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嬢嬢的敲門聲蘇嬢嬢 進入她身體那刻她明顯叫了一聲,也許是夜太靜,也許是我太在意,那一 聲叫很刺耳。 第一感覺是她陰道裡所有的嫩肉都緊緊吸附在我雞巴周圍,很溫暖,甚至 是微燙。我前後動起來,她一聲不吭,眼睛緊緊閉著,鼻息粗重。 我撐起身體,一下一下地用雞巴猛抽她的陰道,嘰啪嘰啪的聲音在房間裡 響徹,淩亂的頭髮覆蓋著她的臉,眉毛不時聳動,她像在做夢一樣恬靜。 我伏在她耳邊挑逗她說:「水好多,響聲好大。」 她睜眼望著我,空洞的眼裡沒有任何內容,雙手卻摸著我臀部,一下一下 的用力。是的,這一句話後她的喉嚨間有了聲音,是那種明顯壓低了音量、沈 悶著的爆破。她咬著我的耳垂,我嘗試著問她舒服嗎,她說,嗯。 我激動的時刻是直起身來,一下一下地使勁往她陰道裡用力氣,她唉唉的 小聲的歎息著,挺起下體來接受。快到時我貼耳問她射在哪裡。她說,外面。 我把精液射到她胸口,她喘息著看著,然後讓我下來,隨即遞給我一張衛 生紙後自己去擦身上的精液。 我把她攬入懷裡,深深地喊蘇嬢嬢你真好,我好舒服。 【待續】 . (二)蘇嬢嬢的敲門聲 我去摟她,雖然她只給了我個後脊樑,但入手兩坨乳肉的豐滿柔滑,尤其是 側躺,乳房像兩滴碩大的水珠往下流淌到手心。她皮膚微燙,腹部和著未熄的餘 火尚在微弱的喘息,陰毛粗壯而雜亂,糙手,仿佛聽得見撫摸時嚓嚓嚓的細響。 我的手就這樣不停地從她胸口到臀部來來回回。鼻子拂開她脖子後的頭髮, 抵著她的後頸窩,洗髮水的味道、汗味,還有沈香木一樣濃厚的肉體的香味雜在 一起,感覺是從呼吸裡生長出來青翠的藤蔓,把蘇嬢嬢和我纏繞包裹,沈到這個 春城的冬夜最溫暖也是最秘密的深處……倦意像潮水一樣撲來。 蘇嬢嬢卻在這時鬧起來。她沒好氣地甩開我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嘴裡罵罵咧 咧地說:「好意思!唐XX你還是不是人了?老子每天勤勤懇懇地給你幹活路, 你就這樣對老子。媽屄哦,男人真他媽沒幾個好的……」 我打起精神聽她的委屈,看她看著天花板的眼裡,居然儲著兩滴淚。我當然 知道自己的理屈氣短,也知道此刻說錢啊愛的都是扯淡,默默地認真地聽著。 等她稍微平靜時,我偽裝成細心的樣子,去整理她鬢角和額頭的亂了的頭髮, 動作輕而慢,仿佛她完全沒有生氣。 我輕聲說:「這裡有一根白頭發。」 不待她說話,擅作主張扒拉著找到根兒,把它拔了出來舉給她看,然後用吻 接住她眼角滾出來的兩滴熱乎乎的眼淚。 我相信,此刻她無奈閉上的眼睛是不想讓我看見她的內心。我的嘴唇囁嚅她 的眼皮,沿著臉龐往下,在頸動脈去感受她內心的起伏…… 蘇嬢嬢把漸漸又有些亢奮的我推開,不看我,也不說話,穿上衣服,有幾分 狼狽地走出臥室,傳來哢嗒一聲關門聲。 房間裡還有很濃鬱的肉體的味道,我叼著煙,腦中全是她的聲音,一時竟有 些迷茫──有些後悔,又有更強烈的衝動洶湧起來,欲望像一桶又一桶水,從空 中傾倒下來,讓我激動的渾身顫抖。 我抓過蘇嬢嬢剛躺過的枕巾深嗅了一口,洗發水、眼淚、汗水、她的叫聲和 喘息、憤怒和咒駡,全部融在這塊枕巾裡。那時,我又硬了。 第二天的石林之行很順利,包括後面十來天的行程都很順利。 蘇嬢嬢始終不理我,但並沒有在大家面前表現出來。我知道,我成功了。那 一行手氣出奇的好,前前後後贏了近十萬,我抽時間往蘇嬢嬢的卡上打錢,想打 一萬,最後還是打了六千六。不是吝惜錢,是覺得不合適,怕她誤解。 成都的冬天仿佛永遠都是陰著,乾冷的空氣把街上的人們往羽絨服裡趕,而 一走進房間又得趕緊脫下來,泡上一杯熱茶,坐在空調開得很足的房間裡,剝花 生嗑瓜子,擺可有可無的懸龍門陣,或是打上大半天樂山大二和麻將,然後在一 班人的吆五喝六從夜晚的火鍋店走出來,微醺地鑽進車裡,搖著搖著睡去。 有時候從臥室裡醒來,能看見玻璃外面掛了幾道淚痕似的冰跡,雪下得紛揚 好看。遠遠近近的鞭炮聲在響,年關就在這樣的無意中悄悄地臨近了。 這些年幾乎成了條件反射,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會想起還有一件事要做,既 是今年最後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我掏出手機打給老馬,讓他把東西帶 上,想了一下,我補了句這次把蘇嬢嬢喊上。 這是一件既輕鬆也艱苦的事情。輕鬆是不過幾句話,雙方呵呵一笑,互問哪 裡過年最近贏了多少的屁話;艱苦在是得不停打電話,不停輾轉換茶樓,不停在 沈悶的車裡等候,不停揣摩閒話裡的意思,最重要的是,整個過程要不停的笑, 笑得鮮豔舒心如假包換,仿佛那是完全是發自內心發自骨骼裡的高興。 對,這件事就是給業務主管局和站的負責人、經辦人員的打點,趕在年關前 拜個早年。以前還要一起吃吃喝喝,在酒桌上做這事。這幾年簡潔多了,一杯新 茶未冷,雙方已經握手告辭,彼此都知道這是年關迫近的時節,時間是在金錢氣 息裡遊泳的魚,絕對耽誤不起。 幾整天下來,除了幾個出差或實在忙得不可開交的局站長外,該送的都送到 了。我舒了口長氣,給他倆分別遞上紅包說「新年快樂!剩下的幾個我去送吧」。 老馬要去辦年貨先走了。我問蘇嬢嬢去哪兒我送她。 她要去接孩子。我看看表,說時間還早,帶你去個地方。 邊打方向,我邊說著,「蘇嬢嬢,你這點好,從來不多問。不像那個小周, 什麼都要問一問,隨時還把她姨爹的局長身份擡出來顯擺,渾身上下除了那對奶 子,基本就找不出什麼生命的重量。」 蘇嬢嬢照樣不接話,但我從眼睛餘光裡看見了她憋著笑的嘴角。 「你說是吧?」我拿話逗她。 「不知道。看見過,但沒摸過,不知道她『生命的重量』有多重,不好評價。」 她不鹹不淡的回答。 我笑起來。她也是。 在我私下買的華潤社區18樓的公寓裡,我和蘇嬢嬢又做愛了。 她在沙發上喝咖啡,我把腦袋湊到她的胸前,毛衣包裹下,她的乳房柔軟而 溫暖,散發著濃鬱的體香和強烈的肉的香味,對,體香和肉的香味絕對不是一種 味道,前者是物理的,後者是生理的。 有幾滴咖啡灑在我頭上,又是幾滴,我什麼也顧不上,呢喃著把手往她毛衣 裡摸。 「你的手好冷。」這是她進房後說的第一句話。 我把手放在她背後用力摩擦熱乎了一下,又去蹭她有贅肉的熱乎乎的肚子, 她有些緊張地看著我,依舊端著咖啡,眼裡有一絲惶惑和擔心。 我深深地陶醉在蘇嬢嬢肉體的波浪裡,呼吸從她肉體毛發汗孔裡傳遞出來的 同樣勃鬱的氣息。 撩開她暗紅色呢子長裙,我整個鑽了進去,嘴唇順著她的連褲絲襪往上親舔、 撕咬,輕輕叼起她腿上肉,說要報仇,在上面留下淡淡牙痕。 她在上面著急地輕喊:「別咬!你別咬啊!」 我撥開她的內褲,舌頭在她陰道周圍輕舔,一股只屬於下陰的味道彌漫在裙 裡。我的舌頭和著本能的衝動,和著佔有的快感,和著幾分亂,一齊沖進了她的 陰道,往裡面深探,頭頂傳來的她拉長的歎息。 她的腿被我掰到極開,凸出腿間的阜地,每次舌頭從陰道底往上,蕩秋千一 樣迅速地滑過裡面的嫩肉,又舌尖在陰蒂上一掃,準能感受到她腿的肌肉又緊了 一次,就像又一根火柴沿著跑道劃燃,把她的身體以我同樣的方式燃燒起來。 我把她橫抱起來往臥室走,她掏出隨身的紙巾,嫌惡地擦我的嘴,問我怎麼 又親下面?不衛生。 我把她放在床上,見她避開我的嘴,就三兩下踹掉褲子,端著雞巴就往她身 體裡沖進去,那種溫油淋到雞巴上的熱度激動得我渾身哆嗦。才幾雞巴捅下去, 她的喘息聲就已經起來了,雙手攀牢我的肩膀,乾燥的嘴唇,失神的目光,幾縷 亂髮傾斜著搭在臉上,脖頸有一圈潮紅泛出來。 發現我在看她,她把我的臉遮著說:「別看。」 我又去親她,這次她沒有避讓,任我叼著她的嘴唇吮吸。我把身體支起來, 雞巴沿斜上方往她身體深處一棍一棍的使力,啪啪的肉體拍擊聲頓時四起,才幾 下,她的雙手就慌亂地從我背上移到屁股往下按,喉嚨裡只剩下急促而簡略「哦 ……哦……的頓聲,乳房劇烈的晃動著,雙腿屈起來,當雞巴借慣性刺到陰道底 部的時候,陰道會以同樣的力度一圈一圈的緊箍著雞巴…… 在我還不能悉心感受這種登頂眺望的快感時,她的小腹猛地挺了起來,她陰 道裡所有的肉都像長了吸盤牢牢鉗住雞巴,她腹部又是一陣挺動,喉嚨裡發出近 乎古怪的呼音,像一塊石頭掉進深沈而古老的井裡,一聲沈悶悠長的回應。 我竭盡全力把雞巴抵在她陰道低端,和她一起顫動,她眉頭緊了幾秒才鬆開, 喘著粗氣,睜開眼看見我緊盯著她看還有些不好意思。我繼續動著,她撥弄著我 的乳頭,直到我喘著粗氣跳起來,把一柱濃重的精液射到她肚皮上,有幾滴射到 她脖子後面沾在她頭髮上了。 *** *** *** *** 在送蘇嬢嬢去接孩子的路上,她始終看著窗外顯得很安靜,仿佛並不存在於 車內。那是個週末,車非常擠,在各種鳴笛喧鬧中,車內的安靜像跌在激流上的 一枚奇怪的落葉,打著旋往生活遠處漂去。 「謝謝你!接了孩子我自己趕公交回去。」 話裡的溫度不熱也不冷,她在窗外給我擺了擺手,暗紅色的長裙迅速匯入接 孩子的人群中,消失在這個正冷的冬天的傍晚。我在原處呆了一會兒,體內有點 空,若有所失的感覺在車內彌漫著。 那年冬天的雪一下就是幾天,這在成都是少有的。時間就在孩子們的嘻哈打 笑,在紛紛揚揚的小雪花中,在麻將和小酒,以及拖聲噎氣的川劇唱腔裡緩緩走 進舊曆新年的喜慶。現在回想,那的確是個多事的冬天。 一大早我接到鄭三哥打來的電話。他是市裡負責指標分配這一塊的科長,這 幾年我的生意一直受他照顧。這時間打來的電話什麼意思?我心裡沒來由緊了一 下。 果然,之前風聞的小消息已經坐實,省裡即將對我們公司經營的業務進行專 項檢查,「這次是要逗硬,啥子都有可能發生」,鄭三哥意味深長地強調了一句 後就掛了電話。 我點上一支煙,在落地窗前轉了幾圈,把一些可能出問題的環節再在腦中濾 了一遍,確信各個方面都不會出現大的漏洞,才穩了心神坐下來。 想到這是年初有風聲傳來,自己就責成蘇嬢嬢和小周花了大半年重點抓的事 情,還真派上了用場。這時我看見老婆和兒子一行幾人走進了社區,幾個月後, 兒子又高了些,看上去人很精神。 兒子小學畢業後就和妻弟的兒子一起轉到北京,在一所外國語學院的附中讀 書,為此我跑了關係將妻子從市裡調到郊區,單位只掛空名,人可以長期呆在北 京照顧兩個孩子,逢年過節回來,我也偶爾去看他們。 今天就是妻弟主動去機場接他們,看著他們幾個邊說邊笑往這邊走,我感覺 這些年的日子過得真心不錯,有種倦怠的滿足感,破天荒走進廚房做一道紅燒鯉 魚。 晚上,邊幫妻子吹乾頭髮,邊從鏡子裡打量兩個多月不見的妻子。 說實話,妻子年輕時長得端莊秀挺,性格很活潑,到了這個年紀更不得了, 擡眼側目,撩髮微笑,每個細小的動作裡,都揉進去一種只有時光才能賦予的成 熟的魅力,那是在生活中領略了各種人情世故,有過故事,也有自己生活態度的 一種矜持和放縱的矛盾融合,熟得恰到好處,像一粒水珠正好停在葉脈上的那種 仿佛轉瞬即將失去的美。 她笑著看我看她,鼻樑上堆起幾根細紋,小月牙形的酒窩,像白淨的臉上浮 著的一枚小船那樣安閒靜謐。 小別勝新婚,我將硬了的雞巴緊貼著她的背,環繞著擦動挑逗她。 妻子笑著說認真點,背卻靠上來隔著睡衣感受雞巴。我心慌意亂的,還沒等 她頭髮吹乾吹透就忍不住從領口伸進去摸她的乳房,很舒服,又大又圓又滑,果 凍一樣彈得很活潑,乳頭已經勃起,紮得手心癢,引我去捏,去撥弄。 妻子說頭髮還沒乾呢,你要害我以後頭疼? 我已經完全無法思考,興致勃勃地親著她的耳垂,輕咬她的鼻和嘴唇,手反 復從乳房底座擠壓上去捏豔紅的乳頭,鏡子裡的我們,像科幻片裡情欲勃發的一 對妖獸,都亮出白森森的牙要從對方體內深處索取最滾燙的東西,我氣喘咻咻地 對她說:「就在這兒吧。頭髮一會就乾了。」 我把妻子轉過來,把睡衣扣好以防著涼,然後跪在她腿間給她口交。她斜倚 著梳粧檯,捧著我的頭,把下陰儘量亮出來給我。 我從腿跟一路往中間舔過去,扒開陰毛,把舌頭往肉縫裡探進去,裡面已經 濕得一塌糊塗,妻子在上面舒服地歎了口氣。 舌頭漸深,舔動漸密,她的歎息也越來越濃稠,肉縫裡包括陰毛上都沾著泡 沫狀的液體,小小的陰蒂凸起像一盞燈,妻子的呻吟如同在唱時代遙遠的歌曲, 舒緩而又悠遠。 「老公,好舒服。」她輕輕地哼著。 我也再按捺不住,掏出紅紫堅挺的雞巴,蘸了點陰道口的淫水,屁股一沈, 一槍摜到陰道最底。 「啊——」她失聲叫了一下,驚異地看著我,好像有點責怪我的粗魯。 我來不及體會,只感覺雞巴舒服極了,陰道裡所有的嫩肉都包繞上來,既溫 暖又輕柔,仿佛雞巴是馬上就要化掉的霜淇淋。 我持續地聳動著,妻子兩腿的肉碰著我的下腹,「啪啪啪」的聲音像在開表 彰大會。 我不想被在隔壁休息的妻弟和他媳婦聽見太多,就把妻子的雙腿朝上提起來, 放慢節奏,但勢大力沈,一下一下地往裡面使蠻力,啪啪的聲音小了很多,但妻 子的呻吟明顯提高了分貝,我知道,這是她比較喜歡的姿勢。 很快,她的雙手就搭到我手臂上把我往她身上拉,雖然這樣使我更吃力,但 我知道她就要到了,加快頻率聳動著,啪啪的聲音雜著妻子的哼聲,還有她不清 不楚的幾小聲,「操我……操我」,我漸漸感覺一股濃重的快意在雞巴根部匯攏, 一種極速飆車的快感凝聚成一線,就在妻子擡起身雙手死死摳住我手臂的那刻, 伴隨著她陰道的陣律緊縮,將精液全部注入她的陰道深處。 妻子的下腹微微顫抖,陰道的嫩肉密集地啃噬我的雞巴……她的喘息比我的 還重,好像她在使力似的,真不可思議。 幾秒後,她輕聲埋怨我怎麼射在裡面了,看到我滿頭的汗,伸開雙臂喊我抱 去浴室一起洗一下。 *** *** *** *** 夜深了,長期的夜生活讓我習慣了晚睡,何況還有一些事兒還沒想透,也說 不具體,就是覺得一種擔憂隱隱的存在著。 我在客廳的沙發裡坐下來,把公司賬目又細捋了一遍。吉人天相吧,若真有 不可意料的事情發生,就只能寄望于沈哥了。 沈哥是妻子的哥哥,在市裡一個重要部門任主要負責人。 我又想到妻子剛才在浴室裡說的一番話,明年兒子上高中,她已經提前聯繫 了好幾家學校,結果無一例外的不論成績好壞,總得花一大筆錢才有可能被考慮 考慮,托關係,找廟門,要電話,請吃飯,陪笑臉,包括學校的門衛,個個都是 他媽的大爺。 光給錢還不行,幾乎所有管招生的都提其他要求,要QQ號碼,或大半夜打 電話夜敘,或要開個房間細聊,還有挑明瞭必須打一炮的。 見我鬱悶起來,她開玩笑說,不過有二三個好的,帥得真讓人不好拒絕…… 我知道她說的都是事實,既然主動對我講,也是夫妻間的一種信任。愁歸愁, 總得想辦法解決。 妻弟的媳婦上衛生間見我沒睡,笑著說:「姐夫還沒睡啊,以為剛才你們動 靜那麼大你都累了呢。」 我一愣,知道她的所指,回她我身體好,這個你可以知道。 她說這個真不敢知道就回房間去了。 過一會,從妻弟那房間傳來隱隱的呻吟,我笑了起來,他們也忍不住了呢, 想到平日眼底她妖嬈妙曼的身段,竟然又有些興動。 過完年,一切按部就班。我裁了幾個新人,又將公司的法人代表換成了銷售 經理老馬,大部分事務由他全權負責,我只控制財務這一塊,騰出一些時間和各 方面的人接觸,尋找新的發展項目。 畢竟,隨著風聲漸緊,公司的利潤會越來越薄,隨時都有可能關張大吉。表 面上不緊不慢的日子裡,私底下的壞消息卻不斷傳來,到四月份的一天上午,鄭 三哥給我打來電話,讓我趕快出去避一避,大舅子沈哥已被調查詢問,不僅如此, 我有可能還被牽扯到其它方面的事情。我匆匆趕往北京。 妻子住的地方,是我們早幾年為兒子讀書方便買下的學區房,窄了點,也貴 得離譜,卻沒想到現在的價格已經翻了幾番,比幹什麼生意都賺得快。 也不知這次來要呆多久,又惦著公司業務和省裡的檢查,我一肚子的沒主意, 只好歎息流年不利。 妻子沒在家,兒子是全封閉教學,週末才回來。 我到浴室洗洗晦氣,快洗完了瞟眼發現浴缸裡積了半缸水,我狐疑地攪了攪 水,把堵住出水孔的那個東西拿起來看,沒錯,是一個淡紅色的避孕套。 我僵在那裡,把避孕套又看了一眼,想起妻子嫵媚的臉,她矜持又放縱的成 熟氣息,她在我身體底下那種風情萬種的儀容,她蹦蹦跳跳豐盈的雙乳,喘息聲, 到高潮時腹底的收縮…… 「我……」我把手揚起來,操字愣沒罵出來,避孕套也沒扔出去。 突然想起年底妻子剛回成都,做愛到舒服時,不清不楚銷魂著低喊的那幾聲 「操我……」卻是北京的喊法。 靜了幾分鐘後,談不上有多大的憤怒,卻有幾分沮喪和妒忌,她還真是和哪 個管招生的帥哥打上炮了,那兒子9月份的入學不就解決了……剛想到這我猛地 吃了一驚,發現自己很無恥,或叫很懦弱。 我最終又把避孕套放回浴缸裡,走出家門,又匆匆趕回成都,在我上次和蘇 嬢嬢做愛的那個小公寓裡,足不出戶地待了整整7天,直到接到檢察院的調查通 知。 等我配合完調查從看守所裡出來,已經是三個多月後了。 鄭三哥多方打聽有關於我這次被調查的事實是,兩個為爭奪市場份額的人, 一方動用關係想從我這裡得到另一方確鑿的把柄,而哪一方我都惹不起,終於在 他們雙方以其他方式和解後,我得以完好無損的出來。 公司已被查封。 妻子告訴我,兒子的秋季入學已經花了錢得到妥善解決。 我打電話喊蘇嬢嬢把我交給她的另一份帳目拿到公寓來,我要靠它尋找下一 個經營項目。 「篤篤篤」,聽見蘇嬢嬢的敲門聲時,我的雞巴已經硬了好一會兒了…… 打開門,正是蘇嬢嬢站在門外。 已經7月底微熱的天氣,她戴著一副墨鏡,一頭拉直的長髮,深藍色的T恤 外面披一件墨綠色的休閒服,配純白的手提包,直筒牛仔褲使她的腿顯得修長飽 滿有力,腳上一雙黑色的半高皮鞋,既時尚又性感,精神勃發,給人耳目一新, 熠熠生輝的感覺。要不是她沖我微笑著的臉,幾乎不敢相信這是我很熟悉的那個 其貌不揚,不事打扮的蘇嬢嬢。 待我愣著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後,她才笑著把墨鏡摘下來。 是了,是蘇嬢嬢,眼睛不僅是心靈的窗戶,也是辨認人第一道密碼,此刻她 眼睛裡盛滿的溫暖與和善,正是我所熟悉的蘇嬢嬢的目光,只是,三個多月的不 見後,裡面加了一些帶著質詢的探望。 我上上下下又把她看了一遍,點著頭真心贊了一句,「不錯!漂亮!性感得 要死!」說著就忍不住把她拉進屋來,摘掉她肩上的包,想先痛吻一頓。 她笑著半推開我,說:「讓我歇口氣兒,剛從稅務所報了單子過來,真累。」 她現在在一家會計師事務所跑單子,每天奔波在商家、稅務所和事務所之間, 早出晚歸,馬不停蹄,很辛苦。收入也高些,還能學到不少東西。工作環境不同, 現在注重打扮也是必須的了。 簡單聊了這一會,我還真替她高興,有種溫暖充盈在心頭。 蘇嬢嬢雖然是三十多歲有孩子的職場女子,但其實是個內心單純,對生活索 求很低很少的女性,工作中只憑勤快踏實和技能吃一碗本分的飯,這是我最讚賞, 最憐惜她的地方,但同時也是我忘不掉她,甚至是我最初去侵犯她的動因。人呐, 終究是一個好的和壞的融合,誰都逃不掉悲憫和邪惡的交纏善變,充其量是有原 因和沒有原因的善變罷了。 她把我之前交給她喊她補充校對的那份帳目拿出來給我,上面記錄著被查封 的公司幾年來資金的真實走向,憑著它,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再在這個城市尋找 到穩賺的經營項目,重新謀篇佈局,也讓自己不至於就這麼輕易從這個城市被摸 掉,成為默默無聞的中產閒散人員中的一個。 蘇嬢嬢問我的打算,我笑笑說,「暫時也說不出什麼名堂來,看看再說了。」 然後我貼到她身上,捧起她的臉開始吻她。她的嘴唇很濕潤,親的時候有種 特別柔滑的感覺,我已經蔫了好一會的雞巴又急速膨大了。她回吻我剛剃過鬍子 的下巴說,過會還要去收幾張單子呢。 「意思是對你猛點?」 我笑著詢問她,手已經解開她的牛仔褲,直接往下摸,不錯,是濕漉漉的, 她說那是在外面跑了半天後自然的濕潤,跟我的撫摸沒有一根毛的關係。 我笑起來,把硬著的雞巴舉到她臉邊問,那跟這個有關係嗎,邊問邊撥弄了 一下雞巴,使它像簧片一樣顫動起來。 蘇嬢嬢來了興趣,也撥了它一下,看它顫抖的要停了就又撥一下,好像在撥 老式電話的轉盤,而且是撥一個至少9位數的號碼那樣有耐心。 「好像一個紅蘿蔔啊!」 蘇嬢嬢在撥了它7下還是8下後,擡眼看著我笑意盈盈地說。然後她很滿足 地按著我的龜頭讓雞巴靜止下來,繼續說,「說真的,挺想你的,也想它。不知 道為什麼,和你做了之後,很多時候……很多時候,我都很想要……就是想要現 在這種感覺:一個發燙的雄壯的身體壓上來,用這個東西把我充滿,一點縫隙都 沒有,不留餘地,然後擠壓我,讓我沒有機會去想生活裡的各種為難,稱量誰重 誰輕的問題。反正都是失去,反正就是躺著。如果人生就是一次躺下的話,我倒 真希望就是那種姿勢,很單純地感受一件東西在下面進進出出,惹得自己癢癢的, 讓對方喘息,也讓自己舒服……唐總,你不知道,它在裡面動的時候,這個地方 ……」她的手沿著我的龜頭邊緣劃了一圈,「這個最寬闊的地方擦著裡面,有時 候真的會舒服得讓我大叫起來。大叫起來……叫得很厲害……」 說真的,我當時聽得非常疑惑,因為蘇嬢嬢顯然不是在為一次闊別的做愛製 造前戲氣氛那麼簡單,從她固執的眼神裡看得出來,她說得非常誠懇透徹,話裡 浸透回憶和思考,即使偶爾因為難以判定中斷了訴說也不會茫然,會迅速地往下 一部分過渡。 我沒來由的一陣心酸,蹲下身子擔心地捧著蘇嬢嬢的臉問她:「怎麼了?蘇 染,你……沒事吧?」蘇染是她的本名,是個很貼心,也很浪漫的名字。 蘇嬢嬢仿佛夢中被喊醒,明顯愣了一下,馬上抱著我的頭,濕潤的嘴唇貼上 來吻我。「呵呵,沒什麼,就想挑逗你。」 本能告訴我,蘇嬢嬢一定經歷了什麼事,她說這話的時候,眼裡有一層薄霧 樣的淚花。 說著,她就讓我坐在沙發上,自己將牛仔褲褪到膝部然後趨身上來,用雞巴 撩開陰毛叢,對著陰道塞了上去。有點乾,雞巴卡在那裡。她把我的手牽進T恤 揉捏著乳房,伏到我耳旁說:「捏我乳頭。嗯,輕點兒,哦……哦……我喜歡你 親我下面那種感覺,但今天不行,沒洗。」 她說話時暖烘烘的鼻息撓得我耳癢。雞巴一點點陷入她體內,裡面的嫩肉一 點點被叉開又迅速擁抱緊裹。她的臀部慢慢地搖晃起來,前後聳動著,眼睛裡盡 是笑意,問我,「這樣好嗎?」 我不作答,悶聲扶著她的腰用力,雞巴是舒服,但比不上蘇嬢嬢對我的這份 溫柔,看眼底下兩團黑漆漆雜亂無章的陰毛合攏又分開,雞巴上粘滿亮晶晶的淫 汁,頭頂傳來蘇嬢嬢似有若無的哼哼聲。 一種貌似闊別很久已經近乎陌生了的征服感,又在小腹冉冉升起,支配著我 大力把蘇嬢嬢往我身上撞,她配合著我,在肉體碰撞啪一聲後往後退,到龜頭刮 著陰唇能看見幾乎整根陰莖時又借勢欺下來,再次吞沒雞巴,嘴和鼻裡發出「嗯 ……」的歎息時,正好是雞巴抵到花心的時刻,毫秒不差。 大概不到三分鐘,我就猛地受不住把她穩在懷裡說:「停一下,停一下,哦, 蘇嬢嬢,你夾得我好舒服,快忍不住了,但我想多操你一會,好舒服的。」我叼 著她的乳頭狠狠吸了一口,「沒有比你的B更舒服的了。」 她聽了噗嗤一聲笑起來,嘴一抿,擡起身雙臂掌牢我肩膀,臀部一陣急速的 湧動,嘴裡哼哼著說:「射吧!我就要你射!今天給你一次射在裡面的權力!」 我看見她肥碩的小腹上隱約的妊娠紋隨之劇烈抖動,乳白色淫液塗滿的雞巴 被她同樣粘著乳白色淫液的陰唇極速吞吐,淫水被粘連發出小魚吃水的細密的蹀 躞聲,立時不能忍住,狠狠將她腰往懷裡一摜,雞巴抵住花心咕咕咕地往裡面射, 痙攣和顫抖扭結在一起。 蘇嬢嬢抱緊我,隔著T恤散發出來的乳房的肉香,讓我下體的噴薄顯得更加 充實、有力。 我把蘇嬢嬢送出社區,看著她精神、性感的背影消失在柳樹林遠端,剛才她 眼裡那層薄霧,讓我既擔心也猜疑,隱隱約約知道現時的生存法則,對她有著各 種明裡暗著的規定,只真心希望她別再碰上難處,好好過日子,對這個社會的陰 暗一無所知才好。 *** *** *** *** 傍晚回到家,妻弟一家也在,和妻子兒子一起正在商議一次暑假裡的出行。 我叼著煙笑盈盈地聽他們爭論一番後,才建議他們最好問問沈哥的意思。 「大舅舅說最近忙得很,這次不和我們去玩了!」兒子最先跳出來告訴我這 個消息。 倒不意外,從鄭三哥那裡知道,最近沈哥各方面需要應對的麻煩事很多,遠 不是我能想像的。 他既然不來,那去哪裡玩都無所謂,悉聽兩個孩子的尊便吧。果然,第二天 妻子通知我後天進發海南,兩個孩子想在海邊渡過他們的初中畢業季。 真的,七月底的海南,熱得跟一條老家的吐著舌頭倒死不活的山狗樣讓人討 厭。 早上,窗外寬闊的沙灘上,仿佛等著山體爆破前的寧靜;果然不到中午,那 裡就密密麻麻地集結了一地的藍黃或花鳥的褲衩乳罩,在那裡走上一遍,不消說, 肥的,黑的、白的、醜的、耷拉的、努力翹的各種欲遮還掩的肉體,配著墨鏡下 肆意覬覦的、吸飲料東張西望的、假不拉雞在傘下看文藝書的、拙劣的排球技術 後扭弄粗腰喝彩的各種表演,還有隨手扔得一地都是的飲料瓶、塑膠袋、舊褲衩、 海浪卷起來的避孕套…… 總之,這樣小小的一片沙灘,就能看見整個國度汗淋淋的粗陋欲望,扭結著 各種虛假和偽飾,以一種肆無忌憚,有恃無恐的直白方式在各個生活細節中深刻 的展露無餘。 雖然其中也包括我,但常常激起我真心厭透了的一種矛盾情緒,憤怒著,但 無法也無力開解。這時候就盼著傍晚的東南季風,吹來傍晚的爽意,即使沙灘上 垃圾重重,但爽朗的天空和空氣,仍然帶給我一些昂首闊步的快意。 我就在傍晚海邊獨自散步的時候看見符妖妖的,她微笑著正朝我走過來,一 頭披肩長髮和白底藍碎花的絲質長裙都在風裡吹拂,尤其是逆風將長裙吹得緊貼 身體,勾勒出她飽滿豐盈的雙乳,平坦的小腹,起伏又消隱於碩長勻稱的玉腿間, 聘聘婷婷的身姿讓我看得不禁有點呆。真他媽是個尤物,我聽得見自己猛咽了一 下喉嚨的聲音。 「唐哥,昨天就看見你一個人在這裡逛了,姐呢?」 符妖妖捏著她項間的金質十字架笑盈盈地給我打招呼,露出的月牙形的前胸 也正如月光一樣雪白細膩,讓我很不安的起伏著延伸到裙衣裡去。 「哦,她看著兩個孩子學遊泳。海南這天氣,也就這時間涼快點,就讓倆孩 子好好玩玩兒。」 符妖妖笑笑,一口整齊的牙白得耀眼,「姐對孩子真耐心,我真該好好學學, 就是靜不下來。」 邊說邊對自己無奈地搖搖頭,眉頭微皺,一副憨態可掬而調皮難忍的模樣, 我的心頭就又是一蕩,想著這樣一個尤物在身體下面伸縮的時候,也是這個微皺 眉頭的樣子嗎?這樣的想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在海邊一起走了會,很明顯感到符妖妖在探我今後的具體打算,好像有話要 說。她突然停下來,提了口氣才鄭重地問我:「唐哥,你是生意圈裡闖過的人, 懂得比我多得多,我就不繞彎了,你……唐哥你能幫我個忙嗎?」 我一時也沒底,冷靜地問她到底什麼事,她將我帶到酒店附近的咖啡廳。 原來一年前她認識了臨近的某縣級市一個常委,並很快上了床,然後以兩人 的照片和錄影為代價分得了些利益,約定由常委旁托他人拿下一塊地,她負責開 發,純收益三七開。現在地塊已拿下,但她遲遲找不到可靠的人和資金…… 我理解她的處境,要當老闆又怕暴露,尤其是怕給她老公沈四娃知道,不管 沈四娃在外面如何風流,但她總得顧忌顏面,沈四娃他爹也就是我的老丈人的臉 丟不起,也從來不會白丟。 符妖妖從沒在商場裡滾打過,認識和所知都很有限,現在鼓足勇氣給我說出 來,是看到我正處事業空窗期,又多少有些經驗,也認識一些人,最重要的是, 她瞭解我是一個可以幫她保守秘密的人。 這是件能賺錢的好事,但我告訴她我得認真考慮下,至少要能擬出一個可行 的方案才確定是否能幫上她這個忙。另外我也責備她太冒失,錢不是這麼搞的, 很容易出事,而且現在是地產經潮已過,股市經濟即將來臨的過渡期,這種想當 然的錢絕對不好掙。 符妖妖低下頭去攪咖啡說了幾句算是解釋的話。「唐哥,我也不是不知足, 更不想惹事。你知道的,我一個女的,自己沒什麼本事,整天被呼來喝去的,一 點保障都沒有。就是想用各種可能的機會,給自己一個『後花園』,以後真的什 麼都沒了,好有個退路……」 我知道她在說身為沈家媳婦的難,也聽聞過沈四娃在外的荒唐事,更記得自 己也常有和她一樣的心病。 「這位常委這幾天也在海南,如果需要,可以約見。」最後符妖妖意味深長 地告訴我。 我突然明白了這次到海南的真正目的,同時腦中打了個激靈,也許,符妖妖 並不像我以為的這麼簡單。邊想著,她的金質十字架項鍊又在眼前搖晃,月光一 樣雪白細膩的前胸迎過來來,能看見兩道胸線在衣服裡隆出一條驚心動魄的乳溝, 這是符妖妖湊過來說,不管怎樣,唐哥你都會給我保守秘密的對吧,一抹隨之飄 來的似有還無的香水味,讓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暫時擾亂了我的判斷。 回到房間已是夜幕初降時分,我叼著煙,默默地看著窗外的洶湧退卻的海景, 心裡琢磨著符妖妖這事的各種可能性。 我這點錢投進去夠不夠都是其次,但資金卻被地塊捆牢,一旦有個大小事情 連迴旋的餘地都沒有,而且,符妖妖和那個常委除了打炮以外,我對他們的關係 一無所知。又想到符妖妖綽約妙曼的身體,那縷似有似無的香水味,雪白挺拔的 胸,項鍊在上面搖盪…… 一隻修長白淨的手伸過來拿走了我的煙,一股潮漉漉的水汽襲來包繞著我。 「在想什麼,老公?」 妻子緊貼著我的後背,雙手環抱著我問。她凸起的雙乳讓我渾身的細胞頓時 燃燒起來。我把她的雙手撫摸著往雞巴上帶,「呵,在想傍晚在沙灘上看見的一 個女的。身材好辣,前凸後撅的,好想立刻沖上去就在沙灘上把她幹了。」 「難怪你雞巴是硬著的。你把她幹了沒有嘛?」 「呵呵,她身邊那個夥子太壯了,一身腱子肉,我猶豫了下,忍了!」 妻子拉開褲子拉鍊,手在雞巴上撫弄,「我喜歡腱子肉,你該和他商量,說 有個中年美婦想和他較量耐力的……」 我把妻子放在落地窗前看風景的沙發上,掀起她的長裙,她剛沖涼出來連內 褲都沒穿,腿間蔥蘢雜亂的黑毛覆蓋下的肉縫裡已經很濕了,來不及去舔,我蹲 著馬步,腰裡一沈,雞巴一擲到底,妻子應槍放肆地叫了一聲,這是她最喜歡的 開場節奏。 保持住這個姿勢抽插非常費腿力,時間稍長甚至會站不穩。 但那天我破釜沈舟一味猛刺,汗水攜著慣性飛濺到妻子的身上,顯示出一種 野性蓬勃的氛圍,腦子裡全是閃爍的符妖妖的身影顰笑,她的裙衣勾勒出的小腹, 那驚鴻一瞥深窄的乳溝,那活潑的十字架項鍊像那刻身下妻子的雙乳一樣跳蕩, 還有她清亮微微含著挑逗的聲音…… 妻子在我毫無技術和韻律可言的衝撞中,已經徹底失去矜持,身體越來越弓 起,微張著嘴的臉上,表情陷入一種難耐的渴望和無法逃脫的可怕之中,眼裡散 射出迷離的光彩。 這時我才看見她的手指在快速摩擦陰蒂,腿繃得很緊,在我接連又是幾棍中 猛地蜷起腿,緊夾著我的腰迎來了她的高潮。 將精液悉數射到妻子乳房上後我只敢扶著沙發,渾身汗水井噴一樣淌下來, 好一會才整理好能挪到陽臺去涼快下。 *** *** *** *** 兒子唐堂和妻子侄兒沈之陽從遊泳池那邊過來,沈之陽老遠就在喊媽媽,原 來符妖妖一直就在隔壁陽臺上,估計什麼都聽了去。 但那刻我腦裡完全浮不起繼續意淫她的興趣,只是重複著想,妻子打炮時的 叫聲明顯比以前大,她還學會了在做愛時用手輔助自己登到頂峰,手法嫺熟。我 不禁對遠在北京的那位未曾謀面的招生辦帥哥,不知是感謝還是惱恨起來。 【待續】 . (三) 晚上,沈四娃、符妖妖、妻子和我四人去酒吧消遣。 酒吧對於我來說,就是個喝著啤酒放肆看女人的地方,是個可以合法地把對 肉體的渴望很清楚地寫進目光中的場所。 音樂響起,在時而光怪陸離,時而霓虹閃爍,時而影影綽綽的曖昧燈火中, 大腿、乳房、交疊的手、汗水、飄灑的長髮、挑逗的眼神、潮濕而誇張的紅唇、 大幅度扭胯的姿勢……一幕一幕像另一種酒精讓我逐漸沈醉。都是肉體的歡愉, 做愛是肉與肉的碰撞,嗨舞是眼神與眼神的摩擦。 那個晚上符妖妖成了舞池裡的中心人物,也成了我眼裡的毒藥。她上身穿低 領絲質炫彩背心,剛好看得見乳房的兩抹弧線;下面一條薄棉牛仔褲把修長挺拔 的雙腿修塑得很性感;腳蹬一雙高跟涼拖鞋顯得慵懶倦怠,動作卻果敢有力;白 皙妖媚的鵝蛋臉後面,齊背的大波浪卷長髮像一匹黑色的綢緞在飄飛,又像一段 風中的蕾絲花邊不斷掀動,露出她始終明亮,或冷豔,或熱烈的眼神。 從符妖妖把我拽起來跳舞開始,我就在鐳射燈中慢搖著享受她刻意奉承、若 即若離的舞姿,也享受著那種清晰的來自體內,卻無可道明不知具體地點的微癢 感覺。 她身邊圍了好幾個男人,從湧動的人叢裡,她眼中那抹欲望氾濫得快要將我 融化的目光,讓我幾乎忍不住伸出手去,想從她雪白細長的頸部開始往下,深深 地,逐寸撫摸下去。 她湊過來貼著我的耳朵說:「姐夫,我的老帥哥,動起來啊!」 淡淡香水味和她微喘的鼻息在我肩頭停了半秒,我就硬了,這對一個中年男 人來說,是多麼神奇的事情。 我決定去會會那位常委,絕對不是想談生意,更不為認識場面上的朋友,而 純粹出於好奇和妒忌,想看看風流倜儻的沈四娃之外,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將妖 精樣的符妖妖按到身體下面,酣暢淋漓地日過她了。 『聖世紀』酒店離我們住的地方只有十多分鐘的車程,在茶餐廳裡符妖妖和 我見到了韓常委,還有徐麗。 符妖妖向他們介紹我是她的一個遠房親戚,姓宋,是在郊縣搞工程的小老闆。 我趕緊客氣而故作卑微地笑一笑打招呼。 韓常委四十多歲,皮膚微黑,長得相貌堂堂,英武挺拔,尤其兩道劍眉更顯 出他有果敢決絕的辦事態度和效率;說話的聲音響亮,節奏明快,給人不容置疑 的感覺;即使初次見面,禮節性的握手也能立刻能發現他手掌的寬厚有力。 已經熱起來的天氣,他卻穿著長袖白襯衫,連袖口的扣子扣得很嚴實,無意 中卻凸顯出他結實的身板兒。幾句話下來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他和我見過的絕 大多數場面上的人都不一樣,一種近乎天然的,充斥著凜然正氣的慷慨之氣逼人 而來,惹人喜歡。 徐麗也是四十來往歲,省教科委某辦公室的副主任。白皙的臉盤略方,濃眉 闊眼,毛孔有些大,顯得粗獷,乾淨透亮的普通話,一聽就是個北方人。纖細的 白邊近視眼鏡使她多出一份知性和矜持,微笑時嘴唇左下方那粒很小的黑痣讓她 的臉生動起來,極富親和力;淡藍色的長擺多褶連衣裙,裹住了她豐饒頎長的身 體。 快人快語,寒暄客套後幾句話就說到地塊的開發。我簡單說了自己的初步構 想,當然不會忘了在話裡適時插入幾位領導的名字,附帶笑談他們不為大眾所知 的一些生活趣事,以暗示我和他們的交往深度。 從韓常委幾次不易察覺微挑的劍眉間,可以看出他既富有政客的敏銳,又不 乏商人的謹慎,貌似輕鬆的表情後面,其實是在不停地分析判斷,直到確信我的 確是久混于省城的掮客時,韓常委居然主動地站起來,雙手撫著我的手極誠懇地 說:「失敬失敬!這事就按老弟說的整,一定沒問題的!我虛長你幾歲,算是當 哥的!今天……」 韓常委分別看了徐麗和符妖妖一眼,「我們四個一起到樓上喝一杯薄酒── 徐麗和符妖妖都曉得的,我這個人最喜歡結交的就是老弟這樣的真朋友……」 他們住十三樓的豪華套間。十三是個不吉利的數字,韓常委說他不怕,不避 諱,怕了避了也沒用,該遭的就要遭,哪怕天天住十八樓也要遭。 夏天喝白酒是件痛苦的事情,三杯兩盞後渾身就如火加身,煩躁不堪。尤其 徐麗每次敬酒,低領裙口把她的酥胸近一半就呈在眼裡,雪白、豐碩、深邃的深 溝,每看一眼都讓我呼吸為之急促,簡直想馬上抓在手裡揉捏一頓。 她知道我在越來越放肆地看她,反而故意挺起胸把酒敬得更勤,臉上的笑容 似笑似嘲似逗,那粒黑痣把她的臉顯得很活潑。 對面符妖妖被韓常委幾杯酒力勸著喝下去,已是面紅耳赤,粉霞如雲,一大 片蠟潤殷紅順著臉龐一直紅到頸裡,如一朵開到沈醉的海棠,煞是好看。 推拒間鬢髮散亂,酒意催動眼角媚絲,為難和嬌柔在俊俏的臉上交替呈現, 不僅是韓常委越來越粗魯,連我都有種渾身癢得難受,想擼一管的強烈欲望。 幾滴酒被韓常委故意推灑到她襯衣口,韓常委立刻大喊一聲,可惜了好酒, 不由分說地猛撲上去,厚嘴在符妖妖白淨的胸口大力吮吸,噴著一嘴酒氣大呼過 癮,真是好酒啊。 符妖妖一邊用力推他,一邊尷尬地瞟我一眼。 而韓常委更加放得開了,手下一用力,嘩一聲,連襯衣帶乳罩,把符妖妖一 對活蹦亂跳的乳房整個撕剝出來──符妖妖的乳頭殷紅,豐滿的乳房肉顫顫的彈 跳著,像一對活蹦亂跳的小白兔。 韓常委一頭紮進其間,像餓漢吃面盆,稀裡嘩啦之聲不絕於耳,喉嚨裡發出 類似禽獸暢快的低嚎。 符妖妖呀呀的輕叫著,把韓常委往身體外使勁拽,但根本不起作用,臉色紅 得像染了血。 我知道這是近來場面上的新玩法,看身邊的徐素抿著嘴笑得花枝亂顫,眼鏡 片下閃動著強烈的窺視之光,就知道她也是此道中人。 況且,我不確信韓常委會不矜身份,在這裡給我們來一場他和符妖妖的現場 表演,如果真發生了的話,我眯著眼認真地看了一眼正在掙扎的符妖妖,那妖嬈 的身段,雪白的雙乳,秀美性感的臉龐……我操,她被肏時是怎麼樣的豐盈呢, 我迫切地想看了。 徐麗的手本來在我腿上為他倆的表現拍打叫好,當她發現我的雞巴已經硬起 來時,捂著嘴笑得更開心了,胸前的大奶子在裙衣裡急抖。 我心急火燎,一不做二不休,將胯往外一挺,一把扯過她的手按在雞巴上搓 揉起來,嘴裡嘶嘶地吐著虛氣。徐麗倒是不避不迎,只是捂著嘴笑。 韓常委扭頭看見這一幕,放曠地笑笑說,「出來耍就是要放得開,耍高興!」 手下靈巧地幾下,灑脫地一展臂,就將符妖妖上衣整個揭開。符妖妖一段白 藕樣的苗條腰身剛要跳起來,又被韓常委虎撲下去,嘴和雙手同時在她顫動不已 的雙乳上輪番蹂躪,即使她下腹在激烈反抗,也只是幾下挺動,惹來韓常委嘿嘿 的得意聲。她在那邊連看了我幾眼,乾淨澈亮的大眼睛,很奇怪,身體在不餘遺 力地反抗,眼神裡卻是那種坦然地去承受。 我被這縷奇怪的眼神惹得心慌意亂,來不及細想,把拉鍊一拉褲子一扯,就 亮出雄壯的雞巴,故意站起身讓符妖妖也看見,然後往徐麗身上壓去。 符妖妖一聲輕呼,徐麗笑著說不可以,跑去衛生間躲避。我三兩步跟上,趕 在她關門前擠進去,抱著徐麗就往頸窩裡吻。她哧哧地笑著推我:「你不看直播 啦?倆眼珠子都要掉進符妖妖的奶子裡去了。」 話裡竟然有一絲醋意。我也用普通話回她:「先操了你再看他們!」 手掀起她的裙擺,掰開她假意護著的腿間,一片茂盛的黑毛,透過白色蕾絲 內褲散發出淫蕩的香味。把內褲往邊上一撥,嘩──黑毛覆蓋下,中間那兩片暗 黑潤澤的貝肉閃著亮晶晶的水光。 她的手又遮過來被我粗魯地甩開,挑起舌頭自下而上往她陰部裡幾輪塗抹。 徐麗興奮得雙腿內扣微微顫抖,嘴裡喊宋總,宋總。 幾分鐘的功夫,徐麗的下面就被淫水和口水弄得不像樣子,充血的大陰唇像 開爛的月季花瓣,裡面鮮紅濕透的嫩肉一伸一縮的悸動。 客廳那邊傳來符妖妖一連串幾聲驚呼,然後是朝臥室跑去的聲音。 我腦裡一熱,直起身,把雞巴抵著徐麗的大屄蹭了幾蹭,一竿子插進去,徐 麗剛才還在挺著胯享受我給她口交,被這一摜到底,爽得屁股往後一縮,卻被洗 手池擋住。我就雙手扣死洗手池邊緣,圈定她的身體,猛抽起來。 徐麗自己摟著裙擺,「唔—唔……」的哼了幾聲,瞟眼看我的雞巴在她屄裡 急速抽動,說了句:「插之前要戴套的。」然後,「唔—唔……」的輕哼,緊閉 著眼,臉上一副爽得要死不活的表情,哼哼著說:「操我!操我……對,就戳這 個點兒,就這點兒!癢死了!好癢!宋哥你插得好好……」 她呲呲的吸著冷氣,重複著,「對,就這點兒,就這點兒……」嘴邊的痣在 她的呼喊中劇烈的抖動。幾十抽之後,她猛地屁股往前一挺然後不停後縮。 「唔……唔……」她抖著把我抱得死死的。 我喘著粗氣,手往裙子裡摸出她的奶子一把一把的揉,雖然還沒射,但看見 她被幹得欲死欲仙的模樣,我比自己射了還舒服。 等她稍微平靜,我又在她身體裡慢慢插動起來。高潮過後,徐麗臉的輪廓顯 得特別柔和,她直視著我,眼神裡的無盡溫柔,是每一槍都能看見她瞳孔收縮享 受。 「我們到臥室裡看著他們一起幹?」我問她。說話時我想起了妖精樣的符妖 妖的細腰和白肉。 「呵呵。」徐麗笑了下,「那韓哥會射得很快的。」 「什麼意思?」 「他最喜歡有人在旁邊看著他操逼,越是陌生的人在看他就越興奮。」 「你呢,喜歡不?」我笑著問。 「不知道!反正感覺挺帶勁。」她邊說邊脫我的T恤。 抱著仍然穿著裙子的徐麗,還沒走進臥室,已經能聽見符妖妖壓抑著的呻吟 聲。她是不想讓我聽見她和沈四娃之外的男人做愛的叫喊聲麼?但當我走進去時 我就明白呻吟裡的壓抑是怎麼回事了。 韓常委將她拖在床邊,自己站在床下,床的高度正好合適他自由發揮。韓常 委渾身腱子肉像有開山辟地的氣魄。後翹的屁股繃得很厲害,足有半個火車頭牌 籃球那麼緊和圓。粗壯的背闊肌和腰肌棱角分明。 頭髮紛亂的符妖妖仰著,但支著一隻手肘看下體交合部,也看韓常委累累的 肌肉,另一隻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韓常委粗壯黧黑,符妖妖嬌俏雪白,她像一個芭比娃娃玩具一樣,被韓常委 端在股間顛簸,一臉的淫蕩,一臉的我見尤憐。 她的乳房不能說大,但很豐滿;高高的翹起的黑紅色乳頭,使整個乳房像被 掛在乳頭上的袋子一樣,真正體現了乳頭的作用和含義,伴隨著符妖妖的呻吟有 節律的顫動著。被韓常委的胳膊撐住的兩條修長玉腿被迫張得很開,因為屁股下 墊有兩個枕頭,符妖妖整個陰部凸起得很厲害,高高的墳起。 驚鴻一瞥,玉腿間一簇黑黝黝的陰毛下面,一根碩大無朋的陰莖正遊刃有餘 地抽插,粘連著的黏液,和著「啪啪」的肉體衝撞被牽成好幾縷晶瑩的液絲。 看我們進來,符妖妖眼裡閃過一絲尷尬和慌亂,用手去遮胸部。卻被韓常委 一把甩開她的手,把符妖妖的乳房亮給他也亮給我們我們看,又把她的陰部使勁 往上擡了擡,充分展示他的性器和霸氣。他深吸口氣,微弓寬闊的背,加快了抽 插。 頓時房間裡的劈啪聲響亮起來,符妖妖全身被震顫得快要散架,兩隻手滑下 去,死死抓緊床單,張著嘴紊亂的哼,臉上既痛苦又享受,眉毛眼睛鼻子皺成一 團,「唔唔喔喔!」的大叫起來,潔白平坦的小腹不停往上升,雪白的上身弓起 來像半輪月亮,她咬緊牙關,手去抓韓常委的手臂,然後陡然胯間一挺又一挺, 一連串的微挺…… 韓常委一聲低吼:「射了!」 猛拔出粗壯雄渾的雞巴,自己在原地猛擼幾下,一箭稀薄的精液飄忽著直飆 到符妖妖肚臍眼,「噢……噢……我肏,好爽!」韓常委呻吟著。 符妖妖像具奇怪的屍體一樣,保持著仰躺高岔雙腿的姿勢一動不動,好幾秒 之後才緩緩平躺下去,臉上出奇的平靜,像剛被收割過的田野,幾縷亂髮拂過鼻 梁,被粗喘的鼻息輕輕吹動。依舊起伏逶迤、妙曼修挺的白淨身體,黑漆漆的腿 縫沾滿已經乾了的漿白體,直到她的手輕輕的擋在那裡。 那天我最終沒射。我把徐麗背朝我拉到沙發上,雞巴後入她的大屄裡,邊玩 她一對有些下垂的大奶,邊聳動了幾分鐘,在韓常委叼著煙,翹著二郎腿,在旁 邊饒有興趣的注視下,我的興趣越來越淡,最後幾乎軟掉,趕緊拖著徐麗跑進衛 生間沖洗。 「宋老弟,讓符妖妖給你洗嘛,保證把你洗爽!」韓常委在門外得意的笑。 *** *** *** *** 回賓館的路上,符妖妖說請我陪她到海邊走走。 海風吹拂著她剛洗過的長髮,像鷗鳥細柔的翅膀一樣輕拍她的肩頭。她微眯 著眼,沈默地眺望海的遠處,那玉白可愛的鼻頭,鮮豔潤澤的嘴唇,白皙細長的 脖子讓我看得怦然心動。就這樣沈默了好一會。 「姐夫……」符妖妖看我一眼,「你想要嗎?」 我笑了笑,問她:「現在嗎?這裡?」 她也笑了,露出晶瑩整齊的貝齒,輕快愉悅地說:「隨便你。」然後疊著手 活動了下肩膀,簡單得像我們在聊天氣。 「唐哥,你也許還不知道……」隔了好一會符妖妖才又開始說話,「沈四娃 吸毒已經好幾年了。」她沈靜地看著海的遠處,風大了些,一些頭髮被吹得拂著 我的臉,癢癢的感受像霧一樣若有若無。 但聽她說這句,我還是震驚了。 「這幾年,家裡的錢全被他買了毒品,他的身體也糟得不成樣子,只在外人 面前強打精神。我不敢給老爺子說,否則沈四娃不會放過我。我也不敢給親戚朋 友說,誰我都沒說過。但是……」符妖妖深吸口氣,「但是,家裡的錢被他花了 個精光。他在外面借了不少債,被債主逼得急了,他甚至攛掇我和債主睡,說是 一舉兩得。」 這一番話符妖妖說得很平靜,話裡沒有一絲顫抖,仿佛在講隔壁鄰居老王家 的故事。她的身子僵直著,眼睛固執地望向海的遠方。 「後來我湊巧認識了韓常委。呵呵,你看得出來,他這個人生猛的。嗯,是 的,真的很夠勁。對從家裡疲倦地走出來的我,他真的很解乏。」呵呵,她似乎 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的確很解乏。每次和他做愛,我都有一種無法言喻 的輕鬆感,像羽毛在空中輕揚,像浮木在水面上飄蕩,那種自由的感覺真的好舒 服。但類似今天這樣幾個人的場面是第一次,真不可思議,還是和姐夫你。」 「也是想辦法拿到那塊地之後,我才真正地懂得一舉兩得的意思。我想明白 了,我得給自己留條後路!等把那塊地開發出來,我就從沈家永遠地消失……唐 哥,你真的願意幫我嗎?」 我料不到因為一次突然的好奇和妒忌去見了韓常委,現在卻聽到符妖妖這一 席真心話,直接使自己陷入到已經沒有選擇的一種尷尬處境──我既拒絕不了符 妖妖,也直覺到,開發這樣的地塊其實就是自殺。 (待續) (四) 從海南回到成都,我對符妖妖以身家相托的那個地塊,怎麼辦仍然拿不定主 意。 妻子和符妖妖在北京為孩子的高中就讀忙碌,而蘇嬢嬢所在事務所的事情也 多,我決定一個人先到Q市看看情況。 Q市離成都半個多小時的高速車程,是個盛產原酒的古都,我按符妖妖說的 地點看過先。 那是城北新區入口的一片地,一圈破敗圍牆包繞著幾排舊瓦房,大概4畝多, 口岸很好,周圍已有幾幢樓在建。 我向過路的老鄉打聽,這竟是縣擴市前原縣皮革廠的倉庫,立刻知道了這塊 地的癥結所在──要把它從倉儲用地轉為商業用地進行開放,談何容易!光到省 裡跑批文一項就足以將我的身家清洗乾淨。就在我準備打道回府時,韓常委的電 話打來了。 「宋老弟來了怎麼不說一聲!我在你的右前方,晚上九點麗苑聊。」果然, 右前方一溜轎車前面,好幾撮人邊走邊指,貌似在視察調研。 麗苑是家很小的KTV,裝修卻很精緻。剛進大廳,一位身材苗條儀容姣好 的女孩立刻迎上來,彬彬有禮地說:「宋哥,請這邊走!」 這應該是韓常委的刻意安排,看來這不起眼的地方卻是他常常的消遣地。小 妹在前面帶路,長髮削肩,細腰娉婷,渾圓的屁股把繡絲的旗袍繃得像要裂開。 剛走進房間,韓常委已經站起來,向我拍著手說:「遲到了就該罰酒!殷局, 你是搞國土的,紀律性最強,你來罰!」 席間一個女人不緊不慢回了句:「我哪敢搞國土,被國土搞了一輩子還差不 多!」引來半桌子人大笑。 說話的女人四十多歲,膚色白皙,養尊處優的雍容和久處風浪的淡漠,在臉 上凝成似笑非笑的的表情。細看卻是個美人坯子,五官勻稱,清眸皓眼,唇紅齒 白,幾道淡若不察的皺紋伏在眼角,只在她笑的時候才微皺出來,為春意融融的 臉龐,添了成熟的韻味和一絲風塵中人的倦意。 殷局笑說讓帥哥吃點菜吧先。旁邊瘦筋筋戴眼鏡的男子是投促局王副局長, 再旁邊30來歲的少婦是國土規劃科科長蕭蘭。 半桌人嘻嘻哈哈吃了飯,唱幾首歌就要散場,誰也沒有提那塊地的事,但也 算彼此認識了。 分手時,韓常委問了我的住處後附在我耳邊說:「待會我給你電話。你送送 殷局和小蕭,那塊地的情況她們都知道,在車上可以提一下。」 蕭蘭很乖巧,半途說要到超市買東西,不必送她,我當然堅持等她。 她下去後,我掏出備好的卡,抽出大額的一張,說請殷局多照顧……話還沒 說完殷局已經伸手推開,手的起落使車裡蕩起一抹幽芳的香水味,觸手感覺到她 的手柔滑細軟,皮膚是一等一的好。我腹下一動,性的猛獸在心內一聲低吟。 「小宋,我們雖然是新朋友,但也一見如故,不要拘於那些俗禮。那塊地老 韓給我提過,我呢,還是那句話,該國土出面解決的,只要具備了手續,我這邊 絕不拉稀擺帶(川話:拖延)。」 口氣竟然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我有些意外,也不好再說什麼。 蕭蘭從超市出來,拎的塑膠袋裡隱約裝著衛生巾、棉條一類的東西。 臨下車時殷局禮貌性地說了句:「宋老弟第一次到這裡來還沒逛過吧。南山 景色不錯,有一處叫《東海龍宮》的寺廟,很清淨,得空真值得去那裡走走。」 南山上叫《東海龍宮》的寺廟?聽著很狗血。殷局下車後,我拿出一張小面 額的卡給蕭蘭,客氣地說請以後多照顧,她沒怎麼推辭就收下了。 我邊倒車邊問她:「南山離這遠嗎?」 「出城大概二十分鐘的車程吧。景色其實一般,因為殷姐多年信佛所以常去。 寺裡的一納禪師和殷姐是同鄉,而且──他有個親戚在省裡。」 正好第二天是週末,我請蕭蘭給我指指路,她想了想就答應了,約定早上九 點出發。 剛回到賓館,就接到韓常委的電話。 「兄弟,長話短說。相信你也知道了,那塊地的土地性質是倉儲用地,要轉 換成商業用地投資就大了,幾乎無利可圖。但如果兄弟是個幹事的人,又相信韓 某人我,我保證在輿論和手續上給你無限紮起(川話:盡力),兄弟考慮一下。 你初次來,我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禮物,本地盛產好酒,我叫人給你送一壇過去。 這酒我喝過,味道不錯……」 他這是要瞞天過海,硬性開發!?雖然也有操作性,但開工後各種纏頭纏腦、 不預料的事情肯定不少,他吼得住嗎?心裡暗罵他聲龜兒子,這時間還有興趣說 酒。 半小時後有敲門聲。讓我沒想到的是,送酒的人正是早先在麗苑KTV給我 帶路的那個小妹,立刻明白韓常委所指酒的含義。說真的,無論生意做成與否, 他這個朋友是真值得交。 小妹很懂事,一路淺笑著配合,被我推進浴室,幫我脫了衣褲,把她的T恤 和牛仔短褲也丟在一邊。 媽的,身材真辣!胸闊腰細腿長,粉色乳罩把兩坨乳肉擠得峰壑兇險,三角 內褲裡一抹黑雲下湧起兩道肥厚的陰阜,腿縫很寬,屁股很挺。 在她去試水溫的時候,我已經忍不住從後面摟住她,邊揉她的雙乳,邊用雞 巴蹭腿縫。 「先洗洗吧,宋哥!」小妹嬉笑著。 我把她乳罩和內褲脫掉,說別打濕了,然後悶聲四處揉她青春柔嫩豐滿滑膩 的肉體。她假意閃躲,用噴頭從我的脖子往下灑水,俊俏的臉上一副認真要給我 洗澡的表情。 我揉捏著雞巴低聲哼哼,享受她嫩筍樣的手指撥我的乳頭,隨噴頭往下,她 輕輕拿開我自己套弄的手,調戲起雞巴來。 「好大啊,宋哥!」 我豪邁地笑了,故意挺起小腹往她臉上戳,「這根雞巴和你韓哥的比哪個更 大些?」 她笑著說:「這種老媽和老婆掉水先救誰的問題最好不要問我,我只是個小 女子,誰搞得我舒服了我就呻吟。你要比,哪天帶著尺子到他辦公室和他去比就 知道了。」 我大笑起來,知道這姑娘不簡單,至少有情趣,性趣頓時增了幾分。 她用沐浴液細細洗過我,又把自己的下陰掰開洗了洗,裡面嫩紅潤澤,她探 兩根指頭進去插了幾下,引得我的雞巴劍拔弩張,毫無忍耐,提起她一條腿,撥 開她的手就把雞巴塞了進去。 「哦──」她誇張地叫了一聲,「宋哥,我也是親媽生的,你輕點啊!」 雞巴被她下體的嫩肉包裹,一種難以言狀的吸附和擠壓感妥妥地湧上來,從 雞巴到小腹到大腦,極度的舒適感,像過電一樣讓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真舒 服!」然後就徐緩地抽弄起來。 小妹手扶著浴室璧磚來迎合我,每次插到底,她必露難言痛快的表情,把豐 乳往我懷裡一挺;輕淺抽弄的時候,她的髖部也隨著雞巴的力道暗暗使力,或輕 夾,或重吸,長籲短歎,不時埋首在我頜下說舒服,好爽…… 果真是個尤物!才短短幾分鐘,我將射的快意就在雞巴根部凝集,只差臨門 一抽的感覺。緩了緩神,我將她整個抱起來,移步到臥室床上。 她捧著我的嘴唇吮吸,問,「怎麼不射?」 「我想多幹會!」 將她丟在床沿打算再戰,她識趣地收起雙腿擺成『M』,下腹一挺,右手往 陰道裡挖了,左手搓弄自己的乳頭,竟然自娛自樂起來。 熟可忍實不可忍,我挺起雞巴,連她手指頭一起往陰道裡捅,她小聲喊: 「爽!宋哥,就這樣,好舒服!」 但話音未落,才區區幾下我就沒憋住,雞巴往深處一摜,小腹痙攣地挺動幾 下,精液就咕咕咕地灌進陰道裡去。 她盡力掰開腿迎接我的高潮,動作有些生硬,像個肉體的器皿在接取精液, 顯然是不同意我的內射,而且臉上表情和姿體語言想說的是,她並不滿足。 *** *** *** *** 南山離市區其實不遠,只是一路蜿蜒起伏,盤旋跌宕,路況不好。兩邊多是 人工造樹林,整齊但不豐茂,偶爾也能看見野兔刺蝟在淺草溝壑間出沒,有一份 野趣。 那天蕭蘭心情很好的樣子,穿得也很休閒,淡紫色吊帶衫,外面披一件白色 細網眼被肩,石磨藍仿舊牛仔褲,運動鞋,典型的平原妹子嬌小玲瓏、顧盼生輝 的城市氣質。 「這裡原來是片森林,上世紀六十年代大煉鋼鐵時被砍伐殆盡,封山育林後, 現在是市裡重點打造的休閒園區。」她的『導遊』工作很認真。 山頂的《東海龍宮》卻是風景極好,天高雲闊,樹木秀鬱,各種鳥鳴脆聲, 逶迤豐草間,野花們開得正爛。半路上蕭蘭給一納禪師打了電話,所以山門大開 著,不然的話,據說禪師是只清修不開門。 寺廟規模不大,類似古代富家的後院。 進門是一畝開闊地,幾株古柏,正中擱了個長條香爐;兩邊各一排四五間的 廂房,雕花木窗下擺大盆小盤的盆栽若干,古意悠然;闊地正上方兩層花崗石臺 階引我們進大雄寶殿,供的是觀音娘娘;後面又是一臺階又有一廳,取名『一進 堂』,供的也是觀音;觀音下有小門,拉了布簾,是個精緻的小房間,裡面簡淨 素雅,一釋迦牟尼圖,一香爐,一茶幾,一草墊,一扇朝東開的木窗,一位不剃 度的僧。 我被蕭蘭帶進去的時候,一納禪師正坐在那裡,持杵敲法器發出叮一聲清響, 嘴裡默念有詞。細看他,眉清骨淡,膚潤氣端,雖是坐著,一襲青衣一紋不亂, 仿佛有閒適與虔誠的兩種雲朵圍繞身際的肅穆。 好一會後,一納禪師才從誦經中蘇醒過來向我們頜首致意,雙目如電,炯炯 有神,目光中既有無名慈悲的況味,又有俯視眾生何其苦樂的嘲憫。 經他介紹,寺廟取名《東海龍宮》原是因世間欲海難平,取道南山俯望蒼生 之意。 我故作虔誠地附和著,說明朝拜之心,然後在觀音像前跪定,默許塵願── 希望地塊開發少出問題,能儘快賺錢走人,當然,首先是要確保能過國土殷局長 這一關,獲得她的支持。 起身後我往功德箱中投了十萬現金,一臉凝重虔誠地對禪師說:「我是俗人, 這是我對佛的敬重心意,如果天遂人願,一切順利,還要常常來叨擾、還禮。」 一納禪師不置可否,說請這邊喝茶,就帶我和蕭蘭從右排廂房後面走,過一 道月門再曲折迴旋走幾十米石路,竟然還有一處庭院。綠瓦白牆,飛簷畫棟,掩 在蓊鬱蔥蘢的綠樹中,高檔自不必說,僅那份幽雅素淨就能把人一眼看醉。 進去看是一個三合小院,七八個古色古香的房間各依地勢修建,高低錯落, 倚仰成趣,又有假山花卉巨樹流池巧妙的點綴其間,連我這個久走名勝見慣風景 的人都脫口大贊了一聲:「好高級的會所!」立刻驚覺自己失了口,只好尷尬地 朝禪師笑笑。 禪師不以為意,淡然地說:「這裡沒有外人打擾,老弟可以休息閑耍。蕭蘭 幫忙給宋老弟泡茶,嘗嘗山泉沖的古譚碧尖。我午課的時間到了,有事到那邊喊 我。」 我興致勃勃地四下逛了好幾圈,真心讚歎這是個休閒的好地方,視野開闊, 浮雲在手,殷局長真是個很懂得享受生活的老美女。 蕭蘭在樹蔭下坐得有些懨懨,說習慣午睡到點就困,自去開了房間休息。太 陽正烈,我一個人無趣,選了個花草多的房間,仰在馬紮上看風景,不知不覺竟 睡了過去。 待我醒來,看手機,睡了近一個小時,覺得有些餓,也沒有驚擾蕭蘭,自己 朝寺廟那邊逛過去。 禪師靜修應該是在一進堂後面那個小房間裡,還沒走攏,聽裡面「嗒──」 一聲響,是打火機的聲音,然後聽禪師說:「把奶子亮出來,看著奶子晃蕩很過 癮。」 我一驚,放輕腳步從布簾縫往裡看,原來是蕭蘭,衣衫不整,髮絲紛亂,玉 白修長的手指,正握著禪師黑雄堅挺的雞巴。 聽禪師發話,她癟癟嘴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伸手進吊帶衫裡,悉悉索索把兩 隻乳房先左後右掏出來裸在空氣裡。 入眼兩團晃蕩不羈的肥美白肉,被衣服勒得更加挺拔飽滿,暗紅色的乳頭勃 起如兩枚風乾的杏仁,隨蕭蘭手的起落顫啊顫的,看得我股縫一緊,忍不住吞了 一口口水。 禪師狠狠拔了一口煙彈手扔掉煙屁股,差點打到我偷窺的眼,幾乎來不及吐 盡煙霧就湊過去叼著乳頭一頓狠吸:「真爽!一對好奶子,又白又挺又彈!」口 裡呼嚕又一陣猛吸。 蕭蘭停手推他,「輕點,輕點,像剛從牢裡放出來的!你不是還有殷姐嗎?」 「她?」禪師按著蕭蘭的手繼續套弄雞巴,「她小屄比工作忙。有客人來過 她當然要來,搞起來又沒完沒了,誰受得了!?」 「你都受不了還有誰受得了?」 蕭蘭輕笑一下,扳著禪師粗壯的雞巴套弄,嘴裡借勢唔唔的歎息著。 半分鐘不到,禪師叼著蕭蘭乳頭的嘴發出語嫣不詳的哀鳴:「快!快!!」 蕭蘭手下用力,乳房更見蓬勃閃躍,奔湧跳蕩,秒秒間就見禪師小腹痙攣挺 動,從雞巴口噴出一道乳白色的漿液。 「好多啊!」蕭蘭贊了一句,手在雞巴上緩慢滑動,「乳頭都被你咬疼了。」 我潛回三合院假裝烤著太陽欣賞風景的愜意,果然十分鐘不到,蕭蘭已在身 側。 「宋哥餓了吧!我過去問了禪師,因為來得突然,他平時又吃素餐,怕不合 口味,我們還是到城裡吃吧。」 我淡然一笑說好,又盛讚這裡風景美妙,才和禪師告別。 路上,蕭蘭沈默了一會說:「宋哥,我有件事想求你。」 原來她有個堂哥正是經營沙石的,這幾年土建工程逐年減少,生意很不好做, 所以蕭蘭想請我買他的沙石用,甚至,蕭蘭說,像宋哥這樣的大老闆,哪怕賒銷 都行。 我正愁工程一旦實施起來沒人在建材上頂婁子,現在卻是瞌睡了有人遞枕頭, 但臉上不動聲色,假裝為難,說以前合作的都是多年的老朋友好兄弟,現在用其 他人的貨,和他們說不出口啊。 看蕭蘭俊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很尷尬的樣子,我心裡好笑。 「我也只隨口問問,不行就……」 她話還沒說完,我已經停住了車,輕輕撫摸她剛握過禪師雞巴的手說:「不 過,蕭蘭,既然你已經開了口,這事怎麼也得辦。」 「不!」蕭蘭觸電似的縮回手,「不行!」 我淡笑一下,把她逃出去的手再次拉到手裡,「我的意思是,我初來乍到, 工程又剛起頭,萬事需要方方面面的照應,別說沙石,就是水泥和內外裝飾的人 工也可能要請你這位堂哥幫忙,你說對吧,蕭蘭?」 蕭蘭這次沒抽手回去。我把她攬入懷裡,撩起她的髮絲開始親吻她的耳朵和 脖子,香水味的幽香沁人心脾,聞得我內心一蕩。 手從吊帶衫領口探進去摸她的奶子,果然是一對好奶,柔滑細膩,豐碩彈手, 而且很敏感,乳頭被我三兩下撥弄已經勃起,我拎著它們輕捏起來。 這樣突然而陌生的刺激,也挑起了蕭蘭的欲望,她的鼻息已經亂了,軟在我 身上,微微地歎息著說:「不行!至少……今天不行!」 我質疑地望向她,她說今天身子不方便。我一臉不信地探手到牛仔褲裡,果 然,內褲裡面墊有衛生巾。 我把蕭蘭的手引到我雞巴上,「你看,都硬成這樣了,你幫我吹出來!」 她立刻縮回手嚴肅地說,「除了我老公,我不會給別的男人吹的!」 我不想強迫她,就說那用手幫我弄出來。 「那多沒意思。下山去找一個啊!」 「呵呵,」我淫蕩地笑著,「雖然都是個射精,但射給誰卻大有不同,爽意 都是天差地別了,那種感覺相信你也體會過的。」 蕭蘭被點中心事,也就不再裝逼,掏出我的雞巴,沒聞到異味很滿意,照例 虛榮地贊一句好大,又說毛毛真多,看著好性感,然後就輕擼起來。 我邪惡地看著她的白手握著紅屌聳動,煞是滿足,身體往後一仰,把雞巴高 高凸出給她。她幹這個很認真,也很拿手,輕聳重擼,時緩時急,分寸拿捏得很 到位,才幾分鐘就搞得我呻吟不斷,「日,蕭蘭,你真會搞,搞得我好爽啊。」 我幫她撩幾縷亂髮放到耳後,看到她白淨秀麗的臉,老家古話說『貓日舔, 人日臉』,看來還真是這樣,長得好看的婆娘日起來就是更過癮些。 漸漸的,一股快意彙集到腹底,眼看就要射出來,我還想多享受一下,就說, 「把奶子亮出來,看著奶子晃蕩很過癮。」 蕭蘭明顯愣了一下,因為這正是禪師剛才對她說過的同一句話。 我壞笑著看她把奶子摸出來,然後去捏和吮吸,故意疑惑地說:「怎麼有股 煙味?」 她終於沒憋住,猛地笑起來把我腦袋推開說,「你自己抽煙還賴我的乳頭有 煙味!」臉上罩著一層紅霧。 我並不說破,實在也是來不及說,她的一對好奶令我陶醉,軟和而富彈力, 臉放在其間磨蹭時極其享受;在胸前白乎乎顫悠悠抖動的時候,又把一種無盡的 淫蕩刺激從我眼裡傳到雞巴根部。 很快我就受不了了,喊著來了來了,精液隨之一竄而起,幾乎打到她的臉上, 車內浮起濃重的精液氣味。 她仔細地幫我收拾,也把她自己收拾好。我對她說,明天我要去北京看孩子, 最多三五幾天就回,到時再和她堂哥細談。 【待續】 . (五) 北京的天氣永遠是那麼扯蛋,才晚上八點過,四周已經是一片霧意茫茫,影 影綽綽,看人好像隔著蚊帳認麻將。 比北京的天氣更扯蛋的是北京的交通,漫長車隊的挪動像一次便秘。好在北 京的的士司機都是天才的講演家,時政花邊地理野史都能講一點,還常常能一針 見血,道明關鍵。 等我穿過小半個城到家時,已經是晚上近十一點,比平時足足晚了一個小時。 社區內下象棋溜孫子打拳跳舞的老頭老太太都散盡了,路上碰見的,無外剛加了 夜班回家的中年眼鏡兒,或者興致勃勃出去過夜生活的小青年。 開門進家,小客廳裡靜靜的,不是我想像的符妖妖和妻子姑嫂二人看電視說 笑的場景。探手摸了摸桌上的飯菜,冰涼。正要動手熱熱吃飯,聽大臥室有聲音, 「快,快……施毒術是F幾?把BOSS毒了先,搶過來!」這是妻子的聲音, 貌似在打網路遊戲,應該是符妖妖教她的,符妖妖很喜歡打網遊。 「F3,告你多少次了還記不住!就你這技術,一打架就只夠唱征服的。」 居然是個嗓音清亮的男人在回答她,我的手像被煙頭燙了一下,盤子差點失 手,立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就這樣被你征服,」妻子唱了一句,「就你技術好,可怎麼教得好書,管 得好唐堂?我倒在擔心你可別把他誤了!」 我想踹開門的腳凝在半空中,心想怎麼扯到唐堂了。 「呵呵,」清亮嗓音的男人說,「再不濟學校擱市裡也是排名前十,我還是 學校青年骨幹。放心啦,唐堂在我的班,呵,只要你好好表現。下面稍高點…… 對,就這樣,我最喜歡從這個角度看它,又肥又緊插進去會很滿的樣子,看著就 來勁,毛毛上再沾附著著點淫液就更給力了,一看就硬。」隨之是手機照相哢嚓 一聲響。 「我操──」我怒火心燒,想一腳踹開門,卻又忍住了。 朋友圈裡他們都喊我「唐一根」,意思是一毛不拔,從來不做吃虧的事情。 唐堂的高中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學校接受,而且花了不少錢,妻子沈莉和這個雜種 搞到一起也應該有段時間了,我頭上的帽子也綠得蒼翠了,現在沖進去,人財兩 失不說,還得忙著再給唐堂找學校,又是一番解釋……我深吸一口氣,喊自己冷 靜。裡面鬧得更歡了。 「沈姐再高點,讓我插幾下,忍不住了。」 「號掛了掉裝備我可不管……啊!」 「哇靠,沈姐,你爽死我了,生了孩子的屄還這麼緊,你老公真有福氣!」 又是相機哢嚓一聲響。 「他做得時間長,不像你,呵呵,你只是比他帥,多點悟性,每次都能插到 點上……哦,就是那兒,哦,多來幾下……」 「哦,好舒服,要被你夾碎了。」連著好幾下哢嚓聲。 「別拍臉啊你……」 我一個人坐在晚上十一點半的社區石椅上,石椅的低溫從屁股往上傳遞,一 直傳到大腦每個神經裡。一縷不明方向的野風拂過,帶來一絲莫名的涼意,提醒 我這是北京的九月中旬,秋天大概是不會太遠了。 我掏出煙,卻找不到打火機,掏出手機打給符妖妖問她在哪。 *** *** *** *** 符妖妖開門時一臉的疑惑,但看見我的憔悴沮喪後什麼也沒問。 「有酒嗎?」 她沒說話。順著她一閃即過的目光,我看見房間內賓館配給的幾小瓶白酒。 「工程……不順利?」 符妖妖小心地問的時候,我已經是一瓶3兩裝的藍瓶二鍋頭下肚,空腹伴著 酒精,一股噁心在胃內湧動。 「還行,都順利。」我把頭用力地仰進沙發椅背,「……出奇的順利,只等 你聯繫的施工隊進場,幾天後就能開工。」 符妖妖把空酒瓶丟進垃圾筐:「你回家裡去過了?」 我沒有說話,醉意像蝙蝠的翅膀遮住了我的眼睛。 醒來時不知是夜裡幾點,四周靜極了,符妖妖在床上,呼吸聲像血管裡的脈 衝,均勻而細膩,我躺在沙發上,身上覆著一床毛毯。 「呃……」一個酒嗝湧上來。我明明沒喝多少酒的,怎麼醉成這樣。我起身 找水喝。 「唐哥慢點。」穿著絲質內衣的符妖妖從後面扶住我,「你昨天喝得太醉了!」 我從衣領裡看到了她毫無遮攔的雙乳,晶瑩圓潤,輕晃著。 「3兩酒還醉不到我!大概是昨天沒吃晚飯。」 「3兩!?」符妖妖誇張地睜大眼,「你從進來喝了一瓶後,連喊服務員拿 來好幾瓶,至少喝了一斤多,勸都勸不住。」 我從雕花玻璃裡看見自己變形猙獰的臉,真是個面紅耳赤。 符妖妖臥在我身旁,很大方地貼著我,一隻手枕在耳畔,一隻手停在我的胸 口。暗香襲人,床燈的朦朧裡,紛亂的青絲攏著她淨白、柔和的臉,臉上閃動細 瓷一樣平靜的光輝,完全不是平時的張揚和妖豔。她的眼睛明亮,目光清澈,了 無塵滓。脖子上也不見項鍊的分界線和吸引,而是一片潔白細嫩的皮膚往胸裡蜿 蜒進去,兩隻乳房被側臥擠得碰在一起,一隻乳頭從睡衣裡露出一半,微黑微凸, 隨著呼吸輕輕地起伏,被絲質睡衣輕輕地摩擦著…… 「好看嗎?」 符妖妖問我,手在我胸口輕輕摩挲,嘴角微翹,勾著一絲挑逗。 我把她的手握著深吸了一口,淡淡的皮膚的香,然後把它引到腹部。 手像一條軟蛇在那裡逡巡,又往腿間伸去,她知道要碰上什麼,手故意繞著 走,從腿縫往上逆行,抓起兩個蛋蛋輕輕揉捏了幾下,以指為梳,梳了幾下濃密 的陰毛,然後終於一把抓住我已經勃起的陰莖,輕捏細撚好幾下,指頭不經意地 在馬眼那兒打個旋,就是這一下子,讓我像觸電一樣,整個腰都收緊了,全身緊 繃起來,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 符妖妖低下頭,抿著我的乳頭吮吸著,細嫩濕潤的舌尖,靈巧地反復拂過我 的乳突,垂下來的頭髮枝條一樣掃動我的胸口,那種酸酸麻麻的快感就以胸口為 中心,呈波浪狀在全身散佈開來,直達每個細胞。那種感覺是渾身都酥軟,但渾 身都緊繃著去接受,快感在小腹內遊走,凝聚,想要找到一個出口。 我輕哼不斷,符妖妖的手和舌頭都在加速,直到我的手鬆掉床單按停她的手, 喘息著說:「不行,再弄我就要射了。」 符妖妖清澈的眼裡充滿得意的壞笑,「射呀!你不想射?」 「我想射在裡面。」 「射在外面。」 符妖妖伏在我懷裡,陰戶貼著我的陰莖摩擦,從根部往上,一次又一次的摩 擦,像低空飛行的轟炸機,每次都讓我渾身顫慄,但就是不放進去。 她的乳房就非常滑嫩非常舒服,揉起來手感真好。她稍微擡起身體,兩隻吊 鐘樣的乳房就在眼前晃蕩,兩隻暗黑色的凸起乳頭,淺黑色硬幣大小的乳暈,引 得我夠著頭去舔,去吸,去把臉蒙在乳溝裡蹭,綿軟柔嫩的乳肉覆蓋了我全部的 感受,只想就這樣死在裡面,死在溫軟如浴的快感邊緣。 符妖妖稍擡高了下體,借著我久被摩擦的陰莖彈起的力道,她溫暖的陰道頃 刻吞沒了我…… 我腰部緊縮,大力去感受她的潮濕和呼喊,整個陰莖像在滑梯上飛翔,爽意 像錢塘江的潮水拍打我的全身。 我緊緊按著她的屁股,一下一下沿陰莖的角度用力砸,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 符妖妖的呻吟,我的呻吟交織在一起,一股強烈的尿意湧上來,在我來不及抽出 陰莖的瞬間,電火交接的十分之一秒裡,仿佛聽得見嘩的一聲巨響,一片閃電照 亮了整個世界。 我的腹部在她身體下繃著顫抖,陰莖在一片強力的包裹之中,還在由馬眼往 外一下一下地射精液。 「太突然了!沒忍住!」我喘著大氣抱歉地說。 她趴在我身上,下體還在緩緩的吞吐我,臉緊貼在我胸口,什麼也沒說。 這是一次奇妙的做愛經歷,早晨起來,我的腰腿奇怪的酸軟得要命,看著符 妖妖在晨光裡收拾自己,依舊窈窕修長,凸凹誘人,但卻有心無力,甚至不敢靠 上去親昵。剛舒了個懶腰,沈莉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你在哪裡?」 聽見她溫柔有加,低媚含糖的聲音,我卻立刻陷入了昨晚的恥辱回憶中去, 穩了穩神,故意平淡地回答:「這邊工程上的事正忙呢,你……」 「我看見你的打火機了,在飯廳的桌子上。」 我並沒有給沈莉解釋的機會,和符妖妖說了工程上的事情,囑咐她趕快聯繫 施工隊進場,低調點,也不搞什麼開工儀式了,工程款我可以墊付,沙石在蕭蘭 的堂哥那兒先賒用著,環評、水土什麼的報告批復也要請韓常委和殷局長加緊, 施工圖可能緩點,總之先把工程前期工作搭起來。 壞消息一個接著一個,去年的新聞裡,每天都不缺乏大事情,回來後和韓常 委、殷局長的幾次接觸都很隱秘,也很匆忙,甚至只是電話裡的幾句點到為止的 話。 不知從那一天開始,他們和我都漸漸有了幾分如履薄冰的感覺,但大家也還 明白那個老道理,錢從來都不是好賺的。於是在這種異常艱難的時候,大家繼續 矜持和小心的合作,有時候幾句中肯的話,或丟一個眼色的暗示中,又能感受到 相互提醒,共同渡過難關的友誼的存在,即使這友誼是建立在違規開發這樣的事 上,也絲毫不能影響這友誼的力度。 奔忙了許多天後,拆建平土已經完畢,大型設施也已進場,如果沒有意外, 只等施工圖審批完畢就可以一聲令下開挖了,大家鬆了口氣,不免彈冠相慶,正 好是國慶假期,符妖妖和我邀齊韓常委、殷局一起到哪兒遊玩。 算來算去,遠的太遠,近的惹眼容易出意外,就還是到東海龍宮去閑耍,一 是清靜;二呢,我對寺後的那個禪院印象好極了。 蘇嬢嬢在假期中,也就一起去。另外還有一對夫妻,老婆姓雍,很少見的一 個姓,規建局的;老公好像姓許,記不大住了。他們是到禪寺裡「許願」的,老 婆希望換屆的時候能挪到副局這個位置上。人多熱鬧,閑風淡月裡,好搓搓麻將 什麼的。 沒來過的符妖妖和蘇嬢嬢都稱讚禪院環境好,風景佳,雖然成都平原的冬天 照例是個乾燥的冷,尤其到了這山頂,刮幾股小北風,就更冷了些,但能在雲遮 霧繞中,看流雲在腳下翻騰,一種天高海闊、一覽眾山小的豪邁,自然要在胸中 勃發。 韓常委、殷局、那位許姓老公,加上我四個人搓了半下午麻將,輸贏是打麻 將之前就能知道的,當然是那位許姓老公輸了不少。我知道我的作用,巧巧的打 了個不輸不贏。大家終究覺得無趣,還好寺裡給無肉不歡的韓常委備有酒菜,吃 喝一番,預計明天下午回去。 韓常委興致很高,酒和黃段子頻發,殷局等人也不甘落後,逐漸將酒桌氣氛 推到熱烈。 趁著酒興,韓常委在我耳邊輕問:「呆會一起嗎?」 我知道他所指之事,看對面蘇嬢嬢被勸了幾杯酒後紅霞齊飛的臉,卻是豔得 正好看,不好說不行,也不敢答應。他一番哈哈大笑的豪爽。 飯後大家一起聚在韓常委住的大房間唱歌,殷局坐了幾分鐘說身體不舒服, 先回房去了,我猜她會去會會一納禪師,十多分鐘後也假裝解手,靠手機照亮那 段山路摸到寺裡。 這次卻不在一進堂,院裡右邊的第一個廂房亮著燈,我躡手躡腳走過去聽, 果然! 「真舒服,」殷局壓低了聲音嗤嗤的輕喚著,「你比我家老王厲害多了,我 就喜歡你舔屄時這股蠻勁兒和耐力,每次都能舔到高潮,哦……」 「這麼多水!他最近沒和你弄?」 「出差半個月了都。你把小雍今天進的香火按份兒分好,韓哥和我的,下次 叫蕭蘭帶下來給我,我轉交給韓哥。」 「什麼長一聲短一聲的韓哥,老衲若怒了,分分鐘喊他下課!」 「呵呵,我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你一吃醋,過會就有超常享受了,你吃, 使勁往裡面吃。」 我躲在外面不難想像是怎樣一幅春意,為殷局那身皎白的好皮膚可惜,但憑 她對我的平日熱情掐指算來,要想和她度幾次春風也是遲早的事。 想著她雍容的身體正在一牆裡放肆,雞巴就有了衝動,而寒風襲來,冷得我 連打幾個寒顫,覺得這樣的偷聽實在很虧,禪院那兒,蘇嬢嬢還等著我呢。 摸回禪院,進門剛想和蘇嬢嬢親熱就被她推開,她說:「符妖妖都已經跟我 說了。」 我一驚,以為符妖妖給她說了韓常委想要我們四個「在一起」的事情,惹得 她生氣,忙問:「符妖妖說什麼了?」 「她說殷局長有失眠症,他們的房間毗鄰,怕吵著殷局,正好我們這兒靠邊 些,又獨立,又是標間,所以過會韓常委和符妖妖要來,就在那張床上休息。」 我瞟了一眼兩間床隔著一個床頭櫃的距離,當然知道韓常委要幹什麼,當下 也不說明,就假歎:「也是,出來玩就是這些不便。」 然後腆著臉往蘇嬢嬢身上擠,在被子裡上下齊手,看她阻止但又無力的焦急 表情。又附耳逗她:「這個韓常委我知道,是精力極旺盛的人,萬一呆會他和那 個風情萬種的符妖妖在我們身邊搞起那事來,咿咿呀呀的輕一聲重一聲的叫,我 們倆怎麼辦?」 蘇嬢嬢因喝了酒臉色豔紅,聽我這樣說臉就更紅了一下,但立刻就反逗我; 「怎麼辦?你好好看啊。那個叫符妖妖的那麼漂亮,身材又好,就算是看她幹那 事時臉上的表情,也是你這種好色男人的享受了。」 我呵呵應付著問:「那你呢?」 「我假裝睡覺!聽你吞口水的聲音……」 剛說著就聽見符妖妖在外面邊敲門邊喊蘇姐,隨之她和韓常委進來,韓常委 還爽朗的笑著說,論唱民歌,今天在坐的是誰是他的對手。說完瞟一眼被窩裡和 衣躺著的蘇嬢嬢和我,補了一句:「當然也不敢充大,若加上在躺的人就不知道 我的名次了。」 蘇嬢嬢腹部一動,明顯是被他這句逗得想笑,但沒笑出聲來。 我也想笑,只是笑的卻是不僅要加上「在躺的」,還應該加上「在幹的」一 起比較唱民歌才對,那樣更公平些。 房間內逐漸有了些光亮,月亮漸漸大起來。略算其實也才十一點過的光景, 習慣晚睡的我,腦中清醒得像在下今年的第一場雪,甚至有些興奮。 符妖妖那邊沒有聲息,我把暖熱的手從蘇嬢嬢毛衣底伸進去,在她乳房上摩 挲,輕撚乳頭,感受她用臀部拐我提醒注意的矜持。 「哦……」符妖妖一聲仿佛壓抑不住的低聲歎息,像火柴擦亮了光,但徹底 撕開了標間內朦朧的夜色。 我嘴附在蘇嬢嬢耳邊輕聲說:「他們來了。」 就故作小心地扭身去看,其時月色正好,月光從窗外透射進來,能清晰地看 見韓常委正披著被子,用傳教士體位抽插符妖妖,隨即呻吟愈頻,肉體碰撞聲愈 劇,到中段,耳裡幾乎是符妖妖在撕扯韓常委,韓常委在竭力抵抗的呻吟。 而此時,已是我褪去蘇嬢嬢下體的防禦,陰莖在她陰道裡面縱橫的時刻…… 蘇嬢嬢瞪大眼睛驚奇地享受,仿佛不相信有這樣一種刺激的做愛方式,嘴裡 作無聲的呻吟。 到韓常委橫腰摟著符妖妖進入到蘇嬢嬢和我的領地時,蘇嬢嬢幾乎是絕望的 一聲大叫,然後緊閉眼睛。 朦朧中,我看見韓常委粗壯有力的手指頭,在撫弄蘇嬢嬢因我的衝刺而跳蕩 的乳房。韓常委嘴裡嘶喊著爽,又喊換著弄…… 第二天醒來時,這裡的清晨果然格外安靜,符妖妖在我懷裡睡得沈香,扭頭 看,蘇嬢嬢在韓常委旁邊睡得安穩。佛的山就是佛的山,連初醒都這樣寧靜。 說好的下午下山,我們一干人在寺裡閑看聽一納法師宣道。我回後院給手機 充電出來,正看見韓常委從姓雍的那位妻子房間裡走出來。被我撞見,他幽默著 對我說:「雍科長技術好,你值得擁有。」 就在這時,我看見鄭三哥從那邊走過來,同行的還有六七個衣著同樣儒雅的 人。當先的我認識,是市委曾書記,他帶領眾人繞過我,連向來交熟的鄭三哥經 過我時也沒我打招呼,一行直奔韓常委。 「韓肅常委,這是省紀委和省農工廳的同志,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核實一 下情況……」曾書記在說。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成都的十二月其實是完全無法抵抗的冷? 我去探望韓常委時,他在塑膠玻璃窗那邊痛哭流涕:「唐哥,求你幫幫我! 我才知道你是省裡大領導的女婿,你幫幫我,看在朋友間相處還磊落耿直的份上!」 我淡淡地笑,說儘量想辦法吧,其實沈莉的離婚協議書,十月底就已經送達 給我,我也爽快地簽了字。 按老爺子電話裡的的說法是,既然沈莉心有所屬,又是成年人,該為自己的 胡鬧負責了,但這次他還可以幫我…… 符妖妖是作為韓常委的情婦處理的。我去看她,她慘然一笑,說寧願呆在這 個地方,出去後也是知道的,老爺子不會放過她給這個家族抹的這筆黑! 「篤篤篤」,在華潤社區十八樓聽到蘇嬢嬢的敲門聲。我擁著她提醒: 「我現在已經因墊付工程款和離婚,連一文都不名了,怎麼還來找我?」 蘇嬢嬢的嘴唇湊上來,手拉開我的褲子拉鍊說:「你教壞了我,不找你找誰?」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