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結束了四年的校園生活，特別是離別了曾經心動的男孩，文文整日鬱鬱寡歡， 精神狀態直到兩個月之後正式上班了才慢慢恢復正常。 　　我們又經常處在一起，漸漸找回了一些歡聲笑語，重新有了擁抱接吻及性愛 關係，但各自的心情和感受與大四前相比還有一些距離。對於她跟王興的兩性關 系，我在等待著問詢她的合適機會……我真的不好再提那段令她傷情的往事，但 是如果不提我的那個心結就一直打不開，會嚴重影響我們倆今後的婚姻生活。 　　有一天文文在我房間，我擁抱著文文吻她，腦子裡又假想出王興抱著她摸她 乳房的畫面！心生鬱悶！於是鼓起勇氣小聲對文文說：「文文，現在我們馬上就 要談婚論嫁了，有件事我想問你，不然的話心裡總是過不去。」     文文馬上介面說：「你指的是我和王興之間的事吧？」看來女人的心思就是 縝密，她就料到我心裡想要說的事情。 　　我說：「嗯，你能不能如實跟我說說你和他的關係？」這一問，文文臉上立 刻失去了笑容，神情有點恍惚，過了好一會她很鎮定地對我說：「我和王興之間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四上學期他開始追我，在這之前許多比他優秀的男生追我都 沒理會，所以當初也沒理他。」 　　停了一會她接著說：「但是暑假在你房間看到珠兒給你的字條我很傷心，這 幾年我一心一意地對你，你卻跟別的女孩玩得很開心！正好王興這個同學有一種 死纏爛打的精神，天天在上課下課的路上，食堂等地裝著無意間碰到我，無話找 話搭訕，後來又給我寫信，說我們是老鄉交個朋友也好啊，我實在經不住他的糾 纏就答應見見面。」 　　我插話說：「人家纏你就動心了是吧？」     文文說：「然後他就天天約我，這樣我們就有了幾次約會，都是晚飯後在校 園裡走走而已，後來一起去市里逛了兩次街。慢慢地我覺得他待人很真誠，長相 中等，天天笑嬉嬉的說話很討人喜歡，心裡對他產生了好感。再後來他提出讓我 做他的女朋友我一直沒同意，因為我和你還保持著戀愛關係，這個你從他寫給我 的信中也看得出來。我覺得只有我們正式分開了才會答應他，所以那年寒假我對 你提出了分手……」 　　說到這裡文文停了下來，沈默許久，從她的話中聽出我和珠兒的事對她有很 大影響，但現在她又回到我的懷裡，我還是很想知道她有沒有跟別人那個，我又 問：「那下學期呢？」 　　文文接著說，但聲音變得更小：「因為你不同意分手，我爸爸也不贊成，下 學期我本來不想理他的，但是他天天來找我，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說我為什麼 如此狠心，後來我心一軟就動搖了，又同意了他的約會，就是在一起聊聊天什麼 的。」 　　我說：「他知道你有男朋友嗎？你們都去了那裡呢？」     文文輕描淡寫地說：「我跟他說有男朋友了，我們基本上都在校園裡的小樹 林和教學樓後邊的走廊，有時一起到其他學校找老鄉玩玩。」說到這她又不說了。 　　我心裡想聊聊天不就是談情說愛？經常出雙入對還能守身如玉？我追問她核 心問題：「既然你們經常形影不離都那麼好了，就沒有一點親密接觸？」 　　文文低著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兩手不停地擺弄著自己的衣角，聲音有點 顫抖：「有一天晚上他突然抱住我，吻了一下。」     我說：「就一次嗎？有沒有摸你的身子？」 　　看來文文被直接敏感的問題問得無地自容，但還是破釜沈舟拿出很大的勇氣 回答：「後來又抱過幾次吻了，好象在衣服外邊摸了我乳房，當時我很慌亂記不 清楚。」 　　聽到這裡，我心中升起了一股無名之火，沒好氣地說：「沒這麼簡單吧，那 麼吻你摸你也沒動情？你記不清了，也就是說他有沒有伸手進衣服摸你的奶子、 摸你下身也不知道了？」 　　文文立刻說：「沒有，真的沒有！我本來就很害怕不想這樣子，有一次他一 邊吻我一邊趁我不備將手伸進我的衣服，我馬上推開他扇了他一耳光，警告他再 這樣我就不理他了，以後他就再也不敢了。」 　　說到這裡本該可以結束了，可當我聽說另外一個男人對我女朋友又是摸又是 吻的，已經被醋勁衝昏頭腦，畫蛇添足地問道：「你們倆有沒有去市里開過房， 或者在校園裡有沒有做那事？」 　　文文明白我指的是性交，呼地一下站起來瞪著我大聲說：「沒有啊……絕對 沒有！」文文的淚水開始不停地往下流，恨恨地對我說：「你要我說多少遍啊， 他可不象你那樣卑鄙，你以為我是妓女呀，可以讓你們輪流搞是吧！人家那麼小 就被你搞了！在一起這麼多年，我是那樣的人嗎？……」 　　接著文文就背對著我傷心地哭了起來。看到她傷心地哭個不停，我的心也軟 了下來。我瞭解文文，她是個不善撒慌的女孩，她今天說的一切基本上可以認定 是真的，也就沒有再問她什麼。 　　我在想，看來王興在文文心裡還是個謙謙君子呢，我呸！明知道人家有男朋 友，還時刻想吻人家女孩亂摸女孩身子還謙謙君子呢，我看是個專會哄女孩子的 偽君子罷了，我在心裡罵道。面對文文被王興強吻了幾次，又摸了幾次乳房的事 實，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大不小的問題如何面對？我的腦子亂了。 　　我沈默了許久，文文一直站在一邊小聲地哭泣，小聲地訴說：「是我錯了， 如果你不能原諒我，就不該讓我回來，我們可以分手！」她傷心地哭著說：「現 在我回來了，你卻這樣……」 　　我坐在床邊沒理會文文說的話，雙手捧著頭想著她上學四年來的一切。我想 到在文文大三下學期時自己也有犯錯，跟珠兒的事雖然是個小插曲，但也是上不 了檯面講的，幸好她只看到一個字條不知整個事件，這件事可能是她對我們感情 動搖的導火索，說到底也不能把責任全怪罪在她的身上。 　　關於珠兒的事是這樣的（說明：本來已經寫好我和珠兒那段象詩一樣的童話 故事，浪漫而唯美的心路歷程，考慮保護個人隱私決定刪除，在此簡要敘述）， 那年我在工作上出了一個創新成果，引來了許多敬佩的眼光，也迎來了幾個女孩 投來橄欖枝。 　　春天時認識了珠兒，她身高一米五六左右，雖然個頭不高，但身材苗條，凹 凸有致，是個小巧玲瓏活潑可愛的小姑娘。性情鬼靈精怪的，腦子反映非常快， 說話清脆悅耳，有幽默感，看似有點刁蠻任性但又讓人喜悅，是我喜歡的另一種 類型女孩，那年她１７歲，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我們熟悉以後經常來往，串門聊天散步，一起爬山，有時還順著當地一條小 河跑到很遠的地方看風景。一段時間以後彼此增加了許多好感，看得出珠兒心裡 對我產生了愛慕之情。但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心想不能害人家小姑娘，就主動對 他說了我有女朋友，名叫文文，現在外地上學。珠兒後來還要了我和文文的相冊 看了，知道這些後她並沒有遠離我，還象以前一樣找我玩，聊天、爬山、看電影。 我們始終沒有涉及愛情的話題，感覺在一起玩得很開心很投緣。 　　有一次和她一起在山野裡遊玩，傍晚時分突然遇到惡劣天氣，當時瞬間天地 漆黑一片，狂風大作，暴雨傾盆而下，一束束刺眼的閃電強光伴隨著接連不斷的 巨烈雷鳴就象在身邊炸響！嚇得珠兒撲在我的懷裡大哭，我和珠兒簡直經歷了一 次生死劫！我一路呵護著珠兒，跌跌撞撞歷盡千辛萬苦艱難地回到她的住處。 　　彼此看著一身泥水的狼狽樣子又笑了，我堅持讓她快換衣服以免弄壞身體， 自己準備回避走人。當時外面還是電閃雷鳴暴雨在一直下，珠兒執意不讓我走， 看我一再堅持，她拿出一把傘請同屋另一位姑娘在房子中央撐開，叫我轉過身她 很快換了衣。這次風雨事件使我們有了同呼吸共命運的感慨，還有換衣服的情景 發生在那個年代，也充分說明珠兒對我的一片真情和無比信任。 　　從那以後，我和珠兒的心似乎貼得更近，在一起很快樂。說句心裡話，如果 我當時沒有戀愛，和珠兒很快就會墮入愛河。但心裡已經有了文文，雖然她倆一 個文靜一個活潑我都喜歡，但只能二選一啊！為此我煩惱過，真心希望準許男人 娶兩個老婆。面對此情此景我和文文的愛情沒有動搖，最終和珠兒都沒有發展愛 情。 　　六七月一天下午，珠兒約我晚上去附近河邊，這條山河裡水很少，河床上有 一片大大的石頭很平滑，那裡是我們經常去的地方。我如約前往，珠兒已經靜靜 地坐在那兒等候。來到她身邊相依而坐，珠兒好一會都沈默不語，之後突然對我 說：「哥，我們以後不要再一起玩了！我們不能……」說話時珠兒哽咽著聲音很 小，完全不是平日裡那個歡快，伶牙利齒的小女孩。我很吃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問她怎麼啦？ 　　珠兒說：「你和文姐的愛情令我羨慕，文姐漂亮又有才華，我們這樣下去會 影響你們的愛情！」我明白了，珠兒終於想清了我們之間只能是友情不能有愛情 的本質，決定冷卻處理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摟著珠兒的肩膀，看到她淚流滿面，小聲說：「珠兒，你在我心裡是個非 常好的女孩，可是文姐已經跟我相處幾年了。你和我不能走到一起我也非常遺憾！ 我們永遠是好朋友！以後我就當你是我的小妹妹！」     珠兒說：「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今天晚上是最後一次，你可以擁抱我、 吻我！」 　　珠兒說出了更讓我吃驚的話，要知道我們在一起從來都沒有談情說愛的成份， 從何談起擁抱和接吻？我猶疑了沒說話，這時珠兒將身子依偎在我的懷裡，她的 話就是一個深情的請求，讓我無法拒絕。 　　我情不自禁一手摟抱著珠兒，一手放到她的胸前輕輕扶慰，感受著這位讓我 心動少女的心跳，同時低下頭吸吮她不停流淌的淚水，然後開始了我們第一次也 是最後一次的擁吻！ 　　珠兒一直在流淚，她把少女最珍貴的初吻獻給了我！眼看著心愛的小女孩因 真愛而傷心，隨即彼此將永遠分離，我的心都碎了，也忍不住心潮澎湃熱淚盈眶！ 　　岸邊公路上來往的車燈照亮了我們，如同一尊象徵愛情的雕像凝固在那裡， 河水始終在不停地流淌，幽幽地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音，好象在低聲地哭泣！在為 我們兩個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而歎息！那晚，我們進行了一場空前特久的吻別！ ……     我和珠兒之間往來的事不久文文就知道了，當然除了那個暴風雨的夜晚和吻 別的事。就在我和珠兒吻別後不久文文學校放暑假，我們一起去了海濱城市旅遊， 情真意切玩得非常開心。 　　誰知開學前的一天，她無意中在我抽屜裡一本書中發現了一張珠兒寫給我的 紙條，那是一句表達情感的話語，沒有稱呼也沒有署名，但文文從字跡上看出不 是我寫的而是一個女孩筆跡，就追問這個字條的來由。其實這可能是兩個月前留 下的東西，現在我和珠兒的事已經結束。我心想，除了那份純潔而特殊的吻別其 它方面都是正常交往，我們是清白的，就把從認識珠兒到交往的過程簡要地對她 說了。 　　文文以往對我和別的女孩交往並不很敏感，但這次不知怎麼卻表現出靈敏的 感覺，她說：「沒那麼簡單吧？希望象你自己說的，你們之間是清白的！」文文 把那個紙條撕個粉碎，望著我說：「有沒有捨不得？」她隨手遞過碎片：「拿去 留個念想把！」 　　文文默默地坐在床邊，眼裡流下了眼淚，但從那以後她對珠兒的事始終沒有 再問什麼，只是偶爾鬧情緒時冷不丁撂一句「找你的珠兒去吧！」     可以看出文文心裡很在乎這件事，她一定在想，她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竟然 和其他女孩玩得很開心，這使她很傷感！ 　　大四上學期開學不久她還在信中提醒過我，不要在她背後招花惹草，但我畢 竟已經惹了。也許這件事對她在大四時期的心理變化有很大影響，助推了我們愛 情的波折事件。 　　想起我和珠兒的事情，再想想文文和王興的事，似乎有異曲同工之處。回頭 看看文文還在那兒抹眼淚，想到她最近已經真心與王興割斷了關係。心想算了吧， 吻了摸了已既成事實無法改變，雖然他跟王興的短短戀情給我們純潔愛情添上了 一筆瑕疵，難道為這點事拋卻五年的感情？     再說我也有錯，彩虹的戀情就不說了，那是和文文戀愛以前的事，可和珠兒 的故事卻是我們戀愛期間的事啊，而且我倆都犯了同樣的錯，也算彼此扯平了， 大家都算了吧。 　　這樣想著，我的火氣基本上消了大半，心結也已經打開，便來到文文身邊對 她說：「好了，別哭啦，我也有不好的地方，以前的事我們就讓它過去吧！」文 文靠在我身上哭得更傷心，我摟著她，理解她為什麼那麼傷心，對她反而生出許 多憐惜之情！ 　　人的情感有時很奇怪，因愛傷情就需要用情愛來慰藉，用真愛來療傷，我抱 著文文回到床邊，開始熱烈地吻她，一手伸進她的衣服摸弄她的乳房。文文一開 始反對用力推我不讓摸，但堅持了一會就順從了，讓我一邊吻一邊摸，眼裡卻仍 在流著淚。     看她這樣，我輕聲對她說：「寶貝，不要傷心了！我們把事情說開了心裡反 而更舒坦不是嗎？我會比以前更愛你！」 　　文文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就合上眼睛，全心享受我的熱吻和愛扶， 這時的她雙頰含露，面如桃花，真如沈魚落雁之美色，閉月羞花之嬌容啊！我差 點失去的佳人，現在知道倍感珍惜，看來經歷一次小波折也就有了意義！ 　　我讓文文起來側身坐到我的大腿上，這樣嘴唇一直吻著她，一隻手繼續摸乳 房，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褲子摸她下身。我發現剛才還充滿著硝煙的氣氛，充滿悲 傷的情調，經過一陣的熱吻和扶慰已經漸漸消融，文文的逼逼已經很濕潤。 　　我又抱起文文把她身體放平躺在床上，一件件脫光她的衣服和褲子，然後自 己寬衣解帶上床撲到她的身上，將大陰莖插入她濕潤的逼逼裡連續操弄，中間換 過一種姿勢，讓她翻轉身跪趴在床，我從後位深深插入，一陣猛插直至射精！ 　　整個過程我們都沒說話，文文也產生了輕微的性反應，大家心照不宣默默進 行了一次性愛，用性愛來慰藉兩顆受傷的心靈，用真愛消彌心中的傷痛。所謂 「用愛療傷」也一定包括性愛，我感覺真的很有效，一翻雲雨過後心情就恢復了 平靜，兩顆心又粘合在一起。 　　兩個月之後，文文單位的一位領導出於對我的關心，找我去他家談心聊天， 多年來他和我的交情就一直很好。他認真對我說：「聽說你跟文文已有幾年的戀 愛關係了，可以考慮把婚結了，別到頭來弄得雞飛蛋打哦！」     我很高興，事後才知道領導為什麼主動找我談這事，原來文文單位一個老幹 部的兒子看上了她，正想托那位領導給他保媒牽線呢。領導作為朋友他不想看到 我和文文的愛情節外生枝。 　　既然領導都發話了而且正合我的心意，有一天文文在我房間，我對她提起了 結婚的事，文文說：「我沒意見，只是我才剛剛畢業上班不久，不知單位同不同 意。」     我說單位領導是我的朋友沒問題。文文說那就向我們雙方父母提出來，商量 一下什麼時候辦吧。文文近來跟我處得很好，慢慢地淡忘了跟王興同學的那段感 情，一切仿佛真的已經回到從前，說起結婚時心態很平和也很高興。 　　經過與雙方家長的商定，我們決定春節後完婚。距離春節只有兩三個月了， 我們做著結婚前的準備工作，傢俱已經提前置好，主要是一些床上用品、衣服以 及婚後生活的日常用品。 　　這段時間我經常在文文家吃飯，我和她的家人相處得很好，就象在自家一樣。 週末大部份時間都泡在文文的閨房。     因為有了婚約，我和文文之間的親昵舉動可以不再遮遮掩掩，我經常在她的 閨房親吻、擁抱和愛扶我的準新娘，自然也少不了享用已經偷吃了幾年的禁果 ……     這篇文章是我和老婆十幾年來發生的真實故事，文中姓名均是化名，如有雷 同純屬巧合。希望大家踴躍回貼，大家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