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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子不語系列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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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情篇》������������取材自《太平廣記》

��在山西太原有個叫郭翰的年輕人,從小就很知道自重,個性隨和,生活儉朴。
加之風范俊雅、姿容秀美,又長於言詞,工草隸書法,所以人們很推重他。他很早
就死了父母,自己獨自生活。

��一個炎熱的夏夜,他趁月光明朗,躺在庭院里,享受著清風的吹拂。仰望之際
,覺得今日織女星特別明亮,彷佛還變幻著五彩之色,郭翰不禁詩興大起,對著織
女星朗朗而頌∶「迢迢牽牛量,皎皎河漢女。行行擢素手,劄劄弄機杼。終日不成
章,泣涕零如雨。河漢清且淺,相去複幾許。盈盈一水面,脈脈不得語。」

��郭翰念罷,文人的浪漫之心不禁爲織女哀歎起來。突然,風中挾著漸漸濃郁的
馨香,令人靈台一片清明,郭翰正感到很奇怪,就見有一女子由天冉冉下降,一直
降到他的面前。

��郭翰定睛一看,眼前是一位明豔的少女。她的容貌光彩照人,穿著黑色紗衣,
佩著白羅披肩,頭戴翠翹鳳凰冠,腳踏瓊文九章履。隨行的兩個侍女,都有不凡的
美,蕩人心魂。

��郭翰連忙起身,整裝理帶,拜道∶「神仙遠降,我願俯聽好音。」

��女郎微笑著說∶「我是天上的織女星,長期失去了配偶,佳期受到阻隘,孤獨
地虛度時光,懷著一腔幽怨之倩,於是上帝施恩於我,命我遊曆人間。而你的清奇
標致讓我仰慕;你的浪漫情懷令人心醉,所以我願將感情寄托於你。」

��郭翰驚喜道∶「我不敢奢望神仙的愛,承蒙您不嫌棄,內心深爲感謝。」

��織女便命侍婢代郭翰把房里打掃乾淨,挂上霜霧紅紗的帏幕,鋪好水晶玉華的
席墊。於是,兩人攜手進房,解衣同眠。

��織女貼身的輕紅紗衣,遮掩不了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的玲珑凹凸,令人心神
蕩漾;散發出的幽香之氣,使滿室彌漫著香氣,簡直就像云霧中的芍藥、幽蘭一般。

��織女擺好同心龍腦的枕頭,蓋上雙縷鴛紋的被子,與郭翰同衾共枕而臥。郭翰
只覺得織女的肌肉柔軟細膩,感情甜蜜豪放,使得內心淫欲遽升。郭翰把一切舊教
禮規全束之高閣,擁抱著織女柔膩的嬌軀,便是一陣忘情的狂親猛吻。

��織女就像久曠乍逢甘露一般,毫無嬌羞作做的熱情的回應著。織女幾近浪蕩般
的牽引郭翰的手撫摸她的胸前豐乳、下身秘地。

��郭翰上下其手忙碌著,覺得織女的雙峰具有無比的彈性,揉捏之馀乳尖蓓蕾漸
漸便硬,充血般的泛出美豔的粉紅色;又覺得織女的私處絨毛密柔,陰唇柔軟細致
,還濡泄了黏滑的濕液。郭翰伸出手指輕輕在乳尖上捏轉著;微微在陰唇的夾縫中
搓滑著。

��織女全身開始火熱起來,難耐燒燙似的病呻著、顫栗著、扭動著,    玉手也
探尋著郭翰的胯下勃起物。織女愛不釋手地握著郭翰充血而硬脹的肉棒,一面上下
套弄著;一面用手指尖或揉或摳的挑弄著龜頭。

��激情的動作讓錦被滑落床下,顯露出兩條交纏的肉蟲。兩人忘情的翻滾著,衾
墊皺卷、秀枕橫豎、床腳嘎響┅┅顯得戰況激烈。郭翰與織女兩人的汗水和在一起
,讓額鬓上黏貼著毛發,彷佛剛浸泡過水一般;也讓彼此肌膚滑順的磨擦著,一起
感受著觸覺上的快感。

��織女再也忍不住高張淫欲的折磨,一翻身便跨坐在郭翰的下身處,手扶著聳翹
的肉棒對準蜜洞口,只稍一沈身,『滋!』肉棒便順暢無阻的全根盡沒,不但塞滿
整個  穴,還深頂抵著子宮口。「啊!喔!」織女呼叫著既滿足又淫蕩的聲音,不
覺中喃喃說出淫穢的亵語∶「┅啊!郭郎┅嗯┅舒服┅┅」

��織女的臀部緩緩的起伏著,讓郭翰的肉棒在潤滑的陰道里進進出出。郭翰覺得
肉棒被緊箍著,龜頭敏感的部位感受著陰道壁上的皺折,磨擦、抵觸的快感讓他也
在濃濁的呼吸間迸發出呻吟聲。

��郭翰看著織女上下波動的豐乳,一股難忍的沖動,讓他曲腰仰身而起,緊抱著
織女,貼唇含住她的乳房一陣猛吸。「啊啊!」織女又是一陣吟蕩的呼號,後仰著
頭頸,甩散烏亮的秀發,在一陣抽搐的震顫中,陰道里洪流般的熱潮滾滾而流,將
她沖激到快感的頂點。

��郭翰的肉棒突然被熱潮淹沒,只覺得肉棒舒暢的急遽的在膨脹、抖動,連忙扶
著織女的腰,使勁地讓她的臀部更急速的起伏著;自己也勉力挺動著讓肉棒在陰道
里做更快、更深的最後沖刺。

��肉棒的深抵、磨擦,讓織女的快感又在累積。突然,郭翰的肉棒一陣趐麻,膨
脹的肉棒彷佛積蓄了無限的能量,一下子全從龜頭頂端迸射而出,激射出濃熱的精
液浪襲著子宮壁。織女只是「啊!」的一聲,便陷入高潮的暈眩中不醒人事。

��『碰!』郭翰與織女無力支撐的癱軟床上,讓肉棒繼續浸泡在  穴里,閉目享
受著高潮的馀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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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將亮時,織女告辭回去,臉頰上的粉裝依然很鮮麗,並沒有因忘情的親吻、
出汗而脫落,郭翰試著揩拭,卻不褪顔色,才知原來她天生如此。郭翰送織女出門
,見她淩空駕云而去。從此,織女每夜必至共赴巫山,兩人感情與日俱增。

��在一次激情過後,郭翰曾經開玩笑的說∶「牛郎在哪里?你怎敢背著他到凡間
尋歡作樂?」

��織女笑著答道∶「陰陽變化無常,妨礙他什麽啦!況且銀河天漢隔絕,他不可
能知道我的行動;縱使他知道了,也不足爲慮。」織女溫柔地撫摸著郭翰的胸膛,
繼續說∶「你是凡間的俗人,天界的事不同於人間,以人間的思想或道德標準,是
無法相較衡量的!」

��郭翰又道∶「你是天上的星宿,星象的門徑與幻化,能解釋給我聽聽嗎?」

��織女答道∶「從人世間看來,只看見是星,卻不知那里面自有官室居處,群仙
都來遊玩觀賞。萬物的精英,都有象在天,成形在地,下面人間有什麽變化,一定
在天上反映出來。」織女又笑著說∶「就拿我下凡尋歡這事而言,只要你看到織女
星特別明量,又有七彩的變幻時,就是我下凡之時。」

��郭翰驚訝的問∶「那你跟我並非第一次羅?」

��織女點點頭說∶「我逢十至百年便下凡一次,只要愛慕、憐惜我的人就有機會
跟我成爲一夕鴛鴦,你看自古以來不是有許多歌頌或者哀泣織女的詩篇嗎,其中就
有許多文人跟我有過一段情。」織女歎口氣,繼續說∶「只因天上一日,人間數月
,所以我即使情有獨衷,再臨人間時也因人間歲月急馳,那人也作古已久了!」

��然後,織女又跟郭翰指點天上衆星宿的方位,詳細說明它們的會度。因此,當
時人們所不知曉的天文知識,郭翰都了如指掌。

��快到七月七日的時候,織女忽然不來了,讓郭翰惹得無限相思。過了幾個月織
女突然又出現,跟郭翰解釋說∶「七夕是我跟牛郎相的日子。」

��郭翰有點醋意問道∶「和牛郎相見快樂嗎?」

��織女笑著回答∶「人間天上怎能相比,這是運數注定的,你可不要妒嫉。」

��又過了幾個月。有一夜,織女的表情悲涼淒楚,她流著眼淚,握著郭翰的手,
說∶「上帝命令我遊曆人間,尋求歡愛有一定的期限,如今期滿,你、我就要永別
了!」說完,嗚咽痛哭,悲不自勝。

��郭翰驚歎惋惜,道∶「還能留下幾天?」

��織女答道∶「只有今夜。」說完,又悲悲切切,通宵不眠尋歡作樂,及至天亮
,二人撫抱作別。織女便升空而去,在空中還不住地回頭向著郭翰招手,許久才不
見。

��這年,主管天象的太史奏道∶「織女星沒有了光輝。」

��郭翰思念織女不已,人間的美貌婦女,他從不留意。後來因爲要續子嗣,才勉
強娶程姓女爲妻。婚後處處都不遂意,終於鬧得夫妻反目。郭翰後來官至侍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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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篇》��������������取材自《路人胡思亂想中》

��路人每逢晴空之夜,便沐浴更衣,點上檀香(蚊香姑且代之)、撫琴(無琴只
好撫“箫”)、展卷(PLAYBOY應該可以),誠心祝禱(淫欲薰心)織女下凡。


��只是到目前爲止尚無所獲,所以《現代篇》暫時欠稿。

��網友諸公若有志一同,不妨共效古人,說不定哪天織女光臨貴府,那可就嘿!
嘿!嘿!┅┅只是可別忘了說出來讓大家分享。
��������������子不語系列─邱比特與賽姬

發言人∶路人


��聖人高德,不屑談論∶怪、力、亂、神。

��路人缺德,只會瞎掰∶淫、欲、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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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系列─邱比特與賽姬(前篇)�����取材自─希臘神話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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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寫了這麽些中國古事,這回掰一篇西洋的,每回都是“燒餅”夾“油
條”、配“豆漿”也會膩,偶爾嘗嘗“漢堡”包“熱狗”、喝“牛奶”,讓網友諸
公們換換口味也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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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遠古的西方,當諸神還往來於天上與人間時,有一位國王,他有三個女兒
,長得都是得如花似玉、豔麗非凡,尤其最小的女兒──賽姬更爲出色。

��每當賽姬出現時,其他的人都會被她四射的豔光給淹沒,在她的面前就彷佛是
凡人遇到仙女一般而自慚形穢。

��也因爲賽姬的美豔名聲遠播,使得有許多男人都懷著好奇和愛幕之心,不遠千
里而來,就只是爲了看一看她的姿容,甚至還有把她當成女神般地崇拜著。凡是見
過賽姬的人,都會贊不絕口,口耳相傳間竟然有人說∶「連維納斯的美麗,都無法
和賽姬相比擬!」

��當與日俱增的人潮,爭相一睹賽姬的美豔時,卻再也沒有人想到維納斯;她的
廟宇被遺忘了!她的殿堂布滿塵埃!昔日她所垂青的市鎮成了廢墟。維納斯過去所
擁有的榮耀,如今巳經轉移到這個無法永生的女孩身上。

��維納斯女神當然無法容忍這種情況,在妒火中燒之下,一如往常當她遭遇到困
難時,就求助於年青的兒子──長著翅膀的美少年邱比特。有人稱邱比特爲愛神,
只要被他的箭射上,那不論神只或凡人,都會變成一對戀人。

��維納斯把她所受的冷落告訴邱比特,然後她說∶「我要你用愛神的箭,使這個
賤貨賽姬,瘋狂地愛上世界上最卑鄙、最醜惡的動物。」邱比特答應了!

��維納斯給邱比特一個熱烈的親吻,然後滿懷信心愉快地離開。維納斯相信邱比
特可以很快地毀了賽姬。

��但是,當邱比特一見到賽姬時,他的心就像中了自己的箭一樣,不由自主他愛
上了她。邱比特沒下手,他也沒有對維納斯提起,實際上他也難以啓齒。

��當然,賽姬也並沒有愛上什麽可怖的動物,更沒有愛上什麽人。賽姬的兩位姐
姐,雖然不及賽姬漂亮,卻都找到了理想的對象,光彩地嫁給國王。賽姬卻還是待
字閨中,過著孤獨的生活。空有贊譽;卻沒有愛情,好像沒有男人要她一樣。

��賽姬的父親也因而擔憂不已,最後只好跑到阿波羅的神殿,向阿波羅請教女兒
的終身大事。而邱比特已經搶先一步,把整件事情告訴阿波羅,並且求阿波羅幫助
,讓他能得到賽姬。

��所以阿波羅回答賽姬的父親說∶「賽姬命中注定的丈夫,是一條比神還要強壯
,而且恐怖的蛇,所以你要把賽姬帶到山崖上,讓那條蛇跟她結婚。不然,你的國
家將會遭到被毀滅的命運。」

��賽姬的父王跟家人當然傷心欲絕,可是他們不敢違抗,只好替賽姬打點妝扮,
懷著送葬的心情把她送到懸崖上,他們的內心卻比送葬更爲悲傷。

��但是,賽姬卻很勇敢的說∶「以前,你們就應該爲我哭泣的!因爲你們應該知
道,我的美麗會遭天之忌。我很高興這一切都將結束了!」賽姬就這樣孤獨地去承
受命運的安排。

��賽姬坐在黑暗的山頂上,等待著不可知的厄運。當賽姬正坐著哭泣和發抖時,
突然,一陣和風徐徐吹來,讓她覺得自己身輕如絮,從山頂上緩緩飄落在山谷下,
停在一片軟綿綿的草坪上。四周布滿花香,一片甯靜,使賽姬忘了憂慮,而漸漸地
進入夢鄉。

��當賽姬醒來時,卻發覺自己身在一條清澈的河邊,岸上有一座用金、銀、寶石
建構成的宮殿,像是神的宅邸,只是四處寂靜無聲。賽姬遲疑不決地走到門口,突
然一個聲音傳到她耳際。賽姬看不到任何人,但是聲音卻清楚地告訴她∶「這房子
是屬於你的,不用害怕,大膽地定進來洗個澡,振作精神,然後筵席會爲你而擺設
。我們是您的仆侍,我們將爲您準備您所要的任何東西。」

��賽姬享受著愉快的沐浴、美味的菜肴、柔和的音樂┅┅就是見不到任何人。但
是賽姬可以預料到,當夜幕低垂時,她的丈夫一定會來跟她作伴。

��一切果然不出賽姬所料!當她感到丈夫來到身邊,在她耳際傾訴溫柔、體貼的
話時,她的恐懼消逝了。盡管賽姬不能看到他,她卻相信她的丈夫並不是什麽飛蛇
或怪物,而是她期盼良久的愛人,也就是她的丈夫。

��賽姬憑著手指的觸覺就可以確定,她的丈夫絕對具有強壯男性的所有特徵;粗
卷的短發、寬闊的肩背、結實的胸膛┅┅當然還有堅挺的勃起物。

��賽姬也憑著身體的觸覺而確定,她的丈夫絕對具有男性的浪漫和溫柔。丈夫溫
柔的嘴唇,緊貼著賽姬的香唇熱烈的親吻著,只有舌尖比較像飛蛇或怪物,靈活的
伸進賽姬的嘴里攪纏著。賽姬用力的吸吮著丈夫如醇酒、蜜汁的津液;手掌輕撫著
丈夫如堅硬如鐵,卻又柔滑如油脂的背肌。

��賽姬想著她的丈夫是如此的雄偉挺拔,真是人間最幸福之事┅┅這時,丈夫的
嘴唇已移到賽姬豐腴的乳峰了!他濕熱的唇舌挑逗著堅硬的乳尖;他有力的手掌擠
捏著柔嫩的乳房。而賽姬極力地弓著脊背、挺著胸脯,以動作和呻吟表示她願意無
願無悔地完全付出。

��賽姬內心深處,熊熊的欲火愈來愈猛烈,那熱度似乎要將她燒爲灰燼,讓她的
呻吟愈來愈高、愈尖。尤其當丈夫的手掌緊貼在她那高凸的恥丘上,輕揉著那豐厚
又卷曲的絨毛時,她幾乎是全身都在激烈的顫抖,體內的器官似乎都被融化,成爲
一股股的熱潮,經由子宮流向體外。

��當丈夫的手指在兩片陰唇間來回搔弄時,另外一手也牽引著賽姬握住堅硬的肉
棒。賽姬的指掌遊走在肉棒上,以手指圈量它的粗圍;以指幅衡度它的長度;以手
掌捏試它的堅硬┅┅。賽姬只覺得它又熱又硬,彷佛是剛出爐又淬煉過的精剛鐵柱
一般。

��賽姬如獲至寶的搓揉、套弄著丈夫的肉棒,不覺中把抓握肉棒的手,試著湊向
自己的下身。說也奇怪,那肉棒彷佛不附著丈夫的身體,不!或許該說∶丈夫的身
體彷佛沒有重量,讓賽姬很輕易的就把肉棒貼抵在陰唇上。賽姬不知道丈夫是如何
移動身體的,但很明顯的,丈夫的身體就壓在身上,只是沒有重量的“壓”著。

��丈夫挺動了,賽姬興奮又緊張,精明地仍然把手握著肉棒的根部,她害怕嘗到
自己的處女小穴,被這麽粗大的肉棒刺入時的痛楚。

��又是一個出乎意料之外的驚喜,丈夫粗大的龜頭擠入窄狹的洞穴時,不但沒有
讓賽姬感到一絲絲的刺痛或不適,反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讓全身的筋骨關節
毫無壓力的放松;還有一點點充實的快感,正挑逗起無限的情欲。

��賽姬覺得  穴的深處,有一條長滿柔毛的蟲在蠕動、在爬行,它的毛尖,刷過
陰道的肉壁,那種趐癢令她難以忍受。賽姬把臥住肉棒的手松開,換成扣住丈夫的
後臀,挺出下體讓肉棒毫無阻礙的插入趐癢的  穴里。

��「喔┅是┅就是那里!┅」賽姬就像淫蕩的女人般呼叫著∶「┅親愛的┅我要
你┅再用力┅再深入┅」

��其實,不用賽姬說,丈夫已經開始緩緩的抽動了。丈夫龜頭上的菱角,仔細的
刮著陰道壁上的每一個角落;龜頭的前端,緊緊的抵頂住子宮口,然後慢慢退出,
讓積蓄的愛液得以宣泄。

��賽姬雖然感覺不到丈夫的重量,但是丈夫肉棒的威力卻絲毫無減,每一次的進
入都把  洞塞得滿滿的,頂撞在子宮口的更蘊含著千均之力。賽姬很輕松的就身體
反拱著,把下體挺上在弧線的頂點,假如丈夫的身體有重量的話,那他全身的重量
必定落在下體的接合點上。

��丈夫似乎知道賽姬內心的需求與渴望,他抽送的速度逐漸加快。但快速的滑動
並沒有減低賽姬陰道壁上磨擦的快感,反而因磨擦所産的熱度、趐麻,讓她存蓄的
快感,迸發出成爲疊起的高潮。

��賽姬沙啞的嘶叫著,然後陷入高潮的暈眩中,連丈夫熱燙的精液射入她體內時
,她也只能輕微的震了一下而已,彷佛連擡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就這樣,
她在幸福、愉悅的心情中昏昏入睡┅┅

※※※※※※※※※※※※※※※※※※※※※※※※※※※※※※※※※※※※

��這似真似假的丈夫,雖然不能讓賽姬有視覺上的滿足,但她仍然覺得很快樂。

��光陰也很快地流逝。半年後的一個夜晚,丈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以沈重的語
氣說∶「危險正慢慢地逼近!你的兩個姐姐正向你失蹤的山頂,爲你憑吊而來。」
丈夫警告的說∶「你絕不能讓她們瞧到你,否則,你會給我惹來大禍,也毀了你自
己!」

��賽姬答應了。但是,次日她想起姐姐和家人,她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淌著。
直到夜晚丈夫回來了,賽姬還是不斷地啜泣著,丈夫的安撫慰藉也無法阻止她的眼
淚。

��最後,丈夫熬不過賽姬熾烈的欲望,難過地屈服了∶「好吧!一切聽你的。」
丈夫以堅定的語氣說∶「你千萬要記著,不要受人煽動而企圖看我的真面目,否則
,我將永遠和你分離。」

��賽姬激動地喊著∶「我絕不會如此做!我甯可死一百次,也不願失去你。」

��翌日清晨,賽姬以雀躍和興奮的心情等待姐姐們。姐妹的重聚讓她們喜極而泣
。進入宮殿後,姐姐們眼底盡是價值連城的珠賓;當她們坐下來用餐時,享受著山
珍味味,傾聽著動人的音樂。

��此時嫉妒之火,在姐姐們的心里燃燒著,強烈的好奇心,讓她們急於想知道∶
誰是這里的主人,以及妹妹的丈夫到底是何等人。賽姬輕描淡寫地告訴她們,丈夫
是個年輕人,此時通常在外出狩獵,最後賽姬還送給姐姐們滿手的金銀珠寶。

��姐姐們稱心滿意地離去,但是,妒火依然在她們心中燃燒著。很快的,這兩個
陰險的女人,帶著狠毒的計劃,再度地抵達。姐姐們詢問賽姬丈夫的形像,由於賽
姬的支吾及閃爍其詞,使她們確信,賽姬根本沒有見過她的丈夫,不知道她丈夫的
長相。

��姐姐們很有默契地說∶「我們巳查明事實的真相,你的丈夫並不是一個人,而
是阿波羅神所說的,是一條可怕的蛇怪。雖然他現在對你很好,可是將來有一天他
會把你吞下肚去!」

��賽姬驚惶萬狀,恐懼流貫她的心中,取代了愛情的地位。賽姬開始壞疑,何以
他一直不讓她看到他?其中必有可怕的理由存在。她到底對他了解多少泥?假如不
是有駭人的形像,又爲何怕她瞧著呢?

��在極端神秘,顫栗和支吾下,賽姬聽從姐姐們的話,在床邊藏好一盞燈和一把
利刃。當丈夫安詳地睡著了,她鼓起勇氣點亮了那盞燈,小心翼翼地挨近床緣,高
舉燈火,仔細瞧瞧床上究竟躺著什麽東西。

��「啊!」賽姬心里立時充滿寬慰和興奮,那有什麽怪物出現。丈夫是世上最甜
蜜、最俊俏的美男子,在燈光的輝映下,更顯得容光煥發。賽姬對於自己的愚蠢和
不守諾言感到愧疚,不自覺地跪了下來。如果不是由於顫抖的手使刀刃滑落,賽姬
早已將刀子剌入自己的胸瞠了。

��但是,當賽姬挨近丈夫,想再看清楚一點,卻使得燈上熱滾滾的油摘落到他的
肩膀上。丈夫驚醒過來,只說了一句∶「愛情不能存在於懷疑之中!」說完就飛走
了。

��賽姬呆杵著,自言自語∶「愛神!┅愛神!┅」她凝思著∶『他是我的丈夫!
而我,卑鄙的我竟不能忠實和他厮守┅┅他是否永遠與我分離?┅┅不!不論天涯
海角,我要盡我馀生之力尋找到他,或許對他,已不再有愛情之可言,但至少我耍
向他表示,我是多麽地愛他。」

��賽姬步上她的旅程。賽姬不知將何去何從,保持在她心中的唯一信念,就是∶
「┅決不放棄找尋他┅┅」


������������������������(前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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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系列─邱比特與賽姬(後篇)�����取材自─希臘神話傳說

�������������─邱比特與維納斯─

��邱比特的胸膛幾乎有一半以上被  油燒傷,可是賽姬的背叛,讓他內心傷痛,
比肉體上的創傷更令他痛苦。

��邱比特懷著絕望、惆怅的心情回到母親的寢殿,終於忍不住傷口與內心的煎熬
,不支的昏迷倒地。

��維納斯連忙把邱比特抱到床上,以冰脂藥物治療他的創傷。昏沈中的邱比特蒙
�地感到胸口一陣澈心的清涼,還有一雙柔嫩的手掌在胸膛上輕輕揉著。或許是藥
物有神奇的療效;或許是溫柔的撫慰能讓心神安甯,邱比特在痛苦漸漸減輕中,平
靜的進入夢鄉。

��當邱比特轉醒過來時,覺得胸口的創傷已經全部複原了,更令他驚訝的是,母
親維納斯正俯首在親吻著他寬闊的胸膛。維納斯濕潤的紅唇,貼著邱比特的上身,
從頸項到腹部來回熱情的親吻著。

��邱比特雖然有點不忍心讓維納斯失望,也有點舍不得膚觸的快感,但他仍然決
定推開她,說∶「請不要這樣,母親!」邱比特把“母親”兩個字特別加重語氣。

��維納斯保持著一貫的笑容,柔嫩的手仍然在邱比特的胸膛上拂挲,說∶「不!
你不是我的兒子,我是生自於海上的泡沫,而你只是我創造出來的分身。」維納斯
緊貼著邱比特坐在床沿,繼續說∶「你跟賽姬的事我都清楚了。凡人都是不可靠的
,你不要再爲這種善變的凡間女子而煩心。」

��維納斯拉著邱比特的手,放到她豐滿的胸前,說∶「你是愛神;而我是美的化
身,只有你我的結合才是最天地間完美的事。」

��邱比特對維納斯的話,似乎還存著一點點懷疑,可是這些猶豫都在維納斯熱烈
的親吻下,化爲淫情肉欲。維納斯的嘴唇在邱比特的臉頰上磨著,一只手卻往他的
胯下滑去,喃喃地說∶「我今天才知道你已經長大到會戀愛了,很可笑的我都沒發
覺,還一直在盼望著這一天的來臨。」維納斯握著挺硬的肉棒,笑著說∶「真的!
你真的長大了!」

��邱比特聽了,有點悲哀自己竟然只是維納斯肉欲上的“盼望”而已;但也慶幸
自己,竟然可以跟神只或凡人都想一親芳澤的美神親熱。邱比特漸漸忘情的陷入溫
柔鄉,他同意維納斯的話,不再迷戀不可靠的凡夫俗女,他預想著跟維納斯的結合
不但是完美的事,更可能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激情。

��維納斯與邱比特兩人,終於一絲不挂的互相交纏著,邱比特激烈地吻著維納斯
的櫻唇,兩人的舌頭緊緊地纏繞在一起,互相吸吮著溫熱、香甜的津液。熾熱的欲
火持續的燃燒著,讓兩人的肌肉因爲情緒激蕩而緊繃著。

��邱比特看維納斯那盈白、令人迷炫的乳房,情不自禁地趴在她的乳溝間,去感
受乳房美妙的柔嫩。膚觸的趐麻、毛發的騷癢,讓維納斯顫動著嫣紅的乳尖,她溫
熱的雙掌輕撫著邱比特結實的肌膚,感受著那種柔滑、強壯、真實的觸感。

��邱比特輕輕地咬著維納斯身上的每寸肌膚,在雪白的肌膚上吸吮出許多粉紅的
唇膏痕迹。邱比特的胸膛可以感受到,維納斯身上傳來的顫動。

��邱比特敞開維納斯的雙腿,讓她的神秘洞穴完全顯露著。維納斯高凸的恥丘上
,金色絨毛在濕液的濡泄下,更顯得晶瑩炫目;豐腴的柔肉使夾在中間的縫隙,更
顯得狹窄。隨著維納斯雜亂的呼吸,恥丘的起伏聳動;柔肉的開閉分合,讓粉紅色
的洞口上的黏液,藕斷絲連地牽出透明的水絲。

��維納斯微微挺起腰臀,催促、迎接邱比特的進入。就在兩人合而爲一的霎那間
,維納斯幾年來積存、等待的情欲,像火山爆發似地奔放出來,有如脫  的野馬般
,激烈的跳躍;放聲嘶叫。

��邱比特也不同於剛才的溫存,有如沖鋒陷陣的戰將,以銳不可當之勢,在維納
斯的身上肆恣馳騁著。邱比特的肉棒就像是他的箭,含著無限的能量射進維納斯體
內,然後在她體內爆開來。

��維納斯不間斷地呻吟著,彷佛承受不住;又好似瘋狂、陶醉。一個熟悉的容貌
與身體,一種新的身份與情感,讓邱比特在迷亂中,盡情的重複著同一個動作,直
到兩人體內的能量在同一時間爆發出來。

※※※※※※※※※※※※※※※※※※※※※※※※※※※※※※※※※※※※

��������������─維納斯與賽姬─

��邱比特從熟睡中慢慢醒過來,從情欲的宿醉中清醒的感受並不好受,跟一直認
定爲是自己的母親,發生肉體關系,這種是非對錯的煎熬,讓他心如刀割。

��本來在神只中並沒有所謂亂倫、濫交的道德觀念,就拿宇宙的主宰宙斯來說,
  就曾經愛上過許多女神,而  的妻子希勒,也毫不掩飾的跟其他的諸神在一起。
很顯然的,神只跟凡間的思考,是有很大的差異。

��因此邱比特訝異於自己爲何會這麽“人性”化;爲甚麽會對應該是稀松平常的
事,而讓自己忐忑不安、耿耿於懷?「是賽姬!┅對,是她!」邱比特突然恍然大
悟,他的潛意識里深愛著賽姬。或許是愛;也或許被同化得更近於人類,邱比特才
會把跟維納斯發生肌膚之親之事看得那麽嚴重。

��「我應該再給賽姬一次機會!」邱比特喃喃地念著,只是維納斯這里怎麽處理
,他又陷入迷茫的沈思中┅┅

��當維納斯在邱比特那里得到歡愉、滿足之後,她發誓要跟邱比特永遠在一起。
但是,維納斯明白,必須搶先在邱比特之前,找到這個讓她妒恨的賽姬,並永遠的
除去這個障礙物,才能讓邱比特沒藉口或機會離去。維納斯決意讓賽姬嘗嘗令神不
愉快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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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無助的賽姬,正陷於悲絕茫然之際,她企圖博取諸神的同情,不斷地對神
祈禱。但是,沒有任何一個神願意爲了幫助凡人而得罪維納斯,他們都不予理會。

��最後,賽姬清楚不管天上人間,所有的祈求都是無效的,那只能給她泄氣的答
覆。賽姬決意孤注一擲,直接去找維納斯,她願意做牛做馬服侍維納斯,以減輕她
的憤怒。賽姬想著∶『他一定是在他母親的宮殿中!』於是她出發尋找,也正四處
尋找她的女神──維納斯。

��很快地,賽姬來到維納斯的跟前。維納斯一見到賽姬,便放聲狂笑,輕蔑地問
她∶「是否在找尋丈夫?」維納斯從眼神里發出嫉妒的火花,說∶「你是如此醜陋
可怕的女孩,除了勤勞和辛苦地工作外,你無法擁有愛人。爲了表達我的好意,我
將用各種方法訓練你,讓你更完美。」

��維納斯弄來大量的非常細微的種籽,像小麥、罂粟和玉米等等的種籽,把它們
混成一堆。「天黑前,你要把它們分開歸類。」維納斯說∶「爲了你自己,好好地
干吧!」說完,又帶著一貫迷人的笑容走了。

��賽姬孤獨而僵直地坐著,凝視眼前的種籽堆,整個腦子因這冷酷無情的命令而
茫然昏眩。事實上,賽姬知道,就算著手進行,這顯然不可能達成的工作也是沒有
用的,維納斯仍然會用其他的方法來折磨她。

��當一切陷扭悲慘絕望之際;賽姬無法喚起人神同情的她,卻得到原野上最微小
的動物──飛毛腿小螞蟻的憐憫。小螞蟻們互相吆喝著∶「來吧!同情這可憐的少
女,勤快點幫她的忙!」它們立刻成群結隊的都來幫忙,孜孜不倦地進行分門別類
的工作,直到把原本摻雜在一起的種籽,按照它們的類別完全分開來爲止。

��當維納斯回來時,發現到這種的情形,大爲光火,怒道∶「你的工作可還沒完
呢!」維納斯抱定決心,只要讓這女孩辛苦地工作,而且挨餓受凍,也足以使令她
憎恨的美麗,從賽姬身上消逝。

��次日清晨,維納斯派給賽姬另一項任務∶「到河岸附近去,在灌木叢中,有金
毛的綿羊,替我取回一些閃亮的羊毛┅┅」說完,便丟下賽姬,迳自寢殿找邱比特
去了。

��維納斯就這樣每回都有艱難、無理的任務,讓賽姬做,例如到大山的頂峰取回
一棵草,或者到險惡的史蒂柯克河,汲取一瓶黑水┅┅。然而,賽姬都能在危急中
,得到一些看不過維納斯的諸神暗中幫助,而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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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人幫忙!」在賽姬把工作一一完成後,維納斯銳厲地說∶「否則,你
絕無法獨立完成這些工作。不管怎樣,我將再給你一個機會,去證明你真的具有堅
毅的決心,和超凡的聰明,而有資格成爲邱比特的妻子。」

��維納斯給賽姬姐一個盒子,要她帶到地獄中,求地獄女神波斯鳳用她的美麗裝
滿它。維納斯告訴賽姬,邱比特因傷勢未愈,而疲憊得憔悴不堪,所以迫切的需要
它。

��賽姬和往常一樣,遵命地尋著往地獄黑底斯之道出發,但是她不知道,這一路
上竟然有著許多陷阱在等著她,如地上的大窟洞、深邃死亡河、三頸狗塞柏勒斯、
獨眼巨魔酷奇亞┅┅,這些都是足以讓她喪生的危險。

��維納斯得意的回到寢殿,熱情的將一絲不挂的軀體,投入邱比特的懷抱。充實
體內的肉棒、愉悅激情的高潮,以及賽姬即將在自己的毒計下喪生的松弛與興奮,
讓維納斯跨騎在邱比特身上震蕩時,不禁脫口喊道∶「我兒邱比特,我倆可以永遠
在一起了。賽姬!賽姬即將從世界上消失!因爲她正無知的走在黑底斯道上,哈哈
哈┅┅」

��維納斯的笑聲把邱比特喚醒了!邱比特一翻身,充滿歉意的看維納斯一眼,便
消失在窗口,留下愕然、迷茫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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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和靈魂之神─

��陷入於黑洞窟的賽姬,在極度的絕望、困倦中昏沈欲睡,就在這一刹那,愛神
出現在她前面。邱比特堅決地飛出窗外,就爲了尋找他的妻子,他不願在過著沒有
賽姬陪伴身邊的日子,即使這麽做會讓他失去維納斯已給他的;或是即將給他的,
他也不再在乎了!

��賽姬幾乎是昏厥在黑洞窟里,邱比特立刻發現她。這時,邱比特將睡意由她眼
中拂去,輕輕地用嘴唇一點,使她醒來。邱比特緊緊擁抱著賽姬,並且向她保證,
往後的日子,將會非常順利而美好的,賽姬也心花怒放的享受這一刻纏綿。

��邱比特他爲了斷絕維納斯再繼續找麻煩,遂抱著賽姬,飛到奧林匹斯山,直接
來到宙斯面前。邱比特請求這位衆神和人類之父,立刻允準他的所求。

��宙斯尴尬的說∶「雖然,以前你曾害我,把我變成牡牛和天鵝┅等等,嚴重地
破壞我的名譽與威嚴,但┅┅無論如何,我是不能拒絕你的!」

��於是,宙斯召開衆神會議,當衆宣布∶「邱比特和賽姬正式結爲夫妻,並讓新
娘子長生不老,名列諸神中,並賦予爲代表“愛情和靈魂”之神。」

��神使默格利將賽姬帶回神殿,宙斯禦賜仙品,使她服後成爲神。情勢完全的改
觀,使得維納斯不能再反對一個女神成爲她的媳婦,這門親事表面上是順理成章,
顯赫而合宜,維納斯暗地里卻是啞吧吃黃連。

��維納斯一廂情願的想著∶『賽姬必須留在天上照顧丈夫,便沒有時間到地上吸
引男人,也不會再妨礙人們對她的崇拜了,所以天下的美男子,又可以任我挑選了
,哈哈┅┅』


��維納斯又露出那種令人神魂顛倒的笑容,直到永遠、永遠┅┅





��子不語系列─鬼居������取材自《夜雨秋燈錄》──《木孩童》

��京城進左一個小農村,有個人名叫諸妹子,不知爲何一個小男生,會取一個這
麽女性化的名子,所以經常成爲玩伴們的笑柄。由於衆人的取笑,讓他動辄拳頭相
向,所以從小就被認定是個潑皮無賴,長大後喜歡喝酒賭博不說,偷拐竊騙更是他
的生存之道。

��由於諸妹子常常狂飲濫賭,日子就越來越不好過了。可是,他不僅不吸取教訓
,改邪歸正,反而變本加厲,引誘許多好人家的子弟一起胡鬧,從中騙財圖利,所
以人人都非常討厭他,見了他就對他吐唾沫。

��年到二十五歲了,諸妹子仍是又飲又賭,沒錢的時候,就干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後來又學會到鄰人家里去扒牆鑿洞偷東西。

��一日,正逢三伏炎夏,諸妹子戴著草笠在野地閑逛。突然,他看見遠遠莊稼地
里一陣騷動,他俏悄地走近旁邊偷看,卻發現不知從哪兒來的一男一女,正在密叢
里偷情親熱呢。

��只見兩人一絲不挂,女仰男俯,緊抱個水泄不通。那男的臀部急起急落,氣喘
噓噓;女的玉腿高舉盤纏緊箍,浪聲連連,想必已在緊鑼密鼓、最後關頭。諸妹子
瞧著他們衣服都堆放在一旁,心生歹計,突然跑過去,抱起衣服就跑。

��這對男女驚於好事被人撞破,急忙起身想跑,但衣服卻不見了。這才發覺諸妹
子不但取走了衣物,還拿出隨身的刀刃在那里晃晃。那女的連忙縮躲於男人身後,
同聲哀求諸妹子將衣服還給他們。諸妹子正想以此來要挾他們,哪里肯給?兩人無
奈,只得跪在地上哀求。

��諸妹子本想藉機敲詐銀兩花用,不料卻見那位女子,長得頗有幾分姿色,又是
赤身裸體,曲線了然、毫發畢露,頓時讓他淫心大起,便說∶「要我還你們衣服可
以,但這位姑娘必須和我親熱一番,才能歸還。」

��那位女子當然堅決不從,那位男子只好勸她說∶「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了,只
好委屈你一次,省得他把這事張揚出去,就麻煩了。而且沒取回衣物,也是走不得
啊!」女子無奈,只得含羞應諾。

��諸妹子先用衣帶把那位男子綁在樹干,還淫笑的說∶「學著點,看我怎麽整治
這個騷娘們!」氣得那男子咬牙切齒、混身激顫。

��諸妹子邊走向那女子,邊解帶脫褲,笑盈盈的說∶「剛剛想必你還不過隱,現
在我就讓你爽上一爽,保證你回味無窮,嘻!嘻!┅┅」說著,祿山之爪便分上下
,一捏玉乳、一柔陰戶。

��說真的,那女子剛剛還真的正上興頭,就被驚散。現在,被諸妹子這麽一揉一
捏,將滅之欲火又有如死灰複燃,不禁又輕哼微扭起來,看得那男子蠻不是滋味的
。可是,卻樂得諸妹子得意至之。

��諸妹子一把摸上那女子的乳房,只覺得臃腫柔嫩、彈性十足;陰戶上更是一片
水鄉澤國,黏膩的淫液還不停地汨汨而流。諸妹子不禁淫笑道∶「嘿!你這娘們還
真夠騷的!騷水弄得我滿手濕淋淋的。」說著便俯首,張嘴含吸著她的乳尖。

��「┅啊┅別┅別吸┅癢啊┅呀啊┅」那女子被諸妹子逗得張嘴浪叫,全身顫抖
不已,似乎忘了諸妹子是無恥訛詐之徒,而放縱迎合著。

��諸妹子經常出入妓院歡場,對於挑逗女孩子算是輕車熟駕,他把手指一曲,順
著滑溜之助,便在那女子的蜜洞里抽動、摳搔起來;唇舌更是舔夾撥弄著不停。那
女子滿面桃紅,嬌喘不已,淫欲攻心讓她五髒如焚,竟也伸手抓握著諸妹子的肉棒
,兀自上下的套弄起來。

��諸妹子挺硬的肉棒,被那女子柔手一握,一陣舒暢的寒顫,讓頭皮直發麻,肉
棒彷佛又脹大許多。諸妹子忍不住淫欲無泄,連忙俯身壓上那女子,挺著肉棒,二
話不說,逢洞便插,『噗滋』肉棒一路無阻地盡根而入。

��「┅啊┅好大┅我我┅受不了┅啊┅」那女子雖喊受不了,卻把下身向上挺迎
著,還用手緊扣著諸妹子的後臀,盡力的湊緊下體,彷佛要把他全塞進  穴里一般
。讓諸妹子覺得此女浪蕩至極,並不亞於妓女淫婦,難怪敢白日野合。

��諸妹子尋思至此,只覺得肉棒被包裹得全身舒暢與興奮,遂抓住波動的玉乳,
臀部的起伏更是加速。那女子也拼命地扭動腰臀部來配合,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
讓。

��刹那間,整個野地里內充滿了喘息、呻吟、及淫亂的氣氛。那女子一次接一次
的泄出大量的淫液,也許是淫心大動;也或許是諸妹子真的技巧高超!

��終於,兩人同時一陣呐喊、激顫、抽搐,然後慢慢靜下來,似乎兩人都到了,
前所未有的高潮與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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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妹子發泄了獸欲之後,席地坐在那女子身邊,一雙手仍貪婪的在她雪柔的肌
膚上遊動。那女子在高潮的沈醉中漸漸轉醒,才覺羞愧難當,立即奔向那男子處,
一面幫那男子解開繩索,一面哀求諸妹子歸還衣服。

��諸妹子搜著衣物,說∶「呸!連點銀兩也沒有。」然後沖著那男的說∶「女的
留下來,你回家弄個十兩八兩來給我翻老本。」

��那男子說∶「我們兩人到這偏僻的地方來約會,身邊實在沒有一文錢,家中沒
這麽多錢不說,就算有,我來回也要老半天哪!」他回頭看看那女子,擔心她又吃
虧。

��諸妹子不肯松口。那位男子想了一會兒,便說∶「我眼前雖拿不出錢來,不過
我可以指點你到一個地方去,定能發大財。」

��諸妹子不相信地問∶「什麽地方?別騙我。」

��那男子說∶「你從這里往南走,樹林里有座破廢的古廟。你進去以後,看見中
殿的地上有幾十顆石頭堆成一堆,你就從廟外拾一塊石頭添放在那堆石頭里,然後
躲到佛像後面躺下。等一會兒就會人進廟來瓜分錢財,這時你再出來數石頭,就能
分到一份錢。」

��諸妹子一聽,雖是半信半疑,只是心想閑著也是閑著,去看看也無妨,而且女
孩也白玩過了,便他把偷藏的衣服,扔給那對男女。諸妹子搖搖晃晃,吹著口哨,
往那男子所指的方向走去。

��那對男女接過衣服,急忙穿好,飛快地逃竄。當他們繞過古墓道以後,就不見
蹤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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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妹子照那人的話。來到樹林里,果然見到有座古廟,殿中也真有一堆石塊。
他便按照那人說的辦法做了,然後偷偷地躲到佛像後面靜候消息。

��天黑的時候,先有兩個男子走進廟來。他們一數石頭,有十二塊。兩人很吃驚
地說∶「怎麽會多了一塊石頭?難道有新來的人?」

��立即又有幾個男子走進廟內,一個個長得豹子頭、大眼睛,腰間都插著佩刀。
先來的兩人立即上前和他們打招呼,並且告訴他們,發現石塊多了一塊的怪事。

��看來是頭頭的那人便說∶「我們原有十一個人,如果再來一位的話,就湊成十
二個人了,這倒也不錯,人多好辦事嘛。只是不知他在哪兒?咱們是不是分頭找找
看?」

��諸妹子一聽,立即從佛像後面出來,並和衆人施禮見面。頭頭說∶「你既然來
到這里,也是和我們有緣,只要跟著我們,包準吃香喝辣,所得到的錢財,我們十
二人平分!」

��諸妹子一聽,非常高興,便說∶「好極了,這正合我的心意。」

��頭頭又說∶「你願意入夥的話,還須和我們一起訂盟約,同生死共患難。」

��於是,他們便在神像的面前割開指頭的血,共立盟誓。祭拜結束後,大家圍著
席卷而坐,把帶來的酒肉和各種佳肴,高高興興地飽餐了一頓。

��有人問諸妹子∶「我們干那一行的你知道嗎?」諸妹子點頭,以他到處混的經
驗,心想除了沒本生意以外,絕對沒好事。

��又有人問∶「這種生活你見慣了嗎?或者是初次學著干的呢?」

��諸妹子說∶「不敢欺瞞各位大哥,如果說爬牆鑽洞這類事情,那是兄弟早就習
慣的,至於其他的事,確實還不知道哩!」

��那頭頭大笑著說∶「這樣就不錯了。今晚出去時,你先去里面探聽個虛實,然
後打開大門,讓大夥進去,你就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把風,防備有人從外面進來,所
得的少不了你一份!」

��諸妹子答應說∶「好,多謝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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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吃喝直到村里響起三更鼓點,頭頭才說∶「時候到了!」於是,各自拿著
刀劍武器,又拿一把長刀給諸妹子帶上,然後一個挨著一個上了路。

��他們走過幾座小山丘,來到一座大村子。這村子孤伶伶地座落在偏僻處,四周
群山環抱,綠水萦繞,沒有相鄰的村子。但高大的屋宇鱗次栉比,重重疊疊,一看
就知道是大戶人家。但大門關得嚴嚴實實,也不見一絲燈火。

��頭頭便說∶「新來的朋友,你先進去看看情況吧!」

��諸妹子便使出渾身解數來,他連爬幾道高牆,一直進入內室。睜眼一看,各間
屋子都黑漆漆地,只有西廂房的窗戶上還有燈光時隱時現,諸妹子便在地上蛇一樣
爬行過去。

��到西廂房窗下時,他悄俏地站了起來,用口水把窗紙弄濕,從弄破的小洞往屋
里張望∶只見屋里有個中年婦女高坐床上,搖著大扇子涼快;又有個二十多歲的少
婦穿著十分輕薄的衣裙,正對著鏡子卸下臉上的脂粉,及身上的裝飾品;還有一位
年紀只有十六、七歲的姑娘,黑發垂肩,豔美無比。

��這三位婦女都顯得十分嬌弱,彷佛連衣服也能把她們壓垮;風一吹就會吹走了
似地。那位姑娘手里還抱著一個嬰兒,那孩子長得潔白如雪,晶瑩如玉,十分喜人
,只是不知什麽原因正在那兒哇哇地哭鬧不停。

��姑娘邊哄著孩子邊抱怨地說∶「這幾天阿官真不乖,深更半夜了還哇哇鬧人,
不肯睡覺。」

��對著鏡子卸裝的少婦笑著說∶「他還不是被姑姑嬌慣了,你還抱怨誰呢?」

��坐在床上的那位接著說∶「把阿官抱來給我。」那姑娘把小孩抱到床上去,三
個人一起逗那孩子玩。

��過了一會兒,那少婦突然頗爲感傷地歎息說∶「蓮姑,也不要埋怨阿官了,你
兩位哥哥都不知怎麽搞的,至今還不回家,把你的兩位嫂嫂孤獨冷清壞了,幸虧還
有阿官這小家夥,能一起逗著玩耍,開心開心!」

��那位坐在床上的婦人便說∶「蓮姑,兩位兄長不在家,你可別貪玩得忘了把門
窗關嚴實些。」

��小姑娘笑著說∶「妹妹我難道傻了不成?這里是深山野林,又是孤獨的小村,
妹妹常常擔心,有綠林中人偷偷前來窺視,所以太陽剛下山,我就趕緊把門重重關
緊了。」

��照鏡子的少婦開玩笑說∶「要是真有壞人來,我們妯娌倆也不過落得一死,倒
也沒啥。只怕苦了妹妹和阿官了。」

��少女急忙搖著手說∶「別說,別說了!嫂嫂干嘛老是故意說,這種嚇人的話,
讓人心理害怕。最多再過三兩天,大哥就算有些延誤,二哥還能不趕緊回來?你看
那燈花都結成紅豆子那麽大了,這是大好的兆頭啊!」

��床上的婦人說∶「你這個小丫頭,只記得二哥,就不想念大哥了嗎?今天晚上
咱們仍是三人同床睡覺,這樣膽子也大些。」

��姑娘笑著說∶「二嫂睡相夏不好,一動就翹起那只小腳,壓在人家的肩頭上,
連氣都喘不過來。」

��這時,少婦已卸完晚妝,幾個人說笑嘻俏了會兒,這才關好小房門,放下帷帳
,把燈火移入內室,上床一起睡覺了。稍過一會兒,便聽到屋里傳來打呼的聲音,
看來已睡得很熟了,小孩的啼哭聲也早就聽不到了。

��諸妹子進來這些時間,把前前後後都看個清楚,又聽了這許多話,了解了虛實
,心中大喜,他急忙沿著大廳想出門去。他想打開幾重大門,可是這些門上都安有
暗鎖機關,插得十分牢固,難以開敬。沒有辦法,只得沿著原路爬牆而出。

��諸妹子見到衆人後,他將屋里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衆人心想∶屋里面都是婦
孺,沒有男人,真是喜出望外。他們便囑咐諸妹子留在屋外防備,其他人都爬上屋
頂,沿著瓦縫輕輕地往里邊走。他們經過幾道曲折的院牆後,見有一處亮著燈光的
地方,便縱身跳下,在諸妹子原來停留偷看的地方,又仔細地打量一番。

��頭頭一看,屋內卻只有一位小姑娘正在睡覺,並沒有諸妹子說的三人還一個小
孩。頭頭命令兩人在這屋外看著,其他的人分頭探探別的房間。頭頭輕輕的撬開窗
子,七手八腳的爬了進去,摸到床邊,準備非禮那小姑娘。

��那小姑娘睡夢中覺得屋內有騷擾,睜眼一瞧,正和頭頭對上一眼,張嘴就要呼
救。那頭頭眼明手快,欺身而上,一手遮住小姑娘的嘴;一刀架上她的脖子,輕聲
道∶「別叫,再叫小命不保!」那小姑娘「嗯嗯」的叫了兩聲,看清情況,嚇的瞪
眼直發抖。

��頭頭淫笑著∶「只要乖乖的聽話,包你沒事,而且┅會讓你舒服得不得了┅嘿
嘿┅」頭頭把手伸向小姑娘微凸的胸口,說∶「┅要叫,也要待會再叫┅嘻嘻┅」

��那小姑娘見頭頭的手伸來,連忙縮著身子,企圖躲避。頭頭那容得他躲開,順
手一抓、一扯,『嘶!』的一聲,頭頭的手上多了一塊布頭,再看,那姑娘雙手急
著環擋胸前,手臂遮蓋不住的部份,裸露著雪白柔嫩的肌膚,顫抖的聲音在求饒∶
「┅嗚┅不要┅不要┅嗚嗚┅」。

��頭頭瞪著大眼,垂涎三尺的說∶「哇!真來勁!白白嫩嫩的,啧!啧!啧!」
頭頭爬上床∶「來,讓我疼疼你!」

��那小姑娘直縮身躲到床角,頭頭惡向膽邊生,高舉手掌,就想一掌劈昏她。突
然,身後傳出銀鈴般的話聲∶「唷!大王,別嚇壞了小姑娘!」

��頭頭連忙轉身,只見一個風姿綽約、身材玲珑的少婦站在五步之外。頭頭正狐
疑著她怎麽進來的?自己怎麽沒發覺?┅少婦又繼續說∶「大王,你是不是想玩玩
呢,讓我陪陪你,你就放了她吧!」

��頭頭這一下可呆住了,只覺得事有蹊跷,但又說不出那里不對勁。少婦向小姑
娘使個眼色,小姑娘立即溜煙似的跑出屋子,頭頭想出手阻攔,少婦立即趨身靠到
他懷里,嗲聲嗲氣的說∶「讓她走,難道親熱還要有人參觀嗎?┅嗯!」

��少婦一手撫摸著頭頭的胸膛,而跨坐在頭頭的腿上的臀股,也開始磨動起來。
頭頭只覺得雖然隔著衣布,但大腿卻很敏銳的感到,少婦那柔軟的陰戶;陰唇、鴻
溝、絨毛,甚至還有濕熱的感覺。『唰!』頭頭的肉棒一下子就撐起褲裆,抵著少
婦的大腿。

��少婦俏皮的輕打一下頭頭的褲裆,說∶「唷!這麽快就生氣啦┅┅哎呀!」

��頭頭忍受不住少婦如此的挑逗,一把就把她的前襟扯開,兩顆豐碩的肉球,蹦
跳般的彈出來。頭頭不客氣的張嘴就吸,手掌也不閑著,捏著另外一顆肉球。

��那少婦顫抖著呻吟∶「┅啊┅癢啊┅嗯┅嗯┅┅輕點┅啊┅別咬┅啊嗯┅┅」

��頭頭一面親舔著乳房,一面脫除少婦的衣裳,那少婦也扭動身體,讓衣服一件
一件滑落。頭頭看著剝得精赤溜光的少婦,粗暴的將她摔到床上,七手八腳的將自
己的衣服脫得一件不留,隨即壓上少婦,甚麽愛撫、前戲全都免了,挺著硬脹的肉
棒,往陰戶就插。

��頭頭摸捏著少婦那一對堅挺彈手的乳房,臀部一陣急起急落,只覺得少婦的淫
液似乎不多,但卻抽送得很順暢,熱烘烘的陰道壁,緊緊地擠迫著塞肉體的肉棒,
又彷佛有一道吸引力,不停的吸吮著龜頭,使頭頭沒插幾下就一陣趐酸,肉棒抖了
兩抖,全身一陣寒顫,濃濃的精液隨即沖射而出。

��這時,少婦的陰道不但夾緊頭頭的肉棒,還一陣強烈的蠕動在吸納著,讓頭頭
的精液竟然源源不斷地被吸出,而且沒有要停止的迹象。頭頭心頭一震,發覺有異
,正想抽身而退,不料,少婦卻把雙腿緊緊盤纏住他的腰;雙手也扣住他的後腦,
湊上嘴就是一陣猛吸。

��「啊┅」頭頭的呼叫聲剛出一半,嘴巴就被少婦的雙唇封住,只覺得少婦的嘴
里的吸力極強,強得內藏都要從嘴里沖出一般。頭頭現在想掙扎也無力氣了,只覺
得精血從肉棒往外直流,五藏六腑一陣陣翻滾。頭頭暗道一聲∶『吾命休矣!』便
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在窗外觀瞧的兩名同黨本來還興奮的想著∶『頭頭完事了,該輪到自己了!』
不料,他們卻看到一個奇異又恐怖的景像;只見頭頭的身體,好像原本是飽滿的氣
囊,現在泄了氣,慢慢在乾癟,最後只剩下一件人型皮衣似的,攤貼在少婦身上。

��這兩名同黨看得頭皮發麻、寒顫連連、雙腿發軟,想要逃,卻無法移動半分;
想要叫,卻只張著嘴出不了聲音。這時,兩人突然覺得脖子一涼,再一看,只看見
自己高高的身子,沒有頭,頸子噴出猩紅的血泉,還有兩名婦女正俯首在吸食脖子
上的血。他們彷佛聽到自己淒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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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另外被頭頭支派開的同黨,一行四人,摸過幾道回廊,來到東廂另一個房
間,就著窗洞向里瞧,只見滿屋理堆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箱櫃,都好像鎖得很牢固
。再看,這屋里並沒有人,便放膽拔出刀,當下即把窗子劈開,飛身入內。

��他們拿起箱子砸開鎖,箱櫃里也是空無一物。再把屋子各處都搜查一遍,都無
其他貴重之物。衆人這才覺得不妙,急忙退出屋門,準備從原路出村。

��可是,當他們跳上屋頂,轉過樓角的時候,走在最前頭的一個人,不知什麽原
因突然從屋頂上摔落在地,頓時一命嗚呼,跟在後面的兩個人,也照樣不知不覺地
墜地而亡。

��其他人見樓角這里有刀光閃動,急忙轉身朝北面逃奔,他們見北屋下面有個小
菜園子,便準備從這里跳下逃跑。可是,還沒等他們行動,屋後飛奔出一個人,正
是照鏡的少婦,只聽得嬌喝一聲,手起刀落,一連砍倒了四個人,連她怎麽出手的
,都沒看清楚便死了。

��這時只剩下四個人了,他們不敢再往外逃,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便大聲喊叫著
,跳下院子里,哪知那位年紀大些的婦人,已從這些人的身後揮刀砍去,一招秋風
落葉,再回刀橫掃千軍,如同剁菜切瓜似地,一連砍掉這四顆腦袋。他們連哼都來
不及哼一聲,便身首異處,同樣遭到被吸食精血的命運。

※※※※※※※※※※※※※※※※※※※※※※※※※※※※※※※※※※※※

��再說諸妹子按照衆人的囑咐,穩穩地在門外等候,可是左等右等,直到東方發
亮了還不見衆人出來,也聽不見有什麽聲音。心想∶『他們大概都搶夠了財物,這
時候正抱著幾個漂亮的女人睡大覺哩!而自己卻傻乎乎地在外面等著。』諸妹子不
由得滿心嫉妒,便爬上村外一株高高樹上往內窺視,只見一片漆黑,他就暫且潛伏
在村外的草叢里,伺機而動。

��過了一小會見,太陽出來了。這時,那位姑娘出來開門,兩位婦人也都走出外
面來四處張望,邊看邊笑奢說∶「這幾個惡賊無緣無故跑來送死,又害得老娘還得
親手去埋葬他們,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兩位婦人陸續將一具具乾癟,身首異處的死屍擡了出來,鮮血淋漓,泄紅了地
里的溝坎。諸妹子見後,真是又害怕又替同夥們傷心。

��等到兩位婦女把死屍全擡走了後,諸妹子心生一計,他想∶『這家娘子們都到
野外去了,家里只剩下個小男孩,自己何不乘此機會進去把他殺了,也算是爲同夥
報仇雪恨。』他拿定主意以後,便躍上牆頭,跳進院內,從地上拾起大刀,直奔繡
房而去。

��諸妹子進入閨房,果然見有一個小孩仰面躺在床上,均勻地呼吸著,鼻子還一
煽一煽地,他立即揮刀用力一砍,心想肯定分成兩段了,誰知那刀砍下後卻『撲』
地一聲響,分明像砍在竹木上發出的回聲,仔細一看,哪里有孩子,明明是個木頭
雕刻成的小孩。他大吃一驚,正想回身逃出。

��突然,見一位滿頭白發的老太太走了出來。她老態龍锺,用一根拐杖支住門,
問道∶「你是從哪兒來的?膽敢闖入人家的閨房里,還想行凶殺害人家的孩子?」

��諸妹子見那老太太年紀極大,並不放在心上,一抖肩揮刀就砍向老太太。那老
太太卻微微一笑,不躲不閃,反而欺身而上,快如閃電的移形中,一面說道∶「你
欺負我年老體衰嗎?我要是用木杖打你,就算不得好身手┅┅」說剛完,她伸出的
訣指也剛好點在諸妹子的兩肩。頓時,諸妹子覺得肩頭像刀砍斧劈似地疼痛難忍,
不覺躺倒在地上大聲慘叫起來。

��這時,又有一位女婢抱著個小孩走進屋來,原來她抱的才是昨晚見到的那個孩
子。一會兒,兩位婦人和姑娘從外面回來,那老太太和女婢爭先把剛才發生的事情
告訴她們。兩位婦人看了看正在地上哀號的諸妹子,十分輕篾地說∶「啊!這號東
西也學著當賊,真是不知羞恥。你剛才藏在草堆里,兩只賊眼咕碌碌轉動,還以爲
我沒看見嗎?念在你是替同夥報仇、還算有點義氣的份上,暫且饒你一命。」

��「不過┅」那婦人又繼續說∶「你不該想斷絕人家的子孫後代,這不是男子漢
大丈夫應作的事。況且我的朋友偷偷地跟他鄰居婦人在地理野合,這關你什麽事?
你乘機威脅,迫奸那位婦人,還要詐取人家的錢財,像你這樣卑鄙無恥的小人┅┅
留不得禍根!」

��話語中,只見那少婦『唰!』取出一把長刀,刀刃薄如紙,只見一道寒光閃過
,諸妹子便覺得胯下一涼,隨之又熱辣又疼痛,低頭一瞧,只見胯下一片血腥,可
以感覺到自己的生殖器不在原位了。諸妹子馬上痛得昏死了過去。再醒來時,只見
兩個壯漢邊笑邊給他的傷口敷藥,不一會兒功夫,傷口就不痛了。

��那小姑娘笑著說∶「這下你才名副其實成了妹子了。」

��那兩名壯漢把諸妹子押送出村,丟著便不管他。諸妹子渾身無力氣,走走停停
,用了兩天時間才回到廟邊的田野上。

��正好,諸妹子又看見那天逮住的那對男女,兩人望著他不住地發笑。諸妹子惱
怒之極,從地上拾起石塊向兩人扔去,兩人立即化成兩只狐狸飛奔而去。

��又過了一年多時間,里中有個大戶人家披強盜搶劫一空,這家人家告到官府,
請求緝盜。諸妹子便偷偷地告訴捕盜的差役,孤村中這戶人家的情況,他想靠官府
的力量,一舉踏平這個村子。

��可是,當他們到達舊處時,哪里還有村舍的影子?四野寂無人煙,只有枯草在
寒風中抖動。後來,衆人又從亂草堆里,拾起一個木頭雕刻成的小孩,諸妹子一看
,那木頭上還有他當日刀砍,留下的刀痕哩!





��子不語系列─雕刻家���原著∶奧維德(Ovid)─匹馬利安與葛拉蒂亞

��塞浦路斯島上,有位天才雕刻家,名叫匹馬利安。

��匹馬利安生平對於女人深痛惡絕,他認爲女人有著令男人難以忍受的缺點,比
如∶好妒、小氣、善變、無理┅┅等。尤其是越美麗的女人,越是讓人不敢領教。

��匹馬利安對女人最後的定意是∶「大自然給予女人過多的缺點。」所以,他決
定永遠不結婚,專心一意獻身於藝術──雕塑。

��然而,匹馬利安費盡心血,努力要完成的藝術作品,卻是個女人的雕像。也許
,是因爲他雖然在生活上唾棄女人,但在心理上卻不能完全把女人忘懷;或者,他
想塑造出一個十全十美的女人,藉以向男人或女人們宣示,甚麽樣的女人才應該是
男人所要的。

��總之,不管匹馬利安目的何在,他孜孜不倦地工作,而創造了一座異常精美,
與真人同樣尺寸的雕像。雖然,這座人像實在已夠可愛了,然而匹馬利安總是不能
滿足,他繼續的加以修改,他那巧奪天工的手藝,使這座人像一天比一天美麗。直
到匹馬利安本人,或是其他友人都一致認爲,自古以來所有的女人,和所有的雕像
都望塵莫及,這座雕像才算完成。

��當雕像已臻完美的境界,美得無法再增加時,匹馬利安卻承受了一個奇異的命
運,他深深地、熱烈地愛上了他所創造的東西。因爲,那雕像看起來簡直不像是雕
像,也沒有人認爲那是象牙或石頭做的;是真的血肉之軀,只不過是暫時停止了活
動而已!

��匹馬利安從來沒有因一個有生命的少女而失戀,但是卻因爲一座雕像而嘗到失
戀的痛苦。

��匹馬利安吻著她(雕像)那兩片誘人的嘴唇,但她的兩片嘴唇卻不能給他回吻
;他撫模她的臉頰、豐乳、玉腿┅┅,但她卻毫無反應;甚至將她擁在懷抱里,她
仍然是一個冰冷、僵硬的軀殼而已。

��匹馬利安對她簡直癡心到瘋狂的地步。他給她試穿漂亮的衣裳,不斷地爲她換
上各種顔色的衣服,假想著她穿了會喜歡;還把把小烏、鮮花和一般少女喜歡的東
西送給她,然後幻想著對方是如何熱情他感激他。

��夜晚,匹馬利安甚至會把她放到柔暖的床上,把她當成是妻女或戀人,正在跟
他同榻共枕地纏綿著。匹馬利安會依照所知的愛撫前戲動作,對她挑逗一番。從親
吻、撫摸她的嘴唇開始,然後胸脯、乳房、乳尖┅┅親遍她全身。

��然後匹馬利安會把興奮的肉棒,放在她的手上、擱在她的乳間、放在她的嘴唇
,甚至壓伏在她身上,頂觸著她的下體。直到最後愉快地把精液噴灑在她手上、臉
頰、胸脯或下體,才滿足地擁抱著她入睡。

��匹馬利安的單戀,終於瞞不過掌管戀愛的女神──維納斯。維納斯對於這種新
奇怪異的戀愛感到興趣,她決意要幫忙這位與衆不同的年輕人,要助他一臂之力,
讓他完成心願。

※※※※※※※※※※※※※※※※※※※※※※※※※※※※※※※※※※※※

��維納斯的節日,在塞浦路斯是一個重要的節日。因爲維納斯從海泡里誕生後,
塞浦路斯是最早接受她的島嶼,所以維納斯也特別眷顧塞浦路斯島。

��無數雙角角塗成金色的小母牛供奉著她,袅繞的香火,從許多維納斯的祭壇彌
漫全島。所有的失戀者莫不帶著供品,來向維納斯祈求,希望能使他們的愛人回心
轉意。

��匹馬利安當然也去了,他只敢祈求維納斯讓他找到,一位像那雕像一樣的少女
。但維納斯知道匹馬利安心中真正的願望是什麽,爲了表示接受他的祈求,祭壇上
的火陷就在他面前連跳了三次,並且在空中發出燦爛的光輝。匹馬利安看到這個吉
兆,心知維納斯接受他的祈求,就滿懷愉悅的心情回家了。

��當匹馬利安一進家門,映入眼簾的仍然是那座,美風姿綽約、栩栩如生麗的雕
像,彷佛就是妻女、戀人,正在喜悅地歡迎他回來一般。匹馬利安依照往例上前擁
抱,熱烈地親吻著。

��「啊嚇!」當匹馬利安擁抱著雕像時,立刻被驚嚇得呼叫一聲,倒退了幾步。
因爲,匹馬利安覺得剛剛擁入懷中的,並不是冰冷、僵硬的雕像;而是溫暖、柔嫩
的軀體,甚至自己的嘴唇還隱約感覺到她呼出的熱氣。

��匹馬利安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她的手臂、臉頰、肩膀,發現她不再有像以往
那種生硬的感覺,就宛如硬臘在陽光下融軟一般。匹馬利安握住她的手腕,也覺得
她的血液正在脈動著;而且她也正嬌羞答答地微向他微笑著。

��匹馬利安再度將她緊緊抱住,給她兩片芳唇一個長長的熱吻,他感到她的雙唇
逐漸地在軟化,而且她也熱烈的回應著。『┅┅維納斯!是維納斯┅┅』匹馬利安
內心喜悅的狂叫著∶『是女神的杰作!』他說不出的感激和快樂,將他的愛人抱得
更緊。

��匹馬利安讓她躺在床上──和以往躺臥的相同位置,也照以往一般親吻、愛撫
她的全身。這些動作與進行方式,匹馬利安已經熟悉得了若指掌;和以往不同的是
,她開始會激動的回應著。

��她在匹馬利安的愛撫下,呼吸越來越急促;她在匹馬利安的親舔下,呻吟越來
越高昂。當匹馬利安揉捏著她柔軟又有彈性的豐乳;舔吸她挺硬的乳尖時,她的手
自然地握住他硬脹的肉棒套弄著。

��「呀啊┅┅唔嗯┅┅」當匹馬利安撫揉著她濕潤、柔軟的陰戶時,她開始搖動
下身,發出淫蕩的哼吟聲,並急速的上下套弄著他的肉棒,還用指尖磨擦著龜頭,
直到匹馬利安把濃稠的精液遍灑在她身上。

��她用手沾著匹馬利安的精液,塗遍乳房、小腹┅┅,然後翻身含著他的肉棒,
把肉棒上的精液,仔細地舔拭乾靜,並逗弄著肉棒,讓它再度勃起。

��她分腿跪坐在匹馬利安的下身處,讓他高翹的肉棒進入她的體內;讓匹馬利安
的肉棒感受她  穴里的溫暖、濕潤、緊迫┅┅

��她顫動的身體上下起伏著,有時候後仰著頭,從喉嚨里發出沙啞的嘶叫聲;有
時候俯首,雙手按著匹馬利安的胸膛或小腹,任由汗珠從鼻尖滴落。不管如何,她
的豐乳都隨著她的動作在跳躍著,顯現出一種令人陶醉的波動。

��匹馬利安跟她盡情地擁抱、翻滾,也盡情地發泄深藏已久的愛欲。匹馬利安一
次又一次,把精液噴射在她體內,直到精疲力盡才相擁入眠。

※※※※※※※※※※※※※※※※※※※※※※※※※※※※※※※※※※※※

��在匹馬利安跟她的婚禮上,維納斯也玉駕光臨,使婚禮增光不少。

��維納斯幫她取名爲「葛拉蒂亞」。然後,維納斯以她那一貫迷人的笑容,對匹
馬利安說∶「葛拉蒂亞就是我的另一個化身┅┅尤其是在纏綿的時候┅┅」

����������(全文完)


��附錄∶關於維納斯

��希臘神話中稱之爲──阿科羅蒂;而羅馬神話里卻叫她──維納斯。

��她是愛情與美麗的女神,她誘惑所有的神和人。這位愛笑的女神,她用甜蜜或
譏諷的聲音笑著,那些被她征服的男人,她是一位令人無法抗拒的女神,她甚至於
將聰明者的智慧偷走。

��在史詩《伊里亞德》里,她是宙斯和戴奧妮的女兒。但是,在後來的詩里,她
被敘述成是由海沫中冒出來的,所以她的名字被解釋爲「上升的泡沫」。阿科羅斯
(Aphros)即爲希臘文「泡沫」之意。

��她出生的故事,發生在靠近塞希拉島的地方,她從那里被飄流到塞浦路斯島。
這兩個島嶼後來都供奉她。

��《荷馬》的贊美詩寫著∶『西風的呼吸誕生了她,在嘯聲的海面上,從美妙的
泡沫中升起來,來到屬於她的島──波浪環繞的塞浦路斯。帶著金色花圈的四季女
神,興奮地迎接她,她們替她穿上神的妝扮,將她帶給衆神,衆神望見顯耀的塞西
莉雅,都爲之驚訝。』

��羅馬人也用同樣的方法描寫她。美麗隨著她誕生;風在她面前消逝;暴風雨銷
聲匿迹;馨香的花朵潤飾大地;海浪微笑,她在喜氣洋溢的光線下移步。沒有她,
到處都將失去快樂和美麗。

��在絕大部分的故事里,她是跛足而醜陋的金工之神──海法史托斯(伯爾肯)
的妻子。






��子不語系列─淫惡九品官��取材自《夜雨秋燈錄》─《假五通神》

(上)

��有一位商人,姓萬,乳名佳兒,就起名爲佳,字顆珠。萬佳長期在齊楚之
間來往做生意,賺了許多錢,於是捐款買了九品官階,登記在籍,等候授官。

��萬佳雖然身著官服,腰帶佩玉,面架墨晶鏡,可是他跑生意、闖江湖的活
計仍然不肯放棄,因此又富裕又顯貴,嚴然成爲豪紳。

��萬佳從小父母雙亡,獨自一身,但他生性聰明,模樣英俊,尤其擅長蠅頭
小楷,原本是在衙門擔任捉筆的小官職。萬佳在職期間,娶了一個姓雍的妻子
,頗有�韻,特別喜歡濃妝豔抹,打扮自己。

��萬佳後來不當刀筆小吏,去做生意,爲了生意上的應酬事,經常醉宿在外
,使得他的妻子雍氏,經常是獨居孤房。

��一天夜里,雍氏正桃燈凝娣、對鏡抹頰,忽然瞥見鏡中好像有個男人的身
影,她本以爲是夫君回家,欲藏身與自己逗笑。不料,待她高興地回頭一看,
卻看見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長得清秀俊逸,是她平生從沒見過的美男子。

��雍氏一見這人原本十分震驚,想開口質問,但卻彷佛爲他的容貌所震懾住
,不覺精神恍惚、口噤魂迷,呆杵了半天仍說不出半句話來。待那位少年貼近
她的身子坐下時,雍氏才彷若大夢初醒,回過神來卻是因羞愧自己的失態,而
不之所措。

��那位少年也不避男女之嫌,大膽又輕薄地把手搭在雍氏的肩上,湊唇在她
的耳邊輕聲細語說道∶「┅我是五通神的四郎┅我可憐你寂寞難耐、孤房冷衾
,特來與你作伴┅不知卿卿┅亦如同小生如此癡情嗎?┅┅」說著同時他的手
也在她的香肩上輕撫著。

��『┅大膽狂徒┅太過份了┅我是有夫之婦┅良家婦女┅』雍氏只覺得四郎
在耳根上吹著氣;透過肩膀上的接觸傳來陣陣溫熱如電的趐麻,使得轉念中責
斥的話,只在舌根嘴邊轉著,而化成越來越急遽的呼吸與心跳。

��四郎的嘴唇離開了耳鬓,輕觸在雍氏桃紅的腮上,還漸漸地移近她的櫻唇
。『┅不要┅不可以┅』雍氏的內心在呐喊著,雙手作勢要推開四郎,可是四
郎肌膚上飄逸著一镂幽香,直撲入鼻,讓她覺得全身彷佛被捆綁得不能動彈;
又彷佛是全身的勁道全失而嬌柔無力,想躲、想閃,卻連手指頭也無法移動半
分。

��當四郎面對面貼著雍氏,並且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攪著、吮著,立即挑逗
得她春心大動、淫心遽起,不但任由他恣意玩弄,還不由己地把雙手環箍著他
,在他的背脊上一陣挲摩。

��久曠的情欲一但被挑起,雍氏表現得彷佛蕩婦淫女一般,不但主動地滾動
舌尖與他交纏,還急急地扭著上身,讓胸前的豐肉貼著他的胸膛磨蹭著。「┅
嗯┅滋┅嗯┅」原本要責斥的話,變成斷斷續續的呻吟、喘息聲。

��陶醉在溫柔的情欲中的雍氏,突然覺得一陣涼意,回神間才發現兩人的身
上已經是身無寸縷、一絲不挂了,衣服連甚麽時候,或怎樣被褪除的也不知道
。雍氏還來不及別作它想,四郎已經把整個臉埋在她的雙乳間,貪婪似地呼吸
著陣陣的乳香,還不時地以兩腮磨擦著乳壁。

��「┅啊┅不┅不要┅好癢┅嗯┅啊┅舒服┅嗯┅」雍氏彷佛是夢呓般地胡
言亂語,更欲拒還迎地抱著四郎的後腦,緊緊地貼湊著自己的胸前,讓四郎臉
上的短胡渣,刷揉在細嫩的肌膚上。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讓她彷佛身置軟綿
綿的云霧上一般。

��四郎所有的愛撫動作,溫柔得若有若無,但卻都很有效地搔觸在癢處;不
急不徐地遊移著靈巧的指掌,卻急速地勾起雍氏那深潛的欲望。雍氏覺得彷佛
被深情的擁抱著;又彷佛全身輕盈地被托起,只是沈醉在柔情中的她,除了盡
情享受那種愉悅,也無暇去細思確定了。

��雍氏從媚眼的馀光中,看見一個奇異的景象,他看見一條長長的活物在他
倆的身旁遊竄著,靈活得像一條無鱗的蛇,而暴露著青筋又顯示著它的堅硬、
碩壯。雍氏再看清楚,那東西竟然是四郎的陽具,一、兩丈長的肉棒,配著猩
紅猙獰的龜頭,遊龍似地圍繞著他倆緊擁的身體蠕動著。

��「啊┅四郎┅你┅你┅我┅我┅」雍氏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
話來,滿腔的欲火彷佛被當前的景象澆熄了一大半。

��「你忘了嗎?我是五通神啊!」四郎正說著,他的龜頭便在雍氏的臀溝間
輕輕地磨蹭著。四郎繼續說道∶「我的神物豈是凡人能比,讓你嘗過之後,你
就知道個中美味,甚而愛不釋手了┅」

��「那┅你可┅要輕一┅一點┅┅」雍氏似乎不知要如何應對,只好隨口說
說話,因爲那龜頭已經磨蹭得幾乎讓她趐癢難忍。她可說是既期待它快點插入
她那渴望滋潤的  穴里,卻又擔心這奇異的肉棒會傷害她。

��『滋!』當四郎硬脹的龜頭,擠入濕潮泛濫成災的陰戶里,雍氏被那種充
塞全身的快感,感動得喜極而泣。「┅啊┅四郎┅啊呀┅唔┅舒服┅唔極┅了
┅嗯┅」四郎的肉棒彷佛不只插入在她的  穴里,更像是塞滿她全身、刺入她
的骨髓里。

��「┅嗯┅我從┅啊┅來不┅知┅嗯嗯┅道┅會這┅樣┅啊┅美┅美┅」雍
氏不由己地說出內心的感動∶「┅唔┅舒服┅極┅啊┅啊┅快┅快┅我要┅死
了┅啊啊┅啊啊┅喔┅」雍氏的身體扭動得像在抛擲一般,呻吟的聲音轉變成
爲極力的呐喊。

��四郎無需壓在雍氏身上,更不必聳沈腰臀,他的肉棒就自行插弄著  穴。
四郎只忙著以唇舌舔吻著雍氏的全身,甚至一面輕咬著她的陰蒂,而肉棒仍然
抽動在  穴里。這種內外夾攻的挑逗,讓雍氏除了扭動、呻吟之外還是扭動、
呻吟。

��一波來得急去得緩的高潮,讓雍氏在半夢半醒間,繼續承受著那根硬脹的
肉棒,既深且重又有規律的撞擊,然後慢慢地積蓄著下一次爆發的能量┅┅┅

��交合之後,雍氏頓時覺得神智清爽,斜眼睨視著枕邊,四郎仍然與她同床
共枕,使她既羞怯難耐,又歡愛眷戀,一時覺得普天之下的男子,沒有一個比
得上四郎溫柔俊俏、溫柔,還有他那根神奇的肉棒,而對於自己背叛丈夫的不
軌行爲,除了一點點愧疚,卻對後果無願無悔。

��此後,每當萬佳夜不歸宿,四郎就會出現,他來了就一定飲酒,一飲酒就
醉,一醉就要睡覺,一睡覺就要與雍氏上床盡情共歡才作罷。雍氏也樂得盡嘗
與四郎交歡的愉悅,甚至天天祈盼著丈夫不要回家。

��有一天,萬佳偶然地從外面回家,一進房門卻看見雍氏坐在梳妝台前,而
後面卻站著有一名男子,那男子還把手搭雍氏肩上,狀似親蜜。萬佳頓然大怒
,回身抽出壁上的挂刀,不由分說便朝四郎砍去,只見四郎刹時化作一道白光
,一閃從窗縫中溜出去。

��萬佳既怒且驚又疑惑,問妻子是怎麽回事,雍氏撒謊說什麽也沒有看見。
可是,從此夫妻同床異夢,再也沒有枕席之歡了。

��第二天,四郎又來了,雍氏流著眼淚說∶「我正期望我倆人能永久和好,
可是如今只好作罷了!」

��四郎漲紅了臉詢問是何緣故,雍氏說∶「郎君既然是一位神,爲什麽還畏
懼凡人呢?」

��四郎答道∶「我並不是畏懼凡人,人之所以與禽獸不同,是因爲有天理良
心。既盜奸他人妻子,又淩辱她的丈夫,凡人都不可以這樣做,何況是神呢┅」

��四郎的話還未說完,只見萬佳手持快刀,突然從門外沖進來,怒喝道∶「
何方妖道,竟敢勾引良家婦女┅看刀┅」

��四郎正想溜走,一轉身卻看見門外包圍著一群壯丁,他們個個手持弓箭正
等候著呢,大概是萬佳預先布置埋伏的。

��四郎迫於無奈,只好說道∶「你們這些人是奈何不了我的,我若要強行沖
陣,只怕徒增傷亡,你們讓我走,我答應你此後永遠不再登門┅┅」

��四郎的話似乎起不了作用,萬佳頓時狂怒性起,舉刀便劈照著四郎的臉部
砍去,刀至聲響,只聽見一聲如擊敗革的聲響,四郎卻毫發無損地在微笑著,
萬佳手上的刀刃業已卷曲。萬佳不信邪,又是橫刀一揮削向四郎頸項,大有要
他身首異處之意。『兜!當!』如同砍了一塊硬木,四郎仍然紋風不動,長刀
卻斷成兩截。

��這時,門外的人轟然呼喊,正準備要沖進來。只聽得四郎狂笑一聲,揮袖
間便抛撒出滿天銀光,下墜時卻晶亮如雨,衆人一時目迷神亂,定睛一看,四
郎撒出的竟然是碎銀銅錢,而四郎趁著衆人呆愣的一瞬間,便又不見了。

��萬佳把斷刀扔下,將地上的錢拾起來,數數共得了五百多兩銀子,他拿了
一小部分酬謝幫忙的小夥子,其馀的全部裝進自己的口袋內。

��這天起,雍氏突發病重,臥床不起,整天昏昏沈沈的。一個月後的夜里,
雍氏忽然俏悄起身,梳理打扮,妝飾一新,自言自語地說∶「四郎來娶我了!」
��萬佳怒道∶「他既然是神道,爲何要強娶有夫之婦?」

��雍氏竟然笑道∶「嘻!你想錯了!那天你從地上拾起的那麽多銀子,你以
爲是干什麽用的?那就是賣妻女的身價啊!」說罷,往床上一躺,便含笑而終。

��這時,四周近鄰都聽見天空中有迎親隊伍鼓吹喧鬧、人馬雜杳之聲充耳不
絕,好不熱鬧,過了好大一陣子,才逐漸寂靜下來。

��萬佳的朋友們來爲雍氏吊喪,他卻毫不在乎,反而拍著手說∶「我有遠大
的志向,這個笨拙的妻子本來就是我的累贅┅┅只要有錢,還不怕沒三妻四妾
嗎?」

��萬佳草草地葬了妻子,把所有的婢女全部遣送回家,便帶著資金四處奔走
,專找本少利多的生意做,也真的讓他  心地賺了好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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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萬佳來到漢中,探知漢中的太守姓史,爲人十分貪財。萬佳爲了生
意上的方便,便盡力的攀交史太守,除了勤於送禮、曲意奉迎,要是有人頂撞
太守,就藉故與那位膽敢冒犯的人爲難,百般辱罵,一味巴結太守;要是有人
逢迎巴結太守,他就一定與此人密切來往,盡力拉線周旋;有時候太守有過失
,萬佳就不顧一切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替他背黑鍋。

��由於萬佳的這種行爲,讓史太守簡直把他當成心腹、知己,甚至經常在人
前誇說∶「老夫真是虛度年華,悔恨認識萬佳太晚了!」

��由於史太守對萬佳是萬分信任,有一次史太守竟然交給他一千兩銀子,囑
咐他幫忙買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回來當小妾。萬佳殷勤答道∶「我只要在蘇州
一找到漂亮的姑娘,就馬上將她買回來奉獻給你。」

��很快的萬佳便找著了目標,他看中了一位貧困人家的姑娘,這姑娘才十七
八歲,雖然看來瘦弱一點,但在那杏眼桃腮間卻流露出一股清秀之氣。萬佳只
花了五百兩銀子買了這姑娘,心中便打算把馀下的錢數暗扣私吞。萬佳先把她
帶回家中,等候明天再幫她打扮打扮,好交給史太守。

��不料,萬佳在三杯下肚之後,醉眼蒙�中看著姑娘,竟然起了歹念對她毛
手毛腳起來。姑娘本來也只知道是賣人當小妾,但不知是賣給誰,如今萬佳借
著酒意在她身上亂摸,她只想道萬佳應該是正主兒了,所以她雖然羞澀、忸怩
,卻也認命地任由萬佳輕薄。

��萬佳既得寸,便進尺,一會兒親親小嘴,一會兒捏捏胸乳;一下子撫撫臀
股,一下子搓搓大腿,弄得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又羞澀地東躲西藏;又趐癢難忍
地嘻笑輕啼。

��萬佳一經如此磨磨蹭蹭,頓時淫興大增,別說顧不得這姑娘是要給史太守
的;或許就算要送給太上皇的,他現在也非先嘗嘗鮮不可。萬佳猴急地把手探
入姑娘的衣襟內,一把就握住她胸口上剛盈一握的小椒乳。

��「啊呀┅老爺┅羞┅不要┅老爺┅羞死┅人┅」姑娘只覺得萬佳那粗糙的
手掌貼覆著整個乳房,整個瓜子臉便煞紅的像剛出泄缸,但卻躲也不是、閃也
不是,又驚慌、又害羞地手足無措。

��淫心大動的萬佳手掌順著乳液一面轉揉著,一面吐著酒氣說∶「哇!好可
愛的小乳房,溫暖、柔嫩、細致,真是人間珍品啊!┅來┅別躲┅讓我揉揉,
你會覺得很舒服的┅看,你的乳尖這不是挺硬起來了嗎!?┅來,把衣裳脫了
,讓我瞧瞧┅來!」

��萬佳粗魯地就要扯去姑娘的衣裳,姑娘羞得抓著衣襟,直呼∶「啊┅不要
┅羞死人┅讓人瞧┅見┅羞死人┅」

��「沒關系,這屋里就我一人,沒別人的,來!讓我好好疼你一下┅┅」萬
佳連哄帶騙半強迫『唰!』地一聲,便扯下姑娘的衣裳。一片雪白得令人目眩
的肌膚,讓萬佳幾乎涎垂三尺、血脈噴張,胯下的活物猛然暴脹許多。

��姑娘只是羞得頭頸低垂、東遮西掩、卷縮一團,可是萬佳卻意猶未盡地又
伸手扯她的腰帶,這下可讓姑娘慌張得上下不得兼顧,只是一味地哀求∶「不
要┅老爺┅不要┅老爺┅┅」

��就在左拒右檔下,姑娘身上的衣物紛紛掉落,直到赤裸裸地一絲不挂,她
才雙手分遮胸前及下體,曲身縮在牆角。此時萬佳的眼睛布滿了血絲,喘著濃
濁的呼吸,兀自解去身上累贅的衣褲。

��姑娘看著赤裸裸的萬佳,讓人觸目驚心又羞恥的是他胯間挺翹的東西,跟
她以前無意中瞧見溪邊戲水孩童的東西,真是天壤之別。思忖間竟然讓她好奇
地盯著萬佳的肉棒直瞧,而忘了身處”險”境。

��萬佳一面自己套弄著肉棒,一面走近姑娘,說∶「這是男人的寶貝,只要
把它放在你的寶貝小穴里,你就會很快樂┅來┅┅別躲著┅讓你嘗嘗┅┅交歡
的滋味┅┅」

��似懂非懂的姑娘,想道∶『這東西怎麽會突然變得這麽大┅┅若說這東西
是要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那怎麽插得進去┅┅』思忖間,萬佳已蹲身在她身前
,雙手把她灣曲的膝蓋向兩旁掰開,用腿頂住,再伸手撥開她遮掩下體的手。

��「哇,好可愛的陰戶啊!」萬佳布滿血絲的眼睛,直盯著姑娘那長著稀疏
陰毛的陰戶,只見凸聳的陰戶上兩片豐腴的陰唇微開,露出粉紅微濕的蜜洞口
。萬佳深吸一口氣,彷佛可以聞到來自處女穴里的馨香∶「嗯,好香啊!」

��萬佳又湊唇含住姑娘的乳尖,雙手也在她的大腿上滑動著,滑向她的大腿
根處。姑娘彷佛最後據守的城池被攻破了,兵臨城下已讓她放棄任何無謂的掙
扎,而且乳尖上受著萬佳舌尖的挑弄,似乎真有一點點前所未有,難以言喻的
舒暢。

��「啊┅嗯┅」當萬佳的指尖順著陰唇間的鴻溝滑動時,就像觸電般的趐麻
,讓姑娘全身激烈地顫栗起來,一種解尿後的舒坦讓小腹下彷佛有蟲蠕般的趐
癢;就像曾經跨坐在牛背上,而舒服得胯下濕透了一樣,只是現在的感覺更強
烈、更難忍,讓她不由己地發出輕吟聲。

��「怎樣!舒服吧!」萬佳一面用指尖輕探著  穴口;一面牽引姑娘的手來
握著肉棒,說∶「你還沒摸過男人的寶貝吧!來,摸看看!」

��姑娘真是又羞又好奇,半推半就輕輕地握著萬佳的肉棒,只覺得手心一陣
熱燙,入手堅硬的圓柱體,彷佛還不安地抖動著,又彷佛呼吸似地縮脹著。

��「啊┅輕┅一點┅老爺┅」萬佳突然把指尖滑入姑娘的  穴,惹得姑娘受
刺激地驚叫著,小手反射動作地一緊,捏得萬佳舒暢萬分,還差點就當場棄甲
懈兵。

��「啊┅痛啊┅老爺┅別插┅進去┅啊┅好癢┅嗯┅別再進┅進去┅啊┅」
萬佳輕輕地抽動手指,極盡挑逗之能地搔刮、摳弄著姑娘的陰道壁,那種激烈
的刺激,讓姑娘覺得微微刺痛又渾身趐癢難忍,不覺中捏著肉棒的手竟然一松
一緊地,弄得肉棒彷佛又暴脹許多,也更堅硬。

��萬佳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欲火,低吼一聲,粗魯地把姑娘壓倒在地,以膝蓋
頂開姑娘的雙腿,胡亂地擺動腰臀,讓肉棒抵在她的下體處亂磨亂竄。激動的
情緒讓萬佳猴急得不得其門而入,卻磨蹭得姑娘一陣莫名焦急與失望。

��姑娘見到萬佳彷佛無頭蒼蠅一般,一股與生俱來母性的溫柔油然而起,竟
然伸手扶握著肉棒對準她那濕潤的穴口,嬌羞地說∶「老爺┅輕一點┅老┅啊
呀┅」萬佳的龜頭剛一接觸陰唇的嫩肉,隨即如夢乍醒地一挺腰,有勁地把龜
頭擠進  穴里,惹得姑娘一聲聲慘叫∶「啊┅痛┅痛┅輕一點┅呀┅不要了┅
啊┅┅」

��姑娘的推拒、縮身,那能阻止萬佳幾近瘋狂,欲罷不能的情欲!萬佳只覺
得姑娘的  穴緊緊的裹住他持續在膨脹的龜頭,那種箍束的快感彷佛在鼓勵、
催促他更深地插入。萬佳一面捉抓著姑娘,一面極力地挺著腰臀,以防止肉棒
脫出  穴,嘴里也不停地安撫著∶「別躲,別躲,一下子就好了,放輕松,等
一下就好了┅┅」

��姑娘難忍疼痛又掙脫未果,只有眼淚簌然而下,嬌柔無力的哀吟著∶「老
爺┅痛啊┅不要┅了┅好痛┅」

��姑娘細聲的痛吟與漸弱的掙扎,讓萬佳激起了憐香惜玉的情感,他把肉棒
輕輕地退出一點點,只讓龜頭仍在  穴里,然後俯首親吻她的肩頸,喘息中雜
著模糊卻很溫柔的聲音說∶「你別怕┅女孩子頭一回┅總是先苦後甘┅我慢慢
來┅你不要繃得這麽緊┅慢慢來┅你就會感覺很舒服┅┅」

��或許是萬佳溫柔的安慰,或許是肉棒不再強行擠入,也或許是肩頸上的親
吻讓姑娘感覺舒緩,姑娘緊張的情緒逐漸松懈下來,隨之陰道口那種撕裂的刺
痛也逐漸減輕了許多。這時,姑娘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凝聚在陰道口上,她感覺
到隱隱刺痛中竟也夾雜著一種充塞的快感,而且彼消此長地逐漸替代刺痛的不
適。

��萬佳的手指又撚著姑娘硬脹的乳尖轉揉著,仍然是那種令人銷魂的趐麻錐
心刺骨,彷佛酸甜苦辣五味雜陳地一下子直鑽腦海,讓姑娘無法以言語表達內
心的感受,只有再度輕聲地呻吟起來。

��萬佳試探著把肉棒輕輕推進,姑娘微微顫抖著∶「嗯┅痛┅嗯┅輕┅一點
┅」雖然姑娘仍然喊痛,可是聲音比剛才輕柔了許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
體行動,反而把雙手輕輕地圈抱著萬佳的背脊。

��姑娘覺得肉棒正在磨擦著,她體內以前從未被觸摸過的部位,那種感覺就
像在柔軟、敏感的肌膚上搔癢一般令人舒暢又難忍,而讓她不由己輕微的扭動
起來。

��萬佳不待肉棒全入,便又退出,再進入,做著淺淺的抽送動作,企圖讓姑
娘先適應適應,也企圖藉以勾起姑娘的淫欲,好爲稍後全力猛攻做好預備動作。

��「啊┅嗯┅啊┅嗯┅」肉棒的退出,空虛的  穴彷佛讓姑娘若有所失的遺
憾;肉棒擠入的充實感,又讓姑娘有失而複得的喜悅,而隨著萬佳的動作呼應
似地呻吟起來。

��隨著  穴愈來愈濕滑,萬佳抽送的動作也愈來愈大、愈來愈加速,使得龜
頭由輕而重地撞擊著陰道的內壁。撞擊花心的刺激,彷佛很具震撼力地敲擊著
,讓姑娘開始有天旋地轉的昏眩,「嗯!啊!」的呻吟開始變成如夢的呓語;
變成淫蕩的穢聲。

��姑娘緊緊抓著萬佳支撐上身的手臂,浮動著腰臀配合著萬佳抽送的動作,
媚眼微合,朱唇半開,呻吟聲彷佛從鼻息間呼出,令人聞之魂銷骨蝕的嗲聲∶
「唔┅老爺┅好深┅了┅嗯┅里面┅好癢┅唔┅嗯┅舒服┅啊啊┅老┅爺┅嗯
┅┅」

��萬佳一面吐著大氣,一面說∶「呼┅小丫頭┅呼┅舒服了┅喔┅吧┅還挺
騷的┅老爺┅的┅呼┅寶貝┅夠瞧的┅吧┅喔┅」萬佳有點自鳴得意∶「你這
┅騷穴┅呼呼┅還得┅像我這┅種寶┅貝┅嗯┅才治得┅了┅呼呼┅今天非┅
玩死┅你┅插┅插得你┅死┅去活來┅不罷┅休┅┅」

��萬佳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頂得姑娘的身體直向上滑動,微聳的乳房竟然也
隨之波動起來。突如其來的腰眼一陣酸麻,萬佳心知要泄了,隨即貪婪又不甘
心地重重的沖撞幾下,便把肉棒深深插在陰道里,急遽的喘息中夾雜著∶「嗯
哼!嗯哼!」的低吼。

��姑娘剛疑惑著萬佳爲何突然停止動作,卻覺得  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急速地
縮脹著、抖動著,突然一股強勁的熱流,像水柱、像浪潮射入她的體內,滿漲
的充實讓她全身趐癢;擴散的溫暖讓她渾身寒顫,那種四肢百骸松散的舒暢,
讓她彷佛飛上云霄、墜入深淵似地暈眩昏死過去┅┅

��隔天,萬佳仍擁著姑娘在倦夢中,突然一陣急遽的敲門聲把他吵醒。萬佳
心不甘情不願地起身著衣,邊嘟嚷邊應門去。

��來人是史太守身邊的親信衙役,一見萬佳便慌張說道∶「不好了,不好了
,史太守貪汙的事東窗事發,現在不但被罷官抄家,還被關在大牢里聽候審判
。我也脫不了干系,非逃不可┅」衙役頓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老江湖的萬佳,一聽話頭便知衙役所爲何來,只說∶「你等等!」便返身
入內。稍後,便取出一些碎銀交給衙役,說道∶「我身邊並沒多馀的閑錢,這
些你拿去先頂著,你先到城外『山神廟』躲一躲,等天一黑我再把湊到的錢數
送去。」

��衙役感激得幾乎痛哭流涕,雙拳一抱∶「謝了,先生如此大恩,容後再報
!」一轉身便溜煙似地走了。

��萬佳見衙役離去,忍不住一陣狂笑,以表示他內心的得意。史太守因貪汙
被罷官,姑娘便是他的了,而等一下再到府衙通風報信,讓官兵前去逮捕躲在
『山神廟』里的衙役,總少不了一些賞銀。這種人財兩得的好事,怎能不讓萬
佳開懷大笑!

��「哈哈哈┅┅」萬佳轉身入內,心想∶『天色尚早,跟姑娘再來一回,再
前往府衙也不晚┅┅嘻!』萬佳邊往寢室走,便迫不及待地開始解開腰帶┅┅

��萬佳把姑娘占爲己有,做爲自己的第一個小妾,還給她起名爲『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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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佳有一位朋友,是河南人,名叫王七,他有一種怪癖,凡爛銅碎玉、書
畫古玩,無不珍愛。萬佳盡心爲他搜羅,凡是價格高昂的罕見珍品,他總是暗
中拿自己的錢補貼,僅以半數的價錢向王七報賬。由於這樣,他大得王七的信
任。王七曾經對人說∶「天下誠實可信的人,哪里有像萬佳這樣的呢?」

��可是王七那知道這萬佳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萬佳是看上了王
七的女兒,因而藉故親進他,等待著好時機好把王姑娘給奸了。

��這王姑娘剛滿十八歲,長得可標致極了,柳眉鳳眼,朱唇皓齒,時時刻刻
都散發出那種誘人的媚態;玲珑的身材,前凸後翹地不知迷煞了多少無聊男子
。而且,王姑娘在這城里更時豔名四播,一些風流豔事總在耳語間相傳著,連
他爹王七也管不住她,只好祈望著她早日嫁人,以了人事。

��不久,王七有事同別人漂洋過海,理所當然地把女兒寄托給他最信任的人
─萬佳。王七對萬佳說∶「┅今朝一走,不知何`年何日才得回來┅你是我最
信得過的人,所以我放心地把女兒交給你,我如果三年內不回來,你就爲她尋
找佳偶、匹配婚姻┅┅」

��萬佳表現得義不容辭,滿口答應,心中卻又在竊喜不已∶『哈!機會來了
,機會來了┅真是天助我也┅┅』

��王七離開之後,不出三天,萬佳就假意對王姑娘說已經給她找到了一位佳
婿。到了成親的那一天,入了洞房,王姑娘俏俏斜眼望去,原來新郎就是萬佳
自己。

��王姑娘媚笑地說∶「我本來就疑心新郎是佳兒。」

��萬佳也喜上眉稍,罵俏地答道∶「既是佳兒,理配佳婦┅來,春宵一刻值
千金,可別光斗嘴,平白的浪費了┅┅」說著就把王姑娘抱個滿懷。

��其實這王姑娘早就對萬佳的印象不差,她認萬佳容貌雖非絕佳,但他那種
屬於成熟男人的穩重,卻是一般的毛頭小夥子所沒有的。而且,萬佳早就意圖
指泄,所以平日對待王姑娘也是表現得溫柔體貼、風度極佳,極盡照顧、呵護
之能事,讓王姑娘也深深地爲之所吸引,爲若不是礙於他算來是叔伯輩,早就
跟他成就好事了,

��而今天萬佳竟然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假公濟私地把王姑娘娶來當第二位
小妾,似乎省下了王姑娘許多挑逗、引誘的心思與工夫。王姑娘暗喜,假意地
忸怩敷衍幾下,便跟萬佳扭抱在一起了。

��跟春花庭徑迥別、大異其趣,王姑娘更主動地滾動舌尖,與萬佳的舌頭互
相纏斗著,也互相吸取著彼此的津液。兩人手纏腿盤,忘情地在鴛鴦閣床上翻
滾著,惹得帳勾胡搖亂擺,床角更是難支似地『吱嘎』做響。

��一件件的外衣小裳被抛得披地零亂,床上就剩下兩條赤裸裸的肉蟲互疊交
纏著。只見萬佳貪婪地在高聳插云的兩座乳峰間,來回忙碌地移動著;貼覆著
陰戶的手,更是彷佛發顫似地急遽的抖著,沒幾下工夫就把王姑娘的  穴里搖
出許多淫水來。

��「┅啊┅嗯┅別這┅麽揉┅嗯嗯┅受不┅啊了┅啊┅唔┅」王姑娘很快地
就進入狀況,舒暢的感受讓她淫聲穢語脫口而出∶「┅喔┅揉得┅我┅全身┅
嗯┅骨頭┅都趐了┅嗯嗯┅┅」

��萬佳挺著中指,急速地在  穴里抽動著,說道∶「你這騷娘們,我知道你
以前曾經跟小夥子好過,今天就讓你嘗嘗『老槍』的滋味┅」

��「唔┅啊┅萬叔┅嗯┅萬哥┅哥┅嗯┅好舒┅服┅啊快┅快┅一點┅」王
姑娘在喘息中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柔荑玉手也忙著探索萬佳的胯間∶「┅好哥
哥┅我受不┅了了┅喔喔┅再┅深一點┅是┅是┅就是┅啊啊┅那里┅好癢┅
啊┅┅」

��萬佳似乎吃定了王姑娘,雖然情緒也正高漲著,但仍然表現得有恃無恐,
先把手指插得深深的,再用姆指壓揉著她的陰蒂,語帶醋勁酸意地說到∶「我
要你說∶以後就只讓我一個人插你的騷穴,以後不會再去勾引別的男人了!」

��王姑娘瘋狂地套弄著手中的肉,急喘中嬌聲吟道∶「┅好哥┅哥┅我以後
┅就只給┅你插弄┅嗯嗯┅快別逗┅我┅求求┅你┅快插┅進來┅快┅┅」

��萬佳沒壓上王姑娘,反而仰躺在她身邊,手扶著翹得半天高的肉棒,一面
示威似地搖著,一面說∶「好吧!想解饞就自己來。」
��王姑娘會過意來,立即翻身分腿跨坐在萬佳下身處,當龜頭一接觸到  穴
口,馬上松勁沈身,『滋!』的一聲,肉棒應聲盡入。

��「啊┅啊┅刺到┅底┅底┅了┅嗯嗯┅呀┅好哥┅好美┅嗯┅┅」那種舒
暢的美味,讓王姑娘差點穩不住身子。她一面呻叫著,一面貼緊下體磨轉,一
股股的熱流如泉湧、如潮滿,沾濡得密貼處濕滑、黏膩如雨後泥地。

��萬佳只覺得整根肉棒,被緊裹在熱烘烘的  穴里,渡過來的溫暖,讓他打
從肺腑里燥熱起來。他的呼吸愈來愈急、愈來愈亂∶「喔┅你┅你┅這穴┅還
真的┅騷┅喔┅還會┅吸┅吸┅吮┅喔┅還會咬┅啊┅又在咬┅啊┅咬人┅了
┅┅」

��萬佳雙手緊捏著王姑娘滿漲如球的雙乳,使勁地捏揉著,還極力地挺動著
腰臀,讓王姑娘就彷佛騎著一匹狂奔的野馬,沖馳在高低不平的曠野上。

��王姑娘甩頭扭身,前俯後仰,盡量讓自己不失衡「落馬」,披散揚舞的秀
發,不但不顯得狼狽,反而增添許多野性的妩媚;蹙眉嬌喘的神情,不但不顯
得疲病,反而增添許多銷魂的誘惑。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喔┅不行┅嗯嗯┅要去了┅啊啊┅
」王姑娘在香汗淋漓中,咬牙切齒地顫動著、嘶喊著抵達愉悅的高點。

��「嗯┅舒服┅嗯哼┅」萬佳深處在激烈收縮  穴里的肉棒,只覺得彷佛有
一股極強的吸力在吸吮著、按摩著,讓他不但舒暢得不舍得暫停歇息,反而把
腰臀挺動得更快、更高,似乎不以肉棒刺穿她的身體不願干休。

��王姑娘柔若無骨地癱軟著,若不是萬佳的雙手抵頂著她的胸脯,她真會軟
趴在他身上。隨著萬佳仍然激烈的動作,她以愈來愈嬌柔無力的呻吟回應著,
只有晶瑩的汗珠,還忙碌著順著鼻尖,滴落在萬佳的胸膛上。

��最後,萬佳在急遽的喘息中,發出猶如困獸的怒吼、如山崩地裂的顫動,
還有激射入體的熱流,都似乎無法喚醒沈醉中的王姑娘。

��然後,一切又歸於寂靜。

��隔天清晨,王姑娘被一陣趐癢的撫摸給叫醒,只聽得萬佳說∶「你是我的
第二位小妾,家里的我幫她取名叫『春花』,而以後我就叫你『夏云』吧!」

��王姑娘嗔怒地說道∶「春花、夏』┅難不成你還想春夏秋冬都全了!」

��萬佳得意地說∶「嗯,正有此意,真是知我者娘子也┅┅」說著,又一把
襲向夏云的下體∶「昨夜良宵苦短,今朝再續前緣如何┅」

��「┅貧嘴┅啊┅慢一點┅啊啊┅┅」在夏云的俏罵中,一場精彩的戲碼又
開鑼了┅┅



(中)

��萬佳順利的接娶了兩位美嬌娘,讓他真是夜夜春宵,享盡齊人之福,但是
他似乎不滿足,而無時不刻趁機獵豔,也許真的要把春夏秋冬湊齊成一年四季
才算圓滿。

��有一次,萬佳包租了一位焦姓老頭的船,過鄱陽湖做買賣。由於萬佳擅長
釀制,又精通烹調,每頓飯他都親自掌廚,然後殷勤地請焦翁又吃又喝地用餐
。焦翁有時想登辨酒菜,還他的東道之情,卻都被他堅決制止。

��旅途上,焦翁也順其便私自帶了一些小貨,準備賺取些許外快補貼家用,
萬佳不但沒阻止他,反而設法幫他接洽買主、指點他逃避稅捐,讓他能賺到加
倍的利潤,直讓焦翁認爲他是天底下的大好人。

��你道萬佳他真的這麽熱心助人?!不,他另有所圖,他又看上在船尾操持
船楫的姑娘了。這姑娘是焦翁的女兒,也是十七、八歲,雖然整天跟著爹親執
楫操舵,風吹日曬使得膚色黝黑,但明眸皓齒,黑白分明卻也顯得嬌豔動人。

��焦女也因長期做著粗重的工作,使得她那原本成熟的身材更是線條分明,
豐碩的胸乳結時地挺聳著;圓潤的臀部鼓漲不墜,尤其是爲了工作方便,而穿
著合身輕便的衣裳時,那呼之欲出的雙峰,更是萬佳注目的焦點。

��或許是長年的抛頭露面,送往迎來,使得焦女並不像一般小家璧玉的怕生
,所以也大方地接受了來自萬佳的注視眼光。直到焦女覺得萬佳眼神有異,又
頻獻殷勤,寂靜的少女芳心便如春風拂柳、乍雨興波地動搖起來,更而跟他眉
目傳倩,暗送秋波以示心許。

��萬佳一見事機成熟,便藉著跟焦翁閑話家常時問道∶「你的女兒應該是適
婚之年了,爲何至今未匹配佳婿?」

��「唉!」焦翁歎道∶「這小妮子嬌情慣了,不想嫁給船家的弄潮兒。至於
瞿塘一帶的富豪門戶,我們又很難高攀得上,因此擇配延宕至今。」

��萬佳自薦說∶「我沒有多少才能,只是九品官階,正等著職缺。而我對令
嫒心有衷情,想請焦翁成全心願,不知焦翁能否同意我這門親事?」萬佳瞞著
家中有兩妾之事,向焦翁提起結親之事。

��焦翁一手掀著胡須笑道∶「像你這種珍珠金銀滿箱的商人,又授有官階,
可說是富貴雙全,卻到四十歲了還沒有夫人,誰會相信?」

��萬佳急著解釋∶「我的元配發妻已逝多年,而我至今尚未續弦。」說罷,
還一本正經地指天發誓。

��焦翁見他信誓旦旦,也就深信不疑,而答應把女兒許配給他,還欣慰著總
算替女兒找到個好歸宿。而焦女得知,除了表現出一點少女應有的羞澀矜持,
內心卻也暗自竊喜。

��萬佳辯稱反正家中沒有父老,也爲了免除焦翁來回奔波,婚禮在外地舉行
無妨。於是,萬佳就近包下了縣城里的客棧設晏,請了鄉紳名士主持禮式,順
當地娶焦女過門。

��這是萬佳有自知之明,先把生米煮成熟飯,等到洞房過後,就算新婦見到
夫家中已有兩個小妾,而想後悔也來不及了。所以當天就把客房當洞房,把焦
女開了苞。

��席罷客散,萬佳帶著三分醉意,一進得房門就催促著焦女寬衣就寢,還迫
不及待地三兩下把自己扒個精光,便伸手欲幫她寬衣解帶。

��焦女看著赤裸裸的萬佳一副色眯眯的模樣,又急又羞地細聲說道∶「你┅
你┅先把燈吹了┅」

��萬佳一面貼腮磨蹭著,一面在焦女的耳根吹著熱氣,說道∶「不,不要熄
燈,你沒聽過燈下的美女是最漂亮的嗎?吹了燈不就甚麽都見不著了!」萬佳
已經暗地松開她的裙帶,又說∶「你我以經是夫妻了,沒甚麽好害臊的,來!
我幫你把衣服脫了┅┅」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隨著褲裙滑落,焦女羞澀的輕叫著,
但嘴巴隨即被萬佳的熱唇封住,她覺得萬佳不但用力地在吸吮著,還企圖鼓動
舌尖撬開她緊閉的牙關,而小腹下竟然還貼附著一根蠢動的硬物,正在跳動、
磨蹭著。

��藉著熱烈的親吻,有力的擁抱,還有濃濁的呼吸,萬佳不停地散發著男性
特有的氣息與媚力,讓焦女逐漸蕩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澀含蓄,也滾動著舌頭,
跟萬佳的互相纏斗在彼此的嘴里,享受著水乳交融的親蜜滋味。

��「嗯┅嗯┅」焦女敞開的衣襟,讓飽滿的豐乳與萬佳結實的胸膛貼得密不
通風,挺硬如珠的乳蒂,卻因細嫩而敏銳地感受到肌膚磨擦時,所渡來讓人悸
動的趐癢,讓她難忍地由鼻息間傳出細微的呻吟聲∶「嗯┅嗯┅」

��「嗯┅嗯┅啊啊┅」當萬佳雙手捏住豐乳的一刹那,焦女頓時一種難以言
喻的舒暢,強烈得如遭電擊,一陣突來的暈眩,讓她脫力似地搖搖欲倒。萬佳
順勢讓焦女躺臥床上,也如蛆附體般隨之張著大嘴,含住半個乳房,唇夾、齒
磨、舌挑┅┅逗弄得焦女如遇狂風乍雨般地花枝亂顫。

��「啊┅夫┅啊啊┅別這麽┅唔┅嗯┅癢得┅難┅啊呀┅難受┅」焦女雙手
扣著萬佳的腦袋,欲拒還迎地操控著,讓萬佳一會而左、一會兒右地舔吸著,
心中潛伏的情欲,早就如潮似洪地潰堤泛濫了。

��當萬佳的手摸上她的下體時,焦女的反應更是激烈,或挺、或擺讓接觸處
更寬廣、更緊密,甚而並攏雙腿夾住萬佳的手,彷佛貪婪得要將它吞噬一般。

��焦女如此淫蕩的反應,只是活潑大方的個性使然,但卻因爲沒有忸怩作做
,而使萬佳誤以爲她並非貞節處女,雖然他並不以爲意,但內心也有點嫉妒得
到她初夜的人。直到他把肉棒擠入窄細小穴時,他的虞慮才煙消云散,一掃而
空。

��「啊啊┅輕┅輕┅啊┅痛┅」龜頭剛擠入一半,一陣錐心的刺痛,把沈醉
在淫欲迷茫中的焦女給喚醒。滿臉淚痕地哀叫著,身縮臂拒地掙扎著,舒暢與
刺痛兩者竟然是天壤之別的極端,讓焦女有些茫然以前聽說的『魚水之歡』、
『交頸之樂』是否真切。

��豐富的經驗讓萬佳確信焦女的確是『蓬門今始爲君開』,油然而起憐香惜
玉之情,讓他有點愧疚、懊悔自己的誤解與莽撞。萬佳不敢再強行擠入肉棒,
但也舍不得拔出穴口,只好一面輕輕磨轉著臀股,一面伸長舌頭舔拭焦女臉頰
上的淚痕。

��「對不起┅娘子┅我是淫欲薰心┅魯莽地弄痛了你┅我該死┅」萬佳雖然
淫惡下流,見一個愛一個,可是對於女子,尤其是身下的女子,可說是溫柔至
極,而且這種甜言蜜語也真的讓他無往不利,屢試不爽,所以此時他有祭出這
項法寶∶「女孩子第一次總是有點疼痛┅過會兒就好了┅你放輕松┅我會溫柔
┅輕一點的┅┅」

��由於肉棒不再插入,而且萬佳的舌尖又溫柔地在臉頰、耳根、肩頸上移動
著,還有充滿愛憐的輕聲細語,使焦女雖然還感覺下身的刺痛與不適,但她似
乎被說服了,只顫聲說到∶「你┅輕一點┅溫柔一點┅我怕┅┅」

��萬佳忍著把肉棒立即插入  穴的欲望,或許『小不忍則亂大謀』就是他經
營之道與信條,也是成就他今日積富的原因,即使在床上也不例外,所以他盡
其所能地挑逗著焦女,讓她淫興再起,到時候將會又是一次愉悅至極的交歡。

��果然,溫柔的愛撫,讓焦女逐漸燥熱難安;卡在陰道口上攪拌的龜頭,也
讓她逐漸適應那種擴張的力量,  穴里更是趐癢漸增,有如蟲蟻在騷爬一般。
焦女逐漸濃濁、零亂的氣息中夾雜著模糊的呓語∶「嗯┅舒服┅嗯┅好┅」

��隨著焦女無意識的輕扭,萬佳的肉棒隨著淫液的潤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擠
入陰道里。雖然沒有像抽送時那種磨擦的快感,但是肉棒逐漸外翻,細細地品
味著陰道壁上的每一道皺折、肉芽凸點,還有那種被緊裹著的舒爽,萬佳也感
到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哼哈┅嗯┅好漲┅嗯┅那里漲┅得好┅嗯舒┅服┅」焦女自然而然地閉
眼品嘗,肉棒逐漸充滿  穴的快感∶「嗯┅這麽大┅嗯嗯┅的東西┅讓人┅嗯
┅啊啊┅漲的┅舒┅舒服┅嗯┅」

��萬佳以手肘撐著上身,說∶「現在還痛不痛?」

��「嗯┅一點點┅嗯┅可是┅可是┅嗯┅漲得┅難受┅」焦女似乎遍尋不著
言語來表達她的感受∶「嗯┅還有┅里面┅嗯┅好癢┅好熱┅唔┅真難┅受┅
嗯┅」

��「癢嗎?那有得治!」說著,萬佳便開始輕輕地把肉棒抽送起來,跟著說
∶「這樣動著,就可以讓我倆樂得飛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這樣┅動┅動┅哼┅真的┅好舒服┅啊啊┅」
焦女覺得圓滾的肉棒,彷佛平白長出許多菱角菱線,再抽動之馀正搔刮著趐癢
的穴壁,那種滿足、愉悅、舒暢讓她一陣陣發顫∶「嗯┅用力┅刮┅啊┅是┅
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小穴┅還真緊┅真暖和┅嗯┅把我┅的寶貝┅嗯┅緊裹┅嗯┅
」萬佳開始由淺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讓你┅嗯┅嘗嘗┅我的┅
厲害┅喔喔┅」

��焦女突然感到肉棒的前端,竟然有勁地沖撞著陰道內壁,那種具震撼力的
快感,直逼腦頂,使她不顧一切地失聲呻叫起來∶「啊┅別┅別頂┅嗯喔┅好
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飛┅了┅啊┅我┅我┅要┅快別插┅嗯┅我┅
要尿┅啊┅尿┅啊啊┅┅」

��  穴里突如其來的暖流,讓焦女以爲要解尿,可是那種感覺卻比解尿更令
人舒暢。而萬佳不但沒有緩和動作,反而突然伴隨著急遽的呼吸,把肉棒更使
勁地沖撞著。因爲  穴里的熱流,淹沒了肉棒的一刹那,萬佳也忍不住要射精
,而難舍地作著最後的沖刺。

��「啊┅啊┅我┅娘子┅嗯┅我要來┅啊啊┅啊啊┅嗯┅」萬佳在那種趐麻
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濃熱的精液射入  穴深處。

��萬佳突然激動的動作與吼叫,讓焦女一時間疑惑著,但那瞬間疾射的精液
,卻先喚醒她的疑惑,隨即又把她推入另一個失魂的暈眩中,讓她也跟著呐喊
著∶「啊啊┅好熱┅啊啊┅燙┅嗯┅美┅嗚嗚┅」

��射精後的肉棒,彷佛馀勁十足,仍然在抽動著,就像唧筒般地充脹著  穴
,果真把他倆直抛上云宵,飛向天際┅┅┅┅┅

��幾天後,新婚夫婦入門,萬佳面有愧色地介紹家中的兩個小妾,焦女見狀
真是欲哭無淚,後侮莫及。倒是春花、夏云會做人,直幫著萬佳說好話,才留
住了焦女。

��萬佳依例替焦女取名爲『秋月』。

��秋月不改以往的活潑開朗,無奈地苦笑道∶「夫君已得半年又半個半年了
!想必不久就要過年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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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萬佳約了買賣的商主到楚州的一家私妓院談生意,一面飲酒作樂
,一面敲定買賣。

��這家私妓院的妓女名叫張眉娘,雖年紀已近四十,但卻是個標準的美人胚
子,年輕時曾經是楚州一某妓院的台柱,後來被一位富賈給接回從良,並且生
了一個女兒,取名亭亭。

��只是好景不常,這富賈因爲無意中得罪了一位大官,而遭報複入罪,不但
被抄家入獄,更在獄中被淩遲致死,張眉娘頓失依靠、一無所有,爲了撫養幼
女只好重操舊業,靠著出賣肉體養家糊口,至今也過了十幾個年頭了。

��在酒席間,萬佳看見十五、六歲的亭亭幫著添匙加筷、端湯盛菜,他心中
又起邪念,暗忖道∶「我的『冬松』就在這里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
全不費工夫。」似乎認定亭亭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不過,說不費工夫倒也不盡然,要得到亭亭之前,非得先過得張眉娘這關
不行,所以萬佳確認目標後,就常常藉故往張眉娘家走動,先把大的搞定,再
找機會搭上小的,來個大小通吃。

��可是,這張眉娘可說是「床」場老手,只要萬佳跟她一上床,就非得被她
吸個精光不罷休。爲了應付張眉娘的媚功,萬佳還花了不少銀子,吃下不少的
強精壯陽藥。

��這天,萬佳剛吃了一帖胡半仙祖傳八代的『生龍活虎湯』,據說是可以固
精鎖陽、久戰不泄,便有恃無恐地往張眉娘家來,心想今天非操翻這騷娘們不
可。剛走到半途,萬佳就覺得胯下的肉棒正急速地在挺硬著,這種藥效真是讓
他信心大增、躊躇滿志。

��不知是巧還是不巧,萬佳一敲張眉娘家門,出來應門的竟然是她女兒亭亭
。亭亭說張眉娘出條子(就如現今的應召或出場)到鴻喜酒樓待客,萬佳暗喜
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便對亭亭說要到屋里等候,亭亭道他是熟客,
而延客入內沏茶獻酒。

��萬佳藉機跟亭亭搭讪,問道∶「亭亭,你今年多大啦?」

��「十五歲又八個月」亭亭似乎期盼著別人把她當大人看待,所以特別在年
齡上又加著月數。

��這種小大人的心態,萬佳不但了若指掌,更覺得這是一個進攻的弱點,所
以他投其所好,打蛇隨棍上贊著說∶「十五歲能這麽懂事成熟,真難得啊!」

��經不過萬佳這麽一贊,亭亭不禁一陣臉紅,而內心真是狂喜不已,忖道∶
『總算有人把我當大人看待』而嘴里卻謙虛說道∶「沒有啦!是大爺不嫌棄,
還請大人莫見笑,多指點指點亭亭做人的道理。」

��「不!我不是虛誇你!你真的很乖巧懂事┅┅」萬佳裝著一臉誠懇說道∶
「仔細想來你娘也真是命薄,辛辛苦苦地賺取皮肉錢,還不是爲了撫養你長大
成人,圖的不就是幫你找個好婆家,讓你幸福快樂的過下半輩子┅所以說,你
娘的這點大恩,你千萬要記得啊!」

��亭亭聞言,不禁熱淚盈眶,搐聲說∶「謝謝大爺教誨,亭亭會記得的,不
過┅」亭亭稚嫩的臉龐顯露著一股又無奈、又堅決的表情∶「亭亭不想嫁人,
亭亭要永遠陪著娘,照顧娘┅┅」

��「你這一片孝心,我可以理解。」萬佳知道亭亭已經掉入所設的陷阱了,
更加把勁勸說,那怕她不乖乖就范∶「可是,這麽一來你娘會更傷心,更內疚
┅┅倒不如找個好人家嫁了,再把娘親接往同住,如此一來,你娘心願既完,
又可以脫離皮肉生涯,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亭亭欲言又止。其實這種完美的結局一直是亭亭夢寐以求的,只
是這夢想似乎不太實現,亭亭彷佛在自言自語,喃喃說道∶「要去那兒找這麽
好的人家,既不嫌棄我們的家庭背景,又肯接納身爲妓女的母親,侍奉她?」

��「有,有的!」萬佳開始展開柔情的攻勢,握著亭亭的小手,說道∶「假
如你願意嫁給我,我不但會一輩子疼你,我更會好好地安頓你的母親┅」萬佳
緊緊地握住亭亭欲縮回的手,輕輕地撫挲著。

��剛被萬佳輕薄地握住小手,亭亭有點微愠縮手,繼而聽完萬佳的話,讓她
既有如曙光乍現之喜;有自然地反應出少女的嬌羞。這種峰回路轉的情節,似
乎讓亭亭一時間無法相信這是真的,百感交集地愣在那里,一顆心卻像小鹿亂
撞地碰碰跳。

��萬佳心道;『成了!』順勢一拉,便把亭亭拉過來跌撞在他懷里∶「來讓
我疼疼你!」萬佳的動作雖然稍嫌粗魯,但語氣卻溫柔無比。

��「啊呀┅嗯嗯┅」亭亭失聲叫著,可是隨即被萬佳的唇舌封住她的嘴。亭
亭既怕這回是萬佳在哄她,只是想占占便宜;但卻又不舍放棄這一個翻身的好
機會,聰明的她有了主意,把頭一偏,問道∶「大爺真的要娶亭亭?」

��「真的!」萬佳貼著亭亭的耳根說∶「我是真心的要娶你,我可以對天發
誓,要是欺騙你,我會不得好死┅┅」

��這種甜蜜的誓言還真有效,不但亭亭相信他,更讓亭亭不忍心他發這麽嚴
厲的毒誓,連忙打斷他的話∶「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亭亭相信你就是┅啊嗯
┅嗯┅」萬佳也打斷亭亭的話,不過他是用熱情的擁吻。

��「嗯┅嗯┅滋┅啧┅滋┅」四片熱唇緊貼得彷佛互相在啃咬、吞噬一般,
舌頭在纏斗,津液在融合,肆無忌憚地發出輕喘及啜吸聲。

��亭亭雖然在妓院里長大,卻在母親張眉娘的呵護下還保持處子之身,只是
在龍蛇雜處的環境下,那種令人臉紅的風流事,不但聽多了,也見多了。所以
說,亭亭對於男女間的情事懂得不少,她知道如何躲避男人的騷擾,更知道怎
樣去取悅男人,只差還沒跟男人做過而已。

��亭亭剛開始跟萬佳四唇相接,還回想著自己所知的接吻方式,生澀地表現
出來,可是不多時她便被親吻時的熱情沖得七暈八素的,一切「奇招妙術」全
使不出來,只是隨著情緒逐漸高升,而激動地扭動頭頸、撫摸著萬佳的背脊。

��亭亭側坐在萬佳的腿上,扭轉上身讓兩人的前胸緊貼著,這樣的動作讓萬
佳的胸膛,隱約可以感受到亭亭胸脯上的兩團柔肉,彷佛是一種溫柔的按摩;
而那像頂著帳篷的胯下硬物,卻被夾在亭亭的大腿間滑動著。

��亭亭在擁抱中,不停地扭動身子,讓小乳房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蹭著萬佳的
胸膛。亭亭不知是有意挑逗萬佳的情緒,或著真的沈醉於這種碰觸的快感,不
過萬佳越來越難忍激張的情欲倒是不假。

��萬佳又湊耳細聲說道∶「亭亭┅讓我們把這累贅的衣裳脫了吧┅」

��「┅┅」亭亭羞澀地把頭靠在萬佳的肩上,算是默許,因爲在大腿內側的
那個硬物,不但磨得她趐癢不已,偶爾觸道她的腿根嫩肉,更是讓她舒服得渾
身發顫、淫液橫流,陰戶上沾黏著衣布,真讓她有點難受。

��萬佳隨著衣除膚現,唇舌即到,那種如蟲蛇在肌膚上搔爬的感覺,讓亭亭
稚嫩、紅暈的臉龐更顯露出另一種媚態。她緊閉地鳳眼上的睫毛在跳動;她微
開的櫻桃小嘴在喘息、在細吟。以前客人在席間打情罵俏的風(下)流話,現
在都一一應驗在自己身上,讓亭亭感到客人口中的「爽快」、「舒暢」、「美
妙」┅┅等言辭,實在表達不了真實感受的萬分之一。

��雙眼緊閉的亭亭,感覺到赤裸的身體被橫抱著、移動著,然後被輕置在軟
  上,接著身邊傳來一陣『唏唏嗦嗦唏』聲,亭亭知道萬佳在褪除衣物,她更
明白接下來會發生甚麽事,內心不禁既羞且怕又緊張起來。

��亭亭感到下體一陣濕熱的柔軟接觸,並不像是肉棒準備插入的感覺,讓她
不禁睨眼斜視,一窺究竟。原來萬佳正趴俯著以唇舌在舔弄著她的  穴,彷佛
還吃得津津有味似地。

��「嗯┅好可愛┅啧啧┅真香┅真甜┅」萬佳幾乎把整個臉埋在亭亭的胯下
,頰上的短胡須,跟陰戶上稀疏的陰毛,在互相刷磨著。鼻息間傳來處子的幽
香,讓萬佳貪婪地吸汲著。

��「呀嗯┅不要┅好癢喔┅嗯嗯┅大爺┅啊啊┅受不了┅嗯┅」亭亭因矜持
而壓抑著,不敢出聲的最後防線終於崩潰了,那種趐癢入髓的刺激,不但讓她
的淫欲漲到極致,也讓她忘情地放聲呻吟起來。

��「嗯嗯┅啊┅舒服┅真的┅唔┅嗯┅美┅啊啊┅別咬┅嗯┅啊┅這樣┅吸
┅啊┅吸得我┅嗯好舒服┅啊啊┅」萬佳逗弄的動作,讓亭亭一一的呼喊出內
心的感受∶「嗯┅別┅別再弄┅了┅┅嗯┅我要你┅啊啊┅┅插進┅嗯┅來┅
快┅」

��沒想到萬佳還會逗人,一面把手指在  穴里抽動,一面假裝不解問道∶「
插進來?你要我插甚麽進來?」

��「嗯┅別逗┅了┅嗯快┅我要你┅的┅嗯┅你的┅」亭亭真的難以啓齒。

��萬佳逼問著∶「你要說啊!你到底要甚麽?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亭亭雙手遮著臉∶「嗯┅我要你┅你的┅硬棒┅棒┅插進┅嗯┅我的┅嗯
┅羞死人┅嗯┅」

��「好!」萬佳壓伏在亭亭身上,肉棒在她的  穴口上跳動著,但他還不忘
溫柔的提醒道∶「我知道你這是第一次┅會有點痛┅你要忍一點┅┅」然後慢
慢下沈臀部,讓龜頭緩緩擠入陰道里。

��亭亭記得曾聽過初夜的疼痛,也曾聽過減輕疼痛的方法。當萬佳開始插入
時,亭亭便曲拱膝蓋盡量叉開雙腿,讓  穴口撐得門戶大開,好接納大肉棒。

��「唔┅輕一┅點┅唔┅嗯┅痛┅嗯哼┅輕輕┅嗯┅」痛楚似乎無法避免,
可是由於亭亭做著配合的動作,不但讓刺痛不像傳言那麽激烈,更讓萬佳的肉
棒順著濕液的潤滑,順利地插入大半根。

��「喔┅喔┅真好┅嗯┅真舒服┅」萬佳覺得在狹窄的  穴口之後,就像是
柳暗花明的豁然開朗,濕潤、溫熱的陰道壁,緊緊地擠壓著他的肉棒,讓他難
以自禁地開始抽動起來。

��「唔┅嗯┅輕一點┅啊┅嗯┅會痛┅嗯┅又會┅癢┅嗯┅」亭亭覺得陰道
口的刺痛,痛得有點舒服;  穴里的趐麻,卻癢得令人難受,這種彷佛錯亂的
感覺,讓她呻吟著莫名其妙的呓語∶「嗯┅┅快一點┅┅嗯┅啊┅輕一┅啊┅
點┅┅」

��萬佳似乎充耳未聞亭亭在叫甚麽,沈醉在舒暢的磨擦中,他只覺得亭亭的
呻吟聲越來越高、越來越急,彷佛是勾魂似地讓他越來越迷蒙;又彷佛催促似
地讓抽送得越來越快、越深、越重。

��「啊啊┅舒服┅嗯┅啊┅」肉棒急速的磨擦著陰道壁,讓亭亭強烈地感受
到搔刮的快感,自然而然地扭擺著身體,去配合著萬佳激情的動作。

��「唔┅喔┅沒想到┅嗯┅真美┅啊啊┅好深┅入┅啊啊┅」蒙�中亭亭想
起曾經多次聽見母親也是這麽叫喊著,之前聽了只是莫名其妙的臉紅,如今自
己嘗到了,才知交歡真的是美妙的樂事。

��或許那帖『生龍活虎湯』真的有效,萬佳勇猛地把亭亭插弄得欲死欲仙,
高潮疊起,而自己卻仍然毫無泄意,肉棒也鋼硬依舊。萬佳還盡興地,把癱軟
無力的亭亭遂其所願地擺布著,一會兒讓她趴俯著,從後面插入;一會兒側身
並頸,幾乎十八般武藝全使上了。

��「哎呀,你們在干甚麽!?」門口傳來張眉娘的怒喝,讓床上正在顛鸾倒
鳳的兩人,驚嚇得分開緊擁的身體。

��「娘┅」亭亭嬌柔無力地叫著,卻使不上勁地癱在床上,甚至羞愧得想拉
被單遮醜都辦不到,心中卻懊悔自己背著親娘,做出這種羞臉的事。

��「亭亭,你在干甚麽┅怎麽會這樣┅」張眉娘氣得渾身發顫,真不敢相信
眼前所見的是事實,她杏眼一瞪,指著萬佳破口大罵∶「萬佳你真是畜牲,連
亭亭這孩子你也把她┅把她┅你不是人┅」

��「你回來啦!」萬佳倒是比較鎮定,順手抓過身邊不知是上衣或是褲子,
隨便圍在腰際,一邊下床一邊說∶「你別怪亭亭,是我找上她的┅不過我是真
心的,我要娶亭亭爲妻,並不是玩弄玩弄而已┅」

��萬佳的回答,倒讓張眉娘愣住了,她了解女兒亭亭並非隨便的女孩子,若
說萬佳先向她示愛,然後亭亭答允他的求歡,這倒是有可能真的是兩情相悅;
況且,萬佳也算是個富貴之人,若是亭亭能嫁給他,也算是一種福份。

��「唉!」張眉娘眼看生米已成熟飯,而且也沒甚麽理由阻止他們,便十分
感歎地說∶「沒有想到我的女兒比我先找到歸宿。青樓妓院的女子們品嘗著山
珍海味,身著绫羅綢緞,貴若王宮中的嫔嫱,其實內心是空虛無比的,如今亭
亭能有好的歸宿,倒也了卻我的一番心願。」

��萬佳說∶「我有答應亭亭,要把你接回去一起生活,你也不用在過這種生
張熟魏的日子了。」

��「真的!」張眉娘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過┅」萬佳賊頭賊腦地吊人胃口。

��「不過甚麽?」張眉娘跟亭亭不約而同,齊聲問道。

��萬佳搖擺著高凸如帳胯間,走近張眉娘身旁,說道∶「你今年不過三十幾
而已,容貌看來更是年輕,而我已經四十幾歲了,若要我叫你一聲『嶽娘』,
我還叫不出口呢!不如┅┅」

��「噗嗤!」張眉娘被逗得失聲而笑,問道∶「不如怎樣呢?」

��萬佳把手搭上張眉娘的香肩,細聲得卻讓她母女兩聽得清楚∶「反正你我
也不只一次有過肌膚之親,算來也有夫妻之實,不如你們母女兩一起嫁給我,
這也算是名正言順,親上家親。」萬佳說著似是而非的歪理。

��張眉娘取笑說道∶「那有母女倆嫁給同一個男人,這種事讓人看了豈不是
笑話?」

��萬佳忙說∶「這不是笑話,是真的有這樣的事┅┅」接著就穿鑿附會地,
胡編了一些子虛烏有的故事,云天霧地瞎吹一通,證明自古以來確有男人同時
娶母女倆爲妻妾的事情。

��「真有這樣的事?」張眉娘雖然半信半疑,但口氣已軟化了許多。

��「我不會騙人的┅」萬佳把握著機會,雙手不老實地在張眉娘身上亂摸一
通∶「這樣子一來,我要『照顧』你母女倆也方便多了!」萬佳把「照顧」兩
個字加重語氣,說得十分暧昧。

��張眉娘也聽出萬佳的弦外之音,而且萬佳又上下其手地逗弄著,不禁羞澀
地望著床上的亭亭,一面撥擋他的手,一面說道∶「不要┅不要這樣┅亭亭在
呢┅┅」

��『唰!』萬佳扯去圍在腰間的衣物,胯下的硬物示威似地昂揚著,淫笑地
說道∶「沒關系啦!亭亭現在已經是大人了,已經嘗過寶貝的滋味了!而且剛
才我還沒夠,就被你回來打斷了,所以你要負責。」

��萬佳一面忙著幫張眉娘褪除衣裳,一面說∶「┅在這里做,順便讓亭亭也
學學做娘的手段,還有那得了的床第工夫┅」

��「不要啦┅羞死人了┅」張眉娘嘴里雖說不要,卻也欲拒還迎地讓萬佳除
盡她的衣服,也半推半就跟他來到榻上,躺在亭亭的身邊。

��「嗯┅嗯┅哼┅唔┅」羞澀的亭亭緊閉著雙眼,直鑽入耳的是母親淫蕩的
呻吟聲,還有萬佳嘻鬧地說著∶「亭亭!看這邊┅看你娘多快樂啊┅看這邊┅」

��淫亂的呻吟、身邊的騷動、床榻的震顫┅┅讓亭亭在臉紅耳熱間,覺得小
腹下又是滾滾熱潮,不禁扭頸睨視┅┅

��等到母女倆跟萬佳回家一看,才知萬佳已經有三個嬌豔的媳婦。張眉娘不
禁又惱又怒、大哭大鬧,還叫嚷著要去自殺。萬佳百般柔情蜜意,曲意奉承,
終於使母女倆轉怒爲喜。

��萬佳把張眉娘稱爲第四妾,起名爲『冬松』;把亭亭稱爲第五妾,起名爲
『四季』。

��不過沒三天新鮮,萬佳的又心馬意猿地想著要湊足『二十四節氣』,只是
,老江湖的冬松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暗中以老大姐過來人的身份,聯合春花
、夏云、秋月以及四季,先指點她們一些床第功夫,然後分別纏住萬佳,讓萬
佳忙於應付妻妾的需索,而無馀力再做它想。

��所以,萬佳雖然累了一點,不過,日子過得倒蠻「舒爽」的┅┅


(下)

��萬佳自從得了五位美嬌娘之後,不但動用了大筆資金重新蓋房構屋,每天
更是與衆妾們歌舞彈唱、尋歡作樂,一天到晚沈醉在溫柔鄉中。

��萬佳聽說有一位名叫柯蓮的畫家擅長寫真,於是就把他請來描畫他的五位
愛妾。柯蓮也果真不負所托,把畫像畫得酷似逼真、如栩如生。

��畫家柯蓮在畫布上先描繪亭台樓閣、林園田圃,再把五妾間雜其中,有的
釣魚、有的臨風把酒、有的聯句題詩、有的下棋較智。柯蓮卻在畫面上把萬佳
畫成一位身著短衣,在一旁煮茶,一副奴仆模樣。畫幅題名爲《五美圖》。

��雖然萬佳並不惱怒柯蓮把他畫爲奴仆模樣,甚至還十分喜歡這種自嘲自解
的趣味,但是他卻借題發揮,以圖苛扣潤筆酬資。萬佳只給柯蓮一枚洋銅錢作
爲酬謝,柯蓮嫌少,據理力爭。

��萬佳一副無賴樣,對柯蓮說∶「我是一員九品官,還不夠資格使喚一名畫
匠嗎?而且你竟然把堂堂的九品官畫成下等之人,簡直是有眼無珠┅」說著便
連推帶趕地把柯蓮轟走∶「走!給你錢是我的寬宏大量,你再羅嗦不但連錢沒
了,說不定還要吃上侮辱官員的官司┅」

��這柯蓮還真是「可憐」,面對著萬佳這種無賴的行徑,也只有啞巴吃黃蓮
,自認倒楣了。回家途中,柯蓮經過五通神廟,頓時心有不甘地向五通神祈禱
,涕泗縱橫地說著自己的冤屈,詛咒著萬佳要受報應。

��有一天夜里,萬佳在外面喝得醉意蒙胧地回家,奴仆打著燈籠引他走到中
門就止步,因爲萬佳曾立下奴仆只能走到中門爲止的規矩。

��萬佳獨自蹒跚地剛踏進庭院,就聽見秋月的房中有嘻笑打鬧之聲,而且房
內燈光通明。萬佳狐疑著悄悄地走到秋月的窗口往里一瞧,頓時讓他酒意全消
,怒不可遏。

��萬佳不瞧還好,這一瞧竟然看見衣褲盡褪的秋月,跨坐在一個陌生人的大
腿上。那男人背對著窗戶坐著,萬佳認不出他是誰,可是看那男人除了身上披
著一件狐裘,下著卻空無一物,白皙的臀股還不停地聳動著,再笨的人也知道
他們在干甚麽。

��萬佳怒火沖天,一邊罵著,一邊沖進房內。那男人驚慌地站起來,萬佳先
看見他胯下挺舉著一根濕漉漉的陽具,正要破口大罵時萬佳卻愣住了。萬佳看
見那男人的身材、容貌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樣,甚至說話的聲音、語調也相同。

��那個男人先喝道∶「是哪兒來的妖怪,膽敢變成我的模樣想來迷惑秋月?
」連忙轉身從牆上抽出挂刀,同時向秋月說∶「我的結發妻就是被五通神所殺
,他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樣要來欺負你!」

��「妖孽,看刀!」那男人揮舞著長刀,欺身沖著萬佳殺過來,秋月也順手
抄起一根條棍前來助陣。這秋月一向是在江上撐篙掌舵的,條棍讓她舞動起來
卻也得心應手,虎虎生風,氣勢絲毫不遜那男人。

��萬佳單靠著閃身躲避,驚慌地大聲呼叫道∶「秋月不要相信他,他雖然與
我面貌相同,但我身穿羊裘,他穿狐裘,你知道的我並沒有狐裘啊!」

��秋月這才相信穿羊裘的萬佳才是她的夫君,又想起剛剛竟然胡里胡塗地被
那男人占了便宜,不禁又羞又惱,嘴里罵道∶「畜牲!」把長棍舞個密不透風
,轉攻那男人。

��「哈!」那男人朗笑一聲,抓著萬佳的衣領,一拉一帶便把萬佳抛出房外
,然後對秋月擠眉弄眼說∶「你剛才表現得還真騷,真夠勁,哈!哈!哈!」
一轉身便奔出房門。

��秋月聞言,氣得渾身發顫,嬌斥道∶「別走,我饒不了你┅」也立即追趕
出去。

��話說這萬佳被扔個狗吃屎,正吃力地爬起來,不料還沒站穩,就聽得身後
秋月一聲嬌喝,隨即背上一陣火辣,挨了秋月一棍。萬佳正想解釋,才發現自
己身上不知何時竟然被換上了狐裘,難怪秋月會把他當成那男人。

��萬佳看著秋月的長棍又逼近身邊,心想再解釋也是白費口水,只有三十六
計走爲上策,不然白白地送上了小命豈不冤枉。萬佳側身躲過一棍,順勢就地
一蹲身,連滾帶爬,狼狽地逃走,惹得秋月在身後因追趕不上而咒罵連連。

��萬佳慌慌張張逃進春花的房內,而春花也是一絲不挂,趴在床上,聳翹著
後臀,讓她背後披著貂裘男人的肉棒,從後面插弄著她的  穴。看著春花渾身
亂顫,聽著春花嬌喘急遽,想必正處於極度愉悅的狀態。

��萬佳進門的聲響,騷擾著床上的好事,待春花一見這冒失的闖入者,竟然
驚嚇得忘記取物蔽體。「你┅你┅他┅他┅」春花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萬佳,
卻無法分辨到底是跟她在翻云覆雨的;還是從外面闖進來的才是她的夫君?

��披著貂裘的男人,也喝著跟秋月房里同樣的話∶「是哪兒來的妖怪,膽敢
變成我的模樣想來迷惑春花?」也轉身從牆上抽出挂刀,同時向春花說∶「我
的結發妻就是被五通神所殺,他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樣要來欺負你!」

��萬佳擔心春花也被他說動,而幫他助陣,急中生智,在慌亂閃躲中叫喊著
∶「春花┅別相信他┅他才是五通神所變的┅你看我臉上的傷┅要是我是妖魔
┅怎麽會受傷┅呀┅嘿┅」

��忙亂中,萬佳跟那男子扭成一團,萬佳連忙向春花求助∶「春花┅快過來
幫忙┅」

��春花似乎相信一副狼狽樣,穿著狐裘的人,才是真的丈夫萬佳,立即順手
抄起板凳,照著披貂裘男人的頭上砸下,彷佛把被騙、被欺侮的怨氣都出在這
一砸。

��那男子扭頭翻身,讓春花的板凳落了個空,一個鯉魚打挺站直身子,笑道
∶「女人在床上可以浪一點,下了床可別這麽凶┅喝哈┅」話聲中又把萬佳提
領抛出房外,一轉身又不見了。

��萬佳被抛得滾了老遠,全身的骨頭像要散了一般,剛七手八腳地站起來,
便看見春花舉著板凳追出來,遠遠地就指著罵道∶「你這殺千刀的妖精,老娘
跟你拼了!」

��萬佳這時才突然發現,身上原來的狐裘又被換成了貂裘,心道一聲∶『不
妙!』拔腿就跑。當然,春花此時是認衣不認人,認定穿著貂裘的便是妖精,
一見萬佳要逃,氣憤中便把板凳脫手飛擊而去。

��萬佳只覺身後有破空聲響,還來不及多作它想,肩膀上就被飛來的板凳擊
中。萬佳踉跄地幾乎跌倒,卻也不敢怠慢,倉皇逃去。

��萬佳跑到夏云的房門口,這回他學乖了,先看看房里的情況再作定奪。真
的,房內也有一個身穿狼裘的男子,一手摟著赤身裸體的夏云,一手撫案翻看
淫蕩的春宮畫冊,還無恥地討論著等一下又用哪一招、哪一式┅┅

��這時他們聽見外面的哄鬧吵雜聲,那個男子鎮定地告訴夏云說∶「你別害
怕,這是五通神在作怪,我知道他善於變化,變得跟別人一模一樣。我先與你
相約,我身穿的是狼裘,如果看見身著貂裘的,那就是五通神,可以誘騙他入
房,再用利劍砍斷他的頭,知道嗎?」

��夏云答道∶「知道啦┅哎呀┅別亂摸┅呀┅呀┅嗯┅癢啊┅嗯┅」

��那男人似乎故意說話給萬佳聽∶「夏云,你這騷穴還真夠來勁,沒兩下子
就濕漉漉地,要不是我,還真沒人治得了你┅」

��夏云嬌喘著∶「嗯┅啊┅別再逗┅啊┅快插┅嗯┅插進來┅啊啊┅啊啊┅
美啊┅真好┅」從愉悅、顫栗的呻吟聲,便猜得出他倆已經短兵相接,正做著
肉搏巷戰呢。

��躲在外面的萬佳氣得七竅生煙,卻也不敢作聲。然又蹑手蹑腳地離開,不
死心地往四季的房間走去,也照例先從窗外先瞧瞧動靜。

��『好呀!』萬佳看見四季正安詳地睡著,身邊沒有其他人,也沒有甚麽異
狀,便寬心地進入四季的房里。萬佳輕輕地搖醒四季,把食指豎在嘴唇∶「噓
!別作聲┅聽我把話說完┅┅」接著,萬佳便把今天夜里發生的怪事,從頭到
尾說了一遍。

��這事聽得四季不但啧啧稱奇,又慶幸自己還好沒遇上。萬佳一面脫去身上
的皮裘,穿上錦緞綿襖;一面對四季說∶「現在你偷偷地去通知春花、夏云還
有秋月,說我現在穿的是綿襖,要是遇上穿皮裘的那一定是五通神的化身┅」

��萬佳抽出窗�上的長劍,遞給四季∶「要是遇上了,就砍殺他們┅還有,
叫春花她們到前廳等我,我梳洗一下,再去找你娘來跟你們會合┅快去吧,小
心點┅」四季戰戰兢兢地走了。

��萬佳隨便梳理一番,順便檢視自己的傷處,還好都是皮肉小傷,並無大礙
。萬佳小心翼翼地前往冬松的房間走去,所幸一路上沒甚麽異狀。

��可是,當萬佳跑到了冬松的臥房外,卻聽見房內一陣磨刀霍霍之聲,還有
冬松在說話∶「┅我才不跟夫君的元配妻雍氏一樣,我不能讓五通神任意奸汙
,那五通神如果來,我就一刀劈死他┅┅」

��萬佳又聽見跟自己相似的聲音說道∶「你不要怕,我曾經打過他,剛才婢
女不是說他穿著綿襖嗎!?只要見他那副裝束就將他砍了┅┅」

��萬佳憤怒至極,就著窗口大聲呼叫道∶「冬松娘子,你床上躺的是妖怪,
我萬佳在這里┅」

��冬松破口罵道∶「你這死妖怪有膽你就踏進房門一步,看老娘宰不宰得你
!」

��那男人也笑著說∶「你冒名頂替我,真是令人不可理解。你不過就是貪淫
好色罷了,而我的小妾、婢女很多,可以任你挑選,你何必來混淆是非,亂了
廬山真面目呢?」

��那男人話剛說完,冬松嬌喝一聲,扔出一把匕首,幾乎扎中萬佳的肩膀。
萬佳趕快跑開,到了前廳卻未見四季帶著其他小妾前來,他內心雖然焦急,卻
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得蹲躲在牆角暗處觀看動靜,甚至不敢阖眼稍事休息。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萬佳不死心,又暗地潛入內院竊聽,只聽得小妾的
房內都在竊竊私議。

��有的說∶「你不要出門,其他的四房都被五通神纏住了,還好我們夫婦落
得逍遙自在,免得她們來相爭。」

��有的說∶「自家的丈夫還不能辨認,又被五通神所霸占,看其他那四位娘
子多麽愚笨啊!」

��有的互相攻擊說∶「妮子真是不知羞恥,爲什麽不來我的房內看看真的郎
君呢?」有的告誡婢女、侍婦說∶「你們不要亂說亂道,千萬不要觸犯那四房
的五通神。」

��又聽見冬松的嘻鬧聲∶「怎麽樣?連亭亭都被五通神霸占,還是老娘待你
倩分不薄吧!」一會兒,聽見房內斷云零雨之聲,簡直淫蕩下流至極。

��這回萬佳才想起他最疼愛的四季,遂連忙往四季的臥室走去。萬佳在四季
的房外,聽不見甚麽動靜,好一會兒他才推門閃身入內,這才看見四季竟然好
端端地睡在床上,萬佳連忙把她喚醒。

��四季揉揉惺忪的睡眼,一臉恐懼地說∶「昨天你要我去通知姐姐們,我一
出房門,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就不醒人事,直到現在才發現我又睡在這兒
┅這是怎麽一回事?我好害怕喔┅」

��萬佳心疼地輕拍著四季,安慰說道∶「別怕,沒事的!我會在這里保護你
的┅別怕┅」

��四季小鳥依人般地靠在萬佳結實的胸膛,嗲聲嗲氣地說∶「還是你最疼我
┅嗯┅」說著說著,也不知是有心或者無意,四季胸脯上柔嫩的團肉,竟然若
有似無地在萬佳的身上揉蹭著,逗得萬佳趐癢難當,渾身不自在。

��「┅抱著我┅保護我┅不要離開我┅嗯┅嗯┅」四季略昂著頭,湊上櫻唇
,跟萬佳一陣貪婪地熱吻。

��貪戀美色的萬佳,經不得這種柔情挑逗,竟然淫欲又起,似乎已經忘記了
身處險境,威脅未去。在激情的熱吻中,萬佳雙手便在四季的身上揉揉捏捏起
來,也慢慢地剝去她身上的衣物。

��「嗯┅老爺┅最疼┅我了┅嗯嗯┅」四季被萬佳撫摸得媚眼如絲、氣息若
虛地呻吟著∶「我只要┅老爺┅嗯嗯┅五通神┅來了┅我甯┅唔┅可死┅嗯嗯
┅」

��萬佳把四季身上的衣裳盡褪,細細地審視著她晶瑩無瑕的胴體。嬌小稚嫩
的身體,配著胸前微凸盈握乳房,雖豐滿不足;卻可愛有馀。平坦的小腹下緣
即可看見稀疏的短毛,顯示著假以時日,待瓜熟蒂落,此地必然是一片烏叢密
林。

��萬佳欲火如噴的眼神,直盯著四季大腿會合根處,那光禿潔淨的陰唇,使
得她的陰戶一覽無遺,窄狹的隙縫上夾著一顆肉蒂,簡直就巷晶瑩的珍珠、熟
透的密果,不禁令人垂涎欲滴。萬佳忍不住沖動的情緒,一低頭,便把頭埋在
四季的跨間,伸長舌頭挑動著她的密縫、陰蒂。

��「啊呀┅啊老爺┅啊┅不要┅啊┅好癢┅嗯┅」四季的嬌軀一陣激烈的悸
動,不禁擡起臀股挺頂著、轉擺著,可以見得她的情緒已經在急遽地竄升∶「
呀啊┅受不了┅喔喔┅舒服┅啊┅啊啊┅」

��原本,萬佳特別喜歡四季那種半推半就的少女嬌羞,所以五美里他對她情
有獨衷。可是,萬佳似乎感覺到四季今日異於往常的淫蕩,雖然心中存疑,但
在此時此景卻讓他無法細思,只道可能是自己舔穴的工夫了得;或者是劫後馀
生心情釋放的自然反應。

��「滋!滋!啧!┅想不到┅滋!┅你跟你┅娘┅啧!啧!┅都是┅滋!┅
這麽淫蕩┅」萬佳一邊忙碌著滾動舌尖;一邊從嘴角擠出模糊的語聲∶「滋啧
!┅叫吧┅嗯嗯┅你這小淫婦┅嗯┅真香┅嗯┅真甜┅滋啧!┅」

��「啊呀┅是┅把吧┅舌頭┅嗯嗯┅伸┅啊┅」四季不知是受鼓勵,還是深
潛的淫欲一時暴決,不但激烈地扭擺著身體,還手扣腿夾地讓萬佳的臉緊貼著
她的陰戶,彷佛要把他的頭全都塞進她的  穴里一般。

��  穴里如潮湧的淫液,與萬佳親舔時留下的津液戶相混雜著,不但布滿四
季的下身、臀股,也沾滿了萬佳的臉上、鬓發,更順流而下濡泄了大片床墊襯
褥。

��「嗯┅嗯┅好舒┅服┅啊啊┅受不了┅嗯┅」四季的浪叫越來越大聲∶「
快┅嗯┅情郎┅哥哥┅快把肉棒┅嗯┅插┅插進┅嗯去┅快┅我要┅嗯┅」

��萬佳一見四季如此騷浪淫蕩,使他再也忍受不住,便略爲起身膝跪在她腿
間,雙手從她的臀部托起,湊上肉棒就準備插入,說道∶「來了,要進去了┅
┅」。

��突然,床底下傳出一陣騷動,接著爬出一位赤身裸體的女子,萬佳定睛一
看,由不得讓他嚇得頭皮發麻、渾身顫抖。從床下出現的竟然是四季,萬佳來
回地快速瞧著眼前的兩位四季,雖然容貌相似,但萬佳得直覺告訴自己,從床
下出現的應該才是真的四季本人,而床上的一定是妖怪的同黨。

��「老爺┅你┅她┅」在四季被眼前的異像,嚇得口齒不清時,萬佳連忙翻
身滾跳下床,指著床上一臉媚笑的四季顫聲喝道∶「你┅你┅是┅誰┅」

��「嗯┅老爺┅你就當我是四季好了,來嘛┅我的小穴穴┅好癢┅好癢┅」
床上的四季一手撫著胸乳,一手揉著下體,一副至淫之態,頻頻向萬佳抛媚眼。

��要不是萬佳認定她是妖魔鬼怪,哪還得讓她如此挑逗,早就撲身而上了。
現在的萬佳不但淫欲全消,更惱羞成怒順手抓過板凳,怒喝間便砸向床上。『
砰!乓!』板凳砸落床上,卻不見床上的四季,她就這麽憑空消失。

��萬佳跟四季,兩個赤裸裸的身體相擁著發顫。如此誘惑的擁抱動作,卻任
誰也激不起淫情遐思,萬佳心中明白,連四季也沒逃過五通神的魔掌,只是他
逃避地不想問四季。

��一會兒,萬佳聽到屏風後面有一個男子在罵道∶「萬佳你太無禮了,我們
幾個兄弟都是五通神,與你的一群小妾嬉鬧,又怕你鳏居無聊,因此派遣小妹
來與你作伴解悶。不料你竟想傷害她,你真是太狂妄自大了!」

��萬佳一聽,雖然驚慌,但事到如今只有全豁出去了,便說∶「君既然是神
,亦明白事理吧?」

��屏風後答道∶「只有禽獸才不知理!」

��萬佳得理不饒地說∶「那就對了!那麽神既然強娶我的結發夫人雍氏,又
爲什麽還要強占我的幾個小妾呢?」

��五通神從屏風後現身,笑著說∶「這是哪兒的話!」接著若有所悟地大笑
起來,說∶「你既然隱戴綠頭巾,還不知道奸夫是誰呢?以前強娶尊夫人的,
是假冒我們五通神的人。如果不相信,你不妨說說看他那天來強占時是什麽樣
情形?」

��於是,萬佳就把當時他怎麽揮刀砍殺、那個男子又在人群中撒銀,直到迎
娶雍氏等等,都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五通神聽罷,說∶「怎麽樣?他如果真的是五通神,會這樣怕你嗎?現在
我們幾位五通兄弟都在,你的刀也在,你跟我們試一試刀法,從中比較具假吧
!」萬佳一聽,嚇得魂不附體,連稱不敢。

��五通神笑道∶「嘻!萬佳兒,如果你能供養我們,我們就不再與你記仇了
,而且還能讓你富裕起來。」

��萬佳一聽事情不但有轉機,而且還能因此富裕,便恭恭敬敬點頭,滿口答
應了。從此,萬佳一心虔誠侍奉五通神,還把五位美妾讓五通神隨時享用。只
是,那位稱是五通神小妹的女子,偶而要求萬佳跟她同床共枕、同赴巫山,他
都認爲她事妖魔邪神,而敬謝不敏,每每惹得她怏怏而去。

��也許真的是五通神的護佑;也許是沒有了五美糾纏的後顧之優,讓萬佳專
心買賣事業,所以萬佳在買賣上竟然一帆風順、日進斗金,讓他整天數銀子數
得笑不合口。

��一天晚上,萬佳夢見亡妻雍氏滿頭珠翠首飾,身著錦袍玉帶,隨身帶著許
多護衛和隨從。雍氏擦著眼淚進入帳帏,拉著萬佳的手,無限感慨地說∶「萬
郎真是可憐呀!我所嫁的四郎,才是真的五通神,而你現在侍奉的卻是妖魔啊
!」

��萬佳笑著說∶「就算他們真的是妖魔,可是他們卻能讓我致富,我倒也願
意終日侍拜他們。」

��「不,你錯了!」雍氏搖搖頭,苦笑著說∶「他們藉著與女子交合,而把
元神寄居在她們身上,這樣他們就不怕刀砍槍扎、火燒水淹,即使天遣神兵也
奈何不了他們。他們找上你,爲的你有五美妾,加上你正符合他們的人數。還
好,你沒跟那位女妖交合,不然┅┅」

��萬佳豎耳傾聽,突然插嘴問道∶「不然怎樣?」

��「最後當然是魂消魄散,永不翻身,而且┅」雍氏頓了一下,輕輕歎道∶
「雖然你的所作所爲實不可取,就算你因此喪命也是罪有應得,我念在夫妻一
場,又不忍五美無端受殃,所以央求四郎讓我先來通知你,讓你提早防范。」

��萬佳雖然不太明了雍氏的話,但從言談中可以感覺到事態之嚴重,連忙問
道∶「到底會發生甚麽事?我會死嗎?五美會死嗎?┅你可要救救我啊!」

��雍氏說∶「原本四郎明天將領兵下凡鋤妖降魔,依計必須先殺了妖魔元神
所寄之軀,讓妖魔的元神無所寄托才能盡誅,如此一來五美必死無疑。所以,
想請你幫忙救救五美┅」

��萬佳聽得滿身冷汗,顫聲問道∶「我要怎麽做呢?」

��雍氏說∶「天神行事在凡人看來似乎愚直,不懂轉緩,所以會先殺了五美
。如果你想救她們,你就想法子讓她們在明晚子時之前昏睡不醒,怎麽做你就
自己想辦法吧!」

��萬佳連連稱諾道謝,一見雍氏轉身欲去,忙想拉她敘舊,雍氏羞怯說道∶
「你我緣盡至此,莫再留戀。」一轉身便騰空而去,只聽天空傳來雍氏的聲音
∶「若避過此劫,望你能多行善舉,以求福報,切記切記!」

��萬佳大夢醒來,牢牢記住夢中雍氏所交待的話。第二天,萬佳暗暗在家中
的飲食中加入迷藥,不但五美被迷昏了,就連家丁婢女也在傍晚時分紛紛睡倒
,他自己則潛伏到附近鄰居家中。

��夜深時分,他果然聽見自己家中刀擊劍鳴之聲、四郎奮戰斥叱之聲,翻桌
倒椅,熱鬧非凡。後來,又聽見四郎指揮他的天兵說∶「如此猖狂的假五通神
,橫行霸道到這個地步,你們如果能把他們全部活捉捆綁獻上來,將受重賞。
」天兵們紛紛響應。

��戰斗更加激烈了,忽然聽見四郎大聲呼叫著∶「逃走了一個,怎麽辦呢?
暫且回去覆命,以後再想法子偵察捕捉。」一會兒,聽見天空中傳來一陣吹螺
擊鼓,爲四郎大奏凱歌的聲音;再過一會兒,銷聲匿迹,頓時寂靜下來。

��到了早晨,萬佳回家一看,五位美妾及家丁婢女都尚在昏迷中。萬佳急忙
把她們救醒,她們醒來卻不認得萬佳,只是哭尋她們各自的丈夫,還不醒悟。
萬佳命下人照顧五美,然後四處巡視家園,只見台階下有五只黑白的小花狗,
都斷了頭,血淋淋的,他想這些禽獸大概就是假五通神。

��自此之後,萬佳整頓門庭,並延醫醫治五位美妾,她們也陸續病愈。他清
算家中資財,只剩下千兩銀子,生怕開支過大,將來無法過日子。

��不久,萬佳又突然醒悟過來,自我得意地說∶「我還是一員九品官呢,我
應當把官銜作爲求食的飯碗。」於是,他把家存的一千兩銀子都拿去賄賂衙門
的長官,結果,他被授任爲某縣典史。

��剛到任的那一天,萬佳頭戴紅黑帽,身穿官服,鳴鑼開道,四頂轎子漫遊
長街,威風凜凜。正當他自鳴得意時,忽然有一團黑氣,鳴嗚叫著從空中奔來
,黑氣團內有一雙如同葵扇,又毛茸茸的手伸進官轎中,迅速扼住萬佳的胯下
命根子。

��萬佳頓時覺得全身動彈不得,有個女子的聲音罵道∶「我兄弟待你不薄,
你爲什麽要幫別人肆意殺戮他們?我雖然是假冒的五通神,可是也無法寬怒你
┅而且你又不肯跟我交歡,那留它何用!」說罷,手一緊便摘去萬佳的陽具,
然後夾著他騰空而去。

��萬佳就被這妖女挾持到她的洞穴,這妖女彷佛故意整他似的,天幻化成赤
裸的美女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有時甚至抓些少年,就在他面前表演激情的春宮
戲,讓他看得欲火高升,卻苦無命根子得以發泄。

��而自從萬佳從官轎中不翼而飛、憑空消失後,雖然喧騰一時,但時日一久
也逐漸被淡忘,而不了了之,倒是他的五位美妾頓失所依,不知如何是好。但
是,最難忍的是情欲,因爲自從她們被假五通神弄過以後,竟然無時無刻不想
著男人,或許是後遺症使然。

��最後,還是冬松這老大姐有主意,把姐妹們集聚在一起,開了一家妓院,
名曰『四季坊』。挂牌的妓女們,當然是春花、夏云、秋月、冬松還有四季。
如此一來,她們真是賺錢又賺爽,一舉兩得。

��『四季坊』!你去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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