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曠秋屏走在狹長的地道前面,心中充滿了緊張。手心的甚至開始隱隱殷出汗 水。 她奉了雷烈之命,將人帶去天字甲號牢房。在她的身後,跟著艷名滿天下的 “孔雀仙子”慕容琬。 什麼東西得到的太容易,是不是人就會反而不安呢? 自從上次與身後那個女人不歡而散之後,自己並不是再沒有嘗試過再次挑逗 起對方的好奇心。但那女人,卻怎麼也不上當似的,冷漠地令人不悅。對!非常 不悅。這樣的女人,為什麼可以分得爹的寵愛? 這個問題,曠秋屏雖然聰明,卻從未明白。 並不乞求這個問題能夠得到回答。只是,有的時候,真的很想就那麼問一下 爹。通向天字甲號房的走道黝黑漫長,但很快也將走完。其實,之後將發生的事 情,曠秋屏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是的,即使開始的劇本是她寫的,但是劇中 的演員將怎麼去發揮,自己卻完全沒有把握,尤其是自己也參演其中的時候。 想到這�,曠秋屏不由得一陣苦笑。 居然就連自己,也是無法把握的。 慕容琬亦步亦驅跟在曠秋屏身後。這陰暗冰冷的地方,她還是第一次來到。 “這個,就是讓天下豪傑聞名喪膽的風雷堂內牢?” 偶爾有些岔路,慕容琬甚至不敢看往那�,探頭張望一下。或許是因為猜到 了,那些是通向人間地獄的死路,才會壓下自己的好奇心吧。回想起還在爹娘身 邊的時候,那一晚,她得知自己被賣到這�來時,父親臉上驚懼的表情。 “就是在害怕這個地方麼?” 其實慕容琬知道,她的父親還沒有想得那麼遠。那個不勝負擔肩上慕容世家 這面牌匾的男人,佝僂著身形,曾經英俊瀟灑的臉上佈滿了皺紋,害怕的只是死 亡而已。但不知怎麼的,自從聽說風雷堂這個囚禁過數十年來,幾乎所有膽敢反 抗他們的人,其中不乏絕世高手的地牢後,慕容琬覺得,這�才是風雷堂數十年 來在這個江湖上屹立不倒,並喝令天下的像征。 雷烈為什麼把自己叫到這�來,慕容琬並不知道。她沒有問曠秋屏。問了, 對方大概也不會說吧。慕容琬這麼覺得。 “要把我關在這�?”心�一緊,慕容琬隨即苦笑了一下。 雷烈是不會那麼浪費女人的,尤其是一個漂亮女人。自己所知道認識的失寵 者,聽說都被他大方的送給忠心的部屬了。手中的每一顆棋子都要善加利用了才 好。這從雷烈在床上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仔細的挑逗自己身上每一處會起反應的 地方,而且一定要讓對方最後連動都動不了才好。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那個男人才能站到江湖客的頂峰吧?” 慕容琬多少有點懷疑。 其實下到這�,心�不安的念頭就從未下去過,或許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 生。但是,比那更糟糕的,是自己沮喪的想法。 “不,其實那樣也和現在沒什麼區別吧?” 聰慧如她,一入地牢便猜透了設計者的用意。在這�,拷問用刑什麼的,都 是不必要的。只需讓人隔絕了陽光,呆呆的關著就可以了。那樣,人會自然慢慢 絕望的。 讓一個人失去希望,才是對他最可怕的打擊。 但是,慕容琬覺得,自己早就絕望了。即便看得見陽光,她也不知道自己活 著究竟是為了什麼。 難道,只是做男人的玩偶? 林如馨躺在寬大舒適的床上,身體一動也不動。是的,是不能動了。 那個不是他丈夫的男人適才又體貼周到的玩弄了她一次。之所以這麼說,是 因為她的嘴�還殘留著男人的精液,周身上下都是汗水,下體與臀部,更盡是黏 呼呼濕漉漉的。全身每一處會起反應的地方,都被激烈的挑逗、侵犯過了。那個 男人的手,仿佛像有魔力似的,讓她沈醉脫力。 會記得嗎?他每發現一個她會呻吟的部位,下次就絕不會放過。不可否認, 他的手勢老練,那份細心和耐心,更是無人能比。她泄了,一晚上就接連三次。 忘不了,那粗大熱哄哄的肉棒深入自己體內時,剎那滿足的感受! 但她無法忘記,那個首先是屬於她女兒的。 雖然他用的是近乎搶的手段。雖然這更令她興奮。 那個男人,欲望太強。 相比之下,與自己結婚二十多年,並育有一子一女的丈夫,就從不曾有那麼 強的欲望。他沒有野心,把女兒也獻給了人家,甚至連自己,也輸給了人家。自 然,在床上,也從未令自己真正滿足過。 女人四十,正當虎狼。 或許是恨透了自己丈夫的懦弱無能,或許是恨透了自己,但這樣的男人,才 是自己所喜歡的。只是,林如馨誰都沒敢告訴。 可是,那個男人,究竟在要什麼呢? 不知道,也無法知道。 林如馨只覺得,思考這個問題,對於現在的自己太過不必要了。心�有個可 怕的念頭升起,其實,現在這樣,或許也是挺好的。 所以,她索性連眼睛也閉上了。不去想,也無法去想像。 還有,如果讓女兒知道了…… 不行,又濕了…… 雷烈靠坐在天字甲號牢房的特製大床上,陽物高高的舉著,上面粘滿了女人 下體流出的穢物。林如馨在他身邊靜靜的臥著。 他很滿意,女人瘋狂的表現根本不像是那個江湖上傳聞,守禮矜持的“玉鳳 凰”。還是說,那個玉鳳凰,本來就該是自己面前這個聲嘶力竭過的淫婦? 一個月來,雷烈似乎惘然回到了過去。那個快意恩仇的年代,那個肆意宣淫 的時代。 “又濕了麼?” 注意到身旁女人似乎有些睡得不安分,雷烈把她抓了過來,強迫她坐在自己 懷�,小穴套上自己的肉棒,又一提一放的抽插起來。懷�的女人發出“嗯哼” “恩哼”的浪叫聲。 一連泄了三次,居然還這麼有精神。雷烈多少有點兒意外。自己一向玩的幼 齒,倒很少對這年紀的女人有什麼經驗。突然間,雷烈心頭一愣,怔怔想起,她 如果活著,也該是這個年紀了吧? 那個如夢饜般揮之不去的影子。 “好棒,我要化掉了。” 含混不清的浪聲拖回了雷烈的思緒,但就此同時,虛掩著的牢門“吱呀”一 聲打開。兩個女人走了進來。 “看,誰來了?” 雷烈把身上跨坐著的玉鳳凰轉過去,好讓彼此都能看清對方的相貌。 預料之中的,懷內的嬌軀陡然一震,而門那邊後進來的女子也像立時僵住了 一般。 一絲陰冷的風飄進明亮暖和的牢房,牆上的火把忽明忽滅,閃來耀去。一時 間,天字甲號牢房中說不出的詭異尷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