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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豔帝 (01~08 完)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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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帝君登基歌舞獻將軍


  一連數日,太子和陳雄率領大軍層層攻擊京都城池,將軍勇猛,身先士卒,又武功高強,太子也是如嬌龍出海,奮勇殺敵,緻使戰線連連告捷,京都叛軍被打的士氣低落,加上魏丞相這個主心骨身亡,再無法抵擋,京都終于被一舉擊破,太子大軍進城,嚴查奸黨,馬統領等一衆反賊被砍首示衆,太子月兒大仇得報,對夫君更是言聽計從,隨後擇得吉日,太子黃袍加身,頭戴紫金冠,在文武大臣擁戴下,立號秦月帝,昭告天下,終成一國之君。

  是夜,新君月兒大擺筵席,慶賀複國成功,宴會請了一衆大臣將軍,新君月兒穩坐筵席主位,身穿金黃九龍皇袍,頭戴九龍冠,眉目清秀,粉面桃花,俊俏非凡。月兒現今做了皇帝,不便公開與陳雄的關系,因爲忙于國事,已經好幾天沒有將軍的臨幸,心裏像有個貓兒般搔癢得厲害,此刻她竟是不顧場合杏眼頻頻暗送秋波。 坐在次席的陳將軍本也是渾身欲火,被這迷人的小妖精一折騰,更加火大,恨不得當衆就地正法了她。

  筵席上,酒過三巡後,新君借故擺駕回宮,卻是要求衆人繼續筵席,說是安排有歌舞助興,臨走前更是稍稍傳話不許陳將軍離去。

  陳雄心想這娘子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于是隻好安心等候,皇上走好,將軍俨然已是最位高權重之人,一班大臣分分敬酒祝賀,氣氛也是熱烈歡慶。

  一番對飲後,歌舞登場,頓時鍾鼓齊鳴、笙笛袅袅。不多時由後帳婷婷飄來一隊舞姬,紗衣拖地、臂懸彩練,個個美豔如花、身姿婀娜。但見席前廣袖長舒,身隨影轉,翩翩如亂蝶投花,袅袅似風擺嬌楊,孔雀散羽,翠柳黃鹂果然眼花缭亂、美不勝收。一衆大臣將軍們看得心中暗自贊歎,撫掌擊節叫好,歎爲觀止。鼓樂緩處,一聲亢鳴,頓見漫天飛花,彩霞紛呈,繁花似錦,剛剛圍作一團的舞姬忽然如彩蓮綻放,各自展腰陳地,卻見蓮心現出一人,雲髻高绾,煙紗遮面,羽衣霓裳,珠光滿身,手執彩翎,隨樂婀娜起舞,如彩鳳繞桐,體態嬌媚,蕩人心魄,舉手投足間陣陣鈴聲悅耳,繞梁不覺。

  衆人已看得目不轉睛,呼吸急促。陳雄一看卻是心下苦笑,這美人不正是自家娘子新君月兒嗎!

  一曲舞盡,衆舞姬上席與大家敬酒,近日平亂,衆大臣操勞,將士連日厮殺,此時酒興一起,加之風月大陸民風風流,看到美人哪有章程,各自左擁右抱,頻頻舉杯而盡。

  那美豔領舞麗人也換了衣裙,又來到席前。衆將這才看清:隻見她一頭青絲松松绾起,斜插一枝金步搖,珠飾顫顫在鬓間搖曳,芍藥煙羅對襟軟紗襖,半露翠緞繡花肚兜,粉色雪籠梅花百褶裙逶迤拖地,膚如羊脂,輕紗遮臉下,隱見柳眉淡掃,杏眼含波,唇似紅櫻,果然是姿容妩媚,嬌豔欲滴。

  那美人,蓮步款款,跺到陳將軍身邊,貼在將軍坐下,溫柔侍奉,十指鮮紅執了錯金嵌八寶銀壺,爲將軍斟酒。陳雄心癢難耐,把美人摟在懷裏,抵住她耳邊細語「呵呵,你這皇上,怎個不分場合,抛頭露臉,坦胸露乳,好是浪騷。」說完,接過美人遞來的酒杯,喝一口酒又把嘴湊上月兒的紅豔小嘴巴,喂她喝酒。

  此刻衆人都望著這美人,見她微掀遮臉輕紗,嬌羞含笑,仰起粉面,櫻唇半啓緩緩相承,衆人見得,具是心火燎原,紛紛痛抓亂摸一番各自懷裏的美豔舞姬。

  新君月兒小嘴承過將軍美酒,滿帶媚意,俯在將軍耳邊說道:「夫君喜歡月兒這般淫浪嗎?嘻嘻,不若夫君就地臨幸本皇吧。」說完,月兒竟自跨坐上將軍雙腿上,整個身子慵懶埋首于陳雄懷內。

  陳雄被激的欲火中燒,趁著殿內混亂,不知不覺地伸手進月兒裙內一摸,入手一片滑膩,內裏竟是不著片縷,那緊窄菊門也是事先潤滑,濕暖不堪,這還能忍?

  將軍無視周圍衆人,在裙下偷偷掏出陽根頂住菊門,低聲說道:「好娘子,乖皇上,快快坐下」。

  月兒應聲一坐,把夫君陽根整個吞沒,腰肢輕輕扭動,兩人舒爽得想叫出聲,又怕旁人聽到,于是兩嘴相交,小舌翻飛,吻住吮吸過不停。

  他們在大殿上當衆交合,以爲能偷偷摸摸悶過衆人,離得遠的看不清可能不知,但坐在旁邊的豈會不見,隻是礙于將軍威名,均不敢多說,但他們看得火起,也分分效仿起來,一時之間,細聽之下,大殿裏就會傳來淫聲浪語一片,各人懷坐美人,偶爾視線交接,均是尴尬一笑,也不點破,各自舉杯對邀。懷裏人兒輕扭腰肢,把大臣將軍服侍得舒爽不已。

  一番風雲過後,筵席結束,月兒等一衆舞姬褪下,一路上,紗裙內紛紛跌落白色粘稠液體,在大殿地闆上留下點點痕迹,真是淫騷無比。

  退出大殿後,帝君月兒施展輕功,一路躲過宮中衆人,潛回寢室,到得室門,心裏緊張放下,推門便進,怎料母後竟在室中等候,一個撞破,兩人四目相對,均事驚得啞口無言。

  原來蕭太後即蕭皇後,知子莫若母,早發現皇兒行爲舉止大不如常,女兒媚態常現,心下擔憂,故遠程來皇兒居所想好好探問一番,進得房間不見皇兒,卻是發現此間布置如女子閨房,大銅鏡,胭脂水粉齊備,一翻找更是看到各式豔麗女子衣裙,甚至一堆輕薄羞人的貼身小衣亵褲,當下已是明白自己的擔心成真,于是皺眉苦等皇兒回來,好教訓一番。

  此刻兩人相見,太後見得皇兒一身绫羅綢緞,體態婀娜,小臉嬌豔更勝自己一籌,幾乎不能相信,震聲道:「皇兒,你…你…怎變成如此……如此……」想說卻是形容不出。

  月兒一陣驚愕後漸漸平靜下來,心想這般情形終是要面對,于是她強自展顔一笑道:「母後,皇兒美麽?」

  太後唉聲歎氣,責問道:「皇兒你…你怎麽能如此呢?一國之君變成這樣成何體統!快快換下衣裳,正經爲人,自理好江山社稷,才不枉父母對你一番期望。」

  月兒無奈笑笑「母後,誰說女子就不能治國,皇兒雖這樣,也是一心治理國家,保社稷平安。」……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一陣爭論後,太後一番大義勸阻均被辯駁而回,心下生氣,怒道:「本宮不允!皇兒休得再說,你是想氣死本宮嗎?」

  見母後蠻橫,帝君月兒也有些惱怒「你說皇兒還能變得回去嗎?」說罷,扯開衣襟,拉下肚兜,把那圓潤提拔的酥胸露了出來。

  太後一見,顫抖地伸出玉手一探,觸感真實,入手滑膩,竟然是真貨色。杏目不覺一紅,歎到「我兒啊!這是何故?何苦?」

  太後細細一想,怒道:「可是那陳將軍?爲母就是拼了老命,也要爲皇兒出頭。」

  月兒見母後流淚也是跟著鼻子一酸,再見母後憤怒責怪陳將軍,馬上答道:「不可!不怪將軍,都是兒臣的問題……」

  月兒整理一番思緒繼續說道:「母後,你可知,你們將我交去練那玉女心經,大錯已成,練得神功卻是變了女兒身。」

  「啊!…這…這…都是本宮害了皇兒,哎!皇兒受苦了,本宮那有面目見你,不如一死了之…」太後聽聞悲從中來,心疼得不行,兩手捧住月兒小臉,兩行淚水直流。

  月兒卻是展顔歡笑道:「娘親,孩兒不苦,孩兒喜歡變成這樣,娘親莫自責,嘻嘻,女兒我已是嫁了人夫啦。」

  太後聽到大驚,猶如晴天霹靂,忙忙追問……

  一陣長談,太後得悉事情曲折,個中緣由天定,加上見皇兒也是真心實意滿足,便不好再說,隻得默默承了這現狀。





  七、享齊人之福




  蕭太後回到自己的寢宮,靜下細想,卻是心中滋味難受,不甘就此略過,心想解鈴還需系鈴人,于是找人急傳陳將軍進宮。

  陳雄來到太後寢宮,他倒是悠閑,一路上四處打量,見到宮梁、座椅等雕花刻龍,很是奢華,太後寢宮隔壁緊挨著的就是娘子月兒的行宮,倒是很近,心裏不由得思念起月兒來,決定一會結束後要去拜訪拜訪。

  陳雄隨宮女一路行來,見到太後,稽首行禮「太後娘娘,深夜找末將可是有要緊事?」

  太後招手屏退一衆侍候的宮女和太監,她有心來個下馬威,整頓妝容後威嚴冷漠地開口說道:「將軍有禮,本宮找你是有要事,等下說來,如有得罪,但請將軍海涵?」

  「無妨,太後直說就是。」將軍神情無所謂,這娘們操也操過了,又怎會覺得威嚴,兩星目倒是對太後溜溜的打量個不停。

  太後不覺無禮,隻道是將軍粗野殺敵之人,浪蠻些也無不妥,繼續說道:「將軍你與皇兒之事,本宮已是得悉,今天诏你來宮就是要與你說明,請將軍自重,不可再騷擾帝君。」

  「哦!那是我娘子,憑什麽阻止本將軍?呵呵,別說是你,天下人都指責也不能改我分毫。」將軍一面堅定,娘子嬌媚動人,兩人又有真情,更是無處可尋的雙修妙人,陳雄豈會放手。

  太後急怒:「你…你…大膽!本宮敬你才好言相勸,你以爲天下就得你一人?本宮自有辦法治你。」

  陳雄聽聞心頭惱怒,不覺又想起父母被秦高宗迫害,更是怒火中燒,狠狠說道:「哼,你那夫君害我家人,帳都未算清,你又要治我?天下是我打,你卻以天下壓我,可笑…可笑」

  陳雄怒極反笑道:「哈哈,治我?看本將軍不先治服你!」

  此刻將軍心裏想的卻是這娘們,礙手礙腳,待本將軍收了你入後宮,看你還如何治我。

  陳雄說完,步步緊逼走向太後,太後大驚欲呼喊,卻被將軍一把抱住,大手一撕她的衣襟,肥美的酥胸馬上袒露出來。陳雄大手蓋上肥乳一擰,邪笑道:「你叫啊,本將軍不介意當衆寵幸你這淫娃一番。」

  蕭太後心裏知道這將軍神功蓋世天下無人能敵,叫得人來也是無用,反而會被這浪子將軍當衆羞辱,當下也不敢聲張,隻是柔聲哀求「將軍,你…你…且放我,有話好說,你不可毀了本宮的清白。」

  陳雄呵呵笑道:「太後娘娘,你還有清白嗎?你帶的這是什麽?」他邊說邊手指勾住太後頸上的黃金項圈,往上提,把太後都帶得小腳踮起,俏臉仰視。

  太後臉色大變,卻強裝鎮定說道:「那是本宮飾品,有何不妥?」

  「飾品?呵呵,是魏丞相送你的有趣玩意吧!你可知道那天是本將軍來救你?你做過什麽心裏清楚。」

  「是你救本宮!」蕭太後心下忐忑,當時獲救,那將軍黑布蒙臉,待自己清醒,問皇兒,又推搪不說,現在得知是他,心裏既是感激又是怨恨,那時醒來時自己可是發展穴道酸脹粘稠,太後又不是黃花閨女自然知道被救命恩人占了便宜。

  陳雄得意說道:「當然是我,呵呵,太後娘娘,你就不要再提清白了,你這小穴本將軍早已用過,今天再讓你嘗嘗大爺的好處。」他一邊說,一邊已是撩起華麗宮裙探手入內隔著綢緞亵褲揉弄那緊緻的蜜穴。

  太後被調教過的身子敏感異常,近日得不到滋潤,早是寂寞空庭春欲晚,如今蜜穴被男子騷弄,又被他抱住口鼻陣陣雄性氣息襲來,早已動情,花蜜溢出,潤濕了那鮮紅豔麗的亵褲,一道水痕清晰可見,她心裏早想將軍寵幸,但口中卻不對心說道:「不…將軍請你自重,本宮隻是被奸人逼迫,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將軍你就放過我吧。」

  陳雄掏出那摸蜜穴的手指,嬉笑道:「娘娘,濕了,你這些娘們,明明舒服,卻說不要,就是喜歡口不對心。」說完,把那沾滿花蜜的手指頭強迫性的塞進蕭太後的紅唇小嘴裏攪動。

  蕭太後極力反抗,她一雙玉腿蹬踢著,可是身體被陳雄死死抱住,無法動彈,小嘴裏含吮將軍的手指,還沾有自己的花蜜,讓她又羞又有點被侮辱的興奮。

  陳將軍聞著美人兒身上陣陣體香,情緒更加亢奮起來,低頭吻上太後的鮮紅小嘴,混著香津與花蜜一起吮吸個不停,將軍吻著太後,看著她如月兒般的容貌,一時間竟是真情流露,吻得認真,吻得用力起來,大舌頭進進出出卻是溫柔小心。

  太後被將軍堵住紅唇,無法發聲,隻能從瓊鼻發出「嗯…額…」的鼻音。漸漸卻是感到將軍激烈之下的溫柔,雙眸從一開始的憤怒,慢慢變成驚慌,很快卻又顯得迷茫,美眸籠起一層霧氣,變得迷離起來,隨即慢慢閉上眼睛,她雙腿本來用力蹬踢,可是此刻卻也漸漸安靜下來,推搡將軍的玉手,慢慢變成搭在了肩膀上。

  蕭太後被將軍吻得心下動情,那種真情的深吻讓她很渴望,想要永遠擁有,可是一想到他是皇兒的夫君情郎,卻又感到無比的害怕恐慌,害怕母子二人如何相處。

  此時將軍一邊親吻,一邊大手已經不自覺地撫在太後裸露出來的肥膩豐滿的大白乳房上,隻覺得肌膚滑膩,手感怡人,捧起來沈甸甸的,站著摸的手感比那次昏迷平躺時好多了,不由得玩心起,托起兩肥乳抛弄一番,頓時帶起一陣波濤洶湧。

  將軍玩心又起,不再親吻卻是調笑道「太後娘娘,你這玉兔真肥美,一個手都有他不住呢…呵呵。」

      太後還沈澱在那親吻的觸感中,現在卻發現自己熬人的豐乳被戲耍,不覺臉紅耳赤,心裏火燒,鳳眼更是不敢直視將軍火熱的星眸。

  陳雄見眼前美人鳳眼朦胧,檀口中不自覺地輕聲呻吟,心中再也忍耐不住,右手從攤開的鳳裙開口處,貼著蕭太後溫軟的小腹,穿過紅綢緞亵褲褲頭,直向下身蜜處探去,兩指找到那隱藏在深處的肉珠,夾了個正著。

  「快放開…啊…啊……啊………」美人敏感點被侵襲,一緊張兩條修長的玉腿馬上將入侵的大手死死夾住,太後豐腴的嬌軀不住顫抖,俏目泛白,到最後整個人都失去了站立的力氣,完全癱軟在了將軍懷裏。

  太後身軀如此嬌豔敏感,將軍心下歡喜,更加努力的摸揉她的敏感點,另一個大手則是悄悄抹掉太後的衣裳,連帶著將肚兜與亵褲也一並扯了下來。

  寢宮的燈火之下,太後豐臀肥乳,身材高挑,腰肢纖細,身材迷人至極,配上精緻的小嘴,懾人的鳳目,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真個是國色天香,妩媚動人。

  太後被陳雄摸揉那玉珠,蜜穴裏早就春潮泛濫,把將軍的手都打濕了,陳雄見狀調笑「娘娘,本將軍服侍得可舒服?你那淫穴把我手都搞濕了,是不是很想我用陽根安慰服侍一番?」

  太後情欲已來,也是不管不顧,嘴裏如嬰甯聲說道:「將軍快來。」

  陳雄哈哈一笑「末將來也」,說完,兩手脫住太後屁股一把抱起,太後重心後移差點摔倒,趕緊勾住將軍脖子,大腿圈住將軍腰腹,整個裸露美體挂在了將軍身上。陳雄就以這種姿勢把陽根捅入蜜穴裏,隻覺那緊密的穴道包裹的很是舒服,一層層的嫩肉溫熱柔軟,于是陳雄把美人不斷上下抛動,陽根進進出出,帶起淫水紛飛。太後被抱住狠幹,以前從未嘗過如此,這種姿勢需要男人孔武有力,陽根粗長才行,陳將軍威武不凡,駕馭的自是妥當,把太後娘娘抽插的高潮疊起,淫水噴了又噴,之前被調教的淫亂本性再難隱藏,浮了出來,再無矜持,不斷口吐淫言哀求將軍再狠插幾分,可憐她已經是神魂顛倒,居然沒有發現,將軍竟是邊操弄邊走向了宮外,隨後施起輕功,躍入了皇兒的寢室裏。

  月兒見有人闖入一驚,正欲運功制敵,一看卻是夫君抱著個白花花的軀體邊操邊閃進來。

  「夫君,你…你…這是在做什麽啊」月兒心裏一直知道夫君是個浪蕩的君子,以前他流連風月場所就可見一斑,跟自己一起之後卻是真心實意隻對她好,已是讓她很是感動,心裏是不反對夫君多找幾個小妾的,現在見到,本以爲隻會感到驚奇,但卻自然的心裏泛起酸酸的味道。

  「乖月兒,你看這是誰!」陳雄沒有察覺月兒的心理,卻是把懷裏美人擺個角度給月兒看。

  「母後!!」月兒驚呼。

  太後聽到皇兒驚叫,渾身一震,也從那忘情中驚醒過來。兩雙美目相視,尴尬的氣氛瞬時彌漫。

  「皇兒別看!你…你…快快轉過頭去。」太後娘娘一陣失神夠趕緊驚呼起來。

  月兒卻是調皮一笑,頗爲有趣的細細打量起來,並說道:「夫君這是怎麽回事?」

  陳雄見娘子態度,心下也是放松下來,把事情緣由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兩夫妻閑聊,卻是辛苦了太後,她被陳雄一邊聊天說話,一邊操弄,面前又有皇兒打趣地不時瞄上一眼,搞得她渾身燥熱,想叫不敢叫,想說又無從辯駁,隻好秦首深埋將軍懷了,到得舒服時隻能細細「嗯…啊」幾聲。

  陳雄說完緣由後,安慰道:「月兒,你看爲夫收了你母後可好,其實娘娘獨處深宮,也是寂寞可憐,跟了我對她也是樂事,你們兩個,本將軍定當加倍照顧寵愛。」

  月兒聽到自然應允,更是好言相勸母後放開心扉。

  太後見到了這個地步還能再說什麽?隻能順從,心結也慢慢打開,更加享受起此刻的操弄,小嘴嗯嗯啊啊個不停,蜜穴淫汁四濺。

  春宮大戲把月兒看得臉紅耳赤,看到母後的放蕩,更加後庭空虛,也不甘寂寞地湊上小嘴求夫君垂憐。

  陳雄一邊享受蜜穴的緊緻溫熱,一邊吮吸月兒蘭香小嘴,忙得痛快淋漓。太後被將軍一陣抽插,蜜穴火熱發燙,再次淫水大洩,身子軟弱無力,趴在將軍肩頭一動不動。將軍停止插弄,溫柔撫摸她光潔的後背,柔聲細語道:「太後娘娘,以後跟了爲夫,更多疼愛,你可要好好享受了,以後你就叫萱兒,雖然你是月兒母親,但月兒是妻,你是妾,可不能欺負月兒。」

  月兒在旁邊得意一笑,調皮的雙手捧住母後的臉龐,笑道「萱兒聽清楚了嗎?」

  太後萱兒大窦,好氣的笑道「沒大沒小,我怎麽就生了個手指外彎的乖女兒呢!」

  月兒微笑一下,報複性地湊上小嘴吧吻住萱兒,堵住她的說話,小舌頭更是撬開嘴唇伸進去翻飛攪動。

  陳雄見兩個嬌豔美人玩起蕾絲,淫興大發,又是一頓狠心抽插,帶出蜜穴層層嫩肉,兩片陰唇開開合合。

  萱兒頓時被插弄得身體僵滯,又洩一次,她掙脫月兒小嘴巴的糾纏,淫聲哀求道:「好夫君,本宮受不了啦,你…你去逗逗月兒那小妮子吧。」

  陳雄哈哈一笑「不行,今天就是要把你治服了,看你還敢惹我生氣。」說罷更加用力狠插,月兒情欲也是高漲,夫君卻全心操弄母後,于是把欲望都施展到萱兒身上,摸揉肥乳,拍打屁股,親親小嘴,吮吸乳頭等,把萱兒弄得更加高潮疊起,淫叫不停。

  太後萱兒也不記得經曆了多少次洩身,隻覺得忽然間又是一陣抽搐,淫水噴射同時夾雜著晶瑩聖水,居然是把尿也操了出來,她興奮的差點昏死。

  陳雄感到龜頭被淫水一淋,接著腰腹處暖濕水流沖刷而來,沿著大腿流到地上,一愣後,想到嬌人兒居然被自己操弄得賴身了,這種刺激讓他再也無法控制精關,也是低喊一聲,交出了股股陽精。

  月兒看到,一陣驚訝,隨後開始嘻嘻直笑,笑著笑著又是虎牙一咬,纏上將軍不給他休息,也要疼愛自己一場。

  可憐將軍直忙到深夜才消停下來,左擁右抱地和這嬌媚動人的兩母子、兩母女、兩姐妹,幸福的深深睡去。

  



      八、結局





  轉眼數月過去,兵亂帶來的恐慌與蕭條已經逐步淡去,新君重用賢臣,大力改革推行新政,民衆受惠,産業轉型,商農具重,使得風月大陸一片欣欣向榮,這些變革與陳將軍關系極大,他一介武夫居然在興邦國策上頗有見地,很多新政都有他的身影。

  政事少提,我們隻談風月,就說那陳將軍收到兩個美嬌娘後,夜夜笙歌,好是快樂逍遙,新君月兒與太後萱兒跟了將軍後,被寵幸得更加神采煥發,如花美貌更勝之前,萱兒爲適應將軍特殊的陽精,努力向自己孩兒學習玉女心經,得將軍與月兒兩大高手協助,已是小有成效。

  這天,如往常一樣,在皇帝的寢宮裏,兩個美人此刻正對著銅鏡梳妝打扮,粉黛豔抹,妖豔妩媚,兩人將滿頭秀發披肩垂下,烏黑亮麗,更添青春活力,身上穿著夫君指定的衣服,薄透輕紗遮體,誘人至極。隻見太後萱兒紫色紗絲傘裙,輕薄透明,胸口處v字開襟直到小腹,一道白膩乳溝深深裸露,肥乳上沒有穿貼身衣物,隻在乳房下圍了一條金色布帶,把熬人雙峰托住,更加挺拔高聳,嫣紅葡萄在紫紗裙內悄然凸起兩點,清晰可見,胯下羞恥部位不著片縷,紅裂縫若隱若現,好是誘惑。新君月兒則是身穿一件粉色光滑絲綢宮裙,裙子露出香肩,緊緊包裹著裸體,腰腹絲帶裹腰,火爆身材完美顯露,隆起的胸前也是兩點突出,可見內裏也是沒有一點衣物防護,宮裙後背用白色紗絲拼接,整個玉背及渾圓臀部都隱現出來,白花花的肉體叫人看得心動神搖。

  兩個美女邊打扮邊閑聊著,月兒對萱兒說道:「姐姐,我們夫君真個是多才多藝,嘻嘻,連這種衣服也能想出來,聽說是他按照西域服飾改造的,穿上身真好看,就是太露了。」

  「你這小妮子,把母後都變成姐姐了,就隻會聽夫君的話。」太後萱兒假裝惱怒。

  月兒吐吐小舌,嬌笑著不發話。

  太後輕笑著搖頭,對這個俏皮的孩兒無可奈何,于是不再糾纏,說道:「是啊,夫君就是點子多,還爲我們設計了胸托,可以保護乳房呢,衣服是好,但是這麽透明,又不讓我們穿貼身的小衣,真是羞死人,這衣服隻能穿給夫君看看了。」

  月兒嘻嘻笑道:「母後帶這金色的胸托把大玉兔映襯得多動人。」說完換伸手抓了一把。

  太後萱兒嬌羞著一扭身子避開,嗔道:「好你個色孩兒,看我不教訓你。」說完就是伸出嬌嫩的玉手對著月兒胸脯和柳腰一番摸揉。

  「哎……啊……娘親不要啊,都…都又出水了,弄濕裙子啦」月兒被母後揉弄,臉兒通紅,敏感身子不經玩弄,胯下小花莖又滲出水來。

  萱兒不依,牽起月兒的裙擺說:「乖月兒,被本宮摸摸就動情了,讓爲娘看看怎麽個濕法。」

  萱兒蹲下身子,拉起月兒裙擺,查看她那小花莖,隻見小東西白白嫩嫩,前頭粉紅嬌俏,讓人想挑逗一番,于是她張開小嘴伸出柔嫩舌頭一添後,說道:「真的濕了,讓娘親幫你清理一下。」

  月兒那羞恥部位被溫熱柔軟的舌頭逗弄,舒服得渾身顫抖,嬌喘連連。

  兩個美人一番嬉戲,擁吻摟抱,四手不分你我的在彼此身上滑動,許久之後才喘息著停了下來,卻已是雙雙面若桃花,眼神妩媚似乎要浪出水來一般。

  此時陳將軍推門進來,見到兩個娘子春色無邊,隻覺欲火難耐,一手一個,抱起兩個嬌人兒上龍床亵玩一番,得知萱兒偷吃月兒的小玩物後,更是淫興大發,像把小孩尿尿一樣,把月兒抱起,將她的小花莖送到萱兒口邊讓她吮吸玩弄,月兒被兩人調戲得沒兩下就洩了精水,全部讓母後萱兒的小嘴給吸個幹淨。如此淫靡,可見兩個美人都已是被將軍調教成風流帳中的嬌豔美人,鴛鴦被裏的淫蕩嬌娃 ……

  轉眼之間又是一年,帝君月兒終是磨得夫君答應,以女裝示人。金銮殿上,月兒一身金黃絲綢開胸龍裙,半露金絲光滑綢緞肚兜,滿頭珠翠,十指芊芊,指甲鮮紅,面施濃妝,深紫色眼影映襯得一雙杏目神采飛揚,額頭正中點上嫣紅朱砂痣,好一個高貴冷豔的豔帝,滿朝文武見得皇上這般模樣,具是一驚,想反對卻迫于將軍的威壓,均不敢多言,其實他們內心裏也是覺得皇上如此美麗容顔,本就該當個女子。天下萬民得益朝政,國泰民安,自然擁戴帝君,舉國歌頌豔帝美名。

  太後萱兒得將軍寵幸,再次懷胎十月,生下肥胖男嬰,得夫君更加細心呵護,夫妻三人生活多了個孩兒更是其樂融融,就是關系有點亂,月兒對于自己該做姐姐還是做小姨,糾結不休。

  時光飛逝,16年霎那而過,太後寢宮中,萱兒由于習得玉女心經,容顔未變,反倒更加年輕了,此刻她一身透明紗衣,懷了卻抱有一英俊少年,細看卻是正在哺乳。

  這個少年正是陳雄孩兒陳傑,他已是長大成人,生的一表人才,更是習得一身文韬武略,帝君月兒有心放權,已是隱身幕後,朝堂大事交由陳傑處理。這天太子陳傑處理政事遇到問題,想請教月兒小姨,卻找不到,于是來到太後寢宮尋母後萱兒詢問,不料見到母後月兔漲痛,便自告奮勇要幫娘親吸吸,兩人對這種事情習以爲常,也不覺的尴尬了。

  萱兒寵愛地摸揉著懷了孩兒頭發說道:「你這孩子,都這麽大了,還要來吃母後的胸脯。」

  陳傑吮吸一大口鮮美乳汁,擡頭看著萱兒說道:「孩兒怕母後漲得辛苦啊,嘻嘻,爹比我更大了,母後還不是一樣給他吃。」

  萱兒嬌笑道:「乖孩兒休得胡說,你這樣胡鬧,就不怕被你爹打屁股嗎?」

  陳傑嘿嘿讪笑兩聲:「母後最好了,不要告訴爹爹就行。…啊…對了,我還想找小姨,不知道她去哪裏了?」

  「你小姨和你爹去遊玩修仙了,估計回來得有段時間。」

  陳傑聽到哦了一聲,繼續埋頭專心吮吸母後那對潔白如玉的肥乳,眼中卻閃過一絲淫光。

  萱兒乳頭被含住吮吸,臉色慢慢潮紅起來……

  此刻,遠離京都的一座高聳入雲的青山上,一對璧人立于峰頂,男的一身青衣,身材高大挺拔,臉容陽光堅毅,女的白衣勝雪,肌膚潔白無瑕,容貌美若天仙,出凡脫俗,他們正是將軍陳雄和帝君月兒。

  陳雄雙眼仰視天空,神色頗爲感歎,說道:「月兒,我們雙修已是多年,如今都修成了仙體,當是奇迹啊。」

  月兒斜挨在將軍懷了柔聲說道「嗯,月兒能修成正果,一切都多得了夫君,嘻嘻,月兒現在玉女心經大成,已經真正變成了女兒身了,夫君可喜歡?」

  「喜歡啊,無論月兒變成怎樣,爲夫都喜歡。」陳雄愛惜的抱緊月兒,繼續說道:「月兒,有個秘密我一直沒有對你們說過,你可知道,天上的星空有顆藍色的星球,那是我的家鄉,爲夫覺得我們再修煉些時日,定可破碎虛空,月兒陪我去那再看看吧。」

  月兒不驚訝,秦首深埋夫君懷抱,平靜說道:「隻要跟在夫君身邊,那裏都是我的家,可是就我們兩個不稍感寂寞嗎?,夫君舍得萱兒?」

  陳雄呵呵一笑,豪邁說道:「當然一起去啊,我知道萱兒她疼惜皇兒,但本將軍的娘子,都得聽從爲夫安排。」

  月兒嬌笑起來,聲音悅耳動聽,她就是喜歡夫君這麽霸道。

  「夫君,那我們趕緊去修煉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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