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當貓貓對我說分手的時候,我連一絲的憂傷都沒有。我平靜地看著坐在我麵 前的這個女孩。她還是那麼美麗,那麼文靜。我又想起無數個夜晚這個美麗的女 子赤裸著身子在我身下嬌承婉轉,她白皙的皮膚滲出細密的汗珠,堅挺的雙峰在 我的手心�變幻著各種不同的形狀,在一波又一波的衝擊中發出難以抑製的誘人 呻吟。然而,從現在開始,這一切都不再屬於我了。我點燃了一根香煙,在煙霧 的嫋繞中打量著這個女孩:今後,哪個走狗屎運的小子會趴在這具美麗的胴體上 麵?
貓貓跟了我有兩年了。在廣東珠江邊上這個淫欲彌漫的城市,她是我曆屆女 友中跟我時間最長的。這�是打工者的天堂,也是光棍漢的福地。隻要你長得不 是醜得嚇人,腦袋笨得像個木頭,找個女朋友就像被辭退工作一樣容易。
昨天我得到了有史以來最高的一筆工資,六千三百四十八二角五分,兩個月 的,一次性給我,並且被告知今天不用去上班了,換句話:說老子被解雇了!看 著老板娘那張樹皮大臉,我長噓了一口氣。以後再也不用伺候這個佛口蛇心的女 人了!
說什麼信佛?說什麼每年捐給廟�多少錢?有屁用!工人工傷都還被她罰了 三百多塊,說是沒有遵守安全操作規程?你以為人家願意拿打磨機往自己腿上削 啊?
本來說要罰八百,我實在看不下去,對她說這樣搞很容易造成員工罷工。
她看著辦公桌上那疊迫在眉睫的訂單,終於慈悲了一下,「就罰三百吧,給 他點教訓!別人沒事就他有事!」
我把罰單交到黃明手上的時候,那小子把我罵了兩個小時,「他媽的石頭! 你小子給老板當狗腿子當得爽啊!老子辛苦一個月還受了傷,你他媽一張紙搞掉 老子半個月的血汗錢,你還是不是人啊!」我羞愧地看著他,無言以對。
丫頭看不慣了,站出來朝黃明喊:「黃明你別不知足!主管為了你都跟老板 娘拍桌子了!本來是罰八百!」黃明心�也明白我的難處,長歎一聲,一把抓過 罰單,坐到了地上。
丫頭是我的文員,也是我妹,是我把她招進來的,一個星期後就認我作哥。
貓貓原先也是很喜歡丫頭的,她總跟我說這個四川妹子不光長得俊俏,人也 懂事。加上年紀也不太大,才十五歲,整天把丫頭叫到我們租住的房子�一起吃 飯。
後來看丫頭和我越走越近,甚至早上上班都要打電話一起約好的時候,就開 始心生不滿了,對丫頭,更是對我。我心�很坦然,丫頭,就是我妹。她才十五 歲。
貓貓這樣防備我緣於她的出身。她是從「妻友」直接變成「正宮」的。我在 貓貓之前的女友叫小月,是貓貓的同班同學。
小月是我在另一家公司做行政的時候招進廠的。我頂著大太陽坐在一張破椅 子上被曬得渾身冒煙的時候,小月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像海爾空調一樣站在我的麵 前,搞得我心�涼風習習,說不出的受用。「請問您這招文員嗎?」小月盯著桌 子上的招聘表,輕聲問我。我說招,你跟我進去吧!初試、複試一次性通過,三 天後小月就坐在我辦公桌前麵的位置上,高聳的胸前別著一個廠牌:人力資源部 文員。我的秘書,不過這幾個字沒敢寫。
爬上小月的床純粹是因為一次打賭。辦公室有個設計員,剛畢業的毛頭小夥 子。
第一天見到小月就像被雷劈了個正著,雙眼赤紅,滿臉的紅小豆試驗田愈加 茂盛。
拉著我的手一個勁的感謝,說是我給整個辦公室的光棍們帶來了福音。可惜 雷聲大沒有雨,紅豆大王吭哧了一周沒敢下手。我笑他膽子小雞巴大,天生陽痿。 紅豆大王惱羞成怒,有本事你上!我笑著伸出一個手指,說:一個禮拜!
事實上我完全低估了自己的能力。兩天後我就走進了小月的房間,並且睡在 了一起。
我第一天晚上約她出來消夜,她說她睡了,我看看表,22點不到,笑了一 下,說:「你住在哪�?」她說了一個地址,離廠區不遠。我說十分鍾後到,然 後掛上了電話。十分種後我搭摩托車來到她的樓下,她穿著一件蘭色花紋的裙子 站在樓梯口笑意盎然地看著我:哪有你這麼霸道的,非叫人家出來!我一把拉過 她跨上摩的,向消夜的地方趕去。
晚風拂過我的臉龐,很舒服的感覺。她在後麵輕輕環抱著我的腰,胸前結實 的突起似有似無地摩擦著我的脊背,我倒吸一口氣,早看出她很有本錢,目測三 十四B,現在感覺還不止吧!我感覺底下兄弟已經不受控製地挺了起來。
隨便找了一個攤,點了幾個菜,要了4瓶啤酒。小月白了我一眼:「石頭, 你什麼意思?想灌醉我嗎?」
我笑著說:「不是給你喝的,你喝雪碧。」
我想不到小月這麼能喝。那四瓶啤酒我倆喝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解決了。隻好 再要。我承認,她喝的一點都不比我少。吃完消夜,結帳回家。我沒有叫車,環 著她的腰往回走。她已經有些醉了,走路有些趔趄。小月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邊走邊說:「石頭,今晚叫我出來有什麼目的?老實交代!」
我嘿嘿一笑,道:「沒有,就是想找個朋友聊聊天。怎麼,怕啊?怕我吃了 你?」小月咯咯笑道:「聊天幹嘛找我啊?我才進廠幾天啊?隨便找個人都比我 強。」
我歎了口氣,道:「小月,我們會有朋友嗎?」我說的是實話。人力資源部 在一個公司是最為敏感的部門,既是規章製度的擬訂者,又是它們的實施者。老 板算計你和員工聯合欺騙他,員工提防你和老板一起壓榨他,兩頭不討好,�外 不是人!我沒有朋友,至少在公司�沒有。
小月想了想,沒有說話。我摸摸她的額頭,道:「小月,是不是喝醉了?」
小月撲哧一下笑了起來,腦袋一甩把我的手避開,道:「還說沒目的,問我 喝醉摸我頭幹嗎?又不是感冒!」
我老臉一紅,心想幸虧天夠黑。小月掙開我的胳膊,往前跑了兩步,回過身 來邊後退邊對我說:「你看我的樣子像喝醉的嗎?」我看她背著兩隻手,微風從 身後向她吹來,裙角一點一點地往前翻卷,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心�一跳,道 :「就是喝醉了,看你走路都晃晃悠悠地了!」
小月對我做個鬼臉,道:「你才喝醉了呢!我清醒得很!」我快步走上前, 把她拉到了自己身邊,右臂又環上了她的腰,小月笑了笑,沒有掙脫。
到了她家樓下,我笑著說:「要我扶你上去嗎?」
小月笑道:「美得你!我沒事,你回公司吧!」
我嘿嘿笑了兩聲,轉身往回走。剛走出兩步,我停下了腳步,轉身對已經走 上樓梯的小月叫道:「小月!」
小月「啊」的答應一聲,走下來問我:「怎麼了?」
我沒說話,一把拉過她,順手把樓梯燈一關,頭一低就吻在她的嘴上!
小月嚶嚀一聲,被我吻了個正著,雙手想推開我卻沒有推動,漸漸地,她放 棄了掙紮,雙手環繞在我的腰上,配合著我的深吻。
我悄悄把身體往後縮了一下,左手攬過她的脖子,右手慢慢的撫摩她腰側的 肌膚。一點一點地向上挪動,終於達到那個令我心跳的地方。真的好結實!隔著 衣服,我的右手不斷地在她胸前摩挲著,因為有乳罩,我摸不到乳頭的位置,隻 能使勁揉搓著她整個乳房。
小月口中低吟一聲,身子向下癱去。我緊緊抱住她,把她頂在牆上,吻得更 加激烈。下身已經完全挺立了,我把它抵在小月的雙腿中間,使勁摩擦。小月不 停地哆嗦著,想開口說話卻被我的嘴吻得緊緊的。我撩起她衣服下擺,右手鑽了 進去,她的皮膚很滑。我沒有停留,直接攀到了頂峰,把她的乳罩往上一推,我 的右手就覆蓋了上去。
這是小月的乳房!堅挺、細膩、偉大!乳頭在我的手心�慢慢勃起,我想, 應該是粉紅色的吧!我不停地撫摩著她的兩個乳房,讓這兩個美好的寶物在我的 手中摸圓搓扁,小月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被我壓在牆邊的雙腿一陣陣發軟,要 不是我抱著她,早就癱到地上了。
下身漲得生疼。我隻有使勁地頂住小月的身體。隔著兩層衣服,我甚至可以 感覺小月那�的潮濕與溫暖,我一下一下地磨擦著它,換來小月一聲一聲低低的 嬌吟。
樓上傳來了腳步聲,我趕忙鬆開小月,快速給小月整了一下衣服,打開了樓 梯燈,裝作剛回來的樣子。等那人走出去,小月在我胳膊上使勁擰了一下,紅著 臉說:「死石頭,都這樣欺負我了還說沒目的!」我笑笑沒說話,轉過身蹲了下 去,讓小月趴在我的背上,一步一步把她背上樓。
到了她房間門口,看著她打開電燈,我攬過她在她唇上使勁吻了一下,說: 「晚安,小月!明晚我還來接你!」
小月愣了一下,看著我已經往樓下走了去,紅著臉道:「壞東西,路上小心 點!」
二
早上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小月就來上班了。見我一個人在辦公室,白了我一 眼,臉上卻是紅紅的。我看得入迷,小月轉頭看了看沒人,走過來在我胳膊上掐 了一下說:「壞東西,被你害死了!」
我這才發現她眼圈黑黑的,笑道:「昨晚想我想得沒睡好吧?」小月臉蛋更 紅,剛想有動作,辦公室門打開了,嚇得她連忙坐到自己辦公桌前,低著頭假裝 做事。
一整天,我和小月都在眉來眼去的情形下度過。那種微妙的感覺實在令人感 覺幸福。晚上下了班,臨出辦公室的時候,我悄悄對小月說:「晚上等我電話!」
小月紅著臉對我皺了一下鼻頭,那調皮可愛的樣子讓我差點撞到門上!
晚上八點半,我給小月打了個電話。第一次居然占線。我重撥,電話剛通小 月就嚷道:「等會,我馬上下去!」我坐在樓前的台階上,點燃一根煙,悠哉遊 哉地等著。
一會功夫小月就跑下來了,我站起身,等她走近我旁邊,左胳膊往外一張, 小月笑了一下,乖巧的把右臂插了進來,和我的胳膊環繞在一起。「去哪?」小 月歪著腦袋問我。
「喝酒!」
還是那個攤,還是那幾樣菜,不同的是,酒比昨天多了一倍!小月瞪大了眼 睛看著我:「壞東西,你真想把我灌醉啊?」
我笑笑說:「不是給你喝的,你喝雪碧。」小月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指著我 說:「壞東西,又引誘我!」
我們誰也沒算自己喝了多少瓶啤酒,反正最後小月連跟我說話都是大著舌頭 有一句沒一句的了。結帳後,我扶起小月一起往回走。她已經走不穩路了,大半 個身體靠在我身上,我聞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水味道,和她口中淡淡的酒香, 不免有些心猿意馬,摟著她的胳膊又緊了緊。
與其說是扶著她,不如說是抱著她。她一側堅挺的乳房緊緊頂在我的胸前, 讓我有一種想仔細品味的衝動。「你知道嗎?」小月�起頭迷離著雙眼看著我說 :「我從來不喝酒的!」我笑了,親吻著她的耳珠,道:「說謊,昨晚我們還喝 過的。」
小月脖子一縮,用手把我的頭推開,罵道:「跟你說正經的了!」我重新抱 住她,看著她的眼睛說道:「那為什麼會跟我喝呢?」
小月擺脫了我的懷抱,站直了身體,捋了捋耳邊散落的發絲,轉頭看著我說 :「就是想喝。想試試喝醉的感覺,放縱一下。」
我緊盯著她的眼睛,道:「小月,你有事?」小月笑了一下,在我看來,她 此刻的笑容流露著一絲無奈、一絲決然,更多的是一種風情。
「我有事?什麼事?誰沒有事?難道你沒有事嗎?隻不過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看著她一本正經卻又搖搖晃晃的樣子,我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個 女孩,肯定經曆過很多事情,無意流露出的那種風情,那種嬌柔,總能深深觸動 我的內心,讓我生出一種特別的感覺,憐惜,對,沒錯,就是憐惜!我不忍看她 受傷害。
她昨天一樣,我把她一步一步地背上樓,在她門口停下。小月趴在我的背上, 雙手抱著我的脖子,均勻的呼吸吹在我的耳邊,像是已經睡著了。我把她放下來, 一手扶著她,一手輕拍著她的臉龐:「小月,醒醒,鑰匙,鑰匙在哪?」
小月靠在牆上,身體一歪,眼睛也沒有睜開,嘴�嘟囔著:「褲兜,在褲兜 �。」我把手伸進她的左邊褲兜,摸到一把鑰匙,剛想拿出來,手掌擦過一個隆 起,是她的內褲邊緣。我心中一顫,順勢把手往下一伸,在她的雙腿中間摸了一 下,這才伸出手來。
小月嬌呼一聲,睜開眼向我嗔道:「壞東西,又吃我豆腐!」樣子有說不出 的嬌媚。我迫不及待打開房門,一把把她拽進房間,連燈都沒開,緊緊抱住她, 頭一低就吻了上去,隨手又關上了門。
小月在我懷�「唔唔」呻吟著,我用眼睛餘光看清了床鋪的所在,邊吻著她 邊向床前走去,然後一使勁,把她壓在了床上!小月的舌尖很細,很滑,在我舌 頭的挑逗下,象一條受驚的小魚,想遊動卻又有所顧忌。她還不太會接吻。隻一 會就被我吻得喘不上氣來,把腦袋歪到一邊,不停地喘息著。
我放過她的櫻唇,慢慢地從她的臉上吻到她耳朵。先用舌尖在耳洞�一彈, 然後從耳朵上端慢慢地往下親,還不停向她的耳朵�輕吹一口氣。小月緊緊地抱 住我,喘息聲越來越大。當我把她的耳垂含在嘴�輕輕一嘬的時候,小月終於忍 不住「啊!」地叫了出來,身體也隨即一陣顫抖。
我喜歡這種叫聲。我喜歡女孩被我挑逗得喊叫出來。這讓我有成就感。我不 停地隔著衣服撫摩著她,然後從她的耳朵往下吻,在她的脖子上流連往返。小月 的喘息已經非常急促了,我也忍不住掀起她的上衣,把手蓋在她的胸前。隨著我 右手在她乳峰上的不停揉搓,小月已經開始輕聲的呻吟起來。
我的手居然有點哆嗦。這讓我很意外。我知道,這個女孩已經為我打開了身 體的大門,無論我做什麼,她都不會拒絕了。我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雙手把 她的身體一環,借著一個翻身,把她的胸罩解開了。
這是我第一次見這麼美麗的乳房。房間雖然沒開燈,但是樓道的燈光透過窗 戶照射進來,我能清晰地看到小月此時美麗的樣子。
雖然看不到她此時臉上的表情,但是,我能想象得到,此時她一定是麵若桃 花,杏眼迷離。修長的脖頸往下,是一對高聳挺拔的乳房。乳房上麵是一對不大 的乳頭,看不清顏色,但是一定很嫩!我輕輕把嘴唇吻到其中一個乳頭上麵,把 它含到嘴�,用舌尖不停的挑逗它。我感覺它在我的嘴�慢慢膨脹,一點一點的 挺立起來。小月雙手抓著我的頭發,嘴�不停叫著我的名字:「石頭!石頭!」
我不停地在她的兩隻乳頭上麵交替著親吻,雙手撫摩著她的肩膀。我感覺我 的下麵已經要把褲子撐破了,它需要一個溫暖的通道,它需要盡情地釋放自己!
我把手伸向她的褲子,解開了紐扣。沒有皮帶,所以我很容易就把它褪了下 來。還有一條內褲,小月就可以在我身下一絲不掛了。
我把頭向她下麵滑去,一路親吻著她光潔的皮膚,用舌頭在她可愛的肚臍上 劃圈。然後輕輕拉下一點內褲的邊緣,用嘴唇摩挲著小月細嫩的陰毛。
小月難耐的喘息著,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一會使勁推開,一會又緊緊按向 她的身體。
我已經受不了了!飛快地直起身跪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脫去上衣和褲子, 我看到自己的陰莖像一條長矛,筆挺地指向前方。
我把手放在小月內褲的邊緣,剛要準備拉下來,小月雙手猛得抓住我的手, 坐起身來,盯著我問道:「石頭,我不是處女!你還要我嗎?」
三
聽到小月的這句話,我愣了一下,內心有一絲感動。我欣賞她的坦白。我想 起我的第一次,那個漂亮的女兵對我說那也是她的第一次,看著她身下的那一大 灘鮮血,我得意地笑。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她NND月經!小月的坦白讓我覺得 她比那些拿月經當處女血的女孩高尚多了。
我重新伏上她的身子,親吻著她的耳朵,輕聲對她說:「我也不是處男。」
小月的手重新抱回了我的肩膀,我知道現在可以開始了。我把頭慢慢地向她 下身滑去,我想看看她下麵的美景。
小月的腿筆直而又修長。現在被我的胳膊撐得大大的分開,迷人的花園綻放 在我的麵前。我跪在床上,用嘴唇不斷的在她的陰唇旁輕點幾下,小月扭動著身 子,時不時地顫抖著。
看不太清陰唇的顏色,我想應該是粉紅色,因為那兩片陰唇像一對害羞的花 朵,在小月的下身微微綻放,這是一個並沒有得到很多次男人滋潤的地方,對於 我的造訪,它有本能的抗拒和羞澀。
我突然把一片陰唇含進嘴�,用兩片嘴唇包住它,用力吮吸,把它拉長。小 月隻來得及喊了一聲「石頭!」就渾身顫抖起來。我肆意玩弄著她的兩片陰唇, 鼻子�貪婪地嗅著從中間花徑�散發出的微微香氣。小月把我的頭發抓得生疼, 頭使勁地後仰,身體緊張成一個反弓形,嘴�「啊!啊!——」地叫著。
我不去理她,舌頭一偏,終於伸進她的陰道。小月已經很濕了,即便這樣, 她的陰壁強勁地收縮力也讓我的舌頭感到出入很困難。我不顧一切地把舌頭努力 向�麵伸去,用舌尖在�麵使勁攪拌。我突然感覺鼻頭頂著一個硬硬的突起,這 是她的陰蒂。我一邊深入她的陰道,一邊用鼻頭揉轉著這顆調皮的小豆豆。
小月已經發不出聲音了,繃直的身體突然劇烈地顫抖了幾下,我感覺舌頭被 溫暖的肉體和液體包圍了,說不出的舒服。小月高潮了。底下的陰莖一跳一跳地 向我抗議著。我把舌頭退出她的陰道,趴上她的身體,親吻著她的臉蛋,在她耳 邊說道:「小月,我來了。」小月身體劇烈地起伏著,用雙手緊緊抱住我,沒有 說話。我調整著身體,尋找著通往天堂的通道。終於,龜頭觸到一個溫暖濕潤又 異常柔軟的地方,就是這�了!我一沈屁股,龜頭瞬間被一堆暖肉包圍了。
小月在我進去的一刹那悶哼一聲,長長的指甲掐得我背上的肌肉生疼。我吻 著小月的耳朵,問她:「寶貝,疼嗎?」小月點點頭,又輕聲對我說:「石頭, 你太大了,輕點!啊!」隨著她的一聲輕呼,我已經把整條陰莖插入到陰道的盡 頭。雖然有陰液的潤滑,可小月下身的緊度還是讓我吃驚。陰莖在她身體�麵像 是被一把抓住,不能施展出全副本領,我甚至能感覺到陰壁四周分泌出來的液體 正滋滋地澆鑄在我的陰莖上麵。
小月仰著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肩膀,我剛想有所動 作,她一下子抱緊我,「不,不要動,太大了!」我吻著她的嘴唇,她的臉蛋, 她的脖子,對她說:「小月,你好緊!我輕點動。」
陰莖稍微抽出一點,再慢慢插進去。小月的陰道一直緊緊地包容著它,有點 害怕它的鹵莽。慢慢的,我把陰莖抽出更多,插入的動作也開始加快。小月的喘 息聲又開始急促起來,嘴�輕輕地呻吟著。我看她已經適應了,便躬起身子,用 兩隻胳膊肘撐著床鋪,舌頭尋找著她胸前的蓓蕾,陰莖越抽越快,越插越大力。
小月的呻吟已變成低聲的叫喊,頭不停地擺來擺去。我大力地抽插著她,陰 莖拔出大半,隻留一個龜頭在她身體�麵,然後使勁插入,插上十幾下就把龜頭 猛地頂住她的花房深處,晃動著屁股使勁地研磨,我能感覺到小月的身體�有一 個軟軟的東西輕撞著我的龜頭,我知道那是她的花心,也就是子宮。我用力地磨 著它,然後用腰力不停的碰撞它,並沒有把陰莖拔出來,隻是幅度較小,速度較 快地撞擊它。小月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的汗水浸濕了額前的發絲,嘴巴時而 張得大大的,時而又用可愛的牙齒把嘴唇咬的緊緊的。嘴�已經發不出完整的聲 音,隻能「啊!啊!」的嬌呼。
看著身下的女孩子被我的攻勢攻擊得毫無還手之力,我心�有說不出來的自 豪。
我抱著小月的肩膀,把她拉起來,讓她坐在我的身上,和她胸貼胸地摟在一 起,狠狠地吻著她的雙唇,吮吸著她香舌。兩手托著她的圓臀,使勁地旋轉著。
這種姿勢插入得不是很深,但是可以讓女孩子感覺更舒服。小月緊緊地抱著 我,配合著我的親吻,接著主動吻我的臉和耳朵,隻一會功夫,小月就急促地叫 道:「石頭,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吻著她的耳朵,輕聲問她:「寶貝怎麼 啦?什麼不行了?」小月在我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疼得我大叫了一聲。
小月含羞看著我,道:「壞東西!」看著她可愛的樣子,我更是淫性大發, 把她放倒在了床上,�起她的雙腿,下體一衝,狠狠紮進她的身體深處,小月 「啊!」的一聲大叫,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我接下來的狂轟爛炸折磨得出不了 聲了。
我用手把小月的雙腿盤在我的腰上,再撐住床,讓身體懸空起來,陰莖快速 地在小月的陰道中進出著,大力而凶猛。小月右手捂著嘴唇,身體因為我的衝撞 上下擺動,堅實的雙乳也隨之活潑地跳動著。
小月的下體已經相當的濕滑,我能聽到陰莖插入陰道時那來不及溢出的淫水 被我的小腹和她的恥骨擠壓得「啪啪」做響。我看著小月張美麗而又沈醉的臉, 喘息著問她:「寶貝,舒服嗎?」
小月咬著手指,聲音因為我衝撞變得氣若遊絲,「石頭,我,我好舒服!」 我趴在她的身上,憐惜地舔著她臉上的汗水,攻勢放慢了一些。小月太緊了,我 想多嚐嚐這鮮美的味道,不想那麼快就出來。
小月這時才有了喘息的機會。她抱著我的脖子,櫻唇湊到我的耳邊:「壞東 西,你好厲害!」我慢慢地抽插著她,右手輕輕地揉捏著她胸前的蓓蕾,笑道: 「看你這麼累,先讓你休息一會,等下還有更厲害的呢!」
小月充滿愛意的眼光看著我,用手撥開我擋住眼睛的頭發,在我唇邊吻了一 下,幽幽說道:「為什麼我沒有早一點遇到你?」
我順勢又吻上她的唇,把她的香舌吸到嘴�肆意地蹂躪一番,然後鬆開她, 笑道:「寶貝,這麼快就愛上我啦?」小月一怔,皺眉問我:「石頭,你認為我 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嗎?」我一看苗頭不對,趕緊將功補過,屁股一�,然後奮 力一衝,陰莖直入深處,開始了再一輪的攻擊。小月哎喲一聲叫了出來,含羞白 了我一眼:「壞蛋!」隻要她不再想剛才的事,什麼蛋我都當!
我拼命地在她身上起伏著,汗水不斷地在我的胸膛上滴落下來,掉在她的身 體上,和她身上的汗珠融合在一起,慢慢地流向床鋪。桌子上的小台扇呼拉拉地 響著,可是作用卻不大。床上的涼席已經明顯地濕透了。夏天做愛最不爽的就是 這個,我的膝蓋估計已經掉皮了,被汗水一浸,火辣辣的疼。
我把她抱起來,慢慢爬下床,然後站了起來,小月掛在我的身上,雙腿盤著 我的腰,陰莖還深深地插在她的身體�麵。小月慵懶地伏在我的肩上,有氣無力 的問道:「壞東西,你又要做什麼啊?」
我托著她的雙臀,一邊走一邊抽插,道:「去衛生間。身上好多汗!」小月 被我頂撞得嬌呼連連,無力地靠在我的身上,任我擺布。
衛生間連著廚房,和客廳有一道玻璃門相隔。我先把門拉上,然後打開衛生 間的門,把小月放到地上,陰莖差一點從她身體�掉出來,這我可不答應,我把 她的纖腰一抱,身子一挺,滋的一聲又插了進去。小月哎了一聲,粉拳向我肩頭 連打兩下,道:「壞東西,這樣子我怎麼洗啊!」
我嘿嘿一笑,道:「我有辦法!」牆角有一張小板凳,我把小月的雙腿盤回 我的腰上,摟著她慢慢地坐在板凳上麵,小月的雙腿終於可以夠到地麵了,她想 用力站起來,卻被我按住身子。我把她的左腿�起來,在我的麵前拿過,小月的 花園在我麵前一閃而逝,看得我陰莖一陣猛跳。小月一下子鬆軟下來,左腿和右 腿並攏在一起,坐在我的身上,陰唇緊緊地含著我的下體。她把身子靠在我的胸 前,張開嘴在我肩膀上輕咬了一口,道:「壞東西,就你鬼點子多!」
四
衛生間的燈光很亮,我這才看清小月此時的模樣。她閉著雙眼,麵若桃花, 可愛的鼻翼兩側滲出細細的汗珠,白皙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在側麵看來, 乳房驕傲地挺立著,乳頭微微上翹,是我想象中的粉紅色。我撫摩著她的乳房, 親吻著她的耳垂,把她慢慢背過身去,陰莖在她身體�麵轉了一圈,惹得小月 不停地嬌呼。小月把背靠在我胸前,扭頭問我:「壞東西,又想怎樣?」
我笑而不答。扶著小月的腰身站起身來,小月翹起豐臀,光潔的脊背被我的 雙手壓低下去,與我的身體成了一隻直角。看著自己粗大的陰莖在小月的臀間露 出短短的一截,帶出她一團粉色的陰肉,我淫性大熾,雙手抱住她的圓臀狠力地 抽插起來。小月翹著屁股,嘴�一陣驚呼,雙手緊緊抓住牆壁上的水管,不堪忍 受地輕顫著。
黑紅的陰莖,白色臀膚,粉色的陰唇,在我眼前交織成一幅絢麗的畫麵,刺 激著我用更猛烈的進攻不停地向小月發起攻擊。小月雙手在牆壁上亂抓,黑色的 長發左右甩動著,突然,冰涼的水流從上直瀉而下!原來小月無意間打開了淋浴 的龍頭。冷水直接衝到我的胸膛,再落向小月的脊背,我打了個激靈,欲火更盛 雙手一把抓住小月的胳膊,低吼一聲,陰莖像安裝了電門,大力而又快速地進出 著小月的身體。小月一聲哀鳴,高高仰起了螓首,雙腿一陣陣地發軟,回過頭哀 怨地看著我的眼睛。我鬆開她的胳膊,抱住她的頭,深深地吻上了她的紅唇。
小月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過了好久才平息下來。我拿著水蓬頭在兩人的身 上胡亂地衝灑了幾下,扶著小月又坐到了椅子上。
小月靠在我的身上,雙手抓著我的手腕,嬌柔地問我:「石頭,可以了嗎? 我好累啊!」
我親吻著她的脖子,笑道:「寶貝,這麼快就不行了?我還沒夠呢?」小月 在我的手腕上掐了一把道:「還快?都做了幾個小時了?你什麼時候夠啊?」
我掙開雙手,從後麵摸著她的乳房,身體也隨著左右搖晃,深入她身體�麵 的陰莖像瞎眼的小老鼠,左衝右撞,惹得小月又是一聲嬌喘。
小月按著我的手,對我說:「石頭,我想抱著你。」
我說:「好啊,但是不許你把它弄出來。」小月啪得一下打在我的腿上,罵 道:「壞東西,就會欺負我!」
我不理她,雙手往腦後一抱,把頭靠在後麵的牆壁上。
小月低下頭想了一會,然後慢慢的把身體側過來,陰莖摩擦著她的陰壁,那 舒服的感覺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好不容易側過身來,小月長噓了一口氣,下麵就是要把左腿從我身上繞過去 了。
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小月試著�了幾次腿都無法�高,倒是濕潤的花園被 我看了個清清楚楚,鮮紅的嫩肉夾著我的陰莖在我麵前忽隱忽現,陰莖上還有一 些淡白色的液體,那是小月高潮時流出來的陰精。我看得雙眼赤紅,猛得抓住小 月的腳踝,幫她翻過身來,然後抱著她的身體把她輕輕放在地上,又開始了新一 輪的衝刺。
小月的叫聲已經悶在了喉嚨�發不出來了,她緊閉著雙眼,皺著眉頭,像是 無比痛苦,又像無限沈醉。在我猛烈的衝擊下,雙腿緊緊盤在我的腰上,陰道一 陣陣地痙攣,身體不停地顫抖,突然一把抱住我的頭,張開嘴一口咬在我的肩膀 上,屁股隨著我的衝撞猛得向我頂了幾下,然後用陰唇緊緊咬住我的龜頭,身體 變得僵硬起來。好一會,她才放鬆下來,鬆開我的肩膀,無力地躺在地上,腦袋 歪向一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再無動靜。
我低頭看了看肩膀,媽呀,好深的牙印!再看小月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緊 閉著雙眼,居然沒有了呼吸!這可把我嚇壞了,我不敢再有動作,趴在小月的身 上,親吻著她的眼睛,用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臉蛋,在她耳邊叫道:「寶貝!醒 醒!別嚇我,寶貝!」
我吻上小月的櫻唇,剛想給她渡氣,小月輕咬了一下我的舌尖,我連忙�起 頭來,小月虛弱地白了我一眼,道:「被你整死了!」
我連忙抱起她坐回板凳,小月伏在我的肩頭,休息了好一會,才�頭摸著我 的臉說:「石頭,你太厲害了!我吃不消。」
我把嘴唇貼近她的唇,捕捉著她的小舌頭,道:「可能今天喝了酒,沒一點 要結束的意思。」
我看小月已經稍微恢複了一點體力,就把她扶起來,撥出陰莖。看著這個跟 著我二十多年的兄弟,渾身濕漉漉的,露出雞蛋大小的龜頭,直挺挺地對著小月 潔白結實的屁股,我假裝生氣地打了它一下,罵道:「都是你,把我的寶貝害得 氣都喘不上來了!看你這個樣子,象頭喂不飽的豬!」
小月咯咯地笑著,說:「我去廚房拿刀,你把它割了吧!」
我瞪大眼睛:「哇,那麼狠!你舍得啊?」
小月臉紅撲撲的,皺著鼻頭打了我一拳,道:「是你的東西,我有什麼舍不 得啊!」
看著她嬌媚的樣子,我心池蕩漾。我把她抱在懷�,親吻著她的發絲,道: 「沒了它以後大家都沒得玩了,你舍得才怪!」小月剛想辯解,被我大口一張, 吻了上去,嚶嚀一聲,再也說不出話來。
隨便在兩人身上衝了衝,我把小月抱回床上。小月枕著我的胳膊,手指輕劃 著我的胸膛,低聲問我:「石頭,你喜歡我嗎?」
我搖搖頭,小月猛得�起頭來,瞪著眼睛問我:「你什麼意思?不喜歡還跟 我——」我伸出指頭在她唇上沾了一下,止住她下麵的話語。「不是喜歡,是愛 小月,我愛上你了!」我看著小月的眼睛,鄭重地說道。小月一陣驚喜,既而又 目光暗淡下來,「石頭,你在騙我,我們認識還不到一個月,你怎麼會這麼快愛 上我?」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寶貝,我沒騙你,我真的愛上你了。從你第 一次出現在我的麵前,你穿著白色連衣裙的樣子就已經在我的腦海�紮了根,那 時我就想,我一定要讓這個女孩子做我的女朋友!」我說的是實話,小月那天穿 著白色連衣裙的樣子的確深印在我的腦海。放眼天下,滿大街都是牛仔褲,女孩 子不管高的低的胖的瘦的冬天夏天一成不變的都是藏青色的牛仔褲,看得我眼睛 瞧什麼都發綠,心�膩歪得要死。
小月的白色連衣裙像一道黑夜中的閃電,劈得我馬上看見了光明。小月拽著 我的耳朵,嬌聲說道:「壞東西,原來對我早有預謀!」
我嘿嘿一笑,道:「你呢?你不喜歡我會讓我得手嗎?」
小月把頭一扭,身體也背過去,屁股對著我,道:「不告訴你!」
我的陰莖正對著她的臀瓣,微涼的臀肉摩擦著我的龜頭,讓我一陣心跳。我 一把摟住她,親吻著她的耳朵,道:「你要是不說,可別怪我使壞了!」
小月感覺到我的不軌,屁股向前一縮,身體卻更靠近我,求饒道:「好好我 說,你別動。」
我把下身往後退了一下,嘴唇還不放過她的耳垂。小月長噓了一口氣,道: 「石頭,還記得我剛進公司的第二天嗎?我去車間辦事回來,在路上碰到你,你 問我累不累,習慣不習慣,那時我覺得你是一個好男人,懂得關心人。」我這才 想起來,是有這麼一會事。其實當時我沒什麼目的,每個新進員工我都會問,我 要隨時了解他們的思想狀況。
我雙手揉摩著小月的乳房,道:「不公平,你比我晚兩天!」小月一時沒明 白過來,問道:「什麼晚兩天?」
我說:「你喜歡我比我喜歡你玩兩天!這樣不公平,我要補回來!」小月咯 咯地笑著,說:「那你怎麼補啊?誰讓你不晚兩天再喜歡我?」
我邪邪地一笑,道:「誰說沒有方法補呀,我現在就補回來!」說著,雙手 抱住小月的圓臀,龜頭滑過她花園的嫩肉,在那個濕潤的洞口稍做調整,小腹一 挺,粗大的陰莖又插進小月的陰道�麵。
五
當我終於在小月的身體�射出全部的精華時,天色已經微微發亮了。我看了 看鬧鍾,我和小月居然纏綿了五個小時!看著小月在我身旁海棠昏睡的樣子,我 在她誘人的乳房上親吻了一下,摟著她也睡了下來。
其實我感覺也就閉了一下眼,腦袋旁的手機鬧鍾就響了起來。連忙把小月抱 進衛生間,胡亂地衝洗了一下。然後幫她穿衣、梳頭,小月一直靠在我身上,閉 著眼睛溫順地任我擺弄。
和她手拉手地走出房間,向公司走去。路上正巧碰上紅豆大王出來買早點。
紅豆大王一看我們的樣子,臉色刷地灰了下來,張了張嘴巴沒說話,衝我伸 出大拇指:牛逼!
一整天昏昏沈沈,走路都想睡覺。中午吃飯的時候,小月端著飯碗坐在我的 麵前,趁人不注意,掐了一下我胳膊:「壞東西,都是你,害得我上班打瞌睡, 差點被老總看到!」
我努力地睜大眼睛,楞楞地看著她:「老婆,好像昨晚是我比較累啊,你就 叉著腿躺那享受,我可是做了一晚上的俯臥撐啊!」
小月的臉臊得通紅,右手兩指一伸,拉起我胳膊上一塊皮用力鑽研它的伸縮 度,「你要死了!誰是你老婆?誰就知道享受?」
我呲牙咧嘴地趕緊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我老婆是她不是你!」我 用手悄悄指著前麵一個女員工的背影,對她說道。那背影真是偉大,估計寬度可 以比我兩個長,小月撲哧一下笑出來,白了我一眼,道:「你要是想要,我幫你 介紹!」
我說隨便啦,反正壓上去可以當褥子,不怕咯的慌!小月杏眼一瞪,衝我 罵道:「壞東西,我很瘦嗎?」隔了很久才發現自己的語病,臉紅到耳根,雙手 抱頭埋進碗�,我卻旁若無人地哈哈大笑起來。
吃過飯我讓小月回辦公室休息,我去保安部。每天中午去保安部轉轉,跟那 些和我一樣退伍的兄弟吹吹牛比,是我的慣例。
保安隊長叫老王。是個30多歲的漢子,82年的兵。招呼我坐到他床上, 遞上一根煙,道:「老大,那小美人被你搞定了?」
其他休息的幾個也湊了過來,打趣道:「老大,可以啊!來了不到一個月也 就被你搞定了,有這本事給哥幾個傳授傳授啊!」
我裝糊塗:「什麼小美人?哪個啊?」老王嘿嘿一笑,說:「裝什麼糊塗? 你們手拉手地來上班能瞞得過我們保安?昨晚沒回公司睡吧?」
我抽了一口煙,眯著眼睛不置可否。老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兄弟, 大哥提醒你一句,那小妞不簡單。我以前上班經常見她在門口路過,原來是A廠 的。有一個男人跟她走得很近,經常騎摩托車來接她上班,是我一個老鄉,叫唐 勇,A廠的車間主任。你小心被她耍了!」
我愣了一下,接著笑道:「知道了老王。我也就是玩玩!」
和大家胡侃了幾句,從保安室走出來,向辦公室走去。老王的話我沒放到心 上,但還是有點疙疙瘩瘩的,小月,真是那樣的女孩子嗎?
辦公室�隻有小月一人,頭枕著胳膊,歪著腦袋趴在桌子上。我拉過椅子坐 在她的麵前,看著她漂亮的臉蛋,心想:這個女孩,究竟有怎樣的故事?小月突 然睜開眼,看我一動不動的望著她,嘴角一抿,微微笑道:「看什麼呢?」
我俯過身,在她嘴唇上輕吻了一下,說:「看你啊,我老婆真漂亮!」小月 連忙�起頭四下看了看,確認沒人後才轉過頭,把手放在我的手心,道:「昨晚 還沒看夠啊?」這話聽得我內心一陣騷動,加上她半趴在桌子上,胸前衣服的領 子大開,露出一部分白皙的胸脯。
我色心頓起,右手悄悄從她上衣的下擺伸了進去,反手蓋住她的乳房。小月 大驚失色,低聲叫道:「石頭,你要死啊!這是辦公室,會讓人看到的!」
我淫笑著說:「大中午的,都在宿舍休息,,沒人會來的!乖,讓我吃吃葡 萄!」
小月在我手指的攻擊下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又害怕別人突然闖進來,時不時 得�頭望外看兩眼。我把頭低下去,順便撩起她的衣服,大嘴一張,含住了她的 一顆乳珠。小月哎呀一聲,把頭垂到辦公桌上,急促地喘息著。
我把每個乳頭都挑逗了一番,正想深入,被小月一把推開,紅著小臉罵道: 「壞東西!膽子可真大!」我嘿嘿笑著,心想:人說色膽包天,我色膽上來,連 天地一起包!
其實找同事做女友就有這麼個好處。在眾目睽睽下眉目傳情,傳遞著隻有兩 個人才能看懂的信息,那種感覺實在幸福。
整個下午,我和小月都在眉來眼去的向對方傳遞著心�的愛意。到了快下班 的時候,我忽然下了一個決定,趁沒人看到,我低聲對小月說:「寶貝,我不在 公司住了,下班後我搬到你那去!」小月愣了一下,紅霞布滿臉頰,輕輕地對我 皺了一下鼻子,道:「壞東西!」轉身跑開了。
至此,我宣布,和小月的同居生涯正式開始!
下了班,天色一暗,我就把東西收拾到了保安室。老王正上班,看到我大包 小包的行李,心知肚明地笑道:「老大,這就開始了啊?」
我嗬嗬笑著,對傻笑在一旁的幾個保安罵道:「以後上夜班都給我老實點! 我會不定時查崗,抓到誰違規,可別怪我不客氣!」一個瘦高個笑道:「老大, 別嚇我們!你晚上舍得還得有力氣出來才行!」
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我抓起一條雲煙,對著那瘦高個就扔了過去,罵道 :「猴子,你給我把尾巴夾緊了!讓我抓住你夜班睡覺,我把你皮剝了!把煙給 兄弟分分,一群老煙鬼!」
我看到小月在遠遠的門外等我,就提著行李在那幫家夥哄笑中走出了大門。 把行李都放好,我問小月:「老婆,我們是先親熱還是先吃飯?」
小月在我肩膀上打了一拳,罵道:「色狼!整天就知道想那個!晚上不要碰 我!吃飯!我去煮!」我嘿嘿笑著跟小月一起進了廚房,看著她熟練的把米淘好 洗淨倒入一個小電飯煲�。這是一個習慣了獨立的女孩子,很難想象她隻有十八 歲。
看著我在旁邊傻傻地望著她,小月推了我一把,「出去等著啊,在這兒幹什 麼?」
我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道:「幫老婆做飯,有什麼要我做?」
小月白了我一眼,道:「用你做什麼!沒什麼了,完了!」
「完了?!」我瞪著兩眼看著小月,
「幹吃飯?沒菜?」
小月指了指旁邊一個扣著的盆子,「有榨菜!」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道: 「你平常回來就吃這個?」
小月點點頭,說:「一個人懶得做!再說,我不會炒菜。」我倒!
我心疼的摸著小月的臉,對她說:「以後跟我在一起,不許虧待自己!」
小月嘴巴一噘,道:「那怎麼樣?難道天天去外麵吃啊?多浪費錢?」
我笑了,掏出手機給老王打了個電話,「老王,現在誰休息?好,叫猴子騎 你摩托車出來,在廠門口等我,我去市場買東西!」
我一把攬過小月,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對她說:「乖乖在家等我!」
小月問我:「你要幹嗎去?」 我點了點她的鼻子,「回來你就知道了!」
十分鍾後,我提著一大堆東西回來了。居然還提回一個小煤氣爐。我讓小月 在外麵等我,自己進了廚房,小月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洗菜,剁魚, 煲湯,一道道冒著香氣的盤子被我端上桌,等我把最後一個湯端上來的時候,小 月的眼睛居然有些濕潤。
我打開一瓶啤酒,拿出兩個紙杯倒滿了,對小月說:「寶貝,來嚐嚐我的手 藝!」
小月的眼�全是愛意,接過杯子的手居然有點顫抖,「石頭,你,你怎麼會 做菜?」
我不以為然的說道:「我自己生活了那麼多年了,連這個都不會,早被餓死 了!」
其實還有一點,我叔叔是國家特一級廚師,我退伍回來後,我老爸一直想讓 我跟他學,可我隻學了半年,就跑去念大學去了。不過,這半年也不是白學的。 弄一桌小菜還是綽綽有餘。我給小月盛了一碗雞湯,端到她的嘴邊,說:「來嚐 嚐味道怎麼樣?」
小月接過碗,低下頭喝了一口,�頭對我說:「真好喝!」
我給她夾了一塊魚,小月默默地接過去,放在嘴�慢慢地嚼,我見她低著頭 不做聲,著急地問道:「怎麼了?不好吃嗎?」
小月�起頭來,晶瑩的淚水在她臉上滴落下來,我大驚,連忙問:「小月, 怎麼啦?」
小月癡癡地看著我,任憑雙眼的淚水不斷湧出,對我說:「石頭,為什麼我 沒有早一點遇見你?!」
六
這句話小月已經不是第一次對我講了。我總覺得她曾經吃過很多的苦,是誰 那麼忍心,將苦難強加在這個美麗而單薄的女孩身上。小月不說,我也沒問。我 不想知道過去,也不憧憬未來,我隻把握現在。我就是這一種人。
我把小月攬在懷�,用另一隻手喂她吃菜,輕輕地在她耳邊許諾:「寶貝, 以後讓你天天吃我燒的菜,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小月靠在我的肩頭,嘴�嚼 著慢慢地咀嚼著,臉上卻爬滿了淚水。
睡覺的時候,小月把我緊緊抱住,像是生怕我跑掉。我笑著說:「老婆,你 抱這麼緊,我兄弟會不樂意的!」
小月�頭問道:「你兄弟?哪個?」
我嘿嘿一笑,也不答話,拉著她的手伸到我的下身。一接觸我下麵的陰莖, 小月連忙把手縮了回來,「怎麼那麼硬!」
我皺著眉頭說道:「沒辦法啊,誰叫我老婆這麼漂亮,穿的這麼性感?它隻 能看著肯定發火了!」
小月白了我一眼,又慢慢把手伸了下去,輕輕地蓋在陰莖上麵,然後慢慢撫 摩,好大啊!為什麼會長這麼大的?」
小月一邊摸一邊問我。我強忍住快感的湧動,盡量用平靜的口氣對她說道: 「大才好,要是小了你就不高興了!」
小月在我的龜頭上輕輕一掐,道:「壞東西,再亂說我給你割掉它!」
然後把胸脯緊緊貼住我的胳膊,口中吐氣如蘭,在我耳邊道:「老公,你很 想要啊?」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右手從她睡衣下伸進去,她的� 麵沒有穿內衣,我直接就摸到了她堅挺的乳房,一邊挑逗著她逐漸挺立起來的乳 頭,一邊惡狠狠的對她說:「臭老婆,這是你挑逗我的!」
小月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喘息著說道:「我,我哪有——」
「零而零丁冬,——」桌台上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我愣了一下,苦 著臉歪到一旁。小月抓過手機,一看號碼,臉色一變,快速爬下床走進廚房,並 且把玻璃門也關上了。
我坐起來靠在床頭,點然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媽的,誰這麼不長眼,在這 節骨眼上報喪!耳邊隱隱約約傳來小月說話的聲音,「我再給你說一遍,請你不 要給我打電話了!——是啊,我有男朋友了,就在我身邊——不要提唐超,我沒 有對不起他,你沒資格提他!」
一顆煙吸完,小月也低著頭走了出來。我看著她默默的爬上床,緊緊地抱住 我,在我懷�無聲地哭泣。我捧起她的小臉,看到她微微發紅的眼睛,不由一陣 心疼。我吻著她臉上的淚水,柔聲問她:「寶貝,怎麼啦?可以跟我說嗎?」
小月搖搖頭,抓著我的雙手,看著我的眼睛跟我說:「石頭,能不能答應我 一件事?」
我說「那要看什麼事,假如你要我離開你,我想可能做不到!」
小月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說:「石頭,答應我,不要問我什麼,有些事我 會主動告訴你的!能答應我嗎?」看著晶瑩的淚水又從小月的雙眼中溢出來,我 連忙點頭。我本來就是一個不喜歡窺探別人隱私的人,哪怕對方是我的女朋友。
小月對著我微微笑了一下,說:「謝謝你!」
那梨花帶淚的模樣讓我甚是憐惜。我親了親她的臉蛋,對她說:「寶貝,別 想那麼多,有我呢!睡吧。」伸手關掉了電燈。
小月把右腿搭在我的身體上,右手一撥一撥地劃動著我的奶頭,惹得我一陣 發癢,「老公,你剛才——現在還想要嗎?」,
我抓住她那隻亂動的右手,吻著她的嘴唇,道:「當然想啊,不過怕你累, 可以忍的。」
小月回應著我的親吻,微微喘息著嘟囔著:「其實,可以不用忍的。」
我心頭大樂,嘴上卻說:「不行,老婆交代我今晚不準動她,要老老實實睡 覺!」
小月在我胸膛上使勁掐了一把,說道:「那就睡吧!」說著轉過身去,背對 著我。我偷偷一笑,從後麵貼近她的身體,用嘴親吻著她裸露的肩頭。左手環到 她的胸前,隔著睡衣在她的乳房上麵撫摩著。小月沒有理我,但也沒有拒絕。我 幹脆把手從她睡衣下伸進去,直接摸上她的乳房。小月的乳房很大,很挺,我一 隻手還不能完全掌握過來。我用力地抓著她的乳房,時不時用兩個手指夾一下她 翹立的乳頭,一會功夫,小月的嘴�終於傳出我期盼已久的呻吟聲。
我的下身緊緊頂在小月的臀上,陰莖在內褲�已經高高地翹起頭來,隔著衣 服在小月的臀縫�來回躥動。小月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更引起我報複性地加快了 抽插的速度。雖然隔著兩層衣服,我仍然可以感覺到小月花園的熱度和微微沁出 的絲絲蜜露。
用手輕輕拉下小月的睡褲,小月並沒有穿內褲,光潔的豐臀在窗外燈光的折 射下竟然現出皎潔的弧光。我也飛快地脫下自己的內褲,把硬挺的陰莖直接貼到 小月的臀溝。小月想翻過身來,被我連忙用手抱住。龜頭一下一下地摩擦著小月 雙臀中間的嫩肉,惹來她一聲聲的低呼。
「壞東西,不是說要睡覺嗎?」我笑道:「我想睡啊,可是我兄弟說還要向 它的老婆說晚安,說今晚還沒見麵不能睡。」
小月的花園已經相當的濕潤了,聽到我的話把屁股往前一挺,說:「現在已 經見了,可以睡了!」
我伸手按著她的小腹往後一壓,陰莖又貼了上去,「不行,到家門口了怎麼 著也得進去坐坐啊!」說著,小腹一彈,陰莖順著小月的陰道直插進深處!
小月哎呀一聲,低聲吟道:「壞蛋,你怎麼進來了!啊—啊啊!」我雙手扳 住小月的屁股,一上來就是狂轟爛炸似的抽插,小月的臀肉擊打在我的小腹上, 發出啪啪的聲響,陰道被突然的襲擊刺激的緊縮無比,粉嫩的陰唇含著陰莖,象 是兩道閘關,讓我的進出變得困難重重。
我喜歡這種姿勢,我喜歡豐滿的臀肉頂在我小腹上的感覺。可惜沒有開燈, 我看不到小月現在性感的樣子。我一伸胳膊,啪得一下,把房間的燈打開了。
小月像一條潔白的美人魚,蜷曲在我懷�,黝黑的長發散落在肩頭和床上, 和白皙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刺激得我一陣心跳。豐臀在我的撞擊下,臀波蕩 漾,貼緊我的小腹時被積壓成扁扁的,離開時又從臀溝露出一截陰莖,仔細看, 還翻出粉紅色的陰唇。陰莖上水光點點,這是小月愛液的遺留。
小月在我打開燈時驚叫了一聲,道:「壞東西,你開燈幹什麼,快關掉!」
我一麵急速地抽插著她的陰道,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一麵用手揉娑著她的乳 房,讓她更能感受到身體帶來的無比快感,嘴�說道:「老婆,我喜歡這樣擁有 你,讓我能看到你現在美麗的樣子!」小月被我的衝擊弄得話不成句,長喘一口 氣不再理會,隻是從嘴�不時傳來消魂的叫聲。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眼看小月呼吸已慢慢變得無力,身體也不時地顫抖著, 我放慢了速度,把陰莖完全拔出來,連龜頭也不留,然後再使勁插入。連插了幾 下,小月雙臀突然夾緊,陰壁一陣痙攣,我知道,她又達到另一次高潮。
小月側過身,對我有氣無力地說道:「石頭,我好累。」我把陰莖拔出來, 翻身爬上她身體,親吻著她雙唇的同時,屁股一沈,下身又深深插入她的陰道。
「寶貝,堅持一會,我快點做完,好嗎?」小月閉著眼睛點點頭。
「石頭,你太厲害了!」
我一下一下地插入她的身體的深處,動作由慢到快,小月已經沒有力氣出聲 了,隻是咬著手指不停地顫抖著,下麵的陰道越來越濕滑,我能感覺到越來越多 的淫水淋在我的龜頭上,終於,在小月鼓盡力氣的一聲大喊中,我也在她身體的 深處發射了。
小月無力地躺在我的身下喘息著,我輕吻著她的瑤鼻,等她的呼吸平穩了, 才笑著問道:「老婆,舒服嗎?」小月微笑了一下,閉上眼睛縮到我的懷�,甜 甜的叫了一聲,「老公!」
我已經知道了答案,心滿意足地爬了起來,下床抱起她的身子,走進了衛生 間。剛打開淋浴頭,外麵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的心�微微有些氣,媽的,還沒 完了!都快兩點了,不讓人睡覺了?小月歉疚地看著我,我歎了一口氣,對她說 道:「你等著,我幫你拿!」
桌子上的手機一直響著,大有你不接我就不掛的樣子。NND,要是讓老子 見到你,非抽死你丫的!老子拿支香,你就把我當善類了?!可現在還不是直接 跟他對抗的時候,我要先把事情搞清楚。無奈地拿過手機,轉身走進衛生間。
小月接過電話,一看上麵的號碼,疑惑地按下接聽鍵,既而大聲叫道:「貓 貓,是你!」
七
小月說,貓貓這幾天要過來。所以,第二天我就另外租了個房子,是套房, 兩室一廳。把原來的房子退掉,直接搬了進去。
這幾天小月老是跟我講貓貓的事情。說她倆個從幼兒園到大學從來沒有分開 過,不過大學後貓貓讀的是財務,小月念的是行政管理,所以,一畢業小月就下 了廣東,貓貓要等兩年後的會計證年審後才能來。貓貓比她小一歲,聽她的意思 是長得那叫一個沈魚落燕,閉月羞花。我說寶貝你朋友這麼美你叫她過來跟我們 住不怕我把她吃了啊?小月捏著我的鼻子道:「你敢!她還小哩!」我心想,都 十八了還小嗎?該熟的都熟了。
小月拉著我的手靠在我的懷�說:「石頭,我清楚你這個家夥,表麵上放蕩 不羈,心�比誰都善良,比誰都忠誠,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的,我相信你!」
嗬嗬,我幹笑了兩聲。心理戰術,表麵上是在誇我,實際上是在給我打預防 針,我也是學人力資源管理的,心理學也接觸了不少,小丫頭,跟老衲玩這個!
我親了親她的小臉,一臉真誠的看著她說:「老婆,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晚上下了班和小月去逛商場。這兩天心情不是很好,為了廠�的事和禿頭老 總吵翻了。小月總是勸我:「石頭,你真的要改改你的脾氣,不然做行政很吃虧 的。有些事你就順著老板的意思,你老為員工出頭會讓老板防著你的。」
這話我不愛聽,順著老板?那兄弟們的血汗錢都得被他榨光!我梗著脖子辯 道:「當初他看中我的時候就是誇我老實正直,現在又他媽說老子是一根鋼絲捅 到底,完全不開竅!媽的,大不了不幹了,重新找廠!」
這些日子來小月也完全了解了我的脾氣,當我真的生氣的時候,她從不直接 跟我對抗,總是想方設法的讓我平息怒火。此刻她正緊緊抱著我的胳膊,結實的 乳房擠壓著我的身體,「好啦老公,不是出來逛街的嗎?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了好不好?」
我看著四周沒人注意,把手環過她的身體,從她腋下伸過揉搓著她的乳房, 笑道:「好,但你要親我一下。」
小月連忙把我的手撥開,「壞蛋,天還沒黑呢!亂動什麼啊!」
說著在我臉上飛快的親了一口,羞紅了臉蛋問道:「壞東西,滿意了吧?」
我當然不滿意,衝她把兩片嘴唇噘得高高的,也不說話。小月無奈地看了一 下四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我唇上一啄,剛想跑開,被我一把抓住,就在大 街上抱著她的頭狠狠地吻了下去!小月極力掙紮,終於擺脫了我跳到一邊,臉已 經紅到了耳根,衝我罵道:「壞東西,你要死啊!這麼多人!」
我抹了抹嘴巴,嘎嘎笑道:「香,確實香!」
剛走進超市門口,我拉住小月的胳膊,小月一下子跳開,警惕的看著我:「 壞東西,你又要做什麼?!」
我微笑著對她搖了搖頭,低聲說:「後麵那個胖子你認識吧?跟了我們一路 了!」小月疑惑地一扭頭,看了一眼後麵,臉色煞時變得蒼白!
看到小月的樣子,我已經猜到後麵的是誰了。我轉過身,剛想走過去,小月 在後麵拉住我,向我搖搖頭。她的手心冰涼,在我的大手下微微顫抖。
「石頭,等我一下。」我點點頭,看著小月緩緩向那人走去,那人似乎很急 躁,不停的朝小月解釋著什麼,小月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嘴唇�迸出一句話,最 後一個字我看懂了「滾!」那人臉色一變,還想說什麼,胖手一伸,想拉小月, 被小月厭惡地躲開。靠,當我是空氣啊!我看不下去了,徑直走了過去,站到小 月身旁,大聲對她說:「老婆,小心點,這�有髒東西,別汙了你的衣服!」那 人臉色一黑,狠狠地盯著我。我眼睛一瞪,直視著他的目光。
有個朋友說:我發狠的時候,眼神能嚇死人。那家夥明顯不是我對手,被我 一瞪之後就退卻了,眼睛瞥向小月,小月哼了一聲,把頭歪向一邊。那人無奈, 隻好準備撤退,臨走的時候看了我一眼,低聲對小月說:「唐超回來了!」轉身 灰溜溜的走了。
從超市回到家,小月一直不敢跟我說話。我也不主動跟她講話,我看你忍得 多久。終於,晚上睡覺的時候,小月緊緊抱住我,頭偎在我的懷�,問道:「石 頭,你,你沒什麼要問我的嗎?」
我幹笑了一聲,說:「你不是不要我問嗎?何況你以前的事情我不想知道, 我隻關心你現在。」小月感動地在我嘴角吻了一下,說:「唐超是我以前的男朋 友,今天見的那個人,是他的叔叔,叫唐勇。」我哦了一聲,算是聽到了。
小月又道:「我和唐超的感情並不好,老吵架,我提出分手,他不答應,我 們在一個部門,他總是纏著我,後來他回家辦身份證,我才從那個廠出來,應聘 到你這�。」
我冷冷一笑,道:「所以你很快就成為了我的女朋友,借此擺脫他的糾纏, 順便安慰一下自己剛剛失戀的心?」小月猛得�起頭來,蒼白著臉看著我,怯懦 的說道:「我,我沒有—」
我哼了一聲,道:「有沒有你自己心�應該最清楚吧?」小月顫抖了一下, 沒有再說話。
一夜無言。這是我和小月同居以來,第一次沒有做愛的夜晚。我早已沈沈地 睡去,卻依稀感覺小月一直在默默地抽泣,還時不時撫摩著我的身體,親吻著我 的嘴角和臉龐。
我做了一個夢,夢�的小月依偎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一臉輕蔑的笑意, 對我說:「小子,我隻不過是利用你罷了,你還當真了。」
說完和那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曾經美麗的麵容此刻變得異常猙獰,漸漸 的,那張臉變了,變成那個曾經深深傷害過我的女孩子的臉,指著我笑道:「石 頭,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那麼笨,你還是被女人騙,怎麼,你還想再自 殺一次嗎?你以為真的有人會在乎你嗎?省省吧你,笨蛋!」
我大叫一聲,從夢中醒來。天已大亮,身旁的床上空空的,我擦了擦額頭上 的冷汗,自嘲地笑了笑,石頭,你又一次栽到女人的手�了!小月不見了蹤影, 也許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了吧?走得那麼急,連東西都沒收拾,怎麼,還要我幫 忙打包嗎?
我簡單地洗了把臉,坐到床上點燃一根煙,正胡思亂想著,手機響了,我一 看號碼,是小月!我對著電話說:「小月,你在哪�?」「石頭,你醒了?今天 是星期天,我值班啊你忘了?鍋�有粥,你趕緊熱一下吃,十點半去汽車站接貓 貓,我給你她的電話——」掛上電話,我心�似乎有些塌實,原來小月沒走。夢 �的情景又浮現在我的腦海,讓我很是困惑,到底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來到汽車站的時候,上麵已經有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扛著大包小包的年輕 男女。我歎了口氣,當年我和他們一樣,以為廣東這片遍地是金的地方會給我帶 來好運,可現在,幾年的打工生涯把我磨練得隻有對這群「新兵」無奈地搖頭, 等待你們的,將是未知的命運,還有殘酷的現實,你們準備好了嗎?
沒有給貓貓打電話,我想試試自己的運氣,看能不能找到她。一個躲在角落 �的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大大的眼睛,標準的瓜子臉,小嘴巴,一襲長發,真 是個美女啊!可惜一身學生裝,帶卡通圖案的翻帽T恤,牛仔褲,白色運動鞋, 如果會打扮,肯定迷倒一幫人。
我走到她麵前站住,定定地看著她。她嚇了一跳,臉很快就紅了,喏喏地說 :「你好,我是貓貓。你是不是石頭哥?」我大嘴一咧,呲牙笑了一下,那模樣 後來被貓貓稱為典型的狼外婆造型。我把她的行李箱一拿,頭也不回地吩咐道: 「走!」
打了一輛摩的,貓貓就坐在我的後麵,輕輕抓著我的衣服。有段路不是很好 走,摩托車開得又快,我猜摩托大哥肯定跟我一樣是色狼,一路給我暗地製造機 會。我對貓貓說:「抱住我,小心掉下去!」
貓貓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身體貼了上來。隔著兩層衣服,我粗略的估略了一 下,頂多是個32B,不大的咪咪,不過,彈性還是相當的驚人。前麵的大哥感 覺到我的不適,歪頭叫道:「兄弟,你往後坐坐,頂到我了!」
我差點掉下車,老臉通紅的罵道:「媽比你慢點啊,開這麼快我頂死你!」 摩的佬嘎嘎怪笑,不再說話,速度卻明顯放慢了許多。
就這樣把貓貓領回了家。幫她把房間收拾好,我坐在自己的床頭發愣,一下 子從二人世界轉換成三人世界,我還沒有及時地反應過來。
貓貓敲敲我的門,走進來,對我說:「石頭哥,我想—我想—那個一下!」
我一愣,哪個?
八
看著貓貓白�透紅的臉蛋,我莫名其妙。貓貓越發著急,又不好意思給我明 白,扭捏了半天我恍然大悟,「你要上廁所是吧?」
貓貓的臉已經變的跟關公他老婆關母一個顏色了,低著頭不說話。我哭笑不 得,問個廁所能把自己羞成這樣的她算是第一個了,我用手一指,道:「在那邊, 不用我帶你去吧?」其實房間並不大,廁所離這不到十步遠。貓貓頭搖得像個撥 浪鼓,嘴�叫著「不用不用!」
跑了出去。
一進去,�麵就傳來了很響的衝水聲。我笑了,真是個純潔的姑娘。用衝水 的聲音蓋過自己噓噓的聲響,蠻聰明的嘛。
從廁所出來,貓貓看我坐在客廳不懷好意地看著她,頭又不好意思地低了下 去,走到我麵前坐下,怯怯地問我:「石頭哥,小月呢?」我說上班呢,今天她 值班。貓貓哦了一聲,兩人有一句沒一句閑聊。我知道她還是剛出門的學生妹, 社會經驗不多,跟這一類型的人聊天我很有經驗,無非是一些時下流行的東西。
效果很顯著,一下午的時間,貓貓已經和我混熟了,再也不叫我石頭哥,改 為直呼其名,並且給我改了姓,叫臭石頭。
傍晚小月下班還沒進門就開始大呼小叫,貓貓歡呼著跑出門迎接,倆人 一見麵就抱在一起又笑又跳還帶叫,就差親嘴了。我倚在門框看著她們,「還進 來不?你倆是不是準備在樓道開戰啊?」貓貓沒聽懂,小月卻臉紅紅的打了我一 下,一般晚上我和她開搞的時候我就大聲叫嚷開戰嘍,開戰嘍!
小月摟著貓貓進了房,看到桌子上已經準備好的飯菜,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 容,踮起腳在我臉上香了一下,說:「老公辛苦了!」
臉上已完全沒有了昨晚的陰影。把貓貓倒是羞了個大紅臉,轉過頭當作沒看 見。我抱著她的腰說:「小心教壞小孩子!」
貓貓這次聽懂了,轉頭罵道:「臭石頭,你才是小孩!你們到一邊親熱去, 我才不管哩!」
坐下吃飯,我給大家每人倒了一杯啤酒,端起來說:「給貓貓接風!」
貓貓為難的說:「我不會喝酒啊!」
我笑道:「會吃奶吧,把這當成奶就可以了,多喝幾次就會了。」
小月也勸道:「少喝點。今天高興。」
看著貓貓皺著眉頭捏著鼻子像灌農藥似的可愛樣子,我心�突的一跳。貓貓 舔了一小口,看我和小月不情願的樣子,無奈的又端起杯子,閉上眼睛一仰脖子 咕咚咕咚地倒了下去。幹完一杯,身子一抽,打了個嗝,惹得我和小月哈哈大笑 起來。小月撲過去摸著貓貓的臉叫道:「貓貓,你好可愛!我愛死你了!」貓貓 恨不得鑽到地上去,忿忿地說道:「去你的,都是你們讓我喝!」
開開心心地吃完飯。坐在客廳看了一會電視,看著兩個女孩唧唧喳喳地說個 沒完,無非都是小時侯的時候和上學時的情景,我聽著無聊,轉身走進房間。
剛抽完一支煙,小月走了進來,隨手鎖上了門。我沒說話,小月爬上床,趴 在我身上問我:「老公,還生我的氣嗎?」
我微笑著看著她,說:「沒有啊,你沒做錯什麼啊?為什麼生氣?」
小月歎了口氣,鄭重地對我說:「老公,我昨晚想了一夜。我承認才開始的 時候是利用你忘掉那個人,畢竟我跟他談了一年多,雖然是我提出的分手,心� 還是有點舍不得。但是,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以來,我越來越發現自己已經深 深地愛上了你。你的細心,你的體貼,你的一切一切都是他所不及的!我可以對 天發誓,我現在心�隻有你,我愛你,石頭!我從今以後都離不開你了,也不想 離開你!」
聽著小月的表白,我心�很感動,我相信她說的是實話。所有的嫌隙在她的 告白中冰消玉釋。我撫摩著她乳房,親吻著她的耳垂說道:「我就那麼點優點? 難道我的技巧不好嗎?」
小月紅著臉白了我一眼,嗔道:「壞老公!」手伸到我的下麵,抓住我的陰 莖,說道:「這個壞家夥最嚇人!」我色心大起,身子一翻壓住她的上半身,幾 下解開她的上衣扣子,迫不及待地推開她的乳罩,低頭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
小月掙紮著說道:「老公,我還沒洗涼呢!」
我抱得更緊,嘟囔著說道:「我就喜歡老婆的汗味。」小月被我親得咯咯地 笑著,嘴�罵道:「變態鬼,大色狼!」
我兩下脫光小月衣服,再撕下自己的,往她柔軟的身體上一壓,叫道:「我 就是大色狼,大色狼來了!」
小月驚叫了一聲,突然又捂住嘴壓低了聲音,看來是想起隔壁的新「鄰居」 了。陰莖已經完全勃起,在小月的雙腿間胡亂地頂撞著,惹得她一聲聲輕喘。終 於找到那處熟悉的柔軟,正想一鼓作氣,小月突然一把推開我,我叫道:「怎麼 了啊?」
心�不免有些氣。小月在我唇上一邊親吻一邊吻道:「老公,去洗洗嘛,我 身上有汗,做著不舒服。」我瞪大眼睛看著她:「大哥,你不是吧,都這節骨眼 上了你還叫我去洗涼?」
小月在我懷�撒著嬌,「老公,很快的嘛,大不了回來我好好補償你,你抱 我去好嗎?」我歎了口氣,能不好嗎,都到這份上了。
胡亂穿個褲衩,把小月的睡衣往她身上一套,抱起她走到門口輕輕開了門。
貓貓的房間關著門,�麵的燈已經滅了,這丫頭,睡得蠻早。走進衛生間, 把門關上,我一邊親吻著小月的櫻唇,一邊脫著兩人身上不多的衣服。
小月的身上汗津津的,卻沒有一點異味,隻有一絲淡淡的清香。有種蘭花的 味道。我把水蓬頭打開,冰涼的水流打在小月的身上,肌膚上瞬間生起一排排密 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小月跳到我懷�,叫道:「好涼啊!」
我抱著她,讓水流在我的頭上直衝而下,小月低著頭在我的懷�輕輕的顫抖 著。我吻了吻她的肩頭,又慢慢吻上她修長的脖頸和冰涼的臉蛋,手指在她乳頭 上劃著圈。正想低下頭去,小月推開我道:「乖乖洗,等下讓你吃個夠。」我不 知道她葫蘆�賣的是什麼藥,急急忙忙地衝完,胡亂擦了幾下,心急火燎地抱著 她回到房間。
一躺到床上,我就壓在小月的身上。「老婆,這下可以了吧?」小月的身體 被涼水衝得冰冰的,壓在身下舒服得我直翻白眼。小月卻使勁推開我,道:「別 急嘛。」身體向下躥去。我那個氣啊,搞什麼嘛你!正想發火,陰莖上一涼,小 月的小手已經握住了它。舒服!真舒服。小月這段時間經過我的培訓,對力道火 候掌握的已經很嫻熟了,陰莖在她小手的擺弄下驕傲地昂起了頭。
小月用指甲輕輕刮著龜頭上的小眼,那滋味說痛又癢讓我渾身繃得緊緊的。 這個小妖精!正想不顧一切的把她就地正法,龜頭上一溫,強烈的感覺讓我幾乎 叫出聲來,低頭一看,小月的櫻桃小口竟然含住了我那粗壯的分身!
我以前也曾叫小月幫我口交,小月是寧死不屈,堅決不答應。現在,她竟主 動幫我做這個,怪不得剛才搞那麼多名堂,原來是想給我個驚喜。值!真值!
其實現在的刺激主要在心理上。這個美麗的女孩在我的胯間不停的起伏著螓 首,白皙的肌膚在電燈的照耀下閃爍著點點銀輝,結實無瑕的乳房垂在下麵,隨 著她的晃動而輕顫著,圓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如果站在後麵,一定可以看到她迷 人的花蕊。這幅消魂淫糜的畫麵是人看了都流鼻血。唯一不足之處是,她的口技 實在令人不敢恭維,我一直害怕她一不小心把我的龜頭咬斷去!
我調整了一下身體,把頭靠在床頭墊高,親自指導著她的動作,「寶貝不要 用牙,用嘴唇把牙包起來,對,就是這樣——舌頭,用舌頭舔,對—很舒服!慢 慢往�套,不要急——」
小月學得很快,陰莖在她的小嘴中膨脹到了極限,我隻覺得口幹舌燥,身子 一歪,一把拉過小月的粉腿,小月吐出陰莖,滿臉春色的看著我,「石頭,幹嗎 啊?」我著急的說道:「轉過來,趴到我身上,讓我也親親你。」
小月的臉通紅通紅,順從的轉過身,分開腿跨在我的胸膛上,我把她的粉背 一推,道:「寶貝,繼續!」
小月趴下身去,櫻唇又貼上了我的陰莖。我看著麵前的豐臀,渾圓的兩瓣臀 肉在我麵前不停的晃動著,中間深深的臀溝�露出一道細縫,上麵是一個圓小的 褶口,關閉的緊緊的,那是小月的菊蕾。往下去,粉紅色的花蕊在臀縫中顯露出 來,兩片並不厚實的陰唇稍稍勃立在花蕊的兩旁。我用手輕輕分開陰唇,小月顫 抖了一下,接著又繼續著她的動作。花蕊露了出來,粉得幾乎有些發白,下麵是 一個小小的細孔,我的大家夥,真的是在這個小孔�麵進出的嗎?我�起頭,伸 出舌頭,在她的花蕊上輕輕一劃,小月頓時夾緊了豐臀,含著我陰莖的口中悶哼 一了一聲。
現在,該看我的了!
九
小月的陰部一點異味都沒有,雖然我對其已經是相當的熟悉,可是看來還是 那麼嬌嫩,那麼清爽。
我用兩手輕輕地扯起她的陰唇,�麵的鮮嫩花蕊露了出來。我用舌尖輕觸了 一下那團嫩嫩的褶肉,小月顫抖了一下,含著我陰莖的小嘴停下不動,過了一會 才又吞吐起來。我把舌尖在她的陰道口轉了一下,再把她左邊的陰唇含進嘴�輕 輕一嘬,鬆開後,陰唇迅速回到原來的位置,又含住另一邊嘬了一下,看著兩片 粉嫩的陰唇帶著水漬慢慢地膨脹,底下被小月含在嘴�的陰莖已經挺立得像是要 爆炸了。
舌尖繼續深入,在小月的陰道稍做停留,就滋溜一下鑽了進去。小月的陰道 被我多次的開發,比原來容易進出的多了但還是感覺很緊。舌頭被她的嫩肉包圍 得緊緊的,還不時被她的收縮夾上一下。我像個調皮的孩子,用舌頭在小月的陰 道�橫衝直撞,突破她的層層包圍。幹脆用舌頭模仿起陰莖的動作,在她的陰道 �抽插起來,全部頂進去的時候還用力地嘬兩下。
小月的愛液明顯多了起來,被我的舌頭帶出來的淫液順著下巴滴到了床上。 小月像是忍受不了了,屁股一會向前一收,像是躲避我的攻擊,一會又使勁向後 翹,像渴求我的親吻。嘴巴從我的陰莖上脫離出來,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呻吟。小 手卻在我的指示下,有一下沒一下地套動著我的下體。
我開始強烈地興奮起來,雙手使勁把小月的豐臀撥開,把兩片略有紅腫的陰 唇拉起來,舌頭深深進入到小月的身體�麵。小月「啊!」的叫了一聲,又連忙 捂住嘴,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我拔出舌頭,讓小月趴在床上,雙手往她兩側的腰 上一扶,下身貼著她的雙臀,龜頭找到入口,喘息著問她:「老婆,要嗎?」
小月飛快地點了點頭,嘴�急急說道:「老公進來!快點!」我腰一挺,屁 股一沈,陰莖分開小月兩側的陰唇,迅速進入到小月的身體�麵。
我和小月同時低呼了一聲,那感覺太美了!我在插入的同時就感覺到小月來 了高潮,陰道深處一陣痙攣,花心深處像小嘴一樣猛吸著我的龜頭,讓我難以抑 製的快感像電流一般從馬眼直衝大腦。我趕忙把陰莖往外一抽,隻留著龜頭在� 麵,我可不想就這麼解決了。
小月晃動了一下屁股,不滿的叫了聲:「老公!」我深吸一口氣,等快感稍 有下降,屁股一頓,又把陰莖深入到她的身體�麵,然後開始緩慢的抽插。
不敢加快速度,我現在這個感覺,稍微刺激猛點肯定會射出來。今天是小月 第一次用嘴伺候我,我一定要讓她得到報償,得到獎勵。我雙手扶起小月的腰, 讓她和我一樣跪在床上,,我一麵欣賞著陰莖在她身體進出的美景,一麵輕撫她 背上和臀上的肌膚。插入的頻率雖然不快,但力度剛好,也更深入。小月低低的 呻吟著,身體配合著我的撞擊,一前一後的擺動著。
抽插了一會,我在小月的背上往下按了按,小月領會到我的意思,上身全部 俯在床上,屁股卻高高翹了起來。我用力地把陰莖塞進她的陰道,外麵不留一分 一毫,然後整根拔出來,隻留一點點龜頭,再猛得一下全力插入!這樣的姿勢讓 我更加深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陰莖把小月的洞口撐得大大的,陰唇被我翻了出 來,又隨著陰莖的深入陷了進去。小月緊緊咬著毛巾被的一角,強烈的刺激讓她 幾乎大叫出來。
快感越來越強烈。我逐漸加快了動作。小月的陰道被我快速的抽插發出撲哧 撲哧的聲音,像是在泥沼�行走發出的聲響。小月緊緊握拳頭,全身緊繃起來。
我雙手往她腰上一抱,把她拉起來坐到我的身上。
小月不明所以地看著我,我笑道:「老婆,換你自己來。」
小月含羞白了我一眼,「壞東西,又玩花樣!」嘴上這麼說,身體還是在我 的指導下上下挺伏起來。我把小月的雙腿扶好了,讓她踩在床上,輕托著她的豐 臀,一上一下的在我陰莖上套弄著。小月低頭看了一下陰莖在自己身體�進出的 情形,連忙紅著臉看著我,「好丟人啊!」
看著她可愛的樣子,我忍不住猛得往上頂了幾下,小月眉頭一皺,捂著嘴一 副不勝嬌羞的樣子,那種被頂到深處帶來強烈快感卻不敢宣泄出來的樣子讓我幾 乎看呆了,雙手往她的臀上一抱,小月順勢趴在我身上,我雙腳蹬著床鋪,雙手 把小月的臀部一�,腰一使勁,陰莖快速大力地向上一頂,然後連續大力地抽插 起來。小月死死咬住我的肩膀,在我的抽插下發不出任何聲音,等我這一輪結束 的時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好舒服!」
快感似潮水般湧來。我把小月放到床上平躺下,�起她的雙腿。小月好像知 道我要進行最後的衝刺,含羞說道:「老公,今天是危險期!」我一愣,那怎麼 辦啊?我說真的,我從來不帶避孕套。第一,那種穿著雨衣洗澡的感覺猶如隔靴 搔癢,解決不了實際問題。第二,更重要的是我對橡膠過敏,我跟我的初戀做愛 第一次戴避孕套的時候,事後我的雙腿內側居然長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紅疙瘩,奇 癢難忍,從那以後我再沒戴過那玩意。
小月看著我一臉失落的樣子,微笑了一下,起身親了一下我的臉,然後慢慢 的翻過身,趴在了床上。
我瞪大了眼睛,驚喜的看著她,「老婆,你,你要我做後麵?」
我一直認為:肛交是最好的避孕方法,有效而不減低興奮度。但是,第一次 做,不是哪個女孩子能承受的起的,那種滋味,比起少女初夜有過之而無不及。
以往我也曾對小月要求過,可她從第一次同意嚐試,並被痛得幾乎昏厥,差 點把我踹下床去後,再也沒有讓我碰過她那個地方。想不到今晚居然主動要求, 是什麼,讓小月改變?
小月有些怯懦地轉過頭,說:「老公,你一定要溫柔一點,很疼的!」我鄭 重的點了點頭,像捧著一件精美的瓷器一般抱住小月的豐臀。
小月的菊蕾緊緊的閉合著。暗紅色的褶皺誘惑著我進一步的探索。我輕輕地 把頭低了下去,伸出舌頭在她的菊蕾上舔了一下,小月不安地扭動著身體,「老 公不要,髒!」
我親吻著這神聖的禁地,含糊的說道:「老婆身上沒有髒的地方!」小月聞 言,停止了扭動,隨著我的親吻慢慢放鬆身體,靜靜地等待著那一時刻的來臨。
我沒有得到小月的初夜,但是現在,我卻將要得到和初夜一樣寶貴的東西。
我惟有好好的珍惜這一刻,不想,也不能給小月以後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
我輕輕地親吻著小月的菊蕾,用舌尖在它的褶皺上麵挑逗著,偶爾嚐試著向 �麵深入。小月微微有些喘息,頭埋在枕頭上叫我:「老公,感覺,好奇怪!」
我沒有說話,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在我不斷地舔舐下,小月的菊蕾已經濕潤 了。
我把舌尖抵在小月的菊蕾中央,小月本能地夾緊,我輕撫著小月的圓臀,說 道:「老婆,放鬆,不要緊張。」小月慢慢放鬆下來。我一點點的向�深入,終 於,舌頭被一團軟肉緊緊勒住,我進去了!
小月的菊蕾緊得讓我吃驚,舌尖突破到�麵後再難深入。並且被夾得生疼。
我嚐試著用手插進小月的陰道,過了一會,舒服的感覺讓小月全身鬆下來, 我的舌頭上的壓力小了許多。我又趁機把舌頭深入進去一點,然後慢慢退後,再 伸進去,小月低低的叫著:「老公,好奇怪,好難受啊!」
我把手指從陰道退出來輕輕插入到菊蕾�麵,在�麵挑逗著她的身體,對她 說:「老婆,忍一忍,我先幫你放鬆了,等一下就不是那麼疼了。」小月嗯了一 聲,任憑我的擺布,不再說話。
我趴在她的身上,先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快速的抽動起來。我要先讓她有 充分的快感,並且讓自己的陰莖不那麼幹燥,這樣等會進入她後麵的時候,不會 讓她感覺太痛苦。小月被我抽插得又來了感覺,嗯嗯啊啊地叫著,說:「老公, 還是前麵舒服!」
我笑了一下,說:「那就做前麵吧。」小月道:「可我怕懷孕。」
我說:「沒關係,我不射。」小月搖頭道:「那不行,我要讓你舒服。不射 多難受啊!還是做後麵吧,我忍得住!」小月善解人意的樣子讓我無比憐惜,我 親吻著她的耳垂,道:「放心吧,老婆,我會輕輕的!」小月點點頭。
我把陰莖在小月的陰道�拔出來,帶著小月的愛液頂在了她的菊蕾上,對她 說:「老婆,我要來了!」
十
我並不是第一次跟女孩子肛交。我有過無數個女朋友,她們大多數的後門我 都開過。其實我不是熱衷於此道,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戴不了避孕套,在 前麵又碰到危險區,總不能讓我禁欲吧?
不過說實話,那種突破肛口後暢行無阻的感覺比我給女孩子開苞還要刺激。
小月就趴在我的身下,圓實的屁股高高地翹起。臉上的表情痛苦中帶著歡愉。 我的陰莖已經深深地插入到她的菊蕾�麵,強烈的緊箍感讓我差點就此歇業!
慢慢地把陰莖拔出一點,輕輕地再推進去。做後麵和做前麵不同,特別是女 孩子的初次,太過急躁了很容易讓女孩受傷。當然,強奸另算。
饒是如此,小月還是承受不住,手死死抓著我按住她豐臀的胳膊,猛搖著頭 說道:「石頭,慢點!先不要動!好痛!」
我把陰莖深深插入到她的身體�麵,伏在她的身上,輕嘬著她的粉背。
「怎麼樣,老婆?很痛是嗎?要不我拔出來吧?」
小月搖搖頭,大口大口喘著氣,「別動,讓我適應一會。你會舍得拔出來?
壞東西!」
偽裝被撕破了。我不好意思的嘿嘿幹笑兩聲,伸手摸著她胸前的兩個乳房, 問道:「老婆,現在是什麼感覺?隻是痛嗎?」小月道:「不是太痛,就是脹得 很,老想便便。」
我假裝害怕的說道:「老婆你一定要挺住啊,可千萬別在我兄弟頭上拉屎, 否則它以後會生氣鬧罷工的!」小月在我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罵道:「壞東 西,我難受得要死你還在這說笑!」
隨著小月身體的晃動,我停留在她身體�的陰莖立即像過電一樣跳了幾下, 我強忍住噴射的衝動,對小月說:「老婆,我想動一動。」
小月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慢慢來,別太快了!」我如奉聖旨,調整了一 下姿勢,慢慢的在小月的菊蕾中抽插起來。
誰說後麵沒有水?隨著我的抽插,小月原先的痛苦呻吟已經夾雜著舒爽的輕 歎,插在菊蕾中的陰莖也感覺到進出方便多了,雖然還是很緊,但比之剛才要把 我命根子咬斷的感覺放鬆了許多。我能清楚的察覺小月菊蕾中有了液體的滋潤。
但我頂到最深處的時候,小月的身體因為不適還是有本能的抗拒。
聽著小月低低的呻吟,我心�無比暢快。想象著一牆之隔的另一個房間內還 睡著一個讓人心跳的美女,不知道此時貓貓在做什麼?有沒有聽到這邊的激烈戰 況?我無意地掃了一下門口,如果貓貓此時進來看到這一幕,她多年的好友正在 我的身下呻吟承歡,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突然,我的身體僵直在那�。透過門下的縫隙,我看到客廳的燈是開著的!
貓貓在外麵?她沒有睡著?是在偷聽還是起來上廁所?我當然不能起身去看 個究竟,但這種被窺視的感覺卻讓我刺激無比。小月察覺到我的異狀,扭頭問我 說:「老公,怎麼啦?」我深吸一口氣,雙手在她的雙臀上使勁往後一拉,陰莖 猛的鑽入小月的深處!小月隻來得及哎喲一聲,就被我接下來的迅猛攻勢淹沒了 任何聲音。我絲毫不理會小月的感受,在一下重過一下的衝擊中射出了自己的精 華。
懶懶地伏在小月的身上,我已經沒有了力氣。小月也隻有大口喘息的餘力。
過了一會,我吻了吻耳朵,輕輕地問道:「老婆,舒服嗎?」
小月沒有做聲,我又趴上去想吻她的唇,嘴邊卻觸到一絲冰涼,眼淚?!我 大驚失色,一把把小月翻身抱在懷�,「老婆,你怎麼了?是我太用力了是嗎?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小月淚眼婆娑,伸手撫摩著我的臉,鼻翕抽動著,眼淚涑涑而下,「石頭, 我終於給了你一個第一次了!你不會嫌棄我了吧?你以後不要懷疑我了好嗎?」
我心如絞痛!一把將她拉進懷�,死死地摟住她:「寶貝,我從來沒有嫌棄 過你!我昨天態度不好,我吃錯藥了發神經,對不起傷害到你了!我沒有懷疑過 你,真的,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
小月緊抱著我,在我懷�低聲的哭泣,「老公,我愛你!好愛好愛!」
兩人抱了一會,我看小月的情緒已經平息了,便把她抱起來走進衛生間。客 廳的燈已經滅了,貓貓房間�也是黑著的。不知道她睡了沒有,偷聽我們做愛就 算了,如果連後麵的情話也聽去,那就糗大了。老衲縱橫江湖二十多年,像今晚 對小月說的那些話卻還是頭一遭,這破處貼被這一毛頭丫頭偷了去,定叫我刨腹 自殺不足以遮其羞。
剛把小月放到衛生間的地麵上,就聽見哎呀一聲。看著小月捂著屁股一臉嬌 嗔的瞪著我,想笑卻不敢笑出來。小月也強忍著疼痛,皺著眉頭蹲了下去,一股 白色的濁液從她的菊蕾中滴落下來,唉,我可憐的孩子!小月�頭白了我一眼, 「你怎麼這麼大膽啊,衣服都不跟我披一件,就這麼光著身子出來,讓貓貓看到 怎麼辦?」
我嘿嘿一笑,「剛才你又不說!」
小月道:「我差點睡著,迷迷糊糊的就被你抱進來了!」我說放心吧,貓貓 早睡了!貓貓真的睡了嗎?看來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摟著小月躺在床上,看著她沈沈睡去的容顏,我歎了口氣,跟小月在一起, 我不知道以後的結局。以前的女孩子當我厭煩的時候,我總能狠心對她說分手, 而小月,我對她卻不敢有太多的強辭。原本以為ons的女孩現在卻在我的心 �留下深深的影子,我騙不了自己,我對她有感情,而且,我投入的還很多。
其實我還是不了解自己。本來以為多年的經曆讓我已經百毒不侵,對感情有 了一定的免疫力,我不會再身陷其中了。但是,麵對小月,我似乎不能自己。這 讓我有些恐懼。我又想起了那個夢,想起了那個我第一次為其無悔付出的女孩, 當我興高采烈迫不及待地把退伍行李往家�一扔,又轉身等上回程的火車,再見 到她時,她的胳膊已經挽在了別人的臂彎�。
她穿著軍裝的樣子還是那麼迷人,笑容依然甜美,隻是從口中說出的話語卻不再 動聽:「別傻了,石頭!你真的以為我們能走到一起?我還是喜歡你穿軍裝的樣 子,現在看你,跟老百姓有什麼區別?你能等?我等不了!早叫你不要複員,你 不聽,現在我留隊了,你還能等我多久?三年?五年?十年?你還真是天真啊! 早叫你不用回來,你不聽,現在你看到了也好,我是變心了,我承認,我還是喜 歡穿軍裝的!」
望著那張讓我熟悉又倍感陌生的臉,我心灰意冷。是什麼讓曾經的誓言變的 腐朽不堪?是什麼讓原本真摯的感情淪落成一場揪心的鬧劇?時間?還是距離? 我在部隊後麵村莊那冰冷的出租房�打開了煤氣,想逃離著紛亂多變的世界,卻 被房東無意中救了過來。
從此我再也不相信所謂的愛情,那些風花雪月的東西隻是閑人無聊時打發時 間的工具。我頻繁地更換女友,但從來不跟她們說過一句我愛你。我需要的,隻 是她們誘人的身體。
但是現在,躺在我身邊的這個女孩,這個讓我認識不到一個月就上了床的女 孩,這個本應最不應該讓我沈溺的女孩子,卻深深觸動了我的防線,我似乎可以 看到心中的堡壘在她漫不經心的侵入中正層層倒塌,我感到恐懼,同時又有些許 期待。我隻能無助地觀望,看她用什麼樣的方式占領,然後再瀟灑撤退。留下我 一個人,捧著支離破碎的心,欲哭無淚。
有個朋友告訴我,想不明白的事情暫時放一放,安安穩穩睡一覺,養足精神 明天再去想,或許你會找到答案。所以,我現在什麼也不想,閉上眼睛睡覺。
明天?明天是周一,是我跟禿頭老總攤牌的時候,他給我兩天的期限,要我 對公司最近頻繁失竊的事件做出一個決定。決定是他下的,對每名保安罰款50 0元。我不同意,偷東西的人我都知道是誰,老板的親戚員工,我反映過,他沒 理會,現在要拿保安背黑鍋,我當然是不同意。我說給我兩天時間考慮,他同意 了。
其實決定我早就想好了,這兩天我隻是在交代事情。我的決定就是:辭職! 隻是小月不知道怎麼辦,把她一個人留在公司我實在不放心。那個家族式的企業 做行政工作真是難於上青天,到處都是老板的親戚,個個牛比烘烘,牽一發動全 身,你對誰都得陪笑臉。唯一的出路就是我盡快再找個廠,把小月和貓貓都帶過 去。
想起貓貓,不知道她第一晚睡在這�是什麼感覺?聽了半夜的實況轉播,是 不是也像我一樣難以入眠?
十一
離職手續辦理得出奇的順利。接替我的是車間調度。老板的侄子。我不知道 那雙沾滿了油漆的雙手敲在電腦鍵盤上是什麼樣子,上個月他還讓我幫打文件。
這個自稱本科畢業,輸入法卻隻會全拼,打一字要半小時的家夥現在理所當 然的坐在了行政主管位置上,那不倫不類的樣子讓我感到既好氣又好笑。可是, 現在這些關我什麼事?我才懶得理他!
保安室�,眾兄弟個個氣憤填胸。猴子叫道:「老大,你這是何必!大不了 老子不做了!」
我張口罵道:「放屁!你不做就能解決了嗎?他隻是想找個替罪羊,我引咎 辭職還說的過去,你不做了能說明什麼?工資照扣你,還給你加個失職辭退的帽 子!」
猴子不甘地說:「那你也太屈了!這他媽明白是陷害啊!」
我笑了一下,說:「現在就是這樣。老板對自己的人很信任,我們這些外人 怎麼看都像白拿他錢的!所以,你們以後小心點,遇到這種事,不管他管不管, 都要上報,把責任推給他,讓他自己頭疼去,你裝老好人,他給你玩陰的!知道 嗎?」
老王拍拍我的肩膀,道:「兄弟,準備去哪?」
我也拍了他一下,道:「不急,玩兩天先。就在本地找,不亂跑了。」
老王點點頭,道:「去哪別忘給哥幾個說一聲,缺人的話吭聲,哥幾個都過 去。」我點頭告辭。
乍打開家門,我幾乎以為走錯了房間。地板上一塵不染,家具也擦得幹幹淨 淨。小月什麼都好,就是不會做家務。這都是貓貓擦的吧?輕輕關上門,脫下鞋 子,幹脆連拖鞋也不穿,躡手躡腳地向房間走去。房門開著,一到門口,眼前的 場景差點讓我的鼻血噴出來!
貓貓跪在地上,背對著房門,手�拿著一塊抹布,使勁地擦著地板。看來她 是起床後就在做這個了,睡衣還沒換。昨天就感覺她的屁股非常翹,現在她正翹 高了對著我,我可以慢慢欣賞。形狀非常真的是完美。寬鬆的睡褲由於她現在的 姿勢緊緊地繃在她的屁股上,呈現出一個驚人的圓,雖然不是很大,卻從腰肢往 上高高賁起,身體的弧線呈一個躺倒的S形。美中不足的是有穿了內褲,大腿根 上顯露出明顯的內褲痕跡,我想,肯定是那種卡通的吧。
由於她現在的姿勢,上衣的下擺垂到了地上,從開口出我看到了她裸露的小 腹,在紅色條紋睡衣的襯托下皮膚白的耀眼。我稍微低下身子,哇!終於看到了 那對可愛的乳房,可惜戴著白色的乳罩,要不是看的仔細,我還真以為那就是她 的咪咪。不行了,要流鼻血了!我下麵的兄弟開始做怪,奮力從內褲�向外掙紮 著,不斷地催促我走過去,脫下她的褲子,把它使勁塞進那個消魂的地方!
「啪!」臉上一聲悶響,眼睛隨即一黑,一股臭味直衝上鼻孔。我連忙扔掉 臉上的抹布,貓貓已經躥到了我的跟前,臉紅的跟刷過漆似的,擰著我的耳朵罵 道:「臭石頭,你看什麼呢!」
完了,偷窺被發現!我不由惋惜地咽了下口水,對貓貓說:「剛才看屁股, 現在看咪咪。」
貓貓低頭一看,自己胸前的衣服開了兩個扣子,戴著乳罩的一個堅挺美物幾 乎全都露在我的麵前。貓貓怪叫一聲,轉身衝向自己的房間,邊跑邊罵:「臭石 頭,你是大流氓!我要告訴小月!」
切,我是嚇大的嗎?量她也沒那個膽子敢跟小月說,對付這種涉世未深的女 孩子,我還是蠻有把握的。
吃午飯的時候,貓貓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我。我對她說我辭職了,她也哦了一 聲不敢回聲,當我說下午帶她出去玩的時候,她才一臉興奮的看著我「真的?去 哪玩?」
轉念一想,臉又慢慢變紅,道:「你這個大色狼肯定不安好心,我才不相信 你哩!」
我嗬嗬一笑,說:「反正吃完飯要去超市買東西,跟不跟去你自己決定。」
看著小月動作生疏地洗完碗,我頭有點大了。怎麼現在的女孩子都不做家務 的?貓貓還好一點,會擦地板,小月什麼都不會,洗碗還給我摔碎過兩個,真的 是怕了她們了!
我在門口穿鞋,貓貓站在一邊扭扭捏捏吱吱嗚嗚半天,我哭笑不得地說道: 「趕緊換鞋啊,你還準備站那唱大戲啊!」貓貓如獲大赦,眉開眼笑的來換鞋, 唉,真是個孩子!
一路上,貓貓新奇地看看這�,指指那�,問東問西的把我給弄煩了,我說 道:「有什麼好看?都是工業區,到處是工地和廠房,人也見不幾個,都在上班 呢。」
貓貓說:「我知道。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工廠呢,」貓貓纖手一指,順 著她的手勢,我看到了那個工廠,那就是A廠,小月以前的公司。我臉色一沈, 沒有說話。
貓貓沒有發覺我的異常,在我麵前背著雙手倒退著邊走邊說:「以後,我也 要在這個公司上班!」
我正想要說什麼,猛然間貓貓身後A廠的大門�躥出一輛小轎車!來不及多 想,幾個跨步上前,一把抱住貓貓的身體,身子一扭,閃到一旁,可惜腿沒跟上 來,小轎車「嘎」的一聲在我背後身側刹住!我看著搖下的車窗�臉色蒼白的男 人,吸著涼氣對他說:「後退!後退!」男人沒有猶豫,急忙掛了個倒檔。我這 才把腳掌慢慢的拿出來。
貓貓在我的懷�嚇得粉臉發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身體也在顫抖著。我抱 住她,也不敢鬆手。男人走了過來,用夾著廣東話的口音問我:「年輕人,你做 咩?」
我沒好氣的說:「大哥,你出廠門不亮燈不鳴笛,還問我做什麼啊?」
男人臉一紅,說道:「對不起,你沒事吧。」我摟著貓貓轉動了一下腳掌, 幸虧是小轎車,稍微再大點,老子以後就得拄拐杖了!
我對那男人擺擺手,道:「沒事!你忙去吧,隻是壓了一下腳,我們自己也 是不小心。」
我這人就這樣,你對我客氣,我也尊重你,你敢跟我耍橫,我比你還流氓!
男人似乎不放心,問我:「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我望了望這個男人,穿著一身休閑裝,牌子我看不懂,不過肯定價值不菲, 有錢人啊!幸虧遇到的是我,要是別人,早敲你竹杠了!我看他一臉真誠,笑著 說:「不用了,哪那麼嬌貴,隻是壓了下腳掌沒什麼的,真的,你去忙吧!」
男人這才放下心來,轉身向自己的轎車走去,過了一會又走回來,雙手遞給 我一張名片,說:「有什麼事的話可以打我的電話。」我點頭接下。對著他慢慢 開走的汽車揮了揮手。
小月還依偎在我的懷�,我看她的臉上已經沒有剛才那麼鐵青了,現在的模 樣卻更是楚楚可憐,大大的眼睛此時緊緊的閉著,長長的睫毛時不時跳動幾下, 雙手放在我的胸前,堅實的乳房緊貼著我的身體。我傷痛未消,色心又起,低頭 在她嘴角吻了一下,道:「貓貓,你沒事吧?」
這次貓貓沒有罵我,臉色也慢慢轉回紅潤,看著我的眼睛,說:「石頭,謝 謝你!」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笑道:「怎麼謝?以身相許啊?」
貓貓一把推開我,罵道:「美得你!又想要耍流氓——」看我一臉痛苦的表 情,連忙扶住我,關切的問:「石頭,你很痛嗎?要不要去醫院?」
我笑笑說:「沒事!估計骨頭沒大礙,隻是有點腫而已!不過,你可要扶我 走了。」
貓貓嘴巴一噘,紅著臉心不甘情不願地說:「要不是看你為我受的傷,我才 不理你哩。」我最喜歡聽貓貓說話帶著的尾音,聽起來感覺在向你撒嬌一樣。
我把胳膊搭在貓貓的肩膀上,一瘸一拐地向前走。貓貓攙扶著我,在我半抱 半摟的情況下顯得頗為無奈。不過走著走著,便適應過來,還不時在坑窪的地方 主動貼緊我,享受著我的懷抱。真想這條路一直走下去,永遠沒有盡頭啊!
貓貓的乳房應該沒有人摸過,挺得好像是做出來的。這是我在路途中找機會 試探出來的。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感覺到,但是從她臉上不時泛起的紅潮,我明白 她肯定心�知道我是在故意揩她的油,既然她不點破,也不逃避,那我也樂的逍 遙。本來是讓她攙著我,走到後麵是我在抱著她。我的左臂就放在她的腰上,偶 爾會假裝滑落觸摸一下她的翹臀。那種軟中帶有彈性的觸感讓我不停的掩飾著自 己粗重的呼吸。貓貓隻是在我第一次碰到她的屁股時,含羞白了我一眼,沒有說 話。後來隻要我不過分,她也就為所欲為了。
這個讓我沒認識幾天的漂亮女孩,此刻就在我的懷抱中,我真的感覺老天對 我實在是太好了!
就在我想再一次「無意」滑落手臂時,貓貓突然歪頭問我:「石頭,那個男 人剛才給你什麼?」
我撇撇嘴說:「一張名片!」從褲兜�掏出那張名片,把貓貓的腦袋輕輕一 搬,讓她靠近我一起看。
袁濤A公司——總經理?!
十二
一回到家,貓貓就把我推倒床上!
不是吧?這麼快就要跟我——。貓貓出去了一會又回來了,看著我命令道: 「脫鞋!」我愣了一下,來真的?看看離小月下班還有兩個小時,倒是夠用,但 是心�還是不塌實。昨天才第一次見麵,今天就上床,是不是太快了?可是人家 主動,我這人就是心腸軟,不好拒絕。何況貓貓長得這麼消魂,光看就過癮,現 在有機會一親芳澤,傻子才不樂意!
不管了,先開心過了再說!不過剛回來一身臭汗,還是先洗洗吧?我問貓貓 :「先洗一下好嗎?」
貓貓搖頭道:「不要洗,現在先別沾水!」原來貓貓喜歡汗臭味!那我就不 客氣了!我把手往腰帶上一抽,嘩得一聲就把褲子褪了下來。
「呀!」隻聽一聲尖叫,貓貓捂著雙眼背過身去,嘴�罵道:「臭石頭,大 流氓!我讓你脫鞋你脫褲子幹什麼?!」
我這才看清,她的手�拿著一瓶紅花油!原來,她是想給我搽腳!我羞愧得 直想跳樓。好在我也不是傻子,反應那是相當機靈,我說:「我怕你給我抹到褲 子上,脫下來利索。再說,這不穿著褲衩呢,又沒光著。」
貓貓頭也不回地大聲叫:「才不要!穿上!快點穿上!」我無奈提上褲子, 重新綁緊腰帶,然後把鞋子往地上一扔,說:「好了!」
貓貓這才轉過身來,把捂著眼睛的手放下來,氣鼓鼓地走到我麵前。我看她 小臉紅得霎是可愛,故意逗她「你剛才——沒看到什麼吧?要是看到了,我就吃 大虧了!我這輩子沒人要了,你得負責!哎呦呦呦!——」
貓貓紅著臉咬牙切齒的在我的傷腳上使勁地揉著,疼得我連聲大喊。「讓你 亂說!疼死你!」
貓貓拿我的腳麵當麵團,肆意揉搓。我想把腳抽回來,剛一動彈就被貓貓發 覺了,使勁把腳往懷�一抱,說:「你別動!不揉開它不管用,要不明天就腫得 更高!」
貓貓側著身體,左胳膊夾著我的腿,右手在我的腳麵上使勁揉著。為了怕我 抽回腳,身體靠在我的腿上,一側堅挺的乳房緊緊壓在我的腿上,讓我充分體會 著它的驚人彈性。我裝做吃痛的樣子,不停地晃動著腿,其實是想更全方位地感 覺她乳房所帶來的誘惑快感。
可惜好景不長,一會兒貓貓就鬆開我的腿,站起身吩咐我:「這兩天哪都別 去,就在家養著,等腳消腫了再出去。」
我沒說話,也扶著床站起來。貓貓說:「不是跟你說不要亂動嗎?你又想去 哪�?」
我說「大哥啊,我要做晚飯啊,難道你想讓我在床上炒菜啊?」
貓貓道:「我來炒!」
「你?」
我瞪著眼睛看著貓貓。貓貓晃著小腦袋說:「不就是炒菜嘛,有什麼難的?
倒油放鹽就行了,簡單!再說家�兩個女孩子,讓你一個大男人做這些,別 人看見不好!」我汗!隻是怕被別人看到說閑話,難道你們就不能自己主動想掌 握嘛!
畢竟家務事是每個女人或者是妻子應盡的義務,男人要愛你可以幫你做,當 然,是幫,而不是包攬。看我還準備往外走,貓貓有些急了,「怎麼還不聽啊? 我都說我來做了!」
我皺著眉頭對她說:「我要去尿尿啊大哥!你也幫我做嗎?」
貓貓羞紅了臉,啐道:「去你的!自己去吧!」轉身向外麵走去。
我剛走了一步,哎呀一聲叫出來。貓貓趕緊跑進來扶著我問道:「怎麼啦? 很痛嗎?」
我表情異常痛苦地說道:「當然很痛!像斷掉一樣!」 貓貓臉色有點發白,「那怎麼辦?」
我看著她關心的樣子,莊嚴地說道:「你扶我過去吧!到�麵我自己來。」
貓貓猶豫了半天,才說:「好吧。」扶著我向衛生間走去。其實我是裝的。 疼是有點疼,不過沒那麼嚴重,我就是想看貓貓害羞的樣子。
泡妞是門技術,你得隨時了解對方的底線,從認識到上床,利用你的技術不 斷地攻破她防線,讓她的底線一步一步為你放寬,直到心甘情願為你輕解羅衫。
貓貓把我攙到衛生間門口,放開我,道:「你自己進去吧。」
我雙手扶門,單腿跳到�麵,關上門。過了幾秒鍾就衝外麵喊:「貓貓!」
貓貓正在廚房擺弄剛買回來的菜,聽到我叫喊走到門口問道:「什麼事?」
我打開門,把她嚇了一跳,見我衣服都還完整,問我:「這麼快就完了?」
我說:「我一個腿站不穩,你扶著我,我還沒尿呢!」
貓貓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噘著小嘴說道:「那你憋一會吧!等小月回來讓她 幫你。」
我一臉焦急:「不行,我憋不住了!」
看著貓貓還在猶豫,我說:「你轉過身去用背靠著我,不看就行了。」
貓貓還在扭捏,我抓住她的手,一把把她拉進來,「我快憋死了!」
貓貓的粉背靠在我的背上。我慢慢地劃下褲子的拉鏈,故意讓貓貓聽見,讓 她自己想象,她背後的人正掏出一個對女人來說神秘而又誘惑的物件。貓貓的身 體在輕輕地顫抖著,我故意把身子放矮,臀部在她的翹臀上用力地擠壓。為了讓 自己不至於被我壓倒,貓貓的雙手一直撐著牆壁。
當稀稀拉拉的尿聲傳到貓貓的耳朵�時,我明顯感覺她的身體一陣抽縮,我 悄悄轉頭,看到貓貓把頭低到撐在牆壁上的雙臂中間,兩條白嫩的胳膊泛起一排 排密密的小點點,雙手半握著拳頭,因為用力,貼著牆壁的部分變的發白。她很 緊張!
我輕聲地對貓貓說:「貓貓,沒見過男孩子尿尿吧?」貓貓已經到了敏感的 邊緣,聽到我的話聲,雙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這可害苦了我!我大叫起來:「 你別動啊!我尿到褲子上了!」身子一滑,從貓貓的身體旁邊滑了出去,收勢不 住,倒退兩步後倚在牆上,後腦「咚!」一聲重重碰了一下。
真是玩火自盡。這下子是腳也疼,頭也痛,我靠在牆上一手抱頭一手捂腳, 嘴�哎呀哎呀的叫喚。貓貓連忙扶著我的頭,關心的問我:「你怎麼啦?摔疼了 嗎?——啊!」貓貓尖叫一聲捂住眼睛,我低頭一看,歹勢!拉鏈還大開著,我 的兄弟正垂頭喪氣的趴在腿間,褲腿上還有一灘深色的尿漬!
都到這份上了還能說什麼。我一把拽住正想往外跑的貓貓,一使勁把她拉進 懷�,雙手摟住她的頭,在她驚慌失措的一瞬間,吻上了她的紅唇!
貓貓在我的懷�激烈的顫抖了幾下,口中「唔唔」的呻吟著。我輕嚐著她的 雙唇,舌尖在她的貝齒上溫柔滑動著。這妮子看來真是個雛,連接吻都不會,牙 齒緊緊地閉著。我費了好大勁才撬開她的牙關,舌頭迫不及待地擠了進去,逮住 她的香舌,把它吸進自己的嘴�肆意玩弄。
貓貓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要不是我抱著,她早就坐到了地上。雙手緊緊抓著 我襯衫的下擺,扯得我脖子累得難受,心想還是這老人頭的牌子貨好,夠結實, 不然早被她扯爛了。
不滿足僅是親吻,我用身子把貓貓緊緊抵在牆上,一邊吻她,一邊用左手慢 慢的攀上她的頂峰。當我的手掌接觸到她挺拔的乳房那一刹那,貓貓突然劇烈地 顫抖起來,雙手使勁地抱住我,嘴�也用力地親吻著我的唇,然後鬆開歪到一旁 大口大口地喘氣。不是吧,我隻是隔著衣服摸她,還這麼大的反應,她也太敏感 了吧!
乳房的形狀相當的圓。隔著衣服,我能感覺到它傲人的彈力,頂端的蓓蕾在 胸罩的遮擋下已明顯突起,硬硬的兩個小點,有黃豆大小。我重重地揉搓著它, 用手指在蓓蕾的頂端劃著圈。貓貓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發出難以抑製的呻吟。
對待未經人事的女孩子,調情的手段相當要技巧。要讓她在第一次受到愛撫 時享受既痛苦又快樂的感覺,這樣子她才會永遠記得這段經曆。
我的陰莖已經處在勃起的狀態,硬硬地頂在貓貓的腿間。可惜她穿的是牛仔 褲,粗糙的質料把我的龜頭磨得生疼。我拉過貓貓的小手,慢慢的把它放在我的 堅挺上麵。貓貓的呼吸一下變得更加急促,使勁想把手抽走,我哪會讓她如意, 用力把她壓回我的下身,掰開她緊扣的手指,把陰莖放進她的手心。
貓貓的小手有些發燙,無奈地把我的陰莖攥住,那舒服的滋味讓我一陣快感 從尾巴根直衝向大腦。我心急火燎地抓住她的腰帶,使勁扯了半天,沒解開!幹 脆把手伸向她的雙腿中間,找到她的牛仔褲拉鏈,一把拉了開來!
我的右手快速地從拉鏈的開口鑽了進去。手指接觸貓貓內褲的刹那,在我懷 中的身體突然打了個激靈,貓貓清醒過來,一把推開我,低頭跑了出去。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底下陰莖依然堅挺,腦子卻癱瘓了:怎麼啦這是?
還差一步就成功了,你晚推會我不行嗎?
十三
晚飯還是我做的。貓貓一直躲再自己的房間沒有出來。我有點擔心:她會不 會為此不再理我了?
小月回家的時候,貓貓終於出來了。和小月手拉手的有說有笑,臉上看不出 什麼不妥。我放下心來,這妮子,心�能藏事!
看著兩個人唧唧喳喳的在那說話,我實在無聊,對貓貓說:「下午不是買了 一瓶白酒嗎?放哪了?」
貓貓低著頭說:「我幫你去拿。」
小月在一旁說道:「你告訴他在哪讓他自己拿就可以了,你還沒告訴我老師 現在怎麼樣了呢?」
貓貓站起來說:「我放的我知道。」轉身進了廚房。
小月歪著頭看著我,說:「你是不是欺負貓貓了?」
我嚇得差點把筷子掉在地上!「哪有啊,我怎麼會欺負她?」
小月在我耳朵上擰著,說:「臭東西,別以為我看不出來,貓貓有事,她平 時說話的樣子不是這樣,老是偷看你,你沒欺負她?」我傻了!
所以說,不要懷疑女人的心思,有時候,她縝密的讓你感到吃驚。不過我就 是那種被馬子堵在別的女人的被窩,還是辯解是借地方睡覺的主!所以無論她怎 麼逼供,我是寧死不招!
貓貓把酒拿來遞給我,我對小月說:「老婆幫我拿個杯子。」
小月在我胳膊上擰了一下,說:「就在你身後櫃子�,你起來拿一下嘛!」
貓貓站起來說:「我來拿!」
小月這次一把拉住她,說:「讓他自己去!別慣他,讓他養成老太爺的脾氣 可不行!」貓貓想說什麼,我製止住她,自己轉身走到櫃子前拿出一個杯子。
小月把酒幫我倒上,說:「不反對你喝白酒,知道你能喝,不過不能喝多, 一次隻能喝這麼多。」
我舉起杯子在眼前晃了晃,不滿的說道:「你也太狠了吧?這麼少兩口就幹 完了,還沒嚐出味來呢!」小月杏眼一瞪,道:「夠了!喝那麼多幹什麼,等會 吃不下飯去了!你看你現在瘦得,要多吃飯長肉!」
我無言放下杯子。說實話,我不喜歡被別人管製的感覺,我不喜歡被壓抑。
小月不理我,自顧和貓貓講話。我喝著悶酒心情有點不爽。搞不明白,就那 點破事,羅哩巴嗦兩天了還沒說完。
一頓悶飯吃完,我正想起身回屋,小月笑眯眯的對我說:「老公,今天你洗 碗好不好?我身體不舒服。」
貓貓趕緊說:「我去洗!」小月一把拉住她,看著我說:「不用,就讓石頭 洗,我老公最勤快了!」我喝完最後一口酒,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啪」得一 聲,把小月和貓貓同時嚇了一跳。
小月的臉白了一下,道:「不就洗個碗嘛,用得著發那麼大脾氣嗎?我今天 來事了,不能沾冷水。你做點事就那麼困難啊!」
我慢慢地站起身,漠然看著她。小月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
我低頭收拾著餐桌,拿起飯碗,向廚房走去。小月這才發覺我的異狀,急步 跟上來問道:「石頭,你的腿咋了?」我不理她,繼續往前走。小月急了,一把 拉住我,「石頭,到底怎麼了?你怎麼會受傷?」我哼了一聲,還是沒理她。這 時候才看出來,晚了!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廚房,把碗盤放到水池�。小月在後麵一把抱住我,哭泣 著說:「老公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要這樣子,不要不理我!」
我歎了口氣,轉頭說:「沒事,一點小事幹嗎生氣?你閃開一點,水濺到你 身上了。」
小月抓住我的手說:「我來洗,不讓你洗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好嗎?」
我笑了,抹著她臉上的淚,說:「你來那個了不能沾水。去外邊和貓貓玩, 我洗就行了。腳受傷手又沒事,洗個碗不礙事的。」
一直在旁邊表情複雜的看著這一切的貓貓走過來,把我和小月往外一推,道 :「你們倆都出去吧,我洗就行了。回房間關門恩愛去吧!」
小月羞紅了臉,那梨花帶淚的模樣讓我看著特心疼。小月在貓貓屁股上打了 一巴掌,道:「死丫頭,亂說什麼啊?」
我對小月說:「老婆你到房間找紅花油,等會幫我搽藥。我幫貓貓把碗洗一 下。」小月乖巧的嗯了一聲,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我看著她進了房門,轉過身飛快的在貓貓的臉上親了一下,貓貓嚇了一跳, 「你要死!」
我嘿嘿地笑著,漫不經心地轉著一個碗,其實就是想占便宜,多摸兩下貓貓 的小手。貓貓羞紅了臉,想躲開又怕發出聲響讓小月聽見,那種無奈的神情讓我 心動不已。貓貓躲閃著我的手,低聲罵道:「讓小月看到你就知道錯!」
我回頭看看房間,小月還在�麵翻箱倒櫃,我把碗放下,貓貓立即察覺我的 不軌,防備的說道:「你要死了!小月在外麵啊,你想讓她看見啊!趕快把碗洗 完!」
我嬉皮笑臉的說:「那你得親我一下!」
貓貓紅著臉說:「想得美,讓小月看見我怎麼有臉跟她解釋啊!」
這句話意思很明顯,她隻是礙於臉麵。我把身子往旁邊一扭,利用廚房和客 廳的隔離門遮住了外麵的視線,對貓貓說道:「這�可以了,小月看不見的,快 點!」
貓貓猶豫不決地看著我,又轉頭看了看我的房間,終於湊上身來,踮起腳尖 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白了我一眼道:「滿意了吧?壞—唔!」
我哪容易這樣滿足,一把抱住她想撤離的身體,狠狠地親吻在她的櫻唇上。
足有10秒鍾我才放開她。
貓貓捂著胸脯,睜著大大的眼睛氣喘籲籲地看著我,臉色紅的像是滴血,樣 子可愛極了!「壞蛋,你真大膽!」我賊笑著看著她,大膽當然的,膽子不大, 怎麼釣魚?其實在這�根本不能做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頂多也是親親,但那種在 女朋友眼皮子底下偷情的刺激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
終於把碗洗完了。我和貓貓走出來。小月還在房間沒出來。我走進去,小月 坐在床前,背對著房門。我心�一突,走到她跟前,挨著她坐下來問道:「怎麼 啦,寶貝?幹啥呢?」
小月回過身撲到我的懷�,嚶嚶的哭起來。我嚇了一跳,最怕女孩子在我麵 前哭鼻子!我連忙哄她,說道:「到底怎麼啦?為什麼哭啊?乖啊寶貝,跟我說 說?」
小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我,說:「你說我今天發的是什麼神經?回家這 麼久都沒看到你受傷,還叫你做這做那的,你做好飯等我回來吃,我還對你發脾 氣,說你不幹活,你說我是不是特渾啊!我這是怎麼啦?你肯定在心�怪我了, 在生我氣了,不要我了!」
我笑了,原來是為這個!我親著她的小臉,輕輕在她背上拍打著,說:「你 是我的寶貝啊,我怎麼會不要你啊,你不是來那個了嗎?心情當然不好了,沒什 麼的,我沒往心�去的。」
小月淚眼婆娑地�起頭問我:「真的嗎?」
我鄭重地點點頭,道:「當然是真的。」
小月又把我抱住,唔唔地說道:「老公,你真好!」
「壞了!」我故做大驚地說道。小月嚇了一跳,問道:「怎麼啦老公?」
我趴在她耳朵上低聲說道:「你家來親戚,那我這幾天豈不是沒生意做?」
小月想了一會才明白我的話,羞紅了小臉一拳打在我肩膀上:「壞蛋!就知 道想那個!」
我抱著她躺在床上,一邊親著她,一邊說:「本來就是嘛,晚晚抱著漂亮老 婆不能動,我願意我兄弟還不樂意呢!」
小月白了我一眼,說:「我早就想好了,這幾天我跟貓貓一起睡!」
我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子,這不自找麻煩嗎!
貓貓在外麵敲門。小月整了整衣服走過去把門打開。貓貓進來看著我的腳問 道:「怎麼樣了?還那麼腫嗎?」
我把鞋子一脫,把腳放到床上。貓貓看了看,道:「還是腫,不過已經沒那 麼高了,還得搽藥!」
小月喜滋滋的拿著紅花油,喊道:「我來幫你搽!」
那模樣跟撿了個寶似的,這至於嘛。我把腳丫子往小月麵前一放,道:「搽 吧!」
小月在手心上倒了一點油,輕輕的按在我腳麵上,溫柔的揉搓,問我:「舒 服嗎?」
她的小手那麼柔軟,這樣的搽法不舒服才怪。看著我斜楞著眼睛一副享受的 樣子,貓貓一把搶過紅花油,對小月道:「這樣子搽有什麼用?淤血都化不開!
看我的!」
不是吧?我恐怖地看著貓貓,見她往手�倒點紅花油,一臉獰笑地拉住我的 傷腳,一把就抓在腳麵上,我隻來得及喊了一聲「救命!」淒厲的慘叫聲就充斥 了整個樓層——
小月終於問明白了我受傷的整個原因,爬起來在我滿是汗水的臉上親一口, 道:「老公好棒!」我見貓貓終於放開了對我傷腳的蹂躪,連忙收回腳,喘著氣 在床上翻了一個滾,離她倆遠遠的,心�卻想:「貓貓你也真會說,當時我抱著 你那段你怎麼給忽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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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一連幾天,我都是獨守空房。鬱悶的我真想衝到隔壁去睡。到了第五天,我
終於忍不住了,跑到貓貓的房間大叫:「給你們三個選擇:A、小月回去跟我睡
B貓貓過去跟我睡C三個人一起過去睡——」話沒說完被她們兩個同時給踹了出
來,我拍著房門絕望的叫道:「還有D啊,你們不過去我過來也可以啊!」房門
呼得一下打開了,一件黑色的物體夾著呼嘯的風聲直襲我的麵門,我臨危不亂,
馬步一紮,腦袋迅速往旁邊一閃,那物擦著我的鼻尖飛過,隱約聞到有一股汗臭
味,我剛才掉到她們房間�的拖鞋!我飛也似的逃回到自己房間。
哼!你以為你們關上門我就沒辦法了嗎?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拿出自己下
午剛剛租的一盤鬼碟放進DVD,故意把電視聲音開大,果然,不到兩分鍾,她
們就從房間跑出來了,一個個唧唧喳喳地搬著小凳子坐在我的旁邊。哈哈,跟我
鬥,你丫還嫩了點!
就知道這倆丫頭喜歡看鬼片,也愛聽鬼故事,我今天租三張碟,都是鬼片,
一個比一個恐怖!哈哈,這次你們跑不了了吧!倆妮子在我旁邊看得津津有味,
大氣不敢出。靠著我的身體越挨越近,小月在中間,貓貓在她右邊,全都傾著身
子一個靠一個,重量都壓在我身上,害得我必須得用一條腿在旁邊撐著,看來,
做壞事真的要付出代價的。
好不容易陪著她們看完一個片子,我居然有些困了!這不是搞笑嘛,我目的
是幹啥的,現在還沒達到目標,我居然要睡著了!我甩甩頭,強打起精神,硬挺
著堅持。無奈身子越來越軟,眼皮越來越親密,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身旁的小
月連忙抓住我的衣服,「石頭,你幹嗎去?」
我睡眼朦朧的看著她:「這個時候能幹什麼?睡覺啊老大!」
小月緊緊抓著我的衣服道:「不行,你不能走,要陪我們把這個看完!」
我一看剩餘時間:1小時28分!拉倒吧,看完我躺地下了。我說:「我真
的撐不住了,我要睡了。」我不理她們,轉身走進了房間。
朦朧中有人爬上了我的床。我心�一樂,死小月,還不是乖乖回來睡了?可
惜我現在跟周公老大談的正歡,無暇顧及你,明晚再說了。
天色大亮的時候,我才醒來。翻身抱住小月,迷迷糊糊的摸上了她高挺的乳
房。幾天沒摸,這妮子的咪咪是越發的挺拔了。我幹脆把手伸進她的衣服,直接
蓋在她的峰巒上麵。不錯,皮膚更滑了,乳頭更翹了,就好像小了點。小咪咪?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啊!」的一聲尖叫把我徹底驚醒了。貓貓蜷縮在了床
頭,雙手還緊緊抱著前胸,驚恐的看著我。我傻了吧嘰的看著她,呐呐的問道:
「貓貓,你怎麼在這�?小月呢?」
貓貓瞪著眼睛說道:「小月去上班了啊,你亂摸什麼啊?昨晚我們不敢回去
睡就跑到你這來了,一晚上老老實實的,怎麼一醒了就亂動亂摸的!」
我心想這不廢話嗎?誰睡覺的時候不是老老實實的?小月去上班了,那剛才
我摸的咪咪是——?老天爺,你對老夫也真的是太好了吧!我欣喜若狂地跪在床
上,一邊親吻著剛才摸咪咪的手,一邊虔誠地叩拜著。「嗵!」的一聲,貓貓一
腳把我踹下了床。
手機響了,是小月的。「老公你醒了嗎?貓貓呢?」
我說:「我剛醒啊,貓貓沒在她房間嗎?我不知道啊?」
小月哦了一聲,道:「老公,我想辭職,那個新主管跟個傻子一樣,什麼都
不會做,全交給我做,自己就知道上網玩。」
我笑了一下,早預料到了,如果那個廠不招新行政,遲早要完蛋。我對小月
說:「想辭你就辭,不過得按程序來,別拍屁股走人,這樣不好,自己辛苦錢拿
不到不說,還是一個壞養成。」
小月在電話那頭說:「知道了!」收了電話,貓貓在一旁對我伸起了大拇指
:「厲害!你撒謊跟喝涼水似的,一點都不打哏的!」
我老臉一紅,道:「那你想怎樣,給她說你還在這睡啊?」
貓貓紅了臉,白了我一眼,道:「管你說什麼!我要回去睡覺了!」
想走?沒那麼容易!我一個餓虎撲食爬到床上,一把將她抱住,「妮子,可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想走還得問問我!」
貓貓被我緊緊地壓在身下,瞪著大眼睛看著我。估計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
事吧?伸出胳膊想推開我又推不動,隻好假裝生氣的對我說:「你幹什麼?快起
來啊,讓小月看見怎麼辦啊?」
我笑著說:「小月上班,回不來的。我就親親你,這幾天可把我想死了!」
貓貓撇撇嘴,說:「你親小月去啊!你不天天在她臉上啃嗎?」
我心�一樂,這妮子,吃醋了!說明她對我有好感。我厚著臉皮說:「小月
是小月,你是你,滋味不一樣的!」
貓貓白了我一眼,說:「男人都這麼花心嗎?」我楞了。
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說不是,我偏偏這樣,她肯定會對我的印象變惡。說
是吧,她還是個沒有經曆過戀愛的女孩子,這樣的答案無疑對她以後的情感生活
造成陰影。聽小月說,貓貓的爸爸是大學校長,沒人敢拿自己的文憑開玩笑,所
以,整個大學,貓貓像是個異類,長的漂亮卻無人敢碰。
我幹笑兩聲,道:「這也叫花心嗎?我隻是追求美好的事物而已,我又沒說
以後不愛小月了。」
貓貓在我肩膀上掐了一把說:「還說不花心,吃著碗�的看著鍋�的!」
我低頭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說:「我還沒吃你呢好不好?」
貓貓看著我,很認真的說:「石頭,你喜歡我嗎?還是隻想得到我?」
我當然不會傻到跟她說隻想跟她做愛。我看著她的眼睛,無比真誠的對她說
:「貓貓,我喜歡你。」
貓貓慢慢抱住我的肩膀,幽幽的說道:「石頭,你知道嗎?我從來都沒有喜
歡過一個男孩子!在學校�,有很多人向我表示過,可他們的目的不純,隻是想
利用我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你不同。其實在我見你的第一麵,就被你吸引了,你
身上有一股霸氣,讓別人不由自主的跟隨你。」有嗎?我怎麼不知道?我想起第
一天見到貓貓的時候,什麼話也不說,拿起她的箱子就走,貓貓就這樣跟我回了
家,哈哈,要是換個壞人,貓貓說不定現在在哪吃苦受害呢。
貓貓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臉,繼續說:「石頭,我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對不
對,跟你在一天,就想看到你一天,卻又不想讓你太得意,處處針對你,我也不
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石頭,你說,這是愛嗎?可是,你是小月的男朋友啊,小
月是我最好的姐妹,我怎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呢?」
我吻了吻貓貓的臉蛋,對她說:「貓貓,無所謂對得起誰對不起誰,難道為
了對得起朋友就要對不起自己嗎?再說,我和小月現在是在一起,但是以後呢?
我自己都不敢保證,你難道能給定論嗎?其實人啊,就是明日有案明日斷,
今日有酒今日歡!」說著,我猛得把貓貓晶瑩的耳珠含在了嘴�。
貓貓無意識的重複著我剛才的話「——今日有酒今日歡——啊——」在我努
力的親吻下,她終於發出了一聲嬌吟。
看著我身下紅著小臉緊閉著眼睛的貓貓,我由衷的說:「貓貓,你好美!」
貓貓長長的睫毛眨動了兩下,並沒有睜開眼,櫻唇輕啟,細若遊絲地說道:
「石頭,吻我!」我色心大動,正想奉命行事,突然意識,剛起床牙還沒刷呢,
總不能臭烘烘著嘴巴去親她吧?幸虧老衲早有準備,我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
一盒木糖醇,放了一顆在嘴�,,使勁嚼了幾下,頭一低就吻在了貓貓的唇上。
貓貓的香舌被我緊緊的吮吸著,嘴唇、牙關被我一遍又一遍的舔舐著。她還
不太會接吻,隻是被動地由我來操縱。我輕輕揉搓著她的耳垂,親吻著她的唇她
的臉和脖子,貓貓身體不安的扭動起來,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我放開她的耳垂,
一邊親吻著她的嘴唇,一邊把手滑到她的胸前。貓貓高聳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隔著單薄的衣服,我幾乎可以看見她逐漸挺立的乳頭。
我把手從她上衣下麵伸進去,慢慢的撫摩著她光滑的小腹。她的皮膚真是細
嫩啊,比小月的還要嫩,畢竟,這是一個從未讓男人觸摸過的身體。
貓貓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我充滿情欲的眼光,攬住我脖子的雙手緊了緊,讓
我完全趴在她身上,一邊親吻著我的耳朵,一邊輕輕的對我說:「石頭,我想,
我可能愛上你了!」
十五
當貓貓說愛上我的時候,我反而冷靜了下來。
這種愛不是我能負擔的起的。貓貓是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女孩子。這種女孩,
對愛情盲目、執著,甚至不計後果。特別是對她的第一個男人,近似於狂熱的迷
戀,甩都甩不脫。我是一個浪子,永遠不想被一個女人絆住我追求生活的腳步。
我一直不會在一個地方,為了一個人停留太久,那樣的生活讓我覺得單調而
壓抑。跟第一任女友分手後回來,我媽把我關在家�三個月,哪都不讓我去,天
天守著我,生怕我再出什麼意外。我憋屈得要死!我感覺,我就像被養在魚缸�
的金魚,被人放到海底,外麵才是我的家,我看得到它,卻觸摸不到,而這個四
麵是牆的地方,隻是一個囚禁我的牢籠。
不過眼前的形勢不是拒絕的時候,美色當前,怎麼說也得享受一下,以後再
找機會向她解釋吧。
終於可以毫無遮攔、仔仔細細地欣賞貓貓的乳房了!我猜的沒錯,就是32
B,但卻象個小山包,即使是躺在床上也完全沒有歪向一邊的痕跡。乳形很好,
渾圓而勻稱,嫩白色的肌膚上隱約現出幾條青色的血管,看的讓人血脈賁張。乳
頭是淡粉色,安靜地縮在峰巒的頂端,等待著我的喚醒。我雙手從山峰的兩側蜿
蜒而上,低下頭用舌尖輕輕地點了一下峰頂的蓓蕾。貓貓的身體輕顫了一下,緊
閉著雙眼不敢看我。
我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麼好的乳房,彈中有綿,綿中有彈,韌性好的讓人愛不
釋手。我不敢太大力,生怕自己的魯莽破壞了這對精美的寶物。貓貓的乳頭在我
不知疲倦的輕舐下已經慢慢挺立起來,而且有些膨脹,顏色也變得鮮紅,挺拔的
雙峰也變得更為堅實。貓貓難耐地扭曲著身子,「石頭——好難受——好奇怪—
—不要親了——」我不理她,用舌頭不停地在她的雙峰上麵輪流洗刷,把她那兩
顆硬挺的蓓蕾咬嘬得更為腫脹。
貓貓雙手抓住我肩膀,臉色潮紅,精致的鼻翕快速地起伏著。我脫去上衣,
壓在她的身上,用皮膚感覺她的溫暖,在她的臉上、唇上、脖頸、耳朵上不厭其
煩地吻著。貓貓興奮的時候和小月不同,她不會大聲地叫出來,這可能是因為她
還沒經曆過男人的原因,隻是輕輕地呼喚著我的名字:「石頭—石頭——」
這更像一支興奮劑,讓我急不可待地想要把她就地正法。但是我清楚她還是
個處女,操之過急可能會引發她的反感。隻是下麵的陰莖卻早已不受控製得硬挺
起來,隔著衣服在她的雙腿間尋找著最舒服的藏身之地。
我慢慢地在她身上往下移動,嘴唇掠過之處,白嫩的肌膚上隨即生起細小的
雞皮疙瘩,身體也伴隨著一陣陣地戰栗。貓貓太敏感了!我在她挺拔的雙峰上肆
意挑逗了一會,又慢慢下滑。她的肌膚很嬌嫩,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傷痕,也幾乎
看不到一個痣,整個身體成一個大寫的「Y」字,完美的像一件藝術品。現在這
樣完美的身體就半裸地躺在我的身下,令我不住地吸氣,再吸氣,這是真的,不
是做夢!
貓貓的肚臍很小,可愛地點綴在小腹的中間,�麵沒有一點汙垢。我用舌頭
輕輕地舔舐著那�,惹得她咯咯地笑了起來,「別,石頭,好癢啊!——」我扳
住她想要躲閃的身體,用手扒住了牛仔褲的頂端。「啊——」貓貓輕吟了一聲,
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晚上睡覺還穿著牛仔褲!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
把她的腰帶解開,一邊親吻著她的小腹,一邊悄悄地脫下她的褲子。
給貓貓脫褲子是個細致活。牛仔褲的腰身不大,貓貓的屁股又挺翹得不成樣
子,經過那�的時候,任我說破喉嚨,小妮子就是不肯把屁股�高一點,害得我
先在一邊褪下一點,再去拉另一邊,這樣慢慢往下褪,耽誤了半個多小時!等把
褲子終於從她的腳下掏出來,我已經出了一頭的汗水!這該死的牛仔褲,我拿到
手�大手一揮,立即扔得遠遠的。
貓貓紅著臉,用嫩白的小手捂住自己的雙眼不敢看我。我看著她的小內褲,
有點發呆。內褲也是白色的,純白,不過比之她的肌膚,缺少了一種光澤。內褲
的上緣中間,繡著一個卡通形象,我看了半天不知道是什麼,過了好一會才反應
過來,居然是一個小小的奧特曼!
啥意思?找個近視眼的守在這�打怪獸?老衲縱橫江湖幾十年,脫過無數個
女人的內褲,原以為見多識廣,像這種在內褲上繡奧特曼的還真的是頭一遭!真
是哭笑不得啊!不過,內褲�麵的美景才是我最向往的。單憑旁邊兩側的這對玉
腿,就看得我連忙找紙巾擦鼻血。真白!真嫩!筆直、修長。我一米七三,算是
個中等個,小月卻一米六二,女孩來說算是很合適的了,貓貓比小月還高一截,
估計一米六五,跟我站遠一點人家還以為一樣高的。
貓貓的雙腿緊緊地閉合著,中間沒有一點縫隙。我把右手從她的腳趾開始一
路摸上去,滑嫩的肌膚如錦緞般讓我愛不釋手。貓貓顫抖著,嘴�不停地叫著我
的名字,雙手時而放開,想要抓住什麼,時而又死死捂住自己的眼睛或嘴巴,不
讓自己看見,也不想讓自己出聲,可是她碰到的是我。
我一直對我的黃金右手感到自豪。在這隻手的愛撫下,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
放聲呼喊、承轉扭曲,就連小月都不例外。貓貓明顯不是我的對手,我還沒摸到
她的腿根,她已經大聲叫了出來:「石頭——不要!——」
我停下來,趴到她的身上,親吻著她的雙唇,道:「寶貝,怎麼了?」
貓貓急促地喘息著,疲憊地吻了吻我的嘴,道:「石頭,就這樣吧,我受不
了的,好難受啊!」
受不了我才摸啊?等會還要讓你受不了!這話我沒敢說,貓貓沒有過男人,
我不想讓她的第一次有任何不好的印象。我親吻著她的耳垂,道:「那好好休息
一下吧,我現在不碰你了。」
貓貓白了我一眼:「臭石頭,我相信你才怪哩!」
那嬌媚的眼神和話語中無意流露的嬌喃讓我一下子就控製不住了,我整個趴
到她的身上,下身的硬挺在她雙腿中間的縫隙奮力一頂,道:「那我現在就吃了
你!」
貓貓嬌呼一聲,身體猛然顫抖了幾下,臉上浮現出極度誘惑與迷茫的神態,
頂在她下體的陰莖隔著短褲都能感覺到那�瞬間的火熱與微微的濕潤。不會吧?
我還沒進去呢,她先高潮了?
不能就這樣放過她,我好心好意讓她休息,她還不信任我,雖然我說的的確
是假話,但你至少也配合一下嘛,現在好了,被我頂了一下就高潮了,我還在火
頭上呢!陰莖硬得像根長矛,殺氣騰騰地在她的內褲上胡亂地插著。貓貓一把按
住我的屁股,一想又不妥,又抱住我的肩膀,搖頭對我說:「石頭,不要!我好
痛!」
看著她緊皺著眉頭,一付我見猶憐的樣子,我停下了身子,我這是怎麼了?
她還是個處女啊,我怎能這麼鹵莽呢?我歉疚地親吻著她的嘴唇,右手輕輕
地撫摩著她高挺的乳房,說道:「對不起寶貝,你太美了,太誘人了,我控製不
住!」
貓貓嬌羞地白了我一眼,罵道:「臭石頭,大色狼!」我心神一蕩,深情地
吻著她的雙唇,捕捉著她的香舌,右手悄悄地滑落,輕輕地按了一下她的小腹,
手指在她的內褲上端一探,順勢鑽了進去!
貓貓突然深吸了一口氣,身體顫抖了一下,雙手下意識地死死抓住我伸進她
內褲的右手。瞪著大眼睛看著我說:「石頭,不要,不要這麼快,我還沒準備好
——」我看著她慌亂去堅定的眼神,歎了口氣,也對,熱豆腐得慢慢吃。手卻不
甘心地撫摩著她細軟的絨毛。貓貓的陰毛不是很多,纖細柔順的伏貼在她的小腹
下麵,再往下一點,就是那讓人無限神往的花園秘地了!
手機卻在此時不合適宜響了起來!我惱怒的拿過電話,喊道:「誰啊?!」
「老大,我是老王。唐勇來了,和他侄子,找小月的!」
我眉頭一皺,那倆鳥來找小月肯定沒好事,小月有危險!我在貓貓的額頭上
吻了一下,道:「寶貝,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回來給你買早餐。」貓貓乖巧的嗯
了一聲,也不多問,羞紅著臉把自己用毛巾被蓋起來,看著我穿衣服。
看著毛巾被下貓貓玲瓏有致的身體,我不禁在心�罵道:「媽的,我不把你
這兩個兔崽子廢了我就不叫石頭!敢破壞我這天大的好事!」狠狠在貓貓的小嘴
上親吻了一番,我才悻悻地走出門。
公司的外麵有一條小巷,本來是給後麵的村民出入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封
了,所以基本沒人進去那�。我知道,小月就在�麵,我相信我的感覺。果然,
在巷口我看到了小月的身影,她的麵前站著一個男孩,應該就是唐超,旁邊一個
胖子正在悠閑的抽煙,正是上次我在超市門口遇到的那個人- 唐勇。小月在哭,
該死的雜碎,竟敢欺負我的女人!我正想衝過去,卻看到一幕令我心神俱喪的一
幕:小月竟依偎到那個男孩的懷�!
我慢慢的轉身,慢慢的後退,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原來,她是騙我的!當
我黯然轉身的時候,我似乎看到唐勇衝我獰笑的嘴臉——
十六
一切變化的太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
那個早上還跟纏綿的我說著情話的女孩,現在卻依偎在別人的懷�,她不是
說愛我的嗎?為什麼?為什麼美麗的偽裝後麵總是令人作嘔的醜態?為什麼信誓
旦旦的諾言總被冰冷無情的現實擊碎?!女人,我該相信你什麼?!
一個人,在冷清的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沒有方向,沒有目的地,甚至沒
有了靈魂。
天色已經黑了,我坐在陽光廣場的草坪上,落寞得像個傻子。麵前放著一瓶
二鍋頭,已經空了大半。腦子�就像工地上的攪拌機,轟隆隆地響個不停,亂個
一團糟。我躺在草地上,望著滿天的星鬥,再也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來。石頭
啊石頭!枉你自稱色界無敵,終究還是逃不過被女人玩弄的宿命!你不是發誓不
再愛了嗎?為什麼現在會心痛?你這個傻瓜!女人,你又一次得逞了!不過,我
不會讓你隨意擺布,你不是喜歡玩嗎?我就陪你好好玩一次!
踉踉蹌蹌地摸索著找到了家門,我舉起拳頭對著房門哐哐地砸了幾下,房間
�立即傳來了忙亂的腳步聲。門開了,露出兩張臉,我一時分不清哪個是小月,
哪個是貓貓,幹脆誰都不理,從她們中間擠了進去。
「石頭,你幹什麼去了?怎麼喝這麼多的酒?你知道我們等你等的都快急死
了嗎?你怎麼了啊?」
「是啊,小月都急哭了,你怎麼才回來啊,現在都兩點了!你居然還跑去喝
酒!」兩個女人唧唧喳喳地在我身後叫個不停,我聽都聽不進去,一頭闖進自己
的房間,鞋子也不脫的倒在了床上。
這一覺睡得我筋疲力盡。一會口渴要水喝,一會又反胃吐得一塌糊塗。看來
一個人喝悶酒就是容易醉,隻不過區區一瓶二鍋頭五十五就把我搞成這副德行,
以後真的沒臉見人了。昏昏沈沈的折騰了一夜,快天亮的時候終於安靜的睡了下
來。
一覺起來,天色已大亮。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我晃晃悠悠地起來到客廳找水
喝,一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上玻璃杯。清脆的聲音驚醒了房間�的貓貓。她打開房
門看到我,趕緊走過來說:「石頭,你昨晚為什麼喝酒?你知道小月整整守了你
一夜嗎?你還真能折騰人!」小月守了我一夜,哧!我冷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捧起水壺咕咚咕咚地灌了幾口。
接連幾天,我對喝酒的原因隻字不提,她們要問,我立馬拔腳回房,緊緊關
上房門,誰也敲不開。平常卻和以前一樣,大家有說有笑,唯一的區別是:以前
我說的多,現在是她們來逗我。
我重新進了一個廠,還是做自己的老本行,搞行政。一個星期後,我把貓貓
招進廠�,做我的招聘文員。加上原來留下的一個接待員阿如,我有兩個文員,
還缺一個管考勤的,一時卻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和小月還像以前一樣。表麵上看來恩恩愛愛,實際上已經貌合神離。她能感
覺到我的變化,有時候想給我說些什麼,卻被我不耐煩地打斷,轉身離開了。我
不喜歡看表演,你說得天花亂墜,我看得一清二白。事實不用解釋,解釋即是掩
飾。
隻要她身體沒事,我們幾乎每晚都做愛。小月的身體依然嬌嫩,我卻沒有了
往日的憐惜,每次大力的抽插都幾乎讓她虛脫,紅腫的下體讓她第二天早晨上班
走路都感到疼痛,我見了心�有些愧疚,晚上卻依然如此。看著小月在我的身下
痛苦流淚的樣子,我別過頭去,是你逼我的,想玩我就好好的跟你玩!
我還是尋找著與貓貓的機會,比以前放開了許多。幾乎是沒有顧忌,哪怕是
小月在家,我也偷空與貓貓接近,逮個機會偷吻她一下,或者偷摸她一下,占占
小便宜。像上次那樣毫無顧忌地躺在一張床上的機會卻沒有了,畢竟我們都上班
了。我不著急,我預感到貓貓注定是我的,她跑不了。
魚要慢慢吃才有滋味,一口吞下去,會卡刺的。
小月終於受不了我的連夜轟炸,躲到了貓貓的房間。我也無所謂,你過來,
我就搞你,不來,我也樂得休息。隻是每天早晨小月出來時那紅腫的眼睛,讓我
既有些心軟,又充滿了鄙夷。怎麼?到朋友那�去表演?獲取同情心?我也沒把
你怎麼樣啊?不打不罵,做飯送上桌,睡覺陪上床,你還想怎樣?
周末,去理發店,貓貓說我頭發長了。老板娘跟我很熟,四十多歲的樣子,
勤快而麻利。見我來了,笑道:「石頭,你這頭可金貴啊,兩個月理一次。」
我不好意思地笑道:「人太懶了,沒辦法。來吧,越短越好!」雖然退伍這
麼多年,我一直不喜歡留長發。小月說我的發質很好,又濃又密,要是留個發型
肯定帥得冒泡!我一直沒答應,我說現在已經夠帥的了,再帥就太多女孩子喜歡
了,不行,太累!小月笑著罵我沒臉沒皮,還有自己誇自己的。我歎了口氣,心
�一陣憂傷,再也找不回跟小月從前的感覺了!
一坐下,老板娘就朝樓上喊道:「丫頭,來,給你大哥洗下頭!」伴隨著一
聲清脆的應聲,一個小姑娘從樓上跑了下來,俏生生的站在我麵前。臉上一看就
很稚嫩,個頭卻不矮,跟小月差不多,模樣很俊俏,大大的眼睛,圓圓的臉蛋,
笑起來可愛的酒窩在兩腮上忽隱忽現。
「老板,要洗頭嗎?」我笑著打趣道:「是啊,難道你要我洗澡啊!」
小丫頭臉立即紅了,白了我一眼,道:「老板真壞!」
我邊向洗漱台走邊問老板娘:「才來的?」
老板娘笑道:「我的一個小侄女。剛初中畢業,說啥也不讀書了,要出來做
工,就奔我這來了。」
老板娘是四川人,這小丫頭一個人千�迢迢的跑來廣東,膽子還真大。看的
出,這丫頭也是個勤快的姑娘,纖細的手指在我的頭上輕柔的搓著,甚至連耳朵
眼和耳根後也洗了個幹幹淨淨。我舒服的閉上眼,問道:「丫頭,來廣東想做什
麼?」這小妮子居然還歎了口氣,惹得我一陣發笑,「我什麼也不會做,去工廠
應聘人家也不要我,我都不知道能做什麼了,隻好天天在這幫姑姑。」
我睜開眼,丫頭在我的頭頂上方溫柔的按摩著,胸前的衣領因為彎腰的緣故
低垂了下來。我躺倒的身體在她下麵20公分處,透過她衣服的開口,我清楚的
看到�麵雪白的肌膚。因為發育還不是很成熟,我竟然看到了她明顯不合身的乳
罩下那一對小碗大小的隆起,和頂端的細小櫻桃!我咽了一下口水,下身有了感
覺。連忙讓她趕快把頭衝一下,翻身坐了起來。再躺下去就出問題了,她還是個
孩子啊!
丫頭在我的頭上包了一塊毛巾,輕輕的把我扶起來,走到轉椅上坐下,雙手
按在毛巾上輕輕的擦拭著我的頭發。小臉因為剛剛彎腰太久的緣故,微微發紅,
那模樣可愛極了!
為了轉移自己注意力,我轉頭問在門口織毛衣的老板娘,「丫頭多大了?」
丫頭在後麵笑著我:「姑姑別說,老板你猜!」
這個鬼精靈,用得著我猜嗎?她說進工廠人家都不要,那肯定是不滿16歲
了,再看她的身體發育,,即便是早熟也超不過15歲!於是我就說:「頂多十
五!」
丫頭咋舌道:「老板你真厲害!我去找工作,說17歲都有人信,看身份證
才露餡,你一眼就看出來了!要得!」
小丫頭的四川普通話聽得我哈哈大笑,心想:「給你見工的那些人都是女的
吧,能跟我這摧花老手比嗎?女孩子在我麵前一站,我光看皮膚就知道是不是個
處,別說年齡了!」
老板娘走過來,一邊給我理著發,一邊對我說:「石老板,不行在你廠�麵
給丫頭找個事做吧。她年齡還小,應該多學點東西,整天呆在理發店沒什麼出路
的!」我說看看吧,我回去向廠�彙報一聲先。我從不給任何人許諾這方麵的事
情,萬一自己辦不了,等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丫頭一直在旁邊笑嘻嘻地看著我。說實話,對於這個剛剛見過麵的小妮子,
我是非常喜歡的。很活潑,做事也仔細,模樣也可愛,小美人坯子一個。我隨口
問了一聲:「丫頭,懂電腦嗎?」
她點了點頭,我問她一分鍾打多少個字?丫頭想了一會,答道:「五六十個
吧。」還行,做文員基本的條件夠格了。
理完了發,我交了錢對老板娘告辭。小丫頭也出來送我,我掏出隨身帶的圓
珠筆,對丫頭說:「你的手伸出來。」丫頭乖巧地伸出右手,攤開手掌放在我的
麵前。
小手白嫩無瑕,在陽光的照射下幾乎透明,手指修長,四指並攏,可愛的靠
在一起,好一雙美手!我把左手放在她的手下,輕輕一握,真滑!右手用圓珠筆
在她的手心�寫了一排數字,小丫頭咯咯地笑著,「好癢!」
我依依不舍地鬆開她的小手,對她說:「三天後打我電話,我回複你。不過
你要先弄個假身份證。」
回家的路上,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身為公司的行政幹部,卻慫恿一名還
未進廠的人員做假證,這叫個什麼事?或許,我真很喜歡那個可愛的小丫頭吧!
我為自己找了個借口。
十七
我在街上像個幽魂似的轉了一圈,什麼都沒買。自從上次發現小月對我的不
忠之後,我總是在休息的時候在街上亂逛,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
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用自己的鑰匙打開門,小月和貓貓正坐在電視
機旁看電視,不過看樣子誰都沒看進去,全在那發呆。看到我回來,兩人的臉上
立即有了笑容。小月沒敢說話,自從我喝酒那天之後,她連跟我說話都是小心翼
翼,我也問三聲答一句,愛理不理的。貓貓卻皺著眉頭說道:「石頭,你又回來
這麼晚,小月都等急了!」
我笑了一下,道:「等我幹什麼?你們玩你們自己的,我去做飯。」
貓貓氣鼓鼓地說:「飯都做好了!放都放涼了!」
我很奇怪,笑道:「吆嗬,你會做飯了?那我得嚐嚐!」
貓貓紅了一下臉,說:「不是我,我隻是洗菜,是小月做的。」
咦?小月會炒菜了?小月含羞看了我一眼,走過來拉著我坐到飯桌旁。幫我
倒上一杯酒,又在我的小碗�夾了一些菜,一臉欣喜地看著我,「老公,你來嚐
嚐。」
我夾了一塊雞肉放在嘴�,剛嚼了兩下,「噗!」地一口吐了出來!
「太鹹了!鹽都沒化開!」小月的臉瞬間變得通紅,連忙拿起盛滿啤酒的杯
子遞到我的手�,「快漱漱口!吃點別的。」
我喝了一口啤酒,重新拿起了筷子。「青菜炒得太老,嚼都嚼不動!雞蛋有
一股糊味!湯�沒放鹽,喝著跟泔水差不多!——」
我每說一句,小月的臉色就變一下,說到最後,小月已經蒼白著臉,大大的
眼睛噙滿了淚水。可惜,這些假象已經騙不到我了!我冷冷的看著她,說:「以
後菜還是我來做吧,你等著吃就好了!」
小月再也忍不住,哇得一聲哭出來。貓貓騰地站起來,衝我罵道:「石頭,
你太過分了!」我很委屈,都是實話嘛。
小月拉住她的手道:「是我沒用,不關石頭的事!」我向貓貓聳了聳肩膀,
你看,她自己都承認了,不怪我說吧。貓貓哼了一聲,氣鼓鼓地坐回位子。
小月站起身來,走到了一邊,我原以為她要回房,誰知竟捧了一個大盒子過
來。
「石頭,吃蛋糕吧,蛋糕不鹹。」
蛋糕?怎麼會有蛋糕?貓貓看我一臉疑問的樣子,歎道:「今天是小月的生
日,我們昨天就給你說過,你忘了?」我愣住了,我不是忘了,我是根本沒聽進
去!
我心�有點愧疚,握著小月的手說:「對不起!」
小月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卻笑著對我說:「沒關係的,隻是一個生日,每年
都有的,隨便吃個飯就可以了。可我沒用,沒做好!」看著小月內疚的樣子,我
心如到割,連忙抓過她遞給我的一塊蛋糕,裝做怕掉在桌子上的樣子,轉身塞進
嘴�,眼淚順勢滴落在蛋糕上。
小月,你這是何必!
這蛋糕,好苦!
這天晚上,小月沒有去貓貓的房間,我們在床上徹夜的翻騰。小月不知疲倦
地索取著,流著眼淚一遍又一遍的喊著我的名字。我不知道隔壁的貓貓有沒有聽
見,我也不去理會了,徹底地沈淪在淫糜的欲海中,不留餘力地在小月的口中、
陰道、和肛門�發射著自己的欲望。每當我發射完了,我就讓她用嘴幫我再吹起
來,然後再次進入她的身體。小月的身體在窗外的月光照耀下發出耀眼的白,渾
身的汗水像是剛剛洗了個澡,一整晚都沒幹過。
天色快亮的時候,我終於筋疲力盡的在小月的陰道�擠出了自己最後一點精
華,癱軟在她的身上。
就在我快要沈沈睡去的時候,小月卻摸著我的臉,低聲的飲泣起來。我有點
不耐煩,問她:「你哭什麼啊?」
小月流著淚,看著我說:「石頭,你還愛我嗎?」
我點燃了一根煙,半天沒有做聲。我還愛她嗎?我想說不愛,可是內心深處
被深深烙刻的影子卻無論如何都抹不去,但是她對我帶來的傷害更是令我難以平
複!
我把煙狠狠的摁在煙灰缸�,對著空空的天花板說道:「愛!但我不會原諒
你!」
小月沒有問我不原諒什麼,以她的聰明,不可能這麼久沒發現自己的事情已
經暴露。不問正好,大家心知肚明,沒有了謊言被戳穿的尷尬。
早上去上班,小月已起床出去了。以前都是我或者貓貓叫她,很少自己主動
醒的,昨晚折騰到天亮,也就兩三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她居然自己能起來,真是
罕見。
和貓貓一起去上班,公司並不遠,走路20分鍾就到了,我們從第一天上班
就沒坐過摩的,正好可以在路上挑逗挑逗她。兩人都很享受這一段屬於我們二人
的私有時間。
今天的貓貓有些奇怪,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雖然不逃避我時不時的親吻和
撫摩,卻沒有一點反應。我左右看看沒人,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問道:「你怎麼
啦,寶貝?」
貓貓低著頭,輕輕的問我:「石頭,你真的對小月——?」
我沈下臉打斷她:「貓貓,別說!我不想大清早的不愉快!」
貓貓看著我抿了抿嘴唇,道:「那我呢?你會不會一直對我好?」
我笑了,道:「你是我的寶貝,我當然一直會對你好了!」說著拉起她的小
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貓貓不再說話,任我拉著手向前走。
一上午上班,貓貓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我真是火大!我不喜歡把情緒
帶到工作中來,無論你在家�受了什麼委屈,來到公司也要給我把嘴角翹起來,
認認真真地工作。不過想到貓貓也是個剛出校門的學生仔,要掌握情緒的控製需
要一定的時間,我唯有暗地�把她叫到一邊提醒她。貓貓終於埋頭做事,隻是從
她不時�頭望兩眼牆上的時鍾的動作,看出她很焦急地等待下班。
貓貓今天怎麼了?真的很奇怪。
一下班,貓貓就拉著我回家。而且破例打了一輛摩的。我一路上問她到底急
著回家幹什麼,她也不回答,從後麵抱著我不吭聲。偏偏摩的佬是個龜脾氣,開
個摩托車還不如我跑著快。貓貓著急的催他,我也隻好叫他開快點,誰知那位仁
兄居然嘿嘿一笑,扭頭問我:「怎麼這次又要快的了?」我歪頭一看,居然是上
次接貓貓時搭乘的那位老大!
我和這位老哥心會意領的哈哈大笑。貓貓卻在後麵大叫一聲:「別笑了!快
開!」我明顯看到那老兄打了個哆嗦,一加油門衝了出去,差點把我倆摔下來!
回到家一打開房門我就感覺不對勁。哪�不對勁我又說不出來。等我在��
外外都轉了一圈後才明白過來:小月走了!所有屬於她的東西,她的物品,都帶
走了!甚至我們兩個照的大頭貼本來是貼在房門上的,也被她撕了下來!現在,
整個房間已經沒有了她的任何痕跡,她真的走了!
貓貓傻傻的站在門口。我想,她一回來就已經知道了。我瞪著通紅的眼睛,
嘶聲問她:「小月呢?」
貓貓麵無表情的說道:「走了。」
我說去哪了?貓貓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我著急的喊道:「你不知道哪個知道?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你肯定知道她
去了哪�?」
貓貓�起頭,看著我冷笑了一下,道:「問那麼多幹什麼?這不正是你想要
的嗎?」
我楞了。這真的是我想要的嗎?可是為什麼沒有一點興奮的感覺?就算是我
想要的,也要讓我準備好啊?桌子上有一張紙,上麵寫著一句話:照顧好貓貓,
老公。是小月的字體,她走的時候還在叫著我老公!
轉過身,眼淚終於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我和小月的故事到此為止了。這是事實,我不想承認,卻無力改變!我想起
小月曾經充滿愧疚的眼神,絕望中帶有一點希翼的問我:「石頭,我不是處女,
你還要我嗎?」
想起她依偎在我的懷�,一臉殷切的看著我問道:「老公,你會不會不要我
了?」我都是堅定的回答她,可是現在,到底是我不要她了,還是她不要我了?
我慢慢地轉過身,輕輕地拉起貓貓的手,說:「貓貓,小月去了哪�?你能
告訴我嗎?」
貓貓閉上了眼睛,晶瑩的淚珠從眼角倏倏而下。她搖了搖頭,道:「石頭,
別問我,我真的不知道!」
夜晚的樓頂很涼,颼颼的冷風從我赤裸的上身上吹過。已是十月份了,廣東
的黑夜變得冰冷無情。我坐在圍牆的欄杆上,呆呆的看著這個城市。想象著在那
萬家燈火的背後,有多少人會在暗地�憂傷。
貓貓拿著一件外套走到我身邊,為我輕輕的披上,把我從欄杆上扶下來,牽
起我的手道:「石頭,回家吧!」
家?對了,我還有個家,雖然那�沒有了我最想見的人,卻多了一份我所期
盼的溫暖。我乖乖地跟著貓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戀戀不舍地轉回頭,看了看
遠處的星空。小月曾經就站在這個地方,一隻胳膊攙著我,一手指著前方,說:
「看!明天,太陽就會在那個地方升起!」
(上部完)
十八
當陽光透過窗戶直射入我的眼睛的時候,我醒了。頭疼得要命!我已記不清
楚這是第幾次喝醉酒了。每天的工作如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要不是貓貓和丫
頭,我早撂挑子不幹了。當然還有阿如,這個女孩子雖然隻是接待,工作起來卻
是麻利有效,是個不可多得的助手。
貓貓在外麵敲門。很奇怪,沒有了別人的妨礙,我和貓貓竟然生疏起來。自
從一個月前小月不辭而別之後,我和貓貓依舊睡在各自的房間。雖然有時候也難
免親親摸摸,但我從來沒有想真正過要了她的身子,我在等什麼?
打開門,貓貓一臉心疼的站在門口看著我,「頭還疼嗎?不讓你喝偏喝那麼
多!快點洗洗,等會阿如和小丫頭要過來!」
昨天拗不過丫頭,答應她和阿如來家�吃飯,說要給貓貓過一個難忘生日。
想起生日,我心頭一沈,上個月的今天,也是小月的生日,同樣也是我和小
月的最後一天。
我在貓貓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生日快樂!貓貓眼睛一紅,對我說:「我
隻給你說過一次,你居然還記得。」
我把她擁入懷�,吻著她的發絲說道:「怎麼會記不得呢,你可是我的寶貝
啊!」貓貓張了張嘴,正想說什麼,有人在外麵敲門。
阿如笑意盈盈的站在門口,對著開門的貓貓叫道:「生日快樂!」貓貓感謝
著讓她進來,又在阿如身後朝樓道四下張望了一下,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
那個小丫頭呢?」
就在她轉身回頭的時候,丫頭從樓梯口一下子跳出來,衝貓貓叫道:「我在
這�!」
把貓貓嚇了一跳,一麵拍著胸口,一麵追打著丫頭罵道:「這死丫頭嚇死我
了!」
小丫頭像泥鰍一樣滑了進來,躲在我的身後,咯咯大笑。我轉過身捏著她的
小臉蛋,道:「丫頭,不許嚇唬姐姐。」
丫頭使勁掙脫我的魔爪,揉著臉叫道:「哥,你的手好重啊!我嚇唬姐姐你
心疼了?」
我倒沒有什麼,貓貓的小臉卻羞紅了,又跑過來追著丫頭,道:「你胡說什
麼,管他什麼事!」
我搖搖頭,和阿如相互苦笑了一下,看著這兩個瘋瘋癲癲的小妮子,心中卻
有一絲甜蜜。
讓她們三個女孩子在一起瘋,我抓緊時間洗漱,然後披一件衣服準備出門。
貓貓坐在電視旁扭頭問我:「石頭,你要去哪�?」
我對她說:「買菜啊,今天讓你好好地大吃一頓!」貓貓扭著身子吵著也要
去,我當然不同意,壽星都跑了,人家客人怎麼辦?
關上門,正準備下樓。丫頭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我笑著問她,「你不在家
看電視跑出來幹什麼?」
丫頭翹著可愛的小鼻子,道:「就要跟著你!我跟貓貓姐說過了的!」我無
奈地搖了搖頭。
和丫頭一起走在大街上,怎麼看怎麼像領著小女兒出來軋馬路。小丫頭精力
旺盛得很,我當兵出來的,小步伐快步速已成了習慣,無論小月和貓貓跟我走在
一起都得讓我壓著步子走,而這丫頭居然比我還快!時不時地衝到我前麵,還得
我快走幾步追趕她。
實在累得我不行了,我幹脆放慢了腳步,任她去跑。小丫頭不樂意了,等我
走近,一把拉過我的手,牽著我走。
丫頭的手還是那麼柔軟,我反手把她的小手抓在掌心,丫頭頓了一下,馬上
又恢複了正常。不過這樣一來她也走不快了,隻好順應著我的步伐。
「哥,什麼時候吃你的喜糖?」
丫頭扭頭問我。我一時沒搞懂,道:「什麼喜糖?」
丫頭笑了一下,眨巴著大眼睛說:「就是你和貓貓姐的啊,笨!」
我淡淡一笑,道:「別亂說,我跟貓貓沒什麼?」
丫頭撇撇嘴,說:「騙哪個吆!你敢說你不喜歡貓貓姐?就算你不承認,我
也知道,貓貓姐可喜歡你了!」
我皺著眉頭道:「小丫頭片子懂什麼啊?你怎麼知道貓貓喜歡我啊?」
丫頭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我還小啊!女孩子的心思你不懂的!我看得出
來貓貓姐可喜歡你了!」
真是頭大!我用手輕輕擰著丫頭的小臉,道:「不許你亂說,你才多大啊小
丫頭?你看哥哥這個樣子,哪個女孩子會喜歡啊!」
小丫頭閉著小嘴,把腮鼓的大大的,讓我的手捏不住,樣子可愛極了!然後
拉著我的手說道:「哪個講沒女娃喜歡,我就喜歡哥哥!沒人要我要!」話一說
完,自己的臉倒先紅起來了。
我有點尷尬,歎了口氣說:「丫頭,我是你的哥哥,很多事情你不明白的,
我不是個好人!」
丫頭吐了吐舌頭,假裝驚恐地望著我:「你是殺人犯?還是偷盜犯?」
我被她的樣子逗笑了,也打趣道:「我是強奸犯!」
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丫頭一個小孩子我跟她說這個幹嗎!果然,小丫頭臉噌
得一下變得通紅,白了我一眼,道:「你真不是個好人!」我搔了搔頭皮,我這
不是一時失嘴嘛。
兩人一時無話。丫頭的小手被我攥在掌心,柔弱無骨。我們走的是近路,沿
河小路,兩側有大樹遮陰,就是行人少。小丫頭走了一會,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哥,你有沒有和貓貓姐打過啵?」
我差點被樹根絆倒!歪頭問丫頭:「丫頭,你才多大?你懂什麼啊?別亂講
話!」
小丫頭把嘴巴一噘,說道:「我什麼都知道!你說嘛,有沒有嘛?告訴我好
嗎?」
我一個頭兩個大,耐不住她的一再哀求,隻好點頭。小丫頭居然咽了一下口
水,又扭頭問我:「那滋味咋樣?好吃嗎?」
我徹底被她打敗了!這個丫頭,小小年紀,一腦子怪想法!我沒好氣的說:
「你以為是啃豬頭肉啊,是吃的嘛?!」
「嗷!」小丫頭小手指著我的臉,一臉詭異的笑說道:「我要回去告訴貓貓
姐,你罵她是豬頭!」
I服了YOU!我惹不起,閃還不行嗎?趕緊走快兩步,一身冷汗地把她落
在後麵。小丫頭不依不饒地追上來,道:「我嚇你的了!我不會告訴她的!」
鬼才管你告不告密,我隻想耳根清淨。小丫頭也悻悻地閉了嘴,自覺地把小
手塞進我的掌心,氣鼓鼓地被我拉著向前走。我心�無奈地笑了笑:「這個小丫
頭,做起工來利索而幹淨,怎麼腦子�卻有這麼多怪想法?再早熟也不能跟男孩
子討論這個啊?難道這一個月,我退化得不那麼狼了?」
「我那天在廠門口看見阿如姐跟他老公親嘴了!」小丫頭沒頭沒腦地在我後
麵說了一句。
「什麼?」我歪頭看著她:「你怎麼看見的?」
一看我來了興致,丫頭立馬高興起來,邀功似的對我講道:「前天加夜班的
時候,我去上班看到阿如姐的老公送她去公司,在廠門口的小路上親她,阿如姐
哼哼唧唧的好痛苦!我都不敢看,就跑了。」我哈哈大笑起來,小丫頭,那哪是
痛苦,那是快活!不過告訴她她也不懂。
阿如聽說是剛結的婚,還不滿半年,小倆口正是恩愛的時候。她老公聽說是
個保安,經常上夜班。估計那晚上正好碰到她老公歇班,不料她又去加班,倆人
晚上恩愛不成了,隻好借送她上班的機會親親嘴,聊以慰籍。不料卻被這小丫頭
撞了個正著。想象著阿如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身材豐滿,青春火熱的樣子,不
知道壓在身子底下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其實我之前對阿如並沒有多少非分之想。說實話,我乍進廠的時候阿如並沒
有看好我,認為我隻不過是這個公司輪流更換行政的慣例中的一名過客而已。但
當我在上任後三天內就拿出一套對本廠施之可行的製度方案,並全力監督實施的
時候,才對我有點刮目相看,加上這段時間內廠�情況明顯改善,特別是保安隊
那幫人唯我是命,這才放下心來誠心助我。
我的一貫觀點就是這樣的。做好一個公司的行政,首先第一點要抓住保安的
心。
那是公司的大門,是公司的鎖頭,他們穩定,公司內部才好管理。但往往很
多領導意識不到這一點,就認為保安不過是看大門的,廉價工力,受不了了就炒
掉,再重新換血。殊不知這樣做的弊端就是保安對公司的不信任,沒有歸屬感,
對安全事件麻痹大意,甚至出現監守自盜的情況。
我想:阿如如此改變,也是受了老公是保安的影響吧。想象著那天她跟老公
在小路甜甜蜜蜜的接吻,我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小丫頭見我一直不吭聲,扭頭說了一句話,讓我差點坐到地上!「哥,親嘴
真的很好玩嗎?」
我瞪著眼看著她,小丫頭不知道想什麼,臉紅紅的,一臉向往的樣子,又說
出一句讓我噴飯的話語:「哥,你、你親親我吧!我想嚐嚐是什麼味道,你親親
我吧!」
十九
看著丫頭一臉期盼的神態,我嘴巴張的大大的,像在�麵塞了個鹹鴨蛋,愕
然無語。
丫頭幹脆雙手拉著我的胳膊,不停的搖晃:「好嘛,哥哥,就一下行嗎?親
一下就可以了,好不好?」
說實話,老衲縱橫江湖幾十年,如此主動的女孩子還是第一次遇到。得虧老
衲定力好,不然還真被她迷惑了!我板著臉,惡狠狠的對她說:「丫頭,你不要
玩了,跟個小孩子似的!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誰知她並不買我帳,撇撇嘴巴道:「小氣鬼!讓你親一下人家還這麼多話!
不親拉倒!」
突然對著我的身後叫道:「貓貓姐!」
我心�一跳,幸虧剛才我把持的住,否則被貓貓看到我對一個十幾歲的小丫
頭動手動腳,那我一世英明可盡毀在她手�了!轉頭一看,哪�有貓貓的影子?
小丫頭,又耍我!我一回頭,剛要說話,一個溫暖的小嘴貼了上來!
老衲居然被人偷吻了!我摸著嘴唇,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丫頭。小丫頭
雖然臉有點紅,卻是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子啊,我還以為很好吃
呢,不過如此,沒什麼感覺!」
我大怒。我的格言是: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絕不能侮辱我的技術!看來我
有必要給小妮子上一堂吻課。我飛速的左右掃視一眼,沒人,好機會!一把拉過
丫頭,左手攬住她脖子,右手托住她的小臉,頭一低,大嘴就蓋上了她的櫻唇。
小妮子嚶嚀一聲,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便癱軟在我的懷�。我的舌尖強行
撬開她的牙關,把她的丁香小舌吸進嘴�,肆意玩弄。小丫頭緊抓著我的背,閉
著眼睛享受著自己的初吻。
看著她一臉陶醉的可愛模樣,我底下的兄弟開始蠢蠢欲動。這可不行!雖然
在小路上沒有多少人,但畢竟是個大白天,我再無恥也不能把她這時候就地法辦
了,況且,她還是未成年的少女!
我鬆開小丫頭,意猶未盡的抹了一把嘴巴,斜眼看著她。丫頭有點站不穩,
扶著旁邊的小樹,右手撫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那不勝嬌羞的模樣
惹得我差點又把她摟進懷�蹂躪一番。
故做瀟灑的甩了甩頭,對丫頭說:「走吧,小丫頭,滿足了吧?」丫頭沒有
說話,雙手纏上我的胳膊,乖乖的跟著我繼續向前走。
吻過之後居然還有後遺症!這是我未曾預料到的。從市場到家門口,小丫頭
的手就沒鬆開過我的胳膊。要不是我怕被貓貓看到,強行脫離魔爪,估計一整天
都被她抓在身旁。這讓我心生警覺,這妮子還是少惹為妙,沾上了不好脫身。
中午居然不用我做飯。阿如會炒菜不出我的意料,畢竟是結過婚的女人。小
丫頭居然也燒得一手好菜,特別是那個土豆絲,炒得脆熟適當,香辣可口。土豆
絲對我來說是最難掌握的,炒過了就綿了,給沒牙的老頭老太太吃正好。火候不
到又是不熟,吃起來滿嘴澱粉味,生得牙都澀。所以,我對小丫頭的這道菜讚不
絕口,都可以做我師傅了。
阿如是我們四人�麵最胖的,特別怕熱,剛忙活一會就出了一身汗,幹脆把
外麵的遮陽長袖脫了下來,就穿�麵的吊帶小背心,畢竟已為人婦,作風就是潑
辣啊。可惜把我害慘了,那兩隻活蹦亂跳的大白兔不住的在我眼前晃悠,看得我
眼睛一陣陣發紅,鼻孔�總有熱流湧動。大哥,自從小月走後,我N久不食肉滋
味了,別這樣摧殘我好嗎?
我拉著貓貓進了房,再在外麵呆一會,估計得用衛生紙塞鼻孔了。貓貓坐在
床邊,緊挨著我,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問我:「石頭,今天是我生日哎,
你送什麼給我?」
我心�算計著時間,嘴上卻說:「我把自己送給你,好不好?」
貓貓羞紅了臉,啐道:「誰稀罕!一塊臭石頭!」
我在她的唇角吻了一下,說道:「還是茅屎坑�的那種,又臭又硬,你要不
要?」
貓貓皺著眉頭打了我一下,罵道:「你好惡心!」
這還叫惡心?還有更惡心的呢!我正想對她采取點實際行動,門口有了敲門
聲。
來了!我連忙催促貓貓,「有人來了,去開門!」
貓貓聽話的起身出去。幾分鍾後,客廳�傳來丫頭和阿如的歡呼聲,「好漂
亮的花啊!」
「十一支玫瑰!看來老大對貓貓是一心一意的了!」
我倚在門口,得意洋洋的看著貓貓,原以為她會激動的撲到我的懷�,誰知
她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看著我說:「石頭,謝謝!」
轉身把花插在了花瓶�,進了廚房。
我有些尷尬,心�也有點氣。貓貓愛花我是知道的,每次和她逛街路過花店
她總是駐足不前,那看著門口那些花兒的貪婪眼神讓我不得不時刻提防她似乎要
把它們全部吃進嘴�的衝動。我搞不清楚那些東西有什麼好喜歡的,不能吃不能
用,擺兩天就扔進垃圾桶了,有買花的錢我寧可給她多買幾件衣服!要不是今天
是她的生日,我才不會每朵15塊的買這麼一堆沒用的東西,還弄了個人家不領
情!
貓貓端著一盤菜走了出來,放到桌子上。後麵的丫頭像是想起了什麼,�頭
問我:「哥,剛才出去沒有見你去花店啊,什麼時候訂的花?」
我沒好氣的坐在椅子上說道:「前天就訂好了!」
阿如笑道:「原來你還記得,剛才貓貓還怪我你忘記她生日了,連禮物都沒
準備給她。」
貓貓臉紅了一下,白了一眼,說:「我哪�說過這種話,阿如你別亂說!」
說著跑進了廚房不肯出來了。
阿如走到我麵前,趴下上身,緊盯著我看。我被她看得渾身發毛,向後仰著
身子,問道:「看什麼看?沒你老公帥!」
阿如一臉狡詐的笑著,低聲的問我說:「很鬱悶是不是?沒有得到預期的效
果?」
我知道她在說什麼,頓時有種被人看到打手槍似的羞慚,梗著脖子硬說道:
「說什麼啊?有什麼好鬱悶的?我開心的緊!」
阿如撇撇嘴,道:「看你額頭上那個衰字,把臉都蓋住了!你啊,不懂女孩
子,好心辦壞事!」
這我倒要請教請教了!貓貓和丫頭在廚房�不知道說什麼,唧唧喳喳的笑個
不停。我很嚴肅的看著阿如,她還是彎著腰,雙手撐在膝蓋上,一臉高深莫測的
樣子。我問她:「我哪個地方是好心辦壞事?」
阿如一副大師姿態,眯縫著大眼睛,「你的心思貓貓明白。送玫瑰花代表什
麼她還不知道嗎?可是,錯就錯在,這花不是你親手送的!哪怕明知道花是用錢
買回來,女孩子也喜歡男朋友親手送給她,方式不同,所代表的目的也不同!你
讓人家送花的來給,這算什麼,敷衍嗎?」
我無言。我確實沒想到這一點,怪不得貓貓看不出多高興,原來送個花還這
麼多的講究!真麻煩!阿如白了我一眼,道:「老大,工作起來我服你的幹勁,
但對待女孩子嘛,你還是個處!」我汗!我女朋友怎麼說也換了十幾任了吧,到
這�居然被評價的一文不值!說什麼也不能這麼丟麵子!
我一把拉住她剛想站直的肩膀,低聲對她說:「我就是個處!你繼續嘛,我
還沒看夠呢!」
阿如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因為彎腰的緣故,胸前的春光被我一覽無餘,那
碩大的乳房象兩座小山一樣堆在我的麵前,可惜有戴乳罩,看不到山峰的頂端,
饒是如此,阿如的臉也羞了個通紅,立刻站起身,看了看廚房,轉頭罵我:「石
頭,貓貓說你色我還不相信,現在終於看到你的真麵目了!」
我大呼冤枉。是你自己露出來給我看的好不好?我總不能拿手捂住眼睛吧!
不過說實在的,阿如真有本錢,不知道是不是老公經常使用的緣故,那兩咪
咪光目測就有36B,吊帶背心被撐起好高,看得我直想咳嗽。不知道那兩個巨
物抓在手�是什麼感覺,真是向往啊!
阿如看我一直色眯眯的盯著她的胸脯看,臉色更紅,突然伸手在我的褲襠使
勁一抓,正抓在我剛想�頭的兄弟上麵,疼的我差一點就叫了出來!她卻施施然
偷笑著跑開了!
還有把我這個老大放在眼�嗎?怎麼說我也是她頂頭上司,居然出此陰著!
結過婚的女人就是豪放,男人這地方,是你想抓就抓的嗎?!
貓貓在廚房�憋了老半天,終於肯出來了。一出隔離門,猛得尖叫一聲,捂
著嘴巴傻傻的看著我。
我右手拿著一支鮮紅的玫瑰,單膝跪地,表情無比的隆重,「貓貓,生日快
樂!」
阿如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我搖頭說說道:「笨石頭,虧你想得出來!孺子可
教,孺子可教!哈哈!」
貓貓通紅著小臉,連忙叫我:「你先起來,你這是幹什麼!先起來嘛!」
我這人就這麼個好處,執著!我大搖其頭,道:「你不接受我的花朵,我就
不起來!」
阿如笑道:「老大,你是要貓貓接受你的花朵呢?還是接受你的求婚?」
求婚?看著我一臉莫名其妙樣子,阿如笑眯眯的說:「老大,不要告訴我,
你連跪地送花是求婚的意思都不知道!」我靠,你怎麼不早說?!這下玩大了!
貓貓終於耐不住我的執著,確切的說是不忍心看我再耍寶,含羞接過了那朵
玫瑰。我傻傻的站起身,腦筋卻還一時半會轉不過來:求婚,不是送戒指的嗎?
什麼時候改送花了?那貓貓接過去,是代表接受我了?還是隻是想讓我起來?
我頭疼的撓了一把頭發,一轉身,卻發現丫頭那哀怨的眼神,她的眼角,分
明有一滴晶瑩的淚珠——
二十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小丫頭不知道哪根筋斷了,一直慫恿著阿如和貓貓
跟我拼酒。這不是自己找死嘛!就憑這幾個小妮子,老衲還沒放到眼�。
看著三個美女巧笑倩兮,醉眼朦朧的樣子,我真的是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幾
個人隨便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拿出蛋糕。本來是留到晚上吃,可阿如說要回去陪
老公,所以隻好現在解決。
貓貓因為喝酒的緣故,小臉紅紅的,煞是可愛,雙手抱在胸前,閉上眼睛開
始許願。看著她長長的睫毛不停眨動的樣子,我真想抱著她親上一口。貓貓似有
感覺,睜開眼睛嬌羞的白了我一眼,一口氣吹滅了蠟燭。
小丫頭拍著手笑道:「可以吃蛋糕了吧?」
還沒等大家說話,已一把抓過蛋糕上的一顆櫻桃塞進嘴巴,搖頭晃腦的笑道
:「真好吃!我最喜歡吃櫻桃!」
我色眯眯的說:「我也喜歡吃櫻桃!」
貓貓使勁在我腳上跺了一下,拿起一塊蛋糕塞進我的嘴�,「吃蛋糕吧你!」奶
油一下子抹到我的臉上。
怎麼?開戰了?看著我嘿嘿冷笑著望著她,貓貓邊後退邊笑道:「我不是故
意的!你別亂來!」才不管你呢!我抓過一把奶油,左手拉住貓貓,右手直接就
蓋在她的臉上!想不到阿如和丫頭倆妮子跟貓貓同心,一看姐妹受製,立即上來
解救,在我左右兩邊臉上塗滿了奶油。
世界大戰開始了!奶油亂飛,蛋糕狂飆!臉上地方太小,凡是身體裸露在衣
服外麵的地方無一幸免,這可把我樂壞了!我借著機會不停的在美女身上揩油。
貓貓的咪咪雖然被我見識過,但一直沒有好好的享受,兩人已經好久沒有親
熱了,現在我都蠢蠢欲動,少女的乳房就是堅挺,百摸不厭!
少婦的也不錯嘛!雖然彈性沒有未婚少女的好,但是夠大,夠軟,摸起來滿
手軟肉,隔著乳罩甚至還能摸到勃起的乳頭,很大,花生米一樣,比貓貓的小黃
豆要大的多。這個看來已經有點反應了,有過經驗的女人就是食髓知味,這麼容
易就動情了。
這個咪咪就有點小了,可是非常的挺翹,和上次摸貓貓咪咪的感覺一樣,乳
肉中有個硬硬的肉塊,隨著我的揉搓在乳房中滑動,這是處女的標誌啊!真爽!
等會!這小咪咪是?丫頭!我就楞了一小會,三個妮子就逮住機會反攻,我
身上瞬間就被蛋糕塗滿了,居然還有人趁亂抓了我下麵的兄弟一把,這是誰啊?
怎麼又抓這了,不是說過男人這�不能亂抓的嗎!
筋疲力盡得躺在地板上。貓貓在我的右手邊,丫頭在左手邊,阿如在丫頭的
左邊,反正房門是關著的,外人看不見,百無禁忌。四個人連身上的汙跡都沒清
理,幹脆就在地板上睡著了。
小丫頭真是沒事找事,給大家灌這麼多酒,現在倒好,自己睡得像個醉貓,
一條小玉腿壓在我的左腿上。我把她的腿拿開,迷迷糊糊的起身去廁所放水,回
來往地上一躺,接著睡。
左邊是丫頭,右邊是貓貓。我下意識的提醒自己,往右翻了個身,腿壓在貓
貓身上,左手蓋住了她的乳房。
貓貓的乳房好一陣子沒摸了,現在感覺大了許多。我無意識的揉動了幾下,
感覺不爽,幹脆從衣服下麵伸手進去,推開她的乳罩,直接摸在她的乳峰上。誰
說喝過酒以後感覺會降低的?我才摸了幾下,貓貓就有反應了,呼吸漸漸急促起
來,身體轉個身,背對著我,卻靠到我懷�來,以便方便我的撫摩。
我的腦子又昏又爽,手中細嫩的觸感刺激的我也漸漸硬挺起來。而且大有一
發不可收拾之勢。我把自己的短褲褪了下來,拉過貓貓的手握住我的陰莖。貓貓
居然不用我教,自己主動套弄起來。這可是新鮮事,她從來沒有主動取悅過我,
一接觸到我的下體,她自己先嚇的抖個不停,像今天這樣還真是頭一次。
不過我也是精蟲充腦,哪管她怎麼變成這樣,反正自己舒服就得了。我把手
從她的乳房上拿開,慢慢滑向她的小腹。貓貓在我懷�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也越
貼越緊,豐滿的屁股頂在我的小腹,手鬆開我的陰莖放在我的腰上,似是拒絕,
又像是催促。
我把陰莖從貓貓的臀縫頂進去,隔著單薄的衣料使勁的摩擦著她的陰部。左
手從褲子的上麵伸進去,直接穿過她的內褲,摩挲了幾下她細軟的陰毛,中指一
扣,按在了她的花園入口的小豆豆上麵。
前後夾擊,讓貓貓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豐臀在我陰莖的撞擊下不退還迎,
配合著我的撞擊一下一下的向後挺著。這哪還能受的了,也不管旁邊還有兩個同
事了,反正她們醉得一塌糊塗,叫都叫不醒。我三下兩下的把貓貓的褲子褪了下
來,也不脫掉,就掛在她的膝蓋位置,雙手在後麵扶著她的豐臀,陰莖在她臀間
亂頂了幾下,觸到一個濕潤的地方,是這�了!雙手往後一拉,龜頭順勢往前一
頂,伴隨著一聲悶哼,整條陰莖已全部插進貓貓的陰道深處!
其實我本不想這樣進入貓貓身體的,我原以為我會輕輕的插進去,給貓貓一
個緩衝的時間,可是,當我即將進入她的身體時,我似乎覺得放在我腰上的手突
然使勁扳了我一下,就這一下,讓我全根而入,沒有一點保留。但是,即便是她
在扳我,以一名處女陰道的緊密度,我也不會這麼容易就插到深處啊?難道貓貓
不是處女?不能啊?我不會看錯的,那就是——麵前這個人,根本不是貓貓?!
我的酒勁一下子全醒了!睜開眼一看:阿如!怎麼會是她?!我怎麼會在這
�把自己的陰莖插入到別人的妻子身體�?!看著阿如背對著我,碩大的乳房在
肩膀下麵隱隱若現,雪白豐滿的屁股高高的翹起,臀縫緊貼著我的小腹,我的陰
莖已完全沒入到她的身體�麵!冷汗嗖得冒了出來,後心涼涼的,她是醒著還是
睡著?會不會告我強奸?
在她身體�麵的陰莖還固執的硬挺著,我卻嚇的一動不敢動。饒是如此,我
仍能感覺到阿如陰壁的蠕動,像一排排柔軟的細牙,在我陰莖周圍輕輕的咬合,
刺激的它不停的發脹。
阿如的陰道不算很緊,甚至說有點寬鬆,但是畢竟是有經驗的女人,懂得怎
樣取悅男人,知道用力收縮,加上是側身,雙腿的閉合也幫上了大忙,讓我感覺
她的陰道緊湊無比,而且相當的火熱潤滑。在她似乎不經意的蠕動下,我的恐懼
也在一點點的消失,終於,我忍不住了,媽的!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風流!
我雙手按在阿如的白臀上麵,輕輕的撫摩著,陰莖也緩緩的拔出一截,再深
深的插進去。就這樣沒幾下,阿如的陰道�麵已經洪水泛濫起來。少婦的感覺就
是靈敏啊!我不由的讚歎。
慢慢的,我感覺,阿如在配合著我的抽插!當我拔出陰莖太久沒有插進去的
時候,她會悄悄挺起屁股,主動把陰莖套進身體�麵!這讓我既是興奮又驚奇。
她是醒著的!可是,為什麼不阻止我?難道她也想跟我做愛?同時,我也知
道,我不會有事了,因為從開始到現在,她也一直在壓抑著自己,沒有叫出聲,
看來她和我一樣,也在偷偷享受著這種刺激!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開始把抽插的頻率加快,幅度加大。雙手把她攬在懷�,一手抓著一隻乳
房,使勁的揉搓。少婦的咪咪跟處女的不一樣,你不用點力,人家沒感覺。當然
別太用力,否則她會把你一腳踢飛。
阿如的鼻息粗重起來,左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叫出聲。右手在我的胳膊上
緊緊的抓著,像是找到了一個支點。身體卻依然在配合著我的動作,輕輕的蠕動
著。
我�起頭,借著吻她耳朵的機會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因為我跑錯地方,
丫頭和貓貓之間空出了一個大位置,小丫頭蜷縮在中間,頭枕在胳膊上,屁股對
著這邊,因為姿勢的緣故,滿是汙漬的小短袖翻卷起來,露出肚皮上一大塊白花
花的皮膚,穿著牛仔短褲的小屁股顯得結實而性感,嫩白的大腿在短褲下顯露無
遺,看得我欲火高漲,深入在阿如身體的陰莖不自覺的跳了兩下,還沒等阿如哼
出來,我抱緊她又是一頓猛插!
貓貓仰身躺著。猛一看小妮子的睡姿真是淑女的樣子,可仔細看就令人不由
血脈賁張。她的一隻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在朦朧中還時不時輕揉一下自己的乳
頭!原來貓貓睡覺有手淫的習慣!這一發現讓我異常亢奮,我�起阿如上麵的大
腿,讓她橫躺下,自己還是側著身子,雙手抱著她的大腿,一邊親吻她腿上的皮
膚,一邊猛送出自己的胯部。
可能阿如從來沒有嚐試過這種姿勢,開始的時候還愣了一下,隨即就被強烈
的快感淹沒了,雙手把眼睛和臉捂得嚴嚴實實的,嘴巴卻張的大大的,想叫卻叫
不出來的樣子。我沒有放過她,左手送開她的腿,摸到她身體跟我連接的地方,
按住那顆硬挺的小豆豆,用中指輕輕的研磨。阿如捂著雙臉的小手變成握拳,攥
得死死的,身體猛的顫抖了幾下,一股溫熱噴灑在我的龜頭上。
她,高潮了!
二十一
如果說未婚少女的高潮隻是讓你在心理上獲得巨大的滿足的話,少婦的高潮
就可以讓你在感官上得到前者所沒有的刺激。你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種被陰壁緊
緊包圍,陰肉輕輕擁咬,陰液絲絲浸漫的消魂蝕骨的刺激。
阿如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豐滿的雙峰在我的麵前劇烈的起伏。我低下頭,把
她的一顆乳頭含在嘴�。阿如的乳頭顏色已經有些發暗,但是畢竟沒有喂養過小
孩,還不至於黑的象顆炭核。隻是有些深紅,總體上看起來還算嬌嫩。我用牙齒
輕輕的咬著乳頭,左手在陰蒂上揉搓了幾下,然後用中指順著她的陰唇開口上下
滑動。
阿如一直沒睜開過眼睛,雙手抱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向她的身體,噘著嘴唇
等待著我的親吻。我剛一貼近她的唇,她的香舌就已經闖了進來,把我的舌頭吸
了出去,被她略帶酒氣的唇腔包圍了,吻得我舌根發疼。
老衲豈能任她擺弄!我用中指找到她身體的入口,順著自己還插入在她身體
�的陰莖,使勁擠了進去。阿如眼睛突然睜大,嘴巴也鬆開了我的舌頭,我看她
像是馬上要叫出來,連忙吻住她的唇,吸住她的小舌頭,不讓她發出聲音。
手指順著陰莖在她的陰道�麵進出著。也就是個結過婚的人,身體有很強的
適應性。不一會的功夫,阿如已經雙眼迷離,喉間低低的嗚咽著,陰道內越來越
滑,有幾次我的陰莖都已經在�麵掉了出來,又被我狠狠的塞了進去。
手指在她陰道的上方摸到一個相對粗糙的肉塊,我輕輕的揉了一下,阿如立
即夾緊了雙腿,被我吸住肆意玩弄的香舌也顫動了幾下,這是她的G點!我像找
到了寶貝,幹脆把陰莖退了出來,用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身體,不停的在那團軟肉
上揉搓。
阿如的身體先是有規律的顫抖著,後來頻率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終於忍不住,拼命的吸吮著我的舌頭,然後在我耳邊低聲說:「石頭,上來!」
多年後,我對阿如的記憶已沒有那麼清晰,甚至她的模樣,也想不確切,我
一度把她和我另外的一個女人弄混,分不清當時我插入的到底是阿如的身體,還
是另一個女孩子的身體。唯有這一句:石頭,上來!深深烙刻在我的腦海,每當
我在一個女孩子身上筋疲力盡的時候,這一句話就跳將出來,像春藥般立刻讓我
重振雄風,繼續在肉場中衝鋒陷陣,無往不催。
旁邊是我的小妹,丫頭,再過去不到兩米,是我的準女友貓貓,而被我壓在
身體下的,是我在公司的手下,別人的妻子,這種刺激的場麵,縱觀我整個肉欲
生涯,也不多見。我的陰莖已經脹挺的有點發疼,深入在阿如的身體�麵不停的
跳動著。我把阿如的雙腿放在肩上,陰莖幹脆連頭拔出來,對準那個淫靡濕滑的
入口,大力一捅!
陰莖擦過陰壁,把愛液擠得四處飆散的刺激無法用語言表述了!阿如的陰道
內像有一團火一樣灼得我舒服的要噴,我當然不會這樣放過她,因為我知道,這
種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明天上班,我們就會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著各自
的生活。以後估計也不可能再遇到這種美差,所以,我一定要珍惜眼前,享受現
在。
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做愛刺激是刺激,可是卻不能有太大的動作。而且跪在地
板上的滋味也絕對不好受,因為汗漬浸泡,我感覺自己的膝蓋肯定是磨破皮了,
而躺在下麵的阿如也絕不會好受到哪�?後腰肯定跟我膝蓋一個感覺。但現在欲
火攻心,哪�還有閑情管那些?
我扛著阿如的雙腿,上身直立著,下麵的陰莖快速的在她的陰道內出入著。
阿如捂著嘴,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身體隨著我的運動不停的晃動著。抽插
了一會,我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因為阿如的愛液太多了,抽插所帶來的唧唧水聲
太響聲了,我怕把另外兩人驚醒。放下她的兩條玉腿,我趴上了阿如的身體,一
邊親吻著她的唇,一邊小心的抽插著陰莖。
阿如的兩腿分的大大的,雙手按在我的屁股上。當我用力時,她也借勢在我
屁股上使勁一按,讓我深入的更徹底。我把龜頭緊緊頂住阿如的深處,在她的身
體�使勁研磨。龜頭觸到一團軟肉,被它緊緊含住,似有點點的吸吮。我知道,
這是阿如的花心了。阿如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歡愉,雙腿也掛在了
我的腰上,緊緊夾住我。
看著阿如像是飽受摧殘的樣子,我心�大樂,幹脆鬆開她的脖子,把左手中
指放在她的唇邊,輕輕撫摩著她的嘴唇。阿如張開嘴,把我的手指含進嘴�,用
舌尖慢慢的舔,輕輕的吸。這就是剛才插進她身體�麵的手指,上麵沾滿了她的
愛液,不知道阿如嚐到自己愛液是什麼滋味。我才不去理她,我一邊使勁的研磨
著她的花心,一邊低下頭親吻她的乳頭。
阿如的乳房太壯觀了!象兩座山峰般聳立在她的胸前,雖然峰體已經傾斜,
但絕對沒有塌陷。乳溝很深,象山峰中間的小澗。可惜我沒有乳交愛好,否則,
這兩團軟肉夾住陰莖不停摩擦的感覺,一定很爽吧?
房間很暗。雖然還是白天,但是我習慣在家�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不露
一絲光線。饒是如此,我依然可以看到身下的女人那雪白光滑的胴體。被汗水浸
漬的雙腿緊緊的盤在我的腰上,一條腿的腳踝處還懸掛著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
那是被我剛才脫下的。上衣已經全部堆到了脖子底下,其實也就是一件白色的吊
帶小背心,乳罩已經在後麵被解開了,在胸前亂做一團。兩人的身體下麵,大量
的汗水彙集到一處,閃著爍爍的亮光。
我把她的一顆奶頭用牙齒咬了一下,再用嘴唇包住它往上一拉,乳頭被拉得
很長,白色的山峰隨即挺立起來,我鬆開嘴,山峰彈回原處,頂端的蓓蕾卻更加
挺翹起來。
我趴在阿如的身體上,在她耳邊輕輕的問道:「阿如,舒服嗎?」阿如一邊
點著頭,一邊尋找著我的嘴唇。然後在我的唇上仔細的舔著。我把手撐在地上,
盡量減輕對她的壓力,陰莖在她的陰道口慢慢的抽插,就是不深入到�麵。阿如
很快就扭動起來,白了我一眼,身體往下縮,想主動讓我深入。
我笑了一下,她往下我也往下,就是不全部進去。果然,阿如忍不住了,使
勁抱住我的身體,不讓我動,下體扭擺著,把嘴湊到我的耳邊說:「石頭,進來
嘛!」
我故意逗她,「想要了?是不是想讓我全部插進去?想的話就求我啊?」
阿如羞紅著臉,不安的看了看旁邊的丫頭和貓貓,然後在我耳邊道:「快插
進來!我受不了了!插深點!求你了石頭!」
我聽得欲火大熾,喘著粗氣命令她:「把下麵挺起來!使勁挺!哥哥要使勁
插你!」
阿如的臉紅的像個番茄,腿放到地上撐住地麵,下體乖乖的挺了起來。我把
龜頭在她的陰道口點了兩下,正當她心急火燎的時候,腰一使勁,陰莖突然深深
的插了進去,直頂花心!
阿如一下子張大了嘴,我見識不妙,急忙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聲音。阿如
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我絲毫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陰莖在她的身體�麵快速的
抽插,拔出雖然不多,速度絕對快!這樣可以不發出聲響,卻又讓雙方感覺強烈
的身體刺激。我雙手抱住她的圓臀,使勁的在她的身體�進出,強烈的快感讓阿
如的頭不停的亂擺,修長的發絲有幾次差點甩到了丫頭的身上!
抽動了很久,我覺得是時候放出了。一邊保持著速度,一邊輕輕的叫著:阿
如?阿如很快明白我的意思,對我點頭道:「我昨天剛完!」我喜歡這種默契,
喜歡跟我做愛的女人與我心意相通,這讓我感覺我們是在做愛,是在靈肉結合,
而不是單純的尋找皮肉的刺激。
終於,在阿如劇烈的顫抖中,我深深的在她身體的最�麵射出了我的精華。
癱軟在阿如的身上,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手指還隨意的撥弄著她的乳頭。
阿如在我的臉上吻一下,懶懶得對我說:「石頭,快起來,我穿衣服!」
我躺倒在一邊,順勢拉上了自己的褲子,反正是髒的,等會要洗的,湊合著
穿吧。
再幫阿如戴好乳罩,然後把她的小內褲拉上來,路過豐臀的時候伺機摸了兩
把,再心有不甘的幫她穿好。
一手摟著阿如,一手還留在她的衣服,在她的乳房上揉捏著她的乳頭。阿如
溫順的把頭埋在我的懷�,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波。
我把她的頭�起來,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道:「舒服嗎?」
阿如表情似乎有些複雜,抿著嘴唇沒說話。許久才在我耳邊喃喃說道:「我
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會做出這種事情?我對不起我的老公!」我不以為然的撇撇
嘴,爽都爽過了才說這種話,是不是晚了點?不過口頭上還是要安慰一下的。
我掀起阿如的衣服,在她的乳頭上親吻了一下,�頭正想說話,猛聽道旁邊
有人叫道:「石頭!」
是貓貓!
二十二
這一聲叫喊把我和阿如都嚇得不輕。阿如大氣提在胸口,我幾乎聽不到她的
呼吸。平躺在地板上像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完全沒有了剛才婉轉承歡的樣子。
我也好不到哪�去,身體側躺,眼睛緊緊的閉著,分明感覺到有冷汗順著脊
背的滑落下來,浸濕了剛剛還有點幹意的衣服。
好大一會,居然再無動靜。我壯著膽子�頭一看,差點沒笑出來。貓貓和丫
頭抱在一起,鼻尖對著鼻尖,腿壓著腿。呼吸平穩,鼻息悠長,原來是說夢話!
嚇死我了!
低頭看看阿如還緊閉著眼睛,上衣因為剛才我手抽的匆忙而微卷著,露出一
小塊白色的肚皮,可愛的肚臍象一隻大眼睛一樣盯著我,色心又起,趴下身子在
她的肚臍上舔了一下。阿如哆嗦了一下,睜眼看我。我笑著在她耳邊說:「說夢
話呢!」
阿如起身看了一下,這才放心下來,手撫著胸口,說:「嚇死我了!嚇死我
了!」我裝做安慰她的樣子,把手放在她的胸前揉搓著,實際上是在揩油。
阿如一把把我的手撥開,在我耳邊說:「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趕緊過去
睡回你原來的地方,讓她們醒了看見就不好了!」
我歎了口氣,正如我先前所預料的結局,我和阿如也就是這一次情緣。
乖乖的回到貓貓的身邊,這次我在她的右邊躺下。我總不能把她倆掰開吧,
這時候弄醒她們,無疑是自尋死路。看著麵前的窈窕背影,我輕輕歎了一口氣,
貓貓,在夢中還叫著我的名字,而我卻在一刻鍾之前還趴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
有些愧疚,又有些傷感,貓貓,真的是可以跟我一生相伴的女孩嗎?我沒有
信心,卻無法拒絕她。初入愛河的時候,我曾經認為跟我歡好過的女孩子一定是
我的摯愛,我甚至憧憬著與她白頭偕老的樣子。
可是後來,我一次又一次的感覺到:有些東西,你拿著當個事,對方還不以
為然呢!肉體是肉體,靈魂歸靈魂,就象《生命不能承受之輕》的作者昆德拉說
過的一句話:肉體和靈魂具有不可調和的兩
重性!意思就是說:要做到靈肉合一是非常困難的!我相信我開始的時候可
以是這個樣子,但現在你來問我,我做不到!
那貓貓呢?她能做的到嗎?
我把手放在貓貓的肩頭,輕輕的撫摩著她瘦鞘的肩膀。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孩
子,把一顆對愛情向往而神聖的心係在我身上,我不知道是該榮幸,還是愧傷?
我是被貓貓弄醒的。下午可能太累了,貓貓和丫頭打開電燈洗完涼,把衣服
都洗了我還不知道。兩個小妮子一人站在我身體的一邊,一個捏著我的鼻子,一
個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活活憋醒!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倆,要不是渾身酸痛的要命,早上去打她們倆個的屁股
了。
貓貓換上了睡衣,小臉因為剛剛衝涼的緣故,紅撲撲的煞是可愛。眼睛無意
間掃過丫頭,剛剛睡醒的兄弟差一點又昂起頭來!
看來是原來的衣服髒的沒法穿了,小丫頭幹脆穿著貓貓的睡裙,一條白色的
小內褲在分開的裙叉中露了出來,內褲的中間已經略顯雛形,鼓鼓的一個小包。
雪白的大腿還不經意的張開著,娘哎,這不是要老衲的命嘛!
我捂住鼻子,一個鷂子翻身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衝進衛生間,隨手把門關
上。看,流鼻血了吧!
衝涼真舒服!一邊哼著小曲,一邊使勁的洗刷著自己的身體。想起下午的荒
唐,我不由一陣心虛,千萬不能給貓貓留下把柄啊!對了,阿如呢?怎麼沒見到
她?我衝外麵的兩個人喊:「阿如呢?怎麼不見人了?」
貓貓答道:「走了,都好大一會了,現在才問!」我放下心來,不過又想,
怎麼走的?難道是穿著髒衣服走的?總不可能是光著屁股吧?一看桶�剛洗淨得
衣服堆�露出一件黑色的乳罩,我心下恍然,不用說,肯定是洗涼後穿貓貓的衣
服走的。想象著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身體�還殘留著我的精華,晚上又得應付自
己的老公,我不由的嘿嘿一笑,心說道:「兄弟,對不起啥,讓你戴了一回帽子
哈!」
美滋滋的衝完涼,把身體胡亂擦了一下,正想穿衣服的時候,我差點一頭撞
牆上!衣服呢?地上堆積著剛換下來的髒衣服,牆壁上的掛鉤空空如也。
我好像——沒拿衣服就進來了吧?怎麼這麼大意,現在咋辦?衣服髒的是肯
定不能穿回去了,我盯著那條四角短褲,使了半天勁也沒有下起把它反穿過來的
決心,那上麵還有我下午的殘留,點點白癍湊成一個鬼臉,咧著大嘴衝著我笑。
完了,隻好叫貓貓幫拿了。
我對著門外叫道:「貓貓,嗯、那個——幫我把床頭上的短褲拿過來!」一
陣歡快的腳步聲傳來,看來是拿衣服去了,我躲在門的後麵,心想:替人拿褲衩
還有這麼開心的!聽著腳步聲近了,我把門稍微打開一條縫,正想接過遞進來的
衣服,不料門直接就被大力的推開了,小個纖細的人影闖了進來,找了一圈沒找
到我,回頭一看我光著屁股躲在門後,是丫頭!丫頭的眼睛停留在我的下體上,
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把手中的短褲一扔,驚聲叫道:「啊!—
—流氓!」轉身飛也似的逃走了。
我楞楞的看著地上的短褲,心�甚是憋屈,「我流氓?我讓你進來的?看都
讓你看了還說我流氓?」我氣急敗壞的穿上衣服,嘶聲喊道:「貓貓呢!」聲音
居然尖利得變了形。
丫頭在貓貓房間�遠遠的喊道:「去樓下買啤酒了!」又喝?中午沒喝夠?
我都有點怕這兩個小妮子了,怎麼比我還能喝?!
穿著運動短褲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丫頭躲在貓貓的房間不知道搞些什麼,
我叫了半天都不肯出來。小丫頭,臉還嫩。有人敲門,我打開一看,貓貓雙手各
拿著兩瓶啤酒站在門口。我皺著眉頭接過啤酒說道:「貓貓,你想灌醉我啊!」
貓貓在我後麵跟進來,笑著我:「我今天最大!我說喝就喝!我在家過生日
都沒這麼開心過!」我心想你當然說喝就喝了,中午一箱子啤酒,12瓶你頂多
喝了一瓶半就倒了,三個小妮子總共喝了不到四瓶酒,剩下的全歸我了,害得我
一下午老想上廁所!不過現在就四瓶,無所謂了。
「丫頭呢?」貓貓站在客廳�問我。我朝她的房間努努嘴。貓貓笑著進了房
間。一會功夫和丫頭說說笑笑的走了出來。
看到我站在跟前,小丫頭立即停止了說笑,臉上通紅,頭低低的不敢看我。
貓貓在我後背一推,道:「去把上衣穿上!人家還是小孩子,看到你這樣子
多不好意思啊!」我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回房間,心�嘟囔著:她哪是看我光著上
身不好意思啊,她連我上下哥倆全看光了!我才不好意思呢!
晚上隨便弄了幾個菜。中午吃得太多,現在還沒怎麼消化呢。貓貓一邊喝著
啤酒,一邊說道:「石頭你知道嗎?我在家從來不過生日!以前小的時候還過,
無非是爸爸送我幾本書,媽媽也給我幾本書,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個飯,連啃德基
都沒吃過,說不衛生,也沒營養。後來我幹脆不過了,住校,連生日那天都不回
去。像今天這麼開心的,真是頭一次!我一定要把這份開心留得時間久一點!」
我握著貓貓的手說:「貓貓,別怕,以後每年我都讓你這麼開開心心的過生
日!」
小丫頭在一旁啐道:「真肉麻!」我和貓貓相視一笑,手卻握得更緊了。
吃完飯,三個人一起收拾桌子。貓貓突然問我:「石頭,不是有話筒嗎?今
晚我們唱卡拉OK好不好?」我當然答應,急忙找齊了全套設備。鬱悶的是,兩
個妮子居然不會唱歌!真是讓我大跌眼鏡!半個小時�,倆妮子唱了八遍《兩隻
老虎》!不過說實在的,歌雖然唱的不怎麼樣,伴舞卻是異常精彩。倆人醉態可
鞠,都穿著睡衣,左搖右晃,胸前春光不時泄露出來,更要命的是,小丫頭居然
沒穿內衣,我有幾次居然看到她粉色的乳頭!
正在我鼻子發癢的時候,丫頭一下子把話筒塞到我懷�,「哥,你唱!」貓
貓也慫恿著我去唱,拗不過她們,隻好起身換了一張碟子,對著話筒唱了起來:
這種感覺從來不曾有
左右每天思緒
每一次呼吸心被占據
卻苦無厭
是你讓我著了迷
給了甜蜜又保持距離
而你瀟灑來去玩愛情遊戲
我一天天失去勇氣
偏偏難又難忘記
等等為你心有獨鍾
因為愛過才知情多濃
濃得發痛在心中痛全是感動
我是真的真的與眾不同
真正為你心有獨鍾
因為有你世界變不同
笑我太傻太蒙懂或愛得太重
隻為相信我自己
能永遠對你心有獨鍾
一曲陳曉東的《心有獨鍾》唱的餘音繞梁,纏綿悱惻,自我感覺相當良好。
說實話,我唱歌是得過獎的,雖然那隻是以前俺們單位組織的歌詠比賽,好
歹也是個第一名,實力也是不可小覷。
貓貓在我唱第一句的時候就似被點了穴,小丫頭也捂著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
看著我,一曲唱完,倆妮子居然忘了鼓掌!好久才反應過來,貓貓驚喜的拉著我
的手說:「石頭,你唱歌好好聽啊!」
丫頭更直接,幹脆蹦起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叫道:「哥,好聽!我今晚不
走了,在這聽你一晚上唱歌!」
什麼?唱一晚上?還不走了,那你睡哪?我一臉不快的看著貓貓,卻被丫頭
逮了正著,白著眼問我:「怎麼?不歡迎嗎?」作勢要撲,我連忙滿臉堆笑,嘶
聲大呼: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二十三
小丫頭和貓貓一連三天都住在一起,到了第四天,她終於回宿舍睡了。
這三天對我來說,無疑是段煉獄般的日子。第四天上班的時候,我已經說不
出一句話來了,嗓子�就像被一團火,燒得往外直冒煙。
阿如倒是平靜的很,臉上還是從前淡然的樣子,看不出什麼變化。跟我的交
流也隻是限於工作上的內容,沒有半句閑聊。看我的眼神也是那種下屬對上司的
眼神,恭敬而不卑微。隻是在我轉身的時候,才對著我的背影注視良久,我能感
覺得出來。
晚上貓貓約我去陽光廣場。好久沒有跟貓貓一起散步了,我毫不猶豫的答應
了她。
深秋的廣東已經漸漸有了寒意。晚風迎麵吹來,貓貓在我的身旁有點瑟瑟發
抖。我用右臂摟著她,把她攬在自己的懷�,用體溫為她驅寒。走著走著,貓貓
突然�頭問我:「石頭,知道我為什麼喜歡跟你逛街嗎?」
我搖搖頭。貓貓繼續說道:「你很細心。走在街上,你總是讓女孩子走在你
�麵,過馬路的時候,你總是站在有車來的方向。我喜歡這種被你嗬護的感覺,
很幸福!」
我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我都沒注意啊,被你一說還挺不好意思
的。」
貓貓柔柔的說:「我就是喜歡你這種隨意而發的溫柔。不嬌柔,不做作,小
月沒說錯,你是個好男人!」
提起小月,我的心猛的一痛。都這麼久了,我居然還會出現這種感覺。小月
卻不知道我的變化,繼續說:「以前,看你跟小月一起出門時那種關懷備至的樣
子,我真的好羨慕!我覺得她好幸福,我常常幻想那個被你體貼,被你擁抱的女
孩子就是我,該多好啊!」
我強笑著把她摟得更緊,道:「現在不是如願了嗎?」
貓貓也隨之緊緊抱住我,說:「可我老覺得不真實,有種做夢的感覺。我害
怕有一天當我醒來,我找不到你了,你像小月一樣走的無影無蹤!或者,小月回
來了,站在我的麵前指著我說:石頭是我的,把他還給我!那時,我真的,真的
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貓貓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說:「傻丫頭,整天胡
思亂想的,無論是誰,都不會拆散我們!」貓貓腆著小臉問我:「石頭,你還愛
著小月嗎?」我心�一陣煩躁,冷冷的對她說道:「不要提這個名字,我不想聽
到!」
貓貓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出口,歎了口氣,又把頭埋在我的懷
�。
走了兩步,我停下了。貓貓問我:「石頭,怎麼了,幹嗎不走了?」
我沒有回答,慢慢的轉過身,對著一個地攤前站立的人影問道:「唐勇!為
什麼跟著我?!」
那家夥還想裝做買東西,被我識破後臉上一陣尷尬,索性走到我麵前,上下
打量著貓貓,臉上肌肉一陣抽搐,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你小子可
以啊,這麼快就換了一個!」
我把貓貓往背後一擋,冷冷的說道:「關你屁事!有屁你就放!老子沒功夫
搭理你!」
唐勇臉色一變,低聲說道:「你叫石頭是吧?別那麼囂張!小心死都不知道
怎麼死的!」
我鄙夷的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道:「你老子是嚇大的!滾遠點!老子沒功夫
跟你閑扯!」
唐勇也怒了,一步躥到我的跟前,一張口滿嘴的臭味差點把我熏暈,「小月
呢?她去了哪�?」
不提小月還好,一提她我就像被點燃的炮仗,一下子蹦了起來,一腳踹在他
的肚子上,直接把他160多斤的身軀蹬了個仰八叉。「媽的,想找自己找去!
別來煩老子!」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幕,我恨不得再衝上去把他打一頓!
貓貓驚叫一聲,死死抓住我的衣服,顫抖著對我說道:「石頭,別惹事!走
吧,我們快走吧!」我往地上那個死胖子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再理他,摟著
貓貓離開了。
看著貓貓的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寶貝別怕,
就他那樣的,我還沒放在眼�!」我沒有吹噓,怎麼說我也是在武警部隊練了三
年的,對付這個身寬體肥,行動笨拙的家夥跟切草似的,就算是年輕小夥子,兩
三個也別想近我的身。
兩三個沒問題,十幾個我可抗不住了!還沒等我和貓貓走出多遠,我就感覺
不妙,回頭一看,足足有十五六個人向我追過來,為首一個竟是唐超!「壓翻雜
娘!」
唐超舉著一根木棒惡狠狠的跑到最前麵,不好,是湖南幫!我一把抓緊貓貓
的手,大叫一聲「快跑!」拖著貓貓開始了沒頭沒腦的狂奔。
湖南幫是這個工業區的毒瘤,平時淨幹些偷雞摸狗的事,警方打擊過多次,
可是居然新生力量很是充足,抓進去一個入夥一個,屢抓不絕。他們心很齊,隻
要是湖南的老鄉出了事,請一頓飯就可以幫你擺平。想不到,唐超居然請來了他
們!
貓貓腳軟得幾乎走不了路了,我幾乎是半拖半抱的把她帶著往前跑,速度當
然慢了許多,很快就被他們追上了,一群人把我們圍在中間,頭頂上的棒子像下
雨一樣落了下來!
我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讓貓貓受傷!我一把將她拉到懷�,用雙臂緊緊護,
然後彎下身子,把她藏在身子底下。木棒劈�啪啦的落在我的脊背上,我甚至可
以聽到自己脊椎發出的咯咯脆響,疼!非常他媽的疼!
我咬著牙硬受著鑽心的疼痛,瞄準一個機會,一腳把旁邊一個人踹開,雙手
使勁一推,把貓貓甩在公路旁邊的草地上,大聲喊道:「都衝我來好了!別動女
人!」
唐胖子這時才氣喘籲籲的趕過來,�起肥腿一下子蹬在我的大腿上,「你媽
了個B的!敢動老子,給我往死�打!」說實話這家夥的腳勁並不大,我還是假
裝跌倒的樣子往後趔趄一下,順手抓住一個人的棍子,反手一肘砸在他的臉上,
把棍子奪了下來!
趁他們愣神的機會,我照準唐胖子的頭劈了下去。那大腦袋反應還算靈活,
往旁邊一歪,棍子砸在他的肩膀上,唐胖子殺豬似的叫著退了下去。這時那些人
已經靈醒過來了,叫罵著圍起我來一陣狂毆!
沒有天,沒有地,甚至沒有了人。我手中的棍子機械性的亂飛狂舞,也不知
道砸中多少人,還是一個都沒砸到,因為我已經被打的意識不清了。甚至沒有了
疼痛的感覺,我聽不見貓貓的聲音,隻能看見她恐懼的眼睛和哭泣的臉龐,在意
識最後清醒的一刻,我透過人群看到了遠處閃爍的藍紅燈。
警察終於來了!我心�一鬆,終於暈倒在地上。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醫院�。
渾身疼的要命,腦子�混混沈沈,亂七八糟。貓貓趴在我的床前睡著了。我
想坐起來,身體剛一動,貓貓就醒了。
「石頭,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過去一天一夜了!你嚇死我了!」
貓貓抱著我哭喊著。我想伸手抱抱她,胳膊卻像是灌了一萬斤鉛,�都�不
起來,低頭一看,居然纏了厚厚的幾層紗布,看樣子是打上了石膏。
我晃了晃頭,示意貓貓起來,笑著說:「我還沒事!都是小傷,要不了我這
條老命的!」
貓貓摸著我的臉流淚說道:「什麼小傷!你斷了兩根肋骨,兩隻手臂骨折,
還有腦震蕩!這是小傷嗎?」
我皺一下眉頭,骨折倒沒什麼,腦震蕩就不大好了,我怕留下什麼後遺症。
我問貓貓:「醫生有說會有什麼後果嗎?」
「現在還不知道!還需要密切觀察!」
一個小護士走進來接口說道:「可能在一段時期內會經常性的頭疼!」貓貓
起身去給我打水,趁此機會,我打量著小護士,20歲左右的樣子,瓜子臉,眼
睛沒有貓貓的大,卻也是一個小美人。
我歎了一口氣,道:「吳言,你說的這一段時期是多久?」
小護士一愣,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朝她的胸脯努了一下嘴,說:「你掛著這個全世界都知道你叫什麼了!」
吳言恍然大悟的低下頭,哈哈笑了起來,「我忘了自己戴著護士牌了!」
既而�頭看著我說:「脫褲子!」
什——什麼?!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見她轉身拿出一根針管,心�一寒:
「要打針啊?能不打嗎?」
吳言白了我一眼道:「你頭上縫了三針,不打針怎麼消炎?快點脫!」
我苦著臉對她說:「你看我的樣子,怎麼脫啊?今天就免了吧,明天再打好
不好?」
吳言瞪眼說道:「這是能砍價的事情嗎?!現在打!我幫你脫!」
老衲縱橫江湖幾十年,還是頭一次被女孩子脫了褲子!哎,這要是在家�的
床上就好了!還沒等我想得再美一點,一股冰涼後的刺痛從屁股上一直鑽進腦子
�!
哎吆媽哎——!淒慘的叫聲回蕩在空曠的樓道�。
看著滿頭冷汗縮在病床上的我,小護士和貓貓相視苦笑,這家夥,骨折都沒
吭一聲,打個針臉都嚇白了!
二十四
我讓貓貓幫我打個電話給老板,我告訴他我被撞了,需要住院很長的一段時
間,所以申請辭職。廣東就是這樣,沒有請長假這一說,如果你需要離崗半個月
以上,幹脆辭職。老板在電話�詢問了一下我的傷勢,然後叫我安心養傷,他會
盡量再找人選,如果沒有合適的,等我傷好了繼續去上班。看來,他對我這段時
間的工作還是比較滿意的。
小丫頭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早上就來醫院了,那時候我已經催促貓貓上班了,
丫頭居然假都不請,直接曠工出來了。一見到我就哭喊著抱在我身上,那一把鼻
涕一把淚的模樣居然比貓貓還要傷心。還說要給醫院申請看護,我又是哀求又是
恐嚇,費了半天勁才把她說服趕走。
小護士吳言現在已經跟我混的很熟了。經常打趣我:「你小子沒看出來魅力
還蠻大的,身邊的女孩子一個頂一個的漂亮!」
我歎氣說道:「沒辦法,人太帥就是麻煩,很容易遭天嫉的!」
小護士咯咯笑著白了我一眼,罵道:「臭美!第一次見臉皮比鞋底子還厚的
男人!」
警察來找過我,問了點當時的情況。我敷衍了事。我不相信警察,他們是有
錢人的管家,窮人的煞神。別看平時報紙上電視上吹噓有多少的破案率,其實隻
占案件很小的一部分,大把多案子沒破怎麼不報道?何況,我不想和湖南幫結怨
太深,畢竟我隻是一個打工仔,個人實力和一個團體不在一個級別。所以,對於
他們詢問是否要報案,我一口回絕了。警察也樂得清閑,一個打工仔雞毛蒜皮他
們也懶得管,隻要不出人命,能自己處理的也就隨他去了。胡扯了幾句,兩個警
察拍拍屁股,走了。
貓貓打電話過來:「石頭,廠�今天錯峰用電,白天不上班,晚上上通宵。
我一會和丫頭過去。」
我連忙對著電話說:「你們不要過來了,吃的喝的都有護士照顧。你們這幾
天也沒睡好,醫院也沒地方讓你們睡覺,就在家好好休息,晚上盯緊點,別讓那
幫小子睡著了,特別是鈑金車間,都是大設備,人稍微馬虎一點就得出事,一出
就是大事!」
還沒等貓貓回話,小丫頭聲音就從手機�傳來:「哥,我給你熬了烏雞湯,
補身子的,馬上給你送去,我們去一會就回來!」
看來偶爾住住院也不錯,起碼有人關心你,照顧你。我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想
著。吳言鬼魅般的站在我麵前,臉上帶著恐怖的獰笑,手�拿著一個特大號的針
管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石頭,要打針了哦!」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驚
叫著讓她走開!這妮子太恐怖了!純粹是拿我當靶子,技術相當不成熟,昨天給
我打了一針,居然起了一個大包,現在還腫著!可惜老衲現在行動不便,否則隻
要她出現的地方,我肯定躲得遠遠的!
在吳言的奮勇撲擊之下,我終於羞愧的被她脫掉了褲子,我嘴唇不聽使喚的
哆嗦著,猛喊她一定要溫柔一點,話說一半,屁股上就是一陣劇痛,我大喊著:
「喂!你酒精都沒擦啊!」
吳言很是不好意思的哦了一聲,把針頭往出一拔,然後拿棉簽使勁在我屁股
上一挖,右手靈巧的一抖,針管又插進了我的身體。「啊——!」我聲嘶力竭的
慘叫一聲,出院!馬上出院!死也死在我家床上,再不在這鬼地方待了!真他媽
的折磨人啊!
替我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吳言很是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說:「一個大老爺們
連打個針都嚇成這個樣子,你真是慫包!」
我哎吆呼吆反駁她:「你這是打針嗎?純粹的謀殺!謀殺親夫啊!」
吳言「啪」啪得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正好打在剛才的針眼上,疼得我腿肚
子都哆嗦了一下,「你亂說什麼?再敢胡說明天我在你舌頭上打一針!」我立馬
閉了嘴。
我這人有潔癖,無論冬天夏天,每天是固定洗涼的。可自從住院以來,我身
上就沒沾過多少水,都快癢死了!看著吳言在我床前擺弄著藥品車,我輕聲叫了
她一聲。吳言轉身過來,問我:「怎麼了?」
我說:「你過來,幫我撓撓癢。」吳言很聽話的走過來,「哪�癢?」
我讓她把手從床單�麵伸進去,小妮子猶豫了一會,看我雙臂包的跟棒子似
的,終於伸手進去。
我下麵隻穿了一條內褲,小妮子細嫩的小手一接觸我腿上的皮膚,我們兩個
同時顫抖了一下。吳言把小手放在我的膝蓋上麵住了兩下,說:「是這�嗎?」
我搖搖頭,「往上一點。」
小妮子的臉紅了一下,還是聽話的往上挪了一下。「再往上點!」
「還要上一點!」
「快到了,再上一點點!」
吳言猛得把手伸出來,杏眼圓睜的衝我喊道:「死石頭,你使壞!」
我苦笑著說:「老哥,我都這模樣了還怎麼使壞啊?我是真的癢!要不你把
我胳膊上的東西解開,我自己抓!」
吳言搖頭道:「不行,醫生說還要一個星期才能卸下來!」
我皺著眉頭說:「那怎麼辦啊!我真的好癢啊,真想抓幾下!」
吳言想了一會,終於點頭道:「好吧,我幫你好了!在哪兒?告訴我。」
我示意她把頭靠過來,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大腿根!」
看她一臉又羞又惱的樣子,連忙又說了一句:「毛,毛�麵!」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陰毛�的皮膚經常癢,而且非抓不可。可以肯定的是,
我沒病,這也絕對不是病,我了解到很多男人都是這樣。
吳言的小臉已經臊得通紅,要不是我的表情無比真誠,估計她早給我一大嘴
巴了。也得虧病房�沒有其他人,小妮子猶豫良久才硬起頭皮對我說:「你可不
要告訴別人哦!」我有病啊我,這好事能讓別人知道嗎?除非我腦殘了!
得到我肯定的答複後,小妮子纖細的手指又按在我的腿上,隻不過這次是在
大腿上部。她不敢用力,隨著我的提示手指滑過我的皮膚,刺激得我汗毛都舒服
的立起來了。終於,小手到達了我的茂盛之處,猶豫了良久,小手把我的內褲往
下一拉,手指就顫抖著放在我的小腹下麵。小妮子的頭都快埋到我的身上了,手
指與其說是在為我抓癢,不如說是在為我梳毛,戰戰栗栗的幾次都碰到我男性的
特征上了。
我舒服的長吸了口氣,聲音居然有些變形,「對,就是那�!不要用指甲,
用手指,輕點,輕點——」
在這種情況下,我的兄弟無可避免的起身立正,向小妮子致敬。吳言肯定觸
到了,雖然自己做學生的時候,曾無數次的見識過這個東西,但那都是些圖片或
著是標本,眼前這個散發著熱氣的活物還是第一次觸摸!
我甚至能聽到她心率在快速的跳動,臉上的表情既有些害羞又有些許期待,
本來在我陰毛上抓摸的小手也由原來的被動該為主動的觸摸,最後,幹脆把我的
兄弟整個握在手心
小妮子偷眼看了我一下,我閉上眼,避免她尷尬,示意她繼續下去。她真的
是個生手,握著我的陰莖一動不動,隻是時不時的緊了一下手。我大呼過癮,想
不到住院沒幾天,居然有一位漂亮的小護士為我打手槍!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吳言玩了一會,開始摸索著用大拇指摩擦我的龜頭,在中間的馬眼上劃圈。
陰莖受不了刺激,突然跳動了幾下,把小妮子嚇了一跳,差點撒手不幹了,
過了一會見沒什麼後果,又猶猶豫豫的抓回去,在馬眼上又劃了一下,陰莖也隨
之跳動了一下,小妮子笑了,手指不停的在馬眼上劃著,我的陰莖就隨即一下一
下的跳動著,我皺著眉頭看著她,小妮子嘴巴動了一下,我看出來她說什麼了:
真好玩!
你好玩我可難受了!這不是折磨人嘛!我搖動著身體抗議著,小妮子感覺到
了我的不適,停止了對馬眼的挑逗,繼而轉上了我的兩個蛋蛋!
吳言把我的兩個蛋蛋攥在了掌心,輕輕的揉動著。雖然不疼,也是讓我很難
受。
你以為這是兩鐵膽啊,跑這來健身的是吧?不行,不能讓一個小丫頭片子這
樣玩弄我!我輕輕的招呼她:「吳言,過來我跟你說話。」
小妮子紅著小臉把耳朵附過來,我對她說:「幫我舒服一下,我好難受!」
說著在她嫩白的耳垂上吻了一下,小妮子渾身一抖,扭頭問我:「怎麼才讓
你舒服?」
我對她說:「像剛才那樣抓著它,上下套弄!」
吳言脖子都紅了,白了我一眼,道:「壞蛋!我不會!等你老婆來了讓她幫
你弄吧!」說著,推起藥品車,一溜煙跑了!
我目瞪口呆的坐在床上,半天沒反應過來!嗨!這丫頭,弄的我半死不活的
晾在這�,叫個什麼事!我氣急敗壞的衝門口喊道:「吳言你回來!你怎麼這麼
——這麼不負責任啊你?!」
「誰不負責任啊?石頭,怎麼了?」貓貓閃身從門口進來,一臉驚訝的問。
小丫頭也從後麵跳出來,問道:「哥,那言姐姐跑什麼?剛才差點撞翻我的
湯!」
好在老衲反應夠快,腦子一轉脫口說道:「她說給我打針來著,還沒打就跑
了!」
貓貓笑道:「嗷!沒關係,我去叫她,難得石頭今天主動要求打針,一定要
多打幾針才行!」
我靠,我這不是沒事找事嘛我!
二十五
雞湯真好喝。
兩個小美女輪流著把我一整盅的湯全部喝完,又服侍我躺下,然後跟我嘻嘻
哈哈的聊天。
看著兩位美女在我麵前明眸盼兮,巧笑倩兮的樣子,我暗暗感慨:石頭啊石
頭,你何德何能啊,有這麼多的女孩子關心你,照顧你,你可不要負了她們啊!
一定要讓她們在身體上和精神上得到最大的滿足!這是你的任務!我為我的
無恥思想陶醉了一整天。
中午幫我喂完了午飯,我就催促她們回去。想著自己晚上還要上班,貓貓還
是聽話的回去了。丫頭卻因為不上班,死活要留下來,說是要照顧我。我大感頭
疼,就你這個搗蛋鬼,老老實實能在病房待著,我就要燒香拜佛了,還奢望什麼
被你照顧?我連想都沒敢想。要不是她拿叫小護士給我打針出來壓我,我真拉下
臉把她趕回去了。
吳言到下班都沒來過病房。這妮子,把我晾在火山口上,自己開溜,我想找
個機會跟她算算帳都沒得。看她那個樣子,應該還是個雛,真有機會能夠一親芳
澤我想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中午湯喝多了,居然想尿尿。以前都是吳言把一個帶長嘴的尿壺塞到我的被
窩�,等我尿完再捏著小鼻子拿出去倒掉。可現在看形勢:這丫頭怕是再也不稀
罕做這種事情了,因為我的身體對她來說已經沒有秘密可言了,我的寶貝兄弟被
她的魔爪無情的摧殘了數分鍾,尺寸大小高矮胖瘦她都一清二楚,我卻連她的第
二神秘都沒見過,實在不公平。我越想越不甘心,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
小丫頭正在給我剝橘子,聽到聲音�頭問我:「哥,你怎麼了?」
我甕聲甕氣的說:「想去廁所。」
丫頭皺眉說道:「你不能走路啊,怎麼去?」不能走路也得去啊,又不能讓
丫頭幫我拿夜壺,總不成讓我尿在褲子�吧!
其實相對來說,我腿上的傷稍微輕點,就是左腿大腿處軟組織挫傷,骨頭沒
事,隻是酸痛,踩在地上使不上勁。主要是腰,被棍子砸的腰眼,渾身無力,不
過這幾天已經沒有那麼痛了。我也嚐試著做一些彎腿的動作,基本上沒什麼大礙
了。再說天天在病床上躺著快把我憋出毛病來了,說什麼我也得出去轉轉。
我把丫頭叫到跟前,對著她的耳朵說道:「丫頭,幫哥把褲子穿上。」
丫頭臉噌得紅了,扭扭捏捏半天不肯動手,我心想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兄弟,
何況現在還穿著內褲,有什麼好害羞的!心�一急,說道:「快點啊,要尿褲子
了!」小丫頭這才紅著小臉,低下頭,掀起毯子把腳露出來,為我穿褲子。那噘
著小嘴的模樣,象極了飽受欺侮的小媳婦,看得我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丫頭臉更紅了,白眼珠朝我一翻,道:「壞哥哥,你笑什麼?」
我說妹子你知道嗎?為男人穿衣服的女孩最漂亮!丫頭開心的看著我笑了,
說:「哥,是真的嗎?那我天天給你穿衣服!」
我汗!還是算了吧,你願意我還覺得別扭呢。就算我不別扭,貓貓也不樂意
啊!就算貓貓同意,全國人民也不答應,你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為一個二十多
歲的男人穿褲子,成何體統!
穿到胯部的時候,丫頭為了難。我也不說話,看她怎麼搞。丫頭把毯子蓋住
我腿,手伸進去,輕輕的把褲腰從我屁股底下往上掏。我故意逗她,也不幫忙,
還把屁股使勁往下沈,讓她�不動。丫頭吭哧了半天,上身俯在我胸前,低著頭
的小臉就在我麵前不到40公分,口中吐氣如蘭,因為用力,鼻息中呼出的熱流
噴在我的臉上,頭發低垂下來,在我的臉上掃來擺去,癢癢的感覺。我輕輕的在
她耳邊說:「妹妹,謝謝你!」
丫頭頓了一下,在我麵前的眼睛褶褶閃亮,麵色有些潮紅,眼睛不敢看我,
低聲說:「哥,如果你一輩子躺在床上,我就給你穿一輩子褲子!」
我心�一陣感動,嘴上卻啐道:「呸呸呸!小烏鴉嘴咒我呢!」
沒有再刁難她,小丫頭的手在我屁股上動來動去,搞得我很難受。我悄悄�
起一點身子,終於套好了褲子。摸索著為我係好腰帶,丫頭扶著我想坐起來,我
瞪著她說:「就這樣出去啊?大門還沒關呢!」
丫頭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房門,說:「關著呢!再說你不是要去廁所嗎?」
我笑著說:「拉鏈啊,你要把它拉上啊!」
丫頭臉更紅了,小手再次伸進毯子,哆哆嗦嗦的給我拽拉鏈。她不抖還好,
這一抖就像一個小按摩器,不停的在我兄弟身上敲啊敲的,不到一會功夫,我的
兄弟就忍受不了打擊,出奇憤怒起來了。小丫頭「哎呀」輕叫一聲,雙腿一軟,
俯在我身上,急促的呼吸著,含羞怪我,說道:「哥,你怎麼——怎麼——這樣
子啊!——」
我也不想啊!再說我已經控製的不錯了,剛才你在我屁股上我都努力讓它睡
覺,現在是你自己把人家叫醒,卻來怪我!丫頭渾身發軟的趴在我的身上,手卻
實打實的按在我的下體上。估計她已經沒有力氣把手拿開了。偏偏這兄弟火氣還
大的很,估計是因為上午小護士把它挑逗的不得發泄,這次又碰到一個來招惹它
的,肯定是越發的囂張,膨脹的幾乎要從內褲�彈出來!
丫頭趴在我的身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雖然壓的我的上身很痛,我也不想
就這樣叫她起來。其實我很喜歡抱著小丫頭的感覺,她的身子軟軟的,暖暖的,
像沒有骨頭一樣,攬在懷中舒服的很。隻是摸著我兄弟就不必了,我用纏著繃帶
的胳膊笨拙吃力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很不情願的叫道:「丫頭,我們走吧!」丫
頭�起身子,右手有意無意在我兄弟身上抓了一把,然後一使勁,拉上了拉鏈!
一踩到了地麵,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體搖晃了一下。丫頭連忙把我緊緊抱
住,緊張的問我:「哥,你怎麼樣?」我搖搖頭,可能是太久沒下床了,人有點
虛。站著休息了一會,感覺可以了,才由丫頭攙扶著往外走。腰和腿倒是沒有想
象中的疼痛,隻是有點酸。一步一步的挪到門口,丫頭打開門,我走了出去。
站在走廊�,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啊!能自由活動的感覺真好!整天待在
病房就像在坐牢,把我快憋出病來了!
工業區的醫院不象在市中心那麼熱鬧,走廊上空蕩蕩的,看了看護士站�的
鬧鍾,也難怪,都快十點了,病人都休息了,誰還出來亂跑。
兩個人走到男廁所門口,丫頭怯生生的朝�麵輕聲喊道:「有人嗎?�麵有
人嗎?」等了幾分鍾沒人答應,確定沒人後丫頭把我扶進去。
媽的,廁所的燈居然是壞的!我無奈摸索著走到尿缸前,對身旁的丫頭說:
「可以了,你出去吧。」
丫頭沒有動,麵對著我說:「你怎麼脫褲子?」
我愣了,是啊,我怎麼脫褲子?兩個胳膊綁得比大腿還粗,一直纏到手上,
隻留半截手指頭在外麵,打個彎都困難。丫頭沒再說話,手卻伸向我的褲襠。我
哆嗦了一下,也沒動彈,反正褲子是她穿上的,再讓她脫下來也沒什麼。我隻對
她說了一句話,我說:「妹妹,男人尿尿不用解腰帶的,把拉鏈拉開,掏出來就
可以了!」
沒有光線我也能感覺到丫頭此時的羞意,拽著我褲子拉鏈的手抖得比剛才還
要厲害。一截短短的拉鏈她幾乎用了五分鍾。然後顫抖著把小手從我的三角褲邊
緣伸進去,把我的陰莖拿了出來。
很奇怪,剛才還怒氣衝衝的家夥現在居然垂頭喪氣的耷拉在褲子上,剛剛被
丫頭小手摸過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真服了它,該起立的時候你不起立,不該
動彈的時候你像個愣頭青似的猛跳個什麼勁!無奈的趴在扭頭不敢看我的丫頭耳
邊,輕聲對她說:「丫頭,幫我扶起它,要不尿到褲子上了!」
丫頭啊的叫了一聲,聲音甜膩的讓人發軟。可半天沒見她有動靜,我知道她
還在猶豫,畢竟隻是十幾歲的女孩子啊,做了這麼出格的事也真難為她。可不扶
著兄弟真的會尿褲子,我都二十幾的人了還這樣不被人笑死才怪!我隻好又催促
了她一遍。丫頭慢慢的轉過身,小手摸到我的下體,輕輕的放在我的陰莖上麵,
向外一�。
刺激!真是刺激!丫頭的小手嫩嫩的,可能是第一次切切實實的接觸男人的
這種東西,抖得不成樣子,又不敢握實,那種似有似無的撩撥讓我不禁深深的吸
了一口涼氣。我對丫頭說:「妹妹,別抖,我瞄不準!」
不說還好,一說她哆嗦的更厲害了!我心想要壞事,你這個弄法我兄弟不起
來才怪!果然,沒幾分鍾,陰莖開始充血發硬,已有�頭的跡象了!丫頭著急的
問我:「哥,怎麼樣?完了沒有?」
我一陣頭大!因為我發現,我居然尿不出來了!
二十六
好不容易尿完了,我讓丫頭幫我把褲子拉好了,丫頭問我:「哥,你不洗洗
啊?」
我笑了說:「你們女孩子尿完才洗呢,男人哪有洗的,塞回去就可以了!」
丫頭說:「那多髒啊!不行,你得洗洗!」不由我分說,把我拉到旁邊的洗
手台旁,用手接了一點水,一把就敷在我的兄弟頭上!
剛才尿不出來,急了一身的汗,現在忽然被涼水這麼一炸,加上小丫頭的手
不停在龜頭上磨來磨去,我的兄弟馬上怒火衝天了!小丫頭「呀」的輕叫一聲,
一下拍在它身上,「壞哥哥,老實點!」我汗!是你搞得鬼,怪到我頭上來了!
女孩子,一旦見識了你的秘密,肯定就不會把你當外人了。丫頭扶著我躺回
床上,很自然地幫我脫下褲子,為我蓋好被子。
「哥,你累了嗎?睡覺吧!」
我哪能睡的著。看著她還站在我身邊,笑著對她說:「我不累。你要是累了
就在旁邊床上睡吧,我困了自己會睡的。」
丫頭搖搖頭說:「不,我要看哥哥睡著。」
我笑著說「那就和哥聊聊天吧!」
小丫頭其實蠻健談的。把她小時侯的事和上學的趣事一鼓腦地講給我聽,我
被她天真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可惜我的手不能動彈,否則我一定要捏捏她的小
臉蛋。哎,對了,這麼多天了,胳膊也差不多了吧,不如讓丫頭幫我鬆開繃帶!
一聽說我要解繃帶,小丫頭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不行,醫生說下個星期
才能拆!」
我不屑地說道:「什麼都聽醫生的那就別活了!幫我拆,乖妹妹,頂多明天
我請你吃肯德基!」
小丫頭切了一聲,說:「不稀罕!」
我眉頭一皺,說:「那你稀罕什麼?」
小丫頭眼珠一轉,道:「我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哈哈笑著說:「沒問題,不過你可別打我啊,你看我這樣子再也經不起打
擊了!」
小丫頭哼了一聲,說:「我才舍不得打你哩!」聽的我心�甜滋滋的。先從
右手開始。小丫頭小心翼翼地解開繃帶的線頭,一圈一圈地把繃帶拆開。
好幾天沒見到老衲舉世矚目的黃金右手了,乍一看沒把我氣個半死。明顯腫
得像腿,還戴著夾板!小丫頭說什麼也不肯把夾板拆下來,隻好做罷,就此打了
個結。
左手情況也好不到哪�去,腫得跟施瓦辛格的大腿一樣!媽的湖南幫,這筆
帳老子記下了!
雖然沒把繃帶全部解開,起碼現在可以活動手腕了。我輕輕地甩動著兩支手
腕,感覺還不錯,隻是有點酸,太久沒活動的原因,疼得感覺倒是沒有。丫頭勤
快地為我打來一盆水放在櫃台上,小心地為我清洗著手上的藥漬。
看著丫頭細心嗬護的樣子,我憐愛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以後誰要是
娶了我妹,那真是撿到寶了!」
丫頭臉紅了,白了我一眼,道:「我才不要呢!我以後一輩子跟著哥哥!」
嗬嗬,我願意,貓貓也不願意啊!不過我沒給她說,隻是調侃她:「那我不
成了罪人了?會有很多帥哥天天堵在我家門口要人,哭著喊著要我把她媳婦還給
他們!」
丫頭一巴掌打在我肩膀上「哪有那麼多人要一個媳婦的!壞哥哥!」
我哎呀一聲叫了出來。丫頭臉一下子變了色,馬上彎下腰問我:「對不起哥
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很疼是嗎?」
我其實就是故意逗她,裝做很痛的樣子,對她說:「我都說了不要打擊我了
嘛,原來你真的想這樣對我啊!」
小丫頭委屈得快哭出來了「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你很痛是嗎?要
不你也打我吧哥!」
看著她一臉焦急的模樣,我也不忍心再逗她了,在她小臉上突然親了一下,
說:「騙你呢傻妹妹!我不疼的!」小丫頭愣了一下,趴到我懷�帶著哭腔說道
:「壞哥哥,你嚇死我了!」
我拍拍她的背,嘿嘿地笑著。小丫頭把頭�起來,咬著牙說:「不行,我要
懲罰你,誰要你嚇我!」
我心虛地問道:「懲罰我什麼?你可要輕點啊!」
小丫頭突然紅了臉,爬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我要你—要你想那天一樣親
我!」
沒搞錯吧?這叫懲罰嗎?看著小丫頭一臉羞怯又滿是期待的目光,我剛想蠢
蠢欲動的心突然猶豫起來,「石頭,你想做什麼!她還是個孩子啊!色亦有道的
道理你難道忘了嗎?!」
看著我一臉為難的樣子,小丫頭象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小臉氣得發白,指
著我說:「臭石頭!早就知道你是個說話不算數的家夥!你自己在這吧,我回宿
舍了!」
沒想到她這麼大的反應,這麼晚了我當然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隻好厚起臉
皮說:「妹妹,換個別的好嗎?我什麼都答應你了!」
小丫頭哼了一聲,道:「不稀罕!」看來這妮子真的生氣了。也難怪,人家
一個小女孩鼓多大的勇氣才提出這種要求,卻被我無情地拒絕了。我實在為自己
的假正經感到羞愧,於是,什麼話都不說,大粗胳膊一攔,把丫頭摟在懷�,一
低頭就吻在她的櫻唇上!
這是我第二次和丫頭真正的接吻。丫頭的舌頭很甜,很滑,被我吸得滿嘴生
香。我緊緊地把她抱在懷�,一手扶著她的後腦,一手攔著她的腰,和她深吻在
一起。看得出,丫頭很緊張,眼睛死死地閉著,下拳頭握得緊緊的,身體不時地
輕顫一下。
看來這個姿勢令她不是很舒服。身體靠在我身上,頭卻被我頂得仰起來。身
體扭了幾下想調整個姿勢,卻沒有力氣做出太大的動作。我幹脆邊吻著她,邊躺
了下來。我的本意是想讓丫頭爬在我身上舒服點,沒想到她竟然蹬掉了自己的鞋
子,被子一掀,和我鑽進一個被窩!
和丫頭平躺在一起,兩人的嘴巴一直沒有分開。丫頭的手心已經緊張得出汗
了,我把她五指張開,用自己的手指插進去,和她握在了一起。
吻了足足有五分鍾,我放開她,在她小巧的鼻頭上親了一下,說:「丫頭,
滿意了嗎?」
丫頭沒有睜開眼,卻抱緊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歎聲說道:「哥,如果你不
是貓貓姐的男朋友多好啊!」
我呆住。這句話貓貓也曾說過,隻不過換了個對象。我知道這句話所代表的
意思,我想我應該感到榮幸,卻絲毫高興不起來,我摸著丫頭的小臉說道:「丫
頭,你是我妹啊!你還小啊!」
丫頭鼻翕抽動了幾下,終於忍不住抱著我哭起來:「我不想做你妹!我早就
喜歡你了!你這個傻瓜,難道你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我怎能看不出來,可是我又能怎麼做呢?她才十五歲,我再饑不擇食也不能
欺負一個小孩子啊!
我也歎口氣,吻了一下她的臉蛋,說:「你還小啊,你怎麼知道什麼是愛與
不愛?你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樣子的嗎?要付出什麼,要得到什麼,這些你知道
嗎?」
小丫頭搖著頭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喜歡你,每天都要見到
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都不分開!」
我被她的話逗樂了,刮了她一下鼻子,笑道:「我的大小姐,你才多大啊,
你這輩子才剛剛開始,說什麼一輩子啊!」
小丫頭小嘴一撅,道:「哥,如果我今年十八歲你會要我嗎?」
我笑著說:「如果沒有貓貓,我想我會!」
丫頭立馬翻了臉,「不許提貓貓姐,今晚不說她!我就問你,如果我現在已
經十八歲了,你會不會跟我在一起?」
我得承認我是喜歡丫頭的,而且,這種喜歡多少加了一點除卻哥哥妹妹的因
素,否則,我不會對她有反應。於是我點點頭,老老實實地回答:「會!」
丫頭笑了,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嘴巴往我唇上一親,道:「那你等我三年,
三年後我就十八歲了,那時候你就可以要我了!」
我汗!估計三年後你連我是誰都記不得了!所以說嘛,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想法都天真的搞笑。我點點她的鼻子,對她說:「小丫頭,等你到了十八歲還能
記得我的時候再說吧!」
丫頭的小嘴又貼了過來,看來她是親上癮了。一邊啄著我的嘴唇,一邊輕聲
說道:「哥,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我上學的時候,很多女孩子都有男朋友了,
我一個都看不上眼,他們根本沒法和哥哥比!」
我暈了!現在的孩子真是可怕,一點點年紀就談起戀愛!你能負擔得起嗎?
說到底都是些孩子,心理不成熟啊!我歎了口氣,一邊回應著她的親吻,一
邊說道:「小丫頭,你真是個孩子!」
丫頭狠狠在我唇上咬了一口,疼得我差點叫出聲來,剛想問她,又被她深深
吻住,說不得話,耳邊傳來丫頭有點顫抖的聲音:「哥,不許你再說我小!你摸
摸看,我已經不小了!」
丫頭在被子�牽起我的手,引導著我按在一團柔軟之上,我吃驚地發現:那
�竟然是她的乳房!
二十七
這是一對十五歲女孩的乳房。或許在同齡人中,它已經算是相當成熟和豐滿
的,但是,在我摸過的所有的咪咪中,它顯得嬌小而清澀。不過卻異常細嫩、堅
挺。
少了一分柔軟卻多了一股彈性。乳房的形狀已經發育完全,圓圓的盤兒,大
有繼續高聳的潛力。我咽了一下口水,喉嚨�發出丟人的咕隆聲。
丫頭的舉動讓我不知所措。我沒想到她會這樣,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
撩起衣服讓我的右手直接蓋在了她的胸前,那�的灼熱讓我呼吸困難,我惟有大
口大口地吞咽著口水才能穩定自己內心的震顫。
丫頭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媚眼微合,撅著嫣紅的小嘴對我說:「哥,我不
小了吧?我隻讓哥哥知道,丫頭已經不小了!」我的手抖得厲害,心跳得飛快,
我想告訴她這樣是不對的,可是話在喉嚨�就被自己急促的喘息給壓了回去,我
哆哆嗦嗦地吻上了她的唇,身子一翻,壓在了她的身上!
長褲早已被丫頭脫了,興奮了一天的兄弟此時又不知疲倦地昂起頭在,委屈
的從內褲的一角奮力衝了出來,怒漲的龍頭像準備衝鋒的大炮,直接頂在丫頭的
兩腿之間,並且把她的褲子狠狠地從中間的裂縫處頂了進去!
丫頭的嬌軀顫抖著,在我手掌覆蓋下的椒乳在慢慢地膨脹,頂端的櫻桃已漸
漸挺立起來,在我手心�微微地顫動。我把她的上衣撩起來,手伸到她的背後。
丫頭配合的翹身上身,兩指一夾,解除了她上身的束縛。
在滿眼白色的誘惑中,我徹底地迷失了自己。像一個貪嘴的孩子,我不停地
吸吮著那對點綴在白色中的小紅櫻桃。丫頭呼吸非常急促,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雙手抓著我的頭發扯得生疼,卻令我更加刺激!我把一顆櫻桃含進嘴�,用牙齒
輕輕地咬了幾下,然後用舌尖挑逗它,再把嘴嘬起來,把那乳頭吸得不斷漲大。
把丫頭的整個乳房不留餘地地親吻了一番,我開始轉移陣地,慢慢地沿著她
光潔的肌膚向下滑去。可能是因為她年齡小,丫頭的腰身纖細的不象話,要命的
是,弧度卻相當可觀,兩胯誇張地向外側延伸開來。我歎了口氣:假以時日,這
又是一具讓人噴血的誘體!不過,現在她是屬於我的!丫頭的每一寸肌膚我都沒
有輕易放過,靈巧的舌頭細致的吻過她上半身的每一處角落,連腋窩和肚臍都不
放過。
丫頭時而扭曲著身體,時而盡力地舒展,口中發出連自己都覺得羞恥的呻吟
聲。
「哥哥——哥哥」丫頭難耐地輕吟著。
我伏上身,親吻著她的櫻唇,問她:「妹妹,怎麼了?」
丫頭貪婪地吸吮著我的舌頭,鼻中哼哼著,雙手抱緊我的腰,喘息著說道:
「我好難受!好癢!全身都癢!」借著吻她的機會,我已經把她褲子上的扣子解
開了,聽到她此時的話,我再也按捺不住,雙手拉著她的褲腰往下一扯,一邊狠
狠地吻著她,一邊用腳把她的褲子褪了下來!
隔著丫頭的蕾絲內褲,我硬挺的陰莖直直地頂在她的身體凹縫之處。丫頭被
頂得渾身發顫,身體往上一躥,眉頭輕微地皺了一下。畢竟,她還是個孩子。我
滑下身子,在她胸前的嬌嫩上稍做停留,然後一路滑到了她的雙腿中間。
身上的被子被我們的扭動早就撐開了一條大縫,透過房間的燈光,眼前的美
景讓我鼻血洶湧,幾欲噴發!
這是我見過最完美、最筆直,最嬌嫩的雙腿!肌膚光潔得幾乎透明,我能隱
約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蔓延四周,兩條腿緊緊地閉合,中間沒有一點縫隙。大腿的
末端是一條粉紅色的蕾絲內褲,我一向都不懂女孩子的內衣,所以看不出什麼牌
子。我感到驚奇的是,這個小小的丫頭,穿的內褲居然是係帶的!
我瘋了似的在她的大腿上使勁親吻,把她細嫩的皮膚嘬滿紅色的唇印,然後
雙手艱難地沿著她的大腿攀上內褲的邊緣,拉住了上麵的粉色小繩。
我居然拉不動!不知道是因為她係的緊還是我手抖得厲害,一連拉了幾次,
不是繩子從手中滑脫,就是越拉越緊,內褲象一塊大膏藥,緊緊貼在小腹上,令
我雖然急得滿頭大汗,卻無可奈何。
頭蒙在被子�,看不到丫頭此時的表情,隻能在她身體的顫動中感覺她也很
緊張。真是的,也不知道幫我一下。
老衲縱橫江湖幾十年,為女孩子開的苞也不在少數了,象這種手忙腳亂的場
麵除了第一次失身時卻再沒遇見過,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居然大失顏麵!就在我
心急火燎得想一把把內褲撕爛的時候,右手突然一鬆,帶子解開了!
怪不得我剛才解了半天,原來左邊的帶子是裝飾,沒有扣的!
直接把內褲往一邊撥開,一個十五歲少女的最私密部位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
麵前。丫頭下麵沒有毛,一根都沒有,緊緊閉合的一道小縫猶如初生的嬰兒般嬌
嫩無暇。我顫抖著把手放在上麵,輕輕地撫摩,慢慢地滑動。丫頭低哼一聲,雙
腿不由自主地往中間夾緊。我把嘴湊了上去,用雙唇摩挲著丫頭小腹上光滑的皮
膚,硬硬的胡茬如排針般在丫頭的身體上激起層層疙瘩。
「癢啊——哥哥不要,很癢的!——」丫頭想笑又不好意思,隻好推著我的
頭,微微地抗拒著。我伸出舌頭,用舌尖在那道小縫上突然一舐,丫頭的聲音嘎
然而止,右手啪得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身體劇烈地顫抖了幾下,一絲不宜察覺
的清泉從裂縫處流了出來。我如獲至寶,舌尖順著泉漬調皮地向�麵探去。
丫頭的陰部有一點點的酸味,這是未經過人事的少女所特有的味道,酸而不
騷,清卻不淡,陰唇的顏色是淡紅,大陰唇幾乎和皮膚是一樣的白。
因為膚色和基因遺傳的原因,亞洲的女孩子一旦成人,陰唇的顏色多少會變
得深一些,有的人即使是處女,陰唇也會微微發黑,而現在丫頭的這�,簡直就
象一個不到八歲的小女孩的下體,幹淨稚嫩得讓人不敢褻瀆。
輕輕地撥開外麵的保護,粉紅色的蜜園散發著微微的熱氣漸漸展露出來,一
朵朵鮮嫩的肉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把一個比針眼大不了多少的洞口密密地圍繞在
中間。這�,就是製造快樂的源泉!
我用舌頭輕觸著那團肉牙,每頂一下,丫頭就抖一下,卻不發出任何聲音。
我在洞口的四周一遍又一遍地舔舐著,然後輕輕地用手把洞口分大。我的動
作很小心,生怕自己的鹵莽弄疼了丫頭。
丫頭的花蕊蠕動著,洞口在我的撥弄下擴大了一點,我可以看到一片淡白色
的肉膜,那就是丫頭守身的標誌!不過,等會將被我的陰莖無情地捅破的!
眼前的美景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已無法去思考自己下一步的行動了。我
瘋狂地親吻著那團肉芽,用舌尖嚐試著向洞內探視。丫頭扭動著身體,絲絲清泉
在洞內滲流出來,被我一滴未漏地喝進肚子�。飛快地脫掉自己的內褲,一邊揉
搓著自己的陰莖,一邊親吻著丫頭的花蕊。
丫頭的呼吸越來越急,頭瘋狂地擺動著。一隻手捂住嘴巴,另一隻手牽過我
的手蓋在她的胸前,那頂端的蓓蕾已經漲挺到了極限,在我的揉搓下發出微微地
戰栗。
舔弄了一會丫頭的陰部,我感到脖子很累。我現在的姿勢很難受,身體像狗
一樣爬著,屁股敲起來,一手抓著自己的陰莖,一手摸著丫頭的乳房,頭埋在她
的兩腿間,那樣子不是準備幹人家而象擺好了姿勢給人家幹。我呼哧呼哧地喘著
粗氣�起頭來,壓到丫頭的身上。一邊猛地親吻著丫頭的小嘴,一邊用陰莖頂著
她的雙腿中間。
丫頭時而讓我把她的香舌吸進嘴�恣意吸吮,時而咬住我的雙唇,身體發出
微微輕顫。看丫頭因激動而變得通紅的小臉,我愛憐地問道:「丫頭,怕嗎?」
丫頭睜開眼,深情地看著我的眼睛,羞澀地笑了一下,道:「哥,我不怕,
你來吧!」
我吻著丫頭的脖子和耳垂,盡量用情欲減輕她所要承受的痛苦。丫頭抱著我
的肩膀,細嫩的雙腿被我的膝蓋撐開來,我抱起她的腿,攀在腰上,吻著她的耳
垂,柔聲說道:「丫頭,我要來了!」
很多年後的今天,我一直忘不掉那天晚上的情景,丫頭在我的身下輕輕地顫
動著,滿臉的情欲卻掩飾不了青春的稚嫩,她當時確實還是個孩子。
我時常在夜�驚醒,流著眼淚呼喊著丫頭的名字,即便是小月和貓貓也從來
不曾讓我如此牽掛和懷念。雖然,我清楚自己對丫頭還不是那種戀人間的愛意,
但是,對於後來我所做的選擇,直到現在還如夢魘般的整夜折磨著自己,一生都
無法原諒。
丫頭,一直是我心底最深的傷痛!
二十八
巨大的龍頭沒有任何阻擋地抵在丫頭稚嫩的花園入口,說老實話,我居然比
丫頭還要緊張。每一次的試探都令她渾身顫抖,抓著我脊背上的雙手因用力而讓
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我的背上肌膚,並且劃出一道道血痕,被汗水一浸,火辣辣的
疼。
丫頭太緊了,洞口也太小了。龜頭隻能撐開一點點,勉強進去一個尖,便再
也擠不動了。饒是如此,也把她疼得銀牙緊咬,冷汗淋漓,口中不停地大叫著:
「哥,輕點,好痛!——」
我有點發蔫,說實話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強有力的抵抗,也從來沒有像現
在這樣小心過,再堅固的阻擋我都是狠下心一衝而過。要知道,處女膜是女孩子
身上的一層肉,越是慢點破,就象慢慢在傷口上撕下一層皮,令女孩痛不欲生。
所以,每次開苞,我總是把前戲做足了,然後再大刀闊斧的一舉攻入,雖然
也會疼,但是隻要你調整到位,一下子就會過去的。
但是對丫頭不行,她太小,太嫩,還不能經受太大的撞擊,否則會給她的身
體和心理造成無法修複的傷害。我隻能一點一點深入,盼望著她能夠逐漸適應,
然後一切水到渠成。
終於,我感覺龜頭頂在一層軟軟的薄膜上。下麵才是最關鍵的時候,也是最
令丫頭無法忍受的時刻。我停下來,讓她嬌嫩的陰唇緊緊包裹著我的半個龜頭,
吻著她的嘴唇,笑道:「丫頭,你好緊啊!」
開苞的時候,給女孩子說說情話,可以轉移她的注意力,減輕身體對她所帶
來的疼痛。丫頭聽到我的話,羞得滿臉紅意更濃,白了我一眼道:「壞哥哥,人
家下周才滿十五歲哎,你可要好好珍惜我啊!」
我瞪大眼睛,聲音顫抖著問她:「你不說你快十六了?」丫頭別過頭去,吃
吃地笑著:「騙你的了!否則你哪�肯跟我好!」
冷汗簌簌而下!怪不得她在公司一遇到難題就哭哭啼啼地來找我,要不是我
極力擔保,早就被老板炒掉了。怪不得這丫頭走到哪�都零食不斷,還特別愛吃
糖。
怪不得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小年紀就敢跟我做這事,原來她什麼都不懂,
她還不到十五歲!
「哥你怎麼了?臉色怎麼忽然變得這麼白啊!」覺察到我的異常,小丫頭捧
起我的臉問道。
我冷冷地看著她,說:「丫頭,你還是個孩子!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你
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丫頭天真的笑了,抱緊我的身體,說:「我知道,我就是哥哥的人了,可以
和哥哥永遠在一起了!。」要命的是,她這麼一抱我,淺插在她身體內的陰莖突
然向前一衝,頂得她眉頭一皺,哎呀叫了一聲。
我連忙把陰莖從她身體�麵退出來,手忙腳亂地掀起被子一看,龜頭上隻有
淡淡的水漬,沒有血跡,我鬆了口氣,還好沒有捅破!丫頭見我退出來,坐起身
子問我:「哥,怎麼啦?」誘人的胸脯隨著被子的滑落顯露出來,看得我又是一
陣心跳。
連忙用被子裹住她的身體,扶著她躺了下來,對她說:「妹妹,剛才哥哥差
點做了錯事!我們這樣子是不對的!快把衣服穿好,去那邊床上睡!」
丫頭撇了撇嘴,不屑地說:「是我樂意的,有什麼不對?」
說著嬌軀又湊了上來,小手一抓,握住我依然硬挺的陰莖,「我喜歡哥哥這
樣,我不怕疼的!」
我一把將她的手推開,厲聲說道:「可是我怕!哥哥是在犯法你知道嗎?哥
哥要坐牢的!你還是個孩子!」丫頭驟然被我拒絕,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地看
著我,終於,小嘴一撅,哇得一聲哭了出來。
這可把我嚇壞了!現在可是半夜了,一個女孩子這樣大哭,沒事也變成有事
了!
我連忙捂住她的嘴,緊張地說道:「別哭丫頭!讓人家看見我們這樣子你以
後永遠都見不到哥哥了!」丫頭果然停住了哭聲,用力地摔開我的手,開始忿忿
地穿衣服。我看著她穿好衣服,穿上鞋,然後頭也不會地向門口走去,趕忙叫住
她:「丫頭,你去哪?」
小丫頭眼圈發紅,看著我一抽一抽地說:「哥哥不喜歡我,我要回家!」
我傻了,三更半夜你回什麼家啊!我連忙招呼她停下,說:「妹妹,不要任
性好嗎?哥哥不是不喜歡你,是哥哥不能跟你做那種事情!你難道想讓哥哥坐大
牢?這幾天我也給你看了不少法律上的書了,你難道不清楚嗎?!」
丫頭撅著嘴說:「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指了指天,再指指地,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口,道:「天
知道、地知道,良心不安!」
丫頭哼了一聲,氣呼呼地說:「說那麼多幹什麼!就是不想跟我好唄!我不
煩你了,我離你遠遠的還不行嗎?」
說著又要往外走,我也急了,大喝一聲:「好!想走我送你回去!」
一把抓過褲子,連內褲帶褲腿一骨碌蹬進去,套上外衣,一下子跳到地上,
道:「你一個人不能走!我送——」話未說完,就感覺天地突然掉了個,頭上一
陣劇痛,丫頭滿臉淚花的出現在我頭頂上,沒等我細想,眼前就全部漆黑了。
醒來時候,自己還是躺在床上。頭還有點暈,除了暈,就是痛,非常的痛。
耳朵�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他醒了!」貓貓和丫頭的臉同時出現在我
的眼前,兩個小妮子都是眼睛腫腫的,看來是剛剛哭過。
陽光很刺眼,我眯了一下眼睛,貓貓連忙跑過去把窗簾拉上。我想坐起來,
小護士吳言一把按住我,道:「別動!早跟你說這幾天不要下床,你腦震蕩還沒
好,不聽,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上廁所可以叫小妹幫你拿尿壺啊!非要自己逞能,還把紗布拆了,這下我看
你老實不!」耳朵�麵嗡嗡的,小護士的小嘴象連珠炮似的把我轟地差點又暈過
去,原來丫頭還不傻,知道編瞎話騙大家,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樣麵對貓貓。
貓貓抽泣著說:「石頭,你嚇死我了!你現在還頭暈嗎?」
丫頭不敢靠近我,站得遠遠地哭道:「哥哥,對不起!」
我笑了一下,示意她們離我近點,然後艱難地伸出胳膊,在她們的小臉上一
人刮了一下,說道:「傻妮子,我這不好好的嗎?你們一個個跟哭喪似的幹什麼
呀!——」還待說話,突然一把推開她們,俯身下去,對著床下一陣幹嘔。
貓貓和丫頭嚇得不知所措,心疼地看著我,跑過來邊揉我的背邊說:「石頭
你怎麼樣?」
「哥哥,你別嚇我啊!」
吳言到是一副司空見慣樣子,不慌不忙地拿出床下的臉盆,放到我的嘴下,
說:「這就是腦震蕩的後遺症了!惡心、幹嘔、頭疼,沒什麼的!」
貓貓著急地看著她說:「那要到什麼時候才好?他很難受啊!」
吳言聳聳肩膀,道:「要看他恢複的情況了,有的幾個月就好了,有的需要
很久,得好幾年!」
丫頭哭著說:「都怪我!都怪我!」貓貓道:「管你什麼事啊小妹,是那幫
壞蛋打的!」我心想,要是你知道昨晚我們做過了什麼事,你就不會這樣子說話
了!
我看著窗外隱約瀉進來的陽光,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貓貓拿了一塊濕毛巾,在我臉上輕輕地擦拭,說:「快十二點了。石頭你餓
了沒有?想吃點什麼我去買。」
我搖搖頭,腦子�還是有點痛。「你們怎麼不上班?」我看著貓貓和丫頭。
貓貓說:「今天調整,上下午班兩點到晚上十點,明天恢複早班。我下午不準備
去了,你這個樣子我不放心。」
我把臉拉下來,問道:「新主管招到沒有?」貓貓搖搖頭。
「那就去上班!別沒事老請假!一個小時扣幾十塊,何必呢!我沒事的,你
別擔心了!」
然後看了看丫頭,她一直紅著眼睛撅著嘴看著我,不敢跟我說話。我衝她喊
道:「你也去上班,你們都去,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丫頭小嘴一癟,作勢要哭,我心�一軟,加了一句,「下了班就過來,給我
大點好吃的。」
兩個小妮子的臉色這才緩和過來,又圍上來唧唧喳喳地問我吃什麼了!
「哦對了!」小護士吳言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轉身對貓貓和丫頭說道
:「忘了告訴你們,他現在還有個後遺症就是情緒不穩定,易爆易怒,跟更年期
似的!」說完扭著屁股走了。
你他媽才更年期呢!說得我跟老婦女似的!要我逮住機會,非把你好好蹂躪
一番。
「你想吃什麼,石頭?」
貓貓湊過來問我。我沒好氣地說:「我想抽煙!你幫我買去!」真是的,什
麼破醫院,花老子那麼多錢,煙還不給抽,吳言在我住院第一天就把我煙給拿走
了,準是送給她小情人了!貓貓正想說什麼,一包東西從門口飛進來,直接落在
我床上。
「抽我的吧!」一個三十出頭,右胳膊上纏著紗布的男人走了進來。
我低頭一看,居然是「芙蓉王」。我盯著那包煙問道:「你是誰?我不認得
你!」
那人走到我旁邊的床上坐下,覺得不舒服,幹脆躺了下來,側過身笑著對我
說:「這麼快就忘了?我這胳膊還是你這小子的傑作呢!」
我忽然想起來了!那晚打架,這家夥就站在唐超的旁邊!他是湖南幫的!
那人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叫唐進!」
二十九
貓貓和丫頭警惕地看著他,挪到我的床前保護著我。我笑著說:「沒事!要
是找麻煩就不丟煙了!」倆妮子還是不放心,雖然離開了一點,但是還是站在我
和那人的中間。在我不斷地示意下,才悻悻地坐到我後麵的床鋪上。
看著這個叫唐進的家夥我氣就不打一處來。媽的,把我打成這個樣子還敢單
槍匹馬的來我這,要不是老子現在動彈不得,你小子別想豎著出這個門!我沒好
氣地白了他一眼,道:「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說吧,你想幹什麼?要打等我
能下床的時候再打!」
唐進哈哈一笑,看著天花板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說:「我說我是來交朋友
的,你信不信?」
我撇撇嘴,道:「高攀不起!」唐進愣了一下,說:「你知不知道我是湖南
幫的?」
我切了一聲,說:「我知道。我不稀罕!」
唐進臉色一變,道:「我就是湖南幫的老大!跟我交朋友還怕辱沒了你?不
誇海口,以後你在這個城市沒人敢動你!出了這個市,隻要你在廣東,道上的兄
弟我多少也認得幾個,報我的名字也管點用!」
我嘴�說著佩服,臉上卻甚為鄙夷,「原來是湖南幫的老大啊,真是失敬!
那我更高攀不起了!我這人手笨腳笨,幹不得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唐進
呼地一下把臉扭過來瞪著我,腦門上的青筋猛跳著,貓貓和丫頭一看情況不對,
也同時站了起來,準備跑過來護著我。
唐進眨巴了幾下小眼睛,突然哈哈大笑著坐了起來,向我一伸大拇指,道:
「好!好小子!真他媽有種!老子就佩服你這股不怕死的勁頭!媽的當初我十幾
個兄弟拿家夥圍著你掄你他媽還敢還手!讓我們七八個人陪著你一塊躺下!真是
有種!現在還有兩個兄弟在重症監護室呢!」我一聽原來我還不至於那麼差,被
人打成這樣居然還有人墊背,心�一爽,對他的態度也好了點,撕開他扔給我的
煙,扔一根給他,自己也點了一支,把剩下的毫不客氣地藏在櫃子�麵。
我示意貓貓和丫頭出去幫我看門,省得小護士來了看到我們抽煙又要搶走我
的。等倆妮子極不情願地出去了,我才對唐進說:「說吧,什麼事?」
唐進眯著眼睛看著我說:「我想知道你和我哥到底有什麼過節?」
「你哥?」
我疑惑地看著他,唐進道:「唐勇是我唐哥。雖然我也看不慣他,畢竟是我
的親戚。我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不想讓你們以後再尋仇!」
原來是這樣!但是我可不能告訴他我和唐勇之間的事情,隻能對他說:「你
可以問他,我不會告訴你什麼!」
唐進搖頭說道:「其實我不想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我隻希望你放過他。我
清楚,沒有我在這�,他打不過你,加上我那小侄子也不是你的對手!你小子練
過的!」
我本不是個記仇的人,何況現在是出門打工,太計較了終歸不是好事,現在
可以說是兩敗俱傷,誰也沒討得好,算是扯平了,所以,我對他說:「隻要他們
不來惹我!」
唐進笑了一下,道:「我會去跟他們說。如果再有什麼衝突,怪我沒能力控
製他們,隻要你不想讓他們殘了掛了,我湖南幫不會插手這件事。但是你要想讓
他們以後站不起來了,別怪我事先沒招呼你,我不會坐視不管!」
想不到這個唐進居然這麼通情達理,我有點欣賞他了,笑道:「第一,我還
沒想過讓自己下半輩子在逃亡或者監獄中度過的情景。第二,就算是我有那個想
法,你要插手管,你以為——」
我撇了一眼他,繼續說道:「你以為我會怕了你們?!」
唐進正躺在床上吐著眼圈,聽到我的話剛想起來說什麼,被煙嗆了一下,拼
命地咳嗽著,然後坐了起來,臉紅脖子粗地指了我半天,等稍微平息點了才道:
「怪不得他們叫你石頭,你他媽真的是茅屎坑�的石頭- 又臭又硬!不過老子就
是喜歡!你他媽的太像我了!哈哈——」
我也罵道:「去你媽的吧,你這是誇我還是誇你自己啊!」
正說笑間,貓貓和丫頭突然推門進來,不停地向我使著顏色,我知道有人來
了,一翻嘴把半截煙含進嘴�,吳言皺著眉頭走了進來,小鼻子像狗一樣嗅了兩
下,一眼就看見還不知狀況躺在床上優哉遊哉吐著眼圈的唐進,杏眼一睜,幾步
跨過來,一把拔掉唐進嘴�的香煙,扔到地上,使勁一撚,張嘴罵道:「你是哪
個床的?」
唐進被人奪了煙,心頭正火,一見是個小護士,愣了一下,老老實實地回答
:「41床的。」吳言得理不饒人,「41床的跑這來幹什麼?你不知道這是醫
院嗎?你看不懂漢字還是看不見東西啊?牆上寫著禁止吸煙你當是畫著玩的?誰
的煙?給我交出來!——」
唐進被一連串的連珠炮直接給擊蒙了,臉紅脖子粗地用求助眼神看著我,這
個時候我怎能坐視不理?我把大粗胳膊往上一舉,衝吳言叫道:「報告!煙在—
—他的上衣口袋�!」剛才就看到這小子口袋�還有一包煙,現在正好方便我檢
舉。
吳言不顧唐進的苦苦哀求,手腳麻利地從他的口袋�掏出半包煙,往護士服
�一裝,然後指著唐進罵道:「你,趕快回你的病房!過一會準備打針!」
唐進驚恐地跳下床,氣急敗壞地邊往外走邊指著我罵道:「媽B的,你沒義
氣啊!你出賣我啊!——」
吳言在後麵推了他一把,叫道:「囉嗦什麼!快點走!」
唐進被推出門了,還聽他在樓道喊:「給那小子打!他比我傷的重!——」
「別廢話!快走!針是隨便打的嗎!你別在這瞎指揮!——」
我把嘴�還沒有熄滅的煙又翻了出來,美美地抽了一口,然後和貓貓、丫頭
三人捂著肚子在床上笑在一團,想不到堂堂湖南幫的老大,30好幾的人了,被
一個不到20歲的小護士整得一點脾氣都沒有!真是太可樂了!我笑著對倆妮子
說:「這個小護士,打針的技術真是人見人怕啊!」貓貓和丫頭笑得眼淚都流出
來了,指著我話都說不出來。
笑完了,我又沈思起來。這個唐進,雖然幹的不是正經事,但為人也不是沒
有一點可取之處,想不到這次跟湖南幫衝突,受了傷卻交了這麼一個朋友,但是
給我以後生活會帶來什麼後果呢?我無法預知,隻能深深地歎了口氣,萬事福禍
相依,順其自然吧。
聽到我的歎氣聲,貓貓�頭問我:「石頭,怎麼了?」
我搖搖頭道:「沒什麼。」貓貓道:「這個人來做什麼?」
我想了一下,說:「肯定是我沒向警察報案,過來跟我示好的。想讓我加入
他們!」
貓貓緊張抓著我的手,道:「那你答應了嗎?石頭,他們可不幹好事啊!」
我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老公我可是做個軍人的!怎麼會加入這
種汙七八糟的組織呢!」
貓貓紅著臉啐了一口道:「不要臉!你是誰老公啊!」話雖這樣說,表情卻
是一副甜蜜的樣子。
隱約看到丫頭一臉悲傷的別過頭,站的離我遠遠的,看著窗外。心�一陣愧
疚,張嘴叫丫頭過來,輕輕愧捏著她的小臉蛋,對她說:「妹妹,哥哥又饞雞湯
喝了!」
丫頭驚喜地看著我,笑逐言開地對我說:「那我下了班就給你做,晚上拿過
來喂你喝!」
我點點頭,丫頭開心地突然在我臉上香了一下,轉身蹦蹦跳跳地向外走去,
說:「我去打飯,你們在這等著!」
我苦笑地看著丫頭走了出去,心想這丫頭,真是親密也不分場合!守著貓貓
都敢親我!轉眼卻看到貓貓若有所思的盯著我,連我叫她都沒有聽見。
我拉過貓貓,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吻了一下她的臉蛋,問她:「寶貝,怎麼
啦?」貓貓猶豫了一下,眼睛不看我,嘟囔著說:「小丫頭怎麼能親你啊!」
原來這妮子在吃醋。我幹笑兩聲,道:「她是我們的妹妹啊!你不會在吃她
的醋吧?」
貓貓扭了一下身子,直視著我說:「可是我看的出來,她對你很依戀。你也
不是完全拿她當妹妹看!」
我被她看的一陣心虛,不由再一次感歎女人的直覺,隻好抱著她說:「別瞎
想了,貓貓!她才十五歲,還是個孩子!」
貓貓歎了口氣,抱著我說:「石頭,你知道嗎?我不怕以後你不要我,我怕
的是有一天我不再愛你了!」
貓貓的話讓我冷汗淋漓。我一直搞不懂她話�的意思,不愛我還有什麼好怕
的?多年後的今天,當我再想起貓貓當初說這句話時的情景,我依然覺得無比沈
重,我無法了解貓貓當時的心情,或許是我的花心,亦或許是我的任性,一至於
貓貓在我們戀愛之處就覺察到了感情的不穩定?我無從知曉。
下午,貓貓和丫頭手拉手的去上班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百無聊賴,正想著
下床去活動活動,吳言笑咪咪地走了進來。打量了一下病房,問道:「你的老婆
們都走了?」
我老臉一紅,翻了她一眼道:「別亂說啊,我還沒結婚呢!」吳言撇撇嘴,
站在我的床前,看我褲子穿了個半截,中間內褲露出鼓鼓的一大坨,臉迅速地就
紅起來了。哈哈,看來這妮子是想起上次的事情了。
我打趣她道:「怎麼,又想來幫我把尿啊?」
吳言紅著臉在我肩頭打了一拳,罵道:「流氓!我是看你老實不老實!果然
沒被我猜錯,你想遛去哪?」
三十
我苦著臉對她說:「大哥,我在床上都躺了幾個星期了!背上都長蛆了,您
老人家行行好,讓我起來活動活動吧!」
吳言啐口說道:「呸!你才是老人家!本小姐年輕的很!你昨晚不是下過床
了嗎?還暈了,今天不能再跑了,要是再暈倒我可沒法向你那些小妹妹交代!」
我腆著臉說道:「不是有你嗎?你陪著我還怕什麼啊?」
吳言猶猶豫豫地說:「我馬上就下班了啊!」
我一聽有門,趕緊對她說:「回去那麼早幹什麼,在這陪陪我了,我好無聊
的!整天都一個人呆在這�!」
小護士想了一下,對我說:「那你現在別動,我去交一下班,等下班了我過
來找你!」我心中大喜。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她給盼回來了!小護士穿便服的樣子更漂亮!白色的翻
領中袖上衣,胸脯撐得高高的,下麵是碎花中裙,群角剛剛蓋過膝蓋,整個人看
起來恬靜而優美,一點也不象穿工作服時的潑辣樣子。看我呆呆地望著她,吳言
臉上一紅,白了我一眼,道:「傻了你!這樣看人家!」
我由衷地讚道:「真漂亮!」
吳言撅了一下小嘴,道:「還用你說!走吧!」
這話聽著好象是在約會,我心�一甜,張口說道:「那你先幫我把褲子穿上
啊!」
吳言瞪大眼睛看著我說:「這會功夫你就在這晾著啊!你怎麼不把褲子穿上
呢!」
我舉了舉兩隻大粗胳膊,無奈的說:「你叫我怎麼穿!」
吳言走過來白了我一下,彎腰提著我的褲腰往上拉,嘴�說:「服了你了!
能套上不能夠穿上!」
我當然是故意等她來幫我穿褲子。當她的小手提著我的褲子往上拉的時候,
那種接觸在皮膚上的溫暖讓我舒服得差點叫出聲來,而為我拉上拉鏈時,無意中
接觸到我的兄弟,那種感覺,簡直讓我幾乎當場噴射!真是好刺激!
小護士扶著我在樓道慢慢的走著。到樓梯口的時候,看我沒有下去的意思,
禁不住問我:「幹嗎了?不去了啊?」
我笑著說:「不想去下麵,我想去樓頂。」
吳言滿臉奇怪地看著我,說:「人家散步去花園,你到怪了,跑去樓頂!想
喝西北風啊?」
我笑笑,沒說話,示意她扶著我往上走。我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我喜歡往
高處走,視野開闊,心情也舒暢。
住院部居然有八層樓,我住在二樓,這一頓好爬!吳言幾乎是半扶半抱地把
我弄到樓頂,一路上,那胸前的波濤不斷地在我身體上摩擦,搞得我欲火大盛,
要不是旁邊不斷有人路過我早就把她摟在懷�蹂躪一番了。兩個人氣喘籲籲地終
於到了最高一層,推開虛掩的鐵門,一股涼風迎麵吹來。好舒服啊!
樓頂很寬廣,可能是很少有人上來,地板上居然沒一點垃圾。其實就算有,
也被風刮跑了。我扶著圍牆,看著遠處高低不齊的廠房,心�居然有些滄然。多
少次,我隻能遠遠地觀望這個城市,我一直沒有真正地融入到它的身體�麵,或
許,對於它而言,我隻是一個過客,待得時間再久,也有離開的一天。這個城市
留下我許多的汗水,送給我的,卻是無盡的傷痛與憂愁,我隻能默默承受,不敢
有一丁點的反抗。
吳言站在我的身邊,向我一樣凝視著遠方。她呢?是不是如我一樣,也是這
�的過客?秋風怡人,迎麵吹起吳言的發絲,有幾根卷進我的嘴�,我用舌尖舔
了一下,平淡中帶有一絲清香。也許,生活的本意也就是這樣子吧,讓你不斷的
適應平庸,也偶爾會給你一點激情。
「石頭,想什麼呢?」看我一直沒有說話,小護士歪著腦袋問我。
我對笑了笑,說道:「我在想:如果每天摟著自己心愛的人在樓頂一起吹吹
風,看看風景,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啊!」
吳言的小臉有點發紅,表情也不大自然,不敢看我,直視著前麵說:「那你
就去摟啊!不那麼多女朋友,隨便抱一個上來,吹一天一宿的風都沒人理你。」
我湊近她的身體,胳膊往她腰上一環,道:「我就是要跟你上來!她們我誰
都不叫!」
吳言身體哆嗦一下,卻沒有把我的胳膊拿開,低著頭說:「我—我算什麼,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把胳膊用力一攬,把她擁進懷�,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道:「吳言,我
喜歡你。」吳言的眼睛有一絲慌亂,卻很快平靜下來,冷冷地看著我,對我的輕
薄沒有一絲的掙紮,這反而讓我覺得不好意思了。
我尷尬地鬆開手,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心想:這妮子不會氣傻了吧,要是
發起瘋來把我從這扔下去,那可不美了!
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吳言哧哧地笑了起來,然後歎口氣說:「石頭,你真
的是個大蘿卜!心太花了,吃著碗�的想著鍋�的!」
我老臉通紅,隻能不停地說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人皆有之!」
小妮子得勢不饒人,進一步地諷刺我:「什麼愛美之心?你隻是喜歡嚐鮮!
你恨不得把全天下的漂亮女孩子都摟在懷�對不?你啊!就是一條狼,哪個女孩
子要是防備心差點,就被你一口吃了——」
「夠了!」我惱羞成怒了,被她再說下去,不用她扔,我自己從這�跳下去
得了!
我對她說:「不錯,我是喜歡漂亮的女孩子,我承認我確實想跟她們上床,
這違法嗎?我沒有玩弄她們,真心地想和她們好,也許在別人的眼光看來,我是
個風流鬼,負心汗,可我實話對你說,我從不拋棄任何一個跟我好過的女孩子,
或許相處久了大家覺得彼此的缺點難以承受,那就好說好分,沒有誰對不起誰!
我追求自己喜歡的東西,難道有錯嗎?」
吳言沒想到我有這麼大的反應,嚇得站在一旁不敢看我,可是對我的話卻又
不服,嘴�嘟囔著:「可是,可是那樣子對你女朋友不忠誠,也不公平!」
我心底一痛,腦海�又浮現出小月依偎在唐超懷中的情景,內心一股哀傷不
可抑製地蔓延開來,我頹然地依偎在圍牆上,沙啞地說著:「對她忠誠?那誰對
我忠誠?誰又為我求公平?」想不到事隔這麼久,我還是沒有忘記小月,她現在
在哪�?是不是又重新選擇了一個寬厚的肩膀?
疼痛毫無征兆地襲來。後腦上像被人插進一根鋼針,然後在�麵使勁攪拌。
我痛苦地抱著頭,無力地坐在了地上。
吳言嚇了一跳,急忙蹲在我麵前,兩手按住我的太陽穴,用力地揉搓。隨著
她的按摩,我放鬆下來,靠在圍牆上,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吳言不停地在旁邊對
我說:「石頭,不要激動!放鬆,全身放鬆!什麼都不要想!」
過了一會兒,我舒服了一點,滿頭大汗地靠在圍牆上睜眼望著吳言,虛弱地
說道:「謝謝你!」
吳言笑了一下,捏了捏我的臉蛋,說:「謝什麼,我是護士啊!」
居然被女孩子捏臉蛋!我糗大了。心有不甘地在她臉上摸了一把,道:「護
士就不能謝了啊?!」
吳言臉紅紅的,白了我一眼,罵道:「你這個小色狼,一好了就露出來本性
了!」說著,就想站起來。我一把拉住她,道:「別起來,陪我在這蹲一會。」
我哪舍得讓她起來!她穿著中裙,因為現在的姿勢,裙角被拉到膝蓋以上。
透過兩條腿中間的縫隙,我清晰地看到,一條碎花小內褲夾在兩條白嫩的大
腿中間,內褲的中間有一道細微的凹痕,兩側卻高高奮起,看得我心跳的那個快
啊!
吳言很快發現了我的不軌,羞紅著臉把雙腿夾緊,擰著我的耳朵站了起來,
罵道:「流氓!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我訕訕地笑著,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花的!」
吳言臉色通紅,使勁掐著我的腰,罵道:「大流氓!再說我打死你!」
我連忙閉了嘴,過了一會忍不住了,突然親了一下她的臉蛋,又道:「純棉
的!」
吳言怒不可赫,連脖子都紅了,使勁拉住我的耳朵往下拉,嘴�罵道:「讓
你再說!」
我被她拉得蹲在地上,不住地求饒,吳言也笑著跟我不停地打鬧。兩個人都
累了,幹脆就席地坐了下來,背靠著背,頭挨著頭。忽然想起一首歌,這個時候
唱來比較合適,於是清了清嗓子,輕輕的唱了起來:
背靠著背坐在地毯上
聽聽音樂聊聊願望
你希望我越來越溫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說想送我個浪漫的夢想
謝謝我帶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輩子才能完成
隻要我講你就記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
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
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的寶
背靠著背坐在地毯上
聽聽音樂聊聊願望
你希望我越來越溫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說想送我個浪漫的夢想
謝謝我帶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輩子才能完成
隻要我講你就記住不忘
吳言靜靜地聽著,小手伸過來,和我的手握在了一起,跟著我一起唱起來: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
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
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的寶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
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
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的寶
一曲唱完,我們誰都沒有說話,靜靜地享受這片刻的旖旎。過了好久,我�
起頭來,天色已經黑了,貓貓她們該下班了吧?輕輕晃了晃身體,「吳言,我們
下去吧。」吳言似乎睡著了,好半天才嗯一聲,扶著我站起來,向樓梯口走去。
關上樓頂的門,樓梯間頓時暗了下來,我正想讓她開燈,唇上一吻,小護士
的小嘴已經吻在了我的唇上!
「石頭,你說的對!喜歡一個人,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