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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邪器】 11-15集 作者:知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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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鳳妃
【邪器】

  作者:知樂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一章:邪器之心

  私奔?與一元玉女一起私奔!張陽的下巴往下掉,心跳聲充斥著東都洛陽。

  「咯咯……」

  靈夢那高挑而纖細的身子輕盈飄舞,時而好似天女下凡,時而好似魔女附體,幻夢如煙,調笑道:「張兄,靈夢就是與你開一個小玩笑,你不用嚇成這樣吧!嘻嘻……」

  「夢仙子,要不……你就誘拐我吧!呵呵……」

  張陽心兒一盪,忍不住伸手抓去,意欲抓住這個墜入紅塵的九天玄女。

  「你要是追得上,我興許就會拋開一切與你私奔。」

  靈夢的衣袖輕輕一盪,飄逸煙波卷地而起,托著她曼妙的身姿飄向前方。

  「此話當真?」

  張陽驚喜的話音未落,雙腳已踏上飛劍。

  「咯咯……張兄,你追上靈夢自然就知道真假了!」

  一元玉女回陣一笑,瞬間百媚橫生,彷彿一汪碧水般湧入張陽的心田。

  「颼!」

  的一聲,上古飛劍掀動蒼穹浮雲,面對墜入紅塵的仙女、打情罵俏的靈夢,邪器少年怎能不雙目放光、心房忤枰狂跳?

  瞬間,兩道幻影不顧驚世駭俗,在洛陽城內劃空而過。

  張陽望著前方「異變」的靈夢,逐漸為之沈醉,不過一縷疑惑卻一直不願離開他的心窩。

  空間一閃,一片「樹林」突然向張陽與靈夢撲面而來。

  張陽正在全速飛行中,第一個念頭就是覺得很不協調,心想:洛陽城怎麼會有樹林,而且全是光禿禿的樹幹?

  下一剎那,張陽往下望的眼神一驚,隨即他彷彿中了定身咒般,整個人以淩空前衝的姿勢,變成一尊泥塑木雕。

  人,死人,沒有頭的死人!每一根木桿上都懸掛著一個死人,而在這一大片木桿之間,無數人頭滾滿地面。

  慘,好慘!

  陰風盤旋,血腥不散!

  如此一幕,連喜好啄食屍體的群鴉也不敢飛到這「屍林」中。

  這是什麼地方?張陽挺直身軀,舉目四望,發現腳下依然是東都洛陽。

  一元玉女又恢復第一玉女的飄逸氣息,她緩緩回到張陽身邊,悲憫地感嘆道:「下面的廢墟原本是莽王府,懸掛的屍體是被處死的叛臣!」

  「這麼多人?」

  張陽忍不住雙目一閉,不忍再看。

  「這只是洛陽一城,追剿叛黨的風波很快就會席捲全國,到時死的人何止十倍、百倍!唉!」

  在悲天憫人的唏噓聲中,靈夢再次飄向前方。

  張陽追上靈夢,眼底已無絲毫心動的異彩,沈重地問道:「靈夢,你故意引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讓我看到這片屍林?」

  「這是采依夫人的意思。張兄,還用靈夢多說嗎?」

  「不用,我明白!」

  兩道人影緩緩飄移,張陽突然陷入沈思中,而一元玉女的美眸深處也是波瀾捲動,心靈受到強烈衝擊者,又豈只有張陽一人!

  張陽與靈夢突然靜默無語,就恍如兩個人偶般飄回皇宮,落在御花園中。

  「小羊兒,心情好不好呀?」

  微風一盪,一道慵懶柔媚、絕世醉人的倩影悠然出現。

  「娘親,為什麼要處死那麼多人?叛亂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張陽雙足沾地,一股悶氣控制不住地從腳底鑽入他的心窩。

  劉采依緩步走上前,那豐腴圓潤、晶瑩如玉的臉頰微微一笑,百花頓失顏色,她道:「小羊兒,我只負責平亂,朝政可與我大不相干,人間自有人間的規矩。」

  劉采依走到氣呼呼的張陽面前,突然神色一正,可青春永駐的玉臉表情一絲未變,但女人味卻消失無蹤,凝聲道。「四郎,不要再為小事糾結。娘親想知道,你此刻心中的答案!」

  「我……」

  張陽重重地吐出一口大氣,停頓了一下。

  一元玉女還停在半空中,她與劉采依不約而同地呼吸一頓,兩個超凡的女人居然少有的緊張起來。

  剎那間,張陽的腦海中閃過千百個意念。一念可以入魔,一念可以成神,而他更想當一個——

  「娘親,我不想當什麼大英雄、救世主,不過……」

  張陽下意識�頭望天,隨即一字一頓、鏗鏘有力地道:「我要盡我之力捕捉妖靈,成為你說的那個——邪器完全體!」

  張陽更喜歡「做人」的感覺,但要想道遙人間,就必須有一個美麗的天地,可一個色欲薔薇就弄得洛陽屍橫遍野,若是其他三大花王甚至是萬欲牡丹重生,豈不是要毀天滅地!那時他又能到哪裡去道遙呢?

  「四郎,這就是邪器之心,你能想明白,娘親很開心。」

  劉采依眉眸舒展,女人味有如海浪洶湧般散發出來,不待張陽收回癡迷的目光,她話鋒一轉,適才的莊重又被戲謔取代,悠閒地道:「還有一件事,福家已被抄家,福言裳正關在天牢,後天就要被斬頭了!」

  「什麼?修他老母的狗皇帝!」

  張陽怒了,殺氣倏地衝上頭頂,因他清楚記得,為了福家的事情,他不僅寫下人生第一道奏摺,還在很多人耳邊叮囑過。

  「小羊兒,你是要去找皇上評理,還是去劫獄呀?」

  「劫獄!」

  張陽毫不猶豫地選擇最直接也最叛逆的辦法。

  「行,娘親精神上支持你。呵呵……」

  劉采依眉開眼笑,毫無母親與護國公主的雙重覺悟,隨即神秘地道:「不過現在可不行去,你若要救福言裳就明晚去吧,娘親會調走守衛天牢的護國長老!」

  「娘親,福言裳入獄,不會是你幹的吧?」

  劉采依這麼好心,反而引起張陽的懷疑。在多次落入陷阱後,張陽終於變聰明了!

  「兒啊,你若不去救人,她真會被砍頭,到時你可別怪娘親沒提醒你喔!」

  劉采依夫人神情無辜地眨動著眼眸,那成熟與青春交織的目光無比醉人,每眨動一次,張陽的抵抗力就會減弱一分。

  兩秒對視後,邪器完全敗下陣。「好吧!我就聽你的,明晚再去救人,我先回去了!」

  張陽從劉采依的身邊走過,帶著一絲怨氣打開陣門,絲毫沒有招呼劉采依進去休息的意思。

  陣門關閉,一元玉女才飄然落地,她俯身朝劉采依一禮,道:「夫人好手段,靈夢佩服。」

  「呵呵……我的兒子,我當然有的是辦法讓他乖乖聽話。」

  劉采依笑著走出禦花園,一元玉女自然跟在她身後,兩女雖然一個算計無雙、一個飄逸出塵,但兩種氣息卻渾然相融、默契無比。

  在天牢裡。

  不知是巧合還是人為,福言裳與鳳妃竟然成為門對門的鄰居。

  福家一干人等呼天搶地,唯有天才商賈少女一言不發,癡癡呆呆地坐在牢房的地板上,昔日的慧目已無絲毫靈光。

  「砰!」

  的一聲,一隻破碗在關著福言裳大牢的牢門上砸成碎片,隨即就聽鳳妃破口大罵道:「賤人,你這吃裡扒外的賤人!若不是你勾結張小兒,本宮怎麼會失敗?旺!」

  商賈少女依然毫無反應,兩個獄卒則聞聲而至,厲聲斥罵道:「吵什麼吵?再敢吵鬧就堵上你的嘴,別以為你還是娘娘。」

  「大膽!見了本宮還不下跪!」

  偏執、狂亂的目光完全破壞鳳妃原本的艷麗,現在披頭散發的她與瘋子沒有多大區別。

  兩個獄卒見慣這等場面,嘲笑幾句後,轉身就走。

  「回來,你們回來呀!嗯……啊……」

  鳳妃突然不大吵大鬧,豐乳肥臀在牢門前如蛇般扭動,隨即衣領一拉,半邊乳房頓然暴露在空氣中。

  同一剎那,鳳妃的腦海中迴盪著大仙的聲音:「鳳妃,堅持住,只要月圓之夜一到,本大仙就會力挽狂瀾、逆轉乾坤。鳳妃,你需要男人,越多越好… …」

  兩個獄卒回身一看,眼珠子瞬間脹大幾倍,只見鳳妃的乳暈已從木柵的縫隙中擠出來,那深紅色的乳頭就好像女人的小嘴般,正在如飢似渴地呼喚他們。

  左邊獄卒吞嚥著口水,對同伴道:「這女人瘋了,要不要咱們也嚐嚐娘娘的味道?嘿嘿……」

  右邊獄卒的下體也脹得像要爆炸,但他還算有點聰明地搖頭道:「兄弟,你以為這裡是一般牢房呀?這裡可是天牢!皇帝的女人就是當了鬼,我們也不能碰,只要走漏一絲風聲,你就等著滿門抄斬吧!」

  兩個獄卒同時嘆息一聲,又狠狠盯了鳳妃的乳頭一眼,隨即加快腳步,商量著到哪家妓院去泄火。

  鳳妃揉捏乳房的手掌一頓、身子一震,突然黑霧從她的眉心中飛出來,好似兩道利箭般射入獄卒的後背。

  「噹啷!」

  就見獄卒的單刀摔落在地,兩個壯男竟有如夢遊般轉身,隨即一步一步地走入鳳妃的牢房內。

  「來呀、來呀,快來干我呀……」

  此時鳳妃也有如人偶般,雙目不見人類的靈光,只有兩團黑霧在縈繞,很快三個人偶就抱成一團倒在地上,原始的獸性在牢房內奔騰呼嘯。

  一刻鐘過後,兩個獄卒同時一聲慘叫,轉眼就化成兩具乾屍。

  鳳妃眼中的黑芒更加濃烈,她赤裸著身子飄飛而起,喃喃自語道:「快成功了,再過幾日,本座就要重生了!嘎嘎……劉采依,本座要將你碎屍萬段,要你被千人騎!萬人跨!」

  「呀!」

  當鳳妃完全被色欲薔薇控制住的一刻,福言裳突然抱著頭,慘叫起來,身子重重地撞在牢門上,眼眸終於有了一絲靈慧的光芒。

  「咦?你這丫頭還想反抗!」

  妖靈現身的「鳳妃」既驚訝又一臉興奮,她先射出一道黑芒,把福言裳變成泥塑木雕狀,然後一揮衣袖,地上兩具乾屍無風自燃,片刻就化為灰燼。

  「咯咯……福言裳,你真是優秀呀!太好啦!有了你這宿體,本座的修為一定能超過當年,我色欲薔薇很快就能成為萬欲宮之主!」

  色欲薔薇兩手一劃,一面鏡子憑空出現,她看著鏡中的鳳妃,得意地盪笑道:「鳳妃,繼續努力,把這牢中男人的精氣統統吸光吧!」

  話音未落,妖靈眼睛一閉,再次消失不見;下一剎那,「砰!」

  的一聲,鳳妃好似一灘爛泥般摔在地上,久久沒有醒過來。

  同一時刻,在御花園的秘陣中。

  張陽敲著苗郁青房間的房門,「吱呀!」

  一聲,房門這一次輕易地被打開,不過寧靜雙月的存在卻令張陽一腔熱火只能在心頭打轉。

  「嬸娘,皇帝老兒發瘋似的在抓王莽的餘黨,我們要盡快送二嬸娘離開。」

  張陽見苗郁青還在猶豫,再下猛藥,道:「皇后現在的態度很難捉摸,我請她放過福家,可她卻抄了福家滿門,我怕她會對二嬸娘也下毒手。」

  「這……」

  苗郁青緊繃著臉,心則在發熱,雖然她知道張陽句句在理,但她更知道,張陽非要她陪著出城,目的絕不會那麼簡單。

  「四郎,讓元鈴陪你同行吧!」

  「嬸娘,現在是特殊時期,守門將領只認得你,侯府內眷的馬車要想出城,非你不行!」

  張陽雙目大張,無比急切地望著苗郁青。

  張寧月有點困惑地道:「娘親,二姨娘人不錯,你為什麼不願幫她呢?」

  張靜月覺得苗郁青有點不近人情,見張陽十分著急,她挽住苗郁青的手臂,柔聲道:「娘親,你是不是擔心叛軍餘孽?我與妹妹可以暗中隨行保護你們。 」

  「不行!」

  張陽與苗郁青急速異口同聲地說道,寧靜雙月不由得朱唇微張,少有的露出一模一樣的表情。

  瞬間,苗郁青的玉臉紅若滴血,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

  張陽的臉皮則厚多了,他幾乎是毫不遲疑地解釋道:「我還有重要事情要拜託兩位妹妹幫忙,你們沒有空閒出城。」

  「四哥哥,有什麼大事?你說吧!」

  「福言裳救了我好幾次,娘親又只許我明晚去救人,但我怕她會有危險,想。

  請你們去天牢暗中保護福言裳。呵呵……我知道你們有娘親的令牌,可以在天牢自由出入。「「三姨娘真的那麼說?」

  張寧月追問道。

  在得到張陽肯定的回應後,知道更多妖靈內情的兩位美少女互相一望,隨即重重點頭道:「好吧,我們這就去天牢保護福言裳,還可以監視鳳妃。」

  張寧月恍如疾風,閃身就走,而張靜月在離去之際,不忘囑咐道:「四哥哥,城內、城外都還有叛軍餘孽,一定要小心。」

  「兩位妹妹放心,我一定會毫髮無損的把嬸娘送回來,辛苦你們了!」

  張陽揮手送走兩個礙事者,苗郁青本想阻止,但她玉手�到一半又垂下去,心想:嗯,四郎說得也對,必須趁早送走二妹,再說馬車裡還有二妹在,四郎也做不了大惡。就……去吧!

  苗郁青意念的微妙變化,張家的馬車終於順利動了。

  有了張家標幟,空馬車進來很容易,出去也不是特別難,遠遠沒有張陽形容的那麼麻煩。

  來到皇宮大門,充當車夫的西門雄一言不發,低垂著頭顱,坐在車轅上的清音則高高舉起護國公主的令牌。

  守門兵將整齊地矮了一截,為首將軍小心地問道:「姑娘,請問車裡何人?能否掀簾讓末將看一看?」

  「將軍,我是忠勇侯夫人,微染風寒所以不便下車,還請將軍原諒。」

  車門打開一絲縫隙,露出苗郁青的半張臉頰。

  那守門將軍一聽侯爺夫人得了風寒,哪還敢耽擱?便急急忙忙地讓開。

  車輪歡快地轉動著,轉眼就進入洛陽大街,西門雄高懸的心臟立刻放下一半。

  在車廂內,兩個中年美婦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唐云感激地道:「大姐,謝謝你!」

  「二妹,你我相處也有十幾年了,不用這麼客氣。」

  助人總是快樂的事情,苗郁青感受到唐云真摯的謝意,禁不住暗自欣喜。嗯,四郎說得對,沒有我在,二妹還真不容易脫困。咦,什麼味道?好……舒服呀!

  苗郁青的鼻尖忍不住顫了顫,在第一下顫抖後,立刻就是第二下、第三下。

  同一剎那,唐云的美眸也多一層薄霧,兩個美婦人的心房都開始飄忽起來。

  「嘿嘿……」

  張陽的臉上一片平靜,心中卻在偷笑不已,他意料之中的事情發生了,心想:身處在這狹窄的封閉空間,大嬸娘若還不中招,那才是怪事呢!

  咦,怎麼二嬸娘好像也「中毒」了?

  唐云的反應出乎張陽的意料,因在他原本的設計中,返程之時,才是他打開苗郁青心扉的好時光。如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車廂內,女人的幽香逐漸濃郁起來。

  唐云還好一點,只是呼吸不穩、眼波瀲艷;苗郁青則因為「中毒」太深,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她已熱得玉臉通紅、雙腿緊夾,身子更是軟如春泥,難受無比。

  「嗯……」

  苗郁青忍不住用力地靠在車廂上,藉著背部撞擊的力量,緩解心房的燥熱與私處搔癢:唔……天啊!怎麼會這樣?啊……好想、好想……不要三妹就在旁邊,不能讓她發現!

  在恍惚間,苗郁青的手探入裙下,在捏住充血而脹大的陰唇剎那,她用力一咬朱唇,拼盡全力坐直身子。

  「嬸娘,你的臉好紅,不會真的得了風寒吧?」

  張陽無辜地張大雙目,不待苗郁青搖頭或點頭,他已伸出大手,道:「嬸娘,孩兒的法力可以為你打通經脈、祛除風寒,快坐過來。」

  「四郎,不……不用,我沒……啊!」

  苗郁青想掙扎,但當張陽的大手緊握她手腕的剎那,一股莫名的熱流陡然在她胸前擴散開,不僅脹大她的乳房,還脹開雙腿盡頭的神秘幽谷。

  一聲低吟後,苗郁青更加身酥骨軟,而張陽再這麼輕輕一拽,她整個人幾乎是倒過去,肥美的臀丘正好坐在張陽的小腹上。

  「啊!」

  唐云不由得驚呼出聲,在她看來,這完全是苗郁青在投懷送抱。

  雖然唐云早已隱約猜 到張陽與苗郁青的私情,但當這一幕活生生在眼前上演時,她不由得在心中驚叫道。天啊,大姐竟然真與四郎……好上了!他們……

  他們不會在這裡就……唔!

  「嬉娘,你真的好熱。不要動,侄兒幫你治療一下。」

  「四郎,你……不用治,嬸娘……沒事。」

  苗郁青豐盈的身子突然向上一抖,彷彿下面被針刺到般,雖然有隔著幾層衣衫,但那根「針」的硬度、長度、熱度,卻清晰地映入她的心田。

  相擁而坐、貼體廝磨,在如此接觸下,苗郁青全身每一個竅穴都被張陽的「味道」籠罩住,她的眼眸瞬間只剩下一分清明。

  「嬸娘,現在好點了嗎?」

  張陽的大手壓在苗郁青的雙乳之間,一邊旋轉,一邊欲蓋彌彰地對唐云道:「這樣治病效果更好。二嬸娘,你說對吧?」

  「嗯,對、對!」

  唐云的下巴幾乎埋入乳溝裡,本性清冷的她想逃,但一縷微妙的「味道」卻令她黏在座位上,心想:四郎這麼盡心盡力地幫助自己,我怎麼能壞他計劃呢?若是離開車廂被人發現,不僅自己會被斬頭,還會連累四郎!

  不能逃,一定不能逃!

  一分鐘過後,唐云的眼簾微微一�,她頓時感覺到全身如火燒般的熱,心想:唔……大姐的衣襟散了,四郎的手……伸進去了!大姐怎麼不阻止?可大姐苦了那麼久,我應該為她高興才對……對了,不能讓大姐難堪,趕快……睡覺!

  在恍惚間,唐云用力閉上雙眸,卻不知道她那通紅的臉頰早已出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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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二章:車中蜜戲

  「啊……四郎,別……別捏!」

  苗郁青隔著衣衫抓著張陽作惡的手指,又羞又急地道:「嬸娘好了,嬸娘的病已經好了,不……不治了!」

  「嬸娘,侄兒還要檢查一下。」

  張陽悄然改變坐姿,肉棒猛然一縮,然後用力向上一彈。

  「呀!」

  張陽那火熱的圓頭竟然隔衣戳中苗郁青的玉門,這一戳,把苗郁青眼中最後一絲理智化為輕煙,情慾之火倏地充斥著美妙的流動空間。

  時光過去,永不回頭,但人間美景卻四季循環。

  苗郁青心窩一盪,在迷離之間,她彷彿又看到酒桌、看到當日的一幕,更想起那透心入骨的羞人感覺。

  苗郁青的乳頭一顫,張陽立刻輕輕一搓;與此同時,馬車配合著從一座小坑中馳過。

  「啊……喔……」

  心靈的異變、情慾的洶湧,在內外夾擊之下,苗郁青雙眸一亂,再也看不見唐云、再也記不起紅塵俗世。

  「嬸娘,侄兒病了,病得好嚴重,要你救命!」

  張陽抓著苗郁青那柔膩的玉手,放在他已經釋放而出的肉棒上。

  苗郁青玉手一顫,只是掙扎一下,隨即自動握住張陽的巨物,心想:算啦,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而且四郎這麼難受,就……從了他吧!從了這一次!

  啊……好癢呀!下面好癢,好想讓它……慾望烈火已經佔領苗郁青的心靈,當她回身吻向張陽的嘴時,她還以為兩人躺在床榻上。

  「滋……」

  張陽的指尖一劃,然后腰身一挺,肉棒又一次插入苗郁青的蜜穴內。

  相隔幾日後,張陽終於又佔有苗郁青貞潔的身心。

  「啊!」

  唐云的玉手用力抓住座位,雖然她閉著眼睛,但肉棒插入的聲音卻一浪高過一浪湧入她的耳中。

  大姐與四郎……在幹什麼呀?不會是……唔!不會的!大姐那麼端莊保守,她怎麼會在車裡,還當著我的面,就……苟……交歡呢!唐云心房一縮,「苟合」兩字微妙變成「交歡」,閉著的眼簾與好奇之心開始猛烈交戰。

  在一刻鐘過後,苗郁青不顧一切地仰天一聲尖叫,終於把唐云的眼簾「嚇」開了!

  唐云一睜開眼睛,正好看到一汪春水從苗郁青的私處湧現,並順著張陽的肉棒往下流,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天啊,大姐與四郎連衣服都……都沒穿,唔……

  羞死人啦!他們……也太衝動了!萬一被雄哥看到,那可怎麼辦?城門、城門怎麼還沒到?不會太久的,再忍一忍!

  車轅上,清音雖然聽不到馬車內絲毫的聲響,但玄妙的感應則鑽入她的心窩,隨即她目光一閃,凝重地道:「西門統領,繞左邊那條道路,前面有殺氣。」

  西門雄一扯韁繩,馬車再次奔向一條岔道,而且是一條經歷過正邪修真者廝殺的破爛道路。

  「咚、咚……」

  馬車陡然猛烈搖晃起來,馬車內的苗郁青猝不及防,再加上張陽用力向上一頂,「砰——的一聲,她竟然撲到對面,半邊身子壓在唐云的身上。

  「噗!」

  張陽毫不遲疑地追上去,肉棒劃過三尺距離,準確地再次插入苗郁青的蜜穴內,緊接著就是大開大合的上百下抽插。

  「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好似狂風暴雨般,唐云先是大吃一驚,然後下意識扶住苗郁青的身子。

  馬車猛烈地顛簸著、張陽猛烈地抽動著,苗郁青則有如 海上孤舟般,一對豐乳拋得無比厲害,在唐云的臉上猛烈晃動著。

  「啊……啊……啊……呀……」

  苗郁青向前一壓,脹大到極限的乳頭竟然一下子塞入唐云大張的嘴內。

  「唔……」

  唐云用力吐出苗郁青的乳尖,整個身子完全被羞紅淹沒,眼看苗郁青又要撲上來,她急忙一扭頭,躲開苗郁青乳暈的襲擊。

  「呼……」

  剎那之間,唐云的呼吸掃過苗郁青的乳尖。

  在這狹窄的空間內,一個成熟美婦趴伏在車廂中間,後面有侄兒的衝刺,前面有同室姐妹的扶持,下面則被肉棒充塞,上面的乳頭則被好姐妹的呼吸包裹住。

  僅一秒鐘,只是那一秒鐘,苗郁青看到此刻的情景,一道哀羞的火焰倏地擊中她的道德之心;下一剎那,背德的快感又瘋狂地衝入她的子宮花房,緊緊地夾住張陽的九轉冰火鑽!

  高潮的極致讓苗郁青的呻吟似欲哭泣:「四郎、四郎,太……太重了!啊!輕一點,播娘受不了……」

  「嬸娘,你不要了嗎?」

  張陽最大限度地站直身軀,肉棒從苗郁青的蜜穴內抽出來,棒身在她那肥美的屁股上輕輕地來回拍打。

  「要……我要!嫌娘……要……」

  「好嬸娘,你要什麼?」

  藉著一次馬車的顛簸,張陽身子微微一側,沾滿苗郁青蜜汁的肉棒就此映入唐云的眼簾。

  唐云一直扶著苗郁青的身子,而張陽這麼一側,她嚇得渾身一縮、雙手一軟,苗郁青就這樣趴在她的腿上。

  「四郎,給嬸娘,快給嬸娘……」

  搔癢抹殺苗郁青最後一絲理智,她人生第一次躺在奇怪的「床」上、人生第一次變成淫娃蕩婦,她急不可待地抓住張陽的肉棒,向她那顫抖的蜜穴狠狠塞進去。

  「滋……」

  張陽的肉棒緩緩分開那嫣紅的陰唇,一寸一寸地插進去。

  苗郁青的私處每一絲脹大,都清晰地映入唐云的眼中。

  「呀!」

  唐云用力摀住朱唇,但卻忘記閉上眼睛,在心中大叫道:四郎插進去了!就在我的眼皮下插入大姐濕滑的私處!啊……大姐流出來的……水滴到腿上了!

  雖然唐云還衣裙完整,但卻清晰地感覺到張陽的力量,而當苗郁青的春水浸到她大腿內側時,她頓時芳心一震,又是一聲羞人的驚叫,心想。天啊,四郎好大的力氣,大姐受得了嗎?不會……被四郎……插……插壞吧?唔……我在想什麼呀!不要想、不要想……

  「啪……啪……」

  張陽已半跪在車中,大手揉捏著苗郁青那肥美乳房的同時,手背則悄然碰到唐云的身子。

  「啊……啊……四郎,嬸娘……停、停一下,呀……」

  苗郁青哀求的呻吟還未落地,又一波高潮侵襲她的人妻禁地。

  「噗!」

  的一聲,苗郁青的下體主動撞向張陽的肉棒,雙手則死命摟緊唐云的身子,使兩女的乳球重重地疊在一起,彷彿兩團交戰的雲團。

  唐云下意識反摟住苗郁青的身子,她想掙扎逃避,但所有的動作更像是在與苗郁青互相摩擦乳房。

  「呼……」

  張陽眼底烈焰升騰,半邊身子壓在苗郁青那肥美的屁股上,也間接把唐云壓在身下。

  一時間,張陽三人糾纏成一團,就在馬車的角落裡,慾火肆無忌憚地咆哮著。

  唐云的呼吸已亂成一片,但她還是咬緊銀牙,及時用力推開張陽伸向她乳房的大手。

  「四郎,我與大姐不同,你不要太過分,不然……我要叫了!」

  張陽只得收回手掌,一邊抽動,一邊解釋道:「二嬸娘,對不起,我……也控制不了,可能是內傷未癒,有點走火入魔。」

  這解釋破綻百出,但唐云卻相信,她一邊側過頭,一邊顫聲道:「既然這樣,你小心一點,不要碰到我……就是了……」

  唐云用力收縮著胸部,但她又能逃到哪裡?苗郁青一直擠壓著她,四團肥美的乳球一直緊貼在一起。

  張陽再次伸手一抓,雖然五指陷入苗郁青的乳浪中,但手背卻摩擦到唐云那小上一些的乳球,雖然還隔著衣衫,但男人的熱力卻直透進美婦的雙乳。

  「呃……」

  唐云的肩背再次撞擊著車廂,她銀牙顫抖的剎那,乳頭已不知不覺翹了起來。

  唐云那美妙的凸點頂在張陽的手背上,可張陽卻沒有趁機下手,令唐云衝到嘴邊的驚叫聲又咽回去,一抹欣慰的光華在她眼中閃過,她目光一落,又看到近在咫尺、正在苗郁青私處進出的羞人之物。

  異香伴隨著羞澀鑽入唐云的心海,也許是習慣成為自然、也許是對張陽的體諒,她不再那麼害怕,還下意識看了那東西一眼,心想:啊……好奇怪,好像又變大了!

  馬車還在城中四處閒逛,城門彷彿 變成遙不可及的目標。車內的肉體撞擊聲一浪高過一浪,沒有片刻的停息。

  「呀——」

  苗郁青已不知高潮多少次,終於私處已流不出春水,乾涸花徑火辣辣的疼起來。

  「嬸娘,再忍忍,再忍一下。我快來了!快來了!」

  張陽一邊說,一邊好似打樁機般猛烈抽動著,在這種時刻,不論他多愛苗郁青,他都不可能停下來了。

  苗郁青已經沒有呻吟的力量,甚至連哀求的力氣也沒有,她只能趴在唐云的腿上,任憑張陽兇猛的衝刺。

  唐云看到苗郁青眼中的痛楚,芳心一急,她猛然脫口而出道:「四郎,不要再插啦!你會傷到大姐的。」

  不待張陽有所反應,唐云一咬銀牙,玉臉赤若滴血,道:「二嬸娘……可以用手……幫你,你快……拔出來吧!」

  「啵!」

  的一聲,張陽將肉棒從苗郁青的私處拔出來,他吐著粗氣道:「二嬸娘,我好難受!」

  張陽的肉棒一拔出來,苗郁青立刻鬆了一口氣,感激地看了唐云一眼,隨即她雙手一撐,卻連翻身的力氣也沒有。

  唐云也沒有力氣幫苗郁青起身,而張陽又急不可待,在略一猶豫後,唐云將手從苗郁青的眼前伸過,緊張無比地握住張陽的肉棒。

  「呃!」

  瞬間,心理的快感刺激著張陽全身每一個竅穴:二嬸娘開始套動了!就在大嬸娘的鼻尖前,二嬸娘開始套動肉棒了!而西門雄就在車外!

  好爽,好想射精,要堅持住!心神在張陽的體內激盪,他脊背發麻的一刻,看了苗郁青的臉色一眼。

  還差一點!要讓嬸娘完全放開心懷,還差那麼一點!意念一動,鴛鴦戲水訣壓下精液,張陽的五官隨即扭曲起來,看上去無比痛苦。

  「二嬸娘,請你……再用點力,我出不來,好難受!」

  「啊,好、好!」

  慌亂與羞窘充斥著唐云的雙眸,她兩手齊上,笨拙地握住張陽的肉棒,認認真真地套動起來。

  肉棒的圓頭一次又一次地從唐云的手中冒出來,淫靡的氣息一浪浪湧向她的玉臉,而為了做得更好,她不得不張開美眸看著肉棒,雙手上下套動不休。

  唔……四郎的那東西跳動得好厲害!啊……好熱呀!怎麼會這麼熱?呀,又開始變冷了!想到這裡,唐云雙腿一顫,私處不由自主地再次夾緊,夾得特別緊。

  張陽一邊扭曲著五官,一邊配合著唐云的動作,緩緩抽動著肉棒。

  在不知不覺中,唐云的玉手、苗郁青的目光還有張陽的肉棒,都在同一頻率下運動起來。

  張陽目光一閃,從苗郁青的乳頭移到唐云的臉頰上。

  看著素日冷漠而艷麗的唐云朱唇微開,嬌喘籲籲,還有那一抹流轉的嫣紅,征服的快感立刻擊中張陽的心。

  啊,糟啦!越來越……想射啦!張陽咬牙苦撐著,即使是鴛鴦戲水訣也抵擋不住慾望的咆哮。

  幸好唐云搶先發出投降的聲音。

  「四郎,你……能快一點嗎?」

  嬸娘……手沒力了!「「嬸娘,那怎麼辦?我不射出來,會加重內傷的!」

  張陽趁機向後一退,把即將要崩潰的肉棒從唐云的手中抽出來,終於險之又險地穩住精關。

  猶豫、為難、掙扎的光華在唐云的眼中閃爍,張陽隨即以天真的口吻提出人間最淫蕩的要求。

  「二嬸娘,我想要你。給我,好嗎?」

  「不!不行!絕對不行!」

  唐云慌亂拒絕的同時,只覺得恥骨一酥,一股羞恥的春水洶湧而出,就此浸透她胯間的褻衣,心想:天啊!四郎竟然想要我與他……交歡!那怎麼行!雄哥就在馬車上,絕對不行!

  「啊,好難受呀!」

  張陽開始扭動著身軀,下體更是脹成深紅色,彷彿即將要爆炸一樣。

  「四郎,要不……要不……我用……」

  唐云雙手死死攥住裙角,在這特別的情形下,她想到了唇舌,但一時間依然過不了心中那一關。

  就在唐云極其為難的剎那,苗郁青軟綿綿的玉手用盡全力地�起來,充滿感激地抓住唐云的手腕。

  「二妹,我幫你……」

  春風一盪,張陽再次與兩個熟婦擠成一團,張陽的肉棒插入苗郁青的乳溝中,而唐云則用力推擠著苗郁青的雙乳,令乳溝夾得特別緊。

  「噗!」

  的一聲,肉棒的圓頭插過苗郁青的「乳穴」。

  苗郁青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即哀羞地閉上雙眸,檀口一開,她柔軟的舌尖迎上去。

  舔……舔到了!苗郁青的舌尖在唐云雙目的注視下,舔到張陽的龜冠。

  「咚!」

  瞬間,三個心靈都彷彿遭到雷擊般。

  唐云想閉上眼睛,雙眸卻張得更大,一股羞人的熱流在她陰唇上陡然爆炸開,脹得她無比難受。

  「嗯……」

  下一剎那,一股舒爽鑽入唐云的心海,在幾秒的迷離後,她回神一看,張陽的大手竟然隔衣抓住她的乳頭。

  「四郎,不要這樣,松……鬆開……」

  張陽沒有出聲,更沒有理會唐云那如呻吟般的嬌嗔,他兩指一併,巧妙地搓了一下,搓得唐云的乳頭一酥,呻吟再次湧出唇角。

  春風在車內興起,似乎要將馬車撞散。

  在這美妙的車廂內,張陽的手指搓著唐云的乳頭,唐云的雙手則推擠著苗郁青的乳球,而苗郁青那綿軟的雙手則揉捏著張陽的精囊。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過後,一男兩女突然同時一聲大叫,三具身子陡然一挺,撞在一起。

  「呃!」

  張陽的悶哼聲從靈魂充斥到軀體,肉棒瘋狂一跳,竟然從苗郁青的乳溝中強行彈跳而出。

  「噗噗噗……」

  射出來了,張陽的陽精射出來了!

  白色的岩漿呼嘯飛舞,射在苗郁青的腿上、小腹上、雙乳上、香肩上還有臉頰上,甚至射進苗郁青那還來不及閉上的檀口內。

  剎那間,苗郁青的全身已沾滿張陽的精液,緊接著張陽的龜冠一抖,又一波陽精不可思議地射出來。

  「啊,還有!」

  唐云正在暗自慶幸她躲在苗郁青的身後,不料張陽突然壓過來,那正在射精的肉棒在她的眼中飛速地放大。

  插進去了!張陽的肉棒竟然插進唐云的檀口!就在唐云猝不及防下,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人妻之口中。

  唐云頓時一陣暈眩,嘴裡「咿唔」幾聲,然後是香腮不停起伏,「咕咚」聲連續響起。

  「噢……」

  在極致滿足的歡呼聲中,張陽躺在馬車的地板上,而苗郁青則強撐著坐起來,含羞帶怯而寵溺無奈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擔心地道:「二妹別生氣,要怪就怪我吧!」

  唐云有如一灘軟泥般靠坐在角落,她兩眼低垂、玉臉通紅,雙手時而緊握,時而發抖。

  「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清音隔著車門,小聲�報導:「主人,咱們已經出城了。是繼續送二奶奶一程,還是在這裡換馬車?」

  張陽還沒來得及開口,唐云一下子跳了起來,急聲道:「換車,就在這裡換車,不用送了。」

  唐云一邊說,一邊撲向車門,但在躍起來的剎那,她只覺得私處一片涼意,濕漉漉的很不舒服。

  張陽一伸手抓住唐云,唐云頓時身子一僵,雙手護在胸前,隱含怒氣地道:「四郎,你……還要做什麼?」

  「二嬸娘,你的嘴角……」

  張陽這麼一說,唐云的臉立刻再次紅若滴血,一滴精液正順著她的嘴角往下流淌。

  苗郁青再次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做主道:「小音,再往前走兩里地。」

  馬車迅速向前奔馳,苗郁青則柔聲道:「二妹,你先整理一下吧。你若還是生氣,姐姐自己打自己耳光。唉,都怪我!」

  見苗郁青作勢要打自己耳光,唐云顧不上擦嘴,連忙抓住苗郁青的手臂,又羞又急地道:「大姐,我不怪你、真不怪你。我這也算……報答了四郎!」

  在三尺之外,某男聞言瞬間心花怒放。

  大嬸娘已徹底放開心扉,還在極力幫他說好話,二嬸娘的反應絕對是意外的驚喜!心火一撩,張陽禁不住插嘴道:「二嫌娘,我……」

  「四郎,我已報恩。你若再逼我,二嬸娘就死給你看!」

  自盡是柔弱女人唯一反抗的武器,也是最有效的絕招!唐云神情一寒,冷冷地打斷張陽的話語。

  苗郁青身子一側,柔媚嬌嗔道:「四郎,背過身,我要為二妹整理一下,還有,你也把衣服穿上吧!」

  「啊!」

  的一聲驚叫從唐云的嘴裡迸出來,直到這時她才反應過來,她一直在與赤身裸體的張陽正面對話。

  暖昧的風兒再次在車廂內迴盪,不過激情的火焰並未點燃。

  很快,馬車就到達目的地。

  唐云如逃難般換乘馬車,又催著西門雄快速絕塵而去。

  看著遠去的馬車,清音終於忍不住撲入張陽的懷抱,膩語道:「主人,人家也要在車廂裡玩……」

  苗郁青被完美女奴無心之言弄得渾身有如火燒,她率先逃進車廂。

  張陽邪魅一笑,一聲令下,清音當起車夫,而他則沖向苗郁青!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三章:邪器叛亂

  「殺,一定要殺了張小兒,給巨狼師兄報仇!」

  「殺,殺了張小兒!」

  天狼山,群情洶湧,殺氣滔天。

  巨狼真人的屍體給天狼山烙上一道屈辱印記,上至天狼尊者,下至低階弟子,無不狼嚎咆哮,唯有火狼真人還有一點清醒,擋住怒髮衝冠的天狼尊者。

  「師尊,切勿衝動!以張小兒的能耐,斷不能害了巨狼師弟!我們若再殺去俗世,必會成為正邪兩道群起攻之的目標。」

  天狼尊者一頭白髮迎風亂舞,凝聲道:「火狼,你且說說,到底有何疑點?」

  「回師尊,徒兒仔細問過送師弟回來的火雷,據他所言,應是有人與張小兒聯手。」

  「是誰敢與老夫作對?說,是誰?」

  天狼尊者足下暗勁一湧,幾個太虛境界的徒弟頓時向後退出好幾步。

  「火雷並沒有看到敵人,不過徒兒已在巨狼師弟身上找到一點線索。」

  火狼真人猶豫一會兒,但為了阻止天狼尊者,他還是�報導:「師弟身上的傷勢沒有什麼特別,但在他衣袖上有一點紅色酒漬。」

  「紅色酒漬?」

  天狼尊者雙目精光電射,略一沈吟,隨即仰天怒吼道:「血月老兒,你竟敢殺我愛徒,老夫要讓你宗毀門滅!傲—」

  見一波剛平,另一波又洶湧而起,火狼真人急忙道:「師尊,此事還需詳細調查,弟子願意……」

  「火狼,不用調查了!」

  天狼尊者一揮手,強橫地打斷火狼張人的話語,他隨即雙目一縮,凶光懾人,道:「不管此事與血月洞天有無關聯,我若不教訓血月老兒,必遭天下人恥笑!更何況,血月洞天處處與我天狼山作對,此戰早晚都要來臨!」

  火狼真人暗自一聲嘆息,了解天狼尊者個性的他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也只得強行轉換思緒,開始製定起戰略大計。

  吸塵谷,新任宗主的書房內。

  火雷真人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人,憐花公子屢次冒犯於你,又與曹孟勾結,欺壓在我們頭上,主人為何不嫁禍憐花宮,而要選擇血月洞天呢?」

  「呵呵……」

  小玲瓏身穿宗主法衣,相比妙姬少了幾分騷浪,卻更加妖邪。

  「火雷,目光不要那麼短淺。區區憐花宮,本宗主還不放在眼底!」

  話語微頓,小玲瓏話鋒一轉,問道:「你說,如果天狼山與血月洞天兩敗俱傷,受益者會是誰?」

  「是風雨樓與憐花宮,這正是奴才不明白的地方。」

  「哼,你要想一直跟著本宗主,就要學聰明一點。」

  也不見小玲瓏嬌小的身子有什麼動作,威勢卻突然充斥著書房,壓得火雷真人連大氣也不敢多喘。

  「風雨樓與憐花宮看似會是受益者,但只要本姑娘再略施小計,他們就會變成天狼尊者與血月老祖出氣的對象。咯咯……到時,就是我們翻身的好機會!」

  「主人英明,奴才明白了。」

  火雷真人是真正的明白了,同時也被一身冷汗浸透,他不禁暗自慶幸自己不是小玲瓏的敵人。

  小玲瓏揮了揮手,火雷真人便乖覺地退出書房,隨即她望著窗外的夜空,月牙美眸妖光閃爍,她喃喃自語道:「四少爺,你會去九陽頂嗎?希望你不要讓人家失望呀,咯咯……」

  同一道月色下,東都洛陽城內。

  小妖女思念的邪器正鬼鬼祟祟、躡手躡腳地摸向天牢。

  「呵呵……娘親這次真是好,果真把護國長老調走了!」

  邪器少有地誇獎劉采依一番,然後飛身一晃,從一排俗世兵將的眼前飛進天牢。

  「福姑娘,我來救你了!啊,福姑娘!」

  張陽很快就找到福言裳,但他臉上的微笑卻變成擔憂,只見昔日的天才商賈少女靜靜坐在地上,雙目雖然張開,但張陽卻感覺不到活人的氣息。

  「張四郎,本宮要殺了你!」

  「砰!」

  的一聲,鳳妃用力撞在大牢的柵欄上,天牢的陰森沒有令她憔悴,反而容光煥發、妖嬈大增。

  張陽對於身後的動靜毫無理會的心思,頭也不回地罵道:「賤人,滾一邊去。」

  說著,張陽衣袖一掃,隨即鳳妃好似人球般從牢門飛到牆壁上。

  「咯咯……」

  常人必是筋斷骨折,鳳妃卻撞得眉眸綻放、乳浪拋盪,道:「張公子,你好威武呀!嗯……來呀,來打我吧!奴家好想要你…… 」

  鳳妃雙手揉捏著乳房,雙腿緊夾廝磨,整個身子如蛇般扭動,妖艷淫邪的氣息直向邪器少年撲去。

  張陽心窩一跳,猛然想起當日偷窺到的一幕,頓時淫虐而黑暗的慾火沖向頭頂,七分誘惑的鳳妃一下子變得十分勾魂。

  「修你老母的,真是個天生賤貨!」

  邪器的下身已是慾火咆哮,不過他這一次卻沒有依從下身的旨意,而是一掌震開關著福言裳大牢的牢門,抱起如木偶般的可憐少女,隨即大步向外走。

  普通的獄卒怎麼可能擋得住張陽?不料在大牢門口,正好有一大群人走進來,與劫獄的張陽迎面碰個正著 。

  「啊!」

  張陽的臉色急速發白,怎麼也沒有料到皇帝會跑到天牢。

  不妙的預感在張陽的心中油然而生,不待他想出對策,陪行在皇帝身邊的幾個太監與大臣已經紛紛怒斥出聲。

  「大膽張陽,見了皇上還不下跪?」

  「張陽,你在幹什麼?難道你想……劫獄?」

  「不好啦,張陽劫獄啦!」

  「來人呀,有刺客!保護聖上……」

  十秒鐘的時間,張陽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群大忠臣已經給他扣上反叛的帽子。

  也許是皇帝顧忌到護國公主、也許是張家的地位特別,皇帝竟揮手製止兵將們的行動,道:「四郎,告訴朕,你在這裡做什麼?」

  「這……」

  張陽的心中有許多顧忌,一邊繼續緊抱著福言裳,一邊急速轉動眼珠,回道:「皇上,我……這是在審問福言裳,讓她招出王莽同黨。」

  漢平帝虛偽地堆出一絲微笑,正要順勢說話時,鳳妃的聲音突然蹦出來:「皇上,臣妾在這裡!皇上,張陽大逆不道,他……他強暴臣妾!」

  「喀!」

  的一聲,關著鳳妃大牢的牢門也打開了!片刻前妖嬈而騷浪的女人,此時竟然披頭散發、衣不遮體,半隱半現的乳房上赫然佈滿青紫瘀痕。

  張陽竟然強暴鳳妃,強暴了后宮娘娘!

  綠帽之恥,就連市井男人也會為之拼命,更別說是一國之 主了!

  「拿下張陽!若敢反抗,格殺無論!」

  漢平帝咬牙切齒地說道,龍顏震怒了!

  后宮,皇后寢殿。

  皇后臉色一變,急聲追問道:「什麼?皇上去天牢,是去見鳳妃這賤人嗎?」

  「回娘娘,奴婢親耳聽到,皇上說要親自審問鳳妃。」

  報信的宮女為了邀功,加上一句自我猜測,語氣很凝重地道:「好像有人在皇上耳邊說了什麼,皇帝當時就急了!肯定是鳳妃那賤人想出什麼藉口,想迷惑皇上。 」

  皇后那威儀的眼神瞬間大變,心中有鬼的人總會想到最不好的地方:糟啦!

  鳳妃曾經騙得四郎的信任,這賤人不會得知本宮與四郎的私情吧?啊,不好!

  「來人,備輦!快,本宮要去天牢!快呀,你們這些狗奴才。」

  皇后在叱喝宮奴的同時,從枕頭下摸出一瓶毒藥,眼底閃過一道寒光。

  「皇后,不用擔憂,鳳妃絕不可能翻得了身。」

  劉采依意外地出現,玉手輕輕一揮,一干宮女太監紛紛退到宮門外。

  「公主,本宮不甚明白,你能說明白一些嗎?」

  一見到劉采依,皇后的心思特別複雜。無論權勢、威望還是智慧、容貌甚至是倫理關係,她在劉采依面前都有�不起頭的感覺。

  劉采依悠然微笑,並沒有戳破皇后與張陽的私情,而是很突兀地道:「娘娘,等會兒有一場好戲需要你幫忙,采依特地提前相告,以免你到時慌亂。」

  「公主,什麼好戲?」

  「四郎很快就會殺進宮,他要——造反了!」

  劉采依一向很喜歡裝神秘,此刻她的微笑比平時更加神秘,還有一絲邪氣。

  不遠處,宇文煙與清音纏上一元玉女,兩個絕色女奴使盡渾身解數,只為問出一個答案。

  「夢姑娘,你就告訴我們嘛!主人到底能不能過這一關?」

  「夢仙子,以前的事情是宇文煙的不是,如今大家又在同一陣營,你能否說說,四少爺對付色欲薔薇,到底有幾分把握?」

  兩女輪番追問,前堵後追,一元玉女只能無奈地一聲長嘆,隨即又突然嘻笑道:「好啦,我告訴你們就是了。」

  一元玉女翹了翹繡花鞋,靈秀無雙的瓜子玉臉閃現一抹驚嘆,凝聲道:「采依夫人已經設下全盤計劃,張兄定能在月圓之前順利捕滅妖靈。」

  清音對這樣的成功毫不意外,隨口追問道:「如果月圓後還沒能捕滅妖靈,那會怎麼樣呢?」

  「色欲薔薇會重現人間,洛陽會血流成河!」

  劉采依隨風而至,若有若無的女人味輕輕飄動,令她深邃的美眸浮上一層層迷霧,道:「今晚就是月圓,小羊兒只有三個時辰。他必須在這三個時辰內讓鳳妃」愛「上他,否則他會成為色欲薔薇重現人間的第一個祭品!」

  「三個時辰!」

  對這短短的期限,一元玉女周身的煙波失去平靜,即使是幻夢心訣,也難以令她道心不生波瀾。

  「咯咯……三個時辰足夠了!」

  清音對張陽是盲目崇拜,而宇文煙的信心則有理有據,她一揚眉梢,道:「四少爺的鴛鴦戲水訣已然大成,鳳妃又生性淫蕩,四少爺要征服她很容易的!」

  「你們說的是以前的鳳妃,現在她已經沒有男女情愛之心,包括肉體慾望。」

  劉采依的神色依然平靜,話語依然悠閒,但卻令三個絕色少女同時臉色大變。劉采依繼續道:「難啊!單憑肉體的快感要讓鳳妃對四郎產生愛意,太難啦四郎能不能過這一關,還要看他運氣如何。」

  清音的神色最急切,但無論她怎樣追問,劉采依都不再回答,只是望著夜空將圓的明月,眼底閃爍著思索的光華。

  天牢內。

  張陽單手抱住福言裳,在一聲無奈的低嘆後,他突然騰身而起,上古寶劍淩空橫掃。

  「啊!」

  一連串慘叫聲瞬間 激盪迴旋,前後不到三秒鐘,張陽已經大獲全勝。

  他一�腳,將皇帝踩在腳底。

  「你這混蛋!老子幫你保住龍位,你隨隨便便就想要老子的命,修你老母的!」

  張陽鞋底一轉,皇帝一聲慘叫,就吐著血昏死過去。

  「你……你……張四郎,你大逆不道!」

  一個大臣舌頭打結,指責張陽的手指更有如抽筋般。

  邪器眼珠一瞪,怒聲道:「本少爺今天就造反了!你們是想陪著狗皇帝一起死,還是想我現在送你們下地獄?」

  「叛賊,護駕大軍立刻就會殺到,還有護國長老,定能……將你拿下。」

  武將的確比文臣更有膽氣,但說到靈力高強的護國長老時,他的舌頭便無力了。_護國長老是什麼人?他們可是護國公主的手下,而張陽又是誰,他可是護國公主唯一的愛子!

  「哈哈……」

  張陽一腳踢飛昏迷的皇帝,然後昂首挺胸、無比狂妄地道:「繼續說呀!不說了嗎?你們不說,本少爺幫你們說!」

  張陽悠然坐在一個發抖的太監背上,就像閒話家常般說道:「現在城中只有兩股兵力,一是鐵家軍,二是禁衛軍。你猜,鐵家軍用多長時間能夠打下皇宮?」

  「四郎,你真要打皇宮?」

  一雙修長美腿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就見鐵若男的彎刀雖然閃爍著寒光,但卻絲毫沒有平亂的意思。「嫂嫂,我已經把狗皇帝揍得半死,不反不行!」

  「好,我立刻回去瞞著父親調兵,保證半個時辰內拿下禁軍大營!」

  見鐵大將軍的女兒竟然也反了,一干文臣武將再次臉色大變,還有人垂死掙扎,大喊道:「張陽,懸崖勒馬,為時未晚。亂臣賊子,天下人人得而誅之!王莽叛賊何等勢大?最後還不是滿門抄斬!」

  「嗯,這位大人的話有理。」

  張陽點了點頭,隨即一翹二郎腿,更加邪魅地道:「不過,誰說我是亂臣賊子?皇上被王莽餘孽謀害,本少爺可是匡扶社稷的大功臣!」

  「你……你想做什麼?」

  「唉,真是一群老古董、老白癡,這樣也不明白呀!」

  張陽上身微微向前一傾,狂傲地俯視著有如螻蟻般的大臣,輕蔑地道:「皇帝老兒一死,國不可一日無君,剛好某個娘娘懷有龍種,本少爺自然要扶持人家孤兒寡母,對吧?」

  大臣們被張陽的膽大包天嚇得面無血色,而躲在天牢角落的鳳妃則雙眸一亮,突然撲出去,她撿起一把長刀,惡狠狠地一刀砍向張陽——身後的大臣,緊接著怒斥道:「不降就死!你們這些老傢夥,是死是降?」

  皇帝的親衛大臣瞬間跪下一大片,他們都以為張陽與鳳妃勾結上,沒種的太監們最先顫聲求饒道:「降,奴才等降了!求張四少爺饒命、鳳妃娘娘饒命!」

  迷惑在邪器的眼底一閃而過,他隨手奪走鳳妃的兵器,怒罵道:「賤人,你是不是嚇傻了?本少爺什麼時候說過要饒你一命?」

  鳳妃腰身一扭,飽滿乳球映入張陽的眼簾,道:「張公子,奴家這是在幫你。奴家肚子裡正好有龍種,我們娘倆都願意服侍你。」

  張陽眼珠子一突,還來不及說話,最擅於拍馬屁的太監總管已經搶先道:「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先皇有後,娘娘又得以洗脫冤屈,朝廷之幸,天下之幸!」

  一干「忠臣」耳朵一豎,隨即此起彼伏地大喊起來,鳳妃趁機再次膩語道:「張公子,本宮願意私下給你為奴為婢,一切聽你使喚。」

  「你這賤人有這麼聽話?」

  張陽一甩衣袖,像驅趕蒼蠅般把文武大臣們掃進牢房,隨即一皺眉,略顯猶豫地道:「鳳妃,你跟我來。等本少爺打下皇宮,再考慮怎麼處置你!」

  「多謝主人不殺之恩,奴婢願意為主人做牛做馬,日夜伺候!嗯……」

  鳳妃唇角飄動著淫蕩的誘惑顫音,而她低垂的眼眸深處則光速地閃過一抹懷疑。

  皇家毒婦雖然絕不會放過翻身的機會,但如此好運來得太過離奇,令她怎能不心生警戒,不由得暗自思忖此事是真是假,不知道張陽究竟想幹什麼?

  邪器與皇家毒婦剛一走出天牢,殺伐之音立刻撲面而來。

  戰局雖然對張陽很有利,但並未如他想像中的完全一面倒,而當他來到皇宮大門前時,一地屍體嚇了他好大一跳。

  「四郎,小心!」

  鐵若男拍馬而至,突然急聲大喊。

  幾乎是同一瞬間,一個禁軍將領從屍堆中跳出來。

  鳳妃跟在張陽的身後,眼看著這突然的一刀劈向張陽的後頸,而且刀上還帶著靈力的光華,她不禁心窩一縮,竟然也大喊道:「主人,小心後面!」太虛法罩瞬間透體而出,震飛長刀,隨即張陽原地轉身,上古寶劍寒光一劃,一抹鮮紅頓時飛濺而起。

  鳳妃只覺得眼前一片鮮紅,鮮血竟然噴了她滿臉,然後是張陽殺氣騰騰的怒吼聲充斥著她的雙耳。

  「嗡!」

  的一聲,鳳妃的世界變成血紅色,那強烈的衝擊令她心窩一顫,好一陣子頭暈目眩,等她從暈眩中回過神來時,已經站在熟悉的地方——皇后寢殿,她一直夢想佔據的地方。

  「四……四郎,你這是要做什麼?為什麼帶這個賤人來本宮寢殿?」

  「回皇后娘娘,小人已經佔領洛陽。王莽做不到的事情,小人做到了!」

  張陽的動作、語氣越是謙卑,諷刺的意味越是強烈,不待皇后有所回應,他又挺直身子,微笑道:「皇后娘娘,你現在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皇后臉色蒼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退,道:「四郎,我可是你舅母,你別亂來!你皇帝舅舅呢?」

  「皇帝舅舅?他什麼時候把我當過外甥?哈哈……」

  張陽笑了,接著他隨手一抖,將皇帝的龍冠扔在地上,還不忘重重加上一腳。

  「砰!」

  的一聲,東海珍珠滾得滿地皆是。

  看著張陽那極度囂張的動作,皇后眼角一抖,禁不住暗自懷疑起來:這到底是真是假?劉采依說是演戲,但看四郎的模樣怎麼也不像呀!

  「四郎,有事好好商量,是因為福家的事嗎?我會勸你皇帝舅舅饒恕福家的。」

  皇后一邊照劉采依的劇本演戲,一邊悄然盯著張陽的眼神。

  邪器眼底凶光一閃,冷漠地道:「皇后娘娘,現在才要勸呀?晚了!皇帝只剩下半條命了,正在天牢嚎叫,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欣賞一下吧!」

  鳳妃用力抹去臉上的血跡,及時尖叫道:「張公子,不要與這賤人廢話了!她與狗皇帝是一條心,我幫你殺了她!」

  鳳妃從一個兵卒手中搶過長刀,大叫著殺向皇后。

  鋼刀呼嘯,寒光迴盪!這一剎那,鳳妃與皇后的眼神都看向張陽,兩個皇家女人內心的意念竟然一模一樣: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四章:調教皇女

  張陽動了,不過不是阻止,而是大馬金刀地坐在鳳椅上,笑呵呵地道:「舅母,別說我不念舊情。你與鳳妃決鬥吧!誰贏了,我就擁立誰為皇后!」

  啊,張陽真的叛亂了!劉采依故意誑我,就是為了讓我下令調走禁軍主力!

  皇后瞬間花容劇變,一邊暗呼中計,一邊慌亂地向後一躲。

  「當!」

  的一聲,鳳妃的鋼刀砍在紫檀爐鼎上火花四濺,映照著鳳妃那流露出驚喜、興奮的臉龐,她從未想過,這種絕處逢生的好運竟然落到她頭上。

  鳳妃一邊獰笑,一邊不由自主改變對張陽的觀感,在她的心中,大仇人一下子變成大恩人!

  「救命啊!來人,護駕——」

  皇后一低頭,鋼刀砍中她的髮髻。

  兩個皇家美婦都變得披頭散發,好似兩個瘋子般在寢宮瘋狂地上演你追我跑的戲碼。

  一隊禁軍終於趕來,卻全部成為鐵家軍的階下囚,但凡不下跪投降者,必然變成一具無頭屍體。

  見此一幕,皇后眼中最後一絲僥倖消失,恐懼充斥著她的雙眸。

  「四郎,你怎麼能怎樣?不念親情,你也要念舊情呀!」

  「哼,舊情?」

  張陽伸手捉住鳳妃手中的鋼刀,隨即瞪著皇后道:「叛亂一平定,你就離我而去,這還不算,你是不是暗中慫恿皇帝要殺我滅口啊?」

  「四郎,舅母怎麼會那麼做呢?我發誓,真的沒有!我離開你,也是怕聖上懷疑而連累你呀!」

  皇后躲在鳳椅後面,連連賭咒發誓。

  鳳妃大聲打斷皇后的話語,極盡誘惑地道:「主人,奴家對你永遠忠心不二,你千萬不要相信這賤人,奴家了解她,她就是要殺你滅口。」

  「不是!四郎,別聽鳳妃這賤人胡說!你可是護國公主的兒子,只憑這一點,本宮怎麼可能對你動殺機?」

  「皇后,你瞞得了主人,休想瞞本宮……」

  「鳳妃,你才是賤人!四郎絕對不會被你……」

  「住嘴!」

  張陽一聲叱喝,兩個昔日威風八面的女人立刻乖乖閉嘴。

  張陽眼珠一轉,冷肅的面容浮現出邪魅的微笑,看著兩個皇家美婦道:「只能有一個人坐上皇后寶座,你們來場比賽吧!誰能讓我感覺更舒服,誰就算贏!」

  張陽身子一歪,半躺在鳳床上,勾動著手指道:「來呀!爬過來。動作越淫蕩,本少爺越喜歡。」

  「主人,奴婢是你的小母狗,汪汪……」

  鳳妃第一個脫光衣裙,吊鐘型的乳房浪濤一顫,兩顆乳頭與地面輕輕地摩擦,而她渾圓的屁股則向上一翹,一邊旋轉,一邊爬向張陽。

  鳳妃爬到翻倒的爐鼎前,可她並沒有繞過去,乳頭好似兩隻小手般一寸一寸地爬過爐鼎,在上身越過後,她雙腿一開,竟然坐在爐鼎上。

  「主人,母狗好癢呀!汪汪……主人!」

  鳳妃的臉頰佈滿情慾的光華,幾乎不用催情,淫汁已經從私處噴湧而出,並在尚有餘熱的爐鼎上蒸發出縷縷淫蕩煙霧,不僅如此,她還來回扭動著腰身,用堅硬的爐鼎摩擦著她那剃光陰毛的淫穴。

  「呼……」

  張陽的呼吸絕不是假裝,因為他身邊那麼多的女人中,還從沒有哪個女人能如此淫蕩,抱著一個爐鼎竟然也能達到高潮,令張陽的眼睛不由得發亮了!

  鳳妃並沒有立刻爬向張陽,而是繼續在爐鼎上蠕動、摩擦著,進一步刺激著張陽的淫虐之心。

  「啊!」

  驚叫聲在皇后的齒縫間迴盪,看著張陽一點一點地被鳳妃所吸引,她終於咬緊銀牙,脫去外裙,只穿著褻衣緩緩蹲下去。

  「四郎,舅母……不會爬。好侄兒,你教一教舅母,好嗎?嗯……」

  皇后不是不會爬,而是使用另一種誘惑的絕招。

  一國之 母的乳球在褻衣下半隱半露,粉紅的乳頭偶爾閃現,而且在她胯間的薄紗下幾縷陰毛偷偷地溜出來。

  「呃!」

  皇后只是在原地轉半圈,張陽的目光就被吸引住,忍不住呼吸粗重,道:「舅母,低一點,再低一點,四郎想看到你的奶子!」

  禁忌的慾火特別強大!鳳妃的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她雙腿一緊,竟然夾著爐鼎爬向張陽。

  「主人,奴婢這樣你喜歡嗎?」

  「四郎,地面好冷呀!舅母的乳頭刮疼了,啊……」

  張陽爽了!面對兩個皇家美婦不停的獻媚,天下哪個男人會不爽?

  淫風一盪,鳳妃率先爬到張陽面前;皇后晚了幾秒,也爬到張陽的面前,眼看鳳妃霸占住張陽的下半身,她唯有退而求其次,高貴的鳳舌在張陽的胸膛上來回舔吸。

  「呃……」

  張陽的心窩在酥麻中震顫,但他的神情並沒有明顯表現出來,而是兩手一分,「啪!」

  的一聲,兩個皇家熟婦的屁股上就同時留下火辣辣的五指印。

  皇后一聲疼叫,本能地身子一縮;鳳妃則被打得渾身酥軟,浪叫道:「主人,奴婢很下賤,請主人繼續懲罰。汪汪……」

  「嘿嘿……鳳妃,你還真是條母狗呀!」

  張陽突然推開皇后,將鳳妃抱起來,揮手又是幾巴掌,打得鳳妃臀浪連綿、起伏不休。

  鳳妃歡叫著、呻吟著,眼角則得意地瞟了皇后一眼。

  一國之 母雙手抓住被褥,在幾番猶豫後,還是咬牙爬過去,顫聲道:「四郎,舅母……也很……下賤,請……四郎……懲罰。」

  驚喜的光華點亮張陽的雙眸,他正在玩弄鳳妃身子的大手頓時一頓,側頭一看,就見皇后已背對著他,正高高翹起美臀,甚至比鳳妃更加渾圓而肥美。

  相比起鳳妃的直接,皇后則多了三分情調,她一邊趴伏著旋轉臀丘,一邊緩緩地拉扯著胯間薄紗,那茂密的陰毛、飽滿的陰唇、嫣紅的玉門,一點一點地映入張陽的眼簾。

  「啪!」

  張陽的一隻手拍打著皇后的屁股,另一隻手則掏往她的胯間,指尖在滑動之際,已刺入皇后的玉門內。

  「啊……四郎,輕……輕一點,別把舅母……弄壞了!」

  皇后渾身一顫,蜜唇夾住張陽的手指,令一直強忍著慾火的張陽終於呻吟一聲。

  鳳妃遭到冷落,頓時感到大勢不妙,狡猾的蕩婦知道比拼矜持不是她的強項,眼珠一轉,她就從衣裙內抽出一條布帶。

  「主人,奴婢好難受!主人……救救奴婢……呀……」

  張陽回頭一看,眼珠子瞬間瞪大三分。

  只見鳳妃竟然把她自己捆綁起來,她四肢反捲,私處大開、雙乳更是被勒成兩座小山,更加微妙的是,帶子的一端不知何時纏在張陽的肉棒上。

  張陽的呼吸迅速異變,皇后見狀一咬朱唇,從後面抱住張陽,可張陽卻震開她,飛身撲到鳳妃身上,又是「啪!」

  的一聲,不過不是巴掌響,而是張陽的肉棒插入鳳妃的淫穴內。

  「啊……喔……」

  張陽那放大到極限的肉棒瞬間盡根而入,氣勢粗暴而又兇殘,竟然插得鳳妃的私處流血。

  皇后看得臉色發白,下意識夾緊她那已然濕潤的蜜穴。

  鳳妃果然與眾不同,撕裂的劇痛雖然令她五官扭曲,但她卻舒服得晃動著身子、秀發飛舞、仰天歡呼道:「好大!主人,你的肉棒好大呀!啊… …插死本宮!

  快插死本宮!「強烈的快感刺激著鳳妃的本性,在不知不覺中,她已忘記扮演母狗奴隸的角色,不過張陽對此並沒有意見,他一聲虎吼,肉棒硬如鐵棒、熱如烈火,緊接著瘋狂地抽插著。

  兇猛的肉體撞擊聲似乎擁有邪異的力量,即使皇后好幾次都要衝上去搞破壞,卻總是被那撞擊聲擊退,她唯有呆坐在床頭上,搗著鳳唇久久沒有動彈。

  「啊……唔……」

  鳳妃的歡鳴聲特別瘋狂,但聲調則開始下降,因張陽每一次抽動,纏在棒上的布帶就會收緊一分。

  這絕不是尋常的布帶!春水竟然有如生命般沿著布帶遊走,從鳳妃的淫穴一直遊遍她的全身,而且布帶逐漸被淫汁浸透,緊接著如蛇般邪異地收縮起來。

  感覺到了!張陽很快就感覺到這妖冶的快感。

  「啪!啪!啪!」

  張陽有意識地連續狂插三下,帶子則猛勒三次,他甚至聽到鳳妃的頸骨傳來「喀嚓」聲。

  「要……要死啦!本宮……要死啦!呀——」

  鳳妃發出尖叫聲,而她四肢與脖子變形的同時,原本寬大的肉洞陡然劇烈收縮,越縮越小、越縮越緊……

  張陽在這「收縮」中,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忍不住更加用力地重重一挺,隨即陽根又一次凶狠地插進去,張陽插得越猛,帶子便纏得越狠,淫穴則夾得越緊……

  在慾望的循環中,張陽瘋狂抽動的同時,心海忍不住冒出一個刺激、淫邪、無比黑暗的念頭:鳳妃要被我幹死了,我要把這個女人幹死啦!啊……我要把她幹死了!我要把女人幹死啦!哈哈……我連女人都能幹死,真是太厲害了!

  這一刻的張陽並沒有走火入魔,但與那惡之器魂絕對是異曲同工,淫邪黑暗的意念透過男人之根刺入女人的子宮花房。

  捲成一個肉團的鳳妃眼眸突變,怪異的腔調再次沖出她本不能出聲的嘴唇。

  「對,幹死奴家!用力……啊,張陽……用力……幹死奴家!啊……喔……快呀!用力呀!用力干死奴家!咯咯……」

  「我幹死你!我就乾死你!呀——」

  邪器少年一聲大吼,雙手摟著肉團,用力向胯下一撞;同一剎那,冰火水龍鑽也用盡全力地瘋狂一插!

  「喀嚓!」

  鳳妃的手腳、脖子同時折斷;同一剎那,張陽的腦海「轟!」

  的一聲,陽精爆發。

  死亡與高潮在爆炸中歡呼、在這皇宮寢殿內飛舞。

  邪器抱著肉團久久沒有動彈,而皇后娘娘的銀牙已咬破手掌,完全不敢相信她看到的這一幕,心想:天啊,四郎真的把鳳妃插死啦!

  十幾秒鐘後,詭異的帶子又蠕動起來,並帶動著鳳妃的身子如波浪般起伏,幾個眨眼後,鳳妃妖嬈地伸展著四肢,竟無比邪異地了活過來。

  「咯咯……主人,對奴婢的服侍還滿意嗎?」

  「嗯,不錯,有味道!嘿嘿……」

  張陽的確滿意,他體會到從未有過的黑暗快感。

  「主人,那奴婢可以代你——殺了皇后賤人嗎?」

  「不,四郎,不要殺本宮!舅母……也會服侍你!」

  皇后花容劇變,雙手連搖,隨即晃動著豐乳肥臀,匍匐在張陽的腳下,媚聲道:「四郎、好老公,舅母也能……當你的母狗!來呀,你不是最喜歡舅母的後庭嗎?」

  鳳妃想一腳踢開皇后,張陽卻抓住她的腳踝,冷聲道:「誰勝誰負,只有本少爺才能說了算!現在輪到皇后表現了,你退到一邊去!」

  鳳妃像狗般爬到一旁,臉上沒有怨氣只有討好,道:「呵呵……主人,你盡情玩吧!玩殘皇后這賤人!奴婢相信,沒有人會比奴婢對你更忠心,願意每天被主人幹死!」

  鳳妃的信心來源於邪惡秘術。

  皇后聞言,那豐潤的玉臉微微一顫,雖然明知做不到,但她還是咬著銀牙用力坐下去。

  「噗!」

  的一聲悶響,張陽的肉棒盡根插入皇后的臀溝內,在如此莽撞的動作之下,一縷血絲立刻染紅皇后那肥美的屁股。

  一國之 母雖然有咬牙坐下的勇氣,但卻沒有堅持的毅力,後庭花蕾劇痛不已,她「呀!」

  的一聲慘叫,豐腴玉體向前一撲,隨即「啵!」

  的一聲,剛剛插入的肉棒又「掉」了出來。

  「咯咯……皇后,你不是想與本宮爭嗎?上呀,主人的大肉棒在等著你呢!」

  鳳妃歡喜萬分,以勝利者的姿態大肆地嘲諷著一直以來欺壓在她頭上的對手。

  張陽沒有反對鳳妃的落井下石,他挺著沾血的慾望之根,半蹲在皇后面前,一邊輕輕把玩皇后的乳頭,一邊邪魅地道:「舅母,還來不來?實在怕疼,就認輸吧!看在舊情的分上,我可以不殺你,就留你在宮中服侍鳳妃皇后吧!」

  「不要!」

  「鳳妃皇后」這四個字重重地刺激著皇后的心房,她陡然驚叫出聲,鳳體更是氣勢沸騰,誓要與鳳妃一決高下。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重重推開,就見明珠衝了進來,不待一臉驚慌的皇后說話,她怒視著張陽道:「你敢欺負我母后!王八蛋,有膽衝著本公主來呀!」

  「沖你來?」

  張陽的目光在皇后與明珠的身上一轉,隨即修長而不失強健的身軀彷彿遭到雷擊般陡然震顫一下,一股邪火瞬間充斥著他的心窩。

  母女花,皇后與公主!嘿嘿……一想到皇家母女同時在身下婉轉嬌啼,張陽立刻慾火上湧,而鳳妃則臉色大變。

  在寢宮外,清音與宇文煙擊掌慶祝,歡呼道:「修太母,咯咯……」

  寧芷韻與鐵若男在不遠處並肩而立,相比若男眼底的堅定,寧芷韻則多了一絲愧疚,嘆息道:「我們故意引公主進去,會不會害了她呀?」

  「不會,這樣只會祛除公主的心魔,是在救她!」

  鐵若男呼出一口氣,輕輕一振太虛玉索,望著四周殘留的殺氣,驚嘆道:「三姨娘這次的計劃真是下了血本呀!我都差一點以為四郎真要造反了!咯咯……」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這樣很難取得鳳妃的信任,四郎必須過這一關!」

  涉及張陽的安危,寧芷韻在某些方面比鐵若男還要堅定,隨即她美眸微瞇,神情凝重地看向寢宮大門。

  在淫虐而刺激的房間內。

  母女之情給予皇后力量,她飛身撲到明珠的身前,伸臂一擋,急聲道:「明珠,你快走!快走呀!四郎要造反了!」

  「母后,女兒知道!就是因為這樣,女兒才來救你的!」

  明珠眼眸一紅,淚光隱現,哽咽道:「鐵若男她們的談話我聽到了!她們要害你!女兒沒用,別的做不到,只能幫娘親對付鳳妃!」

  「明珠,你……」

  面對明珠突然的長大,皇后禁不住心窩發暖,當嘴里傳來一股鹹味時,她伸手一摸,竟摸到一臉淚痕。

  「明珠,母后不需要你救!你聽話,到外面等母后,母后很快就會平安出來。」

  「母后,不要騙女兒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而且……」

  明珠眼中多了幾分朦朧,目光一轉,隨即惡狠狠地瞪著張陽,怒聲道:「而且女兒已經被他糟蹋過了,也不差這一回。」

  話音未落,明珠已經沖向張陽,一副大義凜然,不惜上刀山、下油鍋的英雄氣勢。

  「女兒,不要過去!」

  皇后拉不住明珠,唯有加快速度,想搶在明珠前面佔據張陽的懷抱,結果就是母女倆同時落入魔掌。

  眼見皇家母女在張陽的懷中爭搶獻媚,鳳妃緊張得五官扭曲,突然她眼珠一轉,猛然從側面沖向皇后,不料卻被張陽一指點中穴道。

  張陽隨即躺在床上,任憑皇后與明珠爭搶他的慾望之根。

  床笫之上,成熟婦人自然比青春少女更熟練,就見皇后搶先握住張陽的大肉棒,而明珠也不示弱地抓住張陽的精囊。

  母女倆的四手同時動作起來,雖然張陽覺得很刺激,但肉體上的感覺卻不怎麼樣,因為這對美麗的母女花完全是在摧殘他,一點技巧也沒有!

  張陽發出不滿的哼聲,隨即明珠聰明地鬆開玉手,迅速 脫去身上的衣裙,不料等明珠一絲不掛時,她的母后已經騎在張陽的腰間上,並向下一沈。

  「噢……」

  瞬間皇后只覺得眼前一花,除了透心入骨的快感之外,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母儀天下的女人就好像青樓妓女般,坐在張陽的身上瘋狂地起伏著。

  明珠目光一頓,被皇后的呻吟聲嚇了好大一跳,異變的思緒強行鑽入她的心窩:啊,母后這樣哪有一點勉強的意思?她這不是要救我,是捨不得把表哥……

  讓給我呀!

  「嘿嘿……」

  張陽的心中迴盪著竊笑之音,他故意在第一剎那就發動冰火水龍鑽,果然瞬間就讓皇后慾火焚身、渾然忘我!

  這時,明珠的身子變得僵硬,就在她不知道該逃,還是該繼續的一刻,張陽大手一拉,就將她摟入懷中。

  「啪啪……」

  邪器的腰身向上挺動,插得皇后的豐乳不停向上拋盪,他的大手則探入明珠的胯間,玩弄著她那嫩紅的玉門。

  明珠的掙扎只有一瞬間,嬌軀不由得一軟,終於明白皇后的苦衷,心想:唔……

  張陽這麼壞,母后想不叫也不行呀!自己只是被他手指插入就已經很想叫了,母后肯定也是身不由己!啊……

  明珠的思緒突然被驚叫聲打斷,原來張陽巧妙的一頂,令皇后撲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識的摟住皇后,可她還未反應過來,皇后竟失去控制地吻上她。

  「啊……唔……」

  一股怪異的電流在明珠的心窩轟然爆炸,當皇后把她當成張陽狂亂熱吻的那一刻,少女之心突然悸動了二種從未有過的禁忌快感湧入她全身的竅穴,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天……天啊!我在與母后……熱吻?

  張陽能感覺到皇后母女倆的私處同時劇烈的收縮,頓時目光一跳,就在母女花的下體飛速地來回掃視著。

  熟婦的柔膩、少女的嬌嫩、母女花的禁忌。呃……陰唇的形狀好相似,都是圓潤短淺型,果然是母女呀!意念一動,張陽的肉棒猛烈抽插起來。

  在幾十上百下抽插後,畫面一換。

  明珠躺在床上,張陽的巨物脹大她那粉紅花瓣,而皇后則趴在明珠的身上,一邊與張陽熱吻,一邊享受著明珠對她陰唇的吮吸。

  「滋……」

  明珠終於感受到皇后的「無奈」,她原本不想親吻皇后的陰部,不料張陽的巨物插入她的子宮深處,就有如一道驚雷般炸得她魂飄魄盪,下意識就張大檀口,把張陽留在皇后體內的陽精吸入嘴裡。

  狂亂的快感在張陽三人之間連環爆炸,張陽不用假裝,就已發出癡迷而陶醉的呻吟聲。

  在一旁的鳳妃臉色再次發白,目光下意識看向窗外,隨即一道驚喜在她眼底一閃而過,卻又馬上無比小心地隱藏起來,心想出來了,月亮馬上就要出來了!

  呵呵……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五章:隻手遮月

  月光 悠然移動著,一點一點的向中天移去。

  張陽的肉棒雖然感應到月亮的照耀,但他此時卻無心顧及鳳妃,已完全沈醉在皇家母女花的特別刺激中。

  張陽兩手移動著,明珠與皇后互相摟抱,在床上翻滾起來,她們的四腿交纏在一起,蜜穴本能地互相摩擦著,張陽則飛身追逐,從榻上追到地上,無論皇后與明珠怎麼翻滾,他的陽根永不落空。

  「滋!」

  的一聲,張陽的肉棒插入母親那肥美的花徑;下一剎那,又「噗!」

  的一聲,脹大女兒的玉門。

  月亮越升越高,鳳妃眼底的黑芒也越來越亮,但張陽還在擺弄著皇家母女倆。

  張陽傲然站立,肉棒向上一彈,皇后與明珠就自動爬過來,朱唇同時舔著張陽的肉棒。

  在寢宮外。

  清音四女緊張地看著夜空,可無論月光多麼明亮,都不能抹去她們眼底逐漸浮現的陰霾,皆心想:糟啦!時辰快到了,四郎怎麼還沒成功呀?

  在護國公主府內,劉采依也在仰望著皎潔的明月。

  一元玉女出現在劉采依的身邊,她眼底閃過一道冷芒,悅耳的天籟透出絲絲殺氣:「采依夫人,看情形,張兄的行動不順利,靈夢建議釜底抽薪。」

  劉采依搖頭輕笑道:「那隻是下策。沒有了福言裳,妖靈還會找第二個、第三個宿體。」

  靈夢看了看越升越高的圓月,瓜子玉臉不禁浮現出思索的光華,思緒盤旋幾秒後,她眼中靈光閃現,目光也看向天際,驚嘆道:「夫人的妙計太妙了!就算再過十年,靈夢也達不到夫人此等境界!」

  「夢丫頭,你的確比我家幾個丫頭更聰明,早知道,當年我就把你從一元老頭手中搶過來。」

  劉采依的話語中透出一絲後悔,而且彷彿從一元真君手中搶人,只是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一樣。

  「夫人說笑了!靈夢只是一個小修,張兄來日的成就必然遠超於我。」

  一元玉女圓滑地擋住劉采依的調笑,隨即睜大美陣,充滿期待地凝視著夜空中那一輪圓月。

  皇后寢殿內,狂歡已到最高潮的一刻。

  「皇后舅母,我要射……啊!要射出來啦!」

  張陽的聲音刺激著皇后的耳朵,肉棒則在明珠的私處猛猛烈地抽動著。

  「呀呀呀……死、死啦!臭小子,你……插死……本公主啦!」

  明珠的身子一挺再挺,尖叫一高再高!就在這羞人的吶喊聲中,在皇后狂亂的親吻下,明珠芳心一震,心病竟神奇的消失了!

  張陽手指用力一挑,插入皇后的後庭,邪惡地道:「舅母、好舅母,我射在表妹的體內,讓她幫你生一個外孫,好不好?」

  「不要,四郎,忍一忍,千萬不要呀!」

  「好、好,四郎表哥,我要……啊……要懷你的孩子!」

  皇后在反對,明珠體內的花徑卻在用力緊夾著張陽的肉棒,恨不得立刻榨出張陽的精液。

  「表妹真乖,哈哈……」

  張陽暗自一咬牙,穩住即將爆發的陽精,隨即扳開皇后的雙腿,指著陰唇,道:「表妹你看,舅母下面流出來的就是我的精液,她也一定會懷上我的種,嘿嘿……你想不想多一個妹妹呀?」

  「唔……」

  剎那間,皇后母女倆的心窩縮成小小一點,在禁忌的刺激下,母女倆的花心同時一脹,春水狂噴而出,打在張陽的龜冠與指尖上。

  張陽的牙齒咬響了,肉棒開始最後的咆哮。

  「不要,四郎,不要射進去。」

  皇后一想到母女同時懷上張陽孩子的場景,下意識抱住張陽的身軀,要把肉棒拔出來,並急聲道:「四郎、好相公,你射進舅母裡面吧!舅母願意被你射,射再多都行!」

  「唔,母后,女兒要!你不要搶!女兒要……四郎表哥……射進來!啊……喔……好熱呀!」

  說著,明珠的雙手也抱住張陽。

  只見母女倆一邊在慾望之巔魂魄飄蕩,一邊迷亂地爭搶著男人、爭搶著精液!

  在一旁的鳳妃見狀,禁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被這禁忌的春色弄得慾火狂燃、妒火肆虐:無恥、下流的皇后賤人!唔……早知道本宮也生一個女兒就好了!

  「呃一—」

  低沈而急促的吼聲終於沖開張陽的牙齒,陽精還是射入明珠的花一徑內,只見明珠那平坦的小腹迅速地鼓起來。一如毀天滅地般的快感過後,明珠躺在床上大口喘氣,皇后則站起身,手中拿著一瓶毒藥,殺氣騰騰地沖向鳳妃。

  「賤人,本宮要把你變成一灘毒水!」

  「住手!」

  一股狂風橫空掃來,將皇后吹回床榻,張陽傲然站立在寢殿正中央,冷聲道:「本少爺說誰贏誰輸了嗎?」

  「四郎,你剛才不是很開心嗎?」

  皇后臉色大變,看著張陽的身子,她突然感到有些恐懼。

  鳳妃原本驚恐的目光一變,她怎麼會放過這等機會?浪聲道:「主人,奴婢也願意為你生孩子,而且會從小訓練,讓她永遠成為主人的禁臠。」

  張陽一揮手,制止三個女人的雜音,然後以專業的口吻評判道:「嗯,鳳妃的服侍的確很爽,本少爺從未體會過那種有如毀滅般的快感。不過……」

  張陽話音一頓,鳳妃臉色急速發白,皇后與明珠則喜上眉梢。

  「不過皇后與公主的服侍更讓本少爺興奮。鳳妃,你雖敗猶榮,畢竟一個洞是敵不過兩個洞的,嘿嘿……」

  淫蕩的笑聲未落,上古法劍已在張陽的手中憑空出現,劍芒淩空一抖,嚇得鳳妃眼前一黑。

  劍已臨頭,月光還差那麼一點點,絕望瞬間充斥著鳳妃的心海。

  就在鳳妃即將昏死的剎那,劍光突然一折,「轟!」

  的一聲,屋頂多出一個大洞,而皇后與明珠則慘叫著從破洞飛出去。

  「啊!」

  皇后母女倆的鮮血灑落而下,鳳妃呆呆地望著飄浮在眼前的血霧,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下意識喃喃自語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鳳妃,你不想活下去嗎?」

  張陽擦拭著劍上的血漬,還嚐了嘗血的味道,彷彿惡之器魂又回到他的體內。

  「想!我想!」

  鳳妃赤裸的身子一顫,瞬間回過神來,她用力跪在張陽的腳下,連聲道:「主人,奴婢想活,想活!」

  邪器手一揚,幻煙隨即飛回靈力空間,接著他嘆道:「其實我很捨不得皇后母女,那可是一對母女花!唉,可惜皇后掌握的勢力不小,絕對不會乖乖聽話。」

  鳳妃頓時明白過來,驚喜萬分地道:「主人放心,奴家一定聽你的二切都聽你的!」

  「嗯,我相信你會聽我的。」

  張陽微俯上身,捏住鳳妃的下巴,隨即目光一熱,慾望橫流,道:「寶貝兒,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僅讓你當皇后,還要讓你成為女皇帝——千古一女帝! 」

  「女皇帝?啊!」

  鳳妃全身每一個竅穴彷彿都在這一剎那張開,「千 古一女帝」的誘惑一下子擊中她心靈最深處;在這之前,她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美夢。

  天啊,女皇帝,史上從未出現過的——女皇帝丨瞬間鳳妃的心靈改變了,在這從未有過的衝擊下,一股暖流突然充斥她的心靈……

  「對,我要讓你當女皇帝、讓你掌握天下大權、讓你坐上金鑾寶殿、讓你一呼萬應!」

  說著,張陽目光一聚,如有實質般射入鳳妃的心窩,而當鳳妃雙眸淚光湧動的一刻,突然他問道:「鳳妃,我對你好不好?」

  「好,主人對本宮特別好!」

  從未有過的感動在鳳妃的心中打轉,令她的稱呼完全發自心中。

  「那你——愛不愛我?」

  張陽抱起鳳妃,在撩撥她心弦的同時,他的大手也撩撥著陰唇。

  「本宮……本宮……愛……」

  說著,眼淚流出鳳妃的眼眶,她很想討好張陽,但那陌生的滋味卻令她唇舌顫抖,結巴一會兒後,她猛然一咬銀牙,終於恢復正常,大聲道:「主人,奴家愛……」

  突然鳳妃的吶喊聲戛然而止,人生第一次的情話瞬間變成刺耳的怪笑聲。

  「嘎嘎……張小兒,你想讓鳳妃愛上你呀?晚啦!」

  「呼!」

  的一聲,一片黑霧憑空出現,接著月光從那破洞中飛灑而下,照著站在黑霧上的色欲薔薇。

  月亮終於升上中天,人間至陰一刻終於來臨!

  鳳妃的「愛」晚了一秒,令寢殿外一干美女無不花容失色,就連寧芷韻也飛身沖向大門。

  寧靜雙月也是手足無措,一元玉女在這最緊急時刻,反而冷靜下來,飛劍一閃,凝聲道:「夫人,我們還有最後的機會!請夫人允許!」

  「夢丫頭,遊戲已經結束了。呵呵……」

  劉采依衣袖輕輕一甩,可她明明就站在一元玉女的面前,但一元玉女卻突然感覺不到她的氣息,只聽見劉采依的神秘笑語。

  在皇后寢殿內。

  張陽敗了,敗得一塌糊塗!青銅寶劍雖然呼嘯著太虛真火,但他卻被色欲薔薇瞬間秒殺。

  「張小兒,本座要將你變成一件真正的法器!咯咯……」

  身為四大花王之一,色欲薔薇果然比先前所有妖靈都強大數倍,她踏著黑煙撲向張陽,第一招就痛下殺手,意圖消融張陽的元神,絕不給邪器復原的機會。

  幾乎是同一剎那,妖靈腳下的黑霧向四方一盪,清音四女悶哼著飛回去。

  妖靈之手抓住邪器的頭,突然那致命的手掌又縮回去,色欲薔薇的嘴裡發出鳳妃的聲音:「不能殺他,本宮要當女皇丨本宮要當女皇一」嘶吼聲戛然而止,另一道聲音從同一張嘴裡蹦出來,驚叫道:「鳳妃,你還沒消失?怎麼會這樣?啊,月亮!」

  妖靈的頭向上一�,隨即眼眸急速收縮。只見天空中竟然有兩個月亮二個正在逐漸消失,另一個則緩緩向中天移動。

  妖靈中計了!被假月亮騙出來,不僅沒有完全吞噬鳳妃的元神,反而被困在鳳妃的軀體內。

  「幻月大法!劉采依,你這該死的賤人!」

  妖靈怒聲驚叫,張陽則眨了眨眼,露出無比得意的笑容。

  張陽心神一振,揚聲大喊道:「鳳妃,妖靈要吞噬你,趕她出來,你就可以做女皇了!」

  同一秒鐘,青銅劍自動飛回張陽的手中,刺劍勢一往無回,光芒萬丈。

  「女皇,本宮要當女皇!滾,滾出去!」

  鳳妃果然堅定地背叛色欲薔薇,懷著對張陽的「愛意」,她的一隻手瘋狂地抓住另一隻手。

  妖靈雖然怒火萬丈,奈何同一軀體,她一時間也無法奪回控制權,而眼見張陽的飛劍刺來,她唯有用「目光」反擊。

  一聲金鐵交鳴,刺劍勢剌在一道無形的鐵板上,雖然未能刺穿妖靈的護體法罩,但比起先前的秒殺,張陽歡喜得熱血沸騰。

  「削劍勢——」

  在朗喝聲中,古氏三大招之第二勢斜削而下,偏偏這種時刻,鳳妃的元神又在搗亂色欲薔薇的「目光」。

  飛劍光速沾血,劍刃正要將妖靈的身軀一分為二時,妖靈發出一聲大吼,她猛然原地一轉,腰身在劍刃上轉圈滾動起來。

  碎裂的空間再次異變,妖靈旋轉的力量竟然震開青銅古劍,緊接著她一腳踢在青銅劍柄上。

  「颼!」

  的一聲,上古飛劍被踢飛了!雙目佈滿著紅光的妖靈意念一動,黑霧就有如一道銅牆鐵壁檔在青銅劍與邪器之間。

  「撩劍勢一」張陽手中沒有了劍,吼聲卻依然慷慨激昂,第三次撲向近在咫尺的妖靈。

  色欲薔薇連番爆發,元神又被鳳妃束縛住,令她靈力大耗,眼見張陽赤手空拳撲上來,色欲薔薇的眼底除了驚慌之外,又多出一絲迷惑,她可不相信張陽已到了元虛化劍之境。

  剎那間,張陽已抱住妖靈的身軀,他的確不能把空氣變成上古飛劍,但他還有一把劍男人天生的寶劍「噗!」

  的一聲悶響,九轉冰火鑽與撩劍勢渾然合一,無上劍訣先刺穿妖靈的法罩,然後肉棒一挺,插入妖靈的淫穴肉洞。

  「啊……啊!啊……」

  張陽猛烈地抽動起來,插入不到十下,鳳妃已發出淫蕩的呻吟聲,緊接著更加狂浪的尖叫聲從她嘴裡迸射而出:「呀……用力!飛、飛起來了!啊……哦……本座飛起來啦!用力呀!再用力!」

  色欲薔薇絕非浪得虛名,肉慾的快感剛一瀰漫,她已主動抱住張陽,下體激烈地撞上去。

  「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彷彿悶雷迴盪般,張陽一邊全力發動鴛鴦戲水訣,一邊攻擊鳳妃的內心,道:「鳳妃,叫吧!用力叫!你很快就會成為女皇了!」

  鳳妃在肉慾與幻想中飛速地沈醉在其中。

  不待妖靈從第一波衝擊中回過神來,張陽的指尖一抖,狠狠地插入後庭深處。

  「色欲薔薇,多久沒有做愛了?還記得精液是什麼味道嗎?」

  「啊……本座……本座記得!噢……」

  「想不想我每天都乾你?都這樣幹你?說呀!」

  張陽五指抓著鳳妃的屁股,瘋狂地讓她撞向他的肉棒!

  「想,奴家想!好想每天都被幹!噢——」

  狂暴、淫虐的慾火燒紅夜空,鳳妃與妖靈同時飛上高潮之巔,接著黑霧散了,結局顯而易見。

  「砰!」

  的一聲,鳳妃墜落在地,昏死過去;張陽則淩空而立,雙目微閉,沈浸在得意與喜悅中。

  「四郎!」

  鐵若男與寧芷韻從大門口衝進來,兩個美嫂一左一右地抱住張陽那赤裸的身軀。

  「主人,咯咯……你成功啦!」

  清音與宇文煙從屋頂大洞飛躍而下,兩個絕色女奴分別抱著皇后與明珠,雖然皇家母女仍處於昏迷狀態,但身上並沒有傷勢。

  張陽張開雙目,眼簾微微一動,目光瞬間點亮空間。

  精進了,張陽的靈力再次精進!吸收色欲薔薇的靈氣之後,他恨不得立刻冒出幾個巨狼,與其痛痛快快地廝殺一場。

  寢殿外,月光下。

  劉采依悠然漫步,衣袂飄動,此刻的她奪走一元玉女的飄逸出塵,輕柔問道:「夢丫頭,感覺到了嗎?」

  一元玉女周身沒有煙波,自然披散的秀發多了幾分活潑,輕笑道:「感覺到了,現在的張兄很強大,他已是——邪器完全體!」

  天下第一智慧美婦衣袖微盪,「隻手遮天」的行動如此完美,她卻發出無奈而沈重的嘆息。

  「唉,其實我也不想這樣逼四郎,誰想讓自己的兒子去面對危險呢?」

  嘆息聲飄散在夜空中,劉采依的真情真性只是曇花一現,她身子一正,女人味迅速消失不見,隨即凝聲下令道:「寧月、靜月,傳話下去,行動結束!記住,抹去皇上等人的記憶。」

  兩個一模一樣的美少女用不同的語氣應了一聲,隨即飛向天牢,為這一次的捕靈行動畫上完美句號。

  俗世之外,修真之地。

  一道血箭沖天而起,染紅蒼穹浮雲,緊接著「砰!」

  的一聲,沾血的雲團被失去生命的屍體撞成滿天血花。

  「殺!滅掉血月洞天,寸草不留!」

  天狼尊者高坐在幾十個弟子扛起的狼頭輦上,火狼真人站在他身邊,不停揮舞著令旗。

  天狼山人馬突然殺到,血月洞天雖也是高手如雲,但在猝不及防之下,外圍八大山峰連續被天狼山攻陷,弟子死傷不下千人 。

  傾巢而出的天狼山包圍著血泉映月峰——血月洞天的道基之地!

  「火狼,傳為師號令,誰若第一個攻上山頂,為師就將血泉湖賜給他!」

  血泉湖可是修真界少數的天材地寶之地,在如此重賞之下,就連惡狼真人與獨狼真人也雙目放光,更別說普通弟子。

  瞬間天狼山的兵威更加強勢而霸道,只見惡狼真人與獨狼真人並肩衝殺在前,兩把狼頭杵呼嘯過處,留下一地的殘屍斷肢。

  血月峰頂,血月玉女那小麥色肌膚被怒氣脹紅,眉梢一挑,她嬌健的身子似若雌豹般騰空而起。

  「瓊娘,你才經歷連場廝殺,元氣未復,休要衝動。」

  血月老祖袍袖一抖,虛空不見變化,血月玉女卻被強行拉回來。

  話語微頓,血月老祖雙目寒光森冷,殺氣從齒縫間迸出:「老夫要去會一會天狼老兒,你等做好準備,決一死戰!」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六章:一斧橫天

  惡狼真人與獨狼真人殺得正歡,一股狂風突然從天而降,在狂風中,冒出兩輪血紅色的月亮。

  那靈力幻化的月亮飛速放大,好似天空崩裂般砸向惡狼真人與獨狼張人的頭頂,可他們不驚反喜,雙雙發出狂妄的狼嚎聲,兩把狼頭杵同時迎上去。

  「轟!」

  兩道巨響合成一道驚雷!只見紅月亮落在山坡上,掃平半邊山腰,而兩個天狼山太虛高手則飛退百丈,兩縷鮮血染紅他們的狼牙。

  一招,只是一招,兩個太虛高手就負傷落敗。

  元虛高手果然就好似傳說般高深莫測,完全脫離人類的常識概念。

  「嘶!」

  一口涼氣倒吸而入,群狼禁不住嚎聲,頓時神色大變。

  「老祖威武,血月必勝!」

  天狼山勢弱,血月洞天一方自然氣勢上漲,一個斷腿的弟子竟然跳起來,一劍刺穿對手的胸臘。

  「嗷嗚——」

  最強大的狼嚎聲出現了!只見天狼尊者破空而至,與血月老祖對峙而立。

  「血月,要想保住你的宗派,就給本座跪下!」

  「天狼,你有那個本事嗎?」

  血月老祖渾身環繞著紅光,厲聲還擊道:「你天狼山一向仗勢欺人。只要老夫拖著你一起下黃泉,其他宗派一定會趁機報復,將你的狼窩夷為平地!嘎嘎…… 」

  仇恨總能抹殺理性,天狼尊者挾帶恨火而來,血月老祖則為了報復,只想與天狼尊者同歸於盡!

  「颼!」

  的一聲,繞體飛旋的紅光突然集中在血月老祖的雙手上,那火焰雖然比起先前小了許多,但卻令整座血月峰都變成紅色。

  天狼尊者的一頭狼鬃狂暴飛舞、眼神凜冽,道:「血月老兒,夠狠呀!竟然連」源生之火「也用上了!好,本座就陪你玩一玩,看誰更狠!」

  一聲悶雷滾動,天空與大地同時顫抖一下!兩大邪門宗師生死對決,力量還未碰撞,天空已經變成灰色,而大地則瀰漫著紅光。

  天狼尊者的手掌彷彿撕扯著天空,血月老祖的手掌則有如 牽連著大地!恍惚間,天要崩、地欲裂,可就在兩大邪門宗主即將兩敗俱傷的剎那,一把斧頭——木頭製作的、巴掌大的斧頭出現了!

  木斧一掃,既不飄逸也不威猛,就好像是樵夫在砍伐枯木。

  「呼……」

  木斧砍在天地之間,竟砍出一縷微風,風兒吹過處,一群大虛、太虛修真者竟像樹葉般飛起來,然後全部好似無根的羽毛般,在半空中來回飄蕩,上不去也下不來;下一剎那,木斧再次輕輕一砍,兩個邪門宗師各自向後退十丈。

  「六道!」

  天狼尊者的眼中充斥著怒恨之火,但聲調卻急速降低,萬狼之王低頭的剎那,血絲染紅他的嘴角。

  血月老祖雖然受到照顧並沒有受傷,但雙腳也深深陷入腳下的岩石中,他神色一喜,隨即躬身道:「血月拜見聖君,請聖君為血月洞天主持公道! 」

  天狼尊者暗自一咬牙,盯視著六道,難得講起道理:「六道,老夫為徒兒報仇,理所應當。你橫加干涉,是何道理?」

  六道手一揚,隨即木斧飛回他手中,邪門第一人雙足落地的剎那,兩宗弟子這才恢復自由之身。

  「天狼,你真覺得令徒之死與血月洞天有關嗎?」

  不待天狼尊者回應,六道那古樸的面容悠然舒開,一個粗鄙的樵夫瞬間搖身一變,恍如山丘般偉岸,道:「老夫以區區薄名擔保,此事與血月洞天絕無干系。 」

  六道聖君如此一說,天狼山上下頓時信了一大半。

  天狼尊者雖然心中不服,但也不得不順勢道:「好,既然有你擔保,那老夫立刻撤兵回山,另行追查真兇。」

  「天狼道兄且慢。六道還有一事,要與六宗宗主相商。」

  天狼尊者與血月老祖聞言一愣,看著六道緩步走向山頂的背影,兩人不禁互相對望一眼。

  片刻前還在打生打死的天狼尊者與血月老祖,此時則並肩走在六道的身後,眼底還有相似的擔憂。

  殺伐之音平息了,血腥之味還未消散!又是幾個客人御劍而來,令血月洞天瞬間變成天下修真者矚目的焦點。

  風雨樓主、憐花公子還有敬陪末座的小玲瓏全都來到血月洞天,七星宮主冷蝶雖然沒有出現,但也派出寒霜長老為代表。

  一日之後,整個修真界陡然震動,邪門六道則人人喜上眉梢,尤其是年輕一輩更是熱血沸騰。

  原來六道聖君為了消弭六大宗派的內亂,準備正式成立六道聯盟,而這盟主既不是他本人也不是六大派的宗主——誰若能在天下修真大會上,奪得年輕一代第一高手的稱號,此人不僅可以拜六道聖君為師,還將登上盟主寶座,在六道全力扶持下一統邪門!

  邪門六道如此振奮,正道十山自然壓力倍增。

  好幾個宗主飛向一元聖山,可一元真君卻沒有太大反應,只是淡淡地道:「以不變應萬變!邪門之人天性自私,這聯盟不可能長久。」

  「啊!」

  消息傳入紅塵俗世,張陽驚嘆一聲,他跳躍的思緒一轉,忍不住嘻笑道:「萬一這第一高手被正道弟子奪去,是不是也可以一統邪門呢?嘿嘿……六道的腦袋被門夾了嗎?」

  「張兄不用太過費心,邪門行事向來不可以常理猜度,否則也不會稱之為」邪「了!」

  一元玉女在秘陣中飄然出現,在解釋過後,又柔聲問道:「張兄,你已休息多日,是否可以啟程了?」

  面對一元玉女那令天下人陶醉的目光,張陽竟然露出想逃走的表情,他突兀地拍了一下額頭,道:「哎呀,公主的身體還沒有痊癒。芷韻姐,麻煩你招呼一下靈夢,我先去為公主治病了。」

  張陽一邊打哈哈,一邊撒腿就要往外跑。

  「小羊兒,你這是要去哪裡玩呀?」

  在秘陣門外,劉采依眨動著充滿母愛的眼眸,看得邪器少年渾身汗毛直豎,她隨即溫柔笑道:「為娘已經幫你治愈明珠的元神,皇后與鳳妃也已經達成共識,在皇帝昏迷未醒的期間,就由她們共同垂簾聽政。」

  「這……」

  張陽額頭上直冒冷汗,主意緊跟著也冒出來,他乾笑道:「娘親,父親與叔父對我還有誤解,孩兒……」

  「為娘也代你解釋清楚了,他們都知道你有苦衷。你大嬸娘身心憔悴,需要到陰州靜養一段時日,由元鈴回到侯府主持內務。」

  劉采依優雅地走向前,張陽則是苦著臉,不由自主地步步後退。

  不待張陽那亂轉的眼珠轉出新藉口,劉采依又繼續「幫忙」道:「還有,芷韻、若男、宇文煙,她們都要返回陰州靜心養胎。為娘不會讓你擔心的,飛雲鐵騎將會保護張家。」

  話語微微一頓,劉采依已把張陽逼回秘陣,她悠然一笑,調侃道:「兒啊,娘親為你考慮得是否周到呀?」

  「周到,娘親真是個……好娘親!」

  張陽的心中已在流淚,不停悲鳴:太狠啦!除了 小音之外,娘親竟然把我身邊的女人全趕回老家!嗚……

  一元玉女在張陽的身後出現,與劉采依前後堵住想偷懶的張陽,接著她隔著張陽對劉采依行了一禮,強忍著笑意問道:「夫人,修真大會即將開始,咱們何時啟程赴九陽頂?」

  「今日就動身,不過先要重組邪器小組。」

  「啊!」

  張陽發出一聲驚嘆,追問道:「娘親,你要找回盜月婆婆等人嗎?」

  「一支隊伍最重要的是齊心,而且要絕對齊心!以前那些人各懷鬼胎,派不上用場。」

  說著,劉采依優雅地轉身向外走,悅耳的話語永遠透著些許神秘:「新隊伍的重建不能太急,咱們一邊行動,一邊挑選合適的人手。」

  「娘親,什麼人才算合適?」

  「看著順眼就合適,咯咯……」

  「娘親,多帶點高手,你手下不是有幾個護國長老嗎?全帶上吧!」

  「人多眼雜,對付妖靈,靠的不是靈力而是智慧。」

  母子倆一路討價還價,一元玉女則飄逸跟隨。最後,張陽當然在談判中一敗塗地,等他從鬱悶中回過神來時,人已站在皇宮外的馬車前。

  清音當過一次車夫,似乎喜歡上揮舞長鞭的感覺,她高坐在車轅上,歡笑道:「主人快坐上來,人家等不及要」修太母「了,咯咯……」

  「這就要走啊?」

  張陽不由得回頭看了皇宮大門一眼,心想:娘親的安排還真夠絕,他連與心愛女人們話別的機會也沒有!

  一縷竊笑在一元玉女的眼底閃過,打擊張陽似乎也成為她快樂的源泉。

  一元玉女走到邪器少年身邊,絕色如仙的玉臉瀰漫著同情,很好心地道:「張兄,不用再望了,你等的人不會出現了,她們今天一早已經啟程了!」

  「什麼?娘親你也太過分了!」

  張陽是真的生氣了。

  劉采依的玉臉從車窗探出來,笑道:「小羊兒,娘親也是為你好,以免你沈溺於美色,耽誤拯救天下的大事,再說你也不想守禮與守義糾纏你兩個嫂嫂吧?」

  「哼!他們敢!」

  邪器眼珠一瞪,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劉采依話鋒一轉,美眸波光飄動,嘻笑道:「沒有了她們,不是還有娘親與夢丫頭陪你嗎?難道你嫌奴家太醜、太老?」

  張陽聞言,冷汗頓時有如瀑布奔流般流下,雖然明知劉采依是在戲弄他,但他還是忍不住心窩震盪一下,他費了好大的心力,這才沒有讓自己失態。

  正當張陽無可奈何地準備上車時,意外出現了二聲呼喚從後面傳來,美麗的少女來送行了!

  「張公子,請等一等。」

  張陽頓時心神一振,回頭一看,一雙美得讓人難忘的眼睛映入他的眼簾。

  福言裳?竟然是她!張陽瞬間有種百花盛開的感覺,眼底還多了一縷得意,眼角故意瞟了劉采依與靈夢一眼。

  靈夢與劉采依完全明白張陽那目光中的涵義,兩個驚世紅顏的女人沒有反擊,眼底卻透出絲絲笑意。

  見福言裳小碎步奔來,張陽懷著從未有過的興奮大步迎上前,還張開雙臂。

  撲通一聲,福言裳沒有撲入張陽的懷抱,而是在他身前跪下去,急聲道:「言裳謝過張公子救命之恩。」

  「福姑娘,區 區小事不用這麼客氣,快起來。」

  張陽伸手欲去扶福言裳,不料福言裳卻跪著往後一退,�起那潔淨而白嫩的臉頰,一臉認真地道:「公子對我有大恩,小女子本該依從公子的心願,但小女子思慮這麼多天,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公子曾經說過,勉強沒有幸福,如果言裳只為報恩而答應公子,反而會令公子不愉快。」

  「福姑娘,你能說明白一點嗎?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張陽伸出去的雙手變得僵硬,不妙的預感油然而生。

  福言裳咬了咬銀牙,緊繃著玉臉,鼓足勇氣,道:「言裳早已立志一生不嫁,只為振興福家。請公子收回婚約,我父親收下聘禮實為無奈之舉。」

  「聘禮、婚約?啊!」

  張陽本能地回頭一看,立刻看到劉采依那無辜的眼神,他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無奈地心想。嗚……娘親又在玩遊戲!

  「福姑娘,我能理解,一切按照你的意思辦吧!」

  「多謝張公子,言裳自知有愧。來日若有機會,粉身碎骨也要報答公子。」

  福言裳鬆了一口氣,同時也露出愧疚的目光,如果不是太執著於振興福家,她還真想以身報恩。

  一番小風浪過後,張陽揮手送走福言裳,看著她那歡喜的背影,他的心底不由得發出一聲嘆息:唉,天下美女多矣,又怎能盡歸我張陽一人!

  馬車內,一元玉女的嘴角不停牽扯,忍得特別辛苦;劉采依的玉臉則再次伸出車窗外,肆無忌憚地打擊道:「小羊兒,不要太失落,想開一點。呵呵…… 」

  「娘親,你這又是在演哪一出呀?幹嘛要戲弄福言裳?」

  「娘親只是要讓你明白一個事實,女人的心思很難捉摸的!順便也做一個小小的測試。四郎,你見到福言裳,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特別的感覺?沒什麼呀!與以前差不多。娘親,她又出什麼狀況了?」

  「色欲薔薇已經消失,既然你也覺得她沒有什麼特別,那就沒事了!」

  張陽明白了一點點,又有一點點不明白,奈何不論他怎麼追問,劉采依也不再談論測試的因由,不由得怨氣一湧,也不再詢問劉采依,只是看了皇宮大門一眼,隨即用力打開車門,�頭一看,心中的鬱悶瞬間變成驚嘆。

  只見車廂內有大床、有飯桌還有軟榻,甚至還分成內、外兩個隔間。

  這哪是車廂?分明就是總統套房嘛!哈,娘親還真會享受呀!把陣法都弄到馬車了!而且還是會移動的陣法,嘿嘿……邪器少年習慣於劉采依的異常之處,一聲歡呼後,隨即撲上軟榻。

  特別的奢華馬車終於啟程!在離開東都洛陽後,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娘親,不是說去九陽頂嗎?方向不對呀!」

  「小羊兒,你現在可是修真界的大紅人,這樣去九陽頂,會被無數仰慕你的美女撕成碎片的!咯咯……」

  劉采依沒有直接回應,調侃的話語說到一半,她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眼底微生波瀾,自然地接過話頭,代替劉采依解說道:「張兄,此去九陽頂,你需要一張新面孔與一個新身份,這身份既不能太顯眼,又能助你在大會期間行走自如。」

  張陽的眼底閃過明悟的光華,也學著用眼神詢問下文。

  劉采依斜躺在軟榻的身子微微一側,望著窗外倒退的景色,悠然道:「咱們去藥神山,見你的芷纖妹妹!」

  「咚!」

  張陽心海波瀾一卷,想起的可不只有毒手玉女寧芷纖,還有清純天真的小玉女海萍以及她的火辣母親百草夫人。

  雖然張陽很思念美人,但心中一點清明卻沒有消失,忍不住追問道:「為什麼要去藥神山呢?藥神山與九陽頂天南地北,一來一回要花費很多時間,況且藥神山應該不是最好的選擇呀!」

  以劉采依的神秘還有一元玉女的身份,想要給張陽找一個新身份,當然有更多選擇。

  兩個非凡絕豔的女人再次眼閃異彩,給予張陽無聲的讚嘆,但她們卻不再解釋,尤其是劉采依,她微微一�完美的赤足,立刻攪亂張陽的靈智。

  四、五天之後,馬車還在紅塵俗世的道路上晃晃悠悠、不徐不疾。

  這幾天,張陽雖然每天都面對著兩個絕色美女中的絕色美女,但一個是他娘親,自然不可癡心妄想……嗯,想一點點倒也沒什麼。

  另一個則是正道第一玉女,而且靈夢看著張陽的眼神中閃爍著異彩,更有意地接近他,可在張陽的潛意識中,卻總是抹不去那本能的戒備。

  兩個集絕頂美貌與絕頂智慧於一身的大小女人,偏偏還不時要逗張陽幾句,尤其劉采依竟然還脫去繡鞋,斜躺在軟榻上,衣裙隨風一飄,晶瑩玉滑的小腿頓時映入張陽的眼簾,令張陽的眼珠子連連充血,為了不半途變成瞎子,他站起來,隨即一個飛身就跳到車外坐在清音的身旁。

  「主人,我不累,還是我……啊,主人!」

  張陽伸手要接過長鞭,清音本以為他要為她分擔辛勞,可當張陽那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朵時,她一下子明白過來,高挑的玉體瞬間酥軟如泥,雖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雖然劉采依與一元玉女就在身後,但完美女奴永遠不會違背主人的意思。

  春風從天而降,籠罩著車轅空間。

  張陽將清音抱入懷中,一邊揉捏著清音那溫涼而挺拔的玉乳,一邊在她耳邊低語道:「寶貝兒,你記得咱們回陰州的那一次嗎?」

  「嗯,記得,壞主人……」

  清音的玉手摸索到張陽的胯間,很快就釋放出那威武的巨龍,而張陽的指尖則挑開清音的褻衣,在那粉嫩嫣紅、沒有絲毫雜草的小饅頭上輕輕滑動起來。

  「啊唔……主人,給我!人家要,小音要……」

  「小音寶貝兒,你想要什麼呀?」

  「人家要你的大肉棒、要主人你的大肉棒……」

  完美女奴的話音未落,春光半露的身子已重重往下一坐。

  「滋!」

  的一聲,清音的玉門急速脹大,桃源禁地彷彿海浪洶湧般層層疊疊、起伏拋盪。

  張陽喉間一聲悶哼,爽得渾身汗毛直豎,差一點就要當場丟盔棄甲,無論插入多少次,清音那涼爽的花徑永遠那麼獨一無二、永遠勾動著他的靈魂與肉體。

  清音一坐之勢,只套住一半的陽根,而且那花徑那麼緊窄,棒身又太過巨大,就此卡在絕美玉人的花徑內,不待完美女奴呻吟著調整坐姿,張陽抓著她乳球的大手猛然一緊,肉棒隨即用力向上一頂,慾望之源就此盡根插入。

  清音朱唇一張,手中的長鞭就不受控制地揮出去。

  「啪!」

  在響亮的抽打聲中,無辜的馬兒驚叫狂奔,車廂內兩個驚世絕豔的女人同時眼簾一顫,再難假裝平靜。

  「臭小子,看來苦頭還沒有吃夠!」

  劉采依一揮衣袖,一切雜音立刻被關在車門外。

  一元玉女強自壓下臉上的紅暈,看著微微顫抖的繡花鞋尖,隨口道:「采依夫人,任憑張兄這樣發展下去,他會不會難以自控?」

  「不用太擔心,惡之器魂已離開他的元神空間。我們其實更應該擔心王香君的變化,天狼尊者肯定會利用這枚棋子!」

  「嗯,那倒是……不出意外的話,這次的修真大會我們就會見到王香君。」

  劉采依與一元玉女的對話雖然全部圍繞著天下大事,但對於她們來說,這些無疑全是廢話,只因先前那一聲異響,讓她們人生第一次廢話連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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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七章:今夕往昔

  在車轅上,清音時而坐在張陽懷中,時而趴在張陽的胯下,甚至在最為狂亂之際,張陽竟站起來,抱著清音躍上馬背,藉著奔馬的力量,陽根在蜜處自然抽動起來。

  半個時辰後,清音被冰火水龍鑽「轉」得死去活來,禁不住哀求道:「主人,不要啦,人家下面……已經乾啦!疼……」

  邪器愛憐地停止進攻,卻沒有抽出肉棒,他輕咬著清音的耳垂,低語道:「寶貝兒,別急,你馬上就會有水了,嘿嘿……」

  清音迷離的美眸剛浮現迷惑之色,她的花徑突然詭異地顫抖起來,轉眼間,一汪蜜汁就從她體內噴湧而出,完全打破人體生理的常識。

  「啊,主人,怎麼會這樣?是你新學會的道術嗎?」

  「這是我成為什麼邪器完全體之後,自己出現的能力,而且只要是我碰過的女人,就算隔 著百丈距離,我都能感覺到她們的存在,甚至不管是法罩還是陣法,都擋不住這種感應。」

  張陽驕傲地昂起頭顱,把這種無恥的能力視作偉大招術,一邊繼續催發清音的蜜汁,一邊邪魅問道:「好老婆,老公我厲害吧?」

  「厲害,主人你最厲害了!咯咯……」

  小音無限崇拜,一邊主動迎合插入的陽根,一邊又好奇地問道:「主人,這新招術對其他女人有用嗎?」

  張陽的腦袋頓時耷拉下去,尷尬地道:「除了你們之外,對別人並沒有用,不過總有一天,我這一招肯定可以擺平天下所有美女!」

  「對,主人是最厲害的,一定能擺平天下所有美女!呀——」

  清音話語末了 ,高潮猛然爆發,花徑肉環一縮,終於把張陽的陽精榨出來。

  瞬間,女人的春水,男人的精液,在花徑深處激情碰撞、渾然相融!

  這一剎那,張陽的心底突然生出一縷莫名的慌亂,他猛然死死摟住清音,一邊射出最後一滴精元,一邊喘著粗氣問道:「小音,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永遠不會!主人,小音要一輩子留在你身邊,下輩子還要當你的寶貝!」

  發自心靈的真情在張陽兩人的體內激盪。

  曾經的一代邪門玉女輕輕一躍,雙腿盤在張陽的腰間上,本已無力的身子激情萬丈地蠕動起來。

  張陽心窩一暖,再次摟緊清音,顫聲道:「小音不走,小音永遠不許走。你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

  馬車在無邊激情中飛馳狂奔,轉眼就奔出上百丈,煙塵沖天而起,飄到道路旁的一座山峰上。

  「狗賊,你這混蛋、狗賊——」

  咬牙切齒的仇恨嚇得煙塵四散奔逃,山峰一顫,就見井清恬手執飛劍騰空而起。

  「師姐,冷靜!」

  天靈女抱住井清恬的手,地靈女抱住井清恬的腰,玄靈女與黃靈女則乾脆抱住井清恬的雙腿,「砰!」

  的一聲,就見五個美麗玉人在山坡上滾成一團。四女聯手終於壓下井清恬的怒火。

  黃靈女的年齡與法力都最低,卻第一個跳起來凝聲道:「大師姐,那輛馬車很怪異,好像是一個陣法,我們只要一接近就會陷進陣法中,等於是自投死路!」

  「小師妹說得對。」

  天靈女依然不敢鬆開井清恬的手臂,臉帶憂慮地道:「劉采依雖然看似沒有靈力,但連天狼尊者都被她玩弄得灰頭土臉。大師姐,咱們要想一擊必殺,就不能輕易暴露身份。」

  井清恬重重呼出幾口氣,本命飛劍終於飛回靈力空間,隨即她咬著銀牙道:「繼續追下去二有機會,立刻斬下狗賊頭顱!我要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四靈劍女互相對望一眼,黃靈女忍不住又問道:「師姐,那……師娘呢?她已經失去了記憶,萬一她幫著狗賊……」

  「不是,她不是你們師娘!我娘親早就死了,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井清恬剛剛平息的怒火又捲土重來,而且更加狂暴而猛烈,隨即她一掌揮出,山峰竟然垮塌好大一片!

  大路上,馬車內。

  劉采依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眼底光華一閃,隨即習慣性地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既是崇拜劉采依,又隱隱有點比試的心思,於是她先回給劉采依一個會意的眼神,便悠然道:「對方的殺機越來越強烈了!照我估計,他們的耐性會在五十里外的西林渡到達極限。」

  「嗯,那好,就加快一點速度,到西林渡等候他們!」

  劉采依的聲音飄到車外,已經歡愛完畢的清音隨即一聲歡呼,一鞭抽打在馬臀上,而當那響亮的抽打聲飄入車內時,劉采依兩女的心弦禁不住再次顫抖。

  西林渡,臨江客棧內。

  張陽帶著三個令天下男人都為之暈眩的女眷住進上房,並在簡單吃過晚飯後,他打著哈欠獨自回到房間,很快就熄燈睡覺。

  月光 在江面升起,一點一點的飄向江邊的客棧。

  夜色一顫,幾道人影破空而至,輕盈無聲地停在屋頂上。

  夜風一動,女人的幽香飄散開,幾個神秘女子用手比劃幾下,其中一名女子就順著屋瓦飄落而下。

  在房內的床上,側臥的張陽正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而穿窗而入的女子並沒有立刻撲上去,她看著床上的人影,眼底閃動著怪異的光華。

  幾秒的靜立後,那神秘女子終於行動了,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床榻,走得很凝重也很是緩慢。

  「唉,你這刺客還真是不稱職呀!要動手就快一點吧!」

  神秘女人走到一半,張陽突然翻身坐起來,很不滿地翻起白眼,末了,還嘀咕道:「這麼膽小就不要當刺客了,丟人!」

  「噹啷!」

  一聲,青銅劍的光芒頓時照亮床榻,而那神秘女子竟莫名地停頓兩秒、直到張陽的殺氣湧來,她猛然一聲驚叫,竟 然轉身就逃。

  同一時間,房外響起清音的喝斥聲,緊接著是一片驚慌求饒聲。

  張陽的白眼翻得更厲害,本要下床的身軀向後一倒,他乾脆躺回去,心想:唉,這樣的刺客還讓娘親緊張半天。嘿嘿……原來娘親的膽子也不大嘛!

  房外,清音一劍將四、五個敵人掃到院子,接著她騰空而起,正要一劍斬下時,一個跌得最難看的女人突然驚叫道:「清音師妹,別動手,我們沒有惡意!」

  「哼,誰是你師妹?妖婦,看劍!」

  清音的潛意識中可沒有妙姬這個師姐,奪目利劍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

  「小音,等等。」

  一元玉女及時出聲,從清音的劍下救了妙姬一命,接著她在一干吸塵谷女子身上迅速掃過,下一剎那,她突然玉臉一繃,眼眸急速收縮。

  「轟!」

  幾乎是一元玉女心生不妙預感的同一瞬間,一聲巨響陡然響起,張陽所在的屋頂就炸出一個大洞。

  在月光之下,就見兩道人影沖天而起,太虛真火如蛇飛舞般,剌得紅塵俗世的凡人雙目發疼,一時間只聽到驚雷不斷,彷彿即將天塌地陷。

  「井清括!」

  妙姬、一元玉女異口同聲地驚嘆一句,隨即一元玉女飛身而起。

  虛空幻影一閃,四靈劍女橫空出現,兩女撲向一元玉女,兩女則撲向正與井清恬廝殺的張陽。

  瞬間,凝重的殺氣已是連天接地。

  一元玉女的靈覺把一切都掃瞄在腦海中,井清恬劍上的太虛真火令她大吃一驚,而四靈劍女的靈力同樣讓她腳下煙波震盪。

  靈夢的美眸中閃過一抹寒光,本有保留的靈力全力爆發,無息玉頓時光華一收,她立身的空間光速異變。

  太虛靈力也難以捕捉上古神器的氣息,一元玉女在天地兩靈女面前憑空消失;下一剎那,她已擋在另外兩靈女身前。

  「當!」

  的一聲金鐵交鳴,打神尺震退兩把飛劍;同一剎那,張陽的青銅劍也震飛井清恬的飛劍。

  「井清恬,你還有臉見我!」

  張陽的胸中充滿著怒火,但劍芒卻略帶沈重,殺氣吞吐之際,曾經的一幕幕突然在他腦海中回放。

  在那段天閹廢人的日子中,井清恬絕對是張陽人生中唯一的異彩,那些深深烙印在腦海中的畫面,令張陽至今也不願相信那是假的!

  「狗賊,殺父奪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井清恬此生若不將你扒皮拆骨,願永墜地獄,不入輪迴!」

  張陽被過去所困擾,紫靈玉女則沒有半點留情,有的只是透心徹骨的仇恨。

  殺氣感應下,張陽的劍芒終於射出去,並趁井清恬收回飛劍的剎那,青銅劍一劍刺穿她的護體法罩。

  紫靈玉女的本命飛劍再次脫手飛出,張陽看著利劍刺入紫靈玉女的嬌軀,手腕不由得再次發抖。

  「咯咯……狗賊,去死吧!」

  笑聲,得意而猙獰的笑聲在張陽的身後響起,就見張陽面前的「井清恬」突然變成一張符咒,而真正的井清恬則從黑暗中一躍而出,一劍斬向張陽的後頸。

  「主人,小心!」

  在這危急關頭,清音破空而至,兩把飛劍貼著張陽的後頸交錯而過。

  「大膽妖女,竟敢偷襲我家主人!哼!」

  清音那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中已是怒火飛騰,她淩空接住撞擊而回的飛劍,緊接著一劍橫空,竟然用出張陽的絕招——刺劍勢!

  剎那間,虛空嗚鳴破碎,井清恬的眼神卻在這時一片混亂,完全忘記閃躲或是還擊。

  張陽正想驚叫阻止,不料清音的飛劍突然停下來,她眨動著雙眸,神情很怪異地看著井清恬。

  「你是誰?我怎麼感覺好熟悉?你是誰?快告訴我,我們有何關係?」

  瞬間,翻騰的風雲彷彿中了定身咒般,就連靈夢與四靈劍女也定在半空中。

  清音的話音未完,兩行莫名的淚水已湧出她的眼眶,她摸了摸臉上的淚珠,眼神突然變得迷茫起來。

  不好!小音出事了二定要打斷她的思維,趕快!張陽心神激盪,心臟猛然向上一撞,撞得胸口發疼,他從未像現在這樣,害怕失去一個人,害怕到如此恐懼的地步。

  不要阻止她,給小音自由,讓她恢復本性,那才是真正對她的愛!又一道聲音在張陽的腦海中響起,在害怕失去清音的這一刻,他才完全明白清音在他心中的地位,已超越很多很多的女人!

  就在張陽天人交戰、極其矛盾時,井清恬先有了反應,在無意間幫了張陽一個大忙。

  「賤人,滾開!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滾開,賤人!」

  在厲聲叱罵中,失態的井清恬從清音的身邊飛過去,惡狠狠地一劍刺向張陽。

  清音下意識想揮劍阻攔,但手腕卻異常沈重,令她只能呆呆地看著井清恬的背影、看著井清恬殺向張陽。

  「轟!」

  轉眼間,虛空又響起猛烈的爆炸聲。

  四靈劍女見識到元息玉的強大,終於聯手圍住一元玉女。

  張陽發怒了!咆哮的上古法劍再也沒有絲毫猶豫,在一劍刺出的同時,他森冷地低吼道:「不管是誰,敢罵小音就必須付出代價,包括你——井清恬!」

  紫靈玉女的名字從張陽的齒縫中迸射而出,刺劍勢的呼嘯更是殺氣騰騰;井清恬的本命飛劍同樣劍氣嗚鳴、真火咆哮,近乎狂暴地迎上去。

  往昔,花前月下;今夕,刀兵相見!

  曾經,含情脈脈;如今,面目猙獰!

  虛空一顫,兩劍火花四射,在兩人交錯而過時,兩道鮮血飛灑向虛空。

  「師姐!」

  「主人!」

  四靈劍女與清音同時驚叫,就見清音接住張陽拋飛的身子,而天靈女則接住井清恬,其他三靈女美眸一縮,突然圍著一元玉女飛速地旋轉起來。

  一元玉女一頭秀發被狂風吹動,夢幻煙波隱有混亂之勢,在壓力之下,凝重的神色瀰漫著她那飄逸出塵的玉臉。

  在狂風中,元息玉再次光芒收斂,打神尺則橫掃空間。

  「轟!」

  的一聲炸響,靈夢沒能突圍而出,打神尺也被三把飛劍強行擋下來。

  四靈劍女雖然少了一人,但三人的劍陣竟然連一元玉女也難以沖破,令隱身在暗處看戲的劉采依禁不住眉梢微皺,眼底閃動著思索的光華。

  十丈外,清音則與天靈女對上了!

  清意神雜亂,天靈女也是大有顧忌,她們打得熱鬧卻最沒有危險!

  再遠一點,張陽與井清恬都沒有動,只有雙方的鮮血順著他們的飛劍滑動,一滴一滴地灑落而下。

  「呀——」

  終於,紫靈玉女先動了!曾經清麗脫俗的玉人,如今卻發出狂暴的吼聲,人劍合一刺向昔日的情郎。

  張陽也動了,可他並沒有展開護體法罩,而是一聲怒喝:「削劍勢!」

  劍出人動,兩敗俱傷!張陽又一次與井清恬錯身而過,並在這剎那,青銅劍上飛速旋轉起來,就要使出撩劍勢。

  只要向後一撩,井清恬必然一分為二。可是……她可是小音的女兒,真要殺了她嗎?初戀的情懷又怎能說抹去就抹去?在這電光石火間,張陽的手掌鬆開劍柄,一巴掌反手拓過去,只聽「啪!」

  的一聲,張陽竟狠狠給了井清恬一道耳光。

  同一剎那,失去飛劍的井清恬則露出森冷的笑容,她左手一翻,一把白玉簫憑空突現。

  曾經,這把白玉簫令張陽無數次沈醉。

  如今,白玉簫卻爆發出太虛法器的光芒,凶狠地擊中張陽的後背。

  「砰!」

  在重擊聲中,時光陡然恢復正常,井清恬旋轉著飛出去,張陽則直直地砸向地面。

  四靈劍女見狀,同時甩開對手,不顧一切地殺向張陽。

  清音同樣不顧一切地追上去,一元玉女則美眸一掃,聰明地殺向井清恬。天靈女見狀花容失色,第一個返身擋住淩空飛射的打神尺,地靈女則攔住清音。

  玄靈女與黃靈女則一聲叱喝,用盡全身之力,終於在接近地面時追上重傷的張陽。

  一干吸塵谷妖女見狀,無不臉色大變,而妙姬絕對是個自私自利的妖婦,但也絕對是個很有智慧的妖婦。

  妙姬瞬間橫下心,身子飛上去的同時,大吼道:「保護張公子!」

  其他幾個妖女眼底依然有恐懼,但在妙姬的命令下,她們還是勇敢地撲上去。

  幾把大虛飛劍對付兩個太虛高手,等於是飛蛾撲火,偏偏在這生死瞬間,虛空飄過一縷微風,竟然把她們本就心虛的劍氣「吹」得變了形。

  只見一女的飛劍往左一歪、一女的身影快了一步堪堪避過,而另外兩個妖女乾脆整個身子栽上去。

  奇蹟就在這一瞬間發生了!吸塵谷諸女雜亂的劍氣突然撞在一起,緊接著「轟!」

  的一聲巨響,不僅她們被撞飛,而且還把對方的太虛飛劍撞偏方向。只見兩把飛劍貼著張的陽頭頂插入大地,在煙塵飛揚的剎那,張陽已經回過氣,他一聲怒吼,倒立的身子陡然向上飛騰,腳底對準玄黃兩靈女的心窩。

  「砰!砰!」

  兩聲悶響,張陽兩腳踢中玄黃兩靈女的身子,踢得她們口吐鮮血,慘叫著拋飛半空中。

  「四師妹、小師妹,快撤!」

  翻滾的風雲中,天地兩靈女扶著井清恬率先含恨御劍而去,而玄靈女與黃靈女強行穩住身子後,隨即也飛向夜空深處。

  勝負已現,塵埃卻未落定。

  劉采依從院子的涼亭中悠然走出,高挑的倩影不帶絲毫女人味,精明幹練的目光鎖定住玄黃兩靈女的背影,道:「四郎,追上去,給她們一個教訓!」

  劉采依不下令追擊井清恬,反而咬著玄黃兩靈女不放,張陽雖然不解,但還是強忍著內傷追上去;與此同時,一元玉女與清音追向井清恬三女,一元玉女是為了掩護張陽,而清音的美眸卻不再純淨無瑕,一縷朦矓在她眼底盤踞不去。轉眼間,一半的人飛離客棧,只留下一片煙塵在風中打轉。

  劉采依眼神一冷,看著妙姬道:「你是來投靠四郎的嗎?」

  在劉采依目光的掃視下,見慣大風大浪的妙姬竟然感到心跳加速、手心出汗,不由自主就跪下去。

  「小婦人妙姬,被逆徒謀害,已是走投無路,懇請采依夫人收留!」

  「你要來投靠四郎?嗯,有意思!」

  一抹穿透人心的精光在劉采依的眼中閃過,她輕點下頷,道:「起來吧,我替四郎收下你了!從今天起,你不叫妙姬,就改叫妙奴吧!」

  「多謝夫人,妙奴給夫人請安。」

  妙姬磕頭一禮,就此搖身一變,成為「邪器小組」的最新一員!

  在客棧外的江面上,先後劃過幾道快如閃電的人影。

  張陽緊追著玄黃兩靈女,雖然他的傷勢比兩女嚴重許多,但追到對岸河畔後,他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追擊的速度越來 越快。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八章:再姦靈女

  玄靈女向 後一瞟,那張細瘦的玉臉瀰漫著怒火,憤聲道:「小師妹,不能去會合地點,大師姐已受了重傷,不能再讓狗賊盯上。」

  十五、六歲的黃靈女即使咬牙切齒,依然那麼純真可愛,她嬌聲道:「四師姐,我的傷勢不嚴重,狗賊只有一個人,我們何不趁此機會——殺了他!」

  「好!小師妹,你埋伏在這裡,我引他向前追,咱們一定要殺了這狗賊!」

  仇恨令玄黃兩靈女勇氣大增,玄靈女放慢速度,假裝傷勢嚴重;黃靈女則身子一縮,藏在江畔的一片蘆葦叢中。

  片刻之後,張陽呼嘯而至,就在他得意地看著百丈外的玄靈女時,黃靈女的劍氣陡然從地面飛射而起。

  黃靈女隱藏得絕對 很好,太虛靈力完全包裹住她全身氣機,不料張陽卻好像早就知道,突然笑出聲:「嘿嘿……」

  高速飛行的邪器突然由動化靜,而且在黃靈女撲出來的前一秒,他已經身子向後一退,又如閃電般向下墜落。

  一退一落之間,黃靈女的劍芒只能從張陽的身前刺過,而張陽則落在她身後。

  「美人兒,咱們又見面了。」

  在邪魅的調笑聲中,張陽一劍刺穿黃靈女的護體法罩。

  黃靈女神色一變,但她雖驚不亂,太虛靈力光速運轉,剎那間在身後布下三重結界。

  青銅寶劍與太虛結界連連碰撞,劍勢頓時慢了一絲。

  黃靈女意念一動,腳底猛然光芒大作,眼看她要沖天而起,逃出生天,不料在這生死時刻,張陽近距離一彈響指,黃靈女立刻小腹一陣酸脹,有了強烈的一尿意!

  「啊!」

  無論是俗世女子還是天上仙女,如此時刻,出現如此情形,反應都只有一個——羞恥無比,心慌意亂。

  撲通一聲,黃靈女墜落在蘆葦叢中,身子一落地,她還在拼命夾緊雙腿,心想:天啊,快……流出來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唔!

  一切發生得太快、太過突然,身為誘餌的玄靈女剛想回身出劍,黃靈女已經莫名其妙地落敗了。

  「嘿嘿……」

  張陽一邊點住黃靈女的穴道,一邊樂得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張陽擁有如此偉大的異能,恰巧黃靈女又是他曾經享受過的女人,他 怎麼可能不用上如此絕招呢?黃靈女榮幸的成為了下流一招的第一個戰利品,而玄靈女則是第二個。

  邪器少年故意讓玄靈女攻到近前,隨即很無恥的將黃靈女拿來當盾牌,然後他又趁玄靈女慌忙收劍的剎那,身子一動,逼到玄靈女的三尺之內。

  見張陽竟然大剌剌把腦袋送上來,玄靈女自是心中大喜,所有的靈力都集中在劍刃上。

  下一剎那,下流一招生效了!鴛鴦戲水訣隔空一轉,玄靈女與黃靈女的反應一般無二,而且更加強烈羞臊,在她倒地的剎那,裙下已是一片濕痕,無論她怎樣夾緊雙腿,也抵擋不了清泉衝擊。

  「哇,玄靈妹妹,你……你……隨地大小便呀!」

  邪器無比誇張地驚叫道。

  玄黃兩靈女玉臉一紅,在仇恨簿上又多添一筆。

  「狗賊、無恥、下流……」

  玄靈女羞臊得似欲昏死,黃靈女則稍好一點,連聲咒罵起來,末了,還惡狠狠地道:「鬆開本姑娘!你若還是個男人,咱們堂堂正正決一死戰!」

  「黃靈妹妹,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明白嗎?」

  「啊,狗賊,你想幹什麼?」

  玄黃兩靈女同聲驚叫,雖然張陽還沒有動手,但目光已經流露出他心中所想。

  「我要做什麼?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邪器將玄黃兩靈女並排放在一起,一邊作勢要解她們的腰帶,一邊惡狠狠地逼問道:「說,井清恬還有什麼計劃?」

  「大師姐要殺你,我們也要扒你的皮、拆你的骨!」

  「唉,黃靈妹妹,我怎麼也是你們第一個男人,你們就忍心看我被殺死?」

  「呸,狗賊,你這殺千刀的淫賊!」

  玄靈女本不想說話,卻被張陽的話語氣得五內如焚,對他吐出一口唾沫。

  張陽輕易地閃開唾沫,隨即繼續逼問道:「你們真不說,我可要動手了!」

  「哼,本姑娘死也不會說,你有膽就殺了我吧!」

  黃靈女的神情無比堅定、視死如歸,卻不知道她這模樣反而引起張陽的懷疑。

  難道井清恬真的還有什麼狠毒的計劃?意念一轉,張陽本不會落下的大手動了,隔衣捏住默不做聲的玄靈女的乳房。

  玄靈女銀牙緊咬,感到羞愧無比,在張陽大手摸上來的剎那,她的私處又流出一縷水漬,而且是另一種液體,她立刻猜到是張陽在作怪,在剎那的驚恐後,她再次咬緊銀牙,死也不願有半點反應。

  張陽捏著玄靈女的乳房,然後逼問黃靈女:「黃靈妹妹,你不說的話,我就要脫掉你師姐的衣裙了!為了你師姐,你還是說吧!」

  「你……混蛋、狗賊、無恥!」

  「師妹,不要說!」

  玄靈女憤怒的話音未完,張陽已大手一揚,扯下她的裙帶。

  「住手!」

  黃靈女慌亂了,純真可愛的她為了保住玄靈女的清白,竟然哀求道:「張……張狗賊,求你放過師姐。」

  「師妹,你再這樣,我就不認你了!」

  在四靈女中,玄靈女的脾性與最火爆的地靈女相差無幾,她一聲怒哼,道:「狗賊,本姑娘不怕你,就當又被野狗咬了一口。」

  當那個「又」字從玄靈女的口中蹦出,話音未落,一男兩女的心中竟同時格登一跳,當初在山洞中的情景又浮現在他們的腦海中。

  「呼……」

  張陽原本的幾分嬉戲瞬間異變,慾望之火開始燃燒。

  張陽一回想,四靈劍女可是他人生破處的對象,可遺憾的是他當時走火入魔,沒有好好品味,現在可是彌補遺憾的大好機會。

  既然已不是第一次,再「吃」她們一次,又有什麼問題呢?嘿嘿……瞬間張陽已經打定主意,他今天一定要慢慢的、仔細的、盡情的品嚐玄黃兩靈女的蜜汁。

  就在張陽心中轉著充滿慾望的念頭時,黃靈女突然玉臉扭曲,竟然反過來大罵玄靈女,罵聲近乎歇斯底里:「四師姐,你說什麼混帳話!下賤!」

  天真少女好像變成另一個人似的,她的身子瞬間一片通紅,有如火焰燃燒般。

  一縷異樣在張陽的心中浮現;下一剎那,黃靈女身上的火焰似乎鑽入他心窩,令張陽發狂了,完全失去理智。

  邪器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別說慢慢品嚐,甚至比第一次還要急不可耐。

  張陽喉間發出一聲悶吼,隨即撲上去,連身上的上衣也忘記脫掉。

  黃靈女的確是個美少女,但姿色比起清音諸女,還是要差上三分,可此刻的張陽無比急躁,慾火強大得絲毫沒有道理。

  在恍惚間,時光失去意義,張陽聽到一聲少女的慘叫,看到蘆葦叢的震盪,感覺到大地的震顫,然後是一片緊窄、柔膩的快感向他的腦海中洶湧而來。

  張陽背脊一挺,在那幾秒狂潮過後,他突然回過神來,緊接著是訝異地驚嘆道:「啊!」

  張陽又一次在迷迷糊糊中把黃靈女強奸了,只見黃靈女昏厥在他身下,痛苦得臉上佈滿淚痕;而玄靈女雖然沒有被強暴,但同樣五官扭曲氣得昏死過去。

  邪器心頭格登一跳,暗自懷疑惡之器魂是不是又出現,隨即運轉著法訣,這才終於放下心,隨即輕輕一挺陽根,「滋!」

  的一聲,又插入黃靈女的花徑內。

  「嗯……」

  黃靈女的蜜唇一顫,肉體的波浪從私處蕩漾開,那幾縷芳草飄動得特別迷人。

  「呀!狗賊,滾開!」

  在幾秒的朦朧過後,私處的異樣令黃靈女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睛,就見張陽的肉棒正在她的花徑內進進出出。

  羞怒之火瞬間燒紅黃靈女那青春而嬌嫩的身子,不過沒有先前那種歇斯底里的氣息,她用力�起上身,可拳頭還沒打出,盈盈一握的雙乳反而「送」入狼口。

  張陽的舌尖在鮮紅的乳暈上輕輕一舔,牙齒準確地叼住粉嫩而小巧的乳珠,不輕不重地咬一下。

  「啊!」

  張陽這一咬,黃靈女只有一分微痛,更多則是酥麻的熱流,弄得她那如豌豆般小巧的乳頭凸立而起。

  黃靈女尖叫了,在張陽的身下發出羞人的尖叫聲,雖然她迅速地咬著下唇止住呻吟,但卻擋不住乳頭上那股怪異熱流的爆炸。

  啊,好奇怪的感覺!脹……胸前好脹呀!肯定又是狗賊的無恥招術!瞬間,黃靈女找到原因,在仇恨之下,她竟然五指用力,惡狠狠地抓向張陽的眼睛。

  張陽終於鬆開大口,卻改用雙手抓住黃靈女的酥乳,在搓揉乳頭的同時,他下體輕輕一抖。

  「滋——」強烈的推入感直透黃靈女的心窩,讓她雙手瞬間無力,胸部淪陷已經變成小事,她的雙手急忙推著張陽的身軀。

  「黃靈妹妹,已經插進去了,你何必再反抗呢?」

  張陽在邪惡調戲之際,鴛賽戲水訣的力量從指尖冒出,源源不斷地湧入黃靈女的體內。

  黃靈女的乳頭硬了,不可控制地充血脹大,而花徑則縮小,在蠕動中不停收縮,更加感覺到異物的堅硬與粗長。

  「啪!」

  的一聲,張陽用力一挺,無論黃靈女怎麼推搡,肉棒還是重重地插入幽谷深處,充塞她的子宮花房。

  「唔!」

  黃靈女咬緊銀牙,身子更不由自主地戰鬥一下,然後她哭了!抵抗在肉體快感的衝擊下,化為羞憤與悲鳴。

  「狗賊,你不得好死,嗚……」

  「黃靈妹妹,你等會兒再罵我吧!我現在可是為了讓你快樂!」

  張陽的兩手撐在黃靈女的兩肋旁,以最為傳統也最溫柔的男上女下式,開始溫柔而不失狂野的抽插。

  一次、兩次……十次、二十次……

  黃靈女纖細的花徑被脹大,薄薄的陰唇散發出迷人的紅光,彷彿花兒瞬間盛。

  「黃靈妹妹,是不是覺得很舒服?想叫就叫吧,又沒人聽到。」

  「呸,狗賊,本姑娘一點也不舒服!」

  黃靈女堅持著她的仇恨,卻不知道她嘟嘴的動作有多麼可愛迷人,勾得張陽的肉棒又脹大一圈。

  「那這樣舒服嗎?」

  張陽的肉棒插在黃靈女的私處不動了,手指則在她那微微隆起的陰戶上輕輕揉動,尤其照顧那小巧的陰蒂。

  「唔……狗賊,別摸!本姑娘……啊……不舒服!狗賊!」

  黃靈女不停咒罵著張俊,但心底卻有一道聲音在迴盪:嗯,真的越來越舒服了,怎麼會這樣?怎麼不痛了?討厭……越來越難受啦!

  張陽得意一笑,手指輕輕地夾住一根淺淺的芳草,故意誇張地驚嘆道:「哇,黃靈妹妹,你這裡怎麼長出毛毛了?我記得,上次咱們相好的時候,你這裡沒有毛毛呀!」

  「唔……」

  如此調戲勝過千言萬語,黃靈女渾身一顫,花心竟然夾住張陽的龜冠,但她感到更加羞憤,厲聲道:「狗賊,本姑娘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

  「哦!那我先舒服了再說!要死也要死在牡丹花下,當個風流鬼。嘿嘿……」

  說著,張陽加快抽動的速度。

  「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迴盪在蘆葦叢中,隨著黃靈女不停的顫動,蘆葦飄蕩得越來越猛烈。

  「唔、唔……」

  黃靈女死死地咬著銀牙,肉體已被侵占,她能做的就是不讓張陽快樂,因此黃靈女的心思已完全放在這方面,竟忽略掉了羞辱與仇恨。

  擁有太虛靈力的黃靈女還真有意志,私處的春水已打濕她的兩腿與香臀,還流入地面,但她就是沒有再呻吟一聲。

  終於張陽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投降了,他竟然一個翻身躺下去,肉棒「啵!」

  的一聲,抽離黃靈女的私處。

  「唉,看來你不是正常的女人,我還是找你師姐玩吧!」

  「狗賊,不許碰我師姐,無恥!」

  黃靈女的心中剛浮現出勝利的感覺,立刻就變成慌亂與憤怒。

  「要想我不碰你師姐也行,只要你讓我舒服,我就放了你們。」

  話語一頓,張陽一邊繼續脫玄靈女的衣裙,一邊突然惡狠狠地道:「不然,我把你們都抓回去,每天都這樣!」

  「你……無恥!」

  善良可愛的黃靈女想到每天都被強姦,頓時花容失色,而在沒有創新的咒罵聲中、在張陽的邪氣籠罩下,她的思緒微妙地產生變化:嗯,為了救師姐,也只能……聽狗賊的了!

  在幾秒過後,勝利的笑容轉移到張陽的臉上,他手指一彈,天真的獵物雖然靈力還是被禁錮,但身子卻能動了。

  「黃靈妹妹,你坐上來吧!我累了!」

  「我不是你妹妹,狗賊,不許亂叫!」

  在片刻猶豫後,黃靈女還是坐在張陽的腰間上,並一點一點地向下沈,陰唇在碰到龜冠的剎那,她的腰身陡然彈起來,彷彿被針刺到一樣。

  「唉,還是讓你師姐來吧!」

  邪器沈醉在邪情逸趣中,大手一伸,捏住玄靈女那大上一些的乳球。

  「狗賊,不許碰我師姐!」

  「好,不碰,我不碰。嘿嘿……好妹妹,想不到你這麼喜歡吃醋呀!」

  「呸,本姑娘不是在吃醋。」

  在爭論聲中,黃靈女的怒火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了!天真的她怎會是邪器的對手?很快就再次坐下去。

  陰唇又碰到龜冠,黃靈女銀牙一緊,繼續強行往下一沈,「滋!」

  的一聲,在春水的相助下,蜜穴一下子吞沒整個圓頭。

  啊,好大呀!好……熱!唔……嬌嫩蜜處有著超人的觸覺,瞬間一連串的感覺在黃靈女的腦海中浮現。

  黃靈女一寸一寸地吞沒著肉棒,玉手也一點一點地緊握著,終於她那緊繃的香臀一熱,竟已經貼在張陽那火熱的胯部上。

  「黃靈妹妹,要救你師姐,你就要動起來,一上一下地動,嗯……對了,就是這樣!」

  黃靈女動了,她按照張陽的指揮,嬌嫩的身子不停地起伏。

  「呼……」

  春風在飛舞,邪器在歡唱!

  趁著黃靈女羞憤閉目的機會,張陽大手一伸,探入玄靈女的裙下,指尖在私處胡天胡地起來。

  時光在絕望中,緩慢而堅定地流逝著。

  在不知不覺中,黃靈女已趴在張陽的身上,她原先還能勉強撐著雙手,使上身不跟張陽接觸,不料張陽的肉棒竟用力一頂,頂得她身子一軟,就此倒下去。

  「啪!」

  的一聲,黃靈女的乳房壓在張陽的胸膛上,與此同時,她的下身還在慣性中套動一下。

  「噢……噢……呀!狗……狗賊!」

  黃靈女美眸流光溢彩,她用力呻吟著、吶喊著,偶爾才咒罵一聲。

  「黃靈妹妹,狗賊弄得你舒不舒服?」

  張陽的慾望之根開始旋轉了!左九轉、右九轉,先是烈焰升騰,然後又寒氣四射。

  「呀——」

  黃靈女身子一僵,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花房先是急速脹大,緊接著在冰寒中猛烈收縮,縮小到極限。

  不待黃靈女緊繃的玉體恢復柔軟,張陽的下身向上一頂,陽精轟然射入黃靈女的花徑內。

  黃靈女又是一聲尖叫,在那滾燙精液的衝擊下,她一頭秀發無風自動,飄飛而起。

  慾望的光華最為燦爛的一刻,黃靈女竟然死死地摟著張陽的身子,雙乳拼命擠向張陽的胸膛,花徑夾得肉棒特別緊。

  這一刻,沒有了仇恨、沒有了悲憤,有的只是迷離與沈醉,還有那與本能融為一體的慾望喘息。

  一刻鐘過後,高潮的餘韻還在蘆葦叢中悠悠飄蕩,而黃靈女迷亂的雙眸陡然一驚,在一聲驚叫後,她用力一滾,終於甩脫張陽的羞人之物。

  「狗賊,你又用了什麼妖術?我要殺了你!」

  「唉,女人吶,真是不講理的物種!」

  邪器無奈地嘆了一口大氣,面對黃靈女怒氣沖衝的可愛面容,他又耍起無賴絕招:「你不舒服嗎?嗯,我也不是很舒服。看來還是只能找你師姐… …」

  「不要!我、我……我很舒服。」

  黃靈女為了玄靈女,美眸一閉,大喊道。

  「嗯,說實話不難,對吧?呵呵……」

  張陽一邊調戲美人,一邊穿上衣袍。黃靈女見狀,這才想起她還是一絲不掛,可她想穿衣,衣裙卻在張陽的身邊,她下意識身子一縮,雙手搗在胸前。

  邪器穿好衣袍後,拿著黃靈女的衣裙,笑道:「咱們都這樣了,就不要害羞了,讓我幫你穿衣服吧!」

  「狗賊,你休想!啊,不許……過來。」

  張陽並沒有過去,而是手掌一揚,將黃靈女吸過來,半強迫地道:「不要亂動,我要幫你穿衣服,不聽話要挨罰的!」

  仇人要為我穿衣?黃靈女頓時覺得頭暈目眩,在這強者為尊的男權社會,張陽竟然要幫她穿衣、穿鞋?這——簡直比她被狗賊強暴,更令她震驚不已。

  「狗賊,你又要玩什麼陰謀詭計?放開我……呀!」

  「啪!」

  的一聲,張陽的巴掌打斷黃靈女的話語,在她那緊繃的臀丘上留下一個不輕不重的五指印。

  「乖一點,不然我就又脫下你的衣服。」

  張陽這麼一威脅,黃靈女立刻嚇得花容失色,急忙抓住剛套上的褻衣,隨即任憑張陽擺佈,而她臀丘上的五指印則一直在發燙、發麻。

  張陽雖然有點在揩油,但還算是認真地為黃靈女穿好衣裙,隨即他騰空而起,說走就走。

  「黃靈妹妹,下次再會,要想哥哥喲!哈哈……」

  「狗賊,本姑娘要撕爛你的臭嘴!」

  黃靈女一聲嬌哼,靈力竟然恢復自由。

  黃靈女看著張陽遠去的背影,略一猶豫,在追殺與抱起玄靈女之間,最後還是選擇了後者。

  反正一個人也打不贏他,還是先與大師姐她們會合再說吧!狗賊!黃靈女一邊踏上飛劍,一邊在心中盤算,突然一個很不應該的念頭鑽入她的心窩:嗯,這傢夥還挺講信用,真的沒有欺負師姐。啊,我在想什麼?那是一個狗賊、惡賊、淫賊!

  飛劍離地而起,黃靈女突然身子一歪,身為太虛高手,她竟然差一點摔下去。

  在穩住身子後,黃靈女又是一聲低咒:全怪那個狗賊,竟然弄得我渾身無力!臭狗賊,下次一定要殺了他!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九章:哀情幽蘭

  距離西林渡五十里,一片密林中。

  地靈女從樹梢上躍下來,凝聲道:「二師姐,一元玉女與師娘沒有追來,咱們安全了。」

  話語微頓,地靈女目光一轉,望向躺臥在草地上的井清恬,擔憂地問道:「大師姐的傷勢如何?吃了療傷金丹後,有沒有好一點?」

  天靈女的眼底同樣瀰漫著擔憂,怨恨交加地道:「狗賊的劍氣雖然沒有直擊大師姐的要害,但已傷及奇經八脈,大師姐至少要閉關一個月以上,看來我們是趕不上修真大會了!」

  「不行,一定要去!」

  紫靈玉女突然躍身而起,扭曲著絕美的玉臉,一代玉女竟變成可怕的夜叉,再次怒吼道:「不殺張四郎,我井清恬誓不為人!」

  滔天的仇恨餘音未絕,一口鮮血已從井清恬的口中狂噴而出。

  天地兩靈女急忙衝上去,扶著昏死的井清恬。

  「啊,糟啦!大師姐怒氣攻心,傷勢又加重了!快,快拿療傷丹藥!」

  天地兩靈女手忙腳亂,金丹還未找到,井清恬突然猛烈一抖,氣息急速下降。驚叫聲再次沖開天地兩靈女的朱唇,地靈女一邊餵藥,一邊驚聲道:「怎麼會這樣?難道狗賊的劍上有毒?」

  「殺、殺,張陽,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在一片渾沌中,井清恬瘋狂追殺著張陽,可無論她怎樣拼盡全力,也總是刺不中張陽,令她恨得鮮血狂吐,又疼得清淚奔流。

  「張陽,你為什麼不死?為什麼?嗚……」

  紫靈玉女無力地跪在一圃煙雲上,悲鳴在這渾沌空間中激射迴盪。

  「你要報仇嗎?我可以幫你!」

  一縷天籟仙音在虛無中飄動,光華一閃,渾沌空間中多了幾分異彩。

  「誰?出來!誰在說話?」

  「是我,可以幫你達成心願之人!」

  神秘光華又燦爛三分,就見一道高挑嫻靜、清麗出塵的身影從虛無中走出,氣息與以往的紫靈玉女甚是相似。

  「你……」

  井清恬美眸一縮,猛然躍身而起,同時亮出本命飛劍,冷聲怒斥道:「你是妖靈!休想占我身軀,我井清恬絕不會與妖孽同流合汙!」

  無論怎樣仇恨滿胸,紫靈玉女天生的靈秀還是存在,面對如此誘惑,她保住心海最後的明淨。

  身份被識破,妖靈並沒有懊惱,眼底反而浮現出讚許的光華,柔聲道:「井姑娘,實不相瞞,我正是萬欲宮的哀情幽蘭。你切勿誤會,我現身並無惡意。」

  井清恬一振本命飛劍,怒視著哀情幽蘭,道:「你不為奪我軀舍,為的是什麼?」

  哀情幽蘭水袖微動,用思維變出桌椅,接著她優雅地入座,無奈地嘆息起來。

  「唉,當年之事已是黑白難分,我也無心解釋。井姑娘,我等元神要想重生,除了奪舍之外,還可用漫長的歲月慢慢修煉,若不是你悲憤至此,我也不會從冥神修煉中醒過來。」

  也許這是元神的直接對話,也許是哀情幽蘭的話語發自至誠,令紫靈玉女莫名地相信她的話語。

  井清恬坐在哀情幽蘭的對面,沈吟著問道:「你是說,我把你驚醒了?」

  「正是這樣!我出關原本要在百年後,沒想到這才一年不到,就被你驚醒了。唉,也許真的是天意吧!」

  「妖……哀情幽蘭,那你現在準備做什麼?」

  世事奇妙,變化萬紫雷山曾經是鎮壓妖靈之地,可如今紫靈玉女卻與妖靈相對而坐、談笑甚歡。

  「井姑娘,我有一提議,既能助你復仇又不傷你元神,你可願意?」

  「幽蘭前輩請講?」

  「我以你元神識海為棲身之所,傳你靈力,並封印我自己的精神烙印。」

  哀情幽蘭娓娓細語,舉手投足間彷彿牽扯著人間愁雲。

  「啊,那前輩豈不等於自我消失?這怎麼可以!」

  「井姑娘,無須為我擔心,我只是一縷元神而已。」

  哀情幽蘭感激地笑了笑,笑得卻還是那麼哀愁:「我原本就不願面對這個塵世,況且來日你道法大成之時,自可解開我的封印,並助我塑體重生!」

  不待井清恬回應,哀情幽蘭又道:「一個身軀容納兩個元神,你必然會不適,不亞於走火入魔、經脈倒轉之苦。井姑娘,你若想好,就在心底呼喚我吧!幽蘭告辭了!」

  「不用!前輩,清括已經拿定主意。」

  紫靈玉女立身而起,美眸光芒四射,堅定地道:「請前輩與清恬合為一體,只要前輩能助清恬報仇雪恨,就算要清恬粉身碎骨也願意。」

  「井姑娘,即使我傳你靈力,你也需要一段時日吸收煉化,而 痛苦則會一直伴隨你,你可真的想好了?」

  「清恬主意已定,請前輩成全!」

  「唉,你已被仇恨充斥,總有一天會像我當年一樣遺憾終生。罷了,你我都順應天意吧!」

  在無奈的嘆息聲中,渾沌天地開始旋轉起來。「轟!」

  晴空一道霹靂,在西林渡的上空一劃而過。

  劉采依走出客棧的腳步微微一頓,�頭望瞭望天空浮雲後,她的唇角飄出一縷幽沈而無奈的嘆息。

  「娘親,大清早的,什麼事煩心呀?」

  張陽神清氣爽地跟上來,清晨露珠也沒有他的神色燦爛。

  「煩你這不孝子唄!嘻嘻……」

  劉采依走到馬車門口,突兀地調笑道:「小混蛋,昨夜追出去,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壞事?」

  「嘿嘿……什麼都瞞不了娘親,孩兒正有事情想問呢!」

  張陽緊跟著劉采依鑽進馬車內,厚著臉皮、理直氣壯的把他昨天干的壞事說出來。

  此等男女之事,劉采依卻聽得一臉平靜,還饒有興趣地追問道:「你真沒有碰玄靈劍女?那丫頭長得也不錯呀!」

  「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黃靈女身上發洩後,一時間一點想法也沒有了。」

  天下第一智慧美婦莞爾一笑,道:「你欺負黃靈女的時候,是不是感覺特別衝動,完全沒有理智?」

  「對,就是這樣!太奇怪了!娘親,那是什麼原因?」

  張陽好奇地問道。

  「因為黃靈女的體內有妖靈存在!」

  劉采依說得輕鬆,張陽卻嚇得渾身一抖,不敢置信地道:「怎麼可能?我完全沒有感覺到妖靈的存在,再說我與黃靈女……歡好後並沒有受到傷害呀!」

  莊重的氣息在劉采依的眼中閃現,此時的她竟然有一點寶相莊嚴,凝聲道:「四郎,你沒有受到傷害,那是因為你已經是邪器完全體,所一你感應不到妖靈,妖靈也感應不到你。」

  「娘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告訴孩兒吧,不要再說一半,留一半了!」

  「兒啦,相信娘親。娘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你平安。」

  劉采依少有地露出寵溺氣息,深深一嘆,道:「妖靈與邪器之秘牽連甚廣,若是現在流傳出去,必將引起天翻地覆。娘親不想二十年前的事情又重演一遍,咱們啟程吧!」

  馬車動了,劉采依那高挑而豐盈的身子微微一側,又變成平日的戲謔氣息。

  張陽也算有點了解劉采依,知道她越是表現出隨意,心底其實越是認真。

  知道問不出結果,張陽不得不強自抹去好奇的念頭,話鋒一轉,嘻笑著問道:「娘親,我現在感應不到妖靈存在,那算進步還是退步呀?呵呵… 」

  「當然是進步了。黑燈瞎火的,打情罵俏不是更好玩嗎?咯咯……」

  一對特別的母子同聲嘻笑,邪魅的氣息連車門也擋不住。

  這時,劉采依補充道:「你與黃靈女沒有發生變化,是因為她還沒有愛上你,一旦她對你動心,妖靈必現,也是妖靈最為軟弱的一刻。」

  清音耐不住 寂寞,主動擠入張陽的懷中,歡聲道:「四少爺,照夫人這說法,你要捕滅妖靈就更簡單了!咯咯……修太母!」

  「那是當然,少爺我現在可是邪器完全體!嘿嘿……」

  張陽的注意力從劉采依轉移到完美女奴的身上,他兩手一緊,感受著清音那癡迷的嬌吟聲,心底深處的忐忑這才悄然消失。

  清音彷彿一點也不記得她昨夜的奇怪,在張陽的懷裡換了一個更舒服也更激情的坐姿,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眨了眨,嘟著小嘴,道:「四少爺,為什麼要剝奪人家的工作呀!人家做車夫做得不好嗎?」

  「好,小音寶貝兒乾什麼都很能幹,可這樣陪著我不好嗎?」

  「嗯,人家願意一直陪著主人!」

  清音話音未落,突然身子一顫,一口咬住張陽的肩膀。

  同一剎那,一元玉女的臉上飛上一抹紅暈,嬌軀盡力靠向後面,而劉采依則一瞪美眸,斥責道:「小羊兒,給我老實點,不許胡鬧。」

  「是!」

  張陽乖乖的把手從清音的裙下縮回來,指尖上一縷水光特別明顯。

  瞬間,一股異樣又在車廂內瀰漫,就連劉采依也眼眸一閃,刻意移開目光。「主人,討厭!弄得人家好難受!」

  在親暱時,清音永遠是稱呼張陽為主人,她秋波一盪,隨即當著劉采依與靈夢的面,她竟然張開小嘴,吸住張陽那根沾水的手指。

  「咚!」

  幾顆心臟同時猛烈跳動。

  一元玉女周身波瀾捲動,幻夢煙雲越來越亂、越來越快;幾秒後,一元玉女飄逸的身子突然活力四射,不僅轉過身,還笑問道:「夫人,為何要收下妙姬?」

  一元玉女的倩影動了,可她周身的煙雲卻靜了。

  劉采依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回應道:「邪器小組需要一個像妙姬這樣的人物,總會有她派得上用場的時候。」

  張陽與妙姬可是老熟人,雙眉微皺,道:「娘親,吸塵谷妖女的確能做我們不能做的事情,不過,我擔心她們會隨時生出異心。」

  「咯咯……」

  劉采依笑了,笑容自信而優雅,眼底隱約還有一道寒光閃過,就連一元玉女也禁不住心神一驚,下意識坐正身子。

  藥神山,長生堂。

  毒手玉女一如既往地埋首在一大堆藥草中,那高挑而纖細的身子雖然沾滿碎屑,卻難掩她的天生麗質。

  「師姐,你說他什麼時候才會到呀?信上不是說很快嗎?」

  海萍坐在桌旁,以手撐著下頷,眼神在大門口與寧芷纖之間轉來轉去,焦躁已寫滿她的玉臉。

  「師妹,把左邊第六排那一根紅色試管拿來,我要試一試它的毒性。」

  這段日子,寧芷纖一點也沒有閒著,她把張陽隨口講出來的東西,大部分都變成現實,而且在玄妙道法的幫助下,其效果絕對能讓張陽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海萍不知不覺成為寧芷纖的助手,她熟悉的在幾百根金屬試管中,找到寧芷纖要的東西,隨即又問道:「師姐,你說他會不會把我們忘了呀?聽說一元玉女與他待在一起,還有」天涯海角「的幾個女弟子。」

  「哼,他敢!」

  寧芷纖一邊把最新培育出的毒素滴在實驗物上,一邊頭也不回地道:「他要是敢始亂終棄,我就用他的孩子當試驗品!」

  「咯咯……」

  海萍晃動著身子,嘻笑一番後,又好奇地問道:「娘親說過,肚子三、四個月就會鼓起來,可師姐,你的肚子怎麼沒有變化呀?」

  「我怎麼知道?不過正好,不然會影響我修煉靈毒。」

  寧芷纖完全一副無所謂的口吻,不過行動之際卻下意識慢了一絲,隨即又指揮道:「師妹,把解毒的試管拿過來,小心一點,那藥更毒!」

  「芷纖,你懷有身孕,應該比萍兒更小心,還是別碰這些毒物了吧?」

  柔媚聲調在門外響起,就見百草夫人柳飛絮邁步而入,那成熟風韻與野性明媚交織的氣息,一下子將青澀的海萍與不修邊幅的寧芷纖比下去。

  海萍羨慕地看著柳飛絮那怒突的曲線一眼,嬌聲道:「娘親,我已經勸過師姐好多次了,可她都不聽。」

  「師娘,我會注意的!你們放心,這是四郎的孩子,肯定也是個怪胎,不會那麼容易出問題的。」

  寧芷纖一邊反過來安慰百草夫人與海萍,一邊繼續雙手飛舞,與毒共舞。百草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一個女弟子飛速沖上山,老遠就歡呼道:「師娘,張……張公子到了。」

  當日藥神山與上官雲一戰,已讓張陽的名字永遠刻在藥神山上,不明內情的普通弟子更是把他視作救星、看成偶像。

  「啊,四郎哥哥到啦!」

  海萍飛身躍出大門,有如一隻幸福的鳥兒。

  寧芷纖帶著疲憊的雙眸一亮,終於扔開花花草草,緊跟著也走出長生堂。

  「唉!這兩個丫頭,真是被迷傻」一!張陽真有那麼好嗎?「百草夫人看著海萍與寧芷纖的背影,禁不住長長嘆息了一聲,在略一沈吟後,她那肥美無雙的臀浪原地一轉也飄向山腳。

  兩刻鐘後,藥神山山頂,百草居內。

  賓主雙方歡聚而坐,劉采依自然是客人之首,張陽則坐在最後面,而吸塵谷一干妖女全部留在山腳。

  洛陽一亂,護國公主大勝邪門三宗,令劉采依的名頭更上一層,百草夫人在驚嘆之中還帶著絲絲遺憾,遺憾她不能像劉采依一樣遨遊天下、一展抱負。

  在一番寒暄後,百草夫人充滿歉意地解釋道:「百草出外採藥去,暫時回不來,只能由我接待,還請公主不要責怪。」

  說到百草老人時,柳飛絮的語氣不由自主地透出一絲怨氣,青春年少之人沒有什麼感覺,可劉采依的眼底則閃過一抹異樣還有一絲感慨。

  「飛絮,咱們分別不久,不用這麽生疏吧?」

  劉采依踏上藥神山後,身上多了幾分巾幗豪氣,揮手道:「再說我此番前來是有事相求,你這麼客氣,我怎麼開得了口呀?」

  劉采依的豪氣果然觸動百草夫人的本性,掌管一大宗派的修真美婦身子一震,親切感油然而生。

  海萍更加不想百草夫人生分而客套,接過話頭道:「采依夫人說得對,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這麼客氣!四郎哥哥,你真要變成我們藥神山的弟子呀? 」

  女生外向,真乃天下不變之規律。

  百草夫人苦笑一聲,隨即主動道:「張陽要藉用我宗身份自然可以,可藥神山嚮來只招女弟子,如今突然多了一個男子,恐怕反而會引起懷疑啊!」

  百草夫人的擔憂絕非推託,一元玉女先行了半禮,這才代替劉采依回道:「夫人無須擔憂,有你的金針秘術,一定可以將張兄易容成普通女子,那對掩飾他的身份更加天衣無縫。」

  「什麼?變成女人!不干,我不干!」

  張陽只知道來這裡換身份,對於「變性」這一招還是第一次聽見,他的脖子都不由得急成紅色。

  「咯咯……」

  大廳內幾個大小美人紛紛笑出聲。

  寧芷纖重重地掐了張陽的手臂一下,這才嬌嗔道:「傻瓜,只是用金針秘法易容,又不是讓你真正變成女人!」

  劉采依喝了一口香茶,悠然道:「四郎,正邪兩道精英都會在九陽頂出現,你可是他們第一目標,只是簡單的術法絕對瞞不過一群老怪物。娘親思前想後,費了好大心力才想出這麼一招,你可別辜負娘親呀!」

  「我……好吧!」

  張陽的眼底、心裡全部充斥著懷疑,但最後也只能痛苦地點頭答應下來。勝利的竊笑在劉采依的唇角浮現,她又看向百草夫人道:「飛絮,四郎還要學會藥神山的基本功法,這樣改變氣息後,就是真正的天衣無縫了!」

  百草夫人思緒一轉,目光突然灼熱幾分,心想:如果張陽以藥神山弟子的身份出現,再加上靈力大進的芷纖,那這次修真大會,藥神山豈不是可以聲威大振!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十章:百草夫人

  不甘平凡的修真美婦心動了,那渾圓而肥美的無雙臀浪輕輕一盪,她認真地凝視著張陽,一邊點頭,一邊道:「張陽資質的確超凡,不過若是耽擱時日太長,恐怕我們會趕不上修真大會。」

  「不妨,可以一邊趕路,一邊修煉。」

  劉采依悠然揮手,從容輕笑道:「今晚就給四郎變身,明日一早就啟程。」

  「這麼快?」

  邪器少年立刻反對,但在反對無效後,他把心一橫,當眾抓著寧芷纖的手腕沖向後宅。

  「臭小子,慢一點,死色狼!」

  傻瓜都明白張陽想幹什麼,毒手玉女少有的滿臉通紅、羞臊不已,但她還是任憑張陽把她攔腰抱起來,久別重逢,玉人又何嘗不是情思瀰漫、嬌軀滾燙?

  清音開心地追出去,而海萍腳步剛動,立刻被百草夫人的目光阻止,她唯有看著張陽與寧芷纖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噘起小嘴。

  劉采依與百草夫人相視一笑,隨即她們商量起行動細節。一元玉女走到海萍的身邊,與充滿怨氣的海萍聊起張陽。

  後宅,毒手玉女的閨房內。

  「嘩!」

  的一聲,一大堆瓶瓶罐罐被張陽掃到地上,接著他手臂一揚,將寧芷纖扔在桌上,然後飛身一撲,長槍疾刺而入。

  「噢……」

  寧芷纖身子一軟,親手打碎幾瓶她珍藏的寶貝毒藥,在滿足的呻吟聲中,室內毒氣飄飄、五彩閃爍。

  清音原本歡笑著衝進來,緊接著突然美眸一翻,當場就中毒昏迷。

  張陽大驚失色,站在桌邊的他原地一百八十度旋轉,那粗長雄壯的陽根彷彿指揮棒般,「指揮 」著寧芷纖淩空一轉。

  強橫的熱流在寧芷纖的子宮花房內爆炸,她雙腿一緊,夾著張陽的腰間,而她晶瑩嫣紅的上半身則與張陽的身軀形成九十度的夾角。

  「啪啪啪……」

  張陽抓著寧芷纖的手臂,一邊大步移動,一邊連續猛烈撞擊,激情的陽根每一次都是盡根而入,每一次都要弄得寧芷纖的花瓣燦爛開合。

  「王八蛋、臭小子!啊……你想弄死我呀!呀……」

  如此奇妙的姿勢,令寧芷纖能看到她雙乳的震顫,還能看到兩人陰毛的交纏,而且每當張陽抽離肉棒時,她還能看到外翻的陰唇。

  「唔……」

  毒手玉女羞得銀牙緊咬,私處花心則肉環顫抖,走出不到三五步,一股蜜汁已潮噴而出,激情萬丈地噴打在龜冠上。

  張陽腳步一頓,隨即柔情地放下寧芷纖。

  寧芷纖身子一軟,白了張陽一眼,這才手舞金針在清音的身上刺幾下。

  「啊!」

  寧芷纖還在為完美女奴解毒,不料火熱的陽根突然頂在她的臀溝裡,不待她有所反應,「噗!」

  的一聲,肉棒已經強行擠進去,頓時脹痛與爆炸的快感同時湧入毒手玉女的後庭花蕾,她本能地身子向前一撲,抱住剛甦醒的清音。

  清音美眸一顫,眼底閃過了一抹羞窘;下一剎那,清音看了正在抽插寧芷纖的張陽一眼,隨即暗自一咬銀牙、光速抹去眼底的水霧,反手就抱住寧芷纖。

  「咯咯……主人,用力、快用力,芷纖快投降了!」

  「小音,快鬆開我!啊……喔……」

  寧芷纖夾在張陽與清音中間,不僅後庭被張陽插得翻進翻出,前面蜜穴也被清音的手指肆虐。

  一個時辰後,毒手玉女仰天一聲尖叫,她已不知道高潮多少次,只知道張陽的精液灌滿她的花徑、後庭,還灑滿她的全身。

  激情過後,張陽抱著寧芷纖躺在淫靡霏霏的床榻上,他深情地凝視著寧芷纖,禁不住柔聲道:「芷纖,我想你!」

  「四郎,我也想你!嗚……」

  寧芷纖不想哭,但卻怎麼也擋不住心窩的酸楚氣息,她情不自禁地撲入張陽的懷中,流出幸福了淚珠。

  一對有情人相偎相依,清音則跪坐在張陽兩人的身旁,在愣了幾秒後,她緩地緩躺在張陽身後,有點緊張地從後面摟住張陽。

  完美女奴那晶瑩如玉的臉頰貼在張陽的肩上,當暖暖的氣息流入心窩時,她眼中又閃現出一縷迷霧,隨即她緩緩地閉上美眸,只剩下一臉的情思。

  百草居內。

  柳飛絮第三次突然轉頭,凝聲道:「萍兒,你要去哪裡?乖乖坐下,陪夢仙子說話。」

  「女兒不是不懂禮貌,是靈夢姐姐想出去走走,參觀我們藥神山的景色。」

  海萍美眸一轉,費了好久的時間,她終於想出一個好主意。

  一元玉女笑意盈盈,並沒有戳穿海萍的藉口。

  百草夫人瞪了海萍一眼,豐盈怒突的身子突然站起來,爽朗地道:「也好,那咱們都出去走走吧!采依,你上次走得匆忙,這次可要好好欣賞一下風景。」

  劉采依莞爾一笑,配合著點了點頭。

  海萍又一次敗在百草夫人的手中,雖然心窩一片紊亂,但也不得不當起嚮導。

  難熬的時光終於結束,到了晚餐時刻,海萍不顧百草夫人阻攔的目光,強行坐在張陽的身邊,還把寧芷纖擠到一旁。

  百草夫人見狀無奈地低嘆,隨著酒香瀰漫,她眼角一挑,心弦突然驚了一下;女兒與張陽坐得好近!太近了!女兒的臉好紅,身子怎麼貼在桌邊?咦,她為什麼咬住嘴唇?在強忍什麼?難道……啊!

  一連串的猜想在百草夫人的腦海中浮現,越想越令她心慌意亂,在情急之下,修真美婦指尖一挑,筷子落到桌下,隨即她身子一彎,目光從桌下望過去。

  「呀!」

  驚叫聲頓時衝到百草夫人的唇邊,而在圓桌對面的海萍,驚叫聲已衝出嘴角。

  剎那的時光,突然變得無比緩慢。

  百草夫人「緩緩」看過去,只見張陽的手掌「緩緩」從海萍的兩腿間收回,海萍的裙角還在緩緩顫抖,而她的玉手則呆呆地停留在張陽的——肉棒上。

  天啊,張陽竟然把那玩意兒拿出來,還要女兒在桌下幫他那樣!臭小子,竟敢這樣欺負我柳飛絮的女兒二股怒火從柳飛絮的眼中飛出,「緩緩」追向先前那一道震驚的目光,而這兩道目光追逐的剎那,百草夫人腦海一亂,在恍惚間,她又想起當日為冷蝶治傷的一幕,心窩微妙一顫,時光猛然恢復正常。

  「砰!」

  的一聲,落地的筷子突然飛起來,像利箭般射向張陽座下的椅子,隨即竹筷刺穿椅腳,嚇得某男渾身冷汗直冒;而百草夫人那豐腴的嬌軀再次坐正,一俯一起之間,看不出絲毫異樣,讓在她旁邊的劉采依不由得大為佩服。

  意念一轉,劉采依搶在百草夫人之前微微晃了晃玉臉,道:「哎呀,有點醉了!飛絮,時辰也不早了,咱們就散席吧!你還要幫四郎變身呢!」

  「嗯,也好。」

  百草夫人豈有不願意的道理?她的眼角閃過一抹冷光,笑盈盈地看著邪器少年,道:「張陽,金針刺穴雖然不會傷害身體,但卻有些微疼痛,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呀!」

  張陽的臉色倏地變得蒼白,而且百草夫人笑得越親切,他渾身汗毛顫抖得越厲害,不由得在心中驚叫道:糟啦,又惹到一隻母老虎了!

  當眾人走出飯廳時,夜色尚早。

  海萍美眸一眨,蘋果小臉湊到清音的面前,歡聲道:「小音姐姐,我帶你去後山玩,可好玩啦!」

  清音剛要欣然答應,不料百草夫人又一次阻止道:「萍兒,你該服藥練功了,隨娘親回房。」

  命令式話音一頓,百草夫人的聲調轉柔,對寧芷纖道:「芷纖,你負責送三夫人等人回房休息。再過一個時辰,帶張陽來藥室見我。」

  海萍心不甘情不願地隨百草夫人離去。

  寧芷纖則有點忐忑,下午試過張陽大成的鴛鴦戲水訣後,她是又愛又怕,至今依然身酥骨軟,果然劉采依與靈夢一離去,張陽就追著寧芷纖進入她的房間。

  「芷纖老婆,咱們還有一個時辰,呵呵……」

  「四郎,不要……不要啦,我下面還……疼。」

  寧芷纖嘴裡說著不要,可玉體卻陡然一繃,一汪蜜汁竟然噴湧而出,打濕花瓣,她不知道這是張陽那「無恥法術」在搞鬼,禁不住玉臉一紅,拼命夾緊雙腿,感到羞臊無比。

  清音可是心知肚明,也了解毒手玉女的感受,她眼底閃過一抹羞澀,竟然幫寧芷纖說話:「主人,芷纖姑娘沒有練習過戲水訣,身子還沒恢復呢!你要是難受,我去山腳把吸塵谷的女人叫上來,她們都恨不得爬到你床上呢!咯咯……」

  張陽的確風流,但卻是一個很挑剔的傢夥,他不屑地搖頭道:「那群女人就免了吧!我對蕩婦沒興趣,她們只是娘親利用的工具,不是真正的自己人。 」

  「咯略……主人,那就讓我來對付你吧!」

  「小音,你不也……沒恢復嗎?別慣著這臭小子!」

  清音的體貼令毒手玉女既驚訝又感激,她拉住清音,然後一腳踢向張陽,嬌嗔道:「出去涼快!不要整天纏著我們,討厭。」

  張陽輕易撈住寧芷纖的玉足,然後化作一股狂風,把兩個在他心中有重要地位的美人抱上床,不待寧芷纖兩女驚叫,他揚聲道:「咱們就這樣睡一會兒。我想抱著你們,不做什麼。」

  縷縷情絲在張陽的話語中飄動,寧芷纖與清音不約而同心地窩一暖,玉臉浮現寧靜的光華,很快,三人就相擁在一起進入美妙的夢鄉。

  同一時間,在百草夫人的臥房內,迴盪著一個母親語重心長的勸誡。

  「萍兒,你自幼修煉玉女心訣,還有半年就要大成,藥神山以後的希望就全在你身上,你可千萬不要讓為娘失望呀!」

  「娘親,還有師姐啊!最近師姐的靈力增長很快,已經是大虛破天境界了!」

  「唉,芷纖只知醉心毒醫之道,她不會接手藥神山的……你父親又天性懦弱,這些年若不是為娘苦苦支撐,藥神山早就從正道十山被人除名了!」

  純真少女第一次在百草夫人眼中看到疲憊還有縷縷幽怨,心窩一酸,她忍不住倒入百草夫人的懷中,用她的體貼撫慰著百草夫人的心靈。

  片刻感傷後,就在百草夫人神色稍好時,海萍的小臉微微上揚,不死心地道:「娘親,女兒與四郎哥哥一起……不破身就是了,你不要阻撓我們好不好?」

  柳飛絮聞言,不禁啼笑皆非地道:「大姑娘家竟然說這種話,真不害羞。」

  身為人妻、人母,百草夫人可不相信海萍有那分定力,而且張陽還是個色狼!

  想到張陽,百草夫人眼眸一閃,不由得又想起今日桌下那一幕,心想:女兒連那種事情都做得歡天喜地,又怎麼可能抵擋得住張陽的甜言蜜語?不行,一定要時刻小心,絕不能讓女兒破功受傷!

  瞬間,堅定的光華充斥著百草夫人的美眸,直到一個時辰後,她對張陽的恨意也沒有消散。

  百草居靜室內。

  張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遲疑地走進來,隨即眼珠亂轉、舉目四顧,道:「夫人,海萍妹妹呢?她與芷纖都不來幫忙嗎?」

  「叫我師娘!從現在起,你要時刻記住,你是藥神山弟子,不再是張四郎!」

  百草夫人一把抓住張陽的肩膀,靈力一動,把他扔向瀰漫著藥香的木床上。

  張陽沒有反抗,只是暗自運功,隨即身軀好似一片羽毛般輕柔飄落在木床上。

  在小小賣弄後,張陽禁不住緊張起來,心想:百草夫人手上的金針未免也太大了吧 !她不會是要公報私仇吧?

  「不要動,要是紮不準經脈,你會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百草夫人話音未落,金針已隔空飛射,發出刺耳的嗚鳴聲。

  我的媽呀,她想要我的命嗎?剎那間,張陽的腦海中閃過千百個雜念,最後把眼一閉,任憑金針刺中他的檀中大穴。

  金針一抖,一半刺入張陽的體內,他陡然張開眼睛,緊接著「啊!」

  了一聲,覺得舒服得飄飄欲仙!太意外了!張陽太意外了!他沒想到這金針刺穴竟然這麼舒服,瞬間百草夫人的影子光輝燦爛,彷彿天仙下凡。

  修真美婦點了點頭,隨即兩手幻影飛舞,一根根金針恍如春風般,吹遍張陽全身每一處竅穴、每一個關節,令張陽感到一陣陣美妙的暈眩,恍如飛上雲端般。

  一會兒過後,等張陽回過神時,全身的金針已回到百草夫人的手中,而百草夫人的額頭已然見汗,看來這金針變身之法果然不是小事。

  「不要亂動,我幫你檢查一下經脈。」

  百草夫人上身往前一俯,腰身彎成九十度,加上她又正好穿低領長裙,這麼一動,成熟而飽滿的乳浪立刻洶湧而出。

  「呃!」

  張陽無意間看到百草夫人的乳溝,喉間不禁熱氣激盪,幸好鴛鴦戲水訣足夠強大,讓他及時平復心緒並移開目光,而下體只是顫了一下就沒有動靜。

  此時,一抹微不可察的異光在百草夫人的眼底一閃而過,在簡單檢查完張陽的雙腳後,百草夫人來到床頭,上身再次一沈,雙手壓在張陽的肋骨上。

  張陽只覺得一片幽香撲鼻而來,雙眼更是被兩座「大山」籠罩,雖然看不到乳溝,但玉乳卻直壓而下,越來越近……

  她……她是在勾引我嗎?好大的奶子呀!那尖尖的一點是不是乳頭?哦……

  想到這裡,張陽的鼻尖下意識向上一聳,竟然隔衣碰到百草夫人的乳珠,瞬間他腦海一震,所有的理智都被慾火焚成輕煙。

  「呀——」

  下一剎那,慘叫聲衝出張陽的嘴角,而劇痛來源則是他那猛然堅挺的陽根。

  「張陽,你怎麼了?我這還沒下針呢!」

  百草夫人無辜地張大美眸,豐潤的玉臉瀰漫著若有若無的得意。

  張陽一咬鋼牙,本想翻身坐起,下體卻陡然再次劇痛,痛得他渾身經脈抽搐,再也動彈不了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張陽才覺得那 劇痛才緩緩消失,他全身冒著冷汗,極其懷疑地看著百草夫人,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可沒做什麼,你運功試一試,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張陽依言默運法訣,發現全身並沒有異常,但他可不相信一個太虛高手會無緣無故地抽筋,而且還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張陽苦笑道:「師娘、好師娘,你就饒了我吧!呵呵……看在芷纖的分上,饒了我吧!」

  「唉,我真沒做什麼。」

  百草夫人眼角微微一挑,神情不由得多了幾分快樂,終於在張陽無聲的哭訴下,她這才道:「只要你一個月內不動歪念,自然不會有問題;一個月後,你這怪病肯定會不藥而愈。」

  一個月正好是修真大會結束的期限,也是與海萍相處的期限。張陽終於明白過來,百草夫人這個臨時師娘為了保住她女兒,竟然暗地對他下這毒手!

  一個月呀,可張陽怎麼可能忍受得了一個月!

  「好師娘,你就解開我的禁制吧!我保證不碰海萍就是了!保證不碰!」

  柳飛絮的唇角微微一翹,道:「張陽,我信你……就是傻瓜!咯咯……」

  得意地笑了一陣子,柳飛絮又好心地勸解道:「你不用這麽生氣,這不會留下隱患,而且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你都不會露出男人相,不好嗎?」

  「胡說八道,我不干了!」

  幹不了男人的「專業」工作,張陽一腔怒火轟然爆發,他也顧不得對方身份,拳頭一握,太虛真火呼嘯而現。

  百草夫人面對如此威勢,卻連護體法罩也沒有啟動,只是簡簡單單地伸了一個懶腰,飽滿的雙峰上下一盪,兩粒乳尖輕輕一晃。

  「呀——」

  張陽剛躍起的身子立刻重重栽了下去,他只是稍稍動了一下歪念,下體就疼痛不已!

  「張公子,不要再胡鬧了!你若還想去九陽頂參加修真大會,就不要影響本夫人施針!」

  金針又在百草夫人的手中跳躍,針影一閃,張陽眼前一黑,當場失去知覺。

  張陽眼一閉,天黑了;再一眨,天已經亮了。

  張陽習慣性地伸著懶腰,打個哈欠,立刻聽到尖細的聲音從他嘴裡冒出來。

  「呀!」

  邪器又是一聲驚叫,在耳中盤旋的女聲更加清晰。

  女……女人,我真變成女人了!雖然明知是異術在造假,但張陽還是帶著一頭冷汗躍到銅鏡面前,他頭一�,一陣暈眩感立刻襲來。

  只見鏡中人穿著一襲藥神山弟子的長裙,長著一張極其平凡的女人臉,身子也嚴重縮水,矮了一大截,好在胸前還是飛機場,沒有長出兩團肉。

  張陽先摸了摸胸部,神色剛有所舒緩,緊接著眼珠急速收縮,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掀起裙子,低頭一看,發現寶貝還在,這才籲出一口大氣,心想:呼!還好,本少爺還是個男人!但這藥神山的金針秘術真神奇呀!難怪娘親也推崇備至。呵呵……這下可以直奔九陽頂了!

  【第十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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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百草夫人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一章:萬欲牡丹

  奪下新秀魁首,成為邪門六道未來之王!

  六道聖君大手一揮,頓然激起千重浪,不僅是大大小小的千百個邪派心動,就連無數正道修真者也心懷激盪,尤其是年輕一輩,人生頓時多了一個幻想。

  相比年起輕一輩的興奮,三十歲以上的修真高手則反應不一,有期待的、有擔憂的,還有不屑的。

  在一處深山大澤中,一位成名已久的散修高人就在怒聲咒罵:「六道老匹夫,你終於親自出面了,呸!虛偽的老東西,你想一統天下,老夫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恨聲微頓,那怪物級別的散修眼中凶光四射,咬牙切齒地道:「不管你選誰當你的弟子,老夫一定會殺了他!嘎嘎……」

  「呵呵……葵花真人,你這法子太差勁了,難怪會被人驅趕到這蠻荒之地。」

  一連串邪魅而悅耳的歡笑聲隨風而至,在山野間四方迴盪。

  笑聲中,只見一個人形的幻影從虛無中走出來,彷如天界的煙雲飄到葵花真人面前。

  「你是什麼……人?」

  葵花真人敢與六道暗中作對,但面對這個人形幻影,他卻本能的感到驚恐,鬚髮皆無的白嫩老臉瞬間緊繃。

  「本座不是人,他 們現在都叫我——妖靈。」

  那人形幻影向前一飄,葵花真人的結界彷彿就像是小孩的玩具般,絲毫對她沒有殺傷力,似煙非煙的光華微微起伏,五官與身形逐漸浮現出來,就好似絕色美人從水中緩緩浮現一樣。

  「啊!是你!」

  看著如此絕代風華的倩影,葵花真人卻面如土色,下意識轉身就逃,那叫聲無比驚恐,堂堂太虛破天境界的散修竟然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妖靈一招手,另一個「她」立刻憑空出現,並擋在葵花真人的前面,緊接著又是第二個、第三個……轉眼間,葵花真人的周圍都被「她」包圍住。

  「饒……饒命,宮主,饒命呀!在下當年會攻打萬欲宮,全是被六道逼迫,請宮主饒命!」

  宮主,萬欲宮,萬欲宮的宮主?啊,她是——萬欲牡丹!

  「你怕什麼呀?奴家又沒有說要殺你,呵呵……」

  萬欲牡丹雖然還是一個妖靈,但舉手投足之間卻與真人無異,她笑語歡聲的同時,緩緩點出一指,元虛靈力的光華絕非人類能夠抵抗。

  葵花真人不是不想跑,但他根本沒有閃躲的力量,在萬欲牡丹出現的剎那,這一片山林已經成為她的領域空間。

  萬欲牡丹那修長而柔美的纖指上,纏繞著飄逸與邪魅交織的煙雲,指尖輕輕點在葵花真人的眉心上,只聽一聲慘叫後,原本癱軟如泥的散修陡然立身而起。

  葵花真人的身形挺直有如一桿標槍般,渾身靈力環繞、光芒四射,卻唯有雙眼呆板而無神。

  「奴才,去吧,好好大鬧天下,咯咯……」

  萬欲牡丹一揮幻影衣袖,葵花真人立刻無聲無息地御劍而起,看著奴才陰氣瀰漫的背影,萬欲牡丹的身子又化成一縷詭異的煙雲,宛如天籟的嘆息聲在煙雲中緩緩飄蕩。

  「唉,這麼久才恢復三成靈力,看來不借體重生是不行了!」

  嘆息聲微微一頓,一道仇恨氣息猛然沖天而起,天地瞬間風雲突變。

  「六道、一元,還有你——劉采依,等著吧,本座要讓你們生不如死!咯咯!」

  在藥神山,百草堂內。

  張陽反反複覆地看著鏡中的少女,完全找不出他自己的影子,鏡中人不僅沒有喉結,並改變了相貌,就連眼珠的顏色也略有改變。

  在驚嘆之餘,張陽突然感到不對勁,困惑地道:「咦,這相貌看起來有點熟悉……對了,是紅玉,那個藥神山的賤人叛徒!」

  說著,張陽心想:百草夫人怎麼把我變成紅玉了?那可是被我親手弄死的,我以後還敢照鏡子嗎?

  就在張陽想衝出去找百草夫人理論時,靈力之光悠然充斥著空間,幻煙憑空突現,一臉好奇。

  「哥哥,你變成女人了,那我以後要叫你姐姐嗎?」

  「哥哥還是男人,只是暫時假裝一下女人,暫時的。」

  張陽反反複覆強調好幾遍,隨即又充滿期待地問道:「妹妹,你完全復原了嗎?不用再閉關了吧?」

  「嗯,幻煙已煉化妖靈的靈力,人家現在比以前強大許多,連靈體都長大了。哥哥,你摸摸看。」

  說著,幻煙抓住張陽的手掌,讓張陽用力握住她那已然用一手都掌握不住的玉乳。

  「妹妹,不要……」

  張陽急忙閉上眼睛,拼命往後退,可他動作雖快,卻快不過慾望的速度,在一聲慘叫後,他就抱著小腹,在地上蜷成一團。

  「哥哥,你怎麼啦?」

  幻煙的身子依然有如十二、三歲的小姑娘,雙乳卻神奇地變大許多,已經與清音的玉乳差不多大小,而且因為她的蘿莉身姿,雙乳這麼一盪,衝擊力已遠遠超過張陽身邊所有的美人。

  「唔……」

  張陽再次一聲悶哼,瞬間疼得天旋地轉,可在如此痛苦下,他的心窩竟然還在喃喃自語:好大,真的好大呀!呵呵……又挺又大,妹妹將來一定是一個——巨乳美人!

  邪器剛一幻想到未來的巨乳蘿莉,陽根再次一硬,如剮骨般的劇痛轟然來臨。

  幻煙眼見張陽莫名其妙地昏倒,她急忙化作一道光華飛入張陽的眉心,兩、三秒鐘後,幻煙又從張陽的眉心飛出來,她還未站穩,殺氣已然沖天而起。

  「哥哥,那女人竟敢害你,我這就去殺了她!哼!」

  「幻煙,不要去,聽哥哥講……」

  張陽一聽幻煙要去殺百草夫人,頓然急得面如土色,可是他渾身劇痛,根本擋不住暴怒的上古劍靈。

  在這關鍵時刻,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就見清音高挑的倩影飄然而入,她張開雙臂,輕易地抱住幻煙。

  張陽心神一喜,一邊掙扎坐起來,一邊急聲道:「小音,快勸說幻煙,她誤會了!」

  「主人,放心吧,我們幻煙這麼聰明而乖巧,不會胡來的,咯咯……」

  清音的笑聲還是那麼清脆歡快,呼喚主人的聲調依然癡迷而崇拜,唯有低垂的眼簾下閃過一抹溫柔與慈愛交織的光華。

  幻煙依戀地窩在清音的懷裡,在清音憐愛的解釋下,她終於收回殺氣,但還是有一絲不滿。

  「小音姐姐,哥哥的身上有了這禁制,如果你們要交配,那要怎麼辦?」

  羞窘的紅雲飛上清音那晶瑩如玉的臉頰上,她隨即強忍著笑意,認真地解釋道:「幻煙,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那不叫交配,叫恩愛,記住了嗎?」

  「哦,記住了,那姐姐你要與哥哥……恩愛交配,該怎麼辦呀?」

  幻煙緊抓著「中心思想」不放,清音還好一點,可張陽一聽到那「恩愛交配」四個字,立刻又遭重擊。

  在如此幾番折騰下,張陽有點恨上百草夫人,突然他意念一動,強忍著疼痛爬起來,以此時最快的速度衝到寧芷纖的房間。

  面對張陽那充滿期待的目光,毒手玉女心軟了,但她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道:「四郎,這金針法訣是師娘名震天下的絕技,我與師妹都只是學了皮毛,根本解不了啊!」

  邪器聞言臉一苦,隨即猛咬鋼牙,就要仗著太虛靈力強行沖開禁制。

  寧芷纖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急忙阻止道:「傻瓜,你不要命了!金針法訣與人體、醫道融為一體,並不是單純的道術。你若蠻幹,要嘛經脈寸斷,要嘛永遠變不回原形。」

  「啊!」

  張陽可不想一直當人妖,他的雙手摀著腿間,一邊做出保護要害的動作,一邊發出——尖細的「女人」驚叫聲。

  在這危急之時,張陽自然想到劉采依,便一臉歡喜地道:「芷纖,快帶我去找娘親,娘親一定有法子。呵呵……快帶我去呀!」

  寧芷纖沒有動,並少有的愁雲籠罩,嘆息道:「你娘親一早就帶著吸塵谷的人離開藥神山,一元玉女與她同時離去。她們都有各自的身份,不宜與藥神山一同去九陽頂。」

  「什麼!娘親先走了!」

  張陽很想哭,他覺得他就像是一個被母親拋棄的孤兒,隨即握著「纖細」的拳頭使勁地捶打著大地,心想:娘親走得這麼急,一定是故意躲自己,她一定早就猜到柳飛絮要這樣做,太過分了!

  張陽的人生已是一片灰暗,但在半個時辰後,百草夫人卻又帶來一絲曙光。

  「張公子,這是一段本門法訣,你學會後,不僅能掩飾男子的氣息,還能令你心平氣和,心無『雜念』。」

  百草夫人加重「雜念」兩個字的聲調,而張陽為了不受那慘無人道的痛苦,不得不認認真真地背下口訣。

  得意的微笑在百草夫人的唇邊閃動,她看了看玉臉發紅的海萍,隨意一揮衣袖,道:「大家準備一下,一刻鐘之後出發。」

  山風微盪,雲海虛顫,完美女奴第一個御劍而起,飛向九陽山九陽頂!

  「修太母!咯咯……」

  「小音姐姐,等等幻煙。」

  「師妹,快叫住幻煙與小音,她們忘記易容了!」

  幾個風姿各異的絕色美女在前面嬉戲飄飛,而張陽這冒牌的「紅玉」卻只能苦著臉,尾隨在藥神山隊伍中。

  半日之後,張陽一行人再次重返西林渡。

  幾日前的廝殺痕跡已經消失,當張陽扭捏地走進客棧時,不由得嚇了一跳。

  張陽清楚地記得,當日這間客棧的生意無比冷清,今天卻是座無虛席,而且絕大多數都是修真者。

  百草夫人一現身,喧嘩的大堂剎那間一片安靜,掌櫃急忙從櫃檯迎上前,而好幾個修真者比掌櫃的動作還快,搶先行禮道:「拜見夫人,祝藥神山旗開得勝、祝夫人仙顏永駐。」

  柳飛絮隨意點了點頭,隨即在掌櫃的引路下,穿過大堂,走進一座獨立而幽靜的院子中。

  「哇,這客棧還有這種好地方,上次經過時,他們不是說沒有獨院嗎?」

  「咯咯……那是當然了,這院子只有我們藥神山的人才能住。」

  海萍小臉嫣紅,在意中人面前這麼有面子,她更加自豪而興奮。

  寧芷纖終於放下手中的毒花毒草,在張陽的耳邊解說一會兒。

  原來在這方圓百里之內都是藥神山的地盤,大堂中那十餘個修真門派也都是依附藥神山存在的小幫派。

  也許是一直與一元山、風雨樓、天狼山這類勢力打交道,在張陽的心底,一直以為藥神山是個弱者,在這一刻,他才看清身上這件「制服」的分量,心想:嗯,原來當一個藥神山弟子也不差嘛!呵呵……

  「四郎哥哥,咱們一起出去逛逛吧,這附近的風景可美了!」

  眾人還未完全安頓好,海萍已經情不自禁地跑到張陽身前。

  「萍兒,不要亂叫。他現在是紅玉,你以後只能叫師姐,記住了嗎?」

  海萍噘著小嘴,坐回原位,隨即忍不住問道:「娘親,紅玉那麼可惡,為什麼要讓四郎哥哥裝成她呀?像小音姐姐那樣,易容成紅瑩師姐不就挺好的嗎?」

  百草夫人的玉臉微微一沈,凝聲道:「參加新秀大賽是需要資格的,我們藥神山夠資格的弟子並不多,而且紅玉的死外人並不知曉,正好可以用上。」

  「不對,七星宮的寒霜親眼看見我殺死了紅玉。」

  張陽的思緒又回到當日,他雖然對寒霜沒有感情,但男女合體之緣又怎能輕易忘記?

  「不用擔心,寒霜絕不會隨便說出當天的事情。」

  百草夫人是女人,自然對女人的心思很了解,在自信一笑後,她改變話題,對全體弟子道:「你們立刻各自回房,並加緊修煉;紅玉,你來我的房間,繼續修煉金針法訣。」

  百草夫人月下相邀,邪器少年卻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寒氣一下子從後背冒出來。

  「背熟金針刺穴的基本法訣了嗎?」

  在一刻鐘後,房間內,百草夫人一臉嚴肅,彷彿真是在教弟子修煉。

  張陽的眼中閃現著警戒的光華,小心地回答道:「已經背熟了,不過有很多地方無法理解。」

  「你沒有修煉過醫道,學起來自然有困難,即使是芷纖練此針訣,入門也花了半年時光。」

  邪器少年對什麼針法並無多大興趣,下意識揮了揮手,道:「師娘,學不會也沒什麼,反正我裝裝樣子就行,呵呵……」

  「你是看不起我這針法嗎?」

  柳飛絮生氣了,玉臉上瀰漫著寒氣。

  「師娘,你可別誤會,我不是那意思。」

  張陽急忙雙手連搖,他雖然是假弟子,但百草夫人可是寧芷纖的師娘,又是海萍的娘親,他怎敢輕易得罪?

  百草夫人神色稍緩,眉梢一挑,道:「此針法不分男女皆可修煉。在兩百年前,我藥神山先祖曾以此法成為修真界第一人!」

  不待張陽詫異追問,百草夫人又神色黯然,嘆息道:「如今針法雖在,但藥神山卻無人能進入太虛破天境界,將其威力真正發揮出來。」

  張陽雙眼一亮,暗自思忖:自己的「三劍勢」招招都是同歸於盡,而且只利遠攻,如果學會這金針法訣,豈不是近戰無憂!

  瞬間張陽心動了,他熱血沸騰地歡聲道:「師娘,你教我吧,我一定全力以赴地好好學。」

  「嗯,那你鬆開七經八脈,仔細感受我刺你穴道時的力度與速度。」

  張陽自動躺在床上,片刻後,他已變成一隻人形刺猬。

  「感覺到金針的變化了嗎?」

  百草夫人關切地詢問,身子一俯,成熟而豐滿的乳峰隨之向下一盪。「呃!」

  危險的感覺在張陽的心窩瀰漫,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念著清心凝神的法訣,險之又險地逃過了一劫。

  一抹意外的光芒在百草夫人的眼底閃過,眼見張陽目不斜視,她心中竟然產生不爽的怨火。

  「好徒兒,你用藥神訣調息一會兒,為師出去走走。」

  百草夫人突然起身,緩步向外走去,她身子旋轉之際,故意多用兩分力氣扭著腰。

  「呼……」

  百草夫人的衣裙一飄,臀浪就此油然而生,繞著她的背影團團打轉。

  「啊,我的天呀,呀……」

  張陽的牙齒開始打顫,下體陡然彈立而起,劇痛如光速般蔓延至全身,他知道不能再看,但眼角卻緊盯著百草夫人的臀浪不放。

  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渾圓的肉丘每抖動一次,張陽的經脈就會多絞一圈;那豐腴緊窄的臀溝每開合一次,張陽的骨髓就會捲曲一分。

  張陽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嗚……救命啊!

  百草夫人婀娜款擺地走到門口時,絲帕從袖裡飄落於地,她腳步微微一頓,隨即以優雅的動作緩緩彎腰俯身。

  啊,不要、不要彎腰啊!千萬不要……張陽的驚叫聲在腦海中瘋狂地激盪,而他的眼珠子則死死盯著百草夫人的胯部曲線。

  百草夫人身上的衣裙似乎變小了、變緊了,豐腴的曲線沿著柳腰向下,在胯部浮現出一個誇張的弧度,令肥美的臀部彷彿要從衣裙中溢出來。

  當百草夫人的腰身彎成九十度的剎那,渾圓的臀浪上突然凹出一道細長的痕跡,從腰眼一直延伸到雙腿間。

  「呀!」

  張陽的慘叫聲終於衝口而出,他在劇痛中昏迷了,而腦海中還在迴盪那凹痕輕輕顫抖的瞬間。

  「咯咯……」

  柳飛絮倏地挺直身子,適才的萬種風情立刻消失,她走回到床邊,得意地瞪著昏迷的張陽,嬌哼道:「臭小子,再敢對萍兒動手動腳,姑奶奶每天都這樣收拾你!」

  第二天,眾人再次踏上旅途。

  為了不耗損靈力,百草夫人一聲令下,掌櫃以最快的速度弄來十餘輛馬車。

  上車之際,海萍的臉上寫滿好奇,問道:「娘親,你怎麼這麼開心,坐馬車很好玩嗎?」

  百草夫人隨口敷衍海萍兩句,同時眼角悄然瞟了張陽一眼,她本不想這麼高興,但卻怎麼也壓抑不了輕快的心情:原來戲弄張陽是一件這麼好玩的事情,難怪護國公主一有機會,就會對她兒子落井下石,嘻嘻……

  海萍在百草夫人的身上得不到答案,蘋果小臉微微一晃,她又站到張陽面前,略顯拗口地問道:「紅玉師姐,你怎麼悶悶不樂呢?學不會金針法訣嗎?」

  張陽幾乎是本能地向後一跳,遠離「可怕」的小玉女,隨即也用眼角瞟了百草夫人一眼,苦笑著搪塞道:「是呀,那個法訣真的很難學。」

  百草夫人的玉臉伸出車窗,接過話頭道:「紅玉,不是難學,是你不夠用心,今晚為師會仔細為你講解。萍兒,到娘親身邊來,不要打擾你師姐背口訣。」

  海萍聞言站在原處,看起來不情不願,動作也磨磨蹭蹭。

  寧芷纖不愧是蕙質蘭心,隱約看出張陽與百草夫人之間的幾許端倪,微笑道:「師妹,你去陪師娘吧,等下午間休息時,我告訴你紅玉的一個小秘密。」

  「真的嗎?那好,我上車了。咯咯……」

  張陽的秘密對於墜入情網的少女來說,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因此海萍終於離開張陽的身邊,鑽進百草夫人所在的馬車內。

  百草夫人與張陽同時鬆了一口氣,寧芷纖則唇角微開,悄聲問道:「小色狼,是不是吃了師娘的苦頭?」

  「芷纖老婆,你師娘簡直就是母老虎,難怪百草老兒那麼懦弱無能。」

  半支邪器小組擠在一輛馬車上,清音用力眨了眨美眸,歡聲道:「主人,你可是太虛高手,為什麼不反抗呀?」

  「對,小音姐姐說得對。」

  幻煙的瓜子小臉上充斥著不滿,揮舞著拳頭,認真獻計道:「哥哥,你如果像對付黃靈女那樣來個霸王硬上弓,這女人一定不是你的對手!」

  邪器幹的「好事」可以瞞過很多人,但絕對瞞不過幻煙,他頓時尷尬地笑了起來。

  清音對此反常的沒有歡笑,寧芷纖則白了張陽幾眼,隨即又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最後擔憂地道:「四郎,你可別犯渾,師娘的性子剛烈,絕不是尋常女人。」

  「芷纖,我就是有那膽,現在也沒那能力呀!」

  張陽的語氣怨氣沖天,心窩卻禁不住蕩漾,一想起那道完美的弧浪,他的小腹立刻隱隱發疼。

  「四郎,師娘這樣做,保護師妹只是次要的原因,主要是為了令你迅速學會金針法訣,如果你衝破第二層,這禁制自行就會解除。」

  「嗯,那就好。」

  張陽終於聽到一個好消息,他可是太虛高手,要進入金針法訣的第二層自然是易如反掌,於是他的心情便愉悅了起來。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二章:以心攻心

  虎嘯山,一個很有底蘊的千年宗派,雖然未能排入正道十山中,但真正實力絕不會在藥神山之下。

  多年以來,虎嘯山都有一個心願——要進入正道十山中,重塑百年前的輝煌。

  為此,這一任的宗主虎嘯真人不惜放下尊嚴,主動討好距離虎嘯山很近的五行山。

  當六道聖君的決議傳到這裡時,虎嘯真人遠比其他幫派更有決心,立刻把要參加新秀大會的弟子召集起來,然後命令門中長老將靈力注入那些弟子的體內。

  瞬間虎嘯山十大弟子個個歡呼雀躍,尤其是被稱作天才的九弟子天虎更是熱血沸騰,第一個來到虎嘯真人的練功靜室前,不料卻被守門的道童擋下來。

  「九師兄,師尊有令,這次在九陽山的修真大會你不用去了!」

  「什麼?胡說八道!讓開,我要見師尊,向他問個明白。」

  天虎一向是虎嘯山的寵兒,怎能承受這等打擊?在怒火攻心之下,他推開道童,衝了進去。

  「大膽!還不跪下認錯!」

  這時,一道狂風將天虎吹出來,隨後虎嘯真人與一個中年修真者並肩從房內走出來。

  天虎還是第一次遭受到這種怒斥,禁不住滿腔委屈,急聲問道:「師尊,為什麼不讓我參加?」

  「你就是天虎?」

  虎嘯真人身邊的中年修真者上前一步,凝視天虎的眼神中竟然透著一絲仇恨。

  虎嘯真人的眼底閃過一縷黯然,隨即也上前道:「天虎,這是五行山的土行尊者,還不下跪請安。」

  「不用了,本座承受不起!」

  土行尊者一揮衣袖,強行托起雙膝下跪的天虎,隨即他看著天虎,陰冷地問道:「你俗世姓名是否叫張守信,來自陰州張府?」

  「回尊者,弟子的確來自陰州……」

  「那就夠了!你好自為之吧。」

  土行尊者打斷天虎的話語,隨即對虎嘯真人道:「道兄,九陽山之事就此說定,我先告辭了!」

  虎嘯真人送走土行尊者後,回身看著一臉憤懣的天虎,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隨即搖著頭道:「天虎,你張家出了一個禍根,得罪了五行山,此次的修真大會,為師不能帶你前去,你就留在山上好好修煉吧!」

  「師尊,你是說我四哥張陽?他的事與弟子無關呀!」

  在情急之下,天虎禁不住脫口而出道:「弟子只知道他是一個廢物,連三姨娘也不喜歡他,三姨娘一向對我很好,請師尊讓弟子前去九陽山,順便拜見我家三姨娘。」

  護國公主的名頭絕對能壓制五行山,天虎能得到虎嘯真人的特別關注,也與此大有關聯,不過這一次,虎嘯真人卻生氣了。

  「天虎,你還不知道吧!五行山帶來消息,您親娘背叛張家,並與俗世叛賊還有天狼山狼狽為奸,已經被護國公主處死了!」

  「不可能!師尊,這不可能的!我娘親不可能是叛賊,更不可能與妖孽勾結。」

  天虎臉色大變,英俊的面容扭曲在一起。

  虎嘯真人的眼底閃過惋惜之色,語氣微變,半強迫地下令道:「五行山大弟子金光親自帶回來的消息絕不會出錯,你親娘與侯府統領私通,已被張家除名。天虎,從今日起,你閉關修煉,沒有為師命令,絕不許下山半步。」

  虎嘯真人關上房門後,天虎站在門外,只覺得世界瞬間一片灰暗,他仰天大吼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西門雄,你這該死的王八蛋!還有張陽,你爿這廢物、混蛋,為什麼要連累我?」

  聖水鎮,藥神山隊伍去九陽頂的第二個休息處。

  客棧內,全是密密麻麻的人群,而當藥神山的旗幟一出現,喧嘩聲自然的小了很多,與昨日在西林渡的情形甚是相似;不同之處則是,那些宗派首領只是在原地點頭示意,百草夫人也淺淺地回了一禮。

  張陽等人還未穿過大廳,角落突然爆發出吵鬧聲。

  張陽好奇地駐足,寧芷纖則暗地拉住他的衣袖,悄聲道:「那是一正一邪兩個小宗派,這種摩擦平常得很。放心吧,不到九陽山,他們是不會打起來的。」

  「為什麼?」

  直到坐在圓桌旁邊,張陽眼底的疑惑還在閃爍。

  嚴格說來,這才是張陽第一次在修真界行走,果然是菜鳥,見什麼都新鮮,禁不住再次好奇問道:「芷纖,那些幫派也是要去九陽頂的嗎?他們也想當邪門六道的盟主?」

  「咯咯……」

  如此白癡的問題立刻引來哄堂大笑,就連陪著幻煙玩耍的清音也禁不住笑彎美眸。

  海萍搶在寧芷纖之前,歡聲道:「他們只能到達九陽山山腳,連山頂也上不去。他們去九陽山,只是要趁這機會巴結、攀附一個大幫派,或者說比他們強大的幫派。」

  「那我們去做什麼?在山頂打一場群架,然後各自回家、各找各媽?」

  張陽一邊詢問,一邊眨著「純真」的眼睛。

  這一下連百草夫人也失去儀態,笑得身子歪斜、乳浪抖動。

  寧芷纖白了張陽一眼,笑罵道:「別胡鬧了!你以為天下修真大會是潑皮流氓打架呀!嘻嘻……」

  毒手玉女斥責聲未完,就忍不住笑出來,還掐住張陽的胳膊,掐得他齜牙咧嘴。

  寧芷纖與張陽打情罵俏,令海萍很羨慕,芳心一熱,突然衝動地撲上去,挽住張陽的另一條手臂。

  「紅玉師姐,正邪各大宗派參加大會,為的是顯示出各派勢力,並吸引天下散修投靠,順便也處理各幫派之間的私人恩怨。」

  「哦,我明白了!」

  張陽一邊點頭,一邊身子一動,手臂悄然在海萍的酥乳上摩擦一下,然後道:「其實與潑皮流氓打架也沒什麼區別嘛!誰拳頭硬,誰就會招收大批小嘍囉;而解決私人恩怨,不就是爭搶地盤嘛,就算不搶地盤,那就是搶女人。」

  邪器少年這一番話語雖然粗俗,但卻一針見血。

  海萍頓然兩眼放光,為這新鮮的說法大為認同,酥乳下意識又貼在張陽的手臂上。

  時光一晃,月亮升上柳梢頭,張陽則來到「柳絮」下。

  「師娘,我會好好修煉的,你就不要再折騰我啦!」

  「咯咯……知道怕就好。」

  柳飛絮搖曳的身子一正,凝聲命令道:「盤膝坐好,與我手掌相抵,我助你熟悉法訣的運轉。」

  隨即一道陰柔的力量湧入張陽的掌心,他「嬌小」的身子微微一顫,差一點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在飄飄蕩盪間,張陽忘記時間的存在。

  當張陽再次回過神來時,月光已從左邊的窗戶飄到右邊的窗戶。

  三尺之外,百草夫人正在凝神打坐,邪器少年藉著月光一看,心房「咚!」

  的一聲,受到強烈的衝擊。

  只見百草夫人不僅全身大汗淋漓,幾層衣裙都已濕透,紅潤的玉臉還殘存著疲憊之色。

  啊,她竟然用「源生之火」助我修煉!強烈的驚詫在張陽的心中打轉,令他感動不已;三秒後,張陽的目光落在百草夫人的胸前,因為大汗如雨,百草夫人的乳峰曲線完全顯現出來,連兩粒乳尖也是形狀清晰。

  哇,乳尖有小指那麼大,如果能看到顏色,就……想到這裡,張陽的腦海中立刻浮頭出兩顆紅紅的櫻桃,緊接著渾身一抖,拼命念起阿彌陀佛。

  張陽剛奮力閉上眼睛,百草夫人就緩緩張開明媚的雙眸,她先盯了張陽一會兒,隨即臉色一紅,下意識拉了拉緊貼雙乳的衣裙。

  一會兒過後,張陽終於平靜下來,他為了早日沖破第二層的玄關,難得愛上了學習,不停地詢問著法訣的奧妙處。

  原先百草夫人還遮掩著雙峰,但眼見張陽不受影響,她的心緒在不知不覺間有了微妙的變化。

  百草夫人放下手掌,身子微微向前一俯,整個上身都映照在燭火中,牆上瞬間多了兩團高聳挺拔、顫顫巍巍的誘人陰影。

  得意的微笑在百草夫人的唇角浮現,她已準備享受張陽的慘叫,不料張陽只是身子顫抖一下,緊接著就平靜下來,竟然連悶哼也沒有發出。

  進步好快,邪器果然是一個怪胎!百草夫人先是讚嘆與驚喜,接著又眉梢一挑,故意緩緩挺起胸部,乳球的形狀有如浮出水面的峰尖般一點一點地刺入張陽的眼簾。

  「格登!」

  張陽的心窩一顫,強行把目光從百草夫人的乳尖上移開,大聲問道:「師娘,雖然我學會了法訣,但我還沒有金針呢!你什麼時候送我一套呀? 」

  「你現在的境界最多能用兩根金針。」

  柳飛絮說話的同時,故意重重地深呼吸,隨即乳浪一湧,在乳頭與衣裙的摩擦下,一縷幽香立刻透衣而出,還混合著先前的香汗味道。

  阿彌陀佛,佛陀阿彌,修她老母,老母修她……張陽頓時大驚,急忙亂七八糟地念起口訣,還不停幻想著恐怖片、鬼怪片、驚悚片……終於,他又一次險之又險地壓下慾火。

  這一番掙扎,張陽已是全身濕透,比百草夫人運轉源生之火還辛苦。

  百草夫人的眼神中再次充斥著讚歎,但心窩的怨氣也強烈幾分:哼,姑奶奶就不信,搞不定你這小色狼!

  戲謔的鬥志、好勝的性子,令百草夫人的野性開始瀰漫著她的全身。

  突然百草夫人臉色一冷,身子不僅移到床邊,而且還緩緩彎下腰身,伸手去整理貼近地面的裙角。

  糟糕,危險!張陽已經猜到柳飛絮接下來的動作,他心中的警鐘長鳴,但眼つ珠子卻不聽使喚地直勾勾地看著床邊。

  一絲一縷、一分一寸,百草夫人緩緩撅起那肥美無雙的屁股,那完美的弧度從腰部蔓延到大腿根,渾圓的肉丘與床邊形成一個美妙的縫隙。

  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肉臀蕩漾著細密的波紋,隨著「縫隙」的不停增大,雖然還隔著幾層衣裙,但張陽卻似乎看到一塊軟軟的、飽滿的隆起之處。

  不要啊!不要再彎腰了……救命啊!剎那的時光在張陽的心中無數倍延長,任憑他在心中如何呼救,百草夫人的身子還是越彎越低,那完美無雙的香腴肉丘已大半離開床邊。

  看到了!張陽渾身一熱,又一次看到屁股中間那深深的、緊窄的臀溝,正如有生命般急速地開合著。

  「呀!」

  一聲慘叫——已經屢見不鮮的慘叫聲衝出張陽的喉嚨,他痛苦地摔倒的剎那,禁不住悲憤地問道:「師娘,你幹嘛又折磨我?我做錯什麼了嗎?」

  「好玩!可不可以?咯咯……」

  百草夫人飄然向外而去,走到門口之際,才回身留下驕傲而得意的笑聲。

  又是清晨、又是登車的時候,海萍的小臉上寫滿迷惑與擔憂。

  「紅玉師姐,你越來越憔悴了,是不是金針法訣不適合你修煉呀?要不……別學了吧!」

  寧芷纖、清音還有在前面馬車上的百草夫人都不由自主地豎起雙耳,同樣的光華在幾女的眼中打轉。

  張陽咬了咬牙,「女人」的身段猛然爆發出堅定的氣勢,他如臨大敵般,咬牙切齒地道:「我要學,我一定能學會!」

  海萍與寧芷纖有點迷惑地眨著美眸,清音與幻煙則一起盲目地崇拜歡呼,唯有百草夫人能明白張陽真正的意思,心想:哼,臭小子竟敢下戰書,今晚讓你好看!咯咯……

  接下來一連三天,藥神山隊伍緩緩地行進著。

  張陽又過了三個有如地獄般夜晚,每一天早上起來,他都感覺到筋骨、肌肉彷彿要融化般無比的酸疼。

  地獄式訓練除了折磨之外,效果也十分顯著,面對百草夫人的婀娜身姿,他已能做到古井不波,甚至在早上上車時,他故意在百草夫人面前拉著海萍的小手。

  海萍滿臉嬌羞,感到幸福不已;百草夫人則氣得雙乳猛烈起伏,暗自下定決心,今夜要狠狠收拾張陽。

  天下修真者都趕往九陽山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血案。

  五行山隊伍離開道山不遠,土行尊者竟然半路被葵花真人伏擊,當場身亡,其餘四尊者雖然重傷葵花真人,但卻被他逃脫。

  在盛怒之下,金行尊者下令兵分兩路,一路直奔九陽山,另一路則搜捕葵花真人,而虎嘯山的人馬則被「請」到追捕隊伍中。

  如此情形,虎嘯山弟子們無不心懷不滿,唯有走出禁室的天虎暗自竊喜,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

  上千名修真者沿著血氣追蹤,地毯式地搜索百里之地,但卻一無所獲,於是天虎更加開心,隨即懶洋洋地走向一間已經搜過的茅屋內。

  「師弟,不要偷懶,小心又有人在師尊面前說你壞話。」

  虎嘯山大弟子周峰追上幾步,友善地提醒天虎。

  「師兄,死的又不是咱們的人,管他的,我先休息一會兒再說。」

  說著,天虎低頭鑽進茅屋。

  周峰一向為人敦厚,眼看眾人已經搜到遠處,他也不再堅持,嘆息一聲後轉身就走。

  就在這時,茅屋內傳出一聲驚叫。

  「師弟,出什麼事了?啊!」

  周峰本能地飛身進屋,立刻看到天虎與一個滿身血汙的老人對峙而立。

  「師兄,我找到妖孽了!」

  立功的興奮令天虎雙目放光,念頭一轉,他為了獨享功勞,大聲道:「師兄,請為師弟護法,我要親手拿下此賊,獻給師尊。」

  周峰並沒有多想,見葵花真人已是臨死之徒,他只是提醒天虎一句,就老老實實地守在門口。

  此峙,葵花真人連強弩之末也算不上,撲通一聲,他就摔倒在地,緊接著嘶聲道:「不要殺我!只要你們救我出去,老夫願把源生之火全部傳給你們。」

  太虛高手贈送源生之火,得到者等於是一步登天,一躍就可進入太虛境界!

  可面對如此天大的誘惑,周峰卻怒聲呵斥:「妖孽,你休得花言巧語!師弟,立刻拿下他。」

  天虎用力一點頭,輕易就把葵花真人抓在手中,隨即他踏出兩步,竟然將「大功勞」遞給周峰,道:「師兄,此賊由我拿下,就由師兄獻給師尊,請師兄切勿推辭。」

  周峰笑了笑,推辭的話語還未說出口,天虎已經把葵花真人拋過來,他下意識伸手接過,一道寒光卻突然從葵花真人的身下冒出來。

  「為什麼?師弟,你……」

  周峰的話語被鮮血掩沒,老實而厚道的他就此站著死去。

  「師兄,對不起!」

  天虎緩緩的把本命飛劍從周峰的體內抽出來,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我要報仇,要報復所有欺負過我的人!」

  「好,老夫成全你!」

  葵花真人突然飛躍而起,雙目紅光四射,完全看不出有絲毫重傷之狀,不待大驚的天虎有所反應,他已經淩空一掌劈下,重重打在天虎的頭頂上。

  「啊!」

  的一聲慘叫,天虎瞬間失去意識。

  「咯咯……奴才,做得不錯。」

  一抹光華悠然出現,就見萬欲牡丹從光芒的中心飄然而出,滿意地拍了拍跪在地上的葵花真人的頭頂一下,然後審視著昏迷的天虎,平靜地道:「先派他到九陽山玩一玩,然後叫他回張府,給劉采依一個小小的驚喜。」

  「奴才遵命,奴才一定把全身靈力都傳給他,讓他好好為主人效命。」

  「嗯,靈力當然要增強。記住,人心最是複雜而微妙,切不可急於求成,只有讓他一步一步墮落,他才會成為一把利刃,在張家的心口上狠狠捅上一刀。」

  葵花真人帶著天虎離開,而萬欲牡丹則歡喜地旋轉一圈,她的上身依然是人形,下身則在旋轉中變成煙雲。

  「劉采依,你不是最喜歡玩弄人心嗎?本座這次就以心攻心,陪你盡情玩一玩,看誰更狠、更無情,咯咯……」

  天池,在到達九陽山之前,最後一個休息點。

  在一座十丈長的索橋前,藥神山與另一波人馬在橋頭的三岔路口上偶然相見。

  藥神山領前的弟子一提馬韁,正想搶先上道,不料一股狂風從對方的隊伍中吹過來,驚得馬兒人立而起。

  衝突就此產生,片刻間,雙方弟子對峙而立,怒目相向,但卻無人亮出飛劍。

  咦,竟然有人與藥神山叫囂?張陽從馬車上跳下來,走出兩步,這才想起他現在是女人,才急忙改變身姿。

  百草夫人已經走到橋頭上,柳眉一挑,隱含怒氣地道:「請五行道兄出面說話,無故擋我藥神山道路,是何道理?」

  「我家宗主正在調息打坐,百草夫人有話盡可對金某講。」

  對方的隊伍中人影微閃,一個張陽的熟人——五行山大弟子金光略帶傲慢地看著百草夫人。

  瞬間百草夫人怒火中燒,她一抖袍袖,冷聲道:「本座只與五行道兄對話,你還不夠資格,五行山何時不懂規矩了?」

  「夫人也不是藥神山宗主,金光的輩分雖低,但也算給足貴宗面子。」

  金光腳底一震,擋住百草夫人的暗勁,「砰!」

  的一聲,地面炸出一團煙塵。

  張陽一見到金光,氣就不打一處來,忍不住「脆生生」地罵道:「金光,你敢對我家師娘不敬,本少……姑娘要教訓你!」

  不倫不類的罵聲傳入金光的耳中,他立刻怒斥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插話?沒大沒小!百草夫人,你可是要挑起兩宗矛盾?」

  張陽正要發火亮劍,不料百草夫人卻一揮手攔住他,還厲聲道:「紅玉,退下,不得放肆!」

  邪器少年看到百草夫人的怒火、恨火、怨火,那可不只是這一場小小衝突引起的憤怒,他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被寧芷纖半強迫地拉到後面。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三章:曖昧旅途

  百草夫人水袖一盪,將心底積壓已久的怒火再次壓下去,冷聲道:「五行道兄既然不出面,那就按照大會規矩……」

  「咯咯……你們這麼謙讓,那本姑娘就不客氣了。」

  一連串如銀鈴般的歡笑聲打斷百草夫人的話語,笑聲中,只見十幾個女子橫空飛過,轉眼就落到撟對面。

  相比正道兩山的「講究」,吸塵谷既沒有大批高手也沒有豪華馬車,小玲瓏身邊只有十幾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弟子,雖然顯得有點弱小,卻隨意輕鬆許多。

  「妖女,休得猖狂!」

  金光的傲氣立刻轉移目標,而且比面對藥神山時更加居高臨下。

  「咄,大膽!本姑娘乃是一宗之主,豈容你區區金光放肆!」

  小玲瓏搶先一聲怒斥,而且是理直氣壯、氣勢洶洶,不待金光有所回應,她又厲聲道:「金光,難道你要在修真大會路上行凶不成?咯咯……你有膽就動手呀!」

  張陽在人群中嘴角一咧,差點笑出聲;百草夫人則眼珠一轉,無聲無息地退後幾步,把麻煩留給五行山。

  金光緊握雙拳,兩團太虛真火閃爍而現,他一邊示威,一邊冷聲道:「小妖女,你這宗主還未得修真大會承認,名不正言不順。金某今日要代表天下正道,鄧好好教訓你。」

  「誰說她不是一宗之主?六道聖君親點之人,也有虛假不成!」

  微風一動,又有一支邪門人馬駕到。風雨樓與憐花宮並肩飄拂的旗幟下,人、馬、車排成一條長龍,上百成名高手整齊排列,瞬間就把五行山的氣勢壓下去。

  風雨樓主曹孟緩步上前,無形的氣勢直逼金光,暴喝道:「聽你的意思,是說你五行山自恃正道,不把六道聖君放在眼底嗎?」

  「曹道兄,我五行山何時說過對聖君不敬?你可別聽錯了,哈哈……」

  虛空一閃,一道幻影擋在金光面前,五行尊者中的老大金行尊者露面了,年近花甲的正道宗主雖然聲威顯赫,但也不敢在口頭上對邪門第一人有絲毫不敬。

  風雨樓主氣勢一收,回道:「道兄說的甚是,大會期間不分正邪,天下修真自是一家,咱們也該多多親近才是。」

  「哈哈……說的正是。」

  兩個大門派的首腦互相恭維起來,在橋對岸的吸塵谷主小玲瓏一臉歡笑,藥神山的百草夫人則氣悶不已,玉臉上多了幾分寒霜。

  「師娘,天色不早了,咱們過橋吧。」

  張陽化身的紅玉突兀說話,而且當先第一個走上索橋。

  「啊!」

  看著「紅玉」的身影,所有人都禁不住神色愕然,沒有想到藥神山還有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

  金行尊者下意識看向曹孟,曹孟則陰沈地道:「我風雨樓最後才來到,俗話說先來後到,不知金行道兄如何處置?」

  「咯咯……師娘,走呀,我也餓了。」

  易容成紅瑩的清音緊跟在張陽身後,也踏上索橋,緊接著寧芷纖與海萍、幻煙也邁開步伐。

  金光看了正在沈吟的金行尊者一眼,怒氣一湧,一股太虛靈力從腳底湧入大地,直向藥神山第一弟子毒手玉女湧去。

  在正邪兩道修真者眼裡,寧芷纖還算有點名氣,但也只是忌憚她的靈毒而已,因此在有心防備之下,金光並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毒手玉女並沒有動,「紅玉」也沒有動,動的是「紅瑩」。清音雖然心無雜念,但並不是記不住仇恨,一見到金光,她立刻舊恨上湧,先櫝身擋在寧芷纖的身前,緊接著重重一腳踩在地上。

  「轟!」

  的一聲巨響,索橋突然炸成碎片,在爆炸中,清音御劍而起,竟然毫髮無損。

  在小河兩岸的正邪兩道人物又是心頭一跳,心想: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藥神山弟子,竟然與金光居士鬥成平分秋色!難怪柳飛絮這次的氣勢不同以往!

  金光暗自壓下一口氣血,凝重地問道:「你是誰?」

  又一個新秀橫空出世,很多人都想知道這個藥神山天才的名字,不料清音一仰頭,一點都不講江湖規矩,不屑地道:「你是敵人,本姑娘憑什麼告訴你我的名字?哼!」

  百草夫人眉眸舒展,可以說是大大出了一口氣,悠然道:「金光,你要想知道我徒兒的名字,就在擂台上見吧!」

  話音未落,百草夫人御劍而起,徑直飄向河對岸。

  沒有了索橋,也就沒有爭執的目標,風雨樓主與金行尊者互相打了一個哈哈,便各自回歸陣營。

  正邪幾大宗派一過河,立刻有一批穿著統一「制服」的修真者迎上來,把他們帶到各自的下榻處。

  張陽的好奇心又浮上臉頰。

  寧芷纖見狀,習慣性地悄聲解說道:「這是九陽山的弟子,也是這次修真大會的東道主;修真大會是在天下幾大名山之間輪流舉辦,而東道主在當屆是不能參與比鬥。」

  寧芷纖說了一半,海萍中途接過話頭道:「過了這條河,就算正式進入九陽山的地盤,每一段路都有專人接待。」

  「嘿嘿……服務挺周到的!嗯,這院子也不錯,看來當這東道主肯定能撈到不少油水。」

  「咯咯……四郎哥哥,你這話雖然不中聽,但還真是有道理,我們帶給九陽山的禮物就有整整一車呢丨」說著,海萍很不捨地吐了吐舌頭。

  張陽兩眼一亮,突然問道:「師娘,那什麼時候輪到我們藥神山呢?到時我乂們也可以大賺一筆了!」

  張陽的話語彷彿是最強大的咒罵般,聲音飄過之處,歡樂的氣息頓時化為輕煙,所有的笑聲都不見了!

  「啪!」

  的一聲,百草夫人一掌拍在桌上,突然翻臉道:「紅玉,吃完飯後立刻來我房間,加緊練功。」

  百草夫人中途離開飯桌,大廳內一時只剩下吃飯的聲音。

  寧芷纖暗地掐了張陽一下,悄聲道:「你這笨蛋,不知道師娘最忌諱這種話題嗎?藥神山已經有五十年沒有舉辦過修真大會了!」

  張陽一翻白眼,頓時直冒冷汗,心想:我竟然揭了百草夫人的瘡疤,那今晚肯定又要受折磨了!小心,一定要小心!

  張陽念了九九八十一遍清心寡欲的法訣,這才一步步走到百草夫人的房間。

  月光 下,窗戶邊,百草夫人倚窗而站,整個人籠罩在幽怨的氣息中。

  張陽見狀一愣,還未在這意外的一幕中回過神來,百草夫人已經說話了。

  一向爽朗的百草夫人語調低沈,流露著從未有過的柔軟之情:「張陽,你小用擔心我生氣,你今日幫了藥神山一個大忙,我又怎麼會生氣呢?」

  張陽聞言,驚訝得舌頭打結,暗自懷疑:這真是百草夫人嗎?

  柳飛絮身子一軟,幾乎是靠在窗邊,她的雙眸雖然看著張陽,但卻沒有焦距,繼續自言自語道:「百草成為宗主以來,藥神山是一年不如一年。他除了煉藥之外,就只知道躲避,每次修真大會都是我這女人前來參加。」

  月光 從浮雲中飛出來,映照得百草夫人的雙陣更加矇矓,她的玉臉緩緩轉向窗外,眼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層淚光。

  「別人都把修真大會當作機會,但卻是我最難受的一段日子;每一次,我都會受盡嘲笑、譏諷,沒人把我當作一宗之主,除了要靈藥時之外,沒人會正眼看藥神山!」

  話語一頓,百草夫人的玉手攥成拳頭,又恨又無奈地嘆息道:「可恨我柳飛絮空有破天之心,卻無破天之力,只能每次都成為別人的墊腳石! 」

  面對百草夫人從未有過的柔弱與幽怨,張陽的心中流轉著從未有過的心酸,而百草夫人每說一句,他的雙腳就會前進一步。

  在不知不覺間,張陽已來到了窗邊,站在百草夫人的身後。

  在恍惚間,張陽眼中的倩影不再是那個掌握一大宗派的百草夫人,而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幽怨美人。

  張陽的護花之心升騰而起,他不由自主地伸出雙手,輕柔地抱住百草夫人的雙肩,溫柔而有自信地道:「別傷心,我這次會幫你,並把所有嘲笑過你、欺負過你的傢夥全打成豬頭。」

  「真的嗎?」

  百草夫人上身緩緩迴轉,雙眸瀰漫著異彩,迷離而醉人,彷彿少女懷春似的。

  「真的!我發誓,絕不讓人再敢輕視你、輕視藥神山!」

  自然而然的,兩個人影靠在一起,張陽下意識向前一抵,胯間的火熱之物碰到一團柔膩。

  「呃……」

  那團柔膩如有生命般輕柔地顫動著,男人之物與肉臀相觸的部位,彷彿有無數小手在撫摸、揉捏、套動……

  「啪!」

  下一剎那,陡然響起一道耳光聲。

  百草夫人向後躍出一丈,冷聲道:「張陽,你幹什麼?竟敢心懷不軌!」

  「師娘,你……我……呀!」

  前後的變化有如黑白交替般,張陽很想大呼冤枉,不料劇痛卻在這時來臨,而且疼得無比厲害。

  張陽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百草夫人頓時緊張一下,隨即深吸一口氣,不顧張陽的慘叫,厲聲道:「哼,為師剛才只是考驗你一下,你別以為是真的!你若敢對芷纖、萍兒她們亂講,姑奶奶絕不放過你!」

  「啊,知道了,師娘,我已經知道了,呀……」

  張陽不僅是劇痛,而且感到無比後悔,在心中大罵自己愚蠢,竟然把這麼可怕的母老虎誤認為是小白兔!

  一抹得意在百草夫人的眼底一閃而過,她微側身子,抹去臉上最後一抹紅暈,隨即揚聲道:「萍兒、芷纖,進來扶他回去休息,我知道你們兩個丫頭在外面。」

  「咯咯……娘親,女兒不是擔心他,是怕娘親累著了!」

  海萍躍身出現,她身後不僅有寧芷纖,還有清音與幻煙。

  百草夫人不由得一愣,因幻煙乃是上古劍靈,她感應不到很正常,但她想不到清音的靈力竟然那麼強大,已經超出她的估計。

  嗯,也許這次修真大會會不一樣!驚喜的心聲在百草夫人的心窩打轉,突然她臉色發紅,想起張陽剛才的話語、想起被張陽擁抱的感覺!不由得心想:呸,我在想什麼呀?我可是百草夫人柳飛絮!一定是太累了,不然不會這麼失控!

  唉,為什麼最近思緒越來越亂、意志力也越來越差了?為什麼要在失態的時候被張陽看到呢?難道……不,不可能!一個不敢深思的念頭在百草夫人的心房一閃而現,緊接著被她用強大的野性抹殺掉。

  天明之時,藥神山有意提前半個時辰出發,遠離結下私怨的五行山。

  走了不到十里,張陽竟看到與昨日相似的一幕,兩批人馬站在一座橋頭上。

  「這地方怎麼這麼多橋呀?呵呵……」

  從「演員」變成「觀眾」,張陽很沒有良心的幸災樂禍起來,隨即他凝神一看,橋頭左側的人馬他不認識,右側的人則令他下意識一縮脖子。

  上官雲,那個老魔頭竟然也來了!還有那個整天一副冷冰冰模樣的七星宮宮主冷蝶,在冷蝶的身邊則是一個相似的冷艷美人!張陽的心窩微盪,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

  在十丈外,寒霜無端心弦一顫,不由自主快速回身,在目光落處,是毒手玉女透著親切笑意的倩影。

  寧芷纖搶先半秒擋在張陽的身前,隨即主動上前幾步,向寒霜以及冷蝶遙遙行了一禮;幾乎是同一剎那,冷蝶那宛若萬年寒冰的臉龐轉過來,一抹僵硬的微笑浮上她的唇角。

  冷蝶的表情雖然生硬,但對她來說,這已經十分難得,全因寧芷纖對她有救命之因心。

  相比冷蝶的表情,寒霜的眼神則復雜多了,玉臉上瞬間飛上兩抹紅暈,面對寧芷纖,堂堂七星宮大長老竟然有手足無措的感覺,心想:毒手玉女可是… …那個傢夥的女人,唔,那天的事情可全被她看到了!

  百草夫人見狀,美眸微微一亮,與寧芷纖走向橋頭。

  冷蝶有點不適應的略一猶豫,還是迎上前,寒霜自然是緊跟在冷蝶的身邊。

  上官雲基本上是無視百草夫人,對寧芷纖則深有印象,竟然主動問候道:「小丫頭,你也來參加修真大會呀!嗯,不錯!張陽呢,那小子怎麼沒有與你一起?」

  上官雲這麼隨意一問,氣氛陡然一緊,無數顆心臟都劇烈跳動一下,幾十道目光同時集中在寧芷纖身上。

  如此壓力,就連毒手玉女也感到呼吸凝滯,她只是停滯了一秒,與七星宮對峙的隊伍中已迅速飛出一道幻影以及一聲怒斥。

  「寧芷纖,快說,姓張的王八蛋在哪裡?本姑娘要為我師兄報仇!」

  「住手,誰敢對付寧姑娘,就是與七星宮為敵!」

  冷蝶搶先擋在寧芷纖的身前,七星裙光芒一閃,單憑寶衣的力量就將幻影與一把飛劍同時震回去。

  三道人影從對方的隊伍中破空而現,厲聲呵斥道:「上官雲,你不要欺人太甚!」

  幻影一定,三個花甲修真者一字排開,眾人立身的空間頓時風捲雲動、殺氣狂飆。

  被冷蝶震飛的幻影落下地,出現一個薄臉薄唇的美麗少女,她道:「爺爺,殺了寧芷纖,她是張小兒的女人,就是他們害死平之師兄的!」

  平之?丘平之!那個被我弄死在萬劫崖下的白癡!張陽耳朵一豎,終於猜出對方的身份,原來是正道十山中的三才山,一個勢力遠超藥神山的宗派,不由得心想:三才尊者都是超級老怪物,難怪敢與上官雲對峙!

  強大的敵人從天而降,張陽不由得暗自佩服劉采依的先見之明。

  張陽仔細地掃視三才山人馬一眼,尤其是那個大喊大叫著要殺了他的骨感美少女。

  「芷纖,那女的是誰?丘平之的情人嗎?」

  毒手玉女小心地壓低聲調,在張陽的耳邊道:「那是天才尊者的親孫女,名叫岳珊,聽聞極得三才尊者的寵愛,也是十大玉女之一,人稱三才玉女。 」

  話語微頓,毒手玉女又凝聲道,「你可別動她腦筋,我與她打過交道,此女心胸狹隘、手段歹毒。三才山原本有一名女弟子的容貌勝過她,可她竟然親手將對方毀容。」

  「嘶!」

  一口涼氣倒吸而入,張陽立刻想起「心如蛇蠍」四個字,這種女人他可半點興趣也沒有,況且對方的姿色雖然不錯,又怎比得上清音與寧芷纖?

  張陽在探聽三才山情形的同時,岳珊又是一聲蠻橫大喊,指著冷蝶道:「爺爺,害死平之師兄這女人也有分,殺了她,我要她身上那件衣裙。」

  為了一件衣裙,她就要殺人?張陽舌頭一吐,終於見識到比明珠還要刁蠻任性、歹毒兇殘十倍的女人!

  「大膽!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找死!」

  上官雲怒了,不論何時何地,他永遠是那個我行我素的鳳凰秀士,修真大會的規矩對他來說就是一堆廢話。

  剎那間,法器升空,鳳凰長鳴!吞天噬地的力量不僅撲向岳珊,還把三才山所有修真者籠罩在其中。

  三才尊者頓時神色大變,如閃電般放出三件不凡的法器。

  「轟!」

  虛空一抖,大片人影滿地翻滾,索橋頓時從橋頭到橋尾都炸成磨粉。

  張陽一邊抱著海萍後退,一邊暗自偷笑,心想:這九陽山的索橋真是個豆腐渣工程呀,塌了;座又一座。嘿嘿,還會出現第三座嗎?

  狂風還在呼嘯,殺氣還在迴盪,滾地的人群根本站不起來,只能難堪地趴在地上。

  半空中,鳳凰古琴已是紅焰盤旋,三才尊者的法器雖然看上去平分秋色,但他們的雙腳卻都踩進地底。

  三才尊者的神色急速發白,直到這一刻,他們才明白上官雲已強大到何等境界,他們先前的爭勝之心 瞬間一縮,後悔的念頭飛速地冒出來,可惜已經晚了!

  「三才,你們敢惹老夫,今天就要付出代價!」

  上官云不踏飛劍,身軀仍可飄飛而起,彷如真正的神仙騰雲駕霧般,他雙手法訣一轉,古琴猛然化身為火焰鳳凰淩空撲向對手。

  三才尊者一咬牙,不約而同地放出源生之火,三件頂級法器如有生命般一聲咆哮,爆發出如血般的紅光。

  大地與天空再次顫抖,就見三才尊者飛退十丈,地面被他們的雙腳劃出深深的痕跡;而在半空中的「鳳凰」則砰的一聲,炸成萬千火花。

  眾人見狀,不由得心想:鳳凰死了!上官雲戰敗了……嗎?似「爺爺,打死那老怪物,咯咯……不要忘了那件衣裙,無論如何人家一定要穿在身上!」

  岳珊先前嚇得縮成一團,如今三才尊者一佔上風,她立刻眉飛色舞、抖著雙峰跳出來。

  此時張陽已經退出百丈,他橫目一掃,對岳珊又多了一句評價:胸大無腦!

  沒有看見三才尊者臉色不正常嗎?白癡!

  七星宮一方,上官雲在虛空中傲立,神色冷酷依然,冷蝶等人也是一臉平靜,不見絲毫慌亂。

  胸大無腦的岳珊還想再說幾句時,虛空突然再次紅光四射,轉眼間又出現一顆大火球,在火球正中有一隻鳳凰正在盤旋飛舞!

  不死之鳥,浴火鳳凰!

  這才是上官雲真正的實力,這才是讓整個修真界為之顫抖的——鳳凰琴!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四章:十大玉女

  三才尊者的眼珠已被鳳凰之火映照得一片通紅,就在殺戮之音要完全破壞修真大會的規矩時,鳳凰火球突然顫抖一下,彷彿遇到了無形的「防火牆」。

  「上官兄,別來無恙否?老夫正等著與你痛飲三百杯呢!哈哈……」

  一股微風吹來及時雨,說話者乃是六道聖君,出手救下三才尊者的則是六道身旁那位仙風道骨的青衣老者。

  上官雲的儒生長袍猛然一震,怒視著青衣老者,道:「一元,你有興趣要與我打上一場?」

  「呵呵……上官,都幾十年了,火氣還是這麼大呀,老夫可不想動了。」

  一元真君撫須微笑,隨即手掌一�,一個似網非網的法器飛回他袖中。

  見正道第一人主動示好,上官雲低頭看了看冷蝶等人,眼底不由得多了一絲顧慮;半秒後,不死鳳凰變回一把古琴,安靜地飛回上官雲的手中。

  正邪兩道第一人竟然同時出現,即使是三才尊者也禁不住呼吸急促,其他人更是跪下來。

  三才山是正道十山之一,自然是由一元真君發話,他青衣微飄,略一拂手,看似平靜,實則隱含斥責道:「修真大會的百年規矩不容任何人破壞!違者,即幼為天下之共敵,人人得而誅之!」

  瞬間驚恐有如瘟疫般,在三才山人群中瘋狂蔓延,三才尊者雙手一緊,想反抗,卻又覺得那 是以卵擊石。

  一元真君的話語停頓了一秒,待三才山眾人的恐懼刻入腦海後,他又話鋒一轉,施加恩惠道:「幸好三才道兄只是向上官兄請教,不算廝殺;法理不外乎人情,此事就此過了!」

  「多謝真君,我等記下了!」

  三才尊者同時鬆了一口氣,而在無形之間,一元真君的威儀又深刻三分。

  上官雲身為天下散修之首,自然不會有那麼多雜念,他五指一揮,琴聲悠揚,幻影一閃,正、邪、散修三大宗師並肩飛躍而去。

  三才山人馬餘悸猶存地過河,而在御劍而起之際,岳珊還不忘看了冷蝶的寶衣一眼,那熾熱、貪婪的目光終於在張陽的心中留下印象。

  「百草夫人,你先請。」

  冷蝶那如冰雕般絕美玉臉終於有了一絲真誠的微笑。

  「冷宮主,咱們如此有緣,不如結伴過河吧!」

  能得到別人尊重,尤其是一大勢力的宗主尊重,百草夫人頓然容光煥發,頓時忘記正邪之別。

  冷蝶不習慣與他人客套寒暄,在略一頷首後,她當先離地而起。

  正邪兩大宗派的弟子跟在宗主的身後,雖然說不上親密,但氣氛也甚是良好。

  寒霜美眸略略一閃,有意無意地靠近毒手玉女,舊事重提地道:「寧姑娘,多謝你救了我家宗主一命,若有七星宮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寒長老放心,若有所求,芷纖定不會客氣。」

  寧芷纖輕盈淺笑,悠然飄飛,在離開「實驗室」後,她這玉女終於人如其名。

  小小的河道轉瞬即過,眾人落地之後,又自動分成兩支隊伍。

  寒霜咬了咬銀牙,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心中的疑問。

  看著寒霜的背影,張陽禁不住眼神發熱,隨即胳膊一疼,竟是被寧芷纖掐青好大一塊肉。

  「臭小子,是不是想追上去呀?哼,你若再敢四處留情,姑奶奶就把你毒成真正的太監。」

  「老婆,冤枉呀!我剛才只是看了她一眼,連話也沒有多說。」

  張陽絕對相信毒手玉女有那本事,不由得用男人的動作摀住要害部位,然後又邁著女人的步伐向前逃。

  「咯咯……」

  好多藥神山女弟子同時大笑起來,清音與海萍笑得尤其歡暢。

  在半個時辰後,張陽雙眸一亮,九陽山終於映入他的眼簾。

  張陽�頭一看,就見九峰成嶺,山勢雄渾,山腰上已是雲翻霧繞,直插雲霄;張陽略一低頭,萬千道人影立刻映入眼簾,一時間,他還以為回到紅塵俗世。

  山上的「仙氣」與山腳的「俗氣」撲面而來,同時在張陽的腦海中盤旋,擁有不凡意識的他雙目一閃,瞬間就看穿所謂修真仙人的本質。

  山腳的情景果然如海萍所言,成百上千個小門派有如趕集般,為了各自的目的奔走往來,甚至還有人公開叫賣各種天材地寶。

  「紅玉師姐,快走呀,咱們休息的地方在山腰。」

  海萍情不自禁地挽住「紅玉」的手臂,可愛的小臉透著自豪的氣息。

  在九陽山修真者的帶領下,藥神山人馬來到半山腰,但當走過那代表地位的高大牌坊時,張陽突然心頭一跳,下意識向一側看去。

  正所謂冤家路窄,藥神山竟然與紫雷山碰頭了!

  紫靈玉女自然放慢速度,清麗出塵的玉臉上浮現出一縷微笑,竟然示意百草夫人先行登山。

  咦,她變正常了?疑惑在張陽的心中急速升起,緊接著一縷酸澀挑動他的心弦,看著此時的井清恬,他恍惚間回憶起初見玉人的情景。

  百草夫人禮貌地回應,隨即不疾不徐地登上山道,張陽跟著人群行走,眼角飛速地掃了四靈玉女一眼,尤其特別關注黃靈女。

  在有心之下,張陽依然沒有在黃靈女的身上發現到妖靈的蹤跡,禁不住胡思亂想:也不知道娘親說的是真是假,不會又是娘親在戲弄自己的陰謀詭計吧?

  當走過百丈山道後,可見山腰上有一大片宅院,而九陽山宗主九陽真人就站在大門口,不冷不熱地迎接兩個沒落宗派。

  又是一番忙碌後,眾人終於安頓下來。

  雖然都是飛天遁地的「仙人」,但在如此長途跋涉之下,在躺到大床時,所有人都發出舒爽的歡呼聲,而張陽更想抱著美人好好睡上一覺,不料來到這裡,百草夫人仍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百草夫人一聲令下,「紅玉」只得乖乖地進入練功靜室,為了不被百草夫人的身材曲線吸引住,他搶先問道:「師娘,娘親不是說在九陽山會合嗎?怎麼不見人呢?還有一元玉女,應該也到了吧?」

  「一元山的弟子住在山頂,為了避嫌,靈夢暫時不會與我們見面。」

  百草夫人的話語中透出一絲嫉妒,她隨即話鋒一轉,有點迷惑地道:「至於你娘親,我就猜不透她了。聽九陽真人的口氣,好像她一直沒有出現。」

  張陽不由得撇嘴,很沒有孝心地道:「那有什麼難猜的,不是在玩陰謀詭計,就是把我扔在這裡,讓我自生自滅,她則四處遊山玩水。」

  「咯咯……」

  柳飛絮瞬間笑得如百花盛開,身子則有如 花枝亂顫,還似有若無地扭了扭腰身。

  「呃!」

  百草夫人那豐腴的身子突然刺入眼簾,在猝不及防之下,張陽的下體陡然一脹,劇痛如閃電般在他下體爆炸開。

  在悶哼過後,張陽禁不住哀聲道:「師娘,你怎麼又作弄我呀?」

  「我願意,不行嗎?咯咯……」

  百草夫人又一次眉眸綻放,笑容燦爛,就好似青春少女般,舉手投足間全是她女兒的影子。

  張陽一邊辛苦地壓抑慾火,一邊眼眸一亮,終於明白海萍的純真可愛從何而來。

  正當張陽的心弦顫抖時,百草夫人笑容一頓,瞬間又一本正經地道:「張陽,調息運氣,咱們今夜訓練你的施針技巧,你在這方面的基礎太薄弱了!」

  張陽既不是女人,又沒學過醫術,自然對金針這玩意兒很陌生,他下意識臉色一白,又想起他變成刺猬的畫面。

  「不用緊張,這次不是我刺你,而是你刺我,來吧!」

  「我刺你?師娘,不好吧!」

  張陽頓時緊張起來,他不是怕弄傷百草夫人,而是一顆心臟砰砰狂跳,下體又隱隱疼了起來,心想:扎針可是要脫去衣衫,難道……呃!

  「少囉嗦,叫你扎,你就扎!」

  百草夫人一聲野性嬌嗔,隨即打破張陽的幻想,而她只是挽起衣袖。

  「師娘,是紮手臂呀?」

  張陽不由得遺憾地嘆息道。

  「臭小子,你想扎哪裡呀?」

  柳飛絮似嗔非嗔地橫了張陽一眼,目光雖然嫵媚而迷人,但卻嚇得張陽小腹部位一片寒冷。

  「沒想,我什麼也沒想。師娘,那我紮針啦!」

  張陽手腕一翻,一根金針就在張陽的指縫間憑空出現,針尖的光華如有生命般歡快跳躍,緊接著扎入百草夫人那滑如凝脂的手臂中。

  金針法訣在腦海中閃動的剎那,張陽的眼中再也沒有嬉戲的成分,唇角的微笑逐漸凝結起來。

  這是一個認真專注的張陽,一個百草夫人從未看過的張陽。百草夫人禁不住心房一飄,突然無端端地想起百草真人,想起他逃避現實的背影,心想:唉……

  也不知道他躲到什麼地方,難不成真要讓我一介婦人扛起所有的擔子?

  張陽在緊張地訓練的時候,在相距不遠處的一處宅院中,七星宮兩大美女正在談論「她」。

  「霜姨,你真的肯定紅玉已經死了?」

  「肯定!人沒有了心臟,怎麼可能活得下去?」

  寒霜用力地點頭,隨即猜測道:「奇怪的是,這冒充紅玉的女子身上,並沒有易容的痕跡。」

  冷蝶那高挑的身子向後一靠,一收裙角,道:「藥神山的醫道天下第一,自有許多秘術,這倒不稀奇。」

  微微一頓,冷蝶又沈吟道:「百草夫人此舉,可能是不想少一個參賽的名額,畢竟藥神山夠資格的弟子不多。她有恩於我,咱們就當不知道此事吧! 」

  冷蝶的猜想合情合理,但寒霜的心底則一直有一種說不清楚,但又總是揮之不去的怪異感覺,她的朱唇顫了顫,最後還是把衝到嘴邊的疑惑壓回去。

  「當——」

  編鐘的鳴音迴盪在天地間,新一屆天下修真大會終於正式來臨。

  九陽頂,比皇都廣場還要大上一倍的平台上,正道十山、邪門六道,還有近百位天下有名的散修齊集於此。

  在最中央的高台上,一元真君、六道聖君以及上官雲等幾個超級老怪物分成兩排傲然而坐,俯視著全場。

  在台上,九陽真人慷慨激昂地說著開幕詞;在台下,張陽則猛打著哈欠。

  昨夜被百草夫人折磨大半宿,一大清早又被叫到這裡,聽一個老頭兒唱催眠曲,人生還真是坎坷呀!邪器少年越聽越覺得無聊,禁不住咕噥道:「說這麼多幹嘛?最後還不是靠拳頭說話,無聊!」

  「紅玉,閉嘴!」

  百草夫人狠狠瞪了張陽一眼,她的斥責聲毫不猶豫充斥著「自家人」的味道。在不知不覺中,百草夫人已把張陽視作自己人,就是不知道是當作真正的徒弟,還是當作未來的女婿。

  「是,師娘!」

  張陽的聲調拖得長長的、懶洋洋的,在他心中,也沒有原來的生疏感,甚至還感到親切。

  在閒極無聊之下,張陽踮起腳尖,好奇地張望著四周,一張張熟人的面孔紛紛躍入眼中。

  張陽對曹孟等人沒有關注的心情,只對各方陣中的美女擁有一顆「善心」。

  修真求道就是為了擺脫凡人的生老病死,追尋天地奧秘,修真界自然是美女如雲,而在如此眼花繚亂之下,張陽還是一眼就看到一元玉女靈夢、血月玉女瓊娘、紫靈玉女井清恬、七星宮主冷蝶,還有越來越讓他心動的吸塵谷主小玲瓏。

  當目光往上時,張陽的下巴突然往下一掉,眼珠子也放大一倍,緊接著是埋怨、嘻笑、哭笑不得的表情一一浮現而出。

  張陽終於看到劉采依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劉采依在「主席台」的一個角落冒出來,她身邊還跟著一個少女,一個與先前幾女在同一個級別的美人兒。

  「咦,那不是幽月小姐嗎?」

  清音在驚詫之下,竟忘記掩飾身份。

  寧芷纖急忙拉了拉兩個「師妹」的衣袖,隨即低聲解釋道:「張幽月應該是天涯海角的代表,天涯海角雖不在正道十山中,但一直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聽說連一元真君也要對天涯海角禮讓三分。」

  張陽一邊點了點頭,一邊仔細打量著劉采依與張幽月,心中閃過一連串的猜想:難道娘親突然回陰州了?還是幽月自己來的?雅月她們呢?嗯,仔細一看,幽月還真漂亮,嘿嘿……女大十八變呀,比二姨娘還要漂亮許多!一想到二姨娘,張陽的呼吸瞬間異變,下一剎那,自然是面容扭曲、小腹抽搐。

  張陽這如此明顯的變化,自然逃不過眾女的視線。

  百草夫人不由得掩唇竊笑;海萍與清音則別過頭,眼中只有嘻笑,沒有擔憂;至於寧芷纖,不給張陽下毒已是大慈大悲。

  唯有不懂人事的幻煙最單純,想什麼就說什麼,略帶不滿地道:「哥哥,你又被哪個女人迷住?人家不漂亮嗎?你看著人家的時候,為什麼沒有衝動呢? 」

  在嬌嗔的同時,幻煙挺了挺又大了一分的巨乳,隨即向前一貼,好似兩團柔軟的火焰般,在張陽的背上撒起嬌,瞬間張陽的痛苦十倍激增。

  清音急忙走上前,一邊強忍爆笑的衝動,一邊把幻煙哄回原位。

  寧芷纖嬌嗔道:「臭小子,是不是想把十大玉女全弄回家呀?要不要我給你一一引薦一番?」

  換成是清音或是宇文煙,張陽一定會相信,可從寧芷纖的口中說出來,打死他也不會信,於是他急忙搖頭否認道:「好老婆,我可沒有那麼想,我這是在觀察敵情,看看咱們會有哪些對手。」

  一提到修真大會的重頭戲,百草夫人立刻從前排移到後排,主動為張陽介紹起各派出名的新秀高手。

  「紅玉,所謂的十大玉女,除了美貌之外,更重要的是出自名門大派,而且本身實力非凡,她們的確是最強的對手。」

  百草夫人野性的目光朝左右一動,隨即牽引著張陽發熱的目光,準確地尋找著修真界十大玉女!寧芷纖、靈夢、井清恬、瓊娘這幾人自不用再說,讓張陽驚喜的是張幽月,他想不到家裡原來有一個修真玉女。

  再下來是三才山的岳珊,對這個有一面之緣的美女,張陽撇了撇嘴,覺得頗有名不符實的譏諷。

  「不要大意,姓岳的丫頭靈力很強,好幾年前就是大虛高手了。」

  百草夫人提醒張陽一句,目光一轉,望向風雨樓與憐花宮,道:「憐花宮的人妖弟子只是一般;倒是風雨樓,聽說最近出了一個天才少女,可雖然有風雨玉女的名號,卻很少有人見過她的容貌,連真正名字也沒有人知曉。」

  「應該是坐在風樓三怪身後那個少女吧。」

  張陽眼睛一亮,立刻鎖定住目標,不是因為他的眼力有多好,而是風雨玉女太特別了,竟然穿著一件灰色的衣裙,那灰色穿在她的身上,卻一點也不顯幽暗而陰沈,反而顯得神秘而靈動,再加上她左手那黑絲手套,瞬間就在張陽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心想:嗯,想不到風雨樓竟然還有這麼美麗而特別的美女!

  百草夫人略一點頭,又看向天狼山,在大片「狼群」之中不乏美女,她略一提示,張陽的目光就鎖定在一個骨感美女的身上。

  天狼玉女並未帶給張陽太多的驚艷,姿色應該與岳珊在伯仲之間,不由得心想:嗯,又是一個被捧出來的花瓶,要是宇文煙生在名門大派,肯定比她更有名!

  張陽注意的只是美貌,而百草夫人似乎看穿他的心思,突然裙角一動,重重踩了張陽一腳。

  不待張陽痛叫,百草夫人凝聲道:「天狼玉女是你最應該小心的對手,上一屆的比鬥中,她只輸在一個人手中。」

  「誰?」

  看師娘神色那麼認真,張陽終於有了幾分好奇心。

  「上一屆的新秀第一高手,一元玉女靈夢,兩人大戰了足足一個時辰!」

  百草夫人的話語驚得張陽心神一震,隨即目光一掃,落在兩儀山的隊伍中。

  「紅玉,看到少陽真人身邊的少女了嗎,那是少陽真人的師妹,少陰玉女東方憐,上一屆的第三名,也只是敗在靈夢的手中。」

  從百草夫人的語氣中,張陽終於明白一元玉女的名氣、地位到底有多大,他禁不住�起頭,看向坐在一元真君身後的靈夢。

  幾乎是同一剎那,一元玉女眼簾微動,兩人的目光在虛空中相遇,隨即又自然閃開,只留下一道美妙的火花在他們的心靈中悠然盤旋。

  百草夫人不知道張陽正與靈夢「眉目傳情」,兀自介紹著十大玉女中最後一位,而且語氣中還透著一分感同身受的嘆息:「金石門的巧手玉女古韻,雖然排在十大玉女末尾,但卻是鑄煉法器的絕世天才,要小心她身上的法器與符咒。」

  張陽不僅看到一個端莊柔美的身影,還看到一縷愁雲籠罩在巧手玉女的頭頂上。

  「唉,這麼楚楚動人的美女竟然排在岳珊之後,真是人間處處有黑暗呀!」

  張陽為素不相識的少女打抱不平,同時也明白百草夫人嘆息的原因:金石門與藥神山何等相似,都是靠特殊技能活在強勢大派的陰影下,所以她談到金石門,又怎能不觸動到心事?

  嗯,也許真的應該幫幫百草夫人!不知道為何,張陽的心底冒出一縷酸澀,突然他雙目瀰漫著異彩,凝聲問道:「師娘,除了十大玉女之外,還有哪些高手需要提防?」

  人類的直覺最是玄妙,邪器心念一變,百草夫人的心房立刻生出一縷暖流,她禁不住眼簾一顫,竟然不敢與張陽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珠對視。

  「除了這些天才少女之外,還有……」

  百草夫人隨口念出一大堆各派年輕弟子的名號,張陽沒有記住別人,只記住兩個名字,一個是五行山成名已久的大弟子金光,一個是金光的妻子水蓮。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五章:殺機四起

  終於,開幕式結束了,之後在九陽山弟子的帶領下,各派長老開始為自家弟子報名參賽,而各大宗派宗主則受邀進入九陽大殿。

  紅玉這種身份自然是進不去,張陽暗自一喜,趁機走向張幽月,不料張幽月似乎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完全無視「紅玉」的微笑,一個轉身就消失在人群中,至於劉采依他更是連影子都沒有找到。

  張陽心想:溜得好快,娘親肯定又有什麼陰謀詭計!

  「四郎,回山腰吧,三夫人不見我們,自然有她的原因。」

  寧芷纖那用靈力包裹的聲音飄入張陽的耳中,海萍則親熱地挽住了「海玉」的手臂,把他拖回山腰宅院。

  美人相伴自然是好事,可張陽轉眼間就從天堂墜入地獄!他急忙推開海萍,苦著臉道:「萍兒師妹,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我會走火入魔的!」

  海萍委屈地噘起小嘴,就此對百草夫人產生三分怨氣。

  寧芷纖頗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搖著頭道:「四郎,明天就開始比鬥了,你還是乖乖練功吧!我們都加把勁,希望你盡快突破第二層,咯咯……」

  為了激發張陽的上進心,毒手玉女不惜拋上媚眼,這動作雖然生澀,但同樣效果非凡。

  張陽已經別無他法,唯有盤膝而坐,強行開始冥想打坐。

  片刻後,張陽的靈力在體內週天循環。

  寧芷纖看著縈繞在張陽周身的光華,她既歡喜又羨慕地嘆息一聲。

  突然毒手玉女耳朵一豎,眼底瞬間閃過一抹異樣,她的眼簾微微一垂,隨即對海萍與清音道:「我也回房打坐,這裡交給你們了。」

  話音未落,寧芷纖已走出房門,走了幾步後,她輕盈一躍,就在夜色的掩映下躍過圍牆。

  一分鐘後,清音看了看閉目打坐的張陽,又看了看窗外夜色,就站了起來,略帶慌亂地道:「我也回房打坐練功。」

  「小音姐姐,我陪你。」

  在不知不覺中,幻煙已開始依賴清音,除了張陽之外,清音已是她唯一喜歡的人類。

  清音一向疼愛幻煙,這一次卻搖頭道:「幻煙,你乖乖留在這裡幫主人護法,姐姐想一個人待一會兒,聽話。」

  不待幻煙答應,清音已經快步走出房間,也是繞過轉角後,立刻騰空而起,飛過院牆。

  「哼,討厭,你們都不理我,那我也不理你們。」

  幻煙怒氣一湧,飛上半空中,隨即化作一把青銅古劍,「颼!」

  的一聲,插入牆壁中。

  海萍有點好奇地摸了摸青銅劍,隨即坐在床邊,癡迷地看著閉目打坐的張陽,久久沒有移動目光。

  同一時間,在九陽山頂,兩個人影升空而起,彷彿兩片輕羽般隨風而動。

  「六道兄,你看,山腰已是殺機四伏,看來這次修真大會會死很多人呀!」

  一元真君負手而立,眼中有著一絲不忍。

  「二兀兄,有些事一旦開始了,就不能結束。咱們不這樣,會死更多人!」

  六道聖君的臉頰上瀰漫著無奈之色。

  山腰東側,吸塵谷休息的院子中。

  小玲瓏大馬金刀地坐在涼亭中,已成為心腹的幾個吸塵谷長老站在亭邊,火口雷真人則半彎著腰,站在亭外�報導:「主上猜得不錯,好幾個門派都在蠢蠢欲站動,各派同時也把參賽門人嚴密保護。主上,我們是否也要做一些準備?」

  「咯咯……放心吧,我們是不會受到襲擊的,因為在所有人眼中,吸塵谷只是來遊玩的。」

  小玲瓏緩緩�起腳尖,一直�到與地面平行,她一邊搖晃腳尖,一邊寒聲道:「本座就是要他們輕視,盡情輕視我吧,總有一天,他們會付出代價的!」

  「主上,接下來做什麼?」

  「干我們最拿手的事情——火上澆油!火雷,去吧,按本座的計劃行事!」

  小玲瓏一掃衣袖,九陽山頓時又多出一抹殺機,也多了一絲混亂。

  在山腰西側,四道人影從三才山所屬的院子一躍而出,其中最嬌小的人影腳步一頓,凝聲問道:「二師兄,你真的打探清楚了,我的第一個對手是藥神山的人?」

  「師妹,我親眼偷看了名冊,肯定是藥神山弟子紅玉,明天下午就輪到你們比鬥。」

  「哼,如果是寧芷纖,本姑娘還忌憚三分,這個紅玉有什麼擔心的?咱們回去吧!」

  岳珊對著月亮一聲冷哼,作勢就要轉身離去。

  三才山二弟子林青書向其他兩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兩人隨即自動退到一旁。

  林青書快步追上岳珊,涎著臉道:「師妹,我這不是為你好嗎?三位師尊都說過,凡事都應小心為上。師妹你可是師尊的掌上明珠,怎能有半點危險?」

  「哼,二師兄,你要想對我好呀,就去把冷蝶那件星辰衣給我弄來,不然我才不會理睬你呢!」

  林青書心虛地笑了笑,隨即突然一把摟住岳珊的腰肢,喘著粗氣道:「好師妹,你知道我的心意,就答應了吧!」

  「二師兄,你討厭,放開人家,這樣會被人笑話的。」

  林青書摟得更加用力,一邊試圖親吻岳珊的小嘴,一邊連聲道:「師妹,我已快進入太虛境界,他日必然接過三位師尊的衣缽,你我結為夫婦,豈不正是天作之合!」

  岳珊一聽林青書所言,反抗頓然弱了三分,再看了看他那奶油俊面,反抗又弱了三分,嬌羞低叫道:「二師兄,別……別這樣,我與大師兄……有盟約的。」

  「大師兄都已經死了,師妹何苦為了一個死人煩心?」

  林青書整個人向前一撲,終於親到岳珊的小嘴。

  岳珊的身子一軟,酥乳又落入林青書的掌中。

  就在巫山雲雨要灑落此處的一刻,突然一道劍光搶先破空而至。

  「呀!」

  岳珊的尖叫聲沖天而起,充斥著整座山腰。

  這一劍有如火把扔進火藥桶裡般,頃刻間炸得九陽山沸騰起來。

  同一剎那,在山腰南側,紫雷山的宅院屋頂上,一個蒙面人被慘叫聲嚇了一大跳,本能的腳下一頓,輕輕地觸動到屋瓦。

  「什麼人?」

  屋內,正在調息練功的井清恬陡然睜開雙眸,她修長的玉手向上一揚,飛劍如閃電般射穿屋瓦。

  在屋頂的爆炸聲中,蒙面人飛身就逃,不料四靈劍女從四方圍上來,在四把太虛飛劍的聯手之下,連蚊蟲也休想飛過一隻。

  「大膽賊人,取下面罩,饒你不死!」

  紫靈玉女從屋頂的破洞處飛躍而現,話音未落,她已刺出一劍。

  蒙面人頭顱一低,刻意閃開井清恬的目光,而且連飛劍也沒有拔出,只是雙手飛舞,一連布下幾重結界。

  「砰砰砰!」

  井清恬的劍光強橫地刺穿結界,距離蒙面人的咽喉越來越近。

  「大師姐,小心!」

  此時響起黃靈女的驚叫聲,她第一個撲向井清恬的身後。

  夜色一顫,又一個蒙面女人憑空出現,她手中的劍雖然沒有光芒,但卻逼得井清恬不得不升空閃避,緊接著幽沈的法劍與黃靈女的飛劍交錯而過,之後出現的蒙面人一掃衣袖,五張符咒同時射向紫雷山的五個太虛高手。

  「快走!」

  趁著井清恬五女被符咒糾纏的剎那機會,兩個蒙面人轉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四靈劍女齊聲嬌斥,怒火與劍芒照亮夜空,不料井清恬卻叫住她們。

  「不要追了,我認得其中一人的眼神!」

  井清恬銀牙一咬,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四靈劍女雖然沒有聽到名字,但卻從井清恬的語氣中猜出真相,神色不約而同地黯然起來。

  也是在慘叫聲出現的剎那,在山腰北側,有三波人馬在三岔路口碰了個正著 。

  天狼山、血月洞天還有五行山,二邪一正三個宗派的高手同時一愣,誰都知道對方的目的,也都裝作剛剛被尖叫聲引出房門的模樣。

  剎那間,燈火照得九陽山腰有如白畫,還在山頂「開會」的各派宗主也匆匆飛躍而下。

  「是誰?是哪個王八蛋竟敢傷本尊愛孫?滾出來!」

  三才尊者一見到滿臉鮮血的岳珊,頓然氣得七竅生煙,尤其是天才尊者的怒吼聲更是歇斯底里。

  懷疑的目光在夜空下掃射,無數道幸災樂禍的冷笑聲也在黑暗中蔓延。

  三才山雖然勢力不凡,但無憑無據,誰也不敢隨便撒野,唯有一摔院門,吃下這記暗虧。

  岳珊的傷勢並不嚴重,只是皮外傷,不過刺客卻劃傷她的臉頰,如此行為頓時引發更多的猜測。

  聽聞岳珊與諸多年輕俊彥素有瓜葛,不傷人只傷臉,難道是因情生恨?

  嗯,也有可能是女人,因為嫉妒三才玉女的美貌,所以特地劃花她的臉。

  對了,更有可能是——藥神山,如果岳珊明天不能參加比鬥,按照大會規矩,藥神山的人將不戰而勝,嗯,太有嫌疑了!

  在止血上藥後,五官扭曲的岳珊立刻認定第三種猜想,隨即她揮舞著飛劍,道:「爺爺,我要殺了那藥神山的賤人!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姍姍,不要亂動,小心傷口,若是不小心,會留下疤痕。」

  地才尊者一句話就令岳珊老實下來,他隨即厲聲道:「大哥、三弟,不論是不是藥神山下的手,咱們都不能放過他們,我這就去找九陽真人,讓他重新安排後面的比賽順序。」

  天才尊者點頭道:「二弟,就這麼辦,為兄這裡有一件法器,你拿去贈與九陽真人,他 會給我們這個面子的。」

  到底是誰第一個動手?這疑惑在九陽山迴盪,也在第一嫌疑人的心中盤旋。

  「說,你們幹什麼去了?」

  張陽坐在書桌後,手拿硯台重重一拍,氣勢雖然不錯,但兩個「犯人」卻一點也不害怕。

  寧芷纖橫了張陽一眼,自行坐在椅子上,道:「我修煉完了,覺得有點悶,就出去散步了。」

  清音雖然乖乖地站在書房正中央,但卻極力咬著下唇,擺出一副怪異的表情,道:「主人,人家是去……看星星了,你不覺得天上的星星很漂亮嗎? 」

  張陽一瞪眼,又拍了一下硯台,繼續假裝包龍圖,道:「大膽!一個去散步,一個去觀星,你們當本府是白癡呀!還不跪下,從實招來,否則狗頭鍘伺候!」

  「兒啊,你這是要鍘誰呀?」

  夜空突然幽香四溢,三個大小絕色美人悠然出現。

  最前面的自然是張陽命中的剋星,美貌與智慧的化身——他的娘親大人,然後是野性明媚的百草夫人,最後一女則是恍如星空弦月的張家二小姐,張幽月。

  「娘親,我這是在審案,你們到後堂休息,別阻擾我辦公。」

  張陽用盡全力板著臉,眼角則悄然盯著劉采依。

  劉采依眨了眨美眸,突兀地問道:「你是想審她們,還是想審娘親?」

  「哈,你承認了!」

  張陽瞬間眉飛色舞,能逮住劉采依話語的破綻,他就好像打了一場天大的勝仗一樣。

  「臭小子,別自作聰明了,想弄死三才山那小丫頭的人有的是,咯咯……」

  劉采依婦既沒承認,也不算否認,她看了看寧芷纖與清音,隨即回身道:「幽月,咱們走吧,你四哥哥正在過官癮,沒空理你。」

  「別、別,幽月,給我講講家裡情形,咱們到院子。」

  張陽的「官威」一下子化為了輕煙,一個飛身拉住張幽月的手腕。

  張幽月對此時的張陽很不適應,本能的身子一飄,閃開「紅玉」的手腕,脆語道:「四哥哥,你這樣子真難看,還是變回原樣吧。」

  張陽一邊放慢腳步,一邊唉聲嘆氣道:「娘親不點頭,我是變不回去的。唉,你就閉上眼,把我想成以前的樣子吧。」

  張幽月果真閉上雙眸,微微上仰鵝蛋般玉臉,整個人沐浴在如水的月華下。

  「呃!」

  在毫無預兆下,張陽遭受突然襲擊,他知道張幽月很美,但卻從未補見過在月光下的張幽月。

  在恍惚間,張陽彷彿看到飄向月宮的嫦娥,並聽到嫦娥那飄逸的嘆息。

  一聲悶哼,可憐的邪器就重重摔倒在涼亭中,比任何一次都要摔得迅猛,在倒地的一刻,他暗自發誓:永遠不在月下欣賞美人起舞了,太可怕啦,嗚… …

  「四哥哥,你又犯病了?」

  張幽月睜開奪去月光美麗的雙眸,微微俯身,關切地看著同父異母的張陽。

  「幽月,你……你竟然幫娘親……戲弄我,太過分了!」

  張陽的委屈是無處訴說,心想:張家有一個劉采依已經夠了,如今又多出一個張幽月,我以後還怎麼活呀!

  「四哥哥,我又不是寧月,怎麼會戲弄你呢?」

  張幽月心中的委屈更加強烈,她一邊扶著張陽,一邊急聲道:「四哥哥,我這裡有師門靈藥,你快服下。」

  不待張陽回應,一顆藥丸已經半強迫地塞入張陽的口中,張幽月還捏住他的下頷 。

  「咕咚!」

  一聲,藥丸化水流入張陽的喉嚨,張陽感覺到劇痛迅速地消失,隨即歡喜地跳起來,不停活動著手腳,歡聲道:「幽月,你這藥真靈呀,一下子就不疼了,呵呵……」

  「那是當然,你吃了這藥,抵抗力會大大增加,百草夫人再也不可能輕易控制住你了?嘻嘻……」

  月下仙子歡笑起來,同樣很美,美得令人心醉;不過,張陽此刻卻心傷了。

  突然張陽靈光一閃,大叫道:「幽月,你與娘親是一夥的!快說,這藥丸是不是娘親給你的?虧我小時候還給你吃糖葫蘆,你這樣欺負我,太沒人性了!」

  真相被揭穿,月下仙子還真不是整人的料,臉上浮現一抹紅暈,立刻就慌亂地承認道:「四哥哥,這真不是毒藥。三姨娘說了,它能助你盡快練成藥神山的玄功。」

  「哼,你與娘親合謀害我,我一定要給二娘告狀,咱們回家後再好好算賬!」

  張陽「算賬」的意思可沒有張幽月想得那麼簡單,他頓時心窩一盪,禁不住又想起二姨娘的柔媚嬌吟,下體立刻發光發熱。

  咦,真的不怎麼疼了,呵呵……透過切身的實驗,張陽終於興奮起來,他看向張幽月的目光頓時大膽幾分,看得張幽月眼簾微顫,鵝蛋玉臉又多了幾分羞紅。

  卯怪異的氣息在突兀的沈默中飛速瀰漫,就在這時,百草夫人出現了。

  「紅玉,隨我回房,加緊修煉。」

  劉采依也笑盈盈地走出來。

  張幽月嬌軀一晃,略顯慌亂地道:「三姨娘,咱們也回去吧,若是待太久,會惹人懷疑的。」

  張幽月走了,毒手玉女也逃回房間,看這情形她是死活不願招認。

  還是清音乖巧,終於承認道:「我去了紫雷山的院子,被她們發現了,是幽月及時出現,並把我救回來。」

  「格登!」

  張陽的心臟頓時跳到嗓子眼,驚恐地追問道:「小音,你為什麼要去……井清恬那裡?」

  「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覺就去了。」

  完美女奴下巴一點,眼底浮現出可憐的光華,哀求道:「主人,好主人,小音知道錯了,你怎麼懲罰人家都可以,千萬別不理小音呀!」

  張陽與清音之間特有的「暗語」鑽入張陽的耳中時,如果不是剛吃靈丹妙藥,張陽肯定已經慘叫了,於是他心房一鬆,禁不住呼出一口氣,隨即他在百草夫人的逼迫下,走入百草夫人的臥房。

  在房間內,月光下,百草夫人緩緩脫去衣裙,而張陽卻臉色發苦,愁容滿面。

  「師娘,你又要戲弄我呀?」

  「三才山必然把怒火發淺到我們頭上,不這樣,你很難過關。」

  百草夫人的玉手用力一抖,上身只剩下肚兜,後背的冰肌雪膚完全暴露在張陽的眼中。

  百草夫人那雪白的肌膚,有點出乎張陽的意料,百草夫人的臉與鐵若男都是迷人的小麥色;不同在於,鐵若男全身肌膚都是小麥色,而百草夫人的身子則是雪白。

  哦,原來這是一個強自武裝自己的柔美婦人!瞬間張陽以體觀人,竟然一下子看穿百草夫人的內心,也深刻地感受到她一直以來所承受的壓力。

  「師娘,你不用擔心,以我如今的實力,除了三才尊者之外,整個三才山沒人是我的對手。」

  見張陽竟然沒有呼吸異變,令百草夫人愣了一下,心窩又一次流過一抹清泉。

  「張陽,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你的身份會曝光。」

  外剛內柔的百草夫人,聲調不由得輕了幾分:「你知道嗎?在九陽大殿上,大半宗主都在打聽你,想捕殺你的人太多了,比捕滅妖靈的人更多!」

  不管是誰,都不會喜歡成為別人的獵物,冷汗與怨氣同時浮上張陽的臉頰,他怒聲道:「修他老母的,讓他們來,本少爺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對!」

  不用「惡之器魂」幫忙,此時的邪器少年已是怒髮衝冠、殺氣騰騰!

  衝動的男人雖然不夠睿智,但卻多了一分男人陽剛之氣,百草夫人就從未在百草真人的身上看過這等「不講道理」的氣息,她禁不住心弦一顫。

  在剎那的失神後,百草夫人迅速抹殺異樣的思緒,凝聲道:「張陽,你按照背部幾條經脈的順序扎一遍吧,放膽去扎,不要手軟。」

  「嗯!」

  張陽點了點頭,在怨氣的餘韻影響下,他掌心一亮,金針憑空出現,隨即如閃電般刺下去。

  【第十二集:曖昧旅途】第六章:風起雲動

  轉眼間,金針已經扎完一遍,扎得特別迅速,雖然百草夫人有些不適,但已超出她的預期。

  百草夫人的眼中不由得閃現讚歎的光華,就在這時意外出現了,因為她身子微微一側,就此點燃張陽的本性。

  在肚兜的掩映下,百草夫人的乳肉在衣料下透出肉色,令張陽正在拔針的手掌輕輕一顫,針尖就此傷及經脈。

  「啊!」

  百草夫人的玉臉瞬間煞白,身子劇烈地搖晃起來。

  百草夫人這麼一動,導致「情況」更加嚴重,因為乳浪的拋盪,張陽已看到百草夫人的半個乳球。

  一股熱浪陡然在張陽的小腹中出現,緊接著被另一股力量強行壓下去,慘叫習慣性地衝到張陽的嘴邊,卻神奇的化為一道詫異的低嘆聲。

  這麼強烈的刺激都能抵擋?娘親還真是個大好人呀,嘿嘿……邪器少年的膽子頓然大了無數倍,不由自主的,鴛鴦戲水訣如有生命般旋轉著鑽入金針中。

  剎那間,一股酥麻從柳飛絮的後背蔓延至全身,她的上身如觸電般輕輕一顫,經脈再次受到撞擊。

  張陽急忙強穩住心神,迅速 拔去金針,緊張地問道:「師娘,傷重不重?我這就去叫芷纖。」

  「不用,調息一下就沒事,你趕緊回憶剛才扎針的感覺,等會兒咱們再繼續。」

  「還來?不……今天就算了吧!」

  張陽的眼角掃視著百草夫人的乳球,對他自己的定力完全沒有信心。

  「對,還要來!」

  在百草夫人的堅持下,張陽終於又拿起金針,為了忽略百草夫人那晃動的乳浪,他下意識目光向下一落,雖然逃過雪白乳球的「威脅」,雙目卻被那渾圓豐腴、銷魂無雙的圓弧曲線狠狠「包圍」。

  張陽頓時心窩一熱,金針再次發抖,百草夫人又受傷了。

  在悶哼低吟的同時,柳飛絮終於看到張陽的眼神,她禁不住玉臉羞紅,凝聲斥責道:「張陽,你怎可心神恍惚?太不像話啦!」

  「師娘,我、你、這……這樣你叫我怎麼靜得下心?」

  張陽臉色脹紅,打從心底感到委屈與無奈:面對如此美豔的半裸嬌軀,天底下又有哪個正常男人能心平如鏡?

  百草夫人在羞怒之餘,心底不由得閃過一絲驕傲,在思緒微妙的變化下,她自然而然地原諒張陽,心想:嗯,這都是人體的自然反應,的確不應該責怪他,除非自己是個醜八怪,嘻嘻……

  張陽呼出一口氣,思索著道:「師娘,我還是在芷纖的身上施針吧!」

  「不行,那樣我不能準確掌握你的進度,要想速成,你就必須在我身上施針。」

  百草夫人的眉梢一挑,瞬間野性四溢。為了振興藥神山,她暗自一咬銀牙,凝聲道:「我趴在床上,你也許會好一點,來吧!」

  百草夫人向前一倒,還有意地用被褥擋在兩肋,終於遮住雪白的乳根,但腰部以下那渾圓的臀丘卻突然艷光大作,波濤連綿。

  張陽喉結一鼓,他本想 要反對百草夫人這錯誤的舉動,但另一道心聲卻堵住他的喉嚨:好美的屁股呀,有這機會,為什麼不多看一會兒,啊……

  一股邪火從張陽的心中湧起,他別說平心靜氣,就連金針也不敢拿起。

  「張陽,快點呀,不要婆婆媽媽的,多扎幾針,你自然就習慣了。」

  百草夫人不是感覺不到張陽那灼熱的目光,但如今她也唯有佯裝沒有感覺,任憑張陽的目光在她背上遊移不定。

  這一剎那,百草夫人與張陽的心中都閃過千百個雜念。

  張陽沈醉在百草夫人的「弧形」曲線中,恍恍惚惚地拿起金針,而百草夫人突然想起她女兒,一想到張陽很有可能是未來的女婿,她熟美的嬌軀彷彿電擊般急速地抽搐一下。

  「啊!」

  下一剎那,兩道驚叫聲同時從張陽與百草夫人的嘴裡迸射而出。

  原來金針順利地紮下去,而且近乎完美地紮在——屁股上。

  百草夫人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禁不住內勁一湧,金針「砰!」

  的一聲離體飛出,狠狠地倒插入屋頂的房樑上。

  「師……師娘,我不是有心的,真的不是有心的,你不能怪我,只怪你……太漂亮了!」

  漂亮就是罪!自然不應該責怪邪器少年,百草夫人的怒氣瞬間變成哭笑不得。

  「臭小子,那都是姑奶奶的錯了?哼!」

  「不,是我的錯、我的錯。師娘永遠不會錯。」

  張陽的臉頰已瀰漫著紅暈,隨即主動問道:「師娘,咱們還……繼續嗎?」

  百草夫人咬了咬朱唇,略一猶豫,道:「繼續,你小心點下針,再敢胡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我下針了!」

  張陽又一次小心翼翼地拿起金針。

  「嗯!」

  百草夫人點了點頭,心忖:這是為了修煉、為了藥神山。

  張陽的目光緩緩從百草夫人的臀丘上飄過,他費盡所有心力,目光終於集中在百草夫人的肩背上。

  光芒一閃,在歷盡千辛萬苦後,張陽終於安全地將金針扎入百草夫人的後背,然後又緩緩向外拔。

  「嗯,對,力量再輕一分。別急,針尖旋轉半圈。」

  百草夫人一邊指揮,一邊舌尖微顫,發出一道詫異的低吟聲,心想:好奇怪呀,針尖上為什麼有一股不一樣的力量,難道因為張陽是男兒身,所以修煉金針法訣會有此異常?啊……這股力量令人渾身發軟發酥,就像喝醉般飄飄忽忽,世間還有這種靈力,真是奇怪!

  在不知不覺間,百草夫人的眉梢都舒展開。

  張陽每紮下一針,百草夫人趴在床上的身子就會自然下沈,有如花瓣閉合般;而當針尖以特殊手法拔起來時,百草夫人的身子又會不由自主舒展開,就彷佛鮮花盛開般。

  突然,張陽的手肘無意間碰到百草夫人的臀丘,雖然是一觸即收、雖然隔著中衣下裙,但男人的氣息卻噴在那肥美的曲線上。

  如果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又或者換一個人物,再換一種心情,統治一大宗派的柳飛絮必會勃然大怒。

  然而此時此刻,百草夫人卻只是緊張一下,隨即就諒解張陽的無心之失。

  張陽停了兩秒,然後開始下針;在三秒後,他的手肘又碰到完美的浪濤上。

  「咚咚!」

  柳飛絮的心房連續猛烈跳動,而張陽手肘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

  當金針順著經脈扎到腰部時,張陽的手肘已不再離開百草夫人的臀肉,並逐漸接近那完美的弧度、那一道若隱若現的溝壑。

  這臭小子太過分了!他怎麼能越來越用力?啊,他不會想……百草夫人雖然腦後沒有長眼睛,但卻感覺到有股熱氣不停向她兩腿間移動。

  不行,一定要翻臉,一定要教訓他!百草夫人在心中一聲大叫,身子瞬間緊繃,肥美無雙的臀溝急速變成一絲細縫。

  「師娘,背部已經扎完了,今天……就結束了吧,我精力快耗光了!」

  張陽搶先半秒向後一退,不是他看穿百草夫人的心思,而是他的耐力已到達極限。

  一抹輕鬆從百草夫人的心底升起,她回頭看了看張陽已然扭曲的五官,適才幾分的怒火下意識化為戲謔的笑意。

  這小子今晚竟然沒有慘叫,是他功力增強了,還是本夫人的魅力減弱了?特別的思緒縈繞著百草夫人的心海,她在起身之際,竟然扭動著腰身,那肚兜一飄,雪白的乳球一閃而過,隨即她又故意�起一條玉腿,那緊窄成一線的臀溝就在裙下悠然擴大。

  張陽卻還是沒有動靜!

  在如此刺激之下,張陽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想到這裡,震驚浮上百草夫人的臉頰,她一個回身�頭看去,隨即噗哧一聲,綻放出笑容。

  原來在百草夫人起身「蕩漾」的第一秒鐘,張陽就已經昏迷了。

  「咯咯……臭小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佔姑奶奶的便宜!」

  百草夫人目光一落,臉上迅速飛過兩抹紅雲,雖然張陽已經昏迷,但兩腿間的帳篷依然高高聳立,而且還在不停顫動,心想:真是個小色狼呀,教訓得對!

  咯咯……

  也許是因為微妙的氣息、也許是因為張陽已經昏迷,百草夫人在走出靜室之際,竟然又看了那超乎想像的巨大帳篷一眼,心底還多了一絲擔憂:那玩意兒真恐怖,他日新婚之夜,女兒會受得了嗎?唔……

  「啊!」

  驚叫聲在一處人跡罕至的山野中響起,正在採藥的百草真人無端心神一亂,人生第一次被草葉劃破手指。

  逃避現實的百草真人連連深呼吸,但心中的難受感卻越來越厲害。

  難道夫人有危險?修真者的第六感令百草真人雙眉緊皺,隨即又一聲無奈低嘆,再次俯身彎腰,繼續尋找奇花異草。

  「真是個沒用的孬種,本座給你點勇氣吧,咯咯……」

  一道人形的光華突然從天而降,光暈之手一把抓住百草真人的額頭。

  百草真人雖然懦弱,但其實也是太虛高手,可面對這道光影,他卻連反應的時間也沒有,兩眼一突,瞬間就變成泥塑木雕。

  在一片朦朧中,一道詭異的聲音強行鑽入百草真人的腦海:「百草,你知道嗎?你就快失去你的妻子了!她承受的壓力已經到了極限,如果你再不回到她身邊,她一定會棄你而去。」

  也許百草真人的心中早有這種擔憂,也許是因為那詭異的聲音太會蠱惑人心,百草真人立刻相信她的話語,禁不住臉如死灰,三魂不見了七魄。

  又一道光芒刺入百草真人的腦海,蠱惑之音聲調一揚,凝聲道:「快去九陽山,快去呀,用你的真情挽救你的妻子!相信我,其實你是強者,只要突破心魔,你就會帶著藥神山走向輝煌,讓你的妻女為你自豪。」

  「呼……」

  百草真人的雙目猛然暴閃光芒,鼻中粗氣如柱,他一把捏碎手中的藥草,緊接著御劍而起,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飛向九陽山。

  「咯咯……」

  萬欲牡丹從光芒中心飄出,得意無比地大笑道:「劉采依,好戲這才剛剛開始,看咱們誰更會玩弄人心!」

  朝陽升起,天地一片光明。

  第一天的比賽如期而至,十幾座擂台上同時人影閃現。

  身為正道十山之一,藥神山還是分到貴賓座位,張陽看著在擂台上打得難分難捨的人,卻無聊地打起哈欠。

  雖然張陽在修真界還是半個菜鳥,但掐指算來,當過他對手的哪一個不是大名鼎鼎?更何況連巨狼都敗在他劍下,他又怎會對這些少虛、大虛修真的打鬥有興趣呢?

  直到海萍上場,張陽才有了一點興趣,上 身向前一俯,湊到百草夫人的耳邊,低聲問道:「師娘,小師妹剛擁有大虛真火,會不會有危險呀?」

  「不會的,她的對手只是一個沒有來歷的散修,好像是叫恨天散人。」

  「恨天散人?」

  張陽�頭望去,嘻笑的眼神突然多了幾分凝重。

  在擂台上,只見一個全身套在長袍中的怪人站在海萍的對面,而對於海萍的行禮,他就像沒有看見一樣。

  「咦,師娘,比賽還可以蒙臉呀?」

  「只要九陽山確認過是年輕一輩,就可以。」

  百草夫人微微皺起眉頭,來自太虛境界的直覺令她心生不妙,先前的自信弱了三分,沈吟道:「這次因為六道的原因,吸引了很多散修邪人出現,希望此人不是什麼隱世老怪物的徒弟,啊!」

  百草夫人話到中途,臉色已大變,因她話音未完,海萍已驚叫著飛下擂台。

  一招,只是一招,藥神山宗主之女就落敗了!恨天散人居然一出手就是太虛真火,幸虧海萍的底子還算可以,並沒有受重傷。

  「哈哈……」

  四周頓時響起嘲笑聲,大虛修真敗給太虛高手自然不意外,但藥神山千金敗得這麼快速,一干所謂同道怎能不趁機落井下石?

  百草夫人平生最恨這種笑聲,豐潤的玉臉氣得扭曲在一起,銀牙更是咬得咯吱作響。

  張陽將驚魂未定的海萍抱回來,暗自用力握住百草夫人的手腕,凝聲道:「師娘,讓他們笑吧,誰笑得最大聲,我就把他打成豬頭,打得他媽都不認識!」

  「紅玉……師姐,等會兒就輪到我上台,我聽你的,把那傢夥打成豬頭,哼,他還在嘲笑我們。」

  清音用力揮舞著拳頭,幻煙則認真地為清音打氣,寧芷纖一邊安慰著雙眸泛紅的海萍,一邊也投來鼓勵與附和的眼神。

  關懷在目光中流動,這一刻的百草夫人心窩一暖,不由自主地鼻子發酸,在淚眼矇矓中,她突然覺得張陽的身影好高大、好安全、好可靠!

  「嗯,好,就把他們打成豬頭,打得他媽都不認識!」

  柳飛絮用力一點頭,還與幾個「弟子」一起握緊拳頭,令看到這一幕的許多成名高手不由得不屑一笑,暗自思忖:藥神山已經完了!

  在半個小時後,終於輪到清音上場,先前笑得很大聲的對手已搶先上台,自信滿滿地挺起胸膛,剛想說幾句豪言壯語時,不料清音雙腳還未沾地,已經淩空踢出一腳。

  「砰!」

  的一聲,那人的護罩瞬間破碎,身體則打著轉飛出去。

  清音牢記張陽的話語,藥神山法訣一轉,在對手飛出擂台的剎那,又將他吸回來。

  「砰砰砰……」

  一陣拳打腳踢聲充斥著全場,聲音飄過之處,萬千道雜音頃刻消失,一個個眼珠子瞪大得彷彿要掉出眼眶外。

  清音的對手雖然不是成名高手,但好歹也是風雨樓的高級弟子,怎麼可能被揍得這麼慘?慘得真是連他老媽都不認識了!

  風雨樓一方終於坐不住,一個長老撲到擂台邊,大吼道:「小賤人,你想打死人呀!住手!」

  「你敢罵我!老東西,你上台來,本姑娘連你一起打!」

  清音一腳踢飛「豬頭」,美眸寒光一閃,一頭秀發瞬間無風自動,甚至髮梢之巔太虛真火若隱若現,嚇得那人舌頭打結,臉色比土還難看。

  「師妹,不要違反大會規矩,下台!」

  張陽不是好心要救風雨樓的人,而是不想清音暴露身份。

  當飄來張陽變調的聲音時,清音的怒氣頓時消失不見,她歡呼著御劍而起,直接飛回藥神山的休息區。

  勝者已經離去,卻在足足好幾秒鐘後,九陽山的修真者這才回過神來,一敲金鑼,充滿驚詫地宣佈道:「藥神山弟子紅瑩,勝!」

  張陽表揚清音一下,又湊到百草夫人的耳邊,得意地問道:「師娘,小音打的夠不夠,你解氣了嗎?」

  「解氣,解氣極了!呵呵……」

  邪器的呼吸已噴在百草夫人的耳垂上,百草夫人卻沒有絲毫不適,反而主動靠近一點。

  遠遠看去,只見一對師徒正在親密交談,因為都是女子,倒沒有引起任何人猜疑。

  張陽目光一熱,身子又湊前一點,嘴唇幾乎貼著百草夫人的耳垂,緩緩地道:「師娘,你要是還沒過癮,等會兒遇上三才山,我把岳珊也打成豬頭,怎麼樣?」

  耳垂瀰漫著熱氣,一抹異樣之色飛速瀰漫著百草夫人的臉頰,在心窩發酥的剎那,百草夫人終於回過神來,急忙坐正身子,極力平靜地道:「紅玉,贏了就可以了,切記分寸!」

  百草夫人說出最後兩個字,不僅在提醒張陽關於比賽的事情,還暗地強行熄滅他的慾火。

  唉,百草夫人果然不是尋常女子,大成的鴛鴦戲水訣也不無法起作用,唉!

  小小的打擊在張陽的腦海中迴盪,他一聲嘆息,又失去觀看比賽的興致。

  時間緩慢過去,一個個人飛上擂台,此時終於輪到寧芷纖。

  寧芷纖並沒有遇到意外,她甚至沒有用上靈毒,只憑劍術就打敗無名對手。

  美人得勝歸來,張陽卻興致不高,就在這時,另一座擂台上傳來一片轟然叫好聲,令他不由得伸長脖子,好奇地看過去。

  原來是血月玉女對上七星宮弟子,擂台上飛劍呼嘯、法器碰撞,還不時響起符咒的爆炸聲,掀起比斗大會的第一個高潮。

  寧芷纖暗地裡一用勁,將動作「走樣」的張陽扯迴座位,提醒道:「四郎,不要忘了你現在是女子,女子哪有你那種動作?快坐好!」

  百草夫人也在觀看血月玉女所在的擂台,禁不住地驚嘆道:「上官雲重現江湖後,七星宮的實力增長好快,血月玉女雖然沒有用出全力,但對方能逼她用出血玉酒葫,也真是厲害!」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血月玉女終於把對方逼下擂台,她喝了一口烈酒,隔空與冷蝶互敬了一禮,這才飄然下台。

  這方的精彩打鬥剛落幕,又一座擂台旁爆發出喧嘩聲。

  張陽正在思索女人該怎麼矜持地看熱鬧時,不料海萍已很不矜持地跳起來,驚聲道:「當宗主的,也能參加新秀比鬥嗎?」

  「咦,竟然是小玲瓏!呵呵……真有意思!」

  張陽看著正被許多人鄙夷的吸塵谷谷主,眼中不由得升騰起異彩,心想:這小妖女總能帶給我不一樣的快樂。

  寧芷纖一臉意外,隨即回道:「雖然從來沒有過這種事,但大會規定三十歲以下,不論男女,不分正邪,都可以參加,小玲瓏應該有資格吧!」

  眾人議論之時,小玲瓏已經主動攻向對手,她的飛劍上只有大虛真火,費了好半天的力氣,才打敗對手。

  吸塵谷獲勝,卻換來滿場的嘲笑聲,唯有張陽眼中的異彩更加強烈。

  第一天的比鬥注定不會精彩萬分,但各門派除了為自家弟子打氣之外,很多人都在期待一場本不吸引人的打鬥,都想看到第一場血腥的來臨——畢竟以三才玉女的性格,即使是雞毛小事她也會拳腳相加,更何況是被人在臉上劃了一劍,那藥神山的弟子紅玉定然兇多吉少。

  果然,時辰一到,鐘聲還未散盡,岳珊已臉帶面紗,殺氣騰騰地躍上擂台,指著「紅玉」道:「賤人,上台來,本小姐要把你這賤人千刀萬剮,淩遲處死!」

  如此囂張的聲調迴盪在九陽頂上,因為正邪兩道第一人有意無意的裝聾作啞,眾人期待血腥的心情更加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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