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覺得自己在十四歲時,除了性格有些孤僻外,實在是一個普通不過的人。我沒有參加學校運動隊,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喜歡鍛煉,尤其是長跑。學習上我成績優異,在高中的第一個學期贏得了優秀學生獎學金。課外愛好方面,我熱衷於辯論,我是校際辯論隊的兩位創始人之一。 除非功課有了麻煩,女孩們對我基本上不感興趣,我的社交生活幾乎是一片空白。在我這樣年齡,幾乎所有的男孩都像著了魔一樣追逐女孩,不過我覺得多數同齡女孩索然無味--幸好,她們也視我同一塊木頭。使她們感興趣的話題在我來看乏味無比,經常是在她們交談後好半晌,我才有一句無關的回應。我怎麼能夠和一個興趣沒有三分鐘熱度的女孩很好交流呢?這樣的體驗還不如獨自一人在浴室裡翻看父親在離開這個家前留下的破舊色情雜誌。 我父母之間的關係在幾年前出現了問題,父親只想母親做個合格的家庭主婦,而母親還想回學校繼續接受完教育。從她繼續接受教育的那天開始,父親就開始不斷找母親的岔。 在他們婚姻的最後一年,他對母親的謾駡到了連我也不能忍受的地步。在他的口頭攻擊下,母親總和他保持一定距離,只有在看到我的時候,她才能在心理上得到一點安慰。 父親只在把我當作進攻的武器來傷害母親時才注意上我。在我的記憶中,最深刻的記憶是他強行要教我打籃球。站在離籃框數米遠的地方,一下一下無休止的瞄準,然後投那玩意,在我看來簡直傻透了。在對我那糟糕的投籃成績考核後,父親就和母親吵了起來,指責她只會把我慣成個懦夫。雖然我總是排在班上的前列,不過我想,只怕在學校搗蛋、不學無術更能讓他高興起來。 父親的謾駡加上他們之間日益出現的分歧導致父母的共同生活的基礎瓦解,兩年前,他們正式簽署離婚協定。最後一次爆發的導火線,是媽媽和我之間的關係。父親喪失理性的行為讓我和媽媽靠得越來越近,這種互相支持著的緊密關係顯然激怒了他。在爭執中,他突然發現了我和媽媽竭力彼此擁抱和哭泣來抵抗他帶來的傷害,他在房間外面暴跳如雷,並用了一些我當時並不太理解的詞語瘋狂攻擊。第二天,媽媽去找了律師。 離婚後,媽媽不得不身兼兩職,並靠抵押貸款保證讓我們倆艱難渡日。父親零星負擔一些子女贍養費。在這段日子,豌豆和義大利麵條成了我們餐桌上的主食。 我儘量讓媽媽工作之餘的生活輕鬆些,我成了一個不錯的男管家,另外我還是個稱職的廚師。我熨衣服時,領子周圍也不會起皺,這頗有難度,我也能不費力辦到了。頭年,我是整棟房子的大廚和清潔工,而媽媽從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工作16個小時,外加星期六工作八到十個小時,這樣才能維持基本生活所需費用。 周日是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我倆一起動手花一早上的時間打掃房間,直到媽滿意為止,然後我們去雜貨店購物。午飯後,我們有時四處閒逛,有時就呆在家裡哪兒也不去,這時候,我們交談起來興之所至,無話不談,我們公開談論與我們生活有關的各種話題。奇怪的是,不像和學校的女孩交談,我和媽交流起來居然沒有一點障礙。 媽媽和我總有豐富身體語言交流,緊緊擁抱並親吻我。可能就是在父母關係緊張以後,這種方式逐漸成了媽感情渲瀉的出口,並成為習慣一直保留下來。她喜歡轉身給我一次突然擁抱。有時候我也會偷偷繞到她後面,突然緊緊摟住她的腹部,嘲笑她的抗議和妄圖掙脫我的手臂的企圖。在我鬆開她之後,她會給我一個吻,這時候,我看到她眼中快樂的火花。 週末晚上,我們通常在看一起看電視,偶爾到外面吃漢堡、看電影。碰著這樣的機會,我們共同享受大口嚼著乳酪牛肉漢堡的快樂。在速食店裡,我們互相拿對方臉上的芥末取笑,然後用餐巾紙擦乾淨對方的臉。看電影的時候,我們只要輕輕一握對方的手就能對電影的內容作出會心的交流。如果在家渡週末之夜的話,我會輕輕摟住媽媽坐在沙發上,讓她枕著我的肩頭休息。有時我會躺下把頭放在她的膝蓋上,媽媽邊看電視邊撫摸我的頭髮。我們都喜歡這種親情的交流,而這種親密的關係沒有絲毫情欲的意思在裡面。在我們享受身體的接觸的時候,我心裡很明白,我基本上成了媽媽的準丈夫,當然除了一個方面。 媽媽在第一份工作裡得到提升,有了更多的薪水,她辭掉了另外的那份工作,讓她有更多的時間在家裡和我在一起,我們有了更多機會在一塊看電視、看書,那時候我無法想像這樣的情景:媽媽一本正經地坐在沙發的那一頭,而不是穿著毛茸茸的拖鞋,懶散走近我身邊,頑皮地擁抱我一下。 我們彼此的關係親密無間,除了一次。那是去年冬天,那次我照例從背後摟住媽媽,我的褲襠裡莫名其妙興奮起來。她顯然覺察出來,促狹地用臀部碰了一下我腫脹的下部,然後離開我身體遠一些,「看來老媽還有些魅力嘛,看來今後有你在的時候我都得戴貞節帶了。」她取笑我剛才極度尷尬。她接著說:「不必內疚,親愛的,我覺得那是對老媽的讚美。」 每次我從背後擁抱媽媽時,都發生同樣的事情。她不再忐忑不安,開始接受了這行為。我擁抱的時間越來越長,享受我的下部緊緊抵住媽媽後臀柔軟的縫隙時候禁忌的感覺。 媽媽經常拿貞節帶來自嘲,也習慣了離開我的身體前用屁股頑皮地撞我一下。 一天早晨,我洗完澡,只穿了長睡褲,裡面沒有穿短褲。我進了廚房,走到媽媽背後輕輕擁抱著媽媽,照例我猛地硬了起來。媽這時候不知為什麼扭動起身體,我的陰莖滑入她的雙腿間,直抵媽柔軟的雙腿分叉處。媽身體一僵然後用大腿根擠壓起來,這讓我極度興奮起來。但媽馬上恢復自制力從我身邊離開。這時我發覺媽呼吸劇烈,滿臉紅暈。 「保羅,我想我們應該在事情出軌以前制止它發生。你已經大了,不能這樣擁抱你的母親了,好嗎?」 「我想你是對的,媽,我剛才不是有意的,我很抱歉。」 「我知道,讓我們忘了它吧。」 從那個早晨開始,我們的關係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媽對我疏遠謹慎了,每次我擁抱媽的時候也總保持一定距離。奇怪的是,我發現,不碰媽的身體更讓我興奮。 這時候,學校開始放假了,我以年度獎學金結束了高中的第一學年。媽為我驕傲,答應暑假帶我渡假作為對我的獎賞。過去的幾個夏天我們都呆在家裡,在家呆得簡直要發黴,出去渡假的想法的 好極了,的誘惑實在讓人難以拒絕。 伯恩舅舅和Pat舅媽是一對老式的夫婦,平時說話不多。但在大山裡渡假時,他們與平常不同。當我喊伯恩「舅舅」時,他告訴我我已經長大了,可以喊他們夫婦他們的名字。 和父親在一起時候的經歷讓我對成年男性保持一定的警覺,伯恩友好、坦誠的態度很快贏得了我的親近。他甚至能拿所有的人和事開玩笑。 Pat和伯恩帶領我們去我們的臥室時給我們介紹房子的構造,三間房裡,兩間臥室在主客廳的兩邊。中間的房間既是廚房又是餐廳,還是起居室。在三間房外有分開的浴室,這些渡假小屋遠離都市,生活設施簡陋,有台柴油發電機提供電力,水從山的更高處抽下來,所以能夠提供臨浴水管足夠的壓力。熱水器、空調,甩乾機和做飯的爐子的動力都來自屋後的這個發電機。這裡沒有電話和電視,和外界唯一的聯繫是台老式調頻可擕式收音機。主客廳的兩邊各有個大壁爐。這裡是個免除他人打擾,清靜渡假的好地方。 我和媽共用一間臥室的一張大雙人床。在我的印象裡,我從沒有和人同睡的經歷,現在我要和媽睡同一張床。在心底裡我期待這樣的安排,有一兩次色情的念頭從思想深處冒出來。 在臥室放下行李後,我們和伯恩、Pat外出熟悉一下周圍環境。小屋依山而建,後門滿是高大的落葉喬木。小屋前臨湖泊,一個簡陋的碼頭上停著兩艘獨木舟。伯恩說在這兒非常適合釣魚、遊泳。他還說有時間教我抓魚和駕舟。我高興地答應下來,除了打藍球,什麼運動我都能接受。 在周圍轉了一圈,太陽西墜,我們回到住處。女人們準備晚餐,我和伯恩在走廊說話,我們談到了魚杆、魚叉,還談到了捕魚藝術。從沒看到過伯恩說話如此滔滔不絕。 我集中注意力聽他說話,我覺察到了儘管我才14歲,他把我當成年人了,這讓我很高興。 晚飯後,大人們談起了這個家庭以往曾經發生過的事,我覺得一陣陣疲倦。 伯恩說到舊事談鋒甚健。回房後,我立刻就睡著了。 媽回房時,不開燈悄悄地鋪床不想驚醒我,她在脫衣服的時候不知道碰了什麼東西,還是把我驚醒過來:「是你嗎,媽?」 「是的,我盡力不想吵醒你,不過我想顯然沒有成功!」媽笑了起來。 她的笑聲比平時稍大,時間也比平時稍長,看起來,她像是喝了點酒。 「你沒事吧,媽?」 「我猜沒有,你老媽只比平時多喝了兩杯啤酒。你把被窩捂熱了嗎?這兒晚上可真冷!」說完這些,媽鑽進了被窩,把她冰冷的腿靠在我的腿上。 我故意架開她的小腿,她探測到我的腿的位置,再次搭在我的腿上。我們輕輕笑起來,玩起了藏腿與找腿的遊戲。為了取暖,媽把冰冷的身體靠在我身上。我把媽摟近些,用我的前胸溫暖媽的背。老問題出現了,我勃起的陰莖又一次頂住了媽的臀部,媽沒有動,我就這樣靜靜地摟著她,享受著親密的接觸。 一會兒過後,媽說:「轉過身去,我要暖暖另一面。」我照著做了,當媽覺得更舒服些時,她說:「看來你媽在睡覺的時候也得戴貞操帶。」媽接著笑了起來。 「媽,我不是有意的。」 「我明白,忘了它,我們睡覺吧。」她擁抱了我一下。 我能感到媽的柔軟的乳房壓住我的背,這讓我幾乎失眠,幾分鐘後,媽睡的那半邊床暖和起來,她轉過身去,呼吸開始均勻起來。我躺了一會兒,回味著背上的殘餘的柔軟。 一會兒過後,我睡著了。 醒來時聽見伯恩敲門的聲音:「該起床去釣魚了。」 「我們起來了。」媽回答,然後起床穿衣服,我在床上躺著,肚子上蓋著條毛毯,清晨的勃起還沒有完全消退,媽掃了一眼,說道:「我一定得戴貞節帶。」媽「格格」地笑著走向浴室。 早飯後,伯恩給我上了生平第一節的釣魚課。我在夠得著的每棵樹木之間甩杆,經過多次練習之後,我基本上能隨心所欲地把餌拋到我要的距離。現在至少我不必只釣「樹魚」了,這讓我多少滿意了一些。伯恩把我帶到離住處四分之一英里遠的地方,開始真正釣魚。伯恩釣上來不少鱖魚,我也釣著了兩條瞎眼撞上我的魚鉤的漏網之魚。 中午我們就吃釣上來的魚,下午我和伯恩學劃獨木舟,我很快學會了基本的技巧,我們回頭時,伯恩讓我一個人劃回去。媽媽和Pat在碼頭上看著我揮動船槳,伯恩在我身邊指導。在我劃動小船時,看到媽的臉上滿是驕傲。看到媽那麼開心我也感覺不錯。 伯恩建議遊泳,我們回屋換遊泳衣,水很深,水底只有細沙,沒有樹樁、石頭紮腳。我們遊了一會兒,伯恩開始教我如何在水裡把翻倒的獨木舟挪正過來,如何從水下上船。伯恩對我的成績很滿意,告訴我以後便可以獨自一人駕舟遠行了,並讓我搭媽媽一程。我在媽面前揮槳劃船展示我的技術。從船上觀察身著濕泳衣的媽媽又是另外一種風情。她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 晚飯後的晚上,我們在走廊上交談,我和媽媽坐在伯恩、Pat對面的老式柳條情人椅上。月光透過湖面的反射發出長長的銀色光芒。蟋蟀在小屋周圍鳴唱。偶爾湖邊的牛蛙發出「咕咕咕咕」的聲音,像是從低音鼓裡敲出來的。 在家我以為出外旅行會想家裡的朋友,周圍的群山、小屋、湖泊對我來說如此新鮮,我簡直沒有時間想到他們了。舅舅舅媽熱烈交談的氣氛影響了我。我也興致勃勃加入他們的談話。我多問少講,從他們的觀點裡得益良多。 「伊芙琳,你沒有想過再交男朋友嗎?你已經離婚兩年了。」Pat舅媽問道。 媽想了一會兒,回答:「我從上個月開始才開始有空餘時間,這以前我哪有時間想這些東西。」 「看來你得考慮考慮了,你還年輕,還充滿魅力。」Pat說。 「我接觸的男人多數或者結婚,或者都不會和一個離婚還帶個孩子的女人有什麼興趣。我想我過了結婚的年齡了。」 「伯恩可以給你介紹啊!」 「Pat,我不需要婚姻介紹人,這些年我過的很好,保羅和我生活得很幸福。他給了我足夠的安慰。」媽結束了話題,這讓我很驚訝。為了證明她的話,她緊緊擁抱了我一下,把我拉到跟前。 很長時間沒人出聲,各自喝著飲料,理清思路。在月光下,我看不清Pat的臉色。不過顯然,她對媽的回答很尷尬。伯恩大口喝著加冰的飲料,看著湖面。媽側過身子和我靠的更近,好像生怕我回離她而去。我這時候覺得很感動。 幾分鐘後,媽向Pat道歉:「對不起,Pat,我說話語氣太不客氣了。你知道,我和前夫的婚姻很失敗,很快讓我接受另外一個男人,我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接受別的男人,我還要專心去照顧保羅,過幾年後,我會好好考慮的。現在我和保羅剛從地獄脫困,享受新的生活,不想冒險再次把這些帶回地獄。這對保羅來說是不公平的。」 「你做得對,伊芙琳,我得多考慮考慮其他人的處境。」Pat說。 「保羅是個出色的小夥子,不過你還要考慮其他方面的需要。」伯恩笑了起來。 「如果這也包括想駕馭我生活的男人的話,沒有這些需要我也能生活。」媽說完後笑了。 交談在繼續,但剛才的緊張氣氛已經消失了,我們開始談論當天的新鮮事。乘他們聊天的機會,我仔細回味著剛才他們的話。媽還用手摟住我的肩膀,就像黑暗中的一束陽光,我下意識地想到,伯恩他們說的「其他需要」指的是媽還有性需要。我感受到媽柔軟的身體靠著我,不由自主地,一種情緒冒了出來。 我的注意力集中到與媽的身體的接觸上了,在我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之前,我的欲望再次被喚起。我的觸覺神經比平常敏感了幾倍,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媽緊貼著我的大腿和靠在肩膀的乳房上。我的心跳明顯加快,緊張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我得馬上從媽身邊離開,否則我會發瘋的。我立刻找藉口逃回臥室。 我躺在床上,各種瘋狂的念頭在腦袋裡上下翻滾。我愛上了自己的媽媽,媽媽為我們能過上好日子努力工作,她還為我犧牲再婚的機會,我卻在幻想她的肉體。我怎麼了?難道我心理不正常?還是這只是每個男孩在青春期的一個階段?還是這種罪惡的想法只不過是一陣風,一切都會不治而愈呢?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媽成了我性幻想的唯一對象。母子結合的想法在腦子裡走馬燈似地轉個不停。儘管我強迫自己盡力不去想,這些念頭還是在腦子裡面揮之不去。迷迷糊糊中,我睡著了。在睡夢中,我開始做起和媽媽有關的性夢。 在媽回臥室鑽進被子時,我又醒了過來。夜晚的寒氣把她凍壞了,她像昨天晚上一樣讓我給她捂暖身體。我伸出手把她緊抱在胸前,我再一次勃起了,媽這次什麼也沒說,在暖過身子之前,沒有移動自己的身體。當她開始轉身的時候,我也轉過身去,讓她開始暖她的前胸,媽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摟住我的身體取暖。一會兒後,發現媽的肩頭在聳動,她的眼淚滴在我的衣服上。 「媽,你怎麼了?」 她不再哭了,說:「我只是又想到和你父親在一起的日子了。今天晚上的談話讓我想起了過去我們經歷過的痛苦。現在雖然只有我們兩個,但我覺得很幸福。你呢?」 「我也是,我一點也不想念爸爸,他在我的記憶裡,就只剩下他對你大喊大叫了。」 「你還想要其他人做你父親嗎?」 「哦,不!我覺得,只要我們倆在一起,我就很快樂了。難道你想再要個丈夫嗎?」 「現在我不要,我可以愛你呀,再說,你也能填補我的感情。來,吻你媽媽一下,好久沒有接吻道晚安了。」 我過去吻媽的臉,媽竟用溫暖柔軟的嘴唇吻我。在窒息的幾秒鐘熱吻後,我們分開了。我和媽媽摟著睡著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過來去上洗手間,我小跑著上床鑽進被窩,摟住媽媽的背取暖,她靠過來,看起來我們躺得就像兩根疊在一起湯勺。 「冷嗎?」她問。 「差點把我屁股凍掉!」 「我也要起來一下,我回來時,你也會暖我的身子吧。」 「那是我的榮幸!」我回答。 媽跳下床,一會兒後,她回來了,我們恢復了兩柄湯勺的位置。 「你還好,不必蹲下身子,我的屁股差點沒凍成冰塊。」媽說。 「過來暖暖吧。」我抱緊她,我又有了反應。 「天哪,我又忘戴貞節帶了。」媽惡作劇地格格笑起來。 「它對自己的媽媽也有念頭。」 「啊,我知道,或許它想暖暖我冰冷的屁股。」媽邊說邊摟緊我。 我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頂住媽媽屁股的陰莖上。奇怪,她的反應和我們沒來這兒前有些不同。自從我們來這兒後,她的言行表現得就不像個媽媽,我表現得也不像個兒子。一個月前在家裡廚房我們表現出來的謹慎不翼而飛,現在媽似乎希望我們應該相處更親密。 我動了動屁股,想躺得更舒服些。這時候,我的陰莖滑過媽的臀部,抵住她雙腿間墳起的陰戶。透過睡衣和襯褲,我感覺到從那裡傳來的感覺,這裡柔軟溫暖,我忍不住插得更深些。我做這些的時候,媽一動不動。 我從沒有達到這樣的高潮。媽這時候動了動身子,輕微的摩擦讓我瞬間到達高潮,我緊緊抱住媽媽的身體,讓我的腹股溝頂住媽的屁股。一陣陣高潮向我襲來,我泄了出來,精液噴在短褲上,同時浸濕了媽的內衣和襯褲。 當一切都完結的時候,我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害怕媽的不安,不敢挪動自己的身體。最後還是我離開了她,說:「天哪,對不起,媽,我實在忍不住了,就這麼發生了。」 媽很長時間一聲不響,在等待的每一秒鐘裡,我的尷尬和恐懼與日俱增。我到底幹了些什麼?我怎麼能對自己親生母親做這種事情? 媽轉過身來吻了我一下,說:「保羅,不要內疚,剛才是我在挑逗你,這些後果都是不可避免的。這房間裡該道歉的是我。好吧,來吻媽一下,把這些都當成你我的小秘密,好嗎?」我吻了媽:「我愛你!」 「我也愛你!」說著眼淚從眼眶裡流出來。 這時伯恩敲門讓我們出去吃早飯。我們擁抱了一下穿衣服,起床。當她離開臥式前轉身對我說:「保羅,昨天我說我不需要丈夫,其實我在說謊。」 第2章 屋子角落的屏風後有一個隱蔽的老式盥洗台,那上面有一個大水罐,一個肥皂盒和一個臉盆,臉盆邊搭著幾條毛巾。我從床上爬起身,褪去我的短褲,走到漱洗台前清理剛才的痕跡,以便換上乾淨的衣服。 媽媽的毛巾隨便地放在大理石臺上,媽媽忘了把它晾起來,我把它拾起來晾在欄杆上。媽媽總是忘記收拾她的毛巾,用過之後就隨手一放。通常她都是很有規律的,除了這一點。 毛巾傳過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和一些其它的味道,我不由地把它湊近我的鼻子。透過肥皂的芬芳,我仔細地嗅著,這味道似曾相識,就像是淡淡的海藻味,我心底不禁感到一陣陣悸動。我知道這聞起來淡淡的海藻味是媽媽的味道,原始的欲望又被喚起,急劇膨脹的下體使我不禁幻想著她正在向我召喚﹍﹍猛地,我感到這是對媽媽的褻瀆,我趕緊把毛巾放好,飛快地洗了洗穿好衣服。 我把昨天穿過的衣服挑出來,打算把它們和我的髒短褲放進洗衣籃。當我打開洗衣籃時我看見媽媽的內褲躺在髒衣服的最上面,內褲的分叉處還是濕的,那是我的精液,內褲散發著和毛巾上一樣的味道。我撿起它,空氣中立刻彌漫著這味道,媽媽的味道!這味道充斥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翻看著手上的內褲,很明顯的,濕透的部份遠遠比我的精液斑點大。她也興奮了!我可是她的兒子啊!因為我、因為我和她一起在床上﹍﹍她也感到了興奮,就像我一樣。 我還記得她說過的話,我突然發覺它們好像都有另一層含義。難道媽媽是在試探我?我太希望是這樣了! 「早餐放在桌子上了。」伯恩的招呼打斷了我的思緒。我連忙把媽媽的內褲放回洗衣籃,快步走向大廳,稍後再認真考慮好了。 在問候每一個人早安後我坐下吃早飯。餐桌上的話題很隨意,從遠方的親戚一直聊到當前的流行。隔著桌子我仔細地觀察著媽媽,她看起來和任何一個母親沒什麼兩樣,在從前我是不會這樣的,但今天、現在,我卻是從一個全新的視點觀察、品味。 透過她寬鬆的T恤,我注意到她胸部的曲線,她美麗晶瑩的眼睛,和她那充滿活力、魅力十足的臉龐,偶爾她的視線與我相遇,她會給我一個微笑,令我心猿意馬。但我不再是她那乖順的兒子了,我已經變成了她的追求者,為她的一切所傾倒的認認真真的追求者,在這過去的一小時裡我已變成了伊底帕斯﹍﹍(希臘神話中,伊底帕斯(Oedipus)是最知名的英雄之一。) 伯恩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我馬上要進城一趟照料一下生意,正好Pat也要買點需要的東西。你是跟我們一起去還是留在這兒自己呆幾天?」伯恩問。 「我剛剛才離開城市,而且我喜歡這兒。保羅,你說呢?」媽媽問。 「我們就在這兒呆著吧,我要去湖上探險。」我回答。 「那我們就留在這兒吧。」媽媽說。 「湖的另一邊有一小片茂密的草地,是野餐最好的地方。旁邊還有一道美麗的瀑布,從那兒觀賞湖上風景最好了。」熱心腸的Pat接著說:「伊芙琳,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準備好午餐,你就能和保羅一起去了。」 「保羅,你認為怎樣呢?願意讓你的老媽和你一起去遠征嗎?」媽媽問。 「遠征探險當然要有美人跟隨,以便英雄救美。」我開著玩笑說。 「伊芙琳,你生了一個勇敢的小騎士,我看要不了多久他就會迷死所有的女孩子了。」Pat笑著說:「太可惜了,我年輕的時候過去了。」 「保羅,你是在勾引我老婆吧?」伯恩眼裡帶著笑意說。 「我只是要去湖上探險。」我慌亂地回答。我缺少應付這種成人話題的幽默。 「只是為你好。不要被女孩子們弄得暈頭轉向而深陷情網。」 Pat和媽媽開始清理餐桌,伯恩則帶我到屋外教我如何使用發電機。他述說著每一個過程,指點我應如何把它啟動和關閉。我必須在每個早晚讓它運行一小時,以便冰箱和空調製冷,以及我們需要使用電器時有電可用。伯恩解釋著當發電機不能運轉時,小木屋的輔助燈將由蓄電池供電。要記得給發電機充電,不然晚上就只能是一片黑暗。在簡單的講了講燃氣竈和熱水器後,伯恩看到我能照料這一切而感到滿意。 在我們回到大廳時餐桌已收拾乾淨了,桌子還放著給我們準備的兩杯涼點。一個防水布包裹著的包,一條毯子和野餐時鋪在地上的餐布,這些是為媽媽和我中午野餐時準備的。 最後是裝在防水包裡的雙筒望遠鏡。伯恩幫我把這一切裝到獨木舟裡,並把它們固定好,以便萬一船翻了也不至於丟失。我們上了獨木舟,船離岸了,Pat和伯恩與我們揮手道別。 我們兩個人及我們的行李對這艘獨木舟來說是太重了,媽媽跪在船頭劃著槳,我使勁劃著槳操縱著獨木舟。起初我們是一陣的手忙腳亂,但不久我們調整好節奏後,二人協調地劃槳,獨木舟終於能筆直的前行了。 在我能熟練地操縱獨木舟後,我輕鬆地劃著船向湖中央進發,同時欣賞著湖上的風光。岸上的美麗風光就像一張張風景明信片。遠處,高聳的群山連綿不斷,山頂積滿皚皚白雪。湖岸邊長滿鬱鬱蔥蔥的樹木,間或會凸出一兩塊光禿禿的岩石。天空蔚藍蔚藍的,一陣風吹過,送來朵朵白雲。 「你還好嗎,媽媽?」我關切地問她,擔心她會感到無聊。 「我很好,我在欣賞風景。這兒真美,是吧?」 「就是太清靜了。」我回答。 我們默默地劃著漿穿過湖心,我在後面注視著媽媽的背影,再一次為她的美麗震驚。我用我那嶄新的視點品味著眼前的一切,那些以前我從沒有注意過的細節。嬌小的身姿,但充滿活力,隨著她一下下的劃漿,透過她的T恤我能看到她肌肉的收縮。短短的深褐色的頭髮,在陽光的照耀下透出些微的紅暈,緊繃在身上牛仔褲襯托出腰的纖細。 回想到今天早晨床上發生的那一幕,我想知道她在想什麼。我認為她是在鼓勵我,她大概會允許我有些更過火的事情發生。她和父親離婚至少有兩年了,這兩年來我確信她沒有性的接觸,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會﹍﹍可憐的媽媽,她是為了我,為了我她放棄了享受生活的樂趣。我以為我知道她是多麼愛我,但我現在卻是從一個全新的角度在理解母愛。我知道我無可救藥了,我愛她。 叔叔伯恩的話喚醒了媽媽那長久以來深藏在心底的情愫,同時也喚醒了她對婚姻的回憶,但我想那時是白天,是在明亮的光線下,她不可能對我徹底地坦白。之後,她在床上,偎依在我身邊,像一個愛人似的摟抱著我。道晚安時,那纏綿的熱吻和急切的嘴唇,而不是像通常那樣只是輕輕地吻在臉頰上。而且今天早晨她吻了我好幾次,她的吻就像一個熱戀中的愛人,她在想什麼?我好像看見她眼裡流出了失望的淚水,因為我沒有像一個愛人那樣?麻木的我沒有留意她今早的暗示。 該怎麼做?我急劇的思考著。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無論媽媽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 昨晚她說過,她不會讓一個食人妖魔進入我們的生活。但她是一正常、健康的女人,身體仍然需要愛情的撫慰﹍﹍如果她要我做她的愛人?那也行。又能傷害到誰呢?除了我們自己,沒有人會被傷害,而我們自己又能被傷害到什麼呢?我真的想完全徹底地得到我的母親,我渴望得到她,我沈思了長久得出了結論。我們那緊緊擁抱的小遊戲就沒有摻雜著性欲嗎?就像媽媽開的貞操帶的玩笑。我將順從她的意�去做她要我做的任何事。 「保羅,看,左邊有一道瀑布。你看見了嗎?」 媽媽的話打斷我的胡思亂想。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一小道瀑布從一道不算高的硝壁上流下,消失在後面的叢林中。 「我看到了,我們就去那兒吧。」我答道。 我們向瀑布直駛,停泊在瀑布旁邊的佈滿礫石的岸邊,瀑布匯成一道小溪流入湖泊。媽媽不停地活動她的腿,我則把獨木舟拖出水面。鬆緩我們腿上痙攣的肌肉耽誤了一小會,之後我們開始繞過瀑布勘探它的上遊。 媽媽的情緒開朗多變。平時,為了我們的生活,媽媽總是很嚴肅,好像忘了一切。而現在,興致勃勃的她就好像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少女。我們縱情歡笑,肆無忌憚地逗弄著對方,巡視著瀑布周圍的一切。 我看到了媽媽那很少顯露出來的另一面。我猛然發現她在心理上比我想像的更像個小女孩,在和爸爸的爭吵中她十足一個堅韌不拔的太妹,一個老謀深算的女強人,對我卻又是一個慈母。現在她放鬆了,敞開了心扉,她是一個天使!我愛上我的母親!我又強烈地感覺到這一點。 我們不停的探尋著周圍的一切,整整一天,我們享受著大自然的美麗。我們是這原野中的唯一闖入者,我們彷佛淨化昇華了,好似融進這大自然。我們無拘無束的徜徉著,亞當和夏娃的情結在我們心中泛起。五顏六色的野花,精緻的松塔,樹上不停蹦跳的松鼠,所有的這一切都引起我們的驚喜。 我們眼花繚亂,不知不覺地陶醉其中。媽媽今天沒有用化妝品,我注意到她豐滿的粉紅色的嘴唇,忍不住要去親吻它。她的乳房在特大號T恤下跳躍,我想撫摸它們。她柔和的小腹的曲線下是緊緊包裹在牛仔褲裡的雙腿,這裡吸引了我更多的注意,我渴求的不可思議的一切就躲藏在那裡。 我想像著這女性的陰部,她一方面是我的母親,另一方面是我未知的世界,還有另一面,現在還不能肯定,她可能會成為我的愛人。只要她能多少瞭解一點此時我心底對她的全新的愛,愛之花就會在我們中間盛開。 有一次我發現她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看到在她注意到我已經發現她在注視我的時候,她很快的把視線離開,而且她困窘得臉都紅了。她在想什麼?我想我知道,但我還沒有辦法讓她知道我也在想同樣的事情。我們是兩座被世俗隔開的孤島,我沒有經驗在隔開我們的深淵間搭一座橋。我瞭解媽媽,成熟、聰明,而且是徹底的循規蹈矩者,相距咫尺但我卻不敢伸出手。 太陽西沈,低掛在天邊,到該回去的時候了。在我說我們該回到木屋的時候我看得出媽媽臉上的意猶未盡的神色。我們開始忙碌的往獨木舟裝載行李,在這最後的時刻,不言而喻的惆悵情懷在我們之間泛起。 劃著漿橫穿過湖,我們發現很少活動的肌肉發硬變得酸痛。我們抱怨著,開著玩笑訴說著平日生活的呆板和缺乏鍛煉。太陽落入身後的群山中,微風送來涼意,隨著劃漿身上漸漸暖和起來,我們更使勁地劃漿,獨木舟移動得更快了,天漸漸黑了下來,離月亮升起來還要有些時間,我們可不想呆在這漆黑的湖上。 經過艱苦的努力,我們終於在暮靄中到岸。我幫助媽媽把東西搬回到木屋,然後到屋外去啟動發電機。再回到屋裡時媽媽正在洗澡,我就在門廊前坐下。月亮已經升起來了,群山沐浴在銀白色的月光下。媽媽洗完後我洗,媽媽則忙著佈置晚飯的涼點。 我們邊吃邊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我感受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只有我們自己才能懂的暗示。吃完晚飯,我幫媽媽收拾碟子,在我們把餐廳和木屋的一切都收拾好後,我們走到門廊前的情人椅上坐下,享受著月光照耀下的湖泊和山野。 經歷了片刻的安靜後,媽媽打破沈默:「保羅,這一天真美妙,謝謝你。從我能自己獨立的面對生活那一天起,我從未像今天這樣徹底地放鬆和享受。」 「我也過得很愉快。我從未看見過你這樣﹍﹍你是一個樂天派。」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她回答,一隻手臂繞了過來給我一個短嶄的擁抱。我扭動著身軀使自己挪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我們的姿勢有一點點難堪,我的手臂環繞著媽媽而她緊緊的依偎著我,還把她的頭放在我的肩膀上。 好像生怕打破這股溫馨,我們就這樣默默地坐著,注視著眼前寧靜的湖泊。我能感覺到媽媽的頭髮還是淋浴後的潮濕,令我的面頰癢癢的。我心滿意足,我有媽媽,熱情而溫柔的媽媽,就在我的身邊。人生如此,夫複何求?我滿懷愛意的輕輕摟抱著她,深深地感受著她的深情。 時間好像停滯了,我們的前途就將取決於這關鍵的片刻。我們在一條陌生的小路上邁出了一小步。前面是什麼?我幾乎屏住我的呼吸,唯恐呼吸的動作會打破這微妙的平靜。 她仰視著我,就像我凝視著湖泊。我能感覺到她的注視,知道她在審視我的一切。在昏暗的月光中我低下頭,俯視著她,月色朦朧,她橢圓形的臉模模糊糊的,我只能分辨出 她的眼睛和她的嘴唇。她的眼睛像磁鐵般吸引著我靠近,再靠近,直到我們的嘴唇相遇。強烈的情緒壓倒了我,我的臂膀環繞著她、壓迫著她靠近我的胸脯,撲在她的嘴唇上滿懷深情的一吻。她僅僅猶豫了一秒,就像燃燒的火一般熱情的回應我的吻,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我們所有的壓抑都被丟在這一吻裡了。 我們在門廊前熱吻著,片刻之後,我們便一絲不掛地躺到了床上﹍﹍我們翻滾著,無意識地從一處翻滾到另一處。我們互相擁抱著,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嘴唇粘在一起無休止地吻著,我們融化在激情中。 欲望的狂濤籠罩了我,火熱、強烈。我開始行進了,在一條我從未走過的陌生小路,而且是茫無目標的。 她的性器熾熱溫軟,緊緊壓迫著我跳動的勃起,刺激著我超越理智,我開始聳動抽插,她的身體立刻開始回應。我們急速地喘息著,就像是一對發狂的火車頭,同時我們的舌頭糾纏著決鬥,滿懷激情的吻著。我的手滑到她的後背,再向下撫摩著她結實的屁股,揉搓著,我們的身體貼在一起。我無法控制,完全沈醉於心醉神迷的狂熱裡。 我把我的臉深深的埋在她的乳房上,親吻著她的兩個乳頭,發洩著我的欲望,我對這一切太缺乏經驗了。壓倒一切的激情使我在她的趐胸上翻來覆去,她引導著我的勃起進入她的最隱私的蜜唇。短嶄的忙亂中,我進去了,她的肉體裡面嫩滑,溫暖,使我忘掉了一切,迷失在猛烈的性高潮中﹍﹍那一霎那,我好像知道了什麼叫永恆,一次,一次,好像沒有盡頭。 這是我的第一次,竟然是如此的快,我好留戀那瞬間風雲變色的感覺,不忍離開使我如此的她。但我所能做只是趴在她的身上,深深的深入她的身體內感歎她的熾熱。 過了好一會兒,我還趴在她的身上,陰莖仍緊緊的塞在她的身體裡面。我飄蕩在性滿足後的虛無縹緲中,好像進入了天堂。 「我們做了什麼啊!」她的身體在我的臂膀中使勁扭動著,試著推開我:「啊上帝,保羅快停下來!我們在做什麼啊?我們不能這樣做,快停下!」她在我身下掙扎著,嘴裡一遍又一遍的說著。 我的溫暖模糊的世界立即消失了,被害怕和震動取代,我的後背一陣僵硬,驚愕、疑惑,她怎麼從一個千依百順的愛侶突然變成現在這樣。 「我做錯了什麼,媽媽?」我問。 「什麼?我們只不過亂倫了,那是什麼樣的錯誤!我怎麼會讓事情發展成遠遠的失去控制?」 因為她的突變我感到無邊的窘迫,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震驚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媽媽,我以為你想要這樣。」 在她回答我的問題前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沈默。在她開始再說話時,她的聲音很克制,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好像每一個詞彙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保羅,就在剛才,我們的激情戰勝了我們的理智。你和我玩了一個危險的遊戲。我把它停下來是為了喚醒你,因為這是你的第一次而我不是。你可以喪失理智,但我不應該這樣,我不想你今後會因為今天你做出出圈的事情而後悔。你先仔細想一想,明晚我們再繼續做和我們今天所做的一樣的事情,而且我不會再中斷它,因為我也希望那樣,儘管它是不應該的。我是你的媽媽,我不應該放任我自己進行我們的情感遊戲。」 媽媽暫停了一會兒來考慮,我留意到她好像很小心的措辭。剛剛發生的奇妙的體驗令我陶醉,我不想失去它。片刻的慌亂中我打斷她的沈思問:「媽媽,你說你也喜歡我們剛剛一直在做的,那你現在為什麼還要這樣呢?」 「這問題還用問啊,因為我們做的是錯的。」 我記得在上學期在學校的一次辯論中,我們爭論一些社會倫理的對和錯。如果有些人相信某一行為是對的而其它人認為它是錯的,那它是對還是錯呢?爭論的結果是對錯取決於個人具體的信念;而另一些人則認為恰恰相反。不能簡單的判斷誰對誰錯。對那次爭論的焦點,我現在有了一次親身的、而且是真實的應用。 「為什麼它是錯的?我們都想要它並且感到享受。」 「你沒在教堂學過嗎?亂倫是道德上的錯誤。」 「媽媽,我知道一對男孩和女孩不能去跳舞,因為他們的宗教禁止跳舞,認為這是不道德的、邪惡的。你和我都對跳舞感到享受,而我們的宗教也沒有禁止它。你不是總教育我不要人云亦云嗎?」 「保羅,你想要證明亂倫是正當的?」 「媽媽,誰是該隱的妻子?」 「鬼才會知道吧?」她說,在片刻沈默之後她笑了:「對聖經的前後關係沒有人能給出一個合乎邏輯的答案。」 「為什麼我愛你?我沒有一個合乎邏輯的答案,但我就是這樣,而且我也不否認。」我側身緊抱媽媽,她陷入沈思,沒有反對。 「媽媽,我現在對你的深深的愛和昨天或一星期以前一樣,唯一的改變是我愛你,現在我愛你的一切。」 在我親吻她的時候,她溫柔的回應著我,這給了我希望,她開始認可我們的新關係了。 「保羅,我是那樣的愛你,但是在我的腦袋裡有兩個聲音在尖叫,在警告我。一個聲音說這是錯的,不應該發生。它沒有給出任何理由,只是提醒我這是錯的。另一個聲音告訴我,我對你的愛是美好的。它指出你多麼愛我,而我多麼想要你。我同意這第二個聲音,但我的理智讓我進退兩難,我要好好想一想。」 「剛才你提到以前我對你的教育,那時我真的認為這一切是錯誤的,但我從沒有仔細想過。現在我必須要好好想一想,這很困難,尤其是在我已經和你做愛之後﹍﹍保羅,你應該成為我的愛人,還是應該仍舊做我的兒子呢?」 她會何去何從?我一陣迷惘,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不得不和媽媽爭論,希望她同意我的觀點。 「我認為你要知道,如果你想讓我們像我們以前那樣僅僅是母子。那我只能同意。我會服從你所有的裁決,而且我的一生都將一直這樣做。但你卻讓我在你可能不願意的情況下做我自己的決定,以便在我有錯誤的時候你能糾正我。我看不出這選擇有什麼用。」 「我能成為你的愛人嗎?我不知道。直到今晚,在那方面我都沒有經驗,而且我不能回答你那部份的問題。我想我唯一能實話實說的就是我想要學習以成為你的愛人。」 「保羅,吻我說晚安吧,讓我們睡吧。也許到不了明天早晨,一切問題就都會迎刃而解。」 「媽媽,在早晨我還會是這樣的,除了你想做的,我能找到什麼新答案呢?」 「我不知道,但也許到了早晨我能找到答案。在我醒來時可能其中的一個聲音將變得沈默。現在吻我吧,晚安,讓我們睡一會。」 在吻著媽媽道晚安之後,我躺下思考了一小會兒。我相當確信每件事都會變得更好。媽媽或許會說「No」以結束這一切,或者她也許會說現在和以後「Yes」。如果她能面對現實她將接受我們的新局面﹍﹍我終於睡著了,想著我的初戀。 天沒亮我就醒了,破曉前的灰暗籠罩著我們倆的臥室。媽媽還在睡著,我小心謹慎的以免吵醒她。我在床上輕輕蠕動著,又睡著了。 我再一次醒來時太陽已經升起來了,窗戶透進金色的陽光。使我驚奇的是,當我睡覺時媽媽一直安靜地注視著我。我張口想說些什麼,但她微笑著把一個指頭放到她的嘴唇上,要我保持安靜,之後她伸出胳膊摟著我吻我。她的吻溫柔、熱情,起初我疑惑,但緊接著我本能地回應,並緊緊抱著她回吻著她。微笑浮現在她的臉上,她的眼睛裡迸射出火花。 我們彼此面對著躺在床上,她儘量把身體貼著我。我緊接摟抱著她,給她一個長長的吻。欲望戰勝了我,像昨晚那樣,我攀登上性高潮的頂峰,在幾秒間。我滿足地趴在她身上,靜靜地,還在跳動的勃起埋在她的身體裡面,她給我一個熾熱的吻,緊密的包含著我的一切。 「你還愛我嗎?」她問。 「我愛你,媽媽。」 「我也愛你﹍﹍你能不能到下面來,讓我在上面?你太重了。」她微笑著說。 我不情願地從她身上爬下,躺到她身邊。她坐起來,收攏她自己的膝蓋,跨著雙腿半蹲在我身上,我看到了她的性器,而且還是被我的精液弄得濕漉漉的性器的特寫。這是我的第一次看到如此觸目驚心的畫面,她恥骨上的陰毛組成一個幾乎完美的三角形,覆蓋著整個外陰唇,從陰唇之間窺視過去,可以看到粉紅色的肉縫,濕漉漉的閃著光澤。她的陰核使我無比驚訝,它在陰唇接合處的頂端,有我的小手指般大,聳立在陰唇的外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粉紅色的小陰莖。之前我看過裸體婦女的圖片,而且我研究過一本解剖學的書,但我好像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大的陰核。 媽媽在我身上蠕動著,當她找到她合適的位置,她握住我那還是濕漉漉的光滑的陰莖,我又想起之前那飄飄的感覺,我開始興奮,隨著每一次心跳的跳動,我的陰莖開始顫動。 她慢慢地下沈她的身體,包圍住我的跳動的勃起,她的性器深處是不可思議的熾熱。我轉著我的屁股使我能進入的更深,終於找到一個位置,在這裡我能觸動她的陰道的最底部,我的陰莖頭能感到陰道猛烈地收縮給我的撞擊,太美妙了。 媽媽拉過我的手放到她乳房上,當我揉搓她的乳房時她的身體開始前後移動,我們的骨盆摩擦在一起。隨著她身體的每一次移動,我都能感覺到她身下的性器前後摩擦著我的陰莖頭,這美妙的感覺逐漸上傳到我的腹股溝。 她移動得越來越快,我越來越興奮。經過了剛才的發洩,現在我能稍微控制一點兒自己,我延緩著越來越近的興奮。當她更加猛烈的移動時,她的那裡分泌出了更多的液體,以致於她身體的每一次移動,都會發出拍擊水的「啪啪」聲,這聲音在屋裡回蕩著。 在她努力的過程中,我享受著她陰道的不斷收縮,收縮是輕微的,但持續不斷﹍﹍媽媽的臉緊繃著好像喝醉了,她的動作是這樣快,我忍耐不了太久。 突然,我感到我的精液噴出,射在她的身體深處,她濕漉漉的陰道熾熱,緊緊地纏繞著我的陰莖頭,隨著我的每一次噴射,她的陰道收縮著回應著,直到她猛的出現一次強有力的痙攣,我的正在噴射的陰莖彷佛是被一強壯的手抓住,媽媽尖叫著:「噢∼∼是∼∼了!」癱倒在我的胸脯上。 她雨點般地吻著我的臉,並說著:「噢,我的上帝,太好了!保羅,太美妙了!」接著就是更多的吻。 最後她平靜下來,她的頭趴在我旁邊的枕頭上,我們就這樣彼此摟抱著躺著,只是躺著,我再也不想動了。我剛剛有了我生命中的難以置信的激烈的性興奮,現在我還能感覺到媽媽的身體還在輕微地抽搐和顫抖。我還有一個小小的驚喜,那就是就在剛才到現在,我終於在她的身上觸發了一個完整的過程。我們只是靜靜地躺著,久久不移動也不想移動。 我那經過強烈性交的陰莖,已經收縮成軟軟的,暴露在空氣中。 媽媽笑了:「它已經得到了它想要的,現在它大概不想做任何事情了,它還能做嗎?」 「他太虛弱了,以致於不能抗議,也不敢發動戰爭。」我回答。 媽媽笑著從我的身上爬下來躺在我旁邊。言語是多餘的,在昨晚的討論之後,我知道是哪一個聲音贏了,而討論的結果是剛才我們做過的一切。我們一次又一次的吻著,我怎麼也吻不夠,我再不想與她分開,哪怕僅僅是一英寸。 我吻著她的乳頭,愛撫著柔軟的乳房,她拉過我的手到了她的性器,我把一個指頭滑進去,探索著她陰道的最深處和一路上的凸粒,她的陰道內壁非常柔軟和濕滑,這裡是令我如此興奮的根源。媽媽拉過我的手,拿著我的指頭觸摸她的陰核,她給我演示應該如何用溫柔的手法來按摩它。在她對我的學習感到滿意而我也能熟練地應用的時候,她溫柔地抓過我的陰莖,開始刺激它。我們倆入神地、滿懷愛意的工作著,許久許久。 她躺到我的身邊,蜷起她的腿搖晃著,我把我的膝蓋伸在她兩腿中間,趴在她的身上伏低身子,而她開始引導著我進入。在兩三次反復中,我已經全部插入,在我準備抽插時她說:「先趴著別動,等一會兒,我喜歡你全插在我裡面的感覺。」 我親了她一下,順從地趴在她身上。她的陰道熾熱的包圍著我,這感覺太美妙了。有時我感覺到她陰道在輕微地收縮,我的陰莖會不由自主地跳動來回答她。我趴在她身上,趴了我能忍耐、或說是享受的最長時間,但沒過多久,我便忍不住的開始聳動。 媽媽吻著我,嘴裡喃喃地說:「就是這樣,慢一點,再慢一點。」同時開始響應。我興奮地抽插著,一次比一次有力,幅度也一次比一次加大,直到我幾乎要爆發。我們一點一點爬上高峰,糾纏在一起試圖共同達到高潮,我們開始衝刺,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只用了片刻,在我衝刺進去的時候,我來了!她開始痙攣,我緊緊壓著她瘋狂蠕動的身體,陰莖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並努力保持著。她的陰道深處不住收縮,帶動著她的全身都在不停的抽搐。她的痙攣漸漸平息,我感到她充滿精液的身體深處熾熱無比,隨著斷斷續續的陰道收縮,精液被擠壓出來,順著我的陰囊滴落。 最後一切都結束了,我們一起達到最高潮,在心滿意足的餘輝下我們摟抱在一起,一動不動。精液、愛液混合著汗水弄得我們倆渾身粘滑,慢慢的滴在床單上,我感覺到癢癢的。 「保羅,這是我第一次連續有兩次性高潮,緊挨著、而且最後一次幾乎令我昏過去。」 我吻著媽媽,更緊的摟抱住她,但我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我對性知道得太少了。 「媽媽,我希望我能有更多的詞彙來告訴你,剛才我有多愛你。」 「不必甜言蜜語,你的所做所為已足夠了。」 我們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光,不時親吻。之後媽媽說:「保羅,我的腿要休息了,我需要洗一個澡,你能不能讓我起來?」 我從她身上爬下來躺在她身旁,她繼續說:「如果你啟動發電機,我將煮上一壺咖啡,那樣我們淋浴後就能有一杯熱咖啡了。要和你的媽媽一起洗個澡嗎?」 「我能洗遍你的全身嗎?」我問。 「那你也得讓我給你洗。」她回答。 「就這麼說定了。」 我自床上爬來,吃力的穿上我的外衣。啟動發動機只需要一分鐘,在我回到屋裡時候媽媽剛煮上咖啡。我跟著她進入浴室,她去調節適合淋浴的水溫。 媽媽調整好淋浴的水溫,我感覺水有些燙。我想跳出去,她卻緊緊抱住我不讓我跑開。 「媽媽,水太燙了。」 「我喜歡水熱,那能讓人放鬆,你會習慣的。」 她是對的,在一兩分鐘之後我感到舒服。她遞給我肥皂和浴巾說:「給我用力搓搓,我感到全身都粘乎乎的。」 我搓洗著她的後背,一路向下一直搓到她的腳後跟。她轉過身,我開始搓洗她的正面,但不知何故,我發現我總是在搓洗她的乳房,她笑著讓我洗別的地方。在我洗到她兩腿分叉處的時候,我仔細地洗著每一個地方。我分開陰唇,滑動一個指頭進去摸索。她的陰核躺在陰唇之間,和早上我看到的相比,現在的它柔嫩並且縮小了,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細小的陰莖。我繼續搓洗,一路向下一直搓到她的腳。 輪到我了,媽媽很有條理地擦洗我的全身,但她總躲著我小腹下的部份。最終她終於開始擦洗這裡了,她溫柔的不厭其煩的仔細洗著,我感到陣陣興奮,那裡也當然矗立起來了,但她還是開心的戲弄了我好一會兒。 「洗好了,我們快出去,在開始全部工作前我要喝些咖啡。」 之後,我們坐在門廊看著門外的湖泊喝著早飯之後的咖啡。我能猜出媽媽要談論一些什麼事,但她好像不願意開始。我從過去的經歷知道,只有等她自己開始、她才會完整的表達出她的想法。對我們倆的新關係她好像感到很幸福,我要讓她一直這樣保持下去。我已經揭示出什麼是真正的性,我不想我的新伴侶有什麼不滿。多數像我這年齡的男孩都只是看雜誌和手淫,但在和一個成熟的婦女經歷過真正的性之後,由此而生的滿足感不是圖片能代替的。 一種新令人恐懼的想法籠罩了我,我已經變成一個為她著魔的模範兒子,如果我做了什麼她不贊成的事情,這最終的懲罰﹍﹍我好像聽到一個來自遠方的聲音,我專心致志的想著,漂流進入我自己的小天地。 「保羅,你在想什麼我能一目了然。」媽媽說。 「我正在想剛才我是多麼快樂啊。」 「對我們的這一切你真的感到幸福?」 「是的媽媽。我不會隱藏我的感覺,絕不會。」 「保羅,你對我有這些想法多長時間了?」 「我相信是在你第一次談論需要一條貞操帶的時候。」 「你是說是在幾個月前、我那時正痛苦難忍的想要你,而你卻在被同樣的事折磨?」我不能相信我的耳朵,媽媽想要我,而我們彼此卻都不知道對方的慾望。 「我相信是那樣的,媽媽。」 媽媽開始笑起來,她走過來坐在我的膝蓋上。在緊抱和親吻之後她說:「我早就想把這一切都告訴你了,但我又怕那只是一個虛幻的夢。這些日子我察覺出你的苦惱和我的一樣,我們是在為同一件事忍受煎熬。我在等候你做出肯定的行動,我要確定我沒有估計錯你。」 說到這裡媽媽沈默了,但她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做些稍微出圈的試探﹍﹍」 「我想是這樣,是的。你是要我說完我渴望已久的心裡話,還是我們只說到這裡呢?」 「不用說了。我只有一個問題,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 「昨天早晨,你出現了你的小意外,那一刻我們的關係就發生了改變。昨晚,你那樣吻我的時候它更升級了,我相信你那樣做不是預謀,問題是之後發生的一切﹍﹍在一切都發生之後,我的道德感才站出來,而且我還發了小脾氣。今天早晨我的理智沒有問題,我愛你保羅,不論到哪裡我們都要在一起。我不能證明我們正在做的是正當的,我僅僅有著盲目的愛情和我不會拒絕的欲望。」 對媽媽的最後陳述我什麼也沒說,我認為她並不期待那樣。我把她摟過來,只是輕輕一吻,再用我的手臂緊緊摟抱著她。媽媽在我的膝蓋上扭動著,她的頭緊貼者我的脖項。 沒有色情的暗示,我覺得我的手臂彷佛是抱著一個孩子,她正渴望保護。我要扮演許多角色,我是一個兒子,一個懺悔神父,一個愛人和個一保護者。我們將面對許多複雜的問題和更多的陷阱,但我願意承擔一切,在她離婚之後,我們經歷了如此多的艱難困苦,現在的這一切,應該更容易。 媽媽仰起臉,扳下我的頭給我一個長長的、充滿愛意的吻。在我們終於兩情融洽的時候,她說:「保羅,我們還有更多的要談論。開始前要不要讓我給我們準備一壺新咖啡?」 「好極了,謝謝。我們還必須談些什麼?」 「我們、我們的新關係,和我們怎麼樣保守秘密。」她說著起身走開。 我在木屋周圍四處走走,關上發電機。我回來時,媽媽正坐在門廊前的小桌子邊,已倒好兩杯咖啡。我坐在接近她的椅子上啜飲著新鮮的咖啡。 她攪和著她的咖啡,看來像是沈思。一會兒之後她開始問:「保羅,你現實的考慮過我們的將來嗎?」 對她這個問題,我知道此時此地,我不會有什麼好主意。 「沒有,媽媽,我沒有考慮過我們之外的事。」 「和我猜測的一樣。我正在想以後可能會發生什麼,但當務之急是保秘。我們一定能成功的,因為沒有人會懷疑一個母親會和她兒子發生戀愛的事情。伯恩和Pat就曾信任的把我們一起放在雙人床上,沒有絲毫懷疑,但如果我們當眾彼此太親密,我們就可能被懷疑。」 「私下裡,也就是說我們在我們自己的房子裡,無論什麼我們都能做,包括我們彼此都想要做的愛人間的所有的蠢事。但如果我們被發現,我有可能被認為是犯罪而被投入監獄。這是關鍵,你同意還是不同意。你理解我們為什麼必須絕對地保守秘密了吧?」 「不要擔心,媽媽,我不會對任何人說任何事情。」 「在你的朋友們談論性的時候,你必須對你說的一切都小心翼翼。如果你暴露出來你知道的很多,可能會引起他們懷疑,他們會私下裡刺探你是從哪個女孩那裡知道這些的,或者認為你是在吹牛。這些都是很麻煩的,除非你能對你的同學守口如瓶,你能做到嗎?」 「那是容易的,我只需要閉上我的嘴,聽他們的故事。」 「你確信你能做到這一點嗎?你不認為你可以為你曾經做過的吹吹牛嗎?」 「我不想引起他們的注意。」 「那就對了。你想問我些什麼嗎?」 「不,媽媽,為什麼要問這麼多問題呢?」 「保羅,我能問一千個問題並且一個個的找到答案。但最困難的是,在你長大之後,遇見你想要的、想和她結婚的人,那時會怎樣呢?我們能做的只能是吻著道再見而你去渡蜜月?我怎麼能忍受你的離去,看著你和另一個女人一起生活?我怎麼告訴我的兒媳婦,保羅喜歡兩面煎他的蛋,在和你做愛之後他喜歡趴在上面浸泡他的燈芯?」 媽媽開始「格格」地笑著,像一個小女孩,而我試著想像她說的關於兩面煎蛋的景像。我們兩個都徹底的忘記了不愉快的話題,沈浸在歡快的笑聲中,我們的笑聲不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們好久沒有看到對方這樣的笑容了。 談論這些將來可能發生的事使我感到乏味。眼前是個有很多魚的湖泊,只要走幾步就能過去。在剛來的第一個早晨我和伯恩曾開心地釣過魚,我打算給媽媽展示我學到了些什麼。 「媽媽,你喜歡和我一起去釣一會兒魚嗎?」 「只是我沒有魚杆啊。」 「媽媽,那你可以曬曬太陽啊。我去取魚具,我們去湖上,伯恩帶我去過的地方。」 「帶路吧。」她回答。 半小時後,媽媽已經找到一個舒服的地方,那是一棵樹的蔭涼下,媽媽坐下注視著我,我則對著一片很可能有魚的池塘開始拋鉤甩線。在第三投時我得到報答,在小心謹慎的一系列工作後,魚被抓住了,我把它高高舉起讓媽媽看見。她開心極了,緊緊地擁抱著我。我沿著岸邊忙碌著,但只抓住了幾條小魚。經過若干次嘗試之後,我收拾好魚具,噗通一聲倒在媽媽身邊的地面上休息。 媽媽開心取笑我:「看起來我挑選了一個能養活我的好伴侶。」 「等著吧,你會看見我用魚叉抓一條大魚。」我笑著說。 「不要去想這些,離這不到一英里的地方是一個超級市場。」 我仰望著山野想著釣魚的事情,這時我注意到烏雲在騷動,已經覆蓋住西北方的群山。 「媽媽,我們最好回木屋,看來好像要下雨了。」 「得趕在暴風雨來臨之前。」 我們走回木屋,我收好釣具,開始收拾剛剛釣到的魚準備午餐。暴風雨還在遠處,但已經能嗅到雨的氣味,空氣沈悶,暴風雨就要來了。我打開無線電,聽著一個正在播放午間新聞的地方頻道,天氣預告下午會有大暴雨。 我們在門廊吃午餐,看著烏雲在天上翻滾。不久太陽被遮住了,湖上一片陰沈沈。巨大的雨點開始落下來了,砸在屋頂的長木條上發出震耳的聲響。沒過不久,雨點變成了傾盆大雨,閃電劃破天空,雷聲在山野回蕩。我們欣賞著這大自然的煙火,直到風帶著雨點襲進門廊把我們逼進屋裡。 我們剛剛進屋正要把門關上,霹靂一般的一聲雷響嚇了我們一跳,嚇得媽媽飛一般鑽進我的懷裡。我能感覺她的身子在發抖,我的胳膊緊緊的摟抱著她,直到她慢慢平靜下來。 她仰望著我,我輕輕地吻了吻她,我們靜靜的站在屋子中央,忘了外面的暴風雨。 「我有一個建議。」媽媽說。 「什麼?」 「既然你不能教我如何在外面釣魚,為什麼不讓我不教你如何在室內運動?」 「你提出了最好的建議,媽媽。」 她帶著我到了臥室,不久我們已經一絲不掛地到了床上。在我試著倉促行事時她推開我說:「記得嗎,我說過我將教你如何在室內運動,我要你做的都不難,只要放慢速度。 讓我教你該怎樣做,我們可以有好多時間實踐。做愛有許多方法,你只要聽從我的指導,自然地來做下去。有時候你可能會感到有些奇怪,但在你試著做它的時候你會發現非常有趣。你說好嗎?」 「好的媽媽。」在這方面我會贊成她說的一切,而且在這個時候,我只想儘快開始做最主要的事情。 她把我推倒在床上,爬到我的身上吻我的乳頭。喔!我發現我的那裡竟然是如此敏感。她蠕動著轉動她的身體,直到我們面對面當頭腳的方向相反,她的乳房吊在我的臉上方。我開始模仿她吻我的乳頭的行為,她的乳房對著我的臉壓下來,我幾乎被她柔軟的乳房弄得窒息。她在我的肚子上吻著移動,用她舌頭攪動我的肚臍眼,我也親了一下她的肚臍眼,她癢得哆嗦了一下,吃吃地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