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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笑傲風流1-151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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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8章 再來一次

  任盈盈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十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父親的消息。對了,那個莊子叫什麼名字?”

  “哦……梅……梅莊。”張勇霖在吸允之中,含糊不清的說道。由於任盈盈主動的送奶入虎口,使得她身子更加的靠前,兩條修長而線條完美的自然而然的卡主了張勇霖的虎腰,那豐膩而泛著色澤的翹臀高聳如台,那玉臀前面的倒三角黑色叢林也緊緊的貼著張勇霖的虎腰上。由於她兩條是分來的,所以根部那神秘的桃源洞也在晚風之中暴漏了出來,點點晶瑩剔透的愛水正順著桃源洞的狹縫緩緩滴下,那淡淡的腥臊氣味,更是增加了靡的氣氛。

  原本一柱擎天的金剛杵,血管繃起,讓張勇霖更加清晰的感覺到杵身的粗脹難耐,總想找一個地方,好好的磨一磨這金剛杵,泄一泄那猶如岩漿翻滾般的炙熱。而這種繃漲的感覺,讓張勇霖的金剛杵有一柱擎天變成了30度角的高射大炮。

  或許是任盈盈新瓜初破,雖然她嘗到了點之樂的甜頭,可畢竟最開始那撕裂般的感覺,還是在她心裡留下了淡淡的陰影,讓她一時半會兒完全喪失了再戰的勇氣;或許是任盈盈心裡憂心忡忡,總是難以釋懷,在擔心父親的情況下,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情陪張勇霖,好好玩玩。當金剛杵觸碰道桃源洞口的時候,那原本漸起的任盈盈,那完美無瑕的嬌軀竟然微微顫動,那如絲如線半的妙目,劃過了一絲清醒;那嬌艷欲滴的臉龐,也稍稍變白。

  任盈盈雙手摟著張勇霖的腦師袋,那尚留著一個牙痕的紅唇,翕動著說道:“別……我……霖哥哥,今天先放過小妹吧。我……”

  “盈盈,怎麼了?”張勇霖故作不解的說道。

  任盈盈臉上羞紅,看也不看張勇霖一眼,只是輕聲說道:“我……我心憂父親,真的是沒有什麼心情啊?”

  張勇霖一手把玩著任盈盈的豪乳,一手撫摸著任盈盈的翹臀,在這兩團盈盈沃雪之上,舒適的滑動著。那的溫柔,那揉捏的細膩,仿佛在把玩一個絕世古玉一般,即怕稍有不慎跌破了古玉,又怕粗枝大葉不能體會到古玉的完美。而在他充滿愛心的撫摸之下,任盈盈身子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再一次漲大,花徑有淺淺滴出愛水,而那耳邊的也顯出點點冷戰,那是任盈盈動情的特有標志。張勇霖猜測任盈盈不僅僅是因為心憂父親,更重要的是,她恐怕是還沒有從破瓜的觸痛中走出來,心中還有些陰影,不堪伐跶罷了。

  於是,張勇霖故意說道:“盈盈,岳父大人的事情,我們要從長計議。首先,在梅莊,哦,就是琴痴他們住的那個地方,一定是看押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以貴教的行事作風,還有正邪兩道的恩怨,如果貴教抓住正道中人,恐怕十有八九就當場殺了,即便不殺,也會對他們折磨一番,想必也絕對不會把他們關起來浪費糧食。這麼看來,只有貴教中人了,可琴痴都人在日月神教中地位很高,出動這樣級別的人作為看守,那麼被看押的人,恐怕地位絕對低不了。再說了,東方不敗也不是什麼好鳥,如果是對他有威脅的長老,他百分百也是當場殺了一絕後患的,這麼一來,那被看呀的人恐怕只有是岳父大人了。”

  任盈盈紅著臉,點了點頭,聽著張勇霖一口一個“岳父大人”,任盈盈已經有最開始的羞澀變成了甜蜜。連看向張勇霖的目光,都柔和、曖昧了許多。想必經過剛才那一場靈與肉的碰撞,還有那赤果果相見的坦誠,都讓兩個人的關系更進了一步。

  張勇霖說道:“不過怎麼樣,你作為聖姑,東方不敗還是會派人在洛陽監視你,哦……或者是保護你。假定,梅莊裡面關押的真實岳父大人。那麼,關於東方不敗繼承教主的位子,很可能就是一場大陰謀了。他這些年對你好,那肯定是因為要對外做做樣子。而你要是親自去杭州查看,恐怕東方不敗立刻就會知道你的行蹤,這……如果他猜到了你的目的,那麼你的杭州之行就會打草驚蛇,如此一來,萬一東方不敗害怕事情暴漏,鋌而走險,那岳父大人可就危險了。所以,你最好是回到黑木崖,或者去西安那些地方暫住,而由我再去一趟梅莊看能不能將岳父大人救出來!”

  任盈盈的星眸微微閃動著,神情低沉的說道:“哦……我……你說的不錯,如果要是……要是去了,恐怕真的會打草驚蛇。再說,東方叔叔這些年對我確實不錯,哎……我真不希望……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想了。”

  看任盈盈意志消沉的樣子,她心裡很肯定是在掙扎不定,一邊是自己親生的父親,一邊是養育自己將近十年,對自己很好的東方不敗;她即希望父親能沒有事情,又希望東方不敗這些年來不是在欺騙自己。只不過,人總是個奇怪的動物,心理和生理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任盈盈雖然精神雖然有些懈怠,看紅撲撲的臉頰、飽脹賬的,還有那仿佛油田一般出油不斷的桃源洞,都說明任盈盈身體的真實反映。

  張勇霖大包大攬的說道:“放心好了。明天我就去杭州,仔細的調出一番。有什麼消息,我在通知你,然後我們在商量下一步的問題、岳父大人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好了。”說著張勇霖又擠眉弄眼的,衝著任盈盈做了一個極盡誘惑的色色眼神,而且還將自己的金剛杵又朝前抖了一抖,雞蛋般大小的杵頭,有一半都塞進了花徑裡面。

  任盈盈眉頭一簇,臉上閃過一絲疼痛的感覺。她低聲說道:“多謝霖哥哥,我父親的事情,就全靠霖哥哥了。”

  張勇霖嘿嘿一笑道:“盈盈,你准備怎麼謝我啊?”

  “我……我人都是你的了,你……你還想要我怎麼謝你啊。”任盈盈喃喃說道,她垂著頭,俏臉差點觸碰到被張勇霖高高托起的上。

  張勇霖笑著說道:“盈盈,你看我下面那根棍棍,還沒有喂飽他呢。”

  任盈盈有點花容失色,她有些害怕的說道:“霖哥哥,請霖哥哥聯系,我……小妹真的是不堪伐跶,等我養好了一點,我……我再伺候霖哥哥,如何?”

  張勇霖心中大樂,嘴上卻說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來月事了呢?真是的來了月事,你怎麼還要和我做啊。這……這可是很傷身子的事情啊!”張勇霖關心的說道,不過,他下一句就徹底暴露了他的本來意圖:“盈盈,不要害羞,讓我看看你那裡怎麼樣了。”

  “聽說張勇霖要看,任盈盈感激合攏腿,只不過金剛杵早就頂在了任盈盈的花徑口上,這麼一合攏腿,正好香艷的將金剛杵夾住。任盈盈急切的說道:”哥哥,不是……我不是什麼月事……是……“

  張勇霖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原來不是月事來了啊。那……那是因為什麼原因啊?”

  任盈盈有些羞於啟齒,張勇霖心中一樂,嘴裡說道:“不行,看你猶猶豫豫的,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讓我起來,我看看你哪裡到底怎麼了?”

  見張勇霖做事要起來,任盈盈終於忍不住橫了張勇霖一眼,紅顏黑發、妙目瑤鼻,顧盼神飛之間,讓張勇霖一怔。任盈盈嘴裡嚶嚀的說道:“你……討厭了,人家是第一次,所以還沒有適應嗎。那裡好像都有些腫了,你的那個東西頂著人家那裡,只是輕輕碰一下,我……我就覺得一陣疼痛,所以,真的是……今天真的不行了。等修養好了,我在讓你隨意吧。”

  “那……那不會每次都很痛吧?”張勇霖虎頭虎腦的問道。

  任盈盈低聲道:“不會的,我聽說人家說了,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痛的,以後就好了。”

  “哦。那就好,不然我還真的很擔心啊。不過……你說哪裡兒腫了到底是哪裡啊?”張勇霖揣著明白裝糊塗道。

  任盈盈一愣,本就薄臉皮的她更是紅燦燦的一片。只是她畢竟是聰明人,聽著張勇霖的話,心中總是有著一個疑問,只不過張勇霖的話太過於閨房、讓她疲於應付,無暇深思。這個時候,任盈盈無意的瞥了一眼張勇霖,見張勇霖狡猾的一笑,芳心裡頓時明白了過來。她忍不住舉起粉拳,狠狠的打了張勇霖胸口兩下,嘴裡啐道:“你……你好討厭啊你……”

  “呵呵呵……咳咳咳……不能打了,再打就真成謀殺親夫了!”張勇霖說道。

正文 第149章 儀琳的情事

  見任盈盈確實是不堪伐跶,張勇霖無可奈何之下,也就只好收了自己的色心。考慮到儀琳估計很快就要回來了,兩個人也趕緊穿上衣服,靠坐在一起,看著西邊的火燒雲,甜蜜的聊著天。

  此時夕陽已落,只剩下西邊一抹晚霞。涼風習習,樹葉沙沙作響,天地之間顯得異常的寧靜和安詳。任盈盈甜蜜的訴說著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學琴、練劍一樣樣都如數家珍的告訴了張勇霖。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似地,有些扭捏的說道:“對了,靈珊妹妹,她……她是不是還在華山啊?”

  岳靈珊不在華山,還能在什麼地方,現在的華山派可不比昔年。雖然岳不群費了老大的心血,可還是不能避免華山派日漸式微,在江湖上走動的華山弟子是越來越少。而目前為止,在江湖上的華山弟子也只有自己師兄弟5人罷了。聽話聽音兒,張勇霖略微一想,立刻就明白了任盈盈的意思,這小妮子恐怕還是在擔心岳靈珊不待見她吧。

  張勇霖攬著任盈盈的蠻腰說道:“盈盈,你不要想太多了,這個……靈珊人很容易相處,她生性大咧咧的,為人直率,說話向來直來直去,可是,從沒有什麼壞心眼。以後,姐妹相處,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

  任盈盈點了點頭,忽然扭頭覺望著張勇霖,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不說靈珊妹妹了,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個姐妹啊?”

  見任盈盈吞吞吐吐的樣子,張勇霖就有點錯愕,等聽完了任盈盈的話,張勇霖仔細的看了眼任盈盈,調笑道:“這……這要好好數一數了,不然還真不知道有多少。”

  任盈盈的俏臉微微一白,神色中不禁有點失落,張勇霖哈哈大笑道:“哪有那麼多,加上你總共也才八個人,正好組成八仙女。這其中,有很多都是迫不得已的,比如靈珊、幼雲、還有劉青都是我的三個師傅硬生生給我定下的親事,而其他的四個則是則是因為救她們的時候,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迫不得已才娶的!哎……其實我也難啊,我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沒有三五個女人,還真的沒辦法,讓我徹底的泄瀉火。”

  張勇霖當然不敢說自己已經還霸占了三個丈母娘,還有兩個女性長輩的事。任盈盈雖然是魔教出身,接受的還是正統的道德教育,這麼離經叛道的事情,要是讓她知道了,恐怕她更是要坐實自己色鬼的頭銜了。莫說任盈盈了,其他的幾個人暫時也不能讓他們知道,否則非出大亂子不可。要慢慢的開導她們才行。真要做的話,自然是從寧中則、岳靈珊做出發口了。因為岳靈珊和寧中則讀書都不多,個性又都豪爽,接受能力也大一些。只要搞定了一對母女,有了代表,其他的幾對母女就容易擺平了。

  恐怕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樂意自己老公明目張膽的吹噓自己的風流韻事,任盈盈忍不住白了張勇霖一眼,她剛剛獻身,芳心裡盡是甜蜜之意,完全沒有管老公的覺悟,再者,凡是都要有個先來後到,相對而言,她是最後一個,前面的姐姐們都沒有開口,她也不好說什麼。只不過,這小妮子心裡暗暗打定主意,等見了那個姐妹之後,還是定一個攻守同盟,把張勇霖好好的管住才對,不然的話,這家伙長相不錯、功夫也高、出身又好。外加上風流成性,這以後就不知道要多加進來多少姐妹了。

  任盈盈想著心事,不過她心中一動,又問道:“對了。向叔叔他們怎麼樣了,特別是綠竹翁。”

  見任盈盈臉上又露出了點擔心,張勇霖不禁嘿嘿一笑。任盈盈也是聰明異常,頓時就明白了張勇霖的意思,這家伙一定是笑自己有了老公,就徹底忘了別的事情。她不禁又在張勇霖的上,輕輕一捏,撒嬌道:“快說。”

  “別捏,它還沒有徹底瀉火呢,如果你再把他起來,那我可就要真的梅開二度,霸王硬上弓了。”張勇霖笑道。

  任盈盈輕啐一口,卻也真的不管再捏了,只是催促道:“快點說說向叔叔們的事情。”

  “哦。向大哥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沒有什麼太大問題。只是綠竹翁傷勢卻很重,向大哥要帶他去開封找殺人名醫平一指,平大夫醫術高超,想必一定能夠治好他的。”張勇霖解釋道。

  “平一指這個人,功夫不怎麼樣,可是醫術倒是不容小視,算得上天下第一名醫了。有向叔叔帶去,綠竹翁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的。”任盈盈說道,忽然,她妙目一瞪,嗔道:“你好討厭,占我便宜,我……我叫向叔叔,你卻叫什麼向大哥。那……那你豈不成了我叔叔了。”

  張勇霖冷不丁的抱著任盈盈,在那微翹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笑道:“乖侄女,讓叔叔親親。”完全是一個拐賣純情少女的色叔叔形像。

  “張大哥……張大哥……我回來了。”小路上,忽然傳來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儀琳終於買了吃的回來。

  張勇霖有些不自然的松開懷中的任盈盈,站起身來,迎了過去道:“儀琳師妹,你沒了什麼吃的呀?有沒有醬牛肉啊!才受了傷,要多吃點肉才能不足營養。”

  “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張師兄只是隨口說說,絕對沒有褻瀆的意思,你千萬不要生氣啊。要怪,就怪我好了。”儀琳輕聲嘟囔道,繼而她驚叫道:“師兄,你……你受了傷嗎?怎麼留了這麼多血啊。我……我也給你擦點天香斷續膏啊。”

  張勇霖一愣,他哪有受什麼傷啊,今天打鬥的雖然厲害,可他也只是在方生大師面前吃了癟,受了點內傷。變的時候,只有他殺人,傷人,哪有人傷他呀。

  儀琳小跑到張勇霖的身邊,指著他小腹左側處的殷紅血泊,說道:“你看,你這裡流了好多血。”

  張勇霖順勢看了過去。他經過激烈打鬥,衣服上沾染的血跡大都已經干了。只有儀琳手指的哪一處血跡,殷紅紅的,儼然是剛剛沾染的,張勇霖心中納悶不已,暗自思忖道:“這怎麼回事?”

  一旁的任盈盈卻是俏臉一紅,道:“這……這不是他的血,是他剛在在打鬥中染上的血。”

  張勇霖看著任盈盈嬌羞的小女兒狀,頓時醒悟,自己剛才和任盈盈琴瑟和諧的時候,自己衣衫可是鋪在了任盈盈白膩的屁股下面,這血跡恐怕是任盈盈的處子之血吧。

  “阿彌陀佛,剛才一定打鬥的很激烈吧。”儀琳小臉發白的說道。

  張勇霖偷偷的衝任盈盈眨了眨眼睛,點頭道:“哎,儀琳師妹,你剛才是沒有看到啊,你師兄我大展神威,戰的敵人哦哦直叫,一個勁的討饒呢?”

  “那……那你把他們怎麼樣了,是不是傷了他們的性命了?”小尼姑慈悲之心大起。

  張勇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戰的她兵器都腫了,然後就放了她。”

  任盈盈在一旁又羞澀又好笑,衝著張勇霖狂瞪眼,而儀琳卻說道:“張師兄,你真是慈悲心腸。”

  張勇霖嘿嘿一笑,伸手拎過了儀琳手上的包袱,說道:“咱們先吃飯,邊吃邊聊啊!”

  “是啊,儀琳妹妹,他淨是胡說八道,咱們別理他。”任盈盈拉著伊琳說道。

  三人找了個地方坐下,張勇霖打開了包袱,頓時一愣,這包袱裡面放著幾個饅頭,兩三個素菜,可是,正中間卻有一個大紙團包裹的菜肴,紙團上油光閃亮,散發著淡淡的肉香,顯然不是什麼素材。他撥開紙團一眼,竟然是一塊醬牛肉。

  “你……這是你買的嗎?”張勇霖難以置信的說道。他實在是無法想像儀琳這個清純的沒有半點人間煙火味的小尼姑,竟然獨自一人去買什麼醬牛肉。

  儀琳低著頭,的脖頸似乎都在隱隱發紅,她低聲說道:“我……我記得師兄你喜歡吃牛肉,所以……所以才買的。即便是佛祖要怪罪,也是怪罪我,和師兄,沒有關系的。”

  張勇霖愕然之中,卻是滿腹的感激,儀琳這個小丫頭,為了自己居然敢去買牛肉,足見她用情之深了。如果沒有任盈盈再身旁,估計張勇霖要立馬脫衣獻身給儀琳了。張勇霖瞟了眼任盈盈,見任盈盈似笑非笑的正盯著自己,張勇霖心裡打了一個突兒,這……任盈盈剛才還在追問儀琳和自己的關系,現在看儀琳這個樣子,恐怕她定然看出儀琳對自己的情愫了。對儀琳霸王硬上弓肯定是沒有什麼關系的,可是,想讓任盈盈在一旁幫忙按著儀琳的手,恐怕就成問題了。怎麼能讓和平的解決這個問題呢?看著嬌滴滴額儀琳、美艷的任盈盈,張勇霖的心思又活躍了起來,這層窗戶紙……不對是儀琳那薄薄的膜,要不要今天捅破呢?

正文 第150章 盈盈拉皮條

  如果任盈盈不在身邊,那麼張勇霖自然可以輕松拿下儀琳,讓儀琳心甘情願的奉獻出自己珍藏了十幾年的處子之身。可是有任盈盈呆在身邊,尤其是自己剛剛才取了任盈盈的紅丸,讓任盈盈由一個俏麗的小女子變成了一個風韻萬種的小婦人。在任盈盈一心一意對自己的當口,自己再在她眼皮子底下和別的女人動手動腳的,那肯定是捅了馬蜂窩了。任盈盈可不比王家麗,她出身高貴,家世顯赫,完全不需要像王家麗那樣通過姐妹共事一夫來鞏固自己在夫君面前的地位,她也不像岳靈珊那樣,只剩下孤兒寡母的,沒有人替她撐腰,就算他不出手,任盈盈的老爹任我行早晚也會被向問天救出來,等任我行出來以後,知道自己騙了任盈盈,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雖然儀琳嬌憨可愛,愛慕之情不用言表,雖然張勇霖欲念閃、恨不得將儀琳就地正法,可是,他還是不敢也一絲一毫的表示。

  當下,張勇霖打了個哈哈,謝過了儀琳,轉過臉替任盈盈夾了一塊牛肉道:“盈盈,你嘗嘗這味道還真的不錯。儀琳師妹買的時候,想必也是很用了一番心思的。”

  任盈盈掃了眼張勇霖和儀琳兩人,笑道:“儀琳妹妹多謝你了。”

  雖然任盈盈的話語裡面有骨想子酸溜溜的味道,但她畢竟沒有明說什麼。儀琳閃動著大眼睛,好像做了什麼錯事的小孩正好被家長抓了個正著一般,搖了搖頭,說道:“沒……沒關系的。”她明知道尼姑買什麼牛肉,似乎非常不對,可是為了張勇霖,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買了。

  自這句話以後,三個人就開始靜靜的吃飯,再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了。任盈盈面帶微笑,而儀琳卻一直低垂著頭。突然的靜寂,似乎造成了一種異常尷尬的氛圍,張勇霖看了左邊清秀絕倫的小尼姑,又看了看右邊娟麗無雙的任盈盈,終於開口問道:“小師妹,你怎麼突然下山了,你和令尊這是准備去做什麼事情呀?”

  這句話問的極沒有水平,參照《笑傲江湖》,張勇霖完全可以猜到儀琳和不戒和尚下山來找自己,必然是因為儀琳心裡掛念自己的緣由。只不過,當著任盈盈的面,張勇霖可不敢說什麼“你是不是想我了”一來極具感彩的話語。

  儀琳低垂著頭,突然抬了起來,她看了看任盈盈,方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我們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就是……”

  張勇霖一看儀琳說話結結巴巴的樣子,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看著儀琳臉色越來越紅,張勇霖笑了:“是不是不戒大師要帶你到江湖上歷練歷練啊?”

  儀琳眼神怪異的看了眼張勇霖,說道:“是……是的、”

  “那……那令尊突然走了,這……這可如何是好啊?一個小女孩在江湖上行走還是非常危險的。”張勇霖有些擔憂的說道。他說著拿眼睛瞟了眼任盈盈。誰知道任盈盈也正好看過來,張勇霖心裡一緊,訕訕的笑了一下。

  任盈盈狠狠的瞪了張勇霖一眼,卻笑著對儀琳說道:“儀琳師妹,我們准備去開封,如果……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跟我們一道吧。”

  張勇霖聽了這話是又驚又喜又甜,喜的是任盈盈主動邀請儀琳跟著,不管是出於“五岳劍派,同氣連枝”的江湖道義,還是由於儀琳涉世未深,一個人行走江湖危險重重,或者是由於張勇霖心裡喜歡儀琳,他都不能當著任盈盈的面說出邀請儀琳的話,男女之情畢竟是要講究策略的,一味大咧咧的,說不定就惹惱了任盈盈。驚得卻是,自己只是漏了一個口風,任盈盈竟然能猜到自己的用意,這份精明就著實驚人了。看來在任盈盈的眼皮子底下還是要小心一些才好。甜的卻是任盈盈這麼說,是不是代表接納了儀琳小師妹呢?畢竟剛剛她還在追問自己和儀琳的關系,可過了一會兒,竟然把儀琳帶在了身邊,莫非……莫非這是任盈盈給自己的一個信號,表示她不在意自己到底娶多少個老婆嗎?

  張勇霖直盯盯的看著任盈盈,似乎有點難以置信,任盈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賞賜了張勇霖幾個衛生球。

  儀琳卻沒有想太多,她只是偷眼看了看張勇霖,問道:“張師兄,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張勇霖一怔,他完全沒有想到儀琳竟然在這種時候謙虛了一個,雖說是征求自己的意見,可是卻把張勇霖給推到了最前面。張勇霖心中難免嘀咕道:熱戀中的女人,可不能按常理分析。剛才盈盈的話,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呢?按照張勇霖的計劃,岳靈珊這些人顯然都屬於好說話類型的,她們都容易搞定,唯有任盈盈,是需要下一點功夫,讓她接受這麼多個姐妹的。而張勇霖也准備用解救任我行來徹底征服任盈盈,勸說任盈盈同意自己娶這麼多老婆。換句話說,他需要一段時間來忽悠任盈盈,可現在任盈盈是個什麼態度,那可就完全不知道了。

  見張勇霖猶豫不決,任盈盈說道:“儀琳師妹,你跟著我們吧,我們又沒有什麼大事。”

  儀琳看了眼這個娟麗的女子,說道:“你是靈珊師姐吧?”

  任盈盈搖了搖頭。

  “哦,那你可定時家艷師姐、或者家麗師姐了?”儀琳猜到。

  張勇霖不等任盈盈在搖頭,就說道:“儀琳,她不是的,她是我江湖上的……總之,你不用問她是誰,就叫她任姐姐好了。”張勇霖說著,又偷偷的看了眼任盈盈,見任盈盈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張勇霖腦門上頓時一層白毛汗。

  “任姐姐。”儀琳甜甜的叫道。

  任盈盈只是淡淡的一笑,張勇霖確實一愣,他狐疑的看了眼儀琳,這儀琳似乎和上次見面的時候,有點不一樣,上一次儀琳口口聲聲都是佛經一類的東西,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一樣,可現在卻一口一個“任姐姐”,這……這還是那個羞答答的小尼姑嗎?不過儀琳這樣的表現卻是讓張勇霖心中高興的。原來的笑傲江湖裡面,令狐衝算的是肆意江湖了,可是女主角中除了任盈盈,岳靈珊凄苦的早亡,儀琳更是長守佛燈,怎麼也算不上完美。自己自然來到了這個世界,總要讓這些成名的女子,過上幸福的生活才對。穿越到三國,那自然是以統一天下為己任,穿越到抗戰,那自然是以趕跑日本人為己任,可到了武俠世界裡,娶盡天下美女才是王道。

  正在張勇霖發愣的時候,任盈盈臻首一偏,湊到張勇霖的耳邊說道:“哼,你還說跟她沒有關系,我看著小尼姑眼裡只有你了。”任盈盈說著,還偷偷的捏了下張勇霖的虎腰。

  張勇霖連忙否認道:“我……我豈是……”

  任盈盈幽幽一嘆道:“哎……男人都是這個樣子,我作為你的妻子,又哪裡管得到你呢?”

  張勇霖仔細的看了眼任盈盈,見任盈盈面色正常,不像是作偽。張勇霖心中納悶不已,對任盈盈的心事有點琢磨不透。依照原來的情況下,任盈盈是典型的好妻子形像,專一痴情,為了心愛的人可以不管不顧。可是,在痴情的女人也是女人啊,能真的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嫉妒之心嗎?

  “你想什麼呢?我只不過是覺得她……你認識她的早些罷了。所以才同意的。以後,你……”不等任盈盈說話,張勇霖連忙表態道:“我聽你的,絕對聽你的。”把儀琳拿下,整個江湖的一流美女已經一網打盡了,張勇霖也算得上是功成名就了。以後的事情,只不過是發展幾個豐腴少婦罷了。那些少婦當然只能算作是,見不得光的。所以,也不算違背誓言。

  任盈盈淺淺一笑,如果她知道張勇霖偷換概念,心中已經將發展作為奮鬥目標,而不再是娶老婆,不知道她會不會抓狂。

  看著任盈盈和張勇霖卿卿我我的樣子,儀琳心中沒有來的一酸,臉色發白,眼睛一紅,眼淚一下子就湧到了眼眶裡,她趕緊低下頭去。

  任盈盈將儀琳的反應看在眼裡,她笑道:“儀琳妹妹,你知道我和霖哥哥在說什麼嗎?”

  “什……什麼啊?”儀琳委屈的說道。

  “我在勸霖哥哥娶你做老婆呢?”任盈盈笑道。

  “什……什麼!”儀琳呆了,她忍不住抬起頭來,盯著張勇霖。

  張勇霖現在純屬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魔教的聖姑我已經打算要娶了,現在再娶一個恆山派的小尼姑也算不上什麼!張勇霖笑道:“儀琳,你願意嫁給我嗎?”

  儀琳的臉素的一下變得通紅通紅,她低著頭,玩著衣角道:“我……我是個尼姑的。”

  “呵呵,霖哥哥,看來儀琳妹妹不願意,那……那就算了吧。”任盈盈笑呵呵的說道。

  “不……我……我願意。”儀琳突然說道。

正文 第151章 懷疑

  雖然勾出了儀琳的心裡話,張勇霖也不好光明正大的當著任盈盈的面,和儀琳再真刀真槍的來一場野戰。三人吃完了晚飯之後,又休息了一下。張勇霖方才說道:“盈盈、儀琳師妹,我准備先回王家交代幾句,然後咱們在一起去杭州吧。今晚你們……你們現在碼頭附近找個客棧休息一晚。如何?”

  洛陽地處中原,是南來北往的商業大城。洛陽碼頭整天也是一場繁忙,人多人雜,三教九流、各行各業的人來往不絕,南邊的絲綢,北方的棉麻,各種貨物也是應有盡有。可正是因為這樣,張勇霖才想讓任盈盈他們呆在碼頭,就算被嵩山派的人發現了,因為人多,想逃也方便的多。任盈盈捋了捋額頭前的劉海,輕笑道:“你放心好了,今晚我們有地方去的,我一個好朋友正好在黃河邊有一條船,我們就在他們的船上住一晚上,就算是被嵩山派發現了,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的。”

  張勇霖立馬就明白任盈盈口裡的朋友是誰,肯定是藍鳳凰了。張勇霖頓時覺得腦袋有點疼,這藍鳳凰不習中化,為人處事直率坦誠,而任盈盈又聰慧異常,別被任盈盈給套出什麼來。對男人來說,女子自然是多多益善了,可是對女人來說,自己老公三妻四妾的,這心裡到底是什麼反應,那可不一定。任盈盈恐怕不會因為自己金剛杵所向披靡,就同意自己廣納妻妾的。再說了,張勇霖和藍鳳凰也就做了一夜夫妻,藍鳳凰在張勇霖心中的地位還是有限的,以至於剛才任盈盈追問張勇霖情史的時候,張勇霖居然把藍鳳凰給徹底忘了。這……萬一任盈盈覺得自己騙了她,不夠坦白,可就得不償失了。

  張勇霖挑撥的說道:“朋友?什麼朋友?你……你……”張勇霖想說“你在魔教高高在上,居然也能有朋友嗎?”,可話到了嘴邊,他想到這麼說對任盈盈無形中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於是就住了嘴。可任盈盈卻明顯領會錯了意思,嬌憨的白了張勇霖一眼,解釋道:“是個女人啦,你見過的,就是上次在洛陽外和你發生矛盾的那個女子。她是苗疆五毒教的教主。”

  張勇霖摸了摸鼻子,說道:新“原來是她啊,五毒教功夫雖然不高,可是用毒卻是神出鬼沒。莫說費彬他們已經被我們驚走了,就算他們找上了五毒教,恐怕也討不到好去。”

  張勇霖正說著呢,忽然聽到林子裡傳來陣陣輕微的腳步聲。他眉頭一皺,樹林裡一地落葉枯枝,普通人走上去“嘎吱嘎吱”直響,可現在這腳步聲卻是輕微的。張勇霖立刻警惕了起來,來者不止一個,而且功夫深厚啊。張勇霖衝著任盈盈和儀琳做了個手勢,三個人悄悄的在一旁的大槐樹邊藏了起來。

  眼下正是金秋時節,樹木雖然不是光禿禿的,可樹葉掉了大半,剩下的搖搖晃晃,誰不定下一刻就會飄落下來。這種情況下,跳到樹上去,膽子自然是很大,可是被人發現的機會也很大。武林中人不是有句名言“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嘛,這前後、左右、上下六路事實上已經把整個空間方向全部容納了進去。藏到這半光的樹上,那不是很容易就被人發下了嘛。

  三個人找了一個大槐樹剛剛躲好。就聽到費彬說道:“走了這麼遠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他們恐怕已經逃走了。哼哼……向問天名震江湖,沒想到居然玩這種騙人的把戲。”

  丁勉看了眼費彬,雖然費彬是他的師弟,可是為人低調正直,而費彬這有些趾高氣揚,做事也不擇手段,兩人想法不同,平時多多少少也有些小恩怨,兩人關系並不融洽。丁勉說道:“費師弟,咱們還是再找一會兒吧。如果實在不行,那也就算了。”

  費彬這回這麼下力氣找向問天,倒不是他不怕向問天,單打獨鬥,費彬絕對不是向問天的對手,但是,差距也不會很大。可剛才費彬自己被向問天的一個小手段,嚇得魂飛魄散,等明白過來之後,自然是急於要找回場子的。可是,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這幾個人早就跑得沒影了,這……這可怎麼辦呢?費彬有些擔憂的說道:“師兄,沒抓住任盈盈不說,還折了陸師兄,而且王家的事情也棘手的很,咱們回去以後如何向大師兄交代啊?”

  儀琳作為恆山派弟子,基本的常識還是明白的,她一眼的就認出了嵩山派的衣衫。作為一個深受“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影響的女弟子,聽了費彬的話,還以為嵩山派有了什麼困難,儀琳立刻就想站出來幫助嵩山派,可她身子剛剛移動,張勇霖就眼明手快的捂著儀琳的嘴巴,衝著她輕輕搖了搖頭。

  聽到費彬提起了陸柏,丁勉的臉色一下子也沉寂的可怕,嵩山派十三太保,事實上就是十三個從小長大的師兄弟,不敢怎麼樣,這感情還是有一點的,當下他恨恨的說道:“陸師弟的仇,咱們一定要報。你和他也有交手,你覺得他到底是哪個門派的。”

  “哼,這小子功夫極高,所學也很雜,這倒是不好猜測。不過,這小子既然蒙面出來,和向問天只是客套,並沒有巴結的意思,那麼他肯定不是魔教中人了。哼……說不定還是正派中人。”費彬說道。

  “正派中人?哼……當然是正派中人了,我甚至覺得他就是咱們五岳劍派的人!”丁勉沉思著說道。

  “二師兄,不會吧?五岳劍派之間,互有矛盾這是事實,誰都知道。可是幫住魔教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大家都還是把握的住的。他們應該都不會冒這個天下大不韙吧。再說了,我看這人用的是刀法,五岳劍派可沒人會用刀的啊!”

  丁勉搖了搖頭,說道:“費師弟,這人功夫極高,這是肯定的。可是,他那刀法卻不怎麼高深,而且他所用的刀法似乎有點劍法的痕跡,只不過,這人用刀圓轉如意,一時也看不出來他的劍法出處。不過,天下之間,除了五岳劍派,又有那些幫派以劍法高深著稱呢?娥眉?昆侖派嗎?這些幫派劍法雖高,弟子資質卻差,早就不復往年的威名了。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五月劍派的。”

  費彬惡狠狠地說道:“丁師兄,那你可曾猜到這人到底是誰?”

  一旁的大陰陽手樂厚卻不相信的說道:“二師兄,這會不會弄錯啊?他要是五岳劍派,這……這可就麻煩了。”左冷禪的志向是合並五岳劍派,可是五岳劍派裡面突然出了一個傾向於魔教的人物,如果魔教出來搗亂,那麼統一五岳劍派困難可就大了。

  丁勉卻是一笑道:“這是我的猜測,或者是直覺吧。也沒有什麼證據。不過,像他這樣的高手,天下之間總是有數的,如果咱們能夠查一查,在這個時間,可能在洛陽出現的武林高手都有誰,這不就心裡有數了嗎?”

  樂厚怔了一下,道:“二師兄,昨夜陸師兄不是說了嗎?那個華山派的張勇霖,功夫似乎不錯啊,連白板煞星都不是他的對手。你說,會不會是他下的手呢?”

  丁勉微微一下,並不說話。倒是一旁的費彬,吃驚的說道:“不會吧,這小子竟然敢和我們對著干嗎?一個習武兩三年的人,怎麼可能功夫這麼好啊?”

  丁勉說道:“費師弟,此人不能小瞧啊。術業有專攻,資質有上下。有人學得慢,有人學的快,這也算是正常的。”

  費彬眼珠子一轉,說道:“二師兄,這是個機會啊。管他張勇霖是不是真的是黑衣人,咱們一口咬定就是他,有咱們師兄弟證明,他的名聲想不臭都不行。到了那個時候,咱們再慢慢修理他。”

  樂厚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樣做不好吧,畢竟咱們沒有證據啊!”

  一個師弟同意,一個師弟反對,丁勉自己也不好獨斷專行。丁勉思考了一下,說道:“這事不急,咱們聽大師兄的安排也就是了。不過,今天晚上,咱們是不是要去王家試探試探,如果那小子一天不出門自然是沒有嫌疑了,否則的話,咱們在聽大師兄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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