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夜難眠 　　２０１０年１０月２日下午 　　回到家卻在沙發上看到阿妗穿著的外套，尙春藝也注意到這點，待我換拖鞋 時，卻搶先跑進來。 　　「妗姐！妗姐，你在哪裡呢……」。 　　「我洗澡呢，丫頭你怎麼來了啊？」，怎麼她回來了卻先洗澡呢，阿妗可從 來沒有這個習慣或者這個時候洗過澡，必然是有問題的。 　　尙春藝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至少她就剛剛洗過澡，剛剛和我在床上了瘋狂 了一把，女孩子可忍受不了渾身是汗，難道阿妗也…… 　　還沒有多想，尙春藝卻直接推開了洗手間的門，「你還說呢，中午你說好在 電臺等我姐夫的，你是沒見我姐夫著急的樣子，到處打聽你，最後遇到我了，我 就勸他先回來了，你怎麼直接就回來了呢」。 　　「啊！不好意思，麻煩了，我都忘了，今天有點熱，出了身汗，特想洗澡， 也就忘了給你姐夫打電話了，這不，剛進洗手間你們就回來了」。 　　「呵呵，那就沒事，你們鬧矛盾就行，我先走了啊」，尙春藝俏皮地對我做 個鬼臉，指了指洗手間。 　　「丫頭，你歇會吧，晚上讓嫂子給你做點」，雖然明白了尙春藝的意思，她 讓我趕緊進去看看，卻不忍丫頭剛剛送我回來，卻要自己回去了。 　　「沒事的，姐夫，有空多陪陪我姐吧，先走了啊！」，說著卻帶上了門。 　　看著她下樓去了，卻長吐一口氣，告訴自己：「平靜！平靜！」，雖然剛剛 在丫頭那洗過一次了，卻又慢慢脫去衣服，「老婆！我幫你洗澡來了……」。 　　「出去！」，剛剛推開洗手間的門，卻被阿妗突然用力一推，躺在了地上， 我當時就愣住了，阿妗從來都是很溫柔的，怎麼今天…… 　　「啊！對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趕緊起來，我幫你看看！」。 　　「對不起？老婆你怎麼了！你從來都是很溫柔的，打我們認識那天起，這是 你第一次對我說對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不，不，沒事的老公，來我幫你洗澡吧……」，阿妗扶著我進了 浴室，卻看到地上隨意扔著一條吊帶性感絲襪，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阿妗穿過的。 　　阿妗慌忙的要撿起來，我沖過去搶過來，在鼻子前一聞，卻聞到一股熟悉的 刺鼻味道，是精液！阿妗看到我的動作，馬上低下頭不在言語。 　　「阿妗！你告訴到底有什麼事，是不是沈言欺負你了！你抬起頭來看著我， 說啊，到底怎麼了！」，整整一個月了，我每天接送阿妗，就怕再次發生這種事， 可是就在今天，終於給沈言抓住了這次短暫的機會，悲劇再次發生。 　　「老公我對不起你……嗚嗚……我……我也不想……真的……嗚嗚……」， 看著阿妗哭了，我的心卻軟下來，畢竟我也知道以前阿妗是被逼的，不過我就怕 現在阿妗主動的去找沈言了。 　　「嗚嗚……嗚嗚……」，看著痛苦不止的阿妗，我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打開噴頭，幫她清洗著身體。當用手摸了一把阿妗的下麵，卻依舊滑滑的、黏黏 的。 　　我把噴頭摘下來，把手指伸進陰道中，幫阿妗清洗著似乎已經被汙濁了的下 體。阿妗卻也沒有阻止我的動作，哭著看著我幫她清理著陰道。 　　慢慢的手指感覺不到裡面有粘滑的感覺了，不過我卻知道，以沈言的肉棒長 度，想必在阿妗的子宮中，還有不少存量。 　　「吃藥了麼？」，我忍不住問道。 　　「嗯，我剛吃過了……」，阿妗哭聲卻停下來了。 　　靜靜看著沒有流淚水，大多在抽噎的阿妗，我看不出她的眼中有多少懊悔， 我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還依然愛我！ 　　「我想要你！」，對峙了許久後，我說出這樣句話，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不過我卻已經撲上去，抱著阿妗的嬌軀，痛吻著她 的嘴唇。 　　阿妗沒有反對，只是安靜的任由我親吻、撫摸，當我狠狠的插進去的時候， 阿妗卻依舊沒有說話，眼睛一直在看著天花板。 　　我的心立刻沈了下來！難道……難道她在想著沈言麼！ 　　雖然我想哭，卻忍住不要自己哭，用肉棒不斷地抽插掩飾自己的悲傷！   阿妗的裡面卻還是那麼緊，當我抽出肉棒讓阿妗趴在水池上的時候，卻看到 阿妗的陰道口，慢慢流出一股白色的液體，想必卻是沈言射到阿妗子宮的精液吧。   有了這股液體的潤滑，我再一次插進了阿妗嬌嫩的肉穴中，每一次都可以感 覺到肉棒深深頂在阿妗的子宮上，緊致的肉壁不由自主地加緊裡面的肉棒，卻也 不管肉棒的主人是誰。   隨著我越來越猛烈的抽插，阿妗輕輕哼著，呻吟中沒有了一點點情欲的感覺， 仿佛我身下的是具屍體一般。   隨著我的肉棒抽插，不斷地帶出白色的液體，我知道那裡面有許多是沈言的 液體，想著我肉棒上塗滿了沈言的精液，我再次找到下午和丫頭做愛時的感覺， 腰部瘋狂地挺動起來。   本想這次阿妗應該會受不了呻吟出來吧，可我在水池上鏡子中看到的卻是阿 妗流淚的眼睛，眼睛下的那張嘴機械地張著，吐出輕輕的呻吟。    　　在阿妗平靜的可怕的呻吟聲中，我射進去了！而我卻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放開阿妗的身軀，坐在濕滑的地板上抱頭痛哭著。 　　「老……公！老公！你怎麼了，哪裡難受麼！你不要這樣啊……你起來… …嗚嗚，你趕緊起來啊……不要啊……老公……嗚嗚，不要……」，看到我痛苦， 阿妗的平靜終於打破了，擁著我再次哭了出來。 　　「我愛你！老婆，不要離開我，我愛你……」。 　　「我也愛你的……老公……我愛你」。 　　晚上不知道我是如何躺到床上的，好像阿妗端著碗米粥過來喂我吃下後，便 擁著我入睡了。 　　　　　　　　　　　　　　第十一章隻言片語 　　２０１1年１月7日 　　今天又是週五。現在真的很不喜歡週五這一天的到來。 　　我領沈言進家那天就是週五，進我家門的第一天，沈言就用阿妗的裸照來威 脅並強姦了阿妗。 　　第一次用攝像頭錄下我和阿妗做愛的那次也是週五，那天的阿妗表現出來的 浪讓我特別興奮。 　　偷偷拿到ＤＶ的那天同樣是週五，在那個ＤＶ中，我卻看到沈言和阿妗的不 止一次的做愛經歷…… 　　之後很多次卻都是在剛過週五的週末，就發生了的…… 　　今天上午７點多，我照例送阿妗去上班，當車停在電臺門口時，立刻有兩個 人圍了過來。 　　「你們終於來了，趕緊去公寓看下吧，沈言那發生大事了」。 　　「沈言？」，聽到這個已經在我們之間消失好幾個月名字，阿妗轉過頭來看 了我一眼，雖然後來我一直沒有再給予沈言和阿妗偷情的機會，不過據丫頭透露， 沈言在上班經常去阿妗辦公室待著，只要不忙的時候，基本就待到下班，並且我 好幾次接阿妗的時候看到沈言和阿妗調笑著。 　　而丫頭和沈言雖然偶爾在一起吃飯，丫頭卻再也沒有讓他碰過。兩人的關係 可以說名存實亡，不知道今天怎麼又鬧起來了。 　　待過去後才發現，丫頭的舅舅領著幾個壯小夥就站在沈言對面，兩邊怒目而 視。看這樣子，估計是沈言正好碰到了偷情中的丫頭和她舅舅吧。 　　「丫頭，怎麼了？」，我拉過尙春藝這丫頭，問道。 　　她低下頭去說：「我舅舅過來看我，他最近有些火大，他脫了衣服，我幫他 刮痧來著，誰知……誰知沈言過來了，看到光著身子的舅舅，沖上去就打了我舅 舅一巴掌，兩人就鬧起來了……」，尙春藝這丫頭卻有點心虛，說到最後幾乎都 聽不清在說什麼了。 　　我斜過眼玩味的看了丫頭一眼，看到我的眼神，丫頭更是害羞地低下頭去。 　　阿妗皺著眉卻拉著我胳膊說道，「你也不上去勸下」。 　　聽到這樣的話，我直直的瞪著阿妗的眼睛，「我又不認識他，你還上班麼， 不上班咱就回家」，說著，就要拉著阿妗離開。 　　「哎呦，小張過來了啊，怎麼？你老公不認識他麼，好像聽說他們是大學同 學吧」，丫頭的舅舅卻也不想把事鬧大，看到我們過來了，卻趕緊轉移了眾人的 目光，這下我們想走也走不成了。 　　「唉，劉老，我老公和他同學因為點小事鬧了點彆扭，正生氣……」。 　　「什麼！小事？你跟我回去，我說過我不認識他！」，我自己的老婆被他上 了這多次，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我就懶得去找她麻煩了，阿妗居然說是小事！ 氣急的我再次拉著阿妗就要走。 　　「天哥！你別說嫂子了，咱倆的事挨不著嫂子！」，一直看著我和阿妗拉拉 扯扯的沈言說了這麼一句話。 　　聽罷，我轉過身看著依舊微笑著的沈言，慢慢踱步到他面前，「當然不是她 的事啦！你還有臉說……我揍死你！」，話音未落，我立馬沖上去，拳頭狠狠地 落在沈言的眼眶上，一拳就把沈言的眼眶揍紫了。 　　「老公！不要動手啊！咱回家……回家好麼！」，阿妗趕緊跑過來拉著我的 胳膊向外走去。 　　突然想起什麼，轉過頭去看著丫頭的舅舅，「劉老！丫頭是我介紹給這畜牲 的認識的，你要為丫頭出氣，就是為我出氣，出事算我的」。 　　說完，拉著阿妗的胳膊走了，後面，看到有人願意做替罪羊，劉老輕聲說了 句「上」，接著便響起一片拳打腳踢的聲音。 　　路上，阿妗坐在我旁邊一聲不吭。 　　我說：「我知道你可憐他，但我從某些途徑也知道一些他對你做過的事。所 以你也清楚，揍他不冤枉！我接你下班時，經常見到你跟他在那裡說說笑笑，你 說你們在討論課題，和一個電工討論課題，這話你自己信麼！」。 　　看著阿妗依舊不說話，我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喂，劉老闆啊……我是 天問……對……放心，那個工程少不了您的……對了，劉老闆，我有個小事… …上次見面的黑龍兄弟，您能幫我聯繫下麼……沒什麼大事，呵呵，聯絡下感情 麼……好的，等您的短信了……」。 　　「你幹什麼！」，阿妗一臉緊張的看著我。 　　我輕輕笑了聲，「沒什麼！既然話都說清楚了，以後如果你再和沈言說話， 他就會少條胳膊；如果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去見他，我保證他這輩子做不成男人， 你見他就當不認識好了。難道你喜歡上他了麼！」。 　　「他是我多年的兄弟，本來不想這麼做的，可是他太無恥了，剛才還好意思 說和你無關！就沖這句話，我就忍不住要揍他」。 　　「你！他是做過對不起我和你的事，可不已經過去了麼！為什麼還要翻出來 呢？」。 　　「呵呵！過去了……你天天和他在辦公室說說笑笑，如果我不接你下班，你 會那麼早走麼？」 　　「可是……」。 　　「哼！」。 　　就這樣，一直到家，我們都沒有再說話。午飯是我做的，說了好半天阿妗才 和我一起吃了飯。下午說了許久，最後我們都妥協了一步，以後阿妗的辦公室不 會再讓沈言進去了，只要沈言不做太過份的事，我暫時就不找人收拾他了。 　　下午我接到丫頭打來的電話，得知沈言被揍的並不嚴重，卻已經被電視臺開 除了，下午走了後，卻不知去了哪裡，讓我小心著點。 　　呵呵，但願他會來，如果他主動湊過來，那我找人做了他，阿妗卻也不能說 什麼了。   晚上，似乎已經不再生氣的阿妗乖乖地主動做了晚飯。待吃完晚飯，和我在 客廳一起看著電視，待到剛過九點多一點，我卻抱著她去睡覺了。    　　在淩晨兩點一刻的時候，突然被凍醒了，醒來一看，被子掉落在地上，而且 妻子也不在床上。當時想著應該是在廁所吧，可是摸著妻子睡覺的床鋪，卻是涼 的。 　　我穿著睡衣，走出臥室，打開客廳的吊燈，卻發現妻子不在洗手間。再看其 他的房間，卻同樣沒有看到阿妗的身影。 　　難道我是在做夢，明明昨天晚上吃完飯後，我抱著她上床睡覺了啊！ 　　那必然是出去了，可是這麼晚她怎麼出去了？說著我走到側臥，去看昨晚的 錄影，自從那幾次之後，我家的攝像頭卻是２４小時工作的，每天睡覺前我都會 檢查硬碟的剩餘空間的。 　　在淩晨一點半多的時候，卻看到阿妗爬起床便走出臥室，手裡卻拿著手機。 出了臥室之後，阿妗卻沒有進洗手間，而是直接打開房門，出去了。 　　這麼晚她出去做什麼，甚至於穿著睡衣便出去了，難道是沈言來了！ 　　想到這裡，我隨手關掉電腦螢幕，輕輕走出偏臥，來到房門後，透過防盜孔 向外看去，卻沒有看到有人。於是悄悄打開了房門，沒想到打開房門的一瞬間， 便聽到阿妗那熟悉的呻吟聲。   透過門縫看去，在樓梯旁邊，一個男人把阿妗壓在牆上，腹部頂著阿妗圓潤 挺翹的臀部用力挺刺著，阿妗的手臂挽著男人的腦袋撫摸著。地上隨意扔著阿妗 的內衣和男人的衣物，兩個人卻都是全裸的。 　　雖然還沒有聽到兩個人的說話，從側身體形上，我卻看出這個男人就是沈言！ 　　「老婆……你屁股好有彈性……我又要射了，怎麼樣……在樓梯做愛也不錯 吧！這也是我第一次在樓梯做愛……感覺還不錯」，男人的聲音卻認證了我的猜 測，這個人就是沈言！ 　　「哦！好的……老公……一起……一起來啊！啊……啊！」，看著阿妗那熟 悉的痙攣動作，心裡真的很無奈。 　　「老婆……射……射進去了！」，射精後的沈言抱著阿妗的嬌軀坐在他的衣 服上，「可惜你今天吃藥了，要不然一定要你懷孕……你什麼時候……和他 說啊！我等著娶你呢……」。 　　「這事……不能……著急，天問對我很好……離婚……很對不起他的……」。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他又不能讓你懷孕……還算男人麼！」，沈言說完 一口吐沫吐在牆壁上。 　　「不是的……我們單位不允許剛上班就生孩子，後來我當上主任了，卻也不 好馬上請假」。 　　「好了，不說了，你回去趕緊想辦法吧，我先走了，你也回去睡會，別凍著 了……」，說完沈言卻慢慢穿著衣服，卻把阿妗的內衣裝在褲兜裡。 　　見到阿妗目送沈言下樓，我悄悄地把門別上，轉身把燈關掉，卻坐在臥室的 床上。阿妗打開房門，走進來，悄悄地走進臥室，當她推開門，看到我坐在床邊， 兩眼死死地看著她時，惶恐地向外跑。 　　我趕緊過去，把她推倒在床上，「不用去給他報信了，天亮我就打電話，再 見到沈言時要是缺胳膊少腿的，那就只能怪你自己了，畢竟已經說好的……」。 　　「不要！不要這樣！都是我的錯，不要去找他啊……嗚嗚……」，阿妗爬起 來抱著我哀求到。 　　「你愛他麼……」。 　　「嗚嗚……我不知道……不要怪他……」。 　　我伸手拉起阿妗的胳膊，看著她的眼睛，「沈言他既然能不顧我們之間多年 兄弟情誼，他怎麼又會對你是真心的呢！他和你說什麼呢，讓你這樣維護他」。 　　「嗚嗚……嗯，他不是那樣的人，他和我說過，他是真心的愛我，為了我， 他可以努力地工作，他可以去掙錢買房……我能感覺到他是真心的，過去半年， 他每天晚上都加班加點的上班，他說希望可以為我買套房子，我真的好感動，我 說我是有夫之婦了，他說為了我他可以不要多年的兄弟，他說他會好好愛我的 ……嗚嗚……我不知道！嗚嗚……」，阿妗把頭埋在被子裡，訴說著。 　　我真的好無奈，最後還是晚了，沒想到沈言卻已經在她的心中有了這樣重的 份量。 　　「為什麼！他能給予你什麼！他能給予你幸福麼！這房子是我們共同奮鬥一 年才買下來的，他再努力也不可能比我掙的錢還多啊，我對你的愛還少麼，我不 愛你麼！」。 　　「嗚嗚！對不起……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他說他會給予我幸福的，他 說他說他會努力掙錢的，我不在乎多與少的……真的，和他在一起我很開心！剛 才……我接受了他的求婚……」，說著，我卻剛剛發現原本戴在阿妗手指上的結 婚戒指，換成了另外一個。 　　「嗚嗚……對不起，我身體已經髒了……已經配不上你了……我這就走了… …」，說完，阿妗就套上外套，從床下拉出來一個皮箱。 　　我的手正在去拉住阿妗，看到床下的皮箱子，卻停住了！原來她已經準備好 要走了…… 　　我站在剛剛阿妗目送沈言下樓的位置，目送阿妗離開了！看著這片剛剛被兩 人流出的愛液浸濕的地面，我的心卻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