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CIhuangWang 於 2015-10-31 16:01 編輯 發帖前搜索了幾遍均無相同,如有違規煩請斑竹刪除。三國淫戰 引子 東漢末年,先有冀州巨鹿(今河北甯晉西南)人張角,畫符行醫十余載,聚衆數十萬,號大賢良師,中平元年春二月(184年),發動黃巾大起義,自稱“天公將軍”,東漢朝廷無力圍剿,放任地方,一時間天下大亂,群雄並起,諸侯割據,開啓了三國時代的序幕。 東漢中平六年(189)靈帝死,劉辯繼立爲少帝。執政的何太后兄何進聯絡西園八校尉之一的袁紹,殺統領八校尉兵的宦官蹇碩。袁紹、何進等密謀盡殺宦官,並召並州牧董卓入洛陽爲援。董卓率兵入洛陽,盡攬朝政。他廢黜少帝,另立劉協爲帝,即漢獻帝。董卓的專橫激起了東漢朝臣和地方牧守的反對,釀成大規規模的內戰。189年12月曹操號召各鎮諸侯共起討伐董卓。190年1月以袁紹爲首的18路諸侯起兵討伐董卓。董卓爲避兵鋒,焚洛陽,挾持漢獻帝西遷長安。貂蟬是東漢末年司徒王允的歌女,國色天香,有傾國傾城之貌。一天晚上,她在花園拜月時,一片云彩將月亮遮住了。王允得意地說:“月亮比不過我的女兒,都害羞地躲到云的后面去了。”從這以后,貂婵就被人稱作“閉月” 了。貂禅見東漢王朝被奸臣董卓所操縱,於月下焚香禱告上天,願爲主人擔憂。 王允眼看董卓將篡奪東漢王朝,設下連環計。王允先把貂蟬暗地里許給呂布,在明把貂蟬獻給董卓。呂布英雄年少,董卓老奸巨猾。爲了拉攏呂布,董卓收呂布爲義子。二人都是好色之人。從此以后,貂蟬周旋於此二人之間,送呂布於秋波,報董卓於妩媚。把二人撩撥得神魂顛倒。呂布自董卓收貂蟬入府爲姬之后,心懷不滿。一日,呂布乘董卓上朝時,入董卓府探貂蟬,並邀鳳儀亭相會,貂蟬見呂布,假意哭訴被董卓霸占之苦,呂布憤怒。這時董卓回府撞見,怒而搶過呂布的方天畫戟直刺呂布,呂布飛身逃走,從此兩人互相猜忌,王允便說服呂布,鏟除了董卓。自此貂禅便被呂布所得,直到198年12月呂布命喪白門樓,本來曹操也是色狼一條,貂禅又是國色天香,絕世美女,自然曹操是不可能放過,可曹操畢竟不是一般人,作爲有理想有抱負有野心的亂世奸雄,使他在這種事上不能給他的敵人留下把柄,因呂布誅殺董卓,賜封貂禅爲“靜溢夫人”,名正言順的將貂禅“請”進了自己的老巢——許都。 公元199年6月,官渡之戰拉開序幕,200年10月曹操奇襲烏巢,以少勝多大敗袁紹,占領了袁紹的根據地——邺城。曹軍破冀州城后,世子曹丕闖入袁紹府中抄家,見到袁熙之妻甄宓(著名美女啊,曹植還專門寫過《洛神賦》贊頌她的美貌,可見不一般呦),驚爲天女下凡,被其所迷,后來曹丕還娶了甄宓,並且立爲夫人(據說三國流行搶親,二喬是孫、周搶去的,張飛的老婆夏侯氏也是搶來的,不知真假),送到許都,就這樣,我們的兩位主角碰到了一起,到底她們之間會發生怎樣精彩的女斗故事,且看下文。 第一章沖突 話說貂禅被封了靜溢夫人,入住許都已經過去了3年,因爲有曹操的“特別關照”,所以上至皇親國戚,下至平頭百姓都對靜溢園(曹操爲貂禅建的住處) 里的人禮讓三分。這天貂禅派遣自己的貼身婢女美芳去買點布料,好爲即將到來上元節作準備,貂禅囑咐美芳說:“布的樣式品種我已經跟老板定好了,你可得給我看仔細,別拿錯了”說著半開玩笑地用手指點了一下美芳的額頭“出了差錯看我回來收拾你”,面對這另人難以直視的絕世容顔,即使是貼身婢女也沒有習慣正面瞻仰,美芳趕緊應了聲:諾。便匆匆接過銀兩,坐上馬車,買布去了。 其實美芳也是個美女,單拿出來完全可以迷倒一片富家子弟,可惜在這樣一個主子面前,自身的光彩完全被掩蓋,但她並不后悔,貂禅待她猶如姐妹,沒有貂禅她早就餓死在亂世之中,對于自己的主子,她總是心存感激的,這時馬車停了,美芳知道地方到了,趕緊收起自己的思緒,辦事要緊。 這是許都最大的布匹店,許多達官貴人都是這里的熟客,老板也是個老油條,總能滿足各種高官貴族的需求和口味。美芳走進店鋪,發現店內氣氛不同尋常,以往都是聲音雜亂,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今天卻出奇的安靜,並不是人不夠多,相反,因爲上元節的關系,今天來采購布匹的人格外的多,可人們都靜默的望向同一個方向。美芳也隨著人們的目光望去,只見老板正滿頭大汗的面對著一個婢女說著什麽,態度十分的恭敬,不時地掏出手帕擦拭那張老臉上滲出的汗珠。看那婢女的背影,絕對是個難得的美女,身材嬌好,皮膚光滑,引人無限遐想,這婢女正不依不饒地跟老板討要什麽似的。美芳也沒太在意,這婢女雖然穿著華貴,但樣式從未見過,想必也不是什麽顯貴人家的(因爲那些達官貴人她都見過),還是辦正經時要緊,想著,美芳便向老板走來。 蓮月今天是奉了甄宓的命令出來買布料的,剛到許都就趕上上元佳節,作爲世子妃(我也不知道曹否現在是個什麽官職,就這麽湊合稱呼吧)在許都的第一次露面,得趁這個機會好好把自己展示給許都的那些達觀貴人才行,對于這個貼身婢女甄宓還是很放心的,畢竟是從小就侍奉自己,表面上是主仆關系,其實是有姐妹感情的,從小到大蓮月對自己的愛好品位是一清二楚,所以交給她應該完全沒問題。蓮月出了世子府一打聽,便知道了這間全城最大布匹店。進了店鋪小二介紹了半天,沒想到完全沒有看上眼的,弄得蓮月煩躁起來。就在這時,蓮月看見老板剛剛拿出來準備交給美芳的那匹布,一看那面料和顔色,蓮月便看出,這絕對能討甄宓的歡心,便歡天喜地地過來問老板:“老板,這布料怎麽買?” 老板一看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又穿著華麗,心里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當下和顔悅色地說:“姑娘真是好眼光,這可是剛剛從益州送來的上好絲綢,全都城就我們一家獨有,可惜賣得太好,已經全部買完了。”蓮月指了指老板手里的,問:“這匹呢?”老板馬上解釋:“這匹已經被人定下了,馬上就來取。”蓮月馬上說:“我出4倍的價錢,那人來了你退他雙倍,你也有得賺,如何?”沒想到老板當下變色,說:“姑娘,這定布之人我們可招惹不起,對不起啦。”蓮月一聽原來是看不起我,那人招惹不起,我們就是好惹的?當下說道:“怎麽?是世子妃想要的東西還有人敢不給?”老板一聽,壞了,這回麻煩惹大了,世子妃是什麽人,弄不好以后是要當皇后的人啊,可靜溢園那邊可是由現在的掌權者曹操在撐腰啊,兩邊都不好得罪,怎麽辦?急得老板可是刷刷地冒冷汗,就在這時美芳出現了。 老板看見美芳如釋大赦,趕緊對蓮月說:“她……她來了,您們自己商量。” 說著趕緊把綢緞塞給美芳,自己閃到一邊。美芳在打量蓮月,同樣,蓮月也在打量美芳,美芳是不明情況,一臉茫然,而蓮月看她的目光象是在看待宰的羔羊,使她很不舒服,因此轉身想走。周圍人馬上給她讓出一條道來,沒想到才走了沒幾步就被蓮月一把拉住,只聽蓮月冷冷的說:“把布匹留下,我們主子要了。” 美芳再次轉過身來打量眼前的同樣身爲婢女的女子,聽口音象是冀州人,而且這身打扮確實沒見過,更加確定眼前這個外面來的哪家大戶人家的婢女,只要打出貂禅的旗號自然可以擺平,于是沒好氣道:“靜溢夫人的東西你也敢搶?” 沒想到對方放聲大笑,說道:“我還以爲是哪家千金如此囂張,沒想到不過是一個被無數男人糟蹋的婊子,哈哈哈哈!”美芳一聽,怒火中燒,竟敢侮辱自己的主子,甩開蓮月的手,狠狠地甩了蓮月一個巴掌,頓時蓮月的臉夾火辣辣地疼,似乎腫了起來,蓮月哪受過這種侮辱,反手又甩了美芳一個巴掌,並且雙手齊出,不住地向美芳的臉上打去,美芳一手抱著綢緞,一手抵擋,可一手怎能抵擋兩只手的進攻,自然吃了大虧,于是她將綢緞扔在一邊,與蓮月展開對攻,只見她一手抓向蓮月頭發,一手向著蓮月的臉上猛扇。蓮月也不甘示弱,也一手抓住美芳的頭發,另一只手反抓住美芳進攻的玉手,遏止她再向自己的臉打來,同時擡起自己的美腿恨踹美芳下盤,美芳也是同樣回敬。周圍圍觀的人不住地增加,聽說有美女打架,不管男女老少都來圍觀,卻沒有人上來勸阻(衆人:廢話!我們來勸阻你還怎麽往下寫!)。兩人這樣糾纏了一會,突然兩人同時松開抓著對方頭發的手去搬對方的腿,原來兩人都是同樣的心思,想抓住對方的腿然后將對手撩倒在地,沒想到都是抓對方的腿沒抓撈,只抓住了裙子,兩人不肯善罷甘休,使勁拉扯著對方的裙子,那時侯顯貴家里的婢女都是穿絲制的衣服,哪有現在的那麽結實,沒幾下就被兩位撕的千瘡百空,兩條美腿一覽無余,看的周圍的色狼那個口水直流啊,而且古時哪有內褲這種東西,關鍵部位是若隱若現……古代的良家女子都是守身如玉,怎能輕易將自己的肌膚報漏在衆目睽睽之下,兩人都感到受了奇恥大辱,因此更加發瘋似的肉搏在一起,已至于連上身的衣物都要不保的時候,兩個跟她們趕車的馬夫跑進來將兩人拉開(衆人:多管閑事!我們還沒看見上半身呢!!蘿卜白菜往上招呼,打!),兩人怒目而視,狠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兩雙美目都快噴出火來,在各自的馬夫陪同下準備離開。這時兩人有同時想起自己本來的來意,縱身去搶那匹綢緞,蓮月率先拿到,但還沒抱在懷里,另一端被美芳死死拽住,兩人也故不上下面春光大瀉,又開始了拔河比賽,這綢緞畢竟不是麻繩,在兩人全力拉扯下,從中間撕裂開來,兩人一陣踉跄后退幾步,坐在了地上,弄的再次大瀉春光,兩邊有的已經流鼻血過多而暈厥了。 兩位美女飛速站了起來,用各自那半匹絲綢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對著對方啐了一口,飛快的鑽進馬車,各自駛去。 第二章初會 貂禅焦急地在客廳里轉來轉去,只是拿匹布而已,美芳卻久久未回,怎能不讓貂禅心焦,就在這時,門口傳來“美芳回來了!”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驚叫,似乎還夾雜著慌亂之聲,貂禅急忙迎了出來,只見美芳身上幾乎衣不掩體,裸陋在外面的肌膚有明顯的傷痕,美麗的臉龐腫得老高,上面的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眼角還挂著淚痕,正抱著被撕破那半匹綢緞,貂禅心里咯噔一跳,莫非被哪個纨绔子弟給……美芳見了貂禅,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撲進貂禅懷里放聲大哭,貂禅一邊安慰美芳,一邊吩咐下人去拿衣物藥物,自己領著美芳回到了香閨,關緊房門,先將美芳的情緒穩定住,然后逼問事情的來龍去脈。美芳哭了一陣,便將自己的遭遇一一道來,當聽到美芳並非被人非禮,貂禅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聽到對方無故辱罵自己,也是怒火中燒。聽完了事情的始末,正好衣藥也送了進來,貂禅命其他人等退了出去,親自爲美芳上藥梳理,美芳道:“姐姐(兩人私下里都是姐妹相稱,甄宓與蓮月亦如此),咱們可不能就這麽算了,人家都騎到你的頭上來了。”貂禅一邊細心地爲美芳上藥一邊回道:“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怎麽找人家算帳,不過……”美芳急道:“不過什麽?”“不過既然他們如此囂張,連個小小的婢女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沒準明天一大早就會來興師問罪。”貂禅意味深長地一笑,“咱們可得做點準備才行。”說著,目不轉睛地看著美芳,美芳不明所以,不解地問:“做什麽準備?”貂禅又暧昧地笑了笑:“女人之間可不能用拳頭解決問題,還有一種方法遠比拳頭有效,今天晚上姐姐就教你幾招。” 話分兩頭,甄宓這邊也在安慰蓮月,看著蓮月身上的傷痕,甄宓也不禁惱怒起來,對蓮月說:“你呀,以前教你全忘了,對付女人怎麽能用武力。”蓮月覺得委屈,說道:“可是是她先動手的,姐姐。”“誰讓你辱罵人家主人,剛到許都就給我惹事。”蓮月雖然心理不服,但也只好默不做聲,忽聽甄宓又道:“不過也不能就這麽算了,明天我就帶你去靜溢園找那賤人算帳,到時該怎麽教訓那賤人不用姐姐教你了吧?”蓮月大喜,忙道:“這個自然,姐姐放心。”說著,臉上忍不住出現了一絲淫亵的表情,似乎看到了美芳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情景…… 第二天卯時(太陽剛露臉,冉冉初升那段時間,爲古代官署開始辦公的時間),甄宓帶著蓮月坐上華麗的鸾架,向著靜溢園駛去。蓮月是滿臉的興奮,似乎自己是勝利在望,完全沒把對方放在眼里,反觀甄宓,似乎在思索些什麽,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讓人難以揣摩她的心思,但從那雙閃動的美瞳中透出的一絲期待,我們不妨發揮自己的智慧去大膽地猜想。大約半個時辰后,鸾架停在了靜溢園的大門前,光從大門的裝飾便顯示了靜溢園的奢華程度,看得出曹操可是爲了貂禅下了血本,而靜溢園后面便是金碧輝煌的銅雀台,咋看之下還以爲靜溢園便是銅雀台的一部分。蓮月看得心生暗嫉,嘟囔道:“不過是個賣弄風騷的賤人,居然住在這樣的地方,怪不得天下大亂!”甄宓嗔怪道:“不得胡言!還不快去通報。” 貂禅萬萬沒有想到到來居然是世子妃,連忙叫下人將甄宓請進來,自己帶著美芳出迎。當貂禅見到甄宓的時候,當甄宓見到貂禅的時候,那年那月那日,那時那分那秒,連天上的太陽似乎也顯得黯然失色,靜溢園的華美景色,銅雀台的金碧輝煌,在兩位絕世美女面前顯得猶如白紙一般。貂禅的美,美在妖豔惑人,傾倒衆生,而妖豔中又不失高貴之美,正如后世有詩曰:“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反之,甄宓的美,美在高貴典雅,端莊秀麗,而高雅中又不失妖豔之美,正如曹子建在《洛神賦》中所寫:“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睐,靥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于語言。”這是何等的美麗,自有后人評說。 兩人相互對視,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她們倆個一般,震驚于對方的美貌,失神地對望著,“天地間竟然還有這樣的尤物!?”倆人同時冒出這樣的想法。 第一個回過神兒來的是美芳,她雖然也被甄宓的美貌所震驚,震驚于天下竟然還有在美貌上能和貂禅一爭高下的女人,但她很快便發現另一個女人,雖然遠比不上貂禅甄宓,但對于美芳來說,就算她化成灰也認得出來——蓮月,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美芳和她之間已經到了仇恨的地步,是她,讓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暴漏在衆目睽睽之下,是她,讓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自己的感受,已經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描述清楚的。當她看到蓮月時,險些控制不住自己沖上去扇她一個耳光的沖動,但她忍住了,她知道眼前能跟主子一爭高下的女人決非常人,不能給貂禅惹麻煩,所以偷偷地拉了拉貂禅的衣袖。貂禅被美芳如此一拉,回過神兒來,發現美芳正用仇視的眼光看著甄宓身邊的婢女,知道眼前就是昨晚商量要對付的人,可自己畢竟是失算了,第一,沒有想到對方身份如此之高,第二,沒想到對方也是個不輸給自己的絕色美人,無奈已經到了這一步,只好聽天由命了。想著,上前幾步,行禮道:“恭迎世子妃殿下,有失遠迎,還望見諒。”甄宓見了貂禅,也是內心憂慮,如此美貌,在許都必定人脈極廣,可能遠超自己想象,自己初到許都,人生地不熟,難道就要得罪如此一號人物?但見貂禅如此有禮,當下松了一口氣,趕忙說道:“靜溢夫人不必多禮,本宮早就聽聞夫人美貌天下無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說著拉起貂禅的玉手,以示親熱。貂禅也客套了幾句,兩人便有說有笑並排進了靜溢圓,就如親姐妹一般,但兩人誰也沒有想到,一會兒之后,兩個男人的到來,使她們之間陷入了長期而又艱苦的戰爭。 進了靜溢園,來到客廳,主賓入坐,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可謂相談甚歡,一見如故。但旁邊的美芳和蓮月可就不一樣了,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她們早就都去投胎轉世了,兩人怒目而視,恨不能將對方生吞活剝,方解心頭之恨,弄得雖然是初春季節,但客廳內似乎寒風凜冽,另人瑟瑟發抖。甄宓貂禅知道內情,但礙于對方的身份地位,不能爲了這種事鬧翻,更何況相互還存有好感,也只好暫時任由她們這樣了。又過了一會兒,貂禅靈機一動,對甄宓說道:“最近正是初春時節,萬物複蘇,世子妃可願與妾身去后花園賞花?”甄宓本想拒絕,就此打道回俯,但見貂禅不等自己回答便對身邊的婢女說道:“美芳,我與世子妃前去賞花,其他人由你安排照顧,要好好照顧呦∼!”接著又對甄宓說道:“下人的事就由著她們下人去解決,不知世子妃可願賞臉?”甄宓自然知道貂禅打得什麽注意,也對蓮月的本事很有信心,自己也不會因此得罪貂禅,自然滿口答應,便跟著貂禅出了客廳。貂禅出門前偷偷對著美芳眨了眨眼,美芳會意,將甄宓的下人逐一安排,惟獨流下蓮月,等人都走光了才來到蓮月面前,恨恨地罵道:“賤人!”說著用自己的胸部頂向蓮月的胸部,蓮月毫不畏懼,用胸部回頂,四個乳頭碰巧頂在了一起,由于絲制衣物較薄,兩人的乳頭與赤裸對頂無異,倆人都輕輕地“啊!”了一聲,一股快感傳遍全身,乳頭瞬間變硬,呼吸似乎有些急促了。兩人四目相對,乳房互頂,誰也不肯退后一步,僵持幾秒,乳頭的對頂難分勝負,那小小的一點怎能支撐兩人的體重,不堪重負地交錯開,象矛尖一樣刺進了對方的乳房,快感再次流遍全身,兩人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就在這時有人的腳步聲向客廳這邊過來,似乎人數不少(衆人:爲什麽關鍵時刻總有搗亂的?!),兩人迅速分開,假意在攀談,待人走后,美芳說道:“這里人來人往不是地方,跟我來,一會看我玩死你個婊子!”蓮月反唇相譏:“哼!誰玩誰還不知道呢!” 第三章難解之緣 貂禅帶著甄宓在后花園遊玩,兩人有說有笑,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個時辰(約2個小時),也都有些累了,便在小山坡上的涼亭里休息。此時正是春暖花開之季,山坡之上開滿牡丹,似乎在迎接兩位絕世美女一般,貂禅一時起性,跑到花叢之中翩翩起舞,春風吹過,帶起牡丹花瓣飛向空中,牡丹本就是百花之王,兼有色、香、韻三者之美,特有的富麗、華貴和豐茂,在中國傳統意識中被視爲繁榮昌盛、幸福和平的象征,但在爲貂禅甘願成了陪襯之物,圍繞在貂禅周圍不肯散去,花美,人更美,四大美女誰爲首?沈魚之西施?落雁之王昭君?羞花之楊玉環?NO,NO,NO,那是她們長得太醜把魚嚇沈了、把雁嚇傻了、把花嚇蔫了!(衆人:扯得太遠了!作者:是嗎?當我沒說過,導演,把剛才那段“卡”掉,回到正題,我剛才說到哪了?) 甄宓在邊上看得有點羨慕,也有點嫉妒,忽聽身后“當啷”一聲,回頭一看,羨慕已經完全被嫉妒所代替,因爲她看見了自己的夫君曹丕正直勾勾地盯著貂禅,剛才正是他手中的寶劍落地的聲音。原來此時曹操攻破三郡烏桓,也徹底肅清了袁氏勢力,大勝而歸,此時正在路上,曹丕早就聽說貂禅美貌,但不曾見過,正好自己遠在后方供應糧草,可以比他老子早一步回到許都,就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到了許都也不趕回俯,披甲帶劍地向靜溢園趕來,進門也無需不通報,直接打聽到靜溢夫人正在后花園會客,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但他萬萬沒想到的就是靜溢夫人所謂的客人便是自己的老婆,只看見了一眼貂禅的背影就想溜之大吉,正巧貂禅一時起性,跑到花叢之中翩翩起舞,把曹丕看傻了,手中的寶劍沒拿住,因此被甄宓發現,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貂禅這時也發現了曹丕,本來貂禅並不認識曹丕,但看見曹丕用畏懼的眼神看著甄宓時,心里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此時曹丕出現在這里,對于她跟甄宓關系絕對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當下便有了計較。甄宓本來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知道在這種場合再怎麽憤怒也不能發作,只好耐住性子柔聲問:“夫君幾時回來的,怎麽不通報臣妾一聲?”曹丕心想:我敢通報你嗎?但也不不能這麽說,正在犯難,這時貂禅過來解圍:“這位便是世子殿下吧?小女子有禮了,世子殿下親自到來,難道丞相有什麽事找小女子?”那曹丕也不是傻貨,正好順水推舟:“是啊,家父遠征烏桓大勝而歸,幾日后要在銅雀台上宴請百官,希望到時靜溢夫人能獻上一曲,特派我前來通知一聲。”貂禅知道這全是作假,還是回道:“那真是小女子的榮幸,到時定然不會讓丞相失望。”這一切看在甄宓眼里,好似貂禅與曹丕一唱一和,更加確信他們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之事,但苦于沒有證據,只好冷冷地說道:“既然父親大人的命令已經帶到,夫君,我們回去吧。”曹丕連聲說好。三人回到客廳,貂禅命人去叫美芳蓮月,不一會,兩人便出現在客廳里,只見她們面色绯紅,衣著淩亂,眼神中的仇視不似開始那樣明顯,多了幾分暧昧,貂禅和甄宓還注意到兩人的衣服和開始時不一樣了,很多都換穿到了對方身上,心想可能是她們正斗到關鍵時刻正好被打斷了,慌忙穿衣的結果,兩人都還可以走路,說明結果是未分勝負。待美芳蓮月分別回到自己主子身后,甄宓對貂禅說道:“今天真是打攪夫人了,過幾天我會在來拜訪,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其中的敵視,任誰也聽得出來,不等貂禅回答轉身就走,曹丕急忙跟了出去。 看者甄宓夫妻倆遠去的背影,貂禅不由得升起一股失落感,想到自己已經是孤苦伶仃,只能依靠這美貌才能在此亂世之中保命,不禁感歎:“美女妖且閑,采桑歧路間,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攘袖見素手,皓腕約金環,頭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體,珊瑚間木難。羅衣何飄飖,輕裾隨風還,顧盻遺光彩,長嘯氣若蘭,行徒用息駕,休者以忘餐,借問女安居。”忽聽一男聲朗朗回道:“乃在城南端,青樓臨大路,高門結重關,容華耀朝日,誰不希令顔。媒氏何所營,玉帛不時安,佳人慕高義,求賢良獨難,衆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觀。盛年處房室,中夜起長歎。”后世流傳的曹植的《美女篇》其實並非曹植一人所作,其實是曹植回去后記錄下來的,只是無人知曉罷了。(其實原文我也沒考究什麽意思,對不對題就不知道了,大家別見怪,哈哈)貂禅驚訝地回過頭來,只見一個青年緩緩走來,細觀之,其人身長八尺,面如冠玉,頭戴綸巾,手持寶劍,似書生,似儒將,自己剛才不過是有感而發,他卻對答如流,可見才思敏捷,日后必是人中龍鳳。只見其說到:“沒想到靜溢夫人不僅美貌絕世無雙,而且還精通文略,真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貂禅見他彬彬有禮,卻又不拘一格,雖然在稱贊自己,但卻沒有看到平常那些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奇之,見禮到:“多謝先生誇獎,不知先生……”“在下曹植,字子建”貂禅驚曰:“原來是十歲便誦讀詩、論及辭賦數十萬言,善屬文的曹子建,快快請進!”曹植笑了笑,說道:“不了,這次前來,是代家父前來通知靜溢夫人一聲,此次大勝而歸,幾日后要在銅雀台宴請群臣,到時希望靜溢夫人能賞光獻上一曲,以助雅興,話已帶到,就此告辭。”貂禅應諾,心想:沒想到曹丕順嘴胡說,竟然成真,老天還真是會捉弄人。看著曹植離去,貂禅突然感到一種落寞和失望,難道我愛上他了?不可能吧?她是這樣想的,但她不知道,曹植心里也在這樣問自己,只不過對象是他的嫂嫂甄宓…… 貂禅拉著美芳回到自己的香閨,詢問今天的“戰況”,美芳禁不住主子盤問,只好把自己的經曆說了一遍:“……(客廳那段省略),然后我就帶那賤人去了我的閨房。這賤人真是不要臉!居然趁我關房門的時候偷襲我,她從后面摟住我的腰,然后使勁捏我的乳房,那賤貨下手那麽狠,疼死我了,看,現在紅著呢!” “這麽說你吃虧了?”美芳得意地笑了:“怎麽可能,開始的時候我是吃了點虧,后來我伸手插她陰道,嘿,這賤貨真是騷,沒一會就流水了,我感覺她手上的力氣比原來小了,就掙脫了。”貂禅似乎也被勾起了興致,追問道:“后來呢?” 說到這美芳有點臉紅了,說話支支嗚嗚的,但還是在貂禅的逼問下說了出來:“后來……后來……我把她壓在床上,撕她的衣服,她也撕我的,沒一會……沒一會……我倆身上就什麽都沒了,然后我就用你教我的,使勁用我的乳房撞她的,不過效果好象年沒你說得那麽明顯,而且那賤人的乳頭也不軟,刺得我好疼啊! 然后……然后她突然摟住我的脖子,上來……上來親我,“說到這美芳抿了抿嘴,又用手使勁地擦了擦,看了看貂禅皺起的眉頭,才接著說道,”那賤人先是親我的嘴,然后順著脖子往下移,最后含著我的乳頭吸,象是能吸出奶似的,我那時感覺好舒服,感覺身體好熱,想出去吹風涼快涼快,又不想停下來,同時又感覺下面好癢,所以……所以……所以我就使勁地在她的大腿上蹭,使勁揉她的乳房,后來她好象也受不了了,我們就用陰戶相互對磨……“聽到這里,貂禅不由得驚叫起來:”你們陰斗了?!誰先高潮了?快說!誰先高潮了?!“美芳被貂禅從沒見貂禅這麽緊張過,趕緊如實回答:”我們……我們同時高潮了,我們正斗到關鍵時刻,有人來敲門,嚇了我們一跳,都沒忍住就同時泄了……聽說該回去了,衣服又都撕壞了,所以那賤人穿了我的衣服。“一聽是同時泄身。貂禅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美芳不解地問:”姐姐,怎麽了?“(后面這段也是我曾經想過的題材,可惜自認寫不好,有興趣的可以自己動筆寫啊!)貂禅解釋道:” 其實女人間性斗是有淵源的,你可知道妲己?“美芳點點頭:”商朝因妲己而滅亡,衆所周知。“”這是一個只在女人中流傳的傳說,那妲己本是千年狐狸精所變,迷惑纣王,淫亂朝綱,武王伐纣,推翻了纣王的暴政,活捉了妲己,本想當衆處死妲己,可妲己媚功太高,別說是一般的刀斧手,就連太乙真君、廣成子那些得道的神仙也不能抗拒,只要一看妲己的臉,或一聽見妲己的聲音,便下不了殺手,后來衆人無奈,只好請來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將妲己帶回天宮,與妲己性戰了3天3夜,才擊敗妲己,要知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啊,這時男人們再看妲己,也就沒什麽了,妲己也被處死。自此之后,女人中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性斗戰敗的女人,就算她美麗如天女下凡,在男人眼里永遠不如性斗戰勝的醜女人漂亮,你可要記住了。“美芳聽了一陣后怕,不住點頭。貂禅看她明白了,又說:”今天晚上就再教教你,你可不能輸,這可是影響一輩子的大事。“ 第四章銅雀斗豔 曹丕回到俯中立刻推脫有緊急公務要處理,終于甩開甄宓獨自來到書房,腦子里還在不住閃現貂禅戲花時的場景,對于他來說,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 回到閨房,蓮月便開始滔滔不絕地跟甄宓談著她與美芳性戰的另一個版本:“……,我也不清楚她要把我帶到哪去,只想著讓她知道我的厲害,就跟著她來到了不知道是誰的屋子,一路上我仔細觀察,這婊子腰很細,奶子不小,一看就知道胸部是她的弱點!所以我趁她關門的時候撲上去摟住她的腰,把她頂在門那揉她的奶子,果然沒兩下那婊子奶頭就豎起來了。”說到這里蓮月得意地笑了笑,接著講述:“本來挺順利的,沒想到這婊子竟然伸手插我的陰道,姐姐你也知道,我那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象男人肉棍的東西,她的手指在我陰道里不住攪動,又抽又插的,慢慢弄得我沒了力氣,也不知道她這時哪來的力氣,居然掙脫之后反將我壓在里面的床上,騎在上面撕我的衣服,我也撕她的,把她扒了個精光,其實我最大的失算就是小看了她的奶子,那不僅是她最大的弱點,也是她最有力的武器,她把我按在下面,不停地用她的奶子撞我的奶子,她的乳頭不是一般的硬,要不是我嘗過姐姐你的奶頭,估計沒準還真被她給頂趴下了。我被她頂得有點昏,拼盡力氣把她推翻,固定住她的脖子就親,嘿嘿,這婊子好象沒怎麽被人吻過,一下子就亂了,任由我肆意玩弄,再后來那婊子春意大發,不住地在我腿上磨來磨去,弄得我腿上全是肮髒的淫水,看者她那淫蕩相,不知怎麽我也失控了,不過最后要不是有人搗亂,我一定能干死那婊子,對吧,姐姐,姐姐?”蓮月說了半天,發現甄宓竟然走神了,根本沒聽見她說了些什麽…… 五日之后,曹操果然在銅雀台大宴群臣,慶祝勝利,對外宣稱是群臣,其實到場的不過全是曹氏、夏侯氏一族,說白了就到場的都是曹操的家臣,因此甄宓這樣的女子也得以參加。貂禅來到銅雀台時,已經是人聲鼎沸,但她卻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發現了只有一面之緣的曹植,曹植今天穿了一件白衣,手中的寶劍換成了折扇,完全換成了書生模樣,但依然英氣逼人,處在人群之中格外顯眼,貂禅剛想上去搭話,卻發現曹植正癡癡地望著什麽人,貂禅順勢看去,正好迎上甄宓那雙略帶怨恨的美瞳,貂禅不明白甄宓爲什麽這樣看著自己,但看著曹植默默地注視著甄宓的樣子,就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心里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感,同時還夾雜著一種被挫敗的感覺,這種挫敗感使她的心情煩亂起來,因此在與甄宓對視了幾秒后,匆匆離開準備獻舞的事情去了。其實貂禅不知道,自己背后也有一雙眼睛——那是曹丕的,曹丕帶著甄宓來到銅雀台之后便一直魂不守舍的樣子,不住地四處張望,當看到貂禅時連招呼都不打便甩開了甄宓的手,也顧不得風范,連推帶擠地向貂禅這邊跑來,大約還有十步左右時,他發現貂禅在觀察一個人,一個男人,而且正是自己處處都比不過弟弟曹植,他發現貂禅略帶憂郁地望了曹植一眼,便匆匆消失在人群中,曹丕憤怒了,對于一個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有前途的男人無疑是個不小的打擊。這得以解釋了后世的諸多疑問:爲什麽生性放蕩,好遊玩,喜歡無拘無束的曹植卻執意要與曹丕爭奪繼承權?因爲甄宓。爲什麽曹丕登上了帝位依然不肯放過親兄弟曹植?因爲貂禅。也正因爲自己喜歡的男人反而看上了對方,貂禅與甄宓之間的戰爭是不可避免的(以上純屬個人YY,請誤當成正史傳播,哈哈)。 戌時(黃昏,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將黑未黑,天地昏黃,萬物朦胧),銅雀台之宴正式拉開序幕,首先是嘉獎環節,曹操意氣風發,舉杯豪飲,與群臣歡慶勝利,酒過三旬,在場所有人都有了醉意,此時,歌舞聲響起,十個舞女簇擁著貂禅閃亮登場,原本喧鬧的會場登時鴉雀無聲,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絕世美人迷住了,隨著曲子,貂禅柔媚的舞動著身子,衣裙隨著動作袅袅飄搖,時而優柔的旋轉舞動長袖,時而又翩然的搖擺腰肢,這傾城傾國的絕色佳人似乎要用自己的歌舞去媚惑衆生。但這歌舞,貂禅只希望獻給曹植一個人,實際上在她眼里銅雀台上也似乎只有她和曹植兩個人,她要用自己的舞姿征服的、媚惑的也只有曹植一個而已。因此她更加買力地舞動著自己的肢體,眼神更加嬌媚柔弱,使舞蹈宛然天成,那些依附在裙擺處的波絲小鈴铛會隨著舞動發出悅耳的聲響,那聲音仿佛越女在舟上打漿的而在水面上弄出的波紋,一下一下四散開來,那清脆的聲音,帶來是震撼,而震撼的不僅僅是心靈。月光下,貂禅用她的長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間的褶裙,用她細碎的舞步,繁響的鈴聲,輕云般慢移,旋風般疾轉,帶來了美的盛宴,云袖輕擺招蝶舞,纖腰慢擰飄絲縧,何等舞蹈的功底,何等的月下美人!但貂禅失望了,這一切似乎並未打動曹植,他是在場唯一沒有陷入這美麗舞蹈的人,從表面上看他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內心的平靜,只是用鑒賞的眼光觀賞完了貂禅的舞蹈,一曲終了,他第一個帶頭鼓起掌來,貂禅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還有什麽能打動這個男人呢?答案很快便揭曉了。 當貂禅出場的時候,曹丕的三魂和七魄就已經被吸走了一魂一魄,舞畢,他頂多也就剩下一魂一魄了,完全一副癡呆相,估計今天晚上在他夢里,除了“美女戲花圖”之外,又會多了一幅“月下美人圖”了。曹丕的一切表現甄宓全都看在眼力,她終于忍不住了,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夫君一定會被貂禅勾了去,而且她發現貂禅有意無意地看著她,露出挑釁般地笑容,她必須有所行動。于是她鼓起勇氣,站出來對曹操進言道:“父親大人此次大勝而歸,妾身也願獻上歌舞,以祝雅興,懇請父親大人恩準。”古代成家的女子根本不能抛頭露面,更何況是曹丕這種地位人物的妻子,如果不是今天請來的都是曹氏一族,甄宓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里,更別說還要在衆目睽睽之下獻舞,這對曹丕來說無疑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曹丕剛要出言阻止,卻聽已經醉醺醺的曹操說道:“既然你有這份孝心,準了。”氣得曹丕差點沒背過氣去,心里大罵曹操糊塗,但也畏懼自己父親的權威,不敢出聲,因爲他知道曹操酒品很差,喝多了時候最好別惹他,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甄宓下去準備了。沒一會兒,琵琶聲悠揚的響起,清脆的琵琶聲聲音歡快而靈動,甄宓登場,相對于貂禅的十人相伴,甄宓孤身一人獨自舞來,膽氣勢絲毫不弱于貂禅,伴隨著的琵琶彈奏的曲調,甄宓婆娑起舞,那是另一種舞蹈,沒有媚惑衆生的搖擺腰肢,沒有嬌媚柔弱的動人眼神,有的是變幻莫測的舞姿,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婀娜多姿身段柔美的舞出各種姿態,出塵脫逸,翩然的甩起如行云流水般纖長的舞袖,恰似輕云閉月,仿佛流風回雪,似乎那舞,舞在肉身,舞在心神,那是純潔而高貴的舞蹈,在舞中,你可以聯想到春天的萬物複蘇,可以聯想到百花齊放,可以聯想到奔流的河水,可以聯想到巍巍的群山,包容萬物,森羅萬象,加上甄宓高貴的氣質,嬌好的身材,令人大飽眼福!毫無疑問,甄宓的舞蹈也迷到了一片人,其中包括剛才雷打不動的曹植,如果不是大多數人都沈浸在甄宓帶來的美妙舞蹈中,相信很多人都會發現此時的曹植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英氣和風雅,此時他眼睛瞪得大大地,死死盯住甄宓,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而曹丕則表現得莫不關心,並不是甄宓的美貌和舞姿不如貂禅,而是曹丕的還在生氣,怪甄宓不守婦道,給他丟人現眼了,因此根本就沒看,仔細觀察貂禅去了。 兩個男人的表現使貂禅和甄宓相互之間的仇恨和嫉妒徹底爆發了,兩人爭相獻舞,貂禅跳的一個比一個妩媚動人,甄宓跳的一個比一個高貴典雅,她們不知疲倦似的在銅雀台上展現自己的美麗,只想著將對方比下去贏得那個男人的心。 當她們發現舞蹈並不能吸引自己喜歡的男人時,她們將所有的過錯都歸結到對方身上,恨和嫉更濃了。 清晨,折騰了一晚上的群臣們是大飽眼福,隨著曹操昏睡在王座上,衆人也昏昏沈沈地各自散去,甄宓此時來到貂禅面前,略帶譏諷地說道:“靜溢夫人昨晚的舞跳的還真是風騷啊,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教教我呢。”貂禅針鋒相對:“沒想到世子妃居然對這個感興趣,咱們是彼此彼此嘛,那明天就在靜溢園恭候世子妃大駕了,我會‘好好’教的,昨晚跳了那麽多,世子妃可要好好休息,到時別讓我失望了。”一句話說得甄宓臉色發青,恨恨地說道:“好!咱們走著瞧!” 說完冷哼一聲,上了車遠去。 第五章首次交鋒 翌日卯時,甄宓送走了曹丕,便開始準備自己的第二次靜溢園之行。雖然對自己很有信心,但自從第一次相見,甄宓就知道貂禅不是一般的女子,絕對不好對付,因此將自己的所有優勢都展現出來才是明智的選擇,化裝,試衣,一遍又一遍,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蓮月從沒見過甄宓如此緊張,一邊梳理甄宓如絲的秀發一邊不解地問:“不就是一個賤女人嗎,姐姐何必如此緊張,我料定那貂禅肯定不是姐姐的對手。”甄宓微微皺了下眉頭,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回道:“你也不想想那董卓和呂布哪個是身邊缺女人的主兒,還照樣不是被貂禅迷得團團轉,最后身首異處,可見貂禅必有過人之處,還是小心爲妙。”蓮月聽罷,吐了吐舌頭,不在說話,專心爲甄宓梳理打扮。 約過了辰時(古人“朝食”之時,也就是吃早飯時間),甄宓上了鸾駕,緩緩向靜溢園駛去,一路上甄宓面無表情,目光深邃,連蓮月都猜不出她在想些什麽,也不敢出聲,一路無話,轉眼便到了靜溢園門前。此時靜溢園門前人流熙熙攘攘,在許都居住的人們也早已見慣了達官貴人之間相互拜訪,因此也沒有人大驚小怪,都只是匆匆望了一眼便敬而遠之。甄宓下了鳳鸾就見到美芳微笑著立于門前,卻不見貂禅,心中疑惑:莫非她怕了不成?美芳見了甄宓,不慌不忙地上前見禮,說道:“我家夫人恭候世子妃多時了,特令奴婢在此恭候,請世子妃隨我來。”蓮月大怒,罵道:“靜溢夫人好大的膽子!世子妃駕到竟然如此怠慢,竟然讓你個賤……”話還沒說完便被甄宓欄住,甄宓面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只聽她悅耳的聲音響起:“不得無理!那麽就請你前面帶路吧。”美芳嘲弄似的看了蓮月一眼,譏諷道:“真是沒規矩,主子還沒發話,當下人的卻象狗一樣亂嘯。” 說完轉身便走,“你……!”如果不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蓮月早就沖上去了,現在只好忍氣吞聲,跟在甄宓后面進了靜溢園。其實甄宓並非毫無怒氣,只是想知道貂禅到底耍什麽把戲,所以忍了下來,同時也對今天的自己有著十足的自信,什麽場面都經曆過的她料定貂禅也玩不出什麽新花樣。進了靜溢園,美芳輕車熟路地帶著兩人東拐西轉,不一會就來到一個院子前,美芳吩咐下人沒有傳喚不得靠近后,便引著甄宓二人進了院子。院子不大,只有一個涼亭和一間不大的房子,房子里隱隱有水聲傳來,只見美芳走到房門前,輕聲扣響房門,說道:“夫人,世子妃駕到。”里面傳來貂禅的莺聲燕語:“還不快請世子妃進來。”美芳應諾,打開房門請甄宓進去,甄宓雖然疑惑貂禅到底耍什麽花樣卻凜然不畏懼,快步走了進去。身后,美芳攔下蓮月在其耳邊輕語:“你跟我不便進去打擾,再說咱們還有筆帳沒算完呢!”說著關上房門,拉著蓮月出了院子。 甄宓進了小屋,發現一個絲制屏風擋在面前,屏風上懸挂著上好布料的衣物,屏風后水聲越發明顯,顯然貂禅正在沐浴,只聽貂禅之聲從屏風后傳來:“世子妃來得好慢啊,小女子恭候多時了,可惜不方便外出迎接,請勿見怪,既然到了,何不進來一起洗浴。”甄宓在屏風后氣得是咬牙切齒,萬萬沒想到貂禅居然選擇直接與自己赤裸相對,早上精心打扮原以爲能確立點優勢,現在居然全部化爲泡影,讓她怎能甘心?正在猶豫,耳邊又傳來貂禅的聲音:“世子妃爲何還不進來,還怕我吃了你不成?”說完又輕蔑地笑了兩聲,甄宓此時怒火中燒,一咬牙一跺腳,將身上的衣物盡數脫下,緩步饒過屏風,此時,她終于又見到了貂禅。只見屋內一約三平方米左右的浴池,熱氣騰騰,浴池里飄滿牡丹花瓣,貂禅此時正坐在浴池的岸邊,雙腳泡在水里,屋內水氣缭繞,兩人都只能觀察到對方的上半身,但這完全能震撼我們的視覺神經:兩人的皮膚都特別的白嫩,離近了仔細看,皮下的毛細血管都依稀可見,就想剛生來的嬰兒一般,胸前的乳房雪白豐滿,高聳挺拔,豐碩肥嫩,一看便知彈性十足,不同的是貂禅的乳頭呈粉紅色,而甄宓的則顔色略深呈紅褐色。兩人都驚異于對方的身體居然跟自己的如此相象,“果然不一般,看來今天難以善終。”兩人同時冒出這樣的想法。相互之間對視了幾秒,貂禅率先進入澡池,坐在了一邊,背靠牆壁,水不深,坐下后剛好沒胸,用眼神朝甄宓挑釁著,甄宓自然不會退縮,幽雅地下水坐在了貂禅的對面。由于水池不大,兩人的腳對頂在一起,本來是可以相互交錯開,但由于她們之間的是是非非,自然不會讓步,水面上,兩人開始了唇槍舌戰,水面下,另一種較量也悄然展開。 “靜溢夫人真有雅興,想當年那董卓呂布肯定也是這麽被夫人鈎上床的吧?” 說著甄宓兩腿發力,慢慢地伸直自己修長的美腿,拉開了這場較量的序幕,貂禅明顯感覺到了來自水下面的壓力,不甘示弱地兩腿加力,表面上卻看不出絲毫變化,只聽她反唇相譏:“世子妃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啊,莫非你嫉妒了?”甄宓見這招似乎只有僵持下去才會有結果,腿上力道不減,慢慢尋思其他辦法,嘴上卻不讓步:“笑話!本宮怎麽會嫉妒有克夫之命的女人,想想還真是可憐,那董卓呂布一世枭雄,卻被一個騷貨克……啊!”這話徹底激怒了貂禅,她突然用自己的腳趾猛地夾住甄宓的,使勁一夾,使得甄宓疼痛難忍,叫了出來,因此后面的沒說出來,看著甄宓那痛苦的表情,貂禅充滿了複仇的快感,但還不滿足,嘴上也不饒人:“論到騷貨那小女子可萬萬不如世子妃,想那袁熙兵敗之時,世子妃已經上了世子的床;如今自己的原夫屍骨未寒,世子妃卻在仇人的宴會上獻舞,還真是……啊!”緊接著“撲通”入水之聲,水花飛濺,貂禅掙扎著從水中爬起來,對著得意地甄宓罵道:“賤貨,你敢使詐!”說著就撲了過去。原來,兩人爲了將對方頂回去都用手推著后面的牆壁,借此來增加力道,剛才甄宓突然撤力,而貂禅沒有準備,還在使勁推著身后的牆,再加上浴池內光滑如鏡,沒有了著力點的貂禅沒有穩住身體,狼狽地滑入水中,喝了幾口水,因而大怒。見貂禅撲了上來,甄宓毫不猶豫地迎了上來,“啊∼!”,兩個絕世美女的身體第一次碰撞在一起,身上還粘帶著牡丹花瓣,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更加促進了情欲的上漲,貂禅左手摟住甄宓的細腰,挺起酥胸頂住對手的胸部,右手則輕輕揉搓對手的臀部及美腿,請吻著甄宓的頸部,其高超的技巧險些讓甄宓淪陷下去,但甄宓畢竟是不是一般女子,只見她左手摟住貂禅的勃頸,使其不能隨意轉動,另一只手抓住貂禅的左邊的乳房或輕輕揉搓或捏住奶頭拉扯,此時屋內只剩下兩人身上滴落的水聲和逐漸加重的呼吸聲。“果然……果然是個……騷貨!看……你乳頭都硬起來來了。”甄宓的香舌輕輕劃過貂禅的耳垂,雖然挑逗著對手,可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貂禅慢慢從勃頸吻上甄宓那美麗的臉龐,吐著香氣回敬道:“彼此…… 彼此嘛,看你面色都快……快泄了吧?“ “我干死你個賤人!看咱們誰先高潮,啊……!” “來呀,我……我好害怕呦∼!看你怎麽干……”“我”字還沒說出來,嘴便被甄宓用自己的堵上了,兩人不分彼此似的摟在一起,嘴對嘴地吸吮,兩片香舌在口腔中不斷地糾纏、交錯,上面交鋒,下面也沒閑著,兩手撫摩著對方光滑的脊背,揉捏著對方性感的香臀,乳房在與對方對頂中早已擠變形,已經發硬的乳頭深深地刺進了對方的乳房里。兩人不斷地扭動著性感的腰肢,調整著身體較量的位置,屋內的春色越來越濃了,戰斗在繼續…… 第六章酣戰 兩人就這樣糾纏很久,誰也沒占到便宜,反而感覺自己的體溫在不住的上升,喉嚨里干渴難耐,陰部癢得厲害,都已經達到了爆發的臨界點。終于,在甄宓的手指劃過貂禅的胸部的時候,貂禅抑制不住與對手進行更深入較量的念頭,猛地分開與甄宓交錯的香舌,喘息著說道:“總……總這樣沒意思,咱們……來點更刺激的,你敢嗎?”甄宓原本都已經有些情欲迷亂,與貂禅嘴唇分開的一瞬還有些不舍似的,下意識地向前傾去,想去追吻那誘人的唇與舌,猛的聽見貂禅的話語,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清醒了不少,回道:“有何不敢!難道還……還怕你不成。”由于兩人身體並未分開,甄宓那一下顫抖傳帶給了貂禅,惹得貂禅險些把持不住,數息之后才強壓下去,深呼吸過后才朝著邊上一努嘴:“咱們去床上干個痛快!”甄宓這時才發現在房間的角落里竟然還有一張大床,足以容納三、四個人同睡,白淨的床單下似乎墊了不少棉被,彈性十足,她盯住貂禅的眼睛,發現對方似乎沒有分開的打算,只好相擁著出了澡池,向床邊移動。 兩人象走探戈一樣擁抱著,緩緩地移動,身體各處相互摩擦、碰撞,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對方,觀察著對方表情變化。身上的水珠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向地面,一滴,兩滴,三滴,本應越來越少的水滴似乎沒有減少的趨勢,如果仔細觀察你還會發現,流到地上的水珠似乎有些黏度…… 終于,兩人移身到了床邊,貂禅突然發力將甄宓推倒在床上,然后撲上去用身體壓住對方,自己的雙手手按住甄宓的手,甄宓由于體位上的劣勢,掙扎了幾下沒有起色,只好譏諷道:“這就是你說的更刺激的?我看和剛才沒什麽兩樣。” 貂禅沒有回答,盯住甄宓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一般,但甄宓似乎沒有退卻的意思,毫不在意貂禅的目光,與其對視,還不時地扭動幾下身體,似乎在催促貂禅快點開始似的。貂禅明白這種心理戰術沒有效果,放開甄宓,自己坐在了靠近床頭的位置,甄宓也坐了起來,與貂禅相對。貂禅緩緩地打開自己的雙腿,一個近乎于完美的陰戶展現在甄宓的面前:只見貂禅美腿根部的Y形肉腺拱托出一個白嫩圓鼓的陰戶,好象是一個小幼女的陰戶被放大了一樣,小腹下面的陰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著厚厚的嫩肉,上三分之二是陰阜部分,白白嫩嫩的,有一種顫嘟嘟的感覺;從下三分之一部分開始,一條肉縫把陰戶分爲兩半,形成兩片肥美豐膩的大陰唇,肉縫合的很嚴實,與兩側的大陰唇一起形成一條漂亮的圓弧,伸進緊緊夾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處;從側面看,是一個與身體平行的角度,從小腹下面開始,一個高高隆起的肉包很誇張的浮現出來,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形成一個饅頭一樣凸起的弧形,然后消失在大腿中間,分開大腿從下向上的看十分養眼,一條嫩紅色的肉縫把內部裝點的格外美妙神秘,兩塊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陰唇緊緊的擠在鮮豔欲滴的肉縫的兩側,光潔飽滿,肥膩豐美,大陰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樣的,沒有一點色素的沈澱,也是那樣的雪白細膩,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脈噴張,欲涎欲滴……竟然是天下少有的白虎屄!見貂禅“獻寶”,甄宓也毫不示弱地分開雙腿,將自己的陰戶展示在對手面前:只見其陰戶位在兩股中央,左右橫跨在根部,彷佛鳥兒的雙翼,陰唇狹窄、膣細長,小腹下面的陰阜部分同樣高高的鼓起,下面的陰戶呈雪白透亮,由于剛才的刺激,陰唇充血腫脹,漏出內部粉紅色的嫩肉,其形狀就如兩條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一看便知插進去的感覺一定爽歪歪——居然同樣是天下少有的龍珠屄!兩人注視著對方的淫穴,似乎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還隱藏了一點興奮,不肖多說,只有用實力證明! 觀察過對手的淫穴后,兩人對視了一下,同時擡起香臀向前頂去,只聽“啪” 地一聲,兩個極品淫穴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從中還蹦出零星的幾滴淫液,“啊……!”兩女不約而同地叫了出來,之后便開始扭動腰肢展開了對攻。原本兩人都只是打算試探對方的虛實,誰知世事難料,兩女都忽略了自己的身體因素:貂禅自從呂布死后完全沒被男人碰過,更別說上床;甄宓雖然是新婚不久,但正趕上曹丕隨父南征北戰,也沒怎麽碰過她,來到許都又蹦出個貂禅,由此可知她們私處的敏感程度,這次的較量使得兩人身體上的空虛和寂寞完全地釋放了出來,以至于本應該相互試探的開端演變成決戰般的氣勢,一發而不可收拾,在陰戶的相互夾磨撕咬、相互碰撞所帶來的快感中完全淪陷了,久違的性愛所帶來的快感已經完全沖破了理智的防線,兩人腦海一片空白,只能尋求原始本能的幫助,完全放棄了身體的控制權,沈浸在性愛所帶來的美妙中。兩人糾纏在一起,在床上覆雨翻云,一會貂禅在上,一會甄宓在上,床單被兩女流出的淫水浸濕了一大片,在翻滾中沾到她們的身體各處,房間里回蕩著兩人淫糜的叫聲,不知過了多久,在一陣高亢的淫叫聲過后,房內暫時安靜了…… 第七章酣戰(2) 且說兩人的第一次相斗竟然變成了做愛,這是誰也沒料到的,而結果自然是平分秋色——同時高潮了。兩位美人全都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下體還粘在一起,胸口不住地起伏,感覺似乎又能掌控自己的身體了,如此刺激的做愛對于兩人來說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也是很久沒有享受到了,想要平息身體那股莫名的沖動需要時間,並非一次就耗盡了體力,貂禅和甄宓可不是這樣一次泄身就可以滿足的女人,貂禅可是三國第一猛男的老婆(我個人比較傾向于三國第一猛男是趙云的說法,當然,呂布戰場上猛不代表他床上也猛,暫且就當他戰場和床上都猛吧,哈哈),甄宓的男人個個是官宦子弟,這類人別的可能沒本事,玩女人可都是一個賽倆,沒點本事可是栓不住他們的,而且兩人都是經過嚴格訓練,貂禅是王允爲了“連環計”精心打造的絕世美女,甄宓是甄家爲了在河北的利益而訓練出來的,床上工夫絕對是兩人曾經的主課。 好象又扯遠了,經過一段時間的喘息,高潮過后的余溫慢慢消散,兩人股間交叉著坐了起來,用手支撐著身體,觀察著對手,貂禅盯著甄宓,眼中流露出恨意,甄宓亦是,而且恨意似乎比貂禅的更強烈,無需多說,兩人都明白這場戰斗還遠沒有結束,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較量,剛才只不過是個意外而已,話雖如此,但細細回想剛才的做愛,兩人現在都失去了必勝的信心,雖然如此,現在她們根本無路可退,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兩人很有默契似的同時動了起來,首先是下體,兩個極品淫穴慢慢地開始了對夾對磨,相互撕咬,互不相讓。下面開始了,上面也不可能閑著,貂禅率先挪開支撐身體的手臂,起身壓了過去,同時左臂纏住甄宓的脖子,左手從后面抓住甄宓的繡發,雙唇貼上了對手的雙唇,伸出香舌在對手口腔內不住絞動,右手順勢抓住甄宓的左乳,不住地揉搓,甄宓一方面支撐不住兩個身體,一方面也考慮到繼續支撐身體比較被動,只能任人宰割,因此撤出雙手進行反擊,兩人倒在床上,貂禅在上,體位上占據主動,她用自己的雙手按住甄宓的,用身體壓住對手,前后挺動,兩人的美乳在在中間激烈交鋒,硬起來的乳頭像鋒利的矛頭,刺進對方那豐滿而又有彈性的乳房。 起初,甄宓在下位不住的掙扎,無奈開局就已經失去了主動,又被貂禅按住雙手,激烈的對抗中身體的一起一伏中,給予處在下位的人的快感無疑更大,耗費的體力也更多,不一會兒,甄宓的掙扎就弱了不少,之后也在不斷地減弱,似乎已經認可了這樣一個較量的體位。貂禅心中暗笑,但依然提防著松開了甄宓的雙手,見甄宓沒有進一步的反抗迹象,才放心心地抱起甄宓的一條大腿,半坐半跪地壓住了甄宓的另一條腿,將自己的淫穴貼上了對手的,感受著對手淫穴傳來的熱度,貂禅心里一陣莫名的悸動,緩慢地開始撕磨。 “恩……恩∼!”兩人強忍著快感地襲來,輕聲發泄著,但表情上卻不敢漏出絲毫破綻,兩個極品淫穴在下面夾磨撕咬,互不相讓,但這時體位上的優勢便一覽無余:處在上位的貂禅可以靈活地挪動臀部以避開自己的敏感地帶,以避免“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情況,而甄宓則只能被動的防御,可體位上的劣勢使她無法靈活的移動身體,避開自己的敏感點。表面上看,甄宓似乎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勢,兩手都捂在胸前,攥緊了拳頭,因此貂禅逐漸加快著撕磨的速度,想就此擴大自己的優勢從而獲得最終的勝利,“啊……!”甄宓突然淫叫了一聲,似乎即將迎來高潮似的,貂禅心中一喜,再次加速自己的“攻勢”,挺起自己的淫穴改磨爲撞,下體出發出“啧啧”的聲音,淫水潺潺而流,不時飛出幾個零星的淫水滴濺落出來,此時貂禅已經不管是傷敵還是傷己,不住地挺動下體,向甄宓的淫穴撞去,自己也因快感而松開一只抱著甄宓大腿的手,支撐著床面,身體不自覺的向后微仰。甄宓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趁著貂禅重心后移的時候,腰腹用力坐了起來,雙臂如同繩子一般將貂禅連同手臂在內緊緊摟住,貂禅失去了支撐手臂重心又在向后仰,甄宓順勢將貂禅壓在了身下,完成了體位上的互換。 “真是個……狡猾的婊子!”貂禅罵道,趁此機會稍稍移動了下身體,剛才倒下的時候,甄宓的乳頭正好刺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感覺很不舒服。 “哼!你個騷貨能嘴硬也只能趁現在了,一會兒非讓你求饒不可!”甄宓得意地笑著,開始親吻貂禅的脖頸,並送開摟住貂禅的雙臂,岔開雙腿支撐住身體,防止被貂禅掀翻。只見甄宓一手開始揉搓貂禅豐滿的乳房,一手伸向下體,先粘了點自己的淫液在手掌上,然后將完全潤滑后的手掌置于貂禅的陰唇之上,手指朝臀部,向肚臍方向揉動,有用手指來探索貂禅的內外陰唇,時而挑動左半邊,時而挑動右半邊,“怎麽樣?爽不爽啊?”甄宓像是玩弄著對手一般,問道。此時貂禅緊閉雙唇,喘著粗氣,不時發出“恩∼恩……”的聲音,在下面不安地紐動身體,一邊躲避著甄宓的挑逗,一邊尋找著機會奪回體位上的優勢。但顯然甄宓不會再犯貂禅犯過的錯誤,此時她完全騎在貂禅身上,彎下身來對著貂禅的左邊乳頭又是舔又是咬,同時左手對著貂禅的右胸或揉或搓,右手在貂禅的淫穴處百般挑逗,弄得貂禅氣血翻騰,感覺似乎又要迷失了自我。 貂禅一咬牙,不能任由甄宓在自己的身體上如此肆虐,既然不能奪回體位上的優勢,那就以這種姿勢跟這賤人拼個你死我活,你想用手來玩,我就用手讓你爽個夠!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打定主意,貂禅使出渾身力氣,伸手抓住甄宓的頭發,向前拉扯,甄宓吃疼,只得放棄對貂禅胸部的攻擊,向前挪動身體,貂禅趁此吻住甄宓,並用左臂摟住甄宓的脖頸,使對手不能逃脫,同時右手也伸向甄宓的淫穴,食指和中指奮力插入對方的陰道,不住地重複抽插的動作,甄宓的眼睛登得大大的,無奈嘴被貂禅的雙唇堵住,香舌正與突入的貂禅香舌激烈地交鋒,暢快的嘶吼變成了喉嚨中的悶響,隨即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兩位絕世美女嘴對啃,觸電般的快感流遍全身,相互用手殘害著對方的淫穴,強烈的刺激使得兩人已經完全不在顧及手上的力道,不住地在對方陰道內重複著抽插的動作,發出“啪啪”的聲響,每一次的抽插都帶著無數的淫水飛濺出來,灑落在床單上。隨著兩人動作的不住加快,預示著高潮即將到來,貂禅和甄宓都縮緊自己的陰道,極力想延長著高潮的時限,但這股不可抗拒的洪流必將到來,關鍵時刻,兩人依然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多給對方一絲刺激可能就決定著最后的勝負。兩人咬緊牙關,用手指猛地向對方的陰道深處插去。 “啊……!”“哦……!”隨著高亢地淫叫,大量的滾燙淫液同時從兩位美女的淫穴中噴射而出,兩位美女的身體在高潮過后顫抖了幾下后,便倒在了床上,並排仰面喘息著。兩人扭過頭來對視,眼中的嫉恨似乎更濃了,貂禅喘息著撐起身體,狠狠地說道:“起……來,咱們繼續干!”甄宓沒有回答,但從她顫抖著支撐起身體,和怨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對于這樣的結果也是不能接受的…… 第八章命運 靜溢園內,一場女人間的戰斗悄然升級,高潮過后,兩人顧不得休息,再次投入到激烈的對抗中,甄宓搶先翻身將貂禅壓在身下,熟練地開始親吻貂禅的脖頸,柔嫩的小手在貂禅如絲般的肌膚上遊走撫摩,雪白的大腿伸進對手的股間摩擦起來,“恩∼…………恩∼…………”貂禅嘴里立即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之后隨即展開了反擊,只見貂禅一手抓住甄宓那豐碩的乳房,不住地揉搓,一手伸向甄宓下體,“滋”地一聲插入其蜜林深處,施展起手淫之技,“啊∼……… …啊∼…………“雖然極力忍耐,但甄宓還是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快感一波波的襲來,另其欲罷不能。貂禅雙手齊出,嘴自然也不能閑著,貂禅伸出舌頭時而親舔甄宓的面霞,時而咬舔甄宓的耳垂,弄的甄宓情意迷亂,不得不放棄對貂禅脖頸的進攻,用自己的嘴去堵對手的。兩人濕吻在一起,兩條香舌糾纏在一起,彼此交換著口腔中的唾液。交鋒中,原本高潮過后剛剛熄滅的欲火再次被點燃,清晰的理智也漸漸模糊起來,原始的欲望開始控制兩人的思維,一種野性似乎首先控制了貂禅,只見她突然腰部用力一挺,將原本壓在上面的甄宓頂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向壓了上去,兩人呈69式疊在一起,貂禅拜開甄宓的大腿,呈現在她面前的是原本就濕漉漉的龍珠騷屄,貂禅一時竟然有些按耐不住,想盡快跟眼前這淫屄拼個輸嬴,看看到底是白虎至霸還是龍珠爲尊!強壓下這股沖動,貂禅俯下頭來添起了對手已經再次開始充血腫脹的陰戶,不住地用舌尖刺激對手的陰核,甄宓在下,並沒有用自己的舌頭回敬對方,而是伸出手指插入貂禅的陰道,並輕輕地推拉覆在陰蒂上的蓋頭。感受著對方帶來的快感,兩人因舒暢而開始微微地顫抖,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沈浸在強烈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各自的動作已不受意識的控制,動作開始變形,起初是甄宓下手重了,手指在陰道抽插中已經不似開始時那樣輕柔,貂禅感到了快感中夾雜著疼痛,以爲甄宓是故意的,嘴上開始不只用舌頭舔,不時地用牙齒咬咬甄宓的陰唇,雙方你來我往,下手越來越重,都弄得對方在快感和痛苦中間徘徊,一次次地加重著力道。在貂禅又一次咬疼甄宓后,甄宓終于受不了了,雙腿和腰上用力,把上面的貂禅頂翻,坐起來罵道:”你個賤貨竟然咬我!“ 貂禅也不甘示弱,翻身也坐了起來:“還不是你個騷貨戳我!” “你那個騷屄就該戳,戳死你個賤人!”此時的甄宓已經沒有了平時在外的那份高貴,象個接頭潑婦一樣罵道。 “那你那個爛屄就該咬,疼死你個騷貨!”貂禅也好不到哪去,破口大罵。 甄宓氣得咬牙切齒,掄起手來扇了貂禅一個耳光,只聽“啪”地一聲,貂禅那絕美的臉龐便紅了一邊,貂禅也失去了理智,還沒等甄宓回過神兒來,“啪” 地一聲還了甄宓一個耳光,還完了還不算,接著又撲上去壓住甄宓。甄宓哪能如她所願,抓住貂禅手肘,與貂禅展開肉搏。兩個豐滿美麗的女人跌在一起,不住地在床上翻滾、角力,用腳蹬,拿手掐,使盡渾身的力氣,兩人翻滾了約一拄香的時間,竟是誰也沒占到便宜,還弄得筋疲力盡,雙雙倒在床上,胸口劇烈地起伏,喘著氣,也不忘怒目相向。休息了一會兒,兩人都恢複了些許體力,緩緩地坐了起來,甄宓突然冒出個注意,便說道:“剛才你說我的屄爛,那就讓它們對咬,看誰的爛!你敢嗎?”說著,還示威似地分開雙腿,把自己的龍珠屄展示給對手,貂禅聽了心里一陣悸動,剛才還在想跟這淫屄拼個輸贏,竟然成真了! 心了想著,面上卻看不出什麽,說道:“好,咱們就接著比比,還怕你不成,看誰咬爛誰的!”接著也叉開雙腿,露出白虎屄,兩人姿勢非常暧昧,看了令人血脈噴張,欲涎欲滴,可兩人可都沒這個心情,最開始的時候兩人對肏過,雖然都沒控制住自己,但也摸清了對方的底,可謂是旗鼓相當,難分高下,現在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里都在打鼓,緊張的很。兩人不敢再向起初那樣唐突,伸吸一口氣,不約而同地挺著自己的淫屄緩緩靠近,最后“滋”地一聲貼在了一起,兩人都因一陣快感襲來而向后微仰,待快感過后,開始緩慢地撕磨起來,“恩∼…………恩∼…………”,“啊∼…………啊∼…………”,屋內再次回響起了兩人淫叫聲,兩人都心懷鬼胎,誰都沒使出真本事,只是普通的對磨而已。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開始相信對手似乎沒留什麽后著,便漸漸拿出了真本事,甄宓突然發難,只見突然貂禅突然面色一變,驚訝的看著得意的甄宓,緊緊地抿著嘴,“怎麽樣?我的龍珠屄可是會‘咬’人的,爽嗎?賤人”甄宓得意得想笑,好象勝利在望似的,可惜嘴角還沒彎起來,就變成了“O”型,驚叫道:“你……你竟然也會夾緊陰道?”貂禅冷笑道:“你見過不咬人的‘白虎’嗎?哼!”當下又加了幾分力道,下面夾得更緊了,甄宓皺了皺眉頭,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如此棘手,竟然連自己的絕招都會,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殊不知貂禅也是心中驚疑,抱著同樣的想法。想歸想,戰斗還得繼續,兩人下體各夾住對方一片陰唇,不住夾緊,兩人僵持不下,貂禅見這方法不靈,只好支起身子,挺著陰戶,推擠甄宓,想把對方擠下床去。甄宓見對方如此,立即明白了貂禅的用意,也挺起陰戶跟對手對擠,兩個兩個陰戶緊緊地挨在了一起,兩個陰核正好頂在一起,由于兩人不住地挺動陰戶向前,兩個陰核不斷地撞擊,帶來一陣一陣地快感,現在,誰先被這股快感弄得無力,誰便會被對手擠下床,也就輸了場戰斗。兩人雙手支床,你來我往,兩個陰戶親密無間,撞、夾、磨,無所不用,下體傳來的麻、癢、疼等各種感覺,使兩人既感覺舒服又感覺痛苦,說不出其中滋味,倆人的下體早已淫水泛濫成災,順著兩人的股間流至肛門,滴到床上,隨著時間的推移,高潮的腳步已經悄然臨近,貂禅和甄宓雖然極力控制,無奈這股來勢太凶,兩人雙雙在高亢的淫叫聲中達到了高潮。 兩人已經筋疲力盡,倒在床上,兩人高傲地性格允許就這樣結束,定要分個勝負才肯罷休,休息片刻,這次是甄宓先掙扎著爬起來要求再戰,貂禅隨即也撐起身子,兩人剛要再度開始,突然有人敲門…… 美芳被瞧門的聲音吵醒,頭還有些昏沈,感覺象酒喝多了宿醉一樣,她甩了甩昏昏沈沈的頭腦,清醒了不少,左右望望發現這是在自己的閨房里,而且感覺身上涼飕飕的,這時對面緩緩坐起個人來,“誰呀?這麽吵!”美芳定眼一看,不是蓮月又是誰,美芳這才想起來,自己跟面前這個賤人大戰一場,弄得筋疲力盡,雙雙昏睡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蓮月這時似乎也清醒了,看見美芳,一副要撲上來的樣子,沒有說話。敲門聲越來越急,美芳只應了聲,下床去開門,走了一半發現自己沒穿衣服,急急忙忙地從地上揀了幾件穿上,才去開門。門外是靜溢園里的丫鬟,一副很著急的樣子,見了美芳,忙道:“可找到你了,美芳姐,剛剛傳來消息,今晚司徒大人要來拜訪,夫人進了澡堂,現在也不見出來,夫人有命,我們不敢過去,眼看就到酉時(太陽落山的時候)了,晚宴還不知道如何準備,你快想個辦法!”美芳看了看天,果然日落將至,想了想,道:“你們去準備些下酒的菜,再準備些好酒,夫人那邊由我去叫,去吧。”丫鬟應諾,跑了。美芳進屋,見蓮月已經穿好了衣服,也不多說,只道了句“跟我來”轉身便走。 美芳帶著蓮月來到小屋門前,擡手叫門,過了會兒里面才傳出貂禅的聲音。 門開了,貂禅和甄宓走了出來,從兩人的臉上看不出什麽,甄宓一看天色便知不好,古代只有妓女才夜不歸宿,美芳簡單禀告了司徒大人的事,貂禅也是一驚,趕緊送了甄宓出門,末了,甄宓只簡單地說了句:“咱們下次在會!”便上了馬車,貂禅目送馬車遠去,神色複雜。 車上,蓮月喋喋不休地述說著她與美芳之戰,並要求甄宓再教她幾招,甄宓只是悠悠地說道:“如今我自己都自顧不暇,哪還有心思教你,貂禅如此難纏,我與她戰至酉時還不分勝負,哎。”聽得蓮月合不籠嘴,自己只跟美芳對干了一個時辰便昏睡了一下午,主子竟然跟貂禅對干了一天?還不分勝負?甄宓歎氣,撩起衣裙,露出陰戶,只見其原本粉紅的陰唇嫩肉,如今竟是青紫色,可見兩人的斗得之狠,蓮月看罷不由得驚叫起來:“姐姐!這……”甄宓道:“沒事,那賤人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娘在我出嫁時曾對我說,說我剛出生時曾請了算命先生幫我算命,先生說我有凰相,日后必定母儀天下,但美中不足的是我命運坎坷,且必有一個女子命中注定與我爭斗不休,我原以爲是她,可我錯了,原來不是她。” 最后竟似自言自語,蓮月問“她”是誰,甄宓不答,只說了句:“她也是個苦命的女人。”說著,向北望去。(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