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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夏日浪漫--母子羅漫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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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覺得自己在十四歲時,除了性格有些孤僻外,實在是一個普通不過的人。我沒有參加學校運動隊,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喜歡鍛煉,尤其是長跑。學習上我成績優異,在高中的第一個學期贏得了優秀學生獎學金。課外愛好方面,我熱衷於辯論,我是校際辯論隊的兩位創始人之一。

  除非功課有了麻煩,女孩們對我基本上不感興趣,我的社交生活幾乎是一片空白。在我這樣年齡,幾乎所有的男孩都像著了魔一樣追逐女孩,不過我覺得多數同齡女孩索然無味--幸好,她們也視我同一塊木頭。使她們感興趣的話題在我來看乏味無比,經常是在她們交談後好半晌,我才有一句無關的回應。我怎麼能夠和一個興趣沒有三分鐘熱度的女孩很好交流呢?這樣的體驗還不如獨自一人在浴室裡翻看父親在離開這個家前留下的破舊色情雜誌。

  我父母之間的關係在幾年前出現了問題,父親只想母親做個合格的家庭主婦,而母親還想回學校繼續接受完教育。從她繼續接受教育的那天開始,父親就開始不斷找母親的岔。

  在他們婚姻的最後一年,他對母親的謾駡到了連我也不能忍受的地步。在他的口頭攻擊下,母親總和他保持一定距離,只有在看到我的時候,她才能在心理上得到一點安慰。

  父親只在把我當作進攻的武器來傷害母親時才注意上我。在我的記憶中,最深刻的記憶是他強行要教我打籃球。站在離籃框數米遠的地方,一下一下無休止的瞄準,然後投那玩意,在我看來簡直傻透了。在對我那糟糕的投籃成績考核後,父親就和母親吵了起來,指責她只會把我慣成個懦夫。雖然我總是排在班上的前列,不過我想,只怕在學校搗蛋、不學無術更能讓他高興起來。

  父親的謾駡加上他們之間日益出現的分歧導致父母的共同生活的基礎瓦解,兩年前,他們正式簽署離婚協定。最後一次爆發的導火線,是媽媽和我之間的關係。父親喪失理性的行為讓我和媽媽靠得越來越近,這種互相支持著的緊密關係顯然激怒了他。在爭執中,他突然發現了我和媽媽竭力彼此擁抱和哭泣來抵抗他帶來的傷害,他在房間外面暴跳如雷,並用了一些我當時並不太理解的詞語瘋狂攻擊。第二天,媽媽去找了律師。

  離婚後,媽媽不得不身兼兩職,並靠抵押貸款保證讓我們倆艱難渡日。父親零星負擔一些子女贍養費。在這段日子,豌豆和義大利麵條成了我們餐桌上的主食。

  我儘量讓媽媽工作之餘的生活輕鬆些,我成了一個不錯的男管家,另外我還是個稱職的廚師。我熨衣服時,領子周圍也不會起皺,這頗有難度,我也能不費力辦到了。頭年,我是整棟房子的大廚和清潔工,而媽媽從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工作16個小時,外加星期六工作八到十個小時,這樣才能維持基本生活所需費用。

  周日是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我倆一起動手花一早上的時間打掃房間,直到媽滿意為止,然後我們去雜貨店購物。午飯後,我們有時四處閒逛,有時就呆在家裡哪兒也不去,這時候,我們交談起來興之所至,無話不談,我們公開談論與我們生活有關的各種話題。奇怪的是,不像和學校的女孩交談,我和媽交流起來居然沒有一點障礙。

  媽媽和我總有豐富身體語言交流,緊緊擁抱並親吻我。可能就是在父母關係緊張以後,這種方式逐漸成了媽感情渲瀉的出口,並成為習慣一直保留下來。她喜歡轉身給我一次突然擁抱。有時候我也會偷偷繞到她後面,突然緊緊摟住她的腹部,嘲笑她的抗議和妄圖掙脫我的手臂的企圖。在我鬆開她之後,她會給我一個吻,這時候,我看到她眼中快樂的火花。

  週末晚上,我們通常在看一起看電視,偶爾到外面吃漢堡、看電影。碰著這樣的機會,我們共同享受大口嚼著乳酪牛肉漢堡的快樂。在速食店裡,我們互相拿對方臉上的芥末取笑,然後用餐巾紙擦乾淨對方的臉。看電影的時候,我們只要輕輕一握對方的手就能對電影的內容作出會心的交流。如果在家渡週末之夜的話,我會輕輕摟住媽媽坐在沙發上,讓她枕著我的肩頭休息。有時我會躺下把頭放在她的膝蓋上,媽媽邊看電視邊撫摸我的頭髮。我們都喜歡這種親情的交流,而這種親密的關係沒有絲毫情欲的意思在裡面。在我們享受身體的接觸的時候,我心裡很明白,我基本上成了媽媽的準丈夫,當然除了一個方面。

  媽媽在第一份工作裡得到提升,有了更多的薪水,她辭掉了另外的那份工作,讓她有更多的時間在家裡和我在一起,我們有了更多機會在一塊看電視、看書,那時候我無法想像這樣的情景:媽媽一本正經地坐在沙發的那一頭,而不是穿著毛茸茸的拖鞋,懶散走近我身邊,頑皮地擁抱我一下。

  我們彼此的關係親密無間,除了一次。那是去年冬天,那次我照例從背後摟住媽媽,我的褲襠裡莫名其妙興奮起來。她顯然覺察出來,促狹地用臀部碰了一下我腫脹的下部,然後離開我身體遠一些,「看來老媽還有些魅力嘛,看來今後有你在的時候我都得戴貞節帶了。」她取笑我剛才極度尷尬。她接著說:「不必內疚,親愛的,我覺得那是對老媽的讚美。」

  每次我從背後擁抱媽媽時,都發生同樣的事情。她不再忐忑不安,開始接受了這行為。我擁抱的時間越來越長,享受我的下部緊緊抵住媽媽後臀柔軟的縫隙時候禁忌的感覺。

  媽媽經常拿貞節帶來自嘲,也習慣了離開我的身體前用屁股頑皮地撞我一下。

  一天早晨,我洗完澡,只穿了長睡褲,裡面沒有穿短褲。我進了廚房,走到媽媽背後輕輕擁抱著媽媽,照例我猛地硬了起來。媽這時候不知為什麼扭動起身體,我的陰莖滑入她的雙腿間,直抵媽柔軟的雙腿分叉處。媽身體一僵然後用大腿根擠壓起來,這讓我極度興奮起來。但媽馬上恢復自制力從我身邊離開。這時我發覺媽呼吸劇烈,滿臉紅暈。

  「保羅,我想我們應該在事情出軌以前制止它發生。你已經大了,不能這樣擁抱你的母親了,好嗎?」

  「我想你是對的,媽,我剛才不是有意的,我很抱歉。」

  「我知道,讓我們忘了它吧。」

  從那個早晨開始,我們的關係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媽對我疏遠謹慎了,每次我擁抱媽的時候也總保持一定距離。奇怪的是,我發現,不碰媽的身體更讓我興奮。

  這時候,學校開始放假了,我以年度獎學金結束了高中的第一學年。媽為我驕傲,答應暑假帶我渡假作為對我的獎賞。過去的幾個夏天我們都呆在家裡,在家呆得簡直要發黴,出去渡假的想法的  好極了,的誘惑實在讓人難以拒絕。

  伯恩舅舅和Pat舅媽是一對老式的夫婦,平時說話不多。但在大山裡渡假時,他們與平常不同。當我喊伯恩「舅舅」時,他告訴我我已經長大了,可以喊他們夫婦他們的名字。

  和父親在一起時候的經歷讓我對成年男性保持一定的警覺,伯恩友好、坦誠的態度很快贏得了我的親近。他甚至能拿所有的人和事開玩笑。

  Pat和伯恩帶領我們去我們的臥室時給我們介紹房子的構造,三間房裡,兩間臥室在主客廳的兩邊。中間的房間既是廚房又是餐廳,還是起居室。在三間房外有分開的浴室,這些渡假小屋遠離都市,生活設施簡陋,有台柴油發電機提供電力,水從山的更高處抽下來,所以能夠提供臨浴水管足夠的壓力。熱水器、空調,甩乾機和做飯的爐子的動力都來自屋後的這個發電機。這裡沒有電話和電視,和外界唯一的聯繫是台老式調頻可擕式收音機。主客廳的兩邊各有個大壁爐。這裡是個免除他人打擾,清靜渡假的好地方。

  我和媽共用一間臥室的一張大雙人床。在我的印象裡,我從沒有和人同睡的經歷,現在我要和媽睡同一張床。在心底裡我期待這樣的安排,有一兩次色情的念頭從思想深處冒出來。

  在臥室放下行李後,我們和伯恩、Pat外出熟悉一下周圍環境。小屋依山而建,後門滿是高大的落葉喬木。小屋前臨湖泊,一個簡陋的碼頭上停著兩艘獨木舟。伯恩說在這兒非常適合釣魚、遊泳。他還說有時間教我抓魚和駕舟。我高興地答應下來,除了打藍球,什麼運動我都能接受。

  在周圍轉了一圈,太陽西墜,我們回到住處。女人們準備晚餐,我和伯恩在走廊說話,我們談到了魚杆、魚叉,還談到了捕魚藝術。從沒看到過伯恩說話如此滔滔不絕。

  我集中注意力聽他說話,我覺察到了儘管我才14歲,他把我當成年人了,這讓我很高興。

  晚飯後,大人們談起了這個家庭以往曾經發生過的事,我覺得一陣陣疲倦。

  伯恩說到舊事談鋒甚健。回房後,我立刻就睡著了。

  媽回房時,不開燈悄悄地鋪床不想驚醒我,她在脫衣服的時候不知道碰了什麼東西,還是把我驚醒過來:「是你嗎,媽?」

  「是的,我盡力不想吵醒你,不過我想顯然沒有成功!」媽笑了起來。

  她的笑聲比平時稍大,時間也比平時稍長,看起來,她像是喝了點酒。

  「你沒事吧,媽?」

  「我猜沒有,你老媽只比平時多喝了兩杯啤酒。你把被窩捂熱了嗎?這兒晚上可真冷!」說完這些,媽鑽進了被窩,把她冰冷的腿靠在我的腿上。

  我故意架開她的小腿,她探測到我的腿的位置,再次搭在我的腿上。我們輕輕笑起來,玩起了藏腿與找腿的遊戲。為了取暖,媽把冰冷的身體靠在我身上。我把媽摟近些,用我的前胸溫暖媽的背。老問題出現了,我勃起的陰莖又一次頂住了媽的臀部,媽沒有動,我就這樣靜靜地摟著她,享受著親密的接觸。

  一會兒過後,媽說:「轉過身去,我要暖暖另一面。」我照著做了,當媽覺得更舒服些時,她說:「看來你媽在睡覺的時候也得戴貞操帶。」媽接著笑了起來。

  「媽,我不是有意的。」

  「我明白,忘了它,我們睡覺吧。」她擁抱了我一下。

  我能感到媽的柔軟的乳房壓住我的背,這讓我幾乎失眠,幾分鐘後,媽睡的那半邊床暖和起來,她轉過身去,呼吸開始均勻起來。我躺了一會兒,回味著背上的殘餘的柔軟。

  一會兒過後,我睡著了。

  醒來時聽見伯恩敲門的聲音:「該起床去釣魚了。」

  「我們起來了。」媽回答,然後起床穿衣服,我在床上躺著,肚子上蓋著條毛毯,清晨的勃起還沒有完全消退,媽掃了一眼,說道:「我一定得戴貞節帶。」媽「格格」地笑著走向浴室。

  早飯後,伯恩給我上了生平第一節的釣魚課。我在夠得著的每棵樹木之間甩杆,經過多次練習之後,我基本上能隨心所欲地把餌拋到我要的距離。現在至少我不必只釣「樹魚」了,這讓我多少滿意了一些。伯恩把我帶到離住處四分之一英里遠的地方,開始真正釣魚。伯恩釣上來不少鱖魚,我也釣著了兩條瞎眼撞上我的魚鉤的漏網之魚。

  中午我們就吃釣上來的魚,下午我和伯恩學劃獨木舟,我很快學會了基本的技巧,我們回頭時,伯恩讓我一個人劃回去。媽媽和Pat在碼頭上看著我揮動船槳,伯恩在我身邊指導。在我劃動小船時,看到媽的臉上滿是驕傲。看到媽那麼開心我也感覺不錯。

  伯恩建議遊泳,我們回屋換遊泳衣,水很深,水底只有細沙,沒有樹樁、石頭紮腳。我們遊了一會兒,伯恩開始教我如何在水裡把翻倒的獨木舟挪正過來,如何從水下上船。伯恩對我的成績很滿意,告訴我以後便可以獨自一人駕舟遠行了,並讓我搭媽媽一程。我在媽面前揮槳劃船展示我的技術。從船上觀察身著濕泳衣的媽媽又是另外一種風情。她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

  晚飯後的晚上,我們在走廊上交談,我和媽媽坐在伯恩、Pat對面的老式柳條情人椅上。月光透過湖面的反射發出長長的銀色光芒。蟋蟀在小屋周圍鳴唱。偶爾湖邊的牛蛙發出「咕咕咕咕」的聲音,像是從低音鼓裡敲出來的。

  在家我以為出外旅行會想家裡的朋友,周圍的群山、小屋、湖泊對我來說如此新鮮,我簡直沒有時間想到他們了。舅舅舅媽熱烈交談的氣氛影響了我。我也興致勃勃加入他們的談話。我多問少講,從他們的觀點裡得益良多。

  「伊芙琳,你沒有想過再交男朋友嗎?你已經離婚兩年了。」Pat舅媽問道。

  媽想了一會兒,回答:「我從上個月開始才開始有空餘時間,這以前我哪有時間想這些東西。」

  「看來你得考慮考慮了,你還年輕,還充滿魅力。」Pat說。

  「我接觸的男人多數或者結婚,或者都不會和一個離婚還帶個孩子的女人有什麼興趣。我想我過了結婚的年齡了。」

  「伯恩可以給你介紹啊!」

  「Pat,我不需要婚姻介紹人,這些年我過的很好,保羅和我生活得很幸福。他給了我足夠的安慰。」媽結束了話題,這讓我很驚訝。為了證明她的話,她緊緊擁抱了我一下,把我拉到跟前。

  很長時間沒人出聲,各自喝著飲料,理清思路。在月光下,我看不清Pat的臉色。不過顯然,她對媽的回答很尷尬。伯恩大口喝著加冰的飲料,看著湖面。媽側過身子和我靠的更近,好像生怕我回離她而去。我這時候覺得很感動。

  幾分鐘後,媽向Pat道歉:「對不起,Pat,我說話語氣太不客氣了。你知道,我和前夫的婚姻很失敗,很快讓我接受另外一個男人,我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接受別的男人,我還要專心去照顧保羅,過幾年後,我會好好考慮的。現在我和保羅剛從地獄脫困,享受新的生活,不想冒險再次把這些帶回地獄。這對保羅來說是不公平的。」

  「你做得對,伊芙琳,我得多考慮考慮其他人的處境。」Pat說。

  「保羅是個出色的小夥子,不過你還要考慮其他方面的需要。」伯恩笑了起來。

  「如果這也包括想駕馭我生活的男人的話,沒有這些需要我也能生活。」媽說完後笑了。

  交談在繼續,但剛才的緊張氣氛已經消失了,我們開始談論當天的新鮮事。乘他們聊天的機會,我仔細回味著剛才他們的話。媽還用手摟住我的肩膀,就像黑暗中的一束陽光,我下意識地想到,伯恩他們說的「其他需要」指的是媽還有性需要。我感受到媽柔軟的身體靠著我,不由自主地,一種情緒冒了出來。

  我的注意力集中到與媽的身體的接觸上了,在我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之前,我的欲望再次被喚起。我的觸覺神經比平常敏感了幾倍,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媽緊貼著我的大腿和靠在肩膀的乳房上。我的心跳明顯加快,緊張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我得馬上從媽身邊離開,否則我會發瘋的。我立刻找藉口逃回臥室。

  我躺在床上,各種瘋狂的念頭在腦袋裡上下翻滾。我愛上了自己的媽媽,媽媽為我們能過上好日子努力工作,她還為我犧牲再婚的機會,我卻在幻想她的肉體。我怎麼了?難道我心理不正常?還是這只是每個男孩在青春期的一個階段?還是這種罪惡的想法只不過是一陣風,一切都會不治而愈呢?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媽成了我性幻想的唯一對象。母子結合的想法在腦子裡走馬燈似地轉個不停。儘管我強迫自己盡力不去想,這些念頭還是在腦子裡面揮之不去。迷迷糊糊中,我睡著了。在睡夢中,我開始做起和媽媽有關的性夢。

  在媽回臥室鑽進被子時,我又醒了過來。夜晚的寒氣把她凍壞了,她像昨天晚上一樣讓我給她捂暖身體。我伸出手把她緊抱在胸前,我再一次勃起了,媽這次什麼也沒說,在暖過身子之前,沒有移動自己的身體。當她開始轉身的時候,我也轉過身去,讓她開始暖她的前胸,媽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摟住我的身體取暖。一會兒後,發現媽的肩頭在聳動,她的眼淚滴在我的衣服上。

  「媽,你怎麼了?」

  她不再哭了,說:「我只是又想到和你父親在一起的日子了。今天晚上的談話讓我想起了過去我們經歷過的痛苦。現在雖然只有我們兩個,但我覺得很幸福。你呢?」

  「我也是,我一點也不想念爸爸,他在我的記憶裡,就只剩下他對你大喊大叫了。」

  「你還想要其他人做你父親嗎?」

  「哦,不!我覺得,只要我們倆在一起,我就很快樂了。難道你想再要個丈夫嗎?」

  「現在我不要,我可以愛你呀,再說,你也能填補我的感情。來,吻你媽媽一下,好久沒有接吻道晚安了。」

  我過去吻媽的臉,媽竟用溫暖柔軟的嘴唇吻我。在窒息的幾秒鐘熱吻後,我們分開了。我和媽媽摟著睡著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過來去上洗手間,我小跑著上床鑽進被窩,摟住媽媽的背取暖,她靠過來,看起來我們躺得就像兩根疊在一起湯勺。

  「冷嗎?」她問。

  「差點把我屁股凍掉!」

  「我也要起來一下,我回來時,你也會暖我的身子吧。」

  「那是我的榮幸!」我回答。

  媽跳下床,一會兒後,她回來了,我們恢復了兩柄湯勺的位置。

    「你還好,不必蹲下身子,我的屁股差點沒凍成冰塊。」媽說。

  「過來暖暖吧。」我抱緊她,我又有了反應。

  「天哪,我又忘戴貞節帶了。」媽惡作劇地格格笑起來。

  「它對自己的媽媽也有念頭。」

  「啊,我知道,或許它想暖暖我冰冷的屁股。」媽邊說邊摟緊我。

  我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頂住媽媽屁股的陰莖上。奇怪,她的反應和我們沒來這兒前有些不同。自從我們來這兒後,她的言行表現得就不像個媽媽,我表現得也不像個兒子。一個月前在家裡廚房我們表現出來的謹慎不翼而飛,現在媽似乎希望我們應該相處更親密。

  我動了動屁股,想躺得更舒服些。這時候,我的陰莖滑過媽的臀部,抵住她雙腿間墳起的陰戶。透過睡衣和襯褲,我感覺到從那裡傳來的感覺,這裡柔軟溫暖,我忍不住插得更深些。我做這些的時候,媽一動不動。

  我從沒有達到這樣的高潮。媽這時候動了動身子,輕微的摩擦讓我瞬間到達高潮,我緊緊抱住媽媽的身體,讓我的腹股溝頂住媽的屁股。一陣陣高潮向我襲來,我泄了出來,精液噴在短褲上,同時浸濕了媽的內衣和襯褲。

  當一切都完結的時候,我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害怕媽的不安,不敢挪動自己的身體。最後還是我離開了她,說:「天哪,對不起,媽,我實在忍不住了,就這麼發生了。」

    媽很長時間一聲不響,在等待的每一秒鐘裡,我的尷尬和恐懼與日俱增。我到底幹了些什麼?我怎麼能對自己親生母親做這種事情?

  媽轉過身來吻了我一下,說:「保羅,不要內疚,剛才是我在挑逗你,這些後果都是不可避免的。這房間裡該道歉的是我。好吧,來吻媽一下,把這些都當成你我的小秘密,好嗎?」我吻了媽:「我愛你!」

  「我也愛你!」說著眼淚從眼眶裡流出來。

  這時伯恩敲門讓我們出去吃早飯。我們擁抱了一下穿衣服,起床。當她離開臥式前轉身對我說:「保羅,昨天我說我不需要丈夫,其實我在說謊。」





第2章

  屋子角落的屏風後有一個隱蔽的老式盥洗台,那上面有一個大水罐,一個肥皂盒和一個臉盆,臉盆邊搭著幾條毛巾。我從床上爬起身,褪去我的短褲,走到漱洗台前清理剛才的痕跡,以便換上乾淨的衣服。

  媽媽的毛巾隨便地放在大理石臺上,媽媽忘了把它晾起來,我把它拾起來晾在欄杆上。媽媽總是忘記收拾她的毛巾,用過之後就隨手一放。通常她都是很有規律的,除了這一點。

  毛巾傳過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和一些其它的味道,我不由地把它湊近我的鼻子。透過肥皂的芬芳,我仔細地嗅著,這味道似曾相識,就像是淡淡的海藻味,我心底不禁感到一陣陣悸動。我知道這聞起來淡淡的海藻味是媽媽的味道,原始的欲望又被喚起,急劇膨脹的下體使我不禁幻想著她正在向我召喚﹍﹍猛地,我感到這是對媽媽的褻瀆,我趕緊把毛巾放好,飛快地洗了洗穿好衣服。

  我把昨天穿過的衣服挑出來,打算把它們和我的髒短褲放進洗衣籃。當我打開洗衣籃時我看見媽媽的內褲躺在髒衣服的最上面,內褲的分叉處還是濕的,那是我的精液,內褲散發著和毛巾上一樣的味道。我撿起它,空氣中立刻彌漫著這味道,媽媽的味道!這味道充斥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翻看著手上的內褲,很明顯的,濕透的部份遠遠比我的精液斑點大。她也興奮了!我可是她的兒子啊!因為我、因為我和她一起在床上﹍﹍她也感到了興奮,就像我一樣。

  我還記得她說過的話,我突然發覺它們好像都有另一層含義。難道媽媽是在試探我?我太希望是這樣了!

  「早餐放在桌子上了。」伯恩的招呼打斷了我的思緒。我連忙把媽媽的內褲放回洗衣籃,快步走向大廳,稍後再認真考慮好了。

  在問候每一個人早安後我坐下吃早飯。餐桌上的話題很隨意,從遠方的親戚一直聊到當前的流行。隔著桌子我仔細地觀察著媽媽,她看起來和任何一個母親沒什麼兩樣,在從前我是不會這樣的,但今天、現在,我卻是從一個全新的視點觀察、品味。

  透過她寬鬆的T恤,我注意到她胸部的曲線,她美麗晶瑩的眼睛,和她那充滿活力、魅力十足的臉龐,偶爾她的視線與我相遇,她會給我一個微笑,令我心猿意馬。但我不再是她那乖順的兒子了,我已經變成了她的追求者,為她的一切所傾倒的認認真真的追求者,在這過去的一小時裡我已變成了伊底帕斯﹍﹍(希臘神話中,伊底帕斯(Oedipus)是最知名的英雄之一。)

  伯恩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我馬上要進城一趟照料一下生意,正好Pat也要買點需要的東西。你是跟我們一起去還是留在這兒自己呆幾天?」伯恩問。

  「我剛剛才離開城市,而且我喜歡這兒。保羅,你說呢?」媽媽問。

  「我們就在這兒呆著吧,我要去湖上探險。」我回答。

  「那我們就留在這兒吧。」媽媽說。

  「湖的另一邊有一小片茂密的草地,是野餐最好的地方。旁邊還有一道美麗的瀑布,從那兒觀賞湖上風景最好了。」熱心腸的Pat接著說:「伊芙琳,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準備好午餐,你就能和保羅一起去了。」

  「保羅,你認為怎樣呢?願意讓你的老媽和你一起去遠征嗎?」媽媽問。

  「遠征探險當然要有美人跟隨,以便英雄救美。」我開著玩笑說。

  「伊芙琳,你生了一個勇敢的小騎士,我看要不了多久他就會迷死所有的女孩子了。」Pat笑著說:「太可惜了,我年輕的時候過去了。」

  「保羅,你是在勾引我老婆吧?」伯恩眼裡帶著笑意說。

  「我只是要去湖上探險。」我慌亂地回答。我缺少應付這種成人話題的幽默。

  「只是為你好。不要被女孩子們弄得暈頭轉向而深陷情網。」

  Pat和媽媽開始清理餐桌,伯恩則帶我到屋外教我如何使用發電機。他述說著每一個過程,指點我應如何把它啟動和關閉。我必須在每個早晚讓它運行一小時,以便冰箱和空調製冷,以及我們需要使用電器時有電可用。伯恩解釋著當發電機不能運轉時,小木屋的輔助燈將由蓄電池供電。要記得給發電機充電,不然晚上就只能是一片黑暗。在簡單的講了講燃氣竈和熱水器後,伯恩看到我能照料這一切而感到滿意。

  在我們回到大廳時餐桌已收拾乾淨了,桌子還放著給我們準備的兩杯涼點。一個防水布包裹著的包,一條毯子和野餐時鋪在地上的餐布,這些是為媽媽和我中午野餐時準備的。

  最後是裝在防水包裡的雙筒望遠鏡。伯恩幫我把這一切裝到獨木舟裡,並把它們固定好,以便萬一船翻了也不至於丟失。我們上了獨木舟,船離岸了,Pat和伯恩與我們揮手道別。

  我們兩個人及我們的行李對這艘獨木舟來說是太重了,媽媽跪在船頭劃著槳,我使勁劃著槳操縱著獨木舟。起初我們是一陣的手忙腳亂,但不久我們調整好節奏後,二人協調地劃槳,獨木舟終於能筆直的前行了。

  在我能熟練地操縱獨木舟後,我輕鬆地劃著船向湖中央進發,同時欣賞著湖上的風光。岸上的美麗風光就像一張張風景明信片。遠處,高聳的群山連綿不斷,山頂積滿皚皚白雪。湖岸邊長滿鬱鬱蔥蔥的樹木,間或會凸出一兩塊光禿禿的岩石。天空蔚藍蔚藍的,一陣風吹過,送來朵朵白雲。

  「你還好嗎,媽媽?」我關切地問她,擔心她會感到無聊。

  「我很好,我在欣賞風景。這兒真美,是吧?」

  「就是太清靜了。」我回答。

  我們默默地劃著漿穿過湖心,我在後面注視著媽媽的背影,再一次為她的美麗震驚。我用我那嶄新的視點品味著眼前的一切,那些以前我從沒有注意過的細節。嬌小的身姿,但充滿活力,隨著她一下下的劃漿,透過她的T恤我能看到她肌肉的收縮。短短的深褐色的頭髮,在陽光的照耀下透出些微的紅暈,緊繃在身上牛仔褲襯托出腰的纖細。

  回想到今天早晨床上發生的那一幕,我想知道她在想什麼。我認為她是在鼓勵我,她大概會允許我有些更過火的事情發生。她和父親離婚至少有兩年了,這兩年來我確信她沒有性的接觸,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會﹍﹍可憐的媽媽,她是為了我,為了我她放棄了享受生活的樂趣。我以為我知道她是多麼愛我,但我現在卻是從一個全新的角度在理解母愛。我知道我無可救藥了,我愛她。

  叔叔伯恩的話喚醒了媽媽那長久以來深藏在心底的情愫,同時也喚醒了她對婚姻的回憶,但我想那時是白天,是在明亮的光線下,她不可能對我徹底地坦白。之後,她在床上,偎依在我身邊,像一個愛人似的摟抱著我。道晚安時,那纏綿的熱吻和急切的嘴唇,而不是像通常那樣只是輕輕地吻在臉頰上。而且今天早晨她吻了我好幾次,她的吻就像一個熱戀中的愛人,她在想什麼?我好像看見她眼裡流出了失望的淚水,因為我沒有像一個愛人那樣?麻木的我沒有留意她今早的暗示。

  該怎麼做?我急劇的思考著。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無論媽媽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

  昨晚她說過,她不會讓一個食人妖魔進入我們的生活。但她是一正常、健康的女人,身體仍然需要愛情的撫慰﹍﹍如果她要我做她的愛人?那也行。又能傷害到誰呢?除了我們自己,沒有人會被傷害,而我們自己又能被傷害到什麼呢?我真的想完全徹底地得到我的母親,我渴望得到她,我沈思了長久得出了結論。我們那緊緊擁抱的小遊戲就沒有摻雜著性欲嗎?就像媽媽開的貞操帶的玩笑。我將順從她的意�去做她要我做的任何事。

  「保羅,看,左邊有一道瀑布。你看見了嗎?」

  媽媽的話打斷我的胡思亂想。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一小道瀑布從一道不算高的硝壁上流下,消失在後面的叢林中。

  「我看到了,我們就去那兒吧。」我答道。

  我們向瀑布直駛,停泊在瀑布旁邊的佈滿礫石的岸邊,瀑布匯成一道小溪流入湖泊。媽媽不停地活動她的腿,我則把獨木舟拖出水面。鬆緩我們腿上痙攣的肌肉耽誤了一小會,之後我們開始繞過瀑布勘探它的上遊。

  媽媽的情緒開朗多變。平時,為了我們的生活,媽媽總是很嚴肅,好像忘了一切。而現在,興致勃勃的她就好像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少女。我們縱情歡笑,肆無忌憚地逗弄著對方,巡視著瀑布周圍的一切。

  我看到了媽媽那很少顯露出來的另一面。我猛然發現她在心理上比我想像的更像個小女孩,在和爸爸的爭吵中她十足一個堅韌不拔的太妹,一個老謀深算的女強人,對我卻又是一個慈母。現在她放鬆了,敞開了心扉,她是一個天使!我愛上我的母親!我又強烈地感覺到這一點。

  我們不停的探尋著周圍的一切,整整一天,我們享受著大自然的美麗。我們是這原野中的唯一闖入者,我們彷佛淨化昇華了,好似融進這大自然。我們無拘無束的徜徉著,亞當和夏娃的情結在我們心中泛起。五顏六色的野花,精緻的松塔,樹上不停蹦跳的松鼠,所有的這一切都引起我們的驚喜。

  我們眼花繚亂,不知不覺地陶醉其中。媽媽今天沒有用化妝品,我注意到她豐滿的粉紅色的嘴唇,忍不住要去親吻它。她的乳房在特大號T恤下跳躍,我想撫摸它們。她柔和的小腹的曲線下是緊緊包裹在牛仔褲裡的雙腿,這裡吸引了我更多的注意,我渴求的不可思議的一切就躲藏在那裡。

  我想像著這女性的陰部,她一方面是我的母親,另一方面是我未知的世界,還有另一面,現在還不能肯定,她可能會成為我的愛人。只要她能多少瞭解一點此時我心底對她的全新的愛,愛之花就會在我們中間盛開。

  有一次我發現她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看到在她注意到我已經發現她在注視我的時候,她很快的把視線離開,而且她困窘得臉都紅了。她在想什麼?我想我知道,但我還沒有辦法讓她知道我也在想同樣的事情。我們是兩座被世俗隔開的孤島,我沒有經驗在隔開我們的深淵間搭一座橋。我瞭解媽媽,成熟、聰明,而且是徹底的循規蹈矩者,相距咫尺但我卻不敢伸出手。

  太陽西沈,低掛在天邊,到該回去的時候了。在我說我們該回到木屋的時候我看得出媽媽臉上的意猶未盡的神色。我們開始忙碌的往獨木舟裝載行李,在這最後的時刻,不言而喻的惆悵情懷在我們之間泛起。

  劃著漿橫穿過湖,我們發現很少活動的肌肉發硬變得酸痛。我們抱怨著,開著玩笑訴說著平日生活的呆板和缺乏鍛煉。太陽落入身後的群山中,微風送來涼意,隨著劃漿身上漸漸暖和起來,我們更使勁地劃漿,獨木舟移動得更快了,天漸漸黑了下來,離月亮升起來還要有些時間,我們可不想呆在這漆黑的湖上。

  經過艱苦的努力,我們終於在暮靄中到岸。我幫助媽媽把東西搬回到木屋,然後到屋外去啟動發電機。再回到屋裡時媽媽正在洗澡,我就在門廊前坐下。月亮已經升起來了,群山沐浴在銀白色的月光下。媽媽洗完後我洗,媽媽則忙著佈置晚飯的涼點。

  我們邊吃邊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我感受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只有我們自己才能懂的暗示。吃完晚飯,我幫媽媽收拾碟子,在我們把餐廳和木屋的一切都收拾好後,我們走到門廊前的情人椅上坐下,享受著月光照耀下的湖泊和山野。

  經歷了片刻的安靜後,媽媽打破沈默:「保羅,這一天真美妙,謝謝你。從我能自己獨立的面對生活那一天起,我從未像今天這樣徹底地放鬆和享受。」

  「我也過得很愉快。我從未看見過你這樣﹍﹍你是一個樂天派。」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她回答,一隻手臂繞了過來給我一個短嶄的擁抱。我扭動著身軀使自己挪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我們的姿勢有一點點難堪,我的手臂環繞著媽媽而她緊緊的依偎著我,還把她的頭放在我的肩膀上。

  好像生怕打破這股溫馨,我們就這樣默默地坐著,注視著眼前寧靜的湖泊。我能感覺到媽媽的頭髮還是淋浴後的潮濕,令我的面頰癢癢的。我心滿意足,我有媽媽,熱情而溫柔的媽媽,就在我的身邊。人生如此,夫複何求?我滿懷愛意的輕輕摟抱著她,深深地感受著她的深情。

  時間好像停滯了,我們的前途就將取決於這關鍵的片刻。我們在一條陌生的小路上邁出了一小步。前面是什麼?我幾乎屏住我的呼吸,唯恐呼吸的動作會打破這微妙的平靜。

    她仰視著我,就像我凝視著湖泊。我能感覺到她的注視,知道她在審視我的一切。在昏暗的月光中我低下頭,俯視著她,月色朦朧,她橢圓形的臉模模糊糊的,我只能分辨出

她的眼睛和她的嘴唇。她的眼睛像磁鐵般吸引著我靠近,再靠近,直到我們的嘴唇相遇。強烈的情緒壓倒了我,我的臂膀環繞著她、壓迫著她靠近我的胸脯,撲在她的嘴唇上滿懷深情的一吻。她僅僅猶豫了一秒,就像燃燒的火一般熱情的回應我的吻,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我們所有的壓抑都被丟在這一吻裡了。

  我們在門廊前熱吻著,片刻之後,我們便一絲不掛地躺到了床上﹍﹍我們翻滾著,無意識地從一處翻滾到另一處。我們互相擁抱著,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嘴唇粘在一起無休止地吻著,我們融化在激情中。

  欲望的狂濤籠罩了我,火熱、強烈。我開始行進了,在一條我從未走過的陌生小路,而且是茫無目標的。

  她的性器熾熱溫軟,緊緊壓迫著我跳動的勃起,刺激著我超越理智,我開始聳動抽插,她的身體立刻開始回應。我們急速地喘息著,就像是一對發狂的火車頭,同時我們的舌頭糾纏著決鬥,滿懷激情的吻著。我的手滑到她的後背,再向下撫摩著她結實的屁股,揉搓著,我們的身體貼在一起。我無法控制,完全沈醉於心醉神迷的狂熱裡。

  我把我的臉深深的埋在她的乳房上,親吻著她的兩個乳頭,發洩著我的欲望,我對這一切太缺乏經驗了。壓倒一切的激情使我在她的趐胸上翻來覆去,她引導著我的勃起進入她的最隱私的蜜唇。短嶄的忙亂中,我進去了,她的肉體裡面嫩滑,溫暖,使我忘掉了一切,迷失在猛烈的性高潮中﹍﹍那一霎那,我好像知道了什麼叫永恆,一次,一次,好像沒有盡頭。

  這是我的第一次,竟然是如此的快,我好留戀那瞬間風雲變色的感覺,不忍離開使我如此的她。但我所能做只是趴在她的身上,深深的深入她的身體內感歎她的熾熱。

  過了好一會兒,我還趴在她的身上,陰莖仍緊緊的塞在她的身體裡面。我飄蕩在性滿足後的虛無縹緲中,好像進入了天堂。

  「我們做了什麼啊!」她的身體在我的臂膀中使勁扭動著,試著推開我:「啊上帝,保羅快停下來!我們在做什麼啊?我們不能這樣做,快停下!」她在我身下掙扎著,嘴裡一遍又一遍的說著。

  我的溫暖模糊的世界立即消失了,被害怕和震動取代,我的後背一陣僵硬,驚愕、疑惑,她怎麼從一個千依百順的愛侶突然變成現在這樣。

  「我做錯了什麼,媽媽?」我問。

  「什麼?我們只不過亂倫了,那是什麼樣的錯誤!我怎麼會讓事情發展成遠遠的失去控制?」

  因為她的突變我感到無邊的窘迫,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震驚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媽媽,我以為你想要這樣。」

  在她回答我的問題前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沈默。在她開始再說話時,她的聲音很克制,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好像每一個詞彙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保羅,就在剛才,我們的激情戰勝了我們的理智。你和我玩了一個危險的遊戲。我把它停下來是為了喚醒你,因為這是你的第一次而我不是。你可以喪失理智,但我不應該這樣,我不想你今後會因為今天你做出出圈的事情而後悔。你先仔細想一想,明晚我們再繼續做和我們今天所做的一樣的事情,而且我不會再中斷它,因為我也希望那樣,儘管它是不應該的。我是你的媽媽,我不應該放任我自己進行我們的情感遊戲。」

  媽媽暫停了一會兒來考慮,我留意到她好像很小心的措辭。剛剛發生的奇妙的體驗令我陶醉,我不想失去它。片刻的慌亂中我打斷她的沈思問:「媽媽,你說你也喜歡我們剛剛一直在做的,那你現在為什麼還要這樣呢?」

  「這問題還用問啊,因為我們做的是錯的。」

  我記得在上學期在學校的一次辯論中,我們爭論一些社會倫理的對和錯。如果有些人相信某一行為是對的而其它人認為它是錯的,那它是對還是錯呢?爭論的結果是對錯取決於個人具體的信念;而另一些人則認為恰恰相反。不能簡單的判斷誰對誰錯。對那次爭論的焦點,我現在有了一次親身的、而且是真實的應用。

  「為什麼它是錯的?我們都想要它並且感到享受。」

  「你沒在教堂學過嗎?亂倫是道德上的錯誤。」

  「媽媽,我知道一對男孩和女孩不能去跳舞,因為他們的宗教禁止跳舞,認為這是不道德的、邪惡的。你和我都對跳舞感到享受,而我們的宗教也沒有禁止它。你不是總教育我不要人云亦云嗎?」

  「保羅,你想要證明亂倫是正當的?」

  「媽媽,誰是該隱的妻子?」

  「鬼才會知道吧?」她說,在片刻沈默之後她笑了:「對聖經的前後關係沒有人能給出一個合乎邏輯的答案。」

  「為什麼我愛你?我沒有一個合乎邏輯的答案,但我就是這樣,而且我也不否認。」我側身緊抱媽媽,她陷入沈思,沒有反對。

  「媽媽,我現在對你的深深的愛和昨天或一星期以前一樣,唯一的改變是我愛你,現在我愛你的一切。」

  在我親吻她的時候,她溫柔的回應著我,這給了我希望,她開始認可我們的新關係了。

  「保羅,我是那樣的愛你,但是在我的腦袋裡有兩個聲音在尖叫,在警告我。一個聲音說這是錯的,不應該發生。它沒有給出任何理由,只是提醒我這是錯的。另一個聲音告訴我,我對你的愛是美好的。它指出你多麼愛我,而我多麼想要你。我同意這第二個聲音,但我的理智讓我進退兩難,我要好好想一想。」

  「剛才你提到以前我對你的教育,那時我真的認為這一切是錯誤的,但我從沒有仔細想過。現在我必須要好好想一想,這很困難,尤其是在我已經和你做愛之後﹍﹍保羅,你應該成為我的愛人,還是應該仍舊做我的兒子呢?」

  她會何去何從?我一陣迷惘,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不得不和媽媽爭論,希望她同意我的觀點。

  「我認為你要知道,如果你想讓我們像我們以前那樣僅僅是母子。那我只能同意。我會服從你所有的裁決,而且我的一生都將一直這樣做。但你卻讓我在你可能不願意的情況下做我自己的決定,以便在我有錯誤的時候你能糾正我。我看不出這選擇有什麼用。」

  「我能成為你的愛人嗎?我不知道。直到今晚,在那方面我都沒有經驗,而且我不能回答你那部份的問題。我想我唯一能實話實說的就是我想要學習以成為你的愛人。」

  「保羅,吻我說晚安吧,讓我們睡吧。也許到不了明天早晨,一切問題就都會迎刃而解。」

  「媽媽,在早晨我還會是這樣的,除了你想做的,我能找到什麼新答案呢?」

  「我不知道,但也許到了早晨我能找到答案。在我醒來時可能其中的一個聲音將變得沈默。現在吻我吧,晚安,讓我們睡一會。」

  在吻著媽媽道晚安之後,我躺下思考了一小會兒。我相當確信每件事都會變得更好。媽媽或許會說「No」以結束這一切,或者她也許會說現在和以後「Yes」。如果她能面對現實她將接受我們的新局面﹍﹍我終於睡著了,想著我的初戀。

  天沒亮我就醒了,破曉前的灰暗籠罩著我們倆的臥室。媽媽還在睡著,我小心謹慎的以免吵醒她。我在床上輕輕蠕動著,又睡著了。

  我再一次醒來時太陽已經升起來了,窗戶透進金色的陽光。使我驚奇的是,當我睡覺時媽媽一直安靜地注視著我。我張口想說些什麼,但她微笑著把一個指頭放到她的嘴唇上,要我保持安靜,之後她伸出胳膊摟著我吻我。她的吻溫柔、熱情,起初我疑惑,但緊接著我本能地回應,並緊緊抱著她回吻著她。微笑浮現在她的臉上,她的眼睛裡迸射出火花。

    我們彼此面對著躺在床上,她儘量把身體貼著我。我緊接摟抱著她,給她一個長長的吻。欲望戰勝了我,像昨晚那樣,我攀登上性高潮的頂峰,在幾秒間。我滿足地趴在她身上,靜靜地,還在跳動的勃起埋在她的身體裡面,她給我一個熾熱的吻,緊密的包含著我的一切。

  「你還愛我嗎?」她問。

  「我愛你,媽媽。」

  「我也愛你﹍﹍你能不能到下面來,讓我在上面?你太重了。」她微笑著說。

  我不情願地從她身上爬下,躺到她身邊。她坐起來,收攏她自己的膝蓋,跨著雙腿半蹲在我身上,我看到了她的性器,而且還是被我的精液弄得濕漉漉的性器的特寫。這是我的第一次看到如此觸目驚心的畫面,她恥骨上的陰毛組成一個幾乎完美的三角形,覆蓋著整個外陰唇,從陰唇之間窺視過去,可以看到粉紅色的肉縫,濕漉漉的閃著光澤。她的陰核使我無比驚訝,它在陰唇接合處的頂端,有我的小手指般大,聳立在陰唇的外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粉紅色的小陰莖。之前我看過裸體婦女的圖片,而且我研究過一本解剖學的書,但我好像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大的陰核。

  媽媽在我身上蠕動著,當她找到她合適的位置,她握住我那還是濕漉漉的光滑的陰莖,我又想起之前那飄飄的感覺,我開始興奮,隨著每一次心跳的跳動,我的陰莖開始顫動。

  她慢慢地下沈她的身體,包圍住我的跳動的勃起,她的性器深處是不可思議的熾熱。我轉著我的屁股使我能進入的更深,終於找到一個位置,在這裡我能觸動她的陰道的最底部,我的陰莖頭能感到陰道猛烈地收縮給我的撞擊,太美妙了。

  媽媽拉過我的手放到她乳房上,當我揉搓她的乳房時她的身體開始前後移動,我們的骨盆摩擦在一起。隨著她身體的每一次移動,我都能感覺到她身下的性器前後摩擦著我的陰莖頭,這美妙的感覺逐漸上傳到我的腹股溝。

  她移動得越來越快,我越來越興奮。經過了剛才的發洩,現在我能稍微控制一點兒自己,我延緩著越來越近的興奮。當她更加猛烈的移動時,她的那裡分泌出了更多的液體,以致於她身體的每一次移動,都會發出拍擊水的「啪啪」聲,這聲音在屋裡回蕩著。

  在她努力的過程中,我享受著她陰道的不斷收縮,收縮是輕微的,但持續不斷﹍﹍媽媽的臉緊繃著好像喝醉了,她的動作是這樣快,我忍耐不了太久。

  突然,我感到我的精液噴出,射在她的身體深處,她濕漉漉的陰道熾熱,緊緊地纏繞著我的陰莖頭,隨著我的每一次噴射,她的陰道收縮著回應著,直到她猛的出現一次強有力的痙攣,我的正在噴射的陰莖彷佛是被一強壯的手抓住,媽媽尖叫著:「噢∼∼是∼∼了!」癱倒在我的胸脯上。

  她雨點般地吻著我的臉,並說著:「噢,我的上帝,太好了!保羅,太美妙了!」接著就是更多的吻。

  最後她平靜下來,她的頭趴在我旁邊的枕頭上,我們就這樣彼此摟抱著躺著,只是躺著,我再也不想動了。我剛剛有了我生命中的難以置信的激烈的性興奮,現在我還能感覺到媽媽的身體還在輕微地抽搐和顫抖。我還有一個小小的驚喜,那就是就在剛才到現在,我終於在她的身上觸發了一個完整的過程。我們只是靜靜地躺著,久久不移動也不想移動。

  我那經過強烈性交的陰莖,已經收縮成軟軟的,暴露在空氣中。

  媽媽笑了:「它已經得到了它想要的,現在它大概不想做任何事情了,它還能做嗎?」

  「他太虛弱了,以致於不能抗議,也不敢發動戰爭。」我回答。

  媽媽笑著從我的身上爬下來躺在我旁邊。言語是多餘的,在昨晚的討論之後,我知道是哪一個聲音贏了,而討論的結果是剛才我們做過的一切。我們一次又一次的吻著,我怎麼也吻不夠,我再不想與她分開,哪怕僅僅是一英寸。

  我吻著她的乳頭,愛撫著柔軟的乳房,她拉過我的手到了她的性器,我把一個指頭滑進去,探索著她陰道的最深處和一路上的凸粒,她的陰道內壁非常柔軟和濕滑,這裡是令我如此興奮的根源。媽媽拉過我的手,拿著我的指頭觸摸她的陰核,她給我演示應該如何用溫柔的手法來按摩它。在她對我的學習感到滿意而我也能熟練地應用的時候,她溫柔地抓過我的陰莖,開始刺激它。我們倆入神地、滿懷愛意的工作著,許久許久。

  她躺到我的身邊,蜷起她的腿搖晃著,我把我的膝蓋伸在她兩腿中間,趴在她的身上伏低身子,而她開始引導著我進入。在兩三次反復中,我已經全部插入,在我準備抽插時她說:「先趴著別動,等一會兒,我喜歡你全插在我裡面的感覺。」

  我親了她一下,順從地趴在她身上。她的陰道熾熱的包圍著我,這感覺太美妙了。有時我感覺到她陰道在輕微地收縮,我的陰莖會不由自主地跳動來回答她。我趴在她身上,趴了我能忍耐、或說是享受的最長時間,但沒過多久,我便忍不住的開始聳動。

  媽媽吻著我,嘴裡喃喃地說:「就是這樣,慢一點,再慢一點。」同時開始響應。我興奮地抽插著,一次比一次有力,幅度也一次比一次加大,直到我幾乎要爆發。我們一點一點爬上高峰,糾纏在一起試圖共同達到高潮,我們開始衝刺,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只用了片刻,在我衝刺進去的時候,我來了!她開始痙攣,我緊緊壓著她瘋狂蠕動的身體,陰莖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並努力保持著。她的陰道深處不住收縮,帶動著她的全身都在不停的抽搐。她的痙攣漸漸平息,我感到她充滿精液的身體深處熾熱無比,隨著斷斷續續的陰道收縮,精液被擠壓出來,順著我的陰囊滴落。

  最後一切都結束了,我們一起達到最高潮,在心滿意足的餘輝下我們摟抱在一起,一動不動。精液、愛液混合著汗水弄得我們倆渾身粘滑,慢慢的滴在床單上,我感覺到癢癢的。

  「保羅,這是我第一次連續有兩次性高潮,緊挨著、而且最後一次幾乎令我昏過去。」

  我吻著媽媽,更緊的摟抱住她,但我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我對性知道得太少了。

  「媽媽,我希望我能有更多的詞彙來告訴你,剛才我有多愛你。」

  「不必甜言蜜語,你的所做所為已足夠了。」

  我們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光,不時親吻。之後媽媽說:「保羅,我的腿要休息了,我需要洗一個澡,你能不能讓我起來?」

  我從她身上爬下來躺在她身旁,她繼續說:「如果你啟動發電機,我將煮上一壺咖啡,那樣我們淋浴後就能有一杯熱咖啡了。要和你的媽媽一起洗個澡嗎?」

  「我能洗遍你的全身嗎?」我問。

  「那你也得讓我給你洗。」她回答。

  「就這麼說定了。」

  我自床上爬來,吃力的穿上我的外衣。啟動發動機只需要一分鐘,在我回到屋裡時候媽媽剛煮上咖啡。我跟著她進入浴室,她去調節適合淋浴的水溫。

  媽媽調整好淋浴的水溫,我感覺水有些燙。我想跳出去,她卻緊緊抱住我不讓我跑開。

  「媽媽,水太燙了。」

  「我喜歡水熱,那能讓人放鬆,你會習慣的。」

  她是對的,在一兩分鐘之後我感到舒服。她遞給我肥皂和浴巾說:「給我用力搓搓,我感到全身都粘乎乎的。」

  我搓洗著她的後背,一路向下一直搓到她的腳後跟。她轉過身,我開始搓洗她的正面,但不知何故,我發現我總是在搓洗她的乳房,她笑著讓我洗別的地方。在我洗到她兩腿分叉處的時候,我仔細地洗著每一個地方。我分開陰唇,滑動一個指頭進去摸索。她的陰核躺在陰唇之間,和早上我看到的相比,現在的它柔嫩並且縮小了,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細小的陰莖。我繼續搓洗,一路向下一直搓到她的腳。

  輪到我了,媽媽很有條理地擦洗我的全身,但她總躲著我小腹下的部份。最終她終於開始擦洗這裡了,她溫柔的不厭其煩的仔細洗著,我感到陣陣興奮,那裡也當然矗立起來了,但她還是開心的戲弄了我好一會兒。

  「洗好了,我們快出去,在開始全部工作前我要喝些咖啡。」

  之後,我們坐在門廊看著門外的湖泊喝著早飯之後的咖啡。我能猜出媽媽要談論一些什麼事,但她好像不願意開始。我從過去的經歷知道,只有等她自己開始、她才會完整的表達出她的想法。對我們倆的新關係她好像感到很幸福,我要讓她一直這樣保持下去。我已經揭示出什麼是真正的性,我不想我的新伴侶有什麼不滿。多數像我這年齡的男孩都只是看雜誌和手淫,但在和一個成熟的婦女經歷過真正的性之後,由此而生的滿足感不是圖片能代替的。

  一種新令人恐懼的想法籠罩了我,我已經變成一個為她著魔的模範兒子,如果我做了什麼她不贊成的事情,這最終的懲罰﹍﹍我好像聽到一個來自遠方的聲音,我專心致志的想著,漂流進入我自己的小天地。

  「保羅,你在想什麼我能一目了然。」媽媽說。

  「我正在想剛才我是多麼快樂啊。」

  「對我們的這一切你真的感到幸福?」

  「是的媽媽。我不會隱藏我的感覺,絕不會。」

  「保羅,你對我有這些想法多長時間了?」

  「我相信是在你第一次談論需要一條貞操帶的時候。」

  「你是說是在幾個月前、我那時正痛苦難忍的想要你,而你卻在被同樣的事折磨?」我不能相信我的耳朵,媽媽想要我,而我們彼此卻都不知道對方的慾望。

  「我相信是那樣的,媽媽。」

  媽媽開始笑起來,她走過來坐在我的膝蓋上。在緊抱和親吻之後她說:「我早就想把這一切都告訴你了,但我又怕那只是一個虛幻的夢。這些日子我察覺出你的苦惱和我的一樣,我們是在為同一件事忍受煎熬。我在等候你做出肯定的行動,我要確定我沒有估計錯你。」

  說到這裡媽媽沈默了,但她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做些稍微出圈的試探﹍﹍」

  「我想是這樣,是的。你是要我說完我渴望已久的心裡話,還是我們只說到這裡呢?」

  「不用說了。我只有一個問題,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

  「昨天早晨,你出現了你的小意外,那一刻我們的關係就發生了改變。昨晚,你那樣吻我的時候它更升級了,我相信你那樣做不是預謀,問題是之後發生的一切﹍﹍在一切都發生之後,我的道德感才站出來,而且我還發了小脾氣。今天早晨我的理智沒有問題,我愛你保羅,不論到哪裡我們都要在一起。我不能證明我們正在做的是正當的,我僅僅有著盲目的愛情和我不會拒絕的欲望。」

  對媽媽的最後陳述我什麼也沒說,我認為她並不期待那樣。我把她摟過來,只是輕輕一吻,再用我的手臂緊緊摟抱著她。媽媽在我的膝蓋上扭動著,她的頭緊貼者我的脖項。

  沒有色情的暗示,我覺得我的手臂彷佛是抱著一個孩子,她正渴望保護。我要扮演許多角色,我是一個兒子,一個懺悔神父,一個愛人和個一保護者。我們將面對許多複雜的問題和更多的陷阱,但我願意承擔一切,在她離婚之後,我們經歷了如此多的艱難困苦,現在的這一切,應該更容易。

  媽媽仰起臉,扳下我的頭給我一個長長的、充滿愛意的吻。在我們終於兩情融洽的時候,她說:「保羅,我們還有更多的要談論。開始前要不要讓我給我們準備一壺新咖啡?」

  「好極了,謝謝。我們還必須談些什麼?」

  「我們、我們的新關係,和我們怎麼樣保守秘密。」她說著起身走開。

  我在木屋周圍四處走走,關上發電機。我回來時,媽媽正坐在門廊前的小桌子邊,已倒好兩杯咖啡。我坐在接近她的椅子上啜飲著新鮮的咖啡。

  她攪和著她的咖啡,看來像是沈思。一會兒之後她開始問:「保羅,你現實的考慮過我們的將來嗎?」

  對她這個問題,我知道此時此地,我不會有什麼好主意。

  「沒有,媽媽,我沒有考慮過我們之外的事。」

  「和我猜測的一樣。我正在想以後可能會發生什麼,但當務之急是保秘。我們一定能成功的,因為沒有人會懷疑一個母親會和她兒子發生戀愛的事情。伯恩和Pat就曾信任的把我們一起放在雙人床上,沒有絲毫懷疑,但如果我們當眾彼此太親密,我們就可能被懷疑。」

  「私下裡,也就是說我們在我們自己的房子裡,無論什麼我們都能做,包括我們彼此都想要做的愛人間的所有的蠢事。但如果我們被發現,我有可能被認為是犯罪而被投入監獄。這是關鍵,你同意還是不同意。你理解我們為什麼必須絕對地保守秘密了吧?」

  「不要擔心,媽媽,我不會對任何人說任何事情。」

  「在你的朋友們談論性的時候,你必須對你說的一切都小心翼翼。如果你暴露出來你知道的很多,可能會引起他們懷疑,他們會私下裡刺探你是從哪個女孩那裡知道這些的,或者認為你是在吹牛。這些都是很麻煩的,除非你能對你的同學守口如瓶,你能做到嗎?」

  「那是容易的,我只需要閉上我的嘴,聽他們的故事。」

  「你確信你能做到這一點嗎?你不認為你可以為你曾經做過的吹吹牛嗎?」

  「我不想引起他們的注意。」

  「那就對了。你想問我些什麼嗎?」

  「不,媽媽,為什麼要問這麼多問題呢?」

  「保羅,我能問一千個問題並且一個個的找到答案。但最困難的是,在你長大之後,遇見你想要的、想和她結婚的人,那時會怎樣呢?我們能做的只能是吻著道再見而你去渡蜜月?我怎麼能忍受你的離去,看著你和另一個女人一起生活?我怎麼告訴我的兒媳婦,保羅喜歡兩面煎他的蛋,在和你做愛之後他喜歡趴在上面浸泡他的燈芯?」

  媽媽開始「格格」地笑著,像一個小女孩,而我試著想像她說的關於兩面煎蛋的景像。我們兩個都徹底的忘記了不愉快的話題,沈浸在歡快的笑聲中,我們的笑聲不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們好久沒有看到對方這樣的笑容了。

  談論這些將來可能發生的事使我感到乏味。眼前是個有很多魚的湖泊,只要走幾步就能過去。在剛來的第一個早晨我和伯恩曾開心地釣過魚,我打算給媽媽展示我學到了些什麼。

    「媽媽,你喜歡和我一起去釣一會兒魚嗎?」

  「只是我沒有魚杆啊。」

  「媽媽,那你可以曬曬太陽啊。我去取魚具,我們去湖上,伯恩帶我去過的地方。」

  「帶路吧。」她回答。

  半小時後,媽媽已經找到一個舒服的地方,那是一棵樹的蔭涼下,媽媽坐下注視著我,我則對著一片很可能有魚的池塘開始拋鉤甩線。在第三投時我得到報答,在小心謹慎的一系列工作後,魚被抓住了,我把它高高舉起讓媽媽看見。她開心極了,緊緊地擁抱著我。我沿著岸邊忙碌著,但只抓住了幾條小魚。經過若干次嘗試之後,我收拾好魚具,噗通一聲倒在媽媽身邊的地面上休息。

  媽媽開心取笑我:「看起來我挑選了一個能養活我的好伴侶。」

  「等著吧,你會看見我用魚叉抓一條大魚。」我笑著說。

  「不要去想這些,離這不到一英里的地方是一個超級市場。」

  我仰望著山野想著釣魚的事情,這時我注意到烏雲在騷動,已經覆蓋住西北方的群山。

  「媽媽,我們最好回木屋,看來好像要下雨了。」

  「得趕在暴風雨來臨之前。」

  我們走回木屋,我收好釣具,開始收拾剛剛釣到的魚準備午餐。暴風雨還在遠處,但已經能嗅到雨的氣味,空氣沈悶,暴風雨就要來了。我打開無線電,聽著一個正在播放午間新聞的地方頻道,天氣預告下午會有大暴雨。

  我們在門廊吃午餐,看著烏雲在天上翻滾。不久太陽被遮住了,湖上一片陰沈沈。巨大的雨點開始落下來了,砸在屋頂的長木條上發出震耳的聲響。沒過不久,雨點變成了傾盆大雨,閃電劃破天空,雷聲在山野回蕩。我們欣賞著這大自然的煙火,直到風帶著雨點襲進門廊把我們逼進屋裡。

  我們剛剛進屋正要把門關上,霹靂一般的一聲雷響嚇了我們一跳,嚇得媽媽飛一般鑽進我的懷裡。我能感覺她的身子在發抖,我的胳膊緊緊的摟抱著她,直到她慢慢平靜下來。

    她仰望著我,我輕輕地吻了吻她,我們靜靜的站在屋子中央,忘了外面的暴風雨。

  「我有一個建議。」媽媽說。

  「什麼?」

  「既然你不能教我如何在外面釣魚,為什麼不讓我不教你如何在室內運動?」

  「你提出了最好的建議,媽媽。」

  她帶著我到了臥室,不久我們已經一絲不掛地到了床上。在我試著倉促行事時她推開我說:「記得嗎,我說過我將教你如何在室內運動,我要你做的都不難,只要放慢速度。

讓我教你該怎樣做,我們可以有好多時間實踐。做愛有許多方法,你只要聽從我的指導,自然地來做下去。有時候你可能會感到有些奇怪,但在你試著做它的時候你會發現非常有趣。你說好嗎?」

  「好的媽媽。」在這方面我會贊成她說的一切,而且在這個時候,我只想儘快開始做最主要的事情。

  她把我推倒在床上,爬到我的身上吻我的乳頭。喔!我發現我的那裡竟然是如此敏感。她蠕動著轉動她的身體,直到我們面對面當頭腳的方向相反,她的乳房吊在我的臉上方。我開始模仿她吻我的乳頭的行為,她的乳房對著我的臉壓下來,我幾乎被她柔軟的乳房弄得窒息。她在我的肚子上吻著移動,用她舌頭攪動我的肚臍眼,我也親了一下她的肚臍眼,她癢得哆嗦了一下,吃吃地笑著。



第3章

  她用她的手握住我的陰囊,輕輕揉著它,就像是在揉著柔軟的麵團,我的血壓一下子沖到新高。她開始用她的嘴唇愛撫著我的陰囊,範圍不斷擴大,我驚愕了,她就要吻到我的陰莖了。媽媽她會不會吻那兒呢?她是不是在期待我對她做同樣的事?我以前聽到過好多關於口交的校園故事,但我幾乎不相信那是正常人該做的那一類事情。我自己的母親竟然會口交!我不敢相信。

  然而使我驚奇的是,我的陰莖已經感覺到她嘴唇的溫暖!感覺是如此的美妙,以致於我忘了驚奇,忘了先前認為那不是正常人該做的那一類事情的想法,我只想要的更多。不久我開始回報。在媽媽拿著我的陰莖送進她的嘴裡並用她的舌頭舔舐陰莖頭的時候,停留在我的臉上方僅僅一英寸距離的是她的陰道,她是不是在期待我對她做同樣的事?我能清楚地聞到她女性的味道,我有點明白了。我鼓起勇氣,用手指分開她的陰唇吻了一下她陰核的頂端。她的反應令我感到突然和意外,她的胯部對著我的臉壓下來幾乎把我憋死,同時更用力的刺激我的跳動著的陰莖。

  我再用我的舌頭刺激她的陰核,她那被完全塞滿的嘴開始發出嗚咽的呻吟。我好奇的把舌頭深入她性器裡面攪動,她性器內部濕潤而光滑。不一會兒,她蠕動著屁股使她的陰核能覆蓋在我的嘴上,我嘬住它,把它含到我的嘴裡不停吸舐,間或用再我的舌頭輕輕按摩。她變得瘋狂了,開始激烈地旋轉著屁股,使我不得不用力抱住她的屁股。

  我忘記了一切,只想更深更深地埋葬我的臉和舌頭,更深更深地進入她熾熱的性器,用我的快樂交換媽媽給我的快樂。就在這時,我感到我已經攀登上了頂,那感覺就像隨風飛翔。

  在我到達我性高潮的頂點的那一刻,我的陰莖深深地擠進了她的嘴,我要爆炸了!噴射、噴射﹍﹍

  什麼時候結束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以前會對口交有那麼多誤解?這一切有多美妙!我真的很想對她訴說在這最後的幾分鐘我是多麼享受,但我想,我什麼也不用說了,不必說了,在我身上媽媽已經軟軟的癱倒了,她的意識好像是去了遠方。

  短嶄的休息之後,媽媽用她熾熱潮濕的嘴唇吻了吻我變軟了的陰莖,轉動著身子躺到我旁邊。她緊緊抱著我,深深地、長長地吻著我,我也貪婪地吻著她。在溫馨的氣氛中,我們沐浴在做愛後的餘韻裡,我們滿足地彼此摟抱著,聽著風鞭策著雨,緊密的敲打著木屋的窗戶。

  我們躺在床上,這是我們舒適安全的愛巢,我們是早早的歸巢的愛侶。我們緊緊抱在一起感受著溫暖,不停的親吻愛撫著。我用我的手指頭和嘴唇探索著她身上所有的秘密,在我已經心滿意足的此刻,我愛撫著身邊的她、我情投意合的寶貝,依然為她深深地著迷。但不要緊,我們會滿足彼此的欲望,我們不停愛撫著,慢慢品嘗著每一時、每一刻。

  下午就這麼過去了,我們依舊滿懷激情的喃喃細語著,不時摻雜著強烈的愛撫來強調。我們就像是在渡蜜月似的搜索著我的性能力的極限。我笨手笨腳的在學習著,但媽媽用她愛的耐心,教我她喜歡什麼和她想要我做什麼。其中的一項功課是做愛的抽插,這事和我在校園裡曾聽說過的都不同,校園裡的那些多半是錯誤的。做愛、調情都要掌握節奏,慢慢地,輕輕地,同時還要顧及到你伴侶的需要﹍﹍我學到了許多許多,而且邊學邊實踐。

  這一整天就像一幅亂七八糟的拼貼畫,清晰透明的照片被肉欲的意念彌漫。我有著對媽媽的狂熱夢想,但我沒想到這一切竟然能實現,我不是在做白日夢吧?這不是白日夢,我正躺在床上、身上一絲不掛、而且是正在愛撫著媽媽,而且我們倆都沈醉在這美妙的調情中。我的生命中,不可能再有一天能和這一天媲美!禁忌的果實永遠是甜蜜的。

  Pat和伯恩在第二天回來了,正好來得及趕上午餐。當看到他們的轎車開過來時,媽媽說:「下地獄吧,我們的蜜月結束了。我們必須再像從前那樣做一對母子。」

  「媽媽,在我們想做的時候,我們可以駕獨木舟去旅行,或說要去樹林裡散散步。」我如此回答,而媽媽則對我報以甜甜的微笑和眨一下眼、只眨一隻眼。

  在媽媽和Pat準備午餐的時候我幫助伯恩從汽車上卸下貨物,之後我們我們圍在一起邊午餐邊閒聊著,談論著他們這次進城和暴風雨。再之後伯恩和我開始檢查木屋被暴風雨損壞的情形。

  在未來的幾天裡,媽媽和我曾有一次想設法離開,但Pat和伯恩為我們制訂了太多的計畫,以致於我們不得不承認我們不可能去做我們的私事。而在臥室,我們惟恐我們太激烈,擔心他們可能會恰巧在外面無意間聽到些什麼,因為媽媽在高潮時會弄出巨大的聲響。

  星期六傍晚,大夥兒乘坐伯恩的車駛往一個餐館,那是附近的社交中心。它是一家普通的地方,只提供簡單的幾種食物,但每種都會準備很多。晚飯之後桌子是大家都後退靠著牆以讓出中央的空地,一個當地人的小樂隊開始奏出舞曲。

  音樂響起,是明快的鄉間樂曲,帶來一陣陣狂熱。樂隊不壞,誘惑著你步入舞池。媽媽和我一起跳了幾個舞曲後,伯恩和我交換舞伴,我和Pat跳舞而媽媽和伯恩跳舞。伯恩和Pat很開心,他們對生活沒有太多奢求,只要能喝足夠的酒來放鬆和歡笑就夠了。媽媽只喝啤酒,因為她將要開車帶我們回家。

  我們過得很開心,除了在一個陌生人邀請媽媽跳舞的時候。我坐在桌子邊注視著他們,嫉妒、驚惶地聽著舞曲。對我來說這是一種新的體驗,我從未感受過這種情緒,這難道就是男人尋求愛人和向太太們獻殷勤的方法嗎?在陌生人說著什麼時媽媽笑著,我覺得我的勇氣慢慢從身下流失。

  好像等了有一個世紀,舞曲終於結束了。當他們走回到桌子時,我聽到陌生人說:「你願意坐到我的桌子去嗎?」

  媽媽回答:「不,我要和我兒子在這兒,而且我不想離開我的朋友們。」

  「那我可以坐到你的桌子?」

  「我很抱歉,我正在和我的家人聚會。謝謝你邀請我跳舞。」

  他含糊地說著謝謝走開了。媽媽快速的擁抱了我一下,然後坐下來,那擁抱很使勁,我的世界再一次正常了。我想要把手臂探過去摟抱住媽媽或握住她的手,但人太多了,我不能那樣,但我渴望挨著她,以確定我的想法。她肯定感覺到我需要從她那兒獲得安全感,她假裝隨意地移動她的椅子,直到我們的膝蓋接觸在一起,同時對我會心的微笑,我踏實了。

  我輕鬆的環顧四周,周圍也有不少隨他們父母來的和我年齡相近的孩子。媽媽注意到旁邊一對夫婦的桌子上坐著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她蠕動著和我緊貼在一起的膝蓋,悄悄對我說讓我請那女孩跳舞。

  「媽媽,我寧願和你跳舞。」

  她的膝蓋不動了,耳語著:「如果你只和我跳舞,別的人會感到奇怪的。」

  「如果她說不呢?」

  「保羅,我敢打賭她會接收你的邀請。」

  「媽媽,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以前我從沒有請女孩跳過舞。」我肯定的說。

  「你能夠壓榨一個成年的婦女,卻愚蠢得不敢請一個少女跳舞?這讓我很難相信。」媽媽笑著說。

  我感到震驚,默默地坐了一會兒,在這之前,媽媽從沒有對我說過這方面的事情,我們幾乎什麼都談論過,但沒說過這個話題。但有一點她是正確的,我曾經和一個成年的婦女做愛,請一個女孩跳舞應該不會更壞。

  在音樂開始的時候,我鼓起勇氣走到那女孩的桌子邊請她跳舞。她在接受我的邀請之前,先匆匆地看了一下她的母親,她母親幾乎令人覺察不到的點了一下頭。在我帶她進入舞池的瞬間我問我自己,我好像是在期待她難堪的拒絕我,為什麼?樂隊正在演奏一首慢曲,給了我一個自我介紹的機會。

  「嗨,我是保羅,謝謝你能和我跳舞。」

  「我是瑪西,謝謝你邀請我。你到這裡來是渡假嗎?」

  「不是的,媽媽和我來拜訪我們的親戚,一個星期。」

  「伯恩是你的舅舅?」

  「是的,你認識他嗎?」

  「在湖那邊我們有一個木屋,我們偶而互相拜訪。」

  「可我沒有在湖邊見過任何其他的木屋。」

  「那木屋只有四面牆,而且非常隱蔽。」

  在跳舞結束時,我護送瑪西回到她的桌子並且感謝她答應我的邀請。她為我介紹她父母,告訴他們伯恩是我的叔叔。在一陣禮貌的客氣之後我找個藉口回我的桌子。

  當我坐下媽媽說:「看見了吧,那並沒有什麼吧?」

  「不,媽媽,我想我只不過是因為害怕她會拒絕我、使我難堪。」

  「在我們離開前和她再跳一次舞,或許她會認為你喜歡她。」

  我們離開前我和媽媽跳了幾支舞曲,但和瑪西跳了一倍或是更多的曲子。瑪西全家和我們同時離開,在一陣簡短的寒暄後伯恩和Pat邀請他們在某個時候來訪。瑪西請我隔日午餐。媽媽對我眨了眨眼點了點頭,這樣我接收了邀請。

  當夜,我們滿懷愛意地躺在床上,談論著瑪西和別的女孩的事情。媽媽說,我需要和一個年齡與我相仿的女孩約會,她也要在適當的時刻和男人出去,我們必須這樣做來消除我們的朋友和熟人的疑心。我知道這是明智的行為,但我不喜歡媽和另一個男人出去的想法。

  我緊緊地抱著她,告訴她我的想法,她笑著說:「如果我和另一個男人出去,在我到家後我會給你更瘋狂、更熱情的愛。」

  一件事導致出另一個事,我們開始安靜的做愛,然後我躺在她的胳膊裡想著這一切,在這靜靜的夜裡,我嫉妒了,在媽媽和那陌生人跳舞時,但為什麼?在她和伯恩跳舞時我沒有嫉妒。在我和瑪西跳舞時她嫉妒嗎?我嫉妒是因為我不信任她?是我恐怕她會把她自己開放給另一個人?我這個問題,只有她能回答,但我能問嗎?

  「媽媽,你愛我嗎?」

  「我當然愛你,你是我的兒子。」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今晚和那個人跳舞時我感到非常嫉妒。」

  「啊,現在我懂你在問什麼了。你問的真正問題的答案是你正在長大。如果我告訴你我和你父親的一些私生活,不知道會不會令你不快?」

  「我想不會。」我說,同時我奇怪為什麼父親的事會與我的情緒有關?

  「在我和你爸剛剛結婚時,我以為我們能享受性愛,那時我是一個青少年,我真的那麼想,在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幻想著我們會探索所有的可能的事。但沒有多久,我發現到你父親在性方面並不是我想像的那樣。我想要和他享受口交,在我努力的時候他變得不高興。他喜歡用他的方式和我做愛,如果我要他做他要我做的同樣的事,他會變得憤怒。」

  「我不知道對於女人的性你知道多少,但我下面的那兒是有一點小小的不同。我有一個非常大的像一支小陰莖的陰核,你爸認為它是醜陋的,說他感覺他是在吻一個男人的性器官。他只在黑暗中和我做愛,因為他認為我的性器官太醜了。但那也很短暫,他的做愛不能滿足我,但又挑逗了我的性欲,如果我想要緩解一下我只能選擇手淫。在我下流的手淫時你父親發現了,他非常生氣,罵我是同性戀、母狗﹍﹍從此他再不和我做愛。」



 媽媽急促地喘息著沈默下來,她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但現在我知道了,我知道她遭受過的傷害是多麼的深。在男孩子們取笑其它人的時候,取笑他們的陰莖的長度是他能忍受的最惡毒的侮辱。我想使媽媽安心,我沒有父親那樣的偏見。

  「媽媽,我理解你所說的,我在生物書裡看到過一些圖片,我同意你的觀點,你那兒只不過比別的女人大一些。爸爸不能欣賞你這特點,但我能。」

  媽媽緊緊地抱著我,繼續她的故事:「謝謝你保羅。我需要你那樣想,但我還有更多的要告訴你。在我們離婚之後,我以為其他人不會像他那樣,但在和他們真心交往的時候我感到厭惡。不知為什麼,我相信他們會像你的父親那樣認為我是醜陋的,我好像聽到你父親的聲音,在告訴我我是畸形的、我是一個陰陽人。甚至現在,我想到在今晚和我跳舞的那男人,我都感到不舒服。」

  「你是例外。我想是因為你是我的所有,在我和你父親爭吵時你總是和我站在一起。在我離婚之後,你是我唯一愛的人、也是唯一摸過我的男人。對你的擁抱和親吻我總是感到無盡的愛。再往後,在我發現我們有那樣感情的時候,我鼓勵你,鼓勵我的寶貝成為叛逆,並用同樣的熱情來回應你。現在的一切比我想的更美好,現在,在這兒,我們是愛人,無論對還是錯。」

  「你現在理解為什麼你沒有必要對我妒忌了吧?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如何我都會照料好你的蛋蛋,無論何時你都可以為它們提出要求!」她笑著說。

  我還記得我們先前幾個早晨的談話,我也笑了。在我們的新關係中雞蛋已成為我們的秘密的玩笑。我緊抱著她的身子,從她身體上感受到一種新的溫柔。她和我分享了一些她私人的秘密,讓我知道了她的想法。這一切需要她的極大信賴,如果她那麼多信任我,我怎麼能不信任她呢?

  「現在我知道了更多的事,媽媽。我不知該如何對你表白,對有你這樣一個媽媽我感到是多麼的幸運,但我知道你做的煎蛋肯定是最好的。」

  「你知道什麼?那只不過因為我是那個給你做過煎蛋的唯一的女人。」她吃吃地笑著說。

  第二天,我劃船去和瑪西的約會,渡過了整個下午。午餐之後我們乘坐獨木舟兜風和一般的取樂。她是一個頑皮的女孩,我和她的談話很輕鬆。我離開以前她留下了她的地址,讓我答應在學校開學後給她寫信。

  隔日瑪西的家訪問伯恩和Pat,這給了瑪西和我更多的時間在一起。我發現她愛野外瘋跑,而且我發現自己竟然喜歡她。太糟了,她生活在州的另一邊!我結識了一個同齡的朋友。

  星期三伯恩和Pat必須進城,於是媽媽和我決定也早些回家。

  星期三早晨我們都擠進伯恩的車,一路換車開始了回家的旅途。在長長的歸途中,我們一直在商量我們的該如何面對未知的一切。

  我們商量的結果是,我們要想繼續在一起就必須非常謹慎才能不被發現。我們的家庭生活總是是非常秘密的,家裡很少有客人。爸爸已經搬到了另一個州,沒法打擾我們已超過一年了,這樣他也不會是問題。我們能在家裡能徹底放鬆,在我們愛撫時不用擔心會有朋友或鄰居闖入。在人前我們僅僅扮演我們各自應演的角色,誰會懷疑一對母子正在上演著戀愛遊戲呢?

  很快的,我們已經適應了我們新生活的節奏。起初,對於要在媽媽的房間睡覺我感到有些彆扭,但沒多久我就認可了,只要把媽媽的房間看成是我們的房間就是了。還有一個最主要的變化,那就是我們關係改變之初的那些緊張和不安完全消失了。

  我們舒適的生活在一起,就像在夏季那樣相互依賴,媽媽工作而我操持家務。在媽媽不工作的時候,我們差不多都會泡在一起,不與外界接觸。我只有很少幾個朋友,他們都住在城區的那一邊,在整個夏天我與他們的連絡很少。媽媽自從離婚後就專注於工作,也沒有時間去結識朋友,這樣,除了工作和學習,我們的生活就好似一個只有我們兩人的孤島,我們更多的彼此陪伴著,相依為命。我們覺得我們不需要接觸更多的人或更多的事。

  在週末媽媽開始帶工作回家做,她埋首於成堆的卷宗和複雜的圖表,在她沈思的時候我開始幫助她進行。在學校數學是我的強項,我會計算出她需要的答案。我自學了一小部份她的業務,以便我能熟練的幫她從中選擇出重點。媽媽正在為了一個新部門籌備一個方案,如果被採納她可能會有機會榮升為經理。對我們兩人的生活而言,她的提升意味著更加好轉,因此我幾乎花費了我全部的業餘時間來幫助她完成她的方案。

  沒過多久,她開始每晚都帶工作回家做,讓我感到更多的孤獨,除非我和她共同工作,我們才能夠在一起。工作中我們相處得很好,我已經能夠涉足她方案的細節。不久我開始提出我的建議,我們長時間的爭論,分析著哪一些應該被採納。在這期間,有一個局外人聽到過一次我們的討論,我想他會以為我們是在爭吵。

  我發現一點,對於我的論點,媽媽正在採用魔鬼的戰略,她為她的論點辯護,同時謹慎的剽竊著我的論點、論據。她是在利用我的武器來裝備她自己。

  我的辯論教練給我提供了一些書,在整個暑假,我充分利用幫媽媽工作的餘暇認真學習,而和媽媽的辯論又使我的技巧更加純熟。在學校開學的時候,我認為在經過了這個夏天她給我的鍛煉之後,我能組建辯論隊。

  媽媽的方案在八月前結束了,她那無情的速度開始放鬆。對於她的方案,我們奮鬥得是如此艱苦,她邀請我共同處理那些不可避免的難題,那些難題令我倍感頭痛,這壞傢夥!

  星期五晚上我們工作到很晚,上床後仍感到疲憊不堪,幾乎是立刻就睡著了。

  次日早晨我早早醒來,媽媽還在的柔和的打著鼾。我靜靜地躺著,輕手輕腳的起床,進入浴室。然後我去廚房開始煮一壺咖啡。在等待咖啡壺汨汨作響的時候,我思索著這過去的幾個星期。

  剛從木屋回家的時候,我們經常做愛,狂熱、放縱的做愛。但在媽媽開始籌畫她的方案後,我們之間幾乎是零,除了一起睡覺。在我偶爾閑下來時,我懷念著她的慈愛。我是誰?我是她的兒子但我們的關係已經有了變化。我是她的愛人,但她的工作干擾了我們的親密關係。我是她這個剛剛完成的方案的合作者,和她一起工作我感到享受,但之後我該如何呢?我留戀我們共用的愛。我想﹍﹍如果媽媽今天還想工作我不會勉強。但也許我能使她分心,我不想違背她的意�擅做主張。我不想讓她認為我是一個蠻橫的需求太多的兒子,我要她愛我因為她也希望得到我。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臥室窺視著。媽媽還在睡覺,我回到廚房,用咖啡和麵包圈做了一個歐式早餐盤,然後帶著早餐盤回到臥室,把它放在床頭上。媽媽開始輕微扭動,好像她要醒了。

  我坐在床邊上,伏下身溫柔地親了她一下。她張開眼簾,微笑著還吻著我。

  「要一杯咖啡嗎媽媽?」

  她看著早餐盤問:「理由是什麼?」

  「我只是想給你一點小小的驚喜。」

  「在床上用早飯可絕不止是什麼一點小小的驚喜,它比得上玫瑰花。」她說著拉著我坐到她旁邊。

  「你想暗示什麼?」

  「只不過是因為我愛你。」

  媽媽大聲的笑了,笑聲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好像我告訴了她一個這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我感到困惑、不知所措,

  「我懂了,你是想說我不愛你了。我很抱歉保羅,我忽視了你,過去的幾個星期,你工作得幾乎累得半死。給你的媽媽一個吻,讓我去浴室,在我回來的時候我們做一些補償的事。」

  在她匆忙去浴室之前,一個熱情的擁抱和一個熾熱的吻是我得到的酬勞。

  緊接著她回來,她說:「咖啡可以等一會兒。」

  經過了短短的片刻,稍後我們彼此並排躺在床上,欲望已經得到了滿足,我們悠閒地啜飲著咖啡,分享著一個甜甜的麵包圈。媽媽就像是一束亮光,就像是在湖上那天那樣興奮,而我的憂慮變得只剩下一團模糊的回憶。媽媽的心情傳泄了我,不久,我們倆又開始愛撫、嬉戲,而我們的房間早已淩亂不堪,衣服散落到各個地方。

  媽媽咬了一口麵包圈,一些麵包屑散落在她毫無遮掩的乳房上。笑聲中我說:「媽媽,你灑了麵包屑。」同時伏到乳房上用舌頭把麵包屑舔乾淨。

  她笑著我的舉動,又塗抹了一些糖在她的肚子上,說:「別遺漏任何一點兒,我的肚子上還有糖。」

  在我舔盡她肚子上的糖的過程中,她又在她乳頭塗了更多的數量,我老老實實地吃乾淨它們,她的乳頭逐漸硬了。她的乳房被我弄得又亮又滑,可在這之前,她又拿著麵包圈在她的陰唇上塗抹了一大團粘粘的糖。

  「我要把這些粘粘的東西抹遍全身,你能幫我弄乾淨嗎?」她癡笑著問,像個小女孩。

  「你繼續抹吧,我來做你的圍嘴。」我說著就躺在她兩腿中間舔舐起來。我變得非常振奮,媽媽也是一樣。

  她是這樣的興奮,以至於她的陰核挺立著,探到了陰唇的外面,粉紅色,煞是鮮豔。我握住它,把它含進嘴裡,大約含了有半英寸長,用舌尖輕輕地吸、添,沒過多久,她開始快樂地蠕動。她雙手抓住我的頭髮,強迫我的臉更緊更緊地貼著她性器,我頭髮的根幾乎是都麻了,但她卻越來越興奮,手也更使勁。最後她大大的發出一聲呻吟,軟軟的癱在床上,拼命撕扯我頭髮的手這會兒則變成輕輕地愛撫。

  我趴到媽媽身上,把她摟在懷裡,一下一下的吻遍她的臉,同時用我的陰莖一下一下撞擊、摩擦她的兩腿中間。她巧妙的躲避著我的挑逗,我胡亂的到處撞擊,但除了我最應該去的性目標。就這樣,我們在床上模仿著強姦開始了溫柔的扭打,在蠕動糾纏的同時,呻吟聲和癡笑聲在我們的房間裡回蕩。

  媽媽把我推倒,放開兩腿跨在我身上,「我想吃叉燒肉。」她說。

  她從託盤裡拿過一個金黃的麵包圈,在中間挖了個眼兒。開始我想問她要幹什麼,但在我能說出話前她把挖出的碎塊塞進我的嘴裡。之後她挪到我的兩腿中間,把那麵包圈套上我充分充血的陰莖,然後舔舐著黏在外面的糖,陰莖一陣陣興奮,我幾乎要昏厥了。

  她繞著圈一點一點地咬著麵包圈,直到那麵包圈變得就像是一絲細細的戒指才停下來,然後她趴回來把她嘴裡剛剛咬到的麵包送進我的嘴裡,再回身繼續在我的陰莖上工作,直到那上面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最後她終於跨騎到了我的身上,開始慢慢降低她的身子,而我的陰莖則在下面撐著她緩緩下沈的屁股。

  我們倆都被我們性交前的愛撫弄得如此振奮,以致於我們馬上就要到達性高潮的頂峰,終於,媽媽軟軟地趴在我身上,我們肌膚相貼,沈浸在高潮後的餘韻中。

  我們性交之後,我每每喜歡和媽媽貼在一起,維持著的陰莖浸泡在她性器裡的姿勢。如果我不是徹底的滿足了,這樣做又能讓我的陰莖充分勃起,我就能和她再一次做愛。如果我不行了,那我就會在她熾熱、光滑的拘禁裡變軟,最後會隨著她那會分泌愛液的收縮,慢慢萎縮以至最終褪出到空氣中。那通常是結束信號,就像現在,它結束了。

  「某人已經滿足了。」媽媽說:「我感覺全身粘乎乎的,讓我們洗個淋浴再穿衣服。」

  之後,我們坐在廚房品嘗著一壺新咖啡,我們隨意閒聊著,但媽媽開始插話:「保羅,對不起,我忽略了你的需要這麼長的時間。今後,只要你想要,我將會更多地滿足你。在我的內心裡,我會更努力使我們的新關係更美滿。」

  「那就對了,媽媽。我還有一個小提議,在我們有性要求的時刻,就摸對方或給對方暗示,對方就明白了。我相信你,喜歡你,但對我們的新關係我還不是很習慣。」

  「是因為我們的做愛令你感到煩惱嗎?你想探究我的內心,是因為你對你母親的性欲吧?」

  「不,不是的。對於我們的新關係我沒感覺不好。但有時候我不敢相信,我努力地告訴自己它真的發生了,但總感到一起都是一場夢似的。」

  「我懂你感受,保羅。在我早晨醒來時,看到我們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有時我會大吃一驚,真的,儘管很短暫,直到我意識到你是伊底帕斯而我是伊俄卡斯忒,發呆半天才會想起我們是在幹什麼。還有過一兩次我有片刻的犯罪感,有時候我感到我太自私了,利用了你的天真無邪。一個像你這樣年齡的男孩子,應該出去追年輕的女孩子,而不是和他的母親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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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臘神話:

    在希臘神話中,伊底帕斯(Oedipus)是最知名的英雄之一。相傳他原是底比斯(Thebes)國王拉伊俄斯 (Laius)與伊俄卡斯忒 (Jocasta)所生。當伊底帕斯出生後,其父得到阿波羅(Appolo)神諭示警,謂其子未來將殺父娶母。其父畏懼,為了逃避命運,拉伊俄斯刺穿了新生兒的腳踝,而棄之於西賽隆山(Mount Cithaeron)。

    然而奉命執行的牧人心生憐憫,偷偷將嬰兒轉送給替科林斯王國工作的牧人,科林斯國的牧人再將嬰兒送給國王波呂波斯。國王波呂波斯與其后美樂普(Merope)予以收養,視為己出,取名「伊底帕斯」,因其「腫足」得名。

    長大後,伊底帕斯因受一酗酒者揶揄,而懷疑自己身世,伊底帕斯去德爾斐神殿裡請求太陽神阿波羅神諭,得知自己將來會「弒父娶母」。為避免神諭成真,伊底帕斯便離開科林斯,並發誓永不再回去。

    伊底帕斯轉赴底比斯,流浪到底比斯附近時,在三叉路上與一台馬車發生衝突,,雙方發生口角受到馬車上的人的推擠和攻擊,,伊底帕斯動武而,便失手殺了全部的人,其中正包括了他的親生父親拉伊俄斯。

    其後,伊底帕斯又破了妖怪司芬克斯(Sphinx)之謎,當時的底比斯城被人面獅身獸斯芬克斯所困:斯芬克斯會抓住每個路過的人,如果對方無法解答他出的謎題,便會將對方撕裂吞食。這個謎語是:「什麼動物早晨用四條腿走路,中午用兩條腿走路,晚上用三條腿走路?」,謎底是「人」。

    底比斯城為了脫困,便宣佈能解開謎題者,可獲得王位並娶國王的遺孀伊俄卡斯忒為妻。伊底帕斯解開了斯芬克斯的謎題,解救了底比斯之災,被擁為王,繼承了王位,並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娶了自己的親生母親為妻,生了兩男(埃忒俄克洛斯、波呂涅克斯)和兩女(安提戈涅、伊斯墨涅)。

    後來,在伊底帕斯管治下的底比斯不斷遭受災禍與瘟疫之苦,於是請託克瑞翁前往德爾菲神殿向阿波羅請示神諭,問道為何會降下災禍。最後在先知提瑞西阿斯的揭示下,伊底帕斯透過伊俄卡斯忒和前王拉伊俄斯的牧人所提供的線索,如偵探般逐漸地追問,伊底帕斯才發現他真正的身分是拉伊俄斯的兒子,最終也應驗了他殺父娶母的不幸命運。

  隱約知曉真相的伊俄卡斯忒震驚不已又無法阻止伊底帕斯對身份的追查,伊俄卡斯忒走回宮殿的房間裡後便上吊自殺,這時候,伊底帕斯也知道了真相後,傳報人卻傳來伊俄卡斯忒自殺的消息,伊底帕斯前往房間抱起伊俄卡斯忒的屍體後痛哭,拿起伊俄卡斯忒胸口上的胸針,刺瞎自己的雙眼,給予自己比死還要痛苦的懲罰,之後伊底帕斯流落四方,最終逝於雅典附近之喀羅納斯(Colon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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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別再說了!」我說:「我愛你,而且我知道你也愛我。與別的母親和兒子相比,我們只不過是比他們多一種愛。」

  「保羅,我不是想使你不悅,我強迫自己指出這點,看來我們的新關係似乎是出圈了。『與母親性交的人』『(Motherfucker)是一個壞詞,我們必須真實地面對,我擔心將來我們會有遇到可怕的問題。如果我們愛人反目,你不能僅僅還回你的本份或是離開我,因為這兩樣我都不能忍受。我是你的母親,你和我必須生活在一起,直到你滿十八歲。你打算怎樣,是不是要搬回你的房間,並且徹底忘記我們之間的秘密?」

  「我不認為我們會發生愛人反目,我們不能讓它發生,但如果它真的發生了,我們一定要處理好,媽媽。」

  「還有另一件事我們必須面對,那時我們就不會討論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或其他的什麼想法了。我比你大二十歲,在你到那歲數的時候,你很可能會遇到和你年齡相仿的人而想結婚,那時,我將不得不孤獨地面對。我想要你幸福,但當這時刻真的到來的時候,我不能忍受你的離開,那太難了,但那時我們必須讓對方走自己的路。」

  「除了你,媽媽,我不認為我會喜歡任何人。」

  「我們會看到的,讓我們改變話題吧?但你要仔細思考一下我們說的一切。」

  「如果你要求。」

  「不要這樣無精打采。我正想說我要你下午再一次在我身上鑽孔。在星期一我必須拿出我的方案,我認為更多的熱身會提高我的速度。今晚你喜歡做什麼?」

  「漢堡包和電影怎麼樣?自從我們開始忙碌我就想了。」

  「聲音太響亮了。幾乎是午餐時間了,我太懶了,不想做飯。我們為何不去市中心午餐,然後去百貨商店購物呢?」

  在午餐時我思考著媽媽的方案,我們詳細地討論著它。今天早晨的挫折感被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我感到開心,我沒有發脾氣、或說什麼過火的話,要那樣我就會感到抱歉了。

  能幫助媽媽、包括和她的親熱,我真的感到享受。對於方案的結果我有一個賭注,那就是如果她按我說的去完善她的方案,她一定會得到提升。今天我學到了重要的一課,在你打算發脾氣之以前先試著說一些甜言蜜語。

  我們超級市場購物時,媽媽就像個開心的孩子,她跳著笑著,受她的薰陶我也一樣,我們的歡樂太明顯了,以至於很多人都對我們微笑。但如果他們知道,在我們到家的時候我對我母親的身體有著的嚴肅計畫,不知他們會不會大吃一驚?

  星期一一整天,我呆在家裡,等候著媽媽到家,等候著她告訴我方案的結果。在她進門的時候我沒有問,因為回答寫滿了她的臉。她拼命保持著冷淡的表情,但她的眼裡迸射著火花,嘴角掛著壓抑不住的微笑。

  她進到房子裡,緊緊擁抱著我,說:「我做到了!我對地方經理闡述了我的方案,星期四我們要去議會大廈。我要向主管委員會遞交我的方案。」

  我撫著她的後背抱緊了她,說著恭喜的話,她又給了我一次震驚,她說我們必須一起去議會大廈。

  「我們兩個都要去?」我問。

  「不錯,我告訴他們,我必須帶你和我一起去,他們同意了。星期五早晨我要遞交我的方案,然後我們在那裡渡週末,而且是他們付費。星期天夜裡我們再飛回來,這樣星期一我就不會遲到。」

  這晚剩下的時間裡,我們輕快地完善著方案。明天下午我們要去採購衣服和其他必需品,我們需要抓緊時間。媽媽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收拾行李。我們有兩天時間來享受人生和輕鬆的準備。

  在我們上床睡覺的時候媽媽興奮極了,她睡不著覺,她要我陪她通宵談話,我能讓她安靜下來的唯一的方法就是吻她。一件事導致另一個事,她變成了一個不知滿足的愛人。

    做愛消耗了她的興奮,我們睡著了,我們的房間一片淩亂,但我們顧不上了,就當是我們的鋪蓋吧,在彼此的摟抱中我們睡著了。

  星期四早晨是我有了第一次乘坐飛機的經歷。我感到興奮,還有一點點擔心,但就像是在乘坐公共汽車,很安全,一路平安。我們午餐前到達目的地,一個年輕人正在機場等候我們,他陪我們到了我們的旅館。

  和一些賓客一起吃完午餐之後我們到會議籌備處報到,媽媽和我被介紹給許多人,我不得不拿紙條記錄他們。

  在我們被介紹給CEO的時候他說:「這就是幫助你、陪你一起來的那個年青人吧?為什麼明天你不帶著他參加會議,以便他能瞭解更多的真實業務呢?」在我們回旅館之前的幾分鐘,他問了媽媽幾個問題,關於她的工作和別的課題。

  我們早早的用了晚飯,回到我們的房間,開始像上次那樣玩魔鬼的遊戲。

  之後我們倆躺在床上,我的手臂摟著她。媽媽有些緊張和驚慌,她確信她會犯錯。我試著用說話去消除她的疑慮,但沒有用,她睡不著覺。有一件事總是能使她放鬆,我開始「強姦」她。起初她抵擋,但片刻之後,她熱情、激烈地和我糾纏在一起。

  可憐的媽媽,只要在她陰核上吻一下她就會高潮。我最喜愛的一種娛樂是將我的腦袋躺在她腿中間,用我的舌頭探索她的性器。她巨大的陰核使我著迷,我讓我的嘴像銜棒棒糖似的銜著它。它對我幾乎變為了一個圖騰,而媽媽也喜歡我每時每刻的注意它。在爸爸辱駡她之後,她以為自己是醜陋、畸形的,但現在已經徹底地改變了。她開著玩笑說這巨大的陰核她具有的罕見的天賦,並且幽默地注解說,如果我還這樣玩弄它,它將會變得越來越大,就像我的那話兒。

  就像所有的少年那樣,我愛我的媽媽,但是,我更像愛女人那樣愛她。我從不能理解的一件事是,為什麼我的父親不愛這溫柔而美妙的女人!我總是問這問題,媽媽一點一點告訴我更多的關於父親的事情,但好像沒有一次是相同的。也許今晚她會告訴我更多的事,而大概明天她就能更清醒。

  「媽媽,你和父親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錯誤?」

  「許多事物。我想想有什麼錯誤,你要聽嗎?」

  「是,我想要聽。我知道的你是一個溫柔、充滿愛心的人,我不知道為什麼父親不能像同我那樣愛你。」

  開始說之前媽媽再一次吻著我:「謝謝你的恭維。我是如此狂熱的愛你,每時每刻。你讓我看到,無私的愛真的存在,我會回報你更多更多的愛。」

  「結婚時你爸爸和我是太年輕了。我認為他像一個冒險家,喜歡四處遊蕩,但在我們結婚之後,我們才真實的認識到彼此。我要走出家庭溶入社會,而他卻要過寧靜輕鬆的生活,這就出現了小分歧。我們結婚時我剛從高等學校畢業,而且我已經懷孕兩個月了。你出生之後,我要復學完成我的學業,而你爸爸要的只是一個家庭婦女。起初我試著幫助他去完成他的事業,但他生氣,我意識到他只關心他的工作,不想我妨礙他,哪怕是一點點。他不是要事業,他要的只是一個工作,好滿足他的需要和給他薪水。我煩悶不堪,他也是。我曾經想過,協助他的事業令他能更好的發展,但他卻不想攀登。」

  「他也需要愛,但在他遇到愛的問題的時候,他卻手足無措,不知道什麼是完美的女人。他一直在老路上走,他知道女人有性高潮,但在他讓我高潮時卻大吃一驚,他以為好的女人不應該這樣。他認為我是淫蕩的母狗。我已經說過我們的性生活,我不想詳細說它了,說的已經足夠了。和你爸爸相比你更像一個愛人,甚至比你爸爸更棒,你是我最好的生活伴侶。」

  「我認為關於這一點我們說得夠多的了,讓我們睡一會吧。明天將是長長的一天。」

  第二天早晨,我們在我們的房間吃著早飯,討論著這一天會發生的一切。早飯很豐盛,煎餅,雞蛋,和香腸。媽媽告訴我該如何如何,她改變著語氣來強調,以吸引我的注意力。

  「保羅,我沒有足夠的精力,你要注意聽你身邊的人說的每件事。你能記得更多,收好你的名單。如果他們採納我的方案,我們就可以搬到這兒住了,如果我在這兒工作我可以在家裡辦公。因此我想要知道所有我能知道的人的想法。」

  「我還以為你會在回去以後才主持這部門。我們什麼時候搬來?」

  「昨天我無意中聽到有人說,如果公司採納我的方案,我會得到剛剛完工的新辦公室。是兩個秘書在女廁所聊天,我正好在那兒。我拖到她們走後才離開。看到了吧,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如果我們搬家我就能上重點中學了吧?在這個州,他們有最好的辯論隊。」

  「我還以為你會因搬家而不高興,誰想到你已經挑選好了一所學校。如果我不能完成這項工作,請不要失望。」媽媽說著在我的面頰上吻了一下,然後離開桌子去穿衣服。

  「我不會失望,今天早晨你將會令他們震驚的。好在去年我在辯論隊,其中我必須學習的一件事是記得對方剛開始時說過什麼,這樣之後我好能利用它。我會像一台答錄機似的記錄我能聽的一切。」

  媽媽的方案就像定時炸彈,她平靜的論述著她的觀點,就像這一切只不過是她和我在家裡在討論家庭預算。方案闡述完之後,她歸納這些問題,給出簡明扼要但切中要害的答案。之後的時間台下開始提問,那些問題相當愚蠢、荒謬,我做夢都不會想到。每個人都注意著她,在她結束這一切時,我聽見一片讚揚聲。

  下午我們得到了消息,媽媽被提升到新部門做主管,兩星期內我們會搬家。我們將面臨巨變,我的腦海裡盤旋著這念頭。我們必須賣了現在的房子,帶著我們的東西搬家,再找到一所新住處。每分鐘我們都在盤算,最後我們決定縮短我們的行程,立刻回家。

  媽媽去打電話,我開始收拾行李。當晚她有一個聚會需要出席,但是她會成功的躲開那些討厭的人,這樣,她預定了我們十點離開的飛機票。

  她親自打電話給她過去的老闆通知他這消息。他們商量了一會,從媽媽談話的語氣中我推測他是在說這提升是應該的。她問了一個以前的同學、現在是房地產中間商的電話號碼,然後給他打電話,並約好在下一天的早些時候會面。星期六我們會非常忙碌。

  星期天早晨我在媽媽之前醒來,為了我們倆準備好了早餐。在我把早餐盤放在床頭的時候媽媽醒了,說:「不會是玫瑰花吧?」

  「我的零用錢還應付不了玫瑰花,但你可以變通一下,在床上用早餐。」

  我已經意識到,我正在做著一件可能會變為慣例的事情。在星期六或星期天的早晨,我們在床上用早餐,緊接著就是渴望已久的做愛,我們從容不迫的享受著。然後我們會一起洗澡,邊洗澡邊作長時間的傾訴,我們的話題沒有成人或孩子的顧忌,僅僅是談論我們之間的感受,或是說說我們之間不同的感受。我們回避敏感的或難以回答的問題,因為這樣的早晨是極其難得的,我們不想我們之間哪一個不開心,只是想共用大多數的快樂的秘密。

  今天早晨,當我們坐在廚房裡時,媽媽開始談論我們的旅行,她認為應該由她說。

  「保羅,我要謝謝你,你幫了我大忙。星期四我太緊張不安了,我一直在擔心著星期五的會議。你用了最正確的『藥物』使我的神經過敏平靜下來,那時候的媽媽顯得特別愚蠢吧?」她笑了。

  「媽媽,請注意,男孩子總是容易硬起來的。」我開著玩笑回應。

  「我不知道,真的,但我會在明早的方案裡考慮採納你的方法。在你問我你爸爸的事情的時候,你讓我想起了很多的關於他的事,我那時必須面對一個自以為是的大男人,而我卻只能按他腦海裡想像的那樣生活。我不願意那樣,沒有他我們也很好。謝謝你,為了這一切。」

  「我認為你在那兒成功了。幸好你和他分手,擺脫了無聊問題的羈絆。」

  「在那兒除了那些注意我的大多數人,我似乎還有一個敵人,他好像很不開心的問了我一個問題,但在我答覆之後他卻微笑。今後我要對他多留神。」

  「你說話時,我注意到大多數男人都在盯著你,沒有什麼。它使我感到一點點嫉妒,但同時我更感到驕傲。」

  「保羅,你不必擔心我,我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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