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又起風了,那風一陣緊似一陣在窗外迴旋,在早春暗夜裡撒著歡兒穿過窗櫺, 發出嗚嗚咽咽的嘯聲。 女人趴在炕上,聽著窗外呼呼嘯嘯的風聲,這一刻,她心裡充滿了柔弱的依 賴和柔弱的安全感,這感覺,幾乎和她在宋滿堂懷中時一模一樣。 那年月,閉塞的農村幾乎沒人知道性奴和奴性這些前衛的詞語,女人自然也 無從得知,她只是覺得自己賤,然而,這樣的下賤,卻能沖淡過去的歲月中,所 有的恐懼和無助,只留下無法言訴的歡樂。 宋建龍揭了被子,他盡情摸弄女人性感誘人的光屁股。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布 滿了皮帶抽打的紅印子,連屁股縫子裡都有,他不由得想起天擦黑時,女人屁股 上也有這樣的紅印子,當時他沒太留意,現在回想起來,那紅印子肯定是有人拿 皮帶抽了女人的光屁股。 「後晌我爹去尋你了?」少年已猜著這八成是老爹做的事兒,不自禁就問了 出來。 「嗯……後晌你爹尋過我……你咋知道哩……」 女人沒想到紅印子這檔子事兒,她有些納悶,這少年咋會知道後晌的事兒呢。 「他打你了?」 聽到少年這樣問,女人這才想到是屁股上的紅印子讓少年猜著了後晌的事兒, 當下尷尬羞昵的嗯了一聲。 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宋建龍竟有些吃醋惱怒的感覺,他抬手在女人屁股上扇 了一巴掌,恨聲恨氣說道:「你咋這麼賤哩,咋這麼愛讓人打你尻子哩!」 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啥這麼賤,她能聽出少年吃醋惱怒的聲氣兒,但她 卻不知道該咋樣才好,這父子倆個,都是一般的強橫,宋滿堂剛才那些話,她也 是聽在耳中,人家父子倆把她當了老宋家的牲口,她又怎能選擇,讓誰來騎,讓 誰來打。 她無法解釋,於是媚著聲說道:「小爺爺……我也不知道為啥哩……就是愛 讓人打著尻子……心裡才好受……」 聽著女人這惹騷的聲氣兒,宋建龍不由得就想起剛才拿皮帶抽女人屁股的情 形,肆虐的血液又開始在體內沸騰,他抬手狠狠扇了女人屁股一巴掌,狠狠問道: 「我打得你好受還是我爹打得你好受?」 「小爺爺……你……你打得好受……」 眼下這時候,女人自然知道該討好身後這小爺爺,少年的巴掌雖然不甚有力, 但這一下狠狠的扇打,又讓她犯了受虐的騷賤。 女人屁股肥實,這一巴掌打得宋建龍手疼,他沒有皮帶,褲腰帶是母親縫的 布帶子,於是抬眼四顧,想找一個家什替代,看到炕角有一把掃炕的笤帚,自然 就抓在手中,掄起那笤帚疙瘩,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爺爺呀……」 沈甸甸的笤帚疙瘩抽在屁股上,那滋味兒和皮帶又是不同,女人疼得心尖尖 都哆嗦起來,受虐的快感卻又一次熾烈起來。 「好受不好受?」 「好……好受……小爺爺……你把奴家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啪」的一聲,笤帚疙瘩又抽在屁股上,少年繼續喝問:「笤帚疙瘩好受還 是皮帶好受?」 「都好受……小爺爺咋樣打都好受……爺……小爺爺……打奴奴尻渠子… …」女人一邊痛楚的歡叫,一邊情不自又撅起屁股,並且主動扳開肥美的臀瓣, 主動央求少年抽打她最敏感的部位。 「啪」的一聲,笤帚疙瘩毫不含糊抽在女人敞開的屁縫裡,抽在女人的陰戶 和肛門上。 「小爺爺呀……」女人甜美的哀叫著,笤帚疙瘩抽在最敏感的地方,這滋味 兒比皮帶更加難以捱禁,同時也更加歡樂。 屄縫裡的淫液又甜美的溢出來,滾熱的火炕,薰蒸著雪花膏的香味兒,薰蒸 著淡淡的屁屎味兒,薰蒸著濃郁的屄騷味兒,這氣味混合在一起,愈發煽動少年 肆虐的狂熱。 「啪——」 「打你尻渠子,打你屁眼子,打你騷屄!」 「爺呀……小爺爺呀……你把奴奴屄水兒打出來了……你把奴奴騷湯子打出 來了呀……」 經過了昨晚,宋建龍已然知道屄水兒和騷湯子是啥東西,女人說的不錯,她 聳撅著向後張開的屄縫兒,已經是淫液橫流,白膩膩的淫液渲染著紅腫飽滿的陰 戶,蜷曲的陰毛被淫液浸潤得愈發黑亮,這淫靡刺激的景象,讓少年更加興奮難 當,但他卻並不滿足。 少年丟下笤帚,抓過針筒子,狂野而又邪惡的把針筒子頂在女人屁眼兒上, 「噗嗤」一聲推了一股氣進去。 女人不知道這少年要做什麼,只覺得冰涼的針筒子頂在屁眼兒上,推進了一 股子氣,她驚惶得拼命夾緊屁股躲避,口中連聲驚叫。 「不許躲,乖乖撅著,老子不光要讓你流屄水兒,流騷湯子,還要讓你放屁, 一邊挨打,一邊撅著大白尻子給老子放屁!」 少年模仿著父親兇悍的聲氣,命令女人。 女人終於明白這少年要做什麼,自己最羞恥的屎尿都讓這少年打出來過,還 有什麼樣的羞恥值得矜持呢。 女人不再躲避,任由這刁鑽的少年施為,針筒子噗嗤噗嗤的聲響中,一股接 一股氣體推進女人肛眼兒,推進女人腸道裡。 「小爺爺……不敢再來了……」 女人肚子裡的氣體越聚越多,她蹙著眉,楚楚哀求。 「再來幾下!」少年淫邪的說,仿佛樂此不疲。 又有好幾股氣體推進女人肛門裡,女人只覺得肚腹越來越脹滿,實在是無法 承受了。 「小爺爺……你饒了我吧……」女人難耐的扭著屁股,她帶著哭腔哀求起來。 刁鑽的少年終於停手,他拍打著女人哆嗦顫慄的屁股,淫虐的問道:「想放 屁不?」 「想哩……」女人哀羞的說。 「嘿嘿,先憋著,我打你尻子時,你再放。」 少年心中陰暗淫邪的欲望被女人的哀羞愈發煽動起來,他丟開針筒子,重新 抓起笤帚,極其興奮的用笤帚疙瘩在女人屁股蛋子上摩擦,在女人屁股縫子裡摩 擦,在女人紅腫的陰戶上摩擦。 粗礪的笤帚疙瘩摩擦出一種異樣的情欲,脹鼓鼓的肚子和極想放屁的感覺仿 佛也融入這異樣的情欲,女人不由得甜美而又苦悶的哼叫起來。 「啪」的一聲,摩擦著的笤帚疙瘩,毫無預兆掄起來,重重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爺爺呀……」 女人痛叫著,屁眼兒條件反射一般收縮起來,緊接著又不由自主鬆開,就在 鬆開的這一刻,一個脆生生的響屁,絲毫都不由自主釋放了出來。 「好受不?」少年興奮而又淫猥的問。 「好受……」女人羞不可抑的回答。 「屎打出來好受還是屁打出來好受?」 「都好受……」 女人說的是實情,被打出屁來,同樣充滿了羞恥和無助,同樣充滿了羞恥和 無助所帶來的快感和歡樂。 狂熱的少年掄起笤帚疙瘩,接連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來,劈裡啪啦的肉響如 雨點一般密集。 女人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她迎著抽打,極其迷亂的顛聳著屁股,「卟」的一 聲,聳出了一個毫無羞恥的響屁,同時毫無羞恥的楚楚媚叫起來。 「小爺爺呀……你咋這麼會打尻子哩……你把奴家的賤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你把淫婦的屁打出來了呀……」 女人的屁,仿佛觸動了宋建龍最陰暗最狂熱的情欲,他丟開笤帚,迅速解開 褲子,一手張開拇指,不由分說摳進女人肛門裡,另一手握起硬繃繃的雞巴,照 準女人淫水橫流的屄眼子,火燙燙插了進去。 「啊……小爺爺呀……」 遠離村落的磚瓦廠,又迴響起熟女的媚叫和少年的嘶吼,早春料峭的寒風, 又穿過窗櫺子,拍打著窗戶紙,仿佛也想窺看少年勇猛的頂撞抽插,窺看熟女多 情的顛聳迎湊。 女人早已顧不得羞臊,隨著顛聳迎湊,脆生生的響屁一個接一個顛聳出來, 仿佛那屁眼子也在多情的媚叫。 此時此刻,宋建龍恨不得自己胯下能生出兩個雞巴,他一邊肏幹女人淫液亂 冒的屄眼子,一邊摳弄女人響屁連連的屁眼子,難免顧此失彼。 女人卻有經驗,她偏著臉媚聲哼叫著說:「小爺爺……後面乾淨著哩……你 把兩下裡換著弄吧……」 顧此失彼的少年這才恍然大悟,他挺著雞巴,如撒歡的牛犢子一般,把那兩 個眼兒輪流肏幹了起來。 雪花膏的香味兒,淡淡的屁屎味兒,濃郁的屄騷味兒,又一次翻騰起來,這 些氣味兒混合在一起,仿佛混合成熾烈的春藥,翻騰激蕩著這個滾熱的火炕上所 有的情欲。 這天夜裡,宋家灣村西那個窯洞的火炕上,同樣的氣味兒也在翻騰激蕩範小 宇的情欲。 母親離開家後,範小宇早早就上炕睡了,作業已經在晚自習時寫好,因為昨 晚上手淫過好多次,他今晚原本打算克制自己。 然而,炕上卻分明有一股子雪花膏的香味兒混合著淡淡的屁屎味兒,還有母 親身上特有的騷香味兒。 他以為雪花膏味兒和屁屎味兒是自己昨晚留下的,他以為母親特有的騷香味 兒是母親午睡時留下的,他哪裡能夠想到,這些氣味兒,是他回家之前,母親和 宋建龍留下的。 這些淫靡的氣味兒,在春夜裡,如春藥一般挑逗著這個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 他想要克制自己,但終於無法抗拒。 暗夜裡,仿佛有未知的精靈在勾引他,他終於情不自禁翻身趴在炕上,把翹 篤篤的小雞巴擠壓在炕上,他的屁股情不自禁扭動起來。 不知何時,他已經把自己的襯褲脫了下去,光溜溜的屁股在被窩裡楚楚的扭 動,扭得屁縫裡一縷又一縷沁出瘙癢的潮熱,屁眼兒仿佛被妖異的火苗點燃,無 法言訴的空虛和渴望,迅速燃燒起來,蔓延起來。 不知何時,他已經如思春的少女一般,嗲著聲楚楚呻吟起來,他的雙手情不 自禁撫摩自己的屁股,並且不時扳開兩瓣屁股蛋子,讓燃燒著空虛和渴望的屁眼 兒充分暴露出來。 不知何時,他的手指已經摳進那個火熱的洞眼,然而,細小的手指卻讓空虛 和渴望愈發苦悶,愈發熾烈。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兒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他終於去那孔坍塌的窯洞縫隙裡 摸來那根青槐木棒,他光著屁股趴在被窩裡,如思春的少女愛撫情郎一般,如癡 如醉摩挲那冷冷硬硬的木棒。 男孩兒用一塊舊布包裹著青槐木棒,他每次用過都會清洗乾淨,雖然藏匿在 土縫隙裡,打開舊布,木棒依然乾淨,因為經常被雪花膏和屁眼兒滋潤,那木棒 在燈光下泛著一種極溫潤的光澤,仿佛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只是這藝術品卻散發 著淫靡的雪花膏味兒和騷臭的屁屎味兒。 范小宇莫名喜歡這些氣味兒,其中如果再加上母親特有的騷香味兒,對他而 言,一直是無法抗拒的誘惑和刺激,這大概和他童年的經歷有關。 自從雪花膏流行普及到農村之後,蘇桂芳就常常喜歡把這東西做為肛交時的 潤滑,在範小宇的記憶中,許多個被驚醒的夜晚,炕上幾乎總會彌漫著雪花膏味 兒和屁屎味兒,還有母親濃郁的騷香味兒,這些氣味仿佛充滿了整個的窯洞,如 同宋滿堂龐大的身影一般,充滿了整個窯洞。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兒畏懼這些氣味,畏懼宋滿堂龐大的身影,但這畏懼卻 變成受虐的渴望,深深潛藏在他的肛門裡,潛藏在他的前列腺中,潛藏在他心靈 最深處。 母親經常買雪花膏,那扁扁的雪花膏盒子,炕頭上,炕席下,櫃子抽屜裡, 幾乎到處都有,範小宇從炕頭摸過一個雪花膏盒子,在那根青槐木棒上塗抹,在 自己屁眼兒上塗抹,火熱的被窩裡,那淫靡的香味迅速濃郁起來。 男孩兒掀開被子,他又如叫春的貓兒一般癡迷的嗚咽哼叫:「隊長爺……你 把我尻子日了吧……隊長爺……我給你賣尻子呀……」 癡迷的哼叫聲中,青槐木棒已經探進那火熱的縫隙,頂上那火熱的洞眼。 白熾燈炮兒昏黃的燈光下,男孩兒圓溜溜的光屁股,極嫵媚極性感的迎著木 棒聳撅起來,冷冷硬硬的木棒,終於頂開了火熱柔軟的洞眼兒,這一刻,男孩兒 發出一聲極其甜美的歡叫。 「呀……娘呀……」 冷冷硬硬的木棒,如強悍的入侵者一般,徹底打開了火熱柔軟的洞眼,並且 徐徐深入,雪花膏如入侵者的幫兇一般,讓那深入毫不艱澀,男孩兒甜美的哆嗦 著,顫慄著,他如同渴望情郎的少女一般,毫無保留的敞開了自己的身體,手中 的木棒一直送到肛門最深處。 所有的空虛和渴望,在這一刻,仿佛全部被塞滿,男孩兒撅著屁股極其甜美 的呻吟,翹篤篤的小雞巴如一條歡樂的小白魚,在胯下甜美的跳動,溢出一串歡 快的前列腺液。 「呀……隊長爺……你饒了我娘吧……我替我娘給你賣尻子呀……隊長爺 ……你日我尻子……打我尻子吧……」 範小宇把青槐木棒的棒頭和棒身打磨得極為光滑圓潤,棒尾依然保持著當初 從樹幹上鋸下來的橫截面,棒身上還打磨了一圈光滑圓潤的凹槽,當木棒深深插 進肛門之後,這圈凹槽就卡在肛門口,讓木棒不會輕易滑出脫落。 一尺多長的木棒深深插進肛門之後,還有半尺多如尾巴一般翹在屁股後面, 隨著男孩身體的顫動,翹在屁縫裡的木棒,在燈光下極其妖異的抖動著,如一個 淫惡的精靈,洋洋得意宣告著它對這個男孩兒的扭曲和佔有。 「隊長爺呀……我和我娘都給你賣尻子呀……」迷亂的春夜裡,範小宇又一 次迷亂的吟叫起來。 宋滿堂並不知道,在這個春夜裡,有一個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喚他, 他從磚瓦廠回家後,很快就和趙乖翠滾在一起。 方才在磚瓦廠,宋滿堂被蘇桂芳惹出了一腔欲火,他原打算去周木匠家,和 木匠的婆娘弄一火,後晌在村口遇著了這婆娘,她拋著媚眼往他身上蹭,那意思 就是邀他黑夜晚去淫媾。 周木匠是外來戶,階級鬥爭最厲害的那幾年帶著妻兒來了宋家灣,落腳在村 東廢窯裡,這木匠會來事兒,還沒等宋滿堂帶了民兵去盤問,他就主動把婆娘獻 給了宋滿堂。這婆娘雖姿色平庸,但在炕上卻會來事兒,由此,宋滿堂也就不再 追究木匠一家從何而來,出身如何,由他們在那廢窯裡安家落戶。這木匠是個龜 慫蔫巴,每逢宋滿堂上門,他便騰了地方,讓自家婆娘侍候宋滿堂淫樂,因此上, 村裡分田分物時,宋滿堂也把他們當宋家灣老住戶一般對待。 出了磚瓦廠,宋滿堂還想著去木匠家裡,到村口時他卻改了主意,自己現下 已是四十出頭的人,炕上那事兒經得多了,雖說依然勇猛,但精力畢竟不比當年。 如今這年紀,撿著可心的弄弄就罷了,貪多也沒啥趣味兒,再者說,趙乖翠自打 跟了他,雖說沒受過啥罪,但自己年輕時多在外面過夜,把這原配婆娘辜負了不 少,一想到他帶兒子出門時,趙乖翠眼巴巴那樣兒,於是就決定回家去陪著自家 娘們。 憑心而論,宋滿堂並非無情的人,他愛自己的女人,他感激這女人多年來對 老宋家勤勤懇懇養老養小的功勞,更感激這女人對他無條件的放任。他愛自己的 兒子,這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趙乖翠常自責自己只給老宋家生了這一個獨苗 兒,他宋滿堂又何嘗不自責,只是他喜怒不形於色,把這自責都換成了對兒子的 愛。 為了讓兒子早早明白事理,他著實煞費苦心,他這前半輩子,趕上了好世道, 再加上自己這一身的強橫,完全做到了多吃多占多日,他深諳其中的快活滋味, 他希望兒子能享受到這份快活,他甚至希望老宋家把這份快活世世代代傳承下去。 其實,他對蘇桂芳也愛得發狠,這娘們出身大戶書香,舉手投足,一顰一笑, 都是尋常村婦無法比擬,在這娘們跟前,他其實有一種深深的自卑,他深深知道, 雖然他把這娘們揉搓得服服帖帖,放個屁都要看他的臉色,但如果沒有那翻天覆 地的世道,他宋滿堂卻連人家的屁都聞不到,事實上,他對這娘們的揉搓,多半 是因為自己的自卑。 不過,自卑歸自卑,如今他讓自己的兒子也日了她的屄,日了她的尻子,把 她的屎都打了出來,這難道不是他宋滿堂的本事嗎? 這天夜裡,宋滿堂在趙乖翠身上極為狂熱,趙乖翠在他身下極快活的呻吟叫 喚:「他爹,你弄死我吧……你再給我種一個……我給老宋家再下一個崽……」 狂熱過後,宋滿堂很快就扯著呼嚕入睡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此時此刻, 有一個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喚他。 事實上,除了這個少年之外,還有一個十八歲不到的少女,她的性心理中, 也填滿了宋滿堂的陰影。 這天夜裡,遠離宋家灣幾十裡之外的酒坊鎮北關旅社中,十八歲不到的範小 麗正在和一個中年男人淫媾。 這中年男人叫魏東升,是酒坊鎮食品廠廠長。 酒坊鎮食品廠之前是國營企業,因為經營不善,頻臨倒閉,之前的副廠長魏 東升承包了食品廠,從此起,食品廠變成私營企業。 前些年,宋滿堂做為鬥私批修積極分子,曾經去鎮上參加過表彰大會,當時 魏東升也是積極分子,兩個積極分子湊到一起,幾杯酒下肚,便稱兄道弟起來, 其後因為生活環境不同,來往並不密切,但彼此卻都知道了有對方這麼一號人物。 範小麗初中畢業後,一直閑在家裡,蘇桂芳於是央求宋滿堂給女兒尋個打工 的活計。女孩兒長大了,呆在家裡處處不便,另外這孩子內向,做母親的自然希 望她早些適應這社會,順便也能貼補下家用。 宋滿堂在鄉上人事熟悉,鄉上那幾個民營企業,隨便哪個他都能把范小麗安 插進去,但他卻有意把這女孩兒安置在鎮上食品廠,鎮上離家遠,食品廠有宿舍, 女孩兒十天半月也回不了一趟家,這對宋滿堂而言,淫媾蘇桂芳時自然更多幾分 方便。為此,宋滿堂專程去鎮上找了魏東升,確實也是送了些禮,才把這事兒辦 妥。 那是去年陰曆年過後,範小麗還不到十七,女孩兒初中畢業後就呆在家裡, 根本沒見過啥世面,一到鎮上食品廠,便處處畏怯怕生,幾乎天天想著回家去。 這女孩兒如她母親蘇桂芳一般,是天生麗質的美人胚子,那年月的人,普遍 生活品質差,發育期的女孩子大都有些營養不良的單薄瘦弱,範小麗也不例外, 只是她即便單薄瘦弱,但那一雙乳房兒和兩瓣臀蛋子,卻比大多數女孩兒發育得 好,再加上含愁帶蹙的眉眼兒,白格生生的臉盤兒,楚楚可憐的模樣兒,很快便 惹得魏東升心癢難搔。 這魏東升雖然長得儀錶堂堂,但卻並非善類,他原本叫魏福升,前些年因著 政治運動,改名魏東升,當他得知這女孩兒只是宋滿堂姘頭的女兒,並非和宋滿 堂沾親帶故,也就放大膽子,時常用些小恩小惠有意籠絡這孩子。 沒見過任何世面的女孩兒,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壞境中,她不由自主接受了魏 東升的小恩小惠,接受了魏東升的言辭挑逗,接受了魏東升的摳摸猥褻,直至去 年夏天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女孩兒終於失去了自己純潔的處女之身。 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有了第三次,有了一次又一次。 範小麗自小沒了父愛,因為她年長一些,母親的姦情對她的影響,其實更甚 于弟弟范小宇,午夜驚醒時,宋滿堂和母親淫媾的場面,她其實比弟弟見得更多。 事實上,因為她年長一些,家庭成分和宋滿堂對母親的淫辱,在她心裡留下 的陰影,比弟弟更多。 性的覺醒,讓這少女找到了寄託,肉體上無法描述的快感,仿佛沖淡了童年 的陰影,但這肉體上的快感,卻總是無法揮去宋滿堂的身影。 有好多次,在羞澀甜美的性快感中,範小麗總會覺得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宋滿 堂,這樣的幻覺,讓她的快感愈發羞澀,愈發甜美,讓她很快就會得到欲仙欲死 的性高潮,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卻如此熾烈,熾烈得讓她 越來越喜歡這樣的幻覺。 這天夜裡,魏東升又在北關旅社開了房子,領了範小麗去淫媾。十七八歲的 女孩兒,如一枚新鮮的櫻桃,那滋味兒讓魏東升忘記了自己是年過四十的中年男 人,他幾乎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 女孩兒羞澀而又甜美的呻吟哼叫著,她並沒有覺得身上的男人是十七八歲的 小夥子,她覺得身上的男人是宋滿堂,是童年每一個驚醒的午夜裡,壓在母親身 上的那個龐大的身影。 這時候,宋滿堂已經進入沈沈的夢鄉,他並不知道,他的淫威,早已經侵蝕 了稚嫩的心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