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蒼茫 (1) 幫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從來沒有傷過人,更沒想到會咬死 主人——媽的,雖然這家夥是個畜牲,但畢竟是他把自己從公園帶回家,給吃給 喝,這些日子相處下來,還是有些感情的。 幫主愣了一會兒,想想還是救小環要緊,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過來咬住 楊婷珏身上的繩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齒十分鋒利,隻咬了幾下,楊婷珏手腳一松 繩子已經解開。她連忙抱起小環,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時才發現竹 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鮮血汩汩從刺穿的陰道中湧出。楊婷珏手指微微發抖, 她怕拔出竹竿後小環會大出血,但又無法帶着竹竿抱她出門。 小環還沒有昏厥,蒼白的臉上滿是驚喜,「姐,他死了?」 楊婷珏點點頭,「别想那麽多,我送你去醫院。」她用枕巾和床單草草包裹 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環急步下樓。 走過客廳時,楊婷珏鎮靜地拿起自己的皮包。幫主一直跟在兩人身旁,不時 仰着臉看着姐妹倆。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話:這條狗奸污過我們母女三人!伸手一 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發紅的雙目緊緊盯着幫主。 小環象是意識到什麽,突然睜開眼,虛弱的說:「姐姐,别殺它……它救我 們……」 小環傷勢太重,楊婷珏不敢耽誤,隻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幫主一眼。 幫主吓得哆嗦了一下,連忙夾着尾巴跑到一邊。這丫頭真是恩将仇報,說實 話,自己對楊婷珏可真夠意思了,當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滿腔欲火都壓了下來。 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來?還能跑這麽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 他們逼的——咳,雖然自己也很爽…… ************ 楊婷珏在路上便已經報了警,雖然林哥手裏還拿着錄像帶,雖然想起帶裏的 内容心裏就發顫,但她顧不了許多。無論如何,不能讓這些禽獸逃脫! 等警察趕到時,楊婷環已經進了手術室。 楊婷珏強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細描述了三個劫匪的相貌特征,請警察一邊去 家裏檢查索狗的屍體,一邊立刻去尋找母親和林哥的下落。 這個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齒條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顯然是受 到了侵犯,一個警察暧昧地看了一眼。楊婷珏心頭的怒火瞬時爆發出來,狠狠一 巴掌打到他臉上,恨不得把他滿腦子的龌龃統統打出來,痛罵道:「混蛋!」 那個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說不出話來。旁邊的護士連忙 把暴怒的楊婷珏拉開,接着一個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針。 緊繃的神經漸漸松馳,被疲倦和傷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楊婷珏慢慢地合上眼 睛…… 午後的陽光懶洋洋照在身上,她從午睡中醒來,伸着懶腰,打了個小巧的哈 欠。妹妹小貓一樣蜷縮在旁邊,肉嘟嘟的小嘴巴還挂着一絲口水。 媽媽輕輕走了進來,在姐妹倆額頭吻了一下。小環迷迷糊糊地張開小手,抱 住媽媽,洋娃娃般長長的睫毛微微抖了幾下卻沒有睜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膀, 「小懶蟲,快起來啊。」 小環哼咛着搖了搖頭,把臉埋在母親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準備捏住 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來。 突然眼前掠過一道黃影,鮮血四濺…… ************ 「誰!誰受傷了?」楊婷珏驚叫坐了起來,「媽!小妹!你們……」 血腥的記憶刹那間從腦海中閃過,她立刻渾身顫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楊小姐,你醒了?」一個柔和聲音在耳邊響起。 楊婷珏點點頭,冷靜下來,「我妹妹呢?」 護士顯然已經知道了她們的遭遇,沒有翻卡片,便說:「楊婷環小姐剛剛做 完手術,在隔壁病房。」 楊婷珏掀開被子翻身下床,兩腳剛落到地上體内立刻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 護士連忙扶住,「楊小姐,你身體還沒好,先休息一會兒。」 楊婷珏勉強笑了笑,「不要緊,我隻去看她一眼。」 「她還沒有醒……」 楊婷珏捏了捏護士關愛的手掌,然後推開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靜靜躺在病床上,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比潔白的被單最蒼白,嬌小的身 體象孩子一樣柔弱可憐。 一點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長長的睫毛上順着眼角慢慢滑落。楊婷珏心裏一驚, 才發現是自己的淚水。 那個護士攙起她的胳膊,輕聲說:「不用擔心,手術做得很成功,不會有後 遺症的。」 「是,我妹妹會好起來的。」楊婷珏伸出手指,細心擦去那滴眼淚。 楊婷珏的傷勢也很嚴重,但她沒有等傷勢痊愈,便拒絕了護士的勸阻,天亮 後立刻趕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個警察看見楊婷珏立刻站了起來,嚴肅地說:「楊小姐,昨天 晚上我們已經去了貴府。一名嫌犯的屍體已經确認,這是他的資料。」 楊婷珏把資料接到手中,顧不上翻開便急切地問道:「我媽媽的呢?還有兩 個人呢?」 警察有些爲難地搔了搔頭,「我們留了幾名幹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沒有他 們的消息。」 楊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沒有回來?難道他們聽到了什麽風聲? 媽媽呢?她在哪裏? 「請你們…請你們趕緊去查……」楊婷珏的淚水湧了出來,哽咽着說:「我 媽有心髒病……」 (2) 楊母随着林哥來到那所房子,獨自坐在客廳裏等候。隻要熬過今晚,明天就 能自由了。小珏、小環還年輕,希望她們能很快忘掉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 珏身下的鮮血,楊母的眼淚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負重,犧牲了做爲女人,做 爲母親的尊嚴,卻也無法挽救女兒。隻求今夜能快些過去…… 林哥在門外與陳爺低聲交談。不多時她聽到林哥和虎哥的腳步向外走去,接 着院中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音。楊母心裏一驚,連忙追出門喊道:「林哥!林哥! 你們去哪裏?「 林哥坐在車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疊鈔票,「你就留在這兒吧,老子 說話算話,從現在起你想見也見不着我了。」說着擺了擺手,揚長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從腳底升起,楊母拼命叫道:「林哥!林哥……」 陳爺從後面摟住她的圓乳,淫笑着說:「别叫了,來先陪你陳爺樂樂!」 楊母心裏怦怦直跳,勉強擠出個心驚膽戰的笑臉,「陳爺……我……我不認 識路……」 陳爺捏住兩隻乳頭慢慢揉搓,半眯的眼睛裏精光一閃,悠然說:「不需要認 識路……」 楊母顫聲說:「我……我一會兒怎麽回家……」 「嘿嘿,真夠傻的。你還不明白嗎?林義強那小兔崽子把你賣給我了……」 楊母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兩腿一軟倒在地上。隐隐約約聽到陳爺說:「…… 坐船……半個月……國王呢……「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 在路上楊婷珏擦幹眼淚,平靜地給公司打電話,請了一周的假,然後趕往學 校,給小環請病假。 走到小環宿舍樓下,一個男生從後面追了上來,焦急地問:「你是不是楊婷 環的姐姐?」 楊婷珏不想理他,隻點了點頭,便快步離開。 「我是楊婷環的朋友,她現在在哪裏?」那個男生不依不饒,非要跟進來, 但被看門的大媽攔在外面。 出門時他還在那裏,臉色憔悴而且惶急。 「我姓康,真的是楊婷環的朋友……」 楊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環的遭遇,還會在這裏等嗎? 也許會,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緊追,拼命解釋自己的身份,詢問小環的下落。楊婷珏充耳不聞,徑 直攔了輛出租。 他急切地說:「我知道……」 楊婷珏身體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麽知道?他知道什麽?」 那個男生幾乎快要流淚,「我已經等了十天…小環怎麽了?你告訴我啊!」 楊婷珏重重關上車門。 整個上午楊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邊,但她始終沒有醒來。醫生說她的陰道被 刺穿,一側的卵巢也受了傷,已經摘除,但子宮和另一側卵巢完整,不會影響生 育。 奔波一上午,楊婷珏體内疼痛難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發,然後回到自己的 病房。在衛生間除下内褲一看,才發現鮮血又流了出來。 楊婷玉不願别人碰到自己的傷處,她拒絕了護士的幫忙,堅持自己抹藥。她 細心的把沾血的棉簽一根根放在衛生紙上,層層裹緊,然後才推開門。 護士站在門外,微笑着接過她手裏的紙包,「你妹妹醒了。」 楊婷珏跑向隔壁,心裏忐忑不安,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萬一她問起媽媽,自 己該怎麽回答? 走進病房第一眼卻看到那個男生,楊婷珏沒想到他竟然會一路跟着自己跟到 醫院!她本來打算等小環醒來情緒穩定一些再說明此事,看妹妹是否願意見他, 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這個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這麽麻煩。 小環聽到聲音,擡起臉,虛弱地喊了聲,「姐……」 看見她緊緊握着那個男生的手楊婷珏才略微放下心,看來兩人的關系很好, 「快躺下,别亂動。」 那個男生緊張地站起來,期期艾艾地說:「我……我……」 隻要妹妹不反對,楊婷珏還有什麽好說的,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松了口氣,對小環柔聲說:「要不要喝水?」 小環點了點頭。那個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楊婷珏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興奮,手指都在發顫。但這樣的事越拖越麻煩,楊婷珏硬起心腸 把他叫到角落裏。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沉重起來,「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環在我那裏。」 這事楊婷珏并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号夜裏……她不讓我報案……」 雖然還不清楚,但還是問小環好了。楊婷珏吸了口氣,慢慢說:「小環不能 喝水。」 他疑惑地擡起頭。 楊婷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她的陰道被刺穿了,一側的卵巢,也已經被摘 除。」 「呯」的一聲,水杯從他手裏掉落。 「就這樣,你可以走了。」楊婷珏不去看他的表情,轉身回病房。 那個男生并沒有跟來,楊婷珏一步一步走着,心裏慢慢酸痛起來,也許我應 該晚些告訴他,讓小環多高興一會兒。走到門外楊婷珏停住腳步…… 我總是很少考慮别人的想法,什麽事都隻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實上并不 是每個人都象我一樣,我已經傷害了妹妹的身體,難道又讓她的心靈再次受到傷 害? 一咬牙,楊婷珏跑回去找那個男生,想求他留下來,那怕隻一會兒。隻要能 讓小環高興就行。 突然一句從來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從腦海裏跳出來——面對男人的欺騙, 女人會說:「再來一次,好嗎?」 楊婷珏暗暗說:就算你是騙她,也要多騙一會兒啊。 但那個男生已經不在那裏了。 楊婷珏呆立良久,拖着腳步回到病房。小環焦急地看着她背後,「他呢?」 「……他有些事,一會兒就來。」楊婷珏心裏暗暗說,姐姐馬上就去找那小 子,隻要你想見他,無論威脅利誘,非把他拉過來不可! 小環眼光黯了下去,過了半晌低聲問:「媽媽呢?」 「……等你身體好了,就能見到媽媽了。」 「她回來了嗎?爲什麽不來看我?」 正當楊婷珏無言以對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那個男生把一大捧鮮花放到小 環床頭,「給你。」他有些慌張地說:「剛才走得太急……」 花束裏百合、玫瑰、千頭菊、蘭花、康乃馨……亂糟糟放在一起,顯然也是 匆匆忙忙,沒有挑選,但卻有種沒有頭緒的美麗。 楊婷珏眼眶一熱,連忙背過身去。 ************ 虛弱的心髒在胸腔裏時斷時續地跳動,體内不住挺動的肉棒,象鼓槌敲在心 頭,嬌豔的美婦從奸淫中悠悠醒轉。她攤着身體泣聲說:「陳爺……求你放過我 吧……我……我……」她本來想說自己還有兩個女兒,但害怕這個權勢更強于林 哥的陳爺對女兒下手,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陳爺咬着她的乳尖,含含糊糊地說:「爺花了十萬塊錢把你買過來,說走就 走嗎?」 楊母沒想到林哥隻爲了區區十萬元就把自己賣掉,不由放聲痛哭。 陳爺牙關一緊,咬得她乳房劇痛,然後才慢悠悠說:「哭什麽哭?嘿嘿,送 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還去不了——要不是你這對奶子,爺 也不會花這麽多錢買個三四十歲的老女人……」 楊母聽說陳爺還要把自己倒手賣給别人,不由哭道:「陳爺,陳爺,我這麽 老了,你就放過我吧……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的……」 「腿擡起來,讓爺肏你的屁眼兒!還照剛才那樣!」 剛才是什麽樣楊母一點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陳爺,連忙屈膝抱在手臂中 露出肛門。 「肏!怎麽這麽松?」陳爺罵了一句,這才說:「老闆已經訂了貨,今晚就 走,放心,爺不會虧待你的。」 楊母腦中轟然一響,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拼命推開陳爺,翻身朝房門 跑去。 陳爺陰陰一笑,卻沒有追趕。 楊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氣寒氣襲人,她卻 沒有一點感覺。她終于明白過來,林哥說的「再也不見」,并不是說放過自己母 女,而是要把她賣到異國他鄉。她顧不上罵這個禽獸,滿心都是兩個女兒令人心 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珏、小環也賣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3) 淩晨時分,幽暗的公路上,一個赤裸的女人倉皇地奔跑着。她兩手掩着肥碩 的雪乳,臉上挂滿淚痕,豐滿的大腿間還隐隐沾着濕濕的水迹。 楊母的心跳越來越快。赤裸的腳掌被碎石劃破,霍霍作痛。繞了一個彎,已 經看不見那所房子,她腳步慢了下來,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全身赤裸,汗水被寒風一吹,冰冷刺骨。她顫抖着環顧 四周,想找尋一戶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壓着一切。沒有月色,也沒有星光,似乎它 們都被擋在巨毯之後,再銳利的光線也無法穿透。 忽然身後一亮,楊母驚恐地抱住乳房。 「跑啊,接着跑啊……」陳爺的聲音從車中傳來。 楊母驚叫一聲,轉頭就跑。 陳爺駕着車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豐滿的肢體在雪亮的燈光下纖毫畢露,白 嫩的雙腿開合時,甚至能看到粉臀間時隐時現的嫩肉。 隻跑了幾步,身心俱疲的楊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緊緊捂着胸口,喘不過氣 來,臉色雪白。 陳爺從車上下來,堅硬的鞋底踩在楊母乳房上,冷聲說:「心髒不好還跑這 麽快幹嘛?」 楊母目光直直看着蒼茫的夜空,身體漸漸冷了下去。 ************ 「請你看一下。」警察遞過來一張照片。 紅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閃,一言不發地放下照片。 「咳,是這樣的。昨天夜裏我們接到消息,有人發現虎二和林義強的蹤迹。 追捕中,虎二被當場擊斃,林義強手臂中彈,負傷逃跑,警方正在通緝。 「」我母親呢?「楊婷珏追問道。 那個警察攤開手,「對不起,楊小姐,目前沒有任何線索……」 高跟鞋敲擊在地闆上,走廊中回蕩着清脆的響聲。楊婷珏焦灼地思索着:虎 二被當場擊斃,林義強負傷逃脫,卻沒有母親的蹤迹…… 如果他們把母親藏了起來,林義強逃跑之後肯定要找母親洩憤。假如他們并 沒有藏起母親……那……難道…… 她打了個寒戰,不敢再想下去。 楊婷珏沒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屍體,一心隻想抓到林義強。母親失蹤已經三 天,這邊小環的傷勢穩定下來,她年紀還小,身體恢複的很快。而且那個男生每 天都來看她。妹妹開心的笑容多少讓楊婷珏松了口氣。 她每日在醫院和警局之間來回奔波,體内撕裂的傷口不時隐隐作痛。與此同 時,心底的痛楚也越來越強烈。她常常從噩夢中驚醒,渾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 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淫猥的、屈辱的回憶将伴随自己多久…… 楊婷環聽姐姐說虎二被擊斃,警方正在追查林義強和母親的下落,驚喜之餘 突然淚如雨下,與姐姐抱頭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楊婷珏笑着揉了揉妹妹的鼻子。 楊婷環擡起頭,「姐,媽什麽時候能回來?」 「嗯……很快……」楊婷珏連忙岔開話題,「他今天又給你帶什麽了?」 楊婷環羞澀地側過臉,細若蚊蚋地說:「他……他說要做飯……」 楊婷珏摟住妹妹的肩膀,由衷地說:「小康真是個好人。」難得的是他沒有 某些男人那種可恥的情結。 「……我還要住多久?」 「一個月。你安心在這裏養傷,我已經去學校給你請了假。等你再去上課的 時候就完全恢複了……」 安慰了妹妹,楊婷珏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醫院大門時,楊婷珏看到牆角幹枯的樹叢中一個熟悉的影子一閃而過, 頓時停住腳步,身子緊張得微微發顫。那是她夢中無數次出現的影子。 ************ 當日幫主跟着姐妹倆跑到醫院,自己躲在大門外,想知道小環的情況究竟怎 麽樣了,可每天隻看到楊婷珏進進出出。它還記得這丫頭當時的眼神,那架勢象 是要活剝了自己這個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楊婷珏,它都連忙躲到一邊。沒想 到這次會被她看到。 幫主小心地從樹叢中張望着。楊婷珏猶豫了一下,忽然臉色一松,微笑着向 它招了招手。 我靠!這丫頭終于想起來是誰救了她!爲了她們姐妹自己連主人都咬死了。 我這是何苦來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沒吃,要喝沒喝。想想跟着索 狗的時候,不光吃喝不愁,還能…… 幫主胯下一緊,那根玩意兒差點兒又硬梆梆地翹了起來——也不知道林哥弄 的是什麽藥,人真是聰明啊,連生物規律都能改變。 楊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餓了一整天的幫主終于晃晃身子,擺出氣宇昂 然的架勢從樹叢後走了出來。 楊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當先朝家中走去。 房間一如往日,但這種死一般的寂靜還是讓楊婷珏哆嗦了一下。站在門口看 着熟悉的牆壁、裝飾、家俱……她依稀還能聞到媽媽身上芬芳的氣息,還能聽到 妹妹銀鈴似的笑聲。然而這一切都遠去了。 呆立良久,楊婷珏拖着沉重的腳步走入家中。 幫主興沖沖跟在後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頓出氣,起碼也得給點吃的吧?這 大冷的天兒,肚子裏空蕩蕩的可真受不了。」 楊婷珏平靜地走入廚房,接了一壺水放在爐子上,然後,用微波爐熱了些食 物,眼也不擡地冷冷吃下。 幫主垂涎欲滴,死命搖着尾巴,直恨自己滿肚子的巴結話說不出來。 楊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盤子裝好,然後呯的關上門。 幫主的腦袋一下子耷拉下來,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歎了口氣。 不多久,廚房門突然打開,楊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幫主連忙爬了起來, 擡眼一瞧——嗬!那盤香噴噴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聲撲了過去,心裏暗暗 發誓:他媽的,兄弟這輩子就跟着你混了! 幫主滿臉白牙飛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滿感激的淚水。突然脖子一緊, 前腿已經懸空。 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把幫主弄懵了,它拼命咽下喉嚨裏的食物,翻着眼珠朝 上看去。套在頸中那條奪命的繩索正是當日捆在楊婷珏身上那根。幫主艱難的嗚 嗚低叫,亂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識到這丫頭對自己下了毒手。心裏那個後悔啊… 早知如此,還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楊婷珏緊緊挽着繩子纏在桌腿上,把身形長大的黃狗懸在空中。這才重重吐 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楊婷珏發過誓,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因爲,也絕不會放過這條奸淫過自己母 女三人的野狗,縱然這個畜牲救過自己姐妹的命,但它隻是個不通人性的畜牲而 已,自己也不必爲此而負疚。她恨恨看着這條黃狗,心裏卻沒有一絲快意。 寒意越發濃了,呼嘯的北風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響。懷着刻骨仇恨的紅衣 女子緩緩地轉過頭,黑暗的夜色裏飄舞着無數碎碎的瑩白。今冬第一場雪來得好 早…… (4) 瀕死的心髒再次跳動起來。數日來,楊母迷亂的時間遠比清醒時更多。縱然 是清醒的時候,她的反應也越來越遲鈍。連番打擊和強烈的藥物刺激,使她的眼 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兒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腦海裏,象破碎零亂的剪 輯般斷斷續續閃過。她竭力回避那些記憶,又想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恐懼、 凄楚、痛苦……種種神情從雅緻秀麗的美婦臉上不過掠過。 淩晨時分,汽車離開院子,在風雪中朝海岸駛去。 汽車直接開到一艘中型貨輪上,陳爺帶着半昏半醒的楊母走到艙中。船身一 動,緩緩離岸。 陳爺把幾粒藥送到嘴邊,楊母木然張嘴咽下。 當她再睜開眼似乎變了一個人。兩頰潮紅似火,水汪汪的眼睛裏春意盎然。 姓陳的知道迷藥與春藥合服對她身體的傷害極大,尤其是心髒功能。但馬上 就要送她出海,滿打滿算也隻有半個月的時間,不好好玩弄一番,實在對不起這 個美婦。他伸手握住滑膩的玉乳,将柔媚的肉體拉到自己懷中。 「賤婊子,想挨肏嗎?」陳爺把手插進神智不清的美婦體内,淫笑着說。 楊母有氣無力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動作發出微弱的呻吟,臉上卻滿是歡欣。 ************ 楊婷環靜靜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臉上還帶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 守候。他們不知道,更大的危險正悄悄向自己摯愛的親人襲來。 ************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銳響,神智有些恍惚的楊婷珏吓了一跳,連忙從黃 狗身上移開目光。 爐上的水壺冒着白騰騰的熱汽,煙霧缭繞間,燈光也模糊起來。楊婷珏剛挽 住壺柄,身子一晃,便一聲不響地倒在地上。 幫主孤零零懸在空中打着轉。雖然脖子勒得透不過氣來,但它的眼睛一直在 眨。看到林哥蹑步走進來,一掌砍在這個忘恩負義的丫頭頸後,幫主差點兒笑出 來。螳螂捕蟬焉知黃雀在後,還想殺我?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沒有理會它眼裏的乞求,隻顧着把楊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幫主心 裏急了起來,縱然它命長,最多隻能再撐半個小時,林哥你趕緊把我放下來啊? 林哥眼角都沒往幫主那兒掃。當日把楊母賣給陳爺之後,林義強與虎二得意 洋洋地回來準備收拾楊氏姐妹。接了錢兩人沒有多待,因此回來得比較早。等他 們拐到楊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幫警察擡着索狗的屍體出門。虎二倒抽一口涼 氣,林義強卻不動聲色,吩咐司機繼續直走。 他們躲了兩天,眼看風聲越來越緊,便盤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時間,兩人沒想 到警方這次辦事效率會這麽高,一出門就與遁迹而來的警察碰個正着。林義強知 道自己這點罪行怎麽着也夠不上死刑,馬上就舉手投降。虎二反應慢了一點,立 刻被亂槍打倒。這下可把林義強給吓壞了,他眼看着索狗、虎二都被警察擊斃, 估計自己落網也是性命難保,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拼死一掙。不知道是警方無能還 是這小子命大,居然讓他逃了出來。 林義強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負了傷,無法逃遠,幹脆躲進楊宅。 沸騰的水壺在爐上不住地尖鳴,林義強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廚刀。大衣、毛 衣、内衣在鋒利的刀鋒下層層綻開,破碎的布料間露出一段光潔的肉體。 渾圓的雪乳顫微微地挺在胸前,嬌嫩的肌膚上沒有一絲皺紋。林義強舉刀欲 刺,轉念一想,又放下廚刀,拿起黃狗吃剩的東西,一陣狼吞虎咽。 ************ 迷茫的海天之間,一葉孤舟在波濤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風凜厲,艙内卻溫暖 如春。 這筆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幾十倍的利潤。因此陳爺專門挑選這個時候出 海,爲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萬事大吉。 楊母藥性已發,跷着光潤的大腿架在陳爺肩上,腰腹拼命挺動。陳爺捧着膩 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裏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齒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紅色印 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婦尖叫一聲,渾身亂顫。 陳爺見她小嘴微張,一個勁兒地往外吐氣,知道她的心髒病又犯了,當下也 不驚異,随手拿起早已備好的救心丹倒出兩粒。 忽然艙門發出一聲巨響,陳爺剛扭過頭,腦門就被一枝冰冷的槍管頂住。 來人穿着髒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肆無忌憚地 打量着。 走廊裏傳來紛亂的腳步聲,接着船頭響起一聲沉悶的槍聲。陳爺腦中一閃, 知道自己倒了大黴,趕着這天兒出海,居然碰上海盜也趁機進入近海,滿腹精液 頓時化做冷汗。他小心地舉起手,顫聲說:「饒我一命……」 大漢吐了口濃痰,粗聲說:「幹什麽的?」 「兄弟做的是陸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說不定咱們也能拉上交情……花老 五!孫彪!都是兄弟!」他連說了幾個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來人攀上交情。 大漢眼角掃了掃正在抽搐的楊母,「她是誰?」 陳爺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這個美婦,于是陪着笑臉說:「這是兄弟的 老婆……」 那人面無表情,「怎麽了?」 「心……心髒病犯了,這是藥……」陳爺連忙舉起手裏的藥丸。 「呯」的一聲巨響,陳爺頭顱上暴起一團紅白相間的血花。鮮血混着腦漿雪 花般灑在美婦胸乳上。 ************ 楊婷珏身子一動,發現自己手腳被捆,大駭之下連忙睜開眼睛。濃濃的水蒸 汽中,林義強拖着閃亮的刀尖從她眉間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劃到腹下,最後在陰 蒂上輕輕挑了挑,咬牙切齒地說:「死婊子,你竟敢報案!」 楊婷珏顧不上自己的安危,先問道:「我媽呢?」 林哥陰陰一笑,「你媽那個臭婊子現在正被人幹得爽呢!」 楊婷珏奮力擡起頭,嘶聲叫道:「我媽在哪兒?」 「那個老騷貨不是喜歡被人肏嗎?老子把她賣到山裏,讓人肏個夠!」 楊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噴火的死死地盯着面前這個畜牲,突然放聲尖叫道: 「救命啊!來人啊!救命……」 廚房鄰街而建,凄厲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遠遠傳開。林哥連忙跳起來托緊 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楊婷珏唇上,然後,拉起一根繩子攔嘴把她捆在桌 上。 楊婷珏極力掙紮,嘴裏「唔唔」連聲,卻叫不出來。 林義強松了口氣,揮手重重抽在楊婷珏乳上,将圓潤的乳房打得搖晃不止, 惡狠狠地說:「死婊子!老子今天非肏死你不可!」 楊婷珏四肢緊緊貼在桌面上,動彈不得。這個禽獸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媽媽賣 到山裏,不僅受盡淩辱,一旦發病……隻怕性命難保。她一邊掙紮,一邊拼命去 咬嘴裏的繩索。但粗硬的麻繩直直勒到舌根,牙齒使不上勁。 林義強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場,自忖被捕後必死無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條人 命。他對這個絕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楊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 陰毛狠狠一扯。 (5) 風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騰」的爆起一團巨大的火球。火紅的光亮映出遠 處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豔婦被一群大漢圍在中間,無數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 弄掏摸。那些醜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閃動着。 等楊母醒來,已經不知被多少人奸淫過,她微弱的喘了口氣,茫然打量着自 己所處的地方。頭頂是一個搖曳的燈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開眼睛,四壁 嶙峋的巨石象是些猙獰的面孔,惡狠狠地瞪着自己。楊母吓得連忙閉上眼睛,心 裏怦怦直跳。 剛才還是溫暖的船艙,怎麽轉眼之間就變成了山洞?難道陳爺會把自己賣到 這裏?心裏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一隻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乳房,耳邊 嘶啞的笑聲在山洞裏回蕩,「娘的!揀到這麽個大奶婆娘,有弟兄們爽的了!」 楊母渾身一顫,慢慢睜開眼睛,當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頓時愣住了。 一個秃頭漢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後,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 影綽綽看不清有多少。男人們目光閃閃地盯着她,象一群兇猛的惡狼盯着獵物。 楊母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接着兩眼翻白,喉頭哽住,心髒象被萬斤巨 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紛飛的血滴飄散在寒風中。 ************ 「死婊子,被兩根雞巴撕爛的屄還這麽緊?用的什麽藥啊?給老子說說,免 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義強一挺腰,狠狠捅入楊婷珏體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 子說。 楊婷珏心頭恨極,臉一側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動不動,看着 秀美的鼻子在刀鋒上綻裂。 「有種!真有種!」他厲喝一聲,提刀在楊婷珏肩頭比了比,緩緩切入。銳 利的刀鋒沒入粉嫩的玉臂,楊婷珏頓時渾身肌肉收緊。 陽具被滑膩的嫩肉死死裹緊,林義強舒服地吐了口氣,叫道:「死婊子,夾 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輕響,已然割斷了臂上的筋絡。 楊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繩索,玉體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半天喘不過氣來。 雖然筋絡被割斷,但刀口并不大,隻在粉臂上緣留下一個兩指寬窄的傷口。 林哥在她因劇痛而收緊的陰道抽送幾下,獰笑道:「怎麽不用力了?再來一 下。」說着又刺斷了另一隻手臂的筋腱。 楊婷珏臉色雪白,雙目通紅地盯着林義強,香軟的小舌在繩索下不住顫抖。 林義強一手撚着她僵硬的乳頭,一手握着沾血的廚刀抵在腿根,冷冷與她對 視。一滴鮮血淚珠般随着雪亮的鋒刃滑下,悄無聲息地落在潔白無瑕的肌膚上。 手指摸準筋腱的位置,仿佛劃開凝脂積雪一般,刀鋒毫無阻礙地穿透腿根細 嫩的肌膚。 楊婷珏倏然合緊美目,臉上露出凄婉欲絕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難逃毒 手,還未盛開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無奈、悲痛還有無邊的恨意湧上心頭,一向堅強的楊婷珏終于忍不住 眼中的淚水。晶瑩的珠淚從姣麗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肏得流眼淚了哈。」林義強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說:「是不 是欲仙欲死啊?别高興得太早,爽的還在後面呢!」 幫主的眼光漸漸迷離,碩長的身軀懸在空中,象一片飄蕩在寒風中的樹葉, 無力地輕輕搖晃。此時對楊婷珏的痛恨已經消失,它勉強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 一絲苦澀的笑意。唉,臭丫頭,你害了我,其實是害了自己……可惜這個教訓你 再沒有機會補救了。 ************ 海浪冷冰冰的敲擊着礁石,一來一去,永無止歇。山洞裏混雜着發電機的噪 音,同樣循環往複,永無止歇。與此相伴的還有大漢們猙獰的狂笑,和柔媚的呻 吟。 美婦呆滞的微笑着攤開身體,用嬌豔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棒。她的下腹 已經被陽精和淫水糊滿,但還是不知疲倦地挺動身體。混沌的腦海裏隻有一個意 識:讓他們在自己體内射精。 美婦緊緊夾住男人顫抖的腰身,在這片刻的停歇間,她喘了口氣。「又結束 一個。女兒,他們不會去欺負你了……」 「……女兒?我有女兒嗎?誰是我的女兒?」美婦妙目一轉,但隻想了一下 頭立刻疼了起來。幸好又一支陽具硬梆梆捅入體内。秘處粗暴的磨擦使她象歎氣 般開心的呻吟一聲,立即挺身迎合,奮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無的快感,所有那些 不開心的記憶都被抛在腦後。 海風象蒼茫的長夜不動聲色的從洞外掠過。 ************ 少女光潔的軀體軟軟攤開,四肢與嬌軀結合處各有一個窄小的刀口,鮮血細 線一般從中湧出,象一條精緻的豔紅絲帶纏在臂頭腿根。裹緊陽具的肌肉漸漸放 松,楊婷珏靜靜躺在桌上,沒有一絲動作。隻有柔美的花瓣在肉棒周圍微微地顫 抖。 「死婊子,又沒勁了?」林義強獰笑着抽送幾下,轉身拎起水壺。水已經滾 了很久,但他一直沒有關掉爐火,隻把壺蓋掀開,免得刺耳。 沸騰的開水呼嘯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楊婷珏喉中一聲悶響,死死咬住繩索。 嬌豔的花瓣瞬時失去血色,象白玉雕成一般晶瑩剔透。但眨眼之間,細嫩的 肉片便膨脹起來,幾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滾湧着将陰唇撐開。 澆了片刻,林義強一把按在楊婷珏腹下。隻輕輕一揉,柔細的陰毛就盡數落 下,露出紅腫高聳的陰阜。 「嚯嚯,燙得真舒服!」林義強一邊怪叫一邊握着肉棒插進腫成一團的花瓣 中。 楊婷珏痛得眼前發黑,她短促地吐着氣,從喉中擠出一聲微弱的痛罵,「畜 牲……」 林義強怎會在乎爪下雛菊的罵聲,他俯身捧住楊婷珏的肥乳狠狠咬了一口, 贊道:「死婊子這奶子真他媽水嫩!」眼珠一轉,突然丢開手,匆匆出門。 楊婷珏茫然睜眼,正與幫主四目交投。她看到這個真正的畜牲眼角湧出一顆 碩大的淚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黃狗旋轉過去,隻留下一個孤寂的背影。 林義強把一個塑料盆放在楊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劃開一個不規則的圓洞,拎 着乳頭一扯,滑膩的乳肉油脂一般湧入盆中。他抓住乳尖狠拽,将雪白的乳球整 個納入塑料盆。乳根緊緊卡在盆底,沒有一絲縫隙。 水藍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體上,裏面是一團肥嫩的肉球,宛如長在盆中 的絕美異卉。 林義強吹了聲口哨,滿意地拍了拍手。然後将開水對準殷紅的乳頭慢慢地倒 入。 劇痛使倔強的美少女忍不住凄聲慘叫起來,腰腹在繩索下拼命挺動,連筋腱 被割斷的四肢,肌肉也不住痙攣。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那個惡魔将開水源源不斷 地傾入盆中。騰騰水汽中,雪白的乳球劇烈地顫抖着,漸漸泛紅。首當其沖的乳 頭豔紅欲滴,體積更是漲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滿熱水,乳球也變得通紅。林義強試着探了探了乳頭,連忙把手指 放到嘴邊使勁吹。他咬牙獰笑着說:「涮羊肉老子吃夠了,今個兒改改口味!」 楊婷珏柔頸一側,沾滿淚花的俏臉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沒有看到幫主眼角那 滴淚珠重重掉在地上,濺起一團如夢如幻的輕霧。 林義強早已餓得緊了,他拿出各種佐料擺在楊婷珏腹上,接着寒光一閃,從 開水浸泡後倍加肥碩的乳球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義強罵了一聲,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 料盆的側底開了一個小洞,将微溫的開水放出,然後重新注入沸水。 乳房上的傷口湧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爲無形。不多時通紅的乳球 便象沉睡般安靜的褪去血色,變得膩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燙熟,楊婷珏早已昏迷不醒。連林義強扔掉盆子,将整個乳房切 下來時,也沒有一絲感覺。 林義強一不做二休,幹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來,象渾圓蛋糕般盛在盤 中,放進微波爐。 楊婷珏在昏迷中微微皺了皺眉頭,胸前血流如注,嬌豔的唇瓣變得蒼白。當 壺嘴插入體内,沸水灌入陰道時,她猛然睜開美目,直直看着蒼茫的夜空,在喉 嚨中呢哝了一聲,「媽媽……」 接着眸中象蒙了層層輕紗般光芒漸漸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徹底毀壞的玩偶,破碎的肉體慘不忍睹,隻有玉容嬌 美如故。幫主看着那個瘋子把肉棒捅入煙氣蒙蒙的肉穴内,瘋狂地挺動,終于咽 下最後一口氣。那根嘗過母女三具美體滋味的狗陽,從兩腿間垂下,越拉越長。 ************ 瘋狂的長夜漸漸過去,美婦仍被數十名海盜輪番奸淫,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 迷,又在玩弄中醒來。每次睜開眼,她都不停地扭動身體,依照男人的吩咐毫無 意識地分開雙腿讓他們把精液射進自己體内,或是張開紅唇吞下無數精液。 「趴下。」 「擡腿。」 「對了,把屄掰開。哈哈……」 …… 「靠!還發浪了!……」 「這身肉,肏起來真舒服!」 「老大,肏完怎麽辦?」 「……接着肏,肏死才算完……」 美婦癡癡地笑着,對他們的對話渾不在意。 尾聲 黎明時分,楊婷環睫毛一動,慢慢睜開眼睛。 小康俯在床頭含笑看着她,柔聲說:「醒啦。」 溫暖的氣息吹拂在耳邊,楊婷環臉上一紅,掩住嘴輕輕說:「幾點了?」 「七點半。想吃些什麽?」 「等會兒……」楊婷環朝房門張望着,「姐姐一會兒就來了。」 「說不定媽媽也會一塊兒來呢。」她暗暗想着,臉上綻開一個美麗的笑容。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