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情憶岳母初相識 兩個人躺在海灘邊,仿佛又回到與岳母剛認識的時候。 那次公司接到所在街道辦事處的電話,想叫我們公司贊助一下她們街道參加 市裡面的慶三八廣場舞大賽。 這在中國大陸是常見的事,你說是攤牌也好,你說是各種各樣的收費也罷, 反正這是常態,而這些費用在大陸佔了很大的比重,但又很無奈,不過這次公司 也想推適合中年婦女用的化妝品,這也是一個機會,也就答應了,由我出面全權 辦理此事。 走到街道辦事處門口的樓梯上,我前面一個中年婦女不知道為啥腳下一滑, 整個人就往後面倒下來,我趕緊張開手臂接應著,我的一個手穿過那個女人的咯 吱窩剛好扶住了女人的乳房,那一刻也沒有什麼感覺,光顧著扶人了,等站穩了 才感覺到。 那是我第一次接觸女人的乳房,可不是在車上手臂或者背部碰了一下哦,而 是實實在在的被手摸到,雖然隔著衣服和紋胸,但那種手感和心理的感覺和接觸 女性的手臂不是一回事,當時覺得下面有股暖流湧動。 那個女人對我說到:「謝謝你扶住我,要不是就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我說到:「沒什麼,順手而已。」 當「順手」兩個字出口,這個時候兩個人同時發現我的手剛好摸在那個女人 的乳房上,我趕緊鬆開。而那個女人還沒有站穩,我鬆開手她就往我身上倒來, 我只好繼續伸手接住她,兩個人紅著臉會意的笑了。 而後我們一起進到街道辦事處,一進門,那個女人見到從裡面走出來的人叫 到:「王主任。」 那個街辦王主任就說到:「啊娟隊長,我幫你拉了一個贊助,是做婦女化妝 品的,剛好也適合你們,他等一會就來。」 我在她們倆後面應到:「王主任,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公司的人。」 街辦王主任看著我說:「哈哈,剛好,這是舞蹈隊的啊娟隊長,這是贊助公 司的,你貴姓啊?」 我回應道:「王主任,咱們五百年前是一家,你叫我啊雁吧。」 我又伸出手握著啊娟的手說:「娟隊,我真是有緣。」 街辦王主任說到:「你們倆個認識?哪太好了。」 啊娟紅著臉說:「剛才在你們門口的樓梯上,一下沒有站穩差點滾下去,他 扶住我的。」啊娟把那個「扶住」說的特別小聲。 王主任當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事情的內中「小插曲」,三個人在辦事處談了合 作的一些事情,王主任又給了娟隊一些跳舞的道具和隊服。王主任還有其它事情 就去辦了,我幫娟隊拿著那些東西就出了街辦的門。 我問娟隊:「娟隊,你住哪啊?這麼多東西,我幫你拿回去吧。」 啊娟說:「不遠,就對面社區的810房。」 我幫啊娟提著那些跳舞的東西往她家走,走在路上,我發現啊娟的腳有些不 對勁。 我就問道:「娟隊,你的腳是不是剛才扭到了?」 啊娟說到:「沒什麼,就是有些不對勁罷了,等一下回家揉揉就沒事了,還 好剛才你扶住了!」 阿娟說到扶住又想起剛才我扶住她乳房的事了,臉刷的又紅了。 我低頭小聲說道:「娟隊,對不起,剛才我的手沒有注意,扶到你乳房上了。」 啊娟紅著臉說到:「什麼啊,我要謝謝你才是,要不是你扶著我就跌下來了, 咋還要你說對不起呢,緊急關頭誰還注意到扶這扶哪的嗎?」言語間透露出一股 中年婦女的爽快。 兩個人說著話很快就走到阿娟的家,進到門我跟啊娟說:「娟隊,你有沒有 跌打藥酒之類的東西啊,我可是祖傳的手藝,幫你按摩一下,算是賠不是了。」 阿娟從小藥箱裡拿出一瓶正骨水給我,一邊說到:「王經理,都說我謝謝你 才是了,哪還用你賠不是呢?」 一邊說一邊坐在凳子上,把腳放在我面前的凳子上,讓我幫她按摩腳。 我倒了些正骨水到腳腕部,用手輕柔的按摩起來,一邊說道:「娟隊,不要 叫我王經理,叫我啊雁就好。」 啊娟也說:「好啊,你也叫我阿娟就行,你也不要在意剛才扶我的時候摸了 一下我的乳房,不就摸了一下嗎,現在人誰還像以前的女人,碰了一下手臂還要 砍了不成?」 我笑著說:「啊娟你真是爽快之人,透露出中年婦女的大度,要是剛才換了 一個女孩子,可能會大叫『非禮』了。」 阿娟笑著說:「那不一定,有些中老年人也很討人嫌的,或者你剛才扶的是 一個女孩兒,可能捨身嫁給你呢。」 這時候倆個人已經沒有了開始的那份羞澀和拘謹,到是多了一分的男女間的 調侃了,現在的男女之間不時會有些黃色話語。 說著豪爽我發現阿娟的雙腿,因為我幫她按摩腳腕叉開了,露出了裡面的灰 灰的內褲,就是那種中年婦女常穿的那種,包的嚴嚴實實的,沒有任何的裝飾和 透明,但畢竟就展現在眼前,顯得很吸引我的眼球,雖然隔著一層老土還不透明 的內褲,和隔著外面的褲子沒有什麼區別,但畢竟是女性最隱私的部位展現在自 己眼前,其吸引力非同小可,雖然極力抑制自己不往哪裡看,但生理的本能還是 禁不住往哪裡楸,這就是為啥很多男人有意無意的偷窺就是這種心理吧,那些標 榜正人君子的人有幾個是真滴? 阿娟也發現自己的失態,用手把裙子往兩腿之間壓了壓,把兩個腿夾緊一些。 兩個人不禁都紅了臉,但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 在跳舞隊我負責提供資金和廣告宣傳,阿娟負責運作組織,跳舞隊的那些大 媽們都戲稱我們是兩公婆。 平常喊著人家老婆,人家老公的叫著,開始我倆極力辯稱著,可倆嘴哪辯的 過那些大媽們的眾嘴,那些大媽們的嘴從來就不饒人,何況是這樣的合作模式, 更加能引起她們的話題,說的多了也就懶得辯解了。 記得又一次阿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跟順了嘴,也叫到:「老公。」當時 就惹得滿場哄笑,差一點還要嚷著辦婚禮了。 直到有一次在啊娟家,見到我未來的老婆阿惠,否則說不定大媽們的嘴真的 促成了一對姻緣,或者說提早促成了一對姻緣。 那次去阿娟家幫阿娟拿跳舞的舞蹈衣服和裝備,一進到廳裡,沙發上堆著可 能是剛從涼臺上收下來的衣服,什麼紋胸啊,內褲啊什麼的,對於一個男性顯得 很尷尬,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總不能坐在一堆女性內衣中間吧。 阿娟就說道:「這都是阿惠幹的,收下來也不拿到衣櫃裡,就放到這裡。」 阿娟當著我的面把那些衣服分開,那天見到阿娟穿的那種土土的內褲和棉布 的白紋胸肯定是阿娟的啦,阿娟把它收在一堆。 中年婦女的那種白棉布紋胸薄薄的,所以那天在街道辦樓梯上手摸上去的感 覺就真實很多,如果是一個姑娘還是戴著厚厚的海綿紋胸,加上姑娘們的乳房大 多是挺拔青硬一些,說到手感哪絕對沒有中年婦女乳房,那種柔軟切膚的感覺, 就像平日裡擠車的時候貼到青年女性的胸部,雖然也會有異樣興奮的感覺,但也 只是覺得軟軟的而已,這或許是紋胸設計師的無意間的防護收穫吧。 阿娟把那些漂亮的蕾絲內褲和花邊異彩的紋胸收在另一堆,這些漂浪的內衣 看來是阿娟女兒的了。 正收著,裡屋出來一個女孩子嚷到:「媽,你一回來就看這不順眼看哪不順 眼,我剛把衣服收回來還沒有分呢。」 正說到這,她看見我站在那裡,兩個人見面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兩個人 當時就愣了一下。 啊娟打破沈靜說到:「這是啊雁,我們跳舞隊的贊助商。這是阿惠,我女兒。」 阿惠紅了一下臉說:「聽我媽說過你。」 說完趕緊把衣服抱到裡屋去了,阿娟看著阿惠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二十三章:岳母的粉紅色歲月 岳母推了我一下,我才從回憶中驚醒回來,岳母問我想什麼?這樣呆呆的望 著她。 我順著思緒叫到:「娟隊,我在想第一次和阿惠見面的事情。」 岳母靜了一下說:「好久沒有聽你叫我娟隊了,你肯定是想起那次你在家裡 的事了,那次你第一次見到阿惠,當時阿惠就楞了一陣,阿惠後來她告訴我,她 對你有好感。」 我笑著說:「媽,你是咋把我讓給閨女的?」 岳母拍了我一下說:「去你的,那時候咱還沒有到那種地步的好不好,那時 候就聽那些跳舞隊的大媽們嚼舌頭。」 我摸著岳母的乳房說:「你那時候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岳母往四下瞧了一下,撥開我的手說:「有一點也不能和閨女搶男朋友啊。」 我笑著說到:「媽,哪意思是有啦,是把我忍痛割讓給閨女啦,只不過蒼天 有眼,最終咱倆還是順應天意。」 岳母側過身子望著我說:「雁兒,說真的,那時候跳舞隊的大媽們嚷的也不 是沒有一點真的,我確實也想過,守寡十幾年了誰不想找個男人啊,只是咱們倆 年齡相差太遠,心裡很難邁過那個坎。」 我說到:「那你現在又邁過去了?」 岳母靜靜的說到:「那不同,惠兒走了,對我打擊太大,你又在身邊,你敏 姨又竭力說和,再說你又不是童子身了,肥水不流別人聽啊。」說到這岳母羞澀 的把臉埋在我身上。 第二天一早要坐飛機回國了,十幾天來兩個人的心情從陰暗悲傷慢慢走出了 陰影,正如敏姨說的那樣,人不能總生活在悲傷中,人要生活在快樂之中,這樣 活的才有意義,否則的話就算有一百歲的生命,整天是病痛,整天是憂鬱哪活的 還有什麼意義,過去我們常說的什麼「好死不如賴活著」是不適合現代人的思想 的了,活就要開心快樂,要注重心理上的生命價值,而不單單注重單純的生理上 的活著。 從機場回到家,洗完澡兩個人從衛生間出來,什麼也沒有穿光溜溜的躺在床 上,岳母還是用手撫玩著哪兩個蛋蛋,我發現岳母喜歡哪兩個蛋蛋多於哪個挑包 袱的棍棍。 我戲弄的說岳母:「媽,人家都喜歡那條棍棍,你咋喜歡哪兩個蛋蛋呢?」 岳母一邊撫弄著蛋蛋一邊說:「各有各的愛好,包袱裡裹著的蛋蛋特有手感, 不像哪條棍棍硬邦邦的。」 我笑著說:「媽,你不喜歡硬硬的感覺嗎?」 岳母狠狠的拍了我的屁股一下說:「你就知道做哪事情,撫摸也是一種情愛 啊。」 我不禁包著岳母的臉親了她一下說到:「媽!你真的不老,真的超有情趣。」 我突然想起以前問過岳母和岳父的事情,一邊享受著岳母的撫慰,一邊問岳 母:「媽,你和岳父是在結婚前就發生那個關係的?還是結婚後才發生的?」 岳母一邊撫玩著兩個蛋蛋一邊羞澀的說到:「你以為像現在的年輕人啊,沒 有結婚就已經不知道上過幾次床了,我和你岳父到了結婚那晚都沒有發生那種關 係呢。」 我不解的問道:「媽,為啥?結婚那天吵架了不成?」 岳母笑著賣關子:「你猜猜看?」 我搖搖頭說到:「你們那代人的事情怎麼猜?」 岳母笑道:「那天來月經了,怎麼做啊?怎麼能與你和惠兒比,你以為媽不 知道,在家裡你們倆還沒有結婚就敢幹那些事情。」 我辯解道:「媽,哪裡有。」 岳母楸著我說:「那次八月十五的中午,你們倆在房間幹什麼來著?你以為 媽不知道?」 我紅著臉說道:「年輕人自製力差,再說那些事情也太吸引人了。媽,那次 你咋知道的,我們已經很小聲很注意的了。」 岳母又瞪了我一眼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倆在哪屋裡又是喘粗 氣,又是搞得床嘰嘰叫,你當媽是聾子。」 我羞澀的說:「媽,那次你既然知道也沒有說我們啊,你好寬容我們。」 岳母跟著說到:「哪有什麼辦法,開放了,我總不能從進去罵你們一頓吧, 再說啦,要是沖進去還不看了春宮畫,沖了喜啦!」 我笑著打趣道:「那次大熱天,媽你不是也看了春宮畫了嗎?」 岳母用手拍打著我臉說:「那不同,那沒有沖喜。」 接著岳母又說道:「那次不是告訴你,我第一次在山裡見到你岳父養的雞娃 子嗎?自從那次之後,心裡就想著要再看看,最好能摸一下,這也是人之常情, 這就是你和阿惠在房間幹那些勾當,我沒有阻止你的意思了。」 我羞羞的說到:「媽,你一邊說那是人之常情,一邊又說那種勾當,好矛盾 哦。」 岳母擰了擰我的雞脖子說:「在咱們中國,沒有結婚幹那些事情就是不應該, 不過你媽開通吧了。」 說到這岳母突然把頭埋在我的肚子上呲呲的笑了,或許醒悟在說自己,岳母 和女婿現在幹的事情。 我彎下頭親了親岳母說:「謝謝娘親。」 岳母又跟著說道:「那時候不像現在可以隨便到哪裡開房租旅店,或者就在 自己家就搞開了。那時候到旅店開房要結婚證和單位證明的,不過這樣管理社會 風氣沒有現在呢麼亂,但針無兩頭尖,人的性要求也給壓抑了,說句實在話那時 候的惡性強奸發生的也多,現在強奸案發生的就少很多了。」 我跟話到:「媽,你指的真強奸案是什麼呢?」 岳母說到:「以前很多惡性強奸案,那真是把婦女拉到沒有人的地方強奸的, 加上以前男女之間的性可沒有現在呢麼開放,被男人強奸了可真是想死的。現在 好多強奸案是你推我就半一半就得,到後來想不攏才告那個臭男人的。」 我聽到岳母說「臭男人」,我用手把岳母撫玩我蛋蛋的手撥拉開了,而後瞪 了瞪她一眼。岳母也翹翹嘴轉過身不摸我了。 我只好笑嘻嘻的從後面抱著岳母,一遍用手撫弄著她柔軟的乳房。岳母過了 一下又問我:「雁兒,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在武漢玩的時候,媽帶你到江邊泳場的 時候嗎?你還說大老遠的跑這裡幹啥,又沒有什麼好看的。」 我抬起頭奇奇的望著岳母:「是啊,那天大熱天我以為你還要下去遊泳呢, 但又沒有買泳衣,媽到底是為啥呢?」 岳母紅著臉一邊把手伸到後面繼續摸著我的兩個蛋蛋,一邊說到:「我不是 告訴你,以前未結婚的男女想幹那種事是很難得嗎,但人總對那種事有個強烈的 吸引,這是人的本性啊。總想找個機會去尋求一下刺激。那次和你岳父約定到江 邊泳場遊泳,還專門找了那偏遠少人的泳場,別看那個泳場現在呢麼多人,以前 那裡離市中心可遠了,平常沒有什麼人。下到水裡我才知道你岳父是旱鴨子,他 是從十堰的大山裡出來的,現在叫這種人『鳳凰男』,不像我是江邊長大的,是 廠裡的遊泳健將,每年還參見橫渡長江的活動呢。」 我不禁坐起來撫摸坐岳母的手臂和大腿,雖然過去二十多年了,還看得出以 前留下的風華。人家說年輕時候鍛煉過的身姿到老都會展現出來,不像一般中年 婦女那樣贅肉橫生,兩個人都能穿一樣大的內褲也有這樣的原因。 岳母繼續說道:「那個年代能夠穿那麼少,又可以這麼近的在一起,只有是 遊泳的時候了。我第一次肌膚貼肌膚的和你岳父那麼親近,你岳父也有意用手接 觸我的胸部,雖然害怕被人看到,還好哪裡的人少,加上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你 們倆不也在房間裡就敢幹那種事嗎?你岳父叫我教她學遊泳,我先讓他伸直手腳 練習趴在水面,你岳父可笨了,就是浮不起來,我就用雙手托著他的肚子,等他 學會浮。慢慢的他有感覺了,我也開始調皮了,托他的手有意無意的托到你岳父 的小雞娃子那裡了。」 我打斷岳母的話說:「媽!人家說幹那些事都是男的主動,看來媽你是迫不 及待了,看來是有遺傳的,那次在家就是阿惠掏我的雞窩惹起來滴。」 岳母沒有理我,照樣撫弄著兩個蛋蛋說道:「一開始真的是無意的摸到他雞 窩那裡的,開始小雞娃子軟軟的,後來我就捏捏脖子,捏捏蛋蛋,那小傢夥居然 就硬了,把那個本來就小的泳褲頂了起來。你岳父還埋怨我說把他的小雞娃子弄 怒了等一下子怎麼出水見人。我看著他下面高高的支起來的泳褲,也害羞害怕起 來,兩個人商量著等晚一點,天黑了再出水。」 我笑著說:「媽,那麼那時候不知道雞脖子過一會會軟的嗎?不知道手淫一 下讓它吐出東西來就軟的嗎?」 岳母拍著我的小雞脖子說:「你以為像你那麼壞啊,那時候我們可純情了, 加上第一次,有是在哪個場合,心裡緊張啊。後來兩個人顧著玩,雞脖子也就軟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