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彈指間,距離那一夜的荒唐又是一周,下班到家的柔婷脫下高跟鞋往鞋櫃上 一甩,想到明天是禮拜六就開心得要死。 至於對那次稀里糊塗的曖昧,母女女婿三人當然是閉口不提,女婿和做嶽母 的以為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至於柔婷,當然是不知道的。而柔婷呢,就像她自 己所承認的那樣,愛媽媽愛老公已經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所以對於老公和 老媽之間的那點破事也沒擺上檯面的去太過追究,只是肺腑了幾天後就雨過天晴 了。 在她的世界中,只要老公不和外面的其他女人亂搞,對不起自己,那麼家裡 的這點荒唐事她只能樂觀的接受,畢竟有這麼一個豐滿的母親也不是她能阻止得 了的。 再說男人嘛,哪個男人不好色,下半身考慮的天賦也不是想去就去掉的,哎, 只要別太沒分寸就好,其實事情搞成這樣她自己也有一部分的原因,這一點她是 自我反省過的,所以作為女兒兼通老婆的柔婷只好被動地接受這個想不接受都不 行的事實,不然難不成還跑出去跟自己的閨蜜們探討不成? 那到時候估計自己真得要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太丟臉,太沒面子了。 而那兩個可惡的傢夥還以為自己一直被蒙在鼓裡,這幾天那叫一個眉來眼去 郎情妾意的,一想到這裡柔婷就氣不打一處出來,所以作為出氣筒的老公當然是 責無旁貸地成了她的蹂躪對象。 而她發洩的方法也讓某人叫苦連天,比如幫她老公舔肉棒時突然對著龜頭狠 狠咬上一小口,然後毫不講理地不顧老公呲牙咧嘴喊痛,讓他自己打飛機去。 又或者在早晨或喜洗完澡後,當她老公耀武揚威地穿著件平角褲在家裡到處 溜躂,有意無意地顯擺他那根被包裹住的大陽具時,突然給他來上一腳,然後對 著彎著腰捂著胯襠吸冷氣的某人說這叫打是情罵是愛。 這麼一連幾天下來,連柔婷的媽媽都看不下去了,趁著兩母女一起試換新文 胸的時候,她咬著自己女兒的耳朵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寶寶啊,教訓老公可 以,但也別太暴力了哎,不然踢出事情來怎麼辦,那玩意兒不經踢的,真壞了你 哭都來不及。」 當時柔婷正在很臭屁地穿著件相當暴露的低胸奶罩挺胸收腹翹屁股地對著落 地大鏡子左看右看轉著圈看,聽見媽媽的話後,撇撇嘴,很是怪異地看了她一眼, 然後極為傲嬌和發嗲地說道:「媽媽你又不是沒看見那傢夥的玩意兒有多大,哦, 嘻嘻,不是,你可以想像得出他褲子下面的那根棒子有多大吧?以前沒結婚還不 知道,現在不一樣了啊,不隨時敲打敲打那根肉棒子的話,我估計他的尾巴都要 翹到天上去了,哼哼,最好把它踢爆掉,免得那傢夥忍不住拈花惹草的,媽媽哎, 都說女婿是丈母娘的半個兒子,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你對他比我這個做女兒的還好 啊,寶寶不開心了啊。」 聽見自己女兒這麼打趣自己,還直言不諱地說女婿的肉棒怎麼怎麼大怎麼怎 麼勾人,她頓時有些臉色發紅心跳加速,暗罵這個小妮子不知輕重怎麼能在做母 親的面前談論她女婿的那根陽具呢,可一想到好像這事兒還是自己先提前的,再 加上自己和女婿之間原本就有見不得光的勾當,頓時就不免有些底氣不足了。 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皮紅著臉蛋反駁起來:「瞎說什麼呢,哪兒有做女人的會 嫌棄自己老公的肉棒子太好的。」話剛出口,就發現自己心慌意亂下說得太不靠 譜了,不理會女兒那讓她鑽地縫的眼神,趕緊補充道:「就算你不滿意那玩意兒 太過惹人那個啥,也不能打它啊,人家家裡面的女兒如果有你老公這麼,這麼那 個的東西,開也開心死了,真不知道你個小妮子怎麼想的,以後不準這麼欺負人 了啊,聽見沒。」 一口氣把話吐完後,作為媽媽的她滿臉紅彤彤的像個二八小姑娘,一時間把 柔婷看得目瞪口呆的,她從未見過母親的這副模樣,就算,就算那天晚上也沒有, 硬要形容的話,那天晚上的母親只能用淫蕩來形容,對,就是個充滿了貶義的詞, 想到母親那晚的所作所為,還有被老公蒙上眼後只能自己去猜測的某些最可能發 生的事,柔婷心裡就一陣酸得癢癢,真是個膽大到和自己女兒享用同一根大肉棒 的壞媽媽啊。 但看著母親如今流露出的那副只有熱戀中的小女人才會有的羞澀姿態,柔婷 的心裡頓時湧出一股同情和傷心,自己母親的生活境況自己還不瞭解嗎?那個勉 強能稱作父親的男人每年回來的次數絕對不會超過一次,有時候根本就好幾年不 見人影,同樣是女兒,換做自己的話,老早就紅杏出�到不知道哪兒去了。 女人最怕孤獨,特別是眼前這個年齡段的女人,她們其實更加需要男人們的 愛護,在柔婷看來,就算苛刻一點,咱不要愛情,可是男人那根肉棒是絕對絕對 少不了的,柔婷想到如果是自己那裡好幾年都得不到大陽具的滋潤與抽插,那簡 直是太恐怖了,還不如死了的好。 當然,自己絕對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濫交,那種妓女一樣的人生百分百不是 柔婷的菜,她明白自己需要什麼的生活,而且她也敢於放棄一些東西去追求它守 護它。所以她才會睜一眼閉一眼的不去過問母親和老公之間的事情,因為現在的 生活正是她所希望擁有的,一個很愛她的老公,一個很疼自己的母親,一個溫馨 的家,就是如此簡單,足夠了。 至於其他的,她可以忽視掉,甚至如果有那種她最不願發生的事情的發生了 的話,那麼她也不介意母女女婿三人大被同眠,過那種永遠見不得光的日子。 當然了,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她發現老公和老媽之間的進度也只是互相窺 視罷了,除了那晚的過火外,基本處於平穩狀態,這樣的情況讓她暫時鬆了口氣, 起碼不需要立刻去面對那種火爆的母女共侍女婿的3P火爆人生了。 扯得有點遠了,回到現實中。 柔婷看著老媽這副嬌羞的模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話才算合適,只是嗯 嗯地點頭附和,可當目光遊離到母親那對比自己還要高聳上一碼的挺翹胸脯上時, 那點負面的心情頓時就被她的粗神經扔到爪哇國去了,想到老公每次把眼神停在 那對胸脯上時的豬哥相,她心裡就氣得哼哼哼地直叫。 在這種小女人心思的慫恿下,突然特別想去調戲一下這個壞壞的媽媽,因為 這個偏心的壞媽媽長一對這麼誘人的大奶子,居然也不勻一點兒給自己的女兒, 哼,等著被我老公擠奶是吧,壞蛋! 若是讓其他飛機場的女人知道柔婷居然還不滿足自己的這對豪奶,不知道她 們會不會惱恨欲死,當然,她們不可能知道,反而現在有些惱羞成怒的是柔婷這 個傻妮子。 只見她裝作好像不經過大腦思考似地說道:「媽媽,你說他那根肉棒子怎麼 會長這麼粗這麼長的啊?我跟你說呀,我兩隻手一起上都不能全部握住呢,我以 前和小姐妹們看的那些片兒裡都沒有他那根這麼誇張的,你說會不會是基因變異 什麼的啊?」 面對面的母親聽到女兒這話,突然一個激靈,剛才的羞澀也頓時去了不少, 心想這妮子怎麼今天老是揪著女婿的肉棒不放,難道,難道那晚她什麼都看見了? 還是說她很早就知道自己和女婿之間的那些事兒了? 意識到很有這個可能後,她登時不敢去看女兒的眼睛,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 亂跳,女婿那根大肉棒彷彿魔咒一般化身在了自己眼前,重播著自己是如何不要 臉地舔弄它的睪丸,如何用貝齒拉扯它再把那兩顆丸子連皮帶筋地吞進自己的嘴 裡翻弄把玩,還有最後自己伸手握住它時的那一抹悸動。 真是渴望它的插入啊。 她越往下回憶往下想就越是不敢面對自己的女兒,手足無措地不知道該放到 哪兒,雖然不能確定女兒到底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她和女婿之間的事兒,但是這個 可能性已經無限接近於肯定了,就是不知道她是看見哪一件事情,不過應該不會 是最近的那次,當時她還戴著眼罩呢,自己當時可是反覆確定她有沒有扒下眼罩 的。 那就是以前的喏?完了完了,這個完全沒法確定啊。 不過女兒都這麼問了,她這個做母親的也不能不回答啊,繼續糾結下去也不 是個事,於是只好頂著一臉羞紅和心慌,眼神飄忽不定地說道:「是,是嗎,有 這麼大啊?不過男人那玩意兒向來都是越大,那個,越粗越受女人喜歡的啊,哎 呀,你這個死妮子,跟媽媽說這些幹什麼啊,不要命了是不是,居然敢調戲起老 媽來了,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 說罷就佯裝舉起手來要去抽柔婷的翹屁股。柔婷哪裡不知道這是老媽在耍賴 用上了分散注意力的招式了,不過她也不點明什麼,只是嘻嘻哈哈地穿著個三點 式和自己的母親在臥室裡打打鬧鬧,上竄下跳個不停。 惹得房間裡頓時升起一片讓人眼花繚亂的乳浪滔天波濤洶湧,讓那個剛好在 炒完菜,準備叫老婆和嶽母來吃晚飯的女婿差點噴血而亡。 透過半掩的門縫,只見兩母女居然瘋得一起抱著摔倒在了大床上,然後腳纏 腳,腰擠腰,奶子壓奶子地搔癢癢,比力氣,柔婷當然抵不過她媽媽了,於是大 半時間都是她被她母親一面倒地欺負,癢得她眼淚鼻涕滿天飛,笑得差點沒背過 氣去。 直到最後趁母親喘氣休息的時候,才蹦躂起來翻身農奴把歌唱騎跨在了母親 的腰肢上,然後一隻手把母親的兩隻手腕壓在母親自己的後背上,接著伸出另一 只手,上下其身地瘋狂搔癢癢。 可是剛吹響反攻的小號,就在不經意間的餘光中,看見了自己的老公居然貓 著身子正在門縫外偷看,同時,他穿著平角褲的褲襠間也支著一頂誇張的大帳篷 在一翹一翹的。 這一下可把柔婷氣壞了,醋罈子打翻的她,頓時惡向膽邊生地想到:「好你 個大壞蛋,居然敢偷看,看我不饞死你!」 腦子再次被氣糊塗後,她也不管被搔癢癢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老媽求饒, 而是伸出中指和食指像爬小人兒似的從母親的臀部由上而下地滑到她的股溝間, 然後支出自己的中指,輕輕滴在母親的私處上撫過。 這一下頓時讓身下笑出眼淚水的母親打了一個寒顫,同樣是癢,但剛才的癢 可是在前面加了一個瘙字的癢,那是屬於渴望被陽具插入的癢,更是屬於期待已 久的癢癢。 柔婷的母親登時就是一聲悠長的呻吟,聽得外面的女婿熱血沸騰。 而當事人卻是面紅耳赤地啃著枕頭對身上的女兒嗔怪道:「你個死妮子,怎 麼弄到那兒去了,快,啊,快住手,別碰媽媽那裡,啊。」 被束縛著的她當然不知道這是她女兒對老公,也就是自己女婿的反擊和挑釁, 如果讓她知道,肯定會羞憤欲死地想起一句話。 頭髮長見識短,胸大當真無腦啊,怎麼能用這種辦法去挑釁那個大肉棒女婿 呢,這個傻妮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