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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深宅豔事(1-11完)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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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雲霜白

  這日宋慕遠尋至那宋慕誠居處卻未見他,這還皆因雲霜白。

  自從那日與宋慕誠與雲霜白一場狂亂歡愛,這雲霜白那日又醉的糊裡糊塗,
醒來見身上斑斑駁駁,下身甚是酸軟,原本還道只做了與宋慕遠共赴雲雨的春夢,
只是這身子又是做不得假的。隱約記起那日在涼亭中借酒澆愁,後面的事卻仍記
得幾分,情亂之時似乎那人喚過兩聲大嫂,可卻有心給他清理一番還穿了衣裳,
不像是那些個幹粗活的姘頭所為,又思及許逸軒,之時許逸軒又吃過飯便陪著宋
慕言去放風箏,自己在涼亭自飲自酌不過才短短半個多時辰,哪會這麼快回來。
細細想來,這全家上下也只有宋慕誠一人與這種種對上了。

  可這宋慕誠是家中最為沈穩的,平日又與沈眠風恩愛甚篤,怎會趁自己酒醉
與自己歡愛,即使是他赤身裸體在宋慕誠面前百般挑逗,他也不會碰自己,怎麼
回事宋慕誠呢。雲霜白百思不得其解。他連連煩亂了數日,也沒個結果,平日裡
與宋慕誠碰面,又見他並無異常,仍對自己恭敬有加,不像占了自己便宜。


  這天黃昏將盡,雲霜白懶懶的回了房裡,許逸軒這幾日被宋慕言纏的緊,後
來二人又來過一回,這幾日倒是安生。雖說宋慕遠不辭而別讓雲霜白抹了幾日眼
淚,可日子久了他倒也沒去深想。他一人坐在屋裡,又覺無事,正巧一奴僕給他
送茶。雲霜白原本就是重欲之人,現在已八九日都沒得過滋潤,見那下人生的清
秀,體態倒也算壯實,他心念一起便喊住了那要出去的人。

  「雲公子還有何吩咐。」那下人是個進來沒幾日的,在外時也是個不安分的,
見雲霜白兩眼直直的望著他,一雙桃花眼春水凝睇,薄唇似雪裡紅梅,好一個
瑰姿豔逸,濃桃豔李的絕色美人。

    他雖說也與妓館的小倌狎過,可那些市井俗物,也是有幾分姿色手段的,可
饒那頭牌的小倌也遠遠不及雲霜白之萬一的風情。

  「你過來,給我揉揉肩。」雲霜白看他垂著頭看似忠厚,可那眼睛卻老忘自
己身上瞟,喉頭直往下嚥著口水,他怎會不知這人心中思量何事,也起了興致。

  「這……」那下人一聽他嬌滴滴的喚他過去,心慌意亂,手腳發麻,只是想
著要去碰那香軟的美人,下身那根竟有些硬了,一時間竟楞了一下。

  「怎麼?還讓我請你不成。」雲霜白看這人癡傻,下身那處卻已經挺著,不
由笑道。

  「不不不,這便來,這便來。」下人看雲霜白掩唇竊笑,忙醒神定心就走了
過去。手剛一放上那綿軟的香肩,只覺得陣陣幽香撲面而來,瑩白如玉的後頸也
一覽無餘,烏墨似的青絲也不時在他身上掃著。只看得他原本輕輕捏著的手竟也
粗重了起來。

  「哎呀,你捏疼人家了。」雲霜白一聲驚呼,這一聲卻是柔媚入骨,喊的人
骨頭都酥了,這嚇人原本就心懷不軌,也顧不得給他按肩了,看雲霜白這一聲隱
隱有勾引之意,他便大著膽子把那手順著他的領口滑了進去,掌下一派香軟嬌嫩,
更引得人愛不釋手。 

  「嗯……你好大的膽子……」見那人也懂了自己一絲,雲霜白卻還故作姿態,
身子扭著嘴裡嗔怪道。

  「小的不敢,只想把公子伺候舒服了。」下人嘴裡淫笑兩聲,手下動作更是
愈發倡狂,直用兩指捏著他一對粉嫩的乳褻玩起來,那久未經揉弄的櫻桃只被他
捏弄了幾下便挺了起來。

  「哪有你這樣伺候人的,你這樣欺負我,小心我告訴慕遠……嗯……讓他攆
你出去……啊……」雲霜白嘴裡還在不依不饒,只是粗重的喘息卻早已洩露了他
的心思。

  「雲公子饒了小的。小的一定好好報答。」那人聽他嘴裡霸道,可身子已經
軟軟的靠在了自己懷裡,頭往後仰著,那雙含情凝睇的秋水明眸瞅著自己,一副
任君採摘的淫媚姿態,只看得他下身已經抵在了美人的背上。

  雲霜白也不再做戲,只是扭過身子,嘴裡叫著好哥哥就把那藕臂攬住了下人
的肩,不消片刻便被那人按在了桌上,一身散亂的鵝黃長衫更襯得他雪肌玉膚,
他眸凝春水,腮暈潮紅,一雙滑膩修長的玉腿環在他腰上,挺翹瑩潤的雪臀不安
分的在那人掌中搖晃,好不騷浪。下人嘴裡還叼著他一隻粉嫩的乳,正用舌頭碾
磨啃咬,雙手在美人臀上揉捏。心中大快。

  媚穴裡早已滲了淫液,潤得穴肉發癢,軟嫩的穴肉不時被下人的手指拂過,
雲霜白早已沈淪欲念之中,手掌已經伸過去握住了下人已經硬燙的陽根,豐臀直
往那湊過去。下人摸腰舔乳正快活又覺下身被美人玉手擒住往銷魂窟中送去,忙
不叠的挺腰就要往濕滑穴口一頂,身下人衣衫敞著,櫻唇輕啟,淫詞豔語不斷,
瑩潤雪白的胴體上染上一層桃粉色,更莫說那發浪的嫩穴有多饞人了。尚未頂進
去,下人就覺得自己精關都要守不住了。

  「還不滾下來。」正當那邊二人正要共赴巫山時,一道冷峻嚴酷的聲音如九
天驚雷響起。直驚得這下人兩腿一軟就從雲霜白身上滾了下來,雙膝砸在地上,
抖若篩糠。

  「出去,別讓我再見到你。」宋慕誠面無表情,只是從那眸中看出幾分陰狠
毒辣的戾氣。

  「是,是。」那人哪裡還敢留,忙從地上拾起了衣物就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心中氣惱那雲霜白害人不淺。

  見宋慕誠突然推門進來,雲霜白也是一驚,忙從那桌上下來,就把衣衫攏好。
看宋慕誠臉色陰沈,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可他畢竟是經過事的,一想便看出些端
倪,這夜裡宋慕誠為何會來尋自己,要是有心趕自己走直接說與宋慕遠自己不貞
便時又為何戳破,更為可疑的,便是這宋慕誠竟也沒有其他表示,雙眼直直看著
他,也不似怒火,倒像是被雲霜白迷住一樣。雲霜白從未少見這般眼神,他生的
仙姿玉色,豔光逼人,多得是男人這樣看他。他心念一轉,便有七八分斷定那日
酒醉便是宋慕誠了。他有心試他一試,便也不言語,只是身上掛著那鵝黃長衫,
也不再刻意遮掩,那皓如凝脂的身子在長衫下若隱若現,好不淫媚。

  宋慕誠自打那日與雲霜白做了一回夫妻之後也似破了戒,以往對此事也無執
念,只是時候到了才心有所動,可不知為何卻總覺得那次才真真是銷魂蝕骨,魂
牽夢縈。沈眠風去了偏院養身,這宋慕誠回回夜裡總憶起這雲霜白妍姿妖豔,婀
娜嫵媚,在自己身下淫聲浪語,輾轉求歡的模樣。第二日醒來竟發現自己如青澀
少年一般泄了。還要在雲霜白麵前佯裝無事,故作鎮定。今日飯後他竟鬼使神差
的走到了主臥門前,待回過神來正要轉頭就走,卻聽見裡面傳來些異樣響動。他
推門一看,竟是一下人正把雲霜白摸的嬌聲不斷。這才踹門進來,呵斥那人滾出
去。可待那人走了,看雲霜白正攏著衣衫,也不看自己,那攪得他夜不能寐的美
人正在他面前,宋慕誠也沒了平日的穩重自持,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結果見雲霜
白又不再整理衣衫,反倒走近自己,把那鵝黃長衫撥開,他眼神一暗,手握著拳。

  「二爺還有何貴幹?」原本是氣宋慕誠壞了自己好事,可見他似對自己有意,
也不氣了,宋慕誠星目劍眉,俊朗不凡,身子也是威武健碩,比那下人不知好多
少倍。只有意勾引,語中都帶著輕佻。

  「無事,這便告辭了。」宋慕誠本就是不知不覺走到此處,又看雲霜白掩映
生姿,柔情綽約,心中一緊便想就此離去。

  「若是無事,又何故這時辰到訪。」雲霜白見他刻意回避,也不急,只是悠
悠道來。

  「我……」若是宋慕誠無意此刻自可應對自如,可他又心神不寧,對雲霜白
心懷綺念,竟啞口無言,不知如何作答。

  「那我也不便強留二爺。只是有一日我在那涼亭中醉了,最後不知為何回了
屋裡。也不知是誰,竟將我輕薄一番便走了。二爺可知道一二?」雲霜白心中已
有幾分肯定,便出言試探道。

  「不知。」宋慕誠心下一驚,卻知雲霜白試探自己,也面色沈著。

  「哼,也不知是哪個有膽做沒膽認的貨色,吃幹抹淨就走。許他做得不許別
人做得。」雲霜白看他不認,不禁心中氣惱。

  「大嫂……」宋慕誠被這一說,面色有些鐵青,原道他那日醉了定不認得自
己,可從他這話倒像是已經記起自己所作所為。也不知說些什麼。

  「你此刻到訪,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是不是忘不了那滋味還想再嘗一回?」
雲霜白見他已然默認,也不藏著,露出了本性。

  「大嫂……」宋慕誠看雲霜白嬌嫩豐盈的身子已經靠在了自己懷裡,一時僵
著,手也不知擺在哪裡。

  「你若不嘗,我便去叫那人回來。」雲霜白看他呆愣,柔荑撫上了他的豐唇
說道。

  「不行!」宋慕誠被他這話一激,一手便牢牢的攬住了雲霜白水蛇般的纖腰,
像要把美人箍進懷裡。

  「哼,你摟著人家這麼緊作甚,像要吃人似的。」雲霜白被他一摟,心知這
事已成了,嘴裡撒嬌道。

  「今日便吃了你。」宋慕誠下身被雲霜白那玉腿頂了兩下,早已昂然挺立,
也不再忍耐,一手把那美人扛在肩上就往那床上走去。

  雲霜白被他扛著,纖腰亂擺直讓他放自己下來,誰知宋慕誠一手拍了幾下他
的雪嫩嬌臀,讓他俏臉一紅,也就由他去了。

  「哎呀!」被他放在床榻上,雲霜白一手支著身子,另一隻手把身上淩亂不
堪的衣衫拉開,嬌嫩白滑的玉足還偏在宋慕誠的襠下磨蹭。

  「唔嗯……啊……」宋慕誠一手執起他的足踝,便把那粉嫩玉足送到了唇邊,
舌尖舔在那瑩潤足上,只把雲霜白舔的嬌喘不止。

  「二爺……霜兒這也要……」雲霜白被他舔弄的情動,把那早先被撩撥過的
櫻桃露了出來,胸膛直往上湊著。

  「啊啊……癢……好癢……」宋慕誠依言舔了上去,一條靈舌碾磨,那櫻桃
在他嘴裡如同要漲出奶水一般挺著,引得宋慕誠在那處頻頻吮吸,直讓雲霜白嬌
吟喘息。

  宋慕遠也不擅情事,只是在雲霜白身上吮舔撫弄不止,又見雲霜白那穴盈盈
有水光泛出來,便也不耽擱,當即便把下身腫脹滾燙的男根捅了進去。

  「啊啊啊……二爺……燙壞了霜兒……」雲霜白被他好一番伺弄,本來就意
亂情迷,這一下整根埋了進去,舒服得他渾身直顫,口中直呼。

  宋慕誠掰開他一雙玉白長腿放在肩上就開始衝撞頂弄起來,直把他那媚穴插
的淫水四溢,頻頻往裡吸著他那壯碩男根。

  「啊啊……用力些……嗯嗯……」雲霜白被插得眼神迷離,扭動不已,一雙
手胡亂在宋慕誠背上摸著,香軟紅唇也直往宋慕誠臉上親。

  宋慕誠狠狠抽弄了半個多時辰,方才泄了,這時才覺得這近半月積鬱的欲火
才散了些。看雲霜白桃花眼眯著,躺在自己邊上,玉腿搭在自己腰間,小手卻不
老實,還在他胸膛上亂摸,宋慕誠一把抓住。

  「別鬧。」

  「方才還在人家身上威風,這會倒慣會翻臉不認人了。」雲霜白不滿的把手
抽出來不滿宋慕誠那副假正經的模樣。

  「我是怕你身子難受。」宋慕誠見美人撅了紅唇,心中也沒了那股積鬱不去
的煩悶,倒也生出幾分柔情,直把他纖腰摟著,與他耳鬢廝磨起來。

  「嗯……」雲霜白雖說為人風流,身子經不起撩撥,是個男人便能與之共赴
巫山,自進了這宅子,家中下人也勾搭了六七個,無論宋慕遠在家與否,他也時
常與人偷享魚水之歡,可那些男人,即使是許逸軒,也沒有誰與他說過這話,哪
個不是在自己身上得趣了便提褲子就走,誰還有過這般言語。雲霜白心中泛著融
融暖意,也不與宋慕誠鬧彆扭,雖說那騷穴還饑渴著,卻也不想攪了此刻溫情,
也任他摟著。

  看雲霜白難得乖順,也不露出淫浪媚態,此刻還在懷中撒著嬌,宋慕誠更是
喜愛,直歎這是自己大嫂,二人也只有這片刻溫存,也不知何時就斷了。想起大
嫂,宋慕誠心中又有些惴惴不安,大哥一別數日,自己卻夜探大嫂床幃,實在是
不忠不義之舉。

  「不知大哥何時回來。」宋慕誠挑了話頭,手下撫著雲霜白的雪臀。

  「他自願成日在外遊蕩,誰又攔得住。誰知他何時回來。怎麼,你想他回來?」
那幾日傷感過後,雲霜白提起宋慕遠口中又帶著怨氣,也不似那時傷心憂愁了。

  「此事是我對不起大哥。」宋慕誠雖這般說著,手下卻不曾放開懷中尤物。

  「若不是你,我自會尋他人快活。你要後悔此刻便滾出去,此後井水不犯河
水。」才被宋慕誠一番舉動有些心中觸動,一聽他說這話,心氣也浮躁了,便推
著他。

  「你以後不許再找別人。」宋慕誠一聽,又攥緊了他。聽見雲霜白說要與他
人恩愛,心中一股無名妒火就竄上來。

  「那你倒是把我喂飽了,我還能考慮考慮。」看他一副妒夫模樣,雲霜白一
喜,話說的也軟下來。

  「不許再尋他人。」宋慕誠見他不答覆,堅持道。

  「二爺若真對我有意,我便只與你好。」雲霜白看他如此,花容月貌的臉上
帶著媚態。

  「那若是以後被我撞見,我便把你綁在這床上把你操的下不了床。」宋慕誠
也不否認,只是看美人並未見疲態,有心與他歡愛,也不再想宋慕遠的事。他清
心寡欲這些年,從未遇見像雲霜白這樣能勾他情欲的妙人,也不想罷手。只想著
大哥回來怎麼瞞下。也就翻身又把雲霜白壓在身下,嘴裡說著些挑逗的話。

  「都依著二爺便是……」雲霜白看他眉目疏朗不再煩悶,也喜不自勝,一聽
這話,身子一時燥熱不堪,就用那滑膩白嫩的玉腿勾在他精壯的腰上,櫻桃小嘴
便又與他唇舌相纏了一番。

  「二爺……嗯嗯……」雲霜白此刻不止情動,對宋慕誠早已不似對旁人,那
心中被他幾句話撩的又酸又漲,竟似那妙齡少女碰見了如意郎君一般心裡怦動。
這嬌吟也比平日多了幾分情意。

  「霜兒……霜兒……」宋慕誠手上揉著他渾圓肥美的雪臀,唇在乳上嘖嘖有
聲的吸著。察覺身下美人用那濃情蜜意的桃花眼望著自己,那身下火熱登時腫脹
不已。

  那還淌著精水淫液的豔紅色媚穴傳來陣陣酥麻,雲霜白便用手扶著宋慕誠的
那根昂揚孽根往自己身子裡送去。

  「二爺快些進來……霜兒裡面癢死了……嗯……」下身一邊去迎著那孽根,
還一邊搖晃扭動著。那般淫媚姿態,騷浪至極。

  宋慕誠依言就著他那嬌嫩玉手就捅進了媚穴之中,一時間那火熱內壁就裹了
上來,緊貼著他的孽根,舒爽極了。

  身下的嬌豔美人嘴裡吟哦有聲,修長滑嫩的玉腿又在他腰間磨蹭著,宋慕誠
龍精虎猛,方才還念及雲霜白這柔弱無骨的身子不能承受,現在看他連連求歡,
也沒了顧慮,回回直搗穴心,插的他如入仙境。

  「二爺……哈啊……嗯嗯……二爺……」雲霜白覺得那孽根在自己媚穴裡似
又漲了幾分,心裡喜極,俏臉上神態極為歡愉。

  「霜兒……」宋慕誠挺著腰,口中也不自覺喚道。

  上回雲霜白醉著,雖然宋慕誠把他好一番操弄,卻也是一樁糊塗事,現下二
人情意相通,這一番如膠似漆,顛鸞倒鳳,好一番快活,直至三更方休。

  雲霜白早已欲仙欲死,連睜眼的力氣也無,只軟著身子任宋慕誠擺弄。

  且說這兄弟二人各自摟著對方的心上人睡著卻渾然不知,只想著怎樣瞞過對
方,好與懷中之人做對長久夫妻。

  天色才亮,沈眠風這廂還睡著,宋慕遠這日也睡得格外踏實。只是時候到了,
也轉醒過來,見沈眠風偎在自己懷中,骨肉勻稱的身子貼著自己,早不見以往冰
冷的模樣。

    他愛憐的在沈眠風額上輕啄了一下,不想沈眠風也醒了,美目逐漸清明見宋
慕遠眼含柔情的凝視自己,昨日一番推心置腹和那些羞人的情事齊齊湧上心頭,
臉也羞的通紅,便埋頭不看他,卻也沒把手從他身上拿開。

  二人躺了一會,宋慕遠又把這剛傾心于他的美人好一番揉弄,只讓那美人在
他掌下媚眼迷離,嬌喘不已。那玉白的身子卻又偎在他懷裡動彈不得。那美人知
宋慕遠此刻情熱,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雖說羞怯至極,卻也只是掙動幾下也軟了
下來,嘴裡不時露出兩聲輕哼,早已是色若春花,面如桃李。

  可他卻不知正是他這般模樣越讓人想欺負,宋慕遠欺身上去,把沈眠風玉頸
也是吮舔一番。

  「這一大早的……你真……嗯……」沈眠風看他下身又頂著自己,忙開口道,
只是那雙大手在他滑膩柔嫩的雪臀上頻頻揉捏,讓他話也說不出,只能嬌吟粗喘,
柔荑也不知何時搭在了宋慕遠的肩上。

  「這不也是眠風所願麼?」此刻二人已是渾身赤裸,宋慕遠一手握著沈眠風
硬起的玉莖說道。

  「不要……」可這推拒無論是言者或是聽者俱是迎合渴求之意,這聲嬌吟甜
膩不已,宋慕遠不及把持,便把那早已發燙的巨根抵在了沈眠風的媚穴上。

  「嗯……」沈眠風早已意亂情迷,也不阻止,柔滑嫩白的修長玉腿也攀在了
他的腰上磨蹭著,那令人著迷的觸感讓宋慕遠一時腦熱便把孽根送了進去。

  兩人又是親熱一番,好不恩愛。

  也是這時,雲霜白才醒,卻見身旁已經沒了人,這次特並未醉酒,昨日歡情
還歷歷在目,卻不見宋慕誠人影。可還未有所動作就看見宋慕誠端著熱水推門進
來了。

  「我還當你走了。」雲霜白昨夜之後早已不把他當旁人看,說話自然也帶著
一股未散的怒氣。

  「為何。」宋慕誠放下手中物什問道。

  「還能為何!誰不知宋二爺最是恭謙禮讓,恪守教條。做出這事怎會不早早
離去免得叫人看見。」雲霜白看他又是一臉沈穩淡然,又竄起一些火氣。 

  「若我有心棄你於不顧,那我回來做什麼。」宋慕誠看雲霜白臉上已有怒意,
可是這人生的濃桃豔李,端麗冠絕卻又顯得光豔逼人,撩人心懷。也只是耐心解
釋道。

  「誰又教你出去了……」知道自己不過是無理取鬧,又見那盆熱水是為自己
預備的,雲霜白的話也軟了下來。

  「昨日未曾好好清洗,想你起身應是有些難受,便打水來給你擦擦身子。」
宋慕誠平日做事就心思縝密,所以他早起見雲霜白身上還有些斑駁痕跡,便打了
熱水想給他擦洗,誰知這美人沒見他變發起了脾氣,可宋慕誠卻不惱,只道他性
子直率。

  「那你說的話,可還記得。」雲霜白看宋慕誠說的懇切,又句句貼心,便起
了心思,試探著問道。

  「記得。」

  「那你說喂飽我可還算數?」雲霜白此刻也按捺不住,掀了那錦被,雪膚玉
肌的身子便露了出來,胸前和大腿上還有宋慕誠昨日啃咬的印記,好不淫靡。

  「你的身子……」宋慕誠下腹一緊,卻又強壓心頭欲火說道。

  「二爺謙謙君子,我也只有自行方便了。」說著便把雙腿張著,下身也顯露
無遺,纖纖玉指撫上了自己胸前紅豔的櫻桃,另一隻手緩緩的探向了腿間,卻不
碰那有抬頭之意的玉莖,逕自伸到了穴口,輕輕揉弄起來。

  「嗯嗯……嗯……」嘴裡還溢出嬌媚婉轉的低吟,挺翹渾圓的雪臀和水蛇般
的纖腰隨著手下的動作扭動著。那雙煙雨朦朧的桃花眼還一直看著宋慕誠。

  「二爺……啊……」雲霜白那蔥白玉指已經探入了那軟嫩的濕熱媚穴中,淺
淺的進出著,卻又不忘輕呼著宋慕誠,像是此刻正在他身下輾轉承歡一般。

  「你……」饒是宋慕誠定力驚人,也眸色暗沈,欲火攻心,便也顧不得許多
便走到床邊攥住了他那只探著媚穴的手,傾身壓住了雲霜白。

  「你這妖精。」宋慕誠一雙火熱的大手才觸到雲霜白香嬌玉嫩的身子,便引
來身下美人一陣嬌呼。

  「啊……哈啊……嗯……二爺……」雲霜白被他撫弄的玉白的身子上染上一
層淡粉,又被宋慕誠拉著坐了起來,那碩大的陽根便進了那泛著水光的媚穴中。

  火熱濕軟的內壁貼在宋慕誠的根上蠕動著,又讓宋慕誠下身的碩大在穴內膨
脹了幾分。

  「啊啊啊……好大……慢些……嗯……」他一雙滑白柔膩的玉腿環著宋慕誠
精壯的腰,嬌豔紅唇在宋慕誠耳邊嬌喘著。

  宋慕誠只把手摟著妖豔美人的裸背,唇舌吮舔著他光潔的玉頸。

  二人如同交頸鴛鴦一般歡愛半晌,灑了一室春光。

  寒露初臨之時,宅裡卻春意融融。

  
                            第十章 雲霜白

  過了不幾日,宋慕誠因事外出,臨走前好生叮囑了雲霜白一番,又將他狠操
了一夜,躺在榻上直不起身子來。宋慕遠也只是偷著與沈眠風見了幾面,不敢在
家多做停留。

  可雲霜白雖說前幾日與宋慕誠濃情蜜意似要做那恩愛夫妻一般,只是他卻並
不是束得住自己的,饒是他與宋慕遠數載情深,也敵不過夜裡空虛寂寞。宋慕誠
還要幾日才能回來,雲霜白在院中行走時見一個與自己有過魚水之歡的下人望著
自己時的熾熱眼神,心裡一熱快步走開了去。

  那人見雲霜白竟低頭快步遠去,先是驚愕,繼而又覺著有些惱怒,這騷貨不
久前還在他身下淫聲浪語不斷,現在倒翻臉不認人了,於是也有了一番打算。

  入了夜裡,雲霜白剛命人燒了一桶熱水,上面又鋪了一層花瓣,那剛摘的花
上幽香尚未散去被熱氣一蒸,芬芳立即彌漫了整個屋子,雲霜白褪盡了衣衫,一
只白滑長腿就跨進了木桶裡,紅豔豔的花瓣堆疊在他的纖腰旁,更襯得他膚白如
玉,滑膩瑩潤。

  水汽嫋嫋,熏得他面色酡紅,眼角都泛著淡淡的粉色,正是一副美人入浴圖。
恰好映在了不懷好意的人眼裡。

  原來就是那下人心中越想越憤懣,仗著宋慕遠不在,竟尾隨至雲霜白屋外,
在窗外看著雲霜白打了一桶水準備沐浴,本想推門進去就把這個騷貨壓著操弄,
可心念一動,隔窗看芙蓉出水也是一番情趣。

  下人在窗外看的喘息粗重,身下硬燙,雲霜白雖說只露出上身,可想起往日
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的身子此刻正浸在水汽之中,水滴順著他修長白嫩的頸項漸
漸滑至柳腰,繼而隱末在水中,只是背面就如此香豔,更勿論另一面是何等的撩
人心弦。

  若是再忍下去,自己又何必跟來。下人看準了雲霜白並未扣著門,推門就進
了屋內,把門拴上。

  聽見響動,雲霜白心生疑惑,正欲轉身,就被人從背後摟住了腰,嘴也被捂
上,裸背靠在粗布衣上,他初時驚慌不已,聽見那人在自己耳邊的急促喘息,心
中略一思量,便也知道這人是何意了。

  雲霜白不悅的用手肘往後頂了頂,可卻並沒有用多大力氣,這一頂,反而催
著下人欲火更盛,埋著頭就開始在他的肩頸間啃咬起來,雙手也不老實的在他胸
前亂摸。

  「嗯……放開……你,好大的……啊……膽子……」得知此人正是今日在院
中遇見的那名下人時,雲霜白又想起他盯著自己時的灼熱視線,心頭抗拒也消減
了許多。加上他原本就有這心思,只是現在他與宋慕誠兩廂允諾,也不知該不該
還如往常一般行事。可這下人自己找上來了,他的身子也因帶著厚繭的雙手燃起
了情欲,更是無法推拒。也只好嘴上柔弱的抵抗著。而這語中帶笑的一句話讓下
人撫摸的力道更為加劇了。

  「啊……這邊……也要……」下人兩指捏著他已經挺立的茱萸揉捏著,一陣
陣酥麻感從胸前傳來,雲霜白難耐的扭著香嬌玉嫩的身子,蔥白的手指按在那只
大手上引著往另一邊扯。

  「你個騷貨今日還給我裝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來,老子這才摸了兩把,怕
是下麵都淌水了吧。」看他這個反應,下人極為滿足,也遂了他的意,把手移到
另一邊,在還未照顧到的那只乳上大肆搓揉。

  「好哥哥……下麵淌水了……」雲霜白被他粗暴的撫摸著,心中也早忘了什
麼情意誓言,只覺得想被這粗魯莽漢按在男根上狠狠侵佔,一手伸下去在自己肉
莖上來回套弄,另一隻手則遊移至身後,在自己嬌嫩的穴口出輕輕按壓。全身源
源不斷傳來的刺激讓他張著嘴,不住輕呼嬌吟,腿上一陣陣發軟。

  聽他淫聲不斷,下人陽根早已蓄勢待發,穿著衣服就一併跨入了浴桶,扯下
褲子,露出粗壯的男根,在雲霜白臀縫上下磨蹭了幾下,只覺得懷中美人幽香撲
鼻,股間滑膩濕潤,對準了穴口,就捅了進去。

  「啊!」空了許久的媚穴突然被滿足,雲霜白方才只探進一隻手指粗略開拓
了幾下,饒是他穴裡會有淫液流出,也經不起這一下,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可下人卻並不理會這些,只覺得那溫軟緊致的穴肉裹了上來,還有滑膩的淫
液把他的陽根浸著,舒服的他還未抽弄就險些泄了。下人斂了心神,兩手把他豐
潤翹臀握在手中揉捏,下身往媚穴中狠狠地撞去。

  雲霜白被他頂得下盤不穩,只好雙手死死的扣住桶沿,最初的些微鈍痛早已
被快感取代,從穴內傳來的酸麻酥癢不時攪的他扭腰擺臀,此舉更讓媚穴中的陽
根漲的更為雄壯,原本就明媚妖嬈的臉此刻猶如春半桃花般勾人心魄。下人一手
擒住他的下巴咬住了嬌豔雙唇,感受美人撩人幽韻。

  雖說下人身強體健,可在窗外偷窺許久,精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多
時一泡濃精便灑在了雲霜白緊緊糾纏的軟嫩媚穴中。

  「操。」下人那根還未軟下,便把美人從浴桶中橫抱了出來,也不顧兩人身
上都是水滴,就把雲霜白扔在了床榻上,脫了一身濕淋淋的衣服,又欺身壓了上
去。

  雲霜白被下人正面壓著,雙腿把他已經泄過一次的男根緊緊夾著,挺動著腰
臀,不多時,便又有了硬挺的跡象。他身子向後一仰,張著玉白的滑膩長腿,臀
瓣間的風光一覽無餘,剛被頂弄過的媚穴此刻正是汁水外溢,點點白濁綴在穴口,
雲霜白又用雙手臀肉掰開。

  「好哥哥……快些進來……這處可還等哥哥解癢……」

  下人哪還有忍得住的道理,被他的騷浪模樣引得下身又是狠狠一頂,埋首在
他身上抽插著。被照拂過一次的嫩穴此刻鬆軟得多,裹住那根硬燙陽根不住往裡
縮著,發出陣陣水聲,淫靡非常。

  雲霜白雙腿往那人腰上一纏,藕臂掛在他流著汗的頸上,伸出紅豔的舌尖一
點點的在他唇上若有似無的舔弄著。喉中還不是發出魅惑的呻吟聲。

  二人顛鸞倒鳳足足半宿,下人才提著褲子出了門

  
                            第十一章 終章

  待到雲霜白顫巍巍的支起身子才驚覺自己竟又同旁的人行了苟且之事,滿臉
的紅潮迅速褪去,想著若是宋慕誠突然回來該如何是好,二人相擁而臥時也是說
了不少貼心話,他才出去不幾日,原本已經應了他再不縱著自己的性子亂來,可
誰知這身子稍經撩撥就什麼也不顧的纏了上去,雲霜白有些氣惱只想把那人留下
的痕跡統統擦去。

  雲霜白站起身子,白嫩臀肉上佈滿了被下人抓揉出的紅痕和斑駁的精斑,嫣
紅的媚穴裡隨著他的動作不時的擠壓出積滿的精水,順著他敏感的腿根慢慢往下
淌,那輕微的觸感激他牙齒不住的打顫。

  他忙用帕子把這些汙穢擦了去,又穿好衣服,只是穴肉還有些腫,不時的互
相挨擠,總覺得淫液還未流盡,像是隨時都要湧出來似的。咬了咬牙,忍著穴裡
的酸癢感,他只得扶著床,微微弓著腰,撅起雪臀,把那絲帕裹著手指,一點點
的順著尚未拭去的精水頂了進去,纖長的手指隔著絲帕在裡面一點點的摳弄,想
把餘下的濁液都擦出來。誰知那柔滑的帕子原本就有些涼,與剛剛經過陽物摩擦
的火熱內壁碰上,穴肉一時舒服極了,隨著他的動作吮吸著手指,他也捨不得把
那帕子抽出來了。

  此刻他穴內的淫液還未拭去,就再次隨著他的動作汨汨而出,靜謐的深夜,
他隔著絲帕用手指玩弄媚穴的聲響全部傳進了耳裡,雲霜白再也站不住了,原本
彎腰站在床前,只見他再也支撐不住,慢慢的向下滑,跪在了地上,撅著雪臀,
大敞的臀縫間滿是瑩潤的淫液,媚穴緊緊地箍著那方裹著絲帕的手指,急急得收
縮。他再次伸進了另一根手指,咕嘰一聲,推的那裡面的液體直接滴落在了地上。

  只要是有人隔著窗往裡面看上一眼,就能瞥見雲霜白跪趴在地上,揚起翹臀
玩弄媚穴的情形。

  他另一隻手一面撐著地一面發抖,雲霜白快要被這洶湧的情欲摧垮一樣,櫻
唇輕啟,逸出一聲聲嬌吟軟語。

  待他三根手指一齊伸進穴內時,絲帕也被淫液浸透了,只是雲霜白卻愈加覺
著饑渴難耐,只是手指全然不能解癢。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沈溺於情欲的動作,他穴裡緊縮,手指立即抽了出去,
卻把濕透了的絲帕留在了還在蠕動的嫣紅媚穴裡。他強忍著不適低聲問道:「誰?」

  「大嫂可睡下了?」門外人悄聲答。聽這人聲音,不適許逸軒又是誰。

  雲霜白心中自然明白他這時尋來所謂何事,他現在這副模樣,許逸軒前來無
異于雪中送炭,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可不知為何,他心下又有些猶豫,並未立即應他。

  「大嫂?」許逸軒本是等宋慕言睡下來,偷偷來到雲霜白的住處,相與著騷
浪的大嫂再度春宵。他等了一陣,疑惑的問了一聲。

  過了許久,門內的人像是敵不過體內噬人的情欲,慵懶的說:「來了。」

  許逸軒心頭一喜,也知道此事等門一開就是成了,也不禁有些燥熱。

  二人進門以後,許逸軒就見雲霜白步子不穩,只看他青絲散亂,媚眼惺忪,
腮暈潮紅,料想雲霜白定是房中孤寂,自褻了事。

  許逸軒更是躁動難安,也不耽誤,抱住雲霜白的纖腰,就吻上了他細嫩修長
的頸項,猩紅的舌尖在滑膩的肌膚上急促的啃咬著,感受著從他身上散發出的誘
人氣息。

  剛剛經過一番情事的雲霜白身子比平日更為敏感,被許逸軒這樣的老手稍一
撫弄,原本的一些推拒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也不管不顧的反手攀著他的背,小
腿纏在他的窄臀上擦蹭。

  許逸軒被他撩的火起,掀起他的衣擺,扶住已經硬燙的陽根就往他穴口送去,
誰知竟發現那處還有一方絲帕堵在裡面,早已是津濕的絲帕正阻在媚穴入口處,
許逸軒一把把那絲帕抽出來,下身往滑膩水潤的穴裡松了進去,泛著紅腫的穴肉
甫一接納這碩大男根,興奮的直把它往裡吸,涔涔淫液把二人交合之處弄的濕淋
淋一片。

  雲霜白原本浪叫不已的嬌唇忽然那剛才在他穴裡經歷了一番的絲帕給堵住了,
屬於穴裡特有的氣味一時把他口鼻都給掩住,雲霜白一時羞赧,頭埋在許逸軒肩
上咬了一口。

  正當二人魚水交歡,從圓凳一直跌回床榻上時,門卻被人推開了。

  只是那推門人動作極其細微,沈溺於歡好之中的二人並未覺察,還只是好哥
哥騷娘子的直叫喚,渾然不知他們此番舉動已讓來人怒氣勃發。

  「許公子。」那人沈聲道。

  在榻上的二人聽到這聲,皆是渾身一震,許逸軒身上更是一個激靈,一泡精
水全交付在了那嬌嫩媚穴之中。感到穴裡一陣熱意,雲霜白即是知道來人是誰,
也忍不住嚶嚀一聲,含著七分春情,三分餮足,軟軟的靠在了一旁。

  「是不是打攪二位好事了。」來人語調平緩,面沈如水,也看不出在想些什
麼。

  許逸軒忙套上衣衫,平日裡巧舌如簧此刻早用不上了,被人抓了個現行,說
什麼也辯不掉了。

  「慕……二爺……」雲霜白原想張口說些什麼,卻只喊了一聲欲言又止,方
才還粉面桃腮此刻卻泛著白。

  「看來,是有人當這家中無人了。」宋慕誠原是明日才能到家,只是心中掛
念,日夜兼程趕了回家,他也知自己這些念頭和所作所為實在有負沈眠風,心中
苦惱,思慮了幾日,還是決定重回正軌,大不了日後同眠風換個住處,也好了了
這樁荒唐事,宋慕誠歸家時還想著要如何與雲霜白說,心中隱隱有些不舍也被他
可以忽略了。

  誰知來到屋前,卻見房門沒鎖,也就直接進來了,眼前的場景也讓他忘了今
晚為何而來,他強壓住怒火,看著許逸軒在一旁臉色陰晴不定,而雲霜白臥在一
旁期期艾艾。他越看越覺得怒氣攻心,一時間竟起了殺意。看著這兩人的眼神也
愈發深邃了。

  沒等其他二人反應過來,他抬手就對許逸軒射了三枚銀針。宋慕誠所學武功
不如宋慕遠內力醇厚,只是因為時常要外出,也學了一招半式防身,這三枚銀針
上根根粹有劇毒,一旦刺入皮肉絕無生還可能。宋慕誠一招發出三根,可見他此
刻早已失去理智,存心是讓許逸軒必死無疑!

  許逸軒還沒等反應過來就應聲倒地,不多時也就斷了氣。

  雲霜白未料到事態發展至此,一時大駭,上前用手在許逸軒鼻端一探,已經
沒了氣息。他不顧剛才手腳酸軟,哆嗦著問道:「二爺,這是……」

  宋慕誠睨了他一眼,也不答話,逕自往外走去,可雲霜白去起身拉他,宋慕
誠反手一推,將他推倒在地,只道:「滾。」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雲霜
白一人坐在許逸軒屍體旁發怔。

  行至屋外被涼風一吹,宋慕誠才覺得冷靜了些,手中拳頭握緊了些,還是先
去看看眠風吧。

  而在宋慕誠回來之前,沈眠風住的偏院內早就來了一人,正是許久未出現在
眾人眼前的宋慕遠。

  沈眠風這些時日總與他在此私會,這處僻靜,若不吩咐,也沒幾個下人來此,
所以二人倒像是身處世外桃源一般,不顧世俗倫理如一對恩愛眷侶。

  宋慕遠正說口渴,可沈眠風倒了茶他也不喝,硬是讓沈眠風用嘴來渡,沈眠
風這樣的性子哪裡肯,自是百般推讓,推搡之間被宋慕遠摟進懷裡,自己坐在了
他大腿上,最後羞紅了臉喝了一口茶才要喂過去,雙唇被人吻住,茶水在二人舌
尖推來擠去,最後也不知進了誰的口裡。

  兩人正是濃情蜜意,也漸漸起了意,正在你儂我儂耳鬢廝磨之時,卻不知為
何都聞到一股異香,宋慕遠是習武之人,常年行走于大江南北,一聞便知不對,
心中警覺,卻竟來不及屏息,就已經著了道。兩人沒了力氣,一同趴在了桌上。

  窗戶被一人踹開,就見一個身著夜行衣面容猥瑣身形佝僂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看宋慕遠趴著不能動,臉上堆擠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宋慕遠,你今日也落在我手裡了。」那聲音粗嘎難聽,飽含怨毒,聽得宋
慕遠驚出一身冷汗。

  「你……沒死……」宋慕遠自然認出此人是誰,他當年才出家門遊歷,就把
這為禍江湖的大盜捉拿歸案,一舉揚名,原本以為此人早就死了,誰知竟活生生
的站在他面前。

  「呸!爺爺我哪是那麼容易死的!我被關在那牢裡整整十年,逃出來又喬裝
易容東躲西藏,熬了這麼久不死就是為了出來活剮了你。」那人越說語調越癲狂,
看著宋慕遠雖說強壯鎮靜,卻不時的瞥向一旁的沈眠風,心裡有了主意。

  「不過,現在,老子更想讓你生不如死。」說完還極其淫猥的笑了一聲。

  「你若敢……我就……」宋慕遠想提氣起身,卻全身癱軟無力,不由得心急
如焚。

  那人把宋慕遠扶了起來,讓他靠在圓桌上直著身子,又用身子熟練的綁住了
他的手腳。便把他懷裡的沈眠風抱了起來。

  沈眠風沒有武功,口不能言,卻意識清醒,見自己被這歹人抱了起來,又聽
他那一番話,嚇得全身瑟瑟發抖。

  「小美人,別怕。老子這麼多年沒開葷了,待會肯定把你操舒服。」說罷就
在宋慕遠面前扯開了沈眠風的衣服,他雪嫩修長的身子一時間暴露無遺。

  男人看的眼裡直冒火,身下那團軟肉瞬間硬了起來,也不顧許多,就硬往沈
眠風後穴捅了進去,乾裂的嘴唇在他白滑的胸口啃咬。

  「嗯……」後穴被那根肉柱硬生生的頂開,撕裂一樣的疼痛讓沈眠風想喊,
可是他發不出聲,只能軟軟的哼出來,原本男人嫌他後穴乾澀,這一使力,下身
定然是出了血,血水倒是讓他穴肉潤滑了不少,男人把他推到床沿上,下身急速
的挺動著,宣洩著原始的獸欲。

  宋慕遠看的眼睛裡都充了血,卻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沈眠風被這個
禽獸無情的蹂躪。

  男人發洩完以後,看宋慕遠一臉森冷的殺意,提起褲子,就把沈眠風的脖子
一擰,沈浸在劇痛中的沈眠風還沒來得及把氣喘勻就再沒有了呼吸。 

  「你以為我還會給你機會找我報仇嗎?別想。當初你抓到我就應該直接殺了
我。」男人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直直的刺進了宋慕遠的心口,看著眼前的人掙動
了幾下,又逐漸平息,他才放心的把匕首抽了出來,看著那人鮮血如注,男人心
裡暢快極了,雖說這麼死是便宜了他,可多耽誤一刻就容易生出變數,這個道理
他不是不懂的。

  他已在這宅中各處都澆了火油,待他出去把火點起來,這個富麗堂皇的大宅
子將不復存在了。正要把門打開,卻迎面走來一個人,見男人從屋裡出來,不由
得怔住。

  來人正是宋慕誠,他看男人臉上有血,就知不好,正要迎上前去,結果男人
見他過來早有防備,掏出一把粉末朝他臉上一吹,他便覺得雙眼想被千萬根鋼針
刺穿一般劇痛難忍,一層層的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宋慕誠痛苦的倒在地上不住
的抽搐。

  男人回身從桌上抄起燃的正旺的紅燭,往他澆了火油的地方一扔。

  熊熊的大火很快便燃了起來,映照著他因狂笑而扭曲的醜惡面孔。

  男人心滿意足的看著這一切即將燃成灰燼,一個翻身就超院牆踏去,不多時
就已經離開了。

  宅中奴僕一概在夢中,被那火烤的幹口舌燥睜著迷蒙睡眼看自己早已身處一
片汪洋火海無處可逃,有人以身犯險超門口沖去,卻被那大火燒著了全身,叫聲
淒厲,猶如夜鬼哭嚎,還有睡著被烈火燒的活活疼醒的,早已沒了生路,從床上
跳起來卻跑不了幾步,就哀叫著化為了灰燼。

  此情此景,猶如人間煉獄。

  這火燒了一夜,宅中無一人逃出。

  紛飛的灰燼隨著冷冽的寒風飄飄灑灑,一切都煙消雲散,不復存在了。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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