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暗潮洶湧         ――――當我將複仇之火射向你的那一刻，你會知道我的名字叫做上帝。         衆人退出了祠堂，解雨晨關上了門，留下解美玲一個人待在那裏。         “媽咪她……”珍妮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裏面。        “放心吧，媽咪不會有事的。”邁克在一旁安慰道。         “我給你們安排一下房間，你們要是累了，可以先休息一下。”解雨晨說著帶著衆人走出了房間。         珍妮和解美玲安排在二進的東廂房，邁克安排在西廂房。帶著他們參觀了一下房間，房間布局都是一樣的，正屋是客廳，兩側是臥室，解雨晨重新裝修的時候都規劃了室內衛生間。         邁克和珍妮參觀了一下房子，都有些好奇，他們沒想到會住到這麽古老而又精美的房子裏，裏面厚重古老而又雕刻精美的家具，還有古文字畫，都給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         “太不可思議了，好像宮殿一樣，這些家具，字畫，瓷器，簡直就是藝術品，天呐。”珍妮發出了陣陣贊歎。         “沒錯，真是難以置信。”邁克已經拿出了相機，對著這些進行拍攝。         “好了，有的是時間看，你們要是累了可以休息一下，我去準備一下午餐。”解雨晨笑著說。         “哦，沒關系，我不是很累，我可以參觀一下你做菜的過程嗎？”邁克好奇的說。         “沒問題，這邊走，廚房在後院。”         “我也要去。”珍妮也跟著出來了。         邁克和珍妮有七分相似，他們是龍鳳胎，邁克將近一米八，比解雨晨矮了半個頭，身材偏瘦，珍妮大概一米七左右，體型卻是歐美女人特有的豐滿，豐乳肥臀，不過卻看著很結實，應該是經常運動。         兩人都是黑色的頭發，應該是繼承了解美玲的基因，而五官應該是父親的基因。都是淡藍色的瞳孔，同樣的臉型，不過邁克的線條更明顯，珍妮的要柔和一些。         看著珍妮，解雨晨想起了泰坦尼克號的女主角露絲，兩人有些相像。         想起兩人的名字，他感覺出德國人的味道，于是便問了出來。邁克說，沒錯，父親的祖輩是德國移民，在慕尼黑附近。         “對了，你們的父親呢，怎麽沒有一起回來。”解雨晨問道。         “哦，是這樣，不久之前他們離婚了。”邁克說道。         “離婚了？”解雨晨有些驚訝。         “沒錯。這個具體的讓媽咪來告訴你吧。這是她的隱私。”邁克說道。         解雨晨點點頭。         他讓雨軒在正屋待著，注意著解美玲。然後和佳妮他們一起到了後院的廚房。         邁克和珍妮一路上到處看著，進了餐廳，廚房。同樣，他們感覺這裏到處都布置的有古典的韻味，雖然有些現代的設備，像空調冰箱，卻被木制的外殼包裹著，與環境融爲一體。         “哥哥，這些都是你設計的嗎，你簡直是個天才，你是個藝術家。”邁克崇拜的說道。         “不全是，建築有很長時間的曆史了，可以說這裏一磚一瓦，都是曆史的遺存，家具什麽的，都是高級的木料，也是傳下來的，還有些古董字畫。現在屋內的設計才是我弄的。”當然解雨晨沒說的是，最珍貴的古董字畫，工藝品，已經被他鎖進了密室，外面這些，不過是充門面的。         “那也很了不起了，哥哥，你真棒。”邁克應該是對這些感興趣，充滿了贊歎。         “確實很棒，這樣的建築，應該被保護起來，像歐洲的那些古堡一樣。”珍妮也說道。         “可是歐洲的古堡也會住人啊，還有他們的農莊。”解雨晨一邊和佳妮洗菜，一邊和他們說道。         “沒錯，就是這樣，我真爲有這樣古老家族的血統感到驕傲。”邁克有些激動的說。         “我也是，有些同學自以爲身上流著某個古老家族的血統就驕傲的像孔雀一樣，可是他們並沒有這麽深厚的文化底蘊。”珍妮同意的說。         “一會送你們一些禮物，你們一定會喜歡的。”解雨晨笑了笑說。         “真的嗎？謝謝哥哥。”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解雨晨開始炒菜了，兩人看著他熟練的一會顛勺翻鏟，一會大火燒在菜上，驚叫連連。雖然解美玲也會給他們做中國菜，可是那差別就大多了，單看做菜的過程就是一種享受。         再加上傳來的撲鼻香氣，精美的擺盤，華麗的造型，讓他們第一次領略到了正宗的中國風味。         不一會，一桌子菜就做好了。         解美玲也帶著哭腫的雙眼走了過來。衆人落座，解雨晨安慰道，“姑姑，好歹吃一點吧。”         解美玲點點頭，雨晨給她的盤子裏夾了一些菜，同時招呼著邁克他們吃。         邁克和珍妮自然是吃的不停叫好，跟解美玲做的自然是好吃多了。         解美玲吃了一口菜，放下了筷子，看著解雨晨道，“這些年，也苦了你們了。”         “哪有什麽苦不苦的，不缺吃，不少穿，倒是姑姑，這麽多年一人在外，才是真苦。”解雨晨安慰她說。         “你真是長大了。”解美玲擡手在他的頭上撫摸了一下，慢慢的滑倒他的臉上，看著這張依稀與哥哥相似的臉，她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抱歉，你們吃飯，我出去一下。”解美玲捂著嘴走了出去。         “佳妮，雨軒，你們招呼珍妮和邁克吃飯，我去陪一下姑姑。”說完他也走了出去。         解美玲走到了二進的正屋，看著客廳裏的一切，慢慢撫摸著桌子，椅子，茶壺，茶杯，字畫，然後走進右側的暖閣看了一遍，又移步到左側的書房。         看著書架上的書，撫摸著厚重的書桌，寬大的椅背，想起當年父親就坐在這裏看書，而年幼的自己會爬到他的膝蓋上。父親會抱著自己，讀書，認字。她一下坐到沙發上抽泣著。         解雨晨坐到她的邊上，輕輕撫摸著她的背，安撫著她，解美玲一下撲到他懷裏大聲哭了起來。         解雨晨沒有再勸解，他知道或許讓她都發洩出來才是最好的。         過了一會，待她哭聲漸消，解雨晨才說道，“姑姑，你以前的東西，我都收藏在地下室，你要不要去看看。”         解美玲坐好，點了點頭，然後轉過了身子，背對著他。         解家規矩，除了家主，沒有人知道地下室的開啓通道，而且在地下室還有一個絕密空間，那裏收藏有解家幾百年來最珍貴的物品。         解雨晨起身，來到左側的牆壁這裏，在幾個地方搬動了一下，牆面上露出了一個鑰匙孔。然後他拿起牆上挂著的一個木制工藝品，拆開又組裝一下成了一把鑰匙，插進裏面，轉動一下。         隻見地面露出了一個漆黑的入口，解雨晨率先走下去，打開了燈，照亮了台階。解美玲跟著走下去後，洞口又無聲的閉合了。         下了台階，就是一個大房間，這裏有很多厚實的木箱和衣櫃，擺放的整整齊齊，解雨晨指著一些說，“姑姑，這些裏面裝的是你的東西。”         解美玲打開一個衣櫃，裏面是自己的衣服，從小到大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打開一個木箱，裏面擺放的是自己學習的課本，做的筆記。再打開一個，裏面是自己曾用過的一些物品。還有一個，裏面是小時候的玩具什麽的。         她一個個的看著，“你有心了，給我收拾的這麽整齊，還都留著。”她拿起一件連衣裙，“你知道嗎，我們那個年代那時候很流行這種【的確良】的衣服，我纏著你奶奶給我做，你奶奶一個晚上就給我做出了一條裙子。”         奶奶去世的很早，解雨晨不記得了，隻在相片裏見過。這也是解家上一代人丁稀少的原因，好像解家每一輩人都不多。         解美玲又拿起一根鋼筆，“這是最早的英雄牌鋼筆，記得那年我考上大學，你爺爺特意買了送給我的。”         “還有這個，這是你爸爸送我的，那時大學可沒有電視，電腦，你爸爸怕我無聊，送了我這台收音機。還有這個傻瓜相機，是你爸爸媽媽一起買的送我的生日禮物……花了他們……幾個月的工資呢。”         說著說著，解美玲眼淚又留了出來，看著一件件熟悉的東西，眼前仿佛又浮現出他們的身影，“他們怎麽就都走了啊。”         解雨晨拍拍她的肩膀，解美玲靠在他的懷裏，嗚嗚的哭著，捶打著他的胸膛，“他們怎麽都走了啊。”         解雨晨扶著她坐在一邊，然後走到一邊，再次按照先前的程序打開了一道石門，他走進去一會，拿出了一個金絲楠木的木匣，長寬有一尺，高有半尺。         他放到解美玲身邊，聽聲音很有分量，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是，當初爺爺給你準備的嫁妝。”         解美玲撫摸著木匣，久久不敢打開，喃喃的說，“嫁妝，我還要什麽嫁妝。”         “打開看看吧，這是爺爺特意給你準備的，他說，鑰匙早就給你了。”         “鑰匙？”解美玲摸著上面的小銅鎖，想了一會，“對，鑰匙，他早就給我了。”         “我們上去吧。”解美玲起身擦了擦眼睛，就要拿起木匣，可一時竟沒有拿動。         解雨晨幫她拿著，剛才他就估計這個匣子有二三十斤，怪不得解美玲一時拿不動。兩人走了出去。回到東廂房，解美玲拿出了自己的挎包，從裏面拿出一個一個翡翠吊墜。         “這是有一年，你爺爺送我的生日禮物，他說這裏面是空的，等我結婚的時候再打開，可是我很早就打開了，發現裏面是一把銅鑰匙，我試了很多東西都打不開，原來是他給我的嫁妝。”         解美玲打開了銅鎖，翻開蓋子，頓時金光閃耀，隻見裏面滿滿一匣子黃金，翡翠，玉石珠寶打造的首飾，黃金打造的頭飾，鑲嵌著珍珠，項鏈鑲著翡翠，還有玉石手镯，做工靜美，無一不是珍品。         解雨晨有些疑惑，“可是也不應該這麽重啊。”         解美玲敲了敲匣子，發出玉石的清脆聲，當然金絲楠都是這個聲音，聽不出什麽。她發現匣子的木闆很厚，于是試著動了一下，竟然移動了，拆下來一塊。         原來匣子竟是玉石制成的，這是一個用純玉打造的匣子，外面再用金絲楠木包裹。         “怪不得。”解雨晨恍然。         解美玲隻是看了一眼，重新組裝好木匣，然後蓋上了蓋子。眼底流露出傷感的神色。         “姑姑，你這些年過的怎麽樣，我聽邁克說，你……”解雨晨試著問道。         “對，我離婚了。”解美玲說著，“當年去美國之後，我就結婚了，然後生孩子。那時我們一起創業，在華爾街創辦了一家科技公司，公司發展的很大，馬上就上市了，然後又入股了很多公司，你知道微X，甲XX，IXX吧，都有我們的股份，後來，最近吧，有一天我發現了我以前的丈夫和女下屬偷情，于是我們就離婚了。我把自己公司的股份都就給他，然後換了十幾處房産和其他的一些東西，保留了我在其他公司的股份，然後無事一身清，我就想回來……誰知道，已經太晚了。”         “你呢，說說你吧，這些年你是怎麽過的。”解美玲愛憐的看著他，她真的很想知道解雨晨這些年，是怎麽帶著妹妹，伺候著爺爺，走過來的。         解雨晨同樣簡單的說了一遍，最後他說，“我過的挺好的，姑姑，咱家的情況你知道，老爺子留下的東西，吃喝玩樂幾輩子都花不完。我們過的很好。”         “看你把這個家收拾的這麽好，雨軒也考上那麽好的大學，這都是你的功勞，我知道你很有能力，很聰明，你跟你爸爸一樣，父親教導出來的孩子，肯定是最棒的，你又是這代的家主，爲了守住這個家，你肯定放棄了很多東西，苦了你了。”         “我沒事，真的沒事，守住家不好嗎，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解雨晨安慰道。         “好了，姑姑，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用了，我吃不下。”解美玲搖搖頭。         “好，那你休息一下吧，下午我出去一趟，準備一下明天的祭品。”         看著解美玲答應了一聲，他就出去了，帶上了門。         後院，雨軒正陪著邁克和珍妮在客廳聊天，楚佳妮在餐廳收拾東西。他說了一聲就出去了。         先去了一趟酒店，跟領導又說了一聲，多請幾天假。         走出門來，就看到了倪琳，倪琳一看到他就快步走了過來，拉著他去了辦公室。鎖上門，倪琳馬上熱情似火的親吻著他。         解雨晨因爲上午的事，心情有些沈悶。倪琳看了出來，好生的安慰了他一下。         解雨晨抱著她的屁股，掀開她的裙子，看到上面的字迹，“昨天說隻要你留著字迹就操你一頓，可不能食言了。”         “主人，你心情不好，就不要做了，其實，琳奴也不是太想。”倪琳說道。         “是嗎？”解雨晨在她騷逼處摸了一把，隻見手上就沾滿了她的淫水。         “主人……”倪琳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魅惑的含住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舔幹淨上面的淫水。         解雨晨不想失信于她，也爲了滿足她的需要，抱著她的屁股狠狠操了她一頓，把她帶上了幾次高潮。         倪琳滿足之後，抱著他的身子，“主人，你想不想操我媽媽。”         解雨晨有些意外的看著她，“怎麽突然這麽問。”         “琳奴就是看到佳妮姐和她媽媽一起，就想……就想讓主人也操了我媽媽，你見過她，長的也挺漂亮，而且，她是個騷貨。”倪琳說道。         “你怎麽知道她是個騷貨。”解雨晨問著她。         “我就是證據，我都不知道我爸爸是誰。”倪琳恨恨的說，“要不是她，我也不會墮落，而且啊，嘻嘻，我見過他們做愛，爸爸滿足不了她，她就自己躲到廁所自慰，嘿嘿，騷不騷啊。”倪琳笑著說。         “好啊，那你打算怎麽辦。”解雨晨笑著問她。         “好辦，直接去操她，敢反抗，就一直操她，操到她服氣爲止，操到她懷疑人生。嘿嘿，其實隻要主人一插進她的騷逼，我敢肯定她一定乖乖的讓你操。”         “過一段時間再說吧，最近……”解雨晨說。         “嗯嗯，看主人想操了，琳奴來安排。”         解雨晨走出了酒店，就去準備貢果祭品，所有東西準備好，已經快傍晚了。         他回到家，見到隻有解雨軒一人在客廳，問了一下才知道，他們都去休息了。楚佳妮回家了，跟他說了一下，是解老爺子的事。         簡短截說，晚上解美玲是沒有心情吃飯，邁克和珍妮去倒時差了，睡得昏天黑地。不過他還是做了一些東西，給他們留了字條，如果餓了就去廚房吃。         晚上他去了楚家，說了一下解美玲的情況，楚老爺子一陣感歎。         隨即說到了他和孫嬸的事情上，讓楚毅老臉一紅，旁邊楚佳妮卻笑嘻嘻的說，“爺爺，害羞什麽，這說明您魅力大啊，我可聽說孫嬸以前可是一枝花，現在也很有氣質啊。”         朱敏也在旁邊說道，“爸，我們小輩的意思很明確，我們是支持您找個老伴的，雖然孫姐比您小十幾歲，可現在沒什麽。今天我去找孫姐說了，說了我們的意見，孫姐同意，她不管怎麽樣都願意跟著你，現在就看您的意思了，是跟她結婚，還是就這麽一起過，我們也好去跟她兒子說。”         楚老爺子歎了一口氣，“你們的孝心，我知道。我都這個歲數了還結什麽婚，如果她家願意，就一起搭幫過日子，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         “爺爺，要是人家兒子媳婦不願意呢，讓孫嬸這麽沒名沒份的跟著您，村裏傳出去，也不好聽啊。”楚佳妮想了想說道。         “結婚的話，麻煩事太多。”楚老爺子說道。         “不麻煩，您要是不願意大辦，那就擺上幾桌，請幾個人過來吃一頓飯就好了。”解雨晨安慰的說。         “不是這個。”楚老爺子搖了搖頭，“我可看過新聞，再婚的老伴吧，因爲家産的事，讓孩子們鬧來鬧去的。這萬一以後，那邊鬧著分家産，你們這孤兒寡母的可怎麽辦。”         原來楚老爺子是擔心這個，聽的衆人一陣感動，朱敏更是偷偷掉了幾滴眼淚，楚佳妮抱住他的胳膊，“爺爺，您不用擔心我們，你們結婚了，那就是一家人，隻要他們也孝順您二老，那給他們也沒什麽。”         “你這傻孩子，以後的事，誰說的準，我信得過你們，可信不過他們，到時候我兩腿一蹬走了，給你們留個爛攤子，不行！不行！”楚老爺子斬釘截鐵的說。         “那要不現在您直接做一個財産公證，到時候您看看他們的表現，再決定要不要給他們。”解雨晨建議道。         “財産公證？好，好，這個辦法好。”楚老爺子說道，隨即沈思了一會又說，“佳妮啊，你不久就嫁給雨晨了，你媽媽年紀輕輕守寡，這麽多年帶著你，又照顧我這個老頭子，不容易啊，比親閨女都親呐，所以我把這套宅子留給你媽媽，你呢，到時候我給你一筆豐厚的嫁妝。”         “爸，您不用擔心這些……”朱敏眼淚婆娑的說道。         “不用說了，就這麽定了。”楚老爺子打斷了她的話，“明天你找個律師來，我提前定下遺囑。”         “爺爺，您身體這麽好，不用……”楚佳妮聽了爺爺的話，心裏一陣發酸。         “隻是定下遺囑嘛，又沒什麽。”楚毅安慰著她說道。“我還等著抱重外孫呢，哈哈。”         “那是當然啦，一個怎麽夠，重外孫，重外孫女，讓他們陪您玩。”楚佳妮笑著說，眼角卻帶著淚花。        “好好好。”楚老爺子笑著，用粗糙的手掌擦幹淨她眼角的淚水。“傻丫頭。”         第二天上午，解雨晨帶著衆人來到了位于燕山山脈一側的解家祖墳。         這一處山勢緩和，地面平坦，四周長著青翠的松柏，有年頭長的長的異常高大挺拔，也有近幾年剛種的，煥發著勃勃生機。         地面用水泥闆鋪的平整有序，隻有幾顆剛剛長出的小草，可見經常有人清理。一排排的大理石墓碑自上而下井然有序的排列，最高處的墓碑顔色已經變得有些暗淡，隻有近處的兩個，看起來年頭相對較少。         解雨晨清理了一下墓地，拔掉了長出的幾顆小草，清掃了一下地面，然後擺上供桌，獻上生鮮水果，三禽三畜，然後點上香爐，他磕頭祭拜，祭祀這件事，當然是由家裏的男人來主導的。         解美玲和解雨軒披麻戴孝跪在解老爺子和夫人的合葬墓前燒著紙，嗚嗚的泣不成聲。邁克和珍妮也入鄉隨俗的跟在她身邊。解雨晨祭拜完畢也加入其中，然後衆人來到解雨晨父親和母親的墓前燒紙，解雨晨看著父親的相片和記憶中變得模糊的母親的相片，心裏湧起一陣悲傷。         衆人祭拜完畢，收拾完東西，扶著傷心欲絕的解美玲走下了山。         他們剛剛下山，一個一身黑衣的女子出現在了這裏。看她的裝束正是解雨晨見過兩次的神秘女子，也就是本來已經死去的秦岚！         秦岚現在自己的墓碑前，撫摸著死去的丈夫的相片，眼底閃過一絲悲傷。         “雲風啊，好久不見了……我已經替你報仇了，你看到了嗎，我們的兒子女兒長大了。兒子長的那麽像你，他是那麽優秀，比我們要優秀的多，要不是家裏遭了巨變，他也不會早早辍學，一個人守護著這個家，哪裏也不能去。你要好好的保佑他，現在我們還不能相認，還有人威脅著我們，你放心，我會鏟除所有的隱患，然後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兒子，我會讓他成爲解家真正的頂梁柱，成爲最出色的男人。”         幽幽的說完，秦岚站起身又凝望了一下，轉身而去。         …………         還是那個漆黑的房間，隻有儀器紅黃的指示燈和慘白的電腦屏幕發出微弱的光芒。         同樣是那個冷冰冰的聲音。         “執行者九號報告，今天目標人物和懷疑目標三號有了交集，我懷疑他們是親屬。”         “把資料發過來，等候命令。”         “是。”         …………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秦岚經過生死考驗的敏銳直覺，模糊發現了什麽。         “局長，您發現了什麽。”雲霜站在一旁說道。         “命令下去，按照三號計劃行動。”         “是。”         “行動代號：釣魚。”         “是。”         …………         “執行者九號，命你僞裝接近懷疑目標三號，確定他和目標人物的關系。”         “……我是殺手，不是搞情報的特務。”         “出色的殺手一定是個出色的情報人員。”         “明白。”         …………         解美玲依舊沈浸在悲痛當中。         海外歸來的邁克，珍妮和解雨晨，解雨軒慢慢的磨合，關系逐漸升溫。         朱敏請來了律師，楚老爺子在兒媳，孫女的見證下，簽訂了遺囑。         倪琳正在偷偷策劃著拉母親下水的計劃。         遠在上海的姨媽秦飒的女兒唐書瑤踏上了北上的列車。         一個神秘人物正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