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話不多,喜歡單嫖獨賭,有恩定答,有仇必報! 有人就說我這個人是“無聲狗咬死人”,也有人說我“扮豬食老虎”。 其實要向人尋仇,當然要守口如瓶,亂訴心中情是成不了大事的。 這一晚,我一個人去旺角“蒲”。 在“女人街”附近,我看到一間新開的卡拉OK,樓下還放滿了花牌。 “好,反正鳩痕,上去坐坐,看看有什麼嫩口貨吧!”我心想︰“新開的架步,招 呼一定不會太差吧!” 這間卡拉OK有兩層,一入門,即見有不少小妹妹在裡邊走動,我心想,袋著千多 元,一定夠坐兩個鐘才對。 因為是第一次上去,沒什麼相熟的小姐,就任那裡的大班介紹女孩子。 “這位是嘉文!”大班帶來一個扎著長辮,十八、九歲的小妹妹。 房內的燈雖然暗,但我還是看得清楚,小妹妹的臉是拉緊的,她可能受了氣,離得 我遠遠的坐下來。 “小姐,坐過來一點嘛!”我微笑,心裡想摟一摟她。 “哼!坐過去做什麼呀?這裡是卡拉OK,又不是魚蛋檔!”她白了我一眼。 我心裡不爽︰出來玩,是要花錢的,第一句就這樣的臭脾氣? “哦!我都還沒摸過你呀?”我不想弄得太僵︰“來這裡都不一定要唱歌呀!” “我不坐過去不行嗎?做伴唱也不一定和你貼住坐嘛!”她理直氣壯︰“你看你那 個樣子,鹹鹹濕濕!” “既然大家談不來,不如就這樣算了!”我亦生氣了︰“我想換一個女孩子!” “我們這裡,所有的女孩子都一樣!”她毫不知情識趣。 假如她自動下台,我是不會開門叫大班的,既然不讓客人碰,又不願下台,我祇好 我開門揚手︰“大班!”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進房︰“老闆,什麼事?” “這個男人是‘婦科醫生’…”叫嘉文的賤貨坐在椅子上搶著說︰“阿才,你明白 啦!” 那個“大班”當然知道他講什麼,便說︰“老闆,換一個好不好?” “換什麼鬼,花一兩百塊錢就想摸摸捏捏,你摸錯地方啦!”這個賤女人還故意提 高嗓音大大聲叫喊著。 那“大班”並沒有叫她收口,我忍不住了︰“阿姐,我碰都沒碰過你呀?叫你坐近 一點,就這麼多話講?算了!不玩了!” “噢!婦科醫生要算錢走了!”嘉文這個賤貨跟那個男大班似乎很熟,有持無恐。 “好…好…”那個大班揚了揚手,和她離去。 “你的樣子就像個專門非禮女人的大色狼!”賤貨一邊走一邊說。 我一肚子氣,但心想︰一個人來,無謂攪事,算破財一次罷了,這種架步,過得了 初一過不了十五! 大班五分鐘後才拿單來,我坐了十幾分鐘,竟然要收三百元! “大哥,這裡多少錢一票?一開幾呀?”我又忍不住。 “八塊錢一票,一開六十!”他好像奉旨一樣! “四百八十蚊坐一小時,豈不是貴過尖東?這裡算什麼地方呀?不過女人街的舊樓 嘛!”我慢慢掏出錢包。 “不錯呀,我們專做大客,寒客坐不起哦!”大班竟譏諷我。 我掏出三百元,推門而出。 在出大門下樓梯前,嘉文這隻臭雞還站在門口送我︰“麻甩佬!我的奶子癢了,等 你來摸;我的小穴騷了,等你來颳啦!哈哈哈…走啦!出門被車撞…去死喇!” 我下樓梯前,她還伸出腳來勾我,我幾乎跌倒滾下樓梯,可幸,我祇是撲了撲,手 撞在牆上擦傷了少許而已。 “幹你老母!想勾倒我?”我轉過身。 “阿才,有人幹我!你快出來呀!”嘉文大叫。 我知道這種女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好漢不吃眼前虧,忍著痛狂奔,一落樓下,就 跳上的士! “這賤貨,竟然這樣對待我?”我想了一整夜,我要報複! “香港海水污染,郊區有好多泳屋是空置的,女人街那間卡拉OK,附近有泊車的 地方…”我想了兩個晚上,終于想出報仇的方法︰“我不止要插你的臭穴,我還要叫你 吃不完兜著走!” 要報仇,就一定要下點本錢。 三天後,我在區內一間花店訂了一百元一扎的鮮花,連訂七日︰“替我每天晚上七 點送上那間卡拉OK,花束放一張咕片,寫上‘送給親愛的嘉文’七個字!” 訂花時,我故意穿西裝戴上茶色太陽眼鏡,令人看不清我的模樣。 “賤貨!有人連送七日花,一定好驚奇吧!到了第八天你就知死!”我暗地裡盤算 好︰“報仇第一步,要引到賤貨單獨出街!” 花送了七日後,第八日我借了架客貨車,中間開門那種,一早就泊在卡拉OK附近 的停車位。 花店是八點後關門的,我在傍晚七點打了個電話到卡拉OK︰“嘉文有沒有在呢? 我想捧她的場!” 電話停了片刻︰“有!有!你現在上來喇!” 我帶上眼鏡走到花店︰“即刻替我送一束兩百塊錢的花到卡拉OK,卡片這樣寫︰ “嘉文,如果想知道我是誰,請即下來,我在車上等你!” 人,是有好奇心的,這種神經質的賤女人,一定會中計! 我打開客貨車的門,在便利店買了瓶啤酒,在附近細察環境,途人不多,附近也沒 有什麼擺賣的小販,我喝了酒,膽更壯了。 我將客貨車的引擎開動著… 嘉文這個賤貨果然從樓上走下來了,她真的一個人下來,左望右望,走近車門時, 我從她後面撲上去,推她上車,舉起手上的酒瓶,大力就砸落賤貨的頭上! 打頭,不要打後腦,那是脆弱部分,太大力會死的,想打暈人,一定打頭前邊,斜 側的砸落去!嘉文想不到我落手如此重的,她輕叫了一聲就暈倒在我手臂上。 我將她扶上客貨車廂,跟著跳上前座開車。 我估計她最多暈五至七分鐘就會醒,而樓上的人也可能會衝下來,再加以可能會有 途人看到,我必須第一時間離險地! 我踏盡油門,向九龍塘又一村的方向踩油前進。 嘉文仍躺住後邊車廂,我必須盡快找地方綁起她,封住她的口! 要綁人,用鐵線更勝尼龍繩,在達之路無人的角落,我爬進後車廂,用鐵線綁好嘉 文這個臭女人的手腳,賤貨還昏迷不醒,我用鐵線將她手腳捆扎,再在她的嘴上封上牛 皮膠布。 她的額側腫了少許,我那一下敲得不輕。 拉開一張膠布蓋著她之後,我駕著客貨車向咖啡灣前進。 我一路開車一邊留意車廂,賤貨暈了約莫十分鐘後才開始掙扎。 “你這個賤貨,一陣就有得你受!”我獰笑,心亦放心︰“剛才沒把你打死!” 車到咖啡灣時,天已全黑了。 我戴上祇露出雙眼的頭罩,拿出藏在椅下的牛肉刀下了車。 “臭貨,不想死就跟我走!”我四周望過無人,就拖她出車廂,將刀架住她頭側。 賤人眼中露出驚怕的神色。 我抱她走下沙灘,走入泳屋,北風很大。 她祇穿黑毛衫,皮短裙,瑟縮著,我抱了她一程,有點喘,於是我放下她。 我突然執起她的長馬尾頭髮,就一刀割下去! “哇!”她嘴上雖封著膠布,但我似乎仍聽到驚叫聲。 我手上多了切下來的馬尾髮束,有一尺多長!賤女人的長髮變了短髮! 我跟著一腳就踩向她的小腹下,這一腳的力不輕,她雙腿一揚,一隻高跟鞋甩掉, 整個身體撻住地上! “哈…哈哈…”我拿著牛肉刀蹲到她身旁。 她的眼中滿是恨意。 你這件衫好漂亮哦!!”我左手執著她的胸口就用力一扯! “沙!”的一聲,毛衣從衣領裂開!一直裂到肚臍。 她裡面的黑乳罩及部份隆起的皮肉露了出來!她倒有一身細皮嫩肉。 “哦!好豐滿,還有乳溝哩!”我冷冷的說︰“左邊奶子上紋的那朵玫瑰,以及那 個‘C’字是不是代表你那個阿才!” 賤女人瞪看我,身往後縮! 我將牛肉刀垂直,刀背插入她的乳溝內,刀鋒架住奶罩中間,用力一挑! 乳罩向左右分開,兩隻奶奶彈了出來! 我將刀尖一轉,輕輕擱在她的奶頭上,賤貨的乳暈很大片,奶頭亦很大粒,而且顏 色還算是是嫣紅。 刀尖揩過嫩肉,現出一條淡淡的粉紅痕跡。 賤女人瞪大雙眼,有點惶恐! “哈哈…”我笑起來,將刀尖繞著她的乳暈外轉圈,說道︰“假如把這粒奶頭一刀 切下來,你的奶奶不知會變成什麼樣樣呢?” 我自言自語,她白嫩的乳房,出現一圈圈的“刀痕”,不過,並沒流血,因為我沒 有用力,也無意割傷她的乳房! 賤女人惶恐的搖頭! 我左手突然一伸,大力的就握捏她的一個奶子! “幹!那麼軟!”我用力一扭︰“一點彈性都沒有,你做過魚蛋妹?” 接著用手指拈著她的奶頭,大力的揪了揪。 她目光仍很倔強。 “講!要不然我切下你的奶頭!”我將另一隻手的刀尖加了點力,她左邊奶出現了 一條血痕︰“想不想大出血?” 她身子抖顫著點了點頭! “真的想?”我追問。 她趕緊又搖了搖頭。 “哈!你這麼年輕就被男人玩殘了,一對奶子都墮下了!” 我把刀尖在一轉,從乳房往下,輕輕揩過她的小腹,又在她肚臍上轉圈。 她臍眼又多了幾圈淡紅的刀痕。 “有沒有打過胎?”我突然用牛肉刀一挑,將她那件羊毛衫割破,接著打橫一插, 插入她的裙頭內! “鳴…”嘉文喉中又發出驚呼聲。 冰冷的刀背貼著她肚腩的肉,她穿的是廉價的假皮短裙,拉鏈和裙貼著腰,假如用 刀剖,一定會傷及她的皮肉! 我還不想傷她!我抽出刀,扔在一旁,伸手就剝她的裙! 她身子略作掙扎,就被我扯下,一直扯到足踝上! 裡面是一條黑色的厘士三角褲,那是“比堅尼”式,很薄,橫亂的陰毛都露了不少 出來! “臭穴!”我拾回牛肉刀,將刀尖插落她的三角褲中央! “啊…”她喉嚨中又發出驚叫,那雖祇然是“碰”到,但嫩肉接觸到刀尖,還是令 她混身發抖! “我一刀捅進去,你那條淫道就醫好傷都不能再用了!”我又用刀颳了颳她的三角 褲,突然一挑,挑斷她三角褲的橡根帶,那毛茸茸的地力露了出來! 做“撈女”的,雖然年青,但缺乏運動,又和客“猜”啤酒,多少都有個肚脯。 嘉文的小腹就凸了出來,她的毛濃而多! 我用手指拈起一撮,然後橫刀一割!她有數條陰毛被我割了下來! “哈…”我邊笑邊將她的毛撒落她臉上。 她的頭擺來擺去,那雙眼像死魚似的瞪著我! “賤女人,不服嗎?”我突然又想到刺激的玩意︰“好,我要試試,看牛肉刀可不 可以當剃刀!” 我將刀鋒打橫,去颳她下邊的毛。 “嗚…痛…”嘉文從喉嚨裡叫出來,她拼命擺身子。 “臭賤貨,你還敢動?”我亂颳了幾刀,她小腹上的毛毛竟有一撮被割了下來,但 牛肉刀的刀鋒始終不及剃刀,她恥部紅了一片。 “你再動,我就割你下邊的嫩肉!”我繼續颳︰“一會兒你會變得好特別,上邊一 半光光,下邊一半就有毛,嘿嘿!我幫你的陰戶美容!免費的…” 她喉中似乎在說︰“你…不是人…是變態佬…有膽就一刀捅死我!” 但身子已經停止扭動。 “八婆?我還沒完,還有下集呀!”我又颳了十來下,她大腿兩側紅了一大片。 我用鐵線綁著她雙足,雖然她掙扎弄鬆了一些,但她雙足並攏,要往下剃,始終不 順手。 我扭開她足踝上的鐵線,她雙腿一張,被我颳下的陰毛就一根根的掉落地。 他被綁了這麼久,足踝是一線線的紅圈,血液不流通,她想踢我也沒有力。 “哈哈…”我望著她下體,那些毛毛真的分成兩截! 我用力一扯,將她的短裙及三角褲擲到老遠! “賤貨,我現在開始幹你!”我拉開褲鏈︰“不過,你個臭穴比公廁還臭,我要玩 新鮮的!” 我放下牛肉刀,扯了她站起來。 她下體赤裸,雙腿有點抖顫,我將她一推,推到桌子前︰“趴在上面!” 賤女人妞轉頭來,看了個兩、三眼,終于,很不甘心的把臉伏下去,我從褲袋掏出 一包避孕套,將小弟弟拿出來,搓硬,然後戴套。 嘉文趴在桌子上,我這時候聽到她喉嚨中在說︰“放開我…玩得…過癮…” 我站到她身後,那大半硬的肉棍子揩在她的八月十五上! 我揩來揩去,終于用力一挺! “嗚…”賤貨女要不是被我用膠布封著口,叫聲一定很大,她像哭嚎似的淒厲! 我抬高她的腰,頂了兩下︰“我鑿死你…” 她的手足被我反綁在身後,這阻礙我進入,但,我不能解開她! 她的慘叫有五分是真痛,五分是裝出來的! 這種“撈女”,叫得厲害是希望男人快點“射”! 我咬看牙關,又插多十幾下! 那裡很緊,我每下都像鑿進去似的。 “嗚…嗚…”賤貨的喉底嘶叫著,她綁在身後的雙手住上動,似乎想打我! “你還想反抗?”我將手繞過她身前,大力的握捏那軟綿綿的奶房! “嗚…嗚…”她繼續嘶叫。 我連連挺多十幾下,我用盡氣力,粗暴的去鑿她,對這種賤女人,不能存“憐香惜 玉”的念頭! 但,可能我太緊張了,也許,是她那裡太緊的原因吧!我鑿了百多二百下之後,竟 然“漏油”了! 我拔出時,避孕套仍留在她體內,祇有套口露了出來。 我伸手一拈,將有“餡”的避孕套抽走! 她沒有流血,受創不太傷! “臭穴!你扮純情?你叫什麼?”我怒從心起,曲起膝蓋就頂向她的屁股! “嗚…”她痛得兩足直縮。 我拉起褲鏈,拾起牛肉刀。 “你嫌我不夠勁?好,我有一樣更勁的給你!”我將刀柄就用力一鑽! “嗚…嗚…”她身子亂抖, 這次,認真過棘了! 刀柄雖然祇有沒入陰道少許,但她今次可傷得不輕,我祇弄了她幾下,她那裡就流 了些血出來! “你…你…”她喉底說的話,有兩句仍可聽到︰“死佬…死…” 我望望夜光表,時間不早了,要完成最後一步工作。 泳屋門後,有一包塊發臭了的肥豬油,是我買來的,我想用來“塞”這個衰女。 將這種東西切碎,然後“塞”入她謀生的工具內,被綁著的她自己拿不出來,過了 一天,她那裡就會是臭味熏天的“臭穴!” 我想著,不禁笑起來! 她還沒痛完,伏在桌邊喘息! 我當然不能讓她知道,我將豬油弄進她陰道裡邊! 用刀背大力的拍落她屁股上! “拍!拍!拍!”我大力的拍了四、五下,她雪白的屁股就多了幾道紅印。 “哎呀…”她痛得左縮右縮,賤女人的腿突然飛起,一踢就踢向我下體! 她雖然是胡亂的踢,卻仍踢中我! “哎喲!”我掩著要害,痛得貓下身。 嘉文見我蹲下,就想走,她一拐一拐的走到門前。 幸而,門是有老式的“扭動鎖”,她的手被綁,想用口去扭,卻扭不開! “你想死?”我飛起一腳回敬她,我亦是對著她屁股底那處踢下去! “哎呀…”她撲倒地上,痛得亂滾! 我搓了搓自己的陰囊,幸好,沒事! 我走過去,把她翻了個身,再一腳踏在她陰戶上︰“賤貨,還想玩?” 我揪起她,左右開弓、“拍、拍”的颳了她七、八記耳光,她暈過去了! “暈了也好,不妨礙我做事!”我打開那袋豬油,用兩個避孕袋套著手指夾了些出 來,然後一插,塞進她陰道裡邊! 時間已經不早了,我收拾一下,就離她而去。 第二天,我打了個電話到那間“卡拉OK”︰ “阿才嗎?你條女嘉文,現在咖啡灣發臭了…哈哈哈!” 放下電話,我馬上開車。 不過,我先換過客貨車的車牌,換回真的上去。 我估計,這個賤女人出來撈,有黑底做她的靠山,應該不會報警的! 果然,那個阿才帶兩個人去“救”她,我遠遠地看到心裡發笑,看到她頭髮不整, 面腫嘴歪的被抱出來,我很開心。 她不會認得我,因由頭到尾,我都是戴上面罩“做事”,祇露出雙眼。 我在她體內也沒留下證據,我那有精液的避孕套是扔到屋外老遠老遠的,不易找! 我想看看嘉文甚麼候才能上班,我要看看她被我整蠱的衰相,我故意不時去她架步 附近徘徊,我希望見見她還似“人”否!不過,我到底沒再見過她。 “就算洗下陰,發臭的豬油都未必可以洗得乾淨,哈哈!臭穴!哈哈哈…”我一想 到這件事,就不禁從心裡笑出來。 ∼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