呵的看著場裡的動靜,這時候倒是有些仙風道骨。其它大門派的人也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這老傢夥認真下來倒真有點氣質,一時間讓其它人摸不著頭腦。 掐指算一算,陳道子把目光移向了許平這邊! 許平知道這老傢夥是個貨真價實的半仙,不過剛才被他那樣糟蹋,心裡有氣,馬上豎起了中指狠狠的看著他!。 陳道子狡猾的笑了笑,又半瞇著眼睛看著擂台上的對決。 一天的決鬥打得是讓人昏昏欲睡,最後擂台上站的是一個外家功夫見長的七尺大漢,眼見時間快到了,他的表情越發的得意起來,似乎這才俊大會的第一天肯定就是他贏了一樣。 「在下不才,還有哪位朋友願意上來賜教?」大漢得意的環視了一周,那些被他打落擂台的人個個羞愧的低下頭去。 人群一時安靜了許多,許平看他這一流的修為竟然在上面囂張。如果不是害怕在這鬧事跑不了,早就下去揍他了。 百花宮那邊竊竊私語了幾句,隨後站起一位身材婀娜的弟子。玉足輕輕的一點,飄逸的躍過五米多的距離來到了擂台之上,輕輕的一抱拳說:「小女子不才,願與閣下討教幾招。」 雖然她還是蒙著面紗,但輕柔細嫩的聲音卻是讓男人們都恍惚了一下。大漢自然也不能例外,猛的一回神,看著眼前嬌嫩的佳人,狠狠的咽了嚥口水,調戲說:「我說小娘子,拳腳無眼,你可莫逞強。如果不小心傷了你這嬌滴滴的小美人,我可會過意不去的!」 這話其實不算過分,但女弟子一聽卻是有些接受不了,聲音立刻就變得寒冷無比:「對!拳腳無眼!不過我怕傷的是你。」 「喲,挺有膽子啊!」大漢哈哈的笑了起來,淫笑著說:「不過我看嘛,女人就該乖乖回家生孩子、伺候相公,來這打打殺殺的可不適合你! 」 女弟子什麼都不說了,身上瞬間散發出了一陣壓人的氣勢,玉手左右一攤,擺出一副「你來吧」的架勢。 許平趕緊看了過去,除了絲線外,還真沒看過百花宮的人出過頭。不知道這拳腳上的功夫怎麼樣。不過看著這嬌滴滴的女弟子只到大漢胸口的身高,不禁為她捏了把汗! 兩人的身材極度的懸殊,差距極大。,女子站在他身前簡直就像個孩童一般。場下的人已經紛紛的叫囂不公平。但奇怪的卻是百花宮的眾女子依舊安穩的坐著,甚至連看都沒往擂台上看一眼。 其它門派的人也是鎮定自若,�互的攀談起來,似乎勝負早有定論。 大漢似乎感覺到了女子氣質剎那間的變化,自然不敢再託大了。面色一沈,大喝一聲,站起馬步,謹愼起來。 女子依然文風不動的盯著他,從這輕鬆的姿勢上看似乎一點都不重視一樣。大漢被這麼蔑視,再也沒辦法忍耐,大喊一聲,猶如鐵塊一樣的大拳頭猛的朝她轟了過去。 眾人都捏了一把冷汗,一個如此嬌嫩的小美人哪受得了他這樣強勁的一拳啊?拳頭帶著無比淩厲的力道離她不足半米之遙,這時候才見女子有了一點動作,但動作卻是輕柔之極,靈巧的閃過這爆炸性的一拳,纖細的小手朝大漢的胸口擊去! 綿綿無力的一掌,誰都不會對這樣的攻擊有戒心。大漢練的是外家功夫,自然也是不屑,輕蔑的一笑,竟然還�起胸膛,帶點調戲意味的迎了上去!許平冷笑了一下,看台上那些真正的高手也若有若無的擠出了諷笑!宋遠山更是已經喝著茶閉上了眼! 果然,手掌打在他胸口上時起初是柔軟無力,大漢得意的笑聲還沒發出來時。女子臉色一冷,嬌喝一聲,身上像刮起了旋風一般,突然似有千軍萬馬之力透過 她纖細的手臂朝他胸口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 一聲慘痛至極的叫聲,大漢粗壯的身體像是沒了體重一樣,吐出一口鮮血,滿臉不相信的飛了出去,直到掉落在擂台外的地上時,他還有些失神,似乎不相信這小小的手臂竟然有這麼可怕的力度。 「承讓了!」女子溫婉道。似乎又是不屑這輕鬆的勝利一樣,輕盈的一飄,又回到了百花宮的陣容中去,而她們一個個似乎也對這樣的勝利不感興趣,依然沈默著沒有說話。 不過許平或多或少的可以感覺到,她們似乎隱隱的把矛頭對準了青衣教! 「這個傻子!」旁邊有人開始賣弄了:「百花宮裡全是嬌滴滴的女弟子,但還能在江湖上屹立不倒,自然有她強勢所在。那一掌看似綿薄無力,但真正的殺招全在接觸上以後的�勁上,力道之強,甚至可以媲美少林的金剛拳。」 靠,這生活真不錯!看別人打架鬥毆,旁邊還帶解說。許平對她們這疊勁十分有興趣,一個女孩子使出來都那麼強悍,如果自己學會了,那不等於一拳頂兩拳用嗎? 「第一天的比試,結束!」 日落之後,第一天的鬧劇以百花宮的橫空出世,一擊退敵而收山。人群立刻熙熙攘攘的散去。許平卻是冷眼的看著陳道子,不知道青衣教的人會採取什麼樣的手段扣押他,必要時必須保護他一下了! 但擔心似乎是多餘的,其它大門派紛紛褪去,到青衣教安排的地方休息去了!唯獨百花宮的女弟子們一個個正坐著沒有挪地方,眼睛也緊緊的盯著他們。陳道子謝絕了青衣教的邀請,偷偷的給許平遞了個眼色,大搖大擺的下了山。 青衣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然是不敢為難,而百花宮眾弟子也是推辭了青衣教的邀請,執意要下山而去,話語間不少冷嘲熱諷,鬧得不歡而散。 許平馬上隨著人群下山,但到了山下卻鬱悶的發現馬車被偷了。看來這裡的窮光蛋還真不在少數,竟然有不少趁火打劫的人,甚至連放在客棧裡的東西也被偷了!看來除了江湖人士外,也來了不少的樑上君子。 陳道子風光無限。一路被人「前輩、前輩」的叫著!自然也是得意的老臉都紅了,許平不想暴露身分,所以沒去和他打招呼,只是摸清了他住哪裡,找了個客棧獨自的小飮一番。 經過昨晚的火拚,今天的比試人群明顯比昨天少了許多,一些人也開始收拾東西打道回府了。山下沒了昨天那樣擁擠的場面,許平倒也是樂得輕鬆,大大方方的丟了十兩銀子,找了個好位置,燒幾個地方菜,開始琢磨著今天場上的一些細節。 夕陽時分,山下依然是一堆堆的篝火和喊打喊殺的聲音。許平不禁有些茫然了,這就是所謂的江湖?似乎不像以前看的武俠小說那樣,快意恩仇,橫刀立馬的威風!反倒是算計來算計去的,一點都不比官場差!真是有夠蛋疼的,有這閒功夫多賺幾個錢,娶幾個漂亮婆娘不是更好嗎? 客棧裡的人本來都在興奮的討論著今天的事,自然很多男人把話題都放在了百花宮這個男人嚮往的門派上,聊得一派和睦,說起這樣的話題,一個個親得和一個娘生的一樣,推杯換盞,倒也是熱鬧。 「我都叫你別跟著我了,你聽不懂啊!」 一聲十分嬌嫩但又帶著怒氣的喝聲讓全是大男人的小客棧立刻安靜下來,許平動了動耳朵,一聽立刻興奮起來,找了一天沒看到人,現在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這火辣的聲音不是那個小美人藍小熏還能是誰啊? 果然,迎著聲音一看,她怒氣沖衝的走了進來,原本的丫鬟不知道打發到哪去了!而那個叫陳小寶的白癡貨依然點頭哈腰的跟在了她的後面。 客棧這時候已經沒了位置了,只有許平這是一人坐著的。她眼光掃了掃,馬上走了過來,大剌剌的坐下,說:「這位大哥,並個座吧!」 許平自然是樂意的點了點頭,十分斯文的說:「獨飮不如眾聚,自然是沒問題!」 啪的一聲,陳小寶也坐了下來,拍下一個十兩重的銀元寶,十分傲慢的說:「這錢夠你吃上一個月了,上別的地方去吧!」 藍小熏皺了皺眉,也拍起了桌子喝罵道:「你有完沒完了,現在可不是你顯擺的時候!小心惹惱了哪個厲害的人物,到時候可別連累了姑奶奶。」 「厲害人物?」陳小寶說著時不屑的看了看許平,似乎在說「就這白臉樣有哪一點像?」 許平也不多說,人多眼雜的不好動手。不過這陳小寶嘛,就沖他三番五次在自己面前賣弄,揍肯定是得揍了,等找個沒人的時候,再把他五花大綁,狠狠的揍上一頓。 「客官,菜來囉!」小二熱情的端著菜上來了,因為有賞銀給他,倒是勤快的嚇人,一一利落的擺上:清蒸魚、燒雞、牛肉,滿滿的擺了一桌子,讓那些只能吃花生米喝酒的人臉紅了一下。 「小二,給我們來一桌更好的!」陳小寶嘀咕了一聲,掏出了銀子,說:「什麼好就來什麼,爺要吃就吃最好的。」 小二鄙視的看了看他手裡的一兩銀子,不過還是微笑著說:「對不住了爺,咱這菜已經賣完了!」 「沒東西你開什麼客棧啊!」陳小寶馬上就囂張起來了。 藍小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閉上你的臭嘴麼?老是這麼喊來喊去的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當朝太子了!」 許平偷樂了一下,還有這樣打比喻的嗎?老子一直平易近人,和藹可親,和這傻逼完全是兩回事。等老子把你搞上床以後再好好的調教一下,必須改正你這錯誤的思想。 已經走了幾家客棧都沒地方,藍小熏餓了一天實在也是受不了了,想了想,朝許平說:「這位大哥,相請不如偶遇。我看你也是一人,不在意我們就一起吃吧,這頓飯就算小妹請好嗎?」 「樂意之至!」許平笑咪咪的點了點頭。 陳小寶大大方方的拍了拍那十兩的銀子說:「這錢就算飯錢了,剩的都給你了。」 藍小熏氣沖衝的說:「你沒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有飯就趕緊吃,吃完就給我滾。」似乎是對他這囂張的態度已經厭惡到了一個極至,罵時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熏妹,你別這樣嘛!」陳小寶立刻恢復了可憐的嘴臉! 許平拿起銀子掂了掂,笑呵呵的說:「兄台,小弟這頓飯錢可不止這個數哦。您這銀兩似乎不夠!」 「什麼,你搶啊!」陳小寶氣呼呼的招呼小一一問道:「這一桌的飯菜多少錢?」 小二拿了許平的賞銀,又討厭陳小寶這囂張的態度,馬上就轉了轉眼珠子,笑呵呵的說:「爺,這位爺還點了兩瓶四品的十里香!這酒天房山下只有我們有,四十兩一品的,菜錢不貴,也就四、五兩了。」 許平偷偷的笑了笑,給了小二一個聰明的眼色。 陳小寶氣得翻了白眼,但又不能說換別的酒吧,只能硬著頭皮掏出五十兩,咬著牙說:「這總夠了吧!」 藍小熏看他吃虧了,也是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這一笑看起來更加的漂亮迷人,讓男人們都有點看傻眼了,這樣的小美人自然是値得男人為她爭風吃醋的。 陳小寶鬱悶的喝著酒,不知道這酒到底哪値那麼多錢,又辣又嗆的一點都不好喝。不過他也是趕緊打起精神給藍小熏獻著殷勤,但卻是灰頭土臉的更是憋屈。不管他夾的是什麼,藍小熏一律都從碗裡丟到桌子上,夾得太勤快她直接就叫小二換個碗,似乎十分厭惡他一樣。 許平以一個遊曆書生自居,先是輕輕的試探了一句,見小美人似乎不排斥自己,馬上就開始天南地北的和她談了起來。女孩子這時候的好奇心最是強盛,自然也是被許平勾得興趣昂然,小丫頭無視旁邊的陳小寶,沒一會已經和許平聊得十分開心了。 陳小寶的臉都有些黑了,但為了保持風度也只能忍著!無奈著口才是真的不怎麼樣,剛想反駁就被許平說得腦子都暈了,被許平唬得一愣一愣的。這個傢夥囂張是囂張,但也不算是壞人,頂多就是青春懵懂,想討藍小熏的歡心而裝逼而已。 「大哥,真的還有那些金頭髮藍眼睛的人?」藍小熏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問道。 許平故作深沈的抿了抿酒,笑呵呵的說:「自然是有,遠洋之外十分多人都是這樣的。即使不到遠洋,跨過大草原朝北而去,羅剎那邊的人也是金發碧眼的。」 陳小寶雖然也是好奇,但還是沒好氣的說:「那不是和猴子沒什麼區別嗎?有什麼好看的,也只你這樣的人會去關心這些。」 「陳小寶!」藍小熏這次是忍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狠聲的罵道:「你再不閉上你的臭嘴,姑奶奶把你踢出去。」 「不說就不說嘛!」陳小寶嘀咕了一聲,鬱悶的低頭喝酒。許平繼續發揮滔滔不絕的口才,說了一些天南地北的見聞,又說了一些杜撰來的奇聞趣事。惹得她目瞪口呆,估計這天真的小腦袋也是裝不下那麼多的東西,這會已經被許平唬得頭暈了。 酒足飯飽,許平站起身來笑呵呵的說:「兩位,天色已晚,就不挽留了!明日還有熱鬧可看,早點歇息吧。」 「許大哥!」藍小熏馬上笑著點頭:「明天我還在這等你,你多給我講一些海外的趣事好嗎?」 刻意的拉近關係,這時候她一聲許大哥叫的許平是爽到極點。暗地裡看了看鬱悶的陳小寶,心想……泡妞你還嫩了點!不過面上還是一副溫和的笑容:「自然是好,藍小姐不嫌棄。在下明日依舊在這候著!」 「告辭了!」藍小熏給了許平一個比花還美的微笑,厭惡的瞪了陳小寶一眼,戀戀不捨的走了,陳小寶又恨恨的瞪了許平一眼,又熏妹前熏妹後的追了上去。 她們一走,許平馬上忍不住偷樂了一下,掏出了陳小寶那五十兩銀子,哼著小曲。這傻逼也不想想,這破客棧就一層小樓,還全是舊木板搭建的,能賣十里香那麼貴的酒嗎?真是沒見過世面的低能兒,這樣的敗家子碰多了還做什麽生意啊?光坑他們就能過上腐敗的日子了。 小二眼賊的跑了過來,笑呵呵的說:「爺,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許平自然是知道了他的來意,得意的晃了晃大銀元寶,收入兜里,又掏出了一塊五兩的銀子丟了過去,哈哈大笑說:「大的沒你的分,小的你就收下吧!」 「是、是,這傻子,怎麼連高粱都喝不出來呢!」小二狡猾的笑了笑,能拿五兩對他來說已經不錯了,是他幾個月的工錢了。 「有前途!」許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哼著小曲走出了客棧。先跟蹤著藍小熏,知道了他們住的客棧,這才慢呑呑的朝陳道子那走去。 【第八集】第六章:強勁春藥,淫賊遍地 客棧的二層小樓,最靠近裡面的客房。燭光下的陳道子正閉著眼睛坐在桌前,桌面上擺著一副銅錢褂和一碗生米,他似乎是在念叨著什麼。沒一會就睜開了眼,笑呵呵的看著窗戶說:「你可算來了。 「老不死的,你他媽誣陷我!」 許平利落的從窗戶裡鑽了進來,還沒等坐下時就先開罵了:「老子哪貪財了,老子哪好色了。有你這樣為老不尊的嗎?老子什麼時候逛過窯子了,你最好解釋清楚,不然我燒了你的鬍子。」 「小師弟,冷靜點!」陳道子溫和的笑了笑:「沒想到你來得這麼晚啊,是不是又碰上了什麼桃花運了。」 「靠,你別算我!」許平一邊坐下一邊笑罵道:「有種你給我算一下,老子今天會不會揍你一頓。」 「懶!」陳道子慢呑呑的吐出一個字,突然從兜里掏出了一封黃色的信丟了過去。 「什麼東西?」 許平疑惑的打開來看,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符號和各種線條,看起來像是一張地圖,畫的十分複雜,許平怎麼看都看不懂:「這什麼?不會是你那算命的書吧,我可不懂這些高深的東西。」 陳道子長長的嘆了口氣,白了許平一眼說:「你真是笨啊,沒看出這是一封密信嗎?」 「什麼內容?」許平反著看、正著看都看不明白!一堆亂七八糟的圖案和更亂的線條,說是地圖都覺得太過於精密了,反倒像無字天書。 陳道子狡猾的笑了笑,說:「這是咱們的人去下拜帖時,順手給抄出來的。至於內容嘛,是跟你有關的!」 「靠,你知道內容還賣什麼關子啊?」許平沒好氣的罵了一聲。 陳道子慢吞呑的拿來幾本道書,又拿來了一些紙筆,嚴肅的說:「我可以幫你破掉這封信,你給我什麼好處。」 「你這個老東西!」許平咬著牙說:「你要什麼好處!」 陳道子臉色微微的晃了一下,沈聲說:「鬼谷之塚的事,我們大概已經確定了就在河北境內了。我知道裡面有一本奇書《定命百伏經》,記載著逆天奇術,可破我天命三牌的束縛,如果真的有,到時候我少不了要你幫忙。你必須先答應我的條件,我才會幫你破解這封密信!」 「什麼條件?」許平自然不會貿然的答應,這老傢夥那麼神道。雖然自己不把發誓當一回事,但他要是能弄個什麼報應之類的到時候就虧大了。 陳道子麵色一冷,語氣有些陰森的說:「《定命百伏經》上盡是一些逆天之術,鬼谷先師一直不肯外傳!但我大概聽過裡面有一種陰法可破我天命三牌的奇術,但……」 說到這,他臉上透露出了陰霾:「但卻要取一百陽日陽時童男,一百陰日陰時童女為引!殺血取祭,開壇做法才行,二百人缺了一個都不行!」 兩百個小孩做祭品,取血做法,這真是徹底的邪術啊!許平不禁倒吸了口涼氣,看來他是指望自己用手上的權勢,去找到這二百個童男童女,這樣大規模的捜索,即使他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做到,看來這老頭是下了決心要結束這掃把星的日子。 但這樣一來,想想二百個活繃亂跳的小孩要被取去生命,許平又覺得十分殘忍,一時間又有些猶豫不絕了。 陳道子冷眼相看,好一會才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心有不忍,這樣逆天的事一般人誰都下不了手。但你將來可是帝王之命,婦人之仁只會礙了你的手腳。如果你確實不想辦,師兄也會為你破解此信,你大可不必為難。」 許平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突然眼前一亮,問:「是不是其它國家的小孩也行?」 陳道子微微的愣了一下,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不清楚,不過只要時辰對應該不是什麼問題!按我所知,這祭法就算失敗了我也不會有事,應該可以一試!」 許平馬上興奮的點了點頭,說:「那沒問題,自己的子民我下不了手。但我可以從別的地方給你找這二百童子,助你破去這身上的法咒。 」 「那可就先謝謝你了!」陳道子麵色一下紅潤不少,笑呵呵的說:「不瞞你說,做出這決定時我也十分痛苦。現在你的主意十分好,做完我也不會有什麼負罪感了。」 「那你還不趕緊幫我破這封信!」許平立刻催促道,人的心理是十分奇妙的東西!比如說自己家養的小狗你絕對捨不得殺了吃,但去外邊吃狗肉時卻是吃得比誰都香!殺自己人跟殺外人完全是兩回事。 陳道子滿意的笑了笑,立刻就低下頭來,滿面嚴肅的破解著這封密信,鋪上一張白紙,大半天_下一字,急得許平是滿頭大汗,但也不敢去打擾他。 眼見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了,房間裡一直都沈悶著,只剩燭光隨著夜風搖曳。陳道子也是時而皺眉時而歎氣,有些地方甚至翻著經書也沒用,還得求卦問卜,推理細算的方式才能看得明白。照這樣來,看紀龍身邊的高人還真是不少,這樣一封信如果沒有人懂,估計沒人知道是什麼意思。 「好了!」陳道子擦了滿頭的大汗,將寫滿了字的紙遞給了許平。 許平接過來一看,破解的有些亂,根本就沒有順序,趕緊又拿來紙細細的琢磨了一下才看出了原意:遠山兄親啟,太子朝南而去,已過山東之境,龍脈之事兄暫且不問,望出手將之除去為快。 媽的,真是狼子野心!許平氣得直拍桌子,這紀龍倒是會把握機會。趁著自己不在京城時下手當然是最好的,如果不是這次出來謹愼至極,只怕現在已經壞事了。不過經過自己刻意的掩飾,他似乎也相信自己是朝南而去的,那些追殺自己的人估計也是往那方向去了,那暫時待在河北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師弟!」陳道子拿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汗,滿面嚴肅的說:「我估計青衣教的人,這幾天應該就會打發走那些小角色,開始商討鬼谷之塚的事!明天可能會先為難我們一下,師兄並沒有學武功,到時候你免不了得出手,如果不能壓壓他們,這事就難辦了。」 「我明白!」許平冷著臉球磨著,既然青衣教大部分的弟子都南下了。而接到這封信的宋遠山也會再派人往南追,這時候的青衣教是最薄弱的,想幹掉它只能趁現在。不過時間這麼緊,想調派人馬似乎來不及了,沒有正規軍的征伐,以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敵得過人家,要是被人幹掉在這那就糗大了! 陳道子緩緩的擦了擦手上的汗,似乎是看出了許平的心思,溫和的笑了笑說:「師弟不必緊張,你年紀那麼小,又是地品之威。只要稍微一亮相就能鎮得住他們,至於你的身分嘛!你覺得這幫江湖草寇又有幾個能認得?到時候你就大大方方的用鬼谷派的身分與我同坐,稍微的打扮一下,沒人會認出來的。」 許平也只能點點頭,確實有些擔心自己孤身一人在這,萬一遭了毒手那就沒地方去哭了。這也是許平這兩天如此低調的原因。 「對了!」許平馬上一拍腦袋瓜,有些憤憤不平的說:「你不是說鬼谷所傳有 四人嗎?其它兩個傢夥呢?都他媽跑哪去了?」 陳道子笑了笑,說:「以前確實是四人,但現在不止了。師弟啊,說明白點,我們三人是各有所需。而你權勢滔天,可以辦一些我們都辦不到的事,我們自然也是會為你著想的。還有一位已經在你府上,預防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京城會生亂,另一位早就在天房山了,只不過還有其它的事不方便露面。」 「一個在我家?」許平驚得瞪大了眼睛,難道他說的是妙音師太那個強得不像人的妖怪。 「是啊!」陳道子疑惑的看著許平:「她沒有告訴你嗎?」 「這個老妖怪!」許平狠狠的罵了一下,害自己擔心得都快崩潰了。原來妙音竟然是鬼谷所傳的四人之一,活了一百多歲了,難怪強到那地步,這樣看來她故意的露一手也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為了讓自己放心。但這可惡的老妖精竟然沒說她的身分,害老子整天擔驚受怕的。 「行了!」陳道子搖了搖頭,微微的一皺眉說:「你也先別想那麼多,鬼谷之塚的事一了,到時候我們會順手幫你除去一些禍害,但同樣的也需要你幫我們做一些事才行,現在沒什麼要你擔心的地方,你就先考慮一下你那些世俗之事吧!」 「餵,老鬼!」許平馬上憤憤不平的說:「你總是把事說得那麼輕鬆,要是老子不小心掛在這裡,誰他媽賠我一命啊?做事可不可以別那麼神秘,信不過我嗎?」 「當然信得過!」陳道子尷尬的笑了笑,擺了擺手說:「其實倒也是簡單,我要破去天命三牌的法咒,大師兄要的是鬼谷之塚裡追求無上大道的法門,而你三師姐要的是能解她閉關之苦和還童之困的辦法。」 「早說不就行了嗎?」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了。 「你去哪啊?」陳道子喊了一聲。 「老子沒你們那麼多的問題,老子追求的是金錢和女人!現在月黑風高,不干點壞事實在對不起自己。」許平說著時已經從窗戶翻了出去,留在陳道子一人哭笑不得的繼續研究著經書。 媽了個巴子的,一堆老妖怪,一個個裝神弄鬼,集體調戲我啊?奶奶個腿的!許平一邊走著一邊狠狠的罵著,想破了頭都沒想到妙音竟然是也是鬼谷所傳之一,這老妖精那晚還狠狠的戲弄自己,靠!別看你那麼大年紀了,惹惱了老子一樣把你強奸了! 摸著黑來到了一戶人家的庭院旁,許平有些疑惑,青衣教竟然為陳小寶準備這樣的地方,他家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不過院子幾乎沒什麼防備,好在院落也不算大。悄悄的潛伏進去以後,許平摸了摸兜里的小藥瓶子,陰狠的笑了笑,開始尋找這個二愣子的行蹤。 小戶人家倒也簡單,地方不大,很快就找到了陳小寶住的地方。雖然今晚的目的是藍小熏,但不整死這個廢物許平也不甘心,摸索到了他住的小院,許平一邊悄悄的把他那幫狗腿子全敲暈了,一邊將他們全堆在了陳小寶的房間口。 「媽的,你這小子瞪了我一天!」許平氣氣的罵了一聲,看了看屋裡還有燈光,馬上就小心翼翼的偷窺了一下。 陳小寶正一臉憂鬱的發著呆,手裡拿著一個粉紅色的珠釵念叨著:「熏妹,我是真的喜歡你啊!為什麼你總對我不理不睬的?我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不行嗎?」 許平心想:這哪是不理不睬,如果小丫頭刁蠻得和以前的雨辰一樣,這現在早就一劍弄死你了,還能讓你有命在這唧唧喳喳的嘮叨? 想歸想,正事還是必須做。許平撚住一顆小石子往屋裡一彈,本就昏暗的燭光立刻就熄滅了。陳小寶驚恐的喊了一聲,還沒喊完時許平已經迅速的從窗戶跳了進去,一掌打在了他的脖子上,這無能的敗家子立刻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嘿嘿,看這樣是個童子雞啊!」許平將他的衣服扒光了丟到床上去,又點燃了燭火一看他胯下的小牙籤,不禁鄙視了一眼,真是活該戴綠帽的標準尺寸啊,這樣小也敢學人家出來泡妞。 「老子讓你爽到極點!」許平淫笑了一下,又悄悄的把他那群狗奴才一個個搬到了床上去,看著一堆男人在同一張床上,這可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媽了個逼,老子給你幼小的心靈留下一個深深的紀念!許平一邊暗罵著,一邊拿起茶壺,一看裡面還有水,馬上掏出藥瓶子,倒了一點粉末下去!初次在劉紫顏那見識了這春藥的威力,按許平高尙的人品自然是收藏了一些,但沒想到第一次卻是用在男人的身上,真他媽浪費。 想了想,狠狠的倒了大_進去!許平逐個給他們灌了進去。 「不知道效果怎麼樣?」許平鬱悶啊。本想帶著這高檔貨出來干點迷姦之類的好事,但現在卻是用在了這群臭男人的身上。這事回京以後,估計會被巧兒當成笑柄,死都不能和她說。不過為了驗證一下藥效怎麼樣,也是擔心巧兒這鬼蘿莉會給自己假貨,許平還是強忍著噁心 趴在窗邊等了一下! 一開始他們都沒什麼反應,但隨著第一個家丁迷糊的動了一下,其它人也轉醒了。只不過一個個面色紅得嚇人,眼睛裡全都是血絲,呼吸也是大口大口的急喘著! 他們一開始似乎不明白怎麼回事,只知道全身熱得難受!笨拙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但這一脫,人和人蹭來蹭去的立刻就引發了強大的反應,幾個大男人竟然都發出了噁心到極點的呻吟。 四、五人似乎都忘了什麼禮儀道德,只能有個地方可以發洩一下身上的燥熱。一個個互相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破衣服丟了一地,幾個大男人已經全都光著身子扭在一起了,但似乎又不懂得該怎麼搞。 「啊……」陳小寶被他們磨得不自主的叫了一聲,一看他張嘴,一個家丁立刻就目露凶光,抓 住他的頭髮,將還半軟不硬的小雞雞插進了他的嘴裡。 「嗚……」陳小寶沒反應過來時,家丁已經十分衝動的抓著他的腦袋抽插起來。他難受得手舞足蹈的,表情十分的痛苦,這一動童子菊花一露,另一個家丁似乎也懂了一些,湊上前去分開他的雙腿,硬生生的插進了他乾澀的菊花里。 陳小寶立刻發出了一聲慘叫,但馬上又被插得說不出話來。好在他也吃了春藥,不然估計會被疼死。其它人也有模有樣的搞了起來,房間裡立刻就是一副淫穢而又變態的場景,差不多十個大男人在床上糾纏成一團,有的口交,有的爆菊,十分震撼,無敵的多P啊。 許平感覺滿月時喝的奶都快吐出來了,趕緊關上窗戶溜走了。這噁心的一幕再看下去,不但晚上不能去搞點迷賽之類的大事,估計這幾年想硬都會有心理障礙的。 阿門。許平默默的為陳小寶祈禱著,這裡面數他最細皮嫩肉,估計菊花和嘴都會被插爛。好死不死誰叫你得罪我,安息吧!房間里地獄般的場景,只要看過一眼,絕對能讓男人永遠陽痿,女人徹底閉經! 小敗家子處理完了,接著該是如花似玉的藍小熏。許平臉上立刻露出了邪邪的淫笑,不過卻是在猶豫著。看來小美人對自己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到底要不要下藥迷姦她好呢?是光要肉體好,還是連人帶身體一起要,頭疼呀! 在她的小院外徘徊了好一會,許平真想迷姦估計她也不會知道,但只姦一次就放過不是自己的風格。再說她那小身子還在發育期就已經那麼迷人,要是長大那肯定更加的漂亮,自己應該想個辦法把她收了,長時間的玩弄她才對啊! 就在許平徘徊不定時,院子裡突然一聲丫鬟的尖叫聲響起。伴隨而來的是慌亂的一片,接著就聽到藍小熏那火辣的喝聲:「淫賊,納命來。」 許平心裡一驚,難道老子還沒動手就被發覺了,這丫頭沒那麼神吧! 沒一會院子裡就響起了兵器碰撞的聲音,一個黑衣人快速的翻過院子落慌而逃。 藍小熏一身紅色的勁裝,揮舞著手裡的寶劍追了上去:「淫賊哪裡跑!」 日,原來碰上同行了!許平不由得鬱悶了,這龍蛇混雜時真是什麼人都有。除了 想偷東西的,竟然也有這種採花大盜。 不過看這樣他是沒得手,許平馬上鬆了口氣,卻是狠狠的罵了一聲,搞定了一個敗家子又來一個採花賊,這他媽的時運也真不濟。不過擔心小美人的安全,許平趕緊悄悄的跟了上去,玩一下英雄救美 也不錯。 「淫賊哪裡逃!」藍小熏似乎覺得喊得大聲就有理,一邊追著他,一邊放聲大喊著。 可惜樹林裡雖然有人。但不少人都不想惹事端,只是看了一眼,動都沒動,根本就沒人去理她。或許也是因為這非常時期十分混亂的關係,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事大家也是見怪不怪。 那黑衣人身手倒是利索,躲避著藍小熏的劍鋒跑了好大一圈竟然沒受傷 。不過他似乎卻是另有目的,逃跑時只朝著一個方向去,好像要把她引到什麼地方。 他們在地上一個追一個跑,許平則是在樹乾之上飄逸的跟著。心裡暗笑這丫頭倒也是可愛,追不上別人就算了,竟然自己氣得小臉通紅了,這副模樣倒也是漂亮得很啊,真是個有趣的女孩! 黑衣人轉過一個彎,在一個老廟附近停了下來,還回頭看了看追來的藍小熏,眼裡明顯閃過一絲狡猾的笑意,轉身朝廟裡跑了進去!藍小熏這丫頭也真夠傻的,竟然想也不想就提著劍追了進去。 廟裡坐著兩個乾瘦的中年人,黑衣人一看他們馬上就停下了腳步。藍小熏嬌喘著也停了下來,一邊狠狠的盯著他,一邊朝那兩人抱拳說:「兩位前輩,這傢夥是採花賊,還望兩位能助我把他拿下。 」 兩人一聽,什麼也沒說就站了起來,一高一矮,看起來十分滑稽。 許平暗罵了一聲,心想這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同伴了。你個沒腦子的竟然還要人家幫你,幫什麼?幫著一起輪姦啊,你他媽喜歡這調調啊,日!這漂亮的小腦袋裡裝的難道全是麵糊嗎? 兩人之中,其中一個高的繞到了藍小熏的後面,嘖嘖的說:「你就是鐵刀王的閨女呀,沒想到那五大三粗的傢夥竟然能生出你這樣水嫩的小丫頭,真是奇怪!」 藍小熏這時候再傻也明白了,立刻警惕的看著三人,冷著臉喝問:「你們是什麼人?」 「嘿嘿!」陰森的一笑,黑衣人這時候也拉下了面罩,露出了一張又乾又醜的臉,淫笑著說:「你這小姑娘也算過癮了,大爺打不還手的讓你追了一路。一會我倒要看看你上了床以後是不是也這副厲害的模樣!」 「小閨女,怨就怨你爹當初滅了我們天鷹門!」高個子說話時已經忍不住狂笑起來……」你放心,等我們哥三個玩完以後,老子就送你下去和你家人團聚!」 「什麼,你們把我爹怎麼了?」藍小熏著急的問道。 黑衣人逼了上來,冷笑著說:「鐵刀王藍勁雄,你真以為他是天下無敵啊?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遲暮的老頭而已,老子已經送他先去投胎了!等玩完了你以後,我再殺回津門,滅了你們藍家!」 「嘖嘖!」黑衣人色色的笑了一下:「你放心吧,我們玩完不會馬上殺了你!我們對你娘可更有興趣呢,不把她也玩了也對不起死去的兄弟。 」 「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高個瞪了一眼,說:「趕緊把她抓住了,別被其它人發現!」 「好。」話音一落,三人立刻朝藍小熏發難。 藍小熏雖然心慌意亂,但也馬上揮起寶劍抵擋他們的進攻,心裡著急的想著脫身之策。 三人如戲耍小貓一樣,一直說著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戲弄一樣的東打一下西打一下。藍小熏本來就三流的身手,哪受得了他們三個大男人的圍攻,但還是仗著精準的劍法,且戰且退的跑到了庭院裡。 「救命啊……」藍小熏慌亂的舞動著寶劍,卻是趁他們不注意時突然扯開嗓子大喊了一聲。 尖銳的女聲帶著驚慌和不安,立刻就響遍了夜空。許平差點被她嚇得從屋頂掉下來,這丫頭嗓門裡有擴音器啊,怎麼喊起來分貝那麼高。許平拍了拍腦門回了下神,卻是看見她手裡的寶劍已經被打落,可愛的小美人這時候就像頭無助的羔羊一樣。英雄救美 就得選最好的時機,這時候出手絕對沒錯! 「住手!」 許平爆喝了一聲,用最裝逼最飄逸的姿勢跳了出來,靈巧的站到了藍小熏的面前。 「許大哥!」藍小熏看著這熟悉的白衣少年,立刻驚喜的問:「你怎麼會在這的!」 許平回頭朝她溫柔的笑了笑,看她著急得小臉通紅的模樣實在有趣,忍不住逗她說:「難道你不希望我在嗎?如果不在哪來這麼好的機會英雄救美啊?」 「哪有嘛!」藍小熏臉紅了紅,馬上又擔心的說:「你不是遊曆書生嗎?你又不懂武功,出來幹什麼,這不是白白送死嗎?」 許平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好了小妹妹,我露宿野外已經夠可憐了。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被你吵醒,醒了還可能得挨一頓打,甚至還有可能送命,難道你就不能稍微的感激我一下啊!。」 「哪有主動要人感激的!」藍小熏嘀咕了一聲,看著虎視耽耽的三人,壓低了聲音說:「許大哥,一會要不你先跑吧!我會武功,我能檔他們一下。你趕緊去找人來救我就好了!」 許平都快翻白眼,就你那兩下三腳貓功夫。真等我找完人你都十月,懷胎了,還救個屁啊! 「你是什麼人!」黑衣人見兩人低聲的嘀咕著,站上前來惡聲的說:「臭小子,你居然敢管我們的閒事!你是想找死吧!」 「這位兄台,此言差矣!」許平十分斯文的拱了拱手,說:「路見不平,咱們雖然說不能拔刀相助。起碼也得出來看一下熱鬧,你們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人是有好奇心的,肯定會出來圍觀一下嘛!」 三人被這怪異的言論鬧得愣了愣神,卻是見藍小熏在竊笑著。馬上就惱羞成怒,高個拔出了刀,惡狠狠的說……」想死老子成全你!」 「打打殺殺的不好!」許平故作一副驚恐的模樣,擺著手說:「更何況拳腳無眼,刀劍無情。大家斯文一點,鬥鬥嘴,吵吵架就算了,怎麼樣?」 「廢什麼話啊!」藍小熏先忍不住這種嘮叨,站上前來十分堅強的說:「要打就來,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三人一起向她遞去了讚許的目光,又鄙視的看了看許平,紛紛握住手上鋒利的大刀,開始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個呆子,一個書生跑出來幹什麼!」藍小熏沒好氣的看著許平,但想了想又覺得自己過分,長長的嘆了口氣說:「算了,還是謝謝你了,許大哥!你能挺身而出已經不易了,我還說那麼多,對不起!」 「這個都不重要!」許平故作可憐的看著她,問:「真的要打嗎?」 藍小熏面色堅毅的點了點頭,咬著牙說:「雖然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但眼下絕對不會善罷幹休的。不打根本沒活命的機會!」 說著時臉紅了一下,略帶幾分羞澀的說:「如果讓他們辱了我的清白,那我寧願揮刀自刎!」 第一次看見她這嬌羞的模樣,臉紅紅的十分可人,許平微微的錯愕了一下。 「喝……」高個兒最先發難,趁這工夫一刀狠狠的朝許平砍了過來! 「媽呀!」許平故作害怕,一轉身抱著藍小熏一起摔到了地上,躲過了這要命的一刀。卻是藉機抱住了她溫熱柔軟的身子! 「許大哥,你快起來啊!」藍小熏這時候也顧不得自己被佔了便宜,眼看第二刀就要下來了,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好柔軟,好香啊!許平一邊感受著她身子的柔軟,一邊嗅著少女特有的體香,陶醉啊!不過眼下還是先解決了這三個廢物好,聽著背後淩厲的破空音,頭也不回的抱著她轉了個圈又躲了過去! 「對不起,我腳上滑了一下。」許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裝作不經意的放在了她的臀部上,感覺十分的有彈性,軟軟的摸起來十分舒服,觸感實在棒極了。 藍小熏臉色一紅,自然也是知道男女之別。自己清白之軀被一個男人這樣的抱在懷裡十分不妥,不過眼下情況緊張,這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一個閃身,慌忙的從許平身上爬了起來。 許平也佔夠了便宜,稍微的估算了一下小丫頭的身材還真不錯,雖然還在發育中有點青澀,但也算是玲瓏有致了。 兩人站了起來,互相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這時候黑衣人已經成三角之勢的圍了上來,藍小熏眼神有些慌亂的警戒著,和許平一起被他們逼得連連後退。 兩人被他們逼到了牆角,藍小熏見躲無可躲了,咬著牙站在了許平的面前,歉意的說:「對不起了許大哥,連累了你。」 「連累倒是不怕!」許平搖了搖頭,看著她委屈的模樣倒是有些心疼。只是這時候還是玩興大起的嚇唬道:「但我就怕你的清白被侮辱,那實在是太可惡了。」 藍小熏愣了愣,看了看許平,沒好氣的說:「你是個書呆子啊,這時候了還有心情說這種話。」但或許又是害怕,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 三人似乎都想把藍小熏活捉,看她站在面前倒也沒貿然的揮刀砍去。黑衣人冷笑著說:「小娘們,你還是自己過來吧!乖乖聽話,我們倒是可以考慮放了你這朋友。」 許平心裡直想罵他,嚇唬小孩子呢!女的可以姦,男的你總不會雞姦吧,當然是一刀殺了痛快,恐怕她一走開你們三個就會撲上來的,媽的,最討厭你們這些虛偽的人。 藍小熏似乎心動了,幽怨的看了看許平,猶豫了一下說:「許大哥,小熏不想連累你。你走吧!」 「你、你不怕清白之身被他們糟蹋了?」許平驚謝的看著她,這丫頭真是腦子進水了,這種哄小孩也能相信。心裡雖然鄙視了一下,不過也想想這丫頭倒也夠仗義的,値得欣賞。 「那還能有什麼辦法!」藍小熏說著時,眼圈已經開始發紅了。不知道是因為擔心家人,還是在為自己哀傷。 「等等!」看她要走上前去,許平趕忙的拉住了她,一臉委屈的問:「難道就沒 別的辦法了?」 「能有什麼辦法!」藍小熏十分無力的說:「我又打不過他們,要是能我早就殺了他們,哪還會落到這個地步!」 「哈哈,真是做白日夢!」三人狂笑起來,這話在他們聽起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原來這樣就好啊!」 戲演差不多了,許平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一把將她護在了身,還故意十分抱怨的說:「這樣簡單就可以解決,你怎麼不早說啊!」 「你幹什麼?」藍小熏驚訝的看著許平。 「你不說殺了他們就好了嗎?」許平裝傻的笑了笑,說:「那就把他們殺了唄!」「哈哈……」二一人這時候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許平也不多說,一把將藍小熏拉著自己的手推開,上前一步溫和的笑了笑。突然眼色一冷,身形詭異的朝他們衝了過去,幾乎是在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不要啊許大哥!」藍小熏嚇得大喊起來。 三人笑得還沒回過神來,許平已經邪笑著到了他們的面前。狠狠的一拳打在了矮個兒的胸口,伴隨著沈悶的破碎聲,他立刻口吐鮮血倒了下來! 強勁的一拳硬生生的把他的心臟直接打爆,這時候他已經和死了沒區別。趁其它兩人愣神的功夫。許平一轉身,奇快的一腳掃到了黑衣人的脖子上,只聽咯嚓的一聲,他的頸骨立刻應聲而碎,整個人直直的飛了出去,砸到了柱子上,軟軟的落地,全身動彈不得只剩下抽搐的分了。 「許大哥,你好厲害啊!」藍小熏原本撝住了眼睛不忍去看許平的慘狀,但現在一看,許平一出手已經殺了兩人,立刻興奮的叫喊起來。 「一般般啦!」許平得意的笑了笑,一轉身冷眼看著已經嚇傻的高個兒,一字一句的說:「你呢,想怎麼死!」 「許大哥,先別殺他!」藍小熏慌忙的阻止:「我還有話要問。」 「那留你個活口吧!」許平說話時,手指如風一樣的在他身上點了幾下。 高個被眼前這突然的變故弄得傻了眼,等他回過神來時身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呀的叫了一身,發現全身的經脈全被封死,除了雙腳以外,其它的關節都被捏碎了,立刻疼的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許平趕緊又給他點穴止疼,一聽這男人的喊叫就想起了剛才的一幕,全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下來。 押著他朝回走去,藍小熏一邊走著一邊興奮的問:「許大哥,你不是說你是遊曆書生麼?怎麼武功那麼厲害啊?」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一臉奇怪的說:「誰規定了書生就不能會武功了,真是奇怪!」 「不、不,人家不是那個意思。」藍小熏慌忙的搖了搖頭說:「只不過人家覺得你這樣文武雙全好威風啊,你用的是什麼武功,有空教教我好不好。」 「沒問題!」許平心想除了戰龍訣的內力外,一切招數只為了裝逼,似乎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地方。 藍小熏興奮的點了點頭,但沒一會又感覺有些不對味,疑惑的問:「許大哥,你會武功怎麼一開始不用。還被那些壞人嚇成那樣啊?」說話時眼裡已經有點懷疑了,臉上也開始爬上了紅暈。 許平怕她看出自己趁機吃她豆腐,趕緊解釋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得過他們,再加上一著急,我都忘了自己會武功的事了。」 「沒這樣的吧!」藍小熏有些哭笑不得,但嬌美的小臉突然的一紅,似乎是想起了剛才被許平壓在身下時的場景。 一路上藍小熏已經將高個審問完了,原來他們所說不過是在嚇唬藍小熏而已。最大的目的還是綁了她脅迫她爹就範,氣得藍小熏一直在後面拿石子丟他,簡直有點小孩子鬧脾氣的感覺,可愛的模樣看得許平是樂在其中。 「這該死的陳小寶,那麼大的動靜也不知道出來看看嗎?」剛回到小院,藍小熏火爆的脾氣又上來了,氣沖衝的要跑去質問他。許平當然不攔,不過心想這漂亮的小姑娘要看到那麼猥瑣的場景。實在是罪過啊! 「啊……」藍小熏踢開門,看著裡面的場景馬上嚇呆了,一聲長長的尖叫,嚇得趕緊別過頭不敢去看。 許平也是一副震驚的樣子,指著還糾纏在一起亂來的幾個大男人,氣急敗壞的說:「世道不古啊,這傢夥原來有龍陽之好,簡直是道德敗盡,可惡呀。」說這話時,許平已經在球磨了,這道德到底是什麼東西? 「別說了,快走啊!」藍小熏紅著臉,憤憤不平的拉著許平的手! 「嗯!」許平故作氣憤的點了點頭,卻是冷笑一聲抓過有氣無力的高個,封了他的穴道,隨手往床上丟了過去! 「不要!」高個面色蒼白的叫喊著,但馬上又被幾個糾纏上來的大男人撕裂了衣服,本來就有傷在身,再加上他們全纏上了他,這會已經被淹沒在了男人的海洋裡,只留下了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太無恥了!」一邊朝後院走去,藍小熏還一直臉紅赤熱的罵著:「爹怎麼會要我和這樣的人定親,實在太可惡了。原本只是覺得他討厭,但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人各有好嘛!」許平感慨了一聲,先不論他和自己爭妞的問題,別被爆菊而死他著謝天謝地了。 走到了閨房前,藍小熏這才回過神來,看著許平跟在自己的身後,馬上就臉紅紅的問:「大哥,你怎麼還不回去啊!」 「我一直就露宿野外,哪有地方去啊!」許平裝作可憐的苦笑了一聲! 藍小熏想了想,微微的紅了紅臉,說:「要實在不行,你來我這坐一下吧!反正晚上出了這樣的事我也睡不著,剛好聽你講講那些有趣的事,我們來個秉燭夜談怎麼樣?」 「好啊!」許平笑著點了點頭,心想不關燈來辦事,你小丫頭還真有品味啊! 藍小熏叫丫鬟備了幾分小點心,想想第一次要把男人帶到自己的閨房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心裡不禁的有些忐忑。呆歸呆,但剛才都那麼親密的接觸過了,又是遭遇了英雄救美 ,萌動的芳心自然也不能再平靜下來,偷偷的打量了許平一眼,覺得眼前的少年面如白玉,確實俊朗至極! 知書達禮又文武雙全,比起陳小寶來可是強了許多倍!要是他做自己的夫婿似乎也是不錯,想到這藍小熏不禁紅了紅臉,暗罵自己怎麼那麼不知羞恥。 「怎麼了?」許平察言觀色就知道自己已經撩撥動了她的少女心,不過還是裝作關心的問道。 藍小熏趕忙擺了擺手,笑著說:「沒事!」說著推開了房門,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許大哥,您進來吧!」 許平笑咪咪的點了點頭,邁步一進,似乎已經隱隱的聞見了一股淡雅的清香。雖然是臨時在這住,但小房間看起來也是專門為了女眷準備的。唯一的瑕疵就是房間佈置得十分溫馨姻靜,粉紅的色調看起來以前住的是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有些不適合藍小熏這火爆的性格。 「許大哥,您喝水!」藍小熏款款的給許平倒了杯茶水,這時候才神經大條的發現高個兒沒了,左右的看了看,問:「許大哥,那淫賊呢?」 許平狡猾的笑了笑,說:「我看剛才房門一看,他眼裡透著邪光!陳小寶也是一樣,為了成人之美,我就順手將他推了進去。」 「討厭,別再說那些了!」藍小熏嬌嗔了一下,但或許是想起了那噁心至極的一幕,小臉微微的有點蒼白! 「對了,小熏!」許平放下了酒杯,好奇的問:「剛才你是怎麼發現他的,這幫人似乎和你家人有仇一 樣。」 藍小熏點了點頭,說:「我也是偶然才發現他在我房間裡鬼鬼祟祟的,看樣子絕對不是什麼好人。聽我爹說,早年他和這天鷹門的仇深似海,看來他們就是來尋仇的。」 「那你怎麼會喊他是淫賊呢?」許平滿臉的疑惑。 藍小熏難為情的吐了吐舌頭,看起來可愛之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就順口喊的,要是小偷那多沒意思啊!」 「哦!」許平微微的哦了一下,嬉皮笑臉的說:「該不會陳小寶是被他們下了春藥才會那樣的吧,我看那幾個人滿面淫光不是好人!」 「下藥應該是下在水里的吧?」藍小熏一邊說著一邊口渴的喝光了茶水,臉色突然有點不對了。 許平也是看了看自己的茶杯,瞪著眼睛問:「那個,小熏啊!你的茶水 換過了嗎?」 藍小熏一臉的錯愕,搖了搖頭說:「沒有!還是剛才的那一壺。」 【第八集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