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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長篇連載]流氓大地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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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voaeln 於 2015-3-8 12:49 編輯

第六集
  簡介邊疆草原的局勢開始動盪,金刀可汗發出了急令,十萬驍勇騎兵的劍到底指向哪裡?
  猛虎營,最沒落的一個軍營,曾經的四大軍團之一,現在竟然已經名存實亡,許平在失望之餘卻收到了一個驚喜!
  舅舅紀寶豐不近女色,最好的辦法還是下春藥讓他放縱。許平抱起性感嫵媚、滿面春情的美女師父走向她的閨房,卻意外的發現一對美女姐妹花跪在地上,準備要伺候自己……香艷,肉慾橫生的一夜……


第一章f神捕冷月
  父子倆就草原上的動盪又密談了很久,許平這才知道,這段時間老爹的日子確實是很不好過。而自己的心思一直放在京城的動靜上,沒怎麼去關注邊疆的情況,現在邊疆的情況已經是很不穩定了。
  在京城還算炎熱的九月,草原上的各個部族開始為了過冬的糧草而煩惱。一直處於最強勢的契丹,尤其沒有遮掩他們的野心,年老的金刀可汗做事依然高調,在月初的時候,下令各部王爺準備騎兵和乾糧,現在不少驍勇善戰的契丹勇士,正開始脫離遊牧的隊伍,在他們首領的牽引下朝王庭聚集。
  這邊動作一大,原本就各有摩擦的小部落也不得不開始放棄遊牧的生活,集合兵力預防金刀可汗,畢竟契丹集結以後,目標尚不明確,搞不好會趁機洗劫其他草原部落,但現在照小道消息來看,他們最有可能攻打的不是大明,就是東北方的高麗。
  一般的騎兵只要能有一部分破關而入,馬匹的速度優勢一發揮,大明境內幾乎沒有多少可以追趕他們的兵力,而高麗那邊地狹人稀,少得可憐的軍隊一碰上凶悍的草原騎兵並沒多少的抵抗力,所以看來看去就是這兩個地方最好進攻了。
  朱允文無奈的轉過身去,長長的歎了口氣,頓了頓說:「前兩天我接到紀中雲的奏折,那邊的局勢似乎很嚴峻,要朝廷給他三十萬兩的軍餉和一批新兵器,眼下契丹的動作如此大,我估計這次起碼有十萬騎兵出動,即使再怎麼想削弱他,如果契丹真的想攻打進來,餓狼營那邊的壓力也會很大。」
  許平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那為什麼他們不從西北口打,如果真的有十萬大軍,蟒蛇營比餓狼營好打多了,西北口可以搶掠的東西也不比東北那邊少。」
  朱允文搖了搖頭,冷笑了一下,語氣很是嘲諷的說:「確實,從西北那邊進攻,對他們來說好一些,但西北那邊除了有蟒蛇營以外,還有草原上人數最少卻最凶悍的女真,金刀可汗再怎麼有信心,也不會輕易攻打西北的。」
  「女真?難道他們有什麼過節嗎?」許平馬上就反應過來,對於女真強悍的戰鬥力,自古每個遊牧民族都不敢小看。「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這句話從沒有人敢把它看成玩笑話。
  朱允文幸災樂禍的笑了一下,說:「當今女真的族長——巴爾思,不是什麼好惹的貨色。在年中的時候,金刀可汗帳下的騎兵在西北遊蕩,曾經強姦了他們族裡幾十個婦女,還血洗了一個小部落。巴爾思這人屬於有仇報仇,而且立刻就要報的人,當下也帶了一千多名的騎兵,血洗了契丹的一個遊牧部落,後來更是發生了大大小小、不少於十次的摩擦。」
  「靠,好事啊!」許平馬上拍著桌子,高興的說:「契丹吃了那麼大的虧還不開打,女真再怎麼強也抵禦不了契丹的十萬鐵騎吧!這都不開打,還有天理嗎?」「呵呵!」朱允文高興的笑了笑,語氣也是有幾分諷刺的說:「本來情報過來的時候,我也做好了看熱鬧的準備,但眼下金刀可汗已經老了,身體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他的兒子們早就因為他的金刀而鬧得面和心不和了,這時候誰都想保存實力,沒一個肯出兵的,這事暫時也就壓了下來了。」
  「靠,真他媽無聊!」許平不由得感慨還是獨子比較好,起碼自己不用為了這家產的問題多想什麼,不像別的敗家子,還得想著殺來殺去的才能掌權,多他媽累啊!
  「好了,平兒!」朱允文稍微的思索了一下,語氣輕鬆的說:「你現在錢糧不少,是時候該考慮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開始當然是貴精不貴多,別給紀龍太大的壓力,免得他狗急跳牆,知道嗎!」「瞭解!」許平一聽立刻就興奮起來,終於能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想到都覺得刺激。只要是男人大多都會有一個將軍夢。自從那晚見識禁軍漫天肅殺的風采,許平更是心癢得不行。
  橫刀立馬,刀尖沖天。無數的戰士因為自己的一個動作而殺聲震天的衝鋒,那該是多爽的一件事呀!
  「太子爺,小米姑娘求見!」這當口,胖太監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雖然許平不太喜歡他,但一想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他應該也不敢來打擾兩人的密談,再加上小米沒事也不敢貿然進宮,立刻就起身朝朱允文說:「好了,老爹,我的事會自己安排,你就放心吧!」「嗯!」朱允文點了點頭,語氣滿是慈愛的囑咐說:「你也不用給自己那麼多的壓力,邊疆不穩多年,朝廷有的是應對的辦法。契丹要打的也不一定是我們,這段時間你還是把精力全放在自己勢力的培養上吧!」「嗯。」
  許平難得嚴肅的點了點頭,馬上走了出來。
  台階之下,一向沈穩安靜的小米難得滿面憂愁的來回踱步,一看到許平出來,馬上就湊上前來,語氣著急的說:「主子您快去看看,紀阿姨要綁國舅爺回江南去。我們都不敢擱!」「什麼?」許平頓時就吃了一驚!
  「是啊!」小米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顫聲說:「鈴主子在那穩著她呢,但皇后娘娘也派人過去了。我們哪敢說個『不』字啊,我出來的時候國舅爺已經快被押上車了!」「靠,不早說!」許平馬上急了,丟下小米,要了一匹快馬,一路狂奔著出了宮門。
  回到太子府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門口空剩趙鈴在那著急的張望著。許平也不停下,大喊著問:「他們走哪個城門?」「南門!」趙鈴也大聲的喊了一聲。許平沒有任何停頓,立刻策馬朝南城門狂奔而去!」路上經過鬧市也不放慢速度,搞得人仰馬翻,還撞倒了不少的攤販!
  「操,難道出了城門?」一路上都沒看見官家的馬車或者是馬隊,許平不由得罵了一聲,著急的出了京城,繼續向南邊追去。
  京郊的小路上,一隊三十多人的隊伍護著兩輛馬車緩慢的前行著,帶隊的是一個大概雙九年華的黑衣少女,披著一件紫色的斗篷,身材姣好又高挑,長長的秀髮隨意的紮了個辮子,並無其他女孩子那樣繁瑣的裝飾,看起來乾淨而清爽。
  標準的東方瓜子臉,一雙似黑夜明星的眼眸,十分明亮。雖然有著女性特有的明媚和剔透,但又如獵鷹一樣的銳利有神,小巧而又精緻的鼻子很挺很翹,紅潤的櫻桃小口緊緊抿著,少了分嬌柔,多了些堅毅,一手持著韁繩,一手扶著腰上的寶劍,看起來英姿颯爽,絲毫不遜色於江湖男兒。
  中間的馬車上,紀靜月有些失落又有些猶豫。心似乎隨著車身的起伏也一起搖擺著,自己只是來京城探視姐姐而已,這一走到底是對什麼戀戀不捨?當馬車慢慢的走出城門時,腦子裡儘是流氓外甥的嬉皮笑臉,這個討厭的身影揮之不去。
  前面是幽怨多情與不捨,後面車上的情況可就沒那麼多愁善感了。紀寶豐幾乎是被五花大綁的丟在了車上,一名丫鬟隨身伺候,順便監視著他,紀寶豐就連嘴都被一團布給堵住了,嗚咽著根本沒辦法動彈。剛在天工部洗完身上的塵灰,到了太子府就直接被紀欣月派人偷偷的給綁上車了!
  「我們走了多久了?」紀靜月感覺心亂如麻,有些煩躁的拉開車簾,朝車伕問道。
  成熟美艷又憂鬱的容顏讓人一看就覺得心疼,不過車伕可不敢有半點的想法,馬上恭敬的說:「回主子,咱們出城已經有十里地了。」
  「十里嗎?」紀靜月嘟嚷的自言自語著,怎麼感覺像是走了大半年一樣,時間長得讓人很難受。
  隊首的女子轉過頭來,臉上警戒的說:「是啊,越往南方難民越多,說不定會有攔路賊。大家都小心一些,給我把眼睛睜大,知道嗎?」「是!」一隊的人馬全都把手按在了自己的兵器上,一時間個個臉色變得謹慎。
  「操,他媽給老子站住!」這時候,後面一匹黑色的駿馬伴著沙塵急奔而來,馬背上的許平一看到這一隊官兵,立刻就知道這是護送紀寶豐回去的馬隊,鬆了一口氣後,急切的衝了過來。
  「戒備!」這群人似乎不認識許平,為首的黑衣女子立刻掉轉馬頭,朝許平迎了上來,面色陰沈的拔出了佩劍,寒冷的劍光被太陽一照立刻就發出了絲絲的冷意。
  許平可不想正面和他們起衝突,到了近前後馬上停了下來,朝馬車裡的人大聲喊道:「舅舅,是你嗎?」「嗚……」紀寶豐一聽許平的聲音立刻就來了精神,掙扎著用頭撞開了馬車上的小窗戶,呀呀的從牙縫裡擠出了幾聲來。
  許平怒氣沖沖的指著為首的黑衣女子,厲聲喝道:「操,國舅爺也敢綁,你們這幫奴才太不像話了吧!」女子一聽,立刻知道眼前的英俊少年是當朝太子,不過心緒似乎沒多少變化,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恭敬的雙手抱拳,不疾不徐的說:「太子爺,順天府奉皇后娘娘旨意護送國舅爺回江南。請您不要和我們為難!」「操,我為難你?」許平氣壞了,一口一個「操」字,指著馬車破口大罵,道:「你們這是護送嗎?你們這明明是綁。再說奉我母后的旨意,她的手諭呢?你們的令牌呢?」「皇后娘娘只是口諭!」女子一點都不因許平的怒火而有半絲的動搖,下馬後拔出腰上的令牌,恭敬的遞給許平說:「這是我們的令牌!」許平接過一看,令牌倒是真的,入手十分沈重。一面刻著順天府巡察司,另一面是:冷月。原來眼前這個滿面冰霜的小妞叫冷月啊,真不愧她爹起的這名字,說話的時候讓人感覺真是不爽。
  「太子殿下,我們可以走了吧!」冷月利落的翻身上馬,飄逸的姿勢即使是男兒都自愧不如。
  「等等!」許平暗笑了一下。眼前這事要真的是老娘交代的,那自己就不好辦事了。心裡微微的算計,手上暗暗發力,使勁捏著令牌,一邊微笑著,一邊將鐵製的令牌一點點的在她面前擠得和塊廢鐵一樣。
  「你!」冷月看著象徵自己尊嚴身份的令牌被弄壞了,既羞又怒,不過還是忌憚許平的身份,不敢上前搶奪。
  「嘿嘿,這樣的東西,能證明身份嗎?」許平得意的把已經成了廢鐵的令牌往地下一丟,趁她滿面心疼的一個分神,輕輕的從馬上躍起,急速朝紀寶豐所坐的馬車衝了過去。
  「攔住他!」冷月立刻警惕的回過神來,但這時候許平已經從她身邊一躍而過,她回頭一聲嬌喝,不敢拔劍,只是赤著手追了過來。
  「大膽!」許平淩空暴喝了一聲,雙拳齊出,將兩個膽敢攔截的捕快揮出。雖然兩人皆有二流的修為,但一個照面就被許平深厚的內力給震飛了,如脫線風箏一樣的往兩邊飛去。
  許平暗自得意,跳在車前,一腳將嚇得呆滯的車伕踢下了馬,自己一拉韁繩,趕著馬掉丫頭,朝京城的方向跑了回去。
  「追!」冷月馬上沈下臉來,也不管地上的同伴,立刻上馬追了上去,其他人紛紛的跟上。
  紀靜月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跟了回來,剛才自始至終都沒說過半句話,其實只要她一開口,許平這無理取鬧的行為就沒半點理由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隱隱有些期待哥哥會被劫回去,似乎這樣自己紛亂的心就能稍微找到一絲的安穩。
  「操,這傢夥真不怕得罪老子啊!」許平一邊策馬,一邊在車前站起來,看著後面蜂擁追來的捕快們,忍不住罵了一聲。一般的朝廷命官見了自己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叫冷月的小妞是什麼榆木腦袋?
  臨近城門的時候,馬車速度終究快不過騎馬。眼見就快被他們給追上了,許平卻是眼尖的看見城門口有一個十分熟悉的倩影,嬌小又可愛,特別的顯眼。
  巧兒站在城門口揮著手,興奮的喊著:「主子!」來不及和她多說,許平腳上輕輕的一點,整個人立刻騰空而起,眼神看著急奔而去的馬車大喊道:「先把他送回府裡!」「得令!」巧兒興奮的回了一句後,動作十分輕巧的跳上了車頭,一把拉住韁繩,快速的朝城裡跑去。小小的身軀,快得讓人有些看不清。
  「媽的,讓你們再追!」許平罵了一聲後,在城牆上輕輕的一點,落地後靈敏的搶過已經六神無主的城門兵丁手上的長槍,暴喝一聲,朝在最前面的冷月衝了過去,本來想將她打落馬的,但是一看到這張認真又讓人生不起氣的秀臉便不忍下手,大喝一聲,蹲了個馬步,拿著長槍一個橫掃,強勢的掃在快速奔跑的馬蹄上。
  許平現在的力氣何其大,即使是奔跑的駿馬也承受不了這樣的重擊。馬骨和長槍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斷裂,駿馬哀鳴了一聲,前蹄失速、馬頭一低,立刻就往前的摔去。
  冷月一點都不慌張,在馬摔倒的一剎那飄逸的一躍,跳上了商店的屋頂,急邁蓮步,繼續追趕。大街上早就亂成一團,整匹馬倒在了城門口,也阻礙了其他人的追趕,隨後而來的捕快們馬上亂成了一團。
  紀靜月在後面的馬車裡目睹了這一切,心裡竟然開始擔心起了許平的安全。這個叫冷月的女捕快可是順天府出了名的固執,既然領了命令,那肯定不會讓許平這樣橫加的阻撓,要是一會兒真的下手沒個輕重那可怎麼辦!
  想到這,紀靜月心裡就是一驚,再也沒辦法安穩的坐著了。拉開車簾子後往馬背上一踩,十分輕盈的將前面一個捕快擊落馬下,騎著他的馬跳過障礙立刻追了上來!
  「日啊!」許平見這妞真的還追,罵了一聲,也顧不得被自己鬧得亂七八糟的情況,邁開腳步,也跳上了街邊的屋頂朝她追了過去!
  冷月的輕功十分的了得,幾乎只是淩空的點著步,而沒有做任何的停留,對於許平的暴跳如雷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回應。輕盈的身影十分快速的飄移著,沒一會就追上了巧兒駕的馬車邊上,嬌聲喝道:「站住!」「傻瓜才站住呢!」巧兒一邊回頭做了個鬼臉,一邊狠狠的踢著馬屁股。
  「那怪不得我了!」冷月眼裡的凶光一閃而過,左腳隨意的一點躍下屋頂,直直的朝巧兒衝了過去,她的腰間寒光一閃,寶劍立刻脫鞘而出,閃著滲人的殺氣朝巧兒刺了過去。
  「媽的,你敢!」許平立刻大驚失色,沒想到這冷月一出手就是接近地品的實力,身手之快,連自己都比不上她,這一劍真要刺下去,以巧兒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抵擋。
  「救命呀!」巧兒嚇得花容失色,慌忙抱住腦袋,躲過這淩厲的一劍,冷月的劍鋒控制不住的刺在了馬屁股上,馬兒吃疼,立刻沒命的狂奔起來,東闖西撞,讓整個大街亂了起來。
  「臭娘們,老子殺了你!」許平氣得臉都脹紅了,巧兒雖然調皮一些,但卻是自己的左右手,也是自己十分信任的人。這妞竟然敢下這樣的辣手,真要傷了她,老子讓你陪葬。暴喝一聲後跳上前去,右手毫不保留的一拳揮出,朝她的後背攻去!
  冷月一點都不慌忙,在顛簸的車頂上稍微的做了調整,立刻又輕輕的一躍跳上屋頂,躲過了許平這力道十足的一拳。
  砰的一聲巨響,許平無比強悍的一擊已經收不回來,直接轟在馬車的車廂之上,一時間斷裂的木板硬生生被砸得朝四處飛去,原本十分奢華的車廂全被許平這一擊給炸飛了。躺在車板上的紀寶豐嚇得面無血色,看著滿面猙獰的許平,咬著牙又朝冷月追了過去。
  紀寶豐一直是躺著的所以沒有大礙,可憐那個看護他的小丫鬟被木板砸中了腦袋,輕飄飄的摔下車去,打了幾個滾後跌在了街道邊不省人事。
  在這個年代活久了,不能說許平冷血,只不過習慣了這種下人連牲口都不如的意識,心裡只是微微的感到愧疚,馬上又朝冷月撲了過去。許平被這死腦筋的娘們真是氣得腦子都快爆炸了。
  「給我停下!」冷月嬌喝一聲後突然睛光一閃,沒再朝巧兒發難,而是朝在車上顛簸得已經沒了人色的紀寶豐衝了過去。
  許平離她還有好幾丈的距離,雖然修為比她高很多,但論輕功卻是差了一大截,眼看著她就要抓到了紀寶豐,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阻止不了她。
  好在這時候巧兒的反應很快,雖然沒辦法和她對抗,但小手快速的一揮,袖子裡一道綠色的粉霧朝她撲了過去!
  冷月立刻機警的意識到是毒藥,馬上就在淩空的時候做出了判斷,高挑的身子一個輕巧的外翻就躲過了這一陣的粉霧。巧兒袖子一揮,又一陣粉色的毒霧朝她飄了過去,冷月被逼得就地翻滾,很是不甘心的看著巧兒一副勝利的模樣朝自己做著鬼臉,咯咯的大笑著駕著馬車朝太子府跑去。
  「臭娘們!」冷月剛試圖想再追的時候,後面一聲氣急敗壞的暴喝,如炸雷一樣的響起,震得人頭皮都發疼了!
  「罷了。」
  一看馬車已經拐了個彎,似乎也追不上了。冷月歎息了一聲,警惕的轉過頭來,立刻就看見許平直直的朝自己撲了過來,碩大的拳頭離得已經不到一米遠了。
  許平見她臉色很不甘心,心裡微微的顫了一下。畢竟這算是自己的家事,人家也只是奉命而行,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但剛才盛怒之下,手上的力道自然是沒有保留,現在想收回來也是不太可能了,如果這一拳轟個正著,那她不死也得殘廢了!
  「躲開!」情急之下許平大喊了一聲。
  冷月微微的一愣,但迅速的就做了反應!輕盈的一跳後,整個人在空中蜷縮在一起,香蓮小足踏在了許平的拳頭上,忍著腳踝處難言的傷痛,藉著這威風無比的力道,輕巧的落在了約莫十丈遠的地方。
  一看沒傷到她,許平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看著紀寶豐已經被自己劫回來也就沒再生氣,不過礙於身份也沒上前去問她情況怎麼樣,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即使她巧妙的借力跳開,但腳上多少會有些吃疼。
  冷月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許平,微微的動了動腳發現一陣陣的酸疼。事到如今不可能再追到人了,無奈的歎了口氣後說:「太子殿下,冷月也只是奉命行事!您何必和我這下人為難呢。」
  紀靜月一路上看著紛亂的街道,心裡越來越驚。直到看見兩人都沒事了這才算是鬆了口氣,將馬停下後馬上就幫冷月說起了情:「平兒,她也只是奉命護送我們而已,你就別為難她了。」
  紀靜月這一說情,剛好給了許平一個台階下。許平裝作憤慨的樣子揮了揮手,說:「罷了,你回順天府覆命去吧,這事我自然會處理的。」
  「遵命!」冷月淡淡的應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拖著一動就發疼的腳步轉身走了,表情平淡得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便宜她了,這不懂事的東西!」許平氣呼呼的說了幾聲後,回頭一看,頭都有些發麻了。這一路上兩人打架不算,馬車的橫衝直撞讓繁華的大街變得狼狽不堪,有的攤主守著被砸掉的攤位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也有膽小的被嚇得號啕大哭,不少人的眼裡除了害怕以外更多的都是憤怒,畢竟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這點小生意是維持一家生計的唯一辦法。
  「閃啦!」許平十分的不好意思,趕緊一個翻身順勢上了紀靜月的馬,坐在她的身後,一甩韁繩,先離開這地方再說。
  「你幹嘛!」紀靜月有些慌亂起來,後面熟悉的男人氣味那麼的濃烈,讓人一時間心亂如麻!或許自己不希望離開京城,也是因為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吧。
  許平聞著古代女子特有的胭脂味,和火辣辣的小姨獨特的幽然體香,微微有些發醉。如果真讓她回了江南,自己還能有什麼機會將這美艷的少婦泡到手,今天的決定是對的,即使不為了紀寶豐這個狂熱的人才,為了小姨這樣的絕色美人而鬧出這樣的動靜也絲毫不算過分。
  「走囉!」從背後看著她雪白得似乎能看見血管的冰肌玉膚,許平忍不住色色的在她耳邊吹著熱氣,一手環過她纖細而又不失豐滿手感的小腰,哈哈大笑起來。
  「啊……」紀靜月一聲驚呼後慌忙的就要推開許平,但卻抵禦不過男人的力道,這時候馬也奔跑起來,整個人一歪,順勢倒在了許平的懷裡。
  「嘿嘿,小姨你想跑哪去啊!」許平一邊強忍著要將手往上去摸她柔軟酥胸的衝動,一邊將頭頑皮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對著她的耳朵直吐著熱氣。
  「正經點!」紀靜月風情萬種的瞪了許平一眼後,語氣有些惆悵的說:「還去哪?我都在京城待了一個多月了,也差不多該回江南了吧!再說了大哥在這胡鬧,姐姐都生氣了,再不把他老實的帶回去,大概過兩天我爹也會殺到京城的。」
  「別回去了!」許平不再惡搞了,將她抱緊了一些,聞著小姨青絲上那淡然的幽香,語氣溫柔的說:「難道你覺得京城不好嗎?」「怯,京城有什麼好的!」對於許平的挽留,紀靜月打心裡感覺到了一陣甜蜜,但嘴上還是倔強的說:「一天到晚都在勾心鬥角的,又沒什麼可以玩的!我回了江南有的是好吃的好玩的,幹嘛待在這無聊的地方!」「因為這有我,己許平情深款款的應了一句,語氣很是堅決沒絲毫的猶豫。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去,在她緊張得有些出汗的香頸上溫柔的吻了一下,呢喃著說:「難道這還不夠嗎?」「平兒,別這樣!」紀靜月立刻就驚了神,一邊掙扎著一邊有些顫抖的說:「我是你小姨,你這孩子怎麼總是瞎鬧啊。」
  「我只當你是個漂亮的女人!」許平滿面嚴肅又有點不講理的說:「既然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疼愛,這有什麼不對的。」
  「不行!」紀靜月短暫的慌張後馬上厲聲的說:「我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這實在太荒唐了,成何體統啊。」
  說完就用力的去掰許平放在她腰上的手。
  「別和我說體統!」一說到這樣的詞句,許平立刻條件反射的想到了禮部那些要死要活的老東西,一掃剛才的溫聲細語,更加用力的將她抱在懷裡,語氣堅定的說:「老子喜歡你關他媽的體統什麼事,這都是沒事幹的人嘴裡掛的廢話,一刀架他脖子上看他還能說什麼鳥話出來。體統這東西有個屁用啊!」「平兒,別這樣!」紀靜月再怎麼大方,但在大街上被外甥這麼親密的抱著,骨子裡的矜持作祟,立刻就顫聲的哀求著。
  許平也深知這年頭的女人到底還是很保守,再一看還沒十米就是自己家門口了,要是被別人看見了也不太好,就順著她的意思將手抽了回來。
  紀靜月頓時鬆了口氣,但不知道為什麼許平的手一收回的時候,心裡又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空虛,似乎少了點安全感一樣。
  門外,可以看見幾個家丁在收拾破損的馬車。看來巧兒已經把紀寶豐順利的帶了回來,但願這舅舅可別被剛才的事嚇死了,阿門!
  「平兒!」紀靜月在許平的攙扶下優雅的下了馬,咬著下唇猶豫了好一會,秀臉微紅的說:「其實這次接大哥回去,也是因為爹爹說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完婚!今天事情鬧得那麼大,我得進宮去和姐姐說一聲了,看看這事該怎麼辦!」許平頓時就明白了,感情是外公對於抱孫子還是不死心才會鬧這麼一出的。儘管自己做事很是亂來,但老娘基本上還是很縱容的,現在老爺子發了話,大概她也是沒辦法才會這麼做的。
  「好吧!」想了一會,許平還是點了點頭,表情十分淫蕩的說:「不過你和我媽說一下,你們倆暫時都別回去。至於外公那邊想抱孫子的問題,我負責來解決。」
  「你負責解決?」紀靜月語氣裡全是懷疑,畢竟都二十多年了,誰都沒辦法讓這個倔強的大哥不去癡迷那些工匠手藝,即使爹氣得爆跳如雷,他依然是無動於衷,眼下還能有什麼好辦法!
  「沒錯,沒錯!」許平一邊色笑著,一邊讓家丁駕來一輛新的馬車,一邊將小姨送上車,一邊信誓旦旦的說:「除非舅舅他那東西硬不起來,或者是啥時候不小心一刀切掉了,不然這事就包在我身上,肯定沒半點問題。」
  「你胡說什麼呀!」紀靜月嬌媚的嗔了一聲,如此大膽,饒是她這大刺刺的性格也有些接受不了。
  「嘿嘿!」許平一邊笑著,一邊欣賞著小姨難得的嬌羞模樣,原本就迷人的小臉上如少女懷春一樣的粉色紅暈,讓她看起來更是明艷動人,忍不住湊上前去,深情的凝望著她。
  「走,走啦!」紀靜月眼看外甥就要親到自己了,嚇得有些慌亂的躲進了車廂裡,嬌聲著讓車伕趕緊走。
  車伕自然是知道主子的性格,轉過頭來請示的看了看許平。
  許平也不想再逗她了,微微的點了點頭,車伕這才放心的揚起韁繩朝皇宮的方向走去。
  「爽啊!」許平目送著她們走遠以後,忍不住哈哈大樂起來。鬧了一天實在是有趣,給緊張的生活加上了一些點綴。再加上今天美女小姨性感火辣之下那動人的羞怯和少女一樣的嬌艷,這一切的轉變,不能不說是很大的收穫了。
  唯一不爽的就是這個冷月,真是個榆木腦袋。碰上這樣的事,老實的站一邊不就行了嗎?還一個勁的窮追死打,鬧出那麼大的亂子也是因為她!許平恨恨的想著,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冷月確實很特別,從頭到尾都沒見她笑過,真是有個性。
  「爽什麼呀主子!」巧兒已經迎了出來,穿著可愛的粉色小裙子盡顯頑皮可愛,嬉皮笑臉的看了看許平,調笑著說:「是不是和咱們紀阿姨你儂我儂了,人家好羨慕哦!」「羨你個頭啊!」許平沒好氣的罵道:「你要是羨慕,晚上來給我侍寢吧!爺滿足一下你的願望。」
  說完,眼睛死死的盯在了她微露的領口處那如羊脂白玉一樣的冰肌雪膚上。
  「還是算了!」巧兒知道主子可是說得出做得到,馬上就擺著手一副我錯了的表情,楚楚可憐的說:「我怕小米姐姐說我爭寵,到時候她要打我,怎麼辦!」許平不禁白了一眼,心想:小米能打得過你?就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溫順的性格,十個小米都不是你這小魔女的對手,在我這裝什麼可憐啊。
  想是想,不過對於舅舅的事,許平也是有了主意。色色的笑了一下,招了招手示意巧兒過來。
  巧兒純真的臉上儘是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滿面無辜的看著許平,用她天真可愛的語氣問:「有事?」「靠,怕老子吃了你啊!」許平佯裝生氣,伸手拉住了她小小又柔軟無比的手掌,將她拉到身邊後一邊肆意的捏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一邊湊近她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
  「不是吧!」巧兒吃驚的張大了小小的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平。
  看著嘴邊這紅潤通透的精緻小耳朵和柔軟得和嬰兒一樣的柔順髮絲,許平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又在她的小耳朵親了一口,這才意猶未盡的說:「是啊,你就照我說的辦就好了!」巧兒感覺耳邊那又熱又濕的舌頭舔過,身體深處帶來一陣讓人發顫的舒服。趕緊摀住了耳朵跳到一邊,嬌羞又是發嗲的瞋怪道:「幹嘛呀,說就說舔什麼舔!你是小狗呀。」
  「嘿嘿,忍不住嘛!」許平滿面色意的看著小魔女害羞的模樣,突然面色一正,語氣十分嚴肅的說:「記得,可別給我找那些亂七八糟的貨色知道嗎?」「知道啦!」巧兒似乎不滿的嘀咕著:「太沒品味了,鄙視你。」
  「什麼?」許平半瞇著眼睛,一臉冷笑的看著她。
  巧兒只覺得全身發毛,再看看主子這副模樣,害怕再待下去自己還真會被他給吃了,趕緊裝出無辜的模樣,一邊走出門一邊笑嘻嘻的說:「沒什麼,我是說主子您好帥哦。人家這就去辦,保證不讓您失望還不行嗎?」「乖!」許平哈哈大笑著,看著小魔女落荒而逃心裡就一陣的爽。讓你老是沒事偷看老子和老婆們做愛,要不是實在太忙,早就把你也上了,真當老子硬起來的時候是假的啊!
  不過說吃了也是有點早,巧兒今年才十二歲吧!身材倒是嬌小的有些可憐,仔細一看才一米二左右。吃那麼多都消化哪去了?不會把營養都排在了廁所裡吧?
  心情挺不錯,不過也有點愧疚,畢竟鬧得這麼沸沸揚揚的也是不好。許平進了府,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帳房的人帶上銀兩去南門的市集,賠錢給那些攤子被自己弄翻的百姓們!這些錢或許對自己來說是九牛一毛,但這一毛對那些老實本分的平民來說,粗得有時候他們會接受不了。


第二章f春藥的效用
  進了府以後,許平第一個打聽的還是紀寶豐的情況。雖然應該沒什麼大礙,但在主廳看見這位沒有半點威風的國舅爺時,人卻是暈死過去的被放在了自己那張太師椅上,看來將門也不一定出虎子。當年外公的破軍營也是橫行天下的虎狼之師,他金吾將軍的名號更是在將元兵殺退黃河的時候名滿天下,但偏偏生個兒子膽子竟然如此的小,這樣的小打小鬧就給嚇暈過去,沒前途呀!
  柳叔微笑著站在了一邊,見許平進來立刻就恭敬的行了個禮說:「主子,國舅爺身體並無大礙。只是驚嚇過度暈厥而已,只需好好療養一下即可。」
  柳叔都把過脈了許平也就鬆了一口氣,吩咐丫鬟們好好照顧他以後,勾了勾手指示意柳叔出來一下。柳叔自然也沒多問,兩人屏退下人後,信步走到了後花園裡相對而坐。
  柳叔見許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馬上和藹的笑了笑問:「小王爺,有何事不妨和老奴直說!」許平臉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柳叔,我現在準備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但思來想去的,當將軍和打架可不一樣,又不是比武力是比腦子的,感覺自己應該不是這塊料!」「呵呵!」見許平對自己看得那麼清楚,柳叔滿是欣慰的問:「小王爺是不是擔心新軍組建後無一可用之帥才?」「是啊!」許平馬上慇勤的點了點頭,說:「我就是覺得缺這麼一個人,所以才煩惱。找個又能打仗又沒問題的人實在太難了,最重要的是背景得清白,而且按眼下的形勢來看,此人一定要驍勇善戰,又得有和草原部落打過仗的經驗,我可不想找一個只會背兵書的傢夥!」「容我想想!」柳叔一聽也是皺起了眉,心裡深知主子的性格是斷然不會要那些紙上談兵的傢夥,但眼下符合這種要求的帥才,只有東北的餓狼營和江南的破軍營這兩個地方才有,蟒蛇營鎮守西北說的是好聽,但幾乎一味的防禦,絕對不是主子想要的那一種類型。
  許平一邊看著柳叔眉頭緊鎖的思索著,一邊祈禱上天趕緊讓自己人品爆發吧!有了御林軍,但沒有一個可用的一軍之帥也沒用;對於自己的斤兩許平還是知道的。這年代的行軍打仗可不比現代那樣的輕鬆,得會判斷地形和天氣,還得會煽動士氣。揮刀衝鋒也得能知進退才是真正的大將之才,這樣的人必須冷靜得和妖怪一樣,必要時也血性沖腦才行。
  「有了!」柳叔突然一拍手,滿面興奮的說:「老奴倒是突然想起一人,是當年鎮守喜峰口的悍將,後來朝廷空虛沒有供給糧草和軍餉,他因放縱兵士搶掠民財而被囚禁起來,現在還關在刑部的大牢裡,算一算已經關了整整七年。」
  「太好了!你詳細說說。」
  許平馬上感興趣的問道。許平喜歡的就是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傢夥,這樣的人打起仗來肯定會讓對手防不勝防!
  柳叔有些愧色的笑了笑,說:「關於他的事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此人名叫關大明,原乃一千夫長!有幾次因為擅自帶兵出關搶殺遊牧族群,犯了朝廷西北只守不攻的一貫軍令,也算是一匹難得的烈馬吧!」「這麼猛啊!」許平更加高興了。西北一線的破事他也聽多了。有時候女真或者契丹都到了城下叫囂,但那邊的士兵最多放幾枝冷箭就不再理睬。朝廷態度十分的明確,只要對方別大舉進犯就好了,偶爾損失一些本地的商隊,西北駐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個關大明竟然敢出關捂亂,起碼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傢夥。
  「呵呵!」柳叔見能為主子分憂,馬上欣慰的笑了笑說:「他的事兵部遲遲沒有定奪,可能屢次抗命出關這事上有金吾將軍和鎮北王在背後支持他吧!不然光這一條就夠砍他腦袋了。現在想提人,不是什麼難事!」「那就提啊,還等什麼!」許平馬上興奮的說:「老子要人,他刑部敢有屁話嗎?」柳叔猶豫了一下,見許平心情大好,試探著問:「主子,洪順也關押在刑部大牢,您看是不是……」許平一拍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靠,你不說我都忘了!這小子估計也脫了一層皮了吧,差不多是時候該把他榜出來了。」
  這年頭啊,許平總算知道為什麼活在權貴底下的人,每一個都戰戰兢兢的過日子了。柳叔要是不提,自己還真忘了有洪順這人了,要是柳叔很不幸的也忘了,那傢夥餓死在裡面都沒人知道。難怪說伴君如伴虎。不說動不動就砍腦袋吧,有時候記性不好都容易出人命。
  「老奴這就去辦!」柳叔說了一聲後就要告退。
  「著什麼急啊!」許平馬上站了起來,比他還著急的問:「你先告訴我這御林軍的事該怎麼辦啊!」柳叔無語的看了看許平,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小王爺可自行招募兵馬,此事只需聖上點頭即可。至於戶部的糧餉,老奴認為還是別指望的好,當然了如果您不想歸兵部管,事前可以和聖上說一聲。」
  「能讓他們這群混蛋管嗎?」許平沒好氣的罵道:「兵部那些傢夥還不知道什麼叫丟人嗎?命令一下,四大軍營幾乎沒一個買帳的!唯一上得了檯面的禁軍又不歸他們管,他們也就私自扣下地方軍隊的糧餉喝點花酒,還不是廢物齊聚的地方!」「是、是!」柳叔一邊點著頭一邊告退,一臉的竊笑。也知道小王爺對朝廷六部一向很有意見,自然也就沒多說什麼。
  柳叔前腳剛走,許平還沒來得及對自己的專屬軍隊意淫一下,巧兒馬上邁著標誌性的蹦跳小步跑了進來,一臉得意的笑了笑,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說:「主子,事辦好了。」
  「嘿嘿,辦好就行了!」許平滿面淫蕩的笑了笑,示意她先去門外候著。
  走到主廳的時候紀寶豐已經醒了過來,還是面無血色感覺有些虛脫,正慢吞吞的喝著丫鬃們遞上來的補湯,見許平進來,面色微微紅潤了一些,開心的笑了笑說:「平兒,謝謝你了!」許平微微的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驚嚇也能治結巴的毛病。原本這傢夥說個平字得兩三秒才能搞定,現在竟然說得比電視主持人還流利。難道是人品爆發的結果。
  「沒事的舅舅!」許平腦子只是微微的一轉,馬上就裝作著急的走上前去,用緊張的語氣說:「你也先別休息了!」「怎、怎麼了!」紀寶豐馬上緊張起來,結巴的毛病又犯了!
  許平一副急得直跺腳的模樣,氣急敗壞的說:「還不是你兩個好妹妹,一會她們又派人過來綁你了。趁現在她們人沒到我先給你找個躲的地方!」「好、好!」紀寶豐立刻嚇得跳了起來,把湯碗都打翻了,朝外跑去的腳步竟然比許平還利落。
  上了馬車,許平也不認識路!示意巧兒趕緊走,巧兒看紀寶豐跟上車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後,就揚起韁繩緩緩的朝城西走去。
  城西靠近城牆邊的偏角有一條小小的胡同,是京城晚上最熱鬧的地方,幾乎是夜夜笙歌,因為這胡同就是傳統意義上的煙花柳巷。胡同兩邊全都是一座座緊挨著的青樓,當許平這輛明顯帶著官家味道的馬車緩緩走過的時候,二樓原本就熱情洋溢的姑娘喊得更大聲了:「客官,上來看看!我們這的姐兒最俊了。」
  「爺,您來瞧瞧。咱這還有稚兒,男的女的都有!」「爺,咱這還有孿童,九到十五歲都有哦。」
  「爺,咱這的小孿童可漂亮了,而且還會給您含呢,包您舒服!」一聲聲哮得入骨的聲音,聽得許平坐在車裡是一陣的熱血沸騰!但她們見馬車似乎沒停下來的意思,馬上就變了味了,推銷完姑娘開始推銷起孿童來!許平頓時就沒勁了,剛才被她們嬌滴滴的聲音喊得差點就想先下去消費一下,但現在的感覺卻像硬了以後突然雞巴上被踢了一腳,蛋疼得徹底啊,從裡到外都不爽。
  很多的達官貴人已經玩得沒什麼可玩了,雖然說表面上保守,但這年頭性技巧很是豐富,愛好菊花者也不在少數。玩的變態一些的就喜歡上了幼小的男童,這一畸形的愛好又成了青樓的另一個賣點了。
  「平、平兒,還、還沒到嗎?」紀寶豐似乎很不習慣這樣的地方,乾巴巴又黝黑的臉上竟然有一些害羞的紅暈,說話的時候極端的不好意思。
  「馬上到了!」許平沒氣無力的說:「放心吧舅舅,咱們不是要到這種地方!」「那、那就好!」紀寶豐大大的吐了口氣,對於女色的拒絕程度強到讓人懷疑的地步,許平都猜想他是不是對男童有興趣了。
  「主子,到了!」巧兒乖巧的喊了一句,馬車已經慢慢的停了下來。路過這充滿風情的小胡同時,她清純可愛的模樣早惹得一堆中年色狼口水都流了下來,一個個都在咒罵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傢夥居然狠心讓這麼可愛的小女孩來駕車,不是瞎了狗眼就是瞎了屁眼。
  「舅舅,到了!」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走下車來,一看已經到了胡同的最深處,停在了一幢看起來像是住宅、在這激情四射的地方顯得不是很協調的院落前面。
  「主子,國舅爺。隨奴婢來!」巧兒十分乖巧的道了個福,儘管她是個瘋瘋癲癲的小魔女,但也知道人前需要裝得像溫婉淑女一樣。如果被覺得是丟了太子廂畝臉,第一個罵她的絕對是趙鈴!
  兩人在巧兒的引領下走了進去,一進門就是一座整潔的小院落,看起來樸素得和百姓人家幾乎沒什麼區別,但繞過走廊的拐角走進花園的時候,入眼的是一個青籐遍佈,鮮花滿樓的翠綠小院。一窪小小的水池上,水車上滾落的泉水滴滴答答的,讓人一聽自然的就放鬆下來!
  院子中間最明顯的地方,有一座竹製的小亭子立於水池之上,整座亭子除了竹子外幾乎找不到其他的裝飾,看起來清幽淡雅讓人感覺很是愜意。
  亭子前,一位青衣粉裝的美人亭亭玉立的迎在路前。一看就知道是精心粉飾過的飄逸秀髮和幾件精緻明亮卻不顯奢華的小珠釵,簡單的襯托了女性三千青絲的柔順美感!
  長長的睫毛似乎還在調皮的晃動,一雙明艷又飽滿深情的眼睛裡儘是柔順的暖意。傾國絕色的容顏淡雅間只有一絲十分溫和的微笑,配合著她似乎能勾魂攝魄一樣的黑色眼眸,微微揚起的紅潤香唇,看起來安靜之中多了一種性感的妖嬈。
  「奴婢恭迎主子,國舅爺!」劉紫衣款款有禮的欠身道了個萬福後,起頭來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儼然一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模樣。
  「紫衣!」許平想拉住她的小手好好的和她訴說一下自己的想念,但一看美人這身精心打扮和大家閨秀般的舉止,也明白了她是因為要見自己的長輩而刻意的準備過的,想了想心裡頓時就是一暖,也沒急色的想佔她便宜,只是溫柔的說了一句:「我想你了!」「奴婢也是!」劉紫衣渾身一顫,臉上瞬間就爬上了幸福的紅暈,一邊引著二人在亭子裡坐下後,輕聲的說:「主子,奴婢備了些薄酒粗菜。請您品嚐一下!」「你做的?」許平饒有興趣的問道。
  「嗯!」劉紫衣無比溫順的點了點頭,轉頭遞了個眼神後,巧兒馬上乖巧的跑到了後面去了。
  「平、平兒,這、這是你丫鬟呀!」紀寶豐覺得自己一直不開口也不好意思,只能隨意的問了一句。不過他看向劉紫衣的眼神竟然沒半點的震撼或者是驚艷,讓許平著實的吃了一驚。要知道她也是媚骨天成,初次帶她回府的時候連一向穩重的張虎都失了神,這種妖孽級的魅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擋的。
  不過想想也奇怪,巧兒也是那種男人初次一看就容易失神的可愛小蘿莉,他見了也沒半點反應,這是怎麼回事!想到這,許平不由得全身一陣惡寒,這舅舅不會和孔海那老玻璃的愛好是一樣的吧!男人的禍害呀,許平立刻本能的離他遠了一些。
  雖然心裡的想法很多,但許平還是十分深情的看了劉紫衣一眼,柔聲細語的說:「這是我的紅顏知己,相信不久就是你的外甥媳婦了。」
  「嗯,不、不錯!」紀寶豐憨厚的笑了笑點了點頭,似乎也是很滿意劉紫衣的表現。但即使他沒什麼架子,畢竟是皇親國戚、當朝國舅!和藹的笑起來就能讓人本能的感覺到明顯主僕有序的威嚴!
  得到心上人的讚譽,又被主子的舅舅肯定,劉紫衣一時間幸福得都有些昏頭了,感覺心裡甜得都快發膩了,深情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款款的說:「主子,奴婢為您撫琴助談!」說完輕挽雲袖,走到了台階下早已經備好的木琴之前,十分優雅的收了收飄逸的裙子慢慢的坐下,纖細修長的玉指慢慢的撫在了琴身之上,溫柔的一動立刻就響起了悅耳而又悠然的琴曲。
  「平、平兒。眼光不、不錯!」紀寶豐讚賞的豎了一下大拇指。
  「那是當然!」許平笑呵呵的點著頭,看了看劉紫衣總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偷偷摸摸、如少女情竇初開般的柔情眼神,心裡自然是一陣的得意。想想和美女師父第一次顛鸞倒鳳時,她用溫熱的小舌頭遊走在自己皮膚上那讓人無法忘卻的欲仙欲死,本能的有些硬了。
  幾個乖巧可人的小丫鬟魚貫而來,個個都走的是蓮花碎步,顯得十分有教養。將一盤盤美味的菜餚放在桌子上的同時,也是疑惑的看著這兩個男人,畢竟從未有男人在這裡出現過,所以對她們來說很是奇怪。
  許平也靈敏的感覺到這群小丫鬟幾乎都是三流的修為,看來都是劉紫衣手下的人,個個長得是沈魚落雁,雖然達不到傾國傾城的地步,但起碼也算是標緻的小美人了。
  菜上好了,只是簡單的擺了四盤而已。一盤炒花生,一盤燒雞,一盤清蒸魚和一鍋已經熬得發白的高湯!劉紫衣自然知道許平最厭惡的就是浪費鋪張,所以菜上的少,卻更加的用心,這些菜幾乎只是聞這飄出來的香味,就足夠讓人食慾大振了。
  「舅舅,來,我敬您一杯!」許平起身為兩人都斟滿了酒後,恭敬的拿起了酒杯。不管怎麼說,這個舅舅即使再不熟悉,畢竟他為自己未來的軍隊做出了很大的貢獻,這杯不敬不行。
  「來!」紀寶豐對於酒也是半點都不含糊,輕輕的一拱手後立刻一飲而盡,面色立刻變得紅潤起來,長長的吐了口氣後嘖嘖的讚歎道:「十里香果然是好酒呀,香醇味美讓人回味無窮。」
  對於十里香這個酒廠,在商部成立之後,許平只當它是一個不成熟時玩的小遊戲罷了,但還是喜歡多聽到讚賞。馬上就為他再斟上酒,笑呵呵的說:「您喜歡就好了!以後這酒外甥給你保證供足了。」
  (避免被說騙字數,就不結巴了!
  「呵呵,我很少喝的!」紀寶豐笑著搖了搖頭,說:「尤其是幹活的時候喝酒不好,你要有心,給一起幹活的這些兄弟們賞一些吧!他們除了和我一起在號間裡待了三天三夜,還一起在火爐前搞了一個多月。」
  「那是當然的!」許平馬上就點著頭,慇勤的說:「昨天太子府的賞賜已經送過去了,那些鍛造出來的工匠們每人紋銀二十兩,好酒十壇!對於這些人,我自然是不會虧待!」「呵呵。」
  紀寶豐開心的笑了笑,語氣難得有些調侃的說:「那麼多呢,看來我這外甥是鐵公雞投胎的傳聞也不太準確啊!」「就是,那是譭謗!」許平也不由得紅了紅老臉,自己的小氣真有那麼出名嗎?連舅舅這種只會埋頭苦幹的狂人竟然也知道了,有沒有必要那麼誇張。
  「平、平兒。你該成婚了吧!」紀寶豐在許平的勸說下又喝了幾杯後,將酒杯一放,神色有點落寞的說:「我沒記錯,今年你也快十七了。當今聖上就你這一個子嗣,你也該早點為皇家開枝散葉了。」
  許平表面上沒在意的搖了搖頭說:「呵呵,沒那麼急吧!」但其實說不著急是假的,每次見老爹、老娘,這話題幾乎已經是例行公事一樣了,尤其是趙鈴幾個丫頭住進府裡以後,紀欣月已經對這群女孩子沒懷上龍種很是不滿,畢竟一些平民百姓家的女兒,如果不是有幸身懷六甲,皇家不可能給她們女人最需要的名分,這也是許平比較憂慮的一個問題。
  「早、早點生一個吧!」紀寶豐輕輕的打了個酒嗝後,滿面嚴肅的勸慰著。
  許平也是覺得有這必要了,只是突然靈敏的感覺到劉紫衣的琴聲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剛才是如行雲流水一樣讓人輕鬆愜意的調子,但在沒半點察覺之中變得憂愁自惱,讓人不自覺的就產生了一種多愁善感的迷茫。
  到底是學媚術的,許平不由得感慨了一聲,音樂的旋律確實是能影響人的心情。一看劉紫衣的眼色,大概也知道了她是配合著自己而奏出的琴音,馬上給她遞了一個讚許的眼神。
  「舅舅!」許平和他再次碰了一杯後,試探著問:「那為什麼你到現在還不成婚呢,就為這事可是愁壞了一堆人呀!」「成婚?我和誰成婚!」紀寶豐的眼神突然變得空洞起來,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語說:「她根本就不是屬於我的。」
  有戲!許平立刻打起精神,只要他別是喜歡男人就好辦,馬上趁熱打鐵的問:「舅舅,你說的那個她是誰?」紀寶豐自覺失言,想閉嘴已經來不及了。低頭思索了好一會後,臉上的表情很是陶醉,語氣也突然變得愉快起來,似乎在回憶一樣的說:「她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有多美!」許平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最重要的還是循循善誘,但也是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和老子玩什麼深沈啊!
  紀寶豐乾巴巴的老臉微微的一紅,簡直像是個沒戀愛過的小男孩一樣的羞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她,反正晚上我做夢都夢到她。沒事的時候發呆腦子裡也全都是她,看別的女人根本就沒感覺了。」
  「是這樣啊!」許平心裡有數了,舅舅也不是說不喜歡女人,只不過算是個癡情種子而已,但他再怎麼木訥無言,那也是貴為當朝國舅,妹妹母儀天下獨尊後宮,父親手握重兵盤踞一方,開國大將之威也是名滿天下。是什麼樣的女人讓他竟然二十多年都沒辦法獲其芳心,太神奇了。
  許平的好奇心馬上就起了,一邊頻頻的勸酒,一邊輕聲的問:「哦,那這女人到底是誰啊?」或許是探觸到壓抑已久的心情,紀寶豐無奈的搖著頭,愁眉苦臉的說:「我也不知道,我就只在二十年前見過她一次。那時候她和仙子一樣,我只看過一眼就忘不了了。」
  「那麼牛啊,到底是什麼人?」許平更有興趣了,嘴臉都變得有些三八了。
  紀寶豐滿臉的陶醉,眼裡儘是溫柔的回憶著,好一會後表情卻是有些痛苦的說:「我也只知道別人叫她妙音師太,似乎是什麼宮的人,應該也是個武林人士吧!」「不是吧!」許平頓時就目瞪口呆了,這舅舅太有品味了吧?什麼不好搞,搞尼姑?
  「是啊!」紀寶豐臉色下就黯淡下去,但又微微的有點難為情。畢竟這年代的人對這些方外之人都是比較尊敬的,喜歡上一個尼姑對誰來說都是難以啟齒的事,能說出來已經需要很大的勇氣!
  「強。」
  許平馬上豎起了大拇指,滿臉都是淫蕩的色笑。還真有點興趣知道如果和自己上床的是一個尼姑,一邊和她做愛一邊摸著那光亮的腦袋是什麼樣的滋味。不過話說這個妙音能讓舅舅一眼就忘不了,應該也是個絕代的佳人才對。
  「那她現在在哪?」許平繼續三八的追問著。
  紀寶豐卻是一臉的痛苦,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後無力的說:「我也不知道,自從那一眼後我就沒見過她了。雲遊四方到處打聽,二十年來竟然沒有她的半點消息。」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許平也被他的癡情感染了,不過也是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喜歡就喜歡,該他媽結婚生子也不耽誤啊,搞得一見鍾情,不見殉情的有意思嗎?
  巧兒這時候一副乖巧的小模樣,手托著兩個小盅走了過來。輕輕的放在二人面前後用甜膩膩的聲音,十分恭敬的說:「國舅爺,主子。這是冰糖燕窩,您嘗一下怎麼樣!」「乖!」許平讚許的笑了笑,卻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劉紫衣。
  劉紫衣輕輕的一點頭,示意自己大概知道這事後又低頭撫琴。
  「哎……」紀寶豐喝的是滿臉通紅,半瞇著眼睛,早就是醉意滿滿。這時候一拿起清淡爽口的燕窩立刻就美美的喝了幾口。
  巧兒看著他快速的將燕窩都吃下,立刻狡黠的笑了笑。
  許平也是輕抿了一口酒,狡猾的看了看紀寶豐。
  紀寶豐心情很是低落,也沒注意到兩人的表情,喝完後突然感覺腦袋越來越重,眼皮也是一點都不起來,迷糊迷糊的念叨了一句:「我,我……」話都沒說完直接就趴在桌子上暈了。
  「靠,怎麼暈過去了!」許平馬上站了起來,看了看紀寶豐後擔心的問:「這藥量沒問題吧!」「沒問題啦!」巧兒滿面不樂意的嘟起小嘴,上前踢了紀寶豐一下,可愛的小臉上全是委屈的說:「我下的藥一向份量最準的,還不是因為你們喝了那麼多酒的關係。不然他哪會暈啊!」「巧兒!」劉紫衣立刻就板起臉來,嬌聲的斥責道:「不得無禮!」巧兒立刻頑皮的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這年頭踢國舅爺的確是有點放肆了。輕輕的一招手,幾個小丫鬃就走了上來,將已經和死豬一樣的紀寶豐往院裡去。
  似乎害怕被師父罵,巧兒推托還有事要辦就溜了。許平也不在意,但劉紫衣可是嚇壞了。主子真把這小徒弟給寵壞了,堂堂國舅爺是她這小丫頭能踢的嗎?心裡頓時就忐忑不已,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愛郎沒生氣這才鬆了一口氣。
  許平一邊跟了上去,一邊嘿嘿直樂的問:「紫衣,這妙音師太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能把我這變態舅舅迷得魂都沒了,真強啊!」劉紫衣在後面款款的跟著,一邊溫順的答道:「妙音師太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輩了,早在三絕天品立威天下的時候,她就是地品上階了,後來將百花宮宮主的位子傳於大弟子後不知去向!也有傳言說她也在林遠之後得道天品,現在歸隱山林悟道去了。」
  許平猛的停下了腳步,有些呆滯的問:「你說什麼?她是林遠之後的天品,那現在得有多大年紀了。」
  劉紫衣小小的心算了一下,搖著頭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但就知道妙音師太應該是與柳叔同時踏足武林的。按這歲數來算,她老人家也應該有七十高齡了。」
  「靠!」許平不禁罵道:「這也太重口味了吧,那我舅舅看到她的時候這老太婆也該四、五十了吧,這麼算來她現在不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奶奶了嗎?」想到這,頓時又感覺有點不對,轉過頭來問:「那林遠他們立天品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劉紫衣大概的算了算,柔聲的說:「奴婢記得沒錯,大概是三十幾年前吧!天品三絕大概是在前後不到一年破境的!」「日!」許平不禁心裡暗罵了一聲,張虎這什麼腦子啊,和自己說的都是三十年前的神話,那時候你就是一個蝌蚪還裝什麼老成。那幫老東西成名那麼久,沒準現在一個個都成妖精了,自己還一直用天品下階的階段去估計他們,真要碰上他們,那還不是找死。
  「主子!」劉紫衣看著紀寶豐被進一間廂房後,幾個丫鬟都紅著臉走出來,眼裡一時間儘是柔媚,輕聲的說:「奴婢已經安排好了,您是不是也歇息一下。」
  「等等,我看看去!」許平一邊淫賤的笑著一邊走到門口去看。屋裡的紀寶豐已經被扒光了衣服丟在了一張足有四米多寬的大床之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巧兒從儲秀宮裡弄來的幾個小宮女,這時候一個個早就被扒光衣服餵了春藥。滿目含春,意亂情迷的往他身上糾纏著。
  真有勁的春藥啊!許平看得眼睛都直了,這藥效還真不錯嘛,處女一碰都變蕩婦了。這些妙齡少女們一個個面帶春情,用自己的敏感部位使勁的往紀寶豐這唯一的男人身上湊,似乎隱隱可見她們的腿間已經是潮濕一片了,全是晶瑩的水光。
  「主子。」
  劉紫衣難為情的喚了一句。
  「等一下。」
  許平津津有味的看著,這時候一個小宮女長長的呻吟了一聲,抓起紀寶豐粗糙的大手放在了她堅鋌而又圓潤的乳房之上,滿足的歎息一聲,低下頭來用櫻桃小口開始舔著紀寶豐的身體。
  其他的小宮女也是有樣學樣的用溫潤的舌頭往紀寶豐的身上湊,昏迷之中,紀寶豐燕窩裡的春藥也開始發作,呼吸變得越發的急促,原來無意識被擺弄的大手也開始主動的往她們身上摸去,使勁的將一個小宮女圓圓的乳房捏得都快變形了,但那小宮女卻像是無比滿足一樣的顫抖著。
  一個比較豐滿的小宮女這時候跪到了他的胯下,小巧纖細的玉指慢慢的握住了紀寶豐四十多年的童男陽物,輕啟朱口,像是找到了什麼寶貝一樣賣力的吸吮起來。滿面的春情、淫穢的眼神和嫻熟的技術,如果不是知道她們受過那些老宮女的調教,還真不敢相信這些發浪的少女全都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看著紀寶豐的傢夥在小宮女的嘴裡硬起來,許平不禁罵道:「靠,這不是行嗎?非他媽當那麼多年的和尚!自己偷偷打飛機就那麼有趣嗎?」「主子!」劉紫衣看著屋裡那糾纏在一起的白肉,羞得輕喚了一聲不敢再看。
  許平也不想看了,這時候紀寶豐已經反客為主,壓下一名小宮女後分開她修長的雙腿狠狠的一頂,小宮女滿足又是疼痛的叫了一聲,處子血立刻就流了下來,但他似乎沒有察覺,馬上毫不憐惜的挺動起來。其他的女孩子眼裡全是羨慕,一個個往紀寶豐的身上湊,有的甚至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羞處,實在有一個擠不過別人的,竟然難受得趴下身去和被紀寶豐插得浪叫連連的小宮女舌吻起來,抓著她柔軟的小手往自己的私處上磨。
  許平看得鼻血都快流了。巧兒哪來的春藥啊,這藥效太強了,竟然連外面有人在看好戲她們都毫不在意,繼續沈澱在肉慾之中,不過這麼多人一起被他破處,總有一個中標的吧!
  搞個屁的媒妁之言、洞房花燭啊?任憑你三媒六聘的,還不是沒老子下一管春藥有用,日!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示意小丫鬟們將門一關。轉頭一看,劉紫衣本就性感的臉上有些嬌羞迷人的紅暈,低著粉首看起來更是嫵媚動人,看了這樣激情的肉戲哪還按耐得住,馬上就上前拉著她的手,色笑著說:「好寶貝,咱們是不是也該辦點什麼實事了!」劉紫衣眼裡儘是迷離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朝丫鬟們一揮手讓她們退下,按住了許平已經攀爬到她翹臀之上揉捏的大手,微喘嬌氣的說:「主子,先別急!」會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好嗎?」「嘿嘿,行!」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手卻是迫不及待的摟過了她的香肩,慢慢的從肚兜的領口處探進,摸上了她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乳房之上,小小的乳頭這時候已經硬了。
  輕輕的一捏,劉紫衣頓時就嚶嚀了一聲,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裡,閉上美眸後語氣發顫的說:「主子,抱奴婢回房好嗎?到那奴婢再好好的伺候您。」
  「沒問題!」許平大笑了一聲後將她一個橫身抱起來,欣賞著懷裡已經動了春情的尤物,一邊感受著她微微發燙的身子,一邊朝她的香閨走去。
  劉紫衣的閨房就像那嫻靜的琴音一樣,和她的性感嫵媚有點不相符。位於院落最裡面的一間小房間,外邊搭建的也全是青色的竹子,花花草草的園子看起來文靜中又很是淡雅。
  但許平這時候可沒什麼高尚的情操去欣賞這些,心思全是要再次享用這性感嫵媚的美女師父。對準房門猛的一踢,房門立刻就被踢開了!
  房間裡很是淡雅,除了女孩子都有的妝台外,只有一張木製的大床和一把太師椅!桌子上擺放著美酒佳餚再無其他可見的奢華之物,簡潔之中又透著心思的巧妙!
  「主子!」兩聲不同,但卻一樣悅耳,充滿女性柔媚的聲音讓許平微微的一愣。再一看旁邊跪著兩個低著頭的女人,她們的身材很是相似,都是那麼的豐滿成熟!顫抖的聲音裡不難聽出驚喜和緊張。
  跪在地上的正是被劉紫衣劫走的徐碧寧、徐碧芝姐妹。許平倒是有些愣了,要不是現在看到她們,幾乎就把這對美貌的姐妹人妻給忘了!
  許平也不多言,將劉紫衣放在床上後,聞著香閨裡似乎瀰漫遍地的女性香味,疑惑的問:「你們怎麼會在這?」姐妹倆趕緊起身去關上房門,徐碧芝依然跪地,語氣有些獻媚的說:「奴婢在這等著伺候主子。」
  說完滿是希望的看向劉紫衣!
  劉紫衣一邊將許平的外衣脫去,一邊俏臉含春的說:「主子,奴婢怕您又不能盡興,所以吩咐她們姐妹倆在這候著,您別介意!」「怎麼會介意呢!」許平樂了樂,往床上大剌剌的一坐說:「你這麼乖,我高興都來不及。」
  「謝主子!」劉紫衣高興的笑了笑,卻是朝跪在地上的徐碧芝喝道:「還等什麼,還不伺候主子寬衣!」「是!」徐碧芝趕緊上前來,又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許平的鞋襪脫去後,滿是嬌媚的說:「主子,奴婢伺候您寬衣!」「嗯,」
  許平淡淡的應了一聲後,整個人大字形的往後一躺。
  徐碧芝趕緊上前來,小手顫抖的解開了許平的腰帶,輕手輕腳的將許平的衣服褲子都脫下,整整齊齊的放在了一邊。
  看著彈跳而出的大傢夥,又長又粗的,硬硬的充滿了勁爆的力量,三個女人都不由得注視過來,鼻息也是不約而同的急促起來。
  許平感覺腿上一陣舒服到骨子裡的溫暖,用眼角一看,徐碧寧正跪在地上捧著自己的腳放在了一盆熱水裡,小心翼翼的洗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身上已經脫得只剩下小肚兜和褻褲了,雪白的皮膚微微的發紅,看起來很是妖嬈!
  「主子,奴婢先幫您按一下吧!」劉紫衣款款的將腰間的裙帶一拉,輕柔的絲綢長裙立刻就掉落在地,眼裡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深情。看了許平一眼後緩緩的將白色的小肚兜和褻褲一併褪下,露出了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有些羞怯卻是對於愛郎直勾勾的眼神感到喜悅,跪坐著爬上床來。
  許平看得龍根硬得發疼,表示抗議的跳了幾下。她的身材還是那麼的豐滿火辣,一對飽滿而又誘人的乳房似乎大了一些,小腹還是那樣的精緻纖細,三角地帶的體毛柔順而又顯得十分的性感,小小的聚在一起就猶如春日的芳草一樣可愛迷人。
  當她邁動那修長的美腿時,胯間隱隱可見那艷紅色的鮮艷小穴,更是讓許平差點就想爆走了,要不是想看看她有什麼新花樣伺候自己,有這麼好的耐性。
  劉紫衣嫵媚的笑了笑,不過也是有些難為情的看了一下面色紅紅的徐氏姐妹,畢竟是除了愛郎以外第一次在別人的面前赤裸玉體為情。早就直接就將她撲倒了,哪還,雖然大家都是女人,但還是有些難


第三章f四P之夜
  徐氏姐妹互相看了一眼,儘管都是第一次和別人一起伺候許平,有些不適應,但劉紫衣都已經將衣服褪去,她們也不好意思再穿著貼身的小內衣,嫵媚的看了許平一眼後,將輕柔的小衣服也脫去。露出了成熟嫵媚的身體!
  當三個小美人都變成赤裸羔羊的時候,許平不禁爽得龍根用力的跳了幾下。暗自的將她們比較了一下,三個女人雖然年紀相近,但卻風情各有千秋。劉紫衣勝在容顏絕佳,身材勻稱而又漂亮。徐碧芝則是看起來最為成熟,胯間的體毛也最茂密,但看上去卻那麼的漂亮,胸部也是最大的。徐碧寧身材比較小巧一些,但一樣很是豐滿,雖然乳房在三女之中算是最小的,不過卻是特別的圓潤漂亮。美中不足的是論起姿色和女性的魅力,和她姐姐還有美人師父一比稍有點遜色。
  劉紫衣紅著臉來到床尾,將許平的脖子溫柔的托住後微微一,自己跪坐下來。將愛郎的腦袋放在了自己豐滿而又充滿彈性的腿上!
  「主子,這力道行嗎?」劉紫衣說話的時候,小手已經在許平的頭上按了起來,動作十分的溫柔,但卻拿捏得很好。
  「嗯,不錯!」許平讚賞了一聲後,閉上眼睛先享受起來,她的小手輕柔有度,按起來確實是讓人放鬆。
  徐氏姐妹一個繼續幫許平洗著腳,按捏著腳底板,另一個湊上前來慇勤按著腿,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的表情,深怕做得不好。
  許平舒服得都快忘了身邊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少婦光著身子準備給自己享用,只感覺似乎隨著她們的小手遊走起來,強硬的肌肉和繃緊的神經瞬間放鬆下來,整個人綿軟無力,根本就不想去動任何一塊肌肉了。
  劉紫衣滿面的柔情,小心翼翼的看著愛郎的表情。許平微微的一皺眉她心裡就感覺一顫,但臉上的表情很是舒服時心底卻很是開心。
  按了好一會,三人都沒去觸碰許平的龍根。直到劉紫衣感覺愛郎身體已經放鬆到了極致時,這才給徐氏姐妹使了個眼色。
  比起徐碧芝還有些扭捏的矜持,徐碧寧似乎已經徹底的放開了。面色只是微微的一紅後開始用毛巾將許平的腳擦乾,劉紫衣這邊微微的一,許平整個人就往上全躺在了床上。
  徐碧寧也爬了上來,跪到許平的腳下,只是稍稍的一個猶豫就捧起許平的腳,放在了自己柔軟的乳房上,開始用小嘴含住了許平的腳趾吸了起來。
  許平癢癢之餘舒服的倒吸了口氣,此時,一個柔軟的繡花枕頭已經代替了劉紫衣溫暖的大腿,徐碧芝學模學樣的也跪到了許平的腿間,抓起另一隻腳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也是低下頭來開始舔著許平的腳趾。
  「主子,您別動,讓奴婢們伺候您!」劉紫衣一邊按住了許平,一邊柔媚的抓起許平的手放在了自己乳房上,低下頭來送出了自己的櫻桃小口,面上儘是情動的潮紅了。
  許平不客氣的捏住了她飽滿的大乳房,輕輕的撩撥著已經硬起來,可愛而又精緻的粉紅色小乳頭。命令道:「把舌頭伸出來!」劉紫衣臉紅了紅,露出了嬌羞的神色更是漂亮。閉上眼睛後啟開有些顫抖的小嘴,靦腆的伸出了紅潤通透的小舌頭,有些緊張的等待愛郎的品嚐!
  許平滿意的在充滿女性芬芳的小香舌上舔了一下,見她顫抖了一下,又抱住了她的粉頸將她拉到身前,這才吻上了她紅通通的小嘴,開始擒住她的小舌頭一陣肆意的舔吸!
  劉紫衣身子立刻就軟了下來,緊緊的抱住了許平的腰,賣力的回應著愛郎的挑逗,丁香小舌也鑽進了許平的口腔裡,胡亂攪動起來。
  儘管她是激烈的回應著,大膽的用小手遊走在許平的身上,但到底是經驗不太足夠,許平也沒去計較,難得她能這樣的放開已經不容易了,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將她的身上往上挪。
  「主子……」劉紫衣艱難的用雙手撐著身子趴在了許平的頭上,顫抖的聲音,意亂情迷的性感模樣已經讓人有些承受不了了。
  許平看著眼前她的飽滿乳房,馬上不客氣的一手抓住了一個揉了起來,嘴裡含著她的小乳頭開始吸吮著,只是輕輕的舔過就讓劉紫衣滿足的長吸了一口氣。
  徐氏姐妹都有些嫉妒的看著許平對劉紫衣的溫柔,但她們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敢去奢求什麼。姐妹倆看著眼前的香艷也都是濕潤了,對視了一眼後有默契的放下了許平的腳,開始趴下來親吻著許平的小腿。
  男人粗糙的腳對她們來說似乎沒半點的排斥,反而是津津有味的一路親了上來,徐碧寧更是放蕩的用眼神勾引著許平,伸出自己小巧嫣紅的舌頭故意在許平的面前用力的舔了上來,留下了一片晶瑩的唾液。
  姐妹倆十分的有默契,延著許平的腿親上來以後,徐碧寧已經按耐不住了,呼吸有些急促的看著眼邊堅硬的大龍根,嚶嚀一聲後從根部舔了上來,含住了碩大的龍頭,開始津津有味的吸吮著。
  徐碧芝也是不落人後,將許平的腿微微放開後低下頭來,開始用溫熱的小嘴仔細的舔著男人的睪丸。
  兩條溫熱柔軟的小舌頭一糾纏上來,許平忍不住舒服的長吸了一口氣,姐妹倆比起第一次的時候明顯已經十分有默契。一個含住自己的龍根吞吐,一個也是在腿根胯間舔來舔去的,兩根小舌頭一樣靈活的舞蹈在自己的胯下,每一次滑過都帶來十分銷魂的快感!
  許平頓時就爽得神智不清了,只知道喘著粗氣享受著她們靈活的小舌頭。
  將劉紫衣放開後,許平深吸了口氣,看了看在自己胯下賣力服務的姐妹倆,讚許的給了她們一個眼神。
  姐妹倆更賣力了,徐碧芝甚至還將許平的腿分開,毫不避諱的親吻上了許平的菊花!
  「再來!」許平舒服的直吸涼氣,當她暖暖潮濕的小舌頭舔過的時候,身體不禁一陣本能的發顫,沒一會就感覺她的小舌頭開始攻在菊花那,一下又一下靈活的舔動著,竟然還調皮的想往裡鑽。
  劉紫衣面色發燙,頭髮也有些散亂了。喘息了好一會才從激烈的舌吻中回過神來,一看許平舒服的模樣,心裡暗自高興自己的安排,但又馬上低下頭來,開始親吻著許平的胸膛,柔軟的小舌頭靈活的點來點去。
  又一個舒服到極點的感覺,許平知道自己的乳頭已經被她溫熱潮濕的小嘴吸了進去,小舌頭也開始靈活的圍繞起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著自己的神經中樞,舒服得腦子一陣空白根本沒辦法去思考。
  一切盡在不言中,許平享受著這三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用她們的小嘴親吻著自己的身體,舒服得腦子都有些空白了,這樣銷魂的享受還真是沒試過。
  許平有些忍不住了,看著劉紫衣趴下時那高翹的美臀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一伸手在那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下後,喘著粗氣說:「寶貝,你上來吧!」「嗯!」劉紫衣臉紅的點了點頭。
  徐氏姐妹當然不敢和她爭寵,一聽許平出聲,馬上就起頭來,兩女嘴邊全都是晶瑩的唾液。徐碧寧眼裡儘是渴求的慾望,嘴邊的唾液甚至還往下掛著了一條明亮的絲,可憐兮兮的看著許平。
  許平馬上朝她們輕輕的點了點頭,讚許說:「你們做的不錯!」「謝主子!」姐妹倆都喜出望外,一邊挪到旁邊給劉紫衣讓出地方,一邊拿來絲巾擦著嘴角,羨慕的看著劉紫衣滿面春色的坐到了許平的腿上,有些生澀緊張的握住了那爆跳的大肉棒。
  「主子,奴婢是第一次,做得不好您說一下。」
  劉紫衣面紅赤熱的看了許平一下,微微的張開了雙腿跨在了許平的腰上,艷紅色的陰唇上早就覆蓋了一層明亮透瑩的愛液,充著血看起來很美,美得讓人想一口吞下。
  「啊……」隨著劉紫衣起頭來,一聲嗲得讓人骨頭軟掉的呻吟,她已經握住了許平佈滿姐妹倆唾液的龍根,對準自己的小穴後開始慢慢的坐了下去。
  看著自己的傢夥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她的身體裡,那緊實溫熱的感覺讓許平不禁舒服的仰起丫頭,劉紫衣的小陰道還是那麼的緊致有力,似乎還不適應為人婦的事實一樣。有力的蠕動著緊緊的包圍著自己,小穴裡面熱得讓人一陣銷魂蝕骨的舒服。
  緩緩的進入讓許平有點不爽,按住她的腿後使勁的往上一頂,立刻就深深的頂到了她的最裡面,似乎還碰上了一個有吸力的小洞口一樣,一張一合的吸得人全身都忍不住發麻!
  「啊!」突如其來的力道讓劉紫衣有些發疼,微微的皺起了粉眉,但卻咬著小唇沒吭一聲,小手顫顫的按住了許平的胸膛上,支撐著身體開始慢慢的高翹臀,又慢慢的往下坐。
  視覺上的衝擊絕對不會亞於肉體上的享受,許平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粗長的龍根進入的時候甚至將她的陰唇都帶了進去,出來的時候又一起帶出來,那小小的花穴被自己插得似乎有些承受不了。看著眼前的艷景立刻就硬得又脹大了一些。
  劉紫衣呻吟了一下,自然是能感覺到愛郎的激動,眼眸含春的看了許平一眼後,繼續有些不適的動著翹臀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擺動著!
  許平舒服的吸了口氣,儘管她的動作還是很青澀,但就是這種嫵媚中的青澀最讓人心動。看著她隨著越來越快的起伏而上下擺動的美乳,忍不住伸手將它們捏住後,有些粗魯的揉了起來,將這充滿彈性的軟肉捏得都有些變形。
  劉紫衣頓時就感覺腿都有些軟了,深吸了口氣後抓過許平的手放在面前,眼含水霧的開始將許平的手指含進嘴裡舔著,極盡嫵媚的繼續著香臀蠕動起來。
  漸漸的,劉紫衣的動作變得快了起來。含住許平的手指一陣有力的吸吮,嘴角也開始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嬌嗲的呻吟。
  許平舒服之餘眼角一看,徐氏姐妹規矩的坐在一邊。兩女臉上已經儘是情動的潮紅,呼吸也是急促得很,飽滿的乳房隨著呼吸而顫抖著。雙腿很小幅度的在不安摩擦著,小手也有點不知道該放到哪去的感覺。
  見許平終於看向她們,姐妹倆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
  劉紫衣這時候啊啊的叫了幾聲,全身一顫後小穴有力的收縮著,緊緊的咬著許平的龍根,一股滾燙的體液從子宮裡噴灑而出,一陣陣痙攣讓身子繃得特別的緊,猛的一下又徹底的軟了下來,趴在了許平的胸口急促的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主、主子!奴婢不、不行了……」胸口處傳來的呼吸很是灼熱,又似乎帶著一股芬芳。許平看著她這疲累的模樣也知道美女師父盡力了,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示意她從自己身上下來。
  劉紫衣有些羞愧的點了點頭後,慢慢的高臀部將還堅硬的龍根從自己的身體裡擠出來,頓時晶瑩的愛液就從縫隙裡流了出來,她身子一軟倒在了隔壁,閉上眼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急促的喘息著。
  「過來!」許平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幾下後,朝在旁邊眼放精光的徐氏姐妹招了招手。
  「主子!」姐妹倆都是滿臉的慇勤,爭先恐後的爬了過來。
  許平並沒有要上她們的表示,而是轉頭朝劉紫衣的乳房上拍了一下,命令道:「趴著!」「嗯……」劉紫衣無力的應了一聲,慢慢的轉了一下趴在了床上,腿微微的一彎跪了起來,翹高了飽滿雪白的臀部背對著許平。身子微微的發著顫,雖然在兩個女人的面前做出這樣羞人的姿勢有點不好意思,但想想愛郎對自己身體的迷戀,心裡就有一陣甜蜜的感覺。
  「乖!」許平卻並沒有再次去征伐她的肉體,而是拉過徐碧芝後將她的小腦袋按在了劉紫衣的胯間,命令道:「給我伺候一下你們主子!」「主子!我……」劉紫衣頓時驚呆了,轉過頭來一看臉臊的全紅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徐碧芝也是,呼吸急促的看著眼前這美麗的陰戶,那充血而飽滿的陰唇是鮮艷的紅色,每一根體毛都是那麼的柔軟可愛,充血的陰唇就像是盛開的花瓣一樣,美得讓人都有些失神了。雖然也曾和妹妹玩過虛龍假鳳的遊戲,但這卻是另外一個女人,一時間也是愣住了神。
  許平不耐煩的在徐碧芝高翹肥美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拍得她禁不住呻吟一聲,沒好氣的說:「看什麼看,沒聽見我,啊!」「不、不要……」劉紫衣儘管很想討好自己的愛郎,但古代的女子大多矜持傳統,一時間肯定接受不了這樣荒唐的事!
  見她要後退,許平馬上板起臉來,說:「叫你別動沒聽見嗎?」劉紫衣一聽頓時就停住了,難為情的看了許平一眼,也不敢違逆許平的意思,羞澀的看了看徐碧芝後順從的跪趴著,高翹著香臀對著她,自己已經羞得將美麗的臉龐埋在了臂彎裡不敢去看。
  「嘿嘿!」許平淫蕩的笑了笑,一邊拉過徐碧寧按在自己的胯下,一邊踢了踢徐碧芝的臀部,朝害羞的劉紫衣說:「寶貝,你就好好享受就行了!」「嗯!」劉紫衣輕飄飄的應了一句後沒敢說話。
  徐碧寧看著姐姐為難的樣子也不敢說話,馬上就湊到了許平的胯下,毫不避諱這是剛從別的女人身體裡拔出來的,張嘴一含將帶著劉紫衣體液的龍根舔吃起來,小舌頭依舊靈活,時不時還討好的看著許平。
  許平讚許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色笑著說:「還是你乖!」徐碧芝見眼前的臀部微微的顫抖著,知道劉紫衣心裡的顫動並不亞於自己。再回頭一看妹妹已經埋首在主子的胯下了,見許平的臉色有些陰了下來,也就沒再敢說什麼!紅著臉將玉手放在了劉紫衣的臀上,微微的伸出舌頭在鮮嫩的肉縫上舔了一下。
  「啊!呃……」只是這輕輕的一下,高潮剛過的劉紫衣反應很大的呻吟了一下,身子微微的抽搐起來。
  徐碧芝看了看許平臉上的興奮,立刻又埋首在劉紫衣的胯間,小手微微的剝開了陰唇,小舌頭對著粉紅色的嫩肉使勁的舔了起來,尋找到女人一樣最敏感的陰蒂,往這已經充血的小豆豆上輕柔的一舔,劉紫衣立刻激動的仰起丫頭。
  許平一邊享受著胯下小美人賣力的口舌服務,一邊興奮的看著徐碧芝越來越熟練的舔著劉紫衣的陰戶,慇勤的舔著她敏感的陰蒂,弄得劉紫衣的香臀顫抖著,整個人也是開始囈語一樣的呻吟。
  女同這一類,許平是保持不支持不反對的態度。不過眼前有這樣香艷的場景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大刺激,與其說是看著徐碧芝在占劉紫衣的便宜,許平心裡更清楚的覺得,只不過是這對人妻姐妹花在伺候自己和劉紫衣!
  「行了……」看了好一會後,許平已經忍不住,上前將徐碧芝往旁邊一推,看著佈滿她唾液的美麗肉縫,手握著龍根後抓住劉紫衣的小腰,又開始進入了她的身體!
  「主子,好……舒服啊!」劉紫衣感覺一陣空虛,但馬上熟悉的飽滿感覺又來了,刺激得都快暈了過去,再也忍不住大聲的浪叫起來,搖擺著臀部求歡:「主子,干死……奴婢……啊……好深……頂……頂到……底了……」隨著她一聲聲激昂的叫聲,許平一邊抽插著她的小穴,一邊用手在她擺動的艷臀上留下了一個個紅紅的掌印,更是刺激得劉紫衣舒服得快崩潰了。
  老漢推車的姿勢好處就是插得深,看著她佈滿香汗的玉背,潔白中又帶著粉紅的臀部隨著自己每一次強烈的抽插撞擊而上下的搖擺,將這樣一個高貴性感的美人征服於胯下的成就感讓許平爽得不知所以,動作越發的粗暴了起來。
  龍根一下又一下的頂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劉紫衣已經舒服得沒了思考的能力。愛液從陰戶裡慢慢的流到了腿上,滴在了床單上面,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接連來襲,已經被這肉慾的快感徹底的掩沒了理智和矜持,瘋狂的搖著頭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只知道隨著許平每一次衝撞她的臀肉而啊啊大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啊!死、死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劉紫衣的愛液已經將床單打濕了一大片。在許平又一次有力的插入後,她已經被這快感的浪潮掩沒了,大叫了幾聲後,子宮深處噴灑出已經有些稀少的愛液,身子僵硬了好一會後兩眼一翻,幸福得暈了過去!
  許平滿意的看著美女師父全身都被汗水浸濕,被自己幹得徹底暈了過去,將龍根抽出來後大手從她的腰上一放開,劉紫衣頓時就軟得和泥一樣,趴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徐氏姐妹倆老實的坐在床邊沒敢動,深怕兩人要是情不自禁又玩起那虛龍假鳳的遊戲時會惹怒許平。所以儘管全身的慾火已經不安分的在燃燒,還是不敢有半點的異動!
  許平吸了一口氣,靠在床頭上後給她倆遞了個眼色。
  徐碧芝立刻就懂事的上前,和妹妹一起將已經動彈不了的劉紫衣到了內側,輕柔的為她蓋上被子後羨慕的看著她臉上滿足的陶醉,轉過頭來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
  許平看見她們剛才坐的地方有兩塊水印,忍不住哈哈大笑幾聲,示意她們過來趴下!
  姐妹倆這時候也顧不上嬌羞,爬過來後兩人並排著像母狗一樣的跪了下來,高了臀部對著許平。
  許平滿意的朝她們豐滿的翹臀上拍了幾下,見她們看著這香艷的肉戲已經是氾濫成災了,成熟的身子上唯一青澀的羞處早已經是潮濕一片。哈哈大笑幾下後滿意的到了她們的身後,有些猶豫不決的看著這各有千秋的漂亮姐妹花,眼前的羞處都是一樣的鮮嫩漂亮,不知道該從哪個先下手比較好。
  「主子,您先寵幸姐姐吧!」徐碧寧立刻就挪到了一邊,怯怯的說了一聲。
  「你倒是夠乖的!」許平哼了一聲後沒多說,上前抓住了徐碧芝的腰,將還硬立的大傢夥對準她溫熱的小穴後,慢慢的插了進去,感覺似乎是在給處子開苞一樣,擠開了一層層的嫩肉!
  插入的過程中徐碧芝全身都在發顫,似乎是滿足一樣的嗚咽著!徹底的插入後,許平也沒多少的耐心和她去溫存,直接大開大合的按住了她飽滿的臀部開始抽插起來,一下又一下的撞著她的臀部。
  徐碧芝從一開始的不適,漸漸的開始呻吟起來。徐碧寧害怕許平生氣,怯怯的走上前去,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
  「躺下!」許平一邊摸著她飽滿的乳房一邊命令道。
  徐碧寧見許平沒生氣,驚喜的笑了笑馬上就躺了下來,許平馬上抱住了徐碧芝的腰將她懸空抱起,讓她趴在了徐碧寧的身上。
  姐妹倆上下重疊著,面對面的看著對方!徐碧芝在上面尤為不好意思,呢喃著輕喚了一聲:「妹妹……」話還沒說完,被許平深深的頂到了子宮,立刻呀呀的呻吟起來。
  「姐……」徐碧寧馬上動情的將姐姐抱住,小嘴親吻上了她通紅的耳朵。
  許平興奮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一對親生的姐妹花赤身裸體的擁抱在一起任由自己玩弄。這樣的香艷一般人誰能體會得到,立刻將手按在了她的背上,更加用力的抽送起來。
  光是許平超大的尺寸帶來的滿足感,就已經讓徐碧芝矜持的神經無法抑制了,再加上妹妹放肆的舔著自己的小耳朵帶來的酥麻,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已經分不清是從哪傳送上來,神經中樞一時間就處於空白的狀態,興奮的難以言喻。
  「主子,啊!我、我來了……」徐碧芝一陣高昂的嘶叫,弓起了身子,全身僵硬著一陣陣有力的抽搐,雙眼都有些翻白了,紅潤性感的嘴唇一個勁的發著顫,身子一軟後呢喃了一聲,無力的躺在了妹妹柔軟的身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滿面潮紅的享受著高潮的銷魂。
  許平被她高潮過後的陰精燙得一陣舒服,見徐碧芝已經喘著氣有些動不了了,再看看還在賣力逗弄她的徐碧寧。不禁舔了舔嘴唇後將徐碧寧的雙腿抱在了手裡,M字形的分開後對準她潮濕的小羞唇慢慢的插了進去!
  「啊,主,主子……輕點!」徐碧寧微皺粉眉,顫聲的求饒了一句,但這時候許平哪還有時間去和她憐香惜玉,姐妹倆雖然是同一時間破身的,但插進去以後的感覺還是徐碧寧陰道緊,蠕動更是讓人舒服,似乎是很多小孩的嫩手同時在撫摸一樣。
  稍微的喘了口氣,調整一下姿勢,大手按在了她身上的徐碧芝的屁股上,一邊抽打著她的香臀,一邊挺動著腰開始在徐碧寧雖然潮濕氾濫,但卻緊如處子的小穴裡抽送起來。
  從現在起,許平已經不在乎她們的感受了。使勁的、沒半點憐惜的開始享用著她們成熟而又青澀的身體,姐姐高潮了就插妹妹,妹妹高潮了就插姐姐,每一次拔出龍根,享受不一樣的陰道,讓許平爽得都快沒了人性!
  最讓人興奮的還是她們親姐妹又曾經是人妻的身份。
  「主子……要,要死了……啊!」「頂,頂死我了……主子……用力啊……」在姐妹倆越發毫無顧忌的浪叫聲中,許平也是興奮的想射了。將她們姐妹倆的雙腿都抱在腰間,已經有些分不清自己插的是誰了,只知道大傢夥一直都處於溫熱潮濕的懷抱裡,一進一出的做著最銷魂的活塞運動,享受著她們嫩嫩的陰道緊緊的磨蹭,只有從位置上才稍稍能感覺到出入的是妹妹還是姐姐的身體。
  許平這邊已經興奮得魂都不知道飛哪去了,身下的姐妹被自己幹得不知道來了多少次的高潮,這種精神上的滿足遠遠不是肉體上的所能比擬,但就在這時候卻是有一具溫熱柔軟的身體貼上了自己的後背,輕輕而又動情的磨蹭著。
  劉紫衣一邊無力的用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磨著許平的後背,一邊柔聲的哀求著:「主子,把龍精賜給我好嗎?」許平這時候已經箭在弦上了,看著後面美女師父如此楚楚可憐的哀求,誰能不動心啊!
  一個轉身,許平從姐妹倆那抽離出來,幾乎是將她們丟在了一邊,猛的將背後的劉紫衣撲倒,狠狠的朝她的小穴裡插了進去,在美女師父無力的呻吟中一陣狂風暴雨一樣的抽送,每一次都恨不能頂穿她的身體,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頻頻的響起!
  「主、主子……求您射給我吧!」劉紫衣從未如此的豪放,一邊浪叫著,一邊抱著許平的屁股使勁的往自己的身體裡按,還未恢復過來的身子爆發出有力的扭動,更是弓起上身用小嘴含著許平的乳房,情動的吸吮著,只求著愛郎能在自己體裡爆發。
  許平再也忍不住腰身一麻,低低的悶哼了幾聲後,緊緊的抱住了她發燙的身體,感覺腦子一片的空白,狠狠的頂了幾下後,龍頭脹大了幾分,噴出了黏稠而又珍貴的精華!
  滾燙的精液一燒過去,劉紫衣立刻幸福的翻了白眼,興奮的呻吟幾句後又暈了過去。
  許平也是忍不住全身一軟,將她的身子再抱緊了,無力的抽送幾下,讓體內充滿活力的蝌蚪再幾次的發射後,身子一彎從她的身上倒了下來,在旁邊一直喘著粗氣。
  倒下來的同時,許平也敏感的看到徐氏姐妹都無力的撐起了被自己蹂躪的身子,眼光看著她們那紅腫的下身,小小的陰唇外翻著,看起來已經無力再承受任何的衝撞,臉上卻都是一樣的滿足。
  不過許平比較注意的是她們眼裡一閃而過的嫉妒和悲涼的模樣,儘管感覺不是很適合,但還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你們過來吧,能懷上,主子會賜你們名分的!」姐妹倆同時眼前一亮,徐碧寧迫不及待的衝上前來,雖然感覺還是很無力,但卻是很專心的抓著許平還沾染著少許精液,已經開始發軟的龍根往自己小穴裡一送,趴下身來一邊吻著許平的脖子,一邊搖動著下身,似乎希望那些精子能更快的搖進她的子宮裡。
  徐碧芝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爬上前去一看妹妹已經佔據了主子的身體,剛轉頭想把最後的希望放在劉紫衣的身上,卻是嚇得不敢靠上前去。
  許平不理身上還在蠕動的徐碧寧,轉頭一看不禁哈哈的笑了起來。原來劉紫衣儘管在別的事上表現的很是大方開放,但這時候卻是將自己的臀部挪到了床尾,警惕而又面色冰冷的看著徐碧芝,似乎是害怕她湊近,分享自己留在她身體裡的精子一樣。
  示意有些不太甘心的徐碧寧從自己身上下去以後,許平看著徐碧芝羨慕的眼光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這到底是自己的錯還是她們想法的錯,一個個不想別的就想懷上自己的孩子,看著徐碧寧將掉落在床單上的精液小心翼翼的抹進了她的小穴裡,更是差點就想笑出聲來。
  不過稍微的想一下,許平也就算明白了。徐氏姐妹現在的地位連低下都算不上,只能算是見不得光的小丫鬟而已。她們想懷上自己的孩子,除了想榮華富貴以外,其實想的最多的還是保命,畢竟她們的經歷是很難啟齒的。而劉紫衣儘管已經對自己歸心了,但後宮對她來說很是陌生,或許是害怕沒一個孩子在,自己會忘了她。
  再者如果懷不上孩子,對這年代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不管是別人的冷嘲熱諷,或是她們思想作祟的自責,那分沈重都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唉!」無情最是帝王家啊。許平往後一躺,不禁深深的歎了口氣。其實這不只是她們的煩惱,也是自己的煩惱所在,現在府裡與自己最是親密的趙鈴,也是自己最疼愛的第一個女人,歡好了幾次她也是沒有懷孕的跡象,雖然老媽三天兩頭的派宮裡的太醫來為她們「照顧鳳體」!但傻子都能看出來,老爹、老媽對於趙鈴她們這麼久還沒懷孕已經是有點不滿了。
  府裡要是再沒個女人能懷上自己的孩子,恐怕以後的日子也是很難過了。而且就在這件事上,老爹難得的和禮部的人達成一致,選太子妃的事雖然沒公佈,但似乎也在秘密進行了!
  儘管許平不是很願意和陌生的女人上床,但細數一下府裡的女人,沒一個懷孕真就沒什麼說服力,即使是想搞定禮部的人,許平都覺得沒什麼信心。
  趙鈴,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聰慧乖巧而又明事理、辨分毫,溫順體貼最知自己的冷暖,但父母雙亡,哥哥又曾經是咆哮山林的土匪,自然也是有些上不了檯面。
  程凝雪、林紫顏,民間出身的女人,雖然都是美麗可人,但也是平民出身,林紫顏還是個寡婦,何況要不是自己一直壓著,光她們身上的謀逆大罪就已經夠讓她們沒指望了。
  劉紫衣,傾國絕色,舉手投足盡顯女人的嫵媚性感,但卻是魔教出身的人,掌管青樓的事雖然沒洩露出去,但按她的身份根本無法和自己匹配。說得難聽點就是一個江湖草莽出身,甚至連身世都不怎麼清楚。
  巧兒,那更吐血了,儘管調皮可愛很是讓人憐惜,論能力算得上是自己隱蔽的左右手,總是能幫自己排憂解難,但連出身都搞不明白,雖然自己寵著她,也不能否認她的身份到底只是一個下人,更不可能在太子妃的位置上角逐。
  徐氏姐妹又原本都是張大年這變態玻璃的老婆,把她們藏起來的事根本就見不得光,更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許平也不管身邊三個各有心思的美人,長歎一聲後很是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古代帝王的制度真不是自己可逾越的,和禮部其他的衝突沒什麼問題,但現在自己沒子嗣這件事,鬧得滿朝的風雨,不可開交,就連民間都是議論紛紛,就這樣的事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三女看著原本禽獸的許平這時候長籲短歎的,一時間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些不知所措!就連劉紫衣都是滿面擔憂的看著許平,但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我想睡了!」許平很是沒精神的說了一句,其他的愁事先不談,但是這事,就算自己看得再輕,江山無後始終不穩妥,不光朝廷議論,就連天下的百姓都在議論,這是不得不說是最讓人頭疼的事呀。
  三女看來看去,看著許平愁眉苦臉的樣子,一時間也沒了爭寵的興趣了。劉紫衣不再關注自己下身的東西,挪起身來趕緊給許平鋪著枕頭和被褥。
  「奴婢先告退了!」徐氏姐妹也知道這時候不能觸許平的黴頭,乖巧的就想退下。
  許平皺了皺眉,命令道:「全給我躺下!」徐氏姐妹又驚又喜,但也有點忐忑,趕緊應了一聲後將新的大被子鋪閒,戰戰兢兢的鑽了進來!
  許平一手抱著劉紫衣,一手也不知道抱著姐妹倆其中的哪一個,歎了口氣後,精神有些萎靡的說:「行了,睡吧!」月色高掛,許平頭疼的入睡。劉紫衣儘管依偎在男人的懷裡,卻久久不得安寧,這一夜或許看起來是荒唐而又淫穢的,但她卻看到了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尤其是自己的愛郎心裡最脆弱的的一面,暗自責怪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為什麼沒辦法懷上一個龍子龍孫呢!慚愧的往許平的懷裡靠緊了一些,也是害怕會失去這個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第四章f調戲小姨
  第二天一早,許平的惆悵早就隨著這安穩的一覺沒了。反正女人那麼多,自己每個射一遍,總會有懷上的吧!老媽那邊再怎麼有意見,自己又不是舅舅那樣不近女色的和尚,應該還是不會多說什麼的。
  迷糊中突然想起了上次林紫顏來月事的情況,許平氣得都想抽自己一巴掌,怎麼就不問問她們來月經的時間呢?每次都他媽安全期射,射個一噸,男人死了,女人照樣苗條,真是操蛋。
  床上沒有昨晚那樣的玉腿肉林糾纏,但似乎還瀰漫著情慾過後刺鼻的味道。許平打著哈欠睜開眼時,只看見劉紫衣已經盛裝長裙、雍容嫵媚的坐在了桌邊守著洗漱的用具,眼裡盡含柔意的看著自己。
  「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劉紫衣臉色微微的媚紅,都說女人滿足過後會變得很漂亮,這句話用在她身上一點都不錯,不管是皮膚還是漂亮的容顏看起來比昨天水潤了許多,素面朝天,但肌膚依然是吹彈可破。
  許平還有些迷糊的應了一聲,光著屁股站了起來,閉上眼享受著她小手溫柔的伺候,用溫水輕輕的擦拭自己的下身。換上了新的衣服,白色絲棉的小袍穿起來特別的舒服!
  「主子!」劉紫衣一邊跪地幫許平綁著腰帶,一邊略有些不捨的說:「巧兒一早就在外邊候著了,說是皇后娘娘昨晚去找國舅爺沒找著,現在人在府裡,似乎很生氣。」
  「哦!」許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揉著眼在她臉上輕柔的吻了一下,說:「沒事,昨晚那幾個小姑娘怎麼樣了?」劉紫衣臉紅了紅,溫順的靠在了許平的懷裡,輕聲的說:「六個小姑娘全都不是黃花閨女了!」「呵呵,真強啊!」許平梳洗完大笑著摟過她的肩膀,一邊有些色色的摸著她雪白的脖子,一邊朝涼亭走去。
  花園裡,紀寶豐正愁眉苦臉的喝著茶水,不知道是因為縱慾過度還是因為四十年的老處男沒了而在幽怨,臉色微微的有點蒼白,兩個黑眼圈也是很濃重,看起來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比餓了好幾天的病人還憔悴!
  反觀他身後一個個含羞垂頭、婷婷玉立的小宮女,個個本就是清純動人的花季少女,正是一個女孩子最漂亮嬌嫩的時候,這時候本就粉嫩的小臉上全是若有若無的微笑,雖然有一兩個很是難為情的不敢頭,不過站成一排倒也算是一大美景。
  「恭喜舅舅啊!」許平走上前去,哈哈大樂的看著幾個女孩子明顯青澀中多了為人婦者的嫵媚,這樣六個一起被干了老子就不相信沒一個懷孕的。
  紀寶豐一看到許平,立刻站了起來,滿面怒火的喝道:「平、平兒。你搞的鬼!」「別生氣嘛!」許平一看他這一走路腿都在發顫了,老腰都快直不起來了,不禁笑得更是淫蕩,嘿嘿直樂的說:「滋味不錯吧!」晚開苞六個,肯定爽到了極點。就是您小心一下這把老腰,可別玩什麼觀音坐蓮之類的高難度!」「你、你……」紀寶豐本就結巴,這時候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早上一醒來,周圍全都是年輕貌美的大姑娘,個個都脫得精光的纏在自己身上,再看看床單上的血絲就知道昨晚自己幹了什麼!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耐不住一個比較大膽的女孩子赤裸裸的挑逗,晨勃的命根子被她舔得很是舒服,禁不住溫玉溫香的誘惑,被她和另一個小宮女又給結結實實的辦了一次,出房門的時候差點就要人了。
  「好了,要謝謝我等下次吧!」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摟過他的肩膀,給劉紫衣遞了個眼色後帶著他走出了門外。
  小院門外,兩輛馬車已經在侯著了!許平習慣性的走上了自己的那一輛,示意另一輛車的車伕先將紀寶豐送回天工部。事到如今紀寶豐也沒辦法了,再加上昨晚真正的體會到男女之事的樂趣,這時候想拒絕都有些說不出口,心裡還有點留戀幾個青春動人的小宮女。
  巧兒這丫頭又不知道跑哪了,不過許平一向也不去問,知道她一直對別人說是去玩,其實還是忙著在辦正經事。這兩天孔海那邊的動靜到底如何,這也是許平比較關心的,但卻遲遲沒有半點的消息,這可是真的讓人著急壞了。
  剛下車,門口柳叔已經早早的候著了,見許平回來立刻迎上前去,苦著老臉說:「主子爺,您可回來了!娘娘在主廳那大發雷霆呢!」「靠,有那麼嚴重嗎?」許平不由得汗了一下,老娘又因為什麼事而生氣了,竟然連柳叔都出來避難了,趕緊下車後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主廳裡,紀欣月一身便裝,坐在了中間一臉冰霜的沈默著。紀靜月和一個老太醫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旁邊也是不敢言語!
  前面站著三個高低相近,但卻一樣戰戰兢兢,甚至於有些瑟瑟發抖的嬌俏身影。細看一下,是趙鈴、程凝雪和小米三人,三女的表情都是一樣的惶恐忐忑,多少讓人感覺有一些可憐兮兮的,她們都低著頭不敢說話,緊張得全身都在冒著冷汗。
  「娘!」許平一看這架式,趕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撲了上去,滿面驚喜的問:「您怎麼來啦!」紀欣月面上的冰霜立刻緩和了許多,看著這個頑皮的兒子也是有些生不起氣來。不過語氣多少還是有點不好的說:「沒什麼,我過來找你舅舅。順便讓太醫幫你這群小丫鬟們檢查一下身體!」「是這樣啊!」許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轉頭朝嚇得都快哭出來的三女滿面嚴肅的說:「還不快謝謝皇后娘娘!」「奴婢,民女謝謝娘娘!」三女趕緊跪了下去,感覺她們的聲音似乎都有點哽咽了。
  「算了!」紀欣月大手一揮,面色威儀的說:「你們都下去吧,」
  「是!」三女轉過頭去逃一樣的跑了,許平甚至還可以看見小米的眼角有委屈的淚花,心裡頓時就是一疼,太醫也是說了一聲後就走了出去。就只有紀靜月大刺刺的坐到了旁邊,笑咪咪的說:「怎麼了小壞蛋,心疼了啊!」許平暗暗的瞪了她一眼,儘管今天的小姨一身藍色勁裝極顯英姿,火辣的風情和豐滿的曲線很是養眼,但現在她和老娘在一起就缺一個東西,一個叫優雅的東西,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竟然讓她多了一種調皮可愛,許平頓時就有了將她壓在胯下狠狠蹂躪的慾望!
  「平兒!」紀欣月板著個臉,喝問:「你把你舅舅藏哪去了?」許平趕緊給她奉上茶水,嬉笑著說:「娘,我說您就別生氣了!這樣氣下去會有損您的花容月貌的,我這當兒子的會心疼知道嗎?」紀欣月也沒氣到那分上,聽到兒子的玩笑話不禁笑了笑,不過語氣還是很認真的說:「少拍我馬屁啊,你一屁股想幹什麼我還不知道嗎!趕緊把你舅舅交出來吧,我還得向你外公交差呢!」許平得意的笑了笑,一副奸詐的模樣說:「你就和外公說,咱這舅舅現在是酒池肉林的過上好日子了。現在也快要娶妻生子,叫他等著抱孫子就行了!」「撒謊你也不會撒嗎?」紀靜月馬上就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白了許平一眼說:「就他那樣的會老實的娶妻生子?你說你偷看別人媳婦洗澡,或是姦淫人家的妻女我倒是相信。你舅舅,說他正眼去看女人我都覺得沒可能。」
  「靜月!」紀欣月立刻就板起了臉,她對許平最是縱容,哪會讓妹妹說這樣刻薄!
  紀靜月馬上吐了吐紅潤的小舌頭,閉上嘴,姐妹倆雖然容貌一樣的國色天香,真要穿上優雅的宮裙安靜的坐在一起根本沒法分清,但只要一開口,說不了三句話基本就能辨認誰是誰了!
  紀欣月這才回過頭,輕聲的問:「平兒,到底怎麼回事!」「嘿嘿!」許平狡猾的笑了笑,說:「沒什麼,昨晚我帶舅舅出去玩了。後來嘛,去儲秀宮找了幾個秀女陪他一起共赴雲雨,結果舅舅老夫聊發少年狂,居妖一把人家六個小姑娘全給糟蹋了。可憐了他那把老腰啊,估計這會還在睡懶覺呢。」
  「真的假的?」紀靜月滿臉的不相信,就連紀欣月也是同一個反應。
  許平馬上信誓旦旦、一臉嚴肅的保證道:「我可不喜歡騙人,真的!那幾個秀女都被他給糟蹋了,你要不信,我現在命人去把那床單什麼的全拿來,保證上面全是騷味!」「不,不用!」紀欣月慌忙的擺了擺手,思索了一下後,款款的說:「既然如此,那我去和你外公商量一下。給你舅舅賜一個宅院就暫時在京城住下吧!」「也行!」紀靜月贊同的點了點頭,似乎鬆了一口氣一樣的說:「只要大哥真能成個家!我想爹那邊應該不會反對的。」
  「嗯!」紀欣月溫和的笑了笑,不過馬上又冷下臉來看著許平,語氣有些不滿的說:「好了平兒,你舅舅的事暫且不提。這次我來也是你父皇的意思,他過一段時間就會給你賜婚了。過來是看看這幾個女孩子有沒有身懷龍種的,有,一併賜了,但卻一個都沒有,這樣的女人你留在身邊幹什麼,」
  許平苦笑了一下,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對於香火的大事,許平也知道老媽絕對不會縱容自己的,一時間還真沒辦法和她解釋什麼。
  紀靜月微微的有些驚訝,臉上的醋意一閃而過,馬上換成一副調侃的語氣,笑嘻嘻的說:「怎麼了小流氓,我還以為你起碼不算兒孫滿地,也得糟蹋壞了一堆閨女,但看起來她們的肚子都沒什麼動靜,是不是你不行了啊。」
  「要你管!」許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馬上就向紀欣月澄清說:「娘,並不是她們不爭氣,實在是平兒忙得沒時間去談兒女私情呀。你想想,這三個女孩子兩個還是處子身,哪會身懷六甲啊!」紀欣月臉沈了一下,語氣堅決的說:「你不用和我解釋那麼多了,這次的賜婚可由不得你。現在有你父皇在位操勞國事,你的責任就是幫我們皇家開枝散葉!不然長此以往,國將不穩你不明白嗎?」「知道了!」許平也不敢違逆,在傳宗接代這事上幾乎別想找到一個能支持自己的,畢竟這年頭「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觀念是深入到了骨髓裡無法更改的,自己十七還沒成婚似乎也是有點晚了。
  「真知道就好!」紀欣月一邊說著一邊款款的站起身來,微微的歎了口氣說:「平兒,無論你幹什麼為娘都能寵著你,但唯獨這事上你可不許違背你父皇的意思,他現在國事操勞,別讓他再為這事煩惱,知道了嗎?」「平兒知道!」許平趕緊乖巧的點了點頭。
  紀靜月趁這功夫朝許平做了幾個挑釁的鬼臉,嬌媚的模樣竟然帶有幾分孩童的可愛。紅潤通透的小嘴一撅起來,讓人有種想狠狠親幾下的衝動!
  許平也是惡狠狠的朝她瞪著眼,不過心裡卻咬著牙在想把這小姨的裙子脫下,打得她屁股開花最好,真是有什麼熱鬧都往上湊!
  「對了平兒!」走在前面的紀欣月似乎聞不到後面的火藥味和曖昧的漣漪,語氣依然溫和的說:「你父皇托我給你帶個話,猛虎營的一支就在京北的郊外,讓你上那看看去!」「哦!」許平隨意的應了一聲。
  紀靜月這邊做著鬼臉還不夠,還搖著屁股像小孩子耍脾氣一樣的挑釁著許平,眼裡儘是幸災樂禍的意思。
  看著這飽滿豐翹的香臀在眼前一晃一晃的,簡直就是對男人性功能的挑戰。許平不禁嚥了嚥口水,眼角瞄了一下,見老媽還在自顧自的說話,閃電一樣的伸手,準確無誤的在這飽滿的臀部上使勁的拍了一下。
  「啊……」紀靜月沒想到許平真會下手,頓時就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紀欣月轉過頭來疑惑的問著,看著兒子一臉的嚴肅沒多想什麼,眼光全看在了妹妹的身上。
  「沒什麼!」紀靜月一副沒事的樣子,擺了擺手說:「就是不小心踢到了一塊小石頭,腳稍微的疼了一下!」「哪來的石頭啊!」紀欣月一邊看著乾淨的地面一邊嘀咕了幾句,不過也沒多想什麼。
  好軟好有彈性的手感啊!她剛一轉身,許平立刻就起手掌放在了面前,一副陶醉的樣子使勁的嗅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似乎能聞見一陣淡雅的幽香。
  紀靜月紅了紅臉,咬著牙狠狠的盯著許平!
  許平立刻狡猾的笑了笑,故意很是淫蕩的伸出舌頭在手掌上做了一個舔的動作。
  紀靜月身子微微的一顫,似乎感覺那粗糙的舌頭是舔在自己的臀上,難為情之餘又惱羞成怒,手裡寒光一閃一把飛刀朝許平射了過去!
  如此近的距離,許平也不太好躲,集中了精神很是僥倖的將鋒利的小飛刀抓住,手心裡隱隱的劃破了一點。不過還是一副沒事的樣子,得意洋洋的看了她一眼後,哼著小曲拿起小刀當牙籤剔著牙縫。
  紀靜月氣得臉都快綠了,但這時候三人都走到了門口。看門口恭送的人都在看著,自然是不好再做什麼,只能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卻又輕飄飄的來了一句:「你等著!」許平一副歡迎的樣子,擠出一臉的賤笑,從牙縫裡擠出比蚊子還低的一句話:「老子在床上等著!」「哼!紀靜月氣得哼了一聲,怒氣沖沖的跑了。
  送走這兩位活菩薩以後,許平已經敏感的注意到了門口恭送隊伍裡紅著眼圈低著頭的趙鈴,還有在她旁邊一直輕聲安慰著的程凝雪,雖然她沒哭,但從表情上看也是很難受!心裡無奈的歎了口氣,示意柳叔等著自己後,走過去自然的牽起了趙鈴的手,沒說什麼話拉著她走到了前花園!
  程凝雪眼裡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儘管許平沒叫她一起來,但她想了想還是咬著牙跟在了後面。
  一路上,許平一直溫柔的握著她的小手,和她十指交扣到一起的時候才覺得趙鈴低低的哽咽小了一些!三人前後的走到了樹下時,許平這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起趙鈴的小臉,見她清純可愛的臉上兩行溫熱的淚水正慢慢的流下,水靈而又溫柔的眼裡全是委屈,頓時心裡就是一疼!
  溫柔的低下頭去,在趙鈴梨花帶雨的嬌羞中,許平溫柔的吻去了她眼角清澈的淚水,柔聲的安慰道:「好了小鈴兒,不許再哭了知道嗎?」「平哥哥!」趙鈴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撲在了許平的懷裡號啕大哭起來:「是鈴兒不好,鈴兒的肚子不爭氣,你別不要我啊!」「不會,我家小鈴兒這麼的乖,我哪捨得啊!」許平頭也疼了,趕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輕撫著她的頭髮一陣的安慰。眼角卻是明顯的看到了程凝雪在旁邊有些尷尬,也有些羨慕。
  甜言蜜語的哄了好大的一會,趙鈴的哽咽聲這才算是小了下來。
  「平哥哥!」趙鈴一邊抽著鼻子,一邊楚楚可憐的說:「我以前總覺得和你在一起好高興,但是你對我那麼好,我都快忘了你是當朝太子,要為皇家開枝散葉。都是鈴兒沒用,您罵我吧。」
  「好了,別再說這個!」許平擺了擺手,板著臉,但卻是溫柔的說:「你現在先給我去好好的睡一覺,養足了精神晚上伺候我!老子就不信吃完飯干到明天早上,會沒有開花結果的時候!」「討厭……」趙鈴終於被許平這認真的表情,但卻無比下流,逗得破涕為笑,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嬌聲的嗔道:「你怎麼老是亂說呀!」程凝雪也是紅得臉都透了,不過沒敢多說什麼。畢竟從帶她回府以後,許平幾乎忙得沒什麼時間去調戲這個爆乳少女,搞得她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敢確定許平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態度,現在她給自己的定義其實就是太子府的一個丫鬟而已。
  「好了!」許平見她終於笑了,心裡也算是稍微鬆了口氣,大手一揚在她挺翹的香臀上拍了一下,笑呵呵的說:「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和柳叔還有點事要談。」
  「嗯!」趙鈴乖巧的點了點頭後,帶著不知道為什麼要一直站在旁邊的程凝雪走了,程凝雪走到一半的時候還回眸看了許平一眼,眼裡的神色很是複雜,但卻明顯有些失落。
  看著程凝雪胸前的偉大,許平心裡癢的啊!連她媽都沒搞定,哪有心情去搞她呀。眼下這破事那麼多,自己想當個敗家子都沒這個命,府裡還有處女沒搞定,更別談幹什麼去強搶民女之類的好勾當。
  這日子過的真是倒黴了。
  「主子!」兩女一下去,柳叔馬上就走了上來。
  許平面色馬上就平和起來,語氣平淡的問:「柳叔,你知道城北猛虎營的情況嗎?」「略知一二!」柳叔思索了一下,馬上恭敬的說:「老奴記得沒錯,城北的是猛虎營第三校隊。原來是西南西北兩線跑的一支余兵!」「余兵?」許平疑惑的看著他。



本帖最後由 voaeln 於 2015-3-8 13:53 編輯

第五章�收服猛虎營三校
  柳叔深深的歎了口氣,說:「是啊!猛虎營總體來說是誰都有染指,但誰又不想去動的軍隊,尤其三校隊這裡面既有混飯吃的貴族子弟,又有從疆場上百戰餘生的猛將,說不好聽點就是龍蛇混雜,吃著朝廷的俸祿還經常發生內部毆鬥的事情,是一個連朝廷都有點頭疼的怪胎。」
  「喔,這麼說裡面還是有不少能爭善戰的強將了?�」許平想了想後問道,這三校確實是很奇怪,都亂到這地步了就沒人管管嗎?
  柳叔點了點頭:「可這就是問題所在,一般被推到猛虎營裡面的老將都是一些桀傲不馴的傢夥。這些人可以在戰場上以一對十不是問題,但卻不好駕馭,紀中雲也不是沒拉攏過他們,但都沒有成功。」
  頓了頓,柳叔又繼續說:「當然了,金吾將軍也沒成功。總的來說,所謂的猛虎營已經分化成了各地的駐軍,京城的這一支可以算是他們最精銳的所在,但現在卻是散沙一盤!�」�許平頓時就眼前一亮,問:「真的?那他們有多少人?�」�「約莫五千人吧!�」柳叔想了想後說:「除了一部分已經解甲歸田外,以前西北的一戰也讓這支虎狼之師所剩無幾,現在號稱是營,但其實連那些紈褲子弟都算上,人數還不足一萬。」
  「是這樣啊!�」�許平不由得嘖嘖的感慨著,當年橫掃天下的四大軍團是何其的威風,打得一向強悍的草原部族退到了關外不敢再前行半步,現在竟然落魄到只剩破軍、餓狼兩營,雖然年紀偏大,但依然驍勇,讓人不敢窺伺,其他二營卻是日落西山、名存實亡。這樣巨大的落差叫人一時間真是沒辦法相信!
  「主子!�」柳叔試探著問:「是不是要開始拉攏猛虎營了?�」�「嗯,我去會一會這幫傢夥!�」許平興致勃勃的點了點頭後,帶上了陳奇和張虎兩人一同前往猛虎營那看一下,對這奇怪的兵營倒是很有興趣。
  從城門出來的時候,許平特意的拉開車簾子看了一下。即使現在有不少的人也來開場布粥,但京城外邊的難民依然沒有減少的趨勢,只不過是秩序比起以前稍微的好了一些而已。
  許平皺了皺眉,朝廷撥下去的賑災銀應該也不少啊。不能讓他們吃好起碼餓不死是沒什麼問題,但為什麼還是有這麼多的難民聚集京外,不用說肯定這筆銀子落實不到位了。
  一路上隨著馬車的顛簸,許平看著路邊一個個蓬頭垢面的難民無力的躺在地上,心裡打算想親自去山東和河北看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了,京城尚且如此,那邊的情況肯定更糟。
  「主子,到了。」
  陳奇一路上看許平臉色陰晴不定,也不敢開口說話。顛簸了半個多時辰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張虎才有些小心的開了口。
  許平下車一看,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偌大的軍營依著山邊,駐紮在一片盆地裡,地處低勢根本就沒半點的合理性。門口則完全沒有人把守,木樁上和地上甚至可以隱約的看到一些血跡和隨意丟棄的垃圾,看起來死氣沈沈的,簡直就像是座廢墟一樣!
  往前稍微走了幾步,裡面的軍士們散漫的或坐或躺在樹陰下聊著天。三五一堆十個一群的,一個個吆三喝五的,說是軍人還不如說是一幫咆哮山林的土匪,即使是以前趙猛的山寨也比這看起來有秩序多了,這簡直和難民聚集的京外沒什麼區別。
  「主子!�」張虎也是看得直皺眉頭,小心翼翼的說:「要不要我去通報一聲!�」�「不用!�」許平冷著臉擺了擺手,擡腳朝營裡走去。
  一行三人剛走進來立刻吸引了士兵們的目光,許平衣著華貴,和這地方確實很不相稱。而張虎和陳奇一左一右的跟著,滿臉警惕的看著一個個擡起頭來的士兵。這幫傢夥的眼色很是平淡,卻有點玩味的意思。
  「嘿,我說那小白臉!這沒什麼好看也沒娘們的,你們跑這來幹什麼。」
  地上一個笑嘻嘻的大漢叼著根草,大聲喊了一句,其他人都附和著哄笑了起來。
  「是不是想來抓人啊,又是哪個官家子弟派來的家奴啊,趕緊說,老子幫你找人。」
  一旁又有人開口問道,看樣子很是隨意,似乎經常有人來鬧事一樣。
  馬上旁邊又有人調笑起來:「不是吧,抓人就派這些三流貨色。不會是看哥們在這寂寞,專門派個小白臉來伺候我們吧!�」�說完,眾人哈哈的大樂起來。
  許平的臉頓時就陰了下去,這哪是什麼猛虎營啊!簡直連趙猛的猛虎寨都不如,這是什麼士兵,活脫脫是放浪的土匪。
  「放肆。」
  張虎馬上板起臉來暴喝了一聲。
  「怎麼,想打架?�」門口的士兵們馬上就站了起來,個個都面帶冷笑,足足有一百多人,虎視眈眈的看著眼前的三人,眼裡滿是輕蔑的意思。
  「乞丐,是你嗎?�」突然人群中擠出了一個赤裸著上身,身上滿是刀疤和各種傷痕的中年男人,一臉激動的看著陳奇。許平打眼看了一下,來人虎背熊腰的看起來很是剽悍,雖然也是一副髒兮兮的樣子,多少也是有些散漫,但卻不難看出他眼裡的厲光。
  「老四,你這小子不是死了嗎?投胎也沒那麼快吧!�」陳奇也是一臉激動的應了他一句,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了,不過礙於許平在場卻沒有走上前去。
  「你小子怎麼那麼扭捏了,聽說你在京城當差了。不會是專門來救濟兄弟的吧,我還真不介意你請我喝喝花酒。」
  老四爽朗的大笑起來,朝後面的人揮揮手罵道:「都他媽給老子滾一邊去,該幹嘛幹嘛。這是老子的兄弟來了。」
  人群一看沒什麼好戲了,頓時就無聊的一哄而散。
  「乞丐,你怎麼想要過來?�」老四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摟住了陳奇的肩膀親熱的說道,直接把張虎和許平都當透明人了。
  「和我家主子一起過來了。」
  陳奇雖然心裡很激動,但還是恭敬的看了看許平的方向。
  「喔,你不會給別人當打手了吧!�」叫老四的漢子有點不屑的看了看許平,滿身的貴重衣服再加上一副白淨的小臉,怎麼看都不是一個他們定義中的男人,所以口氣很是輕蔑!
  「放肆。」
  張虎這下再也忍不住了,見許平皺起了眉頭,馬上大喝了一聲後橫出一拳朝老四轟了過去。
  「我還放五呢。」
  老四也不退讓,臉色一冷,一個轉身也是一拳朝他迎了上去,似乎不把張虎放在眼裡一樣。
  「沒關係!�」陳奇剛想上前阻攔的時候,許平將手擡了起來制止他。
  許平倒是想看看這些百戰餘生的老兵到底有什麼樣的戰鬥力,軍營裡當然不可能個個都是武林高手,但他們能活到現在就證明他們有自己的看家本領。張虎的身手自然是不用說,但眼前這個老四似乎也是不賴,正好趁這功夫看一下這幫誰都馴服不了的烈馬是不是真的凶悍至極。
  兩人的拳頭毫無迴避的轟到了一塊,強大的力道讓雙方都各退了兩步。不過張虎的臉色有點不好看,明明覺得對方不是一流高手的境界,怎麼還能和自己打成平手,尤其是這一拳下去虎口都開始作疼了,這傢夥的拳頭是石頭做的啊。
  張虎頓時起了好勝之心,冷著臉將手上的佩刀往地上一丟,雙手握緊後全身的肌肉緊繃,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決定使出了自己最擅長的外家拳法,雙手握拳猛的朝老四衝了過去。
  老四也是覺得輕視了來人,手骨這時候都感覺有點腫痛。見張虎衝了上來,這時候哪還敢大意,立刻雙手呈鷹爪型,後退一步準備迎擊。
  張虎無比強悍的一拳被老四輕鬆的躲了過去,老四趁著這個機會一個反手抓住了張虎的虎口,但張虎只是隨意的一擡手就把他頂開了,兩人都驚歎於對方的功夫,面色馬上嚴肅起來,各自用看家本領攻去守來,馬上就糾纏得難分難解。
  陳奇看兩人一個照面立刻就打得不分伯仲,馬上擔心的說:「主子,那老四幼年的時候隨鄉下的一位師父學了鷹爪功,後來因為災年沒飯吃了才當兵的。上戰場的時候即使是手裡的兵器壞了,但一雙鐵爪卻能活活的穿過敵人的身體,所用的招式更是簡單實用,只求招招斃命。我看他們這樣很容易出事,要不就別比了吧!�」�「不用,張虎認真起來並不比他差!看看再說。」
  許平搖了搖頭後站在旁邊看著兩人的對峙。真別說張虎這傢夥,一直悶著聲不說,但卻悄悄的突破到了一流的境界,拳頭所到之處嘩嘩作響,每一擊都充滿了咄咄逼人的氣勢。
  比起陳奇滿面的忐忑不安,老四這邊似乎很興奮。雖然硬碰硬的打他比不上張虎,但靠著經驗和強悍而又實用的套路也是打得張虎沒辦法佔得上風。
  「哈!�」張虎大喝一聲後猛的朝老四衝了過去,全身的氣勁一調動好像堅硬的拳頭都大了一些,直直的朝老四的面門轟去。
  「來的好!�」老四看張虎的架子就知道肯定是全力的一擊,讚歎了一句後也不避讓,胸膛迎了上去後一爪直取張虎的喉嚨。雙方簡單的碰撞了一下,高下立刻就見了分曉。
  老四被打的悶哼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高大的身體像沒重量一樣朝後面摔了過去。而張虎滿面的凝重,雖然一拳將他給轟飛了,但喉嚨上卻留下了幾道淡淡的血印,不偏不倚的傷在了要害處,淺得只破了表皮,一看就知道是老四留了一手。
  陳奇看著老四使出這樣的殺招早就嚇得魂都沒了,這張虎雖然一直是以奴才自居,但誰不知道他是太子爺比較喜歡的一個屬下,尤其是自己和他相處後,也覺得這個愍厚沒有架子的男人值得深交。如果老四腦子一熱,真要傷了他的性命那還了得。
  「哎,我輸了!�」張虎頓時就沮喪的垂下頭去,雖然老四已經被自己轟飛了,但如果他真想下殺手,自己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陳奇一看那淡淡的血痕沒傷到他,這才算是鬆了一口大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許平點了點頭這才趕緊跑去看已經躺在了樹下沒半點動靜的老四。
  許平回頭朝張虎說:「張虎,戰場上追求的是沒有任何花俏而又實用的殺招,最好是一招就把敵人殺掉不給他任何的機會,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我該給你找個風水寶地了。」
  「屬下無能!�」張虎滿面愧色的站到了許平的旁邊,眼睛有些感激的看著老四躺著的方向。
  「媽了個腿的,真有勁啊!�」老四在地上喘著粗氣躺了好一會以後,猛的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咳了幾聲,一邊擦著嘴角的血一邊笑著說:「操,感覺和被牛撞了一樣!真他媽難受。」
  「老子日你先人,你還沒死啊!�」陳奇頓時鬆了口氣,但馬上就罵了起來:「老子還在想要把你埋哪呢,你沒事躺那麼久幹什麼!�」�「誰他媽沒事了!�」老四說話的時候,嘴角又流了一些血出來。不過他只是隨意的擦去後,瞪著陳奇說:「老子不是和你說過嗎?你的喪事得老子來辦,你沒死我都不好意思死!�」�「滾你娘的蛋。」
  陳奇說話的時候眼圈微微的有點發紅,嘴唇也是有點顫抖。
  許平看著這兩人粗魯的對罵,雖然很是粗俗,但卻不難聽出他們之間濃厚的感情。戰場上用腦袋換來的交情不是用幾句華麗,可以表達的,被他們這一感染,許平心裡竟然也有了那麼點悲壯豪邁的傷感。
  「四哥,怎麼回事?�」剛才散去的人群遠遠就看見有人打架,紛紛拿著傢夥跑了過來,一個個怒氣沖沖的,大有要一擁而上的感覺。
  「沒事!�」老四一邊咳嗽著一邊說:「老子就是手癢了找人打一架,你們該滾的滾一邊去。」
  許平看了他一下,走上前去笑嘻嘻的說:「老四是吧,我來陪你們玩玩,正好少爺現在手癢了。」
  「哈哈,我可不想我的好兄弟丟了飯碗,看你細皮嫩肉的,要是傷了就不好了。」
  老四有些肆無忌憚的說著,但其實也就是死鴨子嘴硬,受了張虎那麼重的一拳能站起來已經不錯了,哪還有力氣再打一次。
  旁邊的人也哄笑了起來。
  「操,老子單挑你們全部。」
  連續被嘲笑了幾次,許平也是憤怒了,拳頭緊緊的一握身上的真氣調動起來頓時整個人看來換了一種感覺,從原本的懶散變成了殺氣騰騰,從剛才的吊兒郎當瞬間的變得滿是陰霾。
  「張虎,你快勸勸主子啊!不能冒險,這都是一幫亡命之徒。」
  陳奇剛到許平手下不久也不太敢說話,拉著旁邊的張虎一臉焦急的說道。
  張虎默默的搖了搖頭,也是有些擔心的說:「主子的實力可比我強多了,而且他想幹的事誰都勸不住。」
  「可是……�」陳奇還是不放心!
  「好了!�」張虎一邊拉著他走到旁邊,一邊面帶愧色的說:「其實也是因為我輸了的關係,主子這人雖然散漫,但最是好強。不爭回點面子他也不甘心,咱們說了他也不會聽的,一會要真是有什麼情況準備趕緊上去就好了!�」�「好吧!�」陳奇滿臉的無奈,不過手已經握在了刀把上警惕的看著,準備真要出什麼情況,不管什麼人不人命的,先把許平救下來再說。
  許平從上次受傷以後還未曾動過手,幾乎就沒怎麼動過真氣,現在也是想看看自己恢復的怎麼樣了。見他們都待著沒動,嘴角一揚,輕蔑的哼了一聲說:「怎麼,不敢上嗎!�」�「兄弟們,點子硬!小心點了。」
  老四馬上敏銳的感覺到了剛才自己的估計可能是一個錯誤,眼前的小白臉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馬上換上了認真的表情朝人群喊道。
  眾人雖然覺得一人單挑這幾十人不太可能,但還是聽了老四,紛紛散開擺出了一個類似於衝鋒陣的陣型。
  老四一臉的凝重,看著許平臉上詭異的笑也是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一開始就衝上去。
  許平也不著急,眼下這些人正好可以用來試驗一下石天風那套十字拳的威力,學了那老傢夥的看家本領正好不知道適不適合自己。
  等他們布好陣後許平眼裡的厲光一閃而過,猛的身形一閃,幾乎是瞬間消失一樣朝人群衝了過去,身影快得根本沒法看清,而且這樣大的動作卻沒發出半點的響聲。
  「防備!�」老四馬上就大喝了一聲。
  身影一到他們面前,許平直接一掌就將最前面已經擺好了防守架勢的老四給擊飛了,奇快的速度在別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將前面幾個人都打得沒了一開始的整齊。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朝著許平衝了過去。不過卻連半點衣角都沒辦法沾到!
  兵勇們的陣形一下就被打亂了,人擠人的聳動著,個個瞪著眼想往許平的身上衝,沙塵自然也飄了上來變成黃濛濛的一片。
  一個大漢「啊」的一聲慘叫,捂著流血的拳頭飛了出來。疼得五官都擠到了一塊,咬著牙大罵道:「媽的,這傢夥是妖怪啊!�」�「這,這!�」陳奇有點震驚的看著戰圈裡偶爾飛出的人影和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但卻只是看到一個白影在裡面興風作浪,連許平是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
  「沒什麼奇怪的,咱家這主子從小就是個怪胎。」
  張虎在旁邊一邊給脖子上的傷口上藥,一邊無所謂的說道。看起情形主子穩贏了,這群人裡頭,連一個能有老四一半的高手都沒有,是自己多慮了。
  突然戰圈裡傳出一陣類似於龍吟一樣的咆哮聲,從中心刮起了一陣狂風,將所有的沙塵都吹散了,餘下的十多人也在同一時間被打得東倒西歪的四處飛去。
  一個個摔到了地上,疼得直呻吟,不過也沒什麼大傷。
  沙塵散去!許平滿臉陰冷的站在最中間,雙手成爪型的站著。這群人雖然只有一兩個有二流的修為,但卻是硬逼得自己本就不熟練的十字拳更是雜亂無章,如果不是最後沒辦法倚仗著地品的強悍內力去抗衡,沒準真會被他們這靈活的配合給打倒。
  微微的擡起手來,許平不由得顫了一下。最後幾下將他們打飛後,突然本能的感覺到危險。一道銀光朝自己射了過來,想都沒想就伸手朝射來的寒光抓去,這時候一看卻是一把很小的匕首,雖然被自己準準的抓在手心,但已經劃破了皮膚,留下一道小小的傷痕。
  「主子,您沒事吧!�」張虎見許平一臉的冰霜,趕緊迎了上去著急的問道。


第六章�迷人少女
  許平神色有點黯淡的搖了搖頭,自己到底還是得意忘形了。對上這幫將士的時候只顧著逞一時的威風,不知道是誰在關鍵的時刻發了一鏢直朝自己的手心,就這準度再加上自己當時有點手忙腳亂,估計那人想直取自己的喉嚨是不會有什麼問題。
  很明顯他是留了一手,雖然自己內力深厚不會受什麼傷,但許平心裡還是感到了一種深深的震撼,如果這鋒利的刀尖上塗上了一點毒呢?如果是見血封喉的劇毒,那自己現在是不是已經死這了!戰場上的人為了保命根本就可以不擇手段,自己還是太嫩了。
  「這刀誰發的?�」許平揚了揚手上的小匕首,朝邊上摔得亂七八糟的人群喊道,心裡既是佩服又是有些討厭這人,將自己的信心給打沒了,不過也讓自己清醒了。
  「我。」
  從馬草堆裡爬出一個狼狽的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紀,瘦瘦小小的面帶幾分的狡猾!說話的時候還在吐著嘴裡不小心吃進的草。
  「你行,我輸就輸在你這一招上了。」
  許平突然換了個臉,微笑著讚許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從小就靠著這一手藝打鳥。長大了就是保命,指哪打哪沒偏過的時候。」
  來人憨厚的笑了笑,但又是十分的得意,馬上又小心翼翼的將匕首收回了兜裡。
  老四看著許平這變態的強悍,不由得吐了吐舌頭說:「乞丐,你從哪找的這麼一主子。就這樣的還招打手幹什麼!�」�陳奇苦笑了一聲沒作答,許平沒表明身份之前他自然也是不敢說了。
  這樣一支虎狼之師居然被雪藏在這,讓朝廷沒辦法好好的利用,實在是天大的罪過,許平心裡頓時就起了把他們收入麾下的打算。光是眼前這幾十號人裡就有十多個的三流高手,好幾個二流的,其他人再不濟也是個個凶悍,平均起來真是以一敵十都不是問題。
  許平可不管他們願不願意,馬上就興奮的喊道:「老四!�」�「在!�」老四應完聲以後也納悶了,怎麼會那麼本能的答話了。
  許平一邊拍去身上的灰塵,一邊邁步前行,語氣十分威嚴的說:「下令,全營集合!�」�張虎馬上配合的拿出了駕帖,大聲喊道:「太子有令,著猛虎營三校從將軍到兵勇全體在校場集合,如有怠慢者。斬!�」�「靠!�」老四小聲的罵了一下,苦著臉朝旁邊的陳奇抱怨說:「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陳奇苦著臉,壓低了聲音:「我能說嗎?你還是趕緊去集合人馬吧!�」�「媽的,以後找你算帳!�」老四一邊罵著一邊趕緊指揮著眾人開始喊人去了!
  「站住!�」瞭望台邊還有兩個盡忠職守的士兵把著,看來了陌生人馬上就攔住了道路,大聲的喝喊。
  「放肆。」
  張虎搶先一步,亮出了駕帖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了,太子爺巡查你們也敢攔!�」�「我們不識字!�」兩個士兵也不知道具假,不過還是對張虎的態度感覺不爽,馬上倔強的頂了一句。
  許平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好,難道還要自己教他們識字嗎!這時候哪還有那閒功夫去和他們糾纏啊,手快速的一揮,兩人立刻軟綿綿的倒了下去,一邊爬著樓梯,許平一邊朝張虎吩咐說:「別為難他們了,還有一人賞銀十兩!難得看見還有不偷懶的。」
  「是!�」張虎應了一聲後跟了上來。
  等了一會站在約十米多高的瞭望台上一看,許平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下面懶懶散散的開始集結著人,但怎麼看一個個似乎沒什麼精神,有的甚至還是打著哈欠來的,根本就沒站什麼隊型,這哪是軍隊啊!說是一群遊行的人還差不多,而且怎麼看都沒有一萬人。
  「靠,人呢!�」許平氣得腦袋頂上都快冒煙了,看著底下三三兩兩的人,恨不能拿炸彈把他們全炸死算了。
  老四在旁邊有些忐忑的說:「稟太子,猛虎營三校的編制確實是有一萬人,但總領的將軍是一個文官,所以大家都不服他,他也氣得有幾年沒來了。至於其他的人都是一些官場子弟或混吃混喝的人,咱們和他們這群人沒少發生衝突,後來都被我們打跑了,也就沒再來了。」
  老四看起來粗獷,但心裡似乎有本帳一樣,說起來是流水一樣的利落:「而且朝廷很的軍餉糧草一直也是拖拖拉拉的,有的兄弟為了謀生也是沒辦法已經走了,朝廷也一直沒給開路條,但卻是默許的。」
  許平沒好氣的問:「靠,那你給我說說這有多少人!�」�老四稍微的思索一下,馬上堅定的說:「除去這些原因,原本屬於猛虎營的人馬!大概是四千有餘,目前一些還在京城裡幹一些雜活謀生。」
  操,還有出去打工的!很他媽服了這什麼軍營啊,走了人兵部也不聞不問的,居然放縱到這地步。
  「傳令,從今日起剩餘兵勇將重新打亂編製重組。從現在開始,但凡無力再上沙場或是怠慢者,一律發放十兩銀子遣回原籍。所有今天不到場的一律刪除編製趕出軍營。」
  許平說話的時候,臉上滿是怒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但細一琢磨,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他們自己就把那些沒用的傢夥都趕跑了,還省了自己不少的力氣,剩下的就全都是真的上過戰場的兵勇,這樣的兵才是最好的。而且還有不少偷偷摸摸的在京城裡幹活,如果把這幫人秘密的聯繫起來,那又是一張情報的大網了!他們隱藏起來必要的時候也是一股生力軍,真遇上事的時候可以打別人一個措手不及。
  「太子英明。」
  老四聽完後滿臉都是高興的跑去辦了,畢竟對於這姥姥不疼、舅舅不親的地方來說,十兩銀子的誘惑實在太大了,這錢足夠普通百姓吃喝好幾年。
  「主子,還沒請示兵部就擅自對三校做了這麼大的變動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張虎在旁邊有點擔心的說道。
  「不礙事,我先斬後奏他們也拿我沒辦法!陳奇你回去一趟,把這事告訴柳叔讓他馬上著手去辦,至於原來那個將軍,他要是有什麼意見就讓他回家種地去。」
  許平臉色平靜的說道。
  陳奇應了一聲後轉身就走了。
  許平和張虎邊喝茶邊等著,看見下面的人群開始哄鬧起來,心裡就是不爽。兩個多時辰以後老四才跑了上來,滿頭大汗的匯報:「太子殿下,大概有兩千人,要嘛就是身有頑疾,要嘛就是想解甲歸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孤兒或是沒成家的人願意留下。一共有兩千七百多人。」
  許平想了想,兩千人雖然少了一點,但可以慢慢擴張,畢竟現在也暫時沒可以用上他們的地方,自己也不必著這一時的急。
  想了想,許平拍板說:「好,你讓他們先散去,明天凡是身有頑疾和殘傷的,每人多發放十兩銀子,算是朝廷的撫恤金。」
  說完站了起來,朝前走了幾步,看了看在下面登記著要走的人,確實這些人有的缺胳膊少腿的,或是已經身體虛弱,或是已經老了,這樣的人上了戰場也是沒用的,還不如讓他們自己去謀個生路!
  「一人二十兩可能少了一些,等朝廷充裕的時候我會再幫他們爭取一些銀子,絕不能讓這些百戰餘生的老兵下半生過得艱苦。」
  許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話的時候一副很是愧疚的模樣。看了那麼多電視和報紙,許平這個現代人早就知道該怎麼去拉攏人心,對付這些單純的古代人那更是小菜一碟了。
  話說完馬上就收到了效果,老四的臉上頓時流下了淚水,跪下去後哽咽著說道:「老四替這些兄弟謝過太子了。」
  朝廷對猛虎營的撥款一向就是餓不死就行了,全都是粗米糙菜!好幾年了,哪見過發銀子的。許平算了這筆帳大概也就五萬兩左右的開銷,就能將這些人打發了又買了一個好名聲,何樂不為呢?
  許平受不了這種男人流淚的真情瞬間,真他媽嚅心。趕緊擺了擺手說:「好了,明天自然有人會送銀子過來的!你告訴兄弟們,大明能有今天有他們的一分功勞,朝廷不會忘了他們的。」
  「謝太子!�」老四已經是跪在地上泣不成聲了,有時候軍營裡連一點創傷的藥都沒有,有一些人甚至是因為無藥救治,小病成大疾而死。比起朝廷的不聞不問來說,許平這筆銀子對他們來說意義實在太大了。
  這幫老兵也不是糊塗蛋,什麼朝廷的嘉獎對於他們來說沒有能活命的真金白銀實際。
  許平頓了頓,一邊轉身一邊說:「好了,以後猛虎營就只剩這一營了。你暫時給我領著這幫人,要是我再看到這些人還是這樣的懶散,到時候摘了你的腦袋。」
  「屬下遵命!�」老四一邊哽咽的說著,一邊跪地不起,使勁的磕著頭。
  耍帥成功!剛踏出營外的時候許平已經忍不住竊笑了,沒想到啊沒想到!本以為收服這一幫子變態會很費力,可現在銀子一砸倒是簡單了,這還真得謝謝兵部將他們餓了那麼久的關係!
  在回去的路上,張虎一邊趕車一邊不解的問:「主子,您一下掏出了這麼大一筆銀子是不是有點不劃算。再說了這兩千多人根本就頂不上什麼事,碰上大一點的武林門派都沒他們人多。而且還得花錢養他們一段時間,屬下覺得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許平一邊胸有成竹的笑著,一邊擺了擺手說:「行了,這些事我都心裡有數。這兩千多人確實是少了一些,不過看起來個個都不差。我們也沒帶兵打仗的經驗,可以慢慢的從這入手去瞭解一下不是嘛!�」�「屬下明白了!�」張虎說話的時候紅了老臉,或許是想起自己之前落敗的事跡。
  乘著夜色要進城門的時候,許平突然看到了左邊有塊地方萬頭鑽動很是熱鬧,讓張虎停車以後走過去問了幾個人,才知道這邊是在發大米粥。在這饑荒的時候一碗大米粥是何等的珍貴,儘管只有兩三口大鍋在熬著,但上面零星飄著的幾塊肉丁還是讓人們積極的在這排隊,為的只是能讓孩子吃上一口的油腥。
  京城外依然到處都是衣裳破爛或餓得皮包骨的難民,稀稀落落的起碼幾萬人或躺或坐在地上,似乎是在因為晚風的淒涼而發抖,一看這些,許平心裡就有種酸楚。
  儘管說是粥,但難民實在太多了。說是米湯還差不多,平常發的是小米之類的糙糧,現在全換發大米,所以難民們才會那麼的踴躍,當然,很多也是因為粥面上飄著的那一點點油腥!
  走到了跟前一看,有個美麗的身影在桌子後面滿頭大汗的給眾人盛粥,雖然看起來很累,但臉上都是開心的微笑。這樣一位天仙一樣的美女站在難民中間顯得格外的顯眼,不過卻可以看出周圍的人對她發自內心的尊敬。人民都是比較淳樸,心裡都知道誰是真心對他們好。
  許平定眼一看,中間的那一位美人身著不是很華貴,身穿乾淨清爽的白色長裙,身材看起來嬌小玲瓏,但卻別有一番風味,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也小,婀娜的身姿讓人一看就十分的舒服!尤其是她即使一身白衣,卻是不避諱的去逗那些難民的小孩,這一點更是難得。
  清秀而又美麗的容貌,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卻是充滿了溫柔的慈光。小巧精緻的鼻子,紅潤而又晶瑩的櫻桃小口十分的誘人,幾滴香汗布在俏臉上,似乎是因為勞累的關係臉蛋紅撲撲的看起來特別的可愛。雖然打扮的很隨意,但一看她的氣質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
  差不多雙八的年華,嬌嫩可愛又充滿愛心,實在讓人不能不喜歡她!
  儘管這女孩子也很漂亮,但許平最欣賞的還是她滿面溫柔的慈愛,和充滿親和的微笑!腦子裡稍微的琢磨了一會,自己似乎認識又不認識她,應該是在哪見過吧!但要真見過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按自己的個性絕對也不會忘的!真是奇怪了。
  「您來了!�」天仙女子正為一個餓得直哭的小女孩多添一塊肉丁,突然敏感的察覺到有人直直的盯著她。擡眼一看,立刻對上了許平疑惑的目光,原本微笑的小臉一時間變得有些羞怯,也有些慌亂!
  許平看著她這熟悉的惶恐,馬上一拍腦子想起來了。眼前這個仙子一樣的美女不就是郭子紋那個西貝貨嗎?真沒想到她粉裝輕裙的竟然那麼漂亮。許平眼光頓時就放肆起來,嘖嘖有味的從她白裡透紅的脖子,一直打量到了裙子下那修長的美腿上去,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了,沒想到那西貝貨竟然這麼迷人。
  人太鬧哄了看不太清楚,許平使勁的擠啊擠,也不怕身上被蹭髒。好不容易擠到她的面前,看著一臉難為情的郭子紋,一邊接過她手上的勺子一邊笑呵呵的說:「我來幫你!�」�這時候看清了她的容貌,許平又覺得也不是十分的驚艷,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漂亮,但她身上的那種愛心和親切卻讓人無法褻瀆,絕對的氣質美女,越看越讓人喜歡。
  「您怎麼來這了!這些活我們來干就行了。」
  郭子紋馬上慌張的想接過許平手裡的木杓。
  許平卻堅定的搖了搖頭拒絕,轉過頭來給難民們盛著粥,愛憐的看了看這些瘦瘦小小的孩子們,他們單純的眼光則全落在鍋上那一丁點的肉塊上。
  「郭小姐,這是您的心上人來看您來了?�」旁邊一位大嬸一邊忙著一邊調笑起來,她也是逃難來京的,要不是趕上這邊有救濟,不是餓死就是凍死了。看郭子紋的臉紅得低下頭去,嘴邊卻是掛著一絲欣喜的微笑,馬上就聰明的看出了點什麼。
  「是啊,好俊的小夥子,你們倆可起來就像神仙一樣的登對啊!�」後面一個正在淘米的婦人也擡起頭來三八的起哄道。
  「嘿,小子!要是敢對我們郭小姐不好,到時候咱們可不會放過你的!�」旁邊一位中年人邊搬著空桶,邊裝作兇惡的說道。眾人馬上就發出了一陣哄笑,不過許平也知道他們都是沒什麼惡意,也就沒怎麼在意。
  但張虎可容不得別人對自己主子不敬,虎著臉剛想上前來,馬上被許平一眼給瞪回去了。
  「放心吧,等我們成親的時候還得請你們喝喜酒呢。」
  許平一邊說,一邊擦著頭上的汗,站在幾桶熱粥旁邊確實是熱得要命,一會的工夫連身上的衣服都快濕透了。
  旁邊的郭子紋已經羞得低下頭去了,不過嘴角卻掛著一些微笑。戰戰兢兢的看了許平一眼,語氣有些羞怯的說:「您別累著了,還是我來吧!�」�「呵呵!�」許平狡猾的笑了笑,伸手去擦她滾燙的小臉上那點點的香汗,感覺燙燙的,但又十分的細嫩,趁機佔便宜說:「這事肯定得男人干了,你就先給我歇著吧!等晚上回家你再給我好好洗一下腳就行了。」
  「你……�」郭子紋頓時就羞得說不出話來了,輕抿紅唇白了許平一眼。
  「就是、就是!�」一位大嬸一邊搬著桶一邊贊同的說:「力氣活只管讓男人干就行了,咱女人只要知道持家就好了!再說了您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俺看了都捨不得讓您幹活!�」�「持家不夠,還得伺候男人!�」另一位大嬸馬上就追加了一句。
  一個看起來似乎是她男人得憨厚大叔不滿的吹鬍子瞪眼說:「哈話呀,光會伺候男人就行啊!那你還得給我生一炕子娃娃才行,下不了蛋,要你們干哈。」
  「是啊!�」說完眾人都哄笑起來。
  郭子紋立刻滿面通紅的別過臉去,羞得直想找個地縫去鑽了。許平則是心裡在暗爽,知道這些人都是善意的想逗逗她,而且都認定了自己和這小美人是一對的,也沒生氣就是覺得自己佔便宜了。
  「新消息了,天工部組建兵工廠招募雜工。要身體強壯的男工一千名,女工三百名。先來報名的先去喔,管吃管住,一個月給一錢銀子。」
  這時候一群身上都是官服,前面印著商字的人騎馬跑了過來,下馬後揚著手裡的榜單高聲的喊了起來。其他人立刻就支起了桌子和凳子擺好了本子等著記錄,人群一聽馬上就活躍了起來,紛紛的朝那邊圍了過去,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報名,簡直就像是在打仗一樣的積極。
  「大嬸,這招工還給工錢,你們就半點沒懷疑嗎?�」許平突然轉頭朝後面的大娘們問道。
  「哪能啊,咱這些人都被那些貪官給騙怕了。這一次要不是太子殿下的商部一直給咱們發著救濟糧,恐怕餓死的人都得成片了。這樣的大恩別說給錢了,就是給口飯吃都有人干。何況去了的人都說這錢是按時發送,沒有拖欠,這不所有的人都盼著再有招工的能挑上自己。」
  大嬸笑呵呵的答道,看那樣是恨不能丟下手裡的活也跑去搶工。
  剛才扛米的中年人也走了過來,拍了拍許平的肩膀,憨厚的笑著說:「我說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城東最大的那個粥場用的糧食,都是商部的張大人命人從擡高米價的奸商手裡沒收的,為這事,一些人還鬧到了京城搞得哭天搶地的,結果太子府馬上就出面把這事壓了下去。這事最近鬧得沸沸揚揚,就衝著太子爺和張大人對咱們的這分恩,還能吃上飯,誰不願意去啊!�」�「我還真不知道!�」許平腦子裡想來想去都沒有幹過這樣的事,看來是柳叔他們出面辦的吧!這張慶和現在也是有魄力了,知道用銀子買糧食會心疼,找個好理由下手搶比較直接,這傢夥還真是有前途呀!
  「聽說過兩天十里香酒廠要在京城再建一個新廠,到時候的工人還是要從這挑,現在咱們這吃的上飯的人越來越多了,還是皇家的人關心咱們。不像下面的小官都只記得往自己的腰包裡裝銀子。」
  大嬸繼續叨念著,說起貪官的時候狠咬著牙,說起皇家的時候臉上卻全是虔誠。
  許平汗顏啊,大概全天底下最想往自己腰包裝銀子的就是本人!大娘你這樣天真的擡舉我那是因為你不瞭解我,你要瞭解我,你還不得揍我一頓!
  「您先喝點水吧!看看你都滿頭大汗了!�」郭子紋遞過來一杯水後,又順手拿著毛巾幫許平擦去臉上滿滿一層的汗水,表情稍微的有點心疼。擦到一邊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有些唐突,一時間又有點難為情了。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柔聲的說:「你先喝吧,我不渴!�」�女的體貼,男的溫柔。在旁人的眼裡儼然就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幾人看了都是善意的笑了笑也沒再起哄,但也把郭子紋笑得都快擡不起頭來了。
  「一天到頭就是喝這種白粥嗎?�」許平看來看去都只看到一丁點的肉末之類的,並沒有看到鹽或其他的的佐料。
  「有這粥喝咱們就都滿足了,在老家的時候連樹皮都啃不上。」
  中年男子一臉滿足的說道。
  大娘也是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就是,大米多貴啊!而且還有一點肉丁。咱這都是給孩子喝的,給大人吃誰捨得啊!再說了城外就咱這供一點白米粥,有得喝就該知足了。」
  「咱們先回去吧,車在下面等著。」
  許平心裡一時感慨萬千,朝大家道了個別,給郭子紋遞了個眼色。
  郭子紋臉微微的一紅,輕聲的和難民們道別,有些忐忑的跟在了許平的後面,垂著頭默默的邁著小步!
  「嘿,小夥子別忘了請我們喝喜酒啊!�」人群都喊著開起了玩笑。
  郭子紋聽了,低著頭一邊玩弄著自己的衣角,小嘴一邊掛著淺淺的微笑,小臉依然紅紅的看起來嬌羞之極。
  「會的,會的。」
  許平走到馬車旁邊後,朝著眾人揮了揮手告別。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車,張虎駕車開始往城裡走去。許平面對面的看著眼前的小美人緊張得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慌張的模樣實在是討人喜歡,不禁開口調戲說:「我說郭大才子,現在您是不是跟我回去了,我還等你給我洗腳呢!�」�「我,我要回家!�」郭子紋慌忙的擺著手,又似乎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下頭去。
  許平賊賊的笑了兩聲後,陰陽怪氣的問:「那你說說,女扮男裝的跑我那去到底是什麼意思!老實說,我就考慮放你回去!�」�郭子紋一邊緊張的抓著衣角,一邊輕聲的嘀咕說:「民、民女只是一時糊塗而已。」
  「糊塗!�」許平故意把尾音拖長了一些,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她這緊張的樣子就越想逗她。嘿嘿的樂了幾下後突然正色的問:「對了,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民女……�」郭子紋緊張,似乎都說不清楚了。
  許平板著臉威脅說:「你要敢騙我,我一會把你丟河裡去。」
  「民女,賤名郭文文!�」�說完的時候她腦袋都低得快擡不起頭來了,許平叨念著細品了一下。覺得這名字起的還真不怎麼樣,她爹是不是文盲啊!起個這樣的名字,真是有點辱沒了她的美貌和愛心了。
  不過話說她家的環境應該不錯,能在城外開個大米粥的攤子!怎麼樣都不是窮人家的孩子,而且看她的氣質也應該是個大家閨秀才對!
  郭文文?不過怎麼感覺這名字有點熟!許平想破了腦袋還是想不出來,隨口問:「對了,他們說什麼商部的事,那是什麼事啊?�」�郭子紋看起來有些緊張,不是很流利的說:「前段時間商部張大人也發動了糧食商們捐了一批糧食,但難民太多沒半個月就用光了。後來他一狠心,將不肯出力的山東第一糧商廣和號在京城周圍所有的糧食都抄沒了,還封了人家的糧庫,為此還一直鬧到了朝廷。後來是皇后娘娘出面,這事才壓了下去的。」
  許平心裡一陣高興,老娘到底還是向著自己的。笑咪咪的點了點頭,說:「嗯,明天我讓人採購一些豬油和食鹽送一些過去吧。小孩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總喝白粥和粗糧也是不行的。」
  「民女替這些難民謝謝您了。」
  郭文文漂亮的小臉上滿是感動,發自內心的給了許平一個燦爛如花的微笑,讓人感覺如春風撫面一樣的舒服,一時間讓許平都有些恍神了。
  從剛才許平滿頭大汗的給難民們盛粥的時候,郭文文就知道了他雖然嘴上是一個荒唐而又喜歡亂來的人,而且為人還十分的貪財,但心裡卻是和別的官家子弟不同,事實上是特別善良的一個人,高高在上又和藹可親……郭文文一邊暗想著心事,一邊偷偷的打量著眼前的英俊少年,感覺自己的心跳不可抑制的又加快了許多。
  「那你要怎麼謝啊!�」正經話說了沒幾句,許平馬上又露出了流氓的嘴臉,好色的打量著郭文文的胸部問道。
  「民女……�」郭文文被這一噎說不出話來了,被許平這種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慌了手腳。
  「好了,逗你玩的!�」許平一看到家了,下車後就朝大門走去,現在天都已經黑了。還有一些事得安排一下!
  下車以後,許平朝還一臉難為情的郭文文深深的凝視了一眼,柔聲的問:「我怎麼感覺像在哪見過你?�」�郭文文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輕聲的說:「家父是郭敬浩!�」�「哦!�」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後,沒多說什麼就讓張虎送她回去了。
  郭敬浩也是開朝重臣,官拜一品右丞相。右者為尊,雖然一樣是官拜一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他的地位卻是比紀龍這個左丞相高了很多。唯一的差異就是他不像紀龍那樣背後有兵部和軍隊做後台,即使如此,但也是一隻難得的老狐狸。
  對於紀龍的拉攏他是不偏不倚、若即若離的,既不得罪也不靠攏,態度上讓人感覺很是迷離。而且這郭敬浩在朝中德高望重,經營十多載也是門生滿天下,掌管吏部大權,權傾朝野,論起勢力來比紀龍差不到哪去,但他沒有個紀中雲那樣聲望奇高又手握重兵的老爹,平時為人低調的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許平搜刮了腦子裡對男人少有的那一點印象,記憶中的郭敬浩瘦瘦高高的,特點就是十分整齊的鬍子。如果非再找一點較顯眼的特徵,那只能是他總是一臉親切的微笑,不管見了誰都這樣!即使是宮裡看門的都說郭大人是個和藹的人,不知道這算不算另一種老奸巨猾!
  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郭文文給小孩盛粥時那佈滿香汗、紅撲撲的漂亮臉蛋和充滿愛心的甜美微笑。比起初見時那刻板又故作英氣的時候可愛多了,怎麼看怎麼有女人味。
  郭敬浩的女兒,有意思!
  許平嘿嘿的笑了笑,這才轉了個身朝屋裡走去!
  晃到了前院的時候,柳叔幾人都已經在這邊喝茶邊等著了。見許平過來趕緊起身行了一禮,其中的兩人很是自覺的跪下!許平大剌剌的朝椅子上一坐,眼睛稍微的掃了一下。一個是身穿髒兮兮的布衣,身板消瘦面色有點憔悴的年輕人,雖然感覺很是疲累,臉上有一層厚厚的油膩,但眼裡卻是閃著銳光。
  另一個是個憨態可掬的中年人,這年代「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是很大的禮數,看他的鬍子剃了個精光就知道應該是父母不在了。雖然跪倒在地,但不難看出他的身材雄壯魁梧,微微露出的黝黑脖子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臉相愍厚中帶著穿透力十足的氣勢,一看就是個身經百戰的厲害人物。
  「草民洪順參見太子。」
  「罪臣關大明參見太子。」
  兩人跪地行了一禮後許平就讓他們站起來,一邊喝著茶一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洪順,眼前的這位可是目前風頭正盛的人物,敢這麼和禮部的老頑固對著幹,當今想找第二個都難,在牢裡關了那麼多天,雖然沒受什麼皮肉之苦,但還保持著這樣的盛氣也是夠難得的。
  幾個丫鬟上來放上新的茶水和點心後就退了下去,許平悠哉遊哉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笑呵呵的問道:「怎麼樣?洪順,在牢裡的這段日子過的還好嗎!�」�洪順倒也不拘謹,還過一禮後將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伸手挽了挽散亂的頭髮,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說:「比起出的這口氣來說這算什麼啊,倒是草民得謝謝太子。有您關照後在裡面的生活也算可以,這才關了多久就給我放出來了,一下倒還真有點不適應了。」
  洪順倒也算是一個豪爽的人,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問:「你家祖籍哪裡?還有些什麼人?�」�「呵呵,老家河北,孑然一身,無親無故的到處漂泊,哪還有家人了,都餓死了,就我一個閻王不收而已。」
  洪順有點慘淡的笑著說道,除了慘淡外似乎還有些哀怨。
  「嗯,既然這樣,你就好好的活著吧!給你們洪家留點香火。」
  許平知道這時代的人都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既然他會來投奔自己表示他還是有志向的,這樣肯定會說到他的心坎裡去。
  洪順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嘲的說:「太子爺您就別笑我了,我這樣和乞丐沒分別的人,哪有人看得上啊?�」�「你先下去休息吧,明天開始你暫時去天工部籌建一下兵工廠的事。」
  許平暫時還不想重用他,畢竟這樣的人才得磨練一段時間再說。而且洪順做事有點不留餘地,有時候也讓人頭疼,必須得讓他去掉這種尖銳才行。
  「那草民就先退下了!�」洪順也沒什麼表示的告退了,似乎一開始也不指望會有賞賜,但也不怕會有責罰。
  「夠灑脫的!�」待他走了出去,許平這才笑了笑,朝柳叔遞了個眼神,讓他查一下這個洪順的底子。
  「是啊!年輕人。」
  柳叔十分隱密的點了下頭,顧左右而言他!
  許平看了看眼前的關大明,語氣有些客氣的說:「柳叔,你還沒給我介紹這位將軍呢。」
  柳叔馬上拱了拱手,語氣有些擡高的說:「主子,這是千夫長關大明。原本統領喜峰口的駐軍,後來就成了階下之囚。」
  然後轉頭朝關大明笑了笑說:「你自己向太子爺介紹一下吧。」
  中年漢子站起來抱了一拳後,中氣十足的說:「太子殿下,罪臣關大明。原在喜峰口駐軍當了十一年的統領,一直都在那抵擋著突厥的侵襲。七年前有一次朝廷半年裡一分軍餉都沒有撥下來,而且遲遲不給糧草,所以罪臣縱兵搶糧被革職後送到京城。只是奇怪的是一直都沒有對罪臣定罪,關在牢裡不聞不問拖到如今。」
  許平微微的閉上眼,腦子裡馬上就開始轉了。七年前的那個時間應該是朝廷為了修繕水利,銀子已經徹底捉襟見肘的時候。各地的駐軍自己偷偷的做起小生意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慢慢的才形成了風氣。疆北一帶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流通的物資,所以他們想自己籌集銀兩也是不太可能的。縱兵搶糧起碼還能讓兵勇們有口飯吃能安定下來,皇爺爺也是知道這一點,但又無可奈何,畢竟那時候真是沒有銀子了。
  這傢夥既然有能耐帶著兵殺出關外後全身而歸,那證明他也是個帥才!恰逢那段時間百姓也開始鬧了,順水推舟把他抓來京城關起來,也不失為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既避免了在那種非常時刻惹惱了突厥,又可以稍微的殺一下這搶糧的風氣,但看他是個人才又不忍心用來殺雞給猴看,到底還是有點自相矛盾,只能關在一邊不聞不問。
  或許還是因為開朝的老將軍們欣賞他的凶悍吧!
  許平不禁暗喜了一下,這歷史問題倒是給自己留了個好處!眼下新招的所謂猛虎營還沒一個可以領兵之人,這關大明倒是可以先試一下看他是不是有什麼好的手段。
  「關大明!�」許平板起臉問:「你可知道四大軍營的猛虎營!�」�「知道!�」關大明點了點頭,語氣有幾分落寞的說:「當年也是四大軍團之一,可惜後來和蟒蛇營一樣沒落了。說起淵源,我還沒調防之前也是猛虎營的!�」�「這樣更好!�」許平小小的喝了口茶,面無表情的說:「猛虎營三校現在缺一個將領,明天開始你就去領這個職吧!�」�「三校?�」關大明微微的皺了皺眉,大著膽子問:「太子殿下,未經兵部點將擅自更換將領是否不妥!�」�「沒什麼不妥的!�」許平小小的皺起了眉頭。
  「末將領命,不過還請太子殿下賜一人給我!�」�關大明也不多問,既然國之儲君發話了那自然是沒有問題。戎馬半生刀口舔血,他早就喜歡上了那種用刀吃飯的日子。這一關就是七年,渾身的銳氣卻絲毫不減於當年,領命後滿面嚴肅的提出了請求。
  「你要誰?�」許平頓時就有了興趣,這傢夥還真敢開口。
  關大明嚴肅的說:「末將要的是原來在東營駐軍的前鋒將領,陳奇!�」�原來這倆傢夥認識啊!許平低下頭來想了想,陳奇現在跟在自己的身邊,似乎平平無奇發揮不了什麼作用,根本就沒辦法證明他的能力,既然這樣,趁機把他丟軍營去看看到底才能怎麼樣也不錯。只是這樣,等於關大明還沒領軍就先有了自己的人脈,也是有些不妥當!
  許平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說:「此人現在在我麾下有用,暫時沒辦法調出來!等日後再說吧。」
  「是!�」關大明也不是那種呆頭呆腦的人,自然沒再問什麼。
  「退下吧!�」�「是!�」�關大明告退後,柳叔這才讓下人們都退下,臉色有點擔心的說:「小王爺,還沒和聖上稟報就貿然的對三校動這麼大的手腳是不是有些不妥?況且猛虎營再怎麼不行還有個掛靠的將軍,兵部那邊要是鬧起來,怎麼辦!�」�「沒關係,猛虎營不是誰都染指不了嗎?我要讓他們看看這支軍隊在我手裡會發揮怎麼樣的實力,他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反正兵權在手,保險一點,我想老爹也會很樂意我把這支計劃外的力量掐在手裡。」
  許平漫不經心的說著,心裡卻暗罵:讓你老傢夥敲我竹竿,這下不給你找點事做我都不樂意了。心裡也是早就有數了,說得很凶橫還不是就兩千多兵!就這點人馬,既不會驚動紀龍,也不會鬧出多大的動靜。兵部那邊稍微鬧一下是會的,不過不會是什麼大問題。
  柳叔也知道許平一向做事都是有點把握才會去做,還沒弄出過什麼亂子,沒辦法也只能點了點頭。又滿面嚴肅的說:「對了主子。如雪那邊也傳來消息證實金刀可汗確實已經開始大規模的集結兵馬了,估計到時候能集結十萬大軍。紀中雲那邊也不敢怠慢,正在全面備戰。」
  許平冷哼了一聲,有點不屑的說:「老子可不信紀中雲那老傢夥會真的備戰,要戰,他幹嘛在那破地方待了二十多年!最多就是防禦一下而已,那些兵馬是他保命的基礎,一開打,肯定會有損傷。除非他腦子進水了,說到底還不是為了要銀子找個借口而已。」
  柳叔稍稍的一琢磨,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這倒也是,但東北一線糾纏了那麼多年,契丹也沒佔過什麼便宜。紀中雲雖然是以保全兵力為主,但按他的火氣也不會任契丹人在他面前大搖大擺的囂張,那邊應該沒什麼可擔心的。」
  許平伸起了懶腰,笑呵呵的說:「不管了,反正現在這些都應該是老爹去頭疼的。我現在就安安穩穩的發展就行了。」
  柳叔笑笑的搖了搖頭說:「如雪那丫頭前兩天來信說,現在東瀛那邊的火藥味越來越重了,清野家不知道從哪找出了一批精製的兵器,一時間倒是把其他兩家嚇住了,誰都沒再繼續動手都在靜靜的觀望,有點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
  許平樂得看別人難受,無恥的笑了笑說:「叫人盯著點那邊的動靜,有什麼好消息記得和我說說。嘖嘖,三族大戰呀!要是打得全亂了那才有意思呢!�」�柳叔自然也是不關心東瀛那邊的事,這樣的情報最多也只是順口一說而已。見許平樂了馬上趁機說起了正事:「對了,如雪這段時間可能會來京城一趟。她說希望能求見您一下,行嗎?�」�許平馬上坐了起來,滿面警惕的問:「不會是跑來找我要錢的吧!�」�「不知道,過兩天她到了您自己問她吧!�」柳叔笑著搖了搖頭,現在這主子十足就是一隻鐵公雞了,挖地不挖出金條來能把自己氣死,殺頭豬都得在它肚子掏個金元寶才甘心。
  「那就好,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許平做出一副放下心來的模樣拍著胸口,逗得柳叔大笑起來。
  「小王爺,我還有事得去辦!您也趕緊吃飯吧。」
  柳叔笑咪咪的告退了。
  幹嘛好呢,這長夜漫漫的,還是先吃飯實際一點吧。
  許平正想著的功夫,姚露走了過來,微笑著問:「爺,您晚上吃點什麼?�」小米沒空的時候,姚露就自然的做起了丫鬟的角色,似乎在這裡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許平表面上還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點了點頭說:「晚上吃點火鍋吧!簡單一點就行了,讓其他人一起來。大家一起吃熱鬧些!�」�「奴婢遵命!�」姚露款款的行了個禮後就走了下去。
  看著她高挑的背影,許平不由得沈思了好一會。這倆女的混進來以後一直什麼都沒幹,似乎只是對自己召見了誰有興趣,這樣的情報不直接也不是很清晰,到底是誰要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這時候有個成熟豐滿的身影輕盈的路過,林紫顏款款的走了過來,穿著薄薄的紫色綢裙,一走動的時候美妙的曲線和胸前碩大的豪乳讓人目炫神馳,再加上一張美麗而又成熟的臉,這樣的尤物是多少男人心裡夢想的恩賜啊。見許平獨自一人坐在了客廳裡,似乎是想起了那晚的漣漪,小臉馬上就爬上了一絲紅暈,走上前來柔聲的問:「太子殿下,怎麼就您一個人在啊?�」�許平一見美艷的岳母就想起那晚上的激情,食慾頓時就換上了澎湃的性慾。絲毫不遮掩臉上的好色,直勾勾的盯著她胸前的波濤洶湧,狠狠的嚥了嚥口水說:「爺在等著吃你這對大白兔!�」�林紫顏的臉猶如少女一樣的羞紅起來,嬌滴滴的嗔道:「怎麼總是沒個正經呀!�」�「嘿嘿!�」許平伸手一拉,在她的驚呼聲中將林紫顏拉到了自己的懷裡,抱住了她豐腴的腰身後狠狠的在她充滿香味的髮絲上嗅了一下,色笑著說:「這哪是沒正經啊,傳宗接代是多正經的事啊!�」�林紫顏使勁的按住了許平就要攀上她胸部的大手,小小的掙扎著,嬌聲的拒絕說:「別這樣啊,一會有人來了!�」�「嘿嘿,不怕!�」許平忍不住親了一下她雪白的脖子,色笑著說:「剛好有人來,咱就讓她順便收拾一下殘局嘛!�」�林紫顏見許平的手不再上移,這才算放鬆了下來。又感覺到臀下有個東西硬硬的頂著自己,哪會不知道是什麼呀,那異樣的酥麻傳遍了全身,身子微微的一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裡,嫵媚的白了一眼嗔道:「你太壞了!�」�許平樂呵呵的抱著她這柔軟的身子,淫笑著說:「壞點好啊,你沒聽過那句話叫什麼來著,叫什麼男人不壞什麼來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林紫顏見許平憋了好久還說不出來,眼見男人都愁成這樣了,心裡一急頓時就順口接了下去。
  「啊!你居然知道。」
  許平故作驚訝的看著她。
  林紫顏知道自己被調戲了,立刻就臉紅的嗔著:「討厭,誰愛你了。」
  「嘿嘿,誰接這句誰就愛了!�」許平說話的時候一手已經往下移到了她的腿邊,一邊隔著裙子揉著美婦那滑順柔軟的腿肉,一邊色笑著說:「不過嘛,你這句已經過時了,我想說的可不是這一句哦。」
  「那是什麼?�」林紫顏又按住了許平的手,不過也是滿面的好奇。
  許平嘿嘿的一樂,將她抱緊後隔著裙子腰往上猛的一頂,隱隱似乎頂到了正處,臀部最中央那熱呼呼的地方。林紫顏頓時驚了一下,本能的想叫,但卻馬上就閉上了嘴,身子軟軟的,眼神很是幽怨的瞪了許平一眼。
  許平心裡暗爽,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伸出舌頭在她潔白如玉的脖子上狠狠的一舔,淫笑著說:「男人不壞,哪來的後代。」
  「討厭!�」林紫顏身子抖了一下,頓時就羞怒了,又是撒嬌一樣的用軟綿綿的小拳頭垂打著許平的胸膛。
  許平一邊享受著她的嫵媚嬌嗔,一邊禁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
  「寶貝,」
  許平看她打了一小會,還嘟嚷著小嘴一副生氣的樣子,馬上就將她抱緊了一些,一邊往她的耳邊吐著熱氣一邊低聲的說:「晚上我去找你,記得給我留門!�」�「不要!�」林紫顏耍著小脾氣搖了搖頭,但心裡卻是隱隱的有些緊張。上次兩人的好事沒成,心裡雖然像是鬆了一口氣,但卻有點失落。回來後冷靜一想,卻是感覺對女兒有一些愧疚感,一時間就有點猶豫不決。
  「主子,聽說晚上吃火鍋。」
  一聲清脆悅耳,猶如百靈鳥歌唱一樣歡快的童音遠遠的響起!萬惡的巧兒就像專門和許平作對一樣,好不容易氣氛開始曖昧起來。這時候她卻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林紫顏面色一羞,慌忙的掙扎幾下後站了起來,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到了旁邊!
  巧兒今天的打扮最是可愛,一襲粉紅色的小長裙點綴著嬌小的曲線,佩上淺綠色的髮帶和充滿童趣的蝴蝶髮夾,本就圓圓的娃娃臉看起來更添稚嫩的美麗,再加上紅潤的小嘴始終調皮的笑著,這樣一個可愛的小蘿莉讓人想生氣都難。
  一看林紫顏在,巧兒馬上故作驚訝又滿是歉意的說:「阿姨也在呀,對不起了!人家這就走。」
  說完做勢就要轉身。
  林紫顏慌忙的擺著手,有點越描越黑的解釋說:「不、不,你別走!我們沒幹什麼。」
  「哦……�」巧兒長長的哦了一聲,狡黠的笑了笑後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叨念著:「那就好,那就好!�」�這模樣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
  許平可不吃她這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後咬著牙說:「你來幹什麼,貌似我也沒說要在這吃飯吧!�」�巧兒一點都無視許平強擠出來的猙獰,笑嘻嘻的說:「但也沒有說在哪吃嘛,人家肚子一餓就自己跑過來了!�」�這時候正好丫鬃們過來了,擺桌子擺椅子,架銅鍋搬食物,一會兒就利落的把晚飯準備好了,如蝴蝶穿花一樣的迅速,輕輕道福告退的時候都讓人眼睛有些花了。
  「林阿姨,您坐吧!�」巧兒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天真的朝林紫顏擺了擺手。
  「嗯,坐吧!�」林紫顏也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不過卻坐在了巧兒的旁邊,似乎是害怕在別人的面前被許平輕薄。對於她這樣的傳統女人來說,大庭廣眾之下發生這樣的事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阿姨,您不坐主子旁邊呀。」
  巧兒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問道。
  「不了!�」林紫顏慌忙的擺著手,好一會後又紅著臉湊在巧兒的耳邊,悄悄的說:「乖巧兒,一會你雪姐姐來了可不許說知道嗎?�」�「說什麼呀?�」巧兒天真的問道。
  林紫顏的臉更紅了,不過還是趕緊哀求著:「就是我和你主子單獨在一起,不能說知道嗎?�」說完還回過頭來,既是幽怨又是有些羞怒的瞪了許平一眼。
  「哦,知道了!�」巧兒馬上乖巧的點了點頭,但看著這成熟的少婦被逗得這樣驚慌,心裡也是忍不住竊笑著。
  許平這時候心裡那個恨啊!真想把這個捂亂的小魔女丟到旁邊好好的揍一頓,再扒光她的衣服強姦一百遍才能解恨。平時看起來夠機靈的怎麼這時候出來壞事,你在門口看到就我倆在的時候就該老實出去玩一圈才對,這絕對是明顯的挑釁,絕對是誠懇的調戲。
  見許平的眼裡都快冒火了,巧兒一邊咬著筷子,一邊楚楚可憐的問:「主子,人家說錯什麼了嗎?�」�委屈的表情,加上聽著就讓人心疼的嬌嫩童音,一下就讓林紫顏的母愛爆發,將巧兒一把護在了懷裡。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一邊拍著巧兒的小腦袋,一邊溫柔到極點的安慰著:「巧兒不怕,有阿姨在呢!�」�「嗯!�」巧兒立刻一副人家害怕的樣子,舒服的把頭靠在了林紫顏碩大的豪乳上,一副可憐的模樣!
  許平看得都想吐血了,老子今天連摸都沒摸過你就給老子躺上了。再細一看巧兒竟然偷偷的朝自己吐了吐舌頭,氣得腦子都快炸開了。不過這樣的小日子過得倒也是有意思,比起以前在王府和皇宮裡,一個個看見自己就畢恭畢敬的無聊生活可是好多了。
  生氣之餘,許平還是挺欣慰的!
  「爺,其他人都沒回來呢!您先吃吧!�」小米拿著冰鎮過的米酒走了過來,看許平一臉的懲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卻是將酒斟滿後,站在旁邊開始往沸騰的水裡放著肉,水一開沒一會滿屋就飄起了肉香。
  巧兒一看菜又是什麼羊肉牛肉波菜生菜的,立刻就有些不樂意的嘀咕說:「主子,好歹您也是當朝太子好不好。每天吃的都是這些東西,能不能有點太子的氣勢,給人家來點好吃的山珍海味什麼的!�」�「操!�」許平狠狠的將酒揚頭一口灌了下去,一邊沒好氣的說:「老子就這麼小氣了,怎麼著了。不爽是吧,」
  巧兒見許平都快爆發了,趕緊一副無辜的樣子擺著小手,笑嘻嘻的說:「沒有沒有,挺好的!真的,人家很喜歡。」
  「喜歡就好!�」林紫顏一邊愛憐的摸著她的頭髮,一邊紅著臉看了許平一下,柔聲的說:「現在京城外到處都是難民,爺樸素一點可以給朝廷眾官當個表率不是嗎!免得人家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一類的閒話。」
  「是啊是啊!�」巧兒有氣無力的說了一聲,隨手夾起羊肉就往嘴裡送。
  「呀……�」一聲慘叫,巧兒被燙得直吐舌頭!
  小米趕緊拿杯水給她喝,林紫顏看她喝完後一頓咳嗽,趕緊給她拍著後背,語氣很是溫柔的瞋怪道:「你這孩子急什麼呀,又沒人和你搶!�」�「謝謝小米姐姐!�」巧兒咳嗽了好一會,這才紅著眼朝小米道了聲謝侄小米趕緊擺手說不用。許平看她似乎眼淚都快下來了,稍微的心疼了一下,但想想這小魔女壞了自己的好事,心裡又有些沒底氣的罵了一聲:活該,誰叫你這臭丫頭那麼嘴饞!
  「巧兒你慢點吃。那麼燙你怎麼不吹一吹!編林紫顏見巧兒的小臉上通紅的模樣,母愛的天性作祟,一邊責怪著一邊給她繼續倒著涼開水。可惜她不知道這小魔女可不是什麼單純的小孩,而且還在她女兒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一個很大的陰影,程凝雪現在只要一看到她身上本能的就癢了。
  「沒事的,阿姨你也趕緊吃。」
  巧兒緩過來後似乎報復一樣,不要命的夾著菜和肉,風捲殘雲的吃了一會,但也沒吃多少,耍小脾氣的朝許平瞪了一眼說:「主子,人家還有事呢!晚上我再回來吃宵夜。」
  說完小嘴一擦,和林紫顏打了聲招呼,邁著歡快的腳步一溜煙的跑了。
  「靠,她是來幹什麼?�」許平一看平時貪吃的巧兒這次沒吃多少東西,肯定就是吃過了還存心來捂亂的,頓時氣得快抓狂了。
  「小孩子吃的少正常的!�」林紫顏笑呵呵的看著小蘿莉跑出去時嬌小的身影說道,臉上母性的慈愛讓人感覺有些神聖不可侵犯。
  許平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後才開口說:「奶奶的!遲早把這小丫頭扒光蹂躪一頓。」
  張虎這時候卻是來求見了,見了許平後又看了看林紫顏,表情似乎有些為難。
  「什麼事,說吧!�」許平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迴避。
  張虎這才點了點頭,語氣刻板的說:「稟主子,宮裡傳來消息。張玉龍近日水土不服,御醫診斷後說他恐是得了不治之症!似乎時日不多,張玉龍向聖上請旨要告老還鄉,現在還沒後來的消息。」
  林紫顏從一聽到張玉龍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呆滯了,一聽大仇人竟然得了不治之症,兩行清淚不由得流了下來,整個人似乎失神一樣,一邊抽泣著一邊嚷嚷的自語著:「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呀!�」�許平卻是緊鎖起了眉頭思索起來,張玉龍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沒一會就說要掛了。這事似乎不太可信吧,而且這事偏偏就發生在這時候,更是讓人懷疑。難道是林偉在雲南的動作已經引起了紀龍的恐慌,害怕雲南原本鐵桶一樣的堅固會動搖,讓張玉龍坐立不安的想早點回去。
  這是有可能的,如果是老爹下毒,也不排除!但他也沒有通知自己一聲啊,許平頓時就有些摸不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時候林紫顏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和一直強忍的哀傷,一副似乎張玉龍已經死了,她們家的仇已經報了一樣,忍不住蹲下來號啕大哭著。
  張虎一看,趕緊就迴避了。
  許平看她哭得那麼淒厲心裡就是一疼,也沒空去想張玉龍的事,趕緊上前將她扶了起來,豐滿的嬌軀哭得不停的顫抖著,大白兔更是上下跳動著讓人有點眼花。許平強忍住心裡的衝動和色意,一邊拍著美婦的肩膀一邊溫柔的安慰道:「好了,現在他還沒死有什麼可哭的。等他死了的時候見到屍體再哭也不遲,到時候你還感覺不爽,咱們把他從墳裡拖出來鞭屍!�」�「謝謝你,謝謝你!�」林紫顏哭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不顧旁邊還有小米在,激動的趴在了許平的胸口上,像發洩一樣的大哭起來。
  許平知道她一直很是壓抑,經常悶悶不樂的發呆。想想就算現在張玉龍還沒死,但讓她發洩一下也不錯!歎了口氣後任她趴在自己胸口發洩著這股怨恨。
  林紫顏也是不客氣,緊緊的抱著許平大聲的哭泣著!卻沒察覺這時候一個和她姐妹般相似的美麗身影呆在了門口。
  「娘,你們!�」程凝雪忙完了一天的事,進門第一眼居然看見了自己的母親趴在心上人的胸口,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很是親熱。心裡頓時就像被刺了一刀那樣的難受,有點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
  「雪兒,咱們的仇快能報了,咱們的仇快能報了!�」林紫顏臉上哭得和小花貓一樣,走過去一把抱住女兒又哭了起來。
  「什麼?�」程凝雪有些不知所措,印象中的母親一直都是沈穩安靜的,怎麼會激動成這樣了!
  小米在旁邊小聲的說:「宮裡剛才來消息了,說張玉龍得了不治之症!�」�程凝雪也是愣了,過了好一會後身子開始瑟瑟的發抖,咬牙切齒,滿是恨意的說:「怎麼會,他這該千刀萬剮的人不可能死得那麼好啊。」
  雖然表情很是倔強,但眼淚也是馬上就流了下來。忍不住「哇」的一聲後抱住了林紫顏,母女倆一起哭成了淚人。
  許平有點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都已經濕了一片了。懷裡一空頓時有點不適應,小米立刻就拿來絲巾要幫許平擦一下,但被許平揮手拒絕了。
  「這,這怎麼回事?�」紀靜月剛從宮裡出來,心裡有點惦記這個流氓外甥,剛進門的時候就看見程家母女抱著哭成一團,那哭聲淒涼得讓人都覺得壓抑,頓時就吃了一驚。眼神不由有些鄙視的看著許平!
  許平心裡氣得不得了,人家母女倆哭一哭發洩一下情緒,你那眼神怎麼像是說老子把她們姦汙了一樣!
  氣歸氣!看見了美女小姨回來了,想想這兩天她的瞎起哄,許平抱著吃豆腐的主意一把撲上去,將頭埋進了小姨豐滿的胸前,聲音哽咽著說:「小姨啊,你可來了!你不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們一直都在哭。」
  說的雖然傷心,但心裡爽得不行,這年頭的女人穿的肚兜都是很薄的,其實就是一層布而已。一接觸上就能深深的感覺到小姨胸部的彈性和豐滿,隱約似乎還蹬到一顆小豆豆,許平更加興奮了,一邊吸著女人天然的體香,腦袋還一邊往裡拱。
  紀靜月被這突然的動作嚇呆了,隱隱感覺到胸前有種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回過神來,爆發出驚天地的尖叫,突然往許平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腳。
  哭泣的母女倆都被這聲驚叫嚇得回了神,轉頭一看,伴隨著一聲高亢的慘叫,許平已經直線的摔到了角落裡,砸散了桌子摔到了地上,而紀靜月正以一個十分瀟灑的流氓踢姿勢氣乎乎的瞪著眼睛。
  小米第一個反應過來,趕緊跑過去拔開散落的木架,程家母女也趕緊圍了上來。許平這時候不只沒事,而且心裡還有點暗爽。剛才小姨踢腿的一瞬間裙子底下的春光略微的走露了一些,可以清楚的看見裡面的內衣是黑色的,看來她還是相當在意自己,馬上就改了內衣的顏色。
  「主子,您沒事吧!�」看許平正在發呆,小米嚇得都快哭了,眼圈發紅的抓著許平的肩膀不停的搖晃。
  「沒事,還好老子比較硬實!�」拍了拍身上的木碎站起來,見母女倆都是一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許平不禁笑著調侃:「不哭了,不哭了!哭了多難看啊,來,都給爺我溫柔的笑一個!笑的好爺有獎。」
  女人天生最在意自己的容貌,這是幾萬年都改變不了的天性。一聽許平那麼說,根本沒被逗樂,母女倆互相看了一下,臉上淡淡的粉妝都亂了,確實有些滑稽,兩人居然默契的一溜煙跑了出去。
  這快速的變化馬上就讓許平呆了,本來以為她們會臉紅什麼的,看這樣子肯定是跑回去收拾自己的儀容。女人果然是不可琢磨的動物。小米看得也是一愣一愣的,呆呆的模樣分外的可愛。
  許平一副死人臉的站到了門口大喊:「小妞你們別走啊,要不大爺給你們很是純潔的笑一個,老子賣身不賣笑,算蹭送的還不行嗎?�」�紀靜月回過神來馬上就被逗的噗啡一笑,本來是想忍住的。不過後來怎麼欲也懲不住直接就大笑起來,紅色的裙子隨著身體的顫抖上下飄舞,美麗的臉上毫無拘束的大笑,更增添了許多的嫵媚風情。最養眼的還數那對成熟的雙峰,上下跳動著,還有胸口那微露一點的白肉,更是引人遐思。
  「哼,有什麼好笑的!要不是你踢這一腳,我會那麼丟人嗎?�」許平收回了快要往下流的口水,一臉委屈的說道。
  「少來了,小流氓,剛才不是你吃的我豆腐我會踢你嗎?�」紀靜月嘟著嘴叉著小腰,站出了潑婦的樣子。不過卻是特別的符合這副火爆的性格,看起來讓男人頓時就產生了一種征服欲。
  「別冤枉我好不好,我那純粹是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希望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
  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招呼她一起吃飯!
  「喔,姑奶奶勉強相信你!�」紀靜月坐下以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趁許平放鬆的時候突然語氣自然的問道:「軟嗎?�」�「嗯,軟,感覺爽極了!�」許平喝著酒本能的答道,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你到底還是想吃我豆腐。」
  紀靜月怒氣沖沖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許平儘管知道自己理虧,但還是馬上擺出了一副防守的姿勢,用無辜的語氣說:「講點理好不好。女人的胸前本來就是軟的,難道我說和鐵一樣硬你才樂意嗎?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想找架打?�」�紀靜月停了一下,有點不解的問:「什麼是更年期?�」�許平這才想起這年代還沒這個詞,總不能按原來的意思解釋給她聽吧。那一會兒還不得把這房子都拆了,拆行宮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錢修倒無所謂,但拆這裡,修還得花自己的銀子,不劃算。眼珠子一轉,滿臉賤笑的說道:「就是俗稱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你明白吧。」
  紀靜月一聽這話哪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馬上就有點惱羞成怒了,抓起酒杯朝許平那邊扔了過去,氣呼呼的罵道:「臭流氓,還敢調戲我!找死。」
  許平笑著將酒杯接了下來,放到鼻邊聞了一下,一臉陶醉的伸出舌頭,在杯子裡舔了幾下後讚歎道:「好香啊,這裡既有酒的香味還有小姨的香味,真值得一輩子收藏。」
  小巧的酒杯類似於女人那個地方,這一動作簡直就流氓到了極點。
  紀靜月又一次敗下陣來,氣得說不出話了。要不是姐姐警告不要在京城鬧,這一會不抽鞭子射飛刀才怪。不過聽到許平的讚賞心裡卻有一點高興,臉上不表露出來而已。
  強忍下怒火,紀靜月隨口問:「巧兒呢?她去哪了?�」�許平可真有點害怕這火爆美婦和小魔女搞到一塊去,這一大一小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巧兒那麼機靈聰慧,小姨又有點胸大無腦,但偏偏她們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臭味相投!要是她倆在一起鬧,誰見了不得退避三舍啊!
  許平馬上警惕的問:「你找她幹什麼?�」�「她又不是你老婆,你管那麼多幹什麼?�」紀靜月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那意思是姑奶奶沒動手你就老實給我交代得了。
  這會兒不是我老婆,但除了最後一步之外,基本上差不多了,現在是養成的好對像,哪能讓你給帶壞了。許平一邊憤憤不平的想著一邊說:「她都是我的人我當然管了。」
  「是你的人了?�」紀靜月狠狠的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口吻說:「不是吧,她才十二歲而已!�」�「才十二歲?�」許平納問了,感覺她應該更小才對!不過想想這年頭十三、四歲嫁人是正常的,像林紫顏這類都算超齡了,倒也不算奇怪。
  「不行!�」紀靜月馬上緊張起來,一邊朝外跑一邊嘀咕著:「我得問問她是不是被你這禽獸強迫的,要那麼早嫁人,誰能陪我玩啊!可別一不小心懷上了你的孽種。」
  靠,什麼跟什麼啊!許平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這算是什麼話啊!自己真的有那麼禽獸不如嗎?老子一向喜歡通姦不喜歡強姦,哪怕迷姦也有品味得多!不過換一個思維想想,小姨在京城待的確實也是無聊,巧兒真能陪陪她似乎也不錯。
  鬧了這一場後許平也有點吃不下了。剛才凝雪和岳母大人哭成那樣,作為一個好男人是必須前去安慰一下的,最好是肉體和精神雙管齊下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想到這,許平滿臉的淫笑,樂呵呵拿著酒杯和酒瓶走到凝雪房前拍了拍門,有酒助興,不知道晚上能不能來點特別的事情發生,比如母女同床之類的爽事。
  「誰啊!�」林紫顏的聲音有些虛弱的感覺。
  「是我,來看看你們。」
  許平努力,再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經一點,溫柔得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程凝雪跑過來開門,小臉上已經沒有了哭泣的痕跡,不過眼圈還是隱隱的有些紅腫,這時候已經換了一身隨意的衣服,在淡淡的月光下看起來十分的嬌美,胸前不符合她年紀的乳房高聳著,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亭亭玉立的站著,看起來既純真又帶著幾分妖嬈。
  見許平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視線還有些火熱的看著自己的胸部。凝雪羞澀之餘又有點暗喜,低下頭來輕聲的問:「有什麼事嗎?�」�「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啊!不請我進去坐坐?�」許平以自己認為最瀟灑的姿勢說道,但怎麼都感覺很是彆扭。
  凝雪這才慢慢的轉過了身子,把許平迎了進來,又把門關上了。見林紫顏正在桌子旁邊坐著,也已經換上了一套潔白的睡裙,將化妝和打扮都卸掉了,頭髮也只是簡單的盤在腦後,比起平時的美艷更多了一種樸素的美,而寬大的睡裙遠遠無法擋住號稱太子府第一豐滿的爆乳。
  「呵呵,無聊就跑來找你們聊天了。」
  許平坐下後悄悄的朝著林紫顏遞了一個曖昧的眼色,自己和美婦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就是在凝雪的房間裡發生的,真是有紀念意義的地方呀。
  林紫顏哪會不知道許平的眼裡是什麼意思,還好女兒看不見,想起自己的身體都已經被眼前的人把玩了一遍,見許平竟然在這還挑逗自己,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娘,你的臉怎麼那麼紅!沒事吧?�」凝雪走過來坐下,看母親一臉通紅,趕緊關心的問:「是不是病了?�」�「沒事,只是有點熱而已。」
  林紫顏趕緊回了回神來,故作自然的說道。
  「主子,剛才紀阿姨不是來了嗎?您怎麼沒陪陪她說話啊?而且還有興致跑來找我們喝酒,今天太陽從哪出來的?�」因有母親在場,儘管是在自己的閨房,程凝雪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笑呵呵的開著玩笑,雖然效果有點冷。
  「我聽說今天太陽是從茅房裡出來的,這答案不錯吧!�」許平笑著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後給每人倒了一杯酒。
  「噁心。」
  凝雪裝了一個鬼臉說道。
  「呵呵,我本來就沒那麼正經。就是擔心你們才過來看看!�」許平慢悠悠的喝了口酒說道,雖然語氣很是隨意,但還是不難聽出關心的味道。
  林紫顏心裡一暖,語氣很是輕柔的說:「謝謝你了,我們沒什麼事!就是有些太開心了。」
  「開心什麼嘛!�」程凝雪臉色頓時又有些不好,咬著牙說:「那傢夥就該天打雷劈、五雷轟頂,真要病死,太便宜他了。」
  許平知道程凝雪對張玉龍的恨有多深,不是血海深仇,她也不會抱著必死的打算進宮行刺。無奈的歎了口氣後,說:「好了小雪,這些事以後你不用管。」
  「為什麼!�」程凝雪倔強的頂了回來,滿是不解的說:「他殺了我一家那麼多口人,難道我不應該恨他嗎?�」�「不!�」許平緩緩的搖了搖頭,語氣溫柔的說:「是該恨,不過不是你。以後的事由我來做,你給我開開心心的活下去就好了!�」�程凝雪腦子一時發熱,不滿的脫口而出:「憑什麼!�」�許平頓時就陰起了臉,冷聲的說:「就憑你們現在是我的人!�」�林紫顏馬上臉色一紅,心跳快得有些承受不了了,許平這話等於變相的在說喜歡她。程凝雪也是緊張得腦子發昏,沒察覺到許平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腦袋迷糊的也沒去注意到母親臉上一閃而過的難為情和羞喜,原本的冰雪聰明這時候全都消失了!
  許平很是滿意她們的反應,心裡也是洋洋得意。不過還是繼續威脅說:「你要再這樣,我就讓巧兒看著你,省得你到時候給我惹禍!�」�「是啊,凝雪!�」林紫顏偷偷的看了許平一眼,也是趕緊勸道:「張玉龍離死也不遠了,現在太子爺把你窩藏在這已經是冒了天大的風險了!做人得知道好歹,你可不能一時衝動給人家惹麻煩!�」�許平讚賞的笑了笑,心想以身相許就是最好的回報了!等你倆都大了肚子的時候,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程凝雪一想起巧兒那副天真的笑臉,和用純潔的娃娃音說出來的那些話,密室裡那天真又和魔鬼一樣的微笑,立刻就本能的感覺身上似乎爬上了螞蟻,隱隱的癢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的揮了揮手說:「我,我不去找他了。」
  許平把酒杯舉了起來,今晚可是抱著灌酒的目的來的,馬上滿意的笑了笑說:「來,先乾了這一杯,我再和你們說說雲南那邊的情況。」
  母女倆一聽事關自己家的大仇,毫不猶豫的拿起酒杯喝了下去,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許平。
  「有些參與過殺害你們家的人已經被秘密的處理了,雖然不能讓你們親自動手有點遺憾,但那樣,有點不太好,畢竟咱們不是名正言順的通過刑部處理這些事,而是私自用刑。」
  許平笑著看這對母女花的臉上都有點紅暈浮上來,在朦朧的燈下更顯嬌媚,心裡不禁開始發癢,但還是繼續說:「反正雲南這事你們就不要再去想了,一切的事都有我在,大家已經是一家人了沒必要那麼客氣。」
  「太子殿下,奴傢俱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您的大恩了。」
  林紫顏臉上滿是欣慰和感動的說道。
  許平偷偷的回了一個「你會不知道怎麼報答?�」的眼神,立刻就讓美婦的臉更紅了,好在是喝了酒所以看起來也沒那麼明顯。
  程凝雪則是還有些不甘心的說:「可惜了,沒辦法親手殺了這些畜生。」
  許平頓了頓,看母女倆都是一副感動的表情,趁熱打鐵的說:「現在雲南那邊你們已經沒有了牽掛,以後就好好的待在我這吧。咱們是一家人,以後的日子我會好好的照顧你們的,你們哪都不用去了!�」�許平說話的時候眼睛深情的看著凝雪,但手卻在桌子底下悄悄的摸上了美婦的小手握著。林紫顏慌忙的想掙脫,但卻抵抗不了許平的力氣,因害怕被女兒發現,只能繼續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爽得許平用指甲在她手心一頓刮蹭,惹的林紫顏身子微微一顫,嬌柔的白了一眼。
  程凝雪本來就沒要走的打算,自從自己的清白被許平看了以後,就已經打了跟許平一輩子的念頭,只是女孩子的矜持讓她難以開口。看著許平深情的眼光,這時候心裡既是高興又是感動,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想哭的感覺,匆忙轉過身朝外邊走去,邊走邊說:「有酒沒菜不行,天這麼熱,我去廚房拿點水果和小菜過來。」
  剛轉身的時候淚水就忍不住掉了下來,也想不明白是因為什麼。
  程凝雪一走出去,許平馬上就迫不及待的將美婦拉到自己的懷裡了,林紫顏慌張的掙扎起來,輕聲的哀求著:「別在這啊,一會小雪回來,被她看見我可怎麼做人?�」�「沒事,她一時半會回不來,想我嗎?�」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將她背對著抱在懷裡,大嘴開始在她潔白的脖子上親吻起來,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鑽進了睡裙裡,撫摸她光滑細嫩的美腿。
  「想啊!啊……別摸那!�」林紫顏羞澀的應了一聲後,慌忙抓住了許平的手,不讓它再接近自己的隱密地帶,怕自己控制不住,同時也怕許平控制不住。
  許平哪會管這些,程凝雪只要一靠近,那自己就可以察覺得到不怕會被發現。既然下面沒辦法把玩那就轉移了陣地,從腰間探入摸上了這對讓自己想得都快睡不著覺的巨型大咪咪,入手的感覺還是那麼的柔軟而有彈性,大得根本就握不住,玩興大起的把它們在手裡千變萬化的搓揉成各種形狀。
  「別、別了。等下小雪該回來了。」
  林紫顏嬌喘著,眼神已經有些迷濛了。一邊享受著大手的撫摸時帶來的陣陣快感,心裡一邊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做,但身體上卻沒辦法抵抗這種美妙的感覺。
  好的不靈壞的靈,她話音剛落,許平就敏感的聽見了外邊有輕巧的腳聲走來。立刻放開了林紫顏讓她坐回了原地,自己也乖乖的拿起了酒杯裝作沒事的樣子。
  林紫顏馬上就知道了可能是女兒回來了,慌忙的整理起自己有點亂的衣服,正經的端坐著。
  兩人都一副坦蕩蕩的樣子,不過心裡不約而同的覺得剛才那樣就像偷情一樣,尤其是避著程凝雪有種別樣的刺激,很是讓人興奮。
  「主子,您在這啊!�」一聲銀鈴一樣清脆而又悅耳的童音。
  許平一聽聲音居然不是凝雪,而是巧兒那特有的稚嫩聲音,頓時就氣得火冒你,我就焰死我自己。
  請續看《流氓大地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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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收服猛虎營三校  柳叔深深的歎了口氣,說:「是啊!猛虎營總體來說是誰都有染指,但誰又不想去動的軍隊,尤其三校隊這裡面既有混飯吃的貴族子弟,又有從疆場上百戰餘生的猛將,說不好聽點就是龍蛇混雜,吃著朝廷的俸祿還經常發生內部毆鬥的事情,是一個連朝廷都有點頭疼的怪胎。」  「喔,這麼說裡面還是有不少能爭善戰的強將了?」許平想了想後問道,這三校確實是很奇怪,都亂到這地步了就沒人管管嗎?  柳叔點了點頭:「可這就是問題所在,一般被推到猛虎營裡面的老將都是一些桀傲不馴的傢夥。這些人可以在戰場上以一對十不是問題,但卻不好駕馭,紀中雲也不是沒拉攏過他們,但都沒有成功。」  頓了頓,柳叔又繼續說:「當然了,金吾將軍也沒成功。總的來說,所謂的猛虎營已經分化成了各地的駐軍,京城的這一支可以算是他們最精銳的所在,但現在卻是散沙一盤!」許平頓時就眼前一亮,問:「真的?那他們有多少人?」「約莫五千人吧!」柳叔想了想後說:「除了一部分已經解甲歸田外,以前西北的一戰也讓這支虎狼之師所剩無幾,現在號稱是營,但其實連那些紈褲子弟都算上,人數還不足一萬。」  「是這樣啊!」許平不由得嘖嘖的感慨著,當年橫掃天下的四大軍團是何其的威風,打得一向強悍的草原部族退到了關外不敢再前行半步,現在竟然落魄到只剩破軍、餓狼兩營,雖然年紀偏大,但依然驍勇,讓人不敢窺伺,其他二營卻是日落西山、名存實亡。這樣巨大的落差叫人一時間真是沒辦法相信!  「主子!」柳叔試探著問:「是不是要開始拉攏猛虎營了?」「嗯,我去會一會這幫傢夥!」許平興致勃勃的點了點頭後,帶上了陳奇和張虎兩人一同前往猛虎營那看一下,對這奇怪的兵營倒是很有興趣。  從城門出來的時候,許平特意的拉開車簾子看了一下。即使現在有不少的人也來開場布粥,但京城外邊的難民依然沒有減少的趨勢,只不過是秩序比起以前稍微的好了一些而已。  許平皺了皺眉,朝廷撥下去的賑災銀應該也不少啊。不能讓他們吃好起碼餓不死是沒什麼問題,但為什麼還是有這麼多的難民聚集京外,不用說肯定這筆銀子落實不到位了。  一路上隨著馬車的顛簸,許平看著路邊一個個蓬頭垢面的難民無力的躺在地上,心裡打算想親自去山東和河北看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了,京城尚且如此,那邊的情況肯定更糟。  「主子,到了。」  陳奇一路上看許平臉色陰晴不定,也不敢開口說話。顛簸了半個多時辰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張虎才有些小心的開了口。  許平下車一看,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偌大的軍營依著山邊,駐紮在一片盆地裡,地處低勢根本就沒半點的合理性。門口則完全沒有人把守,木樁上和地上甚至可以隱約的看到一些血跡和隨意丟棄的垃圾,看起來死氣沈沈的,簡直就像是座廢墟一樣!  往前稍微走了幾步,裡面的軍士們散漫的或坐或躺在樹陰下聊著天。三五一堆十個一群的,一個個吆三喝五的,說是軍人還不如說是一幫咆哮山林的土匪,即使是以前趙猛的山寨也比這看起來有秩序多了,這簡直和難民聚集的京外沒什麼區別。  「主子!」張虎也是看得直皺眉頭,小心翼翼的說:「要不要我去通報一聲!」「不用!」許平冷著臉擺了擺手,腳朝營裡走去。  一行三人剛走進來立刻吸引了士兵們的目光,許平衣著華貴,和這地方確實很不相稱。而張虎和陳奇一左一右的跟著,滿臉警惕的看著一個個起頭來的士兵。這幫傢夥的眼色很是平淡,卻有點玩味的意思。  「嘿,我說那小白臉!這沒什麼好看也沒娘們的,你們跑這來幹什麼。」  地上一個笑嘻嘻的大漢叼著根草,大聲喊了一句,其他人都附和著哄笑了起來。  「是不是想來抓人啊,又是哪個官家子弟派來的家奴啊,趕緊說,老子幫你找人。」  一旁又有人開口問道,看樣子很是隨意,似乎經常有人來鬧事一樣。  馬上旁邊又有人調笑起來:「不是吧,抓人就派這些三流貨色。不會是看哥們在這寂寞,專門派個小白臉來伺候我們吧!」說完,眾人哈哈的大樂起來。  許平的臉頓時就陰了下去,這哪是什麼猛虎營啊!簡直連趙猛的猛虎寨都不如,這是什麼士兵,活脫脫是放浪的土匪。  「放肆。」  張虎馬上板起臉來暴喝了一聲。  「怎麼,想打架?」門口的士兵們馬上就站了起來,個個都面帶冷笑,足足有一百多人,虎視眈眈的看著眼前的三人,眼裡滿是輕蔑的意思。  「乞丐,是你嗎?」突然人群中擠出了一個赤裸著上身,身上滿是刀疤和各種傷痕的中年男人,一臉激動的看著陳奇。許平打眼看了一下,來人虎背熊腰的看起來很是剽悍,雖然也是一副髒兮兮的樣子,多少也是有些散漫,但卻不難看出他眼裡的厲光。  「老四,你這小子不是死了嗎?投胎也沒那麼快吧!」陳奇也是一臉激動的應了他一句,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了,不過礙於許平在場卻沒有走上前去。  「你小子怎麼那麼扭捏了,聽說你在京城當差了。不會是專門來救濟兄弟的吧,我還真不介意你請我喝喝花酒。」  老四爽朗的大笑起來,朝後面的人揮揮手罵道:「都他媽給老子滾一邊去,該幹嘛幹嘛。這是老子的兄弟來了。」  人群一看沒什麼好戲了,頓時就無聊的一哄而散。  「乞丐,你怎麼想要過來?」老四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摟住了陳奇的肩膀親熱的說道,直接把張虎和許平都當透明人了。  「和我家主子一起過來了。」  陳奇雖然心裡很激動,但還是恭敬的看了看許平的方向。  「喔,你不會給別人當打手了吧!」叫老四的漢子有點不屑的看了看許平,滿身的貴重衣服再加上一副白淨的小臉,怎麼看都不是一個他們定義中的男人,所以口氣很是輕蔑!  「放肆。」  張虎這下再也忍不住了,見許平皺起了眉頭,馬上大喝了一聲後橫出一拳朝老四轟了過去。  「我還放五呢。」  老四也不退讓,臉色一冷,一個轉身也是一拳朝他迎了上去,似乎不把張虎放在眼裡一樣。  「沒關係!」陳奇剛想上前阻攔的時候,許平將手了起來制止他。  許平倒是想看看這些百戰餘生的老兵到底有什麼樣的戰鬥力,軍營裡當然不可能個個都是武林高手,但他們能活到現在就證明他們有自己的看家本領。張虎的身手自然是不用說,但眼前這個老四似乎也是不賴,正好趁這功夫看一下這幫誰都馴服不了的烈馬是不是真的凶悍至極。  兩人的拳頭毫無迴避的轟到了一塊,強大的力道讓雙方都各退了兩步。不過張虎的臉色有點不好看,明明覺得對方不是一流高手的境界,怎麼還能和自己打成平手,尤其是這一拳下去虎口都開始作疼了,這傢夥的拳頭是石頭做的啊。  張虎頓時起了好勝之心,冷著臉將手上的佩刀往地上一丟,雙手握緊後全身的肌肉緊繃,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決定使出了自己最擅長的外家拳法,雙手握拳猛的朝老四衝了過去。  老四也是覺得輕視了來人,手骨這時候都感覺有點腫痛。見張虎衝了上來,這時候哪還敢大意,立刻雙手呈鷹爪型,後退一步準備迎擊。  張虎無比強悍的一拳被老四輕鬆的躲了過去,老四趁著這個機會一個反手抓住了張虎的虎口,但張虎只是隨意的一手就把他頂開了,兩人都驚歎於對方的功夫,面色馬上嚴肅起來,各自用看家本領攻去守來,馬上就糾纏得難分難解。  陳奇看兩人一個照面立刻就打得不分伯仲,馬上擔心的說:「主子,那老四幼年的時候隨鄉下的一位師父學了鷹爪功,後來因為災年沒飯吃了才當兵的。上戰場的時候即使是手裡的兵器壞了,但一雙鐵爪卻能活活的穿過敵人的身體,所用的招式更是簡單實用,只求招招斃命。我看他們這樣很容易出事,要不就別比了吧!」「不用,張虎認真起來並不比他差!看看再說。」  許平搖了搖頭後站在旁邊看著兩人的對峙。真別說張虎這傢夥,一直悶著聲不說,但卻悄悄的突破到了一流的境界,拳頭所到之處嘩嘩作響,每一擊都充滿了咄咄逼人的氣勢。  比起陳奇滿面的忐忑不安,老四這邊似乎很興奮。雖然硬碰硬的打他比不上張虎,但靠著經驗和強悍而又實用的套路也是打得張虎沒辦法佔得上風。  「哈!」張虎大喝一聲後猛的朝老四衝了過去,全身的氣勁一調動好像堅硬的拳頭都大了一些,直直的朝老四的面門轟去。  「來的好!」老四看張虎的架子就知道肯定是全力的一擊,讚歎了一句後也不避讓,胸膛迎了上去後一爪直取張虎的喉嚨。雙方簡單的碰撞了一下,高下立刻就見了分曉。  老四被打的悶哼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高大的身體像沒重量一樣朝後面摔了過去。而張虎滿面的凝重,雖然一拳將他給轟飛了,但喉嚨上卻留下了幾道淡淡的血印,不偏不倚的傷在了要害處,淺得只破了表皮,一看就知道是老四留了一手。  陳奇看著老四使出這樣的殺招早就嚇得魂都沒了,這張虎雖然一直是以奴才自居,但誰不知道他是太子爺比較喜歡的一個屬下,尤其是自己和他相處後,也覺得這個愍厚沒有架子的男人值得深交。如果老四腦子一熱,真要傷了他的性命那還了得。  「哎,我輸了!」張虎頓時就沮喪的垂下頭去,雖然老四已經被自己轟飛了,但如果他真想下殺手,自己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陳奇一看那淡淡的血痕沒傷到他,這才算是鬆了一口大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許平點了點頭這才趕緊跑去看已經躺在了樹下沒半點動靜的老四。  許平回頭朝張虎說:「張虎,戰場上追求的是沒有任何花俏而又實用的殺招,最好是一招就把敵人殺掉不給他任何的機會,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我該給你找個風水寶地了。」  「屬下無能!」張虎滿面愧色的站到了許平的旁邊,眼睛有些感激的看著老四躺著的方向。  「媽了個腿的,真有勁啊!」老四在地上喘著粗氣躺了好一會以後,猛的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咳了幾聲,一邊擦著嘴角的血一邊笑著說:「操,感覺和被牛撞了一樣!真他媽難受。」  「老子日你先人,你還沒死啊!」陳奇頓時鬆了口氣,但馬上就罵了起來:「老子還在想要把你埋哪呢,你沒事躺那麼久幹什麼!」「誰他媽沒事了!」老四說話的時候,嘴角又流了一些血出來。不過他只是隨意的擦去後,瞪著陳奇說:「老子不是和你說過嗎?你的喪事得老子來辦,你沒死我都不好意思死!」「滾你娘的蛋。」  陳奇說話的時候眼圈微微的有點發紅,嘴唇也是有點顫抖。  許平看著這兩人粗魯的對罵,雖然很是粗俗,但卻不難聽出他們之間濃厚的感情。戰場上用腦袋換來的交情不是用幾句華麗,可以表達的,被他們這一感染,許平心裡竟然也有了那麼點悲壯豪邁的傷感。  「四哥,怎麼回事?」剛才散去的人群遠遠就看見有人打架,紛紛拿著傢夥跑了過來,一個個怒氣沖沖的,大有要一擁而上的感覺。  「沒事!」老四一邊咳嗽著一邊說:「老子就是手癢了找人打一架,你們該滾的滾一邊去。」  許平看了他一下,走上前去笑嘻嘻的說:「老四是吧,我來陪你們玩玩,正好少爺現在手癢了。」  「哈哈,我可不想我的好兄弟丟了飯碗,看你細皮嫩肉的,要是傷了就不好了。」  老四有些肆無忌憚的說著,但其實也就是死鴨子嘴硬,受了張虎那麼重的一拳能站起來已經不錯了,哪還有力氣再打一次。  旁邊的人也哄笑了起來。  「操,老子單挑你們全部。」  連續被嘲笑了幾次,許平也是憤怒了,拳頭緊緊的一握身上的真氣調動起來頓時整個人看來換了一種感覺,從原本的懶散變成了殺氣騰騰,從剛才的吊兒郎當瞬間的變得滿是陰霾。  「張虎,你快勸勸主子啊!不能冒險,這都是一幫亡命之徒。」  陳奇剛到許平手下不久也不太敢說話,拉著旁邊的張虎一臉焦急的說道。  張虎默默的搖了搖頭,也是有些擔心的說:「主子的實力可比我強多了,而且他想幹的事誰都勸不住。」  「可是……」陳奇還是不放心!  「好了!」張虎一邊拉著他走到旁邊,一邊面帶愧色的說:「其實也是因為我輸了的關係,主子這人雖然散漫,但最是好強。不爭回點面子他也不甘心,咱們說了他也不會聽的,一會要真是有什麼情況準備趕緊上去就好了!」「好吧!」陳奇滿臉的無奈,不過手已經握在了刀把上警惕的看著,準備真要出什麼情況,不管什麼人不人命的,先把許平救下來再說。  許平從上次受傷以後還未曾動過手,幾乎就沒怎麼動過真氣,現在也是想看看自己恢復的怎麼樣了。見他們都待著沒動,嘴角一揚,輕蔑的哼了一聲說:「怎麼,不敢上嗎!」「兄弟們,點子硬!小心點了。」  老四馬上敏銳的感覺到了剛才自己的估計可能是一個錯誤,眼前的小白臉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馬上換上了認真的表情朝人群喊道。  眾人雖然覺得一人單挑這幾十人不太可能,但還是聽了老四,紛紛散開擺出了一個類似於衝鋒陣的陣型。  老四一臉的凝重,看著許平臉上詭異的笑也是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一開始就衝上去。  許平也不著急,眼下這些人正好可以用來試驗一下石天風那套十字拳的威力,學了那老傢夥的看家本領正好不知道適不適合自己。  等他們布好陣後許平眼裡的厲光一閃而過,猛的身形一閃,幾乎是瞬間消失一樣朝人群衝了過去,身影快得根本沒法看清,而且這樣大的動作卻沒發出半點的響聲。  「防備!」老四馬上就大喝了一聲。  身影一到他們面前,許平直接一掌就將最前面已經擺好了防守架勢的老四給擊飛了,奇快的速度在別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將前面幾個人都打得沒了一開始的整齊。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朝著許平衝了過去。不過卻連半點衣角都沒辦法沾到!  兵勇們的陣形一下就被打亂了,人擠人的聳動著,個個瞪著眼想往許平的身上衝,沙塵自然也飄了上來變成黃濛濛的一片。  一個大漢「啊」的一聲慘叫,捂著流血的拳頭飛了出來。疼得五官都擠到了一塊,咬著牙大罵道:「媽的,這傢夥是妖怪啊!」「這,這!」陳奇有點震驚的看著戰圈裡偶爾飛出的人影和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但卻只是看到一個白影在裡面興風作浪,連許平是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  「沒什麼奇怪的,咱家這主子從小就是個怪胎。」  張虎在旁邊一邊給脖子上的傷口上藥,一邊無所謂的說道。看起情形主子穩贏了,這群人裡頭,連一個能有老四一半的高手都沒有,是自己多慮了。  突然戰圈裡傳出一陣類似於龍吟一樣的咆哮聲,從中心刮起了一陣狂風,將所有的沙塵都吹散了,餘下的十多人也在同一時間被打得東倒西歪的四處飛去。  一個個摔到了地上,疼得直呻吟,不過也沒什麼大傷。  沙塵散去!許平滿臉陰冷的站在最中間,雙手成爪型的站著。這群人雖然只有一兩個有二流的修為,但卻是硬逼得自己本就不熟練的十字拳更是雜亂無章,如果不是最後沒辦法倚仗著地品的強悍內力去抗衡,沒準真會被他們這靈活的配合給打倒。  微微的起手來,許平不由得顫了一下。最後幾下將他們打飛後,突然本能的感覺到危險。一道銀光朝自己射了過來,想都沒想就伸手朝射來的寒光抓去,這時候一看卻是一把很小的匕首,雖然被自己準準的抓在手心,但已經劃破了皮膚,留下一道小小的傷痕。  「主子,您沒事吧!」張虎見許平一臉的冰霜,趕緊迎了上去著急的問道。第六章迷人少女  許平神色有點黯淡的搖了搖頭,自己到底還是得意忘形了。對上這幫將士的時候只顧著逞一時的威風,不知道是誰在關鍵的時刻發了一鏢直朝自己的手心,就這準度再加上自己當時有點手忙腳亂,估計那人想直取自己的喉嚨是不會有什麼問題。  很明顯他是留了一手,雖然自己內力深厚不會受什麼傷,但許平心裡還是感到了一種深深的震撼,如果這鋒利的刀尖上塗上了一點毒呢?如果是見血封喉的劇毒,那自己現在是不是已經死這了!戰場上的人為了保命根本就可以不擇手段,自己還是太嫩了。  「這刀誰發的?」許平揚了揚手上的小匕首,朝邊上摔得亂七八糟的人群喊道,心裡既是佩服又是有些討厭這人,將自己的信心給打沒了,不過也讓自己清醒了。  「我。」  從馬草堆裡爬出一個狼狽的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紀,瘦瘦小小的面帶幾分的狡猾!說話的時候還在吐著嘴裡不小心吃進的草。  「你行,我輸就輸在你這一招上了。」  許平突然換了個臉,微笑著讚許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從小就靠著這一手藝打鳥。長大了就是保命,指哪打哪沒偏過的時候。」  來人憨厚的笑了笑,但又是十分的得意,馬上又小心翼翼的將匕首收回了兜裡。  老四看著許平這變態的強悍,不由得吐了吐舌頭說:「乞丐,你從哪找的這麼一主子。就這樣的還招打手幹什麼!」陳奇苦笑了一聲沒作答,許平沒表明身份之前他自然也是不敢說了。  這樣一支虎狼之師居然被雪藏在這,讓朝廷沒辦法好好的利用,實在是天大的罪過,許平心裡頓時就起了把他們收入麾下的打算。光是眼前這幾十號人裡就有十多個的三流高手,好幾個二流的,其他人再不濟也是個個凶悍,平均起來真是以一敵十都不是問題。  許平可不管他們願不願意,馬上就興奮的喊道:「老四!」「在!」老四應完聲以後也納悶了,怎麼會那麼本能的答話了。  許平一邊拍去身上的灰塵,一邊邁步前行,語氣十分威嚴的說:「下令,全營集合!」張虎馬上配合的拿出了駕帖,大聲喊道:「太子有令,著猛虎營三校從將軍到兵勇全體在校場集合,如有怠慢者。斬!」「靠!」老四小聲的罵了一下,苦著臉朝旁邊的陳奇抱怨說:「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陳奇苦著臉,壓低了聲音:「我能說嗎?你還是趕緊去集合人馬吧!」「媽的,以後找你算帳!」老四一邊罵著一邊趕緊指揮著眾人開始喊人去了!  「站住!」瞭望台邊還有兩個盡忠職守的士兵把著,看來了陌生人馬上就攔住了道路,大聲的喝喊。  「放肆。」  張虎搶先一步,亮出了駕帖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了,太子爺巡查你們也敢攔!」「我們不識字!」兩個士兵也不知道具假,不過還是對張虎的態度感覺不爽,馬上倔強的頂了一句。  許平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好,難道還要自己教他們識字嗎!這時候哪還有那閒功夫去和他們糾纏啊,手快速的一揮,兩人立刻軟綿綿的倒了下去,一邊爬著樓梯,許平一邊朝張虎吩咐說:「別為難他們了,還有一人賞銀十兩!難得看見還有不偷懶的。」  「是!」張虎應了一聲後跟了上來。  等了一會站在約十米多高的瞭望台上一看,許平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下面懶懶散散的開始集結著人,但怎麼看一個個似乎沒什麼精神,有的甚至還是打著哈欠來的,根本就沒站什麼隊型,這哪是軍隊啊!說是一群遊行的人還差不多,而且怎麼看都沒有一萬人。  「靠,人呢!」許平氣得腦袋頂上都快冒煙了,看著底下三三兩兩的人,恨不能拿炸彈把他們全炸死算了。  老四在旁邊有些忐忑的說:「稟太子,猛虎營三校的編制確實是有一萬人,但總領的將軍是一個文官,所以大家都不服他,他也氣得有幾年沒來了。至於其他的人都是一些官場子弟或混吃混喝的人,咱們和他們這群人沒少發生衝突,後來都被我們打跑了,也就沒再來了。」  老四看起來粗獷,但心裡似乎有本帳一樣,說起來是流水一樣的利落:「而且朝廷很的軍餉糧草一直也是拖拖拉拉的,有的兄弟為了謀生也是沒辦法已經走了,朝廷也一直沒給開路條,但卻是默許的。」  許平沒好氣的問:「靠,那你給我說說這有多少人!」老四稍微的思索一下,馬上堅定的說:「除去這些原因,原本屬於猛虎營的人馬!大概是四千有餘,目前一些還在京城裡幹一些雜活謀生。」  操,還有出去打工的!很他媽服了這什麼軍營啊,走了人兵部也不聞不問的,居然放縱到這地步。  「傳令,從今日起剩餘兵勇將重新打亂編製重組。從現在開始,但凡無力再上沙場或是怠慢者,一律發放十兩銀子遣回原籍。所有今天不到場的一律刪除編製趕出軍營。」  許平說話的時候,臉上滿是怒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但細一琢磨,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他們自己就把那些沒用的傢夥都趕跑了,還省了自己不少的力氣,剩下的就全都是真的上過戰場的兵勇,這樣的兵才是最好的。而且還有不少偷偷摸摸的在京城裡幹活,如果把這幫人秘密的聯繫起來,那又是一張情報的大網了!他們隱藏起來必要的時候也是一股生力軍,真遇上事的時候可以打別人一個措手不及。  「太子英明。」  老四聽完後滿臉都是高興的跑去辦了,畢竟對於這姥姥不疼、舅舅不親的地方來說,十兩銀子的誘惑實在太大了,這錢足夠普通百姓吃喝好幾年。  「主子,還沒請示兵部就擅自對三校做了這麼大的變動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張虎在旁邊有點擔心的說道。  「不礙事,我先斬後奏他們也拿我沒辦法!陳奇你回去一趟,把這事告訴柳叔讓他馬上著手去辦,至於原來那個將軍,他要是有什麼意見就讓他回家種地去。」  許平臉色平靜的說道。  陳奇應了一聲後轉身就走了。  許平和張虎邊喝茶邊等著,看見下面的人群開始哄鬧起來,心裡就是不爽。兩個多時辰以後老四才跑了上來,滿頭大汗的匯報:「太子殿下,大概有兩千人,要嘛就是身有頑疾,要嘛就是想解甲歸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孤兒或是沒成家的人願意留下。一共有兩千七百多人。」  許平想了想,兩千人雖然少了一點,但可以慢慢擴張,畢竟現在也暫時沒可以用上他們的地方,自己也不必著這一時的急。  想了想,許平拍板說:「好,你讓他們先散去,明天凡是身有頑疾和殘傷的,每人多發放十兩銀子,算是朝廷的撫恤金。」  說完站了起來,朝前走了幾步,看了看在下面登記著要走的人,確實這些人有的缺胳膊少腿的,或是已經身體虛弱,或是已經老了,這樣的人上了戰場也是沒用的,還不如讓他們自己去謀個生路!  「一人二十兩可能少了一些,等朝廷充裕的時候我會再幫他們爭取一些銀子,絕不能讓這些百戰餘生的老兵下半生過得艱苦。」  許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話的時候一副很是愧疚的模樣。看了那麼多電視和報紙,許平這個現代人早就知道該怎麼去拉攏人心,對付這些單純的古代人那更是小菜一碟了。  話說完馬上就收到了效果,老四的臉上頓時流下了淚水,跪下去後哽咽著說道:「老四替這些兄弟謝過太子了。」  朝廷對猛虎營的撥款一向就是餓不死就行了,全都是粗米糙菜!好幾年了,哪見過發銀子的。許平算了這筆帳大概也就五萬兩左右的開銷,就能將這些人打發了又買了一個好名聲,何樂不為呢?  許平受不了這種男人流淚的真情瞬間,真他媽嚅心。趕緊擺了擺手說:「好了,明天自然有人會送銀子過來的!你告訴兄弟們,大明能有今天有他們的一分功勞,朝廷不會忘了他們的。」  「謝太子!」老四已經是跪在地上泣不成聲了,有時候軍營裡連一點創傷的藥都沒有,有一些人甚至是因為無藥救治,小病成大疾而死。比起朝廷的不聞不問來說,許平這筆銀子對他們來說意義實在太大了。  這幫老兵也不是糊塗蛋,什麼朝廷的嘉獎對於他們來說沒有能活命的真金白銀實際。  許平頓了頓,一邊轉身一邊說:「好了,以後猛虎營就只剩這一營了。你暫時給我領著這幫人,要是我再看到這些人還是這樣的懶散,到時候摘了你的腦袋。」  「屬下遵命!」老四一邊哽咽的說著,一邊跪地不起,使勁的磕著頭。  耍帥成功!剛踏出營外的時候許平已經忍不住竊笑了,沒想到啊沒想到!本以為收服這一幫子變態會很費力,可現在銀子一砸倒是簡單了,這還真得謝謝兵部將他們餓了那麼久的關係!  在回去的路上,張虎一邊趕車一邊不解的問:「主子,您一下掏出了這麼大一筆銀子是不是有點不劃算。再說了這兩千多人根本就頂不上什麼事,碰上大一點的武林門派都沒他們人多。而且還得花錢養他們一段時間,屬下覺得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許平一邊胸有成竹的笑著,一邊擺了擺手說:「行了,這些事我都心裡有數。這兩千多人確實是少了一些,不過看起來個個都不差。我們也沒帶兵打仗的經驗,可以慢慢的從這入手去瞭解一下不是嘛!」「屬下明白了!」張虎說話的時候紅了老臉,或許是想起自己之前落敗的事跡。  乘著夜色要進城門的時候,許平突然看到了左邊有塊地方萬頭鑽動很是熱鬧,讓張虎停車以後走過去問了幾個人,才知道這邊是在發大米粥。在這饑荒的時候一碗大米粥是何等的珍貴,儘管只有兩三口大鍋在熬著,但上面零星飄著的幾塊肉丁還是讓人們積極的在這排隊,為的只是能讓孩子吃上一口的油腥。  京城外依然到處都是衣裳破爛或餓得皮包骨的難民,稀稀落落的起碼幾萬人或躺或坐在地上,似乎是在因為晚風的淒涼而發抖,一看這些,許平心裡就有種酸楚。  儘管說是粥,但難民實在太多了。說是米湯還差不多,平常發的是小米之類的糙糧,現在全換發大米,所以難民們才會那麼的踴躍,當然,很多也是因為粥面上飄著的那一點點油腥!  走到了跟前一看,有個美麗的身影在桌子後面滿頭大汗的給眾人盛粥,雖然看起來很累,但臉上都是開心的微笑。這樣一位天仙一樣的美女站在難民中間顯得格外的顯眼,不過卻可以看出周圍的人對她發自內心的尊敬。人民都是比較淳樸,心裡都知道誰是真心對他們好。  許平定眼一看,中間的那一位美人身著不是很華貴,身穿乾淨清爽的白色長裙,身材看起來嬌小玲瓏,但卻別有一番風味,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也小,婀娜的身姿讓人一看就十分的舒服!尤其是她即使一身白衣,卻是不避諱的去逗那些難民的小孩,這一點更是難得。  清秀而又美麗的容貌,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卻是充滿了溫柔的慈光。小巧精緻的鼻子,紅潤而又晶瑩的櫻桃小口十分的誘人,幾滴香汗布在俏臉上,似乎是因為勞累的關係臉蛋紅撲撲的看起來特別的可愛。雖然打扮的很隨意,但一看她的氣質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  差不多雙八的年華,嬌嫩可愛又充滿愛心,實在讓人不能不喜歡她!  儘管這女孩子也很漂亮,但許平最欣賞的還是她滿面溫柔的慈愛,和充滿親和的微笑!腦子裡稍微的琢磨了一會,自己似乎認識又不認識她,應該是在哪見過吧!但要真見過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按自己的個性絕對也不會忘的!真是奇怪了。  「您來了!」天仙女子正為一個餓得直哭的小女孩多添一塊肉丁,突然敏感的察覺到有人直直的盯著她。眼一看,立刻對上了許平疑惑的目光,原本微笑的小臉一時間變得有些羞怯,也有些慌亂!  許平看著她這熟悉的惶恐,馬上一拍腦子想起來了。眼前這個仙子一樣的美女不就是郭子紋那個西貝貨嗎?真沒想到她粉裝輕裙的竟然那麼漂亮。許平眼光頓時就放肆起來,嘖嘖有味的從她白裡透紅的脖子,一直打量到了裙子下那修長的美腿上去,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了,沒想到那西貝貨竟然這麼迷人。  人太鬧哄了看不太清楚,許平使勁的擠啊擠,也不怕身上被蹭髒。好不容易擠到她的面前,看著一臉難為情的郭子紋,一邊接過她手上的勺子一邊笑呵呵的說:「我來幫你!」這時候看清了她的容貌,許平又覺得也不是十分的驚艷,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漂亮,但她身上的那種愛心和親切卻讓人無法褻瀆,絕對的氣質美女,越看越讓人喜歡。  「您怎麼來這了!這些活我們來干就行了。」  郭子紋馬上慌張的想接過許平手裡的木杓。  許平卻堅定的搖了搖頭拒絕,轉過頭來給難民們盛著粥,愛憐的看了看這些瘦瘦小小的孩子們,他們單純的眼光則全落在鍋上那一丁點的肉塊上。  「郭小姐,這是您的心上人來看您來了?」旁邊一位大嬸一邊忙著一邊調笑起來,她也是逃難來京的,要不是趕上這邊有救濟,不是餓死就是凍死了。看郭子紋的臉紅得低下頭去,嘴邊卻是掛著一絲欣喜的微笑,馬上就聰明的看出了點什麼。  「是啊,好俊的小夥子,你們倆可起來就像神仙一樣的登對啊!」後面一個正在淘米的婦人也起頭來三八的起哄道。  「嘿,小子!要是敢對我們郭小姐不好,到時候咱們可不會放過你的!」旁邊一位中年人邊搬著空桶,邊裝作兇惡的說道。眾人馬上就發出了一陣哄笑,不過許平也知道他們都是沒什麼惡意,也就沒怎麼在意。  但張虎可容不得別人對自己主子不敬,虎著臉剛想上前來,馬上被許平一眼給瞪回去了。  「放心吧,等我們成親的時候還得請你們喝喜酒呢。」  許平一邊說,一邊擦著頭上的汗,站在幾桶熱粥旁邊確實是熱得要命,一會的工夫連身上的衣服都快濕透了。  旁邊的郭子紋已經羞得低下頭去了,不過嘴角卻掛著一些微笑。戰戰兢兢的看了許平一眼,語氣有些羞怯的說:「您別累著了,還是我來吧!」「呵呵!」許平狡猾的笑了笑,伸手去擦她滾燙的小臉上那點點的香汗,感覺燙燙的,但又十分的細嫩,趁機佔便宜說:「這事肯定得男人干了,你就先給我歇著吧!等晚上回家你再給我好好洗一下腳就行了。」  「你……」郭子紋頓時就羞得說不出話來了,輕抿紅唇白了許平一眼。  「就是、就是!」一位大嬸一邊搬著桶一邊贊同的說:「力氣活只管讓男人干就行了,咱女人只要知道持家就好了!再說了您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俺看了都捨不得讓您幹活!」「持家不夠,還得伺候男人!」另一位大嬸馬上就追加了一句。  一個看起來似乎是她男人得憨厚大叔不滿的吹鬍子瞪眼說:「哈話呀,光會伺候男人就行啊!那你還得給我生一炕子娃娃才行,下不了蛋,要你們干哈。」  「是啊!」說完眾人都哄笑起來。  郭子紋立刻滿面通紅的別過臉去,羞得直想找個地縫去鑽了。許平則是心裡在暗爽,知道這些人都是善意的想逗逗她,而且都認定了自己和這小美人是一對的,也沒生氣就是覺得自己佔便宜了。  「新消息了,天工部組建兵工廠招募雜工。要身體強壯的男工一千名,女工三百名。先來報名的先去喔,管吃管住,一個月給一錢銀子。」  這時候一群身上都是官服,前面印著商字的人騎馬跑了過來,下馬後揚著手裡的榜單高聲的喊了起來。其他人立刻就支起了桌子和凳子擺好了本子等著記錄,人群一聽馬上就活躍了起來,紛紛的朝那邊圍了過去,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報名,簡直就像是在打仗一樣的積極。  「大嬸,這招工還給工錢,你們就半點沒懷疑嗎?」許平突然轉頭朝後面的大娘們問道。  「哪能啊,咱這些人都被那些貪官給騙怕了。這一次要不是太子殿下的商部一直給咱們發著救濟糧,恐怕餓死的人都得成片了。這樣的大恩別說給錢了,就是給口飯吃都有人干。何況去了的人都說這錢是按時發送,沒有拖欠,這不所有的人都盼著再有招工的能挑上自己。」  大嬸笑呵呵的答道,看那樣是恨不能丟下手裡的活也跑去搶工。  剛才扛米的中年人也走了過來,拍了拍許平的肩膀,憨厚的笑著說:「我說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城東最大的那個粥場用的糧食,都是商部的張大人命人從高米價的奸商手裡沒收的,為這事,一些人還鬧到了京城搞得哭天搶地的,結果太子府馬上就出面把這事壓了下去。這事最近鬧得沸沸揚揚,就衝著太子爺和張大人對咱們的這分恩,還能吃上飯,誰不願意去啊!」「我還真不知道!」許平腦子裡想來想去都沒有幹過這樣的事,看來是柳叔他們出面辦的吧!這張慶和現在也是有魄力了,知道用銀子買糧食會心疼,找個好理由下手搶比較直接,這傢夥還真是有前途呀!  「聽說過兩天十里香酒廠要在京城再建一個新廠,到時候的工人還是要從這挑,現在咱們這吃的上飯的人越來越多了,還是皇家的人關心咱們。不像下面的小官都只記得往自己的腰包裡裝銀子。」  大嬸繼續叨念著,說起貪官的時候狠咬著牙,說起皇家的時候臉上卻全是虔誠。  許平汗顏啊,大概全天底下最想往自己腰包裝銀子的就是本人!大娘你這樣天真的舉我那是因為你不瞭解我,你要瞭解我,你還不得揍我一頓!  「您先喝點水吧!看看你都滿頭大汗了!」郭子紋遞過來一杯水後,又順手拿著毛巾幫許平擦去臉上滿滿一層的汗水,表情稍微的有點心疼。擦到一邊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有些唐突,一時間又有點難為情了。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柔聲的說:「你先喝吧,我不渴!」女的體貼,男的溫柔。在旁人的眼裡儼然就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幾人看了都是善意的笑了笑也沒再起哄,但也把郭子紋笑得都快不起頭來了。  「一天到頭就是喝這種白粥嗎?」許平看來看去都只看到一丁點的肉末之類的,並沒有看到鹽或其他的的佐料。  「有這粥喝咱們就都滿足了,在老家的時候連樹皮都啃不上。」  中年男子一臉滿足的說道。  大娘也是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就是,大米多貴啊!而且還有一點肉丁。咱這都是給孩子喝的,給大人吃誰捨得啊!再說了城外就咱這供一點白米粥,有得喝就該知足了。」  「咱們先回去吧,車在下面等著。」  許平心裡一時感慨萬千,朝大家道了個別,給郭子紋遞了個眼色。  郭子紋臉微微的一紅,輕聲的和難民們道別,有些忐忑的跟在了許平的後面,垂著頭默默的邁著小步!  「嘿,小夥子別忘了請我們喝喜酒啊!」人群都喊著開起了玩笑。  郭子紋聽了,低著頭一邊玩弄著自己的衣角,小嘴一邊掛著淺淺的微笑,小臉依然紅紅的看起來嬌羞之極。  「會的,會的。」  許平走到馬車旁邊後,朝著眾人揮了揮手告別。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車,張虎駕車開始往城裡走去。許平面對面的看著眼前的小美人緊張得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慌張的模樣實在是討人喜歡,不禁開口調戲說:「我說郭大才子,現在您是不是跟我回去了,我還等你給我洗腳呢!」「我,我要回家!」郭子紋慌忙的擺著手,又似乎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下頭去。  許平賊賊的笑了兩聲後,陰陽怪氣的問:「那你說說,女扮男裝的跑我那去到底是什麼意思!老實說,我就考慮放你回去!」郭子紋一邊緊張的抓著衣角,一邊輕聲的嘀咕說:「民、民女只是一時糊塗而已。」  「糊塗!」許平故意把尾音拖長了一些,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她這緊張的樣子就越想逗她。嘿嘿的樂了幾下後突然正色的問:「對了,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民女……」郭子紋緊張,似乎都說不清楚了。  許平板著臉威脅說:「你要敢騙我,我一會把你丟河裡去。」  「民女,賤名郭文文!」說完的時候她腦袋都低得快不起頭來了,許平叨念著細品了一下。覺得這名字起的還真不怎麼樣,她爹是不是文盲啊!起個這樣的名字,真是有點辱沒了她的美貌和愛心了。  不過話說她家的環境應該不錯,能在城外開個大米粥的攤子!怎麼樣都不是窮人家的孩子,而且看她的氣質也應該是個大家閨秀才對!  郭文文?不過怎麼感覺這名字有點熟!許平想破了腦袋還是想不出來,隨口問:「對了,他們說什麼商部的事,那是什麼事啊?」郭子紋看起來有些緊張,不是很流利的說:「前段時間商部張大人也發動了糧食商們捐了一批糧食,但難民太多沒半個月就用光了。後來他一狠心,將不肯出力的山東第一糧商廣和號在京城周圍所有的糧食都抄沒了,還封了人家的糧庫,為此還一直鬧到了朝廷。後來是皇后娘娘出面,這事才壓了下去的。」  許平心裡一陣高興,老娘到底還是向著自己的。笑咪咪的點了點頭,說:「嗯,明天我讓人採購一些豬油和食鹽送一些過去吧。小孩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總喝白粥和粗糧也是不行的。」  「民女替這些難民謝謝您了。」  郭文文漂亮的小臉上滿是感動,發自內心的給了許平一個燦爛如花的微笑,讓人感覺如春風撫面一樣的舒服,一時間讓許平都有些恍神了。  從剛才許平滿頭大汗的給難民們盛粥的時候,郭文文就知道了他雖然嘴上是一個荒唐而又喜歡亂來的人,而且為人還十分的貪財,但心裡卻是和別的官家子弟不同,事實上是特別善良的一個人,高高在上又和藹可親……郭文文一邊暗想著心事,一邊偷偷的打量著眼前的英俊少年,感覺自己的心跳不可抑制的又加快了許多。  「那你要怎麼謝啊!」正經話說了沒幾句,許平馬上又露出了流氓的嘴臉,好色的打量著郭文文的胸部問道。  「民女……」郭文文被這一噎說不出話來了,被許平這種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慌了手腳。  「好了,逗你玩的!」許平一看到家了,下車後就朝大門走去,現在天都已經黑了。還有一些事得安排一下!  下車以後,許平朝還一臉難為情的郭文文深深的凝視了一眼,柔聲的問:「我怎麼感覺像在哪見過你?」郭文文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輕聲的說:「家父是郭敬浩!」「哦!」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後,沒多說什麼就讓張虎送她回去了。  郭敬浩也是開朝重臣,官拜一品右丞相。右者為尊,雖然一樣是官拜一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他的地位卻是比紀龍這個左丞相高了很多。唯一的差異就是他不像紀龍那樣背後有兵部和軍隊做後台,即使如此,但也是一隻難得的老狐狸。  對於紀龍的拉攏他是不偏不倚、若即若離的,既不得罪也不靠攏,態度上讓人感覺很是迷離。而且這郭敬浩在朝中德高望重,經營十多載也是門生滿天下,掌管吏部大權,權傾朝野,論起勢力來比紀龍差不到哪去,但他沒有個紀中雲那樣聲望奇高又手握重兵的老爹,平時為人低調的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許平搜刮了腦子裡對男人少有的那一點印象,記憶中的郭敬浩瘦瘦高高的,特點就是十分整齊的鬍子。如果非再找一點較顯眼的特徵,那只能是他總是一臉親切的微笑,不管見了誰都這樣!即使是宮裡看門的都說郭大人是個和藹的人,不知道這算不算另一種老奸巨猾!  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郭文文給小孩盛粥時那佈滿香汗、紅撲撲的漂亮臉蛋和充滿愛心的甜美微笑。比起初見時那刻板又故作英氣的時候可愛多了,怎麼看怎麼有女人味。  郭敬浩的女兒,有意思!  許平嘿嘿的笑了笑,這才轉了個身朝屋裡走去!  晃到了前院的時候,柳叔幾人都已經在這邊喝茶邊等著了。見許平過來趕緊起身行了一禮,其中的兩人很是自覺的跪下!許平大剌剌的朝椅子上一坐,眼睛稍微的掃了一下。一個是身穿髒兮兮的布衣,身板消瘦面色有點憔悴的年輕人,雖然感覺很是疲累,臉上有一層厚厚的油膩,但眼裡卻是閃著銳光。  另一個是個憨態可掬的中年人,這年代「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是很大的禮數,看他的鬍子剃了個精光就知道應該是父母不在了。雖然跪倒在地,但不難看出他的身材雄壯魁梧,微微露出的黝黑脖子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臉相愍厚中帶著穿透力十足的氣勢,一看就是個身經百戰的厲害人物。  「草民洪順參見太子。」  「罪臣關大明參見太子。」  兩人跪地行了一禮後許平就讓他們站起來,一邊喝著茶一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洪順,眼前的這位可是目前風頭正盛的人物,敢這麼和禮部的老頑固對著幹,當今想找第二個都難,在牢裡關了那麼多天,雖然沒受什麼皮肉之苦,但還保持著這樣的盛氣也是夠難得的。  幾個丫鬟上來放上新的茶水和點心後就退了下去,許平悠哉遊哉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笑呵呵的問道:「怎麼樣?洪順,在牢裡的這段日子過的還好嗎!」洪順倒也不拘謹,還過一禮後將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伸手挽了挽散亂的頭髮,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說:「比起出的這口氣來說這算什麼啊,倒是草民得謝謝太子。有您關照後在裡面的生活也算可以,這才關了多久就給我放出來了,一下倒還真有點不適應了。」  洪順倒也算是一個豪爽的人,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問:「你家祖籍哪裡?還有些什麼人?」「呵呵,老家河北,孑然一身,無親無故的到處漂泊,哪還有家人了,都餓死了,就我一個閻王不收而已。」  洪順有點慘淡的笑著說道,除了慘淡外似乎還有些哀怨。  「嗯,既然這樣,你就好好的活著吧!給你們洪家留點香火。」  許平知道這時代的人都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既然他會來投奔自己表示他還是有志向的,這樣肯定會說到他的心坎裡去。  洪順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嘲的說:「太子爺您就別笑我了,我這樣和乞丐沒分別的人,哪有人看得上啊?」「你先下去休息吧,明天開始你暫時去天工部籌建一下兵工廠的事。」  許平暫時還不想重用他,畢竟這樣的人才得磨練一段時間再說。而且洪順做事有點不留餘地,有時候也讓人頭疼,必須得讓他去掉這種尖銳才行。  「那草民就先退下了!」洪順也沒什麼表示的告退了,似乎一開始也不指望會有賞賜,但也不怕會有責罰。  「夠灑脫的!」待他走了出去,許平這才笑了笑,朝柳叔遞了個眼神,讓他查一下這個洪順的底子。  「是啊!年輕人。」  柳叔十分隱密的點了下頭,顧左右而言他!  許平看了看眼前的關大明,語氣有些客氣的說:「柳叔,你還沒給我介紹這位將軍呢。」  柳叔馬上拱了拱手,語氣有些高的說:「主子,這是千夫長關大明。原本統領喜峰口的駐軍,後來就成了階下之囚。」  然後轉頭朝關大明笑了笑說:「你自己向太子爺介紹一下吧。」  中年漢子站起來抱了一拳後,中氣十足的說:「太子殿下,罪臣關大明。原在喜峰口駐軍當了十一年的統領,一直都在那抵擋著突厥的侵襲。七年前有一次朝廷半年裡一分軍餉都沒有撥下來,而且遲遲不給糧草,所以罪臣縱兵搶糧被革職後送到京城。只是奇怪的是一直都沒有對罪臣定罪,關在牢裡不聞不問拖到如今。」  許平微微的閉上眼,腦子裡馬上就開始轉了。七年前的那個時間應該是朝廷為了修繕水利,銀子已經徹底捉襟見肘的時候。各地的駐軍自己偷偷的做起小生意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慢慢的才形成了風氣。疆北一帶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流通的物資,所以他們想自己籌集銀兩也是不太可能的。縱兵搶糧起碼還能讓兵勇們有口飯吃能安定下來,皇爺爺也是知道這一點,但又無可奈何,畢竟那時候真是沒有銀子了。  這傢夥既然有能耐帶著兵殺出關外後全身而歸,那證明他也是個帥才!恰逢那段時間百姓也開始鬧了,順水推舟把他抓來京城關起來,也不失為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既避免了在那種非常時刻惹惱了突厥,又可以稍微的殺一下這搶糧的風氣,但看他是個人才又不忍心用來殺雞給猴看,到底還是有點自相矛盾,只能關在一邊不聞不問。  或許還是因為開朝的老將軍們欣賞他的凶悍吧!  許平不禁暗喜了一下,這歷史問題倒是給自己留了個好處!眼下新招的所謂猛虎營還沒一個可以領兵之人,這關大明倒是可以先試一下看他是不是有什麼好的手段。  「關大明!」許平板起臉問:「你可知道四大軍營的猛虎營!」「知道!」關大明點了點頭,語氣有幾分落寞的說:「當年也是四大軍團之一,可惜後來和蟒蛇營一樣沒落了。說起淵源,我還沒調防之前也是猛虎營的!」「這樣更好!」許平小小的喝了口茶,面無表情的說:「猛虎營三校現在缺一個將領,明天開始你就去領這個職吧!」「三校?」關大明微微的皺了皺眉,大著膽子問:「太子殿下,未經兵部點將擅自更換將領是否不妥!」「沒什麼不妥的!」許平小小的皺起了眉頭。  「末將領命,不過還請太子殿下賜一人給我!」關大明也不多問,既然國之儲君發話了那自然是沒有問題。戎馬半生刀口舔血,他早就喜歡上了那種用刀吃飯的日子。這一關就是七年,渾身的銳氣卻絲毫不減於當年,領命後滿面嚴肅的提出了請求。  「你要誰?」許平頓時就有了興趣,這傢夥還真敢開口。  關大明嚴肅的說:「末將要的是原來在東營駐軍的前鋒將領,陳奇!」原來這倆傢夥認識啊!許平低下頭來想了想,陳奇現在跟在自己的身邊,似乎平平無奇發揮不了什麼作用,根本就沒辦法證明他的能力,既然這樣,趁機把他丟軍營去看看到底才能怎麼樣也不錯。只是這樣,等於關大明還沒領軍就先有了自己的人脈,也是有些不妥當!  許平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說:「此人現在在我麾下有用,暫時沒辦法調出來!等日後再說吧。」  「是!」關大明也不是那種呆頭呆腦的人,自然沒再問什麼。  「退下吧!」「是!」關大明告退後,柳叔這才讓下人們都退下,臉色有點擔心的說:「小王爺,還沒和聖上稟報就貿然的對三校動這麼大的手腳是不是有些不妥?況且猛虎營再怎麼不行還有個掛靠的將軍,兵部那邊要是鬧起來,怎麼辦!」「沒關係,猛虎營不是誰都染指不了嗎?我要讓他們看看這支軍隊在我手裡會發揮怎麼樣的實力,他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反正兵權在手,保險一點,我想老爹也會很樂意我把這支計劃外的力量掐在手裡。」  許平漫不經心的說著,心裡卻暗罵:讓你老傢夥敲我竹竿,這下不給你找點事做我都不樂意了。心裡也是早就有數了,說得很凶橫還不是就兩千多兵!就這點人馬,既不會驚動紀龍,也不會鬧出多大的動靜。兵部那邊稍微鬧一下是會的,不過不會是什麼大問題。  柳叔也知道許平一向做事都是有點把握才會去做,還沒弄出過什麼亂子,沒辦法也只能點了點頭。又滿面嚴肅的說:「對了主子。如雪那邊也傳來消息證實金刀可汗確實已經開始大規模的集結兵馬了,估計到時候能集結十萬大軍。紀中雲那邊也不敢怠慢,正在全面備戰。」  許平冷哼了一聲,有點不屑的說:「老子可不信紀中雲那老傢夥會真的備戰,要戰,他幹嘛在那破地方待了二十多年!最多就是防禦一下而已,那些兵馬是他保命的基礎,一開打,肯定會有損傷。除非他腦子進水了,說到底還不是為了要銀子找個借口而已。」  柳叔稍稍的一琢磨,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這倒也是,但東北一線糾纏了那麼多年,契丹也沒佔過什麼便宜。紀中雲雖然是以保全兵力為主,但按他的火氣也不會任契丹人在他面前大搖大擺的囂張,那邊應該沒什麼可擔心的。」  許平伸起了懶腰,笑呵呵的說:「不管了,反正現在這些都應該是老爹去頭疼的。我現在就安安穩穩的發展就行了。」  柳叔笑笑的搖了搖頭說:「如雪那丫頭前兩天來信說,現在東瀛那邊的火藥味越來越重了,清野家不知道從哪找出了一批精製的兵器,一時間倒是把其他兩家嚇住了,誰都沒再繼續動手都在靜靜的觀望,有點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  許平樂得看別人難受,無恥的笑了笑說:「叫人盯著點那邊的動靜,有什麼好消息記得和我說說。嘖嘖,三族大戰呀!要是打得全亂了那才有意思呢!」柳叔自然也是不關心東瀛那邊的事,這樣的情報最多也只是順口一說而已。見許平樂了馬上趁機說起了正事:「對了,如雪這段時間可能會來京城一趟。她說希望能求見您一下,行嗎?」許平馬上坐了起來,滿面警惕的問:「不會是跑來找我要錢的吧!」「不知道,過兩天她到了您自己問她吧!」柳叔笑著搖了搖頭,現在這主子十足就是一隻鐵公雞了,挖地不挖出金條來能把自己氣死,殺頭豬都得在它肚子掏個金元寶才甘心。  「那就好,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許平做出一副放下心來的模樣拍著胸口,逗得柳叔大笑起來。  「小王爺,我還有事得去辦!您也趕緊吃飯吧。」  柳叔笑咪咪的告退了。  幹嘛好呢,這長夜漫漫的,還是先吃飯實際一點吧。  許平正想著的功夫,姚露走了過來,微笑著問:「爺,您晚上吃點什麼?」小米沒空的時候,姚露就自然的做起了丫鬟的角色,似乎在這裡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許平表面上還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點了點頭說:「晚上吃點火鍋吧!簡單一點就行了,讓其他人一起來。大家一起吃熱鬧些!」「奴婢遵命!」姚露款款的行了個禮後就走了下去。  看著她高挑的背影,許平不由得沈思了好一會。這倆女的混進來以後一直什麼都沒幹,似乎只是對自己召見了誰有興趣,這樣的情報不直接也不是很清晰,到底是誰要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這時候有個成熟豐滿的身影輕盈的路過,林紫顏款款的走了過來,穿著薄薄的紫色綢裙,一走動的時候美妙的曲線和胸前碩大的豪乳讓人目炫神馳,再加上一張美麗而又成熟的臉,這樣的尤物是多少男人心裡夢想的恩賜啊。見許平獨自一人坐在了客廳裡,似乎是想起了那晚的漣漪,小臉馬上就爬上了一絲紅暈,走上前來柔聲的問:「太子殿下,怎麼就您一個人在啊?」許平一見美艷的岳母就想起那晚上的激情,食慾頓時就換上了澎湃的性慾。絲毫不遮掩臉上的好色,直勾勾的盯著她胸前的波濤洶湧,狠狠的嚥了嚥口水說:「爺在等著吃你這對大白兔!」林紫顏的臉猶如少女一樣的羞紅起來,嬌滴滴的嗔道:「怎麼總是沒個正經呀!」「嘿嘿!」許平伸手一拉,在她的驚呼聲中將林紫顏拉到了自己的懷裡,抱住了她豐腴的腰身後狠狠的在她充滿香味的髮絲上嗅了一下,色笑著說:「這哪是沒正經啊,傳宗接代是多正經的事啊!」林紫顏使勁的按住了許平就要攀上她胸部的大手,小小的掙扎著,嬌聲的拒絕說:「別這樣啊,一會有人來了!」「嘿嘿,不怕!」許平忍不住親了一下她雪白的脖子,色笑著說:「剛好有人來,咱就讓她順便收拾一下殘局嘛!」林紫顏見許平的手不再上移,這才算放鬆了下來。又感覺到臀下有個東西硬硬的頂著自己,哪會不知道是什麼呀,那異樣的酥麻傳遍了全身,身子微微的一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裡,嫵媚的白了一眼嗔道:「你太壞了!」許平樂呵呵的抱著她這柔軟的身子,淫笑著說:「壞點好啊,你沒聽過那句話叫什麼來著,叫什麼男人不壞什麼來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林紫顏見許平憋了好久還說不出來,眼見男人都愁成這樣了,心裡一急頓時就順口接了下去。  「啊!你居然知道。」  許平故作驚訝的看著她。  林紫顏知道自己被調戲了,立刻就臉紅的嗔著:「討厭,誰愛你了。」  「嘿嘿,誰接這句誰就愛了!」許平說話的時候一手已經往下移到了她的腿邊,一邊隔著裙子揉著美婦那滑順柔軟的腿肉,一邊色笑著說:「不過嘛,你這句已經過時了,我想說的可不是這一句哦。」  「那是什麼?」林紫顏又按住了許平的手,不過也是滿面的好奇。  許平嘿嘿的一樂,將她抱緊後隔著裙子腰往上猛的一頂,隱隱似乎頂到了正處,臀部最中央那熱呼呼的地方。林紫顏頓時驚了一下,本能的想叫,但卻馬上就閉上了嘴,身子軟軟的,眼神很是幽怨的瞪了許平一眼。  許平心裡暗爽,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伸出舌頭在她潔白如玉的脖子上狠狠的一舔,淫笑著說:「男人不壞,哪來的後代。」  「討厭!」林紫顏身子抖了一下,頓時就羞怒了,又是撒嬌一樣的用軟綿綿的小拳頭垂打著許平的胸膛。  許平一邊享受著她的嫵媚嬌嗔,一邊禁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  「寶貝,」  許平看她打了一小會,還嘟嚷著小嘴一副生氣的樣子,馬上就將她抱緊了一些,一邊往她的耳邊吐著熱氣一邊低聲的說:「晚上我去找你,記得給我留門!」「不要!」林紫顏耍著小脾氣搖了搖頭,但心裡卻是隱隱的有些緊張。上次兩人的好事沒成,心裡雖然像是鬆了一口氣,但卻有點失落。回來後冷靜一想,卻是感覺對女兒有一些愧疚感,一時間就有點猶豫不決。  「主子,聽說晚上吃火鍋。」  一聲清脆悅耳,猶如百靈鳥歌唱一樣歡快的童音遠遠的響起!萬惡的巧兒就像專門和許平作對一樣,好不容易氣氛開始曖昧起來。這時候她卻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林紫顏面色一羞,慌忙的掙扎幾下後站了起來,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到了旁邊!  巧兒今天的打扮最是可愛,一襲粉紅色的小長裙點綴著嬌小的曲線,佩上淺綠色的髮帶和充滿童趣的蝴蝶髮夾,本就圓圓的娃娃臉看起來更添稚嫩的美麗,再加上紅潤的小嘴始終調皮的笑著,這樣一個可愛的小蘿莉讓人想生氣都難。  一看林紫顏在,巧兒馬上故作驚訝又滿是歉意的說:「阿姨也在呀,對不起了!人家這就走。」  說完做勢就要轉身。  林紫顏慌忙的擺著手,有點越描越黑的解釋說:「不、不,你別走!我們沒幹什麼。」  「哦……」巧兒長長的哦了一聲,狡黠的笑了笑後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叨念著:「那就好,那就好!」這模樣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  許平可不吃她這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後咬著牙說:「你來幹什麼,貌似我也沒說要在這吃飯吧!」巧兒一點都無視許平強擠出來的猙獰,笑嘻嘻的說:「但也沒有說在哪吃嘛,人家肚子一餓就自己跑過來了!」這時候正好丫鬃們過來了,擺桌子擺椅子,架銅鍋搬食物,一會兒就利落的把晚飯準備好了,如蝴蝶穿花一樣的迅速,輕輕道福告退的時候都讓人眼睛有些花了。  「林阿姨,您坐吧!」巧兒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天真的朝林紫顏擺了擺手。  「嗯,坐吧!」林紫顏也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不過卻坐在了巧兒的旁邊,似乎是害怕在別人的面前被許平輕薄。對於她這樣的傳統女人來說,大庭廣眾之下發生這樣的事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阿姨,您不坐主子旁邊呀。」  巧兒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問道。  「不了!」林紫顏慌忙的擺著手,好一會後又紅著臉湊在巧兒的耳邊,悄悄的說:「乖巧兒,一會你雪姐姐來了可不許說知道嗎?」「說什麼呀?」巧兒天真的問道。  林紫顏的臉更紅了,不過還是趕緊哀求著:「就是我和你主子單獨在一起,不能說知道嗎?」說完還回過頭來,既是幽怨又是有些羞怒的瞪了許平一眼。  「哦,知道了!」巧兒馬上乖巧的點了點頭,但看著這成熟的少婦被逗得這樣驚慌,心裡也是忍不住竊笑著。  許平這時候心裡那個恨啊!真想把這個捂亂的小魔女丟到旁邊好好的揍一頓,再扒光她的衣服強姦一百遍才能解恨。平時看起來夠機靈的怎麼這時候出來壞事,你在門口看到就我倆在的時候就該老實出去玩一圈才對,這絕對是明顯的挑釁,絕對是誠懇的調戲。  見許平的眼裡都快冒火了,巧兒一邊咬著筷子,一邊楚楚可憐的問:「主子,人家說錯什麼了嗎?」委屈的表情,加上聽著就讓人心疼的嬌嫩童音,一下就讓林紫顏的母愛爆發,將巧兒一把護在了懷裡。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一邊拍著巧兒的小腦袋,一邊溫柔到極點的安慰著:「巧兒不怕,有阿姨在呢!」「嗯!」巧兒立刻一副人家害怕的樣子,舒服的把頭靠在了林紫顏碩大的豪乳上,一副可憐的模樣!  許平看得都想吐血了,老子今天連摸都沒摸過你就給老子躺上了。再細一看巧兒竟然偷偷的朝自己吐了吐舌頭,氣得腦子都快炸開了。不過這樣的小日子過得倒也是有意思,比起以前在王府和皇宮裡,一個個看見自己就畢恭畢敬的無聊生活可是好多了。  生氣之餘,許平還是挺欣慰的!  「爺,其他人都沒回來呢!您先吃吧!」小米拿著冰鎮過的米酒走了過來,看許平一臉的懲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卻是將酒斟滿後,站在旁邊開始往沸騰的水裡放著肉,水一開沒一會滿屋就飄起了肉香。  巧兒一看菜又是什麼羊肉牛肉波菜生菜的,立刻就有些不樂意的嘀咕說:「主子,好歹您也是當朝太子好不好。每天吃的都是這些東西,能不能有點太子的氣勢,給人家來點好吃的山珍海味什麼的!」「操!」許平狠狠的將酒揚頭一口灌了下去,一邊沒好氣的說:「老子就這麼小氣了,怎麼著了。不爽是吧,」  巧兒見許平都快爆發了,趕緊一副無辜的樣子擺著小手,笑嘻嘻的說:「沒有沒有,挺好的!真的,人家很喜歡。」  「喜歡就好!」林紫顏一邊愛憐的摸著她的頭髮,一邊紅著臉看了許平一下,柔聲的說:「現在京城外到處都是難民,爺樸素一點可以給朝廷眾官當個表率不是嗎!免得人家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一類的閒話。」  「是啊是啊!」巧兒有氣無力的說了一聲,隨手夾起羊肉就往嘴裡送。  「呀……」一聲慘叫,巧兒被燙得直吐舌頭!  小米趕緊拿杯水給她喝,林紫顏看她喝完後一頓咳嗽,趕緊給她拍著後背,語氣很是溫柔的瞋怪道:「你這孩子急什麼呀,又沒人和你搶!」「謝謝小米姐姐!」巧兒咳嗽了好一會,這才紅著眼朝小米道了聲謝侄小米趕緊擺手說不用。許平看她似乎眼淚都快下來了,稍微的心疼了一下,但想想這小魔女壞了自己的好事,心裡又有些沒底氣的罵了一聲:活該,誰叫你這臭丫頭那麼嘴饞!  「巧兒你慢點吃。那麼燙你怎麼不吹一吹!編林紫顏見巧兒的小臉上通紅的模樣,母愛的天性作祟,一邊責怪著一邊給她繼續倒著涼開水。可惜她不知道這小魔女可不是什麼單純的小孩,而且還在她女兒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一個很大的陰影,程凝雪現在只要一看到她身上本能的就癢了。  「沒事的,阿姨你也趕緊吃。」  巧兒緩過來後似乎報復一樣,不要命的夾著菜和肉,風捲殘雲的吃了一會,但也沒吃多少,耍小脾氣的朝許平瞪了一眼說:「主子,人家還有事呢!晚上我再回來吃宵夜。」  說完小嘴一擦,和林紫顏打了聲招呼,邁著歡快的腳步一溜煙的跑了。  「靠,她是來幹什麼?」許平一看平時貪吃的巧兒這次沒吃多少東西,肯定就是吃過了還存心來捂亂的,頓時氣得快抓狂了。  「小孩子吃的少正常的!」林紫顏笑呵呵的看著小蘿莉跑出去時嬌小的身影說道,臉上母性的慈愛讓人感覺有些神聖不可侵犯。  許平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後才開口說:「奶奶的!遲早把這小丫頭扒光蹂躪一頓。」  張虎這時候卻是來求見了,見了許平後又看了看林紫顏,表情似乎有些為難。  「什麼事,說吧!」許平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迴避。  張虎這才點了點頭,語氣刻板的說:「稟主子,宮裡傳來消息。張玉龍近日水土不服,御醫診斷後說他恐是得了不治之症!似乎時日不多,張玉龍向聖上請旨要告老還鄉,現在還沒後來的消息。」  林紫顏從一聽到張玉龍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呆滯了,一聽大仇人竟然得了不治之症,兩行清淚不由得流了下來,整個人似乎失神一樣,一邊抽泣著一邊嚷嚷的自語著:「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呀!」許平卻是緊鎖起了眉頭思索起來,張玉龍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沒一會就說要掛了。這事似乎不太可信吧,而且這事偏偏就發生在這時候,更是讓人懷疑。難道是林偉在雲南的動作已經引起了紀龍的恐慌,害怕雲南原本鐵桶一樣的堅固會動搖,讓張玉龍坐立不安的想早點回去。  這是有可能的,如果是老爹下毒,也不排除!但他也沒有通知自己一聲啊,許平頓時就有些摸不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時候林紫顏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和一直強忍的哀傷,一副似乎張玉龍已經死了,她們家的仇已經報了一樣,忍不住蹲下來號啕大哭著。  張虎一看,趕緊就迴避了。  許平看她哭得那麼淒厲心裡就是一疼,也沒空去想張玉龍的事,趕緊上前將她扶了起來,豐滿的嬌軀哭得不停的顫抖著,大白兔更是上下跳動著讓人有點眼花。許平強忍住心裡的衝動和色意,一邊拍著美婦的肩膀一邊溫柔的安慰道:「好了,現在他還沒死有什麼可哭的。等他死了的時候見到屍體再哭也不遲,到時候你還感覺不爽,咱們把他從墳裡拖出來鞭屍!」「謝謝你,謝謝你!」林紫顏哭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不顧旁邊還有小米在,激動的趴在了許平的胸口上,像發洩一樣的大哭起來。  許平知道她一直很是壓抑,經常悶悶不樂的發呆。想想就算現在張玉龍還沒死,但讓她發洩一下也不錯!歎了口氣後任她趴在自己胸口發洩著這股怨恨。  林紫顏也是不客氣,緊緊的抱著許平大聲的哭泣著!卻沒察覺這時候一個和她姐妹般相似的美麗身影呆在了門口。  「娘,你們!」程凝雪忙完了一天的事,進門第一眼居然看見了自己的母親趴在心上人的胸口,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很是親熱。心裡頓時就像被刺了一刀那樣的難受,有點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  「雪兒,咱們的仇快能報了,咱們的仇快能報了!」林紫顏臉上哭得和小花貓一樣,走過去一把抱住女兒又哭了起來。  「什麼?」程凝雪有些不知所措,印象中的母親一直都是沈穩安靜的,怎麼會激動成這樣了!  小米在旁邊小聲的說:「宮裡剛才來消息了,說張玉龍得了不治之症!」程凝雪也是愣了,過了好一會後身子開始瑟瑟的發抖,咬牙切齒,滿是恨意的說:「怎麼會,他這該千刀萬剮的人不可能死得那麼好啊。」  雖然表情很是倔強,但眼淚也是馬上就流了下來。忍不住「哇」的一聲後抱住了林紫顏,母女倆一起哭成了淚人。  許平有點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都已經濕了一片了。懷裡一空頓時有點不適應,小米立刻就拿來絲巾要幫許平擦一下,但被許平揮手拒絕了。  「這,這怎麼回事?」紀靜月剛從宮裡出來,心裡有點惦記這個流氓外甥,剛進門的時候就看見程家母女抱著哭成一團,那哭聲淒涼得讓人都覺得壓抑,頓時就吃了一驚。眼神不由有些鄙視的看著許平!  許平心裡氣得不得了,人家母女倆哭一哭發洩一下情緒,你那眼神怎麼像是說老子把她們姦汙了一樣!  氣歸氣!看見了美女小姨回來了,想想這兩天她的瞎起哄,許平抱著吃豆腐的主意一把撲上去,將頭埋進了小姨豐滿的胸前,聲音哽咽著說:「小姨啊,你可來了!你不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們一直都在哭。」  說的雖然傷心,但心裡爽得不行,這年頭的女人穿的肚兜都是很薄的,其實就是一層布而已。一接觸上就能深深的感覺到小姨胸部的彈性和豐滿,隱約似乎還蹬到一顆小豆豆,許平更加興奮了,一邊吸著女人天然的體香,腦袋還一邊往裡拱。  紀靜月被這突然的動作嚇呆了,隱隱感覺到胸前有種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回過神來,爆發出驚天地的尖叫,突然往許平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腳。  哭泣的母女倆都被這聲驚叫嚇得回了神,轉頭一看,伴隨著一聲高亢的慘叫,許平已經直線的摔到了角落裡,砸散了桌子摔到了地上,而紀靜月正以一個十分瀟灑的流氓踢姿勢氣乎乎的瞪著眼睛。  小米第一個反應過來,趕緊跑過去拔開散落的木架,程家母女也趕緊圍了上來。許平這時候不只沒事,而且心裡還有點暗爽。剛才小姨踢腿的一瞬間裙子底下的春光略微的走露了一些,可以清楚的看見裡面的內衣是黑色的,看來她還是相當在意自己,馬上就改了內衣的顏色。  「主子,您沒事吧!」看許平正在發呆,小米嚇得都快哭了,眼圈發紅的抓著許平的肩膀不停的搖晃。  「沒事,還好老子比較硬實!」拍了拍身上的木碎站起來,見母女倆都是一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許平不禁笑著調侃:「不哭了,不哭了!哭了多難看啊,來,都給爺我溫柔的笑一個!笑的好爺有獎。」  女人天生最在意自己的容貌,這是幾萬年都改變不了的天性。一聽許平那麼說,根本沒被逗樂,母女倆互相看了一下,臉上淡淡的粉妝都亂了,確實有些滑稽,兩人居然默契的一溜煙跑了出去。  這快速的變化馬上就讓許平呆了,本來以為她們會臉紅什麼的,看這樣子肯定是跑回去收拾自己的儀容。女人果然是不可琢磨的動物。小米看得也是一愣一愣的,呆呆的模樣分外的可愛。  許平一副死人臉的站到了門口大喊:「小妞你們別走啊,要不大爺給你們很是純潔的笑一個,老子賣身不賣笑,算蹭送的還不行嗎?」紀靜月回過神來馬上就被逗的噗啡一笑,本來是想忍住的。不過後來怎麼欲也懲不住直接就大笑起來,紅色的裙子隨著身體的顫抖上下飄舞,美麗的臉上毫無拘束的大笑,更增添了許多的嫵媚風情。最養眼的還數那對成熟的雙峰,上下跳動著,還有胸口那微露一點的白肉,更是引人遐思。  「哼,有什麼好笑的!要不是你踢這一腳,我會那麼丟人嗎?」許平收回了快要往下流的口水,一臉委屈的說道。  「少來了,小流氓,剛才不是你吃的我豆腐我會踢你嗎?」紀靜月嘟著嘴叉著小腰,站出了潑婦的樣子。不過卻是特別的符合這副火爆的性格,看起來讓男人頓時就產生了一種征服欲。  「別冤枉我好不好,我那純粹是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希望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  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招呼她一起吃飯!  「喔,姑奶奶勉強相信你!」紀靜月坐下以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趁許平放鬆的時候突然語氣自然的問道:「軟嗎?」「嗯,軟,感覺爽極了!」許平喝著酒本能的答道,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你到底還是想吃我豆腐。」  紀靜月怒氣沖沖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許平儘管知道自己理虧,但還是馬上擺出了一副防守的姿勢,用無辜的語氣說:「講點理好不好。女人的胸前本來就是軟的,難道我說和鐵一樣硬你才樂意嗎?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想找架打?」紀靜月停了一下,有點不解的問:「什麼是更年期?」許平這才想起這年代還沒這個詞,總不能按原來的意思解釋給她聽吧。那一會兒還不得把這房子都拆了,拆行宮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錢修倒無所謂,但拆這裡,修還得花自己的銀子,不劃算。眼珠子一轉,滿臉賤笑的說道:「就是俗稱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你明白吧。」  紀靜月一聽這話哪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馬上就有點惱羞成怒了,抓起酒杯朝許平那邊扔了過去,氣呼呼的罵道:「臭流氓,還敢調戲我!找死。」  許平笑著將酒杯接了下來,放到鼻邊聞了一下,一臉陶醉的伸出舌頭,在杯子裡舔了幾下後讚歎道:「好香啊,這裡既有酒的香味還有小姨的香味,真值得一輩子收藏。」  小巧的酒杯類似於女人那個地方,這一動作簡直就流氓到了極點。  紀靜月又一次敗下陣來,氣得說不出話了。要不是姐姐警告不要在京城鬧,這一會不抽鞭子射飛刀才怪。不過聽到許平的讚賞心裡卻有一點高興,臉上不表露出來而已。  強忍下怒火,紀靜月隨口問:「巧兒呢?她去哪了?」許平可真有點害怕這火爆美婦和小魔女搞到一塊去,這一大一小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巧兒那麼機靈聰慧,小姨又有點胸大無腦,但偏偏她們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臭味相投!要是她倆在一起鬧,誰見了不得退避三舍啊!  許平馬上警惕的問:「你找她幹什麼?」「她又不是你老婆,你管那麼多幹什麼?」紀靜月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那意思是姑奶奶沒動手你就老實給我交代得了。  這會兒不是我老婆,但除了最後一步之外,基本上差不多了,現在是養成的好對像,哪能讓你給帶壞了。許平一邊憤憤不平的想著一邊說:「她都是我的人我當然管了。」  「是你的人了?」紀靜月狠狠的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口吻說:「不是吧,她才十二歲而已!」「才十二歲?」許平納問了,感覺她應該更小才對!不過想想這年頭十三、四歲嫁人是正常的,像林紫顏這類都算超齡了,倒也不算奇怪。  「不行!」紀靜月馬上緊張起來,一邊朝外跑一邊嘀咕著:「我得問問她是不是被你這禽獸強迫的,要那麼早嫁人,誰能陪我玩啊!可別一不小心懷上了你的孽種。」  靠,什麼跟什麼啊!許平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這算是什麼話啊!自己真的有那麼禽獸不如嗎?老子一向喜歡通姦不喜歡強姦,哪怕迷姦也有品味得多!不過換一個思維想想,小姨在京城待的確實也是無聊,巧兒真能陪陪她似乎也不錯。  鬧了這一場後許平也有點吃不下了。剛才凝雪和岳母大人哭成那樣,作為一個好男人是必須前去安慰一下的,最好是肉體和精神雙管齊下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想到這,許平滿臉的淫笑,樂呵呵拿著酒杯和酒瓶走到凝雪房前拍了拍門,有酒助興,不知道晚上能不能來點特別的事情發生,比如母女同床之類的爽事。  「誰啊!」林紫顏的聲音有些虛弱的感覺。  「是我,來看看你們。」  許平努力,再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經一點,溫柔得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程凝雪跑過來開門,小臉上已經沒有了哭泣的痕跡,不過眼圈還是隱隱的有些紅腫,這時候已經換了一身隨意的衣服,在淡淡的月光下看起來十分的嬌美,胸前不符合她年紀的乳房高聳著,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亭亭玉立的站著,看起來既純真又帶著幾分妖嬈。  見許平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視線還有些火熱的看著自己的胸部。凝雪羞澀之餘又有點暗喜,低下頭來輕聲的問:「有什麼事嗎?」「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啊!不請我進去坐坐?」許平以自己認為最瀟灑的姿勢說道,但怎麼都感覺很是彆扭。  凝雪這才慢慢的轉過了身子,把許平迎了進來,又把門關上了。見林紫顏正在桌子旁邊坐著,也已經換上了一套潔白的睡裙,將化妝和打扮都卸掉了,頭髮也只是簡單的盤在腦後,比起平時的美艷更多了一種樸素的美,而寬大的睡裙遠遠無法擋住號稱太子府第一豐滿的爆乳。  「呵呵,無聊就跑來找你們聊天了。」  許平坐下後悄悄的朝著林紫顏遞了一個曖昧的眼色,自己和美婦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就是在凝雪的房間裡發生的,真是有紀念意義的地方呀。  林紫顏哪會不知道許平的眼裡是什麼意思,還好女兒看不見,想起自己的身體都已經被眼前的人把玩了一遍,見許平竟然在這還挑逗自己,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娘,你的臉怎麼那麼紅!沒事吧?」凝雪走過來坐下,看母親一臉通紅,趕緊關心的問:「是不是病了?」「沒事,只是有點熱而已。」  林紫顏趕緊回了回神來,故作自然的說道。  「主子,剛才紀阿姨不是來了嗎?您怎麼沒陪陪她說話啊?而且還有興致跑來找我們喝酒,今天太陽從哪出來的?」因有母親在場,儘管是在自己的閨房,程凝雪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笑呵呵的開著玩笑,雖然效果有點冷。  「我聽說今天太陽是從茅房裡出來的,這答案不錯吧!」許平笑著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後給每人倒了一杯酒。  「噁心。」  凝雪裝了一個鬼臉說道。  「呵呵,我本來就沒那麼正經。就是擔心你們才過來看看!」許平慢悠悠的喝了口酒說道,雖然語氣很是隨意,但還是不難聽出關心的味道。  林紫顏心裡一暖,語氣很是輕柔的說:「謝謝你了,我們沒什麼事!就是有些太開心了。」  「開心什麼嘛!」程凝雪臉色頓時又有些不好,咬著牙說:「那傢夥就該天打雷劈、五雷轟頂,真要病死,太便宜他了。」  許平知道程凝雪對張玉龍的恨有多深,不是血海深仇,她也不會抱著必死的打算進宮行刺。無奈的歎了口氣後,說:「好了小雪,這些事以後你不用管。」  「為什麼!」程凝雪倔強的頂了回來,滿是不解的說:「他殺了我一家那麼多口人,難道我不應該恨他嗎?」「不!」許平緩緩的搖了搖頭,語氣溫柔的說:「是該恨,不過不是你。以後的事由我來做,你給我開開心心的活下去就好了!」程凝雪腦子一時發熱,不滿的脫口而出:「憑什麼!」許平頓時就陰起了臉,冷聲的說:「就憑你們現在是我的人!」林紫顏馬上臉色一紅,心跳快得有些承受不了了,許平這話等於變相的在說喜歡她。程凝雪也是緊張得腦子發昏,沒察覺到許平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腦袋迷糊的也沒去注意到母親臉上一閃而過的難為情和羞喜,原本的冰雪聰明這時候全都消失了!  許平很是滿意她們的反應,心裡也是洋洋得意。不過還是繼續威脅說:「你要再這樣,我就讓巧兒看著你,省得你到時候給我惹禍!」「是啊,凝雪!」林紫顏偷偷的看了許平一眼,也是趕緊勸道:「張玉龍離死也不遠了,現在太子爺把你窩藏在這已經是冒了天大的風險了!做人得知道好歹,你可不能一時衝動給人家惹麻煩!」許平讚賞的笑了笑,心想以身相許就是最好的回報了!等你倆都大了肚子的時候,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程凝雪一想起巧兒那副天真的笑臉,和用純潔的娃娃音說出來的那些話,密室裡那天真又和魔鬼一樣的微笑,立刻就本能的感覺身上似乎爬上了螞蟻,隱隱的癢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的揮了揮手說:「我,我不去找他了。」  許平把酒杯舉了起來,今晚可是抱著灌酒的目的來的,馬上滿意的笑了笑說:「來,先乾了這一杯,我再和你們說說雲南那邊的情況。」  母女倆一聽事關自己家的大仇,毫不猶豫的拿起酒杯喝了下去,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許平。  「有些參與過殺害你們家的人已經被秘密的處理了,雖然不能讓你們親自動手有點遺憾,但那樣,有點不太好,畢竟咱們不是名正言順的通過刑部處理這些事,而是私自用刑。」  許平笑著看這對母女花的臉上都有點紅暈浮上來,在朦朧的燈下更顯嬌媚,心裡不禁開始發癢,但還是繼續說:「反正雲南這事你們就不要再去想了,一切的事都有我在,大家已經是一家人了沒必要那麼客氣。」  「太子殿下,奴傢俱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您的大恩了。」  林紫顏臉上滿是欣慰和感動的說道。  許平偷偷的回了一個「你會不知道怎麼報答?」的眼神,立刻就讓美婦的臉更紅了,好在是喝了酒所以看起來也沒那麼明顯。  程凝雪則是還有些不甘心的說:「可惜了,沒辦法親手殺了這些畜生。」  許平頓了頓,看母女倆都是一副感動的表情,趁熱打鐵的說:「現在雲南那邊你們已經沒有了牽掛,以後就好好的待在我這吧。咱們是一家人,以後的日子我會好好的照顧你們的,你們哪都不用去了!」許平說話的時候眼睛深情的看著凝雪,但手卻在桌子底下悄悄的摸上了美婦的小手握著。林紫顏慌忙的想掙脫,但卻抵抗不了許平的力氣,因害怕被女兒發現,只能繼續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爽得許平用指甲在她手心一頓刮蹭,惹的林紫顏身子微微一顫,嬌柔的白了一眼。  程凝雪本來就沒要走的打算,自從自己的清白被許平看了以後,就已經打了跟許平一輩子的念頭,只是女孩子的矜持讓她難以開口。看著許平深情的眼光,這時候心裡既是高興又是感動,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想哭的感覺,匆忙轉過身朝外邊走去,邊走邊說:「有酒沒菜不行,天這麼熱,我去廚房拿點水果和小菜過來。」  剛轉身的時候淚水就忍不住掉了下來,也想不明白是因為什麼。  程凝雪一走出去,許平馬上就迫不及待的將美婦拉到自己的懷裡了,林紫顏慌張的掙扎起來,輕聲的哀求著:「別在這啊,一會小雪回來,被她看見我可怎麼做人?」「沒事,她一時半會回不來,想我嗎?」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將她背對著抱在懷裡,大嘴開始在她潔白的脖子上親吻起來,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鑽進了睡裙裡,撫摸她光滑細嫩的美腿。  「想啊!啊……別摸那!」林紫顏羞澀的應了一聲後,慌忙抓住了許平的手,不讓它再接近自己的隱密地帶,怕自己控制不住,同時也怕許平控制不住。  許平哪會管這些,程凝雪只要一靠近,那自己就可以察覺得到不怕會被發現。既然下面沒辦法把玩那就轉移了陣地,從腰間探入摸上了這對讓自己想得都快睡不著覺的巨型大咪咪,入手的感覺還是那麼的柔軟而有彈性,大得根本就握不住,玩興大起的把它們在手裡千變萬化的搓揉成各種形狀。  「別、別了。等下小雪該回來了。」  林紫顏嬌喘著,眼神已經有些迷濛了。一邊享受著大手的撫摸時帶來的陣陣快感,心裡一邊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做,但身體上卻沒辦法抵抗這種美妙的感覺。  好的不靈壞的靈,她話音剛落,許平就敏感的聽見了外邊有輕巧的腳聲走來。立刻放開了林紫顏讓她坐回了原地,自己也乖乖的拿起了酒杯裝作沒事的樣子。  林紫顏馬上就知道了可能是女兒回來了,慌忙的整理起自己有點亂的衣服,正經的端坐著。  兩人都一副坦蕩蕩的樣子,不過心裡不約而同的覺得剛才那樣就像偷情一樣,尤其是避著程凝雪有種別樣的刺激,很是讓人興奮。  「主子,您在這啊!」一聲銀鈴一樣清脆而又悅耳的童音。  許平一聽聲音居然不是凝雪,而是巧兒那特有的稚嫩聲音,頓時就氣得火冒你,我就焰死我自己。  請續看《流氓大地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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