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老妻少夫的榮耀　　　　　     第二天和閨女一家三口到武漢的標誌景點黃鶴樓玩，走到街上碰到岳母以前 的一個老工友，多少年老工友不見，場面令人唏噓。     岳母的老工友手拉著小惠娟說：「阿娟啊，孫女都這麼大了，你真有福氣。」     還沒有等岳母紅著臉說話，小惠娟就說到：「婆婆，這是我媽，不是我奶奶。」     又拉著我的手說：「這是我爸爸。」　     岳母的老工友驚呆的說：「阿娟，光聽阿敏說你移民去了澳洲，想不到還找 了一個那麼年輕的老公，還生了一個那麼漂亮的小公主，天啊！這好事咋都給你 一個人全佔了，也不分一點給我。」     說完抱著小惠娟又親又稀罕起來，誇獎小惠娟漂亮，老妻少夫基因好，會生 養。     而後又在岳母耳邊瞧著我說：「阿娟，你是不是發財了，還是怎樣把這個小 鮮肉迷上你的？教一教我啦，讓我也找上一個小鮮肉啦。」　     岳母用手拍打著她的工友說：「你真是老不正經，我也沒有發財，咱也是正 經人家，說什麼迷誰那麼不正經的啊，再說人家也不是小鮮肉的年紀啦。」     岳母的老工友打斷岳母的話說：「切！摟著個年輕老公跟我說教這些話，你 應該當書記。你當你是誰啊？他都不算小鮮肉？哪你把他讓給我啦。」     岳母笑著說：「小心我告訴你老公書記，叫他好好管教一下你，退了休就不 注意自己的思想了，淨學這些壞東西。」 　     岳母老工友說到：「哼！自己摟著個小鮮肉，給我講思想？虧你說的出來。 再說啦，就興他們臭男人在外面風花雪月，就不興我們女人有個感情的伴侶？什 麼世道？現在人家都在興找一個『感情的伴侶』啦，你可是這輩子摟著兩個男人 哦。咱們說的可是兩回事啊。」     岳母見她工友越說越不像話了，朝我打了個眼色。　     我趕緊插話道：「老婆大人，我和閨女到樓上先玩著，你們先聊著？」     那個老工友識趣的說到：「阿娟，你們去玩吧，不拆散你們一家子了，要不 是你家的『小夫大人』可不樂意了，真是令人羨慕，有機會真的幫我找個『感情 家園』哈。」岳母的老工友朝我擠了擠眼就走開了。     我們一家三口一邊遊黃鶴樓我一邊說道：「阿娟，這下有臉面了吧？人家都 羨慕死你了。」     岳母拉著小惠娟說：「閨女，瞧你媽能耐大吧？你娘的老工友都羨慕我找了 個小鮮肉做老公。」     我跟著說到：「咱們還是趕緊回澳洲吧，要不是你還要在武漢補擺婚宴呢！」     閨女也說：「媽，咱們還是早點回家吧，我還是喜歡澳洲的家。」     我怒怒的瞪了一下閨女說：「這才是你的祖國，你的家。」     岳母歎氣道：「嗨！已把他鄉當故鄉了。」     那邊廂敏姨的孫子也嚷著要回「家」了，兩家大人都搖頭歎氣。     兩家人人經上海坐飛機回了澳洲，我國內還有一大攤子事，也就沒有跟著去， 送走他們就回家了。     回到家阿慧的內衣店已經開張了，豔芳也到了阿慧的兩個店裡幫忙，人家說 湘女吃苦能幹，確實。兩個人裡裡外外的張羅著，我那天回到家煮好飯等到九點 多鐘她們倆母女才回來。     阿慧一進家門就說到：「老公，你回來也不出聲，讓媽先回來煮飯啦。」     我笑道：「誰說男人就不能煮飯，你看大酒店的廚師不都是男人嗎？」     豔芳趕緊幫忙著開飯，三個人一起吃起飯來。     阿慧講著新開內衣店的事，講著她準備要再開一間服裝店，哪神采和豪氣令 我動容。     我笑著說道：「阿慧，你真是太能幹了，不過要注意身子，別太拼命了。」     阿慧頭倚在我肩上說：「我要是一早認識我阿雁哥就好了，不用受哪死鬼的 氣，過的還充實高興。」     我親了親阿慧說道：「阿慧，公司已經決定讓你當服裝部門的經理了，我怕 你幹不來，主要是怕你現在正大肚子不方便，就先讓你回總公司跟跟班，原來的 王經理先幫你一下，也帶帶你，等生完孩子就扶正，王經理也要到外地升職了。」     阿慧高興的摟著我的脖子親我，我跟她說到：「阿慧，媽在這呢，注意一下 好嗎？」     阿慧笑著望著豔芳道：「怕啥？媽又不是外人，又不是沒有見過人家親嘴， 她自己不也親過嘴嗎？」     豔芳跟著說到：「瞧這死丫頭說的，越說越不像話啦，自己不注意經理的形 象，還要把媽也拉進去。」     阿慧有些瘋的又摟著她媽說：「媽，人家正高興呢，要不是你也來親一親。」                  豔芳抬手打阿慧：「阿慧！你越說越不像話了，你什麼時候見過岳母親女婿 的，這樣的話都說的出口。」     阿慧笑著說：「媽，那就閨女親親總行了吧。」     我岔開話題道：「阿慧，還是注意點身體，不要太拼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加上還有咱倆的小寶貝呢。」     阿慧又過來摟著我說：「知道了老公，我會注意的，加上媽也幫我呢，我哪 一幫搭檔和我可好了，放心吧，老公。」     豔芳起來一邊收拾桌子一邊說：「我還是趕緊收拾東西吧，這閨女越來越不 像話了，幾天沒有見老公就淫成這樣了。」     我扶著阿慧起來到沙發上坐，阿慧似模似樣的一個手扶著我，一個手撐著腰， 還真像回事，實際上阿慧的肚子還沒有很大，她只是高興的在那裡顯擺罷了。                       第三十六章：真是賣內衣的     阿慧的三個店都開了，她像不知道疲倦的忙著，豔芳也幫忙裡裡外外的打理 著。     我時不時都提醒著她要注意身體，別太勞累，她總是說自從被奶奶收留，就 好像從地獄到了天堂，奶奶就是她救災救難的菩薩，她現在要好好享受這美好時 光。     我記得以前有句話說的好：「經歷過黑暗的人才知道光明的重要。」阿慧在 拼命享受這美好的時光。     那天阿慧從內衣店拿回一大袋內衣，在廳裡就擺弄開來，我問她弄一大堆內 衣回來啥時候穿的完啊？     阿慧一邊擺弄著一邊說：「咱們三個人的，再說啦，現在人誰的內衣還等穿 到爛啊，不時髦就丟啦，再說媽的內衣內褲也太老土了，就像鄉下的老太婆穿的 一樣。」     豔芳在旁邊說到：「內衣穿給自己看的，穿那麼花裡胡哨的幹嘛？」     阿慧說：「媽，你可不是說錯了吧，內衣是內在美，穿給自己看，穿給情人 看，穿給老公看，是一種心靈的慰藉，是性的另一種的感受和體現。」     阿慧挑了幾件內衣內褲出來遞給豔芳說：「媽，這幾件都是你的，洗了明天 就換上，把你抽屜裡的那些垃圾當抹布把，咱們家是賣內衣的，別影響我的形象， 讓人家知道我堂堂內衣店經理的母親穿的那麼老土，我還咋做生意啊，趕緊把那 些舊內衣褲扔了。」     豔芳接過去說：「阿慧，這些內褲太那個了，叫媽怎麼穿啊？」              阿慧說：「媽，這已經是一般普通的了，那些嬌媚性感的都不敢拿給你穿。」     說完又拿了一件後面有一個心形開口的內褲給我說：「雁子哥，你看看這個 內褲好嗎？」     我接過來比劃著，後面的心形開孔開的很低，已經開到襠部了，差不多整個 峽穀都露在了外面，要是後入的話就不用脫內褲了。     豔芳看著插話道：「這可是女裝內褲啊。」     阿慧說：「是啊！有什麼不妥？」     豔芳說道：「是啊雁穿嗎？」     我剛想說話，阿慧就接道：「媽，你真是榆木腦袋不開竅，真是鄉下婆子， 這都什麼時候啦？思想還那麼保守，誰說男人就一定要穿的黑不溜秋，你不見現 在街上男人長頭髮，花衣裳，哪些明星還戴耳環呢，你咋知道他們下面不是穿的 他女朋友的內褲啊，兩個人穿的一樣的內褲多有情調呢，那種性感覺都不同。再 說你現在穿的長褲不也是前面開檔的嗎？以前女裝長褲可都是旁邊開拉鍊的，媽， 你好像穿了人家男人褲子奧，你也沒有害羞過啊？」     豔芳怒怒的看著阿慧說道：「就你能說，怪不得叫你做店長，那麼快又當了 經理，反正我是接受不了男人穿女裝內褲，反正你們兩公婆的事，我沒眼看。」     「媽，叫我雁子哥脫了外面的褲子看看她的內褲好不好？」阿慧打趣的說道。     豔芳瞪了一眼阿慧道：「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都有些傷風敗俗了。」     阿慧笑著回應道：「那有什麼？北方人還都在一個炕上睡呢？」     而後阿慧摟著我的脖子說：「我的命是奶奶撿回來的，我的店長和經理是我 雁子哥給的。」說著親了親我。 　     我從那堆內衣裡拿了一件腰帶是蕾絲的鬆緊帶，下麵是一條繩子穿了幾個珠 子的內褲，還真不好說它是內褲，因為除了腰部一圈的蕾絲根本就沒有布。     阿慧拿過去比劃著說：「雁子哥，這些珠子夾在兩片嘴唇之間，磨著那個蒂 蒂，只要移動就等於按摩著那裡，會好興奮的。」     豔芳聽著臉都紅了，插話說到：「阿慧，你真是賣內衣的啦，你也不看看媽 就在旁邊，說的那些你不覺得難為情嗎？那些都是你們兩公婆在私房裡說的話， 怎麼能夠當著你媽的面說呢？」     阿慧拿著那條內褲拿到豔芳面前比劃著說：「媽，就是要給你進行開化教育， 讓你跟得上時代潮流，明天我就要你穿穿這個內褲看看，讓你也感受一下久違的 『性興奮』。」     阿慧專門把那個『性興奮』三個字說的很長很重，還擠著眼瞧著她媽媽。     豔芳趕緊拿著她的內褲往裡屋走，一邊走一邊說：「我要趕緊走吧，要不是 就羞死我了。」     這天阿慧又好晚才回來，一回來就癱坐在沙發上，看她坐在沙發上不舒服， 我就說明天買一個沙發靠墊回來，這樣坐舒服點。     阿慧說道：「你真不是環保主義者。媽！你去把你那些醜不拉幾的內衣拿來， 用舊衣服包著就是一個很好的坐墊了。」     我說道：「阿慧真有頭腦，可是你媽的舊內衣褲還沒有丟嗎？你那天不是叫 她丟的嗎？」     阿慧哼了一聲說：「不用看都知道她沒有丟啦，她會捨得？雁子哥，你去媽 的房間把她抽屜的舊內衣都搜出來，把我的那件染了油漆的Ｔ恤拿來，咱們現在 就動起來。」     豔芳趕緊起身往她房間裡去，邊走邊說：「還是我去拿吧，叫你老公到我房 間搜舊內衣褲這算什麼？你們倆公婆不知道害羞，我這老臉還要呢。」     阿慧接過話說：「媽，你不老，你才幾歲啊？只是你心態老了點。」說完做 了個鬼臉。     我到裡屋找到那件阿慧染了油漆的體恤衫，又拿了針線盒出來。豔芳也抱了 一堆舊內衣出來，阿慧先用線把袖子和領口封上，而後把體恤衫翻過來，再把豔 芳那堆舊內衣裝在裡面。     第一次那麼近看著豔芳的那些隱私的東西，豔芳也顯得很不好意思，女人都 是把自己的內衣儘量不招顯在別人面前，現在更展現在女婿的面前，像豔芳這樣 保守的女人更顯得害羞和不自在。     阿慧還在那裡說道著：「媽，你看你穿的這叫啥啊？看看這條，下面都穿了 個洞啦，瞧瞧這件都有黴點啦，這都不捨得丟，大老遠從鄉下來還怕閨女沒有幾 件內衣給你不成？真丟你賣內衣閨女的臉。」     豔芳羞紅臉說道：「阿慧！你趕緊把這些內衣裝起來吧，在阿雁面前擺弄這 些東西，你不是羞你媽的臉嗎？」     阿慧笑著說：「阿雁哥，你要不要收藏一件，人家可網上專門有人買女人舊 內衣的哦！」     豔芳揚起手要打阿慧道：「阿慧！你越來越不像話啦。」     阿慧笑著趕緊把那些內衣裝在體恤衫裡，而後用針線把口子縫上做成了一個 實用別致的靠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