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1-7 18:40 編輯 封面人物:大夫人&張雅月 【邪器】 作者:知樂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一章:春色暗流 夜色迷離,慾望蕩漾。 苗郁青好似一股狂風般衝進張陽的臥房,可卻沒有看到張陽的身影,只看到二夫人與寧芷韻躺在床上,婆媳倆都是一絲不掛,玉體佈滿愛痕,彷如兩團軟泥。 寧芷韻三女同時驚叫一聲,尤其是二夫人,她身子一縮,如掩耳盜鈴般緊閉著美眸,羞得渾身不停抽搐。 苗郁青知道寧芷韻與張陽相好,卻不知道二夫人的事情,更沒有想到端莊的二夫人竟然會有這樣的勇氣,不僅婆媳共事一夫,而且還聯床同歡、大被同眠。 「唔……」 苗郁青心弦一顫,突然想到她自己,她這樣深更半夜闖進張陽的房間,又有什麼資格笑話二夫人? 「嬸娘,你找四郎有急事嗎?」 寧芷韻第一個回複鎮定,在張陽經常的刺激下,她已經對這類事情有了相當的免疫力,隨即穿上一件中衣,就這樣半裸著身子走向苗郁青。 張陽的餘溫還在寧芷韻的肌膚上遊走,歡好後的佳人雙眸嫵媚如水,散發著驚人的艷光,就連同為女子的苗郁青也禁不住心弦蕩漾。 「啊……」 苗郁青不由得呻吟出聲,因為寧芷韻這一靠近,殘留在她身上的邪器味道立刻鑽入苗郁青的體內,成為壓垮苗郁青的最後一根淫靡稻草。 突然苗郁青身子歪斜,寧芷韻還未來得及伸手攙扶,苗郁青已經把她抱入懷中,緊接著就是一番激情的摩擦。 二夫人在床上瞪大眼睛,慌亂地問道:「芷韻,她……她這是怎麼啦?」 寧芷韻剛披上的中衣已經滑落在地,她那飽滿挺拔的玉峰極力閃躲著苗郁青同樣肥美的乳球,隨即臉色微變,道:「大嬸娘體內的魔氣餘毒發作了!婆婆,趕緊去找四郎,他與芷纖在為二嬸娘治傷。」 「啊,好、好,我這就去。」 二夫人一聽情勢緊急,再也顧不得羞澀,未著寸縷的身子馬上跳下床,在淩空的剎那,幾滴白色的液體竟從她私處飛灑而出,情景無比淫靡。 瞬間張陽的味道更加濃烈,苗郁青鼻尖一聳,突然推開寧芷韻,如發瘋般撲向二夫人。 「啊,不要……芷韻,快救我……啊……哦……」 柔弱的二夫人怎麼會是苗郁青的對手?她一下子就被苗郁青推倒在床上。 順著那飄忽的味道,苗郁青的檀口直向二夫人的玉門撲去,那急促的呼吸吹動二夫人私處的芳草。 二夫人何曾經歷過這等陣仗?瞬間就嚇得花容失色、大呼小叫。 寧芷韻呼出一口大氣,隨即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外衣,然後猛然飛身上前,一掌打昏苗郁青。 「婆婆,我帶嬸娘直接去找四郎,你去探望一下大姨娘與四姨娘,我擔心她們體內也有魔毒。」 相隔不遠處,唐云的房間內。 寧芷纖收起金針,唏噓地道:「雖然二嬸娘的傷勢已經痊癒,不過心神還無法平靜,這次的打擊對她來說,確實太殘忍了。」 「是呀,西門雄死了,守信也死了,也許只有時間才能抹平她的傷痛。」 張陽附和嘆息,而看著唐云那清冷艷麗的睡容,他少有的沒有胡思亂想。 在一番感慨後,張陽兩人正要離去時,寧芷韻卻抱著苗郁青衝進來。 「四郎,快救人,嬸娘熬不住了。」 「啊!」 張陽看著如蛇般纏在寧芷韻身子上的苗郁青,呼吸瞬間變成熊熊烈火。 同一座大宅內,不同的院落。 雖然鐵若男與四夫人的輩分不同,但卻情同姐妹,而因為擔憂,也因為有點受不了張陽的狂野轟炸,鐵若男乾脆搬到四夫人的房間,與四夫人抵足而眠。 在搖曳的燭火下,四夫人突然單刀直入、雙眸發亮地問道:「若男,守禮死了,你卻一點也不悲傷,說老實話,你是不是與四郎……」 「你別瞎猜,睡覺吧。」 鐵若男居然也有羞窘的一刻,她下意識鑽進被窩,躲避著四夫人好奇的目光。 「咯咯……還不承認!你看你這臉蛋又紅又嫩,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潤的,而且你這裡的印記是怎麼回事呀?」 說著,四夫人突然拉開鐵若男身上的衣襟,一把握住那誘人的乳球,目光則緊緊盯著乳頭附近那一個無比明顯的吻痕。 「我……」 「咯咯……不要告訴我,這是你自己弄的。還不老實交代,不然我這四娘可要大刑伺候了!」 「四娘,別鬧啦!」 鐵若男的聲音透著一絲慌亂,並扭動著身子,閃躲著四夫人的檢查。 「啊,這裡也有一個,還有這裡,咯咯……再讓我看看。」 今日四夫人大膽許多,竟然一把掀開被子,探手抓向鐵若男的桃源禁地。 即使是野性的鐵若男,也被四夫人狂野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她一邊緊抓著身上的褻衣,一邊伸手抓向四夫人的乳峰。 鐵若男兩女嘻笑著打鬧起來,可鬧著鬧著,四夫人的笑聲突然變成呻吟聲。 等鐵若男反應過來時,四夫人已經如八爪魚般纏住她的身子,那泥濘的陰戶貼在她小腹上,不停蠕動著、摩擦著。 「啊,四娘,你……」 鐵若男頓時嚇呆,愣了足足十幾秒後,她才猛然花容一變,暗呼不妙:糟啦! 四娘體內的魔氣餘毒發作了! 鐵若男立刻想到張陽這靈丹妙藥,可四夫人根本不給她離開的機會,她合身一撲,竟然完全壓制住靈力高強的鐵若男,隨即鐵若男一指點中四夫人的穴道,然而只會一點道術的四夫人嬌軀一震,竟然神奇地自行沖開禁制。 趁著鐵若男驚詫之際,四夫人動作靈活地擠入鐵若男的兩腿之間,並一把撕裂鐵若男的褻衣。 兩位花信佳人瞬間一絲不掛,一人癡迷癲狂,另一人則羞急交加。 鐵若男一急,大虛真火頓時從掌心中冒出來,可下一剎那,她又急忙撤去真火,生恐誤傷自家人。 然而不等鐵若男想出辦法,四夫人的朱唇已經「咬」住她的玉門,雖然她動作生澀,但桃源禁地何等嬌嫩敏感?鐵若男一聲尖叫,就被四夫人弄得渾身酥軟。 「呀……」 鐵若男瞬間思緒微妙變化,一縷戲謔的光華在她眼底一閃而過,心想:嗯,既然被四夫人發現了,那為何不趁此機會拉她下水?咯咯……反正她身中魔毒,早晚都逃不過臭小子的魔掌。 邪器的女人似乎也沾染上邪氣,鐵若男不再掙扎,在享受四夫人服侍的同時,更不由自主地學著張陽的動作,刺激著四夫人全身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啊!啊……」 在鐵若男的刺激之下,四夫人眼底的難受逐漸消失,呻吟則更加迷離醉人。 當四夫人盡情的與鐵若男廝磨糾纏之際,在幾牆之隔的大夫人房間內,難受的低吟聲則在床榻四周盤旋。 薄薄的錦被好似微風輕拂的水面般,蕩漾著極其輕微的波紋;而被子下,大夫人幾乎要咬破朱唇。大夫人體內的魔毒也在肆虐,但她雍容端莊的�性卻不願屈服,雙腿已經夾緊無數次,可她都用意志力將其強行分開。 「唔……」 大夫人的身子時而捲曲,時而伸直,她只盼能夠立刻入睡,但無論怎麼輾轉反側,她就是沒有絲毫睡意。 當慾望的嫣紅爬滿全身的剎那,大夫人猛然掀開被子,沖向屏風後的浴桶。 就在這時,張雅月推開房門,很擔憂地問道:「娘親,你這已是第三次洗澡了,是不是身子不適?女兒去請芷纖過來幫你診治一下,好嗎? 」 「不,不要讓外人知道。」 大夫人無論怎麼樣也放不下面子,身為正國公的正妻,她自有一分融入骨子中的優雅貴氣。 「娘親,可是這魔氣餘毒很歹毒,女兒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呀!」 張雅月眼簾微微一垂,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羞澀,隨即略帶異樣地道:「女兒聽說四哥哥有特別的法子能徹底祛除魔毒,百靈如今已完全復原。娘親,要不……」 「不可以!我是四郎的大姨娘,怎能與他有肌膚之親?我就算死了,也絕不會做那種事情。」 大夫人斷然搖頭反對,隨即暗自掐了身子一下,然後又自我安慰道:「雅月,你不是說這只是一點餘毒嗎?娘親相信,只要堅持幾日,自然能將毒素完全化解。」 「那好吧,女兒再用靈力助你壓制魔氣。」 張雅月知道大夫人的個性,無奈地低嘆後,她飄然上前幫助大夫人寬衣解帶。 當張雅月的指尖掃過大夫人的肌膚時,這普通的接觸竟然帶起一股酥麻,令大夫人猛然一顫,豐潤的玉臉頓時羞紅得如若滴血。 大夫人急忙連連深呼吸,強自平靜地道:「女兒,我自己脫衣,你去關門,我不想被下人看到。」 片刻後,大夫人坐在溫涼的浴桶內,張雅月則站在浴桶邊,雙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極力壓制著詭異陰毒的魔毒。 月亮逐漸墜落,春色卻沒有過去。 唐云覺得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惡夢,在恍惚間,一連串人影在她眼前晃過,有親人,有仇人,還有詭異的幻影,終於,所有人影都消失不見,她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蒼涼,她則好似一縷孤魂般在天地間茫然遊蕩。 「咦,什麼聲音?聽上去好痛苦呀!」 唐云下意識順著聲音飄去,轉眼間,她看到一輛正在奔馳的馬車,而那痛苦的呻吟聲就是從馬車內傳出來。 好奇的風兒似乎與唐云融為一體,她思緒剛轉動,風兒立刻吹開馬車門。 「啊!」 瞬間唐云用力摀住小嘴,可卻怎麼樣也壓抑不住那半聲驚叫。 馬車內是一男一女,而且一絲不掛,年輕的男人正在猛烈聳動,那粗大的肉棒沾滿女人的淫汁,而那女人趴在座椅上,渾圓的屁股不停向後晃動,令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更猛。 唔……真是一對姦夫淫婦,好不知羞恥!唐云一聲低罵,只想移開目光,突然那個女人仰天一聲尖叫,讓唐云看到她的面容。 啊!天啊,竟然是大姐苗郁青!唐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著苗郁青私處那急速收縮的畫面。 下一剎那,那個男人也�起頭,甚至還對著苗郁青露出邪魅的笑容。 那個男人竟然是四郎,天啊,大姐不僅偷情,而且還是親侄兒,唔……震撼有如驚濤駭浪般,讓唐云的心靈搖搖欲墜。 張陽邪魅一笑後,突然向後一退,「啵」的一聲,肉棒從苗郁青的花徑內抽出來,帶出一汪淫靡水浪。 唐云看著張陽的肉棒,又是一個恍惚,最後竟不由自主地飛向馬車,張陽的肉棒則在她的瞳孔中飛速放大。 不待唐云羞窘地閉上美眸,突然馬車內出現第二個女人,那個女人比苗郁青更加淫蕩,竟然跪在張陽面前,急不可待地含住肉棒不停吮吸起來。 「真是下賤!」 唐云的咒罵脫口而出,甚至認定是那個蕩婦教壞張陽,意念一動,一向淡漠的她竟然怒火萬丈。 就在這時,張陽再次向後一退,那個蕩婦身子一轉,一張清麗秀美卻略顯蒼白的玉臉立刻映入唐云的眼簾,不由得心想:這女人長得挺漂亮,一點也不像蕩婦,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咦,這張臉好……好熟悉,這……這不就是我嗎? 「呀——」 心靈世界的震撼頓時化為現實空間的一聲大叫,唐云陡然驚醒過來,身子如彈簧般坐起來。 「啊……啊……四郎,輕一點,嬸娘受不了啦。」 唐云還未驅除腦海中的惡夢,一道呻吟鑽入她的耳中,她下意識�頭一看,只覺腦中「轟」的一聲,遭受到無比強烈的衝擊,心想:天啊,我還在做夢嗎? 屋內,窗邊,只見苗郁青趴在軟榻上,而張陽正站在她的身後,緊摟著她肥美而渾圓的屁股;這個畫面,與唐云夢中的場景何等相似,就連張陽撞擊苗郁青屁股的聲響也是一模一樣。 一秒、兩秒、三秒,唐云猛然掐了她自己一下,在肉體的疼痛中,她終於完全清醒過來,然而現實卻比夢境更讓唐云的心房砰砰狂跳,因苗郁青叫得是那麼羞人,甚至比那次在馬車內大聲許多。 唔……他們怎麼會在我房間,在我面前做……這種事情?難道四郎對我…… 也不放過!想到這裡,唐云心中一片混亂,這一瞬間她完全忘記悲傷的事情,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趕快逃走,一定不要像上次那樣。 唐云跳下床後,雙腳一顫,就伸手撐著床邊,可沒有把身子撐起來,反而摸到一手濕痕,那膩滑的感覺又一次充斥著她的心窩:天啊,原來他們還在床上做了那事,那豈不是就躺在自己身邊!那我會不會已經被…… 唐云本能地摸了摸私處,雖然感覺有點泥濘,但並沒有那種感覺,令她禁不住鬆了一口氣。 「二嬸娘,你醒啦,感覺如何?有沒有不適的地方?」 此時,被褥一翻,露出寧芷韻那完美的赤裸嬌軀,可直到她輕輕拉扯唐云的手臂,唐云這才發現她的存在。 「芷韻,你、你也……」 在很多人心中,寧芷韻都是端莊人妻的代表,雖然唐云曾懷疑過鐵若男與張陽的關係,但從沒有懷疑過寧芷韻,但看著寧芷韻此時的慵懶風情,還有唇角那一滴白色痕跡,唐云的美眸又一次睜大到極限。 寧芷韻點了點頭,大方承認與張陽的不倫關係,隨即柔聲解釋道:「二嬸娘,四郎與芷纖原本在為你治傷,可大嬸娘的魔毒突然發作,四郎就只好在這里為大嬸娘驅毒了,你別介意。」 其實無論唐云介不介意,已經無法改變眼前這淫靡的一幕。 不待唐云腦海中的巨浪平息,張陽已經抱著苗郁青大步來到床邊。 苗郁青先羞澀地看了唐云一眼,隨即爬到寧芷韻的身邊,嬌喘籲籲地道:「芷韻,嬸娘又不行了,你再頂一會兒吧,讓我歇一歇。」 「四郎,來吧,不要傷著嬸娘。」 寧芷韻動作優雅地躺在床上,隨即雙腿一分,帶著幾分紅腫的玉門就映入唐云的眼簾,甚至能看到陰唇上流動的春水。 「滋」的一聲,張陽的肉棒緩緩地進入寧芷韻的體內,雖然他動作溫柔,但寧芷韻早已不堪撻伐,疼得五官扭曲,低吟出出聲。 「啪啪……」 張陽正值慾火旺盛之際,根本顧不得憐香惜玉,緊接著一陣大開大合的抽插。 唐云的眼眸越睜越大,也許是驚嚇過度,也許是渾身無力,又也許是腦中一片空白,她完全忘記逃走,只是呆呆地看著張陽的肉棒猛烈進出。 一刻鐘過後,苗郁青咬著銀牙,從後抱住張陽的腰身,嬌嗔道:「四郎,不要再弄了,你想弄死芷韻呀!來吧,嬸娘休息夠啦。」 「呃……」 雖然苗郁青勇氣可嘉,但當張陽的肉棒充塞她花心時,苗郁青卻不由得痛叫出聲。 「四郎,快停下來,大姐不行了!」 唐云的心聲終於衝出嘴唇,她一時衝動地上前推開張陽,張開雙臂保護哎哎慘叫的苗郁青。 張陽喘著粗氣,好似走火入魔般,狂亂的目光又轉向寧芷韻。 此時,寧芷韻側臥在床角,父疊的雙腿間緩緩流淌著春水與精液混合的液體,那泥濘的痕跡,頃刻間將一個端莊貞潔的花信少婦,變成妖嬈嫵媚的慾望女神。 察覺到張陽的目光,寧芷韻雖然心房發顫,但還是咬牙翻轉身子,做好承受張陽瘋狂撞擊的準備。 「芷韻也不行了!四郎,你去找別人吧。」 倩影一閃,就見唐云擋在寧芷韻身前,她美眸大張,勇敢的阻擋著邪器,卻忘記了一件事情,她可是在直視張陽的裸體。 看著張陽的慾望之根向上一彈,竟奇蹟般脹大一圈,唐云頓時嚇了一跳,不過微妙的思緒卻讓她沒有移開目光,反而更勇敢地瞪著張陽。 「二妹,你快走,四郎失控了,我們不會看著他走火入魔的。」 說著,苗郁青從唐云的身邊爬向慾火焚身的張陽。 「大姐,你……」 唐云心弦一顫,恍惚間,時光倒流,她彷彿回到離開東都洛陽的時候,回到那輛奔馳的馬車內,而與上次的心情一樣,唐云為了報答苗郁青與張陽,毅然挺身而出,顫聲道:「大姐、芷韻,你們不要著急,我幫你們。」 在苗郁青感激的目光下,唐云緩緩靠近張陽,當她來到張陽面前的一刻,只覺得空間一閃,夢境與現實渾然交替,再也分不清楚。 啊,這不是先前夢中的一幕嗎?唔……一想起夢中最後的情景,唐云全身一熱,覺得彷彿有一股電流瞬間充斥全身,花瓣一抖,桃源禁地立刻多了幾分濕氣。 此時,雖然張陽表面上一副狂躁的模樣,但內心卻是得意無比、興奮不已。 張陽當然沒有走火入魔,這是引誘唐云的陷阱,而苗郁青與寧芷韻雖然不想助紂為虐,但張陽卻理直氣壯地大聲說,只有這樣才能讓唐云從絕望中重獲生機,即使張陽的目的很邪惡,但他的藉口卻令兩女難以反駁,這才有先前的一幕。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二章:引誘唐云 瀰漫著慾望的房間內,張陽平躺在春水橫流的床榻上,而唐云則跪坐在他身邊,並顫抖著玉手握住張陽那滾燙的肉棒。 「咚!」 當玉手與張陽肉棒相觸的瞬間,唐云的芳心就有如被鼓槌擊中般,不過也許是救人的決心很堅定,也許是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她掌心微微一顫後,反而握得更加用力。 唐云開始套弄著張陽的肉棒,她下意識美眸微閉,掩耳盜鈴般移開目光。 在唐云身後,寧芷韻兩女不約而同地呼出一口大氣,雖然是演戲,但她們的確已經不堪撻伐,而且見在唐云身邊交歡,張陽好像特別激動,不由得心想:唔…… 壞東西! 半個小時後,張陽又發出難受的呻吟聲。 此時,唐云的兩手已經酸軟,在一番猶豫後,她緩緩張開檀口,然後俯下身子,就像上次那樣,一點一點地吞入張陽的肉棒。 「呃!」 張陽舒爽得發出悶哼聲,看著唐云美麗的臉頰在胯間不停地起起伏伏,他心窩一盪,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她的乳球。 「不……不要……」 唐云的朱唇依然在吮吸張陽的巨物,但她雙手則抗拒著張陽的撫摸。 張陽不得不縮回手,悄然給苗郁青一個眼神。 苗郁青見狀唇角微翹,露出無奈的笑容,隨即輕柔地抱住唐云的上身,玉手則靈巧地探入她那早已淩亂的衣襟內。 「啊……」 唐云對苗郁青的抵抗有等於無,轉眼間,她的美乳就被苗郁青揉捏成淫靡的形狀,不由得呻吟出聲。 張陽頓時呼吸一重,開始輕輕地聳動著腰肢,肉棒在唐云的小嘴裡小幅度地抽插起來。 慾望不停上漲,快感瀰漫在四周。 此時,寧芷韻也上前幫忙,苗郁青撫弄著唐云的上身,她則揉捏著下身。 在寧芷韻兩女聯手之下,唐云背脊一挺,羞人的春水就噴在寧芷韻的指尖上。 已經過去將近一個小時,唐云只覺得嘴唇酸脹、 舌尖發麻,但張陽的陽物依然咆哮怒吼著。 突然,唐云覺得寧芷韻的手指變粗、變熱了,也變得更加靈活,吮吸肉棒的動作不由得一頓,然後順著張陽的下身回望過去,正好看到張陽的手指插入她蜜穴的花徑內。 唐云本要掙扎,不料張陽的指尖一挑一勾,快感瞬間從蜜穴中擴散開,酥麻有如電流般湧入花心深處。 「啊……哦……」 羞人的吶喊衝出唐云的檀口,她舌尖下意識猛烈彈動,正好彈打在龜冠上,緊接著她又是銀牙顫抖,彷彿小錘般不停捶打著張陽肉棒的勾棱處。 瞬間,張陽只覺得一團熱流在肉棒前端爆炸開,原本他的計劃是要堅持到最後,但此時此刻,在唐云那美妙的碰觸下,精關就好像失守的城門般打開了! 唐云瞬間驚喜交加,用力吞嚥著勝利的成果,舌尖捲動之際,響起一陣陣咕咚聲。 十幾秒過後,張陽的呼吸回復正常,唐云則含羞帶怯地�起身子,唇角一顫,倒流而出一縷精液,正好滴在她脹大的乳頭上,令淫靡空間再添一抹絕世風景。 苗郁青與寧芷韻朱唇微張,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意外光華。 唐云則整理著淩亂的羅衫,玉臉上洋溢著喜悅而輕鬆的氣息。 引誘陷阱就這樣結束了……嗎? 不,怎麼可能這樣就結束! 張陽雙臂一展,就將唐云壓在身下。 當張陽的腰身輕輕一挺,唐云陡然花容失色,心想:天啊,怎麼那麼大、那麼硬?不是剛剛才洩精嗎?啊,不好,四郎要…… 一種危險的感覺讓唐云的玉臉紅若滴血,她能清楚感覺到抵在小腹上的 巨物正在往下滑動,並且距離桃源禁地越來越近。 唐云緊張得渾身顫抖,雙手一�,用力地推著張陽。 張陽並沒有理睬唐云的掙扎,兀自不輕不重地腰身一挺,肉棒就隔著衣裙準確地刺中玉門陰蒂。 同一剎那,苗郁青與寧芷韻出現在唐云兩邊,並按住唐云。 春風一盪,衣裙飄飛!張陽在寧芷韻兩女的幫助下,輕易把唐云變成赤裸美婦,而唐云看似纖細,但身子卻柔膩豐盈,堪稱是豐乳肥臀。 「不要!不……大姐、芷韻,你們要做什麼?」 唐云不停反抗著,可酥麻感早已充斥著全身,而且她不僅沒有掙脫束縛,反而乳浪蕩漾,久久不休。 「二妹,我知道你也喜歡四郎,我這是在成全你。」 苗郁青說話的同時,寧芷韻竟吻著唐云的乳頭,並輕輕一吸。 「噢……」 唐云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可呻吟聲還在飄動,她另外一顆乳頭也被苗郁青吸住。 寧芷韻兩女這麼一弄,唐云忍不住全身抽搐,她雙腿一繃,這才發現張陽站在她兩腿之間,那火熱的巨物正抵在她的花瓣上,肉與肉的接觸絲毫沒有阻隔。 「二嬸娘,我要進去了,好嗎?」 張陽緩緩研磨著唐云的玉門,也是在研磨著她的心靈。 「不!不能……這樣,我不要,四郎,放過我吧,我是你二嬸娘呀。」 「二嬸娘,我知道你需要我,而我也想要你。」 說著,張陽輕輕一動,半個龜冠進入玉門,隨即又停下來,他繼續邪惡地刺激唐云的心靈,道:「再說了,你都已經吃過我下面兩次,讓我吃一次,這樣才算公平,對吧?」 「不……不對,唔……」 唐云的聲音在反抗,肉體卻突然顫抖,頓時春水奔流而出,羞得她無地自容。 只需再過片刻,唐云就要自動開城投降,但張陽卻更加願意傾聽唐云哀羞的悲鳴,因此他用力一聳,只聽「噗」的一聲,肉棒瞬間脹大唐云體內的花徑,就在無比銷魂的摩擦中,龜冠直插而入。 那插入感無比強烈,而唐云何曾經歷過這等巨物?身為人母人妻的她,竟然有了被鐵錐貫穿的疼痛感。 「呀——」 張陽期待的尖叫聲出現了,唐云哀羞的悲鳴穿雲裂空,就彷佛死囚中槍般慘烈。 「啪啪……」 張陽的雙手撐在床邊,肉體的撞擊聲轉眼就充斥著空間。 一刻鐘後,唐云的舌尖再次從朱唇間彈出,在尖叫聲中,羞澀的韻味依然盤旋,卻不再悲傷絕望。 畫面一閃,唐云緊閉著美眸,玉手抓住床單,腰身小幅度顫動起來,若有若無地迎合著張陽的抽插。 終於,唐云的四肢纏在張陽的身軀上,本性淡雅的她沒有大喊大叫,但銀牙緊咬下唇的動作卻更加迷人。 直到這時,張陽才激情萬丈地吻住唐云的朱唇,在一番狂野的吮吸後,他突然身子一翻,仰躺在床榻上,道:「二嬸娘,我有點累了,你坐上來吧。」 「不,四郎,我……不會……」 唐云明白張陽話中的意思,心房再次劇烈顫抖,連帶著花徑深處的肉環一層層地猛烈收縮,夾得張陽連續倒吸涼氣,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二妹,我幫你。」 苗郁青柔媚地微笑道,然後扶著唐云的身子動作起來,就在半推半就下,唐云最後還是坐在張陽的腰間上,曼妙的身子緩緩下沈。 一寸、兩寸、三寸……張陽看著肉棒一寸寸地「消失」,看著唐云的花瓣逐漸盛開,聽著唐云的呻吟一分分地上揚,瞬間慾火暴漲,而當唐云完全坐下來的一刻,他用力向上一聳,令唐云整個身子拋蕩起來,翻飛的乳浪尤其淫靡誘人。 「喔……啊啊……」 唐云的身子在床上拋盪,心靈則飛上雲霄,張陽的肉棒彷彿插入她的心窩,插得她子宮花房不停爆炸。 唐云的腦中瞬間一片空白,除了劇烈地迎合著張陽之外,她沒有絲毫意識,無論是喜怒哀樂還是愛恨情仇,都被張陽的「九轉冰火鑽」化為慾望的火花。 隨著張陽一聲虎吼,春色大戲終於在岩漿的歡騰中完美落幕。 新的一天來到了。 早晨的薄霧特別輕柔,世外道山的霧氣更是多了幾分神秘。 朝陽的光輝進入風雨大殿的一刻,六道聖君的傳人——小玲瓏跨過大殿的門檻,她換上一身絢爛衣裙,飛揚的倩影彷彿從陽光中走出來。 「風雨樓曹孟,參見玲瓏姑娘。」 時移勢易,風雨樓主不得不以大禮迎接小玲瓏。 「樓主不用如此多禮,你我畢竟師徒一場,小玲瓏永遠不會忘記曾經身為風雨樓的一員。」 小玲瓏身份大變,似乎也老成許多,還了曹孟一禮,隨即微笑道:「不知樓主是否有空?小玲瓏想與樓主商談未來合作事宜。」 蠶食下駟,拉攏中駟,剷除上駟! 原來風雨樓就是小玲瓏心中的中駟;而上駟自然是勢力暴增的天狼山。 曹孟的眼珠飛速地轉動,他還在思索小玲瓏話中的涵義,憐花公子卻突然上前幾步,尖聲斥責道:「大膽,區區一個小玲瓏,竟敢在本座面前自以為是!呸,你有什麼資格平起平坐!」 憐花公子好似潑婦罵街般,令他的直屬手下不由得露出苦笑,風雨樓的幾個堂主則笑得前俯後仰。 此時,小玲瓏也笑了,笑得讓人毛骨悚然,而就在她一揮衣袖的剎那,一道黑影猛然從她身後飛出,如閃電般射向憐花公子。 一聲巨響,就見憐花公子的護體法罩瞬間碎裂,一雙瘦骨嶙峋的手則掐住他的咽喉。 「啊!」 無數驚叫聲同時響起,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在急速放大。 一招!只有一招,憐花宮宗主就被打敗了!雖然是出其不意的偷襲,但實力的高下卻不容置疑。 曹孟眼珠一縮,認出出手之人,緊接著他看向在小玲瓏身後的幾個隨從。 瞬間,強烈的震驚充斥著風雨樓主的眼神,他急忙抱拳,行禮道:「請前輩手下留情,憐花兄只是無心之言,絕無冒犯前輩之意。」 風雨樓主竟然稱呼對方為前輩,而這「前輩」竟然是小玲瓏的隨從? 整座風雨大殿突然一片死寂,眾人的眼神再也沒有絲毫輕視,甚至連妒恨的光芒也不敢出現。 拿下憐花公子的麻衣老者並沒有回應曹孟,而是將詢問的目光看向小玲瓏。 小玲瓏很討厭憐花公子,但她並沒有趁機殺死對方,只是隨意揮了揮衣袖,還笑道:「下人魯莽,請樓主與憐花宗主切勿介意,小玲瓏向你們賠不是。 」 麻衣老者如鬼魅般退回原地,憐花公子則一臉怒色地摸著脖子,曹孟則滿面歡笑地與小玲瓏寒暄。 在小玲瓏六個隨從的震懾下,兩方人馬歡聚一堂,一邊飲宴,一邊談起正事。 在歡聲笑語中,小玲瓏就此搖身一變,從風雨樓主的掛名弟子變成結盟首領。 當小玲瓏御劍破空而去時,天空風雲變色,大地飛沙走石。 修真界終於要變天了! 天狼山,練功密室內。 天狼尊者盤膝坐在最前,惡煞冥女則在他身後,在後面則是兩個傀儡妖靈,他們排成一條直線,兩個傀儡妖靈的能量透過惡煞冥女湧入天狼尊者的體內。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只聽天狼尊者一聲狼嚎,就一掌震碎堅固的石門。 「恭喜師尊神功大進,一統天下!」 惡狼看著滿地的麗粉,禁不住吐了吐舌頭,因那可不是普通石門,而是用萬年金剛石千錘百煉而成,以他的靈力最多只能留下一道掌印而已。 「唉!」 天狼尊者沒有多少喜悅,反而搖了搖頭,無奈地嘆道:「邪靈之力太詭異了,為師用盡全力,也只能吸收這點力量,要想殺死六道與一元老兒還是遠遠不夠。」 「師尊不用煩惱,現在才只有兩個傀儡,只要小師妹把其他妖靈全部抓來,師尊定能功參造化,心想事成。」 惡狼充滿期待的話語還未落地,火狼的身影已經急速來到。 「師尊,大事不好,小玲瓏去了風雨樓……」 聽著小玲瓏拉攏兩大宗派的事情,天狼尊者雙目精光暴射,冷笑道:「小賤人,野心還真不小,敢與老夫爭搶天下,有意思,嘎嘎……」 火狼可沒有天狼尊者那麼樂觀,凝聲提醒道:「師尊,六道把家底都交給小玲瓏了,看來他在九陽山說的話並不是隨口說的。」 「那又如何!老夫手上有惡煞女,別說一個小丫頭,就是他六道親臨,老夫也要扒了他的皮!」 雖然天狼尊者嘴中說得凶狠,可思緒一轉,還是凝聲問道:「張陽與下一個目標動向怎麼樣,可有打探清楚?我要讓香君提前下山。」 「回師尊,張陽已經回到陰州,短時間內不會離開。血月洞天與紫雷山都在我們監視之下,兩個目標的一舉一動無不知曉,請師尊裁決,要先對付哪一個?」 「嗯,井清恬對我們防備很嚴,紫雷山又是一個正道大派,就先攻打血月洞天吧。拿下血月玉女,順便報當日一箭之仇!」 同一時刻,俗世陰州。 正被念叨的張陽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嘻笑著問道:「娘親信上怎麼說?她不回來嗎?」 「四姨娘去天涯海角了,估計來回要十幾天。」 張幽月將密信遞給靈夢,然後平靜地補充道:「四姨娘此去,可能是與師門長老商議,要怎麼對付即將出世的萬欲牡丹。」 一元玉女迅速看完信上內容,美眸微微一閃,接過張幽月的話頭,悠然道:「張兄,四夫人希望你早日動身,盡快捕獵其他妖靈,現在咱們要與天狼山爭搶時間。」 「這……」 張陽眉心微皺,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隨即凝聲道:「我能感覺到,萬欲牡丹還在陰州附近,而且敵意強烈。」 靈夢也皺著柳眉,嘆息道:「我也感覺到了,萬欲牡丹故意散發敵意,就是不要你離開陰州,好方便王香君的行動。」 靈夢輕易看穿敵人的目的,並迅速地想出對策,道:「張兄,捕靈之事刻不容緩,你若不放心,我可以把大夫人她們送到一元山,或者帶著所有人一起行動!」 眾女紛紛點頭,就連張家四月也認為這是好主意,不料張陽卻斷然搖頭。 「不行,此去一元山路途遙遠,很可能會遇上危險,一起行動更是開玩笑,我不會拿她們的性命去冒險。萬欲牡丹要逼我留下,我就留下來,看她究竟還有什麼花招。」 「張兄,可是……」 靈夢雖然已經習慣張陽的「胸無大志」,但還是忍不住要出聲勸說。 「靈夢,你別勸我了。在娘親回來之前,咱們就按兵不動,讓王香君去折騰吧。」 在家人與拯救天下之間,張陽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話音未落,他已經離座而起,大步走出書房,不給靈夢繼續遊說的機會。 張家四月與寧芷纖、冷蝶心中絲毫沒有詫異,這樣的結果她們其實早已猜到,誰叫張陽是個不稱職的救世主。 邪器的女人、家人不再堅持,甚至還有點為張陽的親情而感動,但一元玉女可是重任在肩,少有急躁地追出去。 「張兄,你與惡煞女最終必有一戰,你若任憑她繼續這樣下去,會對你很不利。」 張陽停下腳步,看著有點動怒的靈夢,他的眼神逐漸認真起來,在兩秒的對視後,他彷彿自言自語般道:「這些我都明白,不過為了救別人,要犧牲自己的親人、愛人,這樣的大英雄我做不到。」 話語微頓,張陽雙目陡然光芒閃爍,懶散的氣息瞬間消失,話語凝重而有力:「我願意當邪器,不是為了別人,只為了那些我愛的人!」 張陽那如誓言般的話語緩緩隨風散去,突然張陽話鋒一轉,反問道:「夢仙子,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擇?」 「我……」 靈夢從小的訓練就是為了拯救蒼生,大義早已融入她的骨子中,但此時此刻,她看著張陽那「自私」的目光,卻突然發現那些大義竟然是那麼令人難受。 「夢仙子,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 張陽難得正經地留下一句低沈的感嘆,隨即邁開步伐走向後宅。 直到張陽的背影消失,靈夢仍沒有從茫然中回過神來,心海如波瀾般翻騰。 靈夢沒有成功說服邪器,反而隱約被邪器說服了。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三章:魔氣作祟 後宅,四夫人的房間內。 昏睡一場的兩位美麗少婦終於睜開美眸,看著彼此赤裸的嬌軀,鐵若男只是玉臉微紅,四夫人則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一腳跺裂大地,好藏進地縫中。 「四娘,你是魔毒發作,不用這麼不好意思……」 鐵若男本想開解四夫人,不料話到中途,她卻忍不住調侃道:「但原來你那麼急色呀,我是不是該告你一個非禮罪?咯咯……」 「若男,你……」 四夫人天性活潑,在片刻的羞窘後,她就回複本性,一邊撲向鐵若男,一邊反擊道:「哼,不知誰是色女!還不老實交代,你是怎麼與四郎好上的?大色女!」 「你才與他好上了呢,咯咯……」 鐵若男閃避幾下,隨即也開始反擊。 鐵若男與四夫人在床上嬉戲起來,滾成一團,兩女的身軀不可避免的又開始碰撞,肢體更是糾纏在一起。 「嗯……」 鬧著鬧著,四夫人的聲調突然產生微妙變化,她急忙鬆手後退,連連深呼吸幾十下,這才勉強壓下暴漲的情慾。 鐵若男眼底閃現擔憂,緊接著銀牙一咬,眼底飛速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華。 「四娘,你真想知道我與四郎的事情嗎?」 「啊,你真的與四郎……」 鐵若男突然要主動招供,不待錯愕的四夫人理清思緒,她美眸異彩一亮,已經開始回憶起來,把與張陽之間的羞人事情娓娓道出,而且說得特別詳細。 當鐵若男說及柴房一幕時,四夫人的眼珠子已經瞪大到極限,道:「什麼?四郎竟然在柴房對你那樣?」 「是啊,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惜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哼。」 鐵若男恨恨地揮舞一下拳頭,隨即繼續敘述著張陽對她所做的事情。 鐵若男還真是天生說書的料,說得繪聲繪色、起伏跌宕,與張陽並肩冒險時,那是刀光劍影、緊張刺激;被張陽慾望逼迫時,又是欲拒還迎、曖昧迷離。 也許是鐵若男與四夫人之間嬉鬧慣了,也許是魔毒仍在作祟,四夫人的羞窘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就興致勃勃地豎耳傾聽鐵若男的描述。 四夫人時而美眸發光,時而玉臉通紅,在不知不覺,她已被鐵若男與張陽的「故事」深深吸引,而且沈醉在其中,感受著故事中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分變化。 「不對,不可能。」 當鐵若男說到張陽在元鈴房間的窗外對她邪惡刺激時,四夫人立刻發現話語的破綻,禁不住脫口而出地道:「你說你們蹲在花叢下,四郎又怎麼可能……碰得到你那裡?」 「誰說不可以?四郎的那玩意兒有這麼長、這麼大。」 鐵若男比劃著雙手,反復強調張陽的陽根那超人之處。 「真有那麼長?不可能吧?」 在恍惚間,四夫人完全陷入「科學探討」的思維中,她雙手模仿著鐵若男的動作,並認真地比劃起來,隨即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眼底則多了幾分懷疑。 「當然是真的,而且他還沒有完全放大,如果不信,我讓你親自見識一下。」 四夫人頓時身子一熱,突然有股衝動,然而正當她要喊出「見就見」三個字時,女人本能的矜持終於復甦了。站「啊,你說什麼呀?我才不要看那玩意兒呢!嘻嘻……」 「四娘,你這麼膽小呀,就只是見識一下,怕什麼呢?」 「若男,你少誑我,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 四夫人及時識破鐵若男的陰謀,但心中卻不停迴盪著同一個念頭:四郎的下面真有那麼長、那麼大嗎?嗯…… 突然,四夫人體內的魔毒又開始蠢蠢欲動。 鐵若男能感覺到四夫人呼吸的異變,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隨即突兀地起身下床,離開正在掙扎中的四夫人。 隨後,鐵若男走出院子,仰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浮雲,隨即暗自一聲低嘆,走向她的婆婆——大夫人的院子。 畫面一轉,鐵若男來到雍容華貴的大夫人面前。 雖然鐵若男是大夫人的親兒媳,但神情卻略顯生疏,而且與下人一樣稱呼道:「大夫人身子可安好?若男剛才從四娘那裡過來,四娘身子稍有不適,可能魔氣餘毒未清。」 「我沒事,若男,勞你費心了。」 大夫人出身世家大族,習慣這種上下尊卑的稱呼,坦然受了鐵若男一禮後,她眼簾微微一�,看向了鐵若男容光照人的玉臉,語帶弦外之音的道:「若男,守禮去了,你也不要太傷心,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 鐵若男修長的玉腿微微一顫,雖然她一顆芳心全系在張陽身上,但心底多少有一絲愧疚,如今面對大夫人不滿的語調,那縷愧疾浮上臉頰化為脹紅。 「多謝大夫人擔心,我會好好保重自己的。」 「嗯,那就好。」 也許是煎熬了一整夜心情煩躁,也許是歷盡大變,心靈有所變異,一向威儀但不嚴苛的大夫人突然雙眸發冷,越看神采飛揚的鐵若男越不順眼。 突然大夫人話鋒一轉,冷聲道:「最近我聽到許多閒言閒語,胡亂編排你與四郎;若男,要不找個機會,你與四郎在府裡澄清一下,如何?」 「我……」 鐵若男臉上的紅霞迅速蔓延,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夫人會突然翻臉。 張雅月陪伴在大夫人身邊,眼見鐵若男的神色越來越難堪,急忙出聲道:「娘親,流言怎能相信?你昨夜一直沒有睡好,要不再休息一會兒吧。」 張雅月在勸解的同時,掌心光芒一閃,悄然搭在大夫人的肩上,頓時清涼的靈力鑽入大夫人的腦中,她身子一顫,美眸回複素日的柔媚,不再有先前的狂躁。 倦意在大夫人眼中流轉,她豐腴的嬌軀微微一晃,隨即躺在軟榻上,很快就發出均勻的呼吸。 「若男姐,你不要生氣。娘親會那麼說,並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受到魔毒的影響。」 張雅月知道鐵若男與張陽相好,也知道那是因為妖靈作祟,她自然不會怪責鐵若男,反而替大夫人的言行柔聲道歉。 「雅月,我知道。」 鐵若男極力平復心海波瀾,感慨萬千地道:「我與你哥雖然沒有什麼感情,但大夫人一向待我不錯,如今事情變成這樣,她就算罵我兩句,也是應該的。」 「休想!」 突然在門外響起一道狂野的男人聲音。 原來張陽離開書房後,信步來到這裡,正好聽到鐵若男那有點苦澀的話語,便道:「若男,你已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誰,永遠別想欺負你,大姨娘也不行! 」 「四哥哥,你誤會了,娘親是因為魔氣作祟,所以才會說那些話。」 「大姨娘的心裡要是沒有那種念頭,就算她心情再煩亂,也不會那樣責怪若男。」 說著,張陽大步走入房間,渾身散發出無比明顯的怒氣。 張陽拼死拼活地將眾女從魔人手中救出來,可不是為了被人教訓,更不想被世俗禮教束縛住。 張雅月聞言,根本無法反駁張陽的指責。 雖然鐵若男心中感到幸福,但她還是輕聲斥責道:「四郎,不許胡說八道。大夫人又不是敵人,你眼神那麼兇幹嘛?小聲點,要是吵醒她,我拿你問罪。」 張雅月喘過一口氣,隨即迎上前,再次向張陽解釋一番。 面對絕色妹妹的輕言軟語,張陽終於心軟,嘆息道:「我原本是來探望大姨娘,看來不是時候呀!雅月,我先回房了,大姨娘若是有什麼不妥,你立刻放出信號,我與芷纖會盡快趕來。」 話音未完,張陽已經轉身離去,看來他是真正生氣了。 有了洛陽張府的經歷,張陽對家人的質問已經留下陰影,在大夫人質問鐵若男的那一刻,他已經把大夫人與正國公,甚至是張守禮劃上等號。 「雅月,你照看你娘親,我去勸勸四郎。」 說著,鐵若男快步追出去。 在追上張陽後,鐵若男忍不住問道:「臭小子,你怎麼這麼煩躁?」 「唉,我是不想你還有芷韻姐受人欺負,洛陽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夫人又不是你父親他們那種人,只要魔氣一消,她自會想通的。」 「但願吧!唉……」 張陽伸著懶腰,隨即好奇地問道:「四夫人的情形怎麼樣?魔氣發作了嗎?」 「與芷纖猜想的差不多,她難受了一整晚,剛剛才睡著,你就不要去打擾她了。」 說著,鐵若男微側身子,掩蓋眼底的一縷羞澀,然後美眸一轉,又把話題回到大夫人身上:「四郎,大夫人的體內肯定也有魔毒。你說,她昨晚是怎麼熬過來的呀?」 「咚」的一聲,張陽的心房如擂鼓般猛烈震盪,鐵若男隨口一 句話,他立刻就聯想到一幅誘人的春宮畫——紗帳飄飄的床幃,細密起伏的被浪,強自壓抑的呻吟,還有那優雅華貴的豐腴嬌軀,呃…… 瞬間張陽的恨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禁忌的慾火,他差一點立刻走上回頭路。 「咯咯……」 要撩撥情郎的慾火果然無比簡單!雖然鐵若男心中沒有挑戰的快感,但還是禁不住得意地偷樂。 嗯,大夫人的心結已經很嚴重,大家又在同一個屋簷下,真是難受呀!要想這座宅子「和和氣氣」,唯一的辦法只能……幫張陽一把!鐵若男拳頭一緊,暗自拿定主意,隨即突兀地說道:「四郎,我回房了。你今夜若是有空,就過來吧。」 「啊!」 若男竟然主動邀約?真是老天開眼呀!張陽頓時全身湧起熱血,心想:如果每次鬱悶都會換來嫂嫂的激情,我寧願每天都鬱悶一百次!嘿嘿…… 鐵若男留下一記千嬌百媚的秋波後,動作靈活地從張陽的手臂下閃過,就嘻笑地躍身離去。 張陽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鐵若男,禁不住用力咽了口口水,然後懷著火熱的情懷回到房間。 今天也許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邪器少年經歷大夫人給的鬱悶,又經歷鐵若男的誘惑,而他剛一踏入院子,更大的驚喜瞬間撲面而來。 「主人!」 「老公主人!」 兩聲癡迷的呼喚從兩位絕色美人口中湧出,在普天之下,會如此呼喚張陽的,絕不會是其他人。 「小音、小煙,你們回來啦!」 張陽一聲歡呼,身形如同利箭般飛向房門。 門內,幻影閃爍,香風醉人,兩位完美女奴撲出來,同時鑽進張陽的懷抱。 「老公主人,想死人家啦,嗚……」 宇文煙那肉感的身子拼命往張陽的懷中擠壓,思念的淚水奔流不休。 清音雖然與張陽分別不久,但思念之情絕不在宇文煙之下,她死死地摟住張陽的腰身,語帶哽咽地埋怨道:「壞主人,情況那麼危險,你也不帶著小音一起回來,你不要小音了嗎?」 無盡的感動打開張陽的心房,也打開他的慾望之門。 「砰」的一聲,房門緊閉了。 「啪」的一聲,肉棒進入了。 轉眼間,肉體撞擊聲瀰漫著空間,而動情的呻吟則充斥著張陽三人的心靈。 肉體與肉體的撞擊、心靈與心靈的交融,那才是最好的回應、最美的交流! 肉慾飛舞的一刻,虛空靈光閃爍,蘿莉劍靈幻煙憑空出現。 「小音姐姐,抱我,咯咯……」 幻煙比張陽更加思念清音,她淩空一躍,巨乳猛然撞在張陽的臉上,把堂堂邪器撞得頭暈目眩,竟從清音的身上滾下去。 幻煙佔據清音的懷抱,親暱地趴在清音溫暖的懷中,小嘴一張,彷彿嬰兒般吸住清音的乳頭。 「啊……幻煙乖,不要……那麼用力……啊……啊……」 清音的玉體陡然變成拱橋,而隨著雙腿的抽搐,她那嬌嫩的白虎蜜穴若隱若現,勾得張陽渾身欲要爆炸。 「老公主人,奴家要……主人的大肉棒!」 宇文煙那肉感嬌躺纏住張陽的身子,鴛鴦戲水訣瀰漫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一段時間不見,宇文煙的修為又有所精進,令張陽樂得眉飛色舞。 這時,張陽壓在宇文煙的身上,只覺得身下彷彿是一團白雲般柔軟。 宇文煙的雙乳輕輕劃過張陽的胸膛,兩人乳頭相貼的剎那,她雙腿夾著張陽的腰身,靈活地翻身坐起來。 「滋」的一聲,宇文煙風情萬種地緩緩坐下來,粉紅的玉門情思蕩漾,一寸一寸地吞噬慾望之根。 「啊……哦……」 滿足的聲音同時在張陽兩人的唇角環繞,宇文煙更是流出激動的淚珠,緊摟張陽的身軀,顫聲道:「老公主人,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 「好,不離開,咱們永遠不離開。」 張陽向上一挺,肉棒前,端一緊一鬆,噗嗤一聲,插入宇文煙的子宮花房內。 「呀……老公主人,輕……輕一點,小心……孩子,啊……啊……」 過了幾個月,宇文煙的肚子絲毫沒有大起來,但生命相連的感覺卻無比清晰。 宇文煙不說,張陽甚至已經忘記特殊胎兒的存在,他翻了翻白眼,不得不化狂暴為溫柔,陽根在蜜穴內緩緩抽動。 「重一點,好主人,再……重一點……喔……」 在十幾下輕抽緩插後,宇文煙卻感到難受,肉感的美臀主動旋轉,花徑肉環急速收縮,緊緊地夾住張陽的肉棒。 頓時快感好似電流奔騰般襲向張陽兩人全身,令他們的顧忌都化為灰燼。 狂歡開始了,銷魂盪魄的尖叫來臨了! 春風一盪,張陽跪立在完美女奴的兩腿之間,巨物有如打樁機般,瘋狂進出著白虎名器。 清音已經陷入癡狂的境界,溫涼的玉體彷彿化作巨浪之巔的孤舟般,而那無意識的呻吟則是美妙的浪花,蕩漾著人間最美的天籟。 幻煙看了看癱軟如泥的宇文煙,又看了看癡迷沈醉的清音,隨即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就從後面摟住張陽,道:「哥哥,幻煙已經長大了,幻煙也要與哥哥行房。」 幻煙的那對巨乳在張陽的背上滾動,張陽頓時渾身一顫,清音立刻感覺花徑變小,小得似乎即將被肉棒脹成碎片。 「妹妹,忍一忍,你現在還……唔!」 慾火與理智在爭鬥,張陽剛要回頭勸說,不料巨乳一盪,幻煙竟然把乳頭塞進他嘴裡。 瞬間,如窒息般的快感從張陽全身毛孔噴出,處子的馨香、巨乳的誘惑還有幻煙的哀求,張陽心中一聲狼嚎,理智轟然化為灰燼。 在床榻上,先是「啵」的一聲,張陽的肉棒從清音的花徑內抽離而出,緊接著撲通一聲,邪器與劍靈互相摟抱,從「狹窄」的床榻上摔到床下。 「哥哥,給我,我要。」 「好,哥哥現在就給你,哥哥馬上插進去。」 幻煙主動分開雙腿,纖細的玉腿盡頭是蘿莉處子的蜜處,但張陽已經沒有欣賞的空閒,他對準那緊窄有如一線的粉紅細縫,急不可待地插過去。 「四郎,不要!」 在這關鍵時刻,清音的玉手橫空飛來,及時抓住張陽的肉棒,急聲道:「三夫人說過,妖靈沒有全部收服之前,你一定不能破幻煙的身子。」 「我等不了啦,我不要幻煙的力量,我只要她。」 邪器少年的雙手完全陷入巨乳之中,他雙目早已被乳浪完全淹沒。 清音眼看張陽意志堅定,在壓力之下,她靈光一閃,附在幻煙的耳邊道:「好妹妹,你現在破身會力量大損,而沒有你的幫助,四郎以後會遇上很大的危險。」 「小音姐姐,可是我好難受呀,唔。」 「好妹妹,要不這樣……」 清音一番耳語,隨即牽引著張陽的肉棒來到幻煙的乳溝中。 「啪」的一聲,巨乳輕易夾住棒身,幻煙則跪立在張陽的腳下,在清音的指點下,起伏不休。 「呃……」 巨乳的滋味與眾不同,不僅完全包裹住肉棒,連精囊也一併夾住,而且肉棒前端又被清音的小嘴吮吸,如此絕美的乳交,甚至比尋常的交歡更加刺激。 張陽的狂躁終於在「包夾」中緩緩消散,而歡呼的岩漿則迅速升起。 一刻鐘後,張陽的肉棒猛烈跳動起來,就在馬眼大開的剎那,幻煙很期待地哀求道:「小音姐姐,讓我吃一次哥哥的精液嘛,求求你啦!」 呃,我的天啊,修太母!如此美妙的聲音鑽入張陽的耳中,令身經百戰的他竟然好似菜鳥般激動發狂,精液 瞬間衝出龜冠。 同一時刻,清音與幻煙的小嘴飛速交替,幻煙張大雙唇,接住張陽射出的第一發淫彈,緊接著她向前一撲,含住張陽的龜冠。 頓時碩大的龜冠充塞著幻煙的整張小嘴,噴射的精液則令她兩腮迅速脹大。 「妹妹,快吞下去,不要漏出來。」 清音的指點慢了一絲,幻煙的嘴角已經多了一縷白色的痕跡,清音則立刻俯下身,在幻煙的唇角舔吸起來。 看著幻煙咕咚、咕咚地吞嚥著精液,清音則在舔吸幻煙的唇角,令張陽的心窩一陣瘋狂大吼,本已接近尾聲的噴射猛然又洶湧起來。 張陽那火熱的龜冠劇烈一抖,竟然撞開幻煙的小嘴,瞬間一半的精液被幻煙吞入,另一半精液則奔流而出。 在猝不及防下,清音的玉臉上沾滿張陽的精液。 下一剎那,淫靡的液體繼續奔流而下,滴在幻煙的巨乳上,乳溝、乳峰、乳暈,還有那小小的乳頭全是白色的痕跡。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四章:唯一解藥 吸塵谷內。 火雷真人急匆匆地來到小玲瓏面前,一邊下跪,一邊�報導:「主上,風雨樓傳來消息,天狼山正在攻打血月洞天,血月洞天不敵,已經退守血月峰,血月大陣雖然厲害,但估計也支撐不了十日。」 話語一頓,火雷真人焦急地提議道:「主人,趕快出兵吧!血月老祖若是投降,天狼山的勢力再也無人能夠抗衡。」 「不是還有十天的時間,慌什麼?本座自有主張。」 小玲瓏緩緩張開雙目,原先那飛揚的邪性已經收斂許多,而月牙美眸的深處則多了幾縷詭譎的薄霧,令原本熟識她的人不由得渾身一冷,不僅不敢隨便與她對視,而且還產生出了一種莫名的臣服之心,就好像野獸追隨首領般。 氣息大變的小玲瓏用靈覺掃視著四方,滿意地一笑後,暗自散去「百川歸流」的氣勢,隨即平靜地解釋道:「現在出兵,只是阻止天狼山坐大,如果十天后出發,我就會得到一個絕處逢生的血月洞天。」 「主上英明!我等誓死追隨主上!」 從火雷真人開始,吸塵谷上下再也不稱呼小玲瓏為宗主,而是比宗主更加恭敬的主上。 事實上,血月洞天的情形比火雷真人的預測還要嚴重。 雖然血月老祖早有準備,布下一千名弟子組成「血月大陣」,但千人聯手的力量,也只能令天狼尊者進攻的腳步放慢,而且只是慢了一點點。 一座又一座的分壇、分堂被毀滅,群狼的目標直指血月峰頂。 血月大陣一邊迎敵,一邊緩緩敗退,退到血月峰山腳時已經剩下不到百人。 一個渾身染血的長老撲倒在血月老祖的腳下,哀嚎道:「啟�宗主,我堂弟子已全軍覆沒,請宗主為本宗千年根基著想,假意應承天狼老兒吧!」 「裘長老說得對,請宗主暫時應承,等本宗脫離險境後,再圖後事也不遲。」 「宗主,能屈能伸方是真英雄,請宗主同意。」 裘長老話音未完,另外兩位長老已經大聲附和,四周更是有很多人點頭附和。 瓊娘靜立在血月老祖身後,她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臉不見波瀾,迎著一干同門那不善的目光,她平靜地道:「但憑師尊裁決,弟子定然遵從,絕無異議。」 血月老祖無聲地點了點頭,看著那三個因為驚恐而大失常態的長老,他揚了揚血紅色的長眉,以商量的語調問道:「你們的意思是,按照天狼老兒的要求,獻出瓊娘,避過這一劫?」 「對,屬下正是此意。血月洞天養大瓊娘,相信她也會為血月洞天做出犧牲。」 裘長老見血月老祖心動,急忙連聲勸說,並用大義的名頭套住血月玉女。 「嗯,本座也相信,為了血月洞天,瓊娘絕對願意犧牲。」 血月老祖的話語引起一片竊竊私語,瓊娘則悠閒地喝了一口美酒,神色依然隨意,而裘長老三人則是一片喜色。 不待裘長老站起身,血月老祖突然話鋒一轉,道:「不過,本座最討厭貪生怕死的軟骨頭。」 話音未落,血月老祖的怒火透體而出,血紅色的大手印狠狠打在裘長老的頭頂上,「砰」的一聲,一個大活人就變成一團血霧。 血月老祖緊接著聲調一揚,殺氣騰騰地吼道:「誰敢貪生怕死,此賊就是他的下場!」 瞬間全場一片死寂,兩秒之後,歡呼聲好似山呼海嘯般,原本萎靡的士氣猛然沖天而起。 此時,血月老祖返身進入大廳,血月玉女則來到他面前,嘆息道:「感謝師尊保護徒兒,不過天狼山勢大,又是志在必得,師尊準備如何化解?」 。 「唉,為師對天狼老兒很了解,即使犧牲了你,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狼性就是趕盡殺絕,絕不留情。」 血月老祖無奈地嘆息,並沒有掩飾眼底的沈重,近似咬牙切齒道:「不管天狼是為了什麼目的要抓你,為師一定不會如他所願。」 「師尊,如果我們不投降,就只有一個辦法——請救兵。」 「為師也正有此意,不過如今情勢,只有上官云有此能力與天狼山作對,可惜我們與七星宮素來沒有交情,上官雲行事又只憑一己喜好,他不會幫忙的。」 「除了上官雲之外,還有一個人是我們的希望,而且他絕對願意與天狼尊者作對。」 「啊,是誰?快說!」 血月玉女美眸瞬間閃現著異彩,她眺望著遠方天際,緩緩說出出乎意料的兩個字一張陽! 距離血月峰不到十里,原本的一座血月洞天堂口,已經變成天狼山的營地。 天狼尊者在閉關修煉,火狼則坐鎮大帳,仔細地看著戰略地圖。 惡狼圍著火狼轉了幾圈,最後還是忍不住,略帶埋怨地追問道:「師兄,師尊為什麼不打鐵趁熱、一鼓作氣地拿下血月峰?如果讓我帶隊,保準殺得血月洞天片甲不留。」 「是啊,你帶的人也會片甲不留。」 火狼調侃惡狼一句,隨即凝聲道:「師尊要的不是一個如同廢墟般的血月洞天,而是要整個修真界。我們現在的敵人其實是吸塵谷,如果在這里大傷元氣,那小妖女肯定會樂得眉開眼笑。」 「一個欺師滅祖的小賤人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就算有六道撐腰,她又能做出什麼大事?」 惡狼一想起小玲瓏僥倖得勝的情景,心中怨氣就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恨恨地咒罵道:「媽的,早知道當初在洛陽就該一巴掌拍死她。」 「師弟,千萬不要小看此女。」 火狼的聲音充滿感慨,並與惡狼的不屑截然不同:「我故意放出攻打血月洞天的消息,小妖女至今卻仍按兵不動,她的狡猾已經超出我的估計,又有六道傳授她道法,此女定然會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這時,一隻紙鶴飛進來,隨即化作一張信紙落在火狼的掌心上。 惡狼湊過來看著那封信,禁不住急聲道:「啊,血月玉女悄悄離開了。師兄,那可是我們的目標,絕不能讓她逃走了。」 說著,惡狼一個轉身就要衝出去。 火狼卻拉住惡狼的衣袖,神秘地微笑道:「放心吧,血月洞天所有的反應都在我預料之中,我正等著瓊娘離開呢!呵呵……只要抓住她,把她煉成傀儡,不用我們動手,血月洞天也會土崩瓦解。」 惡狼聽明白一些,但還是有一些迷惑,在絞盡腦汁後,他這才猛然一拍額頭,恍然大悟地道:「哦,難怪我沒有看到王香君,哈哈……還是師兄英明。」 邪門六道煙云四起,正道十山同樣陰雲密布。 無數道目光都在遙望血月峰,稍有靈性的人都在擔憂同一件事情,生恐會成為天狼山下一個目標。 而自從在修真大會上四靈劍女一鳴驚人後,紫雷山又變得熱鬧起來,不僅離開的弟子紛紛回歸,就連百里開外的小宗派也投上拜帖,最後倒塌的雷峰塔又立起來了,與原來的外表一模一樣。 在雷峰塔前,地靈女與玄靈女焦急地走來走去,她們已經煩躁了半個時辰。 這時,雷峰塔塔門一動,就見天靈女側身而出,地靈女兩女立刻迎上去,不約而同地問道:「大師姐怎麼說,願意去救小師妹了嗎?」 天靈女搖了搖頭,無奈地低嘆道:「大師姐不同意。她說小師妹已經死了,現在的小師妹只是妖靈的傀儡,她要開始閉關苦修半年,叫我們從今天起不要打擾,也不要我們護法。」 「小師妹死了?不會的,她肯定只是被邪術控制住而已。」 玄靈女幾乎跳起來,本能的不願接受現實。 「也許大師姐沒有說錯。小師妹不僅失去神智,靈力還強大到那等地步,除了是妖靈傀儡之外,真的解釋不通。」 地靈女神情沈重幾分,突然她美眸一亮,用奇怪的語調道:「有一個人也許能救得了小師妹。」 天靈女與玄靈女都很聰明也很敏感,兩女身子同時一顫,語調也變得奇怪起來:「你是說……那個混蛋狗賊?他真有法子救小師妹?」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了。」 地靈女美眸靈光閃現,銀牙一咬,道:「不管怎麼樣,咱們先去救出小師妹,再去找張陽救人。」 「好,大師姐不去,咱們去。」 「天狼山正與血月洞天廝殺,正是救出小師妹的好機會,咱們立刻就動身。」 天靈女三女玉手一緊,並肩破空而去。 在這一刻,天靈女三女的心中只有堅定的救人念頭,甚至連對張陽的仇恨也拋到一旁;或者說,在她們心底深處,早已經沒有仇恨,只有女人的嬌嗔。 邪門六道殺機四起,而在陰州的邪器依然逍遙自在、春風滿面。 當美妙的夜晚來臨時,張陽想起與鐵若男的約會,但清音那溫涼的蜜穴卻套住他的慾望之根,讓他在兩種誘惑中搖擺不定。 時辰已到,張陽卻沒有出現,可鐵若男對於張陽的爽約雖然大為不滿,但她卻沒有興師問罪的時間。 夜色果然是七情六欲的世界!夜晚剛一來到,四夫人體內的魔毒就發作,嬌她下意識纏上鐵若男的身子,紅著臉頰,羞窘地吻向鐵若男的脖子。 習慣總會成為自然,經過昨夜的訓練,鐵若男只是稍微閃躲一下,隨即一邊撫弄著四夫人的酥乳,一邊突然舊事重提道:「四娘,四郎經常提起你,肯定是對你有意思,要不我叫他來幫你治病?」 「不要,絕對不行。」 無論多少次,四夫人對此的反應都十分強烈,她猛烈搖晃著頭,然後顫聲道:「我又沒有被妖靈附體,怎麼能與四郎……那樣呢?」 「咯咯……要不要我去找一個妖靈,然後弄進你的身體裡?」 「討厭,果然是個大色女,把四郎都帶壞了,嘻嘻……」 鐵若男與四夫人互相打趣,然後在嬉鬧中抱在一起,四條玉腿互相交錯,親密地廝磨在一起。 幾牆之外。 大夫人從浴桶中走出,並在張雅月的扶持下,蓮步蹣跚地來到床榻邊,豐腴的身子還未與被褥接觸已經再次嫣紅密布。 「娘親,你魔毒發作的頻率越來越密集,還是讓芷纖幫你想想法子吧。」 張雅月的美眸中也多了一些血絲,玉臉上寫滿對大夫人的擔憂。 「不用,再去找芷纖,她也只會有那一個法子,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我絕不會同意。」 大夫人想起寧芷纖所說的辦法,立刻氣得渾身顫抖,不由得很懷疑她的目的。 「娘親,芷纖說了,可以不用……直接接觸,只需要……」 「那也不行!我是國公府大夫人,豈能與侄子做那種羞恥的事情?」 大夫人的怒氣陡然一升,豐潤的玉臉上瀰漫著青氣,斥責道:「女兒,你別再提起此事,不然為娘要罰你抄寫女兒經一百遍。」 生氣的大夫人果然很有威儀,即使張雅月滿身絕學,但在大夫人面前卻全無用武之地,唯有暗自一聲嘆息,放棄勸說。 「娘親,要不要女兒幫你運功驅毒?」 說著,張雅月的玉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大夫人禁不住呼吸一顫,彷彿覺得有一股電流穿透她的身軀。 在魔毒的影響下,大夫人的身子越來越敏感,張雅月一個隨意的觸碰,都會使她全身抽搐。 「雅月,你也休息一會兒,娘親累著你了。」 羞紅瀰漫著大夫人的臉頰,但她卻沒有像先前那樣,立刻離開張雅月的手掌。 張雅月雖然是處子,但卻心思細膩,更修煉天涯海角的特殊功法,她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隨即順勢躺在大夫人的身邊,極力地自然笑道:「娘親,女兒很久沒有與你一起睡覺,今晚你就陪女兒吧。」 大夫人知道張雅月是擔心她,不由得感激地握住張雅月的手。 美麗母女花並肩平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甜美的夢鄉中。 張雅月那飽滿的乳峰平緩地起伏著,睡得特別甜美,可大夫人卻睜開美眸,因張雅月的存在非但沒有使她得到平靜,反而更加心緒雜亂,難以入眠。 魔氣在大夫人的眼底打轉,她翻轉身子的頻率越來越頻繁,一次不小心,竟然碰到張雅月的身子。 「嗯……」 在與張雅月肌膚相觸的瞬間,大夫人心中的那團烈火似乎找到發洩的出口般,她只覺心房一顫,快感就好似春風般從她的唇角飄出去。 恍惚間,大夫人覺得焦渴無比,突然一縷清涼的水氣飄來,令她下意識張大嘴唇,就好像即將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見到清泉般,激動得忘乎所以。 「啊……」 大夫人正在拼命吸水,突然一道呻吟傳入她的耳中,這種呻吟這幾天她發出千千萬萬次,自然熟悉得很,令她心弦一驚,猛然清醒過來。 大夫人凝神一看,竟發現她正趴在張雅月的身上,甚至吮吸著張雅月那未經人事的乳尖,而那清涼之氣正是張雅月的處子清氣。 天啊,我竟然做出這種事情,竟然對女兒……大夫人頓時好像被針刺到般,猛然向後退。這一刻,羞窘充斥著她的心窩,就連魔毒也被壓縮到角落中,世間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擋住禁忌的奔騰。 雖然母女都是女子,但也是在倫常之內,大夫人想起先前的義正詞嚴,頓時羞臊得很想立刻逃到外面。 「娘親,你怎麼啦?做惡夢了嗎?」 張雅月睜開迷濛的雙眸,正好看到大夫人坐起來的身影。 「女兒,我沒事,就是有點睡不著。」 大夫人心慌神亂,完全沒有平日的雍容鎮定。 張雅月的神情一片茫然,唯有心中瀰漫著無奈的嘆息,為了緩解大夫人的痛苦,她不僅用上自己的身子,還不得不用上手段。 「母親,睡吧,女兒躺在你身邊,感覺就好像回到小時候,咯咯……」 話音未完,張雅月撲入大夫人的懷抱中,隨即像小孩子般胡亂扭動起來。 「雅月,別鬧了,娘親陪你睡覺就是了。」 張雅月的扭動對於大夫人來說,絕對是種煎熬,她急忙躺回床上,並下意識挪到床邊,距離張雅月有一小段距離。 張雅月嬌嗔幾聲,並沒有繼續緊逼大夫人,隨即很快又「熟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夫人的身子不再輾轉翻騰,但心房卻更加難受,她陷入新的煎熬中。 大夫人顫抖著手指,無數次接近張雅月的身子,可又無數次被她另一隻手抓回來,心想:唔……我這是怎麼啦?竟然對女兒有這種念頭,簡直丟死人了!啊,好難受呀!也許……摸一下……不算什麼,就摸一下吧。 大夫人艱難地�起手,緊接著又縮回去,最後她甚至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 疼痛還未熄滅大夫人體內的慾望,突然張雅月翻過身,夢囈道:「娘親,抱我,女兒要你抱我。」 張雅月這麼一翻身,一條玉腿就搭在大夫人的腿上,還微微動了幾下。 「轟!」 大夫人的腦海中瞬間有如火山爆發般轟然炸響,等她再次回過神來時,她已經緊緊地抱住張雅月,泥濘的蜜穴重重地貼在張雅月的小腹下,不停摩擦著、呻吟著。 張雅月睡得特別沈,但玉臉卻逐漸瀰漫著嫣紅,並在大夫人肥美陰唇的不停「吮吸」之下,她腳尖一蹦,桃源花瓣悄然綻放,流出人生第一滴春露,雖然春露轉眼就被大夫人的蜜唇吸走,但處子幽香已經瀰漫開,就好似一縷仙氣般,飄上屋頂、飄到屋外、飄出院子、飄到剛剛走出臥房的張陽鼻中。 「咦,什麼味道?真香呀!」 邪器少年不禁雙目微閉,陶醉無比地深呼吸一口氣,隨即精神一振,化作一縷幻影飛向鐵若男的房間。 「啊,什麼聲音?難道……」 幻影一定,張陽站在房門前,發出驚詫的自言自語,他的六識何等強大?不僅聽到房間內的呻吟聲,還聽到兩具肉體的摩擦聲。 三嫂在與人交歡!張陽的雙目瞬間亮光四射,微微打開房間的一條縫隙。 「啊,若男,你咬疼我了。」 「四娘,是你先咬我的,舒不舒服?四郎經常這樣咬我,他還說痛過後才會有快樂,那就叫——痛快!咯咯……」 「唔,不要提四郎,你這色女,不許提他。」 「咯咯,你剛才不是也在喊他的名字嗎?呀,你又濕了,誰才是大色女……啊哦……」 在這關鍵時刻,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穿透門扉,令張陽滿天怒火淩空一顫,瞬間化為沸騰的熱血。 張陽禁不住耳朵一豎,貼在門上偷聽起來,原來男人也是好奇的生物,邪器更是喜歡這種偷窺的滋味。 房內,床榻上,慾望的波浪正在向高潮奔騰。 鐵若男斜躺在床頭上,四夫人則趴在她的兩腿之間,不停吮吸著她的玉門花瓣,同時還翹起屁股翹,並本能地旋轉著,巧合的是,她那若隱若現的後庭花蕾正對著房門的方向,勾得門縫裡那雙眼睛直冒綠光。 鐵若男早已迷失在快感中,但與邪器的特別感應卻令她眉梢微挑,一縷戲謔的笑意浮上她的唇角。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五章:欲無止境 鐵若男一聲長吟,不再完全被動地享受,趁著四夫人換氣的機會,她的右腿貼著四夫人的身子移動起來,腳尖從身子外側移到腹部,然後一邊在她那柔膩的肌膚上劃著圈,一邊緩緩向下。 「啊……若男,你真會……弄呀,嗯啊……又是從四郎那裡學來的吧?」 「咯咯……這可是我自己的絕招,怎麼樣?舒服嗎?」 肉體的刺激雖然令鐵若男兩女花房大開,但她們心底總是抹不去嬉戲的感覺,總是少了幾分縱情放欲的癡狂。 嘻笑之際,鐵若男腳尖一挑,腳趾擠入四夫人的臀溝中,而隨著她腳背在臀溝中的摩擦,在暗處的某人大口大口喘著氣,在不知不覺間,那火熱的呼吸與鐵若男腳背的動作渾然合一,同時快,同時慢,同時褻玩著四夫人的嫩紅花蕾。 「咯咯……」 鐵若男的笑容如花綻放般,同時得意地瞟了門縫一眼。 四夫人則沈醉在從未有過的新奇「遊戲」中,她那挺翹的屁股本能地顫動著,似要逃離,又似迎合,在羞怯之下,她渾身酥軟無力,再也咬不住鐵若男的花唇。 這時,鐵若男的另一條腿來到四夫人的小腹下,兩腳交替撫弄著她的人妻禁地,並暗自一用力,纖細的大腳趾準確地刺中四夫人的後庭花門。 「四娘,你這裡還沒有被人弄過吧?」 即使是這般情形,四夫人也沒有想到鐵若男會野性如斯,瞬間她羞得渾身抽搐,兩瓣美臀陡然一縮,竟然緊緊地夾住鐵若男的腳趾。 「呃……」 在黑暗中,張陽有如遭到雷電突襲般,下身一震,龜冠猛然打在門扉上,撞出一聲悶響。 好在此時四夫人全身心都在顫抖,沒有聽到從耳邊飛過的細微聲,而是羞聲嬌嗔道:「若男,你……你怎麼……這麼……壞呀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這有什麼?男人最喜歡我們在床上說這種話了!咯咯……四郎還引誘我說過更羞人的話,四娘,你要不要聽?」 「我才不要,你這大色女,啊……」 四夫人的戲語中途化為呻吟,原來鐵若男突然翻身,反把她壓在下面。 鐵若男的玉手迅速佔據四夫人的蜜處,把那泥濘的玉門捏成「S」形,然後中指一彈,不輕不重地打在四夫人的陰蒂上。 「四娘,誰是大色女?說呀!」 「若男,別……別打,好酸呀,啊啊……」 鐵若男這麼輕輕一彈,四夫人體內的魔毒立刻甦醒。 當四夫人的陰唇自動張開時,鐵若男揉捏的動作卻停下來,在潛移默化下,她已經把張陽的氣息模仿得維妙維肖,道:「四娘,說不說呀?」 「若男,我好難受呀,好妹妹,快幫我止癢,啊……我說就是了,我說。」 魔毒在四夫人的花心處盤旋打轉,就好像千萬隻螞蟻在嬌嫩的花徑內爬來爬去似的。 「咯咯……四娘,你是不是大色女?」 「是,我是大色女,啊哦……」 說著,四夫人捏住乳房,一股用力擠壓的快感湧入心房,令她全身一麻,終於「勇敢」許多。 「滋」的一聲,隨著四夫人的喊叫,鐵若男的手指刺入春水四溢的花徑內。 「四娘,再說一遍。」 鐵若男的手指開始聳動,聲音則更加低沈。 「我是……大色女,咱們都是大色女,啊啊啊……」 四夫人屈服在快感之下,但卻心有不甘地伸手抓住鐵若男的乳球,用力一扯,樸乳球頓時被拉成紡錘形。 下一剎那,四夫人手一鬆,乳球立刻彈回 去,肉色的浪濤久久不休。 「咕咚!」 在黑暗之中,某男用力吞嚥著口水。 鐵若男也感受到「痛快」的滋味,她手腕再次加力,整根中指都插入四夫人的蜜穴中,摸到一圈嬌嫩的肉環。 「四娘、大色女,你想不想要男人呀?想不想……」 鐵若男突然靈光一閃,隨即指尖在那圈肉環上柔柔滑動著。 花徑內的敏感一點被如此撫弄,四夫人怎能抵擋得了那瘋狂的快感?在鐵若男反反複覆的逼供下,四夫人只覺得腦中轟然炸響,瞬間化成一片飄飛的羽毛。 「要,我……我要……我要男人、要男人,噢……若男,你就是男人,好色的男人。」 四夫人已經不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麼,只知道用力挺動著腰身,迎合鐵若男手指的插入,只知道拼命揉捏著乳房,用乳頭的疼痛化解心房的搔癢。 「咯咯……」 鐵若男秀發飛揚,她一邊淫弄著四夫人的蜜穴,一邊向前一壓,挺拔的乳峰完全擋住四夫人的視線。 「四娘,我是男人,男人在弄你,是不是?」 「是,你在弄我,男人在弄我。快,再快一點……」 「男人弄得你舒不舒服?」 鐵若男逐漸陷入這別樣的刺激中,她看了門縫一眼,隨即插入一根手指,道:「四娘,男人是什麼樣的?是不是像四郎那樣?」 「嗯嗯,嗯……啊……是四郎那樣,四郎是男人!」 一提到張陽,四夫人心底最後一絲理智終於化為灰燼,在大喊的同時,她腦海如波瀾般猛然天翻地覆,在萬丈波浪之中,彷彿有一根粗長、火熱、堅硬又通紅瑩潤的巨棒破浪而出,直戳向她的心窩。 「呀——」 幻想中的恐懼令四夫人驚聲尖叫,嬌軀則弓鋌而起,春水有如春泉般,打濕鐵若男的手掌。 不待四夫人從高潮中回過神來,鐵若男銀牙一緊,第三根手指又插進去。 四夫人那纖細的蜜穴終於感受到充塞的感覺,雖然鐵若男的手指不能插入花心,但花徑肉壁卻脹大到極限,她一聲變調的嘶吼,腳尖與小腿繃成一條直線。 「四娘,要不要男人弄你?」 鐵若男一邊旋轉著手指,一邊開始第二輪心靈的洗禮。 「要……我要……」 四夫人的羞叫聲脫口而出,甚至還比先前順暢許多。 「四郎是不是男人?」 「是,他是男人!啊……」 「你要男人弄你,是不是要四郎弄你?」 在恍惚中,鐵若男與門外的張陽心靈相通,把張陽心中的期待全部化為現實。 「要……不、不要……」 在迷亂之中,因為禁忌觸動女人的本能,四夫人眼底有了一絲掙扎。 此時,鐵若男彷彿是邪器的化身,她敏銳地發現到四夫人的變化,兩膝朝左右一分,立刻把四夫人的雙腿大大分開,私處完全暴露出來。 四夫人的雙乳被鐵若男的乳浪擊中,她一聲哀鳴,再次墜入慾望的深淵中:「要,我要四郎弄我——」 「轟!」 同一瞬間,房內房外,男人與女人同時腦中一片空白。 當四夫人喊出那禁忌的話語時,她突然發現,快感在花心、乳頭、後庭,甚至舌尖上爆炸開,她張大朱唇,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快感則在她心窩處瘋狂打轉,令她頭暈目眩、四肢發顫,逐漸要窒息。 當四夫人那禁忌的話語傳到門口時,聲波似乎變成實質的力量,房門一顫,門板上留下一個人形的大洞。 「四姨娘,我來啦!」 虛空幻影一閃,張陽就在床邊憑空突現。 「四……四郎?」 四夫人迷醉的美眸看到張陽的身影,但她的腦海卻接收不到眼睛的信號,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四娘,我把四郎叫來了,現在可以讓他滿足你的心願了!」 鐵若男繼續壓在四夫人身上,她的聲音不再嬉戲,而是充滿誘惑的氣息。 「四郎?啊,四郎!」 呆滯足足十幾秒鐘後,四夫人終於完全清醒過來,她陡然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下意識就要翻身躲藏,心想:天啊,張陽竟然出現了,而且還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那一絲不掛的身子,而且還直視著私處,唔……全被張陽看光了! 「四娘,不要怕,四郎會好好憐惜你的。」 鐵若男巧妙地抱住四夫人的身子,以她如今的力量,要束縛住四夫人自然是輕而易舉。 鐵若男的雙腿再次分開四夫人的雙腿,身子還向前移動幾寸,完全暴露出四夫人的花徑。 瞬間,春風發狂,春雨發浪。 鐵若男與四夫人的乳頭互相廝磨,乳球浪濤重重,而她們的私處雖然沒有貼在一起,但情景同樣無比淫靡。 張陽的目光太過灼熱,令鐵若男心房一顫,蜜汁奔湧而出,先灑落在四夫人的小腹上,隨即向下流到四夫人的陰戶蜜唇上,最後與四夫人的春水渾然交融,打濕大片床褥。 「不要,若男,快叫四郎出去,我是她姨娘,我們不可以!」 四夫人焦急地叫喊出聲,但聲調卻虛弱無比。 「四姨娘,我不會強迫你的。」 張陽悠閒地脫下衣衫,嘴裡說不會強迫,但衣衫一落地,無遮無攔的下體昂揚地咆哮著,幾乎與他的小腹平行。 「啊!」 四夫人瞬間睜大眼睛,那巨物的影子直逼眼簾,嚇得她渾身顫抖,用力閉上眼睛,彷彿看見鬼怪般,心想:唔,好嚇人呀,竟比鐵若男形容的還要大!天啊,鐵若男怎麼受得了呀?會不會把她下面弄壞呀? 彷彿是為了解答四夫人心中的疑惑,鐵若男稍微鬆開四夫人,然後回身猛然抓住張陽的陽根,半真半假地嬌嗔道:「臭小子,你把這玩意兒放這麼大,想嚇死四娘呀?給我老實點,要是傷著她,姑奶奶給你好看。」 鐵若男立下如此大功,自然有驕傲的本錢,張陽樂滋滋地承受著責罵,然後自動縮小巨物。 鐵若男滿意地櫓動一下肉棒,以示獎勵,隨即又附在四夫人的耳邊,柔聲安慰道:「四娘,我不會害你的,你體內的魔毒只能這樣解除,而且四郎真的會帶給你快樂,咯咯……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不,我不試。呀!」 四夫人好似撥浪鼓般搖著頭,突然鐵若男牽著她的手握住一根火熱的物甚,令她舌尖一抖,話語立刻變成尖叫聲。 鐵若男不讓四夫人縮手,還帶著她的手擼動、摩擦著張陽的肉棒。 張陽頓時快活不已,樂得呼吸如火。 四夫人羞窘驚叫之餘,心弦一顫,突然冒出強烈的詫異念頭:咦,怎麼變小了?難道不是……那玩意兒?不可能,怎麼會變小呢? 好奇是人類的天性,好奇也能害死貓!四夫人忍不住好奇心的誘惑,雙眸張開一絲縫隙,瞬間四夫人的玉臉紅若滴血,再次緊閉著眼睛,可她的朱唇則越張越大,難以閉合。 天啊,真是四郎的那東西,好古怪呀,竟然在自己面前……又變大了!啊,世上真有這麼神奇的事情,難怪四郎能把若男的魂兒都勾走了!剎那之間,四夫人的腦海中閃過千百道雜念,最後她竟然幻想出最為羞人的一幕:若是那玩意兒在裡面長大,會是什麼滋味呀?啊,我在想什麼?丟死人了! 就在四夫人心亂如麻之際,張陽已經開始行動,他的手探入四夫人兩女美乳重疊的縫隙間。 張陽的一隻手同時揉捏著四夫人兩女的乳球,那特別的快感立刻充斥著他的心窩,他隨即腰身一挺,肉棒插入鐵若男的蜜穴內。 在猝不及防之下,鐵若男被張陽這一插弄得眼神散亂,彷彿被插入心窩般。 「啊……臭小子,別弄我,快幫四娘解毒。」 「嘿嘿,好姐姐、好老婆,我說過不會強迫四娘的,就再辛苦一下好姐姐,給四娘當個好榜樣。」 「臭小子,又玩花樣,混蛋東西。啊,輕一點。」 在這個時候,張陽可不會聽鐵若男的話,他縱身一聳,撞擊的力量把三人撞成一團,並疊成一線。 張陽的肉棒深深插入鐵若男的花心中,而精囊則撞在四夫人的玉門上,而他這麼一插,等於是同時侵襲兩女的人妻禁地。 「啪啪……」 猛烈的肉體撞擊聲充斥著空間,這幾日張陽雖然不停寵愛著一群女人,但邪器之能似乎永無止境,肉棒被蜜穴包夾的那一刻,他依然渾身舒爽,慾火飛升。 張陽的肉棒在鐵若男的花心內開始變大,而精囊則彷彿擁有生命般,拼命往四夫人的蜜洞內鑽去,震顫的春丸自然不可能鑽入花心,但卻擠入四夫人的玉門。 「呀,四郎,不要……我不要……」 腫脹感令四夫人芳心大急,還以為已經插進去,禁不住掄起拳頭打向張陽。 張陽輕易地握住四夫人的粉拳,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四夫人的手強行放在一個美妙部位——張陽與鐵若男性器交合的地方。 四夫人頓時心生驚詫,下意識地摸了摸,發現那果然是張陽的肉棒,還有鐵若男的私處。 在明白過來後,四夫人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而隨著心弦的放鬆,思緒不由自主地產生微妙變化。 四夫人這廂「暗自欣喜」,鐵若男卻被她這一摸,弄得「苦不堪言」。 一根無敵肉棒,再加上一隻柔嫩玉手,同時侵襲著敏感的花唇內外,讓鐵若男原本強忍的情慾轟然爆發出來,她猛然抱著四夫人,竟不顧一切地扭動摩擦,還無意識地吻向四夫人的朱唇。 「唔……」 即使是鐵若男與四夫人廝磨最為激烈的一刻,她們也沒有如此親密地接吻,而四夫人遭受如此突襲,一股酥麻感穿透全身,頓時從髮梢到腳尖都顫抖起來。 「啪啪啪……」 這時,張陽鬆開抓住四夫人的手,專心地享受著兩女的桃源蜜唇,他的肉棒不再前後進出,冰火九轉的神功在肉洞內大發光芒,而兩顆春丸則擠入四夫人的玉門內,就好似永不停息的彈球般,震得四夫人的私處一片震盪,花蜜越流越多。 衝擊感早已鑽入四夫人的心窩,她聽著鐵若男在耳邊的大呼小叫,感受著鐵若男那連串的羞人呼吸,心房突然一顫,再次陷入迷亂中。 最初的倫理恐懼過後,魔毒終於開始發作。 沒有了張陽的強迫,四夫人的手卻沒有立刻離開,幾秒後,她一會兒摸著鐵若男的陰唇,一會兒則摸著張陽的肉棒。 「呃……」 快感瞬間淹沒邪器少年的身心,他大手一揮,二人的身子連續交替變換。如張陽的肉棒依然插在鐵若男的蜜穴內,但性器交接的部位卻貼在四夫人的臉頰上,而鐵若男的陰蒂距離四夫人的眼睛只有細微的距離,而張陽的精囊與四夫人的朱唇沒有一絲空隙。 四夫人眼眸一顫,清楚地看到肉棒根處的血脈,她本能地大聲驚叫,不料精囊竟然撞進她的嘴中。 「唔……啊啊……」 天啊,那玩意兒進來嘴裡啦!四夫人嚇得神魂皆失,可就在她不知所措的一刻,竟發生更加羞人的事情。 原來鐵若男身子一軟,玉臉竟然靠在四夫人的兩腿之間,高潮的呻吟從她嘴中飛出,噴向近在咫尺的玉門花瓣。 慾望的呼吸與眾不同,那一縷酥麻從四夫人蜜唇蔓延到花心深處,她不由自主地雙腿一緊,把鐵若男的臉頰夾在泥濘之地,緊接著唇舌蠕動、銀牙顫抖。 四夫人這一茫然失控不打緊,卻苦了張陽,因她那顫抖的銀牙彷彿鼓槌般,輕柔地在精囊上敲打著淫靡霏霏的天人之音。 張陽還是人生第一次碰到這種享受,一聲悶哼,他差一點精液暴射,幸虧鴛鴦戲水訣及時封住精關,這才讓他沒有功虧一簣。 時間在慾火中無聲流逝,四夫人已經身酥骨軟、汁液橫流,如果不是倫常禁忌的存在,她早已撲倒張陽。 「唔……男人,我要男人!」 四夫人在心中呼喚著:不管是誰,只要是個沒有顧忌的男人就可以! 雖然鐵若男仍撫弄著四夫人的身子,但女人的撫慰已經難以壓制住魔毒的咆哮。 「四姨娘,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邪器前一下在插鐵若男的蜜穴,後一下則在四夫人的陰唇上刮過,看著四夫人那掙扎、煎熬的神態,他邪魅的心靈可是無比享受。 四夫人雙手緊緊地抓住鐵若男的乳房,抓得鐵若男發出忍疼的聲音,她心亂如麻,思緒盤旋不休:男人,張陽就是一個男人,我要男人,要……張陽!不! 不行……我是張陽的姨娘,等於是他的母親,怎能母子亂倫?不,我不是他母親,只是他父親的妾侍,啊……好想要呀,可惡的張陽,為什麼不直接插進來? 為什麼不強暴我? 張陽完全能感受到四夫人的心思,但他就是不急躁,又輕緩地摩擦十幾下後,才把癱軟無力的鐵若男放到一旁,專心致志地玩弄著四夫人的身心。 「四姨娘,你不說話也行,就點一點頭吧,不然我可就回去了。」 「唔……」 四夫人的銀牙咬破下唇,那動作像是點頭,又像是在搖頭。 邪器少年還不滿意,正要繼續挑逗四夫人,不料鐵若男竟站起來,一聲野性的嬌嗔,猛然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呀——」 只聽噗嗤一聲,張陽的肉棒盡根插進四夫人的蜜穴內,直達子宮花房。 四夫人一聲驚天尖叫,淚水還未湧出眼眶,已經被那毀滅般的快感化為灰燼,心想:天啊,還是被插入了!啊,可惡的四郎,竟然插這麼深,好痛、好舒服呀! 【第十六集:身世疑雲】第六章:風雲再起 無名坡,距離血月洞天幾十里,一處荒蕪人煙的地方。 虛空一聲嗚鳴,留下幾道飛劍破空而過的軌跡,緊接著大地一顫,荒涼的山坡上灑下幾滴晶瑩的血珠。 「你,逃不掉;我,吃你!」 翻騰的煙塵突然靜止,就見身姿宛如幼女,但氣息卻陰沈無比的王香君從天而降,冷漠地盯視著負傷的瓊娘。 隨著邪力的不停增進,王香君越來越不像活人,就連話語也變成機械聲。 瓊娘在肩膀上點了兩下,迅速 止住奔流的鮮血,隨即再次騰空而起,向遠處御劍狂飛。 這時,忽然有兩道真火擋在瓊娘身前,兩個比王香君更不像活人的傀儡憑空突現,隨即三個美麗誘人的怪物以犄角之勢,包圍最新的妖靈宿主——血月玉女。 「吼——」 三怪同時一聲嘶吼,無名坡瞬間飛沙走石、遮天蔽日。 在狂暴的風沙中,瓊娘毫無疑問地落入魔掌中,隨後水蓮與黃靈女四手虛空一拉,瓊娘就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邪力淩空一卷,長裙瞬間炸成碎片,只剩破裂的褻衣勉強遮體。 衣裙碎片盤旋飛舞,半裸嬌軀肉色瀰漫,就連瓊娘左邊的乳珠也暴露在風沙中。 情勢如此危險,情景這般羞人,但血月玉女的神色依然平靜,沒有做絲毫無謂的掙扎,只是冷冷地盯著王香君三女。 瓊娘的目光激怒了王香君,她雖然沒有了記憶與靈性,但骨子裡的本性卻沒有變,最是嫉恨瓊娘這種目光、這種女人。 又是一聲憤怒的嘶吼,王香君騰空而起,幼小的身形卻在天空映射出龐大的黑影,好似一頭髮狂的巨獸般,張開巨口撲向血月玉女。 轉眼間,王香君好似一條美女蛇般緊緊地纏住瓊娘,邪惡的能力瘋狂地侵襲瓊娘全身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嗯……」 瓊娘那挺拔的乳房向上一抖,乳珠首先凸立而起,緊接著嫣紅從乳暈處飛速地擴散開。 微不可察的呻吟飄出瓊娘的唇角,在王香君的邪能刺激下,她緊閉的嘴唇開始顫抖,嫣紅的檀口越張越大。 王香君聽著瓊娘銀牙的互相撞擊聲,眼底閃過一抹野獸般的歡喜,隨即伸出舌頭,舔向瓊娘那渾圓的美乳。 黑暗的呼吸首先噴在瓊娘的乳尖上,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瓊娘渾身一顫,雙唇終於完全張開,緊接著一道酒箭從她嘴中激射而出。 「啊!」 王香君在猝不及防,帶著一團血霧翻飛而退,那酒箭竟然射穿她的胸膛,如果她不是惡煞冥女定然難逃死劫。 瓊娘的反擊雖然神奇,但也消耗她大量本命元氣,因此一招成功,她立刻騰身而逃。 兩個妖靈傀儡果然不算人類,沒有前去扶持受傷的王香君,而是撲向瓊娘。 只見水蓮的衣袖化作長長的布帶,淩空飛射而出,輕易擋住瓊娘突圍的方向,黃靈女則橫身飛躍,一劍刺向了瓊娘肩膀。 活捉獵物,讓主人再次捕獵妖靈是水蓮兩女心中唯一的念頭。 血光一閃,瓊娘的肩膀上又添上一道深深的傷口,她身子一斜,再難閃躲黃靈女抓向她咽喉的利爪。 在電光石火間,虛空異變再生。 三靈女突然破空而至,水蓮則升空而起,王香君也憤怒地撲上去。 瞬間原本很有規律的飛沙走石陡然向四方飛濺,七個女人在煙塵中戰成一團。 「轟!」 一聲巨響過後,山坡改變形狀,瓊娘與三靈女破空逃離而去,王香君則站在煙塵的頂端,喘了一口血氣。 在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過後,王香君急速落地,然後盤膝打坐,只一刻鐘,穿透身軀的傷勢就消失不見了。 山風一卷,三個不算人類的美麗怪物也離開無名坡,追向獵物逃離的方向。 陰州,張家別院。 邪器少年還在四夫人的房中胡天胡地,一元玉女從院門前飄然走過,禁不住長長地嘆息一聲。 張陽的話語雖然觸動靈夢的心靈,但卻不能改變她下山行道的目的,她還是想把張陽拉出這安樂窩,不過她換了一個更好的方法。 意念一動,靈夢找到冷蝶,簡單行禮後,她迅速說出來意。 冷蝶的「冷」天下聞名,除了面對張陽之外,她很少能有笑臉,聽完靈夢的建議後,她冷淡地回應道:「夢仙子,我對拯救蒼生沒興趣,幫不了你。」 冷蝶的話語沒有絲毫猶豫,靈夢忍不住暗自嘆息,心想:這冷蝶與張陽還真是天生一對呀! 一元玉女正要繼續開口曉以大義,就響起另一道悅耳的女聲:「四嫂,你這不是拯救蒼生,是幫四哥哥的忙,萬欲牡丹總有一天會與四哥哥決戰的。」 天涯玉女的微笑沒有靈夢那麼飄逸,但勸說的手段卻高明許多。 冷蝶心房一跳,「四嫂」這兩字在她耳中久久迴盪,她臉紅了,就好像完美的冰雕擁有生命般,突然擁有人類的正義之心。 「好,我與你們一起行動,狙殺萬欲牡丹。」 「夢姐姐,我們也要去。」 寧靜雙月並肩而至,張寧月揮舞著拳頭,少有地仇恨道:「可惡的妖婦,把娘親害得那麼慘,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張靜月的氣憤雖然也如同張寧月,但她還是冷靜地問道:「夢姐姐,你能確定萬欲牡丹的位置嗎?」 靈夢點了點頭,凝重地道:「上次與萬欲牡丹一戰,雖然我與幽月敗得很慘,但也擊中她一下,留下我玄功的特殊印記,短期內,即使是萬欲牡丹也抹不去。」 一元山術法的玄妙自然不需要懷疑,張家眾女不由得神情興奮、鬥志昂揚。 冷蝶不愧是邪門一宗之主,對於萬牡丹的厲害更加深有感觸,冷冷地提醒道:「萬欲牡丹雖然只恢復幾分靈力,但以咱們幾人的功力絕對困不住她。 」 「我知道,即使是我師尊出手,也困不住妖靈狀態的萬欲牡丹。」 即使靈夢站在一群絕色美女的中間,仍氣息超凡,她眺望著天際,悠然細語道:「我只求把萬欲牡丹趕出陰州,讓張兄再無後顧之憂。」 朝陽逐漸散發出刺目的光芒。 張陽一覺醒來,原本還想重溫舊夢,不料四夫人快活過後,竟然過河拆橋,掄起枕頭就是一陣亂打,一邊打,還一邊大罵混賬。 張陽辛苦一夜,卻換來一臉鼻青臉腫,不由得大呼冤枉;而鐵若男不僅不為他主持正義,還與四夫人狼狽為奸,施展出她的長腿絕技,踢在張陽的屁股上。 昨夜鐵若男那一腳,把九轉冰火鑽踢進四夫人的蜜洞內;現在鐵若男這一腳,則把張陽踢上半空中,直接飛出這院子。 房內,鐵若男兩女樂得眉開眼笑,笑得有如花枝亂顫般。 鐵若男扶著櫃子,笑道:「四娘,你下手還真狠,四郎的眼窩都被打青了。」 「哼,那樣的混蛋,打死活該。」 四夫人生氣了,她鼻尖微聳,嬌俏的身子昂然挺立,緊接著又突然哎喲一聲,以彆扭的姿勢躺回床上。 鐵若男見狀,突然恍然大悟,笑得前俯後仰,道:「我明白了,難怪你罵他混蛋,原來是怪他弄了你後面呀,咯咯……」 四夫人的姿勢更加彆扭,不待她出聲辯駁,鐵若男又回憶著補充道:「不對呀,昨晚四郎弄進去的時候,你不是不疼嗎?甚至還主動催他用力一點呢!」 「胡說,那樣叫的人明明是你。咯咯……大色女,陷害我的帳還沒有跟你算呢!」 話音未落,四夫人已經撲向鐵若男,鐵若男則不甘示弱,兩女一邊說著讓男人面紅耳赤的私密話,一邊嬉戲打鬧起來。 有了張陽的滋潤,快樂果然來臨了。 張陽被趕出來後,邁著悠閒的步伐走向別院大廳。 「咦,人呢?」 可以見到下人的身影,但卻不見一干絕色少女,張陽不由得疾步回到後宅這才見到他那兩位心愛的女奴。 「主人,靈夢帶著幽月、寧月、靜月還有冷蝶與芷纖,到城外對付萬欲牡丹了。」 張陽聞言下巴瞬間急速下落,立刻就要喚出上古法劍。 宇文煙兩女還真是了解張陽,宇文煙早已站在他身後,一邊抱住他,一邊輕快地補充道:「夢仙子說了,她們幾個聯手的力量足夠自保,而且只是想嚇走萬欲牡丹,叫主人你不要追上去,還叫我們留在府中嚴密戒備,以防不測。」 張陽凝神想了想,雖然有點不滿靈夢的自作主張,但還是強行回復平靜。 跳躍的思緒一向是邪器自豪的地方,擔憂幾秒後,他立刻想起寧芷韻:嗯,已經大半天沒有看見她,正好現在與她單獨待一會兒,回來這麼久,還從沒有與她單獨相處過呢!唉,女人太多,有時還真是不方便。 意念一定,張陽告別客串守衛的清音、宇文煙,大步奔向寧芷韻所在的院子。 「四少爺,奴婢正在找你呢。」 這時,百靈忽然出現,攔住張陽。 只見百靈雙眸含情脈脈,還有一絲淡淡的幽怨。 張陽多情的心海微生波瀾,不由得伸手輕撫百靈的臉頰,柔聲安慰道:「這陣子冷落你了,是四少爺不好,你別往心裡去,我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 」 「四少爺,嗚……」 張陽的溫柔令百靈彷彿變成哭泣的小鳥般,激動地撲入張陽的懷抱。 一番親暱後,百靈露出幸福的笑顏,隨即美眸一眨,終於想起正事,道:「四少爺,大奶奶叫你去一趟。二奶奶這兩天的情緒時好時壞,看你有沒有辦法讓二奶奶的狀況穩定下來。」 「二嬸娘還在悲傷嗎?」 「嗯,每天都在流淚,好在有芷纖小姐的金針,又有大奶奶的陪伴,她已經開始吃飯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傳話,我見過芷韻後就會過去,最多不超過兩刻鐘。」 百靈乖巧回應,隨即臉頰微微上揚,一縷羞紅悠然浮現,她顫聲問道:「四少爺,你看過二奶奶後,會……留下來吃午飯嗎?」 「好啊,你可要做好吃的。」 百靈如此羞窘的暗示,張陽豈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不由自主伸出雙臂,重重地抱住百靈那纖細曼妙的嬌軀。 張陽的憐愛從心底散發出來,輕易傳入百靈的心底,令她心房一暖,美眸舒展,瞬間彷彿花蕾綻放般,多了三分麗色。 百靈歡快地離去,張陽則看著她的背影,禁不住再次嘆息:女人真是太多了呀! 由於時間有限,張陽腳底光芒一閃,一步就踏出三丈遠,然而他走出不到十步,又被一個美人中途攔截。 「四郎。」 在花叢縫隙間,二夫人那柔弱嬌美的身姿若隱若現。 「姨娘,你怎麼在這裡?」 張陽雙目一亮,意念還在盤旋,身軀已經飛過花叢,抱住二夫人那柔媚的身子。 情思總能給人勇氣與力量,二夫人的膽子也大了許多,她在張陽的懷中挪了挪腰身,令張陽的火熱之物更加緊密地貼著她的臀溝。 「幽月她們有事出門了,我一時無聊,就走到這裡。」 二夫人話音未完,玉臉已經多了幾分羞窘,那謊言真是破綻百出。 「好姨娘,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吧!嘿嘿……」 張陽最喜歡看到二夫人羞窘的模樣,在言語刺激的同時,他肢體上也沒有放過柔弱嬌羞的二夫人。 二夫人瞬間臉若滴血般艷紅,羞得渾身顫抖,美臀也急速緊夾,正好夾住張陽的慾望之根。 「好姨娘,我也想你。」 在刺激過後,張陽的柔情瞬間撫平二夫人心中的羞亂,她似欲逃離的身子主動往後一貼,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與張陽的胯間廝磨起來。 慾火瞬間衝入張陽的腦海,但他卻不得不第三次悲鳴嘆息:女人太多了,嗚…… 張陽捨不得鬆開二夫人,又不願讓其他美人失望,意念一動,他抱起二夫人騰空而起,也顧不得這是在家中,就這樣直接飛向寧芷韻的院子…… 兩刻鐘的最後一秒,張陽氣喘籲籲地站在苗郁青的面前。 「四郎,你這麼快就來啦?」 苗郁青的詫異絕不是偽裝,她環目四視,見四周沒有外人,忍不住道:「我還以為你要在芷韻的房裡待很久,沒想到這麼快。」 大嬸娘竟然也學會調侃人了,唉!張陽不由得翻起白眼,隨即關切地問起唐云的情形。 苗郁青同情地嘆息道:「西門雄與守信先後離去,對她來說,沒有比這更大的打擊,她能活下來,真的要佩服芷纖的醫術。」 「還有我的功勞,可不要忘了。」 「壞傢夥,就知道貧嘴。」 苗郁青嬌羞嗔責,豐腴曲線起伏蕩漾,勾得張陽又開始蠢蠢欲動。 畫面一閃,張陽站在唐云的面前。 唐云坐在窗前,身子微斜,彷彿是在眺望遠方,而且還是沐浴在陽光下的美麗畫卷;不過,近處一看,卻能發現她雙眸沒有焦點,只是一片空洞茫然。 「二嬸娘,你還在生四郎的氣嗎?」 張陽試著呼喚一聲,卻不見唐云有絲毫反應,他甚至用上靈力,也絲毫沒有作用。 擔憂與驚詫在張陽的眼中盤旋,這情況已經大大超出他的預計,他禁不住凝聲問道:「大嬸娘,二嬸娘這樣多久了?她那晚不是已經恢復正常了嗎?」 張陽指的是誘姦唐云那一晚,而他說得隨意,苗郁青的豐潤玉臉則紅了幾分,隨即嘆息道:「那正是我要你過來探望的原因,除了那晚之外,我就沒有見她有過笑容,有時甚至連我都不認識。」 看著唐云那死氣沈沈的身影,張陽禁不住心窩發酸,他再次呼喚幾聲,卻依然沒有作用,在情急之下,他大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摟抱唐云那冰冷的身子。 「四郎,小心。芷纖說過,她走神的時候千萬不要強行喚醒她。」 苗郁青及時出聲阻止。 張陽一聽是寧芷纖的囑咐,大手不由自主淩空一頓,在距離唐云手臂幾公分的地方停下來。 下一剎那,張陽一聲鬱悶長嘆,不得不縮手轉身,突然一隻手掌激動地抓住張陽的手腕。 奇蹟發生了,抓住張陽手腕的竟然是唐云。 唐云絕望的心靈關閉了六識,即使是道術也難以觸動她的心靈,不過張陽的味道卻比道法更厲害,他這麼一靠近,邪器的氣息立刻刺入她的心靈,觸動她心底深處那不滅的烙印。 「守信我兒,你終於回來啦,嗚……嚇死娘親了。」 唐云的眼神有了光彩,但看見的卻依然是幻想。 「二嬸娘,我是四郎,守信他……已經去了。」 張陽的心中瞬間閃過千百道意念,最後還是決定說出真相,不讓唐云可憐的活在虛幻中。 「不,不可能,守信沒有死!」 唐云頓時渾身緊繃,猛然推開張陽,然後身子一軟,趴在窗邊哭泣起來。 張陽等待幾秒,見唐云淚水消失,他才再次走上前,抱住唐云顫抖的雙肩。 唐云緩緩�起頭凝視張陽幾秒,眼中猛然爆發異彩,無比激動地悲泣道:「雄哥,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嗚……」 雄哥?西門雄!張陽轉眼從「兒子」變成「情人」,他任憑唐云的淚水濕透錦袍,隨即意念一動,柔聲道:「雲妹,你沒有對不起我,我替你而死是天意,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負我一番心意。」 張陽深情款款,感動得在旁邊的苗郁青兩女春心如花綻放,但唐云卻只聽見他前面第一句,對於後面的經典告白自動無視。 「不,雄哥,我真是對不起你,嗚……」 唐云的淚水逐漸乾涸,但哭聲卻不弱反強,她用力摟住「西門雄」的腰身,臉頰貼在腹部上,美眸上望,激動的聲調起伏不平:「雄哥,咱們圓房吧,我給你,我一定給你!」 「啊!」 房內頓時響起一片呼吸失控的聲音,苗郁青與百靈激動得眼珠子彷彿快掉到地面,皆沒想到思緒混亂的唐云竟會說出這種話。 張陽頓時渾身有如觸電,心中的思緒想得更多:咦,奇怪了,聽這句話,難道她與西門雄還沒有同房?他們可是私奔的情侶,西門雄守著這樣的大美女竟然會無動於衷,難道他……不行?呵呵…… 此時,唐云一邊手忙腳亂地脫下衣裙,一邊顫聲道:「雄哥,來吧,這次一定行的!不管我怎麼反抗,你儘管弄我就是了,我絕不會怪你的。」 張陽聞言,下巴彷彿要墜落,從那胡言亂語之中,他終於明白原因,心想:原來是因為「長生不老湯」呀,唉,竟一時大意忘了,難怪唐云會覺得對不起西門雄了! 然而張陽的心中可沒有半點愧疚,只有男人特有的喜悅。 眼見唐云羅衫半解、美乳半露,張陽心中一熱,先在乳球上抓了一把,這才向後一退,再次冷酷地擊碎唐云的幻想。 「二嬸娘,我是四郎,西門雄已經死了,你看清楚。」 邪器的味道不僅能控制住唐云的身子,還能微妙改變她的心房,令她被迫腦海波瀾轉動,終於擊碎最後一個幻想的泡沫。 殘酷的現實一幕幕鑽入唐云的心海——張守信殺過來,西門雄替她而死,然後張守信也死了。她重傷醒來,又被張陽奪去貞節,不由得心想:嗚……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二嬸娘,想哭就哭個夠吧,我以後會陪著你,讓你永遠不會受人欺負。」 張陽說得豪情萬丈,卻完全忽略一個事實,欺負唐云最厲害的人可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 「四郎,你是四郎,真是四郎。」 唐云平靜兩秒,隨即又神情狂亂,雙手胡亂地抓住張陽的腰帶,急不可待地催促道:「四郎,來吧,你不是要嬸娘嗎?嬸娘給你,你想怎樣都可以,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