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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情遺東門》(全本)作者:天涯何處覓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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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遺東門》

作者:天涯何處覓芳草


                第一部

             第一章  初識阿嬌

  我來深圳兩年,在一家財經雜誌社�任編輯部主任。老王是我的老鄉,我們
在同一家雜誌社,他做的是廣告部主任。我們在周末不上班時,常常炒兩個菜,
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有時也去巴丁街吃雞煲,也算是酒肉朋友了,兩個人沒事時
就在一起找小姐娛樂。

  明天是周末,勞累了一個星期,我們都希望放鬆放鬆身體和緊繃的神經。

  老王比我早兩年到深圳,對深圳紅燈區的情況比較熟悉,也算是泡妞的「老
江湖」了。我自己一個人一般是不會出去找小姐的,主要是怕遇上騙子。而老王
膽大,所以往往是他物色好人選後,再約我一同前往。

  第二天晚上下班後,吃了晚飯,衝了涼,換上一件幹淨衣服,我們上路了。

  今天老王要帶我去羅湖區的東門。

  從園嶺乘座5路公交車,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雅園立交橋旁邊兒童公園。

  走到立交橋下的黑暗處,老王神秘兮兮的小聲說:「我是叫我那個相好的給
你物色了一位小姐。聽說還是位新來的。身材和相貌絕對一流。今晚上我就叫我
那相好把她介紹給你。包你滿意。」

  「真的?」我有些驚喜。

  「保證讓你見了就不想走。我前天在我那個相好的家�見過她。那長相、身
材和膚色都是一流的,腰又細,波又大,而且跟男人說話時,總是目眉傳情,風
騷無比,正是你喜歡的那種類型。」老王淫笑著說。

  「老實說,你有沒有睡過她?」我追問道。

  「天地良心。我若先睡了她再介紹給你,那還對得起朋友嗎?」老王一口否
認道。

  「好。那我今天就見識見識。」我心�喜滋滋的。

  老王笑道:「我可是要收介紹費的。」

  「好說。今晚你和你那相好打炮的費用,我出了。」

  老王嘿嘿一笑。

  我知道,東門雅園立交橋下,兒童公園對麵的小巷民宅內,住著不少從內地
來的年輕漂亮的暗娼和二奶。老王的那位相好就是其中的一位從湖南來的小姐,
名叫阿媚。阿媚她們一般不去夜總會拉客,隻做熟人的生意。這樣會安全一點。

  「要是今晚碰巧她不在,怎麼辦?」我有些心急。

  「放心啦,來之前我就給阿媚打過電話啦。阿媚說她已經告訴了那個女孩,
要介紹一個靚仔給她,叫那個女孩一定在家�等我們。」

  「那女孩怎麼說?」

  「她當然高興啦,有錢賺嘛。」

  「可她還有其它生意呀?」

  「哎呀,有你這樣優秀的男士去了,她還做其他那些人的生意嗎?」

  立交橋下的陰暗處,徜徉著幾個濃妝豔抹的流鶯飛燕,她們不時地拿眼瞟一
下我和老王,那模樣既象是在等人,又想上前兜攬我們的生意。我們裝作沒看見
一樣聊著天往前走。

  在夜色的掩映下,七彎八拐的我們來到了一家民宅內,上到二樓,又拐了一
個彎,我這才看見一扇關得嚴嚴實實的小窗。

  「這就是那個女孩的家。」老王小聲說。

  從窗�薄薄的布簾後麵透出了一道紅色的燈光,我感覺那燈光充滿了一種朦
朧而曖昧的味道,心�便有了一種激動。不知老王介紹的那個「小可愛」此時是
否在家?若是在家,不知正在做什麼?

  老王小聲對我說:「現在先不要去打擾她。我們先去找阿媚。讓阿媚跟她聯
係,這樣好一點。」

  我跟在老王的身後,拐了一道彎,來到一個房門口停住。老王推門進去,�
麵似乎有個女人在看電視。我遲鈍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那屋子不大,一張大床就占了一小半的空間。除此之外,一個衣櫃,一張桌
子,兩把椅子,一張沙發,還有一台25寸的電視。這就是全部的家當。

  一位三十來歲女人穿著半透明睡衣,敞著胸,露著一對白嫩的奶子,正懶懶
的斜靠在床上看電視。從她的著裝和神情上就能看出她是靠什麼謀生了。這就是
老王的相好,湖南妹阿媚。
  老王把我介紹給阿媚。阿媚樂嗬嗬起身讓座。我和老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一瞟眼就看到床底下擺著阿媚的各式各樣的高跟鞋。

  「我們剛才路過阿嬌的窗子,看見她家�亮著燈,�麵卻沒有動靜。不知阿
嬌在不在家?」老王問。

  「在家。我剛才還跟她說過話。」阿媚一邊拿眼睛瞟著我,一邊說。

  「那你把她約過來,見見麵。」老王說。

  「要不然,我給她打個電話。」阿媚一邊說,一邊拿起了手機。

  電話拔通了。

  「喂,我是阿媚。靚仔來了,你在哪�?……就在我家等你……好,好,我
們等你。」

  關上電話,阿媚對我和老王說等一下,那女孩馬上就過來。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感到老王其實對那個女孩的情況也很熟,隻是不知兩人
的關係怎樣。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苗條、飄著一頭長發的小姐笑兮兮的推門進來,隨她而
來的,還有一陣清淡的茉莉花香。

  老王笑著對我說:「怎麼樣?我沒說假話吧?」

  那女孩似乎明白似的,微笑著一邊拿眼瞟我,一邊在我麵前原地轉了一個3
60度,將她的苗條身材展現在我麵前。

  她大概有一米六左右,豐胸圓殿的,一見就讓人喜歡——裸肩露背小紅衫,
緊裹著兩隻高聳的大奶子——我喜歡。

  低腰露臍短褲,袒露出瘦小的腰枝,勾勒著圓潤的小屁股——我喜歡。

  細帶高跟涼鞋�的兩隻又白又嫩,抹了紅指油的小肉腳——我喜歡。

  我笑得合不攏嘴,口�隻說:「好,好,好……」

  老王一指我,對她說:「這位可是我們雜誌社的大編輯,介紹給你,你可要
好好招待唷。」

  「那是當然。」她笑著說:「你們在這�稍等一下,我還有點事,過一會兒
我來接你們。」

  老王問:「大概要多久?」

  她答:「很快,大既二十分鍾左右吧。」

  我說:「怎麼,打麻將啊?」我想她說二十分鍾,可能正在與別人打麻將,
接了阿媚的電話才從桌上下來。

  她笑笑說:「……是,正在打,要等一會兒。」

  「好好,你去吧。我們等你。」我說。

  她剛要離去,阿媚趿拉著拖鞋追上前去:「阿嬌,等一下。」

  她們走到門外站著小聲說話。也不知她們說了些什麼內容,最後就聽到那女
孩笑了出來,然後跑了。

  阿媚折回屋子,對老王說,她要出去一會兒。叫老王不要走,在家�等她。

  老王答應著,貼在她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她連連點頭,然後又朝我回眸一
笑,跑出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老王坐在阿媚家�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天。

  一晃二十分鍾過去了,阿媚沒有回來,那個叫阿嬌的女孩也沒露麵。

  我知道有些小姐特別會擺布男人。快到晚上十點鍾的時候,我說:「到了十
點鍾要是她還不來,我們就走。」

  老王說:「好!不過,我想她不會不守信用的。」

  「怎麼一點耐心也沒有?」

  不知什麼時候,阿嬌竟站在了我身後。

  我和老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們一同返回她的家中。

  還是那樣昏暗而曖昧的燈光下,我看到了房中擺著兩張床,中間用張大布窗
隔著,就象路邊發廊店�小姐們的按摩房一樣。

  「怎麼有兩張床?」我有些詫異的問。

  「有一張是我姐的。」

  原來住在這屋�的小姐還是一對姐妹花。

  老王說:「強哥,玩開心點。我去阿媚那�了。」

  我笑著說:「明天早上,你過來叫我。邀上你的阿媚,我們幾個人一起出去
喝早茶。」

  「好。」老王說完又向她曖昧地一笑:「強哥可是你的貴客,一定不能馬虎
唷。」

  「知道了。你和阿媚也玩得開心一點唷。」她嫵媚地朝老王一笑,很懂事的
說道。

  將老王送到房外的走道上,她才轉過身回來,朝我嫣然一笑,然後輕輕地關
上房門。

  整整一個晚上,我的體內都充滿了男性荷爾蒙,我旋即將她嬌小的身軀摟在
懷�。我又聞到了那種令我心醉的茉莉花香。

  「你叫什麼名字?」我明知故問。

  「阿嬌。」她輕輕的答道,紅潤的臉蛋上浮著嫵媚的微笑。

  「真是好名字。」我這樣說著便情不自禁地朝她抹得豔豔的紅唇上吻下去。

  阿嬌旋即閉著了美麗的眼睛,我們吻了好久好久,才分離。一見鍾情或偷情
作樂的浪漫氣息開始在隻有兩個人的屋子�彌漫開來。

  「先去洗一洗。」她悄聲說:「知道你要在這�過夜,所以,我已在廚房已
燒了一壺熱水。」

  原來為了我的到來,她都已暗自準備好了。

  阿嬌又拿出一條新手巾,遞給我:「你就用這條毛巾。老王和阿媚昨天說要
介紹你給我。這是我今天特意去東門新一佳給你買的。」

  哇,這麼正式的接待。一般的小姐對待客人可沒有這樣的。我想象得到老王
是怎樣向她介紹我的了。

  我跟在她後麵,七彎八拐地來到了廚房。

  廚房�麵還有一個衛生間。

  阿嬌將熱水冷水兌好。將我推進衛生間�。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柔情似水的
小聲道:「你也要來唷!我要和你一起洗個鴛鴦澡。」

  她頓時紅了臉,點點頭:「那我去拿換洗的內衣。」

  她出去時關掉了廚房�的大燈,隻留下衛生間的小燈。

  我開始衝洗自己。

  不一會兒,我看到黑暗中一位渾身裸露,隻穿著三點內衣的小美人兒趿拉著
拖鞋閃進衛生間。

  「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阿嬌一邊說,一邊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將一
個光裸裸的背脊對著我。

  她的長發已在頭上高高的盤起來,露出一段好看的白頸。

  她的皮膚好白好嫩,身材不矮不胖,好標致。

  「來,我幫你洗。」我笑著說,將水澆在她光光的背脊上。

  阿嬌很溫順,將白白的裸背對著我,享受著我的服務。我的手抹了洗浴液,
開始在她身上滑動著,幫她衝洗著脖頸、奶子、背脊和腰肢。最後,我從後麵環
抱著她,沾著沐浴露的手在她細小的腰肢和平坦的肚子上摸了幾把後,便伸到了
她的底下,插在她兩腿間的股溝�摩擦起來。

  「哎呀,你真壞……」她在我懷�扭動起來。

  我的手指還是調皮的伸了進去。同時,隨著她的扭動的呻吟,我下麵的小弟
弟也硬了起來,頂在她的兩片光屁股中間的凹溝處。

  「阿嬌,轉過身來。」我輕輕的呼喚道。我想,她也一定是感覺到了。

  她非常清楚我的意圖,紅著臉慢慢的轉過身來,隨即便伸出雙臂摟在我的脖
子上。

  我感到了她的兩隻豐隆的奶子貼在了我的胸部,我開始揉捏它們。阿嬌也伸
出一隻小手,握住了我翹起的雞巴,上下輕輕地擼著,令我十分的舒服。

  這就是小姐了:既熱情開放的配合,又溫情脈脈地承受。我想,今晚的好戲
就要開場了。

  不一會兒,我將她的一條腳架在我的腿上,這使她的騷屄張開了一些,隨即
將堅硬而粗壯的雞巴,也是沾滿了沐浴露泡沫的雞巴慢慢地肏進了她濕熱的騷屄
�。

  「這樣洗下身,才洗得幹淨呢!」我一邊肏進去,一邊玩笑道。

  「你討厭,一上來就肏人家。」她紅著臉,嬌嗔道。

  「我喜歡你嘛。」我笑著說。

  「你的家夥好大啊……」她閉著眼,挺著胸,抓著我的手臂,頭向後仰,將
長長的秀發到甩腦後,感慨地說。

  兩個人身上的沐浴露使我們的肌膚十分的滑膩,兩個人就這樣胸貼胸,肚貼
肚地站在衛生間�,抱在一起肏了起來。

  「爽不爽?」我一邊進進出出的肏她,一邊小聲的問。

  「爽!」她閉著眼說。

  「剌不剌激?」

  「剌激……啊……」

  「浪漫吧?」

  「好浪漫,好爽,好舒服……」

  「以前,有沒有和別的男人這樣肏過?」

  「沒有……啊……」她開始呻吟起來。

  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到她的騷屄在一下一下的收縮,似乎象一隻小手那樣將
我的雞巴一握一握似的。這小美人兒太會享受男人的服務了。我想,這就是在男
人堆�混的小姐們的共同特點吧?

  隨著雞巴一進一出的抽插,她的兩隻大奶子也在一波一波的上下聳動。太剌
激了。不一會兒,一股熱流從她的子宮�一湧而出,她隨即無力地癱軟的我懷�


  我知道她高潮了,而這個衛生間乃是一個公共場所,並非久留之地,便敢緊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隻覺得龜頭上一陣麻木,我立即抱緊了她的細腰,與她兩頸
相交,不一會兒,我也將一股一股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

  「真是個急色鬼,在這�就把人家肏了。」她有些嗔怪:「等一會兒上床,
看你再拿什麼向我交待。」她一邊給我衝洗著身子,一邊風騷地笑罵道。

  我們有說有笑地回到屋�。我忽然發現她姐姐的那邊已經拉上了小簾子。

  「是�妹呀?」聽到開門聲,她姐姐從簾子後麵先發出了細細的尋問聲,那
聲音似乎比阿嬌更細膩,更柔情動人。

  「是。」阿嬌答道。

  我看到簾子外麵的地上,在一雙女人精致的高跟拖鞋旁還斜著一雙男人的舊
皮鞋,一種極有節奏的聲音正從簾子後麵的床上傳出來。阿嬌伸出一個手指放到
自己的唇邊,那意思就是讓我別弄出聲音。

  我隨即跟著阿嬌悄悄地上了她的床。

  我們都知道在簾子的那邊正發生著什麼樣的事情,因為從那邊席夢思上發出
的一下一下有節律被擠壓的聲音越來越大,女人的呼吸聲也越來越粗。

  我和阿嬌兩個本來就光裸赤條的人兒隨即也情不自禁地相互抱在一起,滾到
了床上。

  我的嘴又一次吻上了她的柔唇。

  我的手也開始在她的一對大奶子上揉起來。

  平躺在床上的阿嬌開始情不自禁地扭動起腰枝來,兩條大腿在床上伸了屈,
屈了又伸開,呼吸也開始加重了。

  我忽然看來掛在牆壁上的掛鍾,午夜十一點。

  我忽然想到,午夜時分,在深圳這座城市的無數窗口的�麵,有多少對饑渴
的男女正纏綿在一起,一對一的,甚至一對多的抱在一起淫亂狂歡。

  我隨即開始向她的下身吻去,從她細細的脖頸、堅挺的奶子,平坦的肚腹,
一直吻到她下麵兩腿之間的騷屄。

  我的手在她陰毛上摩擦著,然後伸出舌頭舔起了她的兩片粉紅色的陰唇來。

  「啊……」她按住了我的頭,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

  「我受不了了!」她的手向下拉著我,一邊喘息,一邊請求道。

  「爽不爽?」我明知故問道。

  「啊……我要……我要……快……肏……肏進來……」

  也許是她的叫床聲驚動了布窗那邊的野鴛鴦,隻聽到從那邊傳出來兩個人的
性器碰撞的「啪啪」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她的姐姐也開始在床上哼了起
來。

  「叫我老公,我就肏你。剛才你還沒叫我老公呢!」我調笑著說。

  「老公,快肏老婆。老婆……發騷了,想要你肏了。」阿嬌酡紅著臉,在床
上紐動著腰肢,顫悠悠的說。

  一股原始野性的衝動從心而起,我立即壓到了阿嬌身上,將已經膨脹的雞巴
肏進了她濕淋淋的騷屄�,然後爬在她平坦的白肚皮上,一進一出的大動起來。

  這太剌激了。在一個屋子�,兩姐妹同時與兩男人狂野地交媾,這在我平生
還是第一次遇上。那是一種真正的肉體大搏鬥,連拉上的布簾都有些擅抖了。

  我與布簾那邊,兩個未曾謀麵的男人肏著兩個同胞姐妹,仿佛是在做一場競
技比賽。

  阿嬌此時已失去了理智,閉著雙眼,兩條胳膊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又將兩
條白光光的大腿纏在我的屁股上,一種原始的欲望從她的喉嚨�發出:「啊……

  快肏……肏快點……肏死我……用力,用大力……啊……老公,啊……」

  「怎麼樣,大雞巴爽不爽?」我一邊肏,一邊問她。

  「爽……爽死了……老公,啊……」

  突然間,布簾那邊響起了更大的聲音,女人細細的叫床聲和男人粗壯的吼叫
聲,性器官交合在一起的拍打聲以及席夢思床的震動聲混合在一起,淫亂極了。

  隻聽到男人最後一次吼叫,一切又歸於平靜。

  我爬上阿嬌身上,豎起耳朵偷聽一些布簾那邊的秘密。

  阿嬌見我不動了,知道我的心思,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壞蛋偷聽什麼,
快肏你的……」

  我的雞巴在她的騷屄�抽肏了一會兒,又靜下來。

  男人穿褲子的聲音,女人從床上爬起來的聲音,開門的聲音……「你姐真厲
害,從我們洗澡的時間開始算起,和男人肏了那麼長的時間。」等她姐出去後,
我貼在她耳邊嬉笑著說。

  「不要臉。你還肏了我兩次呢!」她躺在我身下豔笑著說:「快肏我好癢,
我要來高潮了。」說著閉上眼,將她的兩條大腿盤繞在我的腰上。

  見她這樣嫵媚騷淫,我於是加快了抽插的動作……

  阿嬌的身子是性感的,阿嬌的性情也是騷媚的。那一夜,我抱著她的嬌軀,
一次次將她弄得高潮連連,腥騷的淫水一直從騷屄口流到了床上。

  到了後半夜,我說:「你與客人都這樣嗎?」

  她說:「那怎麼可能。如果與每個客人都這樣,那不早就被肏死了。」

  我說:「那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

  她說:「就是喜歡你。喜歡象你這樣有文化的人。」

  阿嬌說她不喜歡老頭子,不喜歡農民工,也不喜歡老板。雖然和他們上床,
但那隻是為了錢。阿嬌說有很多男人追她,她也想要一個知已,但一直沒有遇上
合適的。阿嬌說不知她與我是否有緣。我說這要靠兩個人的共同努力。

  我們的第一夜就這樣說說笑笑,相互講了許多有關自己過去的經曆。我們發
現我們在性格上和思想觀念上有許多共通之處,兩人於是大有相見恨晚之識。

  阿嬌睡覺不穿衣,裸著胴體與我相偎而臥。想想看,一個二十多歲的小美人
睡在我這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懷�,怎能教我不動淫心?午夜一點鍾的時候,我們
談到高興時,我又情不自禁地將雞巴肏進去,肏了她一次:早晨五點半左右,天
剛蒙蒙亮,我一邊摸揉著她的一對白饅頭般的奶子,忍不住再一次張開了她的雙
腿,爬到了她身上……算上前半夜的兩次,我一共肏了她四次。

  第二天,我們一直睡到上午十點鍾才起床。

  與阿嬌姐姐睡了一晚的男人走了。阿嬌的姐姐一邊看著我們清理東西,一邊
有點吃醋地說:「兩個人怎麼這麼親熱,肏了一晚上。」

  阿嬌隻顧笑,也不理她的姐姐,又是給我弄牙膏,又是給我拿毛巾,張羅著
我的梳洗之事。

  做完這一切,我拿起手機,坐在床上給老王打了一個電話。

  「老王,起床了沒有?我們一起找個地方喝早茶,好不好?你帶上阿媚,我
帶上阿嬌。」

  「好,好。你們先下樓,在雅園立交橋下等我們。」老王在電話�回答。

  我掛上電話,對阿嬌笑著說:「搞了半天,老王和阿媚也鬧了一晚上,才起
床。」

  阿嬌聽了後,象個初戀的少女那樣,開始認真地打扮自己:梳頭,描眉,抹
口紅,換外出的衣裳,將一雙小腳伸進細帶的高跟鞋�,那模樣十分嫵媚性感。

  我在心中暗自下定決心:阿嬌,在深圳,我就要你這個小淫婦了。從今天起
,你就別想再去偷男人……


             第二章  少女時代

  當我們到達餐廳坐下來,已是上午十一點鍾了。喝早茶變成了吃中飯。

  老王的女友阿媚半道上接了一個電話,被另外的男人接去了沒有來成,我和
老王麵對麵地坐著,阿嬌則坐在我的旁邊。

  我點了一盤鬆鼠鱖魚:阿嬌卻笑著點了一個炒腰花,說是昨晚我虧得太多,
要為我補身子。老王低頭笑著點了一道五香驢肉,他知道這也是我最愛吃的下酒
菜。我又點了一道清菜,一道紫菜豬肝湯,要了兩瓶啤酒,一聽飲料,一包香煙


  席間,我敬老王,感謝他為我介紹了一位紅顏知已。老王於是一邊喝酒一邊
不停地向阿嬌吹噓我的本事,說我如何的有學問,又如何的會疼女人。說她今後
如果跟了我,一定會交上好運。

  昨夜我與阿嬌睡在床上,已相互談了許多各自的情況,彼此也都有了一個大
致的了解,印象都非常不錯,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老王說:「馬上就要到中秋節了。你們這個時候相識,今年中秋節一定要找
個地方好好玩一下。」

  我也極具紳士風度地向阿嬌獻著殷勤:一忽兒給她添菜,一忽兒又向她勸酒


  意思隻有一個,希望她把我當成她真正的朋友,而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嫖客


  不料阿嬌卻說過兩天她要回一趟老家。因為她今年五一黃金周沒有回去,她
已經答應了兒子,這個中秋節一定回去在家中陪他過。

  我雖然有些遺憾,但人倫之理,也能理解。

  老王連說:「好事多磨,你們先小別幾天,等阿嬌回來後會更加親熱。」

  阿嬌聽後,臉都羞紅了。

  我說:「也好,小別勝新婚嘛。等阿嬌回來,我擺酒請客。」

  阿嬌一聽這話,把手伸到桌下,在我的大腿上糾了一下。我也回應著在她的
大腿上摸了一把。

  在我們吃飯的時候,我注意到阿嬌的手機一直不停地響起。而阿嬌總是看一
眼上麵的號碼後便關掉,有一次她實在沒辦法了,隻好接聽,對著話簡柔柔的說
:「我現在很忙,等一會打給你吧。」

  我知道那一定是別的男人在找她,而她則不想當著我的麵與他……

  飯後,老王要去見一個廣告客戶,因為是休息日,所以我想留下來再陪一陪
阿嬌。這小美人,看著實在叫人心�癢癢,舍不得放手。

  不料阿嬌臉一紅,婉轉地謝絕了:「昨晚……沒睡好,瞌睡得很。你也回去
休息一下吧。」

  想想也是。於是我要求道:「那我晚上再來看你。」

  「不行。」她扭動著腰肢,嬌聲道:「今晚不行。」

  「那我在你回家之前,幾時才能見到你?」我有點依依不舍道,又不能強迫
她。

  她似乎很能明白我的意思,紅著臉,想了想,說:「要不,今天你休息:如
果明天你有空,過來陪我去買車票吧。」她一邊這麼說一邊美目�流動著期盼的
光澤。

  既拒之又盼之,這樣的美人真叫人心疼。不過,這樣的安排,也入情入理,
叫你無法不依啊。

  「好,就這麼定了。」我說。

  依依不舍地與阿嬌分了手,我一個人從東門乘公交車回到了宿舍,走近自己
那個住了兩年多的房間時,隻感到一種孤零零的感覺。

  做什麼好呢?看看桌上的筆記本電腦,繼續寫完昨天沒有結尾的那篇月度經
濟述評?——好像眼皮子在打架,腦子�昏昏沈沈的。還是先睡一會兒吧。

  躺在宿舍的床上,閉上眼睛,期待睡著,可心�卻忽然想起阿嬌手機上的那
些神秘來電。今晚阿嬌可能度過的種種情境,心�很不是滋味。不知她此時真是
一個人休息,還是又與別的什麼男人抱在了一起?畢竟是個做小姐的開放型的女
人,身邊不愁沒有男人啊……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昨夜摟著阿嬌,和她聊天的情景。

  阿嬌很大方,在我麵前並不忌諱談論她的過去。

  那時,我們上床後剛剛肏了一場,高潮後兩個人依然不想離開對方,光裸裸
的相互摟抱在一起,沒有一點睡意,於是聊天。

  「阿嬌,說說你的初戀,也就是你第一次談戀愛的情景。」我要求道。

  「你想聽?」她笑道。

  「當然。而且非常好奇。」

  「說起來讓人傷心。」她歎息道:「我的初戀情人是我表哥,那是一段不可
能有任何結果的戀情。」

  「你和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從我上初中的時候。」

  阿嬌慢慢地回憶起那個浪漫而又苦澀的少女時代。

  阿嬌讀初中的時候,與鄰村的姨表哥在鎮上同一所學校讀書。表哥大阿嬌兩
歲,兩人都是學校�的文藝骨幹,平時接觸比較多。

  阿嬌發育得很早,12歲就有初潮了。學校�有很多男孩子都在寫紙條追求
她,弄得她無心學習。

  表哥才華橫溢,又長得風流倜儻,久而久之,阿嬌便對他有了愛慕之意,常
常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你和表哥怎麼約會呢?」我好奇地問。

  「我們上學放學都要沿著一條小河走一兩�路。早晨上學的時候我們不一定
能碰到一起,可晚上放學卻可以約在一起回家。」

  「吹著晚風,一對小情人沿著河堤一起漫步,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唷。」我
在說這話時正把她摟在懷�,一邊摸著她的奶子,一邊笑道。

  「啊……是啊。現在回想起來那種情境,還曆曆在目。」她躺在我懷�,一
邊享受著我的愛撫,一邊傷感的說。

  「你們怎樣表達自己的愛幕之情呢?」

  「剛一開始,我們隻是小心翼翼地拉拉手:後來有一天晚上,看看河堤上沒
人了,我們情不自禁地相互擁抱在一起:再後來……我們就開始親吻,或者互相
摸一摸對方。」

  「你讓他都摸過了?」我有些奇怪的吃醋道。

  「說起來好笑。他是第一個摸我的奶子和下身的男人。」

  「除了河堤,你們還在什麼地方約會?」我繼續揉捏她的奶子。我感到阿嬌
的奶子開始在我手�膨脹起來。

  「還有學校後麵的小樹林,村後麵的棉花地,我們都去過……」她的臉開始
微微發紅。

  「有沒有躲在家�肏?」我挑逗著說。

  「有過一次,他約我去了他家�。那時他家�人都出去走親戚了。我們倆躺
在床上。那是我們第一次在床上親熱。」

  「那一次,你有沒有讓他上你?」

  「沒有。」

  「他不會那麼老實吧?」我挑逗著說。

  「他當然想肏. 可我隻是讓他脫了我的褲子,讓他看了看我的下身。」

  「隻是看一看那麼簡單?」

  「還親了親……」

  「怎麼個親法?」

  「哎呀,就象你剛才那樣……用舌頭舔哪……」她紅著臉說。

  「那你當時是不是也象剛才那樣,張著兩腿?」我進一步挑逗著說。

  「是。他把我的腿張得很大,一隻腳伸在床�麵,另一隻腳掉在床下麵。」

  我又柔柔地問:「那你有沒有被他弄得流水?」

  「我被他摸得渾身火燒火燎的,當然忍不住就流出來了。」

  「你有沒有摸過他?」我開始摸她的大腿。

  「當然也摸了他。我還記得那時,他那個小雞巴在我手�一忽兒大,又一忽
兒小,很好玩。」阿嬌說到這�笑了起來。

  「你怎麼玩他的?」我壞笑道。

  阿嬌伸出手要捏我的雞巴:「就是這樣玩的……哈哈……」

  「你們那天沒有肏屄嗎?」我忍不住吻了她的臉蛋一下。

  「沒有。不敢肏,膽小,怕懷孕,又怕被人發現。」

  「你們的這種戀人關係保持了多久?」

  「也沒有多久。他比我大兩歲。他初中畢業後,考上了高中,去縣城住讀了
,我們之間就漸漸斷了。」

  「你也可考高中,去縣城啊!」我將一條腿騎在了她的小腹上。

  「我不行。和他一談上戀愛,就沒有心思讀書了,老想著男女之間的那種事
兒。考試成績也不理想。特別是英語和數學。初中畢業後,我就出來打工了。」

  聊到這�,我沒有再問下去。一個讀高中,一個出來打工了,故事自然而然
就沒有了下文。然而故事中的少男少女相戀的情節則喚醒了床上兩個成年男女的
原始欲望,我的手摸向她的騷屄……

  阿嬌似乎了解似的,也伸手握住了我漸漸變硬的雞巴。

  「我要你,阿嬌。把我當成你的表哥,好不好?」

  「好。」

  「我又想肏你了。」

  「好,我讓你肏. 你睡上來。」

  我壓到她身上,一邊吻著她的紅臉蛋,一邊誘惑著說:「快,喊我表哥,要
我肏你。」

  「表哥!」她喘著氣道:「表哥……好表哥,快,我又癢了……」

  「不,你非要說,要我肏你。」

  阿嬌用手打了我一下,紅著臉嬌恬道:「壞蛋!我不說。」

  「說嘛。別不好意思。看,我的雞巴都大了。正等著進去呢!」

  「肏……我……」阿嬌嚶嚀道,聲音小得隻有一絲絲,卻很有誘惑力。

  我張開了她的兩條大腿,對準她下麵粉紅而又濕潤的小騷屄,一下子就將陽
具肏了進去。

  「啊……」阿嬌舒服地輕喚了一聲,雙手抱緊了我的脊背。

  這是我一夜中第三次插進去肏她。時間是午夜一點。

  遠處傳來一兩聲雞叫,而布簾那一邊床上的一對野男女已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我和阿嬌沒有一點睡意,兩人赤身裸體的摟在一起,互相渴望著對方,舒心
地、卻又是輕手輕腳地在床上做著最原始的交媾運動。我們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我們的四肢也纏在了一起,淫液從我們肏屄著的性器官�浸出,粘滿了騷屄,而
快感和熱汗正一波一波地在我們的體內散發開來……


              第三章香風豔骨
  第二天醒來,一直盯著手機看。都上午十點了,還沒有她的消息。難道她把
我忘記了?難道與她的所有一切,隻不過是歌詞�所說的那樣「一場遊戲一場夢
」?

  給她打過去嗎?不好,那顯得自己太沒有定力,說不好她還會笑自己。昨天
分手時說好的是讓她打給我。

  整個上午,就象著了魔道一樣,昏頭昏腦的,腦海�全是她的倩影,她的笑
靨,她的嬌羞,她的迷人風情。

  中午,在小食店�吃了一碗桂林米粉,回到宿舍。

  正準備午休,剛躺上床,突然,手機響起。一看,是她的電話。

  從園林新村坐公交車到兒童公園,隻需十分鍾的路程。當我穿過兒童公園旁
雅園立交橋下的橋洞時,�頭便可看到一座兩層樓的頂層上,有一個平台花園。

  我看到藍天下,一個全身黑衣素裹的苗條女子,一個可人兒,讓我想了一夜
的心肝寶貝,正長發披肩,從那個平台上向我這邊望過來。

  那線條、那色彩,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尤如水邊的阿狄麗娜。

  是,她看見我了,正揚起她白裸的手臂向我招手了。

  我也向她招手,並大步走去。我承認,她一直在翹首等待著我,她心�隻有
我,她隻等我一個人。阿嬌身上有一種磁力,一種雌性的磁力,正深深地吸引了
我,將我一直吸引過去。

  當我們在那個小屋門口一見麵,就擁抱到了一起。

  「太想你了。」我親吻著她的小臉蛋,悄聲說。

  「我也是。」她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的愛撫,吐氣如蘭道。

  我感到兩人的身上熱乎乎的,血液�似乎都流淌著一種強烈的情欲,我們相
互摸索著對方,親吻著對方,也呼吸著對方。她的身子越來越軟,而我則越來越
硬……

  正在這時,隔壁的阿媚打開房門,一個男人跟在她身後,悄無聲息地從我身
邊溜走了。

  「哎喲,小情人進了屋再親熱。嘿!兒童不宜啊!」阿媚看到我們親熱,這
樣調笑著說。

  我瞟了一眼阿媚,隻見她身上穿著一件薄而透的粉色睡衣,敞著懷,兩隻大
奶若隱若現。看得出,她與那個男人剛從愛欲橫流的床上下來,還沒來得及打扮
自己,在她白�露紅的臉蛋上,依然流露著一種發情後的春潮。

  和阿嬌兩人趕快躲進屋,關上門。

  我依然擁抱著她:「我等了你一上午的電話。」

  「我也想了你一上午呢!」她呢喃著。

  「那你不早點給我打電話。」我埋怨著說。

  「人家……不方便嘛。」她解釋說。

  我知道,我並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我也想好了,不去追問她與其他男人的
私事。隻要她對我好,肯抽出時間陪我,讓我快樂,就行。

  是,她是小巧迷人的。白白的脖頸從黑色的小衫�直直的伸出,兩隻奶子鼓
鼓的挺在小衫�麵,一抖一晃的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壕,十分誘人。而柔軟的腰
身和平坦的小腹,更是讓人憐愛有加。

  我伸手在她的褲襠�摸了一把,好熱好濕。

  她也伸手在我的褲襠�摸了一把,笑著說:「這麼大,等不及了吧?」

  彼此的心跡,至此已不言自明。於是我們一邊摟抱著一邊滾到了床上。

  脫她的衣服時,才發現她黑色的長褲�麵什麼也沒穿。

  「哇,真空呀。」我笑道。

  「人家這樣,」她淫笑著給我解褲帶:「還不是想方便你嗎!」

  真是心肝寶貝,小可人兒,沒讓我白想她。

  兩個不再說話,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服,不一會兒就精光赤條,相擁著滾到了
她那個柔軟的淫床上。

  「來,張開你的腿,讓我看看你的屄。」

  「先把窗簾拉上!」

  隨著窗簾滑道的一聲響,房間�的光線迅速暗了下來。

  阿嬌紅著臉,仰躺在床上,向上張開了她的雙腿,將下麵的騷屄露了出來。

  「這樣讓人好害羞唷。」當我爬在她的胯襠�,觀察她的外陰時,她以手遮
臉,這樣嬌羞道。

  小小的、紅紅的、濕濕的、熱熱的,吻上去,有一點鹹腥,有一點騷味,這
不正是我思念了一夜的物件嗎?

  我一直想在她身上尋找其他男人殘存的氣息,可是很難。我知道在我到來之
前,她一定是做了處理。

  「昨晚怎麼過的?」我依然有些不甘心地問。

  「沒怎麼過,自己一個人睡的。」

  「沒有人陪你嗎?」

  「說什麼呀?我才不要人陪!」她堅定地說。

  我明白,此時說什麼,都是多話。唯一可行的,就是肏她。

  張開她的雙腿,扶住我的雞巴,對準她的小肉洞,慢慢的貼上去。

  「溫柔點,老公,我怕。」她嬌柔地說。

  「好。溫柔點,讓老婆舒服。」

  輕輕的肏進去,退出來:再柔柔的推進去,退出來:再肏進去,一直到底—
—沒有羞澀,沒有遲疑,也沒有迫不及待。

  「啊——」阿嬌輕輕地喚了一聲。

  我臥在她的白肚皮上,自然的、順理成章的、以一種最傳統最簡單的方式一
進一出地與她交配起來。

  阿嬌的身子真的很好。在與我肏屄的時候,臉兒紅紅的,聲音細細的,乳波
顫顫的,肚兒柔柔的,騷屄滑滑的,沒有一處不是在挑逗著我的性欲。

  隨著肏屄的時間推移,她的喉嚨�開始哼哼地呢喃起來。那是發自內心的一
種愉悅,一種春潮泛濫前的,一種情不自禁的叫床。

  「老婆,我的雞巴大不大?」我問,這似乎是每個男人都關心的問題。

  「大。」

  「肏得你舒服不舒服?」

  「舒服。」

  「爽不爽?」

  「爽!」

  寶貝兒說她舒服了,說爽了!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加快了抽插的
節奏和力度,每一下都頂到最底處,頂到她的子宮口,並感到了那�的阻力。

  阿嬌感受到了我的力度,也開始扭動自己的腰肢,屁股一拱一拱的將騷屄向
上�起,迎合著

  我的抽插……

  「老公,快,用力,再快點……」她這樣呼喚,同時將兩條手臂緊緊地摟住
了我的屁股,向她的騷屄壓去。

  我們開始瘋狂,不光是我,而且還有她,都在將全身的能量向性器的方向調
集。

  我加快了動作的力度。我聽到兩個人性器相撞時的啪啪聲,席夢思床不堪兩
個人重負發出的吱吱聲。我感到那不是我在與她肏屄,而是天與地、陰與陽在相
撞!

  「愛我嗎?老婆?」我摟著她的小臉龐,問著蠢話。

  「愛!——快一點,用力肏!我要來了!」她也說著蠢話,摟在我脖頸上的
手臂更用力了。

  我知道她要來了。滿足她!雄性的尊嚴似乎一下子被激起來,兩個人的身體
更加激烈地衝撞,啪啪地聲音更加響亮,身下席夢思床的吱吱聲也更大,仿佛承
受不住我們的壓力,天搖地動般的仿佛要跨掉一樣,而由性器的摩擦產生的生理
剌激還在持續……

  阿嬌突然張開口,「啊……啊……」地大叫起來,同時兩條大腿在床上亂蹬
,她來了,她高潮了!我感到騷屄�有一股股熱浪噴湧而出。

  騷水順著我的雞巴流出來,好多啊。騷屄�變得特別的潤滑。越是潤滑,我
的雞巴越是硬,龜頭越是漲。

  在阿嬌高潮時,我稍微停了停。讓她發泄完後,我又動了起來。我知道,女
人可以多次連續地高潮,我要滿足她。

  「老婆,你爽了嗎?」

  「爽了。剛才好舒服。」

  「那你親一下老公。」

  阿嬌伸出舌頭,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於是我們開始了對吻,深深的對吻。我
一邊吻一邊在她騷屄內抽插著雞巴。我要讓她上下都感受到我對她的愛。

  阿嬌抱著我的腰,喘著氣:「啊,老公,我……還要,肏快點,肏我的屄…

  …」

  一切都不必再說,她的第二波高潮又要來了,我於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頻
度,陰與陽、雌與雄相交的這一時刻,是自然界中最為激烈的能量交換過程,我
腦子�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肏、肏、肏!而她的腦子也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
要、要、要!就在我們兩人糾纏在一起誰也不放開誰的時候,我的龜頭一癢,我
感覺我不行了,要射精了。於是立刻告訴她:「老婆,我要射了,要射了。」

  「啊,快點,射進去,我要,我要你射進去,給我……快!」阿嬌尤如一個
溺水之人,剛從水�探出頭來換氣似的說。

  「好,老婆,給你,全給你……全給……啊……啊……啊……啊!」

  真元陽精,從我的體內一股一股地噴射而出,直射到她的子宮口�。那時我
真的感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老公,你好壯呀!」阿嬌癱軟在我懷�,幸福地說。她的臉蛋兒依然是那
麼的紅撲撲的,兩隻黑眸子�滿是春情。

  「舒服嗎?」我問。

  她點點頭:「你,真是我的怨家!」

  「怎麼這樣說?」

  「你知道嗎?我昨晚一夜都沒睡著。」她有些嬌嗔道。

  「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為你!滿腦子都是你!」

  「我昨晚也沒睡好,還以為你另有人陪著呢。」

  「你別把我看成那些小姐。我做這一行,也是不得已。但我心�並沒有真打
算做一輩子。

  總有一天我會走出這個行業,找到我的真我。「

  阿嬌說到這�,想了想,兩眼看定我,說:「你會幫我嗎?」

  「會。我會幫你。」我堅定的告訴她。

  阿嬌情不自禁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笑道:「你剛才說我晚上找人陪我睡。

  我想了,要找人陪,除非是你。」

  「是嗎?你這麼愛我?」

  「是。你看不出來嗎?」

  「其實,我也相信男女之間,有一見衷情的事。」

  「老公,我想做……你的……女人。」她悄聲說,臉有點紅。

  「真的嗎?我也這麼想。」我深情地看著她的小臉蛋,一股衝動忽然從內而
起,對著她的耳朵小聲道:「老婆,我還想……要你!」

  她舉起小手,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下,笑道:「隻想著這件事,不行。你得
告訴我,你是否看得起我?」

  「怎麼看不起?如果看不起,我來找你幹嘛?」一邊這樣說一邊順手環住了
她的腰肢,將她的身子往懷�摟。

  她斜在我的懷�,笑了,笑得很陽光,很燦爛:「你心�真是這麼想的?」

  「是的。要不,你看看!」

  「討厭。」她打了我一下,又說:「那好,等我從老家回來,就好好的陪你
一起過日子。」

  「好!我們在一起過日子。我給你生活費,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

  「想得美呀,誰是你老婆!」阿嬌說著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你不想嗎?」我也親了她一口。

  「想!」她閉著眼說,臉上含著微笑。

  「那說說,你喜歡我的什麼?」

  「我喜歡……你的大雞巴,嘻嘻,也喜歡你的人!」

  「是嗎?我也是,喜歡你的小屄,喜歡你的人!」

  「討厭,說下流話。」她笑道。

  「老婆,我真的又想要你了!」

  「呀,你怎麼這麼強壯?」

  「不信,你摸摸。」

  阿嬌伸手到我下麵:「呀,老公,雞巴真的又硬了。」

  「那老婆,你想不想?」

  「我……也想。就怕你這麼頻繁的肏,會傷著身子。」

  男人不聽這話尤可,越聽越上勁。我一把張開她的雙腿,將她美麗的騷屄露
了出來。

  哇,剛才我射的精液混合著她的騷水,正從她的騷屄口�漫漫的流出,並順
著她的屁股溝流到床單上。那情景,真是淫豔之極。

  將手指輕輕的伸進去,感覺�麵熱乎乎的,很濕潤。

  「啊,老公,不要用手啊!用你的大雞巴!」

  於是起身,將她的兩條大腿一字形分開,讓陰屄露出來,然後手握著直挺挺
的大雞巴,慢慢地肏了進去。

  「爽嗎?老婆?」一邊往�肏,一邊問。

  「爽……」阿嬌在下麵答了一聲。

  「這次我們比剛才的肏得再狂一點,好不好?」

  「好!我要你狂一點,狂一點肏我!」阿嬌也發情的說。

  女人這樣要求了,如果男人滿足不了她,那就麻煩了。我開始運氣,調動全
身的精、氣、血向我的雞巴集中,一時性起,雞巴堅硬如鐵,龜頭紅得發紫,一
肏進她的小肉屄�,就大幅度地肏起來。

  「啊,啊……老公,好爽……嗯,嗯……」阿嬌隨著我的抽插,浪浪地叫著
床。那還用說嗎?老子的使命就是讓你爽!我的雞巴在她的騷屄�越肏越快,越
肏越用勁。龜頭在她濕淋淋的騷屄壁上摩擦著,那種感覺,真是快活死了。

  「啪、啪、啪、啪」兩個人的肚皮激烈地相撞。

  「啊,啊,大力點,肏我,肏死我,啊……」

  兩隻乳峰隨著抽插的動作而一波一波地湧動,一頭長發在枕上散亂開來,臉
蛋兒紅紅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額頭和前胸滲出一絲絲香汗……

  「騷!不怕你騷,老子肏死你個小騷貨!」

  大力地往�肏,快速地往�肏,不再惜香憐玉,雄性的蠻勁一旦湧起,便一
直肏到她的花蕊。

  阿嬌閉著雙眼,兩條腿向上盤繞在我的腰間:一雙小手,一會兒摟我的脖子
,一會兒又抱我的屁股,一個勁的往她身上貼,那意思好像是要我再用些力。我
自然而然的將抽插的幅度加大起來。

  床的響動聲也更大了。

  兩人如蛇一般地在床上四肢相纏,享受著男女肏屄的快感。

  阿嬌似乎更有包容力,大雞巴已經全部肏進去了,龜頭已經抵到了最�麵的
子宮口,她卻還覺著不夠。

  「啊,老公,大力點,再大力點,啊……」她要求著。

  「肏,肏你個騷貨,肏你個騷母狗!」我小聲地罵著。

  阿嬌聽道這些,更淫蕩了,雙手抱著我的屁股,往她的下身緊緊地貼去:「
快肏母狗,母狗要你!用力,啊……」

  經過連續高強度的快速交媾,阿嬌騷屄�的肌肉開始有力地收縮起來,淫水
浸在我的雞巴上,流出來沾在她的陰毛和陰唇上,然後是順著肉縫,流到了屁眼
上、床單上……我知道她又一次高潮了。

  這一次,我似乎更加能肏屄,雞巴上一點要射精的感覺都沒有。

  但我知道我們等一會兒要出去給她買回家的車票,所以在床上不能玩得太久
。於是我放棄了固精的意念,腦子�盡情地享受與她肏屄的剌激。

  一想到要去給她買票,又感到這可能是兩人離別之前與她僅有的一次肏屄的
機會了,所以又倍感珍惜,要好好地品嚐她的肉體。

  高潮後的阿嬌,臉蛋兒紅撲撲的,乳頭也高高的豎起,渾身香汗淋淋,下身
更是騷水漣漣,整個人尤如從水�撈起來一般。

  「老公,我流了好多……」阿嬌害羞道。

  我一邊肏她,一邊想,這一次如果真的把她肏爽了,她可能就不會隨便忘記
我了,至少,在她感到寂寞時,她會想起我。

  「越多越好。」我調笑著說。

  「老公,快,我受不了了。又想要你,快了!」阿嬌紅著臉,鶯聲燕語道。

  「好,老公來了。老公滿足你啊!」說著,我便加大的力度。

  「啊,老公,好爽,好舒服……快,我還要……嗯……啊……啊!」阿嬌顫
抖著身子,雙腿不停地在床上亂蹬著,以求得更大的性剌激。

  「小騷貨,老子今天要肏死你個小騷屄,肏!肏!肏……」

  「啊……我要死了……啊,太爽了……老公……你……啊……」阿嬌香喘籲
籲,語不成聲道。

  我閉著眼睛,隨著阿嬌膣道�的一陣又一陣強烈的收縮,龜頭上終於傳來了
肏屄的快感。太爽了,我沒有抑製這種感覺,我想射給她,於是更加大了動作的
力度和抽插的幅度。

  「老婆,啊,我要射給你了……」

  「射,快射,我要你射,全射進去,我要……啊……」

  阿嬌哭似的要求著,兩個人的胴體纏繞在一起,不停地在床上顛狂著、搖動
著,席夢斯床似乎忍受不了這種壓力而發出了痛苦的吱吱聲。

  「啊……老婆,我要給你啦!」

  「快!快,我要……啊……」就在這種叫床聲中,阿嬌剛才還柔若無骨扭動
的身軀,突然變得僵硬起來,潮紅的臉蛋朝後仰起,肉膣內開始一搏一搏地收緊
,一股暖流從子宮�噴出,淋在我又熱又脹的龜頭上。隨後,她的靈魂仿佛一時
離開了身體,飄向了另一個虛無的空間。

  我終於忍受不住,將她的頭緊緊地抱在懷�,積聚在體內的陽精一股股噴射
而出,直奔她溫暖的子宮�……

  這不是單純的生理快感,不是單純的肉體肏屄,而是兩個靈魂融合後同時達
到了一種美妙的瞬間。

  再次射精後,我帶著疲憊的滿足,依然將阿嬌壓在身下,懶懶地爬在她肚子
上喘息著休息。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身軀,仿佛尚有著未消的餘韻,仍然微微顫抖著。我愛憐
地抱起她,四目相對,莞爾一笑。

  「老公,你真強壯!」阿嬌這麼讚美著在我臉上甜甜的親了一口。

  「爽了嗎?」我問。

  「爽了。我一輩子也沒這麼爽過。」阿嬌滿足地說。

  堅硬的雞巴開始收縮變小,最後帶著她的騷水和我的陽精,緩緩地從她的騷
屄滑出。

  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阿嬌的姐姐領著一個男人進來。

  躺在身下的阿嬌並沒有躺閃的意思,隻是順手拾起床上的毛巾被單,搭在我
裸露的背脊和屁股上。

  我嚇得不敢再動,躺在她白光光的肚皮上,雙手環摟著她漂亮的鵝蛋形的臉
厐,轉過頭去,用餘光看著後麵的兩個人。

  「沒關係。這是我妹。」她姐向那位男人解釋說:「他們肏他們的,我們肏
我們的。」

  那男人沒有做聲,跟著她姐轉到布簾後麵去了。

  阿嬌伸手擦一擦我額頭上的汗水:「老公,辛苦你了。」

  「嚇死我了!」我一動不動地小聲問。這場景真的沒經曆過,不知怎麼處理


  「沒關係,經常這樣的事。」阿嬌有些無所謂。這讓我放心了許多。

  布窗後麵轉來脫衣解褲的聲音,我放心了。

  「來,閉上眼,好好享受一下老公的愛。」我又纏上了她。

  阿嬌笑了笑,雙手卻摟住了我的脖子入她身上貼。那種愛意再明白不過了。

  女人就是喜歡被自己愛著的男人壓在身下,那似乎可以獲得一種安全感。

  我們相互熱吻起來。剛才射了兩次,雞巴軟軟的,但兩人依然感到了對方的
愛意。

  布簾那邊傳來一陣女人的竊笑聲:「好粗的黑雞巴!」這是她姐的聲音。

  「你也是個騷屄。」那男人笑著說。

  「你不喜歡?」

  「喜歡。不喜歡怎麼來找你。」

  「那你舔一下嘛!……快,舔一下我的騷屄。」她姐挑逗著說。

  那男的不做聲了。不一會兒,就聽到她姐輕微的哼哼聲。

  「真騷,一下子就流水了。」

  「快,快上來。」她姐又說。

  不久,便傳來她姐十分享受的那種哼哼聲。

  「你個大雞巴,輕點肏,讓我多爽一下!」她姐在布簾那邊對那個男人說。

  太刺激了,我的下身似乎又有了反應。

  阿嬌這時也似乎感到了我的反應:「老公,我流得太多了,快讓我起來,拿
紙巾擦一擦。」

  這是一個正當的要求,我不能賴在她身上不讓她起來。

  阿嬌光著屁股,在床上找她的紙巾。一忽兒從旮旯�摸出一卷白紙,撕下一
長條,捂在自己的騷屄口,又撕下一長條,甩給我,讓我擦自己的雞巴。

  阿嬌下了床,光著脊背,從地上撿起剛才脫下衣褲,一邊穿,一邊又撿起我
的衣褲,往床上扔過來。

  「你能陪我去買一張回家的車票嗎?」我們站在涼台上,阿嬌悄聲問。

  為美人服務,真是追求不得的事,當然一口答應。

  我叫了一輛的士,避開交通擁堵深南大道,直接從東門沿著濱海大道去了福
田竹子林長途汽車站。

  我們坐在車上,阿嬌象隻可愛的小懶貓偎在我懷�。兩人說著情話,不時地
還唇對唇地熱吻一下。她的一隻小手又情不自禁地摸向了我的褲襠�。

  「老公,我騷屄陰陰的,有點疼。」阿嬌悄聲告訴道。

  「是嗎?」我有點欠疚:「可能是剛才肏很了。」

  「絕對是。」阿嬌有點埋怨道:「一點也不惜香憐玉。」說著用手在我腿上
揪了一把。

  我突然笑了起來:「現在知道疼呀,剛才還要我再用勁,再快一點呢!」

  「你討厭!」阿嬌打著我:「不準你說。」

  「哈哈哈哈……來,讓我摸摸!」

  「不,你討厭!」阿嬌著躲我的手。

  車子沿著濱海大道飛奔,不一會兒,車就到了竹子林。

  下了車,我扶著她:「怎麼樣,能走路嗎?」

  「能,就是要慢一點。」阿嬌皺著眉,用手捂著小腹,悄聲道。

  在售票窗,我給阿嬌買了一張第二天開往湖北的長途車票。

  黃昏時分,兩個人又返回了東門。

  「吃了晚飯再回去吧。」我提議說。那個時候,已是華燈初上,整個東門大
街,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顯然是過了買菜做飯的時間,而且跑了一趟福田,
身子也累了。

  阿嬌答應了。我們隨即在找了一家環境上乘的湖南餐廳。

  柔和的燈光,精美的食品,含情脈脈的佳人。還有什麼東西能比這些更能讓
人陶醉?更有幸福感?

  吃飯的時候,阿嬌的手機響個不停。而阿嬌總是看一眼上麵的號碼後便關掉
,有一次她實在沒辦法了,隻好接聽,對著話簡柔柔的說:「我現在很忙,等一
會打給你吧。」

  我知道那一定是別的男人在找她,而她則不想當著我的麵與他……

  兩人吃完飯,結賬出了餐廳,走到東門公交車站時,阿嬌接過我的手袋,笑
說:「你回去吧。我一個人能行。」

  「不,我想一直送你到家。」

  「不用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其實,我知道一會兒可能有人要來找她,不方便和我在一起。為了麵子,我
也不便強求。

  「阿嬌,真有點舍不得離開你!」我說。

  阿嬌嫣然一笑:「我也是。」

  「那晚上晚一點的時候,等你下了班,我過來陪你,好嗎?」我試探著問。

  「你呀,昨晚上一夜沒睡,今天下午又為我忙了一下午,不想早點休息嗎?


  我嘿嘿的笑著,心想,有你這麼個小美人在身邊,那�還會想到休息呢?

  「就早點回去吧。別把身子掏空了。隻要我們心心相印,也不在乎這一兩天
,來日方長嘛。」

  阿嬌的話聽上去不無道理,我隻有遵循。但我知道,這隻不過是她關心我安
慰我的托辭。她今晚可能還有另外的男人要應付。

  「那,你今晚怎麼過?」我故意關心的問。

  「我呀,昨晚陪了你一夜,也沒睡好,也想早點休息。」她說。

  「那,我明天送你上車。」我退而求其次地要求道。

  「不要影響了你上班。你放心好啦,我到了家一定會打電話給你的。」

  「你明天一上車,就給我打電話,好讓我放心。」

  「好,我一上車,就打電話給你。」她爽快地答應道。

  我苦笑了笑:「那你要早一點從老家回來,不要讓我失忘。」

  阿嬌安慰道:「你放心,我會趕回來,和你過十一黃金周的。」

              第四章兩地相思

  不知為何,自從阿嬌走後,我心�一直空蕩蕩的,好像丟了什麼東西。有時
一個人呆呆的坐在辦公室�,幾個小時不和同事說一句話。這種情況,以前在嫖
玩別的小姐時,從來沒有發生過。

  阿嬌到家了嗎?

  她怎麼還沒有給我打電話?她還會與我聯係嗎?

  我想,如果她不與我聯係,我們之間的這段情也就算結束了。畢盡她是一個
做皮肉生意的小姐,打情罵俏,迎來送往的,閱曆的男人太多,哪會真的在乎我
這樣一個極普通的男人呢?

  然而到了第三天下午,我終於收到了她發來的短信。她在短信中這樣說:

  強哥,你好!

  我已平安到達,非常感謝你對我的關愛。算命先生說我今年要在南方遇見貴
人。我想,這位貴人就是你了。我中秋節過後回深圳時,你能來車站接我嗎?

                           阿嬌

  我立即給她回信道:

  阿嬌,你好!

  謝謝你對我的欣賞。你走後,我一直在想你。中秋節過後,你幾時回深圳,
告訴我一聲。我一定去車站接你,與你再續前緣。吻你!

                           阿強

  不一會兒,她也回複了一封:強哥,其實,我也一直在想你。當相思成為一
種專權,當分離成為一種呼喚,當見麵成為一種企盼,我們便是真正的情人。

                           阿嬌

  收到這樣和短信,我心�甜滋滋的。至少說明,我阿強在女人眼�,與其他
男人相比還是一個有魅力的。

  晚上,我回到宿舍,一邊衝涼洗衣服,一邊又在想,阿嬌此時正在做什麼呢


  我又想起她曾告訴我的那些有關她的故事。她與她那已經去世的老公……

  還是那天夜�,還是那張床上,我們摟抱在一起,聊完了她和表哥的初戀,
又聊她和老公的愛情,仿佛有一世的話說不完似的。

  「你與你老公,是不是在打工時認識的?」我問。

  「我初中畢業時年紀還小,才16歲,家�並沒有讓我到城�來。我是在當
地的一個小老板家�當保姆做飯。」

  「是這樣啊。」

  「他們那一家人對我很好。女主人看我做事手腳麻利,說將來一定是個能幹
的女人,於是就把她的侄兒子,也是當地小鎮上的一個農村人介紹給我了。」

  「那個男人你看得上嗎?」

  「長得還可以,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

  「你喜歡老實男人?」

  「那當然。老實人有安全感。」

  「你和他第一次發生性關係是在什麼時候?」

  「他住在鎮上,我住在鄉下村�,中間有好長的一段小路。我們晚上約會,
就在那條小路上。那年秋天,有一個晚上,我記得月亮非常明亮,我們坐在小路
上,四野�空無一人,他把我抱在懷�,把手伸進我的衣服�摸我的奶子。我被
他摸得激動起來,騷屄都濕了。於是也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他的下身。他的小弟
弟躲在褲襠�,已經好大了。他問我說想要嗎。我紅著臉,不做聲,我心想自己
早晚都是他的女人,今晚就依了他吧。但我沒有明說,隻是用手摸他,捏他。

  「他知道我的意思,於是我們找了一棵大樹,他脫下他的衣服,鋪在地上,
讓我躺上去。」

  「在野地�偷情,一定很刺激。」我說。

  「那是你想象的。其實,第一次肏屄,兩個人都有些緊張。我除了感覺到他
的雞巴肏進來了之外,並沒有什麼快感。他很快就高潮了。我又怕懷孕,不讓他
射在�麵。結果弄得我的腿上、肚子上到處都是精液,擦都擦不幹淨,惡心死了
。」

  「後來呢?」我問。

  「沒有後來。那天我們就肏了一次。而且不是很成功。」

  「不是那天,而是後來,兩個人再在一起肏,就快活了吧?」

  「嗯。過了兩天,他又約會我。那一次他有備而來,還帶了一大塊塑料布。


  「第二次在哪�呢?」

  「還是在野外的大樹下。他把塑料布鋪在地上,然後就來脫我的衣服,讓我
躺上去……」阿嬌說到這�不做聲了。

  「說呀,躺上去怎麼啦?」我催問道。

  阿嬌笑了起來,用手打了我一下:「這還用問嗎?當然是讓他壓在我身上,
兩個人一起肏羅。」

  「這一次的感覺如何?」

  「比第一次好多了。有點愉快的感覺了。」

  「他呢?」

  「他也不錯,肏的時間比第一次長多了,弄得我下身流了很多水。」

  「這一年你多大歲數?」

  「大概17、8歲吧。」

  「以後呢?」

  「以後兩個人在一起就頻繁了。每次約會都要肏一下,不肏反而覺得少了什
麼東西。不在一起時也特別想他的那個東西。特別是剛結婚的時候,我每天晚上
都要讓他肏一下才舒服。不肏就睡不著覺。」

  我故意逗笑道:「想不到,你這麼小就這麼騷。」

  阿嬌笑道:「去你的。你老婆不騷嗎?沒有哪個女人年輕時不騷的。」

  「哈哈,說得好。你們婚後的家庭生活又是怎樣安排的?」

  「我們家在小鎮上,是一棟臨街的三層樓房,後麵還有一個院子。

  一樓在了一個副食品門點,買些香煙、油、米、醬、醋和洗滌用品,每日總
有一些收入。後來,我生了孩子,就在家照看門點,做點小生意。

  他有開車的技術,就到一個大型水利建築工地開貨車,半個月回來一趟。」

  「這種小日子應該過得不錯。不過,他不在家,附近有沒有男人去騷擾你?


  「當然有。因為我長得漂亮,工地上有一位四十多歲,姓趙的工程師就經常
借買煙的機會來騷擾我。」

  「他怎麼知道你男人不在家?」

  「他每次來,都是看到我一個人坐在店�,時間一長,當然就知道啦。」

  「那他怎樣騷擾你?」

  「一開始我還沒在意。那時我們那�時興跳交際舞。晚上沒事時,我們幾個
婦女就到舞廳學跳舞。他和其他幾個工地上的人也去。但他從不邀其他女人跳,
隻和我跳。那時我還在哺乳期,兩隻奶子特別大,一跳起舞來,兩個奶子在衣服
�上下聳動,十分誘人。趙工一邊摟著我跳,一邊故意拿身子貼近我。我也有點
明白,但沒有過多的拒絕。我想男人嘛,在外邊沾花惹草總是難免的。再說,一
個女人身後有男人追,也說明這女人還有點味道。

  「我們那�的舞廳,和其它地方的一樣,每場快結束時,都有黃金三分鍾,
也就是跳熄燈舞。每到那時,在黑黑的舞池�,他就抱著我,摸我的奶子。說實
在的,在那種環境下,其實我也有那種欲望,於是就貼在他身上,配合著他,讓
他解饞。他又吻我,我也與他對吻。後來他就開始摸我下邊。但我覺得在大庭廣
人麵前不好,於是拒絕了他。」

  「那後來呢?」

  「以後又和他跳了兩次舞。也還是隻和他親嘴,摸奶子,我也隔著他的褲子
摸過他的雞巴,但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你真的不想要?」

  「也不是不想。我們那�,其實很多男人在外打工的女人,暗地�都有自己
的相好了。想想這也是人之常情。老公不在身邊,我有時一個人睡在床上,半夜
�醒來,望著黑黑的房間�,有時也想起趙工對我的好。特別是在月經快要來的
前幾天,特別想男人。如果他那�出現在我床邊,我一定不會拒絕他。」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還拒絕他?」

  「我們那�是小地方,隻要有一點什麼風吹草動,大家都知道。之前也曾有
幾個婦女背著老公偷人,一年半載的被老公知道了,弄得家�打打鬧鬧的,不好
。」

  「那後來呢?你們有沒有進展?」

  「有一次,他到我店�買得煙,那時樓下店�的貨沒有了,要到樓上二樓取
貨。當我上樓時,趙工也跟了上來。見家�沒人,他便一把抱起我,與我親嘴。

  剛開始,我被他摸得既興奮又緊張,當然也就靠在他身上,沒怎麼反抗他,
因為平時在舞廳�也和他這樣做過。後來,他把我抱到床上,壓在我身上,要脫
我的衣服,我這才有些急了。因為這是在我家�,又是大白天,樓下小店�還開
著門,怎麼可以呢。要是被街坊鄰居知道了,傳到我老公耳�,那我就沒命了。
我一邊拿手掩著自己的身子,一邊用力推開他,並告訴他說不能再鬧下去。他也
知道不能強迫我。笑著說他隻是喜歡我,如果我不同意就算了。」

  「後來呢?」

  「有了這一次事故後,我再也沒有與他去跳舞了。我真的怕和他越陷越深,
怕有一天自己真的守不住,和他上了床,把自己的名聲搞臭了。」

  「那你怎麼處理呢?」

  「我把老公從工地上叫回來。我們自己有一點錢,又從當地銀行貸了一點錢
,買了一輛中巴車,做起了從利川到恩施的長途客運生意。老公開車,我跟車賣
票。家�的副食生意則交給了他父親來操持。」

  「做長途客運生意應該賺錢唷。」

  「是啊,不過起五更睡半夜的,也很辛苦。」她說。

  想想也是。早班車是六點鍾,最晚一班收工又是九點鍾。一天的時間全在車
上度過,怎麼不辛苦?

  夫妻倆經營有道,收費靈活,又是新車,所以生意一直很好。這一年,他們
賺了很多錢。

  我問阿嬌,結婚後,是否與表哥還有來往。她說表哥後來住在恩施,他們出
車也到恩施,所以兩邊還有來往,但機會不是很多。

  阿嬌介紹說:「有一天,我們出車到了恩施,住在一家招待所�,表哥來看
我們。我老公在隔壁與其他幾位也是做長途客運生意的車老板打牌,我就在自己
的房間�招待表哥。那時,我們關著房門。我們抱在一起,滾到床上。他那時真
想乘機上了我。可我最後還是拒絕了他。我心�即使再怎麼想念他,老公在隔壁
,我也不敢這樣做。」

  「那可真有點遺憾唷。」我這樣挑逗道。

  「我當時也沒有覺著有什麼遺憾。因為他也成家了嘛,也是一個有老婆孩子
的男人。」

  「後來呢?」

  「如果不是我老公病了,到現在為止,我們家至少有三台車了。都怪我的命
不好。半年後,我老公勞累過度,一病不起。」

  「你老公怎麼就病了呢?」

  「你想想,成天開車,沒有一天休息,風�來雨�去,饑一餐飽一餐的,哪
能受得了。特別是睡眠不足,最容易破壞人的免疫係統。剛一開始還隻是感冒,
硬挺著開車,後來便發燒,實在不行了,便送到恩施州去看病。一看就說治不了
。要我們到武漢去找大醫院看。到了武漢同濟醫院,一照CT,就傻了。醫生說
是肺癌,已經是晚期了,要住院。」

  「那時我隻有一個希望,就是治好他的病。所以醫生說怎麼治,我們就怎麼
治。沒辦法,我們在同濟醫院住了一個月的醫院,就用去了好幾萬元。後來,回
去後又在當地做化療,前前後後一共花掉了二十來萬,幾乎將我們開車賺來的錢
全部花光了,他才走。」

  「真是可惜了。」

  「你不知道那時候,我是怎麼度過來的。在他都快要死的時候,他才承認他
在外麵與一個姓郭的女人來往,她是他的初戀情人。」阿嬌說到這�有些憤憤不
平。

  「是嗎?怎麼會有這種事?」我故意詫異道。

  「因為他小時候家�窮,女方父母不願意將女兒嫁給他,但兩個人私下�卻
一直在來往,隻是瞞著我一個人。當我知道這件事情後,真是傷心死了。」

  「這個我能理解。因為你作為妻子,一直對他很忠誠,為他守身如玉,為他
相夫教子,為他創家立業。而他卻在外麵背叛著你。」

  「我那時忽然發現這世界其實並不是象我想象的那樣簡單。比方說,我們曾
得到了很多的錢財,卻因給他治病而又失去。夫妻間彼此的感情好像也不具有一
種可信性。我為他拒絕了那麼多男人的誘惑,而他則背著我去偷情,還把我們賺
的錢送給人家。我有時忽然發現我自己其實一直都是在很傻、很盲目地生活著。


  「那以後你怎麼辦?」

  「一點辦法都沒有。老公去世後,過了七七四十九天,家�就從一個小康之
家變得一貧如洗。原先見到我們就笑嘻嘻的人,現在也不打招呼了。我到了那時
才深切地感到人與人之間真是太勢利了。我開始想辦法生活下去,我不僅為了自
己,還為了我的兒子。」

  「你娘家�人就沒有幫助你嗎?」

  「幫是幫,但幫得了一時,又怎能幫不了長久?」

  「你表哥不是住在恩施嗎?你們之間沒有再來往?」

  「來往啊。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就在我老公去世前後的那幾個月�,我沒有
與任何男人來往。所謂的寡婦門前是非多嘛,要避嫌。但是作為一個女人,一開
始還不覺得有什麼欲望,後來有點想,再後來就想得很,有時夜�都做春夢,夢
見我與表哥肏屄。那年冬天,天很冷。有一天,表哥從恩施回利川老家來,順便
過來看看我。當我見到他時,一下子就抱住了他,臉上淚流滿麵。」

  「我想這次,你不用再顧及什麼了吧?」我輕輕的說。

  阿嬌點點頭:「嗯。他在我這�住了兩天。那時孩子還小。吃了晚飯,等孩
子睡著後,我們便情不自禁地抱在了一起,互相脫了對方的衣服。」

  「在哪能�?沒有去賓館?就在自己的家�嗎?」

  「對。就在家�。天黑了。我和他就在我老公的床上,和他肏了一夜,無所
顧及,仿佛要在一夜之間把這麼多年來彼此的思念和欲望全部釋放完畢。」

  阿嬌沈浸在美好的回憶之中:「那一夜,我們瘋狂地肏屄。表哥不停地肏我
,用了很大的力氣,連床都有些震動了。這也是我這一生第一次與老公之外的男
人上床,那真是有一種豁出去了的感覺,有一種什麼都不顧了的感覺,一種死了
都值得的感覺。那一夜我和他幾乎就沒有睡什麼覺,我不停地吻他,要他。我們
前前後後一共肏了五次,而且我沒有讓他戴套子,讓他全都射進我的騷屄�。那
是我一生以來,肏屄最多的一次,也是最淋漓痛快的一次。第二天起來時,床上
到處都沾著我們兩人的淫水。」

  這是我親耳聽到的小寡婦偷男人的最動聽的故事。

  「後來呢?」我追問道。

  「後來,他在我這�住了兩天……我知道,表哥其實也幫不上我的什麼忙。

  他所能做的,除了給我帶來肉體上的滿足和精神上的安慰外,在經濟上也帶
不了我多少。我想過完年後,我隻能外出打工了。」

  「你們家不是還有一個小副食品店嗎?」

  「如果老公在,那個店還能開。如果老公不在了,那個店就開不下去了。」

  「為什麼?」

  「你想想,我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寡婦,人又長得漂亮,那�的男人誰不惦記


  沒事也要找出一些事情來。再說,那麼一個小店,也隻夠我們母子生活。家
�要想發展,就不行了。我必須另想出路。」

  「你來深圳打工了?」

  「對。」阿嬌說:「我把孩子交給了老公的姐姐代養,就和在深圳做事的三
姐取得了聯係。沒有多久,我就一個人到深圳了。」

  「他姐姐願意帶孩子嗎?」

  「他姐姐生的是女兒,他們家就留下了這麼一個男孩,當然願意養他。再說
我每個月還要寄生活費給他們,又不是白養。」

  想不到阿嬌年紀不大,可命運卻十分非常坎坷。

  所以,這個中秋節期間,阿嬌要回老家看兒子。這是一個母親的自然選擇。

  因為她五一期間沒有回去,心�怪想兒子的。

  雜誌社給每位職工都分發了中秋月餅。一盒紙質普通包裝,一盒木質高級包
裝。我想起了阿嬌。我要與她共享這些中秋之物。

  我給阿嬌發了一短信,上麵這樣說:阿嬌,近日過得好嗎?

  今年中秋,我特意為你留了一份月餅,等你回來我們一同分享。強哥。

  不久,阿嬌回了一封,她說得還很有文采:強哥:中秋到了,我也要送你一
件禮物:月餅第一層,體貼第二層,關懷第三層,浪漫第四層,溫馨中間夾層,
甜蜜祝你天天都有一個好心情!永遠開心。阿嬌我看著這樣不倫不類的短信開心
的笑了。

  我去找老王。

  「喂,老王,中秋怎麼過?」我問道。

  「還沒有想好。」他說。

  「不去找阿媚嗎?」我問。

  「還沒有想好。」他說。

  我知道老王與阿媚雖然是老相好,但兩人隻是肉體買賣關係,並不是什麼情
投意和的知心朋友。

  「那我們找一個地方,一邊吃月餅,一邊賞月,一邊聊天。如何?」

  「那當然好。有沒有地方嘛。」

  「我們就在樓頂的天台上。」

  「天台上看月亮也別有一番浪漫,好。」

  「可惜阿嬌回去了,不然,大家在一起賞月,一定很熱鬧。」我有些惆悵。

  「真的想她了?」老王問。

  「嗯。」

  「這次看來你是動了真感情了。」老王說。

  老王玩女人,隻是想進入對方的肉體,買一時之快活:而我玩女人,除了想
進入對方的肉體外,還要進入對方的心。這是我和老王的區別。

  「你說,我為她這樣,值嗎?」我問。

  「值不值不好說。不過佛教�有一種說法,叫‘一切隨緣’。」

  說得也對。一切隨緣。隻是不知這個緣是個善緣,還是個惡緣?又怎麼個隨
法?

  不知阿嬌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第五章  情天欲海
  中秋節過後,九月二十五日,我正在上班,突然收到阿嬌發來的一封短信。

  她告訴我說她已買好了車票,就在這兩天內到達深圳,具體時間要看長途汽
車在路上的運行情況。

  我非常高興,因為又能見到她了。我回信給她,說希望能去車站接她。

  阿嬌又發了一封短信過來說不要我去接。一是具體到深圳的時間不好確定,
二是怕影響我的工作。到深圳後她會打電話給我,說我們會在一起度過一個愉快
的夜晚。

  九月二十七日中午,我正在吃午飯的時候,阿嬌的電話便打過來了,說她已
經平安到達深圳,希望我下午下班後過去看她。我愉快地答應了。我又說我希望
接她到我的住處來玩。她也笑著爽快地答應了。

  那一天在公司上班,我到底做了什麼事,又是怎麼度過的,一些細節我還的
真忘了。下午,我沒等到下班的時間,就一個人溜出了雜誌社,在園嶺搭乘5路
公交車直奔兒童公園。

  太陽的餘輝還灑在馬路上,遠遠的,我就看見阿嬌一個人阿娜多姿地站在涼
台上。她也看見了我,一邊笑著一邊搖著手臂與我打招呼。

  我三步兩步跑到她麵前,一下子就把她抱住了。

  「你怎麼才來,我都等了你一下午了。」她嬌嗔道。

  「不是說好了下班再過來嗎?我還沒有下班呢,是偷著跑出來的。」

  「我的電話不停的響。如果你再不來,別人可能就開車來把我接走了!我等
你等得好心焦。」阿嬌笑著把我引進她和她姐共同租住的屋�。又問我道:「今
天我們怎麼安排?」

  「我們一起先到我那�,找一家餐館吃飯。然後我們到商場逛一逛,我想送
你一點東西,然後嘛……情人之間該做什麼,你知道的啦……」

  「哎呀,你個壞東西,想勾引我。我不跟你走。」她笑著說。

  「好啦,快換衣服吧。」

  「你說,我穿什麼好看?」她撒嬌道。

  「你身材這麼好,穿什麼衣服都好看。」我恭維道。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有個男人提著一袋水果,推門進來。阿嬌立即迎上去,
接過水果袋,回過頭對我說:「你先坐一下,我與他說兩句話就回來。」

  兩個人立即就出去了。站在門外小聲的嘀嘀咕咕的不知是在說什麼。阿嬌好
像是在拒絕著什麼事情。最後就聽到她壓低著聲音說:「哎呀,明天你再過來是
一樣的嘛。」

  過了一會兒,阿嬌紅著臉進來了,我估計她是把那個男人哄走了。我也沒向
阿嬌問那個男人是誰。我想,阿嬌乃風月場中人,有些事情,我還是裝一裝糊塗
為好。

  阿嬌拿出一盒茶葉來,送給我。說這是特意在家鄉給我買的特產。

  我接過茶葉。她便開始在她的衣櫃�找東西。

  我走過去,站在她背後,摟著她的腰肢兒,柔柔的問道:「找什麼呢?」

  「我想帶點換洗的內衣。」

  「哎呀,跟著我,還用得著你帶嗎?」我爽朗地說,又貼在她耳邊悄聲道:
「我全給你買新的,從�到外,將你打扮得象個新娘。」

  她笑著轉發過身來,一擰我的鼻子說:「我就知道你想什麼,壞東西……」

  話還沒說完,她的紅唇就被我吻住了。

  我們在東門乘5路公交到了八卦嶺。這是深圳福田區的一個以印刷、服裝和
物流倉儲為主的工業區。人口總有幾十萬,因此晚上非常熱鬧。

  我們在八卦一路找了一家湖南菜館。我特意為阿嬌點了許多她愛吃的菜肴。

  還要了一瓶紅酒。

  吃飯的時候,我們不停地訴說著這一段時間來彼此的想念。我還告訴她,說
有一盒非常高檔的中秋月餅是特意為她留的,一會兒一定要與她共享分享。

  阿嬌真的很高興,她為我的真誠感動了,不停地給我倒酒,我也勸她喝。

  阿嬌的酒量並不是很大。一杯下去,臉上便騰起了豔豔紅霞,非常好看。

  席間,阿嬌的手機不時地響起。她有時接聽,隻是說「今晚不行」等等話語
便關上了,有時不好意思在我麵前接聽,便走到餐廳門口,和電話�的人羅索半
天才過來。

  我知道那些給她打手機的是些什麼人。她回去半個多月,此前與她有過性關
係的男人,一聽說她回來了,當然等不及的要肏她了。但她仍將回深圳的第一晚
留給我。對此,我非常感激。

  飯後,我和她一起逛街。阿嬌雖然在深圳呆了不少時間,但她從來沒有到過
八卦嶺,因此對這�的一切都感到新鮮,而且這種新鮮中還帶有她對我日常生活
的一種探索。她問我在沒有認識她以前,每天下班後是怎麼過的。我說我下了班
後,便來這�閑逛。有時還買一塊西瓜,邊走邊吃。她笑起來。我看到賣瓜的,
於是買了兩塊西瓜,與她邊走邊吃。我說這叫體驗生活。她又笑了。

  這時,阿嬌的手機又響了。她掏出來看了一眼,幹脆關機了。

  我們進了一家大型超級商場。

  我對她悄聲說:「來,我帶你去買情趣內衣。可好看了……」

  她伸手打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你很色……」

  我們來到女性用品賣場。這�有好幾個攤位是賣婦女內衣的專櫃。我們在一
家專賣品牌內衣的攤位前停了下來。

  一套紫色透明的丁字內褲吸引了我的目光。與它相配的是同樣透明的乳罩。

  「這一套好不好看?」我問她。

  「又薄又透,醜死了。」她說。

  「等一會兒,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好看。」我說。

  她又笑著伸手打我,笑罵道:「色狼!」

  站在一旁的營業小姐走過來說:「這位先生是給太太買內衣嗎?這套是當到
的新產品。很優惠羅。」

  我說:「是呀。你看我老婆穿這一套漂亮嗎?」我故意將「老婆」二字說得
很重。

  營業小姐打趣道:「一定漂亮唷。」

  「那就請你給我們包好啦。」

  營業小姐一邊包裝,一邊對阿嬌笑著說:「你老公這麼愛你,你真有福氣。

  我老公就從來就不跟我買這些東西。」

  本是一句逗客人開心的玩笑話,確說得阿嬌心�既甜蜜又不好意思。因為我
們相愛而甜蜜,又因為我們認識還不到一個月,今天也才是第三次見麵。

  我們又轉到商場其它地方,買了阿嬌今晚要用的毛巾和拖鞋。

  出了商場,阿嬌說坐了兩天長途汽車,有點累,想早點回家休息。於是我們
手牽著手,來到我的宿舍。

  我在雜誌社的職務是編輯部主任,因此單位給我安排了一套獨立的房間。雖
然麵積不大,一個人住著卻也安靜。

  進門開燈後,阿嬌就象進到自己家�一樣,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換上了我
的拖鞋,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好累。」她說。

  我一邊用電水壺燒開水,一邊找出月餅。

  「來,老婆,我們吃月餅。」

  「誰是你老婆?」

  「別人都看出來你是我老婆了,你還不承認?」我一邊說,一邊將阿嬌抱在
我懷�。

  「我也好想做你老婆,可就是沒那個福份。」她這麼呢喃道。

  我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今晚我們就做夫妻——來,老婆,讓老公喂你。


  我將一塊月餅送到她嘴邊。

  阿嬌張開小嘴吃了一口。我則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手也不老實地摸起她
胸前的兩隻豐隆的奶子來。

  「野老公,我知道你想要什麼。等一會兒,讓我洗一洗再和你玩。」她閃動
著一雙美目,深情的看著我。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將我的嘴壓在了她的紅唇上。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摟住我的頸和腰,兩個人開始深深的吻起來。

  屋�靜悄悄的。我們滾到了床上。

  「啊……」她從兩個人的深吻中逃出來,透了一口氣。

  我將手伸進她的內衣,開始摸她的胸前的白肉。

  「老公,不要摸了,我都被你摸得快要流出來了……」她顫抖著嬌聲道。

  我一看時間還早,不如兩個人先洗幹淨了身子再上床。

  「來,老婆,先洗個鴛鴦澡。」我說。

  我和阿嬌起身。阿嬌在前麵走,我在後麵脫她的衣服,她也配合著將衣服、
褲子從身上甩到地上。到了衛生間時,她已是光裸裸的了。

  阿嬌轉過身來開始給我脫。當她把我的褲子拉下來,看見我的雞巴早已雄雄
地豎起來時,笑道:「你的家夥好大呀。」

  我自豪道:「大吧。隻有我這樣的大家夥,才能讓你享受。」

  我們一邊調笑著一邊給對方打著洗浴液。兩個人光溜溜的身子滑溜溜的,我
一下就想起我和她第一次見麵時洗鴛鴦澡的情景。於是摟住她:「來,讓老公用
雞巴幫你洗洗�麵,去去騷氣。」

  阿嬌此時也動了情,摟住我的頸子,張開了兩條大腿。

  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騷屄口,這才發現她那�早已濕透了。我於是挺起身,
將粗壯的雞巴對準她的小肉屄,一用力,一下就肏進了她濕潤的騷屄�。

  兩個人於是配合著一上一下地動起來。好滑溜,好爽,好刺激……

  阿嬌開始呻吟起來:「老公,你……肏得我好爽……啊……」

  我也感到刺激,一下子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覺。轉念一想,不行,今晚不能這
麼快,要好好地玩。

  我從她的騷屄�抽出來:「好了。屄�麵洗幹淨了。」

  阿嬌酡紅著臉,從陶醉的神情中睜開眼睛:「你真壞,把別人肏得爽了又不
肏了。」

  「哈、哈、哈、哈……不肏?等一會兒到了床上,看誰不肏?」我一邊向她
身上澆水,一邊說。

  我幫阿嬌洗完了澡,悄聲對她說:「你先出去,換上剛才買的那套內衣。O
K!」

  「討厭。」她嬌嗔著,光著身子,趿拉著拖鞋出去了。

  等我擦幹了自己,裸著身子出去時,就看到屋�床邊站著一個絕色的尤物。

  那時她正站在桌邊,揚起手手臂給自己梳頭。長長的秀發遮住了她美麗的背
脊,細細的腰枝與圓圓的屁股勾勒出一道彎彎的美弧,那條紫色透明的丁字褲從
她的股溝穿過,極其性感妖冶。

  「來,轉過身來,讓老公看看。」

  哇,好性感呀。隻見她的兩隻大奶子在紫色透明的乳罩內隆起了一條深深的
乳溝,兩個奶頭挺立著,仿佛在向我招手。下麵的小腹上,隻有巴掌那麼大的紫
色透明丁字褲的遮羞布根本掩蓋不住她黑乎乎的陰毛,連大陰唇的輪廓都看得一
清二楚。

  我那天從衛生間出來,身上也隻穿了一條小小的白色三角褲。下麵一大堆鼓
鼓的東西同樣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放下梳下,我們擁抱在一起,互相吻著、摸著對方的身子,倒在床上。

  我們迅速地脫了對方身上的一點布塊,雙雙赤條條的滾在床上糾纏在一起。

  我的雞巴不受控製的在阿嬌的兩條大腿間跳躍,她小腹下的陰毛在我的小肚
子上劃來劃去,讓我感覺到癢癢的。

  我的手從她豐滿的臀部一路摸了上來,掠過她纖細的腰肢,最後在她的奶子
上停了下來。阿嬌的兩隻奶子堅挺結實,撫摸起來手感很好,在我的愛撫下,乳
頭也變得堅硬,豎了起來。

  我翻身跪在阿嬌身旁,用胸膛摩擦著她白皙豐盈的奶子,她的身體帶給我陣
陣地熱力。我看到阿嬌閉著眼睛,微微張開嘴唇在輕輕的喘息。我埋頭下去,準
確的找到她的嘴唇,舌頭靈活的探進她的口腔,卷著她的舌頭吸允起來。

  阿嬌鼻子�發出陣陣讓人熱血沸騰的聲音,身體象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動著,
肌膚摩擦的快感讓我渾然不覺自己身處何地。她緊緊抱著我,兩手在我的背上撫
摸著。過了一會兒,她的手伸向我的下身,將我的雞巴牢牢握住,輕輕的上下套
動。

  我象觸電般的鬆開她的嘴,天!由女人愛撫雞巴比自己手淫所帶來的快感要
強烈地多太多了。我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軟軟的趴在阿嬌身上,隻有屁股翹得高
高的,好方便阿嬌帶給我的快感。

  她握著我雞巴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動著,另一手則在我的陰囊處輕輕揉捏著。

  我感覺到雞巴在阿嬌的刺激下勃起的更大更堅硬了,龜頭更是脹得像要爆開
似的。我粗重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了,充滿精力的身體被阿嬌的溫柔撩撥的快
要炸開了。

  阿嬌從我雞巴的陣陣痙攣中感覺到我的變化,她鬆開了我的雞巴。調整著自
己的姿式,膝蓋微微�起,同時向上張開了兩條大腿,露出騷屄,做出了一個迎
接男人肏入的姿式,低聲說:「你肏進來吧!」

  「我要你自己把它肏進去。」我逗著她道。

  阿嬌禁不住輕輕一笑,抓住我的雞巴慢慢地向她的下身靠過去。

  龜頭已觸到了她的濕淋淋的騷屄口,於是我的腰向前一挺,龜頭和大半個陰
莖就刺入了一個溫暖的腔道。一陣銷魂的快感立即湧遍全身。

  「啊……」阿嬌發出了一聲呻吟,我向後緩緩退出,然後再次用力將雞巴全
部肏了進去。阿嬌的腔道像是一個強力的肉箍將我的雞巴箍的緊緊的。我反複抽
插了幾次,漸漸感到了�麵潤滑多了。於是半俯下身子,開始快速的運動起來。

  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體�一浪一浪衝刷。

  阿嬌抱著我的腰,微閉的眼睛上睫毛輕輕的顫動,嬌嫩的嘴唇似張似合,為
了得到更多的快感,兩條修長的美腿盤在我的臀部,象條八爪魚般將我緊緊擁抱
,隨著我強烈迅急的衝擊胸前的奶子前後劇烈顛動著,而鼻間發出的陣陣呻吟聲
更是如此地令人銷魂。

  我迷醉在她濕熱狹窄的腔道�,堅硬的雞巴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騷屄


  她的腔道不停地湧出一股又一股的熱熱的愛液,隨著我的衝刺流出體外,將
我們的陰毛黏在一起。我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雞巴一會兒大起大落的抽
插,一會兒整根肏入在她的腔道內上下左右扭動,我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全身顫
栗,呻吟不斷。而我又被她的顫栗和呻吟激得更加瘋狂,更加拼命的動作。

  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與女人肏屄時總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欲和破壞欲,想要
讓阿嬌在我的攻擊下徹底崩潰。我抱著阿嬌的香肩,雞巴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
體。

  兩人小腹撞擊發出的「啪」、「啪」聲蓋住了她的呻吟和我的喘息。

  阿嬌的腔道一陣陣的緊縮,從她的身體深處湧出一股股滾熱的液體,讓我的
抽插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溫暖的愛液中,而她腔道的肉壁每一次
的緊縮也帶給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讓享受男女間快樂的我似乎漫步在快樂的海洋
中。

  阿嬌的呻吟聲纏綿悱惻,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喜歡甚至迷醉這種聲音,它給
我心理的滿足是如此強烈,而她身子的顫動也象是受驚的小鹿,隨著我的撞擊如
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臉上迷醉快樂的神情卻顯示出她也正在享受肉體結合的快
樂。

  「舒服嗎?」我悄聲問。

  「舒服。」她嬌喘噓噓的答道。

  「爽不爽?」我又問。

  「爽。」

  「想不想讓我再快一點?」

  「想,大力……再大力,肏深點……啊……」

  過了很久,也許隻是幾分鍾,阿嬌突然抱緊我的屁股,小腹也用力的向上聳
動,配合著我的抽插,腔道的緊縮一陣緊接一陣。她的呻吟聲也大了起來,「啊
……

  我不行了……老公,我要出來了……」緊接著,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從她的腔
道深處噴出,將我的龜頭燙的暖洋洋的。

  她長長的歎了口氣,漂亮的臉蛋上一片極度歡愉的表情,整個人象癱軟似的
吊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她高潮了。我同時也知道女人可以多次高潮。我稍休息了一會兒,又
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我小腹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龜頭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處


  長時間劇烈的運動,我的身上已滿是汗水,我們下身的毛發也因為太多的水
分而糾結在一起。我將手伸進她的身下,將她飽滿的臀部抱了起來,好讓自己的
雞巴肏得更深,感受更加強烈的快感。而阿嬌則一邊淫淫地叫著床,一邊任憑我
越來越粗暴的刺入她的身體。

  雞巴一陣陣地痙攣,快了,我快要到了。我狂烈的喘息著。

  阿嬌在我的刺激下,又一次高潮了。她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背脊,扭動著腰
枝,希望能夠獲得更大的快感。

  「我要射了……」

  「射進去,射在�麵……我要你……老公,快……用力肏……」她大聲地說


  「啊……老婆,我射出來了……都給你了……好爽……」我低叫著,隨著快
感一次次的爆發,精液不可抑製的噴薄而出,爭先恐後的衝入阿嬌腔道的深處。

  阿嬌停止了掙紮,再次抱著我汗津津的脊背,兩腿勾著我的身體,任憑我的
雞巴在她的腔道內一次次的爆發,讓更多的精液進入她的身體最深處……

  這一晚,我們一共肏了三次。阿嬌在床上流了很多淫水。算起來,這是我第
三次與她同床共枕。我感覺她是一個性欲極強的女人。

  「你好騷唷!」我打趣的笑道。

  「去你的。都是你想要,才弄得人家這樣。還說風涼話。」她紅著臉反駁道


  「有一段時間沒接觸男人的吧?」我問。

  「都有半個月沒嚐到男人的滋味了。」

  她隨後解釋說,她此次回家陪兒子過中秋節,的確有一段時間沒接觸過男人
了,因此對男人很是敏感,也很需要。她說她接觸了這麼多男人中,隻有我是完
全能滿足她。她說我的雞巴又粗又長又硬又紅潤,是她經曆過的男人中最好的。

  她說她雖然經曆過一些男人,但隻有與我肏屄,才這麼有情有趣,這麼投入
,這麼忘情,這麼爽。

  我問為什麼?

  她說首先是因為喜歡我。我修養好,品味高,又知情識趣,很討女人喜歡。

  我不滿足,故意問她:「恐怕不止這些吧?」

  她又直接說:「當然,你身體健壯,雞巴又粗又大,床上功夫也好,又有力
道,又能持久,很能滿足我。」

  哇!她這樣說,真讓我吃驚。我問:「那在你見到的男人中,就沒有我這樣
的嗎?」

  阿嬌說:「很少有。我隻碰到極個別的。再說雙方也沒有什麼感情投入,應
付差事,自然也不爽。」

  「剛才我們一起吃飯時,不停的給你打電話的那個男人,好像有點吃醋。他
的雞巴怎麼樣?」我故意這樣問。

  「哎呀,現在提他幹什麼!」阿嬌一臉的不高興。

  「說說嘛。」

  「和你差不多唷。」阿嬌道。

  我知道她是在敷衍我。以我的閱曆,我知道那個在電話�追她的男人一定與
她關係不一般,絕不僅是嫖客與小姐的關係。我甚至感覺到她正在做出一個選擇
:今後是跟他,還是跟我。因為她說「和你差不多唷」,這說明她與他的關係不
一般,也很喜歡他,或者曾經很喜歡他。

  就這樣,這一夜,我們兩人在床上肏了屄就聊天,聊到動情時就肏:肏完了
再繼續聊,仿佛總有說不完的話,直到後半夜才慢慢的睡去。


              第六章修護性器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看見阿嬌依然精光赤條的睡在我懷�,心�便有一種占
有後的滿足感。但又想到這樣一個軟玉溫香的小美人兒,每天都要與別的男人上
床,似乎又不那麼純潔,不那麼值得讓人珍惜……

  怎樣評價此時的阿嬌呢?如果此時給她下一個結論,那麼我會說,此時的阿
嬌性情溫順,心地善良,雖然性欲旺盛,但依然保持了自己做人的原則,不像幾
年後變得那麼浪蕩,那麼無所顧及,那麼令人傷心。

  望著她那一身白肉,我忽然想為何不在她身上留下一點印記呢?這樣一來,
即使在在與別的男人睡在一起,也還要記得我。於是動了一個歪心思――給她剃
陰毛。

  我下床,在寫字桌的抽屜�找出了自己平時用的剃須刀。

  阿嬌被我的動作弄醒了。我把要給她剃陰毛的意思告訴了她。阿嬌扭動著身
子反對,但卻經不住我的進攻。

  阿嬌最後還是躺在床上,張開了兩條大腿,將自己的騷屄完全暴露在我的眼
前。

  電動剃須刀從她的小腹下方開始,然後是大腿內則兩邊,會陰、最後到大陰
唇上。

  隨著我的手指和電動剃須刀在她大陰唇上的接觸,她有了反應。

  我一邊將她的陰毛一點一點地剃盡,一邊摸弄她的大陰唇和小陰唇。我看到
她�麵有些淫液開始從�麵浸出,亮晶晶的沾在小陰唇上。我知道她已被我又一
次地挑逗了起來。

  拔開阿嬌的大陰唇,�麵粉紅色的玉門大小適當,上麵布滿了嫩嫩的肉芽。

  越過玉門,進入�麵的膣道,花心的位置不深不淺,很容易就碰到了。男人
的陰莖肏進去,經過一番禮尚往來,她的花心就會驟然膨脹,將男人的龜頭緊緊
銜住,並緊縮玉門的開口:另一方麵,玉門上的肉芽也會如蚌蠣的硬殼一樣一開
一合,尤如嬰孩的小嘴吮奶一般,並且一邊吮一邊在�麵源源不斷地分泌出蜜汁
。我曾經在一個成本網站上了解過女人的性器知識。擁有這種蛤蚌型妙器的女人
,百人中隻有一、二人,可是算女性中的特產。而擁有這種類型的女人,在經曆
過男人的開墾後,一般對性的需求也很旺盛。而且越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其吮吸
力越強,一般男人這種女人肏屄,都會感到很爽。

  “阿嬌,想要嗎?”我貼著她的耳朵輕輕的問。

  “都是你惹的。”她羞紅著臉,嬌聲說。

  於是我讓她躺在床上,張開兩腿,而我自己則站在地上,將她的兩條大腿架
上我的肩上,扶住硬得發痛的雞巴,頂在她濕漉漉的陰門上,雞巴緩緩的劃開兩
片嫩肉,屁股一挺,身體往前一傾斜,“滋”的一聲,粗大的雞巴肏入她的騷屄
�。

  “啊……”阿嬌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不由自主地便擺動細腰,迎合著我的抽
插,臉上也露出嬌媚動人的神態。

  “爽不爽?”

  “爽。快,肏進去,老公,用力肏. ”

  她終於說出那個最淫穢的“肏”字來。

  臥室�開始充斥起淫糜的聲音:受壓後“吱”、“吱”作響的床板和兩人肚
皮相撞,騷屄相接而發出的“啪”、“啪”的交媾聲交合在一起,令人興奮不已


  阿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喘息也越來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張開著,性欲一
點點就像潰決的洪水逐漸漫延開來,淫液也分泌得越來越多,沾濕了兩人的粘合
之處,我每一次衝擊都發出“啪!啪!”的水響。片刻之間,她騷屄開始一陣陣
的收縮,每到肏深處,就感覺有一隻小嘴要把雞巴含住一樣,一股股淫液隨著陰
莖的拔出順著屁股溝流到了床單上。

  看到阿嬌這樣風騷,我也淫興大起,每次都把雞巴拉到騷屄口,再猛一下肏
進去,一次比一次劇烈,那種強烈的衝擊,令我的靈魂都要被融化。

  阿嬌隻覺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的
湧上來,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欲的旋渦中。

  “啊……”不知不覺間,隨著性交的動作,阿嬌嘴�發出了忘形的呻吟,屁
股向上一拱一拱的,迎合著我的抽送。

  她終於在這個早晨,在我的床上,又一次地高潮了。

  我們從早晨七點鍾開始在床上肏屄,一直弄到八點才結束。起來時,那個單
人床單上到處都是兩個人的淫液。

  阿嬌說幫我換下來洗一下。我說反正也沒有外人進來,無所謂,等星期天休
息的時候再說吧。

  阿嬌說玩了一夜,要回去了。

  我故意不讓阿嬌清洗下身,讓她把我的精液帶回去。阿嬌笑罵著打我,卻又
扭不過我,隻好依了。

  我們從房�出來,在附近的街上吃了早點。

  阿嬌上身是一件露背裝,下身是一件低腰露臍褲,腳步上是高跟鞋。走起路
來屁股翹翹的風擺楊柳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風騷味,十分的性感


  她不時地拿眼睛看我。

  我有些奇怪的問她是不是那�不舒服?

  她小聲說,�麵的東西都流出來了,沾在腿上好難受。

  我聽後哈哈大笑。

  阿嬌從隨身攜帶的手袋�掏出手機,按了一下電源開關,開了機。

  我看著她這一係列動作,心想她在與我親熱相愛了一晚後,終於又要回去開
工了。

  將阿嬌送上開往東門的5路公交汽車,我才轉身去雜誌社上班。

  那天上午,我雖然人坐在辦公室�,心卻依然想著嫵媚香豔的阿嬌,想著她
的風情騷趣,想著我們昨夜度過的每一個歡樂的時刻。

  但不知她此時是不是也在想著我?

  打開桌上的電腦,想將這兩天還沒有完成的稿件再調出來改一改。

  忽然腦子�浮出她剛才打開手機的動作。那動作表露出來的神情,似乎有點
迫不及待的樣子。

  不知她現在又和誰在一起?正在做什麼?

  先上網,看看有什麼人又說了什麼新思想出來。老實說,我喜歡看朗鹹平、
陳誌武、林毅夫這些人的文章。他們還算是中國目前少數沒有被利益集團收買的
敢說真話的人。有些觀點和主張還算有良心。

  又是任誌強、潘石屹為一派,與解國忠、易容憲、葉檀、牛刀為另一派,在
那�PK房價與經濟。真是無聊。中國的事情,難道還沒有看清楚嗎?

  百無聊賴,忽然想起,有日子沒有見到老王了。他在幹什麼呢?

  正想著,設計部的一位小青年進來,手�拿著一篇文稿:“老大,你這篇文
章的清樣出來了,校對一下,看有沒有錯字。”

  “好好,先放著,我下午給你吧。”

  設計師把文稿往桌上一放,轉身出去了。

  編輯部和設計部�永遠都是周而複始的做不完的事,大家都在忙。可我望著
那疊需要校對的文稿,心�卻有點厭惡。

  我以前不是這樣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的心態變得這樣浮燥。

  我又想起了阿嬌。可能是因為她。我知道我還沒有完全、徹底的占有她。雖
然我占有了她的肉體,卻沒有完全占有她的心靈。她的心�,可能還存在著另一
些不為我所知的東西。而直覺告訴我,正是這些東西,可能會對我造成不利的影
響,至少會使我在阿嬌心�處於一種不確定的地位。

  我不知為什麼,伸手拿起了擺在桌上的內部電話,按了一組數碼,然後等待
對方接聽。

  不一會兒,聽筒�傳來了老王的聲音:“強哥,怎麼?有事?”

  我問:“你在辦公室呀?”

  老王:“費話!不在怎麼能接你的電話。”

  我笑了:“怎麼這麼多天還見著你呀?忙什麼呢?”

  老王笑道:“嘿嘿,你腦袋�整天都想著那個阿嬌,當然見不到我啦!”

  我笑道:“那你呢?有沒有去見過阿媚?”

  老王:“這兩天沒有。正忙著簽一個單子呢?”

  我說:“中午一起吃飯,好不好?”

  老王:“好。我們出去吃。OK!”

  放下電話,想著中午可以到附近的八卦一路去吃飯。那�可以美食一條街。

  和老王進了一家湖南餐館,點了三個菜,要了兩瓶冰啤酒,坐下來一邊喝酒
,一邊聊天解悶。

  “你說我是不是有點瘋了。就我的狀況來說,應該不至於為了一個小姐,肏
得整天連班也沒了心思上吧?”

  “你,絕對是個情癡。”老王肯定地說。

  “情癡無所謂,隻要有結果就好。”

  “你和她,發展下去,絕對有故事。你信不信?”

  “信。”

  “喂,哥們,別怪我沒提醒你呀。任何事情,都不要做過了頭。否則,自己
吃虧。”

  “什麼意思?”

  “你和她,身份地位是不一樣的。你是一個有品位的男人,她隻不過是一個
賣屄小姐,社會背景也複雜。所以,我看還是悠著點,別陷得太深。那句話是怎
麼說的……‘身在……紅塵中,心在紅塵外’才好。兩個人玩就是玩,其它的卻
不能當真。明白嗎?”

  我沒有反駁老王。從為人處世上講,這是不錯的。可依我目前的這種狀況看
,我能做到嗎?

  下午,我將校對過的文稿交到設計部後,又看了兩位編輯送來的為下一期準
備的文稿,隨後又與其他一位財經記者交換了采訪思路後,便想去找阿嬌。

  為了躲避眾人,我在辦公室的走廊上用手機打電話給她,說我想她。她在電
話�也說想我。我說那我下了班過來看你,好不好。她卻有些為難,聽得出來那
聲調有些猶豫不決,說她今晚有應酬,叫我第二天再去。

  打完電話,我折回辦公室,心�空蕩蕩的。

  我知道阿嬌身邊一定會有其他男人。我甚至有些好奇地想,她今晚會和誰在
一起?她和那些男人之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吃了晚飯,我沒情沒緒地躺在宿舍�。我又想起了昨夜的此時,在這個房間
�我與阿嬌曾發生過的一切,想著阿嬌這會兒正在做什麼呢?

  不知不覺,我又回憶起昨晚她在與我過夜時,向我敘述的人生路程……



             第七章  下海之初

  2002年,阿嬌終於下定決心,要來深圳打工。做出這樣的決定,一是自
己的三姐在深圳,彼此有個照應:二是她也希望離開那個曾經令她既歡樂又痛苦
,既成功又失敗的地方。

  10月中旬,她在家陪兒子過完國慶節,將兒子安頓在姑姑家�代養,一人
來到深圳,在福田區的崗廈村找到三姐。

  但令她吃驚的是,三姐並沒有像她此前在電話中介紹的那樣,是在深圳的天
虹商場做營業員,而是在崗廈的一家色情發廊做了一名迎來送往的賣屄小姐。

  然而阿嬌並不想走三姐的道路。她外出找工作,很快就在崗廈附近的一家中
餐廳當了一名服務員。

  三姐在離發廊不遠的地方租住著了一間民宅。阿嬌剛來時與三姐住在一起,
兩個人的休息時間完全相反。三姐基本上是晚出早歸:而阿嬌則是輪班製,有時
是早出晚歸,有時是下午上班,午夜才歸,工作很是辛苦。然而一個月卻隻有八
百元的工資,這讓曾在家鄉做過客運老板、日進鬥金的她越來越沒有了信心。

  三姐在發廊陪客人,既不起早床,又不出體力,每月就有四五千的收入,幾
年下來,三姐還在家�蓋了新房,兒子讀書的學費也是按時寄回去。雖然做這個
行當名聲有些不好聽,但想想實際的利益,對一個沒有社會背景的平民百姓來說
,又未必不是一條現實的出路。

  在崗廈村,阿嬌與三姐共住一屋,在兩張床中間位一個大布簾子。有時,三
姐的男朋友(也就是三姐在深圳找的婚外情人)過來住,或有包夜的客人時,簾
子那邊肉體相歡、男貪女愛的聲音,也難免不刺激到阿嬌。畢盡,阿嬌也是個女
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久而久之,她對下海做小姐一事有些動心了。

  做姐姐的哪有不知妹妹的心事?12月初,也就是阿嬌去深圳打工兩個月後
的一天,在三姐的慫恿下,三姐的男朋友晚上帶了一位靚仔到三姐家�。

  靚仔姓陳,是工地的一個技術員。三十多歲年紀,身體十分強健。

  晚飯時,三姐故意將她與那個陳工安排在一起坐。阿嬌害羞地低著頭。三姐
則故意當著阿嬌的麵拿言語試探陳工。說什麼“我的這位妹妹是真正的良家婦女


  呀,“家�老公剛剛去世”呀,“剛來深圳打工”呀,“在深圳還沒有找男
朋友”

  呀,等等,逗得陳工隻拿眼睛看她,心�癢癢的,恨不得馬上就要肏她。

  吃過晚飯,三姐悄悄將阿嬌拉到一邊問:“怎麼樣?你對陳工印象如何?”

  阿嬌紅著臉低聲道:“才見一麵,真要和他那個,我還有點怕。”

  “怕什麼?你過去和你老公怎麼肏,和他就怎麼肏. ”三姐一副無所謂的樣
子。

  阿嬌笑起來:“隻是與一個陌生人肏屄,心�有點放不開。”

  “有什麼放不開?跟他睡一夜可是500塊錢呀,我想都想不到呢。機會難
得。”

  “還是有點怕。”阿嬌心�有一點喜,又有一點憂。

  三姐道:“有什麼好怕的。我和羅哥在這邊:你和陳工在那邊。我們陪著你


  你放心好啦。“

  “我和他肏屄,有什麼動靜,讓你們在旁邊聽著,多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我和男人肏屄,都讓你偷聽了無數次啦。”三姐這麼說
著笑了起來。

  見阿嬌再沒有做聲,知道她已同意,三姐便當著阿嬌的麵,對陳工說:“我
妹妹今晚交給你。她也是第一次跟陌生男人肏屄。你對她可要溫柔一點。不要勉
強,更不要傷著她了。”

  “好!那是當然。”陳工應承道。

  “如果她到時候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不要與她一般見識,三姐和羅哥
明天給你賠理。”

  “三姐你真是太客氣了。”陳工笑道。

  羅哥在一旁對三姐說:“他知道怎麼做的啦。如果他不醒事,我也不會把他
帶來啦。”

  顯然,羅哥這話既是說給三姐聽,也是說給陳工和阿嬌聽。隻是各人聽後的
感覺不一樣罷了。對三姐而言是說明,對阿嬌而言是安慰,對陳工而言則是告誡


  那一晚,阿嬌衝了涼後,害羞地用一條浴巾裹著自己的身子。

  三姐已和羅哥上了床,房�隻亮著一盞小紅燈,充滿著一種朦朧和曖昧的情
調。

  陳工最後一個衝涼。阿嬌則裸著身子,用一條浴巾搭在胸前和腰間,斜著身
子,在床上等他。

  不會兒,陳工衝了涼,進了屋,朝阿嬌笑了一笑,也上了床。

  阿嬌一見到他那一身健壯的白肉,就羞得閉上了眼睛。

  陳工是個讀書人,把阿嬌摟在懷時很溫柔,也很細膩。阿嬌酡紅著臉,一邊
讓他撫摸自己,一邊想起了自己與表哥在家�偷情的情景……

  一簾之隔的三姐與羅哥則沒有這麼浪漫。兩人仿佛是故意挑逗阿嬌發情似的
,三姐一聲聲浪浪的叫著床,羅哥則一下一下賣力地肏著她,弄得席夢思軟床發
出一種極有節奏的聲響。

  淫穢的交媾聲不斷地刺激著阿嬌的情欲。終於,在三姐的示範和陳工不停的
挑逗下,阿嬌伸出了雙臂,閉著雙眸,伸手摟住了他的背脊……

  那一晚,阿嬌與陳工先後肏屄了兩次。第一次還算有些勉強,在陳工的抽肏
中,既不痛苦也沒高潮:第二次才真正投入地達到了一次高潮。

  第二天早晨,陳工很知趣地從褲袋�掏出500塊錢遞給她,說讓她去買地
菜,大家慶祝一下,也算是對三姐和羅哥的謝意。

  阿嬌感到陳工很會做人,心�也高興,早晨起來後便到超市去賣了菜,回來
後又做飯做菜的,感謝三姐和羅哥。

  中午,四個人吃了飯後,三姐和羅哥說要出去買衣服,問阿嬌去不去。阿嬌
看了一眼陳工,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陳工說昨晚沒休息好,想睡個午覺。阿嬌
見說,自然也不便跟著三姐和羅哥出去,隻有陪著陳工休息。

  等三姐和羅哥走後,陳工關上房門,輕輕的呼喚了一聲阿嬌。阿嬌知道兩人
之間要發生的事情,紅著臉坐到床上。陳工一把抱起阿嬌,兩人便雙雙滾到床上
……

  這一次,與昨晚又不同,沒有三姐和羅哥在身邊,阿嬌反而在床上放開情懷
的與陳工好好的肏了一次。兩人都達到了高潮。阿嬌也算是在表哥之後,又嚐到
了新的性愛滋味。

  從此,阿嬌一邊上班工作,一邊與陳工來往上了。

  陳工每個周末都過來一次,有時給她一些錢,有時則送她一些衣物和生活用
品。

  據阿嬌後來回憶說,在那段時間�,她將自己與陳工的關係定位在情人的關
係,而不是嫖客的關係。由於她還在上班工作,並且在心理上與陌生男人上床還
有些不太適應,所以除了和陳工上床外,並未與其他男人來往。

  那年春節回家時,阿嬌和她三姐搭乘了發廊老板的便車。

  發廊老板家居湖南長沙縣,阿嬌三姐的夫家正好也在湖南嶽陽,阿嬌回湖北
利川,三人正好有一段同路。

  發廊老板今年四十多歲。因為自己在深圳開發廊,家庭經濟也因互而大有發
展。一個獨立大院,三層樓的房子,住著老婆和孩子,小日子著實令人羨慕。

  阿嬌從三姐的嘴�知道老板好色,家�養著大老婆,深圳還開著發廊,養著
四五個小姐,性生活過得真是豐富多彩。阿嬌年輕美貌,心地純潔,在三姐這�
住了一段時間,他早已垂涎三尺。因此一路上,一邊開車一邊向坐在旁邊的她不
停地灌輸“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等等。說人生
一世,應極時行樂,不要虧待了自己。發廊老板還告訴她,自己曾經也是一個本
份人,還做過小學老師。可如今這世道,惡行滿天,本份人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和
利益呢?

  這些思想讓阿嬌聽起來非常受用,也非常動聽。她想她自己與老公勤勞苦鬥
的結果是什麼?是人去財盡。她為老公守貞操,拒絕別人追求的結果是什麼?是
老公的在外偷情,自己還要替老公還債。現在,自己除了年輕漂亮,還有什麼?

  一切都得重新開始。

  車到廣東昭關時,天已大黑,老板找了一家三星級酒店,三個人住下,吃了
晚飯後準備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走。

  發廊老板開好房間,阿嬌和三姐住一間,老板獨自住一間。可洗玩澡後,老
板便將三姐叫到自己房間�,不一會兒了,三姐拿著老板給的一個紅包返回來,
對阿嬌說:“這是老板特意給你的壓歲錢。一共八百塊。”

  阿嬌不解地問:“他為什麼給我這麼多錢?”

  三姐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笑道:“這還不明白?他要你晚上過去陪他。”

  “不行,不行。雖然我和他還談得來,可做這個事,我還沒有這個心理準備
。”

  阿嬌連連搖頭。

  “還要準備什麼?燈一關,眼睛一閉,就隻當是和陳工做一樣的啦!”三姐
笑著說:“有錢不賺才是傻屄。”

  “那我怎麼好意思……”

  “哎呀,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啦。姐天天和別人肏屄,不是也沒怕你笑話嗎


  姐為你牽線,怎麼會笑你。“

  阿嬌想了想,忽然問:“那你跟他肏過屄嗎?”

  三姐笑道:“姐是做這一行的,能不讓他上嗎?他早就跟姐睡過了,已經不
稀奇姐了。”

  阿嬌笑了笑:“那他……到底怎樣嘛?”

  三姐明白了阿嬌的心思,說:“還可以,很文明,也很野蠻。”

  阿嬌笑問道:“什麼很文明,又很野蠻?”

  三姐笑著說:“就是他和你做前戲時很文明,但肏屄起來進入狀態後,卻很
野蠻,很賣力,肏得人很爽。”

  阿嬌笑了起來。三姐知道她已答應了,便拉起她,兩人走到老板的房間�。

  老板房間�的大燈已經關掉,隻剩下過道上一盞小燈,屋�充滿了一種朦朧
的感覺。阿嬌跟在三姐身後,對老板的這種特意安排有了好感。

  “小妹來了。你要好好待她,不許欺服她唷!”三姐對躺在床上的老板這樣
說。

  “那是當然。愛都愛不過來,怎麼會欺服她呢?”

  三姐把身後的阿嬌向前一推,阿嬌沒站穩,一屁股就坐到床上,回過身對三
姐笑罵道:“你討厭。這樣推人家。”

  三姐笑道:“老板為人不錯。對人家大方點啊。”說完轉身出了房間。

  “來,小妹,坐上來……”老板拉她的手。

  阿嬌順從地坐到了床邊:“輕一點。我怕適應不了你。”她在老板耳邊輕輕
要求道。

  “你放心,我會的好好待你的。我一定讓你爽,讓你知道做一個女人有多好
……”

  那一夜,阿嬌從發廊老板身上真的是又一次體會到了男人的不同。發廊老板
給了阿嬌無數的快感,在床上高潮連連不斷。

  由於兩人玩到後半夜才睡,阿嬌與老板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點,還沒起床


  三姐過來送早點時,阿嬌還和老板光著身子躺在被子�。

  中午吃飯時,阿嬌出去買了一盒緊急避孕藥。

  三姐知道後,悄悄對阿嬌說:“怎麼,沒有讓他戴套,直接肏進去了呀?”

  “討厭。怎麼這樣問人家。”阿嬌有些不好意思。

  “過年後到深圳來之前,在家先做個上環手術吧,免得總是擔心懷孕。”三
姐提醒道。

  阿嬌會心地笑了笑,用水服了藥。

  阿嬌在韶關飯店的客房�與老板發生了一夜情後,一路上,三姐發現她看老
板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

  老板約她新年過後繼續到深圳發展。阿嬌爽快地答應了。

  老板又暗示說,過了年,幹脆到他的發廊�來,和三姐一樣下海做小姐賺大
錢,阿嬌也笑著答應了。

  老板對她抱的無限的希望。從湖南長沙縣搭乘開往湖北的長途汽車時,老板
還送了她和三姐一些湖南的年貨。

  認真算起來,發廊老板應是進入了阿嬌身體的第四個男人。阿嬌在回家的路
上還比較著與發廊老板和陳工肏屄的不同之處,對發廊老板在床上的那些挑逗、
播弄、把玩,有怕、有羞、還有一點喜樂。在家過年,當她拿起老板送的湖南臘
肉做飯時,心�不免想起自己與老板在賓館�的風流一夜來,臉上禁不住紅通通
的。

  這一年春節過後,阿嬌預感到再去深圳,少不了會和更多的男人上床,於是
鬼使神差的去了利川市人民醫院,做了上環節育手術。當她躺在手術台上,露出
騷屄,讓婦產科醫生將一枚不鏽鋼的節育環植入自己體內時,她的眼角流出了淚
水。並不是因為痛,而是她知道,從此,她的人生可能就要踏上一條與常人不一
樣的道路,她知道那是一條不斷墮落的不歸之路。

  那一晚,她做了一個怪夢:一間黑洞洞的屋子�,一個妖豔的怪物伸出手來
,抱她,她掙紮著,但是沒用。她還是被那怪物扔到滿是百元大鈔鋪成的軟床上


  那怪物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向她身上撒錢。她想呼喊,但是卻沒有聲音。
那怪物向她露出了自己的粗壯的雞巴。她曾努力地抵抗過,但卻又不起誘惑。她
一直在邊緣徘徊,卻依然還是滑向了那一邊……

  第二天醒來時,她發現躺在床上和自己,下身濕淋淋的全是騷水。她忽然明
白,自己是什麼樣的命運了。

  新年過後,等兒子開了學,阿嬌再次去深圳,到了崗廈後才知道三姐因為和
嫖客之間發生了衝突,已經搬到東門去了。阿嬌打三姐的手機,得到的卻是電腦
�的自動回複:“您撥打的是空號。”

  初到此地的阿嬌並沒有獨自立業的能力。阿嬌去找發廊老板。老板笑著說:
“如果願意,你可以先住在這�,以後再慢慢找機會。你知道,我對你也是有感
情的。你在我這�,我不會虧待你。就象我不會虧待你三姐那樣。”

  與發廊老板已有過一夜情的阿嬌,自然選擇留下來。

  好在三姐曾經租用的房子還空著,那房東也認得阿嬌,阿嬌隨即向房東租了
下來。

  阿嬌到深圳來時,沒帶什麼生活用品。老板於是便陪阿嬌去了一趟新一佳超
級商場。給她買了不少的生活用品,還有婦女的專用品和情趣內衣。老板一邊給
她挑選那些一看便讓人臉紅的東西,一邊用眼睛挑逗著她。

  阿嬌明白,這些東西老板不會真的白送給她,自己是要付出代價的。

  晚上九點鍾,其他的小姐都在前麵的發廊�上班,老板卻悄悄的溜到她的房
間。

  那時,阿嬌已梳洗完畢。她赤著腳,趿拉著拖鞋,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紅色
睡衣,在房�等他。

  她把發廊老板看作是自己從此走上新生活的開始。

  老板從後麵抱住了阿嬌的腰肢。阿嬌低下頭,讓長發遮住了自己的臉。

  老板開始吻她白白的勃頸。阿嬌沒有避讓。

  老板又摸她的一對白嫩的奶子。阿嬌隻是“啊”了一聲,也沒有避讓。

  老板又將手伸到她的下麵,在她的騷屄摸弄。阿嬌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著
身子,卻依然沒有避讓。

  她已作好了心理準備,讓自己的身子在今晚屬於他,也讓他的身子屬於自己


  房�充滿了神秘的氣氛。互相的誘惑力越來越強,兩個人終於摟在了一起。

  老板隨後將她的胴體從地上抱起來,走向床邊。

  “阿嬌,我想死你了……讓我好好愛你……”老板貼著阿嬌的耳朵,悄聲說


  仿佛是新婚後的小別重逢,兩人都沒有了顧慮。在深圳這樣一個遠離家鄉的
欲望城市,一切道德約束仿佛都可以解除……

  據阿嬌介紹說,那一晚老板與她在肏了三次。因為心情也有點緊張,所以老
板的雞巴第一次肏進她的騷屄時,她還有點害羞,也沒有高潮的快感,隻是被動
地張著兩條大腿,讓老板在她的騷屄進進出出。

  然而發廊老板在她騷屄射精後,卻摟著她不讓她下床清洗,滑滑的精液在她
的騷屄�弄得她一直癢癢的,一不小心就流了出來,粘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一
副極其淫穢的樣子。

  老板拿著一麵大鏡子,讓她看她自己在床上的淫相。老板的意思很明確,就
是要破壞她的羞恥心。

  其實,阿嬌是一個很容易受媾的女人,當老板第二次肏進她的騷屄時,她已
放鬆了自己,配合著老板的動作享受著交媾的快樂,當老板肏到她的深處時,她
還不時地呻吟兩聲。老板將她從床上翻過身,讓她臉朝下,背朝上的翹著屁股,
從後來肏進去。一邊肏她,還一邊用手抽打她的屁股,故意讓她的屁股發出聲。

  這種姿勢,這種淫猥的肏屄方式,弄得她不到五分鍾就高潮了。

  阿嬌說,到了後半夜,老板迷戀著她鮮嫩的肉體,還想再做。由於此前射了
兩次,雞巴一下子硬不起來,於是讓她阿嬌給他吹簫。阿嬌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
的事,連自己老公在世時也沒有肏過。老板撫弄著她的頭發,輕聲地教導著她,
並告訴她如何用力。阿嬌終於握住了老板的雞巴,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舔
在了他雞巴的龜頭上。

  這種淫穢的場景不僅沒有讓阿嬌感到惡心,反而喚起了她內心的原始需求,
在為老板吹簫的時候,不知為何,自己的下身卻起了反應,有一種強烈的要求,
她一邊給老板口交,一邊開始搖擺起自己的屁股。當老板的雞巴第三次肏進她的
騷屄時,她便扭動著身子不停地要,不停地收縮著騷屄,最後又一次在老板的抽
肏下達到了高潮……

  由於前一夜過於狂野,第二天上午,她沒有起床。

  中午,她做了一餐豐盛的晚餐。既是感謝老板,也是慰勞自己。飯後,發廊
老板沒有離開,阿嬌在扭扭捏捏中讓老板解開了自己的衣扣,兩人自然而然的又
一起倒在了床上。

  當老板將她壓在自己身下親吻她時,她忽然想起了與自己發生過性關係的表
哥,也想起了年前曾與自己同居過的陳工。她知道自己從此之後,再也不是什麼
良家婦女了。

  然而,商業社會的原則就是:在失去了一種價值之後,要獲得另一種價值。

  當阿嬌告別良家婦女的時候,她要獲得另一種生活的價值,那就是享受快樂
、賺錢與自由自在。在老板的肏弄中,她徹底地將羞恥兩字從她的人生詞典中拋
棄掉了,不再想別的什麼事情,而是裸著身子,大膽的與老板滾在床上,昏天黑
地的享受著男人帶給她的性的快樂。

  老板教會了她許多性技巧,也告訴了她應該怎樣取悅與客人。

  兩天後,老板開始為她物色嫖客。

  她的第一個客人是一位做服裝生意的老板。也是發廊老板的熟人。那天,發
廊老板躺在她床上,給那位老板打電話:“張老板,怎麼這麼長時間沒看到你呀
?”

  發廊老板一邊說,一邊摸著她的奶子。

  “我出差了,剛剛從外麵回來。”電話�傳來了對方的聲音。

  “晚上到我這�來放鬆放鬆怎麼樣。我這�剛到了一個嫩貨,還沒開張呢!


  發廊老板的手伸到了她的肚子上。

  “是嗎?有這樣的好事等著我?”

  “當然啦。絕對的良家婦女,年紀也不大。才30多歲。嫩得很呢。”發廊
老板開始摸她的騷屄。

  “功夫怎麼樣?”

  “我哪敢動她呀,特地留給老兄你的。”發廊老板用手揪著她細細的陰毛道


  “好,好!要這麼說的話,我們就晚上見。”

  “OK,拜拜。”

  發廊老板放下電話,一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

  一開始來發廊,阿嬌似乎希望隻與老板一個人上床,做他的二奶。後來發現
這個想法太天真。因為老板在發廊�養著五六個小姐,隻要他興致來了,摟著了
哪個小姐,哪個小姐就得跟他進屋去肏屄,阿嬌根本就不可能獨占老板的身心。

  這是阿嬌春節後到深圳的第三天晚上,與她一起過夜的男人,已不再是發廊
老板,而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頭。

  “說,想不想要野男人?”那老頭壓在阿嬌身上這樣問。

  “想。”阿嬌酡紅著小臉,細聲道。

  “想要野男人幹什麼?”

  “想要野男人……肏我。”

  “哈哈哈哈……好!小騷貨,野男人來了……”一邊說一邊將又粗又黑的老
雞巴肏進阿嬌濕淋淋的已經等待了很久的騷屄�。

  軍人出身,體格強壯,渾身肌肉發達,古銅色的皮膚,光滑細致。老頭出手
也大方,因聽說是良家婦女剛來深圳做小姐,還沒開張,於是這一晚,給了她8
00塊。

  阿嬌在短短的三天中,在經曆了兩個男人在床上的耕耘後,正式下海,成了
一名在發廊�向男人賣屄小姐。

  阿嬌開始向各種各樣的男人開放自己白膩的身體。但最令阿嬌難忘的仍是那
位服裝老板。阿嬌總是戲稱他是“老雞巴”。阿嬌也說不清楚,為什麼一個五十
多歲的“老雞巴”在床上能把她肏得欲醉欲仙,淫液橫流。那“老雞巴”長得孔
武有力,性欲旺盛。每隔兩三天就來找她發泄一次,而且隻找她肏屄,不要別人


  這讓她在別的小姐麵前很有麵子。因為那些小姐極少有回頭客。

  當她將那個“老雞巴”帶進房間,關上門時,她自己也總有一種衝動。關門
的動作,不僅將內外的空間給予了隔絕,而且似乎還將一直約束人們行動的文明
禮教也關在了門外。說不清是一種原始的戀父情結衝動,還是對亂倫禁忌的藐視
和嘲弄,抑或是在她的寢室——那個狹小的空間�片刻失去文明約束後的、純動
物的性肏屄的放縱?總之,當她在那個“老雞巴”麵前脫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
體地與他上床,在他的擁抱下張開自己的大腿,向他露出自己粉紅而又濕潤的陰
部時,總有一種莫名的性衝動。

  阿嬌喜歡穿高跟鞋。“老雞巴”每次來,也都喜歡為她脫鞋,然後喜歡玩她
的一雙小腳,並把抹了紅指油的腳趾頭含在嘴�親吻。每到這時,阿嬌總是倒在
床上,腳心兒癢得讓她花枝亂擅。騷屄也濕漉漉的,想有個東西肏進去解解癢。

  “老雞巴”說她的年齡跟他的女兒一樣大。

  “老雞巴”還說自己在家�總有一種想肏自己女兒的衝動,特別是夏天。

  阿嬌想可能是一種變態的亂倫心理在支撐著“老雞巴”與她來往吧,於是盡
量滿足“老雞巴”的要求,說“隻要想肏你女兒了,就來我這�吧。”

  “老雞巴”與她肏屄的姿勢總是一種,讓她平躺在床上,向兩邊張開雙腿,
露出騷屄來,然後將她壓在身下,肏進去進行有節奏的抽肏.

  “老雞巴”的雞巴呈紫紅色,粗而長,在“老雞巴”的努力抽插下,隻需一
會兒的功夫,她就已嬌喘噓噓,高潮連連。

  “老雞巴”肏屄時,總喜歡說一些粗話,什麼“騷屄”、“母狗”、“想不
想野男人”、“喜不喜歡大雞巴”、“要不要大雞巴”等等。這些話阿嬌平時聽
起來很惡心,但在與男人肏屄時聽到這些卻很受用,高潮似乎來得也快。

  有時,“老雞巴”與她肏屄完,兩個人也交流一些個人的經曆。阿嬌發現,
正是由於自己曾經做過客運生意,而“老雞巴”也是一個老板,所以兩個人才在
如何經商方麵有著共同的興趣,而這種共同的興趣拉近了兩人的心理距離,他們
於是成了“忘年交”。有時,“老雞巴”陪阿嬌逛夜市,阿嬌還挽著他的手臂。
在別人看來,那就象是一對老夫少妻的人家。在深圳,這種露水夫妻多得很。


             第八章  淫靡發廊

  晚上十一點,我終於忍不住,給阿嬌打電話,對方的鈴聲響了好半天,阿嬌
都沒接,直到訊號終斷。

  我想阿嬌屋�現在一定是有別的男人在陪她睡覺,不方便接,可又不甘心錯
過找她的客人,於是沒有關機,等男人走後再打過來。

  果然,二十分鍾後,我的手機響起。一看,正是阿嬌的號碼。

  “喂,老婆,你在忙什麼?”我輕聲問。

  “哎呀,忙什麼?忙錢呀。”她笑著回答。

  “我好想你唷!”

  “那你明天過來嘛。”

  “剛才你在幹什麼?電話打了半天也不接。”

  “剛才有客人在,不方便嘛。”

  “我睡不著唷。”

  “聽話嘛,明天過來,我好好陪陪你。”

  “那好吧。”

  “那我掛了。”

  掛掉電話,想想也是,阿嬌是要靠自己身子賺錢吃飯的,怎麼可能時時刻刻
的都陪著我。

  但是看不到阿嬌,不知道她是真的在做生意,還是在與別的男人談情說愛,
心�於是便有一種難言的痛楚。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想著阿嬌的賣屄之路。

  隨著時間的流逝,阿嬌在發廊�不僅與老頭肏,還與學校老師、公司白領、
大學生、小商販、甚至農民工上床,向各種各樣的男人開放自己的肉體……

  一般剛入行的小姐,總是有點害羞。然而女人一旦被三、五個男人睡過,羞
恥感就基本上消失了。如果和十個以上的男人睡過,就完全放開了,不論此前怎
麼守身如玉的女子,無一例外。

  但賣屄也有賣屄的難處,並不是每天生意都好。一遇到天陰下雨,出來玩的
客人就少多了。發廊�常常是好幾個袒胸露背的小姐在那�無聊地打發時光。

  為此,阿嬌依然與發廊老板保持來往。因為隻要陪老板睡一夜,那一天的夥
食費和業務提成就可以全免。在經濟利益起作用的地方,道德就會丟棄,人的本
性就是這樣的赤裸裸。

  阿嬌其實很願意去找發廊老板。個中原因,不僅是老板將她引上了這條更為
實際的謀生之路,而且如果老板光顧她,關照她,她還會在其他小姐中產生一種
威信。何況老板的性能力也很強,床上的花樣又多,在無聊的日子�,多少也可
以填補阿嬌空虛的身子和煩悶的心靈。有時,阿嬌坐在店�沒事時,眼睛雖然和
其他小姐一起看電視,心�卻在回味昨夜與老板的瘋狂,那是她前半生根本沒有
經曆的刺激……

  發廊是由一套長條形的多個房間組成。最外麵的大廳是供小姐休息,看電視
和接客的地方。從大廳進去後的第一間有理發的椅子,是洗頭和純按摩用的。再
�麵一間是有三個隔間的房子,每個隔間有門簾,�有個按摩床和椅子,是小姐
為客人提供性服務的。最�麵那間布置得有點像招待所,有兩張大床。客人來了
會有賓至如歸的感覺。當然,隻有小姐的熟客,而對方的出手比較大方時,小姐
才把他們往這�引。

  發廊24小時營業,一些沒有租房的小姐都睡在店�。睡在店�,老板不收
錢,但要陪他睡覺才行。

  阿嬌說,發廊老板很好色。不僅喜歡與小姐肏屄,而且還經常在後麵的大房
�玩3P。

  有一對四川來的表姐妹,姐長得圓潤豐滿,性格活潑:妹妹稍瘦一點,但一
對奶子很大,乳窩很深,騷屄的騷水也很多。兩人經常陪老板在床上玩3P。老
板對她們不錯,帶她們逛街,給她們買化妝品、買衣服。

  還有一個小姐,是湖南人,年紀很小,長得楚楚動人,性格比較內向,對老
板總是笑眯眯的。有幾次,老板當著湖南女孩的麵先與阿嬌在床上交媾,讓她在
旁邊看,在阿嬌高潮後老板又再去她的床上睡她。或者反過來,先與她肏屄,然
後再過不奸阿嬌。

  一開始,阿嬌對這種淫亂關係還有點不適應,總是躲躲閃閃的,不肯當著別
人的麵讓老板脫光自己,後來這種事情做多了,也就麻木了。

  阿嬌說,有一天,好像是星期一上午,店�沒有什麼客人,那兩個四川妹出
去了,阿嬌和湖南妹正坐在店�。不一會兒,老板從外麵回來,也和她們一起看
電視。阿嬌要上衛生間,不一會兒回來後發現老板和湖南妹不在了。阿嬌也沒去
多想,小姐和老板偷情這種事在發廊�早已司空見慣了。不一會兒,她的手機忽
然響了。她一看是老板的號碼,立即按了接聽鍵。

  “喂,今天沒什麼生意,你把外麵的大門鎖好,快點進來。”老板不容她多
想,這樣吩咐說。

  阿嬌知道他在哪�,於是鎖好大門,徑直的朝最�麵的一間屋子走去。在那
個長長的過道上,還沒進屋,她就聽到�麵湖南妹浪浪的叫床聲。

  推開門一看,隻見老板正光著身子,把那位同樣是光著身子的湖南妹壓在底
下,屁股一拱一拱,雞巴一進一出的和她肏屄,乳白的淫水從湖南妹的騷屄�流
出,沾在老板的雞巴上,淫穢極了。阿嬌心�頓時風起雲湧,下身濕濕的,背靠
在房門上,身子卻慢慢地向地上滑去……

  一般良家婦女總是將性生活與愛情相聯係,沒有愛就不應該有性。而小姐們
對男女之間的性關係看開了之後,便會將性與愛分開。對男人即使沒有愛情,也
會與之發生性關係,甚至從性生活中獲得與男人一樣多的快樂。這其實是兩種不
同的價值取向和生活狀態。這兩種不同的價值取向和生活狀態之間似乎存在著一
道門坎。不同的女人越過門坎的方式則不盡相同:有的是誘奸,有的是通奸,有
的是逼奸。

  而越過了這道門坎的女人,是很難再回到原來的初始狀態的,肉體上的刺激
在她們的意識�刻上了無法磨滅的烙印。可以說在某程度上,她們再也擺脫不了
這種生活狀態,擺脫不了對男人的性渴望和性需求。她們當中的絕大多數,一天
中可以和十幾、二十個男人上床肏屄,並從中得到某種程度樂趣。這是普通男人
所不能理解的。

  那天,阿嬌在屋�,與湖南妹一起,讓老板玩了個痛快。老板一邊用雞巴肏
湖南妹,一邊用手肏她的屁眼:或者反過來,一邊用雞巴肏她,一邊用手肏湖南
妹。一鳳二凰的光著身子在床上玩了一上午,三個人都將鬱悶的心境拋到九霄雲
外。最後,老板讓她們兩人的臉貼在一起,將精液全都顏射在她們倆的臉上……

  說到嫖客,據阿嬌介紹,真是什麼人都有。除了純洗頭的外,更多的是來按
摩,打飛機,吹簫和肏屄的。

 熟客中的奇事就多了:有喜歡看小姐跳脫衣舞的:還有喜歡吻小姐內褲和絲

  襪的,褲頭上沾的淫液越多越喜歡。

  還有戀乳的,讓小姐將奶子裹著勃起的雞巴性交。

  也有戀足的,喜歡聞和吻小姐的腳指頭,甚至讓小姐腳交。

  有一次,阿嬌去超市買東西,給一個色狼盯住了,一直盯到店�,要求阿嬌
為他服務。結果隻要求阿嬌脫了鞋,讓他聞她的小腳,還伸出舌頭來,舔她的抹
了紅指油的腳指頭。最後讓她用雙腳將他的雞巴包住進行足交,讓他的精液射在
阿嬌的腳背上。

  我問阿嬌,你走在街上,臉上又沒寫字,別人怎麼知道你是做這一行,跟在
你屁股後麵走的?

  阿嬌想了想說:可能是我們的穿著打扮與普通女人不一樣吧。比方說,我們
中的絕大多數小姐都喜歡穿高跟鞋,或者是那種透明的高跟拖鞋,這就與眾不同
了。還有大多數小姐都喜歡染發,酒紅色和金黃色的,色彩很誇張,一看就讓人
想到是做色情服務的。還有,大多數小姐都喜歡穿低腰褲,露出肚臍和小腹:有
的人喜歡穿開胸很低的小衫,故意裸出大半的奶子。所有這些打扮,都隻有一個
目的,那就是“秀出你的性感,誘惑男人的目光”。

  我問阿嬌:“那你們一天與那麼多男人肏屄,有什麼感受嗎?”

  阿嬌說:“也沒什麼特別的感受。有時,隻是覺得男人也可憐,需要女人的
安撫。”

  她說:“其實男人一生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一個目的,那就是占有女人,
並在女人的騷屄�射精。”

  我笑了,對她說:“那你是否知道,女人一生所做的事情,其實也都是為了
一個目的,那就是要男人愛她,嗬護她,占有她,保衛她,並在她的子宮�下種
。”

  阿嬌笑道:“沒錯。是這個理。有時,看到並不是自己喜歡的男人當著自己
的麵與其他小姐打情罵俏時,也會有一種吃醋的感覺。”

  老實講,阿嬌走上這條不歸路,並不僅僅是身體的變化,而且還有心靈的變
化。

  發廊�,老板和熟客,有時還會與小姐玩多P亂交的遊戲,這是一種非常刺
激的東西。玩多了,就象吸毒一樣令人上癮。不僅是肉體的,還有精神和意識上
的。

  有一次,服裝老板來了,要找阿嬌。那時阿嬌正好在�麵的房�躺在發廊老
板懷�,與他親嘴摸乳的鬼混著打發無聊的時間。發廊老板聽說自己的朋友來了
,便叫他也進去,兩個人一起玩阿嬌。

  老板常說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玩的,再純潔的女人,隻要與三、五男人發生
了性關係,就不可能再純潔了。

  對這種說法,阿嬌是認同的。因為她自己,有一段時間就離不開男人,總想
著找機會約一些看得上眼的男人到她的出租屋�來放開地肏自己。因為在自己屋
�與男人肏屄比在發廊�更有動物的領地感和安全感。在不受任何管製的環境�
,肉體的記憶與渴望,驅使著她一次又一次地嚐試那種與男人一起放蕩形駭的生
活。

  大家都說婊子無情。其實小姐也是人,是人就會有感情。做小姐的平時接觸
的男人多,雖然可以與一麵之交的男人脫光了上床,但在短時間內卻很難判斷你
是否真的喜歡她。如果客人固定地找某一位小姐,和她混熟了,或者經常去包她
的夜,送錢送物給她,幫她解決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小姐也會對你有意思,最終
是有可能產生感情的。

  出來做小姐,有很多原因:有為生計的,有找刺激的,各種原因都有。不管
什麼原因,小姐和所有女人都一樣,都想找個靠得住的好男人。有的小姐有些自
卑心理,但內心也可望有個男人好好心疼她。所以那些知道心疼女人的男人,總
是能得到小姐的青睞,哪怕不賺錢也願意跟他。

  前麵提到的那位湖南小姐,客人中有個老相好,是個賣純淨水的小商販,每
到周末,都要湖南小姐陪他過夜。有一次老板正和湖南小姐在後麵房�玩了一回
,前腳剛下了床,那小姐還沒來得及洗身子,小商販就過來了。雖然他看到了老
板從那個屋�出來,他進去時湖南小姐還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他也不生氣,照
樣對她很好,買手機和日用品給她。最後那個湖南小姐也就跟了他。

  我問阿嬌,她自己在發廊�有幾個情人。阿嬌說,她和一般客人就在發廊�
做了,真正能夠讓她帶進自己出租屋�的男人隻有三個:一個是發廊老板:一個
是她第一次賣屄的那個做服裝生意的,因為五十多歲了,所以她稱他為“老雞巴


  :還有一個是她後來認識的一個年輕仔,她叫他“小男孩”。

  說到“小男孩”,那是個因打架剛從牢�放出來的主兒,來發廊�尋刺激,
一眼就看上了阿嬌。兩人一陣打情罵俏後,他就拉著阿嬌進了房。他被阿嬌的姿
色給迷上了,一邊摸著她的屁股和大腿一邊暗下決心一定了要包下阿嬌。後來幾
乎隔二三天就要跑來睡她一夜。剛開始阿嬌看著他幹淨利落,也喜歡他。不僅因
為他的嫖資給得多,而且因為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性能力特強,雞巴硬起來
後特別持久,玩的花式也多,在阿嬌的小屄�進進出出的肏得她非常舒服。

  那個小男孩迷上了阿嬌,阿嬌也喜歡那個小男孩,於是便帶他去了自己的出
租屋�。阿嬌說,這是一種感情上的認可。因為和男人肏屄,在自己的出租屋�
與在發廊�的感覺是不同的。在自己屋�肏屄,有一種親情感,神形也開得更開


  那個小男孩對阿嬌也是有感情的,最後都發展到對她做生意橫加幹涉了。這
搞得阿嬌有些為難。發廊老板和服裝老板也勸她,說與客人不要走得太近,否則
有些事情不好處理。後來阿嬌知道他是一個黑道人物,而且還有賭博和賴賬的習
性後,便慢慢的沒有再與他談感情。

  五月一日,在發廊�已經過了幾個月賣屄生涯的阿嬌來了月經,不能與男人
肏屄,於是她便利用休假的機會,到東門找三姐玩。她自三月份來深圳之後,還
沒有見過三姐一麵。因為三姐為了躲避一些人的糾纏,換了電話號碼,阿嬌聯係
不上她。後來還是三姐主動打電話給她,兩人才聯係上。

  到了東門才知道,原來三姐沒在這邊的發廊�賣屄,而是自己租房子,做了
站街女,因此也就沒有什麼老板拿提成,更沒什麼保護費,完全是自己管自己,
想賣就賣,想休息就休息,非常自由。而且這邊的環境也不錯。東門雅園立交橋
下來來往往的人也多,生意非常好。

  看到這種情況,阿嬌也動心了。一方麵她希望自己能和三姐住在一起,在深
圳彼此有個照應:另一方麵東門的社會治安確實要比崗廈要好一點,至少可以不
受別人的控製,過上自由自在的賣屄生活。

  回到發廊,阿嬌對老板說出自己想搬到東門,和三姐一起住的意思。老板想
霸著她,不願讓她離開,找出種種借口挽留她。阿嬌隻有好言相慰,說是為了躲
避“小男孩”的糾纏。不然,大家鬧起來,對發廊的生意也不利。

  老板見她去意已決,大家相識一場,搞僵了關係也不好。於是纏著阿嬌,讓
她再陪自己一次。

  阿嬌感覺老板平時對自己還不錯,於是便讓老板在自己的出租屋�睡了一夜


  發廊老板其實也知道,她搬去東門,也不過是想多賺點錢,也是無可厚非的
事。隻要她今後記著自己就好。

  那一夜,兩人在床上摟抱著,一邊發泄著彼此的性欲,一邊說著情話。阿嬌
說隻要老板想她了,需要她了,打個電話,她就會過來看他。老板說隻要她在東
門混得不好,隨時都可以回來。老板一邊承諾她,一邊在她濕淋淋的騷屄和子宮
�放射了無數的精子。

  還象過去那樣,阿嬌到了東門後便與三姐共住一間屋,中間拉一道大布簾遮
掩。姐夫羅哥又去舊貨市場幫她買了一張席夢思軟床。一個新家就這樣誕生了。

  剛來東門,局麵還沒有打開。羅哥笑著問她,還記不記得去年在崗廈時,與
她有過多夜情的那個陳工?

  陳工是阿嬌到深圳來,第一個與她發生性關係的男人,印象當然深刻。她笑
著說記得。

  羅哥也笑著說:“別人也記得你唷。想不想繼續來往嘛?”

  三姐也在一邊說道:“是呀,陳工也不錯。做我們這一行,沒有個男朋友做
龜公,幫你撐著門麵,��外外的照應著,是很沒麵子的事情。”

  此時的阿嬌,對男人的看法,已經完全變得無所謂了,隻要給她錢物,對她
好,就行。

  第二天,羅哥就把陳工帶了過來。

  那一晚,羅哥和陳工都留在了這�,與兩姐妹過夜。

  一間屋子,四個男女,兩對野鴛鴦,其情景如何,不用說也猜得出。特別是
阿嬌與陳工,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那一晚,阿嬌不再有什麼顧及,兩人上床
後,抱在一起,在悠暗而暖昧的燈光下,做得非常的投入和歡快,大家又都是成
年人,性的欲求自然很強,一夜中前前後後的淫媾了三、四次,直到後半夜才摟
抱著睡去……


             第九章  男歡女愛
  阿嬌搬到東門後,就再也沒有去過崗廈。發廊老板倒是打過幾次電話問候她


  但她沒有再去崗廈見他。倒是崗廈的服裝老板——那個“老雞巴”舍不得她
,每周都打出租車過來看她,一直到現在還與她保持著這種買與賣的性關係。

  就這樣,阿嬌開始在“老雞巴”和陳工兩人之間周旋起來。“老雞巴”來時
,阿嬌便要陳工回避:陳工在她那�過夜時,她便要“老雞巴”第二天白天再找
機會過來。

  做小姐的女人,同時擁有兩個男人的嗬護和追捧,何樂而不為?

  阿嬌的日常用品,穿的和用的,在兩個男人的寵愛下,開始慢慢高檔化起來


  說到“老雞巴”,還真是有點特殊。即使是後來,我成了阿嬌的情人,也要
讓他三分。因為阿嬌與他,具有常人所不具有的一種性取向——戀女和戀父的亂
倫情結。

  每個星期,“老雞巴”都要從崗廈專程過來看阿嬌,一老一少的兩人躲在房
�,上床肏了屄之後,“老雞巴”將身上所帶的錢全部掏出來交給阿嬌,然後一
個人再搭車返回去。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讓人理解。崗廈那邊本來就有很多小姐,長得也還算漂亮
,“老雞巴”為何舍近求遠,路上花一個小時的車程跑過來與阿嬌相見?

  阿嬌笑著說:“你不知道,他有戀女情結。他是把我當成了他女兒在肏. ”

  據阿嬌介紹說,“老雞巴”很喜歡她的一對小肉腳,總是拿在手�玩。阿嬌
問他為什麼會這樣。他說在他女兒小時候,他也是這樣玩的。

  阿嬌於是問他女兒的情況。他說女兒現在出嫁了,生了一個孩子,可夫妻感
情不是很好。女婿喜歡玩股票,而且每玩必套,把家�的一點活錢全套在股票�
了。所以女兒跟他大吵大鬧,經常帶著孩子跑回娘家來。有時,女兒當著他的麵
,敞胸露懷的給孩子喂奶,他不經意間看到女兒那對大奶子,就有一種想吃她的
奶的衝動。但又不敢真那麼做。

  我問阿嬌:“‘老雞巴’最喜歡的姿勢是什麼姿勢?”

  阿嬌想了想,說:“他沒有什麼特別的姿勢。隻是喜歡把我壓在他下麵,然
後拱著個屁股在我身子�麵亂肏. 一邊肏還一邊幻想著我是他女兒。”

  我說:“象這種變態的男人,一定有變態的玩法。”

  阿嬌笑了:“其實,他的玩法就是喜歡舔我騷屄。每次來了,玩完了我的腳
,他就睡在床上,讓我脫光衣服,張開兩腿,蹲在床上,把騷屄對著他的臉,讓
他伸出舌頭舔我的騷屄。”

  “那你的感覺怎樣?”

  “一開始不適應,心�總覺得怪怪的,從來沒有男人這樣要求過我。可一想
到男人鑽到我的胯襠下麵,這樣為我服務,便也有些激動。舔的時候,那個舌頭
伸在我的陰蒂和陰唇上麵來回的摩擦,弄得我癢癢的,真的很舒服。我想既然是
出來賣屄,就要象個賣屄的樣,隻要不傷害我,而且讓我舒服,客人想怎麼玩,
就隨他去了。漸漸的,我也就習慣了。”

  “那你有沒有被他弄得動情?”

  “你想想,女人在這種時候,哪會不動情的。除非是木頭人。”

  “那你怎麼做?”

  “他把我弄爽了,我也舔他。我翻過身去,把屁股對著他,一邊讓他繼續舔
我的騷屄,一邊低下頭去舔他的小弟弟。”

  “玩69式呀?”

  “我那時哪�知道什麼叫69式,隻覺得這樣做,兩個人才好玩。”

  “那他肏屄的功夫怎樣呢?”

  “還可以。每次肏進去後,總要肏上十幾分鍾才射。”

  “他平時對你好嗎?比如說給你買東西嗎?”

  “對我也還可以。他每次來,總要帶點吃的東西。比方說水果之類,還算大
方。”

  “他家�都有些什麼人?”

  “老婆,兒子,女兒。女兒出嫁了,剛生了一個小孩。但夫妻關係好像很緊
張,經常回家住。兒子在深圳當警察,好像是巡警,一個月五六千。他跟老婆開
服裝店,搞點批發零售生意。他老婆負責守店,他負責進貨。所以,他總是可以
找到借口,跑出來玩小姐。”

  “他兒子當警察,他都敢出來嫖。要是給抓住了,怎麼得了。”

  “深圳人都是這樣的。你以為他兒子是個什麼好東西。他兒子一樣的也在外
麵玩。”阿嬌笑笑說:“你不也是一樣的出來找女人嗎?哈哈!”

  我問阿嬌:“那你喜歡他的什麼呢?”

  阿嬌笑了:“你真是的。一個老頭子有什麼值得我喜歡的?我跟他來往,一
開始隻不過是想了解一下做服裝生意的情況,怎麼進貨,怎麼出貨,最好是他能
帶著我做點服裝生意。後來才慢慢明白,他把生意看得很緊,根本沒有讓我參與
的意思,我就冷了心了,隻跟他做皮肉生意,做一次給一次的錢,毫不含糊。”

  “那你跟他肏屄,到底爽不爽呢?”

  “那要看當時的心情。有時爽,有時就不爽。你想想,你年紀輕輕的,如果
找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婆肏屄,你爽不爽?”

  “哈哈,你倒會打比方。那你總有爽的時候吧。”

  “我有時也會拿他與其他男人進行比較。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有什麼大的衝
動,但小小的舒服還是有的。有時候沒什麼生意,也會打電話叫他過來。他還以
為我真的是愛他呢。我隻不過是愛他的錢而已。但我和其他男人就不同了,有時
碰到了血氣方剛的小年輕,或會玩的中年人,那會讓我爽得不得了,騷屄的騷水
流了又流。”

  “你是說那個崗廈的小男孩嗎?”

  “他算一個。”

  “你是怎麼被他迷住了,跟他做了朋友的呢?”

  “我一開始並沒有在意他,隻是把他當作一般的客人。那時,我剛去不久,
發廊老板也纏得我緊,我也感激他收留了我,所以兩人來往很多,幾乎每天都要
找機會在發廊�肏一次。還有剛才說的那個服裝老板,那個‘老雞巴’也迷住我
了,也來得勤,所以,我一開始並沒把那個小男孩放在眼�。後來發現他每次來
都隻找我,其他小姐他一概不要。有時我正在包房�和其他男人肏屄,他也要等
我出來後再和我進去。這樣時間一長,我就注意他了。跟他聊天,發現他很喜歡
我,還悄悄的額外給我錢。你說一個女人單身在外,有人喜歡你,而且對方也是
單身,人又年輕,你怎麼能不動心?”

  “那後來,你是怎樣和他改變了關係的呢?”

  “有一次,我來月經了,不能肏屄。他就說‘那我們出去玩一下,你來深圳
也這麼長時間了,可能還沒玩過什麼地方吧’。這話一下子就打動了我。我們那
天出去玩得很遠,到什麼‘錦繡中華’和‘歡樂穀’玩了一天,到天黑時才回來


  他把我當成他女朋友,我也改變了對他的看法。那一次,我們約好,等我身
上幹淨了,第一個給他。過了三天,我發現我幹淨了。我想看看我和他到底有沒
有緣分,於是沒有馬上告訴他。沒想到下午他真的來了,說他早就算好了是今天
。我真的無話可說。我想這就是命。我把他帶到了我的出租屋。這是我第一次主
動帶男人到我的出租屋�肏屄。從此以後,在我上班時,不論多晚,他都等我下
班後一起回家,還買夜宵給我吃。這讓我很感動。我們就這樣不知不覺地同居了
。“

  “他長得什麼樣?”

  “高高的,瘦瘦的,黑黑的,很有精神。”阿嬌回憶著說。

  “你覺得他有些什麼地方特別值得你回憶?”

  “跟他好上後,他對那些經常到發廊來找我的嫖客特別吃醋。沒事的時候就
跑去坐在店�,守著我,如果哪個嫖客要我,他就拿眼睛凶人家。我跟客人進房
後不久,剛脫掉褲子,光著腿和屁股準備讓客人上,他就跑來敲門,摧別人快點
快點,弄得我又好氣又好笑。發廊老板也跟我說,別讓他到店�來,不然大家都
做不好生意。我也跟他吵。當然,我知道他那是愛我,隻是方法讓人受不了。所
以,除了不讓他到店�來,我們還是在一起過日子。”

  說到這�,阿嬌眼睛一亮:“你想不到吧!他會做飯。後來他在我的出租屋
�給我做飯,做好了後就打電話給我,叫我回去吃。那種感覺真好。”

  “你跟他之間,我是說性生活方麵,過得協調嗎?”

  “剛開始是他來找我做生意。基本上是兩、三天一次。後來我們同居了,自
然就每天都肏屄了,有時還不隻一次。隻是時間和常人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

  “一般人都在晚上睡覺之前肏屄。我們則反過來,在起床之前肏屄。因為在
發廊做小姐,一般要工作到半夜三、四點鍾才下班。你想想,那個時候,大家累
了一天,都想睡覺了,誰還有性趣?到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來時,看見旁邊赤
裸裸的睡著個大男人,才有了一點感覺。”

  “這是你這一邊。那他那邊呢?”

  “他也一樣,習慣了就好了。其實早晨做也有早晨做的樂趣。你想想,睡了
一晚,醒來後自然精力充沛,人又年輕,雞巴又硬又熱,兩個人肏起來自然也很
爽,常常肏得我高潮不斷。最讓人好笑的,是兩個人完事後,他不讓我清洗自己
的下身,非要我把他的精液夾到店�去。”

  “為什麼這樣呢?”

  “他隻想讓我記住他,想著他,不想讓我跟別的男人肏屄嘛。”

  “他這麼愛你,那你有沒有想過,跟他長期過下去?”

  “也想過,但是基本上不可能。”

  “為什麼?”

  “有好多原因。首先,我是做小姐的,和我來來往往的男人有很多。我也需
要從他們身上賺點的錢財。還有那個發廊老板,也很在意我的一舉一動,若有什
麼差錯,那他就不會再關照我的生意了。而那個小男孩又太在意我和別的男人發
生關係,常常為這事兩個人吵架。所以,我們不可能真的長期在一起。”

  “還有啊,我要大他好幾歲。我那時已經三十三了,他隻有二十五六,我們
之間就象人們常說的,是那種姐弟戀,是注定不可能長久的。”阿嬌有些傷感地
說:“有時,我們躺在床上,什麼也不做,他睡在我懷�,就象一個小弟弟那樣
聽話,那樣乖。有時,他吮著我的奶頭,甚至喊我叫媽媽。他說他從小就沒有了
媽媽,他特別想有一個能照顧他的媽媽。”

  阿嬌感慨地說:“男人有時其實是很脆弱的群體。他們需要女人的嗬護、安
慰。”

  “那後來呢?”

  “後來,有一次他跟別人打架,把別人給打傷了。那個被打傷的人又約了更
多的人來追打他。他無處可逃,躲到我這�,結果別人找到我這�把他給打了,
還把我的家砸了。”

  “那他為什麼和別人鬧這麼大的矛盾呢?”

  “後來我才知道,他在賭博,欠別人的賭資。”

  “那他沒找你要過錢?”

  “沒有,從來沒有。所有這些都是背著我幹的。我問他為什麼去賭?他說他
沒有錢。我說你沒有錢為什麼不找我要。他說他不能用我的錢,因為我賺錢也不
容易。他說他不想讓我去當小姐賣肉,想養活我,可自己又沒有工作,所以隻有
去賭,碰碰運氣。我覺得他雖沒什麼能力,可也是一個男人,也想成家,也想養
老婆。這是最讓我感動的地方。他被別人打的那天晚上,我回來,我們坐在亂七
八糟的地上,抱在一起哭了一晚上……”

  如果有人要問:“人性是什麼?”

  我的回答是:“這就是人性!”

  一群生活地社會底層的各式各樣的小人物,已經把人性演繹得夠充分:放棄
在家鄉當小學老師的資格,跑到深圳來經營色情發廊的老板,隻是為了擺脫經濟
上的貧困:警察的父親背著老婆出來嫖娼,卻是為了滿足變態的戀女情結:刑滿
釋放的年輕人染上賭博惡習,欠債後被人追打,起因隻是為了賺點錢來養活自己
喜愛的女友:年輕的少婦踏上賣屄之路,卻並沒有什麼羞恥感,能夠讓她理直氣
壯的原因是:死了老公,沒有生活來源,為了養活兒子,自己隻能走這條道路。

  而踏上了這條道路後,才發現生活原來可以這樣多姿多彩,既賺錢又快活,
還有一大堆男人在屁股後邊追著愛著。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抽象的“道德”觀念來解釋的。我們總是習慣於用一套抽
象的概念來思考問題。而事物本身則是一種遠離我們思想的自在之物。阿嬌遇到
的所有這些人和事,都隻不過是一種自然的生存狀態。而處於這種生存狀態的人
多了,便形成一個既自我充足、又彼此關聯的社會生態係統。這就是所謂的文明
,就是我們人的曆史。以善惡美醜等概念來劃分人的行為方式,其實是一種很膚
淺的做法。它不能讓我們真正的認識到客觀真理。

  其實,就在阿嬌向我講述她與服裝老板和那個小男孩的故事時,我的雞巴一
直處於半充血狀態。等我“采訪”完了,或者說等她回憶介紹完後,我便一把將
她壓在身下,三下兩下就剝掉了穿在她屁股上的三角褲,張開她的兩條大腿,一
邊罵著她是小騷貨,一邊將雞巴肏進她的肉屄�,狠狠地肏她。而那時,她自己
的騷屄也已經濕得不行了,也渴望著我的肏入。

  人性就是這樣。我們每個人都是從自己的曆史中一路走來,在回憶往事時無
不帶著強烈的傷感色彩。那天晚上,我們肏了好長時間。往事已經成為過去,成
為虛無,而現實則是實實在在的可以感覺和觸摸。她的眼角,始終濕潤著,雙手
緊緊的抱著我的背脊,一連來了好幾次高潮仍嫌不夠。我越罵她,越肏她,她反
而越發情,越浪蕩,騷屄的騷水流得越多。

  有一個問題我還是沒有搞清楚,我又找機會問阿嬌:她為什麼要從崗廈搬到
東門來。表麵上是她想與三姐在一起,這會讓她有安全感。可實際上,在崗廈,
她不也很快樂嗎?她的這些理由,在我看來,隻是“版本”之一。

  後來,被我問得多了,她也就說出了另一個“版本”的真情。

  原來,她與服裝老板,那個“老雞巴”的事情,終於被小男孩發現了。小男
孩於是便與老雞巴之間打起了一場“小姐爭奪戰”。

  我問阿嬌,這其間的直接的起因是什麼。阿嬌說就是她那個出租屋。一般的
男人她是不會隨便帶進去的。所以去過她的出租屋的男人,隻有三個:一是發廊
老板,二是發廊老板介紹的“老雞巴”,三就是那個小男孩。

  有一天,小男孩回他自己家去了,她與“老雞巴”在出租屋�正光著屁股在
床上男歡女愛的調情,屋�已經拉上窗簾,兩人都動了情,阿嬌躺在床上,張著
雙腿:“老雞巴”蹲在床上,正將硬起的雞巴往她的騷屄送,正在進入肏屄的狀
態了,不料房門一響,那個小男孩提著一包東西突然回來了,因為兩人是同居關
係,所以他有鑰匙,門從外麵打開了。他進來一看這情景,一下子就火了,跑上
來抓起那個“老雞巴”就打。“老雞巴”還沒反應過來,背上就挨了兩下。阿嬌
也顧不得什麼廉恥,光著身子跳下床,一把抱住小男孩,哭著喊著要“老雞巴”

  快跑,屋�一下子亂成一團……

  後來,“老雞巴”問阿嬌,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小男孩跟她在一起?阿嬌也覺
得再這樣下去,可能要出事,於是便打主意要離開這個小男孩。這是她離開崗廈
,搬到東門來的主要原因。她到了東門後,連的機號都換了,隻告訴了兩個老熟
人:一個是引她下海的發廊老板:另一個就是一直關照她生活的“老雞巴”。

  在東門,阿嬌的賣屄之路如魚得水:既有三姐和羅哥的護佑,又有“老雞巴


  和陳工的寵愛與關照。每天與十多個男人打情罵俏,或摟抱親嘴,或上床肏
屄,肏得她真是氣通血暢,陰陽調和。在一個又一個男人精液的滋潤下,自身體
內的雌性激素也分泌得多了起來:奶子變大了,乳頭豎起了,屁股高翹了,聲音
細膩了,皮膚白嫩了,人也嬌豔了,活脫脫的成了一個人見人愛的美婦。

  這種情境,似乎是在為她此後更加淫亂的生活做準備。

  有一天,她命中的另一個追她的男人終於出現了……


             第十章  酒店男孩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三十日,黃金周即到,雜誌社隻上半天班。一大清早,
我就給阿嬌打電話。電話接通後,她立即就說,昨天抱歉了,有幾個老客戶纏著
她,她實在抽不開身。我問今天能過去看她。她於是約我下午早一點過去接她。

  她又答應要到我這�來了!

  我象得到皇帝的聖旨一樣快樂。中午在單位食堂吃了午飯後,立即趕回宿舍
洗頭洗澡換衣服,然後躺在床上小睡了一覺。時間剛過三點,就出發去了東門。

  我剛坐上5路公交車,手機就響起。

  是阿嬌打過來的。她問我在哪�。

  我說正在公交車上。

  她說怎麼還沒到,她都等了半天了。

  我說馬上就到了。

  當我走到東門立交橋下時,遠遠的已看見她正站在涼台上等我了。

  我向她揮揮手,她也向我揮揮手。

  等我上到涼台上時,她立即就跑過來抱住了我的腰。

  “好人,你怎麼現在才過來,人家都等了你半天了。”她撒嬌說。

  “才三點半,怎麼這麼著急呀。”

  “剛才有個男人一直纏著我,要跟我肏屄,我心�想著你要來,沒答應他,
告訴他說我男朋友要來。他還沒死心,坐在那�不肯走呢。”

  我笑笑說:“我來了,他就死心了。”

  我向四周一望,並沒看見什麼男人。可能是剛才被別的小姐拉到屋�去了。

  “今天你打算怎麼安排?”阿嬌問。

  “明天不是十一嗎?我們還象上次那樣,去我那�呀。我那�安靜點,不管
做什麼,都沒有人打擾。”

  “好。”

  阿嬌這樣答著,開始收拾東西。顯然她也希望去我那�。

  阿嬌今天打扮得很美,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一雙白色的細帶高跟涼
鞋,一條佐丹奴的白色牛仔褲,配著一件粉紅緊身T恤,襯托出奶子的豐滿,屁
股鼓鼓的向上翹起。當兩人在公交車的後排坐著時,我就有了一種衝動。

  我悄悄地握著她的手,壓向我的下麵那個鼓鼓的雞巴。她很正經地縮回手,
卻向我投來曖昧的一笑。

  當我把阿嬌帶回了宿舍,當我們進入房間時,我和她都知道,我們進入了一
個與世隔絕的兩人世界。

  然而當我張開兩臂,正要上前擁抱她時,她一扭身,笑著躲開了。

  “怎麼了?”我問。

  “哼!”阿嬌坐在床上,白了我一眼。

  我說:“怎麼了?生什麼氣了?”

  她嬌羞著說:“都是你搞的鬼,把我的陰毛剃了,害得別人都說我這樣不好
。”

  “是誰說的不好?”

  “……”她不做聲。

  “沒關係的,說嘛。誰說不好?”我引誘著她。

  “不告訴你。”

  “為什麼?”

  “你們男人都愛吃醋。說出來免得你吃醋。”她這麼說著笑了起來。

  我也不示弱:“哈哈,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呀?我是故意這樣做的。我就是要
在你身上做點什麼記號,要告訴他,你——阿嬌,是我的!”

  “你個壞家夥,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我很壞嗎?”

  “那當然。”

  “壞才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我打死你。”

  她說舉起小手,卻被我一把抓住,順勢將她摟進懷�,頭向下一低,嘴便吻
到了她的紅唇上。

  夜�,我和她瘋夠了,兩個人便光裸著身子躺在床上聊天。我問她昨天晚上
到底有什麼事情。

  她光著身子,側過頭來,問我:“你真想聽?”

  我說:“當然。我對你的一切都感興趣。”

  “但是你不吃醋才行。”

  “好,我不吃醋。”

  “你知道我是做這一行的,睡過的男人多……”

  她於是講起了昨晚為什麼不能見我的原因。

  算起來,酒店男孩是她到深圳後碰到了第三個情人,也是她認識我之前,最
讓她刻骨銘心、丟魂舍命的小白臉。

  他們從相識到戀愛,似乎是上天安排的一種緣分。

  那一天,阿嬌站在東門雅園立交橋下等客人,酒店男孩騎自行車正好從她身
邊路過,一下子就被她的香豔氣質吸引住了。他回過頭來看她。但那時,阿嬌並
沒有注意到他。他有些失望地走了。

  第二天,酒店男孩再次騎車路過那�,他特意等了一會兒。阿嬌正陪一位老
頭從屋�出來,於是酒店男孩從她與那個老頭的極不協調的年齡上看出了她應是
此地的一位小姐。他開始了思想鬥爭,要不要繼續接近她。據酒店男孩後來向她
介紹說:接近她太容易了,隻要花錢即可,但那也未免太商業化了。

  經過幾天的徬徨和猶豫,酒店男孩還是忍不住去找了她。但一連幾次,他都
在還沒有靠近她時,她就被別的男人帶走了。

  那天兩人的見麵情景,即使是現在談起來,也讓阿嬌記憶猶新。

  “靚女,你好。”酒店男孩鼓起勇氣向阿嬌打招呼。

  “你好。帥哥。”阿嬌看了她一眼,完全是職業化的語氣。

  “一次多少錢。”

  “一百。”

  “好。走吧。”酒店男孩說。此時的他並不在乎錢的多少,隻是想一親她的
芳澤。

  阿嬌於是將他領進了自己和三姐的房間……

  當阿嬌說到這�時,我問:“他多大年紀?”

  “二十七、八歲。”

  “他在酒店是幹什麼的?”我又問。

  “客房部經理。跟你一樣,也是個很優秀的人才唷。”阿嬌稱讚著說。

  “你跟他認識了多長時間?”我又問。

  “三個多月了吧。”

  “你們是怎麼從客戶關係變成情人關係的呢?”

  “日久生情嘛。”阿嬌說:“剛開始我與他也隻是小姐與嫖客的關係。他經
常過來找我。如果我不在,或正在與別的男人肏屄,他也要等我。他從不與別的
女人來往。這一點到是象崗廈的那個小男孩,讓我很欣賞。後來有一次,我來月
經了,他來找我。我說身體不行,不能接客,要他去找別的小姐。他說沒關係,
兩人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肏屄,和我聊聊天也可以。我那時由於是生理期休假,
一天到晚無所事是,正不知道該怎麼打發時間,心�發煩。忽然有個靚仔要陪我
說話解悶,心�當然高興。那一天我和他在對麵的兒童公園�很開心的玩了一上
午。

  後來,他又請我到餐館吃飯。就這樣,一來二往,不知不覺的,我們就成了
情人。“

  “喂,他很厲害吧?”我有些酸酸的說。

  “厲害什麼?”

  “我是說床上功夫。”

  阿嬌笑了笑:“你怎麼關心這些事情?”

  “說嘛。”我要求道。

  “是。是很厲害。他好像可以控製自己,每次和他上床肏屄,他都會讓我先
爽夠了,他才射精。”阿嬌回味著說。

  “他有這本事?”

  “是。所以我才離不開他。”阿嬌笑道。

  “可是,據你所說,你姐夫不是給你介紹了一個陳工嗎?”

  “那個男人並不是每天都來。而且他們搞建築的,四處遊蕩,一下子在深圳
,一下子又跑到東莞,惠州,並沒有一個定期。所以,他在深圳的時候少,不在
的時候多,我當然有機會與其他男人來往。”

  “那你姐呢?她怎麼看這件事?”

  “她才不管呢。她自己除了羅哥外,也有好幾個情人呢,隻要羅哥不在,她
就和那些男人偷情。”

  “搞了半天,你是跟你三姐學呀!”

  “去你的,你嘲笑別人。那你別跟我來往了解!”

  “那怎麼可以,那不是要我的命嘛!”

  我嘴�這麼說,可心�酸酸的,但又不好發作。畢竟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她
認識我之前。於是又問:“你既然這麼在乎他,那又為什麼跟我來往?而且你要
知道,依你和他的關係,中秋節後,你從老家剛回來的那一晚,應該跟他在一起
才是,但你卻選擇了我。這是為什麼?”

  阿嬌歎了一口氣:“我不可能再跟他來往。因為他在深圳有家,有老婆孩子


  他隻能偷偷摸摸的和我在一起。我也不希望去破壞他的家庭。“

  “他老婆是做什麼的?”

  “是另一家酒店的財務主管,也是很優秀的人物。他們曾是大學同學。”

  事實上,阿嬌在酒店男孩的老婆麵前,是有自卑心理的。

  “他老婆知道他和你的事情嗎?”我又問。

  “剛開始不知道,可是後來就知道了。”

  “怎麼知道的?”

  “你想想,他下了班不回家,整天隻想和我泡在一起,晚上總是玩到後半夜
才回去,而且每次在我這�發泄後,自然就不想和他老婆肏屄了。時間一長,他
老婆自然會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他和他老婆吵過架嗎?”

  “不僅吵過,還打過。有一次,他打電話哄他老婆,說在酒店加班,其實那
時他正躺在我床上,在我的身上加班。

  他老婆後來好像有什麼事情,打電話到酒店�去找他,結果找不著。他那晚
回去後自然問他。他也答不上來。後來又有一次,他在我這�睡了一夜,兩個人
玩得確實也有點瘋,第二天他從我這�回去,不知怎麼搞的,我的口紅印在了他
的白襯衣領上。他老婆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把他身上劃了好幾條血印。他再次見
到我時,脫了衣服給我看。我都忍不住流淚了,叫他不要再來,可他卻放不下我


                 “

  “可是那口紅怎麼就到了衣領上了呢?”我問。

  “估計是我們親嘴時,不小心弄到他脖子上,然後又從脖子上擦到了衣領上
。”

  我明白了。看來,這真是一對有情人。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隻要我不在,陪她過夜的就隻會是這個酒店男孩。酒
店男孩對我給她剃陰毛的事,不僅大為不滿,而且還對她非常失望。

  我又想:麵對酒店男孩的質疑,阿嬌會怎樣介紹我呢?肯定是說我隻不過是
她的一個普通嫖客而已,兩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特殊關係。

  現在,當我知道阿嬌在與我戀愛之時,還與別的男人保持著肉體上的親密關
係時,一種無名的興奮立即從靈魂深處升騰而起,那是一種與同性動物爭奪雌性
肏屄權的原始欲望。同時,我還想探究:一個女人是怎樣同時與兩個男人保持情
人關係的。她怎樣運作?怎樣平衡?怎樣周旋?怎樣回避?又怎樣心安理得的在
兩個男人懷�說謊?

  但是在與那個酒店男孩的競爭中,我有優勢嗎?從阿嬌對我的態度上看,應
該沒有什麼問題。因為如果她對我沒有感情,不信任我,她不會將她的身世經曆


  包括她與表哥、與發廊老板、與服裝老板、與小男孩、與建築陳工和酒店男孩的

  情事一一講給我聽。她也不會在從老家返回的第一個晚上放棄他們,選擇跟
我一起過夜。

  但是,人的感情也是很微妙的,特別是有了肌膚之親的男女。有時,人會在
一瞬間作出一件影響到終生結局的大事。她說過,那個酒店男孩年輕,精力旺盛
,每次都能控製自己,滿足她的需要……

  阿嬌最終會選擇那個男孩,還是我呢?特別是當酒店男孩在精神與肉體都離
不開她時,她的天然的母性會引導她偏向誰呢?

  這樣想來,我發現我自己反而不那麼在乎酒店男孩對我的威脅,而阿嬌的一
舉一動更能讓我費心。因為我要研究的人是阿嬌,並不是酒店男孩。



             第十一章 舊人新家
  由於前一天夜�我和阿嬌玩得很瘋狂,所以十月一日那天,我們在宿舍�一
直睡到上午十點鍾才雙雙醒來。

  “去哪�吃飯?”阿嬌裸著上身,坐在床頭櫃邊,對著鏡子一邊梳頭一邊轉
過身來問。

  “我想起來了。老王今天也休息。我們約上他,一起去吃飯吧。”

  “好。”

  電話打過去,老王果然沒有出去。

  在八卦一路美食一條街,我們找了一家常去的湖南餐館坐下。

  看到我和阿嬌去了,他很高興,一邊笑一邊不停地用眼看一看我,又看一看
阿嬌,弄得她偏過頭去,很不好意思。

  我們叫了幾樣湖南特色菜,我和老王一人要了一瓶二兩裝的勁酒。

  三個人熱熱鬧鬧地吃喝了一通。席間,老王對阿嬌笑著說:“自從強哥認識
你以後,人就變瘦了。你說這是為什麼?”

  阿嬌瞟了我一眼,笑道:“那是因為他自己太勞累了。”

  “他怎麼個勞累法,說給我聽聽?”老王繼續逗她道。

  “這個問題別問我,問他自己好啦。”阿嬌紅著臉小聲道。

  “他是不是每次都拼命地肏,有多大勁使多大勁?”老王逗著她說。

  “是,就是玩命。”阿嬌說。

  我舉起了杯子:“來,老婆,我敬你。為了我們真摯的感情,幹了這杯!”

  阿嬌不好推辭,拿起了杯子,看看我,又看看老王,一仰脖子,一飲而淨。

  “好!好!到底是紅顏知己啊!”老王在一邊喝彩道。

  我忽然想起了《孟子》中那句著名的古話:“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帶著靚女,邀著朋友,喝著美酒,吃著大餐,嗨,真是人間幸福啊。難怪那
麼多的腐敗分子一個個都養著情婦,人之大欲也。

  到了下午一點左右,阿嬌說要回去了。我早就觀察到:在我們吃喝期間,她
的手機響個不停,不知是不是那個酒店男孩在約會她。

  飯後,我和老王一起送她到了5路公交車站。我和老王約好,說晚上一起到
東門去玩。阿嬌也很高興我們的安排。說今天是十一,應該好好玩一玩。

  等阿嬌上了公交車,我便和老王分手,獨自一人回到宿舍,美美的睡了一大
覺,將昨夜欠下的瞌睡好好地補了一補,也為今晚與阿嬌的床上大戰蓄精養銳。

  躺在床上,我忽然笑了起來:男人拼命地賺錢,然後吃好、喝好、睡好,為
的就是與女人在床上一戰,而且是樂此不彼。造物主如此安排,真是有點不可思
意。

  天黑以後,阿嬌打電話給我,說怎麼還沒去。我說正在等老王。她又問老王
在做什麼。我說在陪他的客戶吃飯,估計我們九點鍾才能到東門去。

  九點鍾,我和老王一起乘車去了東門。那時,正是東門花枝招展的小姐們最
忙碌的時候。

  我們到了東門,一頭紮進小姐的淫窩:老王去找阿媚,我則鑽進了阿嬌的房
間。

  屋�有些悶熱。阿嬌三姐這時又帶了一個男人進屋來。我於是拉著阿嬌的手
,兩人一起坐到了涼台上透空氣。

  “今天回來後休息得好嗎?”我有點明知故問。

  “哪�有休息,不是這個來吵,就是那個來吵。”

  “有人吵好呀。有人吵,不就有錢嗎?”我調笑著說。

  “去你的。有時候我也不想要錢,隻想休息,隻想輕閑自在,卻難以得到。


  我拉著阿嬌的手,深情地看著她,悄聲呼喚了一聲:“阿嬌!”

  “嗯。”

  “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她偎在我懷�,鶯鶯的說:“我們不是在一起了嗎?”

  “我是說,我給你另租一間房子,我們住在一起。”

  “好。我早就想這樣了。你今天才說出來。可見你沒良心!”

  天呀,女人就是這樣向她們的情人表達她們的感情的。

  “但是,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就得尊重我,不能在我租的房間�和別的
男人做包夜的生意。”

  “……”她聽後沒有做聲。

  我之所以這麼重視和強調她不能做包夜生意,是因為客人包夜與客人打炮具
有完全不同的性質。

  客人打炮的程序往往非常簡單。小姐將客人領進屋後,兩個人開始脫衣。小
姐先躺到上床去,然後張開大腿,露出騷屄,擺好肏屄的姿勢,客人便肏進去肏
她。會做生意的小姐,這時便假情假意的叫床,弄得客人既緊張又刺激,三下五
除二,不一會兒就射精了,然後交錢走人。這個過程,小姐與客人的關係簡單而
明了。

  但包夜就不同了。小姐因為要與客人睡一夜,所以客人往往要先洗個澡,南
方人叫“衝個涼”,意思是將一身的臭汗衝盡。有時候,客人還會要求與小姐脫
光了衣服,一起洗鴛鴦澡,一邊洗一邊與小姐調情,兩人甚至在衛生間就摟抱著
滑溜溜的身子肏上一炮。然後兩人上床,又互相擁抱著,摸弄對方。會玩的客人
,這時會舔小姐的騷屄,舔得小姐渾身發熱,非常想讓他肏進去。客人當然要肏
進去。這一次的床上大戰,客人往往會把小姐肏得欲生欲死,十分的爽快。

  高潮過後,小姐還會下床幫客人清洗下身。待兩人重新躺到床上後,在大多
數情況下,兩人還會摟在一起說說話,問候一下彼此的生活,工作和打算,交流
一下感情。

  在很多情況下,包夜的客人在與小姐做出了這些肉體的和精神上的互動後,
都有可能成為小姐的長期情人。特別是在深圳,有許多單身男人,都希望找一個
臨時情人。當他們看上了某位小姐後,就會經常去找她,並順便帶一些生活用品
給她。女人都是貪圖小利的感情動物,久而久之,兩人的關係自然就會發生本質
變化。

  此外,小姐在選擇包夜客人的時候也是有條件的,並不是人人都能得到小姐
的接待。能夠得到小姐青睞的客人,往往都是那些年紀相當,氣質品味較好,而
且有錢,性情大方的男人。這也為小姐將來與他們發生感情糾葛埋下了伏筆。

  想想看,我既然與阿嬌成為情人,租房子給她,怎麼能讓她再去做包夜的生
意,讓那些男人來侵犯我的“領地”?

  阿嬌其實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答應得有點艱難。但我能夠理解她。因為
,這意味著她要為了我,而主動放棄在別的男人中進行再選擇的機會。

  其實,我也知道,阿嬌自從下海做小姐以來,一直沒有停止過尋找和選擇。

  在我之前,她就有過許多男人。在崗廈,她有發廊老板、服裝老板和小男孩
:來東門後,又有陳工包著。最後,與酒店男孩發生感情糾葛。隻怕還有好多她
不願說的男人,也與她關係很深呢。

  我理解,阿嬌之所以這樣在乎男人,除了有女人的生理需要和感情寄托外,
還有一個重要因素,那就是她希望能夠找到一個能給自己帶來新機會、新希望和
新生活的男人。但她一直沒能如願。她巴結發廊老板,可發廊老板太花哨,並不
願隻與她分享性的快樂:她巴結服裝老板,可“老雞巴”也隻是拿她當作自己實
現亂倫的對象,並不想與她合夥創業:她喜歡小男孩,可小男孩太不成熟,總是
讓她在眾人麵前難堪。她與陳工,也隻是兩個肉體的短暫碰撞和空虛心靈的暫時
接合。那些男人對她而言,隻不過是一種性交的經曆,一種過眼煙雲的快感,一
場遊一場夢的情思而已。

  半小時後,老王發泄完性欲,從阿媚房�出來,到涼台上找到我,問我回不
回去。我說再坐一會兒。又看了阿嬌一眼,向老王逗笑著說:“是阿嬌不讓我走
。”

  阿嬌紅著臉,反駁說:“誰不讓你走?你走啊……”

  我哈哈大笑起來,將阿嬌的身子摟緊了。

  老王的手機響個不停,他接了一通電話,然後說今晚十點半,還有個客戶在
等他。我說那我和阿嬌送一送你吧。老王說不用送。我說我們也不能老坐著,要
走動走動。

  將老王送上車,在折回的路上,經過兒童公園。我們坐在草坪上,阿嬌很溫
順地躺在我懷�,兩人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晚上,她終於答應了她不再做包夜的生意,但我也不能幹涉她和別的男人肏
屄。

  這是一個折衷的條約,我們達成了協議,相互承認了對方是自己的情人。當
然,這個條約,或者說協議,漏洞百出,為今後我們之間的感情矛盾埋下了很多
伏筆。

  第二天,我從阿嬌的床上爬起來後,一邊穿衣服,一邊乘三姐不在屋�的機
會囑咐阿嬌,讓她找房東另租一間房子,房租由我出,再去家具市場買些家具和
生活用品。這樣我和她的生活要自由自在些。

  阿嬌答應了。

  阿嬌的手機不時地響起,有人要找她做生意。我沒有地方去,於是便跟她道
別,折回宿舍睡覺。

  因為是過節,臨走時阿嬌便囑咐我,讓我在黃昏的時候過去,和她一起吃晚
飯。

  十月四日,阿嬌向房東另租了一間屋子。她此前帶我去看過那房,幹幹淨淨
的還不錯。我們於是從她三姐家中搬出來。

  我們又跑到家具市場轉了一圈,忙著賣衣櫃,席夢思,床頭櫃,梳妝台,還
有全套的炊具用品。整整忙了一天。

  我又想,阿嬌在與三姐分開住以後,平日�我上班,她如果沒什麼生意做,
一個人在家�一定很寂寞,所以,第二天,我和她又一起去了一趟新一佳超市,
購買了一台彩色電視機回來。

  我對阿嬌的這些物質奉獻,在她的前幾任情人中,或者說在東門一帶的小姐
那�,是沒有過的,連對她最癡情的酒店男孩也沒有做到,阿嬌的虛榮心由此而
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隔壁左右好多小姐都羨幕她,連房東老頭都說她這次真的找
了一位好男人。人又長得有氣質,又給她租房子,又給她買家具。阿嬌本人當然
也認為我是真心待她,並且是有能力關心她和照顧她的。

  我知道在與酒店男孩的競爭中,我一直都在得分。因為我不僅是一個能滿足
她生理需求的身體素質好的男人,而且是一個能滿足她物質需求的有經濟能力的
男人。

  阿嬌就象老婆對待老公那樣,特意到東門的新一佳商場為我買了一套睡衣、
一雙拖鞋、一條毛巾。說實話,當我看到這些東西時,心�也很感動,雖然不值
幾個錢,但它卻代表著一種女人對男人的情意,一種老婆對老公的接納。穿著睡
衣,坐在小屋的桌邊,和阿嬌一起吃她做的飯菜,我真有一種找到了家的感覺。

  是的,為了慶賀新家,阿嬌不僅特意做了一頓非常豐盛的晚餐,還戴上了我
送給她的一套做工精細、設計優雅的耳墜和項鏈。在她做飯的時候,我則在房�
準備了一番:床頭櫃上擺著一束鮮花,餐桌上則放著一瓶紅酒和兩隻蠟燭。條件
雖然簡陋,卻溫馨無限,我與阿嬌象新郎新娘那樣,特意環著手臂,喝了一盞交
懷酒。

  午夜,我們衝了涼,準備就寢。窗簾已經拉上,屋�亮著一盞小紅燈。情欲
開始在我們兩個人的體內蔓延,我摟著已經脫了外衣的阿嬌,一邊揉著她豐隆的
奶子,一邊向她求歡。

  “來,小美人,跳個舞。”我笑著說。

  “哎呀,人家不會跳。”阿嬌推著我的身子說。

  “隨便怎麼跳都行。就扭兩下屁股也行。”

  “大色狼。討厭。”

  “來嘛,老公就想看你跳!”

  “真的嗎?”

  “是真的。”

  “那……不許笑我。”

  “當然。快跳!”

  她退後了兩步,麵對著我,站直了身子,慢慢的,開始扭起腰肢來。

  “對,就這樣,動作再大些。好美!”我讚揚道,給她鼓勵。

  她站在原地,揚起臉,甩著長發,開始更大幅度地扭動自己的腰肢……

  她開始伸出雙手,摸揉起自己兩隻豐隆的奶子來,那神情顯得非常的渴望…

  …

  “動作再大些,放開些跳,就好像有人在摸你,你又陶醉其中……”我又引
導她說。

  仿佛魔咒一般,阿嬌開始動情地做出更淫穢的姿式來,她慢慢地脫掉薄而透
明的情趣內褲,一邊脫還一邊下流地向前拱著自己圓潤的跨部。這樣反反複複地
做了幾遍後,那條細帶式的透明丁字褲終於從她白光光的屁股上剝了下來,露出
了私處的陰毛……

  此時的她,麵色羞紅,嘴角曖昧的微笑著,一揚手,將丁字褲向我臉上丟來


  “媽的,小騷貨這樣挑逗我。等會讓她好看!”我接過她扔來的遮羞布,心
�這樣笑罵道。

  眼前的她,踮著一雙抹了紅指油的美腳,平滑的小肚子一拱一拱,腰肢兒一
搖一搖,屁股一扭一扭,仿佛正在與男人肏屄……

  我開始解脫自己的褲子。阿嬌斜瞟著一雙迷蒙的媚眼,甩著一頭長發,眼�
飄出一絲淫邪的光芒。不輕意間,她伸出了一個手指,肏進自己嘴�,然後拿出
來,意義含糊的向我示意了一下,而她的光裸的胴體,在張開腿向地上蹲下去的
同時,騷屄卻向前挺起來,露出了她毛茸茸的肉洞部……

  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這個欠肏的小騷貨,在勾引老子肏她了。”

  我一邊看著她的動作,一邊將脫掉的褲子丟在一邊,跑上去一下子就抱住了
她柔軟的腰肢。

  阿嬌香喘噓噓的閉上了雙眼。兩人雙雙倒在了新買的婚床上……


             第十二章 兩難選擇

  那幾天,隻要快到下班的時間,阿嬌便打電話過來,叫我去她那�。我總是
在晚上十點多鍾到她那�。那時,阿嬌也不想再接生意了,忙出忙進的做衛生,
給我做夜宵吃的。我們這對野鴛鴦就象夫妻一樣,真的很快樂。

  阿嬌每天都起得很早,據說一大早的業務很好。在沒有與她姘居時,我還不
相信,在我的意識中,好像隻有晚上小姐們才出來做生意,誰會一大早就來嫖娼
呢。

  那是一個周末,我還躺在床上時,阿嬌就已悄悄的爬起來,梳洗一番,化了
妝出去了。

  不一會兒,我的手機響了。是阿嬌打進來的。

  “喂,你起床沒有?快點啊,有客人來了。”

  我於是起來,剛剛穿好衣服出門,準備出門洗口臉,阿嬌就帶著一個男人進
了房門。

  “你在外麵等一會兒,不要打擾我們。”她悄聲的在我耳邊囑咐了一句。

  我在衛生間梳洗完畢,看到房門依然緊閉,便獨自一個人上街去吃早點。然
後順便到一家日用品商店買了一隻開水瓶。

  等我提著開水瓶回家時,房門依然緊閉著。但細心的我一看門外地上,除了
阿嬌的高跟鞋外,男人的鞋子卻變成另一雙了。

  “媽的,真他媽的淫蕩。一大早就拉來兩個男人上床!”我心�這麼罵著,
將開水瓶放在房門口,下樓去了。

  那時已到了早上九點半。可街上的行人並不多,一大早到哪�去呢?我想起
了立交橋對麵的兒童公園。

  我坐在兒童公園�的石凳上,看著別家小孩在那�玩耍,心�卻在想:這個
女人也太不尊重我了,我為什麼要在這�耗時間,幹脆回自己的宿舍去算了。

  就在我走了幾步,正要離去時,手機響了起來。是阿嬌打過來的。

  “喂,老公,你在哪�?”聲音�充滿了情意。

  “我在兒童公園�。”

  “回家吧。”

  “你那邊完了嗎?”我故意這麼問。

  “完了。你回來吧。我們一起去買菜。”

  她的聲音是那麼的柔軟親切,讓人無活可說。我直起腰,大出了一口氣,仿
佛要將一早晨悶在心�的怨氣一吐為盡。

  “你剛才在兒童公園做什麼?”阿嬌問道。

  “坐在那�發呆。”

  阿嬌笑了:“老公,你要理解我的處境。不要怪我唷。”

  “不會。既然跟你好,就要理解你。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這烏龜帽子戴在頭上有點不舒服。”我自嘲的笑道。

  “哈哈哈哈,老公,我每天都要給你戴烏龜帽!”阿嬌開心的笑道。

  “說真的,我怕你再跟別的男人玩感情。”

  “哎呀,你怎麼擔心這個。相信我好了,有你在,不會的。”

  “嗯。我相信你。”

  “好,為了補償你,我今天做好吃的給你。”阿嬌露出了她善良的母性來。

  “好。”我又快樂地笑了。我感到在這個早晨在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之內,
我的情緒從剛開始的高峰跌到了低穀,又從低穀拉到了高峰。如此之快的變化,
我還真有點不適應。

  中午,我們吃了飯,兩個人正在床上摟在一起睡午覺,阿嬌的手機突然響了
起來。阿嬌下床拿起手機一看,便對我說:“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我點點頭,知道她在我麵前不方便接聽這個電話。

  但是我根本就睡不著,阿嬌出去了好長時間,我不知道她在與誰通話,說了
些什麼,或者發生了什麼事。

  我依然躺在床上,等待著她。

  二十多分鍾過去了她才回到屋�。我看到她的兩眼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

  我知道,那個電話一定是酒店男孩打過來的。因為也隻有酒店男孩最讓她傷
心。

  “阿嬌,你如果真的放不下那個酒店男孩,你就去找他。總之,你不能腳踩
兩隻船,弄得大家心�都難受,包括你。”

  “你不要再說了。”阿嬌終於哭了出來:“我知道該怎麼做,我不會讓你失
望。”

  “那你就應該跟他把話說清楚。不要讓人家對你抱有幻想。”

  阿嬌不再理我,關了手機,轉過身,將一個白光光的背脊對著我。

  我小心翼翼地摟過她的腰肢,將她的頭靠在我懷�,吻起她的紅腮來。

  “我現在隻有你了。”她輕輕的說:“不要背叛我。”

  “當然。不論如何,我都不會拋棄你。”我發誓說。

  阿嬌看了我好半天,然後擺正了身子,說:“老公,我心�好空……肏我吧
……我想要你肏我……我想和你……瘋狂……”她要求道。

  我理解阿嬌此時的複雜心情。我知道在與那個酒店男孩的競爭中,自己是勝
利者。我輕輕剝去了她身上僅有的一件胸罩和三角內褲。

  阿嬌側著頭,閉著雙眼,等待著我的攻擊。望著她那白膩的胴體,一種雄性
的占有欲頓時從心底升騰而起,我翻身上去,一下子就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

  我的雙手撫著她的長發,她那張白膩的臉龐和彎彎的細眉仿佛在說“快把我
拿去吧,我是你的了”。突然一幅非洲草原上的一頭雄獅正在粗野地占有一頭母
獅的情景在我的腦海�出現。是的,阿嬌是我的,不管她與多少個男人相好,但
至少此時此刻是我的女人了。

  我開始舔她,不是吻,而是舔她,就像一頭雄獅舔一頭母獅那樣在她的臉蛋
、脖頸和鎖骨上來回地舔著她,這比吻更具有剌激性。我看到阿嬌的臉頰開始紅
潤起來,呼吸也加快了,兩條大腿也夾在一起蠕動起來。

  我知道她想要了。我分開了她的兩條大腿,當我將粗壯的雞巴猛地一下肏進
她的騷屄時,阿嬌“啊”地叫了一聲,然後搖擺著頭發,不停地扭動著身體,伸
手摟著我的背脊,發瘋般地向我索取。我調整好呼吸的節奏,一下又一下,用力
地肏著她,不停地用肚子拍打著她的小腹,屋�頓時彌漫著男女交媾的淫穢聲。

  “啊,快,快肏……用力肏……啊……我要你肏我的騷屄……肏死我……啊
……我不行了……騷屄要流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阿嬌嘴�啊啊的呼著粗氣,屁股向上一拱一拱的,兩腿在
床上亂蹬起來,她高潮了。

  這天晚上,阿嬌似乎很疲倦,說想要早點睡。為了讓她多休息,我不想再去
打擾她,於是睡在了她的腳頭。

  但我自己卻睡不著。阿嬌的一雙小腳就伸在我胸前。我無意間將她的一雙纖
柔嫩白小腳抱在懷�把玩。

  阿嬌的十個腳趾白皙嬌嫩,如羊脂玉一般。腳趾甲晶瑩光潔一塵不染。我是
個迷戀美腳的男人,像她這種嬌小肉嫩的玉足,是很能挑起我性欲的。

  她的腳很幹淨。我曾問過她腳上為什麼沒有汗味。她說她不是汗腳,更沒有
腳氣。在來深圳之前,在家�也總是穿布鞋,所以腳趾依然是直直的,沒有變形


  那晚,我把臉貼在她光潔的腳麵,嘴唇就緊緊地吻在了她的裸足上。阿嬌一
根根嫩白的腳趾被我含在嘴�賣力地吮吸,「咻咻」的發出聲響。她嬌哼著,勾
起了腳心,是那樣的滑膩瘙癢,讓阿嬌不禁縮腿嬌笑不已,臉上熱辣辣的泛起了
一片紅雲。

  她可能是被我搞得發情了,調過頭來與我並肩躺在一起,摟著我的勃子求歡


  我知道,她的所謂疲倦,隻是精神上的鬱悶,也許隻有用性的方式,才能排
解她心中兩難選擇的困頓。

  當我的雞巴肏進去沒有多久,肏出來一看上麵沾滿了血絲。我嚇了一跳。阿
嬌也坐了起來,一看便知道是來月經了。但她那時好像不顧那麼多了,拿出避孕
套,用她靈巧的手指給我戴上後,繼續要求我肏進去肏她。她是太想在這種性的
瘋狂中麻醉自己了。

  淫液夾雜著經血染紅了床單。高潮後的阿嬌身子懶洋洋的,也不想動。我隻
好起身下床,打了一盆熱水,給她擦洗清潔下身,然後將她的內褲泡在水�,第
二天早晨起來給她洗好了涼在屋外的衣架上。她看著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心存
感激。

  然而隨後發生了一件事情,使我對阿嬌的看法又有了新的改變。

  十一國慶節後,我離開阿嬌那�,重返雜誌社去上班。

  下午快下班時,阿嬌打來電話,先是問我精力怎樣,後來轉彎抹角地說最好
不要天天去她那�,最好是一星期去兩次,免得天天去,做多了傷了身子。

  我有些納悶,對著電話說:“兩個人在一起過日子,不一定非要肏屄呀。我
租的房子,為什麼不能來?我要天天來。”

  有一天,我正好外出采訪,路過阿嬌那�,因為我從來都沒有在白天去過她
那�,所以我想給她一個驚喜。

  那時好像快要到吃午飯的時候了,外麵涼台上一個小姐也沒有,靜悄悄的,
大家都回家了。

  當我掏出鑰匙,打開房門,突然看到床上正有兩具白白的肉體摟抱在一起。

  一個二十幾歲的大男孩正光著身子壓在阿嬌身上,大雞巴一下一下地在她騷
屄抽肏著。而此時的阿嬌也很動情,很投入,仰身躺在床上,大張著兩腿,一邊
讓男孩肏她,一邊還伸出兩臂摟著他的肩膀,向�偏著頭,不停地在床上“快…
…啊、啊……”的呻吟著。

  他們聽到動靜,看見我,大男孩先是一驚,本能地“啊”了一聲。

  阿嬌聽到叫聲,連忙轉過臉來,又是一個驚駭的表情。

  為了不使他們難堪,我轉過身去,走出了房門,隨手將房門關好。

  過了很長時間,房門重又打開。阿嬌出來送那個男孩。我看到阿嬌光著屁股
,身上穿著一件我從未見過的透明的紅肚兜,走起路來,�麵高高聳起的一對白
奶子一晃一晃的,非常的性感。

  待那個男孩走後,我返回屋�,問阿嬌:“那個男人是誰?”

  阿嬌平靜地說:“還能是誰?一個熟客。”

  我滿腹疑惑道:“是嗎?怎麼這麼親熱?”

  阿嬌不滿道:“怎麼親熱?那叫親熱嗎?”

  “那還不叫親熱嗎?你對我恐怕都沒有那麼親熱。”

  “那好,那我就告訴你,他是我的老相好。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打死你!”我舉起拳頭嚇唬道。

  “你敢!”阿嬌挺著一對奶子,道。

  “做生意可以,談感情不行啊!”我強調說。

  阿嬌轉過身去,拿起梳子開始梳頭發:“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財產?我跟誰好
,你管得著嗎?”

  “……”我一時語塞,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你要覺得我不好,你盡可以不跟我來往。”她說。

  “什麼?你再說一遍?”我有些憤怒了。

  阿嬌可能也察覺到她的話語有些不妥,轉過臉來,又改了一個口氣道:“你
也知道,我是做這一行的,什麼人都要接觸。你若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我們之間
還怎麼來往?我現在天天和你泡在一起,已經把過去的好多客人都得罪了,現在
隻剩下這一個還在找我。我總不能一個都不要吧?”

  我忽然理解到了阿嬌的處境。

  但是一聞到滿屋�的腥臊氣,一看到放在門後麵拉圾簍�的那些粘滿淫液的
衛生紙和避孕套,我腦子�的狐疑又多了起來。

  自從這件事情發生後,我便開始注意起她的動向來。我本能的懷疑她與那個
大男孩之間不是簡單的嫖娼關係,她一定與別人另有奸情。

  一個星期後,我外出辦事,又路過東門。等事情辦完時,還不沒到下班的時
間。我想反正回到雜誌社也沒什麼事,我想不如幹脆到阿嬌那�玩玩,順便在她
那�吃中飯。

  我忽然想起了上次的事,於是沒有打電話給阿嬌,我想看看她到底背著我在
做什麼。

  當我到達她那�時,隻見房門關得緊緊的,並且接受了上次的教訓,從�麵
反鎖了。

  我將耳朵帖在門上,隱隱約約的又聽到了阿嬌在床上愉悅的呻吟聲。

  “阿銘,不要再舔了,快,肏我,我要大雞吧肏我的騷屄,騷屄好癢……啊
……”

  我開始幻想著門�邊一對男女此時正進行的事情:阿嬌光著身子,躺在床上
,張著兩條大腿,一個同樣也光著身子的男人正爬在床上,舔她淫水汪汪的騷屄


  …

  隔壁的阿媚看見我來了,忙走出來,一邊向我招手,一邊做怪相。我知道她
有話要說,忙走過去。

  阿媚等我進到她的房間後,隨即關上了房門。

  “喂,阿嬌房�是誰?”我問。

  “這還用問?她的老相好。”

  “誰呢?”

  “她沒告訴你嗎?就是那個酒店男孩。”

  “哦!”

  “雖然阿嬌現在跟了你,可那個酒店男孩卻依然還是來找她。阿嬌自己心�
也舍不得他。阿嬌知道你白天上班,一般不會過來,便總是約酒店男孩中午過來
見麵。哪曉得上次被你撞見了。阿嬌說如果再被你撞見,就與你攤牌:要麼你做
出讓步,容忍他們繼續來往:要麼與你斷絕關係,將你送給她的東西全部退還給
你。”阿媚說。

  “有這麼嚴重?”我不相信道。

  “當然啦。今天阿嬌是不會開門的。”

  “那個男孩幾時來的?”

  “好像剛過來不久,時間不是很長。”

  “他們就不出來吃飯?”

  “我看到那個男孩帶了好多吃的東西進去了。”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有些為難了。我感到阿嬌的舉動讓我在阿媚麵前
難堪。

  “如果你還在乎阿嬌,那你就先回去,不要打攪他們,隻是讓她知道你來過


  這樣阿嬌事後心�反而覺得對你有愧。如果你想就此罷手,那你就砸門,把
那個男孩打一頓,出口惡氣,然後走人,再也別來了。“

  我擺擺手:“還是算了吧。如果我隻能得到她的身子,得不到她的心,那又
有什麼用呢?”

  “這麼重情?難怪阿嬌看上了你。”阿媚說:“那你走吧。”

  我走出了阿媚的房間,又朝阿嬌的房門看了一眼,便退了出去。

  那天下午,當我正準備離開辦公室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阿嬌打過來的。

  “喂,你在哪�?”阿嬌問。

  “正準備下班呢。”我冷冷的回答。

  “晚上過不過來?”她問。

  她這樣問,看來也是不準備讓我過去了。倒不如我自己主動點,先推了她,
於是冷冷地說:“今晚我很忙,要加班。”

  “那你忙完了過來嘛。我們一起出去吃宵夜。”阿嬌柔柔的說。

  “今天算了,我想早點休息。”

  “不嘛,我買了你喜歡吃的好東西,特意留給你的。”

  麵對阿嬌的邀請,我的心又軟了。

  中午阿媚說的話莫非是假的,是一種間離之計。要知道在小姐們當中,因互
相嫉妒而互相造謠是常有的事。

  那天夜�,阿嬌見到我,一臉的笑容:“哈哈,真生氣了?不想再見我了?


  “中午你到底和誰在一起。”我直截了當地問。我想男女之間的情事,如果
夾雜的水分太多,是不應猶豫不決的。如果阿嬌隻是和我虛與周旋,我想自己應
該考慮放棄她。

  阿嬌笑道:“沒有和誰在一起。你來的時候,我正在做生意。沒想到你還真
的生氣走了。”

  我笑道:“可是你很投入。而且喊著那個人的名字?這說明你和他關係不一
般。”

  “這有什麼嘛。我認識他在前,認識你在後。我對你怎樣,你心�應該清楚
。”

  阿嬌說的是實情。她對我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隻是對她生活的世界,我
知道得太少,太有好奇心而已。

  那天晚上,阿嬌特意在衛生間洗一個澡,然後赤裸裸的跳上床,和我抱在了
一起……

  但是在我心中,阿嬌從此變得越來越不可作磨了。我不知道她究竟與酒店男
孩是否還有來往,我不知道她背著我到底還有多少情人。我不知道偷情與柔情當
中,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我感覺我對她生活的那個世界,知道的不是越來越多
,而是越來越少……



                第二部

             第十三章 偷窺豔情

  那一天中午,阿嬌緊閉房門到底與什麼人癡狂交媾,一直在我心中是個迷。

  那個酒店男孩與阿嬌之間的戀情一直在我心中隱隱的發痛。

  但是我自己卻對阿嬌的感情越陷越深了。有一次,我在與她做完愛後。想到
了一件事情,便對她說:“阿嬌。”

  “嗯。”

  “有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

  “你說。什麼事情嘛。”

  “我沒有得到你的第一次,那是我們的緣分。但你每個月經期過後的第一次
性愛,要讓給我。”

  阿嬌笑了起來:“這容易呀。我都留給你就是啦。”

  “真的?你答應啦?”

  “真的。我答應啦。”她這麼一邊笑道,一邊在我臉上親吻了一下。

  我們屋子的後麵是另一戶人家,兩屋之間的牆壁隻有半米寬的距離。平時一
個人進去還要側著身才行。我租的屋子,有一個小窗就開在那個小巷�。這個結
構是我在剛搬進來時發現的。那天為了給阿嬌安裝有線電視,要在房東的指點下
,從另一間屋子引一根線過來才行。我一共買了二十五米的線,從那個小巷慢慢
爬到房頂上,將線的一頭接好,並將另一頭從那扇小窗�穿進去,接到自己房間


  這樣羅嗦的介紹房間結構,是因為阿嬌後來的很多事情,我都是借助這條半
米寬的無人小巷,才能發現。

  此前有一天,我去找阿嬌。她那時正好有一個嫖客。見我去了,她連連把我
向外推,笑著說:“等一會兒,老公,等我做完生意再回來。”

  是什麼人這麼重要,非要把我往外推?

  於是,我見四下無人,一下子就側身鑽進了那個小巷。

  透過窗簾的逢隙,我看到屋子�亮著小紅燈。阿嬌正站在房門邊看著那位嫖
客脫衣服,一邊看還一邊指指點點的豔笑著。

  那是一位中年人,從穿著打扮上看應該不算很差。他脫得很有秩序,並沒有
那種慌亂和饑不擇食的感覺。從他們倆在一起時的表情上看,我想,他們之間的
這種關係可能不是第一次了。

  在那個男人脫光了自己之後,阿嬌開始脫衣。等脫到隻剩下胸罩和底褲時,
那男人已經睡到了床上。阿嬌最後也光著身子爬到床上,一下子便淫笑滾進了那
個中年男人懷�。

  中年男人摟著她。他們開始接吻,那個男人一邊吻一邊解她的胸罩。

  阿嬌的兩隻大奶子露出來了。那個男人開始吮吸她的奶子。

  阿嬌被他吮得嬌喘噓噓,從那個男人懷�滾到床上,張開兩條大腿,讓那個
男人更方便地玩她。

  那個男人便將頭埋在她的小肚子上吻她的騷屄和大腿。阿嬌似乎很愉快,很
享受,當那人的嘴吻向她的陰唇時,她還有意無意地向上挺起屁股,讓騷屄貼近
那個男人的嘴,自己的臉上則浮蕩著淫邪的笑意。

  兩人在床上弄了一會兒,那個男人便蹲在床上,掏出自己的雞巴準備肏她。

  而阿嬌則將兩條大腿分開並向上舉起,露出自己的騷屄來等著他肏進去。

  男人的雞巴肏進了阿嬌的騷屄�。阿嬌仰起臉,閉著眼,“啊……”了一聲


  男人開始一進一出地動作起來。阿嬌躺在床上,伸出兩臂,很自然地摟住了
那個男人的肩膀,配合著與他交媾。

  男人一邊用力肏她,一邊伸出舌頭吻她。阿嬌則伸出光裸的雙臂,摟住他的
脖子,讓他弄自己。兩個人的樣子十分親熱。

  我一直看下去。那男人很有耐力,肏了很久也沒有要泄精的跡象。他們又換
了一個姿勢:阿嬌翻過身,臉朝下,背朝上,翹起白白的屁股,那個男人則跳下
床,站在地上從她的後麵肏進去。兩個人跟發了情的騷狗一樣不停地搖動著。不
一會兒,就聽那個男人吼了一聲,爬在阿嬌身上不動了。

  兩個人在床上抱在一起躺了一會兒,男人起來,開始穿衣服。一邊穿一邊與
阿嬌說著話。阿嬌依然躺在床上,用衛生紙擦著自己下邊,也答話給他。兩個人
從頭到尾一直都很默契。

  我側著身子,走出小巷。

  原來阿嬌就是這樣與男人進行性交易的。這樣的投入,是我從別的小姐身上
所看不到的。

  等那個男人走後,阿嬌打電話給我,問我在那�。

  我答話說我在兒童公園。

  我確實是在兒童公園。當阿嬌起來衝洗自己下身的時候,我到了兒童公園。

  我要阿嬌來接我。阿嬌爽快地答應了。

  我在兒童公園大門口見到了阿嬌。夜色中的她依然風擺楊柳,高跟鞋踏在地
上的小碎步走起來依然那麼婀娜多姿。不知道底細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她
剛剛在床上陪男人睡過。

  在兒童公園�,我告訴阿嬌我今天偷看了她與別人肏屄了。她感到吃驚,說
不相信。但當我說出那一係列情景時,她相信了。於是笑罵我變態,是個流氓,
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說我一定要看看是什麼男人能讓她把我往外麵推。我問
她那男人到底是做什麼的。她說他是當地的一個警察,她不好得罪他。但我表示
懷疑,問她是否驗過他的證件。阿嬌說那警察自己將警官證給她看過,其實她也
不認得真假。他還說他注意阿嬌已經多時了。阿嬌想反正進了房,不讓他做也不
好辦。我又問他後來給了錢沒有。阿嬌說給了一百塊。我無語。

  但是那一晚,阿嬌在那個男人懷�投入的淫蕩情景,在我的腦海中一直揮之
不去。半夜�,我一直睡不安穩。都已經淩晨了,我懷著一種報複的心態,輕輕
的呼喚了一聲阿嬌。她似乎也沒有睡安穩。我一喊,她就聽見了,還答應了一聲


  我於是把她的身子從側臥翻成平躺,脫掉她的內褲。她似乎知道似的,主動
張開了自己的兩條大腿。當我蹲在她的騷屄,準備進入她時,她自己就伸手握住
了我的雞巴往她的騷屄�送。

  這一係列的舉動,讓我感到她真是個淫婦啊。

  自從偶然發現了她與嫖客肏屄後,我忽然有了一種偷窺的欲望。偷窺就好像
是一種讓人上癮的毒品,一旦染上,就有成癮的習慣。

  阿嬌怕我再次偷窺她,想把原來的小窗簾換掉,因為它根本遮不住整個窗子
,怎麼拉,都差幾寸。而這幾寸寬的空隙,正成了她春光外泄的通道。那天晚上
,兩人從兒童公園一回來,阿嬌就跑到那個窗子跟前觀察那個窗簾。我上前一把
抱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後拖。

  “流氓,變態呀你!”阿嬌不依的喊道。

  “哈哈哈……死阿嬌,我太愛你啦!”

  兩個人一起滾到床上。

  “你這個流氓,快放開我!”

  “不許你換窗簾!”我笑道。

  “要換!”阿嬌也笑道。

  我於是耍賴道:“如果你換了,我也會把它撕一個角。隻要你偷人,我就非
看不可。”

  阿嬌歎了一口氣,說:“我今生怎麼遇上你這麼個冤家唷!”

  為了證明她對我的忠誠,沒有辦法,隻得隨我了。

  沒過幾天,我又偷窺到了那位在崗廈就與她交往多時的,她稱他為“老雞巴


  的家夥跑來找她肏屄的全過程。

  “老雞巴”來的時候,總是先要給她打電話,雙方約定時間。那一天我正好
在阿嬌那�。阿嬌於是要我先回避一下,等她與“老雞巴”做完了,我再回來。

  我一邊爽快地答應著,一邊在涼台上暗中監視那個“老雞巴”進入了房間。

  隨後我便迅速閃身,躲進了小巷�。

  當我看到那個場景時,屋�的大燈已經關掉了,隻亮著曖昧的小紅燈。我看
到“老雞巴”正站在地上脫自己的衣服。而阿嬌已經光著身子,仰躺在床上,背
靠著兩隻大枕,麵朝“老雞巴”,張開兩條大腿,露出騷屄,擺好了受媾的姿勢


  她的雙眼一直看著“老雞巴”脫衣服,酡紅的臉上浮著一種淫邪的笑意。

  “老雞巴”爬上床,先是蹲在床上,用手握著自己的雞巴,然後向前,往阿
嬌的下身貼過去。阿嬌則順勢握住“老雞巴”的雞巴,引導著往自己的騷屄�塞


  不一會兒,可能“老雞巴”的雞巴在阿嬌的幫助下肏進了她的騷屄,隻見他
改變了蹲著的姿勢,雙手撐著床,上身爬在她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抽肏起來…

  …

  阿嬌兩手扶著他的腰肢。“老雞巴”一邊肏她,一邊想吻她的唇。阿嬌將臉
偏向一邊躲避著他。老頭笑一笑,又摸她的兩隻奶子。這次她沒有躲避,讓他摸
了……

  過了一會兒,不知老頭說了句什麼,阿嬌又笑了起來,伸手在老頭的屁股上
風騷地打了一下,我能隱約聽到“啪”的一聲。

  這就是那個“老雞巴”,那個在崗廈第一個買了她,並將她帶向淫欲之海的
“老雞巴”。

  “老雞巴”又繼續肏她,並加快了動作的頻率。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射出來
了。

  阿嬌笑著下床,打水給他清洗,然後穿衣服,伸手向他要錢。

  “老雞巴”從衣袋�掏出一張一百的:阿嬌不依,自己伸進他的衣服�又掏
出一張五十的來。

  老頭無奈,笑著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又把她拉進自己懷�,抱了一下。

  這是一場典型的性交易,沒有什麼前戲,也沒看出什麼感情色彩。

  事後我問阿嬌,她為什麼要在“老雞巴”的屁股上打他一下。

  阿嬌笑著說那時“老雞巴”要她叫他爸爸,說女兒想要爸爸的大雞巴了,想
要爸爸肏了。她於是在“老雞巴”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卻順著“老雞巴”的意思
說這就是女兒打騷爸爸。弄得“老雞巴”樂嗬嗬的笑了。

  我又問阿嬌,跟“老雞巴”肏屄有什麼感覺。

  她笑著反問我:“如果你跟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婆肏屄,會有什麼感覺?”

  我笑道:“我肯定沒什麼感覺唷。你就不同了,你一定很爽。”

  “那為什麼?”

  “因為你騷啊!”

  “我打死你!”阿嬌這麼笑著撲過來……

  上次我要求阿嬌將每次月經後的第一次給我,但是,後來我才發現,她經期
過後的第一次到底給了我,還是給了別的男人,依然是一個迷。

  因為有一次,我算著她月經快要幹淨時,便去找她。那天依然是白天的中午
吃飯時分,她的房門緊關著。

  這一次,我連隔壁的阿媚都沒有看見,估計可能是出去打牌了。

  “幹什麼呢?又和哪個嫖客肏上了?”我心�這樣嘀咕著,想弄個清楚明白


  現在,我又一次想偷窺她背著我在幹什麼。

  我悄悄地鑽進那個小巷,以手遮往光線,兩眼往窗子�看。

  果然床上睡著兩個人。

  一個男人正光裸著身子平躺在床上:另一個就是蓬頭散發,穿著紅肚兜的阿
嬌。隻見她正跨坐在那男人的肚子上,讓那個男人的雞巴肏在自己的騷屄�與自
己交配。隨著雞巴在她小屄�的進進出出,一股白色淫液流出來,粘在她的屁股
上。

  我忽然想起,上次被我碰到的那個男人,就是現在正躺在床上的男人。而上
次阿嬌穿著的一件透明的紅肚兜,這次她同樣也穿在身上。看來,她與這個男人
的關係非同一般。

  上次,是我衝散了他們。這次,我想我得冷靜一些。首先是要弄清楚這個男
人是誰,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才好與阿嬌交涉。

  阿嬌似乎被那個男人肏得高潮了,軟軟的爬在他身上,一動不動的休息著,
將一個白屁股翹對著我這一邊。我看到她的騷屄已經粘滿了淫液。

  “阿銘,你真厲害,爽死我了。”阿嬌喘著氣說。

  “比你現在的那個相好,怎麼樣?”

  “都一樣。你們男人沒一個不是爭強好勝的。”阿嬌說著,毫無羞恥地光裸
著身子,走下了床來。

  “七日之約。你到底給了我,還是給了他?”

  “給你啦。他要到晚上才能過來。你也看到我的身子剛剛幹淨。”

  那個男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來。

  阿嬌蹲在地上,一邊在麵盆�清洗著自己的下身,一邊說:“阿銘,下次你
把你們酒店的毛巾給我弄幾條來。沒有用的了。”

  她叫他阿銘,還要他從店��弄幾條毛巾出來。看來,這個男人就是那個酒
店男孩了。難怪阿嬌與他肏屄時總是穿著小小的紅肚兜。那一定是酒店男孩送給
她的情趣內衣,是兩個人在一起淫媾時才用的情物。

  我悄悄的溜回到房外的涼台上。

  阿嬌在與我姘居後,又與酒店男孩繼續幽會的秘密終於敗露了。原來,她也
與那個男孩也同樣的訂立了七日之約。阿嬌與他總是在中午前後幽會。

  那一天,我從小巷�出來,站在涼台上,打電話給阿嬌。半天她都不接,電
話就那麼響著。我由此而嚐到了“背叛”的痛苦。

  現在對我來說,當務之急是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那天晚上,我特意從阿嬌的衣櫃�找出那件透明的紅肚兜,也讓她穿在身上
給我看。阿嬌卻說什麼都不肯。

  “哎呀,穿這個有什麼好看的,醜死了。”阿嬌推脫道。

  “這不是你買的吧?”

  “我才不會買呢。”

  “那就是別人送的羅。感情不錯嘛,是誰送給你的?”

  “是他。”

  “他是誰?”

  “還有誰,就是那個酒店男孩。”

  阿嬌坦白了自己一直還在與那個酒店男孩來往的事實。他們一般會在中午幽
會。因為阿嬌知道那個時候我一般不會去她那�。

  阿嬌說酒店男孩實在是丟不下她,而她也喜歡酒店男孩。以後兩人可能還會
繼續來往。但她不會讓我們兩人同時出現。如果我不願意,可以與她分手。阿嬌
在說出這些話時,神情自然,不像是在演戲。

  她終於向我攤牌了。

  但我能夠做到嗎?我對阿嬌肉體的依戀已使我做不到這一點了。

  俗話說“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很明白這個道理。

  阿嬌很明白我也離不開她,嘴角掛著微笑,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看著我。

  我明白,她是想在同一個空間下同時擁有兩個情人——一個年輕的酒店男孩
和一個中年人的我。她是想從我們兩個男人身上分別體驗到不同的男性關懷和性
交滋味。

  那一晚,關上房門後,我一邊把她壓在自己下麵,瘋狂地肏她,一麵故意問
:“說,是我強,還是他強?”

  “你強……啊……我隻要你……啊……我不行了……大力呀……”

  聽到這樣叫床的騷話,麵對一個愛著你,卻又同時與別人偷情的女人,卻也
讓人十分的刺激和興奮,仿佛食了一頓酸甜苦辣什麼味都有的怪餐。


             第十四章 重大發現

  有一天,天氣不太好,晚上我去找阿嬌,到了她那�時,我發現家�亮著小
紅燈,我知道她正在與客人肏屄。

  我悄悄地躲進那個小巷,從窗縫往�一探——哇!我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情境太讓我意外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嫖客,而是她三姐的情人——
羅哥!

  羅哥長得虎背熊腰,四肢發達,正赤身裸體地爬在阿嬌身上,一下一下用力
地肏著她。而阿嬌似乎也很動情,兩手摟著羅哥的肩,兩腿盤在他的腰上,也在
用勁地向上拱著自己的屁股,以迎合羅哥的抽肏,讓自己得到更多的刺激。房�
充斥著兩個人下身接觸時“啪、啪、啪”的拍擊聲和喘氣聲。

  這樣過了好一會兒,可能是羅哥做累了,不知他們說了句什麼,於是兩人換
了一個姿勢,由阿嬌背朝上,臉朝下,翹著屁股,讓羅哥從後麵肏進去……

  “媽的,真是不要臉啊!”我在心�罵道。但又不死心,非要看他們究竟怎
麼搞完這場成年的肏屄遊戲。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惡作劇。於是用手機播打阿嬌的電話。

  房內,阿嬌的手機響了。她從枕頭旁邊拾起電話,一看顯示屏,知道是我的
,也不接,關掉了。

  就在這時,羅哥可能是受到了電話的刺激,一下子就高潮了,他大叫一聲,
拔出雞巴,將精液射在了阿嬌的腰上和屁股上。阿嬌“啊”了一聲,躺在了床上
不動了。

  羅哥從阿嬌的體內抽出雞巴,下了床。阿嬌則伸手摸向床頭櫃,從紙盒中扯
出衛生紙,向羅哥示意了一下。

  羅哥接過紙巾,隨即給她擦去了身上的精液……

  阿嬌與羅哥偷情的事情,對我的刺激太大了。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關係?

  阿嬌與羅哥偷情,她三姐知道嗎?而且羅哥曾將自己的朋友陳工介紹給阿嬌
,可後來,阿嬌卻再也沒有提及他。那麼,阿嬌與陳工了斷了關係嗎?或者,阿
嬌是與陳工、酒店男孩同時保持著情人關係嗎?

  晚上,當我和阿嬌躺在床上玩夠了之後,兩個人摟在一起聊天。

  “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麼?”我故意問阿嬌。

  “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你和羅哥……”我平靜地說。

  “真的?”她睜大了眼睛。

  “當然。我還給你打過電話。那時你正爽著呢,沒有接。”

  阿嬌沒有做聲,臉上開始羞紅起來。

  “你和他有多長時間了?”我平靜的問。

  “有過一段時間了。”她小聲的說。

  “你三姐知道嗎?”

  “知道。”

  “可是,你和他肏屄,這好像有點亂倫吧?”

  “什麼亂倫,他又不是我的真姐夫。我的真姐夫在湖南鄉下。大家隻不過是
逢場作戲,玩一玩而已。”她這麼輕描淡寫道。

  我聽了也覺得有道理,又問:“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一層關係的呢
?”

  她於是告訴我說,她與羅哥的這層性關係,已經很長時間了,那還是在她來
深圳沒有下海做小姐之前,她三姐牽的線。

  “你是說,你在深圳的第一個男人,並不是羅哥的同事——陳工?”

  “那是騙你的。如果不是被你看見,誰願意告訴你我和羅哥之間的事?”

  “那原來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那時我還沒有下海,我姐悄悄的跟我說,打工沒有出頭之日,還不如跟她
一起下海,做小姐賣屄算了。這樣一年下來至少也有好幾萬。我說我恐怕不適應
男人。姐說有什麼不適應,做小姐,可以和各種各樣的男人肏屄,很爽的,比老
公做爽多了,不信試試。

  我笑了笑,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我當時的心情,是既有些想,又有些怕


  我姐於是就對我說,先不要出去站街拉客,而是與相熟的男人做一做,從心
理上先適應一下。

  我說我剛來不久,哪�有認識的男人呢?

  我姐想了想,說:“如果你不嫌棄,就和羅哥先肏一肏吧。他很會做的。‘
我連說’不行,羅哥是你的情人,我怎麼可以和他在一起。‘姐說:”怕什麼?

  他又不是我老公。大家隻不過是朋友,在一起玩玩而已。要不今晚就讓他跟
你睡算了。‘我一聽臉就紅了,不可置否地搖了搖頭。

  那天晚上,我姐與羅哥肏屄時,故意大聲地叫床,說‘大雞巴,肏得我好爽
唷’之類的話。我知道那是我姐故意叫給我聽的,心�就有些想了。

  說實話,因為我長得比我姐漂亮,人又年輕,對男女之間的性關係還是很敏
感的。其實我從平時羅哥看我的眼神中也感覺到了他對我有意思,隻是大家礙著
麵子不便說而已。從我這邊說,我對羅哥並沒有什麼反感,隻是不好意思罷了。

  當時我剛來,又是與他們同住一屋,晚上他們兩人在布簾那邊肏屄的那種動
靜,也勾著我的欲望。在此之前的一天,他剛跟姐肏完了,還沒有穿衣就下了床
,好像是打水洗下身吧,我突然看到他的那個大雞巴還硬硬的。可我卻裝作沒有
看見,翻過身去。

  過了兩天,到了晚上,吃過晚飯後,姐故意當著我的麵對羅哥說她要出去買
東西,讓羅哥晚上陪陪我。

  我一聽臉就紅了。羅哥到是很大方的笑了笑,對姐說:“你放心去辦你的事
吧。�妹就交給我了。‘我姐朝我做了一個怪象,關上房門,出去了。

  羅哥於是朝我笑了笑,便坐到了我的床邊。我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心�
一跳一跳的,有一點慌。

  羅哥說:“�妹,放鬆點。羅哥其實很喜歡你,隻是沒有機會親近你。羅哥
會好好待你的。‘我朝他一笑,低著頭,沒有做聲。

  羅哥於是拉住了我的手,將我一把摟進他的粗壯的臂彎�。我立即就感到了
一股男人的強壯力量,身子一下子就軟了。

  羅哥埋下頭來吻我。我閉著眼,心�很緊張,但身子仿佛不聽使喚似的任他
所為。羅哥的熱氣在我臉上吹拂著,那種帶著煙氣的味道很有男人的特點。

  羅哥見我依了他,便伸手隔著衣服來摸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很敏感,一會兒
奶頭就翹起來了。

  羅哥的手又伸到我的下麵,隔著褲子摸我的騷屄。那時,我的下身已經被他
挑逗得有點濕了。我不知不覺中張開了雙腿,盼望著他進一步的更猛烈的舉動。

  羅哥親了我一會兒,便將我整個身子抱起,讓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則坐在
床邊上。這樣我們兩人便摟作了一團。

  羅哥開始解我的衣扣。我的胸部很快就露出來了。他一下子就叼住了我的奶
頭。我則死死地抱住了他的頭。我心�跳得厲害,有點爽,又有點慌亂。我不想
讓他看我的臉,我甩甩頭發,故意讓亂發遮住我的臉。

  屋�靜靜的。我被他弄得下身濕濕的,淫欲橫流。

  羅哥自己解開了他的褲子,然後握住我的手,往�放。我不由自主動的伸手
去摸他的下身。

  我發現他的雞巴已經在褲襠�硬硬的翹起來了。我握住了他的雞巴。好大呀


  我在心�驚呼。

  羅哥有些憋不住了,一翻身就把我壓在了床上。

  我們又抱在一起親吻。這一次,我張開了嘴,讓羅哥的舌頭進了我的嘴�。

  我的衣服很快就被羅哥脫下來了。羅哥又起身脫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光著身
子,躺在床上,紅著著臉,對他說,把燈關了吧。

  羅哥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順從了我的意思,隨手將燈關了。

  我知道我已躺在了一個男人的懷�。這個男人又解除了我的乳罩。當他伸手
脫我的三角褲時,我想要他了。我配合著�了�屁股,那個小小的遮羞布便從我
的腰間飛了出去。

  羅哥的手指伸進了我的騷屄�。我‘啊’的爽叫了一聲。心情非常激動,也
非常複雜。我緊夾著兩腿抗拒他,卻又非常想讓他肏進去肏我。

  不一會兒,我的騷水就流出來了。羅哥知道我已發情,一翻身就把我壓在了
他的身下,那條大雞巴也隨肏進了我的小屄�。

  屋�立即回蕩起男女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在他一進一出的抽肏中,我感到了
從未有過的爽,不由得哼出聲來。那種偷的滋味真是讓人爽死了。

  羅哥於是又來吻我。我抱住了他的脖子,一邊與他接吻,一邊將兩條大腿盤
上了他的腰間,希望他肏得更深一些。

  我的淫水不斷地被他的雞巴帶出來,我哭著叫道:“流了……我流出來了…

  …羅哥……‘羅哥說,’不管它,讓它流。快點用力,用力夾我。‘我於是
伸直了腿,用力夾羅哥,騷屄�的肌肉一跳一跳的,不久,我就被肏得高潮,喘
著氣,兩腿不斷地在床上亂蹬著。

  正當我們肏得起勁的時候,我姐拿鑰匙開門進來了,而且還打開了燈。那時
,我正抱著羅哥,張著兩腿,享受著他在我體內的射精呢,我爽得幾乎快要昏過
去了。

  我姐雖然平時比我還騷,夜夜都要男人肏她,可現在她卻終於見到了我在男
人麵前的淫相了。

  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把臉轉向了床�邊。

  羅哥從我身上下來,對我姐說了句:“正爽著的,你怎麼這麼會趕時間。‘
我姐不理他,卻笑著對我說:”�妹,感覺還好吧?’我沒有理她,隻是紅著臉
,朝她笑了笑。

  我姐沒再說什麼,而是走到她自己的那邊,在床上睡下了。

  羅哥知趣的從我的床上下來,裸著身子,跟了過去。

  不久,我就聽到從那邊傳來兩個人的肏屄聲。

  第二天,我起來,主動賣了菜,做飯,想回報一下姐姐和羅哥。

  阿嬌說到這�停住了。

  “你與羅哥第一次發生關係,是你到深圳來了多長時間呢?”我問。

  “大概一個月左右吧。”

  “這麼說,隻一個月的時間,你就不再是良家婦女了。”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這也是人之常情。”

  “那麼,你們後來又有過肏沒有呢?”我問。

  “當然有過。男女之間,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和羅哥後來又睡了幾次
,我姐才叫羅哥把我介紹給陳工。”

  原來如此。難怪阿嬌平時對羅哥那麼好。�麵還有這麼多的曆史背景。

  “其實,說穿了,我姐一開始也沒想到讓羅哥上我,而是要他介紹人給我。

  可哪個男人見了漂亮女人不動心?羅哥對姐說,反正�妹是要脫褲子讓別人
肏的,不如先讓他上了,先讓他占點便宜,這樣以後我有什麼事情,他也好關照
我。我姐想想也對。就這樣我姐才來做我的思想工作,晚上故意出去,讓出機會
來,讓羅哥上我。“

  “媽的,原來這�邊還有這麼多內幕。——那後來你和酒店男孩好,羅哥看
著,心�難道沒有反應嗎?”我問。

  “那有什麼?羅哥並不想長期占有我,而且有我姐在他身邊,他也不可能長
期霸占我。他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女人,一般都會有幾個長期來往的相好。”

  說到這�,阿嬌揪了我一下:“如果都象你這樣的吃醋,那我們還活得了嗎
?”

  “那你與其他男人建立了朋友關係後,還和羅哥肏屄嗎?”

  “做。但機會不多。”阿嬌很坦然。

  “除了第一次,你和他最難忘的一次,是什麼時候呢?”我問。

  阿嬌想了想,說最令人忘懷的,是她姐後來回老家探親那次,兩人就象夫妻
一樣在一起過了一段日子。

  那一天晚上,外麵下著大雨,東門的路上行人匆匆,沒有人來嫖她。羅哥特
意做好了飯菜,又習慣性地拿出了一瓶白酒。阿嬌說她沒有喝,羅哥一個人卻喝
了很多,而且後來還對阿嬌結交男朋友的事情說了很多帶著醋意的話。

  阿嬌沒有反駁他,知道他有點醉,便扶他上床休息。

  那一晚,阿嬌自然而然地便與羅哥睡到一張床上。羅哥與她肏一次,便昏昏
沈沈的睡了過去。

  阿嬌有裸睡的習慣,第二天清晨醒來,兩個人情不自禁地又抱在一起肏了一
次。

  阿嬌說,那一陣子,天氣很熱。第二天夜�,剛開始的時候,兩人還是各上
各的床。阿嬌半夜�醒來,聽到男人的呼吸聲,望著空蕩蕩的屋子,想起了自己
閱曆過的一個個的男人,忽然有一種欲望在體內泛起。

  阿嬌情不自禁地下了床,繞過大布簾,走到姐夫的床邊坐下來。

  看到他那一身強壯的身體和壯實的肌肉,她的心怦然而動,渾身燥熱騷動起
來。

  她有些不能自持的伸出手去,放到了他的背膀上……

  羅哥從朦朧的睡夢中醒來,發現她坐在自己身邊,鬆散著長發,兩眼充滿著
柔情蜜意。於是坐起身,一把將她抱在懷�。

  半夜坐在自己的床邊的行為本身就說明阿嬌此時想要男人。事實上,三十多
歲的羅哥不也對他的這位妹妹充滿了欲望嗎。

  他向剝蒜皮似的剝下了她身上的粉紅睡衣,兩個人一起滾到床上……

  她開始感受這個男人的重壓,那是一種發自體內的快感。在男人的身下,她
仿佛又一次聽到了姐姐與羅哥在床上粗重的肏屄聲。然而此時,那聲音卻是來自
她的喉嚨,來自羅哥的雞巴肏在她騷屄�,一進一出的猛烈撞擊……

  背著姐姐,讓羅哥幹自己的偷情行為和亂倫行為簡直是太刺激了。不一會兒
,她的騷屄�便淫水淋淋。她開始不顧一切地扭動著身子,抱著男人享受再享受
,要了還要。而這個強壯的漢子,在床上給她帶來了無盡的快樂,一次又一次地
將她領上了高潮……

  那一晚上,她躺在羅哥懷�,讓他一連肏了她三次。

  隨後的幾天,兩人便一直睡在一起。

  兩人的這種性關係,一直維持到姐姐從老家返回。

  羅哥後來將陳工介紹給阿嬌做了情人。陳工經常過來看望阿嬌。在陳工麵前
,她總能表現出與羅哥是一種正常的朋友關係:而且陳工每次過來之前,則總是
先打電話給阿嬌,告訴她自己的行程:羅哥也總是會在陳工到來之前溜出去,到
外麵的公園或街上轉一轉,以避開見到陳工。

  兩人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直到現在,陳工也不知道羅哥與她的真實關係。


             第十五章 肉欲補償
  阿嬌在跟我講她和羅哥的偷情故事時,我們是睡在床上的。講到她和羅哥的
動人處時,兩個人免不了抱在一起,滾在床上肏一番,發泄一通,直到後半夜才
睡去。

  雖然阿嬌講的是她與羅哥的事,然而,她卻在不知不覺中讓我提高的警惕。

  因為我與阿嬌的姘居生活,在客觀上對羅哥的偷情應是一種妨礙。難怪他每
次見到我時,都是不冷不熱的表情。

  第二天早晨,阿嬌光裸著身子,還沒有穿衣服,仿佛想清楚了什麼事似的,
忽然對我說:“你也去玩一次我姐吧。算是我對你的補償。”

  “開玩笑。那不是亂倫嗎?”我說。

  “什麼亂倫,你又不是我的真老公,也隻不過是我的一個情人而已。”

  “可我平時見了你姐,對她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是我在家�,你不敢吧!過兩天我出去,騰出機會,也讓我姐好好陪陪
你。”

  “你姐願意嗎?”我問,心�有點躍躍欲試。

  “在這個圈子�,你千萬別把這種兩性關係看得太重。大家隻不過是逢場作
戲,尋找一點樂趣罷了?再說,她對你的印象也一直不錯。”

  我忽然感覺阿嬌說的話有點對。大家天南地北的來到深圳,機緣巧合地相識
一場,性趣相投的相歡一場,然後又會在未來的一個什麼時候分手而去,因緣從
此而盡。所以,及時行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便成了娼婦們
普遍尊從的處世哲學。

  一想到阿嬌在性生活上的如此開放,我和阿嬌的情緣,最終能夠走得多遠呢


  “花開花落,曲盡人終,是自然界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我心�反反複複
地念著這句話,惆悵無限。

  過了兩天,我正在雜誌社上班,阿嬌果真打電話給我,說她要陪一個姐妹去
一趟惠州,可能要在那邊耽擱兩天,要我下班後到她姐那�吃飯,並告訴說已經
跟她姐說好了,讓她姐這兩天在家�招待我。

  我問阿嬌去惠州幹什麼。她說沒什麼大事,隻是陪一個朋友去玩玩,朋友辭
工了,這兩天沒事可做,所以想讓她陪著出去散散心。

  我也沒有多想,便說那你在外麵小心點,錢財和身份證都要放好。她笑著說
知道了。

  下午快下班時,三姐果真打電話給我,約我晚上到她那�去吃飯,話語�充
滿了期待的神情。

  晚上,羅哥沒有過來。三姐招呼我吃完了晚飯,沒事時兩個人一起坐在床上
看愛情電視。

  “�妹到惠州去幹什麼?而且一去就是兩天?”我好奇的問。

  “她的一個朋友約她去玩唷。”三姐敷衍道。

  “朋友?男的?女的?”我問。

  “當然是男的。”

  “是那了個酒店男孩吧?”我猜測道。

  “你怎麼知道?”

  “這不明罷著嗎?要說男朋友,除了我以外,她現在不是隻和酒店男孩來往
嗎?”

  “就算是羅。”三姐詭秘的一笑。

  “那她為什麼不對我明說呢?”

  “這還不明白,她是不想傷害你嘛。”

  “可是我知道了,心�不是更難過嗎?”

  “�妹走的時候,再三囑咐我把你招呼好。你看她多關心你。還不知足。”

  三姐曖昧地笑著。

  我笑笑:“這倒是真的。不過他們為什麼要去惠州呢?”

  “那個男孩子的老家在惠州。聽說他這次是回老家去和父母親告別,他好像
在深圳呆不長了,要去外地發展。”三姐這樣說。

  “是嗎?為什麼?”我問。

  “不知道。隻是聽�妹這麼說。具體的為什麼我也不清楚。”

  可能是他要離開深圳了,�妹念及與他之間的感情,陪他再開開心吧。我這
麼想。

  可是一想到此時,阿嬌正和酒店男孩在一起開心,我心�就有一種說不出的
酸楚難過。

  一邊與我恩恩愛愛,一邊又暗中與酒店男孩來往,這樣的野性女人,靠得住
嗎?

  然而我能夠放棄這樣的女人嗎?回答是不能。她的青春與性感,讓人割舍不
下:她的妖豔與淫蕩,讓人欲罷不能。愛與恨同在的這種矛盾讓人心�十分的憋
氣、鬱悶。

  我忽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心理衝動,希望找一個對象發泄一通。

  “對她的行為難道不能報複一下嗎?”我這樣想著,忽然覺得應該對她的三
姐有所行動。

  我非常清楚,姐妹兩個人的性格和思想並不一樣。妹妹阿嬌重感情而不重金
錢,而姐姐則是隻要有錢,什麼人肏她都可以。

  “三姐。”我輕輕地呼喚了她一聲。

  “嗯。”她答道,用眼瞟了我一眼,仿佛有所明白似地壞笑了一聲。

  “羅哥今天怎麼沒有過來?”

  “他上工地了。這個星期恐怕都不能過來。”

  “那你想不想他?”

  “想他有什麼用。男人嘛,也還是要以賺錢為重。”

  “可是女人也要有人陪啊!”我這樣挑逗她道。

  姐姐似乎有所了解,笑了笑,說:“今天晚上有你陪,就夠了唷。”

  想不到她比我還直白,沒有一點轉彎抹角。

  “不知道�妹他們今天晚上回不回來?”我試探著問,想從姐姐嘴�弄出點
情報來。

  “不會回來。”三姐說,阿嬌臨走時與她交待好了,要在惠州住兩天。

  “看來他們的交往還真的很深。”我感歎道。

  “他們在一起多久了?”我問。

  “�妹從崗廈轉到東門來做小姐不久,兩人就認識了。”

  於是,三姐又告訴了我一些阿嬌與酒店男孩過去交往的情況。

  從三姐的嘴�,我得知以前在大多數情況下,酒店男孩下了夜班都會過來找
她。有時就在這�過夜。兩個人你情我愛的,在床上交媾淫樂時非常的放肆,那
時他們還和三姐住一間屋子,有時就當然三姐的麵赤身裸體的肏屄。由於阿嬌的
年齡比酒店男孩還大幾歲,所以兩人實際上以姐弟相稱。每次肏屄,酒店男孩都
要在床上把阿嬌弄得舒服了,爽透了,不想再要了自己才射精。這一點,讓阿嬌
對他的表現非常滿意,也是舍不得放棄他的一個重要原因。

  我對三姐說:“其實,我也是每次都把阿嬌弄得很爽啊。不信你可以問她。


  三姐笑道:“這我當然信。阿嬌也把你的情況告訴過我。她對你當然也很滿
意。不然,怎麼會答應跟你來往呢?”

  “那她有沒有跟你說,在她心�,哪一個更好?”

  “當然是你啦。你長得又帥,又有才華,賺錢又多,而且性格也成熟,又討
女人歡心。相比之下,那個酒店男孩除了年輕,在這些方麵就不如你啦。所以,
�妹找人,當然也是想找靠得上的啦。”

  “那她為什麼要腳踏兩隻船呢?”我問不解地問。

  “人嘛,總是有感情的。她現在雖然跟了你,可與那個男孩之間的關係又怎
麼能說分就分得開呢?”

  想想也是這個理。畢竟他們相好是在阿嬌認識我之前就發生了的事情。

  “但她這樣就跟著他跑到惠州去,對我好像也不公平吧。”我有些委曲道。

  “有什麼不公平?其實認真說起來,還是你搶了人家的寶貝女人呢。”三姐
說:“再說那個酒店男孩與�妹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了,你又何必計較這一時呢


  �妹遲早都是你的人。“三姐勸解道。

  聽了三姐的話,我心�似乎多少有了一些寬慰。

  兩人正說著,三姐的手機響起,原來是她的老熟客要來嫖她。我於是獨自回
到阿嬌的屋�休息。

  那天晚上,我本來是想在三姐身上發泄一下,尋找一種心理平衡的,可後來
兩人說著說著就把話題轉到阿嬌與那個酒店男孩身上了,弄得我沒情沒緒的,連
一點肏屄的欲望都沒有。

  三姐後來又打電話過來,說要我過去陪她,可我卻裝作沒聽出她的意思的樣
子,在阿嬌的房間�,獨自一人睡去。

  老實說,我非聖賢,但我懂得利害。佛說“舍即是得”。我要的是阿嬌,而
非她的姐。我深知攻人者,攻心為上。為了讓阿嬌今後在心理上總覺得虧欠我的
,我不能肏她的姐。我任她與酒店男孩跑到惠州去鬼混,也任她與羅哥偷情,但
所有這些,並不是說我無能,而是一種智慧的舍棄,總有一天,等她玩夠了,就
會重新發現我,真正回歸到我的懷抱。因為她知道我是有機會肏她姐而主動放棄
的,是一個既能容忍、又有定力的真君子。

  第二天,我一覺睡到十點鍾才醒來。阿嬌和酒店男孩出去還沒有回來。想給
阿嬌打個電話問候一聲,但又覺得不妥。她又不是沒腦子,想回來自然就會回來
,不想回來我就是再怎麼催她也沒用,隻能讓她瞧不起。

  我打算中午還是在她姐家吃飯,然後去一趟華強北,看看有什麼新近推出的
筆記本電腦,然後回雜誌社寫稿子。

  我在三姐家吃飯,順便向三姐問起阿嬌與陳工的事情來。

  三姐說,陳工後來與阿嬌斷了來往的原因,主要是陳工回老家探親的時間比
較長,大概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而那時酒店男孩正好天天來找阿嬌。與陳工相比
,酒店男孩年輕、漂亮,花錢又大方,說話又討女人喜歡,身體素質也好,每天
晚上都把阿嬌肏得高潮不斷。阿嬌對他自然是日久生情,難舍難分了。

  有一天,酒店男孩來了,不巧的是陳工中午也從老家過來了。吃飯時,阿嬌
故意坐在酒店男孩身旁,幫他夾菜,甚至替他喝酒。

  吃過飯後,陳工還沒有要走的意思,阿嬌卻與酒店男孩雙雙出門了。阿嬌的
這些舉動,明白不誤地向陳工傳遞著一個信息,那就是她阿嬌有了新人,希望陳
工不要再將她記在心上。

  阿嬌與酒店男孩出門後,三姐便對陳工勸解說,阿嬌很喜歡現在這個男孩,
要他想開些,另尋相好。

  從那以後,陳工便再也沒來了。陳工對男女之間的性事是個看得很開的男人


  我雖然是這個事件的局外人,但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似乎有點同情陳工,
覺得阿嬌有點重色輕友,忘恩負義。然而歡場上有句老話:“戲子無情,婊子無
義”,大家既然都是逢場作戲,陳工又沒有對阿嬌承諾什麼,回家後也沒有消息
給阿嬌,阿嬌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再到深圳來,在這種情況下,作為一個在男人堆
�混日子的賣屄女,當然也有重新選擇男友的權利。


             第十六章 特別紀念

  阿嬌與酒店男孩從惠州回來後,精神上有點悶悶不樂,在她姐家�坐了好長
時間,兩人不知說了些什麼話。當她得知我並沒有在她離去之時睡她的姐,剛開
始還一臉的不相信。因為在她看來,男女之間發生性行為是很正常的事情,並沒
有什麼高尚、或卑賤之分。但她姐證實了我的行為。這使阿嬌對我另眼看待了。

  她悄聲對我說:“我沒有看錯你。”

  正如三姐所說,那個酒店男孩果真是要去上海發展事業了。

  “為什麼非要去上海呢?”我問。

  “為什麼,因為你搶走了他的女朋友,讓他很失望啊!”阿嬌落落寡歡地說


  “是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到?”

  “你當然沒有感覺到。可是你想想,中秋節後我從老家回來的當天,他那樣
挽留我,我還是去了你那�,他不傷心嗎?後來,整個十一黃金周,你都在我這
�霸占著我,他一次親近我的機會都沒有,他不痛心嗎?再後來,你幹脆租房子
買家具,和我天天泡在一起,進進出出還跟我手牽著手,有說有笑的,他遠遠的
見到了,不灰心嗎?”

  阿嬌的一番話,句句是實情,說得我無言以對。

  阿嬌說那個男孩早已感覺到她已將感情轉到我身上,知道他自己沒戲了。但
他是個有品味的人,他沒有選擇打打殺殺,而是默默的離開。也正因為如此,才
讓阿嬌的心�對他負有一種愧疚感。

  “我既選擇了你,我也不會後悔。”阿嬌說:“但你也要體諒我與他之間的
感情。不要讓我太為難。”阿嬌說到這�,眼睛也有些濕潤了。

  “所以,情場上失意,商場上得意。”阿嬌繼續說:“因為他現在的頂頭上
司是他的哥們,已在那邊鋪好了路子,承接了一家四星級酒店的管理業務。而他
是整個管理團隊的核心成員,為了事業的發展考慮,不能不去的。”阿嬌用紙巾
擦著眼睛道。

  她回來的那一晚,我們在床上做得很熱烈。這種熱烈,在她一方來講,有一
種在外與別的男人偷情而回家對老公進行補償的味道:在我一方來講,有一種老
婆出軌而遭老公報複的感覺。

  有一天,那個酒店男孩打電話給她,希望臨別時與她留個紀念,提議與她一
起拍一次雙人裸體寫真照。

  阿嬌接電話時,我正在旁邊。阿嬌很坦然,將這個事情告訴了我。征求我的
意見是去還是不去。我想了想,既然別人主動退出了競爭,答應一次也無妨。何
況兩人早就發生過肉體關係,又何必那麼絕情呢?

  阿嬌對我的想法很是欣賞,笑著說:“對,我總算沒有看錯你。”

  “攝影師是誰?”我問。

  “是一位香港人。”阿嬌介紹說。他是酒店男孩的一位好朋友,經常在深港
兩地來往,做些廣告公司的攝影的生意,也是一位很有品味的男人。不然,她也
不會答應與酒店男孩在外麵隨便拍這種赤裸裸的照片。

  我想看看寫真照的拍攝過程,提出要與她一同前往。可是阿嬌不同意。說那
樣的話,她和那個酒店男孩都會感到不自在。

  我理解,這是他們兩人的秘密世界,別人不應插足其間。

  阿嬌是坐的士去的。那天阿嬌在家�換上了那件透明的紅肚兜,外麵用一件
寬鬆的外套裹著,腳下蹬著高跟鞋。進入拍攝現場後,阿嬌又在化妝室描了眉,
擦了眼影,抹了口紅。

  臨出門時,我將一個容量為4GB的USB遞到阿嬌手�,說:“把你拍照
的那些照片全部考貝到這個優盤�,帶回來給我看。”

  “就知道你想看別人,變態。”阿嬌笑著將優盤接過去,放進了她隨身攜帶
的小包�。

  “我是在這�等你,還是回自己的宿舍呢?”

  “在……你回宿舍去吧,啊!乖,等我的電話。”說完踮起腳,在我臉上吻
了一下。

  “不,就在這�等你回來。”我耍賴道。

  “不好。拍完了,萬一酒店男孩要過來,大家碰到一起都不好……”阿嬌拒
絕道。

  我知道,這一晚,她是屬於他的了。

  那一晚,我沒有睡好,滿腦子都幻想著阿嬌與那個男孩在床上瘋狂交媾的情
景。直到第二天下午,阿嬌才打電話給我,約我下了班過去,和她一起吃晚飯。

  順便把筆記本電腦帶上,看她的照片。

  我不知道她昨夜是怎麼度過的,但我再次見到她時,她的精神已顯得很疲勞


  依我的好奇心,我是想知道他們昨天是怎樣度過的,但我一字未提及她與酒
店男孩的事情。我希望讓它對我而言,永遠是一個迷。

  阿嬌默默的把USB交到我手中,輕輕的說:“你自己看吧。我出去買點東
西。”

  阿嬌走後,我打開筆記本電腦,將USB插進去,屏幕上立即就顯示出一百
幾十個圖片文件。

  用圖片瀏覽器閱讀這些文件,發現不僅有正規的攝影作品,而且還有中間的
換場時的工作照。

  攝影師是一位地道的香港人。長發披肩,一件T恤衫,一條大褲衩,一副藝
術家的放蕩不羈的樣子。

  正式拍攝時,在場的人隻有三個:阿嬌、酒店男孩、攝影師。整個房間�非
常安靜肅穆,光影下的華彩和黑暗中的空虛,給人十分詭異的感覺。

  一塊紅色的幕布,中央擺著一張長條沙發,一束光影從上直射下來,照在沙
發上。

  第一幅:阿嬌披散著長發,赤身裸體的裹著一條白色的大浴巾,下麵光著小
腿和雙腳,靠在沙發上,對著鏡頭微笑著。

  第二幅:一身白色禮服的酒店男孩坐在她身邊,阿嬌然後將自己的身子靠上
去,將頭帖在他的胸口。

  第三幅:阿嬌的屁股坐在酒店男孩的懷�,雙臂摟著他,與他摟在一起親熱


  前麵是兩個人的熱身,此後,酒店男孩便暫時退出了鏡頭,寫真拍攝正式開
始。

  第一階段拍攝,阿嬌獨自一人,在沙發上或倚,或坐,或躺,或正,或斜,
或伸,或縮對著鏡頭做了少的動作。從工作照上看得出,場內除了攝影師偶爾指
點兩句,安靜之極。

  在第二階段拍攝時,阿嬌輕輕地打開了大浴巾,露出了自己曲線優美的胴體


  想象得出那時的場上男人都住了屏住了呼吸,燈光下的她太美麗了。

  阿嬌挺著奶子,對著攝影鏡頭,開始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以表達女性生命
的完美和對男性渴望的欲念。她最後甚至張開雙腿,用纖纖玉指撫摸自己毛茸茸
的騷屄……

  到了第三階段拍攝時,酒店男孩再次出鏡了。

  他身上隻有一條白色的三角褲。我終於看到了他的雄壯的軀體,甚至看到鼓
鼓的下身。我這才明白阿嬌為什麼對他戀戀不舍。

  阿嬌仰起臉,閉上眼睛,讓酒店男孩吻她。他們的唇碰到了一起,長長的吻
……

  酒店男孩然後又吻她的粉頸和耳根,再向下,一直吻向她的奶子和腋窩……

  大光圈的專業級數碼相機不停地連續拍照,忠實地紀錄著這對情侶的情感。

  阿嬌開始躺下,讓酒店男孩吻她的平坦光滑小腹和圓潤白膩的大腿。

  酒店男孩一邊吻她,一邊用手揉著她的一對豐隆的奶子……

  男人的手掌撫摸奶頭的特寫……

  阿嬌的臉開始紅潤起來,她的身子在酒店男孩的手�也變化扭捏起來,呼吸
也有些急促……

  阿嬌充滿著期待神情的美眸特寫。

  她一甩長發,開始坐起身,主動吻向酒店男孩年輕的胸脯,並一直向下吻到
了他的騷屄。

  她的細手指拉下了他的三角褲,將他的雞巴握在手中親吻(特寫)。

  一邊吻,一邊醉眼迷離地不斷瞟著他(特寫)。

  攝影師從不同的角度快速地拍著……

  他們開始摟抱在一起,阿嬌同時張開了兩條大腿,讓酒店男孩的肚腹與自己
的肚腹相貼……

  男女兩人性器官即將相連的特寫。

  非同尋常的事件就要發生了,我的心跳開始加快起來。

  他們終於一同倒在了沙發上,阿嬌將酒店男孩拉到了自己的胴體上,隻有發
情的女人才會這樣主動……

  當她做著這一切的時候,我知道,在她的精神世界中已經忘記了我的存在。

  酒店男孩火紅的龜頭開始在她的兩片小陰唇旁邊摩擦起來……

  攝影師不動聲色地拍下了一張兩個人騷屄相親的大特寫。

  阿嬌粉紅的陰唇上,已經有些濕潤的閃著亮點。

  酒店男孩開始將膨脹的雞巴往她濕淋淋的騷屄�肏入。第一張,龜頭正在擠
進去:第二張,阿嬌微閉著眼,嘴張成一個圓形,我想她是在輕輕的呼喚……

  再往下來,兩人便如兩條發情的水蛇一樣纏在一起,他們不停地變化著各種
性交動作和姿勢,十分地忘我、陶醉,照片一直跟蹤拍攝到阿嬌高潮,隨後是男
孩高潮,抽出雞巴,在她的小肚子上射精為止。

  看著自己的女人與她的前任情人如此忘情地肏屄,我心�湧起一種說不出的
滋味。

 後麵的照片還有一些期間的花絮:他們手拉手的走在五彩繽紛的大街上的背

  影:他們在一家餐廳�用晚餐,男孩在桌旁摟抱阿嬌的腰,阿嬌與男孩子親
吻的側影……

  那天夜�,直到很晚了,阿嬌才回來,手�提著一個大袋子。

  “你去哪�了,這麼半天。”我問。

  “去東門啦,給你買宵夜。”阿嬌說。

  “是嗎?有什麼好吃的?”

  “你看嘛,都是你喜歡的。”

  但我看到,她的眼睛紅紅的,�麵仿佛含著淚水。

  “你剛才……碰到他了?”我問。

  “是。”

  “你們在哪�?”

  “在兒童公園�坐了坐。”

  “他什麼時候走?”

  “後天吧。”

  “那……我明天就不過來了。等他走了後再說吧。”我說著站起一身,準備
回宿舍去。

  見到我要離開,阿嬌上來從後麵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將臉兒帖在我的背脊上
,攔住了我的去路:“不,你不要走……”

  “可是,你這樣……叫我怎麼受得了……”

  “我沒有什麼,女人都是這樣的,一會兒就好了。”

  那一夜,我雖然沒有離開阿嬌,但我們彼此的心情都太沈重,各自睡去了。

  第二天,我回到雜誌社上班。在半路上我就理順了思路,先暫時離開阿嬌一
段時間,對她這樣的多情女子,自己還是不要陷得太深,先看看再說。

  不料,似乎是感覺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十點鍾的時候,阿嬌給我發來一封短
信:“強哥,我已經失去了一個,難道還要我再失去一個嗎?真心愛你的阿嬌。


  對那個酒店男孩那麼的依依不舍,卻回過頭來對我說這樣的話,是不是有點
虛偽呢?我這樣想。最後決定暫時不要理她。

  但這封短信確實又充滿著溫情,充滿著信任和期待。這讓我有點為難。

  快下班時,阿嬌再次打電話來,讓我晚上到她那�去吃晚飯,說她特意為我
做了一頓好吃的。

  阿嬌知道我好吃,隻要有好吃的,什麼事都行。她也總是用這一招來討好我


  但我知道,並不是我從酒店男孩手�奪走了阿嬌,而是阿嬌在萬般無奈的情
況下,放棄了酒店男孩。也正是這樣,她的內心才顯得更加的痛苦,而我也沒有
任何與情敵爭鬥後的勝利感覺。

  下班後,我還是去了她那�。兩個人之間絕不再談論酒店男孩的事。

  阿嬌似乎很疲勞,吃過飯後也不出去,將身子歪在床上看電視。

  這一夜,我沒有動阿嬌,隻是把她擁在懷�安慰著她,讓她在平靜的氣氛�
安然睡去。

  看著她熟睡的美麗的臉蛋,我想我與她之間的情意,恐怕是難以長久了。因
為她對男人的泛愛,我不知道我們之間今後還會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

  第二天早晨,阿嬌病了。事實上,應該說是當天夜�她就病了:先是四肢無
力,不想吃東西,躺在床上,睡又睡不安穩,半夜�便發燒了,臉燒得通紅,望
著我,兩眼直直的流著淚。我問她想要什麼,她不想說話,隻是搖頭……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東門的大藥房去給她買了退燒藥。回來後,從床上
將她拉起來,讓她軟弱無力的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後用溫水喂她吃了藥,又
讓她躺下休息。

  阿嬌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隻那麼微微一笑,便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她這病主要還是從心頭上來。她失去了一個愛她的人,她痛苦,她
麻醉,她放縱,她墮落,皆因由此而起。

  直到下午快天黑的時候,她才重新醒過來。

  “如果你放不下他,就去上海找他。OK!”我輕輕的說。

  阿嬌搖搖頭,表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你這樣,讓我也難過。”

  阿嬌勉強地笑了笑:“我會好起來的。”

  “你一直都在哄我。”

  “你放心。這次,我不會再騙你。”她說。

  “你會忘記過去嗎?”

  “會。我並且會跟你好好過日子的。”

  “那你喊我一聲。”

  “……老公!”聲音那麼輕,卻那麼真誠。

  但是我也知道,不僅僅是阿嬌有病,其實連我自己也病得不淺。我為了一個
美麗的小娼婦,丟下工作,把自己的身心也折磨得不成人樣。

  我坐在阿嬌身旁,看著睡去的她清麗的容貌和妙曼的胴體,我想我真的愛她
嗎?如果有一天,她想嫁給我,我願意娶她嗎?我想我不會,我與她的結合,彼
此所需的,隻是對方的性,和建立在性基礎上的相互愉悅與信任而已。


             第十七章 裸體攝影
  酒店男孩去上海發展後,我們的姘居日子似乎平靜了許多。沒有外人的打擾
,我們仿佛真成了一對夫妻。

  有時論起來,人與人能否在一起,真還是要有點“緣分”才行。深圳數百萬
人口的城市,許多人都與我擦肩而過。茫茫人海,我卻夜夜與這樣一位風情萬種
的小姐相擁而眠,不是“緣分”是什麼?

  阿嬌在生活上其實是很會照顧男人的。比如她的帶有四川特色的烹調手藝就
不錯。我很喜歡吃她做的飯菜。晚上,我吃過飯後,總想躺在床上看一會兒電視
節目。這時,她總會幫我拿過一個枕頭放在我的背後,讓我的背部更舒服一點,
然後再去收拾碗筷。這些小事,說起來沒什麼大了不起的。可這也說明阿嬌在感
情上,對我是認真的。真要做一個家庭主婦,也是合格的。

  由於我的存在,阿嬌每晚總要比其他小姐早一點收工。然後我們一起手拉著
手上街,去吃一種四川風味的小吃——“麻辣燙”,然後帶一點生活用品回來,
又一起燒水洗澡,說說笑笑的上床睡覺。

  我和阿嬌,都是如狼似虎的成年人,本來也是由性而生樂,由樂而生情,如
今兩個人真的每天睡在一起,赤祼麵對,肌膚相親,自然少不了交配。大多數情
況下,我們一夜要搞兩次——一次是上床後,一次是起床前。

  我承認,在與阿嬌姘居的日子�,我的性欲變得比其它任何時候都強烈。我
想這可能一半是由於阿嬌對我的性吸引,另一半則是我對她與那些男人保持來往
的嫉妒心。

  平均算下來,阿嬌每天要和十幾、二十個男人上床。可以說與男人性交是她
一天中最重要的事情。阿嬌的個性因此也變得風情萬種。不論在什麼場合下,隻
要我伸出胳膊,將她的肩頭攬在懷�,她便會仰起頭來,含情默默地望著我,有
時還會輕輕的嫣然一笑。當我低下頭向她的紅唇求吻時,她便會閉上眼睛,伸出
胳膊摟住我的脖子,將身子軟軟地貼在我身上,絲毫沒有任何羞澀的感覺……

  與阿嬌肏屄,有時也說幾句特別出格的話。因為阿嬌生肖屬狗,所以有時,
我一邊狂肏她,一邊罵她是條發情的騷母狗:而她也一邊摟著我的脖子,一邊罵
我是條騷公雞(我的生肖屬雞)。兩人就這樣一邊對罵,一邊肏,直到大汗淋漓
,高潮而至。

  阿嬌身上總有一淡淡的茉莉花香,發情時騷屄的騷水也特別多,特別是在高
潮來臨時,總抱著我的屁股,一邊拼命地向自己身子�擠壓,一邊搖晃著腦袋,
喘著粗氣,急促地叫道“啊,快點搞,搞深點,搞死我……”那樣子十分的香豔
淫蕩。

  有時,阿嬌的生意好,被男人搞得太累時,夜�一上床便閉上了眼睛。我也
不忍心打擾她。可是,有這麼一個小美人赤身裸體地睡在身邊,自己下麵的小弟
弟當然經不起誘惑而硬得難受,於是自己隻好跑到床尾去睡,希望盡量避免她的
透惑。

  睡在阿嬌的腳頭,一開始隻是想回避來自她的胴體對我的誘惑,但卻往往被
她白白嫩嫩的小肉腳所激動。因為她的小肉腳玲瓏剔透,剛好被我拳拳一握,而
且腳趾上抹著豔豔的紅蔻丹,非常性感。有時我不由得會伸出舌頭舔她嫩嫩的腳
心和圓潤的腳指頭。而她在這時則會發出一種內心的歡笑,從床的那頭爬過來摟
住我的脖子。女人都光著身子摟住我了,我也不由得壓上她的身……

  我們就是這樣,有許多次都是先由回避開始,到腳交,再發展成正式交媾…

  …

  酒店男孩去上海一個星期過後,阿嬌告訴我說,那個給她拍寫真照的香港攝
影師從香港過來了,並打電話給她,想約她單獨在香格�拉吃頓飯。阿嬌將此事
告訴我,征求我的意見:去?還是不去?

  這件事叫我一時難以回答。我以一個男人的精明,當然知道攝影師約她出去
,並不僅僅是吃頓飯這麼簡單的事情。但到目前為止也看不出他有什麼惡意。我
想,這件事情還是由阿嬌自己決定為妙。

  那天阿嬌讓我在家�等她,她自己則按時赴宴。不論攝影師說什麼,或向她
提什麼要求,她都不會當場答應,而是回來告訴我,征求了我的意見後再回複他


  阿嬌說我是她最可信賴的人,是她的靠山。這讓我有點感動。

  阿嬌赴約前,在家�化了一個淡妝。素麵直發,柳眉俏肩,沒有半點風塵女
子的形象,渾身散發著非常清純美麗的氣息。

  那天直到晚上十點,阿嬌才回來。然後告訴我,原來攝影師請她吃飯,是想
請她參與拍攝裸體藝術寫真照。並給了她一張名片,上麵寫著香港×××人體藝
術攝影家……

  阿嬌說,攝影師一直都不知道她是賣屄小姐,隻知道她是酒店男孩的情人。

  阿嬌問他是怎麼跟酒店男孩認識的。他說是因為經常往來深港兩地,住在他
的賓館�。

  攝影師也問了阿嬌做哪一行。阿嬌告訴說她是一家廣告公司的業務員。攝影
師心直口快,說想請阿嬌做他在深圳的女朋友。他說她很美,從她跟酒店男孩的
關係上看,也很懂得男女之間情趣,所以他很喜歡她。

  阿嬌模棱兩可地笑了笑,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他。

  阿嬌告訴我說,兩人吃完了飯,攝影師本來還想請她去一家的士高舞廳跳舞
,被她拒絕了。阿嬌知道他心懷鬼胎,所以回來將此事告訴我,征求我的意見。

  我問了一些與拍攝有關的問題。阿嬌告訴說那位攝影師經常給香港的一些品
牌內衣廠商拍商業廣告,所以總有一些模特兒圍著他轉,但大多數模特兒除了風
騷外,沒有什麼內在的涵養,所以他說他看上了阿嬌,希望她能與他配合,做他
的模特。

  我拿著攝影師的名片,看著上麵印著的“人體攝影藝術家”幾個字,作磨著
其間的含義,對阿嬌說,如果是這樣,那就先拍一次不露三點的內衣寫真照,看
看效果,也試試他的才氣。全裸寫真的事,以後再說。而且即使拍攝全裸寫真,
我也必須在場才行。

  阿嬌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那一天,我和阿嬌約好,我去雜誌社上班,阿嬌去拍內衣廣告,完事後給我
打電話。阿嬌一邊化妝一邊點頭答應。那天她特意穿了一件一字領的露肩裝,下
麵也是一條低腰露臍褲,腳蹬一雙黑高跟鞋。

  望著她三寸金蓮的性感小腳,我有些猶豫了:去見攝影師,她為什麼要穿得
這樣性感?如果攝影師調戲她,她能守住自己嗎?

  一想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我一把摟住她的細腰,有些激動的說:“不行。我
要先肏你一次!”

  阿嬌花枝亂顫地笑道:“怎麼?我還沒去呢,你就吃醋了。”

  “你打扮成這樣,我怕他受不了會當場把你上了……”

  “我恐怕不會讓他那麼快得逞。”她春光明媚地回眸一笑道。

  “這麼說,過段時間,你還真準備讓他上了?”我追問道。

  “你說呢?”她手握眉筆,調皮地回頭嫣然一笑道。

  “不行。我憋不住,現在就要你!”

  “哎呀,剛搞好的,又弄壞了。晚上,晚上再給你啊!乖!”她笑著哄著我
道。

  這騷婆娘,一定是有什麼心事了。但反過來一想,她守不住自己又如何?她
也是一個成年人了,有自己的自由,難道我真要跟著去做她的監護人嗎?

  想到這�,我也無話可說了。臨走前,我還是將那個4GB的優盤交給她,
囑咐她要將拍攝的全部照片都複製回來給我看。她爽快地答應了。

  那一天,我雖坐在編輯部的辦公桌前,可心卻飛到了阿嬌身上:她究竟在做
什麼?他們進行得怎麼樣了?順不順利?攝影師有騷擾她嗎?或者,她對來自男
人的挑逗,有反抗嗎?

  下午5點,快下班時,阿嬌打電話給我,說她可能沒時間趕回家做飯了,叫
我在外麵吃了。晚上她回來再和我一起出去吃宵夜。我問她拍照的事情是否順利


  她說還沒有完,但是進行得很順利,並不像我想象的那樣困難。聽她在電話
�的語氣,十分的明亮快樂,我於是放心了。

  由於白天老是走神,工作效率不高,當天要改完的稿子沒有完工,所以,幹
脆加個班,等阿嬌回家後再動身回去不遲。

  又是地產經濟,洋洋灑灑的幾千字,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屬於自己的思想。

  什麼狗屁教授、經濟學家,純粹就是一個房地產行業的利益代言人。可手下
的編輯卻說這家夥能幫助搞到廣告。所以……這年頭,什麼都可以賣錢,包括學
術水平,道德良心!

  晚上九點,阿嬌的電話又打過來了:“喂,老公,你在哪�?”

  “我在加班唷。”

  “吃過晚飯沒有?”

  “還沒有。”我故意哄騙道。

  “快回家吧。”

  “你回來了?”

  “是。剛到。看到你沒有回來,不知你在幹什麼。特意打個電話問一聲。”

  她柔柔的說。

  “好,好。我過一會兒就完了。完了就馬上回來。——你吃過飯沒有?”

  “我和攝影師吃過一點點。等你回來了,我們再一起出去吃宵夜,好不好?


  “好,好!”

  看來她和攝影師之間的關係,雖然關係融洽,但至少現在還沒有完全越界。

  我關上桌上的台式電腦,從櫃子�取出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與其他還在加班
的同事打了聲招呼,便走出了辦公室。

  到了我和阿嬌的住處。她正在做房間�的衛生。看到我去了,立即迎上來,
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但是眼前的阿嬌,與早晨我離開她時,雖然還是那套裝束,發型卻已變了一
個新模樣:頭發染成了酒紅色,高高地盤在頭上,在腦後挽成一個結,露出白白
的脖頸,十分的風騷。

  “哇,好漂亮。”我讚美道。

  “是嗎?”阿嬌笑道:“真的很漂亮嗎?”

  我再看她下麵:一對白白的裸腳伸在一雙酒紅色的高跟鞋�。那雙鞋我從未
見過,是一雙新的。

  “誰送的?”我故意這樣說。

  “哪有人送,自己買的。”阿嬌支唔道。

  “快,把優盤給我,看看你是怎樣拍的。”

  “不,一起去吃了宵夜,再回來給你看。”

  “你去把宵夜買回來,我在家�等你。OK……”

  “討厭!讓人家一個人去。”

  阿嬌無奈,從她的皮包�找出優盤,卻握在手�不給我:“想看嗎?”

  “當然。”

  “不給。”

  “我打死你!”說著便撲上去抱住了她。

  “好好好。”阿嬌在我懷�扭著身子,笑道:“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說,什麼事?”

  “看了別吃醋。”

  “好,不吃醋。”

  阿嬌將優盤遞給我,順便在我臉上吻了一下,道:“我就不陪你了。”阿嬌
說著,轉身出去了。

  嘿嘿,先看了你今天是怎樣拍的照片再說。關上門,打開電腦,將優盤插進
USB接口,用ACDSee看圖軟件打開,屏幕上立即跳出一百多張圖片來,
全是阿嬌的情趣內衣寫真照。

  看得出拍攝的地點,是在一棟裝修豪華的別墅�。

  第一張照片,是阿嬌直立著,站在窗簾前,將整個苗條的身材表現在鏡頭�


  還是那件半透明的一字領裝,卻故意拉斜了一些,露出右邊的鎖骨和圓潤的
肩頭來,顯得極其性感。阿嬌的麵部對著鏡頭,那神態有點兒喜悅又有點兒羞澀
的感覺。

  第二張照片,是阿嬌一手插腰,一手撐腿向前彎腰的鏡頭。鏡頭向下,正對
著阿嬌的前胸。透過一字型小衫,可以看到她的兩座豐隆的奶子,尤其是奶子中
間的乳溝,那神秘的陰影充滿了誘惑,而薄薄的小衫緊貼著�麵的兩棵小乳頭,
讓人浮想聯翩。

  ——咦,早晨穿上的乳罩怎麼沒有了?什麼時候脫的?

  照片的時空其實是跳躍而不連貫的,在拍照的過程中,她與攝影師之間作了
哪些交流?有沒有肌膚之親?比方說那條乳罩是誰提議脫掉的?是她,還是攝影
師?又是怎樣的過程呢?

  再往下,第三張照片,是鏡頭的進一步下移。直接拍照阿嬌白白的肚腹。高
清晰的鏡頭,仿佛象一個人的眼睛在色色的盯著她深深的肚臍眼和下方稀稀的細
毛。這張照片有點大膽了。我看不到阿嬌此時的表情,但我知道,她此時一定感
到了鏡頭正對著她那�,而且一定很受刺激。

  鏡頭再往下,是阿嬌伸在高跟鞋�的小腳。那雙腳沒穿襪子,白白的腳背隱
隱的顯現幾根淡藍的毛細血管,那麼的性感,惹人憐愛。

  再往下一張,又是阿嬌的上半身的一個中景照。隻見阿嬌的背部靠著牆壁,
一隻手臂向上舉起,從後麵抱住自己的頭,從而故意露出她的腋窩兒來。而那雙
媚眼,則對著攝影師,流露出一種渴望與挑逗的神情。

  僅這幾張照片,就看得出攝影師是在極力地表現阿嬌的性感。整個過程,不
知到底是阿嬌在勾引攝影師,還是攝影師在挑逗阿嬌出軌?

  再往下,是房間的另一個地方,他們好像去了臥室�。

  這是阿嬌正在臥室�脫去下麵長褲的鏡頭。照片上,阿嬌的上身依然是那件
一字衫,而下麵則是她的透明三角褲和半遮半掩的白屁股。

  脫掉外褲的阿嬌,又在將手插進自己的三角褲�,仿佛要脫下它的意思。那
褲邊已經拉到了肚子的下方,有幾根陰毛已經露了出來。而她的一雙媚眼,很迷
人地向鏡頭笑著。

  然而她並沒有真正脫掉三角褲。隨後是阿嬌向浴室走去的背影鏡頭。空空的
小衫�,是香豔的胴體,下麵是赤裸的雙腿和雙腳。

  阿嬌站在浴室的門口,轉身對著鏡頭回眸曖昧地一笑。

  花灑的熱水細雨般地淋向阿嬌的頭發、肩膀、前胸和後背。

  被水打濕了的小衫貼在皮膚上,隱隱約約勾勒出了奶子的形態,活色生香。

  阿嬌轉過身去,對著鏡頭,將小衫從肩上脫下一半,露出了脖頸和斜俏的香
肩與後背,十分的好看。而她的臉蛋開始紅潤起來,那眼眸�流露出一種極其迷
茫、渴望與挑逗的神情。

  阿嬌小衫下方,露出的圓潤的大腿和半截圓圓的屁股。

  阿嬌穿著拖鞋的雙腳的特寫鏡頭。

  接下來的畫麵,是阿嬌彎著腰,笑著用雙手遮掩著自己赤裸的下身,極力回
避著不讓攝影師拍照的鏡頭——他們仿佛在互相的逗鬧。攝影師好像要拍她更隱
秘的地方,而她不讓。

  隨後的畫麵,是阿嬌用一條浴巾裹在自己前胸,走出衛生間。

  再往後,是赤身裸體的阿嬌斜躺在床上,隻用一條大浴巾掩住奶子和肚子,
卻故意露出雙肩和雙腿在外,引人向往。

  再下來的一張,是阿嬌裸背朝上,奶子朝下,並張開兩腿,將小圓屁股高高
的翹起,完全是一副準備受媾的姿勢,原先搭在身上的那條大浴巾被拋棄一旁。

  這一姿勢,被攝影師從各個不同角度一連拍了好多張,仿佛抓住了機會一般


  正看到這�,阿嬌笑嘻嘻地開門走進來。

  “拍得怎麼樣?還可以吧?”

  “騷!”我笑著答道。

  阿嬌笑道:“你才騷。這麼好的照片,居然說騷!”

  “為什麼一開始就洗澡?”我問。

  “攝影師說,用熱水衝洗過的皮膚,拍起來細膩滑潤,有光澤感。”

  不過,說句實話,攝影師拍的照片還真有點技巧。事先說過了不露三點,照
片上確實沒有露。雖然沒有露,可每一張都拍得風騷無比,比露的照片更具有挑
逗性。

  再往下看,是阿嬌全身赤裸,上身隻穿一件絲質的紅肚兜,下身是細得象帶
子樣的絲質丁字褲穿過她的股溝,連屄毛都若隱若現了。

  再下麵,是阿嬌更香豔的照片——一件半透明的情趣內衣籠罩著阿嬌的胴體
,兩隻奶子的上半截裸露在外,下身是一條隻能遮住了嫩屄的小內褲,白白的肚
腹十分的迷人。

  “你換衣服的時候,他在跟前嗎?”我好奇的問。

  “在。”

  “那他不是把你渾身上下都看到了?”

  “是啊。”

  “他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嗎?”我又問。

  “想也是白想囉。”阿嬌應和道。

  “老實講,他有沒有非禮你?”我輕聲問。

  “沒有。”阿嬌同樣小聲地回答。

  “那他想嗎?”

  “當然想。”

  “那他怎麼能放過你?”

  “我讓他……摸了一下。”

  “摸哪�?”

  “當然是……摸兩隻奶子囉。”

  “還摸了哪�?”

  “還摸了……腰和屁股。”

  “還摸了哪�?”

  “還摸了……哎呀,不要問那麼多嘛。”

  “摸你下邊了嗎?”

  “沒有。”

  “真的嗎?你真的沒有讓他摸嗎?”

  “是呀。他是想摸,可我一轉身,逃脫了。”

  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攝影師真的想肏她,她哪�逃得掉。

  那一天,阿嬌與攝影師之間是否真的象她說的那樣,沒有發生什麼事,對我
而言,永遠是一個謎。

  那天晚上,我們睡在床上肏屄,當我剛脫掉她的底褲時,她騷屄就已經濕了


  阿嬌的表現很主動,比平時瘋狂得多,一連高潮了好幾次。

  事後,她告訴我說,攝影師真的相信了她是廣告公司的業務員,並希望她能
夠抽空學學公關禮儀和美容化妝方麵的技能,他想有機會帶她去香港發展。

  我知道,這是攝影師送給她的一棵美妙無比的糖衣炮彈。也是向她正式發起
進攻的前湊曲。

  看來,樹欲靜而風不止,我又有麻煩了。

  下一步,這位香港攝影師會怎樣勾引她呢?我不知道,但暴風雨來臨前的那
種鬱悶氣息,開始在我心�慢慢的籠罩開來。


             第十八章 色情影師

  一個星期後,攝影師又給阿嬌打電話了。他再次約她去拍寫真。

  不知攝影師在電話�說了些什麼,阿嬌有些猶豫。攝影師於是又告訴她,前
一次帶有試鏡的性質,而這一次則是商業行為。五十張一套,報酬是五千塊錢。

  阿嬌對這個價錢有點動心。

  “可是如果這些照片流傳出去,你的名聲就完了。”我警告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對他說了,拍任何地方都行,就是不能拍我的臉。”

  “他怎麼說?”

  “他說可以。例如通過化妝的方法,改變一下臉部特征:或者戴一個動物麵
具就行了。比如說小狐狸、小兔子、小花貓的臉譜。”

  “這還差不多。”我感到問題沒有我想的那麼複雜。但還是有點不放心:
“除了拍照,還有其它的什麼條件沒有?”

  阿嬌想了想,低下了頭,欲言又止。

  我有點急,道:“說嘛。有什麼好怕的。”

  阿嬌搖搖頭:“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逗著我。

  “五千塊,拍五十張。不可能那麼簡單。”我說。

  “他……可能……他會……”阿嬌臉紅起來,聲音小得象蚊子:“肏我。”

  “為什麼會這樣?”我不解地問。

  阿嬌答道:“你想啊,他是個男人啊,當然是看上了我,才約我去呀,屋�
就隻有我和他兩個人。我又脫光了衣服,擺出各種樣子讓他左拍右拍,他一個大
男人,見了能不動情嗎?他一動了情,在那種情況下,能不想……嗎?”

  我想這可能就是問題的核心了。

  “那我陪你去呢?他會怎麼樣?”我問。

  “不知道。我得問問他。看他同不同意。”

  “那你先跟他聯係聯係。他若同意,我們就去。若不同意,我們就算了。賺
錢的機會多得很,也不在乎這一次。”

  “那好。”阿嬌說著起身向門外趟去。

  “就在這�打呀。還出去呀。”我不解地問。

  “不,我還是出去打。我怕你聽到他……你又吃醋。”阿嬌臉一紅道。

  過了好長時間,阿嬌才返回屋�,臉上飛著羞紅,我已猜到她和攝影師之間
的大概了。

  阿嬌脫掉了腳上的拖鞋,上床來,柔柔的偎在我懷�,眼�充滿了愛意。

  “怎麼了?”我問。

  阿嬌望著我的眼睛,悄聲道:“他說,兩人光拍照是五千塊。”

  “那要是……做了呢?”我追問道。

  “做了就是七千塊。”

  “那你怎麼回答的呢?”我柔柔的問。

  “看在錢的份上,老公……”阿嬌欲言又止,但她的意思已十分明白。

  阿嬌是按照賣屄的思想去考慮問題的。這還能讓我說什麼好呢?因為對一個
賣屄女而言,讓男人上自己隻不過是一份工作而已。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我有些失望的說。

  “那你還和我一起去嗎?”她見我不高興,小聲問道。

  我有點猶豫,沒有做聲。對於偷窺她與別人偷情的事情,我似乎已經疲倦了


  “那,還是象上次那樣,我把照片考貝後帶回來給你。”她提議道。

  “好。”

  我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下麵。兩個人的唇吻在了一起。

  不知怎的,那天晚上,我和阿嬌兩人都很激動。阿嬌一邊摟著我的背脊受媾
,一邊“啊”、“啊”地叫床:我伏在她上身,硬硬的雞巴猛烈地在她的騷屄�
抽插,兩個人的小肚子還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這一夜,阿嬌連連三次高潮。

  約定的時間到了。周末的下午,阿嬌的手機響了,是攝影師打來的。阿嬌臨
走時,�麵故意沒戴乳罩,衣著也特別透露性感,低腰褲露著她的小肚臍眼和白
肚皮,仿佛要從她的細腰上脫掉下來似的。

  “好看嗎?”她在我眼前轉了一圈。那對跳躍的奶子正對著我的鼻子。我能
感覺到那兩個乳尖正在突突的翹起。

  “好看。”我紅著臉,喘著粗氣道。我知道阿嬌為什麼如此打扮。她是想試
試自己對攝影師的魅力到底有多少。這種將目標物勾引到手的欲望,不論是男女
,向來都是激動人心的。

  “要不……”阿嬌欲言又止。

  “什麼?”我兩眼開始充滿紅紅的血絲。

  “要不,我就讓你先上一次?去去火?”她盯著我說。

  “別逗我。我可是真忍不住了啊!”

  “老公,別這樣,人家這是去工作的。不是找男人。”

  聽她這麼說,我心�好受了些:“早點回來呀,不要太晚了。”

  “知道了。”

  “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

  “我要你親我一下再走。”

  “好!”

  阿嬌上前來,摟著我的頭,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當她剛要放開我時,我卻抱
住了她的腰肢,將嘴伸向她衣服�那翹起的乳頭。

  “哎呀!你要死!”阿嬌的奶子受到攻擊,花枝亂顫道。

  知道留也留不住,我放開了阿嬌。阿嬌旋即轉到了門邊:向後轉個身,又不
聲囑咐道:“乖乖的,在家看電視啊,等我回來。”

  我無奈地朝她笑笑。望著她消失在門後麵的靚影,心想未免有些惆悵。

  這次的拍攝地點還是在她上次去的那棟別墅�。

  我一直在房�等她歸來。但是很晚了,她卻一直都沒有消息。

  午夜十分,我的手機突然響起。

  “喂?”

  “是我。”阿嬌壓低聲音說。

  “你在哪�?”我隱隱約約聽到了背景�有男人的聲音。

  “還沒有完,你不要等了,先休息吧。”

  “不行。你一定要回來。”

  電話�的聲音停了一會兒,又傳來阿嬌的柔聲:“那好吧。可能還有一會兒
。”

  “不管什麼時候,你都要回來。”

  “好。不說了,先掛了。”阿嬌說著便掛斷了。

  那一晚,直到淩晨三點,我才聽到外麵傳來的高跟鞋的碎步聲。

  阿嬌悄然開門進來,頭發被風吹得亂亂的,一副很疲倦的樣子。

  她進門時,我已躺在床上,屋�依然亮著小紅燈。

  “怎麼回來的?”

  “打的。”

  “我已經給你燒好了熱水,快去洗洗,看你累的樣子……”

  阿嬌將手袋丟在桌上,轉身出門去洗臉腳。

  我起身,從她的小包�找到了那個優盤,隨即插入到筆記本電腦�。

  畫麵出來了,統計數字顯示一共有一百七十幾張,全是高清晰的裸體寫真照
,甚至還有她與攝影師的肏屄照片,看得我熱血沸騰。

  不一會兒,阿嬌進來,關上門,徑自躺上床去。

  “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再看不遲。”她瞟了我一眼,關心道。

  我也上了床,順便把筆記本電腦帶到床上。

  阿嬌躺進了我懷�:“老公,我想先睡一會兒。”

  “那我看,你睡。等一會兒再叫醒你。”

  “好。”阿嬌說著便閉上了眼睛。

  一手按著鍵盤,一手摸著阿嬌的奶子,真是一種愜意的享受。阿嬌睡衣�麵
完全是空的,沒有乳罩,也沒有三角褲,這讓我的手可以自由馳騁在她的胴體上


  兩棵乳頭還是那麼的翹著,而下麵的嫩屄則潮濕著……

  “嗯,老公,不要弄我……”阿嬌嘴�雖然這麼說,身子卻沒有拒絕我。

  “喂,你好色唷,居然跟他拍這種淫穢的照片。”我故意這麼說。

  “沒有啊。他說這叫‘行為藝術’啊。”

  “這叫‘行為藝術’嗎?”我摳了一下她的小陰唇。

  “啊!是。”

  “那我們‘藝術’一下,好嗎?”

  阿嬌睜開眼,微微一笑道:“真的很想嗎?”

  “是。看你跟別人那樣,我受不了。”

  阿嬌伸手一摸我的雞巴:“呀,真的很硬了。”

  “都是你害的。快安慰我一下。”

  “怎麼安慰呢?”

  “講講你們是怎麼開始的?再刺激我一下。”

  阿嬌笑笑說:“真的想聽?”

  “當然。不然我怎麼等了你一夜。很擔心你的唷。”

  “老公,真的謝謝你這麼關心我了。”

  “那你跟他是怎麼做的嘛,怎麼去了這麼長的時間?”

  阿嬌於是來了精神,向我講述了她與攝影師之間的一切經過。

  阿嬌說這次的拍攝地點,是在深圳水庫附近的一棟別墅�,不是她上次去的
那個地方。

  攝影師還是那副模樣:長發披肩,一件T恤衫,一條大褲衩,寬大的臉龐,
鼻子上架著一副大眼鏡。

  阿嬌說,她對他棱角分明的個性形象十分欣賞。

  阿嬌是打的去的。下了車,在攝影師的引導下進入別墅一樓的大廳。她發現
,在場的不隻是攝影師本人,還有一位助手,好像是他的徒弟,很聽他的話。

  “我們開始吧。”攝影師拿著相機說。

  “我們怎麼做?”阿嬌問,當著第三者的麵,有點不知所措。

  “你隨便做什麼,越嬌豔越好,越性感越好,越勾魂越好。我隻是抓拍。這
樣拍出來的效果會自然一些。”攝影師這樣解釋說。

  他的徒弟拉上了房�所有的窗簾,並打開了室內所有的燈。阿嬌猜他大概隻
有二十來歲,但為人做事卻已經很成熟。

  阿嬌明白似的對那位助手婉爾一笑,將手腕上的小包遞給他,隨即站在窗簾
邊擺了一個姿勢,並向攝影師拋去一個媚眼。攝影師立即對焦,按下了快門。

  拍了幾張,阿嬌有些適應了。便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光著腳躺在客廳的木
質地板上、讓攝影師從上方俯拍她的全身——特別是她的奶子,她的小肚子和她
的大腿……

  阿嬌從地板上起來,又在沙發上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

  她一件件地脫。脫一件就對著攝影師的鏡頭做一個勾引的動作。

  她每擺一個姿勢,每做作一個動作,攝影師就拿起相機拍一張。

  當阿嬌身上隻剩下乳罩和肚子下方一塊小小的遮羞布時,攝影師示意她可以
上樓了。而她則看到了攝影師褲襠�的那根東西已經翹了起來。

  阿嬌在樓梯上繼續做著動作,上幾步一回頭,還故意翹起屁股,露出大腿內
側的私處,讓攝影師盡情地拍照……

  樓上是起居間和臥室,在燈光的照耀下充滿著溫馨的氣息。阿嬌在臥室�擺
弄的姿勢更加大膽放蕩。

  阿嬌解掉自己腰間最後一絲遮羞布片,並將它拿在手中,向攝影師挑逗地晃
了晃,又扔給了他的助手。

  她赤裸著白光光的胴體進入了衛生間。攝影師隨即跟了進去。

  從花灑中噴出的細密的溫水灑在她光滑的肌膚上,細長的勃頸,翹著的奶子
,平坦的小腹,神秘的嫩屄,修長的大腿,嬌小的美腳,無不充滿了生命的活力
和性誘惑……

  閃光燈在不停的閃耀。

  阿嬌似乎故意誘惑攝影師似的,將手伸向自己下麵毛茸茸的騷屄,一邊不停
地摸弄,一邊向他拋去騷淫的媚眼。

  我聽到這�,想象得到攝影師褲襠�的雞巴肯定是硬得不行了。

  衝完澡,阿嬌順手取了一件浴巾將自己的胴體裹住,光腳趿拉著拖鞋來到臥
室。那浴巾鬆鬆的,上麵隻遮住了她的兩個高聳的乳頭,兩隻大奶子形成的深深
的乳溝吸引著室內的兩個男人的視線,攝影師和他的徒弟都醉在了她的色相之中


  她站在床邊,將手臂向上舉起,向後攏著長發,故意露出腋窩�的細毛。

  閃光燈閃了一下。

  她用腳甩掉拖鞋,半依半靠在床上,將浴巾風騷的打開一半,一對潔白、堅
挺、飽滿的大奶一下子彈了出來,在胸前輕輕地顫動。

  閃光燈又閃了一下。

  她開始用手撫摸自己白潔的大奶。不時的把一對奶子搓揉得變了形。

  閃光燈接連閃了幾下。

  她用手再將浴巾向下拉了一些,讓它半遮半掩自己的下身和大腿,露出白膩
平滑的小肚子。小而深的肚臍眼,稀疏而黑亮的陰毛若隱若現……

  閃光燈又閃了幾下。

  她張著兩條迷人的大腿,一會兒揉捏自己的兩隻大奶子,一會兒又伸向自己
下麵的騷屄,同時用一種渴望的眼神勾引著室內的兩個男人……

  閃光燈不停地閃爍……

  浴巾徹底打開,阿嬌的整個胴體尤如一個曲線優美的葫蘆,嫵媚地躺在浴巾
上麵。

  閃光燈閃了幾下。

  阿嬌的一隻小手風騷地伸向了自己的陰門,開始在兩個男人麵前玩弄起自己
的大陰唇和小陰唇……

  我從照片上看到了她的手指在播弄自己粉色的小陰蒂……

  手指開始伸進騷屄�(特寫)。

  阿嬌半閉著一雙媚眼,嘴唇微張,輕聲哼哼著:“啊……”

  騷屄�慢慢的有一些液體浸出來,沾在了她的手指上,亮晶晶的(特寫)。

  阿嬌說,這時攝影師將相機遞給他的助手,讓他繼續拍,自己則開始脫衣服
,然後向臥床走去。

  阿嬌說此前她已經作好了與他交媾的心理準備,而那時的她已經有些渴望。

  麵對即將上床的這個香港男人,阿嬌向他拋去一個媚眼,並向他會心的一笑


  隨後,阿嬌與攝影師雙雙摟在了一起,兩人四目相對。

  阿嬌突然發現他的背後居然有一條龍的紋身。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太刺激了。

  她用抹著紅趾油的小手撫著那條張著血盆大口,吐著長舌的黑龍,愛不釋手


  他們的唇終於吻在了一起,並互相探索著對方(特寫)。

  阿嬌迷離著雙眼,醉紅著粉麵,陶醉在他的熱吻中(特寫)。

  不久,攝影師就將她放倒地床上,分開她的兩腿,伸出舌頭舔她的下身。阿
嬌很配合地用手向兩邊掰開小陰唇,露出小小的陰蒂來讓他吮吸……

  助手不動聲色地坐在床邊,一張張地拍。

  床上的阿嬌臉蛋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不時地發出一兩聲啊、啊的嬌
喘聲,頭不停地在枕上向兩邊甩動……

  不久,攝影師就脫掉自己的底褲,露出了他的大雞巴(特寫)。

  阿嬌望著那條大雞巴,黑黑的美眸�充滿著渴望和期待(特寫)。

  攝影師一邊將阿嬌的一條腿扛在自己肩上,一邊將粗壯的雞巴肏進了她的陰
道�……

  “啊……”阿嬌長長地、也是舒服地叫了一聲。

  攝影師一開始並沒有大動,而是抱起她的小腳,吻起她的擦了紅指油的小腳
趾。這令阿嬌感到十分的爽郎。

  攝影師的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一個手指摸摳她的陰蒂。阿嬌從喉嚨中發出
一聲鶯鶯的淫叫。

  攝影師的嘴從她的小腳向上慢慢的移動。他每吻一下,阿嬌就鶯鶯的叫一聲
床。

  最後,攝影師終於爬下去,將她的胴體摟住,一進一出地大動起來。床上一
白一黑,仿佛兩條龍糾纏和扭打在一起。

  “啊……啊……”阿嬌喘著氣,伸出兩條手臂摟著攝影師的背脊,讓他拼命
地肏她。

  兩個人不時地變化著交媾的姿勢。屋�靜靜的,隻有兩個人性器交媾處發出
的啪、啪的節奏聲以及阿嬌喉嚨�“嗯”、“啊”的叫床聲……

  “說,你爽不爽?”攝影師在床上喘著粗氣問。

  “爽……”阿嬌氣喘噓噓道。

  “說,想不想當著別人的麵做?”攝影師又問。

  “啊……想。”阿嬌向助手瞟了一眼。

  “真是個騷貨。”攝影師說道。又問:“是不是騷貨?”

  “是……騷貨……啊……大力點……肏深點……”

  攝影師粗大的雞巴在小小的騷屄�進進出出,一些白色的淫漿被帶出來,流

             到屁股上(特寫)

  攝影師加快了抽肏的頻率和力度:“說,是不是母狗?”

  “是……母狗……再大力點……啊……搞死我……”

  “我肏死你……”

  “啊……我要你肏,肏深點……”阿嬌兩條腿開始不顧一切地在床上亂蹬了
起來。顯然,她的性高潮來臨了。

  “啊……我要射了……啊……”攝影師雙臂抱住阿嬌的頭,壓在她身上喊道


  “射!射進去!我要你……射進去!”阿嬌瘋狂地喊道。

  攝影師又狠狠地抽肏了幾下,躺著不動了。一股白漿隨即從他的雞巴�噴射
而出,直灌進阿嬌的騷屄深處……

  隨著攝影師雞巴逐步地縮小,當他抽出他的雞巴時,一股濃濃的精液從阿嬌
紅紅的騷屄口流出,沾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

  攝影師從阿嬌身上滾落下來,伸手摸了一把她濕淋淋的嫩屄,然後將沾滿陰
液的手指插進她的小嘴�。

  處於極度興奮之中的阿嬌淫蕩地伸出舌尖,接住了攝影師體內射出的陰液…

  …

  阿嬌說,自她一見到攝影師的麵,一看他對自己的眼神,就意識到他今天的
所謂人體寫真拍攝隻不過是個晃子,而與她交媾才是真正的目的。

  阿嬌說在拍攝過程中,阿嬌與攝影師肏了兩次。第一次是在臥室床上:第二
次是在浴室�。當阿嬌與攝影師在床上交媾達到高潮後,攝影師便將阿嬌抱進了
浴室�衝洗。助手坐在臥室�,沒有進去看到他們是怎樣肏的,但顯然是可以聽
到從浴室�傳出的阿嬌淫蕩的叫春聲。阿嬌說,後來,她出來時看到那位助手臉
紅紅的。

  阿嬌說,本來她是想回來的。可是攝影師留她過夜,她那時還沒有拿到錢,
所以隻好答應他了。

  但是天黑以後,她開始想我了。心�有那麼一絲兒的背叛和對不起我的感覺


  於是在他們三人出去吃夜宵時,阿嬌借上洗手間的機會,偷偷給我打了那個
電話。

  快到午夜時,他們又回到別墅�。阿嬌和攝影師來到主臥室,她從攝影師的
眼神中知道他又想要她,兩個人打情罵俏的互相脫著衣服,光著身子上了床。

  那個助手沒有再出現。他也有一間房,獨自一人去睡了。

  我從筆記本電腦�看到了一些後來的場景。照片忠實地記錄下了這次的交媾
的過程。這一次是以自動拍攝的方式,從一個偷窺者的視角,拍下他們從調情到
交媾的全過程。

  但阿嬌說這些照片並不是全部,有些照片攝影師拍了,但由於畫麵太淫穢了
,沒有複製下來。我問為什麼。阿嬌說主要是怕我看了受不了。我問那些都是什
麼內容。阿嬌說主要是對她的嫩屄的特寫。我說那有什麼呢?我不是天天看她的
陰部嗎?她笑著說,並不是平常的特寫,而是她和攝影師兩人性器官在一起交配
時的情景,有幾張還是兩人高潮後從她騷屄�麵往外流著精液的特寫。

  隻是聽她這麼一說,我的雞巴就硬了。自己的情人竟與別的男人上床,而且
如此的淫蕩,怎能不激起自己的欲望呢?

  但阿嬌說後來這一次跟他肏,並沒有什麼快感,因為心�一直想著我,所以
並沒有前兩次那麼投入。隻是抱著攝影師,讓他壓在自己身上發泄一通而已。

  “他厲害嗎?”我問。

  “還行。”

  “什麼叫‘還行’?”

  “他在健身房練過,肏起來有點力氣。”

  “那你喜歡嗎?”

  “有點。”

  我不再說什麼。阿嬌看出了我的一絲不快,忙爬上我的身:“老公,不要這
樣嘛。他在我心目中,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客人而已,你才是我的好老公。笑笑
,快笑一個。”

  “你真會哄人。好了。我不吃醋。快睡吧,今天你夠累的。”

  “我要你抱著我睡。”阿嬌撒嬌道。

  “好,老公抱你啊。”說著便一抱摟住了她的腰肢。阿嬌也將一條大腿搭在
了我的肚子上,感覺我不能離開她時,才慢慢的閉上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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