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裸照風波 糖糖和阿州這對怨偶,算算也已相戀快兩年了,阿州的雙親也知道他交了各漂亮的女朋友,每蓬過年過節阿州回到老家,他父母就不免唠叨半天,要他帶女朋友回家讓他們瞧瞧是長什麽模樣? 阿州的父母都是很純朴的鄉下人耕田務農維生,觀念不免會保守些,難免會有偏差的觀念,總覺得都市的女孩都是濃妝豔抹,裙子穿的很短、大腿露出大半截,整天只知招蜂引蝶、又愛拜金,要不然褲子都低到會露出股溝,還不知羞恥的穿在身上,實在很不能苟同。 而阿州在他們父母從小的教育下,久而久知也不太喜歡女生穿低胸或短裙,每逢和糖糖出遊時都要她別穿的太曝露,阿州的觀念總覺得女生還是穿的保守點好,他父母很怕阿州去台北會認識些不三不四的生,頻頻追問糖糖長什麽模樣?人品好不好?一些有的沒有的問題? 阿州后來拗不過他們就拿相片給他們看,哇!真是驚爲天人,二老看了是滿意極了,這下更是常透過電話,催促他帶糖糖回家坐坐,說什麽:“丑媳婦也得見公婆!” 阿州當然有和糖糖談過這問題,但糖糖覺得這樣又還沒論及婚嫁,沒必要這樣吧?已拒絕阿州好幾次,但最近阿州的已被他的父母吵的心煩意亂,他不得只好在次像糖糖苦苦哀求、苦口婆心的拜託,陪他回去一趟,要不然他真的會被他父母給逼瘋。 糖糖這人心腸最軟了,對於有些大男人主義的阿州,這樣低聲下氣的拜託自己,就只差沒下跪了,這已是他對大的讓步,而且她心中總覺得對阿州很愧疚,畢竟自己對他不忠,或許是想補償她,唉!盡管心里百般不願意還是答應。 禮拜六糖糖和阿州剛好都沒事,兩人便約好這天回去探望阿州的父母,阿州收拾了簡單的行李,便騎車去糖糖的宿舍接她,在路口阿州遠遠就望見糖糖早已在樓下門口等他,阿州以爲自己遲到了,抱歉連連:“糖糖!對不起……我來遲了。” 糖糖搖搖頭,微笑道:“沒有啦!想說我東西整理好了,就下樓等啰。” 阿州摸摸笑笑的說:“是這樣啊!” 糖糖站在原地轉了一圈,臉上帶著迷人甜美的笑容:“怎樣!我穿這樣還行吧?” 白色斜紋襯衫、灰色毛料格紋及膝裙、米色的高跟皮鞋、飄逸的秀發紮成馬尾,看起真是端莊娴熟、高貴優雅,阿州點點頭頗爲滿意:“行!沒問題,簡直是無可挑剔。” 她秀麗的臉龐臉露出淡淡的微笑:“那我就放心了。” 阿州在路口攔了輛計程車,直奔火車站,汽笛鳴了,火車緩緩滑行,窗外的景物慢慢加速后退,從上車開始,車廂里的乘客,不時會有意無意地斜眼偷瞧糖糖,這種事對她來說早已稀習以爲常,並不會太在意,她娴靜地將頭枕在阿州肩上,火車轟隆轟隆的奔馳,阿州摟緊她的纖腰,輕聲問說:“你要不要睡會?” 她點點頭,柔情似水的說:“好啊!” 窗外的景色隋著火車飛快的奔馳瞬息萬變,不知不覺間已經抵達了員林,糖糖才剛下火車心中就有股莫名的不安感,也不知是緊張還怎樣?阿州也察覺到糖糖臉色不怎麽好,柔聲關心的問說:“糖糖!你怎麽了?人不舒服嗎。” 糖糖搖搖頭:“沒有啦!只是有點緊張。” 阿洲緊握著糖糖的小手,緩和她不安的情緒,柔聲勸慰:“你不用怕,我爸媽人很好相處,他們一定會喜歡你的。” 糖糖沒說什麽,只是笑笑,阿州在路旁攔了輛計程車,司機替他們把行李放進后車廂,在阿州的指引下約莫15分鍾就到家了。 阿州他家是舊式的三合院,糖糖才剛踏進庭院,就有兩三只狗在那狂吠,嚇的她花容失色、驚聲尖叫,躲到阿州身后驚恐的說:“啊!阿州!你快叫他們走開。” 阿州作勢揮拳,大聲嚇阻:“小黑!小黃!” 或許是阿州久未回家,狗認不得主人依然狂吠不已,有位婦人見狗在外頭狂吠,感到有些怪異,關心地出來看看,阿州認出了那位婦人:“二嬸!你叫他們別叫了。” 婦人也認出他來了:“小黑!小黃!過來,坐下。” 那狗見主人出來后,不敢再造次,阿州松了口氣:“二嬸!真虧有你。” 二嬸眼睛張的大大,打量阿州身后清純秀麗的美人:“阿州!這女孩是誰,真漂亮,你女朋友啊?” 阿州向她二嬸介紹說:“二嬸!這我女友,她叫湘婷。” 二嬸和糖糖閑聊寒喧幾句,拉著糖的手,對阿州說:“走!快進來去,你媽在屋內。” 邊走邊邊呼喊說:“大嫂,你快來,你未來的媳婦回來看你了。” 阿州他媽見他寶貝兒子終於肯帶女友回家來,是開心的不得了,熱情的拉著糖糖的手閑話家常、東問西問,天色漸漸暗了,也該是要準備晚餐,只見伯母忙進忙出,糖糖也挽起了卷袖在旁幫忙。阿州他家是三代同堂,阿州的父親有四兄弟,他爸還有他二叔還留在家鄉,最小的兩位叔叔很早就離家出外打拼。 用餐時阿州的家人對糖糖的打扮、談吐都是讚不絕口,晚飯過后,糖糖忙著幫伯母收拾碗筷,伯母看這未來兒媳婦這麽乖巧柔順,絲毫沒有大小姐的驕氣,心中更是歡喜,碗筷收拾完后,伯母切了盤水果要糖糖端出去,糖糖把水果放在客廳的桌上,對大家微笑點頭,靠坐在阿州身旁,靜靜地聽著叔叔、伯伯天花亂墜胡亂吹噓,批評國家政治、教育。 “老李!你們都在啊?” 糖糖回頭張望,只見那人面容猥亵長的不怎麽討喜,糖糖禮貌性的跟她點點頭,伯父熱情的招呼說:“哎呀!是老張,好久沒來了。” 大人們歡天喜地的泡茶聊天,訴說昔日荒唐往事,糖糖從他們聊天中得知,這叫老張是伯父的小時的玩伴,后來也去了去台北發展,但偶而還是會回老家,找老朋友串串門子,老張好奇的問說:“老李!這位標緻的姑娘是誰?” 伯父笑的開懷:“她是我兒子的女友。” 糖糖點頭微笑說:“你好!我叫湘婷。” 老張對糖糖的背景還挺有興趣,不時問東問西,老張問說:“那你和阿州都讀XX大學。” 糖糖點點頭微笑說:“對啊!” 老張又問:“那你是住宿舍還是租房子?” 糖糖對他問題的感到有點不耐煩,你又不是我的誰問這麽多干麻?她淡淡的說:“我租房子,在XX路那。” 老張說:“哦!這樣啊!” 阿州對這老張好像挺感冒似的:“阿伯!你會不會問太多了?” 老張笑笑不語,伯父大罵道:“小孩子說話怎麽這麽沒禮貌。” 老張說:“沒關系!小孩子嘛。” 阿州:“哼!”了一聲,糖糖扯扯他的衣服要阿州帶她到外頭透透氣,藉此緩和氣氛,小倆口坐在庭院的石階上的聊天打鬧互訴情意,糖糖和阿州聊天中得知,這叫老張年輕時就曾因強奸未遂被判過刑,以前還曾趁他爸不在家時調戲他媽,因此阿州對他印象很差,糖糖不知爲何,總覺得他挺面善的,不知在那曾見過他,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你們在這啊!” 糖糖和阿州同時回頭:“媽!伯母!” 伯母微笑說:“時間不早了你們也該洗澡了。” 阿州撒嬌的說:“好!我們這就去洗!” 阿州先去洗,糖糖則被伯母拉進房里談心,說些州小時候的故事,兩人越來越起勁,直到阿州來要人:“媽!湘婷,該洗澡了。” 哎呀!都11點多了,伯母說:“聊到都忘了時間,湘婷你快去洗澡。” 阿州無聊的在房里上網打發時間,臥室的門被推開了,他回過身張望,只見剛洗完澡的糖糖穿著輕便的睡衣,寬松的T恤、運動短褲,亮麗的秀發還濕漉漉的,剛洗完澡的她,白皙細緻的臉蛋上如抹上桃腮,白里透紅煞是誘人,讓人有股說不出的性感,看的阿州都恍神了,糖糖微笑說:“阿州!有沒有吹風機,我要吹頭發。” 阿州恍如大夢初醒般,手忙腳亂的從桌櫃中拿出吹風機遞了她,糖糖拿著吹風機坐在梳妝台前吹乾頭發,單薄的T恤掩不住她玲珑有緻的好身材,那雙修長雪白的長腿更是耀眼,但最讓人受不了的,卻是她吹頭發的嬌姿,是那樣的妩媚誘人,她從鏡子里看到阿州呆望著她,嬌羞地問:“阿州!干麻盯著人家看。” 他讚美的說:“你吹頭發的樣子好美啊!” 她嘟著嘴,嬌嗔的說:“厚!那我平常就不好看啊?” 阿州連忙解釋說:“沒有!沒有!你不管什麽時候都很美。” 糖糖嬌媚的笑說:“逗你的啦!該睡覺了。” 糖糖跳上了床,鑽進棉被,瑟縮在阿州懷里,糖糖忽然:“啊!” 大叫一聲,從棉被里彈跳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反應讓阿州感到莫名奇妙,柔聲的問說:“糖糖!怎麽了。” 只見她打開行李袋東翻西找:“人家忘了擦乳液。” 阿州臉上出現了三條黑線,心道:“真是敗給她了。” 糖糖坐在床沿邊拿起了保養乳液倒些在手上,在她的白皙細緻臉龐、雪白的玉頸、纖細的手臂上,細心的塗抹,過了會,她站了起來,側身將的左腳曲起放到床沿,均勻塗抹在她的渾圓修長的美腿上,糖糖把乳液丟給了阿州,燦爛的笑說:“阿州!幫我擦背好不好?” 阿州賊賊的笑說:“你不脫衣服我怎麽幫你擦!” 糖糖瞧她的表情也知他不懷好意,但想想也對,不脫衣服要怎麽擦?她怕忽然有人進來,那就尴尬了,嬌笑說:“我先鎖門。” 鎖完門后,她慵懶的掀起那寬松的T恤,隨著她衣角逐漸往上撩起,她嬌挺的胸部慢慢露了出來,只見性感水藍色蕾絲胸罩,飽滿怒聳的每乳給緊緊包覆,好像隨時要從罩杯里蹦出來似,看的阿州目瞪口呆。 糖糖側過身子優雅的褪去運動短褲,同款的水藍色蕾絲镂空的三角褲,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她嫣紅的肉縫,原本糖糖那雙修長挺直,曲線動人的美腿本來是分開站立,她抬頭卻望見阿州的眼神正貪婪地盯著她,小手嬌羞遮掩住私處、合起雙腿,低下頭害羞的說:“討厭!不要這樣盯著人家看嘛!” 她羞澀的跳上床,俯臥在床上,阿州倒些乳液塗在手掌上,輕抹在她的光滑柔嫩的背上,用手指和手掌揉捏,阿州緩緩的往下推揉:“啊!” 糖糖輕叫一聲,原來阿州調皮的在她胸罩扣子上輕扭,那細細的背帶就向兩邊彈開了,糖糖回過頭,柳眉微蹙,美麗的雙眸充滿懷疑的眼神,嬌嗔地罵道:“你故意的對不對?” 阿州裝傻的笑說:“哎呀!這真是天大的冤枉。” 阿州邊說手邊繼續向下塗抹,輕輕的在糖糖渾圓的大腿上搓揉,阿州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揉捏著她那翹挺而充滿彈性的美臀,糖糖回過身輕拍阿州的手:“討厭!我是叫你擦乳液,不是叫你搗蛋。” 阿州油嘴滑舌的說:“我哪有搗蛋,我是幫你按摩小屁屁呢。” 糖糖明知這是歪理卻又無法反駁他,阿州笑笑的說:“來!我幫你把褲褲脫下擦乳液、按摩。” 邊說邊把她小內褲慢慢脫了下來,糖糖本是不依但又拗不過阿州,只得任由他繼續瞎搞,阿州暗自竊喜手不老實的按摩著她充滿彈性的美臀,糖糖最敏感不過了,那經的起這樣的揉捏,她閉著雙眸,俏臉火紅、紅唇微張、口中發出如呓語班的嬌聲:“嗯……嗯……”不阿州已偷偷地脫了自己的內褲,粗壯臃腫的肉棒早已青筋畢露。 阿州伏在糖糖的身上柔聲問說:“糖糖!我們好久沒有做了呢,我想要。” 糖糖才剛洗澡擦完乳液,可不想在弄得滿身汗,她拒絕說:“不要!人家才剛洗完澡。” 糖糖話都還沒說完,就感受自己小巧渾圓的美臀,正受到一根火熱硬挺的肉棍所壓迫,她本能地發出:“呀!”的一聲驚叫,回過頭,噘著小嘴、不高興的道:“阿州!你怎麽這樣?” 阿州嘻皮笑臉的湊到糖糖的耳邊,故過可憐的說:“老婆!我們好就沒那個了,而且我漲的很難受呢!” 他不由分說的抱住了糖糖的身體,糖糖早知自己的力氣不是阿州的對手,掙紮了兩下之后也就認命了,不過她口上卻還是不肯輕易就范:“人家不要,要是被你爸媽聽到了那多羞人。” 阿州保證說:“不會啦!他們早就睡了。” 糖糖輕輕搖了搖頭,略顯羞澀地道:“哎呀!可是……” 阿州早欲火中燒了,猴急地說:“別可是了!” 他稍稍挪動位置,引導粗壯的肉棒抵住了糖糖泥濘不堪的花瓣,臀部向前略爲使力,雄壯粗肥的肉棒硬生生從嫣紅的肉縫闖進一條狹窄的通道,肉棒被緊密濕滑的肉璧緊緊的包覆,蝕骨魂銷魂的快感立即傳遍全身。 許久未發泄的阿州,這時已焚身欲火、理智全失,絲毫不知憐香惜玉,蠻橫的狠狠的抽插、橫沖直撞,糖糖的蜜穴還沒有足夠的蜜汁淫液潤滑,但阿州的肉棒是那樣粗肥腫脹,瞬間充滿了糖糖狹窄的蜜穴,令她感到陣陣火辣的刺痛感,讓她直呼吃不消,趕緊喊停:“哎呀……痛……小力點……我會痛……” 聽到了糖糖的喊痛,阿州這才回過神來急忙踩煞車,把她抱起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愛憐地問道:“寶貝,我弄痛你了?” 糖糖輕輕皺起了眉頭,依偎在阿州懷里,點了點頭,仰起小臉羞澀地說道:“你的這麽粗,這樣粗魯的硬擠進來,人家那受的了。” 他低頭在糖糖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柔聲道:“寶貝,對不起啦!” 阿州低頭望向懷中的嬌娃,只見糖糖正幽怨的望著他,心中湧起無比的憐惜之意,心中不禁一蕩,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糖糖羞澀的回吻,欲火隨著他們的熱吻高漲起來,阿州腰部已經開始動作起來了。 糖糖的嬌軀輕顫,暈紅的雙頰熱得發燙,輕輕的挺動纖腰配合,本來還能保持住自己理智的阿州,被糖糖這充滿誘惑的媚態逗得欲火中燒,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摟著糖糖的纖腰開始加速抽動起來,糖糖禁不住情欲的煎熬,有些難耐的呻吟起來:“啊……嗯……好美……” 糖糖趕快摀住小嘴,害怕發出淫聲會被阿州的家人給聽見,那多不好意思,阿州熊熊的欲火已經不可遏制,發狂似的狂抽猛送,雙手托住糖唐那渾圓怒聳的酥胸恣意揉捏,緊實黏膩的肉璧讓他的肉棒感到無比的擁擠,伴隨著陣陣銷魂的快感,不斷的刺激靈魂的深處。 糖糖的秀麗的臉蛋露出難以言喻的滿足,用力的套弄著肉棒,急速的擺動著渾圓翹挺的美臀,撞擊著阿州的胯部發出:“啪!”、“啪!”的聲響…… 說實在這姿勢作實在不好施力,阿州心想還是換個姿勢,他溫柔的將糖糖放倒在床,雙手從下抱住糖糖雪白渾圓的美臀,粗長的肉棒再次頂進她那粉紅的肉縫,阿州卯足勁的狂插猛插起來,糖糖按奈不住情欲,哼出了令她感到臉紅的叫床聲:“啊……啊……好棒……啊……啊……” 阿州取笑她說:“你叫這麽大聲,不怕被我媽聽到啊?” 糖糖被阿州這麽調侃,羞得用枕頭蓋住了自己紅得不能再紅的嬌靥,白皙的肌膚泛起了暈紅,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在發出羞人的聲音,稚嫩美穴早已春潮湧動,淫汁蜜液不斷流出,隨著粗壯肉棒在蜜穴內飛快出沒:“噗滋!噗滋!”的水聲此起彼伏,絲絲淫液被肉棒帶得四處飛濺,糖糖:“恩……哦……”的嬌吟,渾圓小巧的美臀忘情的向上頂迎合阿州那根緊插在美穴中的大肉棒,層層的肉褶劇烈的收縮、蠕動,本來就已經快感連連的肉棒受此擠壓,更是讓人難以自拔,更加癫狂凶猛的抽動。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正干得火熱,突然有人敲門,阿州一緊張老毛病又犯了,一時間無法控制,火熱滾燙的濃精全噴灑在糖糖體內深處,糖糖都還未弄清是怎麽回事?門外就響起悅耳的聲音:“阿州!湘婷,你們睡了嗎?” 糖糖聽到是伯母的聲音這下可緊張了,神色慌張心想自己現在這德行怎麽見人啊?慌張問道:“哎呀!這可怎麽辦啊?” 阿州示意她別緊張,催促她趕緊穿上衣服,情勢如此緊張,她也故不得白稠黏膩的濃精的正緩緩從私處流出,誰知她內褲穿到半途,阿州就已把門給打開了,糖糖慌張拉起棉被覆蓋在身上,遮掩赤裸的下身,伯母問道:“怎麽這麽晚才開門?” 阿州擋在門外尴尬的笑說:“沒有啦!” 她藉故轉移話題:“媽!什麽事?” 伯母道:“沒有啦!怕你們著涼,這棉被給你們蓋。” 伯母把棉被遞給了阿州,探進頭跟糖糖說了聲:“晚安!” 囑咐他們小倆口早點點,糖糖滿臉暈紅尴尬的微笑:“好!伯母晚安!” 伯母走后兩人才松了口氣,糖糖靜靜的坐在床沿,拿著面紙擦拭著濕糊不堪的私處,阿州的不濟事讓她內心有點怅然若失,她早知這是他的老毛病,也不願多說什麽,怕傷了阿州的自尊,她面帶微笑的說:“阿州!我們睡吧。” 阿州見糖糖如此體貼善解人意,對她感到萬分的抱歉,平日自尊心頗高的阿州,竟低聲下氣說:“寶貝!對不起啦,我剛剛太緊張了,你別生氣嗎!” 糖糖感到有些訝異,想不到阿州竟會爲這種事跟她道歉,阿州的舉動讓糖糖內心感到莫名的感動甜蜜,她瑟縮在阿州懷中,沈默了會,才幽幽的道:“人家沒有生氣,只是人家……還想……” 說到這她已滿臉暈紅,羞澀的把頭埋進阿州的懷里不敢抬起,阿州撫摸著她的秀發,柔聲道歉說道:“唉!都怪我太沒用,那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聽他這麽說糖糖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但她畢竟是女生,要有女性的矜持,她羞澀的點點頭,阿州興奮的褪去衣物把糖糖壓倒在床:“那我們在來吧!” 糖糖紅著臉的比比他那半硬不軟的肉棒:“它還行嗎?” 阿州尴尬的摸摸頭說說不出話來,糖糖面色紅暈,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體貼的說:“來!我幫你!” 糖糖跪坐在阿州身前,溫柔的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動作緩慢而輕柔,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住龜頭,套動的速度時而緩慢時而快速,糖糖靈巧的雙手讓阿州感到全身陣陣發熱、酥麻,沒兩下援疲軟不堪的肉棒迅速漲大了起來,糖糖對自己的表現還挺滿意,嬌媚的對阿州微笑,慵懶的把睡衣給脫了下來。 阿州還搞不清是怎麽回事,糖糖已捧著她那34D的美乳,把阿州的肉棒擱在自己雪白的乳溝,乖巧地用雙手壓住自己的玉峰,溫柔的套弄,這招阿州還是頭次品嘗,舒暢的擠壓感讓他飄飄欲仙的說不出話來,他心中感到有些納悶糖糖怎會懂得這招,但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剌激,讓他無法分心多想,黝黑的肉棒在兩團雪白的玉球中間前后進出,時慢時快得抽插。 阿州只感到肉棒在團軟肉里顫擦,其爽無比,龜頭被夾得熱麻麻,糖糖還不時吐出舌尖去舔弄龜頭,挑逗阿州的視覺感官,無比興奮的快感不停地沖擊著我的大腦,面對這樣煽情的場景,那個男人還忍的住,他猴急的把糖糖壓倒在床,要好好品嘗演眼前的性感尤物,誰知糖糖卻制止了他,阿州感到有些莫名情妙,好奇的問說:“寶貝!怎麽了。” 糖糖神情中充滿了妩媚,紅著臉對他說道:“你別動,人家自己來。” 阿州拿起枕頭墊在身后,笑笑的說:“好!我不動。” 他興奮的坐著等待糖糖來爲自己服侍,她嬌羞起身懸空,跨坐在阿州肉棒上方,小巧的右手握住胯下那根粗壯的大肉棒,往自己的嫣紅的肉縫直塞,渾圓翹挺的雪臀緩緩沈降而下,慢慢的將阿州的肉棒吞噬進去。 她的雙手摟住了阿州的脖子,秀麗面龐微微仰起,嬌羞的望著他,糖糖如蜜桃般渾圓怒聳的雙峰,就在他鼻前不到兩公分處,淡淡的乳香刺激著他原始的獸欲,他忍不住托住那飽滿秀挺的美乳,當手握緊時,是那麽彈性十足,阿州恣意的蹂躏,柔嫩圓潤的乳房在手中不停的變化形狀,如觸電般酥酸麻癢的滋味真叫人難耐,糖糖不由得緩緩搖擺柳腰,口中:“嗯……啊……”之聲不絕。 阿州感受肉棒被濕暖的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適,但仍未感到滿足,雙手扶著柳腰,使勁用力往上猛頂,糖糖不由得:“啊!”的一聲,強烈的快感終於讓糖糖變得狂野起來,她不再壓抑自己的情欲,雪臀大落大起飛快奔馳,秀發如波浪飛散,胸前那嬌挺的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的阿州眼都花了,不由得低頭含住左乳:“滋!滋!”吸吮。 雙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粉紅稚嫩的兩片花瓣,不斷的被硬挺的肉冠稜溝翻進帶出,溢出黏稠而透明的液體,不但淋濕了泛紫的大龜頭,更延流而下沾滿床單,層層軟肉陣陣強力的收縮旋轉,死命的夾纏著阿州粗狀肉棒,夾得他萬分舒適,只見糖糖、美眸輕合、兩頰暈紅、嬌喘連連、在阿州耳邊:“啊……啊……好深……好……美……哦……” 糖糖的秀發已然散亂不堪,有的沾著汗水黏在臉龐上,有的散在香肩兩端,纖細的柳腰更是賣力扭動,阿州或許剛剛已射過精,遲遲沒有有射精的沖動,更是放肆的狂野扭動起來,肉璧不斷地收縮抽蓄,稚嫩的花瓣緊緊箍住肉棒末端,糖糖浪蕩呻吟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啊……我完了……”此時糖糖置身烈火熔爐里一般,身子骨幾乎要融化似,細細品嘗人間痛苦又是極度歡愉的煎熬。 糖糖白如凝脂的雙臂緊緊抓住阿州的肩頭,指甲幾乎陷入結實的皮膚,渾圓修長的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著阿州的腰部,渾身急遽抖顫,嫩肉陣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阿州的肉棒給夾斷般,花心更是緊咬著肉冠稜溝不住的吸吮,吸得他渾身急抖,有說不出的舒暢受用,滾滾燙黏稠的淫液噴灑而出,澆得阿州肉棒不停抖動,曆經高潮后的糖糖,全身的力氣彷佛用盡似,整個人無力癱在阿州的身上,嬌軀仍不住的微微顫動,只見她玉面泛著妖豔的紅暈,美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柔唇微微開啓,陣陣如蘭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沈醉在泄身后的高潮快感中。 看著糖糖這副嬌豔的媚態,阿州對自己的表現感到無比的的驕傲,雖然胯下陽具還是硬漲漲的叫人難受,他還是不想再啓戰端,糖糖那柔軟如綿的嬌軀緊緊地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的玉乳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在他胸膛輕輕的磨擦,更令他感到萬分舒適。 阿州溫柔的扶起了伏在肩上的粉臉,看著她那絕色秀麗的臉龐,秀氣的柔唇微微開啓,更添幾分妩媚風情,糖糖還處於暈眩的狀態,全身軟綿綿的只能任由阿州擺布,阿州再度吻上了糖糖微張的柔唇,粗糙的雙手輕輕愛撫她有如絲綢般光滑的美背,硬挺的肉棒不安分在花瓣內抖動。 糖糖的香舌本能的和阿州的舌頭糾纏吸吮,黏稠的蜜汁再度緩緩流出,口中的嬌喘漸漸急促,層層嫩肉更不時的收縮夾緊,糖糖疲憊的睜開美眸,只見她滿臉通紅,臉上還蕩漾著滿足的嬌媚神情,嬌喘著道:“老公!你今天好棒……” 阿州得意的笑了起來,糖糖微笑的伸過頭來主動親他,阿州感受到她貼在身上肌膚的灼熱,跨下的肉棒又不安分起來,人也變得沖動。 他激情的和糖糖擁吻,同時雙手也沒閑著,托起渾圓翹挺的雪臀賣力頂聳,剛經曆過高潮快感的糖糖,那堪如此刺激,嬌喘的呼喊說:“啊……老公……等等……” 但阿州的滿腔欲望火已讓他失了理智,狂風暴雨似的狂頂猛送,帶得身下的床也是咯吱咯吱亂響,此刻的糖糖早已全身酥軟無力,雙手無力的扶在阿州的肩膀上,認命的接受阿州的臨幸、摧殘。 兩人正沈醉在歡愉的性愛中,渾然不知正有人透過窗戶間的小縫細正窺視著房里的春光,阿州粗蠻的把糖糖壓倒在床,雙手抱起糖糖白皙的修長的美腿,架在他的肩頭,使勁的狂抽猛插,回回都直抵花心,私處內傳來的陣陣沖擊快感,將她所有的理智、羞恥撞得煙消雲散,放浪的嬌吟:“啊!好美……呃啊……呃嗯……好美……” 只見糖糖四肢如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繞在阿州身上,柳腰粉臀不停地搖擺上挺,迎合著阿州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響。 她賣力的套弄著肉棒,嬌喘著道:“啊……老公……好棒……好美……” 糖糖那春情蕩漾、紅霞滿佈的嬌美容貌,此刻更顯得妩媚嬌豔、惹人愛憐,圈圈緊密的嫩肉包覆的美感,真是難以用言語形容,飄飄欲仙的美感讓她加快節奏的抽插起來,糖糖俏麗的臉蛋滲出了細細的汗珠,貝齒咬住了紅潤的下唇,迷亂的呻吟:“哦……哦……啊……” 阿州雙手握住飽滿的雙乳,恣意嘗美乳的豐挺和彈性,更用拇指和食指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原來清純乖敲、美貌動人的糖糖則在他胯下的巨棒插得嬌靥暈紅、柳眉緊皺,阿州甚是得意,更是越勇猛的抽動、頂入,粗狀的肉棒又狠又深地直抵花心,糖糖那嬌小緊窄的肉壁,緊緊地纏夾住粗壯滾燙的肉棒,陣陣蠕動、收縮,黏膜更是火熱死命纏繞著肉棒,沖擊性的快感讓人彷彿快窒息般。 阿州又沖刺一會便感到龜頭陣陣酥酸麻癢,阿州急忙捧起糖糖的雪臀,驚心動魄的急速的抽插下,滾燙的精液射入糖糖體內深處,射得她全身嬌顫,淫汁蜜液急湧而出,全澆在的龜頭肉冠上,燙得阿州又肉棒抖動連連,只見他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癱軟伏倒在糖糖柔軟的嬌軀上喘氣,兩人無力的癱睡在床鋪上,沈沈的進入夢鄉。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糖糖秀麗嬌豔的俏臉上,他揉揉惺松的睡眼,明媚的陽光讓她感覺有些刺眼,片刻之后,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才適應了明亮的光線,眼前的景物也清晰了起來,睡在身旁的阿州卻已不知去向,糖糖感到有些納悶大清早他會跑那去,房門忽然被推開,糖糖倉皇失措地拉起棉被遮掩著自己赤裸的嬌軀,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寶貝!是我啦,不用遮了。” 糖糖小鳥依人般地羞紅著俏臉,溫婉柔順地撲在阿州的懷里,嬌罵說:“討厭!門也不鎖,害人家嚇一跳。” 阿州愛憐的爲她將額頭散亂的秀發撥開,柔聲道:“寶貝!對不起。” 糖糖嬌羞的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嬌豔的臉蛋泛起了暈紅:“好吧!原諒你。” 阿州溫柔的撫摸著糖糖的秀發:“寶貝!我去田里給我爸送早點,你在睡會吧。” 糖糖伸手抓住阿州的胳膊搖晃,向他撒嬌:“不要!人家要你陪我睡。” 阿州柔聲說:“寶貝!乖嗎!” 糖糖耍賴、撒嬌的道:“那我不睡了,我陪你去。” 阿州拗不過她,只得順她的意。兩人換好裝后,帶著早餐來到田里,阿州站在田埂大聲呼喚的說:“爸!二叔,吃早餐了。” 糖糖自小嬌生慣養拿知種田的辛勞,更沒說下過田、踩過濕濘的田地,糖糖對眼前的事物充滿新鮮感:“阿州!我可以下去嗎?” 阿州點點頭:“當然可以啊!” 糖糖興奮的卷起衣袖,戰戰兢兢地赤著雙腳、彎下腰模仿伯父的樣子開始插秧,她那笨手笨腳的模樣,坐在田埂上的伯父、二叔忍不住笑了出來,阿州實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赤腳跨入秧地里,要糖糖別玩了,趕快上來,要不然又不知要出什麽糗了。 兩人並肩在田野散著步,對於剛剛的糗樣,讓糖糖有些無法釋懷,她嬌嗔的說:“你爸和你二叔好壞,人家這麽認真還笑人家。” 阿州又想起糖糖那笨手笨腳模樣:“噗!”笑了出來,糖糖氣的粉臉暈紅,跺腳埋怨道:“哼!人家不理你了啦。” 她氣呼呼的轉身就走,阿州見糖糖那皺眉、跺腳的嬌俏模樣,是那樣惹人憐愛,他跟了過去從后抱住了糖糖,感覺到她全身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物仍然可以感到肌膚的嬌嫩與熱度:“寶貝!我知道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嘛。” 在阿州甜言蜜語的柔情攻勢,糖糖口中雖然還嬌嗔著,但是面上的喜色卻是掩飾不住,她秀麗嬌豔的臉蛋,微紅的伏在我的胸口,嬌罵道:“你就只會說些甜言蜜語哄我,還會做什麽。” 阿州雙手環抱著糖糖的柔腰,深情款款的望著她嬌豔絕倫的臉蛋,情不自禁的一吻,糖糖火熱的回應兩人便在田野間忘情的擁吻,過了片刻糖糖才想起他們人在郊外,臉皮薄的她不竟嬌羞的掙紮扭動嬌軀,阿州柔聲的問說:“寶貝!怎麽了。” 糖糖臉色暈紅羞澀的說:“埃呀!人家怕羞,被熟人見到多不好意思。” 阿州才不當回事,心想見到就見到又怎樣,說什麽也不願放開她,雙手還是緊緊抱住她的纖腰,糖糖胸前的兩座怒聳的玉峰緊緊的貼他我的胸膛,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但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彷佛俱有無限的彈力,阿州一想到了昨晚和糖糖雲雨纏綿,跨下的肉棒不禁昂然立起,他這時才想起糖糖怎會懂得那令女人忌妒,男人夢寐以求的絕活,他柔聲問到:“寶貝!你怎會這招啊?” 糖糖一間摸不著頭緒,溫柔的微笑說:“你說什麽?人家不懂啦!” 只見阿州從兩旁雙手托住糖糖飽滿嬌挺的雙乳上下擺晃:“就這招啊!” 糖糖想起昨夜自己那浪蕩的模樣,不禁滿臉潮紅、耳根發燙,大半天說不出話來,阿州開玩笑地說:“你該不會背著我偷人吧?要不然怎麽會?” 或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糖糖急急忙忙解釋說:“人家那有你別亂講。” 見她那嬌羞無限的模樣,阿州存心要逗她,逼問她說:“要不然怎麽會?快說!” 糖糖這下可慌了,總不能說老實說:“是我交的吧!”她被逼急了,胡亂撒了個謊,聲如細蚊的說:“人家看片子學的啦!” 阿州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什麽?我心目的完美女神也會看:“那個!” 阿州好奇問她說:“你怎會有片子啊?” 她雙頰浮起如桃腮的紅暈,隨口亂答:“人家好奇,從網路下載的。” 阿州故意調侃她說:“哎呀!想不到我老婆竟是小浪女。” 糖糖最討厭人家說她浪、騷啊,她抬起纖細的玉臂作勢要打他,誰知阿州閃的好快,嘴上還胡說八道:“小浪女!來追我啊!” 被人說是小浪女糖糖這口氣可忍不下,她拔腿奔了過去,誰知泥地濕滑,糖糖稍不留神腳底踩了個空,渾圓的雪臀跌坐在濕濘的田地里,弄了滿身泥,阿州見狀趕緊過來扶她,嘴里卻忍不住竊笑,糖糖是氣炸了,全把罪歸咎在他身上:“都你害的,你還笑。” 糖糖氣呼呼的拿起秧田里,抓起的濕泥巴就朝阿州的身上扔,誰知阿州的身手還真夠敏捷側身閃過。 回到阿州他家后,糖糖直奔去浴室迅速的褪去身上衣物,糖糖走到浴室的鏡子前,擠了些沐浴乳倒在掌心,細嫩的雙手將浴液均勻的塗抹在玉乳上,細心呵護按摩自己飽滿翹挺的雪峰,她順著優美的曲線而下,把泡沫塗抹在平坦的腹部和翹挺的美臀上輕輕的來回搓洗,糖糖仰起頭,拿起蓮蓬頭沖洗著玲珑有緻的嬌軀,泡沫沿著雪白的胴體緩緩的流下:“叩!叩!” 阿州在門外柔聲:“寶貝!我有事出去會。” 糖糖隨口應了聲:“好!” 溫熱的水流將她身上的泡沫沖的乾乾淨淨,白皙的肌膚在暖流下的滋潤下顯的微微泛紅,糖糖舒舒服服的泡了半個鍾頭的熱水澡,才那拿起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正要穿衣時,這才想到剛才太匆忙了竟忘了拿換洗的內衣褲,剛換下的內衣褲都沾滿了汙泥又不能穿,阿州又出門去,糖糖這下可急了,這該怎麽辦?難不成要光著身子出去? 這實在是太丟人,但她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心想反正浴室離阿州的房間也才幾步而已,乾脆豁出去了,她將門打開一條縫,探頭出去張望,外面安安靜靜,因該是沒有人,他拿著毛巾遮掩在胸口,三步並兩步就往外就沖:“碰!”的撞進房間里,迅速將門關上。 她氣喘籲籲的躺上喘息,心想真是好顯,沒有被人看到,要不然就糗大了,稍事休息后,糖糖換上乾淨的衣物后,心想反正沒事便四處的閑晃、散心,自己一個亂晃心頭有點悶得慌,這時她才想起她還沒跟我打電話報備,我本是不希望她跟阿州回去南部,但他竟跟我說些大道理,說阿州很可憐被我們蒙在鼓里,說對不起他這回算是補償他,我拗不過她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了。 糖糖怕她打電話給我時,要是被阿州給撞見就不好了,她神秘兮兮跑到后院的樹林中,慵懶地靠在樹干上,撥了通電話給我:“喂!老公,你在做什麽?” 我說:“我剛睡醒,阿州人呢?他不在你身邊啊?” 糖糖說:“他剛出去,我就馬上打給你了呢,你看我乖不乖。” 我稱讚說:“不錯!乖!昨晚你沒和他怎樣吧?” 她想昨晚的纏綿,俏臉不禁又泛起紅暈,她怕我會生氣,那可能會跟我說實話,嬌嗔的說:“人家最愛你了,那可能讓他碰,他只要一靠近我,就被我踹的遠遠。” 聽他這麽說我心里還頗爲高興,兩人濃情密意、情話綿綿,聊了好陣子才依依不舍的挂掉電話。 糖糖攏攏裙擺,緩緩站起身,才剛回頭卻見長相猥亵的老張,像個:“冒失鬼。”似的站在她身后,害她嚇了一跳,糖糖雖然不喜歡他,但還是禮貌性的向他問好寒喧兩句:“張伯伯!好!” 他笑笑說:“妹妹!你看起來好眼熟,你是不是曾來我們店里買過鋼琴。” 糖糖也覺得他挺面善的,聽他這麽說啊!糖糖終於想起他是誰了,他就是那送鋼琴的怪老頭,啊!遭了,這老張那天這老張曾見過我,不知他還記不記得,糖糖怕會惹來麻煩:“沒有耶!你認錯人了。” 這人畢竟是老江湖,從糖糖的神情、舉動,鐵定沒認錯人,他上下打量著糖糖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剛剛在跟男朋友講電話啊?” 糖糖心想他怎會知道,該不會被他聽到了吧,她故做鎮靜的說:“沒有跟朋友講電話而已。” 他眼神中充滿疑惑:“是這樣的嗎?可是我聽你叫她老公,好像是叫什麽阿凱?而不是我那傻姪子阿州。” 糖糖被他說中了實情,面色驚恐、整個人心慌意亂,臉色顯的有點蒼白。 她辨白說:“你聽錯了,我要回屋里去了。” 只見他氣定神閑的道:“你別急著走?你聽聽看這個。” 他拿起手機放在糖糖的耳邊,里頭的內容讓他感到震驚,撥放著她和我的情話,糖糖呆若木雞的站在那不知所措。老張見她那失神落魄的模樣,知道自己已經掌握她的弱點,竟色膽包天的,從后攔腰抱住糖糖的纖腰:“小美人!怎麽了不說話了。” 糖糖扭動嬌軀掙紮起來,但她畢竟是女人力氣畢竟有限,她越掙紮反而被老張愈抱愈緊,這讓她有些驚慌失措起來,急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他淫邪笑道:“嘿嘿!當然是想和你打炮!” 她實在想不到老張竟敢如此明目張膽,說出這樣這樣無恥的言語,趁糖糖失魂之際,老張伸出他噁心濕濘不堪的舌頭,順著耳垂吻到了糖糖雪白的玉,雙手隔衣握住她那飽滿的酥胸,手掌來恣意撫弄她那滿具張力的雙峰,觸手之處柔軟又有彈性,美妙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糖糖不堪受辱使勁的掙紮踢打,始終無法撼動老張分毫:“啊……放開我……我要叫了……” 老張不在的說:“好!你叫啊,讓大家知道你給我那姪子戴綠帽,腳踏兩條船。” “哈哈!我看到時我大哥他家可能會崩潰。” 糖糖一想到后果的嚴重性,不敢在高聲求救,老張拿著手機,再糖糖面前擺晃:“小美人!給你看看這里頭的圖片。” 只見里頭竟是些不堪入目的性愛畫面,他簡直如法置信里頭的女主角竟是自己,老張奸笑說:“老子昨夜無聊四處閑晃卻見他你們正在打炮,見你那騷樣我就忍不住將他拍了下來。” 他繼續說道:“嘿嘿!要不要我傳上網路讓大家欣賞你的騷樣。” 這些照片要是流了出去,她拿能做人嗎?想到這她放棄了反抗的念頭,淚眼朦胧的哀求道:“伯父!我求求你不要。” 老張放開了她得意的說:“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不會這樣做。” 糖糖不發一語,只是輕輕啜泣,老張掏出褲裆里的半硬不軟肉棒,湊到她眼前:“給我含!” 雖然糖糖心中是萬般個不願意,但有把柄在他手里,她也不得不妥協。只見她用小手將老張的包皮翻開,伸出她小巧靈活的粉紅色舌尖,輕巧而緩慢地舔遍整個龜頭,才慢慢的將肉棒整根含入她的小嘴里來回吸吮,老張臉上露出樣愉悅享受的神情:“對……對……不要停……哦……” 老張忘情呻吟,糖糖想到自己所遭受到的侮辱,晶瑩如露水般的眼淚忍不住的順著她秀麗的面龐滴落,龜頭帶來陣陣酥麻的快感,他粗蠻把整條細長的肉棒深深插入糖糖的喉嚨里用力頂刺,老張興奮莫名的高亢呻吟聲:“用力吸……我的小寶貝……” 老張絲毫不知憐香惜玉,再魯莽地聳動屁股粗暴那橫沖直撞、急頂狂插,把糖糖干得乾嘔連連,忍不住將那細長的肉棒給吐了出來,扭過頭吐了起來,老張冷血的在旁觀看:“喂!別裝死,把衣服給我脫了。” 糖糖哭求著老張,那張嬌豔的臉蛋已佈滿了淚水:“伯父!拜託,不要……我求求你。” 老張威脅說:“好吧!那我就將全部的事將給我大哥聽,順道把你的照片放上網路給大家欣賞。” 事已至此,糖糖知道求他是沒有用的,美眸含著淚水,全身微微顫抖,委屈的伸手解開了襯衫上頭的扣子。才解了兩顆老張就等了不耐煩了,雙手扯住糖糖襯衫的衣襟,粗蠻的往兩邊一翻,紐扣應聲飛濺而出,糖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她雙臂本能的環抱到胸前,護住自己那對怒聳圓潤的酥胸,語帶驚恐的哽咽說:“停呀,你別這樣……不要……不……” 老張不理會她的哀求,粗暴的把糖糖護住胸前的雙手給拉開,強行把衣領從香肩上拉下,敞開她的衣襟,胸前的肌膚白如凝脂,粉紅色的蕾絲胸罩遮掩不住她那呼之欲出的怒聳雙峰,兩罩杯間深隧的雪白乳溝,若隱若現的兩點嫣紅,看的老張目眩神迷、欲火抖升,他整頭紮在了糖糖的雙峰之間。 她驚恐的緊咬牙關、拚命抗拒,想要推開老張,在扭動掙紮間,糖糖感到胸口一陣冰涼,老張粗暴的把糖糖的粉紅色蕾絲乳罩扯下,飽滿怒聳、充滿彈性的酥胸彈跳地蹦了出來、脫圍而出,胸前豐盈堅挺的雙峰,嬌傲地向挺立,淡淡嫣紅的玉暈,看了真是叫人垂涎欲滴。老張情不自禁地抓住糖糖渾圓嬌挺的玉峰,肆無忌憚的玩弄,火熱揉捏、擠壓,低頭含著了她胸前的飽滿的美乳,舔舐吮吸起來。 糖糖靠在樹干上雙手使勁的想推開老張,拚命掙紮想逃走,老張發起怒來,斥吼著糖糖:“干!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啪!”他毫不留情地在糖糖嬌豔的臉上掴了道耳光,強勁的羞辱將她高傲的自尊徹底擊潰,老張的手沿著糖糖的充滿彈性的美臀來回的撫摸,她羞恥的閉緊雙腿,咬住下唇,不想再這噁心男人的面前示弱,可是眼淚卻不由自主著女孩白皙的臉龐滑下。 老張高漲的情欲已一發不可收拾,粗糙不堪的魔手探進糖糖的裙內拉扯她那性感的蕾絲內褲,這是她最后壹道防線,說什麽也要發誓死捍衛,她著急的提著褲頭,頻頻扭動嬌軀閃躲,老張蠻橫的猛然將她翻轉過來,粗厚的手掌將糖糖纖細的手腕壓制在樹干上,右手迅速褪下蕾絲內褲,糖糖驚慌地扭動掙紮,夾緊雙腿:“啊……不可以……放開我……求求你……不要……” 老張對她的謾罵根本不在乎,膝蓋強行插入糖糖的玉腿縫中,免得她又合攏雙腿,他順勢一壓,肉棒已頂到糖糖嫣紅的肉縫上,糖糖掙紮的扭動雪白翹挺的美臀,哀求的說:“不……不要……”隨著她的扭動掙紮蕾絲內褲已滑落到她的腳踝上,老張托住她的渾圓翹挺美臀,屁股使勁的往前頂壓:“啊!” 一聲悶哼,貌美如花的糖糖銀牙輕咬,柳眉微皺,美眸痛苦地緊閉,兩行清淚滾滾而出。 在她的掙紮中,老張那細長的肉棒已頂開柔嫩的花瓣,老張一股作氣直搗黃龍,在沒有任何分泌物潤滑的情況下,陣陣錐心刺骨般地疼痛,彷彿下體被撕裂般,讓糖糖幾乎要暈眩過去,差點站不住腳,情急的扶著樹干才勉強支撐住,糖糖天生異於常人般般緊窄嬌小的蜜穴,火熱地緊緊纏繞在老張細長的肉棒,難以言喻的痛快美感,他此生那曾體驗過,強烈的快感直沖大腦,險些就讓他當場:“繳械投降!”。 老張深深的吸了口氣,沈澱亢奮的情緒,但肉棒與軟壁嫩肉的摩擦讓他産生出無比強烈的快感,讓他在也難壓抑滿腔欲火,腰身不受控制的猛烈往前壓動,馬不停蹄的用力撞擊起來,狀的糖糖渾圓小巧的美臀,發出更加響亮的:“啪!啪!”聲,在空曠的樹林顯得格外的清晰,隨著的老張狂野凶殘的擺動粗腰,糖糖發出痛苦的哀鳴之聲:“啊……不要……痛……痛……” 這反而更滿足了老張的高漲性欲,他粗鄙的說:“干!大學生就是不一樣,真他媽的緊,干的真爽。” 面對老張粗俗的言語,糖糖長這麽大何曾受過這種羞辱,不禁羞憤難當,兩串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龐,如泉湧出,隨著肉棒的急速出入,嫣紅的花瓣被卷起翻出,連里面嬌嫩的蜜肉都露出來了,糖糖緊密嬌小的蜜穴在老張狂野的抽插頂撞下起了變化,熱流間歇不斷的由花蕊湧出,緊窄的肉璧變得更加濕滑,更方便老張的抽送。 老張瘋狂的擺動下身,雙手也不停歇,狠狠的抓住了那對飽滿怒聳的美乳瘋狂的掐捏揉搓,面對如此慘無人道的奸淫,糖糖早已筋疲力盡,全身酥軟無力,她放棄了抵抗,雙手無力的扶在樹干上,任由老張細長的肉棒在蜜穴中一次次如同打樁般的抽插。 糖糖說什麽也不願像個蕩婦那樣的嬌啼婉轉、向他呻吟求饒,只見糖糖滿臉淚痕、緊閉美眸,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的羞人的聲音,老張狂風暴雨似的賣力抽插,大口地喘著粗氣:“操你媽!爲啥不叫,給我叫,信不信老子操死你,快叫啊!賤貨!” 糖糖說什麽也不願屈服於他,她高傲的自尊與矜持不容許她這麽做,她緊閉眼簾,淚流滿面,悲憤地罵道:“禽獸!你不得好死。” 老張氣咬牙切齒道:“媽的咧!給你臉你不要臉。” 他凶殘的緊緊掐握渾圓而富彈性的酥胸,更用拇指和食指狠狠掐捏已高高翹立的乳尖,柔嫩纖細乳房。糖糖那經的起如此粗暴的蹂躏,她不禁發出痛苦的哭叫聲:“不……不要啊……停手……不要……” 老張興奮地喘著氣,絲毫不顧糖糖淒慘的哭嚎,繼續殘忍的蹂躏她那飽滿嬌挺的美乳,肉棒凶猛的挺進,肆意的發泄著自己變態的獸欲,老張感覺到龜頭的肉冠被層層濕滑溫熱的軟肉緊緊的箍住糾纏,肉璧不停蠕動收縮,兩片花瓣緊緊咬扣住他的肉棒根部,這老頭也不是持久的料,那經的這如夢似幻的夾縮,本想放緩沖刺的速度壓抑自己亢奮的情緒,但美妙的快感已讓他煞不住車,渾身就像充滿了無窮的力量似的。 老張用雙手抱住糖糖渾圓翹挺的美臀,肉棒飛快的在她的蜜穴中出沒奔馳,一次又一次的撞擊都讓她發出痛苦哀怨的啜泣聲,胸前的那對渾圓怒聳的美乳隨著老張的猛攻劇烈的上下跳動擺晃,肉璧中的粘膜更是火熱地收縮、緊夾,纏繞在老張細長的肉棒上,陣陣強烈的快感瞬間傳遍他全身,已經到了極限邊緣的肉棒再也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歇斯底里的吼叫:“干!真爽,要來了。” 糖糖可不想懷了眼前這個丑惡男人的孽種,她驚恐的求饒著說:“啊……拜託……不要射……在里面……我會懷孕……” 老張不但沒有沒有理會她,反而更加使勁的頂聳,肉棒腫脹不堪,劇烈的抖動了幾下:“噗漬!噗漬!” 滾燙的陽精猛烈的噴射而出,射完精后,老張還緊抱著糖糖的纖腰不放,喘氣的:“干!好爽……干死你……” 過了半晌,老張長長的籲了口氣,才意猶未盡將沾滿白稠黏液的肉棒給抽離糖糖嫣紅的肉縫,慘遭老張無情的蹂躏摧殘后的糖糖,彷彿就像失了魂般癱頹然坐倒在地,暗自啜泣,混濁不清的白漿緩緩從肉縫中倒流出來。曆經了激烈粗暴的性愛,糖糖白皙稚嫩的臉蛋,泛起紅暈久久不褪,顯的嬌豔動人。老張淫邪的打量著她,只見糖糖香汗淋漓的、秀發披肩散亂,滑如凝脂的雪白勻稱的赤裸玉體微泛暈紅,胸前兩座秀挺飽滿的雙峰高聳挺立。 老張詭笑地看著眼前這位平日只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的冷豔高貴的絕代麗人,但自己半晌前才和她打過炮,想到這他內心就無比的興奮驕傲,跨下疲軟不堪的肉棒竟又昂然挺立金槍不倒。老張微微托起她秀麗的臉龐,只見糖糖滿臉暈紅,如映紅霞,美麗的雙眸充滿怨恨之色,讓人膽寒而栗,老張淫言穢語:“小美人!干麻這樣看我,我們好歹也是算是一夜夫妻。” 糖糖氣憤的甩開他的手,用盡全身力氣般嘶聲喊道:“你這畜生、禽獸,快滾,我不想見到你。” 老張看糖糖那倔強剛強的模樣,心中不禁在度激起征服她的欲望,老張嘿嘿奸笑:“嘿嘿!你這麽美豔動人,我怎可能這麽簡單就放過你。” 糖糖不禁大驚失色,難不成他還要,她驚惶的推開了他,轉身就跑,誰知老張動作更快,迅速的從后抱住她的纖腰,把他壓制在樹干上,糖糖驚恐的扭動掙紮,胸前秀挺渾圓的美乳,波濤般的起伏跳動,老張露出淫穢的表情笑道:“小美人!讓哥哥好好疼起。” 老張扶著那根橫眉怒目的細長肉棒,撩起她的裙子,一手伸到她膝彎后,提起她一只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將她摟緊,老張稍稍調整了姿勢,準確的對準粉紅色的肉縫,他微微使力龜頭肉冠已經撐開她柔嫩的花瓣,他使勁往上一挺,藉著中蜜汁淫液的潤滑,細長的肉棒瞬間滑入了她的緊密窄小的蜜穴中,在極度羞恥中糖糖忍不住發出:“嗯!” 一聲嬌啼,老張一手緊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抱提著她雪白渾圓的嫩滑玉腿,開始在她緊窄濕潤的蜜穴內橫沖直撞起來,空曠的樹林奏起了詭異的樂音,男子滿足和興奮低吼聲,又混合了女子的無奈的悲鳴,老張將嘴唇貼上糖糖的柔唇,張大了嘴,就像要把她的柔唇生吞活剝般,激烈且貪婪的進攻,糖糖的說什麽也不願和這噁心的老頭接吻,緊咬牙關,不讓他進入。 但下體陣陣酥麻的磨擦沖擊快感,讓糖糖不經意的啓開玉齒,老張見機不可失、趁虛而入,噁心黏膩的滑舌立即伸了進去,在糖糖的小嘴內攪拌,她已放棄了進行最后反抗的念頭,就算在反抗是不能改變被奸汙的事實,而且只會讓眼前這個禽獸更爲瘋狂,纖細的雙臂無力的垂放,美眸泛著淚光,認命的默默承受老張的奸汙。 老張見糖糖就像條死魚般動也不動,心中感到有些無趣,嘴里咒罵:“臭婊子,有什麽了不起,給老子裝什麽聖潔聖女。” 糖糖鄙夷地撇過頭去,絲毫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老張是氣的滿肚子火,本想給她點顔色瞧瞧,忽然靈光乍現,淫邪地笑道:“嘿嘿……老子就看你有多會撐。” 老張雙臂微微使力,托起糖糖渾圓翹挺的美臀輕輕往上抛將她抱起,雙腳忽然離地,她顯的有些驚慌失措,白如凝脂的雙手緊張的抓住老張的肩頭:“啊!快放我下來。” 老張見糖糖慌亂驚恐的模樣,正好滿足他變態的心理,更是的拼命扭腰擺臀奮力的頂聳,抛動著糖糖渾圓的美臀,隨著她的上下顛弄,胸前怒聳秀挺雙峰也因不斷起伏震蕩而跳動擺晃,讓人看了目眩神迷:“火車便當。”這招對體格不夠粗壯的的來說簡直是難如登天,老張雖然身材瘦小,但平日都在般些重物,因此練就了驚人的體魄全然不把這招當回事。 劇烈的晃動,糖糖怕會跌下來,心中雖是百般不願,還是無奈含羞的把雪白渾圓,修長細緻的美腿緊纏在老張的腰際上,老張也感受到兩條真實柔滑細長勻稱的美腿纏上了自己的腰際,心中更是欲火高漲,細長的肉棒粗暴地更是狂進猛出,肉冠上的稜溝不停刮弄、摩擦嬌嫩的肉壁黏膜,酥麻的快感已讓她壓抑不住惱人的情欲,蜜汁如潰堤般氾濫,絲絲的淫液從接縫處流了出來。 老張細長的肉棒凶猛的頂撞揉動的她嬌美綻放的花蕊,陣陣令人銷魂蝕骨、酥軟麻癢的美感,糖糖已壓抑不住那強烈刺激舒暢的快感,無奈的發出羞澀無比地嬌啼:“嗯……嗯……啊……” 兩條細長勻稱的美腿像抽筋似的不停的顫動,像鐵箍般把老張的腰纏的隱隱生疼,雪白纖細的玉臂羞緊緊抱住老張的雙肩,纖長玉指上的指甲深深嵌進了老張的背肌弄得皮破血流,他卻如渾若不知般依舊粗暴的昂然挺送。清純的高貴糖糖迷亂火熱地嬌喘:“嗯……嗯……啊……” 柔若無骨、纖滑嬌軟的嬌軀難已自禁的痙攣、抽搐,蜜穴中膣壁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纏繞細長的肉棒,不能自制火熱地收縮、緊夾,溫熱膩滑的淫水噴灑而出,糖糖如暈眩般無力的伏臥在老張的肩頭上,半昏迷中的她本能的攀附在老張身上,含羞的挺動柳腰迎合著他的沖刺,老張見她那騷樣士得意極了嘴理不停咒罵:“臭婊子!剛剛不是很屌嗎?干!女人就是欠干。” 約過了半晌糖糖悠悠轉醒,見自己白皙聖潔的身子竟攀附在這個變態身上,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老張的抽插,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老張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糖糖感到無比的悔恨和羞恥,她是又羞又氣,絕色麗靥更是升起豔麗無倫的嫣紅,老張淫邪地笑道:“小美人!你醒啦,舒服吧。” 糖糖芳心一陣氣苦,水汪明亮的美眸羞憤地瞪著他道:“你無恥、下流。” 雙手不住的推拒著老張的肩膀,老張抱著她走到池塘旁哈哈大笑:“好我這就放了你。” 老張忽然松開雙手,糖糖:“啊!” 驚呼一聲,驚慌失措的急忙攬住老張的頸項,彷彿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般,兩條修長渾的美腿也緊緊的交纏住老張略顯肥胖的粗腰,深怕跌進滿是汙泥的池塘,老張調侃的說:“這可是你自己迎上來的,可別罵我下流。” 面對老張無恥的行徑,糖糖是氣的說不出話來,胸前那對圓潤玉滑、高聳堅挺的美乳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起伏顫動,曆經高潮后的肉璧軟肉情不自禁的猛烈蠕動、收縮,勒緊老張的肉棒,椎心蝕骨,回腸蕩氣的愉悅,讓老張不顧一切的猛烈猛抽,老張只覺肉棒陷入火熱柔嫩的肉壁當中,不斷的遭受磨擦擠壓,龜頭肉冠更像有張小嘴在強力的吸吮,腰際酸麻,快感連連。 片刻之間,陽精已禁不住的狂噴而出,老張在麻痺般的陶醉感中,又再猛烈抽插二、三次,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送進去,老張像顆泄了氣的皮球般,疲軟無力的跪倒在地。老張發泄完獸欲后滿意地穿回褲子,邊系褲帶邊看著白稠的黏液從糖糖嫣紅的肉縫中倒流出來,他蹲在糖糖的身旁,伸起他那粗糙不堪的手輕撫著糖糖秀麗嬌豔的臉龐,糖糖氣憤的揮開了他的手:“禽獸,我都被你強奸了,你還想怎樣?你這禽獸……呸!” 老張無賴的笑說:“我是不想怎樣,只是想要跟你說聲,你還有把柄在我手上。” 糖糖憤怒揮起纖細的小手:“你下流,快給我滾。” 老張敏捷的閃開:“小美人!我這就走,別這麽激動,小心氣壞身子。” 老張走后,糖糖再也忍不住掩面啜泣,飛奔進了屋內,好在阿州這時家里的人都還沒回來,要不然事情可就會一發不可收拾,糖糖拿了盥洗的衣物,走入浴室,使勁地搓洗著自己,想把自己汙穢不堪的身體徹頭徹尾的洗個乾淨,糖糖一想到自己所受到的委屈眼,眼淚就不爭氣的不停地流了下來…… 整日糖糖都是不發一語、若有所思,阿州也感到有些納悶,明明早上出門時就好好的,怎麽這會就變個人似的沈默不語,不管阿州怎麽追問,糖糖都只搖搖頭淡淡的笑說:“我沒事!” 阿州也拿他沒辄,他也知道糖糖的脾氣要是不想說,就算你是在怎麽逼問她也是不會說的,整日糖糖她午餐、晚餐都只吃一點點而已,整日都關在房內,晚飯過后,糖糖獨自一人關在房內,完全不知道該怎麽擺脫老張的糾纏,她多想把老張恐嚇自己的事全給說出來,但他手上有自己的把柄,讓她不能也做不到。睡覺時阿州想起自己昨夜勇猛的情形,跨下的肉棒又不安分起來,直囔囔的說要做愛。 自從被老張這禽獸強暴后,她總覺得自己汙穢,說什麽也不肯讓阿州碰,但阿州根本不知這些事,到后來竟想硬來,糖糖是氣憤極了,自己早上被人強奸就已經夠了,到了晚上自己的男友也想硬上自己,她實在痛心極了,此刻他真的覺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她痛心的的賞了阿州一巴掌,他傻眼的摸摸自己炙熱的臉頰整個人愣在那,兩人最后鬧僵了,阿州氣的撇過頭去呼呼大睡,而她整夜都輾轉難眠,爲老張恐嚇自己的事是煩惱不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