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媽媽 (1) 前面有一團微弱的白光,一個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圍空蕩蕩沒有一個 人影,寂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我一點都不害怕,因爲我知道那是小環的父 親。 我慢慢走進白光,象我十六歲那年走上婚禮一樣。羞澀的喜悅,愉快而又緊 張。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臉貼在他手上,輕聲說:「你又想我了嗎?」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象我很想他一樣。 十五年了…… 「小環考上大學了。和她姐姐一樣。再等兩年,等兩個孩子安定下來,我就 陪你好嗎?」 他沒有說話,隻是溫柔地撫摸着我唇瓣。那種甜蜜的感覺,使我的心跳得越 來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摟着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轉着,幸福得戰栗着。 我突然驚醒過來,一睜眼,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聲把他吓得打了個哆嗦,我這才發現他壓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則 是赤裸的。我不清楚怎麽會這樣,愣了一下,連忙奮力把他推開。 他胸部隻微微向後一仰,又狠狠地壓了下來。那裏一痛,我驚恐地發現他的 陽具正插在裏面。我伸手拼命往他肩上頭上打去。隻打了兩下,手腕一緊,被人 從後面抓住,接着擰到肩後。 面前那人在臉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後伸出兩手。我無法抵擋地看着 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乳房上。 老公最喜歡我的乳房,常常從背後抱着我,輕輕愛撫它們。每當這時,我就 象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懷裏。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極力扭動身體,兩腿亂踢。可他站在我兩腿之間,根本 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硬梆梆的陽具直直插進陰道深處,頂在子宮頸上,那種多年 沒有過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聲。 隻聽他獰笑着說:「你再動啊?夾得老子好爽!」 粗大的肉棒在體内快速進出,我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如此敏感。一波 波快感從肉壁上傳來,我顫抖得說不出話來。 「媽媽、媽媽,你醒了?」我突然聽到小環的聲音。 我竭力擡起上身,想看看小環在哪裏,那人握着我的乳房用力按下,盯着我 的眼睛說:「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順,乖乖把你求活了讓老子肏!」 我聽到小環哭着說:「林哥、林哥,你來肏我吧……放過我媽媽……」 天真純潔的女兒竟然會說出這種話,我心頭絞痛。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使我 掙脫手臂,一把推開那個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針紮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環跪在我面前不遠的 地上,正被一個滿身黑毛的男人趴在背上粗暴地奸淫着。 我隻邁了一步,腳下一絆跌倒在地。淚流滿面的小環掙紮着爬了過來,握住 我的手指。 「小環……你怎麽,怎麽……」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壓在我身上,接着一根 濕漉漉的肉棒在大腿内側亂撞着終于擠入臀肉間那片溫暖潮濕。 我和女兒手指握在一起,眼睜睜看着彼此被人奸淫。 小環輕輕說:「媽媽,對不起。」 她的臉色蒼白,那對發育成熟的圓乳又紅又腫。 還是上中學時,小環幾次向我訴苦,說自己的乳房太大,總被女同學取笑。 我安慰她說等個子再長高一些,就不那麽明顯了。可現在竟會被人捏成這樣 …… 我鼻子一酸,顫聲問:「小環,疼不疼?」 小環搖了搖頭,眼淚又流了出來,「媽,他們跟蹤我……對不起……」 跟蹤?我的聲音立刻尖厲起來,「小環!他們跟了你多久?」 一個瘦小猥瑣的男子走到小環身邊,拽起她的頭發,「多久?有沒有一個月 啊?」說着把肮髒的陽具插到小環嘴裏。 「别碰她!」我尖叫着,小環楚楚可憐的神情,讓我心如刀絞。一個月?我 的女兒已經被他們玩弄了一個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喲,心疼啊?」背後的林哥捏着嗓子說:「你這女兒騷得很呢,咱哥仨兒 玩她一個,她都浪得滴水兒呢。」 我腦中一暈,怔怔看着女兒,她這樣柔弱的身體怎麽經得住三個男人的蹂躏 呢? 「你們這些畜牲……」我哭得說不下去。 「你說畜牲?嘿,還真讓你說着了。」林哥興高采烈的往我體内狠狠一插, 「你女兒跟這條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環身側兩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一條土黃色的大狗… 心髒一下子跳到喉頭,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無法呼吸。接着轟然破碎。我 又昏厥過去。 ************ 小環的爸爸非常生氣,任我怎麽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 我也恨自己。我沒有照顧好我們的女兒,讓她被别人欺負。她爸,你别走, 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 「媽媽!媽媽!」小環的聲音把我喊醒。隻喊了兩句,她又被那個猥瑣的男 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氣,低聲說:「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淫笑着說:「你一個人能滿足我們哥仨嗎?」 我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說:「快點放開她。」 「急什麽?先把屁股掰開,讓老子肏你的屁眼兒!」 我心裏一寒。小環的爸爸在世時我們也曾試過幾次,但每次都因爲我怕疼而 放棄了。沒想到從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現在卻要被這幾個禽獸搗弄…… 「……先放開小環。」 「哼,還怕她飛了不成?虎二,先歇歇,這老母狗要跟咱們玩一對三呢。」 「媽!」小環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然後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們放開小環,我閉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擡高些,再掰開點兒!」 我在他們的嘲笑聲中,主動掰開臀肉。肛門接觸到寒冷的空氣,不由自主地 收縮起來。 「嘿,這屁眼還會眨眼呢。」林哥說着把手指插到我肛門裏捅了捅。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肛門很緊,那根手指在腸道内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體 内一震,菊蕾翻卷出來。 「他媽的,還不如你女兒懂事。老子每次肏她屁眼兒,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 洗。」 我心頭滴血,無言地跟着他們走入浴室。 三個人取下噴頭,把軟管插進肛門,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們擺弄着開 關,水流忽冷忽熱,腸道在水流沖擊下不時痙攣。等軟管拔出之後,我也幾乎虛 脫了。合緊兩腿時,隻覺得肛門中突出一團軟肉,夾在臀間。 他們又把我拉到餐廳。小環斜倒在地上,豐滿的乳房被繩子勒出道紅印。我 乞求他們松開女兒,真要不行關在房間裏也可以。 他們對我的乞求毫不理會,隻顧着把我擺成交合的姿勢。我隻好當着女兒的 面跪在地上,恥辱地挺起臀部,讓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間,用牙齒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擠入括約肌。那 種異樣的刺激讓我顫抖不已。 過了片刻那人松開口,林哥的聲音說:「你那死鬼老公沒肏過你屁眼兒?」 我閉上眼,不願回答。 林哥哼了一聲,「虎二,這個開苞的機會讓給你。」 虎二嘿嘿一樂,走到我身後。 熱熱的龜頭抵在肛門處,我暗暗吸了口氣,屏住呼吸等待即将來到的疼痛。 龜頭慢慢擠入,越來越粗。肛門的括約肌被撐到極限,然後「蓬」的一下綻 裂開。當時我并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是腸道被異物進入的感覺令我禁不住哼了一 聲。 那人的動作很猛,每一次進入都頂到根部。插入感從身後一直延伸到喉頭, 我不由自主地張開嘴,沉重地吐着氣。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大腿内側敏感的肌膚上 滑過,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從肛門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從肛門處放射性的蔓延開,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開般 裂成兩半,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比陽具的進出更快。但是我沒有象往常那樣昏 厥,因爲我怕自己昏倒後,他們會去折磨小環…… 身後的男人一邊抽插着,一邊摟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來。背後是一片剛硬的 毛發,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憐的女兒,她花瓣似柔嫩的身體怎麽經得起這樣的 磨擦? 我兩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胸前。那個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撫摸。我 看到自己腿間紅紅一片,血迹從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闆上。 林哥把我秘處撥開,對小環說:「小母狗,好好瞧瞧。這就是把你生出來的 地方。」 小環無力地搖着頭,紛亂的秀發在臉側擦來擦去。她從小就是好哭的孩子, 這會兒眼淚卻象流幹了一樣。凄楚的眼神,讓我心碎。 (2) 「老母狗這身子軟和和的,肏着比小母狗還舒服!」 「……等會兒你來肏肏這屁眼兒,緊着呢!」 「她不會舔,我都找不着舌頭……你倒是使勁啊!」 兩根肉棒插進腹腔瘋狂地攪動着,緊鄰的陰道與肛門被它們前後撕開;乳球 在六隻手掌下,象面團般被殘忍地揉成種種形狀;嘴裏的肉棒,捅得我喘不過氣 來…… 我終于體會到小環身受的痛苦。身體被三個男人架在空中,沒有尊嚴,沒有 意志,整個人就象一具沒有生命的物品。沒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沒有人注意你 的痛苦,他們隻是把我當成一個性玩具,盡情的發洩自己的獸欲。 那個瘦小的男人第一個射精。等他拔出肉棒,我連忙張口嘔吐。林哥一把卡 住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不許吐!不許咽!就這麽含着!」 牙齒間沾滿濃濁的精液,粘乎乎一團。我合上嘴,舌頭一動也不敢動。 林哥和虎哥先後從我陰道和肛門拔出肉棒,将精液一一射到我嘴裏。虎哥的 精液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頭,以免精液從嘴裏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臉,淫笑着說:「多久沒嘗過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錯吧?一 點一點,慢慢兒咽下去。」 嘴巴鼻子裏都充滿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氣,縮在咽喉裏的舌根 微微放松,精液立刻從縫隙中滲入,象蚯蚓般穿過食道,又苦又澀。 ************ 這些年來我做過無數次飯,但從來沒有象今天中午這樣,赤裸着身體,一邊 炒菜,一邊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個人精液的同時,小環也暈了過去。我苦苦哀求,他們才沒有再 爲難女兒,隻把她鎖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地拿着鏟勺在鍋裏翻動着,浴室那麽冷,小環又沒穿衣服,可别 凍出病了…… 「林哥,讓我給小環拿床被子好嗎?」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擰,留下一個鮮紅的手印,「少雞巴廢話,好好炒你的 菜!讓老子吃飽了再肏你幾次!」 我心裏一酸,流淚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廚台,陰笑着說:「把這些都塞到屄裏,我 就讓你去拿被子。」 廚台上是四個用來做菜的雞蛋。 我自問自己的陰道裏隻能塞得下兩個,勉強能塞三個,四個…… 我不再多想,擡起一條腿搭在台上,拿起雞蛋。 林哥笑吟吟托起我的乳房上下抛動。 我翻開陰唇,把雞蛋塞入陰道。堅硬的蛋殼布滿了細小的氣孔,但粘上體液 後就光溜溜很容易進入。果然,隻塞了兩個,第三個在陰道口露出三分之一。我 腳尖點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條腿曲起來踩在案上,下體盡力分開。 一番辛苦後,第三個雞蛋終于完全進入,但第四個無論如何也塞不進去了。 我又急又氣,怎麽生了兩個孩子它還這麽緊?突然靈機一動。 我掏出兩個雞蛋,然後拿起一根筷子插進陰道,撥動最裏面那隻。就這樣, 豎直的蛋體被撥成橫放,終于把四隻雞蛋都塞了進去。喘着氣放下筷子,我才覺 得陰道内脹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幾處。我顧不得疼痛,小心翼翼放下腿, 連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雞蛋象一串粗大而又堅硬的石球,在體内來回磨擦,我怕它們會掉出來,不 敢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經滿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頭的電話。猶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話筒。 電話悄無聲息,顯然線路已被割斷。 「想報警嗎?老母狗。」 手一顫,電話掉在地上。 林哥抱着臂倚在門邊冷笑着說:「膽子倒不小。還不快給你女兒送被子?」 他沒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氣,連忙抱着被子下樓。 小環睜開眼睛,微弱地叫了聲:「媽……」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我安慰她說:「你先睡一會兒, 我跟他們好好說說,給他們些錢,馬上就會放了咱們。」 小環抽泣着搖了搖頭。 我心裏有些疑惑,但沒有多問,隻把女兒嬌弱的身體密密包好就站了起來。 剛剛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後面重重踢了一腳。腹内猛然一震,發出格格幾 聲輕響。我兩手按住痛處,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粘稠的蛋汁從指間淌出,拉成幾條黃色絲狀物體。小環不知發生了什麽事, 吓得尖叫起來。 林哥立在我身後,笑嘻嘻地對小環說:「你媽的屄厲害得很呢……」 我不願女兒再受刺激,掙紮着站起了來,忍痛走出浴室。一邁步,陰道内立 刻象刀割般霍霍劇痛。 我跪坐在廚房的門後,小心地翻開陰唇,咬緊牙關,把手指插到體内。陰道 裏滿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夾着破碎的蛋殼,一團一團掉落出來。下面兩個 雞蛋已經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鋒利的蛋殼劃破,滲出絲絲血迹。 最後那個完整的雞蛋終于從體内取出,我靠在冰冷的牆上,心頭無比凄楚。 ************ 他們吃飯時,我就跪在一邊。房間裏的暖氣開得很足,并沒有特别寒冷。但 他們的舉動卻讓我心生寒意。這幾個人一點都不象打劫的樣子,慢悠悠一邊吃喝 一邊拿我的身體取樂,毫不急于要錢要物。想到小環已經被他們蹂躏一個月之久 我不由得戰栗起來。 我鼓足勇氣問道:「你們要多少錢?」 那個瘦子随口說:「起碼也得十萬八萬吧?」 「他媽的索狗,你放什麽屁呢?」林哥罵道。 那個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頭吃飯。 虎二說:「你有多少錢?」 老公去世前給我留了一筆錢,這些年吃穿用度還有兩個孩子的學費開銷,如 今還剩下一些,也不算少,象那個索狗說的十萬八萬,還拿得出。但虎二這樣說 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錢都榨幹。我猶豫了一下,低聲說:「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 一直沒工作,沒有多少錢……」 三人對視一眼,林哥冷哼一聲,說道:「沒錢?好說。過來。」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開一塊饅頭,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陰道裏,然後按住我的肩頭。 我正心裏憂疑,突然林哥打了個唿哨,那條黃狗猛然撲過來,張開大口,露 着白森森的牙齒朝我胯間咬下。 我耳邊轟然一響,頓時吓呆了,直到黃狗的舌頭碰到下體,我才尖叫起來。 鮮紅的長舌在軟肉上一卷而過,黃狗一口吞下饅頭,朝我下體看了片刻,然 後搖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腳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氣挺起胸膛讓他用腳趾夾住我的乳頭,他說: 「索狗,去把小母狗帶過來。」 我心裏一緊,連忙說:「别叫小環,我……我……」 「你?你怎麽着?」 「……她還是個孩子,不懂事。我……我來……」 林哥一巴掌打我臉上,「連挨肏都不會說,真他媽的沒情調!」 我見索狗還要朝浴室走去,連忙抱住他的腿,連聲說:「我挨肏,我挨肏… 你們來肏我吧……「三個人齊聲怪笑,林哥說:」他媽的,這對兒狗母女都 夠騷的,還搶着挨肏呢。「 我對他們的奚落充耳不聞,隻死死抱着索狗,不讓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爺幹嘛?挨肏得有個挨肏的模樣啊。」 我慢慢松開手,兩眼緊緊盯着索狗。忽然身後一熱,我扭過頭,卻發現林哥 牽着那條黃狗,一臉冷笑。 「你不是想挨肏嗎?呶,嘗嘗它的雞巴。」 心髒猛然一收,象是被誰緊緊捏住,我顫聲說:「……不……不……」 「不想啊?那就讓你女兒來吧。」 「不!——」我大叫一聲。 「怕什麽呢?你女兒讓它肏過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氣兒。」 那條狗有一米多長,瘦骨嶙峋它好象從來沒有洗過,皮毛上沾滿了幹結的泥 土,隻有胯下伸出的陽具是刺目的鮮紅。幹幹淨淨,沒有什麽污漬,顯然是…… 捏住心髒的那雙手用力絞動着,我放聲痛哭起來。 (3) 我兩臂抱頭,把臉緊緊貼在地闆上。地闆散發着木頭的芳香,淚水滴在上面 又濕又冷。 肮髒的黃狗伏在我身後,快速地挺動着。十餘年苦守的貞節,一天之内就被 數次玷污。此時竟還敞開身體,讓一條路邊撿來的野狗插進自己的陰道。 那種緻命的屈辱象布滿利刺的荊條抽在心頭。我嚎啕痛哭,身體不停顫抖。 當那條叫幫主的黃狗在體内噴射的時候,我再一次暈了過去。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遠的地方,他的身影還是那麽堅強有力。我隻想撲到 他懷裏好好哭一場,但伸手卻隻抱住一團空虛。他象輕煙般慢慢飄起,懸在空中 冷冷看着我,眼裏充滿了痛恨、厭憎還有卑夷,我徒勞地追逐着那團蒼白的影子 可始終無法夠到。跑着跑着,我的腳越來越酸,越來越痛。我突然意識到,自己 再也見不着他了。無論在現實裏,還是在夢中…… 我茫然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所處的竟是一個倒置的世界。吊燈在我腳下, 地闆卻在我頭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過來,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廳裏。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現 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雙腳往我走來,我費力地勾起頭,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個紙箱,旁 邊還跟着那條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陰部糊滿了幹涸的狗精, 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說着從紙箱裏拿出一根膠棒,「這可是你女 兒用過的東西,你也嘗嘗吧。」 紙箱就放在我我面前,裏面橫七豎八放滿了各種型号的膠棒,足有幾十支。 此後兩個小時裏,索狗就拿着這些膠棒,輪番地插到我體内。 陰道和肛門的傷處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騰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還是心 裏,這些東西都在小環這個一個月前還是處女的孩子身上用過,那是怎樣的疼痛 和屈辱…… 「小環呢?」見到索狗我就問他,但他什麽都不說。 最後被我問得急了,他幹脆把肉棒塞到我嘴裏,手裏握着膠棒在我高舉的兩 腿間亂捅。 ************ 夜裏兩點,大門一聲輕響,林哥和虎哥帶着小環走了進來。小環臉色蒼白, 腳步虛浮,我的眼睛正對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裏面,她什麽都沒有穿。 「媽!」小環尖叫一聲,跌跌撞撞地跑過來,抱着我脖頸,哭着說:「你們 說過把我媽媽放下來的……」 林哥一刀割斷我左腳上的繩索,早已毫無知覺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陰道 裏旋轉的膠棒立刻滑落出來,重重掉在地上。 「小環,他們帶你出去幹什麽?」我問道。 小環眼裏充滿了淚水,卻沒說話。她使勁解開我右腳的繩索,摟着腰身,把 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厲聲說:「你去哪兒了?」 小環「哇」的一聲伏在我身上哭了起來,肩頭聳動。 剛才的口氣太嚴厲了,我心疼地摟住女兒的肩膀,擡臉問林哥,「你們帶我 女兒去幹什麽了?」 「幹什麽?挨肏呗!」林哥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鈔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 地數了起來。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撚動,聽見他們說:「他媽的,接了四個才一千四。」 「剛開始嘛,等這小母狗名聲出去了,咱們就不用滿街跑着拉客。」 「嘿,那個秃頭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麽藥,硬幹了倆鍾頭。」 「肏,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費工夫。小母狗的屄都叫肏腫了。要不還能接 倆活兒呢。」 …… 我身上輕飄飄沒有一點力氣,一個尖厲刺耳的聲音在耳邊反複說:小環去賣 淫了,小環是個妓女。小環去賣淫了,小環是個妓女。小環去賣淫了,小環是個 妓女…… 也不知呆了多久,我瘋狂地撲了過去,罵道:「你們這些畜牲!你們還我女 兒……」 林哥一腳踢在我胸口上,「叫什麽叫?你女兒不好好在這兒嗎?他媽的,你 還多了幾個女婿呢。」 我心頭滴血,掙紮着爬到他們身邊,哀求道:「别再讓小環出去了,她才十 八歲,今後……今後……」 「你不是沒錢嗎?瞧瞧,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願意出五百塊錢肏她一 次呢。給老子幹個十年八年,起碼也能掙個百十萬。」 「我給!我給!我把錢都給你……」 「我肏!你死鬼老公還挺有錢哪,怎麽不早說?」 我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就爲了那一點錢,結果讓女兒受了這麽大的污辱,我 恨不得往自己胸口紮上一刀。 小環坐在一邊,癡癡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從前一樣純潔秀美。 ************ 我把所有的存款、債券、現金,包括首飾、珠寶都拿了出來。 三個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寶一掃而光,說換了錢再分給索狗一半, 然後開始合計财産。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時開銷也不大,合計之後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産還有 不少。家裏開銷一向不大,那些錢足夠我們母女生活所需。可現在卻一分不剩地 被他們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隻要他們能放過我們,放過小環,就是去借錢我 也願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廚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環身邊摟着女兒的肩膀低聲安慰說: 「好了好了,媽媽把錢都給了他們,他們馬上就會走的。别哭了,一會兒媽媽給 你做湯喝,你不是最喜歡喝媽媽做的湯了嗎……」 小環抽泣着,喃喃叫着:「媽媽,媽媽……」 我愛憐地拂了拂她紛亂的長發,幫她擦幹淚水。明天要趕緊買些食物,看女 兒都憔悴成什麽樣了。 林哥走了過來,一把拉住小環的胳膊。我連忙抱住女兒的身子驚叫道:「你 還要怎麽樣?」 「嘿嘿,錢是差不多了。不過這麽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幾次怎麽成?」 我心裏一憂一喜,喜的是他們終于不會再帶小環出去掙錢了,憂的是不知我 們母女會受到什麽樣的污辱。 「别動她,我來…我來……」當着女兒的面,那個字,我怎麽也說不出口。 「少不了你的,都給我爬起來。」 三人把我們母女倆帶到卧室,然後用電線把我們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 他們,沒敢再反抗,隻乞求他們能快一些發洩完獸欲,快一些離開。 我和女兒斜身跪在床上,因爲手臂并連,隻能把頭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 到女兒白嫩的粉背——光潔的肌膚絲綢般從肩頭緩緩滑下,在腰間收攏成細細一 握,後面是渾圓的雪臀,白生生翹在半空。 虎哥提着肉棒走到小環背後,他的陽具又粗又長,挺在一團亂蓬蓬的毛發中 猙獰而又醜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頂端的龜頭在燈光下晃出一團紫紅。 我怕小環吃痛,忙說:「虎哥,你來……你來……」 虎哥咧着大嘴獰笑着說:「叫我幹什麽啊?」 「……來肏我……」 小環的身子一顫,溫熱的淚水滴到我肩頭上。 虎哥哈哈一笑,「搶着挨肏啊?老子的雞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說呢?」 小環低聲說:「你肏我吧。」 林哥好象有些不樂意,挺身插進我陰道中,抽送起來。虎哥睨了他一眼,擡 起紫紅的龜頭朝女兒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倆被同時奸淫,我與女兒能聽到彼此的喘息與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 兇狠地抽送着,對方柔軟的身體象雪浪般從嬌嫩的臀部掀起,在我倆肩頭相激。 我能感覺到女兒的嘴唇貼在我肩上顫抖,她柔軟的細頸中滲出汗水,我想我 也一樣。 室内回蕩着羞人的交媾聲響,叽叽聲不絕于耳。與此相伴的還有兩對乳球相 擊的聲音,象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沒有覺得疼痛。那種母女裸裎相對的羞恥 掩蓋了身體的痛楚。 正在我們羞憤欲死的時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擰住我們的頭發,把陽具伸到 我們母女嘴邊。我略一遲疑,小環已經一言不發把肉棒含到嘴裏。其實女兒不知 道,她這樣懂事反而使母親更爲心疼。 然而噩夢還沒有結束,他們又把我們面對面捆在一起,不隻是手臂,還有膝 彎也被捆上。小環的個子已經和我一樣高了,我倆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乳房擠在 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兒陰阜上滿是粘濕的液體,她今晚已經是第五 次被人奸淫了。 林哥和虎哥側身把我們夾在中間,兩根肉棒在四個肉洞裏輪番進出,有時同 時插入我們的肛門,有時同時插入陰道,最可怕的是他們同時刺入時,卻沒有一 支進入我的身體。我對女兒的痛苦無能爲力,隻能無聲地祈求上蒼,祈求他能救 救小環,還有——不要讓小環的父親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