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精神支柱。 當天晚上大概10點左右,老媽就回家了。 沒有開燈,沒有太大的聲響。 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就像我一樣,靜悄悄的偷看靜悄悄回家的老媽。 我不敢去面對老媽,我也不知道怎麽去面對。 雖然破碎的面具隻是讓我看見眼睛,沒有其它直接的證據證明老媽就是那個 女人,甚至還有香玲的在場證明能夠證明老媽就不是那個女人。 按道理講,我隻是因爲一雙眼睛而就認定是母親,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但心 裏翩翩就是很肯定。 我很難受,真的很難受。 整晚沒有沒有睡覺,一閉眼就是那雙眼睛出現的時候,還會魅惑的笑起來。 第二天的一大早,老媽要去學校上課,喊我起來吃早餐我都隨便應付幾句沒 有下去。 我真的害怕,不敢看老媽的眼睛。 一整天我都不敢出去,一直躲在房間裏。 而那部直播的手機就放在我的面前。 這部手機,像個有毒的花,害怕又喜歡。 昨天晚上我真的好像扔了這部手機,可是每次要出手的時候,我都退縮了。 每次下好決心,關鍵時刻那些淫亂的畫面就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卻又不敢去打開直播,更害怕那個消息的聲音響起。 這樣的折磨,直到中午香玲回來,我才好過一點。 我將事情的前後都告訴了香玲,香玲壓根就不肯相信,說我又疑神疑鬼了, 而且還拿出之前的證據,比如學校開會,圖書館什麽的,都能證明不是老媽,這 些也的確讓我無話可說。 不過,看我堅定的模樣,香玲也猶豫了起來。 雖然還是不相信,但香玲還是提出了繼續之前的線索尋找的辦法。 還是那一句話,不當面抓到,怎麽能肯定就是老媽,萬一錯了怎麽辦? 我的心亂如麻,六神無主和香玲的冷靜理智總是出現在這樣的情況下。 香玲的回歸讓我的心踏實了很多,而香玲對于母親的不甘心也促使著我們下 定決心一定要查個清楚。 而那個直播的消息,竟然在此刻響了起來,也不知道這是好消息,還是壞消 息。 下次的直播時間竟然是5分鍾之後。 我還沒說話,香玲就起身去自己的書桌裏翻來翻去。 然後香玲拿著筆,紙,放大鏡,相機過來,一臉認真的看著我。 「心思要放在尋找線索上面,而不是其它的,明白嗎?」 香玲這話讓我很尴尬,好像小孩子準備做壞事,還沒做就被大人揭穿時的心 虛。 「嗯……」 香玲見我窘迫的模樣,笑了笑也沒說什麽。 「同學們,所以這兩個國家的軍事力量其實是差不多的,所謂的號稱多少多 少大軍,其實是不實的。」 直播開始了,沒想到竟然是在一間教室裏,而且講的竟然還是曆史。 講台上,一套黑色女士西服踩著小尖頭高跟鞋在黑闆前走走停停,書書寫寫。 「老師,我有一點不太懂。」 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學生舉手說道。 「哪裏不懂?」 「如果兩國的軍事力量差不多,那爲什麽……」 「嗯,問的好,那我來說解釋一下……」 不知道爲何,我看著這個面具女人授課的模樣,越發感覺像我的老媽,我看 她教書的時候,模樣和氣質,十分接近。 我將這個感覺說給香玲聽,沒指望香玲能夠相信,但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香 玲竟然在筆記本上記下了。 「鍾鍾,你看黑闆上的字,是不是阿姨的字迹?」 香玲不光相信我的話,還找出了一個線索。 「嗯,有點像,不過鏡頭沒有重點放在那裏,有點模糊,不能太肯定。」 我想了想,不太確定。 香玲也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再次認真的觀看。 「我操,這次扮演的竟然是曆史老師,老子最煩上課了。」 「有什麽好煩的,什麽時候曆史還怕考不過去?」 「是啊,曆史煩什麽,真是垃圾。我覺得曆史還不錯啊,像講故事的。」 「劇情有點老土啊,老師和學生的情節,太多了。」 「嗯,不過少爺導演的,應該不會太差。」 下流的觀衆們依舊活躍。 「老師,我想問一下……」 「嗯,好問題,那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相信野史,因爲……」 鈴鈴~鈴鈴~ 下課的鈴聲。 「好了,同學們,這節課就講到這裏,下課。」 「老師,我還有一點不明白。」 「老師,我也是的,我也還有一點想不明白。」 其實我上學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同學,下課了還要提問,耽誤其他 同學的下課時間。 「那……那其他沒有問題的同學下課吧,有問題的同學就留下來吧。」 這樣的方法,很少有老師想到,其實很簡單嘛。 就這樣,一大群戴著面具的學生沖出了教室。 剩下的就隻有兩個學生了。 「MD,感覺這是要三P的感覺啊。」 「我操,這個不是本色出演嗎?老師還要演老師,厲害了。」 「這兩個學生感覺像真的學生啊,好嫩的感覺。」 「人嫩沒關系,就怕雞雞也嫩了,哈哈」 「雞雞嫩沒關系,隻要老師教的好就行了。」 「我去,你們這話接的好。」 這群觀衆說話的方式讓我覺得越來越有趣了。 「诶?這間教室怎麽……」 這個時候香玲緊皺眉頭,突然冒出半句話來。 「怎麽了,香玲,這間教室怎麽了?就是一般的普通學校的教室啊。」 我沒有看出這間教室有什麽不同,就隻是一般的學校裏的教室。 「看著有些眼熟。」 香玲努力的思索著。 「當然眼熟啊,普通學校的教室大部分都是差不多的啊」 「不是的,不是的。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是我一個發小的中學學校。 我去玩過幾次,所以有點印象,你看那個桌腳,對,就是那個,白色的油漆,看 見沒,就是那個油漆,那個形狀,一模一樣啊。是當時一個調皮的男同學給弄上 去的,這麽多年了,竟然還在。」 香玲回憶著當時從前,臉上有著感慨,話語中也有著對舊時光的不舍。 香玲這麽一說,我還真是一下激動起來了。 「是嗎?那不是我們現在就可以去這所學校了?我們馬上就可以知道真相了。」 「話是那麽說,學校也在這座城市,但是,有點偏遠啊。」 「沒事,我們打車去,應該很快的。」 「打車我估計也要一個半小時左右了。」 「啊,要這麽久啊……不管了,我們先去,趕不上再說。」 在我的堅持下,我和香玲馬上就坐上了的士趕往直播的現場。 我和香玲各戴一邊耳機看著直播,認真的看著手機,此刻真的是不願意放過 一點線索。 「老師,當時是這支軍隊是如何攻破這個城池的?」 兩個學生分別坐在面具女人的左右,其中一邊的矮瘦學生開口問到。 「懸殊比較大,當然是強攻啊,不能給他們準備的時間。而且城內的糧草都 很重要,不能浪費給裏面的守軍都用光,或者燒光。」 面具女人扮演的老師感覺還真是說的有闆有眼的。 「老師,我覺得當時這位將軍的決定有問題。」 這個時候另一邊的高胖學生突然說到。 「哦?那依你之見,該如何?」 「我覺得既然兵力懸殊,不應該強行硬攻,而應該圍而不打。」 「壓力最大的不是士兵而是老百姓,因爲貪生怕死啊,所以一旦圍而不打, 精神壓力大的情況下,不光老百姓的投降之心會産生,時間一久,士兵的士氣也 會跌落谷底的。到時候,不用損失太多我方兵馬就能夠輕松拿下這座城池。」 這個高胖的學生到是有一番見解。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隻是……」 面具女人雖然覺得這個高胖男生的話也不錯,但是曆史畢竟是曆史,不過,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矮瘦的學生給搶了過去。 「我覺得圍而不打就是個很大的錯誤,強攻才是最佳的辦法。圍而不打隻會 降低己方的士氣,而對方,相反的還會逼迫對方産生一種破釜沈舟的心態,那時 候再打就會損耗很多軍馬了。」 矮瘦學生的反駁讓高胖學生的臉色不好看,當即也反駁過去。 「強攻?強攻隻會讓城內的士兵和老百姓都同仇敵忾,那樣不光自己這邊有 很大的損失,攻破了城池也沒有什麽補給的東西了,物資沒有,人沒有,攻破了 有什麽意義?」 「哦?物質隻有在嘴快速的攻破城池才能得到最多,人?要著幹嘛?看官犯 人是會分散兵力的。」 「在敵人打算魚死網破的情況下,還會留物資給你?人沒用?你要知道曆史 上,這場仗是爲了占據有利地形,好爲後面的進攻做準備。這樣就說明肯定是打 算長期占據的,長期留下來,就需要糧食的支持,光靠後方支援肯定是不行的, 萬一糧草被劫怎麽辦?所以一定要留下很多人作爲奴隸才有生産力啊。」 「更何況,男人去種地,女人還可以做慰安婦啊,男人不洩火,容易産生問 題,你知道嗎你。」 也不知道這個矮瘦的學生怎麽說著說著就說到女人,說到慰安婦身上去了。 不過真是沒看出來,這個矮瘦的學生,內心和體格完全不搭啊,這麽有攻擊性。 「呵呵,士兵不能種地?閑時練兵忙時種地,你不知道?至于慰安婦,我倒 是同意,隻是你覺得那些女人被士兵強奸,那些老百姓會同意,那可是他們的家 人啊。」 高胖男生的擔憂也不無道理。 「好了,別爭了,你們說跑題了。」 面具女人想要結束這樣讓她尴尬的話題。 「老師,那你說是我對還是他對。」 矮瘦男生好勝心很強啊。 「那個……其實這隻是你們的猜測,曆史畢竟是曆史,所以……」 面具女人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不管說誰對誰錯,都是傷害。 而那個高胖男生也突然插嘴,面具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看來也很 在意這次勝負。 「老師,你隻需要回答是我對,還是他對。」 「是啊,老師,你隻需要說誰對就可以了。」 這一點上,兩個人倒是意見一緻啊。 「這是曆史,我們後人如何判斷對錯?我們要尊重曆史,你們可以有自己的 想法,但不能強加在別人身上。就算我判斷誰對,難道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去驗 證嗎?所以啊,你們……」 「老師,那你說慰安婦這一點,我是不是對的。他說老百姓不同意,難道老 百姓還能打得過士兵?」 矮瘦學生真的很具有攻擊性啊,而且很靈活。知道老師剛才那番話很難反駁, 所以幹脆就集中他認爲可以驗證的問題上。 「哼,如果女人爲了名譽自殺,你覺得士兵攔得住?還是說老百姓造反偷偷 燒了糧草你也能管得住?所以強奸女人是不行的,一定要柔,要挑逗,要有前戲, 要讓她們自己順從身體的需求才行。強奸隻會適得其反。」 高胖學生也不甘示弱。 面具女人很尴尬,這已經不是學生該說出的話來了。 「咳咳~ 好了,好了,不要再爭了。」 「你真是天真,你又沒有玩過女人,怎麽知道強奸她的時候她不會舒服?你 不懂,一邊待著去。」 「我沒有玩過女人,呵呵,我隻是不像你,喜歡強奸,我玩弄的女人都是心 甘情願跪在我們面前求我操她們的。」 面具女人雖然看不見臉,但身體的姿勢卻告訴了大家她很震驚和不敢相信。 「我去,這劇情可以。MD,我好想做那個學生啊。」 「那個小個子的,還挺彪悍啊。」 「是啊,個子小,但是心不小啊,看來那個胖子不是他對手啊。」 「我還以爲是3P呢,這樣看起來,好像是兩虎相爭啊。」 我倒是同意其中一個觀衆的看法,應該是兩虎相爭啊。 面具女人的扮演的老師的威信根本壓不住這兩個漸漸失控的學生。 討論的內容也越來越大膽,越來越下流。 「光在這裏說有什麽用,實踐才是證明最好辦法。」 矮瘦學生眼神發狠,說出了心中醞釀許久的想法。 「實踐?現在上哪裏去實踐?」 高胖學生疑惑的問到。 「老師,你剛轉來我們學校,不知道我和他從進學校開始就是對手,什麽事 都要一爭高下,如果別人不能幫我們分出勝負,那我們就自己分。所以……」 矮瘦學生不理會高胖學生的話,直接對面具女人開口說到,說的面具女人開 始是疑惑,到後面漸漸明白過來,然後開始想要逃出教室。 可是矮瘦學生的話說出口,行動也就跟上了,所以面具女人壓根還沒有完全 反應過來就被矮瘦學生一把猛撲給突然抱住了。 面具女人嚇得剛開口準備大叫,那個站一旁的高胖學生突然雙手捂住面具女 人的嘴巴。 「老師,你就犧牲下,來我和他來分個勝負。」 面具女人已經猜到這兩個學生要做什麽了,嚇得拼命的搖頭,掙紮著扭動著 身子。 「這次怎麽比?」 高胖學生也不理會面具女人的掙紮,隻是淡淡的開口問到。 「嘿嘿,你不是講究圍而不打,讓敵人自動的開城投降嗎?那我就直接來硬 的,強行硬攻。你要上半身還是下半身?」 「我選下半身,圍而不打,講究攻心,不過是真正的內心。」 高胖學生淫笑了一下,就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下半身。 「哼,什麽講心什麽的,就是TM喜歡肉穴。」 矮瘦學生不屑他的對手的借口。 「你不懂,都說追女人追心,以後心都在上半身。其實啊,女人的心,在下 半身,在肉穴裏。」 「切,懂不懂不是嘴巴上說的,來吧,老師身上見勝負。」 高胖學生也不跟矮瘦學生多說了,直接將面具女人放在課桌上,然後和矮瘦 學生換了個位置。 高胖學生扒開面具女人的雙腿,拉開褲裆的拉鏈,將褲子脫到膝蓋處就開始 隔著白色的純棉內褲開始舔起肉穴來。 而矮瘦學生則按照他的風格,蹲在桌子上強硬的直接掏出一根粗大的肉棒, 捏住面具女人的嘴巴,強行插入嘴巴裏去。 面具女人跟大家都一樣,沒有想到這個初中生竟然有著這麽一根大屌。 「我去,這個熟女的性感嘴巴竟然被一個初中生給插了。」 「操,這個初中生的雞巴竟然比我的還要大,沒天理了。」 「MD,現在的初中生都吃什麽長大的,毛都沒有張齊,雞巴倒是長過頭了。」 「哈哈~ 你們就是在嫉妒吧,老子的比他的還要大,哈哈,你們這群垃圾。」 「唉,我的淫蕩女神竟然被一個毛都每一偶長齊的初中生給插了。」 一群觀衆都在唉聲歎氣的佩服初中生的大屌,我看著都好笑。 矮瘦學生自顧自的玩弄著面具女人的嘴巴,而高胖學生則是花樣比較多了。 他先是用舌頭猛的舔了一陣肉穴,然後又用嘴巴吸了一陣小肉芽,接著又用 手指扣陰道,不過這些都是隔著純棉的白色內褲做的,現在,他脫下了面具女人 的內褲。 「小寶貝,讓哥哥疼疼你,好好的疼你。」 這話是一個初中生對比自己老媽可能還要大一些的老女人說的,簡直肉麻的 牙疼。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撥弄被淫水沖刷的發亮的肉瓣,還用中指時不 時的猛的插入進去,攪動一陣。 「舒服吧,我手指可是練過的,是不是粗壯有力。」 「淫水流的這麽多,看來很喜歡我的手指啊。你的乳頭應該也需要我的手指 來安慰一下吧。」 高胖學生用另一隻手去解開領口的扣子,然後伸進去捏住乳頭揉搓。 「唔~ 唔唔……唔~ 唔~ 唔唔~ 」 面具女人最初還抵抗矮瘦學生的粗暴對待,可是隨著高胖學生的雙手挑逗, 就算心裏在抵抗,身體也開始漸漸服從本能的感覺,塞滿大雞吧的嘴巴開始忍不 住的發出呻吟聲。 「看見沒,沒有我的手段,你那強硬的插入,都沒有讓她興奮,現在看看, 唔唔的多好聽啊。」 高胖學生見自己的老師開始有了反應,得意的跟自己的對頭炫耀道。 「切,你怎麽知道你的手段?我的強插難道不需要時間?正好趕上了而已, 就說你的手段?要臉不?」 「嘿嘿,強攻攻不下來,那自然就是計謀的功勞了。」 高胖學生不屑的回答。 「去你媽的,我才剛開始強攻,再說了,這隻是前鋒部隊,大部隊來沒上呢。」 矮瘦學生指了指老師流著淫水的騷穴,淫笑的說到。 「嘿嘿,你急什麽,我的手段也才剛開始。」 矮瘦學生見對頭沒有讓開的意思,也不在說話,而是專心的調整的姿勢來操 老師的嘴巴。 高胖學生見對頭不理會自己,也不在繼續糾結,而是開始用舌頭去刺激老師 的小肉芽。 兩人不在出聲說些什麽,而是就這樣專心的玩弄自己的老師,過了十幾分鍾 後,矮瘦學生開口說話。 「下面也該我了吧,你都弄了這麽久了,還沒有高潮,太失敗了。」 「嘿嘿,你TM就是要射了,被老師的舌頭給弄的受不了了吧。行,那就換 下。」 矮瘦學生這次出奇的沒有爭辯,看來是真的如高胖學生說的一樣。 兩人換了位置,高胖學生不再用手了。而是也掏出了大雞吧,不過沒有跟矮 瘦學生一樣,來了就插,而是在老師的嘴邊摩擦來,摩擦去,不斷的勾引著老師 體內的欲火。 矮瘦學生則激動的雙手扒開老師的雙腿,褲裆裏露出來的誘人黑森林,正流 著誘人犯罪的淫水等著一根粗大的肉棒插入進去。 但是沒有如面具女人想的一樣,矮瘦學生沒有像開始那樣毫不猶豫的一插到 底。 矮瘦學生看著自己老師的騷穴,看了半天,突然張嘴就是一口口水吐在了老 師的肉穴上,接著又是幾口。 這種被液體沖擊的感覺,讓面具女人不知道怎麽形容,聽聲音知道是口水, 很惡心,但是感覺上卻又非常的興奮,刺激。 還沒來得及細細體會,陰道裏猛的感受到一根滾燙的大肉棒插入進來,頓時 塞滿了整個肉穴。 性福來的太突然,毫無準備,喉嚨裏再也壓制不住呻吟,整個教室裏就隻剩 下面具女人的淫叫了。 「喂,我們現在就當老師是那座城池,我們來一場驗證,看看到底是的分析 是對的。」 高胖學生突然開口說到。 「啊?怎麽驗證?」 瘦黑學生疑惑的問到。 「很簡單啊,現在開始比賽,弄到老師快要高潮的時候,我們停下來,如果 那個時候她還不給我們分一個勝負,那我們就停止進攻,讓老師自生自滅。這樣 的痛苦,是老師承受不了的,她在那個時候,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勝負。」 高胖學生的建議倒是很對,我都很同意。 「嗯,好啊。那現在就開始。」 矮瘦學生想了想也覺得可行,于是兩個就馬上開始了這場比賽。 于是面具女人開始了既痛苦又快樂的5分鍾,因爲5分鍾後,瘦黑學生和高 胖學生同時停止了進攻,因爲他們的老師即將高潮。 可是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要高潮的時候卻又跌落谷底。、 肉穴的饑渴讓面具女人痛苦不堪,對于自己這兩個調皮學生的問題,面具女 人是沒有任何思索的就開口回答了。 「哈哈~ 是我,是我。~ 看見沒有,你小子還跟我作對。」 高胖學生得意的對著矮瘦學生說到。 「操你媽B的,怎麽不是老子?老師,你自己都說了,那場攻城就是強攻下 來的,怎麽你變了?」 矮瘦學生不服氣的用大雞吧抽打小肉芽,敏感的小肉芽半疼半刺激的讓面具 女人胡亂的掙紮。 「別打了,求求你了,其實,其實你們一起合作才是最厲害的,雖然我認爲 他更好,但是沒有你的大雞吧,老師,老師也不可能達到高潮。而沒有他的圍, 圍而不攻,老,老師也達不到高潮的。」 面具女人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說出這樣一個對她十分有利的話來。 「我去,這個女人不簡單啊。不愧是真正的老師出身,反應好快,幾句話就 將得到最好的局面了。」 「媽的,真是厲害,這頭腦,我就喜歡這樣的母狗。」 「厲害厲害,大少爺看中的人,果然非同一般啊。」 「哈哈~ 看來接下來,就是同心協力操騷逼了。」 「這個劇情不錯,老子喜歡。」 「MD,我要操這條母狗。」 面具女人這一段話,讓觀衆們熱血沸騰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我也看的深深的佩服。 「是不是真的啊,MD,老師,你可能不能騙學生啊。」 矮瘦學生不是很相信。 「真的,老師不騙你的,老師說的都是真的。」 面具女人饑渴的表情,急切的心態,都讓她看上去是一個十足的淫婦。 「嘿嘿,老師,你的意思就是我們要一起進攻,這樣,老師你這座城池就很 快的淪陷。」 「是的,是的,老師就是這個意思。」 面具女人已經沒有了作爲老師的氣質,言語中都透出哀求,像一條饑渴的母 狗。 高胖學生和矮瘦學生就這樣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同心協力的共同玩弄著老 師的肉體。 大雞吧在下面猛烈的撞擊肉穴,上面的那根大雞吧粗暴的抽插嘴巴。 上下兩張嘴也在賣力的吸,賣力的享受。 而我和香玲才剛到一半的路程,面具女人的臉上就沾滿了自己學生的精液, 而等到我和香玲來到現場的時候,教室裏已經人去樓空了。 「來得太晚了。」 我聞著空氣中可能是最後一絲淫蕩的氣味,失落的對著香玲說到。 「不要急,下次一定會提前趕到的。我們看直播的時候還是要多注意細節, 而不是直播時的內容。」 香玲的若有所指的話讓我好尴尬,我知道她肯定是注意到我大多時候都是注 意內容去了。 「我們看看周圍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吧,找找看,仔細點。」 香玲也知道我很尴尬,也知道哪有男人不好色的?所以也不在多說什麽,而 是岔開話題。 不過這番搜索下來,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仔細搜索,香玲還真找到一個線索。 就是被自己學生給剪下來的褲裆上的碎布。 「這有什麽用,我們都知道是那個女人的。」 我不認爲這有什麽用。 「那個女人穿的職業套裝,是比較特別的一款,是XX年出的一款作爲獎品 的教師套裝,獎給了當時這個城市最傑出教師了。」 香玲竟然連這個都知道,我驚訝的看著香玲都不知道說什麽了。 「平時叫你看書看報你就不看,隻知道玩遊戲。」 香玲的這番嘲諷,讓我無地自容,隻能呵呵的幹笑緩解尴尬。 「我們去找一下那位老師,先確定套裝是否還在她那裏,如果不在,那就要 弄清套裝去了哪裏。」 香玲繼續分析到。 「嗯嗯,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查清楚。 「嗯,不過,現在去打擾別人,會不會不太好?」 香玲還是心太好,這個時候,那還顧忌了那麽多? 不過香玲也架不住我的哀求,還是匆匆忙忙的趕去找那個老師。 好在那個老師也算是名人了,稍微網上一下,然後找人問問,就知道了那個 老師的家。 人生總是充滿失望和驚喜,有時候它們還會一起來。 那位老師的套裝還在老師那裏,不過在我們失望的同時,那位老師又說出了 一個讓我認爲算是驚喜又吃驚的情況。 原來這套套裝,當初是還有一套多的,被政府的某個官員用來當人情送給了 貴族學校的校長。 在劉校長哪裏? 我心中的疑惑跟香玲一樣,彼此對看了一眼,都看出眼中的不解。 「我們去問問劉校長吧,我看他那個人好像挺和藹的,應該很好說話的。」 我對于坐輪椅的劉校長,印象還是不錯的。 「不行,如果去問,那怎麽解釋我們問的動機?這套套裝就隻有兩件,我們 是從哪裏知道這個消息的?如果一直問下去,那我們的事情就有可能被劉校長知 道。」 香玲的話讓我頓時冷汗直流,幸虧有香玲。 「不過,也不是不能問,隻是要用對的方法來問。」 香玲話頭一轉,讓我疑惑不解。 「今天先回去吧,我要好好想想該找什麽理由去問這件事。」 香玲沈思皺眉,我也不打擾打,于是又打的回家了。 我們回家的時候,母親已經回來了。 一臉的疲態的靠在沙發上休息。 看著母親疲憊的身軀,心裏突然又將剛剛那學生于老師的精彩直播和母親畫 上等號。 「別瞎想了,那麽有那麽巧。」 香玲一看我的臉色就知道我在想什麽,推了我一下,小聲的安慰我。 「啊,你們回了啊。」 可是香玲想讓母親繼續休息,不受我打擾,卻沒有想到自己不小心碰倒了母 親的腳。 「阿姨,不好意思啊,不小心碰醒你了。阿姨,您繼續睡吧,我去做飯,等 會再加您。」 「啊,不用了,我來吧,我來吧。你們去哪裏了?出去玩了嗎?」 香玲的一番好意,感動的母親連忙起身,還隨口問了一句。 可是這平常的一句問話,卻讓我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一團火來。 「媽,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早?還沒到放學的時間您就回了?」 我不顧香玲遞給我的眼神,語氣不像個兒子的問到。 「啊,哦,今天下午沒課,開了個會就回來了。」 母親很詫異我的語氣,眼神裏有些疑惑,但是最深處還有些慌亂。 「阿姨,晚餐幹脆點外面吃吧,都累了,都幹脆好好休息下。」 香玲連忙岔開話題,不然氣氛就越發古怪了。 雖然母親來到這邊做老師,薪水何止是以前的幾倍?但是卻依舊是個持家的 女人,所以一般都是不會點外賣的,除非是她沒空在家做,不然是不會同意點外 賣的。 可是這次,母親沒有任何猶豫,點點頭就同意了,然後讓香玲等下將她的那 份送到房間裏去之後,就匆忙的回到房間去了。 「你不覺得老媽行爲和古怪嗎?她現在是在躲避什麽。」 我有些失控的低聲,但是卻怒氣沖沖的跟香玲說到。 「鍾鍾,鍾鍾~ 」 「別瞎想,我們沒有證據之前,或者是不是當面抓住之前,我們不能夠這樣 對待阿姨。再說了,她是」 「是我瞎想嗎?香玲,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但是我們心裏很清楚,百分 之九十的可能性就是媽了。」 「沒有直接證據,就不能願望阿姨。」 我的怒火和所以間接的證據,都讓香玲自己的內心産生動搖。她知道我的話, 不是氣話,雖然是在氣頭上說的。 不過香玲還是咬牙維護我的母親,更是將不理智的我強行的冷靜下來。 其實剛才看起來應該很奇怪,做兒子的竟然懷疑自己老媽爲錢墮落,變成一 個淫亂的女人。未來的兒媳婦卻維護自己的婆婆。 好像兒媳婦才是親女兒一樣。 不過不管香玲怎麽安慰我,我心裏怎麽也擺脫不了內心的陰影。 而且,今天看到母親那疲憊的臉,心裏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覺得眼睛 看的是臉,腦中産生的畫面卻是那個面具。 這一點,我沒有告訴香玲,不是不相信香玲,而是我自己都覺得太扯淡了。 可是,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香玲的溫柔,已經安撫不了我浮躁的心了。 這一晚,注定是個難眠的夜晚,而在一個我不知道別墅裏,有兩個人,同樣 還沒有睡。 十扭曲。 「差不多了吧,那位貴客可是等不及了。」 「隻能算是勉勉強強吧,畢竟……您也知道,她比前面的可都要難搞定,內 心幾乎沒有破綻。要不是耍些手段,還真搞不定她。」 「呵呵,那是因爲你還年輕,經驗不夠。不過,你還是成功拿下來了啊,不 錯不錯。」 「那還不是多虧了爺爺的幫助,不然,我也想不到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就 是最好最有效的辦法。」 「那是因爲你將所謂的高明手段,看的太重了。很多時候,看起來最沒技術 含量,最原始,粗魯的辦法才是最有效的,不要被所謂的面子或者自尊心給迷糊 了雙眼和心。」 「是,爺爺。」 「還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不管女人在你心裏是多麽的淫亂,多麽下賤, 多麽的有奴性,就算在你眼裏隻是條母狗,隻是工具,但也一定要懂的何爲攻心 爲上。」 「是的,爺爺。我知道您的意思,放心好了,您教的我都記在心裏了。我不 會變成那些沒有思想的調教人一樣,性和心,是不能分開的。女人的性,想要越 開放,就要越打開心。」 「嗯,沒錯,理解的不錯。記住,隻有女人的心在你這裏,才能成爲真正的 工具,母狗。才能變成一個具有思想的工具,母狗,才能爲你的未來帶來幫助。」 「是,爺爺。那……」 「去吧,那位貴客不能得罪,隻能硬著頭皮上了。不過,他,很喜歡刺激, 越虐心的刺激越好,你可以想一想。」 「好的,爺爺。」 這一對爺孫對話是在上午11點。 「叮叮~ 」 「12點整。」 是直播手機裏的消息,越來越簡潔,也越來越直插我心。 我和香玲好像在準備打一場仗,準備著各種可能等下需要用到的地方,比如 放大鏡,約定出租車,筆,本子什麽的。 「公公,飯菜準備好了。」 直播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一句台詞。 「我擦?這次是準備演公媳大戰啊?」 「我好激動,我好激動啊。」 「看來今天很精彩啊。」 「我就喜歡亂倫的,雖然明知道是假的。」 「是啊,我也喜歡亂倫,我一直都想操了我那個純潔的表姐,還有風騷的小 舅媽,還有還有,還有風韻猶存的姨奶奶。」 「我去,同道中人啊,我也喜歡我的姨奶奶,啧啧,別看年紀大,但是保養 的好,騷起來真是,啧啧勾人魂魄啊。」 「哈哈~ 熟女才是最美好的。」 這些觀衆們依舊熱情如火。 「淑芳,怎麽不去喊你的小叔子啊?」 「啊,我現在就去喊小叔子。」 光頭卻滿臉白色胡渣的老頭端坐在飯桌前,一臉不滿的看著兒媳婦淑芳。 「小叔子,小叔子,起來吃飯了。」 「小叔子?小叔子,快起來吧,不然等下飯菜都冷了。」 這位兒媳婦淑芳,今天沒有帶面具,而是用黑紗頭罩罩住,面部是一個倒U 形,露出鼻子和嘴巴,依舊是深咖色的唇色。 身穿米黃色風衣,看了起來有些不合生,好像大了點,全身都被籠在裏面, 除了那雙銀色的高跟鞋,跟這個木屋,很是不搭。 「啊,大嫂啊,來了,來了。」 木屋的一個角樓裏,一張大床上,起來一個身高起碼2米,還是一身肌肉, 光著全身的男人。 看面孔,國字臉,濃眉大眼,配上短發,一副魁梧雄壯的40多歲的成熟男 人。 可是說話卻是一副兒童的口氣。 「大嫂,今天吃什麽啊,我要吃雞腿,我還要喝牛奶……」 「大力,先把衣服床上,然後洗手吃雞腿。」 「嗯嗯,可是,可是我要大嫂幫我穿,大力不會穿。」 「大力,你已經是大孩子了,要學會自己穿衣服。」 「哦,哦……」 大力見大嫂不願意幫他穿衣服,不高興都寫在臉上。 「淑芳啊,不是我這個做公公的說你,你小叔子雖然40多歲了,但是心智 才五六歲的樣子,你就不能遷就一下他?還是說我那個不幸早死的兒子,在你心 裏已經不重要了?」 「哎喲~ 哎呦~ 我的兒啊,你好可憐啊,花了那麽多錢從人販子手裏救出來 的女人,竟然這麽白眼狼啊,白眼狼啊。可憐我這個走路都要扶拐杖的老不死的 啊,我好可憐啊 .」 「公……公公……公公,我我,對不起,我,我沒有,我,我這就幫大力穿 衣服。」 媳婦淑芳,一臉無奈的跟公公道歉,然後去拿大力的衣服。 那些觀衆們震驚的是劇情,而我,震驚的是名字。 淑芳,方淑芳。 「這還不是她?」 我怒火沖沖的跟香玲說到,心裏猶如千刀萬剮一般的疼。 「名字兒子,有相同的啊,而且阿姨這個名字,很普通啊,她那個年代,很 多人都叫這個名字的,特別是芳字,很多人用啊。」 「難道還真的這麽巧?」 我和香玲的態度越來越不一樣了,她依舊是維護我的母親,而我這個親兒子, 卻是想馬上,立刻就在現場,將不知廉恥的女人給揭穿。 雖然每次看的時候,我的大雞吧,都是硬的難受。 「大力,你坐在床上,擡起腳,對,就是這樣。」 大嫂看了看小叔子勃起的那根要比平常人大很多的巨根,羞澀的偏過頭,然 後讓小叔子配合自己穿上褲子。 「大嫂,等下,我這摟不上去啊,好難受啊。」 大力一邊揉著自己的巨根,一邊抵著褲子。 「大力,你的腳還擡起來一點,這樣穿不進去的,還有,你的手,要壓著那 裏,然後另一隻手提一下你的褲子就好了。」 淑芳耐心的幫助小叔子。 「壓?壓什麽啊?」 「就,就是壓住那裏啊。」 「哪裏?壓什麽?」 小叔子很是疑惑。 「就,就是壓住你剛剛說不舒服的地方。」 「哦,是這裏啊,不能按啊,真的一按就難受。」 大力的話,讓淑芳很無奈,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辦。 「嫂子,是真的很不舒服啊。」 「你壓一下就好了,馬上就好了,很快的。」 「不行啊,嫂子,好難受了,我不想壓了。」 「就一下,還壓一下,聽話,大力,嫂子馬上就幫你……」 叔嫂的對話還沒有結束,公公似乎聽得不耐煩了,就開口插嘴。 「淑芳啊,不是我這個做公公的非要說你。」 「你看看,大力雖然是你的小叔子,雖然已經40多歲了,但是他的腦殼還 是一個小孩子啊,你爲什麽就不能幫幫他,讓他舒服點,不要那麽難受。」 「公公,我……」 淑芳倒是想解釋,可是公公卻完全不聽。 「淑芳啊,我那大兒子當初把你從人販子手裏救回來,可是花了他一輩子的 心血啊,你不會忘了吧?把你買回來,可曾虧待過你?而且直到大力他哥出事死 了,你都沒有給他留個後,你現在這樣對待你老公的親弟弟,你的良心還在嗎?」 公公越說越激動,手都開始顫抖起來。 「公公,公公,對不起,我,我不是……我,我,對不起,對不起,其實 ……大力……我……對。對不起。」 淑芳這個兒媳婦,見公公說的話越來越嚴重,越來激動,自己也跟著激動起 來,弄的自己說話都沒有頭緒,又害怕又愧疚的隻是說著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麽用,現在我就這麽一個兒子了,你這個做嫂子的還這樣對他, 等你改嫁了,那還不是就完全不管你這個腦殼有問題的小叔子了?」 「不,不會的。我不會不管大力的,我,我也不會改嫁的,我不會的,我會 給您送終,照顧大力一輩子的。」 「什麽?你在咒我死嗎?你想我早點死,然後就不用管大力了,然後安心改 嫁,對不對,好惡毒的女人啊。兒啊,你死的不值得啊,救了一個這麽惡毒的女 人回家啊,咒你老爹早死啊,你親弟弟也沒人管啊,遲早餓死啊,咳咳~ 咳咳~ 」 公公越說越激動,越罵越難聽。激動的情緒讓公公咳嗽起來,淑芳連忙過去 拍拍公公的後背。 「咳咳,你~ 咳咳~ 你走開~ 咳~ 我~ 咳咳~ 我這老不死的不需要你假仁假 義~ 咳咳~ 你~ 你的良心都沒有了~ 咳咳~ 」 公公用顫抖的手往後面推開淑芳,別看老人一把年紀了,說話激動一點,手 都還顫抖。但是力量還是很大的,反手都一把將淑芳這個身材豐腴的女人推倒在 地了。 「公公,您別生氣了,我沒有那個意思,我不會改嫁的,我侍候您,侍候大 力,一輩子都不改嫁的,您放心好了。」 淑芳對于公公的粗暴對待,沒有任何的不滿,反而是連忙起身,繼續撫拍公 公的後背,繼續耐心解釋。 「空口說白話誰不會?你說我就信?你在這裏沒有任何牽挂,唯一的老公還 死了,你真是無憂無慮了。」 公公顯然是信不過這個女人。 「公公,我是您的兒媳婦,就算老公不在了,我也不會離開您和大力的,您 放心好了。」 「我放心?我怎麽能放心?我有什麽理由可以放心?」 「現在我大兒子還沒死多久,你就已經開始這樣對待小叔子了,你叫我怎麽 能放心?」 公公不依不饒的釋放心中的怒氣。 「除非,你現在能讓大力舒服的穿上褲子,表現出一點點的耐心,這樣我也 好過一點。」 「公公,我也想,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讓大力舒服點,他不壓住的話, 很難穿上褲子的。」 說到這裏,淑芳的臉有些紅潤,聲音也低了很多。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就不要裝什麽小丫頭片子了。大力是你的小叔子, 不是外人,最要的就是他雖然有著40多歲的身體,但是內心才是幾歲的小孩子, 你顧慮什麽?」 「他從來沒有過女人,所以他的生理沒有解決,很難受,很正常啊。你作爲 她的長輩了,哥哥不在,嫂嫂就有義務和責任來照顧老公的親弟弟,這個時候, 就是需要你這個做嫂嫂的來幫助小叔子了。」 公公的話簡直荒謬至極,但是對于死去丈夫的愧疚和曾經從人販子手裏救出 自己的感恩,她竟然覺得公公的話無法反駁,雖然看似荒謬,但細想之下卻又合 情合理。 隻是,面對赤身裸體的小叔子,淑芳雖說被迫接受,但是要有肢體上的接觸, 還是很爲難。 「哼~ 果然隻是嘴巴上說說,白眼狼。」 公公見兒媳婦發愣沒有動作,氣呼呼的罵道。 淑芳聽到公公的嘲諷,愣了愣,沒有再解釋什麽,而是歎了口氣,像似下了 很大決定,腳步沈重的又走到小叔子大力面前。 「大力,來,嫂子來幫你,你先坐起來。對,然後用一隻手握住這裏。」 「啊?握住哪裏啊,嫂子。」 「這裏,對,握住了。」 淑芳指著大力的粗壯陰莖,讓大力用自己的一隻手握住自己的陰莖,然後讓 大力上下套弄。 「啊~ 啊~ 好舒服啊,嫂子,爲~ 啊~ 爲什麽這樣做會這樣舒服~ ?」 「大力,不要說話,好好的套弄,一直套弄到有像牛奶的水水射出來,你就 能穿褲子了。」 淑芳紅著臉,想了想解釋道。 「哦哦~ 嫂子,好舒服~ 好舒服~ 可~ 啊~ 可~ 啊啊 ~可是~ 爲什麽~ 爲什 麽~ 啊啊尿尿的位置~ 啊 ~會射出像牛奶一樣的水水啊~ 」 「男孩子都會這樣,大力啊,你讓你嫂子幫你套弄,你會更舒服,是不是啊, 淑芳。」 公公這個時候插嘴,讓淑芳尴尬又吃驚。 「啊?是嗎,嫂子,爸爸說的是真的嗎?那我要嫂子幫我弄弄,嫂子,幫我, 嫂子,嫂子。」 大力一聽自己老爸這樣說,就開始對淑芳撒嬌,不依不饒的拉著淑芳的衣角 讓淑芳幫他弄。 「大力,大力,聽話,你先聽話,自己弄。自己弄不出來,嫂子再來幫你, 乖啊~ 來,大力,先自己弄。」 淑芳先安慰大力,然後走到公公跟前。 「公公,大,大力可以自己弄啊,他,他要是弄不好,我在教他。我親自幫 他,不太好吧,畢竟,我是他嫂……」 「嫂什麽嫂?嫂子怎麽了?不是女人了?不是我王家的女人了?你老公王大 偉是我兒子,你小叔子王大力也是我兒子,對我來說都一樣。所以你老公的親弟 弟,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更何況大偉已經不在了。」 「腦殼隻有五六歲的小叔子,你還害羞?他什麽都不懂,你怕什麽?哼~ 白 眼狼。」 淑芳還想著跟公公好好說說,畢竟那樣太尴尬,自己的羞恥心讓自己不能那 樣做。 可是公公那麽強勢,而且說的話句句都是針對淑芳的愧疚點,這讓淑芳很被 動,也很無奈。 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又沒有行動,這讓公公氣憤的不行,顫顫巍巍的拿起拐 杖站了起來,然後舉著拐杖就朝淑芳的屁股打了過去。 發呆的淑芳突然被一根木根給打了一下屁股,本能的嚇得往旁邊躲去。 可是沒有想到卻帶動拐杖將公公帶到在地上了。 「爸爸~ 」 大力看見自己的老爸倒在了地上,連忙跑過來扶著老爸。 「你這個白眼狼,你果然是個白眼狼,沒有良心啊,你的良心呢?啊,你的 良心有沒有啊?」 公公被大力扶起來,沒有整理自己,隻是咆哮的辱罵淑芳,然後還一把推在 淑芳的胸口,將淑芳推到在地。 大力見嫂子倒了,又去嫂子。 可是這一放手,公公又站不穩了。更何況剛才還推了一下淑芳,已經前傾的 身體又倒向了倒在地上的淑芳。 「良心呢?良心呢?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白眼狼,臭婆娘,良心被狗吃 了嗎?賤女人。」 公公倒在淑芳的身上,沒有想著起身,反而是一把抓住淑芳的一隻乳房,破 口大罵。 淑芳的一隻乳房被公公粗糙有力的大手用力的握在手心,每一次的用力擠壓, 擠捏都讓淑芳嘗到老公死後再也沒有嘗到的酥麻感覺。 耳邊傳來公公氣急敗壞的辱罵和大力的哭喊聲。 「爸爸,嫂子,你們怎麽了,你們怎麽了,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大力好害 怕,大力好害怕。」 「大力,大力別怕,爸爸和嫂子都是摔了一跤,沒事的,不是打架,不是打 架。」 淑芳不忍心大力哭得撕心裂肺,隻能一邊強忍著公公那隻捏的自己爽的要死 的大手,一邊安慰大力不要哭。 「大力,過來,蹲在你嫂子的面前。」 「哦,怎麽了,爸爸。」 大力一臉成熟又天真的臉,出現在淑芳的面前。 「淑芳,你是我大兒子救回來的,他沒有後,你是有責任的。大力這樣的情 況也不可能有後的,所以現在隻有靠你了。爲了我們老王家,如果你還有良心, 你就,你就嫁給大力,爲我們老王家延續香火,大偉也能瞑目了。」 公公的話讓淑芳嚇的都不敢動了,忽然察覺不到自己乳房上那隻大手故意的 揉捏。 「不,那不行啊,我是大偉的妻子,怎麽能夠又嫁給大力。公公,這,這怎 麽行。」 「怎,咳咳,怎麽不行?大偉和大力都是我的種,你克死了我的大偉,難道 就不應該嫁給大力?大力是大偉的親弟弟,你有什麽好顧忌的?不要想那麽多, 你就當大力是大偉就好了。」 公公的荒謬之言再次讓淑芳無言以對,隻是心裏的抗拒,沒有辦法說出口來。 「大力,將撒尿的雞雞插進你嫂子的嘴巴裏,這樣你會更舒服,等下也能穿 褲子了。」 急迫的公公直接讓大力將大雞吧強行插進淑芳的嘴巴裏。 「淑芳,如果你拒絕大力,你就直接給我和大力下老鼠藥好了,我們反正也 活不了多久,還不如死在你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的手裏。我和大力死了就好下去 找大偉告狀,等你下來讓大偉休了你這個不知報恩,沒有感情的賤女人。」 公公的話步步緊逼,句句傷人。 「公公,我……」 大力的大雞吧還停在淑芳的嘴巴邊,猶豫著沒有聽老爸的強行插進去。 但是淑芳的話又一次被公公打斷。 「我,我什麽我。你的心裏隻有你自己,根本就沒有你死去的老公,沒有我 這個公公,沒有你這個自保都沒有能力的小叔子,沒有我們這個王家。別人都說 生是誰家的人,死是誰家的鬼,那才是好兒媳啊,你,看看你,沒有良心的白眼 狼啊,唉,我可憐又瞎眼的大偉啊,怎麽救了一個這麽個白眼狼回來啊,沒有給 你帶來半天香火,還要親手滅了我老王家的香火啊。」 公公的話越說越重,越說越讓淑芳感覺是自己的不對,特別是自己的的確確 沒有給去世老公留下香火,這也是她心裏一直都有的痛,愧疚。 可是,可是真讓他跟自己的弱智小叔子做愛生孩子,這讓她還是沒有辦法接 受啊。小叔子雖然體格要比老公還要好,要強壯,也有著相似的面孔,但是弱智 到隻有五六歲智商的小叔子,還是讓淑芳無法接受。 「嫂,嫂子,你怎麽了,我,我能將小雞雞放進你的嘴巴裏嗎?老爸說放進 嫂子的嘴巴裏,等下就會很舒服,是真的嗎?」 「大力……」 看著大力的那根超過自己死去老公的陰莖,聞著氣味差不多的誘人味道,腦 中不自覺浮現往日和大偉的魚水之歡。 「白眼狼,你,你就看著你的救命恩人,丈夫的親弟弟每天受折磨,直到受 不了而死。」 「嫂子,老爸說你是白眼狼,白眼狼是什麽啊,爲什麽我要受折磨?雖然我 現在是真的很難受啊。」 心中的掙紮猶如猛獸出籠,隨時會將自己的道德和矜持撕碎。耳邊還有著公 公和小叔子的讓自己揪心的話,刺痛本就傷痕累累的心。 「大力,嫂子我……」 「你不是她嫂子,你竟然不願意幫助大力,不願意給我老王家續香火那你就 走吧,你以後都不是我王家的人了。以後,你也別去拜祭大偉了,我替他休了你。」 公公面上狠色一現,不再辱罵,羞辱兒媳婦,而是直接將淑芳逼到的懸崖邊。 「公公,不要,我,我願意幫助大力,我願意……」 淑芳聽到最後竟然還要替死去的丈夫休了自己,那自己百年之後哪有臉去見 大偉? 如果下去跟大偉重逢,大偉會不會責怪自己不懂事?會不會也覺得救了一個 白眼狼? 是啊,大力是大偉的親弟弟,他不幸去世,那我就有責任替大偉養弟弟,養 父親,甚至還要延續香火,不能讓大偉沒有後代。 「滾出……」 「啊~ 啊~ 」 公公似乎是真的好像失望,可是滾出去三個字還沒有說完,在大力的突然的 呻吟中就看見淑芳單手漸漸的握住大力的陰莖,然後紅著臉閉著眼就將大力的龜 頭含進了嘴巴裏。 大力隻感覺自己撒尿的雞雞,被一根熱熱的,柔柔的,又非常的有勁的舌頭 包裹著,擠壓著,纏繞著。 淑芳在含住大力的大雞吧的時候,才知道看上去就比自己死去的老公大偉還 要大的大雞吧,其實要比看上去的大的多,而且,處男的味道還是第一次嘗到, 那種滋味,淑芳都找不到詞來形容。 久違的大肉棒,撐的淑芳的小嘴巴隻能擠出口水,鼻孔大力的吸氣,也是弄 的淑芳酥胸大幅度的起伏。 時間一點一點的發酵淑芳心中的欲望,肉體的覺醒將心中的道德約束擊潰。 淫糜之息一點一點的卸下淑芳的防備,讓淑芳體會到從未有過的放松和愉悅。 在公公色眯眯的注視下,淑芳漸漸投入起來,吸允小叔子的大雞吧也越來越 放得開,越來越熱烈。 不過,小叔子是個處男,又是一個心智不健全的人,感覺很快就來了。 在淑芳沒有任何預料的時候,一股腥臭卻勾人心魄的濃濃精液全部射入她的 嘴巴裏。 一大股精液,淑芳的嘴巴完全裝不下,從嘴角流出的白色液體讓大力大聲的 喊叫。 「牛奶,牛奶,我的雞雞真的射出牛奶出來了。嫂子,我的牛奶好喝嗎?」 大力興高采烈的看著自己的雞雞,似乎跟自己老爸說的一樣,能夠射出牛奶 來。 「當然好吃啦,你嫂子不知道多喜歡。以後你要多給嫂子喝牛奶。」 「嗯嗯,爸爸,知道了。大力也很喜歡給嫂子喝牛奶,大力的雞雞放在嫂子 的嘴巴裏好舒服啊,嫂子,以後大力的雞雞不舒服,就要放在嫂子嘴巴裏,那就 舒服了,好不好啊,嫂子。」 聽到大力的話,公公哈哈大笑,而淑芳隻是沈默的吐出嘴巴裏的精液。 「大力啊,你想不想看你嫂子的裸體啊?」 淑芳震驚的擡頭,卻又馬上低了下去。她知道今天這事,公公是鐵了心的, 畢竟香火爲重嘛,而自己偏偏又…… 「裸體,裸體是什麽?」 「呵呵,大力啊,裸體就是不穿衣服啊,你每天不就是這樣?」 「啊?原來不穿衣服就是裸體啊,好啊好啊,嫂子你也裸體吧,跟大力一樣 的,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聽見了嗎?大力的要求,就是大偉的要求,還不明白嗎?」 「知道了,公公。那,那,那……您要不……」 「什麽那啊這的,我是你公公,你好怕什麽?我這麽大年紀的人了,都沒有 覺得不好意思,你這個做兒媳婦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我都這個年紀了,你還介意我?那我癱瘓了,你是不是連給我擦背都不願 意啊?」 「如果你介意,那你怎麽保證你會贍養我?」 一連串的怒氣發問,讓淑芳的道德感節節敗退。不得不說,強硬之中卻是有 些道理。 沈默的時間是公公特意留給她的,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次強硬了。 淑芳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了,也不知道心裏怎麽想的,語氣有些破罐子破摔的 感覺。 「公公,我知道了。」 「知道還不做?難道你連一個腦殼有問題的小叔子都要騙?還是說你騙的是 我這個老不死的和你去死的丈夫?」 「不,不是,我,我,我脫。」 淑芳感覺自己的心越來越麻木了,跟身體是相反的,身體好像越來越年輕, 越來越有活力。 「這就對了,大力啊,你要好好看看你嫂子的身體啊,這是你大哥親過的, 操過的身子,好好看看。」 「公公,別說,別說這樣的話。」 公公的話讓淑芳覺得不光身體被看光了,好像內心的衣服,也脫光了。 「怎麽?難道不是這樣嗎?難道大偉活著的時候你都沒有給過他?」 「哎喲,大偉啊,我的兒啊,你到死都沒有得到過該有的啊,真是作孽啊, 爲什麽要救這個白眼狼啊。」 公公的苦情戲又讓淑芳無奈又郁悶。 「公公,沒,沒有那回事。我,我都給了大偉了。」 淑芳含蓄的回答總算是止住了公公的鳄魚眼淚。 「嫂子,嫂子,爸爸說的親親我知道,但是操操是什麽?」 大力一臉天真的湊過來,笑嘻嘻的問到。 「大力啊,這個你嫂子有些不好意思教你,我來教你吧。」 「淑芳啊,你就委屈下,配合一下。」 「來,大力,你將你嫂子抱到桌子上來。」 公公根本就不給淑芳說話的機會,直接跳過淑芳,也不問她的意見,直接讓 大力抱著她來到飯桌上。 淑芳還在發愣中就給大力孔武有力的雙臂給抱到了飯桌上,猶如一道人間美 味盛在了公公的面前。 「大力啊,你看這裏,這裏就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你跟你大哥都是從這裏 生出來的,隻不過是從你媽那裏。這裏就叫陰道,是男人女人都不能沒有的地方。」 「啊哦~ 原來如此,這麽小,怎麽能夠將我和我大哥生出來呢?」 「哈哈~ 又不是一開始就這麽大,都是很小一點的時候生出來的。不過呢, 女人的陰道是可以收縮的,收縮懂嗎?就是可大可小。」 「啊?可大可小,這麽厲害?我,我能用手伸進去看看嗎?」 這一對父子間的對話,讓淑芳簡直要哭了。 巨大的羞辱感從公公的手指點在了陰唇上的那一刻開始,就彌漫了全身。 隻是出于對亡夫的愧疚和責任,讓她決定了咬牙堅持下去。 哪怕是再多的羞辱,哪怕是現在公公的手指握著大力的手指伸進了陰道裏攪 動。 「嗯~ 唔~ 」 回憶亡夫的淑芳突然一陣強烈的酥麻刺激到,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卻又突然 意識到這樣太顯得自己淫蕩了,連忙又閉緊嘴巴。 「看見沒有,這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陰蒂。或者你也可以叫它小豆子。」 「小豆子?哈哈~ 我喜歡,我喜歡吃豆子。」 「哈哈,喜歡吃就吃,不過這個小豆子不能用吃的,要用吸,用舔,用搓。」 「啊?什麽又吸又舔又搓啊,不懂啊,大力不懂啊。」 「沒事,哈哈~ 爸爸來教你,看好了。」 公公推開聽到這些連忙擡手想阻止公公的淑芳的雙手,顫巍巍的站起來,然 後彎腰低頭一下就埋進了淑芳的兩腿之間,張口就將陰蒂含進了嘴巴裏。 「啊~ 唔唔~ 啊啊~ 」 淑芳的陰蒂在被公公含進嘴巴裏的時候,就知道不妙了,果然,公公的嘴巴 像靈活的猴子,不斷的用各種方式挑逗,刺激她的陰蒂。 還想緊閉嘴巴,不發出奇怪的聲音讓自己在大力面前看的不是那麽奇怪。 可是公公的舌頭太厲害了,刺激的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淫蕩的呻 吟聲很快就讓大力奇怪的看著她。 「嫂子,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大力一臉擔心的問到。 「沒……啊~ 哦哦~ 沒~ 嗯嗯~ 唔~ 啊~ 沒事~ 沒~ 大力~ 啊啊沒事~ 大力 不用~ 啊啊哦哦~ 不用擔心。」 淑芳還不忘安慰大力,可是公公的回答,才讓大力放心。 「大力啊,不用擔心,嫂子這叫呻吟,是女人開心時候的叫,跟你剛才被嫂 子用嘴巴吸你的雞雞的時候,你也叫,是一樣的道理。」 「哦,我明白了,明白了。嫂子,你是開心的叫。我也想開心的叫,我也想 開心的叫。」 大力一邊說,一邊又將再次膨脹的雞雞放在了淑芳的嘴巴前。 「哈哈~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公公看著大力的舉動,開心的大笑起來。 淑芳沒有辦法,不過也隻是面上爲難,心裏卻是有著美妙回味。 「大力啊,你一邊讓你嫂子給你吸雞雞,一邊看著爸爸讓嫂子跟快樂,你要 學著,以後都是你的任務了。你要讓你嫂子每天都很快樂。」 大力還沒有明白過來,但是淑芳卻知道公公要做什麽了。 眼中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驚慌和屈辱。 「唔唔~ 」 淑芳的嘴巴被大力頂的死死的,這是大力的本能,她力氣小,根本就沒辦法。 平時看著走路都顫顫巍巍的公公,此刻卻力大無窮的強行將淑芳緊閉的雙腿 掰開,然後將雙腿抗在了肩膀上。 拉開拉鏈,從褲裆裏面鑽出來的不是淑芳想象中老人的大雞吧,皺巴巴的皮, 黑小黑小的小肉棒,而是一根充血的大紅棒子,跟大力相比雖然小了一點,但是 也相差不大。 「唔~ 」 沒有半分猶豫,公公挺著大雞吧一桶而入。 「大力,你看見了沒,雞雞不光可以在嫂子的嘴巴裏舒服,還可以在下面陰 道裏舒服。下面的陰道可是要比嫂子的嘴巴還要舒服。」 公公淫亂兒媳婦的時候還不忘教育智障的小兒子。 「啊?哦哦,明白了,下面的陰道就跟嘴巴一樣,但是又比嘴巴舒服。」 大力歪著頭想了想,說出的話卻讓公公很是滿意。 「淑芳啊,你別怪公公我啊,我這都是爲了我老王家啊,你想想看,大力雖 然身體好,但是腦子不好,萬一生下來的跟他一樣怎麽辦?所以,我經過深思熟 慮之後,決定還是我親自來。」 公公一邊操著兒媳婦的騷穴,一邊解釋給她親。 亂倫的羞恥,竟然被公公解釋的很正確一樣,淑芳想了想,雖然覺得很恥辱, 卻也反駁不了。 似乎真的是這樣,萬一又生了一個跟大力一樣的,腦子有問題的孩子,該怎 麽辦? 但是亡夫不能斷了香火,想來想去,也隻有公公了。 可是,這是亂倫啊。 「我知道你擔心什麽。對外還是說這隻是你和大力的孩子,雖然那些鄰居還 是會說閑話,但是總比說是我跟你的好,對不對。而且,隻要生下來的孩子是正 常的,我們做的這些,不都是值得的?」 「而且,我也答應你,將這個孩子當作是你和大偉的。雖然不能明著說,但 是你也算是對得起大偉了,你給他上墳的時候,可以安慰安慰大偉了。」 公公前面的話雖然看似有道理,但是還是讓淑芳心裏不舒服,隻有後面說的, 才是讓淑芳心甘情願接受這一切。 公公畢竟年紀大了,大力的年紀不大,可畢竟是個智障,又沒有男女經驗。 所以父子兩個竟然都在幾分鍾後,將各自的精液都射進了淑芳的兩張嘴巴裏。 上面的嘴巴讓公公逼著吞了下去,惹的大力一陣開心。 下面的嘴巴,不用公公逼著,就自動的吞了下去。 「我操,我操。這次的劇情好長啊,不過好過瘾啊。」 「這個女的看來是完全沒有自我意識了,完全就是洗腦成功了。」 直播結束,那些觀衆都依依不舍的還在那裏討論。 而我表面沈重,心裏卻有著畸形的興奮。 香玲以爲我是真的難過,還出言安慰我。 「我發現了一點奇怪的東西。」 安慰的語言我沒有聽進去,反而是香玲在直播裏發現了一個線索。 「什麽奇怪的東西?」 「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扮演智障兒子的男人,我們又見過一次?」 「啊?我們見過?什麽時候?在哪裏?」 「你忘了嗎,在阿姨的學校裏,我們又一次去校長辦公室裏找阿姨,那個男 人當時就在辦公室裏啊。看劉校長的態度,好像要比劉校長還要厲害,感覺是個 大人物。」 「你確定嗎?我怎麽記不起來了?」 「你當時都不知道在想什麽,什麽都沒有在意。」 我也記不清我當時爲什麽沒有注意到這個男人,或許,男人都不會注意男人 吧。 「啊,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男的,認識劉校長,那我們就可以通過劉校長 查到這個人了,然後通過這個人就可以知道老媽的真相了。」 「聰明,不過,我還沒有想到用什麽辦法可以通過劉校長知道那個人,我們 總不能直接去問吧?」 香玲俏皮的打了一個響指,誇獎了我一下,我也開心的一笑。 我們好像忘了,這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