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5-5-22 11:53 編輯
(01) 1928年5月的一天,位于哈爾濱老道外中心區域的隋家大車店熱鬧非凡, 今天是隋老闆的大兒子隋翰文大喜的日子。 隋老闆名叫隋鎮嶺,祖上是道光初年漢八旗的一位副將,因得罪了滿族權 臣被放逐關外。所幸保留了一些家産,最初的一些年�過的還很風光,曾經在奉 天開過當鋪。可隨著子孫增多,家族內部紛爭不斷,又沾染了滿族旗人的壞毛病, 喜歡提籠架鳥,留戀酒肆,家道不斷敗落。後來終于分散家財,各自謀生。隋老 爺子這一支最初在雙城堡經營過旅店,到了他這輩的時候,在哈爾濱傅家店買下 了一棟2層樓房,開了一家大車店。經過幾年打拼,生意也算興隆。雖稱不上大 家大業,維持生計還是綽綽有餘。 他膝下有倆子,名曰:翰文與翰武。本想至少要生四個小子,湊成文武 雙全。怎奈夫人劉氏生老二時難産,此後若幹年,不管隋老爺子怎樣耕耘,卻再 無收成。翰文這年20歲整,經過此前一個賬房先生的幾年調教,也精于算計, 擅長預算收支,還寫得一手好字。翰武小翰文3歲,人如其名,長得膀大腰圓, 喜好騎馬遛狗,各種雜活累活也不嫌棄,唯獨不喜好上學,隋老爺子也無奈由他 去了。 歡歡喜喜的鬧騰了一整天,待賓客四鄰都散去時,已是日薄西山。翰文和新 媳婦上到2樓,拜過父母後,便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洞房。翰文略有微醉,借著 昏黃的燈光,越發覺得自己媳婦妩媚漂亮。新媳婦名叫倪靜,身材不高,但玲珑 有緻。尤其是一雙媚眼,流轉生姿,楚楚含情。翰文竟看得有些癡了,看得新媳 婦有些不好意思,扭過頭低聲地說了句:我們睡吧!翰文趕緊答應道:好,好。 便脫起衣服,脫到隻剩小褂褲衩時,餘光瞥見媳婦隻是脫了外衣外褲便扯過被子, 背對自己側躺下了。翰文停了一下,也從被子的另一端鑽了進去。他知道今晚要 行男女媾和之事,但卻不知從哪兒下手,是直接把媳婦扒光,還是一點兒一點兒 地蠶食? 這邊兒新媳婦也在猶豫,結婚前娘家媽已經交代給她要孝敬公公婆婆,要服 侍好丈夫,洞房之夜要有心理準備,男人那玩意兒進去的時候會很疼的,但要忍 著,不要嗷嗷大叫,過了那個勁兒就好了。可娘家媽沒說要自己主動還是等著新 郎自己進來啊?從媒人提親到結婚和翰文也隻見過三次面,談不上喜歡不喜歡, 隻是覺得他人長得還算周正,另外有一份穩定的家業,畢竟自己來自偏僻的農村, 農村的苦,她是知道的!想到這兒,她覺得自己應該主動點兒,可又不好意思, 又怕翰文也是個書呆子,那可怎麽辦? 幸好這時一隻手慢慢地爬上她的胸脯,輕輕地揉著乳房,隔著汗衫和肚兜也 能感覺到那手的顫抖。他的手在抖,她的心在抖。18年來這是第一次被男人撫 摸,雖然隔著衣服,卻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滋味,害怕?興奮?激動?羞臊?還是 ……?總之,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那隻笨拙的手還在那隻乳房上摩擦,摩擦, 一個頻率,一個步調。氣氛不算融洽,甚至有點兒尴尬! 翰文還在摸著,揉著。乳房很大,也很軟和,還能感覺到上面硬硬的小乳頭。 已經忘了小時候摸娘的咂(一聲)睡覺時的感覺,朦胧間覺得都很溫暖,都很軟 和。娘隻是在前幾天告訴他,洞房夜對新媳婦動作輕點兒,別嚇著人家,別像你 爹當年那樣……!後面就沒說,俺爹當年是哪樣呢?翰文心�想著。 正在揣摩著,新媳婦突然平躺下來,閉著眼睛半起身,伸手從腰部撸起汗衫, 想從頭頂脫下去。因爲緊張,汗衫套住胳膊,停在了半空,不斷的扭動。翰文看 到一個紅紅的肚兜,以及肚兜�兩團肉在不停地擺動,還有……還有腋下兩撮黑 亮的毛毛,在光潔的皮膚映襯下,是那樣的紮眼,那樣的刺激。快幫幫我啊!新 娘子小聲地嘟囔著。翰文趕緊擡手幫新娘子把汗衫脫了下來。再看新娘子已經滿 臉通紅,嬌羞無比。有了示範,一切都好辦。翰文也脫了小褂,露出赤條條的上 身,略一停頓就把褲衩也脫了,一根直翹翹的雞巴便彈射出來,然後便趴在新娘 子身上,壓的她哎的一聲低吟。 此時的翰文也不管不顧了,低頭把大嘴巴貼到新娘子的嘴唇上,他知道這叫 親嘴兒,文詞兒叫接吻。他見過,沒試過。在公園�,松花江邊有很多白俄老毛 子男女對啃,啃的忘乎所以,高潮時,茲啦作響。他不清楚那是什麽滋味,現在 知道了。新娘子的嘴唇小巧肉透,被他的口水浸的油光閃亮,隨著他的啃咬發出 嗚嗚的喘息聲。這邊兒啃著,那邊兒一隻手伸到她的腰身後面,倪靜知道他想幹 什麽,挺了挺腰,翰文就順利地抻開了肚兜的繩結,把肚兜往旁邊一撩,一對白 花花的奶子就暴露出來。翰文的手就直接扣到上面,這回真真的摸到了肉,白膩 膩的乳肉。後悔剛才那麽長的時間都在隔靴搔癢。這時真正瘙癢的是新娘子,她 對親嘴兒沒感覺,對摸乳房沒感覺,不是真的沒感覺,隻是注意力轉移了!都移 到了頂在她陰部的肉棍上,它熱乎乎的,輕微跳動著,還來回摩擦著,摩擦著陰 蒂的上方,令她癢癢的,麻麻的!她不由自主的用手去碰了碰它,她才知道那不 是熱,而是燙! 她想把它握在手�,好好感受一下,但又覺得有點唐突,隻好忍下了。翰文 也感覺到了她的信號,知道該辦正事兒了。于是貓下身去,雙手拽住棉布線褲的 兩邊向下一扯,連褲衩一起都褪了下來,一著急,兩道工序一次完成了。倪靜下 意識地用手捂住了陰部,全身光光的展示在一個男人面前,雖然這個男人是她的 丈夫,她依然覺得害羞。翰文拿開她的阻攔,半趴在倪靜的身上,一手掐著雞巴 就向前頂,可頂了幾次隻是頂到軟軟的,毛茸茸的陰唇上,始終找不到陰道口。 自己也呼呼的直喘氣,滿臉通紅,腦門見汗。倪靜知道不能再拖延了,于是輕輕 地彎曲膝蓋,分開大腿,回想著以前看到過的情景。順便摸索著墊在屁股下的白 色方巾,抻了抻。翰文複又向前對準陰部,使勁一頂,卻又生生地給彈了回來。 他有些失望,也有些惱怒,覺得自己太無能了,連夫妻之事都做不來。這時一隻 溫柔的小手輕輕地握住他的雞巴,慢慢地向前牽引,來到陰道口。用蚊子般的聲 音說:你使勁吧!翰文如同得到了聖旨,攢足力氣,奮力向前,龜頭居然破門而 入。隨之而來的是一聲低低的慘叫! 此時的倪靜,面目抽搐,細汗涔涔。翰文整個龜頭鑲嵌在那個溫暖的窩�, 進也不是,出也不是,怔怔的看著她。其實,此刻翰文的感覺也沒有想象的好, 隨著龜頭的進入,包皮向後翻開,摩擦使龜頭前端産生了痛感。過了一會兒,倪 靜才幽幽地說:你再慢慢動動吧!翰文才又開始抽插,覺得比剛才滑溜多了。倪 靜用手把著丈夫的肩膀,忍著疼痛隨著丈夫的前湧後撤,自己調整相對舒服的位 置。漸漸的翰文覺得把著肩膀的手一點一點的力道減輕,知道她已經適應了,便 加大力度幅度,開始策馬揚鞭。自己也感覺舒服多了,可好景不長,沒過幾下就 有了要射精的感覺。他想控制,控制,可沒控制住,不由自主地快速抽插幾下, 隨著一聲低沈的吼叫,一股股的精液射進倪靜的陰道深處。 倪靜對丈夫的突然洩精,沒有感到太意外。這種沖刺的動作和聲音,她曾經 看到過,也聽到過。翰文像完成了一件曆史重任一樣,徹底放松了,喘著粗氣趴 在媳婦身上,動都不想動。可此時的倪靜最關心的是屁股下面的那塊方巾,那可 是關系到她將來命運的東西,比生命還要寶貴!于是她推了推丈夫說:你壓得我 喘不上氣了!翰文不情願地直起身,當他看到插在倪靜陰道�半軟的雞巴時,他 也想到了倪靜剛才關心的事情。 他慢慢地抽出雞巴,睜大眼睛盯著倪靜的屁股下面,笑了! 倪靜起身收起梅花點點的方巾,盡管陰部還有絲絲的痛感。但對她來說,這 已經無所謂了。18年來保持的貞操終于有了回報,當年的克制還是值得的。 翰文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手搭在媳婦身上慢慢地睡著了。這些天籌備婚 禮把他累得夠嗆,加上今晚射精後的放松,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倪靜扯過被子給他輕輕地蓋上,也看了看那個縮成一截的玩意兒。 她對這樣的玩意兒不怎麽陌生。 (02)
她睡不著,一個黃花大姑娘幾分鍾就成了小媳婦,性這個東西真的很神奇, 倪靜不由得想起了這些年與此有關的那些事兒。 在農村,很多孩子的性意識最初是來自很多牲畜。當牲畜交配時,小孩會問: 它們在幹啥?家�大人會說:它們沒幹好事,趕緊回家!長在農村,倪靜見識過 各種動物的生殖器,不是故意去看,隻因隨處可見。動物交配坦坦蕩蕩,不扭捏, 不羞臊,看到中意的就去撩騷。撩騷不分公母,隻要一方默許,就可以快樂地玩 耍了。人工配種,小姑娘是不能去圍觀的,伴隨著男人們淫蕩的哄笑,那場景連 久經沙場的老娘們也會臉紅的,她看到的都是野合! 對于人來說,倪靜曾經實實在在的見過幾個真家夥。一個是村�吳老二的, 他的雞巴幾乎全村人都欣賞過。吳老二是個傻子,原本隻是呆滯愚鈍,後來被嚇 得徹底傻透了腔。 這些年關東處處鬧胡子,幾個人,兩把破槍,就能立個山頭。最初的胡子還 是講究套路的,不是什麽人家都搶的,綁票也是有程序的。但後來胡子多了,規 矩也就亂了。 幾年前,吳老二和他爹出去串門,路上被胡子劫了。他家沒錢,土匪就讓他 爹回去籌集糧食。臨走時把刀放在吳老二的雞巴上,威脅他爹說:你要拿不來糧 食,就讓你兒子以後蹲著尿尿,一輩子都不能打種!這以後吳老二就徹底的傻了, 逢人就掏出雞巴大叫:你瞅瞅,俺能打種,能打種!吳老二對他尿尿的姿勢不在 乎,但對打種這件事卻格外的重視。家�人最初把他關在屋�,他就拼命的嚎叫, 那聲音連村�人都聽不下去了。就對他爹說:把他放出來吧,好在他不傷人,叫 大姑娘,小媳婦的躲開點就是了。 可有時候躲還躲不過去,倪靜就碰到過好幾次這樣的事。走著走著,他會突 然從柴禾垛或者土牆後面蹦出來,手�攥著黑黝黝的雞巴,說著千年不變的嗑。 農村姑娘雖然吃的不好,但常年勞作,身體發育還是很快的。15、16歲 的年紀已經初步發育成熟了,也到了懷春的年紀。看到吳老二那時大時小,黑黢 黢的家夥,當時會惱怒,會感到惡心,可晚上卻總會出現在腦海�,加上催化劑 的作用,惡心系數會大大降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這個催化劑就是他爹,確切地說是她爹和她娘的共同作用。她看到的第二個 男人的雞巴,就是她爹的! 倪靜家住在黑龍江省中東部的一個村莊�,這�一面傍山,三面荒原。現在 的村莊和耕地都是這兒的村民牛拉馬耕,手蹬腳刨,經過好幾代人的努力才開墾 出來的。黑土地肥沃,但開墾不容易,把一塊生地變成出産糧食的熟地,沒有十 來年的光景是下不來的。 每年開春,都是全家最累的時候。平地,镗地,備壟,施肥,點籽,澆水 ……忙的一家人腳打後腦勺。倪靜家男勞力還少,弟弟歲數小,隻有她爹一個完 整勞力,所以每次春耕最苦的就是她爹了。幸好還有四叔幫忙,否則就是累死在地 �也忙不過來。 苦歸苦,累歸累,可有些事兒,再累也想做的,畢竟春天到了! 小孩覺多,回來吃完飯,躺在炕上呼呼的就睡著了。第二天還沒醒,就被父 母叫起來。一看,天才蒙蒙亮。可怎麽的都得起來,要不會挨罵的。慢慢地隨著 年齡的增長,覺也沒那麽多了,晚上也就有了意外發現! 1923年,那是一個春天。晚飯後,倪靜依舊早早地上炕睡覺。睡著睡著 就被什麽動靜驚醒了,歪頭一看對面炕,嚇了她一跳。隻見爹娘兩個人全身光腚 地糾纏在一起,爹的屁股像砸夯一樣一下一下地向前戳著,伴隨而來的是啪啪的 響聲和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急促又有節奏。還有另一種嗚嗷嗚嗷的低吟聲,顯然 是娘發出的。倪靜感到頭皮有點酥麻,有點兒害怕,又有點兒緊張,腦袋不由自 主向被子�縮。她知道他們不是在打架,是在打種。 村�幾個二流子氣的男人有時會逗弄那些小男孩:喂,昨晚看見你爹壓你娘 身上了嗎?老實點兒的就跑開了,碰到倔點兒的就會說:看見俺爹壓你娘身上了! 說完就趕緊笑著跑走。誰壓誰這件事,他們似懂非懂。但模糊地覺得他爹壓在別 家女人身上,那一定是很占便宜的事兒! 倪靜想閉上眼睛,但眼皮好像被定住了,眨一下都覺得困難。尤其是現在已 經適應了屋�的光線,看得更清楚了。屋�噼噼啪啪,呼哧呼哧,嗚嗷嗚嗷的聲 音此起彼伏。倪靜卻覺得靜的出奇,連風刮窗戶紙刷拉刷拉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 楚。她幾乎是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們聽到。全身僵硬,一動不動,連眼仁都固 定住了。 爹的屁股還在前後聳動,娘的腳丫子挂在爹的腰間,不停地繃直彎曲。她知 道爹的雞巴插在了娘尿尿的地方,人們管那兒叫屄。娘的那地方長滿了黑毛。自 己的現在下面也有,隻是沒有那麽多、那麽密。至于爹的雞巴是怎麽插進去的, 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隻是她自己的很小,娘的想必也不會大到哪兒去。可爹 的雞巴很大的,她見過! 去年夏天,有一次從地�回來,看見爹四仰八叉的平鋪在炕上睡著了,屋� 有一種難聞的酒味。爹上身赤裸,下面隻穿了一個粗布褲衩。以前爹睡覺時也這 樣,可今天褲衩蹭歪了,一個圓通通的雞巴露了出來,頂端是一個帶眼的蘑菇頭, 下面還有一堆黑乎乎的毛。爹的那玩意兒很大,感覺比吳老二的還大。她怔在那 �,直勾勾的看了好一會兒,才突然轉身跑了出去。 她真的想不明白,那麽大的東西是怎麽進去的。不過她也聽村�老娘們說過: 屌再大,還能大得過孩子,老娘孩子都能掉出來,還害怕那玩意兒!娘已經生了 兩個孩子,那就應該沒問題了!想到這兒,她好像爲娘松了一口氣。 這時那邊突然停了下來,嚇了她一跳,以爲被發現了?隻聽娘嘟囔了一句什 麽,然後起身跪趴在那兒,向後撅起了大白屁股,那屁股大得像磨盤。爹也直起 身子,一隻手按著娘的屁股,一隻手扶著雞巴,稍聳屁股,茲溜一下就進去了。 娘的身子也向前一動,隨後又向後一挫,兩人就來來回回的運動起來。就像童謠 �唱的:拉大鋸,扯大鋸!他們交接的地方被爹的屁股擋住了,隻看見娘的一隻 大奶子晃來蕩去。 娘的奶子又白又大,自己的才隆起兩個包包。以前弟弟小的時候,趕上天熱, 娘就光著上身,露著兩個大奶子在屋�幹活。不光娘這樣,很多結了婚的女人也 這樣。夏天關上門,當著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沒啥害羞的,有窗戶紙隔著,外邊也 看不到。之所以這樣,一是因爲熱,二是爲了節省衣服。在農村,糧食並不是最 重要的。隻要肯出力,糧食還是夠吃的。最缺乏的是日用品,比如布料,紙張。 村�種的基本都是大田,最多的是玉米。秋天打的糧食要留足來年的,剩餘 的才能拉到集市上交換,換點兒布匹,紙兒,洋油啦之類的東西。因爲離城鎮遠, 拉一趟兒,除去車腳錢,也剩不了太多,路上還不安全。所以像衣服之類的,能 省就省。夏天出汗多,容易腐蝕衣服,因此大家能光就光著。紙張就更缺了,有 的人甚至用苞米葉子卷旱煙抽,當然,擦屁股也用它! 對于娘光著身子,倪靜一點不稀奇。可娘光腚和爹幹這事兒,還是覺得好奇。 現在想來,以前好像也看到過類似的場景,隻是那時沒有注意,或者說是沒有在 意。這半年多來倪靜覺得自己變化很大,下面長出了毛毛,奶子也逐漸隆起,屁 股明顯變大。最顯著的是對男女之事非常敏感,聽到點兒什麽就會臉紅羞臊,趕 緊走開。村�的嬸子、大娘也說:這小妮子,越來越水靈了,眼神也勾人哎! 對面炕上還在繼續,啪啪的聲音比先前大了。娘回頭對爹說:小點聲,別讓 閨女聽見。爹回答:她睡覺死著呢,沒事!娘又說:那你快點,我不行了!爹說: 知道了,知道了!之後明顯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娘也啊啊地叫出聲來,腦袋還不 斷地搖擺。看得倪靜有些害怕,她從沒看到娘如此模樣。這邊兒爹也呼哧呼哧地 加大了喘息,急急地抽動了幾下就停止了。 屋�一時間靜默下來,倪靜攥著的拳頭都出來好多汗。爹抽出雞巴,一屁股 坐到炕上,雞巴也耷拉下來。娘順勢倒在炕上,頭枕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 粗氣。肥大的屁股,豐碩的乳房,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倪靜後來在哈爾濱看到 過一副西洋油畫,和娘的體態和姿勢簡直一模一樣。 過了一會兒,娘說:俺累的不想動彈了,你去拿塊抹布來。爹沒吱聲,起身 走到外邊,一會兒拎了一塊抹布扔給了娘。娘坐起身來,在裆部擦了擦,又扔給 了爹。爹也一樣簡單地把自己的東西抹了幾下,然後把抹布放在炕沿上,擡腿上 炕躺下了。 死鬼,今兒咋這麽厲害,俺下面都有些疼了!娘說道。爹沈默了一會兒,才 搭話:俺比老四咋樣?一聽這話,娘一下子坐了起來,倪靜心�也一緊。咋了, 你反悔了?當初不是你求我,俺能答應的嗎?又不是我上趕子!娘有些激動。俺沒反悔,就 是問問。爹的語氣明顯虛了下來。睡吧,睡吧,有事明天說!娘邊嘟囔著,邊背 對著爹躺下了。 |
003
劉氏轉過身兒,蹲立在他的腰間。扶住雞巴,慢慢坐下。才入一半,複又擡起。如此循環,由淺入深。淫水四溢,一坐到底。嚴絲合縫,溝滿壕平!
這種姿勢原來隋老闆是不敢想的。聽家�老輩人說過,在房事中最忌諱女上男下,女人騎在男人身上,就等于地位高過男人。在男尊女卑的社會�,這是不被容忍的。但是他知道有這種姿勢,以前一個朋友收了一套玻璃鼻煙壺,上面的畫面都是男女交媾的場面。各種姿勢,栩栩如生。看得他差點兒流鼻血,其中記憶最深的就是一個女人騎在男人身上。
藝術來源于生活,所以一定有很多人在用這種姿勢,隻是誰都不會說。規矩是規矩,關鍵在執行。
劉氏還在上下運動,不緊不慢。這要是以前,早就策馬揚鞭,狂顛亂顫了。可今天她怕丈夫受不了,而且自己也得適應一會兒。許久不練,有些生疏了。
隋老闆把著劉氏的大腿,感受著雞巴在肥屄�被套弄的快感,欣賞一對大肥奶忽悠忽悠顫動的美景。這一切來的如此神奇,讓他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感覺劉氏有些累了,自己也要控制一下,不想太早射精。于是直起身來,把夫人抱在懷�,雙手托住屁股,按照自己的節奏插入拔出。劉氏把頭伏在丈夫肩頭,眼淚不由得掉了下來。女人在剛強,內心也是柔弱的。在丈夫不舉時候,她多麽希望也能這樣抱抱她。但他沒有,爲了一個所謂的男人的尊嚴。
隋老闆感覺有點兒想射了,他把她放下來,平躺在炕上。劉氏隨即擡起了大白腿,一片密密匝匝的陰毛呈現出來,濃密的陰毛從肚臍眼下方一直延續到屁眼周圍。兩片小陰唇向兩邊敞開,晶瑩的淫水閃著亮光。
他把雞巴插入陰道,順勢趴在她身上,聳動起來。耳邊又傳來熟悉的呻吟聲,但比以前小多了。
劉氏盡情地享受著這一切,腳丫環在丈夫的屁股上,感受雞巴在陰道�沖殺的美妙滋味。並有意地收縮陰道,刺激丈夫的雞巴,想讓他早點洩出來。隋老闆感受到了陰道的夾擊,知道夫人的好意。于是加大力量沖刺起來,棍棍到底,啪啪作響。
伴隨著劉氏啊啊的叫聲,隋老闆終于毫無控制地射進夫人的陰道�。
這是他們性交史上最文明的一次,也是最溫馨的一次。高潮已經無所謂,找回當初的溫情才是最重要的!
事後兩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原本是兒子的洞房花燭夜,卻成就了他們的第二個春天。
這邊兒劉氏還在回思竊笑,那邊兒翰文和倪靜已經來到飯堂。�面的房嫂和夥計見到翰文都偷偷的笑,笑的翰文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他心�也想:笑什麽!老子已經是真正的男人了!吃完飯,翰文第一次倒背著手走到院子�。還沒走兩步,就看見他爹迎面走來,慌忙把手放了下來。旁邊的翰武樂得前仰後合。
倪靜自嫁到隋家後,便辭去了原來的差事兒,在家協助婆婆打理一些日常瑣事。活兒不多,過得很是舒心自在。想想從農村跳出來到城�,又嫁到不錯的人家,心�頗爲滿足。
隻是有一件事兒和她預想的有些出入,就是和翰文的夫妻生活。
在新婚最初的一些日子�,翰文的欲望很強,兩人做愛的頻率很高。但翰文的表現隻能說是中規中矩,每次的姿勢、頻率,甚至樣式都像複制的一樣,時間也基本固定。兩人的性事可以說是不溫不火,波瀾不驚。
倪靜外表溫順,其實欲望很強。在農村時,常聽那些老娘們看別人走路,就瞎起哄:張嫂,今個兒走道咋撇著腿兒啊,是不是昨晚兒又讓你家老爺們給禍禍了!被說的人也不害臊,直接還口:那是俺家爺們兒有能耐,要不給你試試,保管你起不來炕!之後大家便哈哈大笑,聽的那些小媳婦兒面紅耳赤。
尤其是看到爹娘在床上狂風暴雨般的交媾,看到她娘舒服得甚至有點兒瘋癫的樣子,倪靜就會想象自己以後的性福生活。
可和翰文同房這麽久了,自己竟然沒有出現一次所謂的高潮。好幾次翰文完事睡著後,她都被勾起的欲火折磨著。實在忍不住了,就背對翰文,用手插進陰道,摩擦陰蒂,盡快的使自己達到高潮。事後又覺得羞愧,覺得對不起丈夫。
當姑娘時,她也曾這樣做過。在她來了初潮後,父母就把旁邊的一個屋子收拾出來,讓她一個人住,隻是冬天多費了許多柴禾。那一年中倪靜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身體開始瘋狂的發育。兩個乳房鼓鼓的,乳頭也變粗變大了。陰毛比以前更多更黑了,腋下也長了好多黑毛。陰部越來越飽滿,尤其是那兩片肉,鮮紅細嫩,摸起來很舒服。上面的小豆豆也明顯大了好多,碰一下都會麻酥酥的。用手指頭揉揉,全身都會顫抖,�面也會流出好多晶瑩的水兒。
娘告訴她,她現在是大姑娘了,都可以嫁人了!而且有一件事,娘一再叮囑,不能讓別人碰你尿尿的地方,自己也不行。怕她不明白,幹脆直說了。倪靜才徹底知道:原來在屄口有一圈薄膜,結婚那天丈夫會用雞巴把它捅開,會出點兒血。可如果提前破裂出血了,那不光她,他們一家都會被人瞧不起的。
倪靜知道所說的肏屄是怎麽回事,但她不知道肏屄有多舒服?爲什麽每次娘都舒服的在炕上哼哼,被雞巴插進去真的那麽享受嗎?
不在一個屋�了,父母更玩的歡了。每隔兩三天,就會隱約聽見娘嗷嗷的叫聲和爹呼呼的喘氣聲。
她想走過去看看,但是不敢。就把手伸到下面,來回摩擦,最後去蹭小豆豆。越蹭越舒服,舒服得想開口大叫,又怕父母聽見,就把衣服咬在嘴�。每次都是全身顫栗,方才罷手。有時她也想用手指試試,一個東西插在�面是什麽感覺。可一想起娘說的話,就忍下了。
後來膽子大了,有時就悄悄地走過去,透過門縫去看父母肏屄。她覺得父母的性欲都很強,每次都要折騰很長時間。尤其是爹,雞巴又粗又長,抽插有力。每次從娘的屄�抽出時,好像都能濺出水花。插進時一下到底,戳的娘啊啊的叫喚。
每當這個時候,倪靜就會靠在門邊兒,把手伸進褲裆�摩擦,另一隻手抓捏乳房和乳頭。幻想有一個雞巴插在自己的屄�,讓自己也和娘一樣的舒服。但可能是血緣的關系,她從來沒想象那是爹的雞巴,雖然它就在眼前!有時竟會出現吳老二那個髒了吧唧的玩意兒!
爹在幹事時總是沈默不語,娘卻時而念念有詞。開始倪靜聽不清,後來才聽明白。娘總是叨咕:孩他爹,雞巴真大,肏死我了!使勁肏吧,肏爛俺的屄,俺的大騷屄!諸如此類的話。爹也不搭話,隻是會加快速度,好像真像把娘的屄肏爛一樣!
這些日子倪靜在自己撫弄時,頭腦中總是會浮現另一個人的影子。不是她爹,更不是吳老二,而是翰武!她的小叔子!
她很喜歡翰武憨憨的樣子,見到她時也很少叫嫂子,總是傻笑一下就算打招呼了。翰武走起路來呼呼帶風,說起話來不管不顧。沒事兒時就和那些車老闆摔跤耍弄,沒個兒消停時候,總有使不完的勁兒。
翰文像一個書生,翰武則像一個武夫。
她佩服公公婆婆的預見性,怎麽就知道他們長大後的樣子。要是調過來,那就太有意思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不鹹不淡。
直到有一天,倪靜發現自己懷孕了。這下隋家熱鬧起來,畢竟翰文是隋家的長公子,老爺夫人都盼著有個大孫子,好能延續香火。倪靜這下更無事可做了,婆婆什麽也不讓做了。整天就是換著樣的吃,吃完就睡。其餘時間散散步,看看書。
每次出去時,院子�的人都會熱情的和她打招呼,順便撇一眼她的肚子。隻有翰武會直愣愣的過來,盯著她的肚子瞧。有時還會自言自語:好像是比前幾天鼓溜了!羞得她滿臉通紅!
一聽說倪靜懷孕,婆婆就趕緊來到她屋�。見翰文也在,就把他攆了出去。
之後對倪靜說:你這兒懷了孩子,以後可不能讓翰文瞎鼓搗了。倪靜臉兒一紅,知道婆婆心直口快,這點兒倒和自己娘家媽有點兒相似。
婆婆又接著說:可也不能讓他憋的太久了,得適當給他洩洩火,但也別讓他上你身子。說完看了看倪靜,見倪靜微微點了點頭。才接著道:這男人啊,吃慣了這口兒,你突然給他斷了頓,沒準兒就會出去找野食兒!哎,別說這男人,咱女人也一樣!說完自己咯咯地笑了起來。倪靜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閑聊了幾句,婆婆就起身離開了。走到門口覺得又想到了什麽,扭過身兒,說:懷了孩子,身子沈,總覺得乏。你讓翰文每天給你揉揉捏捏,別撒完種就沒事兒了!說罷,才徑直出了門。
倪靜從心�感激婆婆,婆婆表面看風風火火的。其實心很細,很多事兒都想的很周全。最關鍵的是她沒有其他人那種封建禮教觀念。雖說現在已經是民國18年了,可絕大多數婆婆還是有濃重的舊觀念。新媳婦兒進門後,就幾乎成了傭人。每天最早起來,最晚睡下。還要做到罵不還口,打不還手。什麽時候自己熬成婆婆了,還是一樣對待自己的兒媳婦。如此循環往複了幾千年。
但是,婆婆擔心的兩件事兒,翰文都做到了,而且做的相當好。
004
倪靜懷孕已經好幾個月了,翰文還真的沒有沾她的身兒。倪靜開始覺得他是爲孩子著想,後來發現他真的不是在克制自己,而是根本沒這個欲望。有幾次倪靜主動用嘴給他舔雞巴,看他也沒感覺有多舒服。還有一次倪靜讓他射在了嘴�,還咽了下去,他也沒想象中那樣新奇興奮。
還有另外一件婆婆擔心的事兒,他做的也很好,甚至相當出色。每天晚上都會主動給倪靜按摩,從乳房開始。懷孕後乳房發脹,他就耐心的揉捏,直到覺得松軟了,才罷手。然後是大腿,小腿,最後到腳。
他會把腳托起,先揉搓腳面,腳底,腳跟。再接著按捏腳趾頭,甚至把腳趾頭依次含在嘴�吮吸,吮吸的津津有味。開始倪靜以爲是偶爾夫妻之間的調笑,沒當回事兒。後來覺得有點兒癢兒,讓他放下時,看他都是戀戀不舍的。索性也就不攔著了,反正自己也很舒服的。
倪靜祖輩都生活在滿洲,雖不是滿族,但這�大多數人都不纏足,也就是所說的天足。倪靜覺得自己的腳不是很漂亮,從小就在地�勞作,腳面變得很寬,腳趾略顯粗短。這幾年在城�幹活,雖然一雙小腳恢複了原本的白皙滑嫩,但腳型仍然算不上秀氣。可翰文喜歡,且百玩不厭。
大多數晚上,倪靜都會平躺在床上,有時連褲衩都不穿,全身赤裸著。翰文就在身旁按壓,揉捏。倪靜有時覺得自己就是女皇上,就是慈禧老佛爺!有時讓翰文捏舔的動情,就把他的褲衩拉下,撸動他那半軟的雞巴,甚至放在嘴�品咂。
一次,倪靜實在是春心蕩漾,就對他說:翰文,來看看你兒子。
他就盯著她的肚皮瞧。
倪靜嗲嗔道:是下面!
接著把大腿蜷起打開,露出整個陰部。呈現出濃密的陰毛,肥厚的陰唇,甚至�面蠕動的陰肉。
翰文就會趴在那兒仔細地看。
倪靜便說:和兒子說說話兒!
翰文就真的喊了兩聲:兒子,兒子!
倪靜說:太遠了,兒子聽不見!
翰文就把嘴再靠近點兒,剛要喊,倪靜就把他的頭輕輕一壓,翰文的嘴就緊貼到倪靜的外陰上。
翰文此時明白了媳婦兒的用意,就開始連吸帶舔的動作起來。直舔的倪靜高潮連連,呻吟不止。
此後,倪靜想要了,就和翰文說:來,跟兒子說說話兒!
翰文就會爬過來,腦袋一紮,幹起活來!
女人懷孕時,陰部的味道很不好聞。倪靜也覺得委屈了丈夫,但看丈夫不反感,慢慢地也感覺自然了。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胎動日漸劇烈,倪靜才不敢再繼續了。
翰文在床上是惟命是從,但在外邊卻大不一樣,很有少掌櫃的派頭!每天都會整理當日賬目,閑暇時看看書,練練字,再就是研究古玩字畫。很少與他人閑聊,有時還會訓斥夥計幾句。
對這種反差,倪靜也很是不解。
第二年5月,倪靜如期産下一個胖小子。隋家老老少少都興高采烈,尤其是老兩口,笑的合不攏嘴。
待到百天時,更是高搭彩棚,鞭炮齊鳴。來賀喜的人絡繹不絕,宴席從中午一直擺到晚上。這可忙壞了 店�的夥計老羅。老羅歲數並不大,隻比翰文年長7歲。但爲人老成,辦事穩妥,故大家都叫他老羅。
隋老闆看他做事踏實,又很機靈,便讓他負責跑外業務。這大車店看著不大,雜事卻不少。大車店不僅有男女分開的大通鋪,二樓還有單間住宿,同時經營著對外的飯堂。還要提供添加草料,修理鞍具,更換馬掌等業務。所有這些的采買進料,迎來送往,都是老羅負責。尤其是和外界的交道,甚爲複雜。很多事情都要和政府,警局,地方混混,還有各大绺子接洽。來住店,吃飯的各色人等,也是魚龍混雜,良莠不齊。哪個地方出了纰漏,都會惹來麻煩。
好在老羅雖然歲數不大,閱曆卻很深。十多歲就混迹于傅家店,人脈很廣。也練就了察言觀色,見人說人話,見鬼唠鬼嗑的本領。
這次的百日宴也是他一手操辦的,安排的井井有條,衆人皆大歡喜。
宴會散後,老羅便回到自己住處。老羅是本地人,所以一般都會回到家�住。但母親已經過世,父親續弦後就遷往別處,家�隻有老羅一人。
剛到家不久,就傳來了铛铛……铛铛……四下有節奏的敲門聲。老羅趕緊把門打開,隨即閃進一個女人。此女30歲左右,梳著齊頸短發,帶著金絲眼鏡。穿著一身西服套裝,腳下蹬著黑色高跟鞋。給人感覺幹練知性,又高傲冷豔。
兩人在茶幾旁坐定後,女人從包�掏出一個眼鏡盒。掀開眼鏡布,打開�面的夾層,拿出一張紙條,遞給老羅。
老羅看後點了點頭,掏出打火機把紙條燒了。
然後女人說:要是有結果了,就去2號地點送個信兒!
老羅嗯了一聲。
上次跟你說的“八千代料理店”的事兒,查的怎麽樣?女人又問?
老羅道:那�其實是日本人開的妓院,前幾天確實新來幾個生人,都是藝妓打扮。最近一些上層人物去的挺多,不知是行政長官公署的,還是市政籌備處的?我讓人盯著呢!
還有你上次提到的那個人可靠嗎?女人又說道。
應該沒問題!但我覺得火候不到,過一段再說吧!老羅回答到。
女人說:好,那我走了。
老羅沒吱聲。
女人剛走到門口,老羅忽的起身撲了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女人,雙手在女人胸部不斷地揉摸。
女人掙紮了兩下就不動了,冷冷地說:小剛,上次,是我們喝多了。我們已經走錯了一步,就此打住吧!
老羅壓抑著聲音說:可它發生了,我忘不了。你知道我這些天是怎麽過的?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的發瘋!
你知道我們是……。況且,你也清楚我所處的環境,我自己都覺得我……!女人有點兒激動地說。
我不在乎,什麽都不在乎!隻要你不嫌我粗俗,我就什麽都不在乎!老羅堅定地說。
女人又說道:小剛,是我把你領到這條路上的!你要後悔,現在就可以退出!但你不要把我當做交換籌碼!
老羅聽到這話,放開了女人,冷笑著說:你真是這樣認爲的?我當初同意時也不是爲了能跟你上床!我也算是道上混的人,答應的事兒,知道是死,也得幹!
說完把女人扳過來,扯開自己衣服,說:知道這個刀傷怎麽來的嗎?就是因爲答應了人家的一句話!
老羅長出了一口氣,說:好了,我也知道你是怎麽看我的了!你走吧!不過你放心,事兒我會接著做的!
女人咬了咬下嘴唇,低聲說:其實我知道你的爲人。我說這話就是……就是想讓你別再想著我,以後你可以找個好女人。
去哪兒找,“桃花巷”?老羅半笑著說。
聽到這話兒,女人擡起頭,假裝生氣地瞪著他。
老羅看到女人這幅表情,就用手指勾住她的下颌,淫笑著說:大爺我誰也不找,就看中你了!
女人一邊扒拉開他的手指,一邊說:滾!你給誰當大爺!
正要拿包兒砸他,就被老羅抄起腿抱了起來。在地上轉了幾個圈兒,把她放到了床上!
05
老羅剛要壓上去,女人趕緊說:「別把衣服弄褶了,我一會兒可能還要出去。」
於是她站起來,先把西服上衣脫了,露出裡面長袖的緊身線衣,兩隻乳房的
優美曲線立刻展現出來。又褪下了西褲,裡面是一件貼身的四角褲衩。褲衩很大,
直到大腿根部。大腿中間勒出鼓鼓的陰唇形狀和一條凹陷的陰縫。
老羅這時上前抱住她,摘掉眼鏡,兩人一起倒在床上。老羅今天不像上次那
樣著急了,他要好好看看她。女人是典型的瓜子臉,微凸的眼睛顯得眼仁更加明
亮深邃,高挺的鼻樑上有一道淺淺的壓痕,猩紅的嘴唇飽滿肥潤。
女人把小嘴嘟了起來,老羅馬上就用大嘴把它包住。
女人把舌頭伸進老羅嘴裡,時而伸直,時而收縮,時而打轉。老羅也吸吮的
啾啾有聲,女人的舌頭肉透兒柔軟,連她的口水都那樣香甜,給了他前所未有的
舒服感覺。他以前也和別的女人親過嘴,但那只是親,嘴唇相碰而已。今天他才
知道什麼是吻,才知道接吻也會如此的銷魂。
兩人吻了好一會兒,分開時都有點兒呼吸急促,都笑了起來。
老羅起身把女人的線衣脫了下來,露出粉紅色的乳罩。老羅曾經肏過一個白
俄女人,那女人也戴著這個玩意兒,他才知道是用來兜住乳房的。但他是第一次
看到中國女人戴這個東西,上次只顧著插入,沒有細看。
他拉下一個乳罩的上沿,露出一隻紫紅色的大乳頭和一大圈深色的乳暈。老
羅張嘴就含了進去,把乳頭叼住,拽的長長的。女人嗚的一聲,感覺既疼痛又舒
服。舔完兩個乳房,老羅才把乳罩給她解開。
然後向下,一邊兒吻過白白的肚皮,一邊兒把女人的褲衩褪了下來。她的陰
毛濃密適中,色澤光亮,分佈均勻,呈明顯的倒三角。
老羅分開女人的肥厚大陰唇,叼住兩片細長的小陰唇,在嘴裡吮吸。女人挺
起屁股呻吟著,扭動著。
過了一會兒,老羅鬆開嘴,用舌尖撩撥那顆閃亮的陰蒂。女人的陰蒂非常大,
像個小蘿蔔一樣挺立著,老羅甚至可以把它像乳頭一樣含在嘴裡吸吮。
女人受不了了,啊啊地低聲叫起來,雙手緊緊抓住老羅的頭髮,腰身劇烈的
挺動,渾身不斷顫抖。同時嘴裡叫道:「小剛,你想讓我高潮嗎?」
老羅一聽趕緊撒開了嘴,他知道女人高潮了,性欲就消散了。他的嘴是過癮
了,可雞巴還沒派上用場呢!他不能委屈了它!
女人微閉著眼睛,滿臉潮紅,呼吸急促。老羅呆呆地欣賞著這幅美景,慢慢
地脫去身上衣服,挺立著雞巴,俯身就想壓上去。
女人卻把一隻絲襪腳放在他眼前,老羅輕輕地把絲襪脫下。女人又擡起另一
隻,老羅依舊照做。女人的白腳丫修長細嫩,腳趾甲都塗成了紅色。
女人把一隻腳放在老羅的嘴唇上,慢慢地蠕動摩挲。另一隻腳輪流在老羅的
兩隻乳頭上摩擦打轉,時而用腳趾縫夾夾他的乳頭。舒服的老羅呼呼直喘,張嘴
把5個腳趾頭都含在嘴裡。
一會兒,女人把那只濕漉漉的腳丫抽出來,遞上另一隻,老羅照樣含住。女
人把抽出的腳丫放在老羅的雞巴上,不斷地輕壓雞巴,然後擡起,雞巴就像彈簧
一樣跟著來回跳動。
女人用狐媚的眼神瞟著老羅,舌頭不時伸出來在嘴邊打轉兒。兩手捏住乳頭
向上抻起,帶動乳房伸展回縮。
看到這情景,老羅覺得有點迷幻,恍惚在夢中。他仿佛看到了聊齋志異裡那
些美麗的狐仙,比狐仙還要嬌媚。
正在虛幻著,女人卻停止了動作。坐起身來,張開小嘴含住雞巴,吞吐起來。
老羅頓時打了個激靈,發出哦的一聲。
老羅沒想讓她這樣,他跑了一整天了,那裡的味道一定很難聞。可女人絲毫
沒有嫌棄的表情,投入地吸吮著,溫柔地撫弄著陰囊。
老羅有些迫不及待了,急著體味上次的感覺,她拍了拍女人的腦袋。
於是女人吐出雞巴,笑了笑,身子隨後一倒。
老羅抓起女人的兩隻腳,向後一拽,雞巴就頂到了屄縫上,稍作調整,就插
了進去。
女人啊地一聲呻吟開來!老羅下身急聳,雞巴飛快地插入撥出,發出茲茲的
響聲。女人揉捏著自己的乳房,啊啊地呻吟著。插了百十多下後,老羅把女人的
雙腿扛起來,蹲立起來,雞巴近似垂直的楔進女人陰道裡,女人不呻吟了,改為
低叫了。要不是怕鄰居察覺,她會放聲叫喚的。
但她畢竟是經過訓練的,知道就是在高潮時都不能喪失意志。
老羅只是盡情地砸著,他也不想用什麼三淺九淺的招式,怎麼暢快怎麼來。
女人有些吃不消了,她要自己來掌握節奏。於是他讓老羅躺下,自己扶著雞
巴坐了下去,慢慢地顛簸起來。
女人乳房有些下垂,上下擺動時幅度很大。老羅也不去摸,就舒服地躺在那
裡欣賞。
過了好一會兒,女人有些累了,就坐在那兒扭動研磨。看著老羅躺在那兒,
絲毫沒有要射精的感覺。自己卻已經瀕臨高潮的邊緣,得使點辦法了!自己暗想。
於是她下來,把肥白的大屁股沖著老羅說:「小剛,來,從後面肏我吧!」
一聽到這個肏字,老羅就有些把持不住了。這個字從這個女人嘴裡說出來,
感覺格外的刺激。他把著女人屁股,迅速地捅了進去。
女人啊了一聲:「雞巴好大啊,插到底兒了!小剛,肏嬸兒的屄舒服嗎?」
老羅一愣,悶哼了一聲:「舒服!」
「舒服就使勁肏吧!我騷嗎?」
「騷!」老羅答道。
「喜歡嬸子的騷屄嗎?」女人一邊兒說,一邊兒有意識地收縮陰道。
「喜歡!」老羅應著。一邊兒急促地哼起來!
看著女人的陰唇被帶進翻出,聽著女人動人的叫床聲,老羅感覺要不行了!
女人這時又連連低叫起來:「你把嬸子肏高潮了!」
老羅的雞巴也劇烈抖動起來,剛要射精,女人向前一趴,雞巴就露了出來。
女人隨即轉過身,把雞巴塞進嘴裡。老羅啊啊地哼著,精液突突地射著!
女人把精液都咽了下去,又把殘餘的吸了吸,才無力地倒在床上。
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互相看著,喘息著。
女人把手放在老羅的面頰上,輕輕撫摸。眼裡沒了勾人的眼神,全是母性的
溫柔。
老羅已經很多年沒有感受到這種溫情,他都想撲到女人的懷裡。但他忍住了,
他不想讓女人把他當孩子看,要把他當成頂天立地的男人。
為了怕自己失態,他起身點了一顆煙,又回到床上。抽了兩口,把煙遞給女
人,女人抽幾口,又放到他嘴裡。一會兒煙抽完了,女人起來開始穿衣服。老羅
就歪在床上看著,他覺得女人穿衣服都是美得讓他心動。
女人穿好衣服,戴上眼鏡,立刻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和神情。走到門口對老
羅說了句:「以後自己小心點兒,我們還有很多事兒要做呢!」
老羅沒搭腔,只是點了點頭,目送她出了門。
老羅離開店裡後,翰武在院裡巡視了兩圈,就上樓準備睡覺了。翰武原本住
在翰文隔壁,但小侄子半夜有時會哭鬧,他倒不煩,但睡不好覺會影響第二天幹
活,他就搬到父母對面屋。
他怕打擾父母休息,就貓著腰躡手躡腳地回了屋。前幾天他娘罵了他好幾次,
說他晚上回來釘了咣當的,尤其是咣的一聲關門聲,整個樓都能震醒嘍!
這回終於長記性了,門也虛掩著,沒有關緊。
躺在床上,正迷糊著,隱約聽見對面有動靜,好像是啊啊的小聲哼唧聲。莫
不是父母中有人生病了?
他起身開開門,看門上亮子透出隱隱的燈光。側耳聽了聽,確實是有人在壓
抑地呻吟,還有一種啪啪的撞擊聲。他好像明白了點什麼,後退了一步,卻又忍
不住停了下來。想一想,就走了幾步,把耳朵貼到父母的房門上。
這回聽清了,是母親的呻吟聲和父親的喘息聲。他的心跳急劇地加速,他從
來沒聽過這樣的聲音,更沒有看到過男女同房的景象。店裡也時常有暗娼野雞來
和客人開房,但家裡人是不讓他靠前的。可天天和各色人等混在一起,他早就知
道了女人各個部位的名稱和功能,也知道所謂的同房,就是男人的雞巴插進女人
的屄裡,連肏屄的姿勢及名稱都知道好幾種。可真人在一起做會是什麼樣,他不
十分清楚,也特別地好奇。
欲望可以讓人不擇手段,欲火可以讓人泯滅倫理。
他四下看看,門關的很嚴實,有縫隙但看不到裡面。他向上看了看,轉身搬
來一把椅子輕輕地站了上去。上面是門亮子,原本被被紙糊著。但時間長了四角
有的地方自然翹起,一隻眼睛可以看到裡面。
這一看,可把他驚得不輕,裡面兩個全身光腚的人摟抱在一起。由於激動,
也是屋裡光線太暗,他一時沒看明白哪個是父親哪個是母親。
稍微適應一下才看清,原來母親趴在父親身上,父親微曲著腿,雞巴一下一
下插進母親的屁股下面。可以看到父親的雞巴,但看不清母親下面的樣子,他想
一定是插進了人們常說的屄裡。母親的大屁股格外的醒目,比穿衣服時大很多。
父親每挺一下,大屁股都微微抖動。
他感覺自己有點不自主的顫抖,當下雞巴也挺立了起來。他把手伸進褲襠,
擼動起來。
一會兒,母親伏起身子,自己一上一下地套弄起來。兩個碩大的乳房上下顛
簸,嘴裡也啊啊地叫著。
翰武突然想起一個詞兒『觀音坐蓮』,他聽那些人說過。而且母親也是坐在
那兒運動,估計差不離兒。
他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開始的,但肯定不是剛開始。因為感覺兩個人都有點
兒累,母親還用手擦過臉上的汗。
之後,父親說了句什麼,母親便從父親身上下來,轉身雙肘支撐在床上,撅
起了大屁股。那大屁股渾圓閃亮,還不停地扭動,顯得有些急切,直甩的兩個大
乳房不停地晃悠。
父親也擦下汗,然後跪在那兒,手扶著雞巴對著母親的屁股下面插了進去。
母親被插的頭向上一揚,大乳房也蕩了起來。父親先是慢插幾下,然後扶住
母親的屁股加快了速率,交合處發出啪啪的響聲。
翰武覺得這就是所謂是後入式,像狗交配時一樣。
母親的面部表情十分扭曲,甚至有些嚇人,嘴裡好像叨咕著什麼,翰文聽不
清。這時父親身子前傾,抓住了母親的兩隻大乳房,使勁地揉捏,嘴裡也呼呼直
喘。
突然父親加大了抽插的速度,身體也抖動起來。母親更是顯得癲狂,雙手死
死抓捏著床單。身體劇烈的扭動起來。之後兩人就都不動了,停在那裡急喘。
翰武也在急喘,因為差不多就在同時,他也突突地射精了,都射在了褲衩裡。
他覺得身體在打晃兒,膝蓋有點下彎,他真的擔心自己會掉下去。
當他再次向裡瞧時,父親已經躺在床上,胸膛還在劇烈起伏。母親在用一條
毛巾擦拭他的雞巴,自己下面也墊了一塊。
一會兒,母親開始往床下挪動。這可嚇壞了翰武,趕緊貓下身子,蹲在椅子
上,好像被發現了一樣。他知道母親光著身子,不會出來,依然緊張得腿直哆嗦。
緩了一會兒,才慢慢地從椅子上下來,腳尖點地悄悄地回了屋。
翰武從未這麼緊張過,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多種滋味浮上心頭,有緊張,
有刺激,更有一種強烈的罪惡感。
這一晚是翰武有生以來最難熬的一晚,閉上眼睛,腦子裡就是母親的大乳房,
大屁股,大白腿在不停地晃動。不知什麼時候才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