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雅的父親叫宋明之,是一個大學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氣。宋明之象看怪物 一般盯著我,思雅進來收拾桌子,準備端飯,見她父親的模樣,問道:「爸,怎麼 了?你怎麼那樣看著王舒?」 宋明之擺了擺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嬌聲道:「爸---,你說什麼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說他竟這麼聰明,簡直是不可思 議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沒下過象棋吧?」 思雅嬌媚的橫了我一眼,點點頭道:「當然沒下過了,那裏跟本就沒象棋,讓 他跟誰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著我,讓我有些不自在,他對思雅道:「雅兒呀,看來你真 是有眼光呀,你的物件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盤棋,我就下不過他了!照這個進步的 速度,他很快就能成為高手!如果再經過明師的指點,那可真是不得了哇---」 說著,起身激動的走來走去,好像得到寶貝一般。 思雅聽到自己的父親誇我,眉開眼笑,道:「爸,你就別誇他了,他這人本來 就驕傲,你這麼一說,他的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聰明人驕傲一點兒是難免得,好了快端菜吧,我都餓壞了!」 未來的岳母的臉色卻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待清了,岳母 大人定是嫌我是農村人,感到配不上自己的女兒。岳父大人卻很熱情,跟我說話很 投機,飯桌上只能聽到他滔滔不絕的聲音,我只是偶爾說幾句,可能恰到好處,讓 他的興致更濃,我看他就像決堤之黃河,想住嘴也不成了。 說老實話,我對岳母的冷淡並不生氣,換成是誰,也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嫁 給我這樣的農村窮小子,況且思雅氣質高雅,聰慧過人,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但 看得出來,她具有良好的教養,心中雖生氣,表面上看不大出來,仍是溫婉熱情, 極具大家風範。 吃完飯,岳父要拉著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說要帶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 完飯散散步對身體有好處的嘛。我換上了舅媽給我買的新衣服,外面罩著大衣,思 雅也換件衣服,水紅色呢子大衣,絲毫不覺臃腫,反顯得她身體修長,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著我們,笑道:「呵呵,真是一對金童玉女呀,簡直天生一對嘛!」 思雅羞道:「爸---,你說什麼呢!」"p 岳母道:「你這個老頭子,為老不尊!對孩子沒大沒小,別再胡說八道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們出了門。 下了樓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燈,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輕柔色彩,路邊的小樹微微 搖動,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變幻形狀,四周的高樓燈火通明,現在正是人們下班 回家,跟家裏人圍著桌邊一起吃飯時間,有幾個孩子在那裏跳繩,玩得興高采烈, 但不時從樓上傳來招呼吃飯時間,只好依依不捨的上樓,人越來越少,剩下的人感 覺無趣,只能回家,我看著他們,心中頗為羨慕,他們都是幸福的,不知道舅媽現 在正在做什麼,是在想我,還是在跟杏兒一塊兒吃飯,享受著做母親的歡樂。 思雅穿著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嗒嗒的響,很有節奏,也很悅耳,修長的大 腿更是撩人,在農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 裏走路,沒有人能不崴腳。所以農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優雅動人的氣質,不能 穿高跟鞋,不能姿態優雅的走路,走起來大都是急匆匆,像前面有塊金元寶一般。 她挽著我的胳膊,頭偎在我的肩頭,大衣下柔軟的奶子緊緊擠壓著我的胳膊, 讓我有些心猿意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裏,實在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們走出這個小區,來到了大馬路上,路上車來車往,在明亮的路燈下,顯得 跟白天沒什麼分別。路邊的人也很多,很多年青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樣,相偎著,慢 慢的走,可能他們也是飯後出來散步的? 我把這個疑問向思雅提了出來,思雅笑道說他們這些人是在談戀愛呢。談戀愛 ,呵呵,這個詞我知道,我們那裏都叫搞物件,我覺得還是談戀愛這個詞比較文雅 ,一個「搞」字是很難聽的。 我一邊享受著思雅柔軟的奶子,一邊觀察四周,不知不覺走出了很遠。思雅的 話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爾回答我提出的一些問題,比如這輛汽車值多 少錢呀,這座房子是幹什麼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麼少為什麼不冷呀,等等。 我們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縱橫交錯的馬路像小學時代用的方格紙, 很難記住走了幾個十字路口,過幾條馬路,就像沒有盡頭,一直走到天涯海角。 感覺走了很遠,就停了下來,說要回去,思雅聽了我的話,要帶我坐一次公郊 車,天一直是黑著的,我被思雅的奶子弄得有些發暈,記不得過了多長時間了,抓 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經是八點多了,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眨眼的功夫已 經過了三個多小時,一根鐵杆豎在那裏,還有一個牌子,上面很著大大的一個3字 ,原來這是3路車,周圍已經站了不少的人,個個都穿著大衣,包著頭,手揣在口 袋裏,不停的跺著腳,天確實已經到了冷的時候,今年氣候有些反常,直到快過年 了,才下了場雪,天才冷了下來,數九寒冬,只有到數九時候,才是最冷的時候。 我把思雅摟在懷裏,揭開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懷中。思雅開始還有 些不好意思,怕別人看到笑話,我說了句「別人怎麼看與我們無關」,就讓她乖乖 的聽話,不再害羞。 我的體質當然不怕冷,但這樣確實很舒服,我們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像連成了 一體,她柔軟幽香的身子的身子在我懷中顯得出奇的嬌嫩,讓我憐愛不已。世界仿 佛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別的事物已經漸出了我們的視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對方 。這一刻,我們完全的溶為了一體,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們正沈浸在溫馨的氣氛中,周圍的人忽然動了起來,就像平靜的水被扔進了 一顆石頭,變得動盪晃動。 我驚醒過來,忙對思雅道:「有什麼動靜,出了什麼事?」 思雅輕輕看了看周圍的人,有些不悅的道:「是來車了!」我心中也為被別人 打擾而不高興,吃到這話,真不能說什麼,只好把摟著她腰的手又緊了緊。想讓她 更靠近我的身邊。 人群動了起來,朝一輛大車蜂擁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城裏人也有這 麼粗野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粗野程度比農村有過之而不及,村裏人平時雖然說話 粗了一點兒,但對於尊老愛幼還是遵從無違的,我想,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情形出現 ,老人與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被人擠來擠去,卻無法上車,人群 中有一個老翁牽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正是這種情形,老人滿臉的皺紋,眼睛有 些渾濁,但身板還不錯,看得出年輕時也是條硬漢子,小女孩長得很清秀,一個小 美人胚子,長大了,一定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 老人極力握住小女孩的手,兩人已經被擠得離得很遠,正被擠得越來越遠,但 兩人極力向彼此靠攏,我有些不解,只要兩人都上車了,再湊到一塊兒也不遲呀, 為什麼這麼怕被分開呢,可能是他們爺孫倆的感情極好吧。 我看著他們,自己沒有跟別人一樣向車上沖,可能我不知道這是末班車吧。 兩人跟本沒有力量湊到一塊,小女孩看著爺爺離自己越來越遠,不由大哭起來 ,不停的叫著:「爺爺,爺爺!」清脆的聲音透出一股無助。 我聽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們卻是視若無睹,依然在奮力的向車上擠。 後面擠前面,前面罵咧咧。我推開思雅,口裏罵了一句「他媽的」,向前沖去 。就像提小雞一般,我一個一個把正在擠著上車的人提起來,甩到了後面,任其狠 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個個都倒在地上大罵,絲毫沒有城市人 的文化素質,我更加的鄙視這些人,原來,不過如此呀! 來到了正淚流滿面的小女孩身邊,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道:「小妹妹, 怎麼哭鼻子了,誰欺負你了?!」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晶瑩的小臉上掛著幾滴淚珠,分外的美麗,我不 禁有些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厲害喲!」 我笑道:「是嗎,你爺爺呢?」這時,老人走了過來,車還沒有發動,車上站 滿了人,車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經站了起來,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們,不出 聲,感覺自己在舞臺上表演,周圍的人全是觀眾。動與靜的變換極快,使人感覺到 幾分詭異。 老人急忙走到跟前,一把把小女孩摟到懷裏不停叫著:「好小晴,好小晴!」 小女孩把頭埋到了老人的懷裏。有些害羞的樣子,說不出的可愛。 這時,思雅也走了過來,握住我的手,我轉過頭,看到她晶瑩的眼睛,裏面透 著一股激賞,臉色緋紅,身體微微顫抖,看來很激動。我反握住她的小手,從手心 傳去我對她的感激。 我們四個人沒有上車,沿著馬路慢慢的走,那個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女 孩叫東方晴,是老人東方友的孫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車禍裏喪生,從此跟著老人一 起生活。老人滄桑的面容,與小晴天真稚嫩的小臉相映,讓人心酸。小晴恐怕還不 能理解自己的可憐,快樂的拉著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興的不停的咯咯笑,看起 來,好像是我們倆的女兒。 東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晴乖一點兒,不要纏著我們,可小晴好像極喜歡我們 ,仍是粘在我們身上。東方友看起來是個可憐的老頭,卻想不到竟是滿腹學識,我 向他討教了幾個做生意方面的問題,聽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頓開的感覺,覺得眼 前豁然開朗,光明一片,真是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 思雅沒有加入到我跟東方友的談話中來,只顧著逗弄著小晴,把小晴哄得不停 嘻嘻笑。我與東方友越聊越投機,竟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才知道他原來曾經輝煌過 ,當過大學教師,後來退休在家,本來日子過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兒子與兒媳雙雙 遇難之後,他的老伴受不了這個打擊,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這麼多的打擊,精神 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來的就是這個可愛的孫女了。我看著他看小晴時充滿慈 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動。這個老人確實很堅強,受盡命運的折磨,歷經了人世 間的生離死別,怪不得顯得那麼滄桑。 正聊得起興,卻已經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區,只是隔了幾座樓,送 他們到家,小晴死活不讓我們離開,非要我們跟她在一起,思雅費了好大的勁,許 諾明天就過來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罷。東方友苦笑搖搖手,上了樓。 我與思雅回到她家時,已經是很晚了,已是大半夜,燈亮著,岳母用手支著頭 ,在客廳睡著了。看樣子正在等我們回來呢。我們的腳步聲將她弄醒,見著我們, 眼睛沒有完全睜開,沖思雅就是一通數落,思雅也無話可說,畢竟這麼晚,累她擔 心,確實不是。 我心裏可就不是滋味了,她當著我的面,數落思雅,不能說沒有敲山震虎之意 ,偶爾幾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臉也漸漸沈了下來,岳父也醒了過來,不停的給 自己的老婆打手勢,讓她歇歇。 她說了一會兒,就去睡覺了,吩咐我到書房去睡,那裏有一張床。她進屋睡了 ,屋裏只有我跟思雅兩個人,她抬起頭,絲毫沒有挨罵後不高興的神情,如白玉一 般的臉上倒掛了一絲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摟到懷裏。她沒有防備,輕輕叫了一聲:「啊!」隨即 用小手掩住嘴,緊張的看著她父母的房間。見沒有什麼動靜,才放下心來,小手握 成拳頭,捶了捶我的胸口,低聲罵道:「你壞死了,你壞死了!」 我呵呵笑著把她的兩隻小拳頭握在手裏,胳膊緊緊摟住她。大嘴湊到她耳邊, 輕輕的說:「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覺!」 她白玉一般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輕聲道:「我爸媽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們都是夫妻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沒關係的!」 說著,我將她橫著抱起,一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驚叫一聲,身子不安 分的扭動,長長的秀髮披散開來,像柳枝一樣垂了下來,飄逸柔順,很美。 我捧著她的兩條修長豐軟的大腿,緊緊壓住,不讓她亂踢,可是她的上身仍不 停的扭動,小手不停的拍打著我腰背,我狠狠朝她的屁股打了下去,響亮的啪啪聲 響起,「呀」,驚叫一聲,她的身子立即軟了下來,就像被抽去了骨頭,柔順的貼 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發覺這一招對女人是必殺技,一用出來,百發百中,不得了。 扛著她,進了她的房間,好不容易才將門鎖上,然後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 她的床據她說是鋪著席夢思,這個東西以前我倒是沒見過,確實很軟,不過, 估計睡在上面不能太舒服了,一壓一個窩,轉個身都費勁,根本沒有炕舒服。反正 床很軟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還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氣的把扔在了上 面,她被彈了起來,長髮飄飄,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了。 我一個餓虎撲羊,把她壓在了身下,摟著她的頭就親了起來。她現在敢出聲, 不怕父母聽到,口中嚶嚶嚀嚀,搖擺著頭,不讓我親,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滑 的臉頰上,香噴噴的,不比親到她的小嘴差。於是也不再執著於親她嘴,反而輕輕 啃咬著她粉嫩的臉,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親起來最舒服,輕輕咬著 ,就像咬著乳頭一般。 柔軟的身體被壓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軟,手探到了她的奶子上 ,隔著衣服,重重的揉搓著飽滿的肉球,很結實,彈性極強,讓人愛不釋手。 她按著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導,一會兒,口中的呻吟聲漸漸加大,竟主 動將嘴唇貼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熱,很乾澀,像是在吸取著我的津液來滋潤自己 的唇,用力的吸著我,柔軟的身體用力的在我的身體上摩擦,扭動,極像一條美人 蛇,在不停的纏繞,緊緊纏住,渾身洋溢著狂亂的野性。 現在,她所表現出的不再是平時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種動人心魄的性感,我感 覺自己的身體就要爆炸,再也無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脫她的衣服。 還好,她家有暖氣,在屋內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兩下,就將其剝光, 不著片縷,她忙鑽到了被窩裏,仰面躺著,有些迷離的看著我,那神情很複雜,緊 張、興奮、慌張、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著所有的一切,才展現出 來的表情,讓我怦然心動,這才是她真正動人之處,她的氣質在這一刻表現的淋漓 盡致,讓我深深著迷。我感覺,在這一刻,我是真正的愛上了她。 把自己脫光,掀開棉被,鑽了進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子 ,光滑柔軟的身子熱得有些燙人,但貼在身體上很舒服。我慢慢壓在她上面,手輕 輕撫摸著她緋紅的臉,那股緋紅是一種自內向外的紅,將她白潔的面容映得更加晶 瑩,就像是冰裡的一朵紅花,嬌艷動人。 思雅輕輕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我現在才發現,她的睫毛竟這般的 長,這樣的美,以前竟沒有仔細看過她,確實是一種罪過呀。 我不由自主的將嘴唇湊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細膩的眼皮上輕輕的親啄,這裡 非常柔軟細膩,像奶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滾動,讓人更是激情躍動。手沒有停止 ,在她的身體上盡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無限風光,盡在掌握,盡情享受著從 手心傳來的柔軟。慢慢從眼皮上移開,輕啃嬌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 ,很尖,很晶瑩,像根鮮嫩的竹筍,看著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來,臉左 右搖擺,躲著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兩口,放開,嘴唇滑向雪白細膩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長秀美,讓她的人顯得高雅端莊,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輕輕的呻 吟聲斷斷續續從她嗓子深處發出,嗯嗯唔唔,好像是從心底滲出,讓我心神動蕩。 猛的,臍輪處升上一股熱氣,直衝頂蓋,隨後散向全身,我的身體立刻變得剛硬火 熱,像要燃燒起來。我感覺全身有用不完的氣力,動作變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 上啃,她輕輕呼痛,我便放過這裡,爬上了兩隻奶子。 她兩隻雪白的奶子與舅媽的不同,沒有舅媽的軟,但更有彈性,摸上去別有一 番滋味。我用力的將奶子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漸漸反弓,將胸脯挺起, 鼻腔傳來嗯嗯的呻吟喘息聲。面色變得更紅,雪白的臉上塗上了一層粉紅的胭脂。 感覺這樣無法舒解心中那股無法暴發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弄傷,於 是急急的將她兩條大腿分開,摸了摸濕淋淋的小穴,把雞巴插了進去。 思雅仍沈浸在奶子傳來的快感上,根本沒有發覺我的行動,等發覺時,我已經 進入了她的身體。「啊!疼!」她驚叫一聲。 我忙止住不動,雞巴上傳來溫軟緊箍的感覺,她只被我操過一次,小穴非常的 緊,而且她的小穴天生比別人小,更加讓她痛苦。 輕輕捧住她變得煞白的臉,將眼角處的淚珠舔掉,輕輕道:「好思雅,等一下 就好了,放鬆點,不要緊張,啊!」思雅伸出蓮藕似的手臂,緊緊抱住我。 我在她不知不覺間微動著雞巴,輕輕的抽插,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隨著我的 進出而迎合起來。臉色又變得緋紅,隨著我的撞擊,配合的發出膩人的呻吟,讓我 的血更加沸騰,動作漸漸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時定木樁一樣,一下一下 ,下下擊實,我也知道應該用九淺一深之術,可是根本不必用這樣的技巧,我身體 好像包著一團無窮的力量,不發洩出來,自己真可能會爆炸的。 在這麼軟的床上,感覺不太舒服,於是將她抱起來,讓她摟住我的脖子,抱著 她在地上走動,走一步,操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燈光下被塗上了一層亮光 ,這是她身上出的細汗。頭髮披散,不停的飄舞,奶子也不停抖動,如波浪起伏, 白得眩眼。沒有走多少步,她已經支持不住,雞巴上傳來擠壓吮吸的感覺,我知道 她快高潮了。 這時,她喉嚨裡的呻吟聲變得高亢響亮,我想,整座樓都能聽到,她現在可能 已經是神智不清,對這毫不理會,而我,根本不在乎,於是更加用力,隨著一聲高 亢的尖叫,她身體繃直,眼白上翻,痙攣起來,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幫她輕輕擦了 擦滿身的大汗。過了半分鐘,她才緩過氣來,深深歎息了一聲,柔柔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手輕輕撫摸著她柔軟的耳垂,道:「舒服嗎?」 她羞澀的轉過臉,臉通紅通紅。忽然又一震,變得更紅,原來是碰到了仍硬雞 的巴,我把她的小手拉過來,放到雞巴,道:「你看,你還沒有把它弄軟呢!」 思雅欲拒還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緊緊拉住,她羞澀的道:「你那麼厲害,誰 能把它弄軟呀!」 我另一隻手摸上了她仍充著血的小穴,道:「再來一次吧?」 思雅忙使勁搖頭,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經受不了了!」 最後在我軟求硬逼下,她答應用小嘴幫我,可是技術根本不過關,後來又用奶 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幫我解決了。她已累得精疲力竭,我現在終於發覺,什麼 事沒有絕對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強,可是也有苦惱,那就是一個人很難讓我 滿足,好在我已經練成了歡喜法,能夠收發自如,可是那畢竟不是正途,跟順其自 然噴發出來,感覺相差不可以道里計。我在睡前,心裡偷笑,明天,丈母娘會怎麼 樣呢,呵呵,她現在一定是氣炸了吧。 .................................... 春光輝荒野 第十五章 天還沒有亮,我醒了過來,沒辦法,在家養成的習慣,早晨起來很早。 一日之計在於晨,這句話實在是太有道理。清晨多起來一個鐘頭,能抵得上半 天的功夫,因為這段時間的效率特別高,空氣好,整個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沒有 一絲俗氣,非常美,幹起活來,自然快上許多,還喜歡干,全當是身體鍛煉。 沒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上把她累壞了,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想著昨 晚她放浪的模樣,心中柔情漸漸升起,輕柔的給她掖了掖被子,來到窗前,推開窗 ,向外望去。汽車、拖拉機的轟鳴聲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傳入耳中,極不舒服。 與村裡那寧靜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裡,早晨醒來,四周靜靜的,偶爾傳出幾聲牛羊輕叫聲,公雞的打鳴聲 ,更顯得四下的靜謐。那時,心情會變得異常的平靜,不染一絲雜念,與天地合為 一體。那種感覺,就是道家所說的天人合一吧。我發覺,其實在深層次上,我學的 密宗心法與道家非常契合,這就是所謂的道之「一」吧。 這就是城市裡的早晨呀!對城市,我有一個感覺,就像位於遠處的少婦,身材 妖嬈,曼妙撩人,走到近處,才發現竟是滿臉麻子,非常醜陋。遠看一朵花,近看 一團麻,可能這就是距離美吧。 只聽到車的聲音,卻沒見人動,四下冷冷清清,沒有人煙。只有一個炸油條的 小攤子冒上了煙。關上窗,時間太長,會把思雅凍著,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間。岳 父兩仍在睡著,可能昨晚上他們很難入睡吧。思雅發出的尖叫聲確實挺大的。 據思雅說,這裡原來是一個村子,位於市郊,後來城市擴大,也將這個村包了 進來,於是,平房變成了樓房,窮困的小村漸漸富有,現在看來,個個也儼然是城 市人,身上再有找不到農民的影子。 村裡有個小公園,是供大家休息的場所,我走了進去。這裡與外面彷彿是兩個 世界,非常的熱鬧,大多是些老人,三三兩兩的在一起一邊伸拉著胳膊,一邊談笑 ,還有些在打拳,練氣功,都在鍛煉,一派生機盎然其樂溶溶的景象,與村裡老人 的困苦相比,這裡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上呀,這可能就是農村與城市的差別吧。 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盤膝坐下,開始我的早課。我從入定中醒過來,昨晚跟 思雅纏綿,無形中在吸收著她身上的純陰之氣,放出純陽之氣,讓陰陽趨向平衡, 我練的這一層功夫,只有讓身上的陰陽達到平衡,才是大成。而在與女人歡好時, 過盛的陽氣無形中會吸收對方身上的陰氣,釋放陽氣,對兩人產生影響,使兩人的 陰陽越來越平衡。 這會對一個人產生深遠的影響,從中醫上說,其實所有的病,都源於陰陽的失 衡,導致失衡的原因千千萬,醫生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原因,然後對症下藥。如果 一個人身體能保持陰陽平衡,就不會有什麼病。 我睜開眼,看到的是正瞪著亮晶晶的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睜大眼,眨也不眨 ,盯著我看個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麼在這兒?」 小晴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幹什麼呀,一動也不動的,爺 爺還不讓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臉,道:「我正在練功夫呢,爺爺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遠處,道:「爺爺也在那邊練功夫呢!」 「那咱們去找爺爺好不好哇?」 小晴點點頭,拉著我的手,向前跑去。我邁開大步,跟著她。 東方友人正在一個花壇旁打太極拳。看他打得極有模樣,顯然是很用心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過來,東方友緩緩收了功,這時候他的人顯得年輕了很多,不再 是昨晚那幅蒼老的模樣。他笑著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親了親,一舉一動,無不 反映出他對這個孫女的愛。我們來到了一個小亭裡,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齊 全。坐下,開始交談。我感覺他很親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對他感情很複雜, 所以對他說話並不像對別人那樣深懷戒心,三思而後出口,而像是面對一個關愛自 己的前輩。 我說了自己的情況,自己如何不甘窮困,冒險上大棚,後來如何掙的錢,現在 又不滿足,卻又找不到什麼好的方法,很苦惱,一切都說了出來。 老人只是耐心的聽著,不時點頭,若有所思。眼神漸漸飄忽,手指在桌子上輕 輕敲擊,很有節奏,這可能表明他正是入神的思考。我曾看過一本心理學書,說這 是一種進入深層思考的現象。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眼睛又變得有神,看著我,道:「小舒,如果你想再 進一步,只有自己開公司了。」 「開公司?」我一呆,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沒有資金,根本無法可施 。舅舅雖有錢,可他那隻鐵公雞,跟他借錢,沒門。 「不錯,開公司!」東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個人就像是年輕了十幾歲 ,重新煥發了神采。接著道:「現在是開公司的最好機會,國家剛剛出台新政策, 鼓勵中小企業,而且現在競爭機制還沒有建立,各種制度還不健全,是賺錢的最佳 時機,有這個時候,誰的膽子大,誰賺的錢就多!」他聲音漸漸高起來,充滿了激 情,就像在發表演講一般。電視上那些人發表演講時,總是雙臂揮舞,滿嘴飛沫。 他雖沒達到那個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聲道:「開公司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沒錢呀,錢從哪兒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錢就不必操心,銀行裡有的是!」 「銀行?什麼銀行?那裡的錢關我什麼事?」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覺 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還是見識太少哇。 他神秘的道:「你知道現在國家的政策吧?所以現在的機會非常好,銀行對個 人辦企業的貨款條件放得非常寬鬆,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錢來,這不就解 決了最大的問題了嗎?如果經營得力,很快就能賺錢了!」 我不由心動,同時開始反省為什麼自己就沒想到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麼。 他看我在沈思,不再說什麼,靜靜看著遠處,神情平靜下來。 我其實並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現在欠缺的是大局觀,國 家有什麼政策自己根本不關心,只是悶著頭種菜,實在是挺丟人,這樣下去永遠不 能成什麼大事,只能是一個小農民而已。而且自己不會這樣深刻的分析,這就是能 力的欠缺了。看著平靜下來的東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個想法。 我跟他說,這主意不錯,我回去好好想。於是我們開始談些輕鬆的,跟他談起 村子裡美妙景色,談起那裡生活。小晴聽得很神往,吵著要跟我去看我心中偷笑。 我們聊了很長的時間,公園裡的人漸漸散去,已經快八點了。我告別了兩人, 說好吃完飯與思雅找小晴出去玩。爬上樓敲了敲門,開門的是思雅,已經穿戴整齊 ,恢復了清冷素雅的模樣,與昨晚上判若兩人。不過,她這樣善變的氣質,更讓我 著迷。 見是我,她冷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宛如冰雪中綻放出一朵梅花,動人心魄 。我剛要說話,她豎起手指,噓的一聲,走到我身邊,低聲道:「裡面有客人。」 我哦了一聲,漫聲道:「嗯,誰呀?」 「是我的一個同學,你呆會兒可別吃醋呀。」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一把攬過她的細腰,把她摟到懷裡,一邊聞著她身上的幽香,一邊笑道:「 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輕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難聽死了,什麼之一呀!」 我邊與她笑鬧邊向裡走,客廳裡,兩位老人正陪著一個衣冠楚楚的年青人說話 ,這個男人可真是一個美男子,面如冠玉,劍眉星目,毫無暇疵,再加上戴著一副 眼鏡,更增斯文氣質,顯得風度翩翩,這樣的美男子我還從沒見過,心下不由有些 不自在。說實話,我不得不承認,兩人在一起,確實很配。 見思雅進來,他忙起身,個子不高不矮,很協調,剛想說話,思雅笑道:「來 ,楚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對象,王舒。舒,這是我跟你說的同學楚楓。」 其實,她根本沒跟我說過什麼狗屁楚楓,但在這種情況下我當然沒得選擇,深 深看了她一眼,對呆在那裡的楚楓道:「噢,你就是楚楓,你好你好,聽思雅說過 你,神交已久,今天終於見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現在已經目瞪口呆,好像有些發懵,神思恍惚,只是機械的點點頭,口中喃 喃自語:「對像?對像?」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隱蔽而迅速地掃了一下所 有人,將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從進屋時就對我躲躲閃閃,而楚楓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兩位老人的 表情就比較複雜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楓,不過,最後都放在了楚楓身上,也許是 擔心,也許是比較喜歡他吧。 客廳裡安安靜靜的,都不說話,只聽到楚楓失神的喃喃自語聲,氣氛好像凝固 了,很壓抑,沈默了一會兒,我輕輕咳嗽一聲,道:「思雅,楚楓兄的茶水都涼了 ,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思雅聽了,忙應聲。走過去,給楚楓倒茶。 就像是滷水點豆腐一般的神奇,隨著我的一句話,周圍的氣氛融解了,岳母忙 附合,嘴裡說著沒有什麼意義的話,岳父則是靜靜的看著我們。楚楓起身雙手接住 思雅遞過去的茶水,看起來還非常有禮貌,不過顯得太拘謹,有點放不開的感覺, 男人的氣魄少了些。 接著,思雅又給我倒了一杯,我指頭也沒抬,只是讓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彎腰 時,我面帶笑容,眼睛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輕輕吸了一口,不錯的茶 ,看來,岳父大人也好喝茶。品了品留在口頰的香氣,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楓 兄,是不是有話想單獨跟思雅說說,要不,我們迴避一下?」 我看到兩老驚異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驚訝的看著我。我若無其事的又端起 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著楚楓的眼睛。 楚楓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復了清明,看了看正盯著我的思雅,道:「那就 多謝了,我確實有幾句話想跟思雅單獨談談,請伯父伯母原諒!」 二老看了看我,我從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們就迴避一下,爸媽,我們 避一下吧。」 其實,這個稱呼也是我剛剛開始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過,他們聽到 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認了吧。當時,人們還是非常保守的,一個姑娘 ,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給對方的時候,才會把身子給他,她們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給 自己的丈夫的。不過,結了婚後的女人,倒是很開放的,在村子裡能聽到不少哪家 的媳婦偷漢子的傳聞。 二老與我進了岳父的書房。兩人對我的態度已經起了微妙的變化,可能他們自 己都沒覺察到。無形中,他們對我客氣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讓他們意外吧。在他 們想來,這是一種豁達,也是一種自信,其實,我的想法跟本不是那樣。 其實,我因為身負功夫,他們在那裡說話就跟在我耳邊沒有什麼區別,而且還 能讓他們打開心扉,讓我深入瞭解一下他們倆的情況。我裝作沈默的樣子,手上拿 著一本書,裝著在看,二老也不來招惹我,正好方便我專心聽他們的談話。 兩人保持沈默,過了很長時間,楚楓聲音乾澀,道:「思雅,是真的嗎?」 「什麼真的?」思雅的聲音倒是很鎮靜,沒有一絲波動的痕跡。 「他真的是你對象嗎?」楚楓的聲音不覺高揚,有些激動的問。 「嗯,是真的。」思雅的聲音還是那麼沈靜。 楚楓又沈默下來,不過,聽他漸漸粗重的喘息聲,很顯然他的心情正在經歷一 場驚濤駭浪。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快就變心了?」他的聲音已經失控喊出 了這句話。我聽著,能感覺出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沒有說話,屋裡又安靜下來。 楚楓發出斷斷續續的抽噎聲,我不由感到一絲驚奇,他是一個男人,竟能這麼 容易流淚嗎? 思雅沈靜的聲音又響起:「楚楓,別這樣,大男人的,我們的緣分已盡了,好 聚好散的不挺好嗎?」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原諒我,我們重新開始我一定會對你好,好嗎?」 思雅笑了笑,道:「楚楓,你理智點吧,我們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已經 找到自己真正愛的人,我過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對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他有些歇斯底裡大叫道。 「楚楓,別這樣,你聽我說。」思雅聲音也高了起來。 「當初,我在學校見到你,確實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個愛做夢的小女 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是每一個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可是當跟 你接觸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只是一個錯覺而已。我其實喜歡的並不是你這個人, 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個人。而且,隨著我們的相處時間加長,發覺你身上越來越多 的缺點,所以我無法忍受,只能選擇離開你。」 又是一陣沈默。良久,楚楓深深歎了一口氣,聲音平和很多,道:「原來是這 樣,那你不是因為我跟李晶的事兒而跟我慪氣了?」 思雅輕笑一聲,我能想像出她笑時的神態,那種冷艷中帶著傲氣,讓人自慚形 穢的笑,道:「是不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也 好好過吧。」 「可他只是一個窮農民,他不會給你幸福的!」 「楚楓,你說話請注意一下分寸!」思雅有些惱怒的道。 「什麼?什麼分寸,我說的是事實,他本來就是一個窮農民」楚楓滿不在乎的 道。 「哼哼,」思雅冷笑了一聲。道:「他是一個農民不錯,可是你說他窮,那可 是大錯特錯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強上你千萬倍,他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就你這 樣的,十個也不抵不上他一個。」 「那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一個農民。」楚楓小聲的嘀咕著,氣勢盡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兒,整天就知道鑽到女 人堆裡,能有什麼出息,憑著一張臉,能有什麼用?」 「你——-你——-」楚楓氣極,說不出話來。思雅不再理會,起身,便朝書 房走來。我收回耳力,面無表情的看起手上的書。 思雅走了進來,岳母忙問道:「思雅,怎麼樣了?」 思雅風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罵了一通,不會再來了!」 岳母歎了口氣,道:「楚楓這個孩子其實挺好,你怎麼就——?」說著,看了 一眼正在看書的我,忙住嘴。思雅看我面無表情的模樣,一定知道我生氣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媽,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沒有再聽什麼,也沒那個興趣。思雅走到我面前,拿開書,道:「舒,我們 吃飯吧。」 我笑了笑,面色並不自然,只是點點頭。這頓飯吃得並不痛快,都默默的低頭 吃飯,話不說一句。岳母想調節氣氛,總是引個話頭,我是什麼也不說,思雅也只 是心不在焉的胡亂說幾句,岳父呢,也是,什麼也不說,三緘其口。吃完了飯,我 跟思雅回到了她的房間。她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認真觀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舒,你生氣了?」她偎了過來,抱著我的胳膊輕聲問道。 我笑了笑道:「小晴要我們去找她玩呢,咱們走吧。」若無其事的表情。 其實我比較善於控制自己的情緒與表情,可能是與我喜歡心理學有關吧。 「舒,你聽我說——」她輕搖著我的胳膊暱聲道。 我輕輕推開她,道:「好了,什麼也別說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說著, 向門外走去。我想,雖然表情上談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夠讓她難受的了。 領著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園,遊樂園,盡情的玩,小晴都玩瘋了,小小的身子 裡有無窮的力量,玩了那麼多,我都感覺有些吃力了,她仍興致勃勃,毫無疲憊之 態。小臉總是紅撲撲的,亮晶晶的眼睛放著興奮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瘋玩,咯咯笑 個不停,極為惹人憐愛。 公園裡小孩的父母們都注意看我們一眼,男人們的目光裡全是羨慕,思雅姿色 極為出眾,小晴也極為漂亮,粉妝玉琢,冰雪可愛,而且湊巧的是她們倆長得還很 像,說小晴是思雅的女兒沒人不信。小晴可能也感覺出了人們眼中的羨慕,滿臉自 豪與福氣,小頭抬得高高的,像一個驕傲的小公主,我看得樂得不行,這個小姑娘 真的很有意思。城市裡小孩真的與農村裡不同,他們身上多了一分靈氣,個個都像 小大人似的,而且顯得非常的聰明。我想,這與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關係。 農村的小孩,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否則,棍棒相加,棒下出 孝子,是他們奉行的金科玉律。他們只把孩子當成一個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問 題要問,父母們很少回答,大多是說:「去去去,一邊玩去,哪來這麼多問題!」 本質上說,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沒有什麼發言權,發言 權這個詞,我也是剛從東方友那裡學來的。而城市的父母對孩子可就不一樣了,我 在公園裡,看到父母們對自己孩子幼稚的問題回答的那麼認真,沒有一絲取笑與不 耐,反而顯示出一種鼓勵與尊重。心中極是難受,為農村人的愚昧難受。又想起了 東方友的那句話:教育為本。 我暗下決心,應該改變一下這種情況,如果我有一天當上了村長,一定要強制 那些孩子上學,這樣才能根本改變農村的情況。內心深處忽然有了一股衝動,那就 是去爭取做村長。這個念頭以前只是偶爾閃過,現在被激發的強烈起來。 我也發現,自己確實深受東方友的影響,也學會思考這樣的問題,是不是表明 我的思維能力在進步呢,我欣喜非常。對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離,沒有對她發脾氣 ,也沒有對她表示親熱,只是像平常一般的朋友一樣對待。她呢,總是想惹我生氣 ,跟小晴說悄悄話,還不停的用語言攻擊我,冰雪聰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 果讓我把脾氣發出來,就不會有什麼大事,如果一直這樣不發洩,就像是暴風雨的 前奏,越晚越厲害。 我其實有幾次真的忍不住要發脾氣,可最終還是忍住,這一刻,我出奇的冷靜 ,冷眼觀看著自己與思雅的交鋒,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覺出自己對自己的殘忍 ,明明心中氣得不行,要發瘋了,卻強行抑制自己,不發洩出去,而是讓這種痛苦 慢慢在心裡煉化,隨著痛苦的越來越淡,感覺自己的心變得越來越堅硬。 終於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東方友家吃的飯。他的手藝倒是不錯,我吃得 很飽,比在思雅家裡吃得舒服自在很多。吃完飯,舒服的坐在沙發上喝茶。小晴爬 到我的腿上坐著,跟坐在我身邊的思雅玩鬧,我對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 身邊,就坐在我身邊唄,沒有什麼所謂,也不去理睬她,隨她去,我只是跟東方友 談論開公司的事。 他講了很多,讓我大開眼界,聽得聚精會神,很過癮,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 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話語中廣闊的天地,感覺每跟他交談一次,自己就上升一層次 ,無論見識還是能力,都有突飛猛進的進步。自己就像一塊海綿,在拚命吸收著他 智慧的精華。不知不覺,小晴已趴在我懷裡睡著了。小手摟著我的脖子,紅撲撲的 小臉,細嫩水靈,真的只能用紅蘋果來形容,可愛極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仍硬撐著坐在那裡,我跟東方友倒是沒有一絲困意 ,他說得興致盎然,我聽得津津有味。東方友看到思雅一顛一倒的模樣,讓我回去 ,明天有時間再過來,再接著談。 我發現東方友跟我見面之後,精神愈來愈健旺,像是老樹發新芽了,可能是他 原本死去的心又復活了吧。身上充滿了一股年青人上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氣。 我看天確實已經很晚,快到十二點了,便告辭出來。街上有路燈,三個中能亮 著一個,其餘的被人打破了,但並不暗,可燈光是慘白色,使人感覺出一絲冷意, 再加上有幾次微風,像幾把小的刀子吹在臉上,確實很冷,思雅不禁縮了縮脖子。 我歎了口氣,把大衣脫下來,給她披上。她定定的看著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淚 濛濛的,如籠罩在光暈裡的明珠,非常動人,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們 快回家吧,你媽又該說你了。」 「嗯-」她使勁點了點頭,裝作不經意的輕輕拭了拭眼角。女人的淚水是最厲 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領教了,她這樣故作堅強,不讓我看到流淚,更能讓我的 心變軟,本來因為生氣變得堅硬的心又鬆了下來。可是,做為一個男人,有些地方 是不能被觸摸到的,就像是龍的逆鱗,動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們,沒說什麼,臉色也沒有原來那麼冷了 ,只是讓我們快些睡覺。 靜靜的躺在床上,我們都沒有說話,沒有一絲睡意。「舒,我給你講講我的事 好嗎?」她挺起身子,趴到我頭前問道,輕柔的頭發垂到我的臉上,脖子上,還散 發著一絲幽香。 我轉過身子,避開目光歎了口氣,輕輕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麼?」她驚叫一聲,坐了起來。 我笑了笑,道:「我對城市的生活很不習慣,還是想回家過年,唉,真的有些 想家了!」說著又笑了笑,一幅不好意思的樣子。 她沈默下來,呆呆地坐在那裡,垂著頭,長髮披散,蓋住了她冷清動人的臉。 我輕輕歎了口氣,柔聲道:「太晚了,睡吧。」說完,挪了挪枕頭,離開她的 枕頭一段距離,閉上眼,開始睡起覺來。雖然心情不平靜,但多年來的禪定功夫, 使我能迅速恢復平靜,深深入睡。 晨醒來,天還沒亮,沒辦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個時間醒過來,已經 是習慣了。睜開眼,卻見思雅仍是昨晚那個姿勢,定定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我嚇一跳,忙起身湊過身去。她紅腫著眼睛,已經睡了過去,呵呵,竟坐著睡著了 ,臉上淚痕猶在。我靜靜的注視著她,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無不顯示出她的 冷艷逼人,修長的眉毛,清澈的眼睛,顯示出她的溫柔,這兩種極端的氣質完美的 揉和到了一起,卻是那麼和諧自然,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睡夢中不知夢到了什 麼,她的秀美的眉毛輕輕蹙起,柔弱的樣子惹人憐愛,可是,唉……!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經起床,正在做飯,看到我出來,道:「阿舒,不 再多睡一會嗎?昨晚上你們那麼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擾你們了!」 我又把對她的稱呼換了回來。 岳母驚訝的道:「回去?你說你想回家嗎?」 我點點頭道:「是啊,家裡還有很多事等著我,住在這兒總是記掛著家裡,心 裡不踏實。」 岳母笑著說:「也是,我就這樣,不能出門,一出門就掛著家裡心裡難受。」 「這兩天給您添麻煩了,真的過意不去!」 「快別這麼說,有客人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伯父一個勁的誇你的棋下 得好呢!」她客氣的道,但這種客氣卻帶有一種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會兒,早飯就不回來吃。您幫我告訴思雅一聲。」 早飯,我是在東方友家裡吃的,是跟他道別。順便邀請他到我那裡過年,因為 他們祖孫倆實在是很淒涼,他看著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點點頭。 回到家,見到二老正坐在客廳裡唉聲歎氣,愁眉苦臉。見到我回來,忙一把拉 住正想進思雅房間的我,拉我坐下,問我跟思雅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搖搖頭道:「沒什麼,她可能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鬧點彆扭,沒事兒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一句話不說,還直抹眼淚呢。」 岳父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體會我現在的心情,但他 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進了屋,思雅還是坐在那裡,默默的流眼淚,身體一顫一顫,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雖很軟,可一旦作出了決定,什麼也不能改變,這已經是一種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輕聲道:「別哭了,我等會兒就去坐車,小晴爺倆跟我一 塊兒回去。你在家好好過年,明年早早過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紅腫的雙眼讓她顯得更柔弱動人,楚楚可憐,她問道 :「舒,不要走好嗎?不要走。」我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思雅搖著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怪我以前有過男朋友?」 我沈下臉,心中潛伏著的怒氣上湧,狠狠盯著她問:「你是這麼以為的嗎?」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嚇了一跳,忙低下頭,兩隻玉手攪著衣角,哀哀的道 :「我們以前連手都沒牽過,那只是學生時代的小孩子遊戲。」邊說邊用玉手抹著 眼淚,然後緊緊抓住我的手,我還真不知道她竟有這麼大的勁,我的手腕都隱隱作 疼,這個樣子確實讓人不能不心軟。 我把她的手推開,歎了口氣,道:「唉,你呀,看來,還是不瞭解我這個人吶 ,算了,不說了,我走了!」看著她哀慟欲絕的臉,我有些不忍,搖著頭歎息道: 「我可以容忍你的過去,但不能容忍欺騙。」 這一句像一個導火索,把她引爆,她猛的撲到我懷裡,放聲大哭,可憐狀真的 是感天動地,我輕輕拍著她的纖軟的背,道:「別哭了,你過了年就回去吧,省得 我想你,好嗎?」 她使勁點著頭,然後忽然又起來,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著她堅決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動,輕輕擁住她,道:「那好吧!我 已經跟東方老人家說好了,他可是一個大大的能人,要緊緊抓住,所以一定要回去 的。你媽能讓你走嗎?」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馬上去說!你等我一會兒!」說著,不顧狼狽的樣子 ,鞋都沒穿,赤著白白的腳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沒有聽她們說什麼,等了一會兒她回來了,臉上帶著笑意,撲到我懷裡。這 個樣子,哪裡有半絲平時的冷艷模樣! 往回坐車的時候,已經是輕車熟路了,車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歡快的跳個 不停,讓略顯枯燥的時間變得飛快,還沒有什麼感覺,已經到家了。 已經是傍晚,先帶他們到了乾娘家。在她家吃完了飯,才讓乾爸用他所裡僅有 的一輛吉普車送我們回家。當著外人的面兒,舅媽沒有什麼太過親熱的舉動,只是 眼神中那份驚喜與柔情讓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裡,兩三天不見,她好像變得更漂 亮了,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充滿著誘人的風情,我恨不能馬上抱她入懷,好好愛 撫憐愛一番。 我向東方友介紹舅媽時說:「這是我的妻子。」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隨後恢復 自然,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聲:「大嫂,」惹得舅媽的臉上滿是笑容。 在車上,我已經認了小晴做乾妹妹,讓她叫思雅為二嫂,當她問為什麼叫二嫂 時,我告訴她家裡還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迷惑不解,看著東方友,那時東方友也 很驚奇,我只好告訴他們,我家裡還有一位妻子。他忙告訴我,這樣雖然很好,但 是犯法的,當時沒有重婚罪這一條,但好像是犯了什麼嫖娼罪吧。我當時聽得哈哈 大笑。 杏兒還沒有放假,說是在那裡上什麼輔導班,要到過年才能回來。晚上我跟東 方友與小晴睡在我的家,思雅與舅媽睡她們那裡。 半夜,我醒過來,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裡亮著燈,敲了敲門,裡面傳來舅媽的聲音:「誰呀?」她柔柔的聲音是 如此的迷人,我的下面已經硬起來了。 「是我,玉鳳,開門!」門被打開,燈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裡,像一尊 女神,神聖而誘人,那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 我猛的出手,一把將她摟到懷裡,用力的與她柔軟的身子廝磨,恨不能把她揉 碎,溶到自己的身體裡。感覺自己就像一團火,熊熊燃燒,要把我毀滅,而她就像 清涼的泉水,能滋潤我那火熱乾燥的身體,我拚命的在她身上吸取清涼之氣,真想 把她吞到肚子裡。 她唔的一聲輕叫,豐滿柔軟的身子癱軟在我懷裡,任我揉搓撫摸,紅潤的小嘴 不停翕張,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任我定力如山,也無法忍得住。 雙臂用力,猛的將她橫抱在懷中,看著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面色緋紅,本就 如一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湧出水來,一轉一顧間,流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走。 把她放到肩膀上扛著,一隻手關上門,向大棚中央的沙發上走去。 她像一隻小羔羊,靜靜的任我扛著,我一隻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隻撫摸著她 半球形圓翹結實的屁股,肉滾滾的感覺讓我衝動之極。 輕輕將她扔到沙發上,看著她白潔光滑的臉變得潮紅,柔情無限的眼睛,心中 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捧起她的臉,嘴唇輕輕擦拭,額頭,眉毛,眼睛,鼻子 ,最後是那迷人的小嘴,她小嘴裡有股好聞的清香,讓我怎麼也聞不夠。我盡情的 在她嘴裡吸吮,把舌頭吸進來吐出去,無所不到的侵略她,佔有她。她的身子不停 扭動,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嚨深處發出陣陣哼哼嗯嗯的聲音。 我抬起頭,看著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嬌態,在她耳邊輕叫:「玉鳳,玉鳳,起來 伺候你的男人吧。」 她嗯了一聲,努力爬起來,身子已經沒有了骨頭,柔柔軟軟的,我摸著她的大 奶子,任由她脫著我的衣服。奶頭已經非常堅硬,像一粒小石頭粘在上面,奶子也 由柔軟得像麵團變得硬起來,充滿了彈性。竟不遜于思雅的奶子。 真是奇妙呀,我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兩個大奶子。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脫下來 ,再有些羞澀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光著身子的她在燈下,就像一隻大白羊,雪白雪 白,肉光緻緻,非常誘人。 我撲到她身上,忍不住,馬上就將雞巴插了進去。裡面已經非常泥濘,而且非 常緊,幾天不見,她的小穴比原來要緊上許多,竟比思雅的還要緊。 看著舅媽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緊緊捧住她的大屁股,輕 輕用力,將雞巴向裡擠,與陰道壁摩擦的力量很大,傳來極大快感。終於擠入了大 部分,她的小穴太淺,只能進去這麼多。她放鬆了眉頭,閉著眼,臉色有些羞紅。 我輕笑一聲,道:「玉鳳,怎麼回事,怎麼比原來小了?」 玉鳳用手捂著臉,小聲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覺就變了。」 我撥開她捂著臉的手,輕輕親了她一下,道:「我的玉鳳是返老還童呀!看看 ,你的奶頭,都變成紅色的了,小穴,也變紅,而且變得緊多了。是不是變成了一 個少女了?」 舅媽沈思著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呀,我發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有勁,精 神也變得很充足,確實變年輕了,這是怎麼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們陰陽和諧,所以才有這麼神奇 的!」 舅媽不信的道:「那村裡和諧的兩口子多了去了,怎麼沒有這樣的事兒?」 我道:「那是因為他們沒有練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練功夫吧,這種功夫其實 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說,世上什麼事兒都有,不能不信!」舅媽看著 我,滿臉的愛意。把我的頭摟到懷裡,緊緊貼在雪白的大奶子上。我的鼻子陷在了 柔軟肉裡,動人的體香在我鼻腔裡繚繞,刺激得我的下面硬得更厲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進出,還好她小穴裡的蜜汁很多,很光滑。那種緊滑的快感 是我從來沒有體會到的,不自覺的,力道加大,速度變快,她也漸漸從呻吟變成了 尖叫。 她面色潮紅,頭髮披散,隨著頭的搖擺而飛舞,眼睛半開半閉,迷人的媚態更 是火上澆油,我愈發狂亂起來,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貼到沙發上,大屁股高高撅 起,拚命的衝撞,她的大屁股也前後聳動,一顛一顛的,迎合著我的衝撞。 很快,她就來了高潮,身體顫慄,痙攣,陰道不停的收縮擠壓,隨即一股熱流 噴湧而出,澆到我的雞巴上,熱熱的,非常舒服。我壓著她,摟著她,輕輕撫摸著 她,慢慢的親她的小嘴,讓她享受到最大的溫柔。 半晌,她的高潮才平息,睜開眼,感激的看著我。我知道女人在這個時候最需 要溫柔的呵護,這是在那些黃書上學的,沒想到還挺管用。 我道:「玉鳳,舒服嗎?」 她微弱的點點頭,羞澀的笑了笑。看著我軟了下來的雞巴,有些驚奇。我沒有 告訴她自己已經能控制自如,而是說,因為想她想得厲害,很激動,所以很快就洩 出來了。 看她鬆一口氣的模樣,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她現在對我既愛又怕,每次我都要 把她弄得疲不能興,才能洩出來。摟著她我心裡有股難言的寧靜,在沙發上地方小 ,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她當被一樣蓋著,非常舒服,不久,便沈沈的睡了過去。 .................................... 春光輝荒野 第十六章 醒來時,舅媽已經醒過來,睜著眼,溫柔的看著我。讓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 將她拉到我懷裡。 「噢——」她一聲驚叫,輕輕的打了我胸脯幾下。 她打人的姿態都是那麼優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啃了幾口,又調 皮的在她手心輕輕舔了舔,弄得她咯咯笑,用力向回抽自己的胳膊。我知道她很怕 癢,使緊緊摟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沒想到她的掌心還是這麼嬌嫩,像小 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饒,讓我別鬧了,可是我的性子上來了,不依不饒,無奈下她遵從我 的要求,羞澀的叫「好哥哥」,我這才滿意,直到她眼淚都笑出來了,才放過她。 她猛的撲倒在沙發上,捂著臉,唔唔的哭起來,肩頭聳動,哭得挺厲害的。我 有些莫名其妙,輕輕將手搭到她肩膀上,渾圓豐腴,這是外表絕對看不出來的,她 看起來纖弱,其實很豐滿,就像是水做的。摸到手裡,全是柔軟。 她狠狠甩動肩膀,想將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賴臉的把手放在上面 。輕輕把她扳過來,摟到自己的懷中,不顧她扭動掙紮,使勁的摟緊。輕輕在她耳 邊道:「別哭了,別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動的更劇烈,哭著道:「你就會欺負我,就會欺負我!」我恍然,剛才只 顧著自己高興,讓她叫我哥哥,確實對她很過分。 現在的她,根本不是個舅媽,倒像一個小姑娘。在向我發脾氣撒嬌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氣哄著她,可惜我從小到大就沒去哄過女人,只有憑天生 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說順耳的話。以前,她生氣了,我還能撒撒嬌,可是 現在的位置我們已經換過來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輩,當然不能再那樣。 我們正在鬧著,大棚的門被敲響。 舅媽忙掙離我的懷抱,急忙擦眼淚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芝來了。」 除了玉芝,沒有別人來這裡,我放下心來。我懶懶的,手還不停的跟她搗亂, 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讓她好好的穿衣服,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她也任由我胡 鬧,只是躲著我的大手,好容易穿好了衣服,穿上衣服的她,與光著身子相比,曼 妙的身材更加動人。把大被給我蓋上,我還光著身子呢。她理了理頭髮,去開門。 果然是玉芝,早晨有點冷,她的小臉凍得紅撲撲的,面色緋紅,神情有些不自 然,手足無措的樣子,不大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長時間的門,再看我在裡 面,猜得到我們在幹什麼。 「你回來了?!」她紅著臉問候我。台我仍躺在沙發上,蒙著被,點點頭,似 笑非笑的看著她,眼睛直直的,目光灣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翹的屁股上巡視,肆無 忌憚的用目光侵略著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顫抖,大腿夾緊, 手用力的抓著衣角,也在輕輕的顫抖。 「玉芝呀,最近怎麼樣?」 「嗯,啊?啊,挺好的!」她明顯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樣。我輕聲笑了笑,坐了 起來,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於練功的原因,我身體很協調,全身勻稱有 力,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皮膚下的肌肉隱約浮現,充滿了一種爆炸性的力量。舅 媽的就誇我身體是鐵人一般。 玉芝的眼神變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著我的身體,面頰潮紅,氣息變粗。可是 她又想不看,掙紮矛盾的模樣,很讓人上火。 雖然已經在舅媽面前跟玉芝幹過,舅媽也沒露出不高興的神情。但我不會狂妄 的認為,她會喜歡我在她面前去幹別的女人。 輕輕咳嗽一聲,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匯報一下思想工作!」 說著,不再看她紅得要滴出水來的臉,起身穿衣服。舅媽服侍我穿,趁機狠狠 的扭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幫我一個一個把扣子繫上,再整整衣領,撣了撣 ,撫平衣服上的皺紋。細心溫柔,我只是站著,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一般。 看著她如花的面龐,真的有股說不出的滿足。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我昨天請來一個老人,你見著,要好好的對待,別怠慢了。」交待完這句話 ,我走出了大棚。剛到院子,就見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鬧,可能小晴真的與我有緣 分,小狼戒心極重,除了我跟舅媽,從不與人親近,可是對小晴,卻是很親熱。 昨晚,我拿出乾娘為小狼準備的晚飯,那是我們吃剩的飯菜。乾娘對小狼也很 喜歡,總是弄些排骨給它吃。小晴爭著要喂小狼,我對她說,小狼不吃別人喂的東 西,沒想到,我說錯了。小狼一點兒也沒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來,把小晴高興的 咯咯笑個不停。 東方友正在院中心打太極拳。臉上充滿著祥和的微笑。金色的陽光從村頭射過 來,射進院子,將院中的一切都染成了金色。他的全身也被塗上了一層金色。 見我進來,小狼捨了小晴,跑過來,一個飛躍,跳到了我懷裡。大舌頭伸出來 ,想舔我的臉。我忙把他的大頭推開,用手摸了摸他的頭,他才作罷。小晴也撲了 過來。我將她小小的身子舉起,拋了拋,嚇得她尖叫不已。放她下來,她就狠狠的 打我,很生氣的樣子,我樂得哈哈大筆。 我對東方友道:「爺爺,走我帶你到處轉轉?」小晴雀躍不已小手直拍。 我們爬到了南山上,太陽已經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籠罩天地,一壟一壟的小 麥,如一條條綠帶,在田裡縱橫,把大地染成黃綠相間的條紋布,充滿著盎然的生 機。昨晚雖不冷,地卻仍結凍,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頭上一般。 天氣還有點寒冷,還好我有經驗,提前讓小晴與爺爺多穿了點衣服。大黃,五 個小羊與五個更小的羊,還有小狼,跟在我們身後,陣勢頗為壯觀。 小晴與小羊小狼們玩耍,樂個不停,我與東方友站在一個山坡上,仰望著遠處 綠油油的麥田。東方友深深吸著氣,伸展著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啊!空氣新鮮,景色清秀,確實是一個風水寶地!」 我開玩笑的說:「爺爺,我想,你跟小晴就搬到這裡來住吧。我養你的老,讓 思雅帶著小晴,過兩年,我花錢去請幾個好老師來村裡。保證讓她有出息!」 東方友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經是很心動了。 接著道:「我也不怕老實的跟你說,這也不全是為你著想,我也有私心,一來 我想開個公司,但並不熟悉,想請你不時的指點一下,當然,並不讓你操心,我只 是有不懂的,請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沒有什麼親人,有一個舅舅,還跟我不和 ,見到你後,有股說不出的親切,我沒見過親爺爺,就想把你當成我的親爺爺,好 好的孝敬你,行嗎?」我說話時,確實動了真感情,也觸起我對父母的回憶,眼睛 發酸,用了很大的氣力才止住,沒有流淚。 東方友看了看我,又看著遠處歡愉的小晴,道:「唉,其實我很喜歡這個山清 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顧她,我也放心。在這個地方養 老,也是我的福氣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裡的高興。其實我也是算準了他會答應,東方友笑呵呵 的看著我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不能幫你什麼大忙,只是參謀參謀一下!」 我忙道:「瞧爺爺您說的,俗語說得好,家有一老,就如一寶,有你這麼一個 爺爺,我就很高興了!再說什麼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別人,能有什麼出息!」 東方友點點頭,「你能明白這一點兒,就行了!唉,在農村裡就是好哇,不必 天天人擠人了。」 「過兩天,我把爺爺你的東西都搬過來,再在我旁邊蓋一個新房,你在裡面可 以專心的研究你的學問,或者在山上轉悠轉悠,反正呀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別人 管不著。小晴你就別操心了,讓她跟思雅學習,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讓你兩個 孫媳婦好好孝敬你!」 東方友哈哈大笑:「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繼續道:「如果你嫌寂寞,就再找個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擺手,直說用不著,神情裡有一絲傷感。可能想起了自己的老伴與兒子吧 。說實話,他能答應住到這裡,大半是因為老來孤單,而且對小晴的健康長大也不 利,小晴那麼喜歡我們,由我們照顧,最好不過。 我們又說了些閒話,他一直問我一些村裡的情況,問得很細,許多事情我都沒 留意,回答不上來。 小晴跑了過來,紅撲撲的小臉上掛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我抱過她,給她擦了 擦汗,道:「小晴,往後跟爺爺住在這裡好不好哇?」 小晴瞪著大大圓圓的眼睛問道:「真的嗎?真的能住在這兒嗎?」 我點點頭,她又望向爺爺,見他也點頭,一聲尖叫,蹦起老高,歡呼著:「噢 ——,我要住在這裡了,我要住在這裡了——」又摟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 咯咯笑了起來。模樣真的非常可愛。 東方友看著小晴歡喜的模樣,面露慈祥的微笑,真很像姥姥看我時的樣子。 早飯是舅媽與思雅做的一桌菜,將大棚裡的菜都摘了一點兒,雖然肉不多,也 很豐盛,小晴與東方友都吃得讚不絕口,呵呵,舅媽的手藝確實非常好。桌上,我 跟她們說了東方友將留在這裡的決定。兩人也沒表現出什麼意外的表情,都很高興 的樣子。這讓我放下心來,這兩個女人真的是冰雪聰明啊。 我吃完了飯,就忙著找人開始蓋房子,先讓東方友自己設計一下,決定蓋什麼 樣的房子,然後讓李明理招呼那幫小痞子們弄材料,李三子用車拉。現在是空閒時 節,家家都沒有什麼事兒,我在村中的聲威日顯,很多家的男人主動幫忙,人多好 辦事兒,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頭、磚,水泥,都運到了我的屋子旁邊。 這種場面確實有些驚人,幾十個男人在一起卸車搬運,地都好像在震動,場面 熱火朝天,人們大聲談笑,甩起膀子拚命干,舅媽與思雅還有玉芝給他們端茶送水 ,讓他們幹得更加賣力。東方友看著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則是看著小晴在那裡湊熱鬧,幫忙送水,有些擔心,怕萬一不小心,被鐵鍬 或者車撞著了。忙把她喊過來,留在身邊不讓她動彈,這讓她非常生氣。小嘴鼓鼓 的,氣哼哼的望著我,我跟她說話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來。後來是思雅與 舅媽兩人一頓好言軟語,再數落我一頓,才平息了這個小傢夥的怒氣。 我讓舅媽記下幫忙的人的名字,這是筆人情,有機會當然得還上。在農村,就 是這樣,你幫我,那我就幫你,人情還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記住,那你的信譽 會大打折扣,久之,就沒人來幫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準備已經做好了,這有些不可想像,東方友不停稱讚,說以 後做事就得有這種高效率,高效率是在以後開公司的生意中應該強調的一條原則。 我聽了,忙牢牢記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讓思雅給我一個小本,記在那上面,並 隨身帶著。 用她的話說那是備忘錄。我深以為然,以後的事情多了,我的記憶力雖然很強 ,但不能保證什麼都記得牢牢的。俗話說:「好腦袋不如爛筆頭」,正是這個道理 。 東方友看著我跟思雅忙活著找本子,挑鋼筆,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中 的讚許神色。 小晴也吵著要帶備忘錄,把我們樂壞了,思雅順著她,也給她一個小本子,小 晴樂滋滋的拿著,樣子很驕傲。 爺爺說自己不會設計屋子,想找一個朋友幫忙,要打一個電話。 我們村只有一部電話,在村委會,是村裡的。我於是帶他去村委會。一路上很 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大,還有叫爺爺的,爺爺笑瞇瞇的看著,笑道:「阿 舒你的人緣不錯呀,而且輩分很大吧?」 我道:「還不是托我媽的福,她的輩分太大了,現在村裡的人,輩分比我高的 還真不多。」 爺爺點點頭,道:「這就是農村呀,以輩分稱呼,很有古樸的風格!」 村委會在村子的中央,當初可能就是為了方便大家。書記叫李成,是李老太爺 的兒子,今年有六十多歲。他這個書記當得還勉強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爺在背後撐 腰,鎮住所有的人,才能這樣平安,要說才幹,還是差一些。但人很好,很肯為大 家賣力氣。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與李太爺住鄰房,他可是個孝子,由於李太爺堅持分家,不肯跟兒子一起 住,他無奈,只好住在自己父親旁邊,好有個照應。我以前給李老太爺挑水,也幫 他家幹活,常常到他家吃飯,他有事來客人時,也喜歡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 於揣摩人的心思,說話很對他的胃口,讓他引為知己,呵呵,這也是生活逼出來的 本領。 先到他家,因為村委會已經沒人,得找他開門。剛進他的門,一條大狗就撲了 出來,汪汪兩聲後就嚶嚶的叫,親熱的使勁搖尾巴,往我身上蹭,這狗跟我很熟, 李成的老婆從屋裡出來,見是我,招呼道:「啊,是阿舒呀,快進來快進來!」 要說在村裡,輩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媽是平輩。 「舅媽,我舅在家嗎?」我笑著道,一邊帶著爺爺往裡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裡喝酒呢,你來的剛好,他正念叨著想招呼你來 喝一盅兒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媽,這是我認的爺爺,今後就住在我家。」她並沒有 見過什麼場面,還有些怕見生人,只是有些靦腆的打了聲招呼。 屋裡李成正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擺了兩個菜,一盤花生一盤醃蘿蔔。 「舅,正喝著呢?!」我進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舉,笑著:「喲,是阿舒哇,快到炕上,咱爺倆喝一盅!咦,這位是 .....?」 我忙給他介紹,一聽爺爺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們這個小地方 ,竟能來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著,熱熱腳!」 接著,又對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兩個好菜!」那邊答應了一聲。 爺爺一起坐到炕上,他不會盤腿只好伸腿坐著。我們三個人喝了起來。 剛喝了一杯,書記就赤著腳下了炕,在牆角的大櫃裡一陣翻倒,終於找出一瓶 酒,揚著手裡的酒道:「阿舒,這是前兩天別人送過來的好酒,我沒見過,今天打 開你嘗嘗怎麼樣。」 我哦了一聲,感興趣的拿過酒瓶,爺爺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 ,這個酒是差不了!」 接著我們就聊起酒,什麼酒好,什麼酒勁大,什麼酒上頭,什麼酒香味大,滔 滔不絕。爺爺竟能跟書記聊得很投機,說話也沒有知識分子特有的清高,看來也是 跟不少人打過交道。 我們喝了半夜的酒,電話也沒打成,明天再打也不遲,反正也不是很急。書記 是已經醉了,不停的發著牢騷,說這個書記怎麼怎麼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時候問 他,怎樣才當上書記,才知道是需要入黨,然後經常委會的審議選舉,才能當上。 我這才知道,現在我必須先入黨了。可是,黨是那麼容易入的嗎?很晚,我跟 爺爺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裡爐子已經被舅媽弄得很旺。我則是去大棚。 李玉芝已經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給我開門後,一句話不說,低著頭,紅著臉 ,回到了沙發上。她潮紅的小臉,再加上楚楚動人的表情,構成讓任何男人都無法 拒絕的誘惑。 我緊挨著她坐下,肩膀與大腿緊貼著她,她身體的柔軟與彈性湧入我心中。看 著她楚楚可人的樣子,我的獸性就大發。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像一隻可憐的小貓, 小臉都快縮進脖子裡了,暈紅佈滿她的面龐與纖細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紅透了。這 種羞紅非常動人,我忍不住將手放在她光滑的頸上,滑膩柔軟,「嗯」,她呻吟一 聲,顫抖的更厲害。 手在細滑的頸上輕輕摩挲,感受著動人的滑膩與脈動,又將嘴唇放在上面,牙 齒輕輕噬咬著,這嬌嫩的肌膚,讓我有股狠狠咬上兩口的衝動。 「啊……嗯……唔……」她的喉嚨裡吐出含糊的呻吟,頭向上抬起,胸脯前挺 ,身體慢慢的開始蠕動,變得火熱柔軟,就像一條小蛇正在甦醒。 我放開她,輕輕推她一下,道:「起來,把自己脫光了!」她幽幽的看著我, 一幅可憐的模樣,這個小妖婦,就是知道我喜歡她楚楚可憐樣子,總是在勾引我。 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脫了下來,現出一具纖小飽滿,肉光緻緻的雪白身子。頭 低垂,兩隻小手有意無意的輕掩著腹下那濃黑的幽谷。 「擺成那個形狀!」我道。這個大字形體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讓她這樣做。 仍像往常一樣,她無奈而委屈的擺著那種最羞恥的姿勢。身體顫抖,眼睛水汪 汪的要滴出淚來,這種可憐讓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用目光姦淫她身體的每一寸,這是一種典型的心 理術,從書上學來,這是讓她從心理完全屈服,感覺在我面前,無什麼秘密可言。 「腿再張大點!」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著看了看我,見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頭,輕輕把大腿又張開小許。 仍是靜靜的看著她,她的身體抖動的更厲害,小穴裡竟開始向下流出淫液, 一縷縷,如晶瑩的絲線,掛在濃黑的陰毛上。 她試圖不讓它們流下來,大腿想夾住,但又不敢動,那種想動又不敢動的心理 從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動顯現無疑。 「嘿嘿,那是什麼?」我帶著嘲笑的語氣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著頭,不看我,輕聲的呻吟著哀求。 「你家魏強還行不行呀?」我裝作關心的問道。 她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又羞澀的扭過去,搖了搖頭。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麼辦呢?」 她不答只是搖頭不看我。隨著搖頭,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隨之抖動,非常迷人。 我走上前去,開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頭上用力一彈,「啊——-」她陡然發出 一聲尖叫,身體僵硬,幾秒後忽然變軟,像要倒下來。 我一把將她扶住,看到她潮紅佈滿了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經高潮了。唉,都 是我這一彈惹的禍。我氣哼哼的把她扔到沙發上,抱起她的大腿,對準位置,狠狠 的操弄起來。急風暴雨般的抽插讓她不堪忍受,嘴裡胡言亂語,呻吟喘息,尖叫求 饒,各種聲音交雜出現。她已經失去理智,不停的聳動迎合著,閉著眼,小臉緋紅 ,奶子抖動,屁股起伏,高潮連連,最後她實在是不能動了,我才洩出來,一張沙 發單已經被弄得濕透,全是汗水與淫液,還好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又換上了一層。 她四肢纏住我,摟著我入睡。我知道這個時候的女人最需要溫柔,就輕輕的撫 摸她,手在她後背輕輕的拍著,就像一個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覺。很快,她就甜 甜的入睡,臉上的滿足與幸福看著讓人微笑。 第二天,我騎著思雅的自行車,去給乾爸家送年貨。在去的路上,我的腦海仍 閃現著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回來後,我一是忙著跟舅媽親熱,再 是忙著招呼爺爺的事兒,還真沒有安下心來跟她好好親熱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餘 氣未消,我知道這樣做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不夠男人,可是感情的事兒,根本就沒 有心胸寬廣這一說兒。 隱瞞與欺騙沒有什麼兩樣,不是我無法忍受,而是我無法忍受跟我在一個炕上 睡覺的人的隱瞞與欺騙。這確實太危險了,什麼事兒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次 她能隱瞞我,就會有下一次的隱瞞。再有下下次的隱瞞,這就是我對人性的瞭解。 想起她冷清絕麗的樣子,心中又湧起愛意,這麼一位女子,能夠看得上我這麼 一個農村小子,確實是幾世修來福氣。我應該好好的疼她愛她,讓她過得幸福。 到了乾爸家,乾爸不在家,說是跟方叔出去打獵了。乾娘就問我為什麼又回來 過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嗎,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乾娘不是別人,她已經把我當成自己的親兒子,我於是說起我跟思雅鬧了別扭 的事,遭到了她一通數落,說我處事太過激烈,不夠圓滑,這樣可能留給思雅父母 的印象很差。又說思雅隱瞞我固然不對,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過嚴格,又站在 思雅的立場,嚴厲批判了我的不對,讓我也頗感慚愧。 快到中午,我當然要賴在這裡吃飯,還要吃好飯,乾娘只好出去,要到商店買 些東西。我正在那看電視,忽然見到乾娘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進門就叫:「小舒 ,快,快,跟我走!」 我忙躥了出去,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乾娘喘著氣,斷斷續續的道:「你舅舅出事兒了!」 我一驚,他怎麼總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擔心,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他好像被車撞了!」 「什麼?那要不要緊?」我急忙道。 「看來挺重,可能有危險!你舅媽哭得像淚人似!叫我回來招呼你」乾娘道。 我心裡喊著冷靜,冷靜,站在門口不動。深呼吸幾口,開始運一篇清心咒。 乾娘在旁看著急得直跳,大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快去,怎麼反而停下了 ?!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幾句咒語,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靜下來,腦子恢復清明。道:「 不急,越急越出亂子,家裡有錢嗎?」 乾娘一愣:「咦,要錢幹什麼?噢,明白了,有有!」她忙跑到裡屋,拿出一 個包,鼓鼓的。然後她帶著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就極為顯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舅舅出事地方。 我超過乾娘,飛跑過去,撥開看熱鬧的人群,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舅舅,肚 子破了一個口子,血正從他的肚子裡向外流。新舅媽正哭著用衣服按住向外湧血的 傷口,可是根本沒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變成了紅色,血仍在流,她哭著,又撕下 自己的一塊衣服,捂向舅舅的傷口,仍是無法止住血,她看著已經昏迷的舅舅不停 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摀住血流不止的傷口,顯得那麼無助與可憐,周圍的人靜靜 的看著,像是在看一場戲。 我用力將靠裡的人向外撥,道聲:「舅媽,我來了!」 她抬起頭,已經哭得紅腫的眼露出驚喜的光芒,忙用沾滿鮮紅的血的手抓住我 ,激動的道:「阿舒,快,快救救你舅舅吧!」 我緊緊握了握她的小手,堅定的道:「放心!」說著,我扶起舅舅,他已經變 得僵硬,面色煞白,開始發青。我顧不得驚世駭俗,閉上眼,運足功力,手掌拍上 正向外湧血的傷口,一股冷氣送出,血漸漸止住,我又向他背後拍了兩掌,送出兩 股純陽之氣,護住他的心脈。 做完這些,忙抱起舅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聲:「滾開!」撞開人 群,向醫院衝去。乾娘已經將錢塞到我手裡,人們只能看到一個人抱著另一個人, 像一陣風似的,眨眼間跑得沒了人影。 如果不是看到那位渾身是血的漂亮少婦,還真以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經顧不上什麼韜光隱晦,運功於腳,像踩著風火輪一般向醫院沖。撞開門 ,衝進了醫院。 由於有了錢,醫院馬上搶救舅舅。儘管如此,仍舊是不能救回他。說是什麼肝 什麼脾破裂什麼的,我已經無心去聽,耳邊只有新舅媽那淒厲的哭聲…… .................................... 春光輝荒野 第十七章 舅舅死了,舅舅死了?舅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著躺在擔架上的舅舅,他的臉已經變成暗青色,眼睛閉著,很安祥 ,再也沒有平時對我的橫眉冷目。其實舅舅與媽媽長得很像的…… 擔架就停在醫院的走廊裏,新舅媽淒厲的哭聲在走廊裏回蕩,像一把鋼刀在絞 著我的心,我感覺自己的心被這把鋼刀絞成一塊一塊,四分五裂。我忍住痛苦,扶 起正撲在舅舅身上的新舅媽道:“舅媽,別這樣,讓舅舅安心的走吧——” 新舅媽放聲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別走哇——,你怎麼這麼就 走了,正峰啊———你不能丟下我呀——”一聲聲呼喊像在傾訴著對舅舅的依戀與 不舍,我這才發覺,可能她對舅舅的感情是真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