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重,不言語。 帶點權威的語氣,命令著: 「躺上去,面向我。」 這窄小的床,昏暗的視野,涼颼颼的房間,完全沒安全感。 我不想屈服,但也只能照做, 因為這是我自己決定的, 也是我一眼就選中他為我服務。 沒錯! 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因為我的放縱聲色,引來這原本不必要的結果。 我被慾望牽者小跑步,來到這樣的一個糾結點... 他用一種好整以暇的表情看著我,說: 「 張開嘴,含著。」 我想反抗卻又異常柔順的張口,聯想這是否為另一場格雷的五十道陰影? 想到他對所有的不同對象都可以如此自然地執行他心所想要, 就有那麼一點點不甘心... 含住小道具,那個咬嘴,可以使我順利呼吸卻無法順暢的吞嚥唾液; 唾沫滴成一條晶瑩粘稠延展的細長絲, 就垂涎在我的嘴角, 配合著我的緊張,顫顫的抖動著... 帶著點羞愧,有些許求助地, 我期待他快點開始對他而言早已習以為常的小小酷刑。 他那支,看來十分威風。 黑,粗,頭端晶亮晶亮的,是頂級貨色。 他一手提著粗黑昂然略濕潤的大傢夥向我走近, 我必須眼睜睜、不得抗議的完全接受它即將給予的洗禮... 他沒給我抗拒的時間及機會,就把傢夥塞進我嘴裡一陣攪動, 我只能無助的發出模糊無力的氣音, 「 嗯嗯...嗚...嗚...啊...嗯....」 不由得悶聲... 完全不必遐想,任憑感覺馳騁... 肩膀微抽動,但又完全不能、也不想反抗, 這真的是我自願、自找的,我沒有理由這樣就舉白旗。 他彎腰貼近我,在我耳邊說: 「 慢慢來,喉嚨動一下,輕輕的動一下...嗯...很好!嗯...」 「 嗯...真的很好!妳做的真好!他們來過好幾次的都沒妳做的那麼好!妳真的很厲害∼」 「 唔...唔...嗯...很好!很好!很棒!就是這樣!妳是最好的一個!」 他得意地口頭稱讚著,並一前一後頻頻抽動讓我做著口工, 間或左右環形轉動他那塞了我滿口的大傢夥, 偶爾,邊轉邊上下裡外抽動, 混著我的唾涎,發出了微妙叫人臉紅的唧唧聲... 想躲躲不開,他略微施力的托著我的頭, 讓我仰著頭承受他在我口內不斷的攪弄... 只能緊閉著眼,微微泛淚, 享受並抗拒著這般無可比擬的苦痛... 享受?是的,我想讓自己享受這一切... 他似乎察覺我眼角的淚水, 動作放慢了些,問: 「 還可以繼續嗎?快要出來了。」 我微微地點了頭,擡起眼看了他一下, 他的笑容還如同我踏進房間時那般清澄, 並無任何捉弄的促狹。 稍稍調整了呼吸, 我仍選擇接受他對我的抽弄... 他繼續的抽動著... 抽動著... 抽動著... 我竟然已經可以心旌神馳地任他擺弄。 「 啊!好了!好了!」 「 真的好了!」 他突然提高音量說。 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他的粗黑大傢夥自我口中拔出, 拖拉著我大量的唾液形成一條垂墜的弧線... 彷彿獲得一線生機, 我大口大口的吸著氣並喘咳著... 接過他遞給我的一疊淩亂衛生紙, 我默默地擦拭著.... 有那麼一點點的委屈... 「 小姐!雖然現在是冬季,也不必如此自虐的狂吃麻辣鍋!」 「 胃鏡結果還好只是輕微發炎,胃壁表皮稍微破損,目前不需特殊處置。」 「 要是穿孔,妳就真的是自討苦吃,自找罪受!」 「 開藥就可以了,自己飲食要控制,不必回診再做一次胃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