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作者:獵槍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六集】第一章:做愛真好 成剛每次幹起蘭月都格外興奮、格外衝動、又格外有成就感。為什麼呢?除了 蘭月是他的女人中最優秀的之外,也是因為他對她的愛意最深。因為愛得深,幹起事來就特別激情。 同樣,蘭月也很愛他。她本是一個自尊自愛,又很嫻靜保守之人,可是在成剛的身下被操弄之後,她也變成一個熱情如火的尤物了,平時的顧忌與矜持通通拋到九霄雲外,這時候的她,最需要的就是性愛。 成剛趴在她的身上聳著屁股,使大肉棒子快速進出著,每次進去都頂到最深處。蘭月感到很爽,那種漲滿感、撞擊感所產生的快感是語言無法描繪出的。她一邊呻吟浪叫著,一邊扭動挺動著,兩條玉腿不時屈伸踢動著,兩隻手在成剛的背上、屁股上亂摸著,顯示極享受的狀態。 成剛見自己的心上人這麼激動,俏臉紅得像霞,美目半瞇著發著喜悅之光,自己的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一個男人能使女人快樂是夠驕傲的了,更何況是情人之間呢? 成剛喘息著問道:「蘭月,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快活極了?」 蘭月的紅唇張合著,呻吟般地說:「我感覺像坐上飛船了,要飛到地球外面似的。」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蘭月老婆,不愧是文化人吶,說話都跟別人不一樣。 來,看我讓飛船飛得更平穩一些。「說著,他放慢速度,並觀察起蘭月的奶子。 蘭月那對波霸在成剛動作下搖搖晃晃,猶如波濤起伏,又如花在風中亂舞。 它的潔白、它的圓潤、它的細嫩、它的滑膩、它的挺拔,都教人百看不厭。還有那兩粒櫻桃和櫻桃立足的暗紅乳暈,都使這奶子更多了幾分誘人與可愛。 成剛看了眼饞,便伸手去抓。那奶子真好,若不認真去抓都無法抓實,滑得像抹了油一樣,那種觸碰的手感之好,使人驚喜交加。當你抓實了,又像摸到兩團棉花一樣,但又有溫度、有硬度,彈性好極了。 成剛像玩玩具似的貪婪地玩著,他時而觸碰,時而抓實,時而將它按扁,時而將它拉起,對兩粒奶頭更是不遺馀力地挑逗,使奶頭漲得老大,不但用手,而且還把嘴湊上來積極地玩著大奶子,而底下的大棒子噗哧噗哧干個不停。 這雙重的攻擊使蘭月欲死欲仙,她嬌喘籲籲,彷彿隨時都會飄到天上去。她哼叫道:「親愛的……老公……你要把……蘭月……害死了……蘭月要上天堂……天堂了……」 成剛吐出一粒奶頭說道:「好啊,上天堂也好,下地獄也好,都有我陪著你。」 你到哪裡我到哪裡。「說著,又把另一粒奶頭吃到嘴裡,伸手玩另一隻奶子。下面的插弄雖說不那麼快,但是絕對有力量、夠激情。 蘭月呻吟道:「好老公……別玩……別玩奶子了……我要癢得死掉了……」 成剛哈哈一笑,放開奶子,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加快速度,呼呼地干起來。那兩個剛被玩過的大奶子歡快地跳舞著,幻化出更迷人的光影,使成剛大為過癮。底下的大棒子則更為凶猛,鏗鏘有力干著小穴,蘭月的愛液不知流了多少。 幹到一定程度時,蘭月更激動了。她四肢纏住成剛,使勁挺著下身,臉上流露出強烈的需要和亢奮,那種美由高雅矜持變為艷麗放縱,但仍有她固有的氣質,因此,在成剛心中她還是與眾不同的。 成剛太快樂了。那根大肉棒子插在小穴裡享受著美女的好處,他覺得全身無一處不爽,每根神經都在歡叫。成剛幹過的美女已經不少了,但最有興趣的還是蘭月。她是美女,也是一位老師,幹老師的感覺讓自己更自豪,是在操才女呢! 成剛問道:「蘭月,想不想在上面用騎著的姿勢幹?」 若換了平時,她一定說不想,可是現在不一樣,她的情緒上來了,已經沒有任何顧慮,她不怕成剛笑話她。因此,她毫不猶豫地說道:「我想,我願意啊。」 成剛哈哈一笑,抱著她翻了個身,蘭月便到了上面。她調整一下姿勢,使自己真的騎在上面,妙的是在調整的過程中,肉棒子並沒從洞裡 脫落,這說明了她越來越在行了。 蘭月騎在男人的身上含著肉棒子,心裡多麼歡喜、多麼激動啊!她的雙手按在成剛的身上活動著腰臀,使肉棒子在她的穴里活動著,那兩隻大奶子便像鐘擺似的盪來蕩去。 成剛以逸待勞,雙手枕在頭下看蘭月的表演。見她已經完全放開了,不再畏首畏尾,完全表現出一個青春女郎的活力和激情,他心裡也很高興。但他也看出來,蘭月跟小路、宋歡、蘭雪不一樣,即使放開了,仍保持著她性格的本質,並沒有放蕩到底。若換了那三位姑娘,一定會玩瘋了的。 成剛從她的臉看到大奶子,又由大奶子看到腰、看到腹,最後把目光落在她的下面,由於她是騎勢而不是蹲勢,因此,看到的只是一叢絨毛,那絨毛已經濕淋淋的閃著水光。 再瞧蘭月的俏臉,真是艷如玫瑰、紅如晚霞。她的鼻子哼著,她的紅唇張合著,不時發出幾聲感嘆。她的裸體在燈光下多麼美麗,在成剛的眼中多麼神聖啊! 這樣的女人才是最誘人的。 成剛回想起自己跟她相好後的林林總總及美好時刻,衝動得簡直無法自控。 他強忍著自己的情緒,等蘭月的動作稍慢時,他便摟住蘭月又來個翻身,恢復男上女下的姿勢,然後大展雄風了。這次可不客氣了,暴風驟雨,大刀闊斧,那根肉棒子像瘋了似的穿梭著,每一次都像要把花心撞碎了,撞得蘭月的叫聲與呻吟聲都大了起來。 成剛兩眼發光,威風凜凜地干著,像是要把一朵花撕碎似的。不過幾百下,蘭月就大呼道:「老公,我要不、不行了我要……死……死了……快點:…快點啊……」 成剛知道她快高潮了,便將速度提到最快,就像車換檔一樣,又插了十幾下,成剛便感覺一股暖流澆到棒子上,使他的心情大好,控制力一鬆,自己也忍不住射了,全射進蘭月迷人的小洞裡。 之後,他趴在蘭月的身上不動了,像一條乾涸的魚。蘭月緊緊抱住他,好像他會突然消失似的。這個時候,她才感覺他是屬於她的。 兩人久久都沒有說話,都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漸漸變小、變輕,然後都聽到了對方的心跳聲。從那心跳聲中像是聽到了愛情、聽到人生、聽到了世界:…過了好一會兒,成剛才翻身下來躺在蘭月身邊,蘭月扯過被子來蓋在兩人身上。成剛望著她裸露在外的大奶子,微笑道:「蘭月,這種滋味好不好?」 蘭月羞澀地一笑,說道:「不做時會想入非非,做了之後,又覺得沒有想像中美好。」 成剛摟著她,說道:「這種事自然是好的、妙不可言的,可是,絕對沒有影片裡渲染得那麼好,這是因為那種東西都加入了誇張成分,咱們在現實中乾事可是摻不了假的。而且,美好不美好與許多原因有關,比如,要看你跟誰幹;比如,一個女人嫁了一個不喜歡的男人,就算是乾的時候也沒有激情。還有啊,一個男人娶了不中意的女人,操她的時候也打不起精神。雖說人是生理動物,可要是沒了感情、沒了好感,幹事也沒勁。我說的可都是真話。」 蘭月伸手撫弄著他變小的玩意說道:「那你跟蘭花呢?是不是很來勁呢?」 她知道這個時候不應提蘭花的好,可是她卻忍不住不提。 成剛淡淡一笑說道:「我們是平常的夫妻,幹起那事來也是平平常常,說不上有多來勁,也說不上多差。跟你幹起來時不一樣。」 蘭月追問道:「你跟我幹起來,覺得是什麼樣?」 成剛笑道:「我跟蘭花幹起來覺得是活在人間,我跟你幹起來是活在天堂啊!」 蘭月聽了歡喜,說道:「我就知道你的嘴抹了蜜,向來哄得我開心,誰知道你的心裡是怎麼想呢?你沒有說實話吧。」 成剛一臉正經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你可別胡思亂想。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哪裡還有人值得我這麼愛、這麼想幹她啊!」 蘭月輕輕撥弄著龜頭,說道:「不見得吧?比如我表姐,她要是挑逗你,你一定會忍不住想上她的。」 成剛搖搖頭,說道:「這種例子你還是不要舉的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他一聽到風雨荷,就莫名的感到幾分緊張。 蘭月問道:「這是為什麼呢?」 成剛很認真地說:「你表姐不會挑逗我,而我呢,也不敢對她胡思亂想。她那樣的姑娘誰敢娶啊?我可不想當奴才。」 蘭月聽了,沒有說話,卻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來。 出去玩的這一天風和日麗,蔚藍的天空上飄著數朵白雲。打開窗子,外面的新鮮空氣湧進來,使人精神抖擻,所有的煩惱一掃而光。 成剛與蘭月吃過早飯,都換好衣服準備出發。蘭月換了長衣長褲,以便行動,成剛也穿戴俐落,像一個典型的旅遊者。兩人帶好錢物,懷著愉快的心情下樓了。 他們擠上公車往江邊而去。這個時候正是上班尖峰期,車上人多,不但座位沒了,連站的地方都少。成剛全力保護著蘭月,生怕她被擠著、踩著、或者被揩油,因此他們都盼著車快點到站。 從他家到江邊本來不算遠,正常來說應該很快的。可是,公車無法跑出正常速度,因為路上車多,不時要減速,再加上一個站便停一次車,耽誤了一點時間。 使人覺得坐公車去,還不如騎自行車快。但他們再急也無計可施,要知道陷進人流中猶如陷進沼澤里,一切都由不得你。 等他們到站下了車,才長出了一口氣。蘭月直搖頭說道:「還是我們農村人少。在車上,我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成剛望著她額頭上冒了汗,心疼地說:「早知道這麼擠,咱們還不如叫車算了。」 蘭月掏出手絹擦了擦汗,說道:「大概也快不到哪兒去,你也看到了,這到處都是車,到處都是人,還能往哪裡去啊?」 成剛笑道:「城市就是這樣啊,你是住的時間短,等你在這兒住久了,可能還不喜歡農村的冷清了呢。」 蘭月望瞭望天空,說道:「也許是吧。」 成剛帶著蘭月往江邊走去。路兩邊自然是樓房,各式各樣雜著俄羅斯風格的圓柱、尖頂,表明它們不是中華民族之物。在蘭月見了感到新鮮,便多看了幾眼。 同時往江邊去的還有好多人,有三三兩兩的,也有成群接隊的,全都笑容滿面。 看來,大家的目標只有一個!太陽島。 走著走著,已經看到松花江了。遠遠望去,一道白水橫貫東西,江對岸鬱鬱蔥蔥。等走近了,才會發現江水並不清澈,而是渾濁的,彷彿下面都是泥沙,而且這大江雖寬雖長,也是流動的,卻讓人感覺不到它在動。看了半天,才感覺它確實在流動。 他們一來到江邊就有人上前招呼,問要不要照相。成剛拒絕了。他們走到江邊,發現這裡好熱鬧,有放風箏的,有觀景的,也有坐在江邊台階上沈思的,也有一些畫家在為人畫像,也許他們是藝校的學生吧。還有一些鴿子在江邊的廣場上忽落忽飛,瀟灑自如,一些孩子在家長的注目下餵牠們東西,情景充滿了人間的真情。 岸邊已經停了幾艘客船,也有兩艘在江上航行,劈波斬浪,八面威風,船頭分開兩道雪白的浪花。而江邊要過江的人已經排好隊了,擠擠擁擁的,他們便買了票,也加入這熱鬧的人群。 站不到一會兒,蘭月又感到心煩了。她本來是最有耐性的,可是,太陽越升越高,陽光越來越強,再加上人多,而自己遲遲又上不了船。雖然離目標不遠,可就是不能實現心願。 成剛安慰道:「不要著急,不要著急,很快就輪到咱們了。」 蘭月轉頭一笑,說道:「沒事,我不急的。你在我身邊,我還急什麼啊?」 她的聲音很溫柔,就跟對待自己的丈夫一樣。這聲音、這表情,都使成剛感覺特別幸福。他心想:如果我跟蘭月的相遇在蘭花之前就 好了,這樣的姑娘還是正經地娶回家裡最好。想到這,他把自己的身子向前挺挺,磨擦著她的嬌軀。 蘭月回頭白了他一眼,低聲道:「你要注意場合啊。」這一眼,真令人心動,表現了她對他的真情。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終於他們隨著人潮上了船,隨便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上。兩人拉著手,四目相對,柔情無限。那船頭是一個龍頭形象,造型並不怎麼好看,船嗚了一聲笛便啟動了。 這時候他們離江水多近呢。蘭月伸出玉手去捧江水,水涼涼的,轉眼從指間滑下。蘭月便想到家鄉的冬天、家鄉的寒風、以及在雪晴天上山打柴的情景,一切跟這城市多不一樣啊,像是兩個世界似的。 成剛這時嘆了一聲,說道:「我忘了一件事。」 蘭月轉頭看他,說道:「什麼事啊?」她的美目好亮,好多情。 成剛緊握著她的手,說道:「我忘了帶照相機了。有那東西在手,我就可以把你的美麗留下來,以後可以經常回憶。咱們也可以照個夫妻照,以後欣賞。你說,這會有多好啊。」 蘭月笑了笑,說道:「我才不跟你合照呢。難道你就不怕這東西被不該看的人看到,給咱們帶來麻煩?」 成剛滿不在乎,說道:「怕什麼啊?反正別人早晚都會知道的。」 蘭月嗯了一聲,有幾分淒然地說:「是啊,早晚有一天都會知道的。蘭花已經知道了,別人還會不知道嗎?我已感覺很對不起她了,是我這個當姐姐欠她的。」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你說什麼傻話啊,蘭月。你沒什麼錯,要說錯,也都在我,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再說,咱們可是出來玩啊,心情好一點。不然的話,咱們這次出來就沒有什麼意義了。聽我的,心情好一點兒,不要胡思亂想。」 蘭月對他一笑,說道:「好,我聽你的,不亂想了。」但這笑容裡還是有一點揮不去的愁思。成剛心想:我真是多嘴,我要是不亂說話,她就不會有心理壓力了。我這張嘴真是該打。 靠了岸從船上下來,沿著台階往上去,上到高處,回望身後的江水,低了半截,而南岸則有幾分蒼茫。 來到大堤上,蘭月張望著,說道:「咱們去哪裡呢?」 成剛望著北邊低處像村落似的地方,又掏出船票看了看,說道:「這票上不是寫著『俄羅斯風情小鎮』嗎?咱們就去那裡看看好了,反正也不需要再掏錢。」 蘭月沒有意見,便跟著成剛走了。下了坡,向著前方百十米外的所在走去,來到門口,看到了「俄羅斯風情小鎮」的字樣,門旁的一把椅子上還坐了一位金發碧眼的高個女郎,穿著舊式泳裝正在看書呢。那圓潤而雪白的大腿交疊著,真令人眼饞,還有那胸脯簡直大得驚人,泳衣似乎都要被擠破了。蘭月的胸夠大了吧 ,但跟人家比便差了一些。這是典型的歐洲女郎的特徵。 蘭月停下腳步,上上下下打量著。她畢竟很少見到外國人,對她們的長相和身材感覺新鮮。成剛沒怎麼看這洋妞,因為他對白種人的興趣不大,可他倒是湊過去,瞧了瞧她的書,一看上面盡是古怪的字母,竟是一字不識。 兩人進了門之後,成剛笑道:「那些字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們啊。」 蘭月哼了一聲,說道:「你要是認識了才是怪事呢,那好像是俄文書啊。你要是會俄文的話,就可以泡一泡俄國妞了。可以把泡妞事業推向國外,讓自己體驗更別緻的艷福啊。」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你在亂說些什麼啊?我自從認識你之後,就不再對別的女人感興趣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蘭月微笑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呢。只怕『中華兒女千千萬,上過這個咱再換』吧?」說著,快步前進,向樹木掩映的一座木屋走去。成剛連忙跟上,嘴上還說道:「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我這人多好,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蘭月說道:「金子沒看到,石頭倒是有一塊。」說著,走進一個門,門裡像一戶人家,有鋼琴、有床鋪,窗台放著俄文書,牆上還掛著油畫,裡面畫著俄羅斯女郎,充滿了異國風情。 轉了一圈,又往南去,南邊有一幢房子。幾個門裡,都有不同的東西,還有賣紀念品。成剛轉了一圈就出來了,而蘭月望著那些頭巾、頭飾、衣服等卻愛不釋手。而那些全都是俄國樣式的。 成剛站在走道上,東張西望,這時跟前的喇叭放起了俄國的歌曲:「正當梨花走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這首歌他很熟悉,上學時曾學過。他記得這首歌在蘇聯戰爭時非常流行,也起了一定的振奮軍心的作用。那獨特的風味充滿了力量。 他正聽得來勁呢,突然身後有人拍了他一巴掌,把成剛嚇了一跳。還沒回頭,就聽到嘰嘰咯咯的笑聲,一聽笑聲他就知道這是誰了。那個人轉到成剛的面前,果然是宋歡。 她那雙充滿野性的眼睛看著他,俏臉上帶著狡猾的笑容。她說道:「發什麼呆啊?跟我一起玩吧?」 成剛嘴向南頭一呶,說道:「我老婆在那屋裡呢,她隨時會出來的。」 一聽成剛這話,宋歡嘻嘻地笑了,上前一拉成剛的胳膊,說道:「成剛,我也需要你啊,走,跟我走,我帶你找美女去,包你大開眼界。」 成剛的心怦怦亂跳,急忙推開宋歡,低聲道:「宋歡,別鬧了,你難道希望我被老婆甩了吧?」說著,緊張地往蘭月所在的屋裡瞧。 宋歡也順著成剛的目光斜視了一眼那邊,吃吃笑道:「你怕什麼呀?她就是出來還能把你怎麼著?」說著,又搭上成剛的胳膊。 成剛連忙擺脫,苦笑道:「宋歡啊,你想害死我啊。真是服了你了,咱們改天再聚。」現在他只想讓宋歡趕快消失。 宋歡並不想放過他,離他很近地說道:「我還沒有走的意思呢。你得跟我找個地方說說話,不然我就不走。」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宋歡,你不是很喜歡我、為我著想嗎?這個時候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才對。」 宋歡嫵媚地笑著,說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憑什麼我要讓著她?哼,反正我就是不走。」 成剛問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呢?」他心急如焚呢。 宋歡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很簡單,咱們說說話。我高興了,才成全你的好事。」說著,一指北邊樹後草坪上的長椅子。 成剛又看了一眼蘭月的方向。宋歡說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她,跟她認識認識。」說著,胸有成竹地向那椅子走去,她相信成剛一定會跟來。 成剛猶豫了幾秒,又見蘭月並沒有出來,便跟了上去,說道:「談話是可以,不過得快點。她要是出來看到了,咱們的關係會受影響的。」 宋歡回頭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破壞你的艷福。你可是我喜歡的男人吶!」 兩人坐在長椅子上。成剛心不在焉,不時轉頭看蘭月那邊。宋歡皺眉道:「你怎麼只關心她,不關心我呢?我也是你的女人,不是外人。」 成剛轉回頭,目光看著她,說道:「宋歡,你不要怪我,我對你也是一樣關心。只是我答應今天陪她出來玩,我不能讓她心寒吶。你也知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應該算數。」 宋歡嘻嘻笑,歪頭說:「我當然知道。但你還沒有問我是怎麼來的呢?」 成剛便順勢問道:「你怎麼來的」宋歡回答道:「坐船來的。」 成剛聽了,不禁笑了,說道:「宋歡,你可真幽默。這兒隔著江,你當然是坐船來的。」 宋歡哼道:「我也可能坐車從橋上過啊。」 成剛說道:「但我猜你不會那麼做。」 宋歡問道:「為什麼?」 成剛回答道:「坐船看著水多有意思,坐車多沈悶吶。」接著又問道:「你是一個人來的嗎?什麼時候來的?」 宋歡微微一笑,說道:召迫還差不多,總算知道關心我了。我告訴你吧,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是跟我一群同學來的,已經到了有一會兒了。「成剛又問道:「她們呢?」 宋歡回答道:「她們到別的景點去玩,我因為看見你進了這『俄國』,我就跟進來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你的眼睛倒挺尖。對了,今天好像不是休假日,你們應該要上課才對啊。」 宋歡抿著嘴笑,眨眨長睫毛的眼睛說道:「是應該上課,不過今天上午的課不太重要,所以我們便翹課了。」 成剛感嘆道:「現在的大學生真是偽劣產品。」 宋歡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大家不都是這個樣子嗎?我們也不是頭一個。」 成剛沒有出聲,而是轉頭看蘭月那邊。宋歡捅了捅他的肋骨哼道:「急什麼,她還沒有出來呢,說不定跟『俄國小夥子』勾搭上了。」 成剛聽了反感,回頭瞪她,說道:「不準胡說八道。」 宋歡一闆臉,說道:「幹嘛那麼在乎她?難道她真是你老婆嗎?」 成剛覺得不應該對她發脾氣,便轉怒為笑說道:「宋歡,你不應該說我不愛聽的話啊。你想,我跟她是夫妻,你說那話豈不是說我戴了綠帽子嗎?男人最怕這個了。」 宋歡說道:「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你還真當真了?再說,即使她真的勾搭上誰了,你也戴不上帽子。」 成剛問道:「為什麼?」 宋歡哼了哼,一掐腰說道:「因為我知道,她絕對不是你老婆。」 成剛追問道:「為什麼?」 宋歡以肯定的語氣回答道:「不為什麼,我能感覺到。一個男人對老婆不是你這個樣子。」 成剛笑而不語。宋歡突然說:「她出來了。」 成剛連忙轉頭看,可不嗎?蘭月已經出現在門口了,正張望著,想來是在尋找成剛。成剛立即站起來低聲道:「咱們改天再會。」宋歡也站了起來說道:「好。」冷不防地在成剛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笑呵呵地跑了,跑向大門,轉眼間無影無蹤。 成剛搖頭,心想:這個宋歡跟個野丫頭似的。接著,他向蘭月走去。當他走過時,來往的人都笑著看他。這使他感到奇怪,心想:看我幹什麼呢?是不是我長得太帥了,他們對我表示好感?又一想,這似乎不大可能。因為男人也看著他笑。 他向蘭月招招手,蘭月便信步走來。一眼望去,蘭月的身材真好,走路時輕盈又優美,再配上她的長相、氣質,當真是傾國傾城。今天見過的女人可謂不少,卻無一人可趕得上她。她雖說是農村人,活在農村,可是她的臉上、身上只有鄉下的秀氣與靈氣,而沒有那裡的俗氣與土氣。她真是「人中之鳳」。 蘭月走到近前,對他一笑,瞠道:「你發什麼呆啊?你對我還不夠熟嗎?」 成剛笑道:「可是總愛不夠啊,就像初見面時一樣。」 蘭月瞧瞧成剛的臉,啊了一聲說道:「你的臉上怎麼有個口紅印?」說著,她的笑容已經不見了,轉為疑惑與憂鬱。 成剛伸手在右臉上一摸,一看手紅紅的,這才想起宋歡剛才的那一親。他心裡暗罵:這個野丫頭,這是成心想讓我出醜。她見我跟蘭月在一起,心裡不開心,這是在整我啊,希望讓 我倆有衝突。唉,這個宋歡,想不到醋勁還挺大呢。 面對蘭月的質問和她的咄咄逼人,成剛反應很快,笑道:「還是別說了,說了你會生氣的。」但他心裡已經想出了應答之詞。 蘭月瞪起美目,語氣嚴厲地說:「你說吧,我不會生氣的。」 成剛柔和地說:「那就告訴你吧,剛才你進了那屋裡,我呢,站在這兒等著,剛好有兩個外國妞經過,也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她們走著走著就停下了,嘰哩哇拉說著外語,其中一個高個兒就朝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我也沒注意,就被人家佔了便宜。親完之後,她們又說些什麼,又哈哈笑,對我揮揮手,然後一塊走了。 這外國妞真是豪放,大概看我長得帥,表達對我的愛慕吧。「蘭月臉色緩了,掏出手絹輕輕替成剛擦拭,說道:「記住,以後你要守身如玉,不能教別的女人佔便宜。就算是蘭花跟你親熱,你也得隨時告訴我。你可是我的,不能隨便被別人使用。你聽明白沒?」 成剛體會著她的溫柔和深情,說道:「我聽明白了。我就是一輛轎車,而駕駛員只有你一個。」 蘭月擦乾淨後又細看了看,沒有問題了才說:「你說得對,你是我的私家車,誰也不準開你。」 成剛笑道:「但遇到那些無照駕駛的女人,我也沒輒。」 蘭月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想得美,有幾個那樣的賤女人呢?你要是敢偷腥讓我逮著了,你不用解釋什麼,我會把你扔掉再換一輛車的。」說著,快步走了,圓圓的大屁股扭得真動人,使成剛眼睛發直,連忙追上去。 他心想:女人們發起脾氣鬧起性子來,可真不好辦。宋歡這丫頭,下次見了一定得教訓教訓她,跟蘭雪一樣就會給我添亂。還是玲玲那樣的姑娘好,知道體貼男人。 他們逛了一圈之後,出了大門,站在門口瞭望。成剛就問道:「蘭月,剛才在那屋裡怎麼沒有買什麼東西呢?那裡的東西不好看嗎?」 蘭月回答道:「好看吶,好東西多著呢。只是那裡的東西要價太貴,我實在捨不得花錢。」 成剛爽朗地笑著說道:「錢的事你發什麼愁?只要你看中的東西,跟我說一聲,我會替你買單的。」 蘭月搖頭,說道:「不,我不想那麼做。你的錢也是錢,不是大風刮來的。 再說,咱們的關係雖好,可我不喜歡花你的錢。我是一個不愛依靠男人的姑娘,還是覺得自己賺錢才活得有價值,才活得像個人。「蘭月這麼一說,倒使成剛不好反駁了。因為他知道,這樣的理論是建立在性格的基礎上。這話是蘭月說的,而她也是這麼做的,蘭雪就說不出這樣的話。即使有一天她上了大學、找了工作、自己賺錢,她也不會說出這麼硬氣、這麼有個性的話。這話使成剛對蘭月更為尊敬了。上回買手機,明明是成剛出的錢,她卻堅持把錢還他,這是多麼要強的姑娘啊。這樣的姑娘更可愛、更讓成剛愛戀、更讓成剛有慾望。 他望著她艷若桃李的臉蛋,清澈而深邃的目光,不禁感到一陣溫暖,真想將她摟進懷裡。 他們往北步行,隨著那些興致勃勃的遊客走了一會兒,左前方出現一個大門,門旁有告示牌,說明里面的內容和收費標準。蘭月只看了看收費,連內容都沒看便退了回來。 成剛看有不少人進去,便說道:「那是什麼地方啊?咱們也進去玩玩,好不好?」 蘭月的態度很堅決,說道:「算了吧,太貴了,有那錢幹什麼不好。」 成剛問道:「多少錢?」 蘭月回答道:「打完折一個人五十塊錢。」 成剛笑了,說道:「出來玩還怕花錢嗎?出來就是來花錢的。」 蘭月說道:「不,就算是花錢,也要花在刀口上,不能隨便浪費。浪費是一種莫大的罪惡啊。」 成剛點了點頭,他也承認蘭月說得有理。他說道:「既然不進去,咱們幹什麼呢?我現在聽你的指揮好了。」 蘭月向周圍張望了一下,正巧看到一輛龍車從西邊開來。所謂龍車,就是一種簡單的機動車,車身狹長,頭為龍形,上面有個棚子,四面中空,裡面兩排座位。這種車專門拉著遊客在島上瀏覽風光的。 蘭月指指龍車,說道:「咱們去坐車吧。」 成剛說:「行,你到哪兒,我都跟著就是了。」 等那車停穩了,兩人便上了車。轉眼間,便座無虛席了。那車跑起來,風聲颯颯,好涼快,令人感到神清氣爽。整個人都有要飛起來的感覺。那車先往東,又往南,再拐彎向西,再拐向北,等於轉了大半圈。他們左右看著,真如走馬看花,所得到的印像都是浮光掠影。若問都看到了什麼,只怕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往北去時,經過一個水上樂園,遠遠就看到一座高高的設施,那是滑梯,滑梯盡頭還有遊泳池,從那里傳來了人們興奮的歡笑聲。蘭月心動了,說道:「咱們上那裡玩怎麼樣?」 成剛說道:「行。」 他們兩人喊了司機停車,下了車往公園走去。但蘭月沒想到的是,那門票並不便宜,一個人要二十元。一聽到這個數字,蘭月就有點心涼,想打退堂鼓。但成剛攔住了,買了票,拉著她的玉手進去。 蘭月一邊望著環境、一邊說道:召圯也太黑了吧?才多大點地方就這麼貴,要是建在我們農村,我敢說,一定沒有人光顧。「成剛笑道:「就是因為建在城市裡、建在太陽島上,這裡才有價值。要是建在你們農村,就是免費去玩,你們也不會有興趣。」 蘭月回應道:「言之有理。在我們農村,有一條小河離我們村子不遠,誰想玩水時就往那裡去。那裡的水清可見底,想怎麼遊就怎麼遊。」 成剛哈哈笑,說道:「那你們去玩是不是光著身子呢?」 蘭月臉上一熱,說道:「我們女孩子當然不能光著身子,多數都穿著內衣下去。男人嘛,有臉皮厚的光著屁股下河,要是被女人看見了,會罵他不要臉。 」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這要是男女都光著一起下河遊泳,那場面、那感覺一定不得了,男人可有福了。」 蘭月笑罵道:「大流氓,那可美死你了。你做白日夢吧。」 談笑間,兩人已來到了水池前。這裡有兩個大池子都是圓形的,東邊的比較簡單,就是個池子,水很淺。西邊這個則不然,水深得多,並且與東邊的水池相接,有兩個滑梯的出口。沿著出口往上看,是兩條長長的、曲折的滑梯,滑梯有明顯的不同,一個是封閉式的,像一個管子,人進去之後,別人便看不到;另一個則是露天的,梯面上有流水,兩側是安全的保護牆,這牆自然不是土木的了。 此時此刻,不時有人從滑梯的出口滑下來,最後的一段由於比較陡,滑行速度加快,人到滑梯尾巴處會突然憑空飛出去,又遠又高,然後撲通落進水里,濺起水花。這是很刺激的事。 成剛望著滑梯的起點,那高高的台上正有不少人排隊呢。他說道:「蘭月,咱們也去玩滑梯,你說好不好?」 蘭月觀察了一下別人的落水情景,說道:「好是好,就是有點嚇人。我怕我滑下的時候會嚇得暈過去。再說,咱們也沒有帶泳衣來,總不能就這麼進水吧?」 她已有點花容變色了。 成剛睜大了眼睛,掃視著池裡池外的泳裝女郎,大飽眼福。那些白胳膊、那些大白腿,還有被包得圓鼓鼓的肉屁股,都教人心裡癢癢的,很想來個「探索發現」呢。人就是有好奇心,如果大家都脫光了,可能他的興趣就不那麼大了。 他看歸看,並不入迷,仍聽著蘭月的話。他說道:「只要你想玩,咱們現場買都可以。這裡就有賣。」 蘭月嘆口氣,說道:「這裡賣的東西還能便宜嗎?還是不玩了。」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既然已經來了,不玩有點太可惜了。得了,咱們這就去買,應該也不會貴到哪去的。」說著,拉著蘭月便往北邊的店鋪走去。那小店就在滑梯北邊,房子不大,各式各樣的泳裝都掛在牆上,小販的嗓門比誰都大。 那裡正有一些人在挑選。 成剛隨便挑了一條黑泳褲,然後囑咐蘭月說:「挑吧,挑一套好看的。」店裡的泳衣五顏六色,十分好看,價格也高低不等,貴的要數百元,便宜的也得五十元。 蘭月挑了半天也沒選好。成剛急了,問道:「怎麼了?找不到合適的?」 蘭月將成剛拉到一邊說道:「太貴了,不合適。」 成剛鼓勵道:「怎麼會貴?咱們不差這點錢。再說,這也不是只能用一次的東西,這次穿過了,以後還可以再穿。以後你回到農村,想下水遊泳也有穿的了。 你仔細想想,不會吃虧的。「蘭月一想也是,便說道:「好吧,那我拿一套五十塊錢的。你看哪種顏色好?」 成剛一看那排五十元的,有綠的、有白的、有黑的、有紫的,便說道:「那就選紅的吧。」 蘭月問道:「為什麼?」 成剛解釋道:「紅的代表熱情,代表激情,代表艷情啊。」 蘭月點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就激情一下。」 付過錢,兩人拿著東西問更衣室在哪兒,換下的東西往哪裡放?小販告訴他們,要寄存東西,他這裡就行,不過得收錢。換衣服在南邊,就是滑梯架子的東邊。 兩人便依著他的指點去換衣服了。說是更衣室,不過是一排簡易的隔間,形狀類似於簡易的立櫃,有幾個門,每個門裡只容得下兩人。他們去時又排了好一會兒,才有換衣服的機會。來玩的人可真不少,到處都是人。 成剛先換好泳衣在門外守著,蘭月進去換,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成剛一看又是心神俱醉。蘭月的身材豐腴而健美,胸脯尤其發達,平時穿得嚴實,沒有散發出那麼強烈的魅力。可是現在不同了,在泳裝的修飾下,她的魅力簡直無窮無盡,別看不是性感泳裝、不是三點式,但魅力仍像是陽光一樣衝擊著成剛的眼睛。 她的身材筆直像一裸白楊樹,那半截式的上衣,被大奶子挺得高高的,那常春藤般的雙臂,玉柱般的大腿,以及纖腰肥臀,都教人刮目相看呢。不但成剛在看,旁邊的那些男男女女也都在欣賞,從他們的眼裡完全可以看懂他們的意思,讓蘭月都覺得難為情了,而成剛不禁生出幾分醋意。他感覺得到,那些男人的眼睛是帶著狼性的,具有侵略性,不是很君子的。可他也不能責怪他們,因為蘭月這樣的姑娘誰見了誰能不多看幾眼呢? 蘭月將自己換下的衣物交給成剛,然後跟成剛走向店鋪說道:「這泳衣是不是太小了,我覺得什麼都露出來了。」說著,摸了摸露出來的一小塊屁股肉。 成剛笑嘻嘻地在她的屁股上摸摸說道:「是呀,是有點小,不過,若是再小些,看著更過癮。」 蘭月推開他好色的手指,笑罵道:「你真缺德。」接著,兩人將衣物寄放好,一齊往水池走去。當經過道旁的一張長椅時,見到一個戴墨鏡的女郎躺在上面,看其輪廓,想必姿色相當不錯。那女郎也看到他們了,便喊道:「成剛,這麼巧,咱們遇上了,真是幸會。」喊著的同時,她站了起來,身材高挑而勻稱,散發著青春氣息。 成剛一愣,想不到在這裡還能遇到認識的人。當他看向她時,只見她將眼鏡摘掉,這回看清楚了,秀氣的臉蛋,雅緻的大眼睛,氣質文靜,卻是見過幾回的小王!江叔的秘書。 一看到她,成剛便想起江叔,連帶著想起父親來,不知道父親近日怎麼樣了。 成剛朝她一笑,說道:「這不是小王嗎?別人都下水了,你怎麼躺在樹蔭下睡懶覺啊。」他被她看到自己只穿著一件泳褲的身體,有點不自在。 小王打量了幾眼蘭月,說道:「我也想下水的,可是我最近感冒了。對了,這位姑娘好漂一兄啊,是你的妻子嗎?」 成剛毫不客氣一摟蘭月的肩膀說道:「沒錯,這就是我親愛的老婆。」這話令蘭月的臉上直發燒。但她並沒有多加解釋。 【第十六集】第二章:水上樂園 蘭月推開成剛的胳膊,露出禮貌的微笑說道:「王姐好,我是蘭月。我是個農村人,什麼都不懂,以後有機會請王姐多指點、多幫忙了。」說著,她伸出手來。 小王也伸手跟她握在一起,盯著蘭月說道:「愧不敢當。我其實也是農村來的,咱們都差不多,要說幫忙、指點,也是互相。」 兩人一聊,才知道家鄉其實住得不遠。小王跟蘭月舅家一樣,都是縣城的人,這使她們的關係更近了,有說有笑的,成剛在旁邊看著都高興。 末了,小王說道:「不打擾你們的興致了,你們快去玩吧。」 蘭月說道:「王姐也一起去玩吧。」 小王笑道:「蘭月,謝謝,可我沒法下水,你們快去吧。」蘭月答應一聲。 成剛這時候才有插話的機會,便說道:「小王,我想問你件事。」然後跟蘭月說:「你先去水池等我,我隨後就來。」 蘭月知道他們有話說,不適合自己聽,她也沒在意,便嗯了一聲,向小王點頭微笑,算是打過招呼了,朝著水池走去。小王用驚嘆的目光看著蘭月扭動的細腰豐臀,那裸露的大腿白得耀眼。 小王誇道:「長得真好,連我都妒嫉她了。你的運氣真好,找了這麼個好老婆。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閒之輩。」 成剛聽了舒服,說道:「過獎了。」 小王指指椅子,說道:「你要是不太急的話,咱們坐下說話怎麼樣?」 成剛答應著坐下了,小王也坐下。只是成剛覺得自己赤身露體的不太雅觀,可是,玩水噹然得穿泳衣,總不能西裝革履下水吧? 小王看出了他的窘態,便說道:「你長得挺壯實的,像個真正的男子漢。」 成剛屈了屈胳膊,使肌肉隆起,說道:「我的身體向來健壯如虎,怎麼樣,比起你的男朋友如何?」 小王淡淡一笑,說道:「你們不能相提並論,沒法比。」說著,目光變得深沈,眼睛看向遠方。 成剛雙手放在大腿上,襠部隆起一個大包,這令他有點不安、又有幾分得意。 這個大包代表了他的尊嚴和威風,誰不希望這個包更大、更硬些呢,在女人面前更多幾分自信和驕傲。 成剛望著漂亮而文靜的小王說道:「我還沒有向你問好呢。最近過得怎麼樣?」 小王轉回頭,朝成剛輕輕笑著,說道:「還是老樣子,上班,睡覺,跟男朋友交往,過得挺平淡的,不值一提。」 成剛笑道:「平平淡淡才是真,很多人還羨慕你這樣的生活呢,想得而不可得呢。」 小王莞爾一笑,說道:「你這在笑話我吧。我們被債務差點壓死了,有什麼好羨慕呢?」 成剛說道:「債務?就是還房貸的事?」 小王嗯了一聲,說道:「是啊,那貸款每月都要還,看著我男朋友那麼辛苦工作,那麼賣命還錢,我心裡很不好受。我也想幫他,可他就是不肯。」 成剛稱讚道:「是個男子漢,把所有的重擔都自己扛。你男朋友很有責任感。」 小王嘆口氣,說道:「他現在快把我給忽略了吧方每次見面,他看起來都哈欠連天、精疲力盡的。我看了很難受,恨不得跟他說,我不要什麼房子了,到郊外買個草房住也行,不要再這麼折磨自己了。人活著為什麼不能輕鬆一點、瀟灑一點呢?難道不買房子我們就活不下去了嗎?」 成剛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難過了,住在城市裡的人很多都是這麼活的。城裡的房子那麼貴,不是一個普通百姓能買得起的。不貸款的話,可能這輩子都不能擁有屬於自己的房子。」 小王黯然地說:「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啊,有時候就想,如果我男朋友是個有錢人就好了,那他就不用為房子、為錢發愁,我也就跟著開心了。現在可好,見了面,連抱我一下好像都沒有力氣。」 成剛說道:「住在城市裡就得按照城市人的規則生活,即使是有錢人,他 們也有他們的煩惱啊。」 小王不平地說:「為什麼我們不是有錢人?我寧可擁有有錢人的煩惱,也不要有窮人的煩惱。」 成剛笑了,說道:「你這話說得倒很有趣。窮人忙著活,富人活著忙,各有各的路走。」 小王註視著成剛,說道:「每次一想起你,就挺佩服你的。」 成剛聽了心里高興,說道:「你每次想起我?你想過我多少次了?都想我怎麼樣?」哪個男人聽了這話不高興呢?能讓美女朝思暮想,那是一種無法說清的幸福啊! 小王吃吃一笑,提醒道:「你可別想歪了,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成剛雙手一攤,說道:「我也沒說別的啊,你照原來的意思接著說。」心裡卻想:你為什麼要解釋呢?不解釋我也明白怎麼回事。難道你和我要是有點曖昧就不正常了嗎? 小王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說:「我想,我男朋友要是有你那樣一個父親,他就不用那麼辛苦了,可以藉助父親的福蔭。那樣,他就能像一個人一樣活著。」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難道他現在不是像人一樣活著嗎?」 小王很嚴肅地說:「是啊,在我看來,他現在是做牛做馬啊,不像一個人。」 成剛說道:「等過了這一關就好了。」 小王說道:「說得容易,等過完這一關,我們都多大年紀了?都成老頭子老太太了。再說,那時候又有兒女的煩惱,還是缺錢。要是有一個有錢父親,像你一樣,那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成剛望著高高的天空,說道:「我有一個有錢父親不假,可是我並沒有靠他啊。」 小王嗯了嗯,說道:「我知道,你是靠自己奮鬥買到房子的。你很厲害。」 成剛擺了擺手,說道:「那也沒什麼了不起。那時候的房價還不像現在這麼貴,如果跟現在一樣我可真買不起了。幸虧我買的時機好。」 小王感慨道:「不管什麼時候都得有錢啊。我現在終於明白了,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啊。」 成剛嘿嘿笑了,望著她有幾分傷感的俏臉,說道:「怎麼,你現在才明白嗎? 才明白也不晚。你要真喜歡當有錢人,那也簡單,我能很快地讓你變成有錢人。「小王哦了一聲,信以為真,問道:「什麼辦法?」 成剛看著她身材與臉蛋,神秘一笑,說道:「那太容易了。你長得這麼好看,又有一定能力,找個人包養還困難嗎?」 小王聽罷不禁臉紅,嬌瞠地白了成剛一眼,說道:「我要是那種女孩子,還用等到今天嗎?早就穿金戴銀、山珍海味,也不用浪費寶貴光陰了。」 成剛誇獎道:「現在這個世界,像你這麼自愛的女孩子越來越少了。」 小王說道:「我每次見到我媽媽,她都說,一個人甚麼都可以不要,但不能不要臉。尤其是女孩子,更得自重自愛,不然的話就不是人,跟婊子一個樣。」 成剛點著頭說:「你媽媽說得真好。如果人人都這麼教育子女,這個世界不知道會少了多少骯髒之事呢。」 小王說道:「我不韓那種事,倒不全是因為我媽。」 成剛笑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不會放棄自己的人格。」 小王說道:「對,對。我這個人也可能紅杏出牆,但絕對與錢無關,只會與感情有關。」接著她說:「我這麼說,你一定會嘲笑我吧?我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好。」 成剛擺擺手,說道:「人都是有七情六欲,都是有缺點的,完美的人是不存在的。」 小王看看那邊的水池,從這個位置看不到,被更衣室擋住了。她說道:「你的女人等急了吧?你跟我在這兒聊天,她會吃醋的。」 成剛笑笑說:「她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不會吃這醋。」 小王露出笑容,說道:「成剛,你還真厲害,你的女人是女人中的精品呢,像是藝術大師的經典之作,你的艷福真是不淺。我平常還覺得自己長相不錯,跟她一比,我都成醜小鴨了。」 成剛得意地笑著,說道:「她不差,你也不差,春花秋月,各有長處。」 小王突然問道:「你告訴我,她真是你的老婆嗎?」 成剛一愣,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問?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小王深沈地笑著說道:「我也說不太準,但是憑我的直覺,我看她不像你的老婆,倒像是你的情人。」 成剛笑了,說道:「你的話越來越奇怪了。何出此言呢?」 小王想了想,說道:「你們之間的眼神不是夫妻間所有,而是情人問的那種。」 成剛噢了一聲,說道:「敢問兩者有什麼不同呢?」小王闡述著自己的觀點:「夫妻問的眼神像水,自然柔和又親切;而情人間的眼神則像酒,熱情而濃烈。這下你明白了吧?」 這話令成剛吃驚,他想不到小王對於男女間的事這麼有研究,真是見解精闢、一針見血。這個姑娘也挺厲害啊! 成剛沒再解釋什麼,而是轉移話題說道:「我還真的得走了,她可能也等得急了。走之前,我想問一下我父親的事。畢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小王說道:「你要問你父親的身體狀況嗎?」 成剛說:「是啊,我一直很擔心他的身體。你應該知道的。」 小王笑了笑,說道:「你不用擔心了。聽說最近董事長認識了一位老中醫,治得不錯,這幾天我天天看到董事長,他的氣色比以前好多了。」 成剛聽了歡喜,說道:「這就好,他身體好了,我就不用發愁了。」他感覺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 他看了看水池方向,說道:「那咱們改天見吧,我老婆等我呢。」 小王微笑著說:「快去吧,別讓你的小情人等急了。」 成剛也不再說什麼,向小王有力地揮揮手,便去找蘭月。他心想:這個小王的為人挺好,又溫柔,又自愛,又很有修養,有這樣一個女朋友也不錯。他回頭看她,只見她正呆呆地看自己呢。成剛向她一笑,小王也露齒一笑,牙好白、好整齊,而笑容好純真、好有韻味,連成剛這樣一個花叢老手都不禁為之心動。 他往水池邊走,心想:小王的命不好,沒找到有錢的男朋友,以至於身上的壓力好大。其實她完全可以不用這麼辛苦的,可以活得舒服一些,可是,她要是做出不軌的事,可就不是她了。 他來到水池邊上,那裡歡聲起伏,有男有女,一派和平而溫馨的氣氛。成剛很快就找到了蘭月,她正在遊泳呢,她的水性比起玲玲自然是差多了,但也不是不好,她遊得挺靈活的,一點也不醜。 成剛看了看別的女人,才上了矮梯,下到水里。其實別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好看,她們的泳衣都不是三點式,雖然也露肉,但畢竟很有限,再加上好看得太少,比起蘭月差得太多,成剛也就沒有什麼興趣了。 他來到蘭月跟前,蘭月站了起來,水沒到她的腰上,兩個大奶子把泳衣頂得鼓鼓的,那條乳溝好深。蘭月望著他說道:「她是什麼人?你聊了有一會兒了。」 成剛一拉她的手,說道:「怎麼,吃醋了嗎?」 蘭月搖頭,說道:「我才不會那麼傻呢,我哪裡有吃醋的資格啊?」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還說沒有?你 的臉色已經告訴我了,你很在乎這件事。」 蘭月的美目盯著他的臉,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她的身分呢。」 成剛回答道:「她是我父親公司的職員,是公司副總的秘書。」 蘭月又問道:「那你們都談什麼?你們挺熟的吧?什麼話連我都不能聽?」 成剛笑咪咪地說道:「也沒有談什麼,主要是詢問我父親的身體情況。我不怕你聽,我是怕你在場,她說話有顧慮。這回滿意了吧?」 蘭月嫣然一笑,說道:「滿意了。這回你知道了吧,你要是真成為我的老公,你可能就不會這麼喜歡我了。我並不是一個會對男人放鬆管理的姑娘,可是一個很想當家的人。」 成剛笑道:「你想當家那還不容易嗎?以後家裡做飯、洗衣服、擦地的活兒都歸你,我不跟你爭。」 蘭月的紅唇一翹,哼道:「我才不干那活兒呢。你是男人,為了愛情,你應該工資全交,剩飯全包,無私奉獻,面帶微笑。不然的話,怎麼能看得出來你愛我呢?」成剛聽了笑個不停。然後,捧了水往蘭月的頭上就澆。蘭月啊了一聲,也潑水澆他。兩人大呼小叫,鬧成一團,其中洋溢著無限的快樂和甜蜜。不一會兒,兩人都成了水鴨子。 鬧了一陣兒,成剛說道:「蘭月,咱們也去玩滑梯吧。你看人家玩得多閒心。」 說話時,又一個小姑娘從滑梯上蹶下,撲通一聲掉進水里。她發出了興奮而歡暢的尖叫。 蘭月說道:「可我有點害怕。你看那滑梯多長、多高、好幾個彎呢,我怕沒等我進水就已經嚇暈了。」 成剛鼓勵道:「你怕什麼?有我這護花使者在,還能讓你出事嗎?走,我陪你去。」說著,他拉著蘭月的手出了水,向滑梯的入口走去。他們走過幾層台階後來到了起點,那裡已經站了兩排人,大家都是高興中夾雜著一些緊張。 他們耐著性子等,足足等了十幾分鐘才輪到他們倆。蘭月在前,應該她先上滑梯,可到了關鍵時刻,蘭月說道:「成剛,還是你先來吧。你給我做個示範,我才敢下去。」 成剛點點頭,說道:「好,看我的。」說著,經過蘭月身邊,往流著水的滑梯上一坐,便不由自主滑了下去。那速度不慢,衝勁十足,他感覺眼中的景物都在跑、都在晃動著。但他是個久經風浪的人,根本不怕這事,這種事總沒有跟人家動刀子玩命可怕吧?坐在這上面,只管隨著軌道向前就行了。 經過幾個曲折,他來到了最後一段,已經能看到整個水池了。最後一段設計得挺陡,這是為了加強衝刺的效果。果然,成剛的身子也飛了出去,像是一枚發射出去的砲彈。儘管他的武術不錯,但這時也跟別人差不多,咕咚一聲也掉到水中。那落水的力量真不小,澱起一片雪白的水花。 成剛站起來後還覺得心潮激盪呢。他心想:真好玩,有點冒險的感覺,難怪大家都喜歡玩,越是冒險的越是刺激,越使人有好奇心。 他坐到池邊上,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他心想:蘭月哪裡去了?難道她一個人跑了不成。�頭望望起點時,那裡擠滿了人,看不清臉。他心想:一定是她害怕,不敢下來。 正想去找她時,只見又一個人下來了,並且發出長長的叫聲,聲音清亮而激昂,還有一些恐懼。颼地一聲落水後,成剛發現,那不正是蘭月嗎?他連忙衝過去。蘭月從水里冒出來,一頭撲進成剛的懷裡喘息著說:「下回我可不玩這一套了,簡直是要下地獄。從滑梯上滑下時,感覺自己的魂都飄在空中,這生命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什麼叫孤立無援、束手無策。」 成剛抱住她,輕拍著她的後背,說道:「好了好了,你這不是已經下來了嗎? 別人做到的事,你也能的。 蘭月勉強露出笑容。一轉頭,見周圍一些人望著自己呢,便從他的懷裡掙出來,低聲道:「他們在看著呢。」 成剛笑道:「看就看,長得好看,不就是讓人看的嗎?不怕的。」 蘭月一瞇美目,說道:「咱家的東西怎麼能讓別人隨便看?難道你不吃醋嗎?」 成剛在蘭月耳邊低語,說道:「那要看狀況。看你的胳膊和大腿我還能接受,要是看我的私人財產可沒得商量。」說著,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了掃。 蘭月聽了臉上發燒,笑罵道:「大流氓,死德性。」 說過話,兩人在水中遊起來,那感覺很好。在遼闊的藍天之下,金色的陽光照耀著,他們享受著水里的好處,也享受著人生。當此情景,他們才真正的把人世的煩惱與憂愁暫時全拋掉了。等玩累了,他們才出了水池,換好衣服,離開水上樂園。 走在水泥路上往江邊走去,清風吹著他們的臉。蘭月的頭髮已經全濕了。她從包包裡掏出木梳和鏡子,一邊看著、一邊梳著。成剛替她看著路,生怕她走到路中央去。 等蘭月梳好頭髮,成剛說道:「咱們再往哪兒去呢?不如上極地館吧。」 蘭月向後撥了一下額上的秀發,說道:「極地館是個什麼地方?」 成剛回答道:「極地館就是看海洋動物的地方,比如看海獅、看企鵝什麼的,它們的表演很受歡迎。」 蘭月想到企鵝那笨拙而可笑的體態,便不禁笑了,問道:「門票要多少錢呢?」 成剛說道:「也不貴,一個人才一百塊。」 蘭月聽了直搖頭,說道:「還是別去了。有那點錢,不如買兩本書看,或者買套衣服穿,就是買點化妝品用也好啊。」 成剛呵呵笑,說道:「這方面你跟蘭花一樣,都很會過日子,不會亂花錢。」 蘭月感概萬千,說道:「是,我跟蘭花在花錢上的想法是一樣的,我們都是從苦日子中過來的。雖說現在的經濟條件有所好轉,但我們總是忘不了那缺衣少食的日子。人是不該忘本的。再說,不該花的錢沒有必要花,賺錢不易,花錢才應該慎重。」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蘭月,你說得有道理。如果人人都像你這麼想,錢這東西就不會製造出那麼多的罪惡了。」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返回江邊,寬廣的江水在陽光下泛著白光,江邊還有許多人下水遊泳。而岸上則出現一些簡單的帳篷,小得只容得下兩個人。 蘭月看到這些,不禁唉了一聲,說道:「早知道這能玩的話,咱們何苦去水上樂園呢?這裡不用花錢,而且空問比那里大得多。」 成剛笑了,晃了晃手裡拎的東西,說道:「要是你喜歡玩水的話,改天再來。」 蘭月說道:「只好等下回了。我明天就要回家了。」說著,她的聲音也變小了。 成剛聽了,心中頓生依戀之意,真想把她一把摟在懷裡,久久不放。 成剛說道:「蘭月,我看你明天別回去了,再待幾天吧,省城好玩的地方多著呢。再說,咱們在一起的時候太少了。咱們應該珍惜大好時光,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啊!」 蘭月看了看成剛,目光幽幽,說道:「成剛,你不用再勸我了,我已經打定主意,不想改了。有緣的話,誰也擋不住;無緣的話,喝涼水都塞牙。你說對吧?」 成剛聽了掃興,但也不怪蘭月。他知道她是一個有志氣、有理想、有個性的人,自己愛她固然是因為她長得漂一兄、有氣質,可是,如果沒有這些內涵的話,自己還會這麼愛她嗎?再說,蘭月要是一個普通如街頭閒人的女子,自己還會對她有興趣嗎? 蘭月的美目看著成剛說道:「你生氣了嗎?我是不是讓你傷心了?」 成剛拉著她的手在嘴上一親,微笑道:「你多心了。只要你愛我,我永遠都不會生你的氣。」 蘭月嫣然一笑,說道:「我喜歡你笑的樣子,不喜歡你拉長著臉,一臉階級鬥爭的樣子。男人嘛,得有男人的氣度和風度。」 成剛再度親了一下她的手,深情地望著她,說道:「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了?」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那就好了。」 成剛瞇眼望瞭望西斜的太陽,說道:「時間還早,咱們不如再玩一玩吧。你不是喜歡遊泳嗎?咱們就到江邊吧,跟那些人一起。你看怎麼樣? 」他指了指那些小帳篷。 蘭月搖搖頭,說道:「成剛,我覺得有點累了,想回家休息。不過,你要是真的很想玩的話,你去玩吧。」 成剛問道:「我要是去玩,那你呢?你不要走啊。」 蘭月回答道:「我不會走,在旁邊看著你就是了。要是不盯緊點,你會被那些野女人給拐跑的。」 成剛聽了,爽朗地笑了起來,蘭月臉上也露出歡樂的笑容。他們都感覺心裡流淌著甜蜜的河流,那種滿足感、充實感、幸福感太教人留戀和難忘,他們都喜歡這種感覺。 成剛說道:「好吧,既然你累了不想下水,我一個人玩有什麼意思?我隨你的意思,一起回去吧。」 蘭月問道:「你這樣跟我回去是不是沒有盡興啊?我看得出來,你很愛玩的。」 成剛笑道:「玩嘛,什麼時候都行。我要以你為中心,你到哪裡,我去哪裡。 你就是我的女王。「蘭月輕聲笑了,說道:「你可真會說話。我被你吸引,也是因為你的嘴有過人之處啊。」 成剛強調道:「我的功夫可不在嘴上啊。」 蘭月說:「是啊,不只在嘴上,還有拳腳上。你動起手來,能打得那些壞傢夥落花流水。那勁頭、那派頭,特別有陽剛之氣,令人肅然起敬。 」 成剛搖頭,笑咪咪的低聲說道:「這也不是我的強項,我的強項是在床上啊。 我在床上的厲害你可是知道的,哪回不是讓你花謝花又開,流水如小溪啊?「蘭月聽了,大為羞澀。她俏臉緋紅,瞪了他一眼,笑罵道:「壞蛋、大淫賊,你再說,我以後就跟你劃清界線,讓你連我的一根手指也碰不著。」說著,舉起粉拳做個欲打之勢,成剛連忙笑嘻嘻地躲遠了。 之後,他們牽著手在江岸上散步。那藍天、長水、斜陽、以及島上的綠色都教他們心曠神怡,感到人生那麼美好,可留戀之處真多。 過了不久,在蘭月的建議下,他們準備回去。回去自然也是坐船,跟來時的情形相同,又是排隊、又是推擠、又是等待、又是焦急。成剛說道:「等我以後發達了,我自己買條船,想來就來。」 蘭月靠在成剛身上,盡力拉開跟前面人的距離,說道:「買船幹什麼?依我看,你要是有一天真發達了,不如買一架飛機吧。那樣的話更不受限制。你說呢? 己成剛說道:「好哇。飛機是比船強多了,船要受水道影響,飛機嘛,想飛就往哪裡飛,老子天下第一,誰也管不著。那時候,我帶你環遊世界,盡情享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蘭月輕聲道:「誰知道那時候你會帶著誰呢?只怕第一個排不到我吧?」這句話把成剛給噎住了,唯有傻笑回應。 等他們好不容易回到對岸時,都長出了一口氣,好像死裡逃生一般。 成剛說道:「咱們國家人就是多啊,是應該實施計畫生育的。」 蘭月說道:「為了給社會做貢獻,我以後不要孩子了。」 成剛反對,說道:「不成,至少得要一個。我喜歡你替我生孩子。」 蘭月堅決地說:「不要,我決定了。孩子只會影響我的事業,你還是找別人生吧。」 成剛笑道:「你不幫我生,我就找你表姐生。她跟你一樣漂亮、一樣健康,孩子肯定差不了。」 蘭月不以為然,說道:「好哇,只要你能征服我表姐,我沒有意見。」看她的意思,絕對不相信成剛的好夢會成真。 成剛不服氣,說道:「你就等著瞧吧。我要讓她求我讓她懷孕。」 蘭月的紅唇一撇,說道:「那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不過不能用強姦、誘奸的路子,只能用正常的方法。」 成剛氣鼓鼓地說:「行。」但心裡暗暗叫苦,心想:只能用正常的方法,不用陰謀詭計,雨荷怎麼肯就範呢?除非她吃錯藥了。真是不該亂說話。如果我不能做到的話,以後蘭月都會瞧不起我,我這豈不是自取其辱嗎?真是太傻了。 為了能快點回家,成剛決定叫計程車。蘭月說道:「是不是有點太浪費了? 咱們還是去擠公車吧。「成剛噢了一聲說道:「這回你可得聽我的了。」說著,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這一來比公車快多了,坐著也舒服多了。很快就到了成剛家附近。 他們下了車,成剛說道:「咱們晚上吃什麼呢?」 蘭月說道:「你想吃什麼就買什麼吧,我明天就要走了,我做飯給你吃。」 成剛說道:「不,你已經累了一天,也倦了。不然咱們去飯店訂東西吃吧,今天咱們就大方一點。」不由分說,成剛拉著蘭月就往飯店去,訂完吃的東西,他們便往回走,暢談著太陽島上的風光及感受,心情好極了。 正走著,前方來了一輛警車停在他們跟前,門一開,一身黑色警服的風雨荷從車上下來。風雨荷一揮手,那車嗚了一下喇叭便開走了。 一看到她,成剛的心格登一下,這個美女對他的影響可大了。蘭月低聲說:「還不趕忙努力去,不然的話,她怎麼會替你生孩子呢?」說著,向成剛挑釁地一笑,便快步奔向風雨荷。 風雨荷先是冷冷盯了成剛一眼,之後笑靨如花地跟蘭月抱在一起。兩人分開後,拉著手,互相瞧著對方,像欣賞一幅畫。成剛望著兩人,一陣陣心醉。她們兩人站一起,正是一對姐妹花,就風采而言,真是雙峰並峙、二水分流,難分高下。蘭月清冷高雅,風雨荷熱情豁達,她們站在一起,不知會引起多少男人的興趣。成剛發現已經有不少路人朝她們注目。 成剛心裡不太舒服,冷冷地掃著那些觀眾。他快步上前說道:「有話別在這兒說,上我家吧。」 風雨荷說道:「你家我還是不去的好。」 成剛苦著臉,說道:「我家又不是狼窩,你怕什麼啊?」 風雨荷的美目盯著成剛,說道:「不是狼窩,勝似狼窩啊。」 蘭月聽了直笑,說道:「表姐,你說什麼,我有點聽不懂。要真是狼窩的話,蘭花可怎麼活啊?」 成剛順勢說道:「我那裡不但不是狼窩,而且是安樂窩、幸福窩,多少人想去我還不答應吶。雨荷,到我家去吧,我請客,請你喝酒。」 風雨荷的美目望著成剛,像是洞察他心裡的秘密似的,沒有馬上說話。蘭月一拉風雨荷的胳膊,說道:「表姐,你就答應了吧,若真是狼窩的話,也是我先被吃。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風雨荷哦了一聲看著蘭月,說道:「這麼急啊?明天就回去。」 蘭月笑容少了幾分,說道:「是啊,到該回去的時候了。我那些學生不知道會怎麼想我呢,我也想回去給他們上課了。」 風雨荷稱讚道:「蘭月,你是一個好老師,那些孩子真是有火氣。」然後看著成剛,說道:「好吧,我去你的狼窩。我怕什麼?反正我有馴狼術。我正好有一些話要跟蘭月說呢,包你很有興趣。」 蘭月見她同意了,非常高興。她親熱地拉起風雨荷的手,跟她一起往成剛家走去,成剛跟在後面有一種被冷落的失望感。他心想:我這個主人像被掃地出門似的,好像去的是她們家一樣。但他看到兩女那美麗而誘人的背影時,心裡什麼牢騷都沒有了,只剩下歡喜、激動和誘惑了。 她們倆人,一個豐滿肉感,一個窈窕婀娜,那扭動的樣子,時時刻刻挑逗著成剛每一條好色的神經。 進了屋、換了鞋,風雨荷摘下帽子掛好,就跟蘭月坐在一起說話,不理睬成剛。成剛也不惱,只在沙發一頭坐著,看著兩女微笑。雖說沒有參與,但當一名觀眾和聽眾也不差,能陪伴在這兩位美女身邊,他也感到艷福不淺。 她們的談話內容並不單調,什麼都有。風雨荷講了一些自己的親身經歷,比如抓賊、破案、跟兇手搏斗等等;蘭月也介紹了自己的省城之行,以及對省城的印象,她還說了自己今天遊覽太陽島的感受。說這話時,她眉眼笑著,表現著自己的高興。 聽著蘭月說話,風雨荷的美目不時瞥向成剛,目光深沈,帶著審視的味道。 這使成剛不禁胡思亂想,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他心想:現在她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再擔心什麼,只要她不把這些事張揚出去,使蘭家天下大亂就成。 上回她提出的條件太苛刻了,不知道這回她還會不會舊話重提。 過了一會兒,飯店將食物送來,成剛動手將它們擺放好等著兩女。蘭月本想伸手幫忙,卻讓風雨荷勸住了。她說道:「有他在呢,你還動什麼手啊?難道他沒有長手嗎?男人伺候女人天經地義。」 這話聽起來非常刺耳,但成剛也不生氣,還說道:「伺候女人也是很幸福的事,尤其是不在飯桌上。」還朝風雨荷一瞇眼、一齜牙,換來的當然是風雨荷金剛瞠目的表情。美女到底是美女,即使生氣或者發怒時都是好看的。成剛的眼睛在她的臉上貪婪掃視著,心想:要是蘭月不在跟前,我一定會好好逗逗雨荷。她生氣的樣子也是很有魅力的。 成剛再三催促,風雨荷才懶洋洋地拉著蘭月過來就座。風雨荷本來坐在成剛旁邊,但是剛坐下幾秒鐘就跟蘭月換了位置,坐到成剛的對面。她的藉口是不習慣離男人太近,太近了感覺好像有蟲子在身上爬。這話使成剛哭笑不得。他心想:裝什麼聖女、仙女啊,我這條蟲子早把你的身子看個遍,還見識過你最神秘之處。要是我把秘密都說出來,你一定會氣暈的。 這麼一換座,風雨荷坐到成剛的對面,成剛看著她就比較方便了,但是,她身上的警服卻使成剛覺得刺眼。雖說那服裝穿在她身上又筆挺、又莊嚴、又耐看,使她英氣勃勃,可是成剛心裡卻有幾分緊張。其中的原因他也說不清楚。 他便說道:「雨荷,你把衣服脫了吧?」 這話使兩女都同時一愣,風雨荷更是臉上一紅,瞪起了美目,像盯著仇人一樣盯著成剛。成剛連忙糾正說:「我是說,你最好把你的警服脫掉,我看著不舒服。」 蘭月聽了,不禁一笑,她這才明白成剛的原意。而風雨荷的臉色也緩和了,問道:「為什麼呢?這警服礙著你什麼事?」 成剛笑咪咪地說:「雨荷,我一看這身警服就心跳加快,像是要被逮捕似的。」 風雨荷微微一笑,說道:「我說是怎麼回事呢,鬧了半天原來你這是做賊心虛啊。你最近一定乾了不少壞事吧?」 成剛搖頭說:「哪有的事?求求你,還是脫掉吧。」 風雨荷冷冷一笑,說道:「早知道這樣,我應該帶著槍來,一定能把你嚇得跪倒在地上。」說著,伸手解起釦子。脫掉後交給成剛,囑咐道:「小心掛好,不準弄皺,不準弄髒。」 成剛接過衣服,一邊掛到衣架上,一邊說道:「不就是一件警服嗎?又不是龍袍。」 風雨荷不屑地白了成剛一眼,一揚下巴,得意地說:「你知道什麼?你的衣服就是衣服,而我們警察的衣服是尊嚴、是形象問題。跟你談這些你一定不懂。 算了!「蘭月望著風雨荷身上的襯衫,說道:「表姐,你穿警服的樣子真漂亮,真有風度,跟一般的美女不一樣,充滿了正義和力量,真叫人目不轉睛。」 風雨荷對蘭月親切地一笑,說道:「表妹,連你也學會甜言蜜語了。你這可是近墨者黑啊。」 蘭月對風雨荷含羞地笑了,說道:「表姐,你在說什麼?我這是肺腑之言,真心誇你呢。」 成剛說道:「好了好了,什麼黑白的,先吃飯吧。」說著,便站起來替蘭月盛了飯。然後拿出一瓶酒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風雨荷輕輕一拍桌子,瞪著成剛說道:「成剛,我的飯呢?你替蘭月盛了,為什麼不替我盛?是不是你倆的關係好?」 蘭月便說:「表姐,我幫你盛飯好了。」 成剛擺了擺手,說道:「蘭月,你只管吃你的。你表姐她先不吃飯,先要喝酒。」朝她晃了晃酒瓶子。 風雨荷斜了成剛一眼,說道:「不,我今天不喝酒了。」 成剛不解地問:「這是為什麼?我記得你對酒挺感興趣的。」 風雨荷的美目睜大了,對著成剛說:「我是怕喝酒後被你佔了便宜。」 成剛顯出一臉冤枉相,雙手一攤說道:「你那麼厲害,我即使有那個賊心,也沒有賊膽呢。你還怕我強姦你不成?」 風雨荷說道:「我借你兩個膽子,你也不配對我動手。可是,你能管住自己的手腳,但你能管住自己的心、自己的眼睛嗎?萬一你對我來個視姦怎麼辦?」 成剛見她說得認真,不禁嘿嘿笑了起來,覺得很有趣。蘭月聽不太明白,轉頭問成剛:「成剛,什麼叫『視姦』呢?」她一臉的純真與質樸,使成剛覺得有意思,笑聲更大了。蘭月又將目光投向風雨荷。風雨荷淡淡一笑,說道:「你還是讓那位性學專門幫你解釋吧。他的解釋一定會讓你滿意。」 蘭月又把目光對準成剛。成剛放下酒瓶,輕鬆地說:「所謂視姦,就是用眼睛強姦別人。」 蘭月聽了一笑,說道:「這倒是有意思,發明這個詞的人也太天才了。這跟阿Q一樣,只是精神勝利法,是一種自我安慰吧?」 成剛誇道:「蘭月不愧是老師,是有學問的,一點就通。好吧,既然你怕被視姦,我自己喝酒好了,你只管像個小女子那樣吃飯吧。」說著,將瓶蓋打開,替自己倒了一碗。 正要把瓶子放下,風雨荷一把將酒碗搶走。成剛問道:「幹什麼?」 風雨荷傲然地說:「這碗歸我喝。」 成剛心中大喜,問道:「你不是不喝嗎?怎麼又改主意呢?」 風雨荷回答道:「我想改就改。怎麼,你怕了嗎?」 成剛笑道:「我怕什麼,真要是喝多了,大不了我吃點虧就是了。」 風雨荷聽了,對他呸了一聲,跟蘭月說:「你看,他這個人臉皮多厚啊。這樣的男人居然能娶上老婆,而且還有漂亮姑娘願意當他的情人呢,你說說,女人多傻啊。」蘭月聽了臉上發熱,沒有出聲。她覺得表姐這話是針對自己的。 成剛又倒了一碗,對風雨荷說:「難道這回你就不怕被視奸了嗎?」 風雨荷豪氣滿懷,說道:「我不怕。」 成剛問道:「這是為什麼?」 風雨荷一摟蘭月的肩膀,說道:「有蘭月在旁邊盯著,你還敢亂來嗎?不怕跪洗衣板嗎?」 成剛笑了,說道:「你這是把我比成犯人了。來,咱們喝酒。」說著,將碗端起來。風雨荷也不示弱,和成剛一碰碗,清脆的聲音響過,兩人同時喝了一大口。那辛辣的感覺一傳來,使人精神大振。 成剛叫道:「真是痛快啊,『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風雨荷放下碗,紅唇還沾著酒滴呢。她瀟灑地笑著,說道:「醇酒美人,春風得意,你活得可夠舒服了。」說著,美目在蘭月的身上一掃。蘭月也知道她了解自己跟成剛的秘密,可是這麼含蓄的指出,仍教她臉上發燒,讓她有一種想要逃跑的感覺。她低著頭,加快速度吃著飯,不發一語。 風雨荷又喝了一口酒之後,俏臉有了淡淡的紅暈,非常好看。她望著蘭月說道:「表妹,你這麼好的姑娘怎麼也當了第三者呢?你告訴我,是不是人家逼你的?你說吧,是的話,我替你出氣。」說著,又橫了成剛一眼。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蘭月無法再迴避問題。她放下筷子,含羞地說:「表姐,你的話讓我墮入五里霧中,不知所以啊。」 風雨荷笑了笑,說道:「表妹,你不必再瞞我了,我什麼都知道了。你跟成剛的事,我早已知道了。」 蘭月看了看成剛。成剛連忙表示:「不用看我,我可沒有洩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我還以為你們關係好,你就說了呢。」 蘭月長嘆一聲,說道:「這也不是得諾貝爾獎那麼光榮,我才不會到處嚷嚷呢。我也是一個很自愛的人,打死我,我也不會亂講的。」 成剛目光轉向風雨荷,說道:「我們都沒有說過,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呢?這我也很想弄清楚。」 風雨荷笑而不答,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後說:「你們都想知道的話,我也可以解釋給你們聽。不過,在我解釋之前,蘭月,你得先告訴我,你為什麼當他的情人?他有什麼地方把你這個仙女吸引住呢?」 她明星般的眼睛看向蘭月,像是要看到蘭月的心裡。 【第十六集】第三章:愛的激流 蘭月知道這種事非同小可,想了想才說:「這個還有為什麼嗎?就像刮風下雨,再自然不過的事了。」這話含糊其辭,等於沒說。她不輕易將自己內心的秘密告訴別人,哪怕對方是自己的表姐也不行。 風雨荷輕鬆地笑了,說道:「蘭月,你這個回答不及格。你得重新回答才行。」 蘭月露出很無奈的表情,說道:「我實在說不出什麼理由來,好像都是命中註定的事,沒有為什麼。」她的臉上還是有些窘態和羞澀。畢竟這不是什麼值得讚揚之事。 風雨荷沒有再仔細深究,只是慨嘆道:「太可惜了,你真是太可惜了,簡直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好磚用來蓋廁所。」她直搖頭,似乎看到了最惋惜之事。 這話成剛最不愛聽,因為他的自信心受到了衝擊。他心想:我成剛有那麼差嗎?論外貌有外貌,論能力有能力,跟蘭月多相配啊?雨荷這是故意打擊我呢,我可別跟她一般見識,好男不和女鬥。因此,他還是笑咪咪的並不接話。 風雨荷還等著看成剛的反應,見他如此冷靜倒是意想不到。她說道:「成剛,蘭月不肯說原因,那麼就由你來說吧。你說說,你是用了什麼陰險卑鄙的手段把她弄到手的?嗯,據我想像,你一定是當了強姦犯。」 蘭月搖手,說道:「表姐,你想到哪去了?他沒有那麼壞,我也沒有那麼倒楣。」 對蘭月的反應,成剛挺滿意的。他讚許地看了蘭月一眼,然後望著風雨荷說:「你都聽到了吧?蘭月說的是實話。她之所以會成為我的情人,沒有別的原因,主要是我的魅力讓她無法抗拒,蘭月控制不住自己,便投入我的懷抱裡。你也知道,蘭月漂亮、有氣質、又有涵養,這樣的姑娘跟你一樣都是萬里挑一、十萬里挑一的人才啊。你說說,我能拒絕嗎?」說到這兒,他已經是一臉得意的笑容。 風雨荷把酒碗在桌子上重重一頓,使勁呸了一聲,哼道:「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省城的牛都讓你吹死了。你當蘭月是什麼人啊?她不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姑娘,就因為她是萬里挑一、十萬里挑一的姑娘,我覺得才不應該跟你。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了,你可知道,你這麼做,對蘭花的傷害有多大嗎?」她看了一眼蘭月,蘭月低下頭,幽幽一嘆,顯然是對蘭花的愧疚。當姐姐的確實不應該傷害妹妹,妹妹是一個好人,她不應承受這樣的痛苦。 成剛聽而不答。風雨荷接著說:「蘭月出類拔萃,她更不應該跟你。以她的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好男人當對象、當老公,而不是給誰當情人。我實在為她感到不值,這不是把自己的一生害了嗎?她怎麼會這麼傻呢?你說,你使用了什麼花招,讓她進了圈套?」 成剛笑咪咪地說:「蘭月剛才不都說了嗎?那意思你還不懂嗎?」他覺得她像法官審案。這事她不應該管,她管得未免有點太多了。 風雨荷端起酒杯,豪氣沖天喝了一大口,任由殘滴從嘴角掉下。她正氣堂堂地說:「成剛,咱們不是外人,我可以實話實說,你這人有一定的能力,有鮮明的個性,只是有時候太自私了。你要是真愛蘭月的話,就不該傷害她。什麼叫愛? 愛,就是奉獻,就是要付出,透過自己的努力讓自己所愛的人得到幸福。你應該幫她找一個好丈夫,過上好日子。你要是這麼做,才能說明你愛她。目前看來,你愛的不是情,而是她的肉體。「這一番話說得成剛心潮起伏,說得蘭月半天�不起頭。她陷入了沈思,她心想:難道我們真的錯了嗎?若是錯了,又該怎麼辦呢? 風雨荷說道:「我知道我這些話不好聽,可是,這是真心話。我無權管你們的事,我只是想把心裡話說出來,這樣才痛快。」 成剛笑了,說道:「雨荷,我喜歡你的真心話。真心話雖說傷人,但卻讓我感覺出奇的舒服。你的意思我也都明白,我也不想多說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傷心的話留到明天再說。來,咱們喝酒。」說著,舉起酒碗,也是大口喝著。在辛辣之中,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沸騰了。再看風雨荷,也是豪氣乾雲,不讓鬚眉。 吃了幾口菜,他們四目相對,都是誰也不服誰。 成剛放下筷子,說道:「你的問題我們都回答完了,現在輪到你了。你這回可以告訴我們,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事?」 風雨荷說道:「可是你們的回答我並不滿意,你們的回答讓人琢磨不透。你們必須再好好回答一次。」 成剛看了看有幾分尷尬的蘭月,對風雨荷說:「有什麼好說的呢?是我先看上她,然後透過關心、愛護、幫助、追求,使她心動,最終成為了我的情人。別看是情人,為了她,我就是把命搭上都在所不惜。」 蘭月聽了,對成剛報以深情的一笑。她感覺人生一世,有一個男人對自己如此情深,也不枉為人一回。 這話聽得風雨荷有點不是滋味,她沒來由地生了嫉妒之意。她露出了冷笑,美目盯著成剛,說道:「成剛,甜言蜜語誰都會說。很多事是耳聽為虛,眼見為憑,很多女人的不幸就是來自於聽信男人甜言蜜語的哄騙,最後受傷的只會是她們。那些該死的男人!」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加大了。 蘭月依然是含情脈脈地望著成剛,不為所動。風雨荷見了更是皺眉,心想:蘭月平時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姑娘,怎麼在這事上如此呆傻呢?我這可是在救你呢。 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呢? 成剛點點頭,語重心長地說:「雨荷,你說得很對。『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會用我的行動證明我的話是真的,可以經得起嚴峻的考驗。」說著,端起碗來一口乾掉,只覺得身上好熱、血流得好快。能有兩個美人相伴就餐,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風雨荷也豪爽地說:「好,看你了。要是你玩虛的,我可不饒你。」說著,也不甘示弱地乾掉了酒。 蘭月在旁邊見兩人如此氣慨,尤其是對錶姐更添了幾分佩服。她心想:表姐真可謂巾幗不讓鬚眉,沒有幾個女人能趕得上表姐的豪情與氣慨。她才是萬里挑一、十萬里挑一的好姑娘。相比之下,我差得遠了。 喝完酒,成剛又舊話重提,問風雨荷怎麼會知道兩人的秘密。 這回風雨荷不再避,她驕傲地笑了笑,說道:「我的答案太簡單了,簡單得讓你們不敢相信。」 蘭月看著風雨荷的臉。成剛追問道:「是什麼呢?」 風雨荷緩緩回答道:刃一個字,憑經驗。「蘭月哦了一聲,很意外。 成剛睜大了眼睛說道:「這麼說,你根本沒有什麼證據,就是憑感覺?」 風雨荷回答道:「不錯,不需要證據,憑我的感覺就夠了。別人的感覺只是三分可靠,我的感覺倒有六分是可靠的。因此,你們的事不必我親眼所見,就憑你們臉上的表情跟平常的態度,我就什麼都知道了。」 成剛唔了一聲,心中恍然大悟。事實上,他跟蘭月平時都很小心,生怕被人發現了蛛絲馬跡。可是,很多事真是如前人說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連宋歡與小王都會起疑心,更何況是風雨荷這樣的警官呢?她的感覺比她們更靈敏一些。儘管如此,成剛也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早知道這樣,不如不承認與蘭月的關係。我向來不笨,但這回還是栽到雨荷手裡,這說明她比我高明得多了。 我真是一個傻瓜。 蘭月說道:「表姐,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風雨荷笑了,說道:「表妹,你是要我管住自己的嘴,別讓這事傳出去,對吧?」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就是這事。」 風雨荷深沈地笑著,說道:「蘭月,憑著咱們的關係,我暫時不會對別人說。」 蘭月疑惑地問道:「為什麼是暫時,不是永遠呢?」 風雨荷犀利的目光轉向成剛,說道:「本來是可以永遠的,就是因為他才變成了暫時。」 成剛露出一臉委屈,說道:「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但心裡還是明白的。 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你不用裝糊塗了,咱們索性把話挑明了吧。咱們的帳也該算一下了,若是再不算的話,只怕你都給忘了。」 成剛生怕風雨荷在蘭月面前口無遮攔,什麼都說出來,他連忙對她使眼色,希望她能嘴下留情。 風雨荷還真給他面子,說到這兒就閉了嘴,拿起筷子夾東西,又盛了碗飯,只管吃起來。她吃東西要比蘭月快一些,但她的樣子仍不失瀟灑與端莊,她當然不是那種沒有規矩的人。她的沈默令成剛心裡稍安,卻使蘭月疑雲大起,很想問個明白。她心想:他們之間會有什麼帳呢?比武不已經比完了嗎?難道還要再打一場嗎? 等到風雨荷吃過一碗飯之後,蘭月才猶豫著將自己的問題問出來。 風雨荷看了看向她使眼色的成剛,又看看一臉關切的蘭月,想了想,她露出笑容,說道:r蘭月,今天不是算帳的時候,咱們今天不談這個。「蘭月因為關心成剛,總想為他分擔憂愁,便說道:「表姐,你就告訴我吧,也許我可以幫你呢。」 風雨荷的美目落到蘭月的俏臉上,說道:「你能幫助我?不,這種事是我跟他的事,你幫不上忙的。」 蘭月猜測道:「是跟武術有關的嗎?」 風雨荷想到第二次的無禮確實與武有關,便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就算是吧。」 蘭月按照自己的思路繼續推測,說道:「表姐,你們倆不是比完武了嗎?成剛敗了,還被你打得鼻青臉腫。按理說,他應該不欠你什麼才對,難道還想再比一場才過癮嗎?」 風雨荷笑了笑,說道:「我的好表妹,你真是一個多情姑娘。他還不是你老公呢,你就這麼向著他,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地方吸引你。聽我說,你當他的女人,我覺得是一塊玉扔到茅坑里。」 蘭月聽了輕聲一笑,看一眼在旁含笑不語的成剛,對風雨荷說:「表姐,他沒有你說的那麼差,我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好。我們都是最普通的人,活得真實、平凡。」 風雨荷唉了兩聲,說道:「蘭月,我原是為你抱不平,想為你出氣,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現在看來,你不但不覺得痛苦,反而很樂意跟他廝守在一起。對此,我也不能再乾涉了。成剛何德何能,能令你如此癡情。唉,老天真是不長眼睛。」 這話聽得成剛很不好受。他心想:這雨荷,今天說話夠難聽的。你在我家吃飯喝酒,不領情也就罷了,可也不能嘲諷主人吶,我好歹也是個爺們。可是當著蘭月的面,自己又不能跟她據理力爭,因為那樣會使蘭月很難做人。不過,蘭月所表現出的真情很叫人感動。為了蘭月,受點委屈也值得。因此,他好半天沒有發表意見。 蘭月說道:「這是另一個問題。表姐,你還沒有告訴我究竟要算什麼帳、怎麼算呢?」 風雨荷的美目盯著蘭月的俏臉,說道:「你真想知道嗎?」 蘭月回答道:「是的。你也看得出來,我現在跟成剛是一條心了,不分彼此。」 風雨荷追問道:「比他跟蘭花的關係還好嗎?」 蘭月沒有回答,而是轉臉看成剛。成剛沈吟著說:「是啊,蘭月在我心中的位置比蘭花還要重要。當然,我也不會虧待蘭花,我知道一個男人應該付什麼責任。」 風雨荷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蘭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這算帳的事,你還是得問問成剛,他同意了,我才能說給你聽。不然的話,成剛會把我當成仇人。」說到這,她看向成剛,問道:「你說是不是呢?」 成剛連忙擺手,說道:「雨荷,這件事由我跟蘭月講吧,不勞你了。你要是狀態還行,咱們再喝一點,好不好?」他心想:最好不要在這個問題上轉了,若是給蘭月知道,那麻煩就大了。 風雨荷爽快地說:「行,誰怕誰啊?我就是喜歡勇士和鬥士,最不喜歡弱者了。」 成剛望著她緋紅的俏臉、流轉的眼波、隆起的胸脯,心里特別舒坦。他又拿出一瓶白酒來,要打開蓋子。蘭月說道:「成剛,還是別喝了吧。別讓我表姐喝多了,她明天還要上班、還要辦案呢。」 成剛不答話,看著風雨荷。風雨荷說話聲音不變。她說道:「蘭月,你太小看我了。成剛要想讓我喝多,他也得付出沈重的代價。我風雨荷可不是紙老虎。」 說這話時,她的臉上豪氣勃發,激情四溢,像一個大英雄。 成剛看著滿意,說道:「蘭月,你不用擔心你表姐,她是個神通廣大的人物。 論喝酒,你還是多擔心我吧。「風雨荷美目一瞇,說道:「蘭月,是啊。如果你怕晚上影響你們兩人的浪漫好事,我現在就告辭了。」 蘭月聽得臉上一熱,連忙說:「表姐,你這是說到哪去了?我是那麼沒有水準的人嗎?不過,我還真的有點累了。」說著,不由打了個哈欠。 風雨荷說道:「蘭月,你不用在這陪著了,去休息吧。我不會耽誤多少時間的,喝完這一碗就走了。」 成剛也說道:「蘭月,你今天是累了,先去睡吧。我一會兒就來陪你。」說著,還對她擠了一下眼睛。 蘭月羞答答地向風雨荷說:「表姐,失陪了。我明天就不向你告別了。」見風雨荷笑著點頭,她便邁著優美而輕盈的步子走回臥室,關上房門。 看著她消失,風雨荷感嘆道:「蘭月真好看,不但好看,還有修養、有氣質,比城市姑娘強得多了。我在省城多年,還沒有看過像她這麼耐看的美女呢。她參加選美一定拿冠軍。」 成剛笑道:「我才不要她進入那個圈子呢,那個圈子多亂,那種規則想想都覺得開心。前人把婊子跟戲子並稱,還是有一點道理的。你說,我怎麼能讓她進那裡呢?那是跳火坑啊。」 風雨荷反駁道:「那也不能一概而論,那裡也有好人,好環境的,你也知道,總是有出汙泥而不染的人。」 成剛說道:「可是多數人還得遵守那規則啊,我不會同意她走那條路。」 風雨荷笑咪咪地看著成剛,帶著審視的意思說:「成剛,你這麼說,只怕是出於自私的心理吧?你不願蘭月在別的男人眼前晃來晃去,怕她被人搶走,所以你才不讓她進娛樂圈。」 成剛爽朗地一笑,說道:「你這麼說也行。可蘭月本身對那行也不喜歡。她說過,她還是喜歡教育事業。」 風雨荷搖搖頭,說道:「不當大明星倒是可惜了。」 成剛仔細地看著風雨荷,說道:「雨荷,別光說蘭月,就說你吧,無論是氣質、身材、長相都可跟蘭月爭輝。你這麼好的條件為什麼不去那一行發展呢?」 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你倒問起我來了。我的回答是,不告訴你。」她用美目橫了成剛一下,使成剛覺得這一眼嬌媚又潑辣。 成剛說道:「好吧,我不多嘴了。咱們喝酒。『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喝吧。」說著,打開蓋子,又把這瓶酒平分了。 砰地一聲碰過碗之後,兩人又各喝了一大口。這點酒對他們來說真是小意思,照樣可以安然無恙地談話。 風雨荷看了一眼關上的臥室門,說道:「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說,咱們的帳該怎麼算?」提起這個問題時,她的語氣都變冷了。 成剛單獨跟她相對,既有點歡喜,又有點緊張。他知道風雨荷可不好對付。 見她有此一問,便說道:「雨荷,我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嗎?你還要我怎麼樣呢?」 風雨荷一搖頭,說道:「可我不接受。我認為你的道歉遠遠不夠。」 成剛說道:「難道還讓我對你三叩九拜不成?你要是樂意,那也沒問題。」 風雨荷說道:「我不需要這一套。我又不是皇帝,不必叩拜。」 成剛一臉無奈,問道:「那你想怎麼樣?你就直說。」 風雨荷臉色鎮定,突然問道:「成剛,我問你,你喜歡我嗎?」 這話使成剛一愣神,不明白她為何忽然說這話。他弄不清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還是說:「哪有男人不喜歡你呢?」 風雨荷不滿意,說道:「我要你正面回答。」她顯得很嚴肅。 成剛只好正經地回答:「喜歡。」 風雨荷又問道:「你愛我嗎?」她的美目直視著他,沒有一點羞怯與玩笑之意。 成剛這下更驚訝了,心想:她這是怎麼了?是在給我機會嗎?還是喝酒喝多了,腦袋出了問題呢?他呆了一呆,半天沒有出聲。風雨荷又問道:「你愛我嗎?」 成剛心跳加快,猶豫一下,才說道:「可以不回答吧?」 風雨荷態度堅決地說:「不可以。」 成剛只好說道:「像你這麼優秀的姑娘,哪裡有男人會不愛你呢?」 風雨荷說道:「你看,你又來這一套了。我只想知道,你愛不愛我?」 成剛再度沈思。這下子風雨荷沒有繼續追問,她端起杯子,津津有味地喝酒,不時看成剛一眼,顯示是等待他的答案。等她放下碗之後,她又說話了:「怎麼了,你不愛我嗎?」 成剛連連擺手,說道:「不不不。」 風雨荷說道:「不愛,那就是愛了。」 成剛說道:「雨荷,你想聽我說實話嗎?」 風雨荷說:「當然,不然的話,我還跟你說這些話幹嘛?」 成剛真誠地說:「我也說不清楚是愛你還是不愛你,我只知道我喜歡見到你,願意跟你在一起。見不到你時還會想念你。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你。」 風雨荷點點頭,淡淡一笑,說道:「很好,你倒是挺誠實。行,這個回答我滿意了。來吧,接著喝酒。喝完我得走了,別誤了你的艷福。」說著,端起杯子,仰起脖子就喝,那種豪邁勁令成剛想起那些熱血男兒。 在風雨荷這位巾幗英雄的影響下,成剛也是激情洋溢,大口喝酒。兩瓶酒都被兩人給解決了。再看兩人,成剛紅了臉,不太嚴重;風雨荷也是紅霞撲面,似乎是醉了。但她聲音仍然不變,舉止還算穩重,沒有失態的跡象。 成剛心想:這才多少酒,要想把風雨荷的衣服脫下來,這點酒只是杯水車薪。 可今天不是拚酒的時候。 酒一喝完,風雨荷便站了起來說道:「我該走了。再不走的話,蘭月會罵我不懂事了。」 成剛也站起來,滿嘴酒氣地說:「不會的,她是個很明事理的人。再說,她已經睡了,什麼事都不必做。」 風雨荷向他艷媚地一笑,說道:「成剛,我總不能住在你家吧?」成剛很正經地回答道:「有何不可?只要你願意,這裡就是你的家。」 風雨荷堅決一揮手,說道:「不,我才不住這兒呢,我怕半夜會被音樂吵醒。」 說著,她伸手去拿外衣,俐落地穿上,又變回莊嚴而深沈的警察。只是她的臉蛋和神情已有些改變。 成剛見她主意已定,也不再勸阻,說道:「我送你下樓吧。」 風雨荷說道:「不用了,我又沒喝多,能自己回家的。」 成剛提醒道:「我是怕你遇到色狼。」 風雨荷不禁笑了,艷光耀眼,說道:「這簡直是笑話。你可別忘了,我是一名警察,專門收拾那些色狼,若被我撞上,那就是撞到槍口了。」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可你終究是一個女人,我還是不放心。」 風雨荷問道:「那你怎麼才算放心呢?」 成剛說道:「我要把你送上車才行。」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同意。你把我送下樓,然後就回來陪蘭月吧。別因為我,而讓你們吵架,若是那樣的話,蘭月會恨我的。我可不想被她怨恨。」 成剛哈哈笑,說道:「想不到你這麼善解人意。」兩人說著話,一同出門、下樓。風雨荷在前,成剛在後,成剛還說道:「雨荷,你要當心腳下。」那燈是感應燈,一會兒亮、一會兒滅,而風雨荷那美妙的身影也隨之變化,她身上的香氣是不變的。她的香氣是什麼花的香呢?一時間成剛也想不到合適的形容。 當那燈變黑時,他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一種竊喜,很想干點什麼。等走到一半時,他意識到自己想幹什麼了,他想像對待自己的女人一樣將她摟在懷裡。可是,這僅僅是一種虛幻的念頭而已,他經過風雨荷之前的教訓之後,再也不敢冒然行動了,即使喝過酒也不敢放肆。他時刻提醒自己,再不能犯傻,再要一意孤行,遲早會被這美女殺了。「小不忍則亂大謀」,自己還是忍著等待機會,機會一來,自己再突然進軍。 他們來到樓下,庭院的燈都亮著,雪白的燈光把大部分空間照得通明。兩人並肩走著,成剛清楚看到了風雨荷臉上的明艷與柔情。他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呢? 剛才還挺嚴肅,難道是酒精的作用嗎?她現在的樣子真好看,比桃花盛開還漂亮,猶如仙女下凡。這個時候如果能擁她入懷,能跟她卿卿我我、心靈交流,那是多美的事啊!唉,這種艷福可遇不可求,目前這種福氣不屬於我,最好也別讓卓不群佔了先。那小子挺不是玩意的,老天有眼,最好教他快點出事,好讓自己有機會。 兩人沈默著走到門外,進入一片朦朧之中。風雨荷回過頭說道:「成剛,回去吧,別送了。你送我,我感覺挺對不起她的。」 成剛笑了,說道:「你說這話就 見外了。我說過要把你送上車的,不然的話,我真不放心。你雖說是一個警察,可到底還是一個女子,再堅強再厲害的女子,在我心中也是一個弱者。我記得有人說過,即使你讓一個女子武術冠軍半夜出門,她也會害怕。」 風雨荷呵呵笑了,說道:「也許你說得對,可是我不是一個弱者,我也不怕半夜出來。我很喜歡冒險與挑戰,我覺得有冒險,人生才不會平淡;有挑戰,活著才精彩。因為這個,每次局裡一有棘手的事,我總是主動請纓,每次完成任務都覺得特別滿足。我覺得自己的能量得到了最大的發揮。」 成剛說道:「你這種性格,也好也不好。」 風雨荷問道:「有什麼不好?我是照自己的個性來活。」 成剛沈吟著說:「好的方面不必說,至於不好的一面嘛,就說說吧。因為愛冒險,有可能會遭遇意外,因為愛挑戰,相對的打擊也會很大。你得去忍受、去承受,注定了你無法當一個平凡的女子,過不了平凡的生活。誰娶你當老婆,只怕得有過人之處。」 風雨荷笑著說:「我就是了解自己的性格,所以我不會輕易結婚。」 成剛問道:「卓不群那小子算什麼?」 風雨荷仰頭望望繁星遍布的天空,回答道:「他只不過是一個男朋友。」那語氣淡淡的,像是淡淡的風從臉上吹過。 成剛聽了舒服,就問道:「這麼說,你以後不一定會嫁給他?」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十之八九是嫁不成。」 成剛說道:「既然嫁不成,那還交往個什麼勁啊?浪費時間,不如分了吧。」 風雨荷微笑道:「分是遲早的事,不過不知道是哪天。」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不如聽我的,現在就打電話跟他說拜拜吧。好男人不計其數,何必找他呢?我半隻眼睛都看不上他。」 風雨荷問道:「那我要找個什麼樣的男朋友,你才看得上?」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最好你別結婚。你若結婚,我會哭的。」 風雨荷聽了,也笑起來了,說道:「我又不是傻子,我才不會聽你的呢。再說,咱們的帳也還沒有算完呢。」 成剛的心怦地一跳,說道:「你想怎麼辦,我都配合著就是了。」 風雨荷理了理秀發,說道:「等我想好了,會找你算帳的。你就等著好了。」 這時,她攔下了一輛計程車,轉頭說:「快回去吧,再不回去,蘭月真的要追下樓了。 記得,下次見到我,跟我說說她的反應啊!「說罷,鑽進車裡,一轉眼車便不見了,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成剛不禁感到一陣空虛,剛才喝的那些酒,現在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剛才身上的燥熱與激動,也完全歸於平淡與穩重。看來,那酒勁不夠高,喝得也不夠多。他不禁想起上回兩人斗酒,風雨荷醉倒,自己脫光她衣服,不但看過了,還做了一頓揩油的事,不由得有點心醉。他心想:自己可能當了天下第一的傻瓜。 那樣的大好機會,哪個男人會放過呢?自己的腦子一定壞了。然而,直到現在,他不曾為此後侮過,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則,違背原則的事,他不干的。 站了一會兒想起蘭月,便連忙返回樓上。他心想:蘭月要是沒睡的話,她一定會胡思亂想,等他脫衣鑽進被窩,才發現蘭月睡熟了。他想:看來蘭月是累了,身體又不是很強壯,不像風雨荷那樣。 想到明天蘭月要走,他頓時生起留戀之心。他真想叫醒蘭月,跟她說說話,再來個肉體交流。但是,他沒有那麼做,只是躺在她的身邊睡自己的覺。 次日四點多鐘,成剛醒來,一看蘭月還睡著呢。她睡得很香,白嫩的俏臉上露出些笑容,帶著一點紅暈,好像在夢裡也遇著好事了呢。被子滑到她的胸口,那裡隆起的高一些,朝里一看,可見到一段乳溝,春色正濃。往裡看,能看到圓領下的兩個大白球。因為衣服與被子的原因,奶子沒有完全挺立。 成剛看看蘭月秀雅而柔美的俏臉,再看看她的奶子,反覆看了一會兒,越看越喜歡。高雅的姑娘也可以性感,這是成剛從蘭月身上得到的經驗。不錯,她是一名老師,是一種神聖的職業,給人的感覺不苟言笑。可是,那不是她們的本意,她們的表現是被環境塑造的。拿蘭月來說,一跟成剛在一起,尤其是到了床上時,她甚至比一般的女人還要熱情與興奮,她對性愛的喜愛也不輸給任何人,她也不以自己的強烈要求而羞恥。因為,她自己也慢慢明白,自己也是一個完整的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有資格追求自己的需要。 成剛想到離別之事,心裡很煩。他心想:「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應該再使勁地愛她一回。下次再乾她,不知道要等到哪天呢,大概得回村子裡再做了。那時候行動哪有現在方便啊?自己得突破多少封鎖才能趴到她身上呢? 想到此,成剛便想採取行動。這時候,蘭月的睫毛動了動,嬌軀左右翻了翻,接著便睜開眼睛了。當她瞧見成剛的目光像狼一樣盯著她時,她害羞了起來,對成剛掃了一眼。 成剛隔著被撫摸著蘭月的身體說道:「蘭月,害什麼羞啊,咱們樂一樂吧。 今天你就要走了。「蘭月坐起來,露出短衣短褲,她瞇起美目望望外面晴朗的天空,說道:「都天亮了,還是別做了。那種事適合晚上做。」 成剛也陪她坐起來,一摟她的肩膀,說道:「蘭月,白天做有什麼不好呢?」 蘭月含羞說:「不好,當然不好了。老天爺看著咱們呢,別羞人吶。」 成剛笑道:「羞什麼人吶,咱們白天也不是沒有做過。」說著,他站起來,上前把窗簾合上了。這下看不到外面,也看不到那麼一兄的光了。 蘭月含蓄地笑著,說道:「你就那麼大的癮嗎?不做不行嗎?」 成剛再度摟住她,說道:「不做會癢的,那種癢的滋味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蘭月輕聲笑,說道:「我可沒感覺到什麼,是你自己太色了,怪不得旁人。」 成剛親了親她的悄臉,說道:「來吧,蘭月,讓我寵愛寵愛你。」 蘭月見他很有興趣,也不便拒絕,說道:「你想怎麼寵愛我?」那含羞帶喜的表情特別動人,她那清新而高雅的氣質更使得她魅力無窮、不可抗拒,只是她不夠主動啊! 成剛笑著說:「你得聽我指揮才行。」 蘭月點點頭說道:「我快要回家了,就聽你一回吧。不過你可不能太過分,讓我丟人現眼吶。」 成剛笑道:「我只會讓你舒服、幸福,不會有別的。一會兒,你就等著樂吧。」 說著,成剛往床上一躺,躺得平平的。蘭月低聲問道:「我做什麼呢?」 成剛笑咪咪地說:「你呀,先脫掉外衣,留下內衣。得了,要不我來幫你脫吧。」 蘭月臉泛桃紅,楚楚動人。她柔聲說:「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我這次要像一個好妻子一樣服侍你。」說著,她伸出平常用來拿書、拿筆的雙手,慢騰騰地脫起衣服,在成剛那好色的眼神下,短衣短褲費勁又費時地離身了。 蘭月裡面穿著潔白的內衣,尺碼不小,但由於蘭月的胸臀發達,那內衣就顯得性感多了。那乳罩兜不住大奶子,一部分露出來了,那內褲也管不住大屁股,誘人的臀丘出界了,顯示著她的飽滿與豐腴 。蘭月的皮膚也好,像緞子一樣滑、像雪一樣白。這麼一位端莊淑女,此刻變成了性感玉女,使成剛的棒子一跳一跳的,非常激動。 蘭月對成剛淺淺笑著,說道:「我怎麼辦呢?」她看到成剛已經露出呆相了。 成剛如夢方醒,說道:「我也把衣服脫掉吧。」 蘭月鼓足勇氣說:「我來服侍你吧。我還沒有這麼服侍過你呢。」說著,那美麗的嬌軀香噴噴地走來,靠近成剛,使成剛為之暈眩,猶如做美夢一般。 蘭月含笑為他脫衣。她的動作很慢,脫得也不是很順手,而且很注重自己的形象,脫了半天,才將成剛脫光。當她的美目看著那硬邦邦的棒子翹起老高,不禁感到一陣陣不安,不禁以手蒙臉,像是處女似的。 成剛用手撥弄一下子大棒子,笑道:「怕什麼、羞什麼啊,咱們又不是頭一回幹事了。來,蘭月,跨到我的身上來。」 蘭月輕嗯了一聲,邁腿跨上,像是騎馬似的,成剛能感受到她的溫暖和彈性。 他伸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那麼滑、那麼嫩,彷彿隨手便能掐出水來。他讓蘭月壓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一邊摸她、一邊親她,親得好動情、好熱烈,等落到紅唇上時,已經如火般燃燒了。 先是成剛主動使勁吸她,沒過一會兒,她就動情了,也親著成剛,還用胳膊纏 住成剛,使成剛大為受用。兩人的舌頭碰到一塊兒,纏綿極了。那口舌間的好處,都教兩人體會到了,隨著前奏的深入,他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粗重、火熱。 一會兒,成剛發令:「蘭月,來,你把下身跨到我的嘴邊來。」 蘭月嬌喘著說:「幹什麼呢?」 成剛氣喘籲籲地說:「我想吻你,好好吻你,讓你舒服銷魂。」 蘭月猶豫著按他說的去做。她從他頭的方向過來,大張著腿下蹲,那玉腿跟屁股肉都繃緊了,尤其是那個屁股,那麼突出、那麼發達,簡直要破布而出,那個大屁股很有風情地出現在成剛的頭上。 成剛用手把著她的屁股,深吸了幾口氣,聞著那裡的氣味。此刻,他的眼前沒有別的東西,只有她的大屁股,只有她股間的一條布,以及那布後的銷魂所在。 成剛的手在屁股上輕捏著、滑著,讚歎道:「蘭月,你不只奶子長得好,屁股也很美,又大又圓,又夠翹。你真是天生的大美女,可惜一般人不知道你身體的好處啊。」 蘭月瞇著美目輕聲說:「不知道才好。若世間皆知,你會喜歡嗎?」說著,她已經輕笑出聲,笑得屁股直動。 成剛哼一聲,說道:「只能我一個人知道,若有第二個人知道,我會幹掉他的。」說著,把著屁股,伸嘴親向那裡。雖說隔著布,蘭月仍有感覺,要知道,那層布又有多厚呢?只舔了幾下,那布條就濕了。口水濡濕它,她已經能感覺到那舌頭的熱力和厲害,於是,像有小蟲子在爬一樣的騷癢感傳來,使蘭月不安地扭動著屁股,嘴上哼道:「成剛、成剛,你的舌頭進來了,要進我裡面了,你好會舔呢。」那舌頭一伸一縮跟蛇一樣,同時嘴也幫忙,不是咬就是拱的,弄得蘭月舒服死了,慾火不可控制地燒起來了。那黏乎乎的愛液也如小溪般地流著,把她的下體弄得一片狼籍,毛都濕透了,裡面的風景若隱若現,並且往下淌著,進了成剛的嘴裡。 成剛還咂咂嘴說道:「蘭月,你的水真好吃,再流得多一些吧。」說著,又繼續努力工作。這舉動、這話都教蘭月又感動、又害羞。她心想:他太愛我了,雖說不能明媒正娶,我也可以無憾了。人生難得遇上一個好男人,我遇到他稍微晚了一些,不然的話,我已經是他的老婆。蘭花真是好命,兩人可以天天睡在一起,幸福勝過鴛鴦。 她快樂哼叫道:「成剛,親愛的老公,你要把蘭月害死了,蘭月要變成淫婦了。」她一邊叫著、一邊扭動著,頭盡力後仰,幾乎栽倒。 成剛笑道:「蘭月,我的好老婆,既然舒服,你就大聲點叫吧。你不知道,我可喜歡你的浪叫了,叫起來讓人的骨頭都軟了、魂都要飛走了。你再多叫幾聲吧。」說著,他咬著她的小穴,也用舌頭頂,時不時地還唧唧唧地親它,那充沛的愛液像掛蛛絲般地垂下來,有的已經掉在成剛臉上,成剛也沒有工夫擦。 蘭月又嬌喘著叫道:「親愛的老公啊,蘭月要舒服得成仙了。老公,你快點插入州吧,我要你的東西插進來。那才真的銷魂蝕骨呢。」她的聲音高低起伏,宛轉動聽,絕對比音樂迷人。由於癢,雙手已經揉起自己的大奶子。 成剛聽得爽心,猛親了一下之後,說道:「蘭月,我還沒有親夠啊。來,先把內褲脫了吧。」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老公,我聽你的話就是。」說著,她伸手拉內褲。 平時很容易就拉下來,這次卻慢了,因為她要維持身體平衡,要脫它自然不會那麼容易。 成剛笑道:「蘭月,我來幫你吧。」出手褪它,果然順利把蘭月那如同尿濕了般的內褲給拉到屁股下面。這下,成剛清楚地看到了蘭月的桃源一帶,那道溝濕淋淋的泛著水光,粉嫩的肉唇已經張開一條縫,正口水淋漓的,顯得那麼可愛、那麼調皮,像是微笑的嘴。再看附近的菊花也呈淡紅色,緊緊一圈像呼吸般伸縮著,配上兩瓣圓滑厚實,形狀美極的屁股肉,簡直是人間第一勝景。 蘭月剛想直腰將內褲拿掉,成剛哪捨得浪費這時間吶,便又抱住大屁股,再度猛親猛舔猛吃起來。這麼直接的動作更為刺激人,把蘭月弄得簡直蹲不住了,話都說不出來,只剩下哼聲和歡呼。沒有語言的聲音照樣教人酥軟和過癮。 成剛多麼愛她的肉體啊,把嘴和舌都用上去,盡情地玩著、耍著,把她的下體當成寶物,連她的菊花都不放過。那裡被舔得乾乾淨淨的,濕答答的,舒服得連蘭月想大聲叫都叫不出來。她覺得自己已被慾望的大浪吞沒,幾乎要迷失自己。 她覺得自己不再是老師、不再是蘭月,她只是一個需要男人抽動和撞擊的女人。 什麼臉面和矜持,什麼自尊和修養,通通不見了。 過了一會兒,蘭月蹲不住了,一下子便坐在成剛的臉上。成剛連忙托起屁股笑道:「蘭月,咱們的前奏還沒有結束呢,你還要挺住啊。」說著,那大舌頭在她絨毛點綴的淺溝裡就是一掃,掃得蘭月的靈魂倏地一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