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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荷花嫂七誘田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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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關於荷花嫂跟田三郎的事,我這個做晚輩的本來不好說些什麼。實在要說的話,就只有一點:荷花嫂為什麼要引誘田三郎七次之多?我以為一次足夠,如果運氣不好,碰上田三郎酒醉陽痿,那麼三次也就頂天了。

  沒有人身體健康而能對荷花嫂無動於衷的,這是我的判斷。何況田三郎算什麼,一介窮酸書生罷了,又沒見過什麼天香國色。荷花嫂的姿色在這個鎮裡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了,十五歲以前,我就靠幻想她來手淫滿足自己,總不能說你田三郎的鑒賞水平比我還高吧,那也離譜太多了一點。

  關於荷花嫂為什麼要選擇田三郎來進行誘惑,這一點,我以為十分值得討論。

  荷花嫂,女,芳齡二十有三,夫亡,遺有三歲幼女,薄有資產。關於她的容貌,城東的酸秀才曾這樣形容:「--容光艷絕------眼似秋水一潭,眉似遠山含黛。」

  我想在這兒引用一下我十三歲時的一篇日記:「眼兒是騷的,嘴兒是甜的,腰身兒是動的,腳尖兒是翹的,臉兒是側著的,頸兒是扭著的,纖纖指甲兒是露出來的———。」當然,更多關於她身體狀況的描述,由於當時我眼睛所見的局限,未能更加詳細,現作如下補充:「膚白肉嫩,酥胸似雪,腰細臀肥,陰部豐隆,毛黑而茂盛,腿長而嫩白。」至於我是怎麼得到以上第一手資料的,待會再細講。

  且說說田三郎吧。田三郎,三歲父去世,其母余氏靠縫補漿洗為生。相貌平常,才華平庸,性格古怪,年二十有二,未婚(我以為他是找不到女朋友)。當然也許有人不同意我給他做出的簡介,但客觀上說,大體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真實度是有的。
  大家都看到了,兩個人的條件都清清楚楚地擺在這了。至於荷花嫂為什麼還要主動去勾引田三郎呢?我以為有如下可能:一、荷花嫂一時糊塗。二、由於丈夫去世快兩年,需要補充一個。三、被田三郎平時的老實相所蒙蔽,同時又被他的小恩小惠所迷惑。

  有人說了,也許荷花嫂由於丈夫去世,性飢渴所以導致如此。我以為不會,因為這兩年我一直在滿足她。

  我沒有跟荷花嫂結合重組家庭的原因,現在有必要說一說了,除了我和她年齡上的差距(她二十三,我十七)外,還因為現在是大宋朝,侄兒跟嬸子是不能結婚的。雖然趙光義早已把他大半的嫂子都叫到了自己的床上睡覺,但他是皇帝,我是平民,所以他能做的事,我未必能做。

  正因為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娶荷花嫂為妻(順便說一句,之所以我叫荷花嬸子為「荷花嫂」,是因為大家都這麼叫,我為了方便大家,統一用「荷花嫂」來稱呼她,捉蟲的朋友先不要忙了),所以我只好偷偷摸摸進行嘍。我不知道為什麼要有這樣的規定:侄兒不能娶嬸子為妻。其實最終結果都一樣,就是我干了荷花嫂。有了這個規定,只能增加我干荷花嫂的快感,並不能阻止些什麼。所以我認為這樣的規定是個失敗。

  可是也正因為有這樣的破規定,導致了荷花嫂去引誘田三郎,我認為這才是它的實質效果:毀了我的美好愛情,讓田三郎那個畜生得以揚名。

  好了,已經有許多人等得不耐煩了,跟我主要關注荷花嫂事件的why不一樣,惡魔島的居民幾乎全是色狼,感興趣的是「荷花嫂七誘田三郎」事件本身,也就是說引誘的when、where、how等細節,下邊就簡要敘說一下,滿足淫民們的需求。

  我已經說過了,荷花嫂是我嬸子。她出嫁前住在一個很遠的地方,靠近海岸線,那兒流行烤羔羊,據說吃了後可以無極限增添男人的風月能力,生出的兒女又多又好。鑒於那地方太遠,我沒有去做過實地考察,但荷花嫂的美麗,是有目共睹的,對最後一點,可以說是個強有力的佐證。荷花嫂嫁給我叔叔的時候,已經十六歲了,所以十六歲以前她不認識田三郎。她應該是剛到古鏞鎮時,聽說起田三郎的。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不得不承認:田三郎在古鏞鎮很有名。

  田三郎是由於幾首歪詩聞名於鎮上的,其實幾首歪詩什麼的並不重要,關鍵是看你下邊大不大、硬不硬,當時我十三歲就已經非常清楚這點了,可惜的是荷花嫂並不知道,所以不能排除荷花嫂當時就注意上田三郎的可能。

  我那整天病秧秧的叔叔,自不量力,整天在房裡折騰我荷花嫂,當然沒兩年就翹辮子了。我雖然注意荷花嫂好久了,可也是在荷花嫂守靈的時候,被她渾身素裝的俏模樣引得動火,才跟她通姦的。

  關於通姦還是強姦的問題,我和她的說法稍稍有些不一致。她說是強姦,我說是通姦。事情是這樣的,我叔叔死的第三天,用早已做好的棺材裝了之後,放在大廳,需要人來守靈,我便自告奮勇報了名,結果就整天看到荷花嫂穿了一身白,在我面前走過來走過去。她被我叔叔折騰了兩年,不但沒有敗了顏色,反而更加水靈,所以不能說她是個殘花敗柳。

  由於我叔叔的死,她臉上不得不有比較嚴肅的哀傷之色。這種哀傷之色出現在她的臉上。那種淒美的程度就成倍數增長,誰見了都忍不住要摟她進懷好好憐愛一番。當然,想是這麼想,除了族裡的老大媽,誰也不敢,包括我在內。

  我之所以要強調這點,是因為它對還是少年的我殺傷力是特別大的,想擁她進懷的衝動非常之強烈。除此之外,她的白色孝服裹著的身子對我誘惑也不小。我已經說過,她的身材很好,胸前鼓鼓的,屁股翹翹的,偏偏腰很細軟,走起路來一折三頓的,沒兩下,我的火氣就這麼上來了。

  但是幫著辦理喪事的人是非常多的,其中不乏像我一樣目光灼灼盯看荷花嫂之輩,所以我下手非常困難,因為沒有機會下手,所以我的陰莖從守靈開始一直硬了十天,直到第十一天,晚上十一點半(那時沒鐘錶,這是我大概估計的),其它人都走光了。

  關於守靈我想說一下,幫忙的越到後來人是越少的,走得也越早,在此我不得不感歎,生者對死者的耐心十分有限。不過我對此不能埋怨些什麼,相反還應該慶幸,因為這樣給我提供了一個作案的機會,我的意思是說,在第十一天的十一點半後,人都走光了,這時荷花嫂給我送來些點心。

  請注意,荷花嫂為什麼要等其它人都走光以後給我送點心呢?我以為其中的含義非常之深遠。她絕不是怕人多,花費更多的點心,實際上廚房裡的點心多的是,熱一熱就能擺上幾桌,因此我覺得其中有值得深思的地方,越深思越意味無窮,也就越讓人想入非非。

  好了,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荷花嫂給我端來了點心,而我由此產生了一些聯想,變得膽子大了起來。荷花嫂把點心端給我的時候,將托盤置於高高鼓聳的胸前,在我的感覺是她連那高高鼓聳的東西也一起端來了,因此就有些發呆,不去看盤子裡的點心,而看著那更為可口的東西,實際上也是這樣,我的肚子並不餓,但我的小弟十分飢渴。

  所以當時我就沒有伸手去接盤子裡的東西,而是直奔目的,摟住了荷花嫂的腰身。這是我跟荷花嫂又一點不一致的地方,她想送東西給我吃,卻端來了點心遮人耳目,而我想吃東西,直接伸手就拿,置點心於不顧。

  因為有了這點不一致,所以產生了一點小小的麻煩。我是說,荷花嫂不同意我這種方式,又閃又挪,臉上看上去也有點生氣的樣子,同時固執地端著盤子不放。這樣,我就比她多出了兩隻手,你也知道,手是很靈活的東西,有了手你可以做很多你想做的事情,比如伸進女人衣裳摸摸奶子,比如隔著綢布探探女人屁股,實際上這些我都做了。

  我不敢說荷花嫂是很淫蕩的女人,但我可以確定地說她是很敏感的女人。當我的手迫不及待地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之後,盤子從她的手裡滑落在地上,她已經放棄了堅持她所喜歡的方式,那麼剩下的就只有我的方式了。

  我首先做的事是解開她的孝服,腰帶非常好找,就露在外面,圈著她的腰身,打了個松結。解開它,就像解自己的褲帶一樣方便。打開外衣後,我看到荷花嫂裡頭穿著素淡小花的肚兜,這一點不得不讓我敬佩,因為許多女人在丈夫去世時並不像表面那麼哀傷,脫了外衣,就是非常挑逗人情慾的那種大紅肚兜,至於要幹什麼用,我想各位比我更清楚。

  雖然荷花嫂穿的不是專門挑逗別人情慾的肚兜,但是沒關係:因為不用挑逗,我的情慾足夠。何況荷花嫂肚兜下顫動的酥胸十分飽滿誘人,一把抓下去,是活的,會跑,也就是說彈性十足,十分要命。

  我剛才已經說了,荷花嫂是很敏感的女人,自從她的奶子被我抓捏住之後,她的身子變得很軟,雖然她的臉色顯得很吃驚很憤怒,但對一個美女來說,任何一種表情都十分好看,有時候還更新鮮逗人。所以我並不介意她使用這種表情,反而非常享受它帶來的變化。

  當時的環境是這樣的,四周大廳中央躺著我那因縱慾過度而死的叔叔,前面放著一堆供人跪下磕頭用的蒲團,我叔叔就躺在棺材裡十分享受地接受別人對他的鞠躬跪拜。大廳四周高高垂下來一些拍他馬屁的條幅,什麼「德高望重」呀,什麼「恩澤鄉里」呀,也有一些表示對他敬佩思念之情的。

  其實我知道我叔叔除了用他中年後殘餘的一點精液滋潤了荷花嫂之外,沒對鄉里人做過任何好事,甚至對我這個侄兒也沒給過什麼好處。因此我在他躺著的大廳上搞他的女人,沒有一點內疚感。

  我把荷花嫂放倒在蒲團上的時候,我那忍了十多天的小弟雀躍不已,在褲襠裡跳舞。我也知道它很辛苦,所以沒有過多難為它,把它放了出來,它出來後表現出很明顯的傾向,以此說明它對荷花嫂的興趣。

  荷花嫂不是靜靜的躺在那裡的,她身上的東西很少靜止不動,她渾身扭來扭去,胸脯一下高起來,又落下去,臀部一下歪突而開,又收回來。腰在中間最是變化萬千,像剛下鍋的泥鰍,展示它扭擺的勁道,在我看來,她是在優美撩人地舞蹈。她的舞蹈在我脫她褲子的時候達到了高潮,那一刻,她的臀部像一匹奔突的烈馬,一下往右聳翹,一下往左收縮,總之很不安分,那時我才十五歲,累得氣喘籲籲,險些降服不了。

  幸好這匹野馬也累了,我壓在她身上喘著粗氣的時候,她的酥胸起伏,一點也不迴避我腦袋。接著,我就看到荷花嫂用眼淚表示她的幸福,順著清白的動人的臉頰爬下,我非常感動,用嘴去吻幹了那些眼淚,然後,就停在荷花嫂豐突軟儂的唇瓣上,用我的灼熱去慰籍她的冰涼。

  我一點也不用向你們隱瞞我眼睛所看到的東西:她的衣裳往兩邊撩開來,肚兜塞在她的下巴下,粗糙的白色孝服墊在底下,映襯出她的肌膚十分細膩柔滑,小腹一鼓一鼓,上邊是搖搖欲墜的兩堆高聳的酥胸,大廳的燭光搖曳,頂端兩粒紅豆般的東西神秘羞澀地驕傲,而下邊,被扯爛的小衣半遮半掩,右邊的一角露出她兩腿交匯處羞恥的毛,濃密而烏黑。有一塊碎布纏在她豐潤的大腿上,露出的部分飽滿白嫩。

  起初進入是非常困難的,我並不是說她夾緊大腿不讓我插入這一點,夾著的腿可以分開,但目標在哪裡?雖然我偷看過不少春宮,但實踐的時候還是碰到許多困難,春宮上並沒有畫出女人下面有三個洞,除了屁眼稍微好區分之外,另外兩個都躲躲藏藏,而荷花嫂顯然不肯讓我看得太仔細,她一直在扭閃。

  唯一可做的是把握好大的前進方向,這樣至少能少犯錯誤。一千年之後,我當時悟出的真理終於被許多人拿來運用,真讓我始料未及。不成功則導致失敗,連續多次前進受阻之後,我的小弟垂頭喪氣,軟了下來。

  後來,我之所以把這次性行為歸結為通姦,原因之一便是,接下來,荷花嫂的手握在了我的小弟上,給了它鼓勵,讓它重新站起來,挺起胸膛做人。雖然荷花嫂辯解說她握住它的動機是不讓它進去闖禍,但根據客觀效果來下結論,當時荷花嫂冰涼柔軟的小手一握到我的小弟,它產生了激烈的反應,由原來偃旗息鼓的狀態變成雄赳赳、氣昂昂的狀態,重新投入了戰鬥。

  改革的經驗是摸著石頭過河,我以為十分值得借鑒。當時我的小弟在荷花嫂腿間亂撞,確實很迷惘。終於有一下,在荷花嫂躲閃的一瞬間,我的小弟突然陷進一個深淵,這個深淵主要由軟肉組織構成,陷進去的剎那是非常銷魂動人的,難以形容。那種感覺跟炎熱夏季喝一碗荷花嫂端來的冰酸梅湯類似,但快感更強烈,深入靈魂。我認為這快感主要還是來自心理上的,就是那份成功的喜悅。

  關於陰莖插入陰道的快感,因為我所處的時代資料非常貧乏,不能做更多的研究和探討。我所能做的只是記敘述荷花嫂對這次插入的一些反應,提供給各位做些參考。

  當時荷花嫂被我插入後,表現出不能置信的神情,兩隻眼呆呆盯住我,推在我小腹上的兩隻小手也軟了下來,耷拉在一旁。實際上我的小弟非常粗大,進入荷花嫂體內後並沒有多少活動空間,我陷進去後也有點難以脫身,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接著我開始回想《素女經》是怎麼說的,腦袋卻暈暈忽忽,想不起多少。但起碼,我知道必須抽動,於是我就按著荷花嫂的身子開始一抽一動。

  荷花嫂自從被我插進去以後,沒有多少激烈的動作,這也使我能夠比較輕鬆地進行性交動作。當我插了差不多一百下之後,荷花嫂才開始行動,先是她的頭擺到一邊,接著手在腰旁拿上來放下去,腰開始不安地動一動,最後是她的腿舉起來,在我的腰旁挨了一下。

  我說過荷花嫂是很敏感的人,我的手從她臀部掰起她的時候,她已軟得像根化了的麵條,腰向後折過去,手在空中亂抓,我擡著她屁股狠狠衝刺的時候,一邊看著我的小弟在一處紅色靡爛的肉裡出入,一邊就看見荷花嫂的上半身象失去腦袋的蚯蚓一樣扭動。最後我讓荷花嫂在我叔叔的棺材前達到了高潮。

  你也許會懷疑,一個處男有這樣的持久力嗎?關於我的持久力,我後來總結了一下:一、我天生本錢較好。二、我多年的手淫經驗奠定了一定的基礎。三、荷花嫂這樣的女人能讓男人持久衝動。四、在我叔叔的棺材前行事,刺激得我無法射精。

  我之所以比較詳細地敘述我和荷花嫂的第一次性行為,主要原因是它意義重大,使我和荷花嫂的愛情有了良好的開端,為以後每天姦淫荷花嫂鋪平了道路。還有一個原因,是關於「荷花嫂七誘田三郎」這件事,我不是當事人,知道的一些僅是道聽途說,不足為憑。也許等哪天資料收集全了,再來講敘。

  關於「荷花嫂七誘田三郎」的事,我唯一要補充的一點就是,本案件已交由古鏞鎮鎮長親自審理,雖然還未結案,但田三郎那畜生已經變得更加有名。我準備以姦淫他老娘作為報復。謝謝各位。









  (2)荷花嫂篇



  古鏞鎮主要是由石頭堆成的,這是我剛到這個小鎮時的第一個印象。這個印象說不上是好還是壞,就像我對我丈夫的印象一樣,也是說不上是好還是壞。

  我丈夫是一個留著短鬚的中年男人,身上乾乾淨淨的,有一些發福。他托人從千里之外,花了三頭驢的價錢將我買了過來,由此我就由海岸邊的一個姑娘變成了他老婆。

  我對做別人老婆早有心理準備,並且躍躍欲試,但是到這麼遠的地方做人老婆卻始料未及,超乎了我的想像。因此剛到這裡時我有一點心慌,有一些茫然。太陽一照過來,我的眼睛就不自覺地瞇了起來,我瞇眼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丈夫當街就發情了,結果悄悄伸了一隻手到我的屁股後面。

  當時周圍環境是這樣的。天很藍,太陽很好,我騎在毛驢上,毛驢被我丈夫牽著,我丈夫走在古鏞鎮的石頭街上,隨著「得得」的驢蹄聲響,我在驢背上的身子一躍一躍,幾縷亂髮掉了下來,遮住了我的眼睛,我於是擡起頭,撩開了亂髮,這時對面的陽光直射進我眼睛,我就瞇了瞇眼。然後我丈夫的手就放到了我屁股後面,在別人眼裡好像是伸了一隻手來扶我。

  街上的人都看過來,不知是看我還是看我丈夫伸到我後面的手,總之我很不自在,於是就挪了挪屁股,結果我丈夫的手被壓在了我屁股下面。這個情形更加要命,因為那地方從來沒被男人摸過,甚至我自己也很少去碰,十分的敏感。我不知道成了別人老婆後,是不是他愛將手放在哪兒就放哪兒,因為那些器官雖然長在我身上,其實所有權卻是屬於他的。當然,有一隻手墊在下面其實很舒服,所以我拿不定主意是要害羞呢,還是憤怒,或者是裝著不知道。

  當時我丈夫的樣子很得意,一邊不住地跟人打招呼,一邊時不時瞟我兩眼。他的手就在我下面,一點也沒有拿開的意思。而我也不好提醒他:「喂!你的手放錯地方了,這樣很不好。」所以那隻手就一直那樣呆著。如果壓疼了也應該不是我的過錯。

  實際上我當時還有別的心思。因為我是我丈夫的第二任妻子,他並沒有敲鑼打鼓,搞一堆人擡轎子來迎娶我。只簡簡單單用一頭毛驢就把我牽向了家門。這跟我想像中的出嫁很有一點不同,所以我有一絲失落的情緒。現在他的手又放得不對,於是我就更加憂傷了。

  雖然有一點憂傷,不過滋味卻有些特別,估計是其他出嫁的姑娘所沒有。也可算得上獨一無二、與眾不同,所以我暗下又盤算自己是不是應該表現得稍微高興一點。這時我丈夫的手在下面動了一下,好像替我撓了撓癢癢。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發現我下面很癢的,總之,這樣很好,很及時,非常的舒服,由此可以證明他是個善解人意,體貼入微的男人。

  當時他的手是這樣的:五指向上,先用最長的一兩根探了探方位,然後五根手指齊動,準確地撓了撓我小便的地方,最後又五指併攏,捏了一把,動作非常之下流。

  雖然他很下流,但因為他是我丈夫,獲得了下流的權利。我也就不好做什麼表示,只是忍不住向一個路過的青年男子皺了皺眉頭。那個男子非常驚訝,也非常惶恐,目光一直追著我看,好像要弄清我對他皺眉的原因,當然,由於皺眉的原因比較複雜,難以啟齒,所以我沒有向他作出解釋。直到我後來知道他的名字叫田三郎。

  我第一次看到田三郎的時候,他穿著青色袍子,一臉的菜色,明顯營養不良的樣子,這讓我感覺比較親切,因為我弟弟也是一臉菜色,營養不良。

  田三郎走路的時候心不在焉,寬衣服無力地拖垂著,好像死了老娘的樣子。後來我才知道是我猜錯了,他老娘並沒有死,只是他老爹死了。這很好,有娘的孩子就有人疼,有爹就不一定了,說不定將來還要扒灰跟兒子搶老婆,就像我公公一樣。

  田三郎雖然是一臉菜色,並且樣子像死了老娘,但他的眼神很特別,憂心忡忡,這讓女人很心動。當時因為我的下面被我丈夫抓得很癢,所以沒有過多留意田三郎的其他細節,但他的眼神卻被我記住了。所以第二次見到他的時候,我一下就認出他來了。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我丈夫用一頭毛驢將我馱回家。來不及請我吃飯,就把我帶到房間,扯我的褲帶。關於這一點,我至今耿耿於懷,女人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餓著肚子性交尤其不舒服,也沒有力氣,想表示快感喊得也不帶勁。為此我奉勸各位,帶女人上床,至少要填飽她的肚子,哪怕僅僅出於人道主義的考慮。

  我不知道我丈夫當時有沒有吃過飯,但他的肚皮看上去的確比較鼓,像是吃過飯的樣子。他脫掉褲子後,鼓鼓的肚皮下面,露出一小截烏龜腦袋般的東西,在一叢亂蓬蓬黑毛裡顯得很可笑,當他迫不及待將我推倒在床上的時候,那根東西晃了晃,頭部亂點,一個人衝你點一下頭表示打招呼,點很多次頭意味作什麼呢?所以我當時有些不知所措。腰部雖然躺著,頭部卻竭力保持站立時的姿勢,因此對他下面看得很清楚。

  他下面那根東西像根塑料皮管,很有彈性,只是黑了一點。而我的大腿是非常白的,很嫩,他那根東西對我的大腿非常嚮往,竭力表示親近,有幾下無恥地靠上來,戳戳點點,挨挨擦擦,流出些粘液,塗在了我腿上。

  我剛才說過,我丈夫的肚皮比較鼓,因此做什麼事的時候都顯得很笨拙,沒兩下就氣喘籲籲,累得不行,最後他索性躺在床上,像一隻四腳朝天的青蛙,肚皮一鼓一鼓,只不過多了根豎起的黑皮管。然後他拉著我的手,示意我騎上去。

  由於我騎驢走了一千多里路,早就已經習慣了騎驢的姿勢,所以騎上去並不困難,並且姿勢恰好正確,也就是說,我騎上去的時候,兩腿自然向兩旁撇開,中間穩穩地坐在驢背上,哦,現在換上了我丈夫的肚皮。

  老實說我丈夫比驢要強一些,因為驢背很硬,脊樑骨還會滾動。硌得人不舒服。而我丈夫的肚皮很軟,肉很豐厚,皮膚比驢光滑,還有些涼涼的,如果說我將來的工作主要就是騎他,那麼我會說:「我願意……

  但是坐上去之後,我發現有些不妥之處。不妥之處在於我丈夫呲牙咧嘴,好像承受不住的模樣。我趕緊就想站起身,他喘了口氣,把我往下邊推了一點,這時我就坐到了他的皮管上。我腿間的黑毛和他腿間的黑毛就混雜在一起了。根據觸感判斷,他的毛比我的要粗,並且硬,有些毛扎扎的感覺。

  他的那根皮管被我壓住之後,好像很痛,又好像很舒服。因為他臉上的表情是咬著牙笑,笑出來的聲音帶點顫抖。這時候我又皺了皺眉,那根皮管太硬了,而我壓在它上面的肉很嬌嫩,有些吃虧。

  我丈夫一邊喘氣一邊將我推起來些,我很不情願老換位置,但沒辦法,我出嫁前娘再三交代以後什麼都得聽他的,所以還是根據他的意思將屁股擡高了些。

  我將屁股擡高的時候,他的皮管趁機彈了起來。他就用手將皮管扶住,對準我小便的地方,叫我坐下去。這個樣子叫人怎麼坐?難道他的皮管還能將我撐起來?我有些不相信,就坐了一下試試。結果那根皮管戳得我很痛,我急忙掙扎著要起來。我丈夫的手卻將我的屁股牢牢抱住,不讓亂動。隨後一股撕裂的漲痛來自我的兩腿之間。

  火辣辣的感覺停在腿間。我痛得幾乎要哭,而我丈夫擡頭看了看,卻露出滿意的笑容。我順著他的目光一看,不得了,流血了,血水在他腿間亂爬,我連忙要掙扎起來,卻被他壓了下去。後來就是這樣,每次我要爬起來,他就把我壓下去,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當然,後來我也漸漸明白,這個樣子原來叫「性交」。按我們大宋流行的說法是「行房」,我那讀過幾年書的侄兒騙我說是「行周公之禮」。而我公公嚴肅地告訴我這是「傳宗接代」。總之不管叫什麼,他們統統都把皮管插進我小便的地方,來來去去,不亦樂乎。

  我嫁過來一年後,沒有生孩子。鎮裡的人都說我變漂亮了。我自己感覺呢,也就是臉兒紅潤了些,奶子沈了些,身子軟了些。但有些事情的確古怪,比如說吧,我丈夫的小侄兒以前看我時偷偷摸摸的,現在目光變得直直的了。而我公公以前看我時目光直直的,現在卻變得偷偷摸摸的了。

  我丈夫並不介意我生不生孩子,我公公卻很在乎。有一天,我公公把我叫到他房裡,鄭重其事地問我為什麼不生孩子。關於生不生孩子的問題我實在答不上來,所以就有些害怕。我公公叫我轉過身去,我只好轉過身,臉恰好朝著窗戶,一縷陽光直射過來,我不知不覺中又瞇了瞇眼睛,這時我公公的手就放到了我屁股後面。

  我當時考慮的問題是,為什麼我一瞇眼睛就有人把手放到我屁股後面。後來我又仔細回想了一下。關於我瞇眼之後我丈夫和我公公將手放到我屁股後面這件事,中間還是有些細微的差別的。

  我丈夫是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地摸我屁股,而我公公是在他房間裡偷偷摸摸的進行。我丈夫比較粗魯,而我公公比較膽怯。我丈夫直接就抓摸我小便的地方,而我公公試探地在屁股周圍轉了一大圈,才到了中間的部位。我丈夫摸過之後很得意,我公公摸過之後氣喘籲籲。我丈夫摸我的時候,我兩腿間汗粘粘的,我公公摸我的時候,我兩腿間濕乎乎的。

  我公公摸過屁股之後,就對我說的一通「傳宗接代」之類的大道理,然後就把我的褲子脫了下來,自己也掏出了皮管。我回頭看了一下,我的屁股很白,肥嫩嫩的,心中猶豫要不要把這麼好的屁股讓我公公去做傳宗接代的事情。但我娘對我說過,出嫁之後,不僅要聽丈夫的話,公公的話也得聽。所以我就讓屁股亮在那兒了。

  過了好一會,我發覺後面很癢,又回頭看了一次,我公公蹲在後面,兩手扒開我的股縫仔細地瞧,同時又用長鬍鬚在那裡一拱一拱,是長鬍鬚把我弄得癢癢的。

  我公公蹲著的時候,兩腿間的皮管搖頭晃腦,比我丈夫的要長很多,看起來很有學問。就像我公公的鬍鬚,也是很有學問的樣子。我公公充滿學問的鬍鬚被我腿間流出來的水打濕以後,站了起來。兩隻手從衣襟下伸進我胸脯,抓住了我的奶子,那根皮管經驗老到,不用人指點,在我腿間最嬌嫩的地方挨挨擦擦,弄出我更多的水來。

  我說過當時陽光從窗戶裡直射進來,所以時間應該是在午後,院子裡的狗追得雞鴨亂跑,好像很熱鬧的樣子,看得我走了神。這個時候,我公公的皮管突然衝了進來,頂到了我丈夫從沒去過的地方。我的上身就被他壓倒在書桌上,屁股翹著,我公公在後面喘籲籲的弄。當時我的臉頰貼在桌面上,老看不清堆在旁邊的書名叫什麼,這個疑團一直保持到我公公將我的身子掰起來,轉到仰躺著的姿勢,我抽空看了一下,叫《二十四孝經》。那幾個字是我嫁過來之後認識的。

  我問公公書裡寫了些什麼,我公公笑了一下。說裡面寫的是兒媳婦侍候公公的二十四種姿勢。做到了,才算孝順。我心裡很慚愧,那天我只侍候了公公三種姿勢,遠遠達不到孝順的程度。

  事情就是這樣,我和我公公在進行傳宗接代的這個重要工作的接觸過程中產生了一點愛情。後來又誕生了愛情的結晶—我的小女兒。我小女兒生下來之後,我公公一點也不驕傲自滿,繼續進行傳宗接代的活兒,因為操勞過度,有一天突然翹了辮子。在這一點上,他可以稱得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讓人十分敬佩。

  相比之下,我丈夫就比較偷懶,雖然行房的次數一點也不少,但大多時候自己懶懶的躺在那裡,不愛動彈,叫我忙上忙下。行房姿勢也很少有創意,與我公公比起來,讓人不得不有虎父犬子之歎。

  我在這個家中雖然豐衣足食,吃穿不愁,但非常的缺乏安全感。洗衣服的時候有人盯屁股,洗澡的時候有人偷看,行房的時候也免不了有人偷聽。走路不小心,就會被蹭到奶子。這些都是那剛長毛的侄兒干的。

  因為我這個侄兒品性非常下流,作為嬸子我覺得很有教育他的必要。但是大道理我知道實在不多,從我公公那兒學來的傳宗接代的理論似乎又用不上,這就讓我很苦惱。比如有一次我正在洗被套,聽到身後好像有只小狗在喘氣,回頭一看,我侄兒在那裡飛快地套弄皮管,看見我回頭他趕緊把皮管藏進褲子裡面。我心想,這可不好,萬一把皮管套破了怎麼辦。

  可是我當時並沒有多說什麼,轉過頭就繼續洗東西。我之所以沒跟侄兒討論皮管會不會破的問題,主要是因為我和他母親關係不是很好。皮管是他家的,不是我家的,我如果橫加干涉可能會引起一些麻煩。

  因為沒教育好那根皮管,結果我丈夫死後,那根皮管很不安分,在守靈的一天,終於插進了我的體內。

  當時是這樣的。守靈守到第十天,人越來越少,走得也越來越早。其實大多數人都是來我家吃一餐免費的飯,悄悄議論一陣我越來越豐翹的臀部與我丈夫去世之間的關係,磨蹭一會,就走了。而我那個品行不端的侄兒在守靈期間卻表現良好,每次堅持到最後,人散燈稀,都不肯回去。我看在眼裡,又是高興,又是感動。終於在第十天晚上,為了表示慰勞,我熱了一碗點心,送到大廳去餵他。

  這樣做是很危險的,我後來才意識到,大廳上空無一人,我將點心送過去的時候,實際上同時把自己也送上前了,這就很危險。至於我後來怎麼糊里糊塗變成了一塊點心,餵飽我如饑似渴的侄兒,我記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的奶子有些日子沒被人擠呀抓的,漲癢得要命,本來打算送完點心後,自己回屋好好抓擠一番的。結果不知怎麼被我侄兒看出來了,就伸出手來抓我的奶子。

  當時我的奶子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鬆鬆軟軟,昏昏欲睡,藏在衣下,有點懶洋洋的。突然被抓之後,它非常不適應,而且也很痛,吃驚加上憤怒,就又跑又跳,一會兒索性站起來,將衣裳都快撐裂了,所謂怒髮衝冠,不過如此。

  而我的侄兒智商比較低,以為我奶子站起來是由於興奮,結果他自己也跟著興奮起來了。下邊一根皮管擦在我腿側,激動地彈跳,像跳迪斯科的樣子。老實說,對於會跳迪斯科的皮管,我一向是比較有好感的。我公公那根就很少跳過,而我丈夫那根從來就不會跳,突然發現一隻會跳迪斯科的皮管,那種興奮就跟大街上遇見你仰慕已久的色文作家一樣,無可比擬,會讓褲襠濕透。

  當時我的褲襠就濕透了。而每個濕透的褲襠都應該把它脫下來,我侄兒就那麼做了。這樣做的結果是:我的肉洞與我侄兒的皮管赤裸相見,並且有些黑毛作見證。大家都知道,肉洞沒有保護和皮管沒有約束,任何一樣都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兩種情況同時發生,除了皮管陽痿外,只有一個結局--那便是皮管進了肉洞。我可以非常遺憾的說,我和我侄兒當時未能例外,這跟貞潔與否沒有關係。

  我非常清楚地記得,我侄兒的皮管質量上乘,不愧是大宋國貨,世界一流。無論是長度、粗度、硬度還是活躍程度,各項指標均十分令人滿意。所以我沒有什麼可以指責我侄兒的地方,連想找個借口都十分困難。我和我侄兒保持性交關係,實在與貞潔無關。

  後來有人說我對田三郎的皮管感興趣,並三番五次(有人說是七次)的引誘他,這沒有實在根據。田三郎的皮管我不是沒見過,雖然比較文雅有趣,整潔衛生,但比起我侄兒的皮管來,實用程度頗為不如。我為什麼要捨此就彼?沒有理論根據。我和田三郎雖然有過短暫的親密接觸,但誰誘惑誰很難說清。

  有人說我曾將屁股翹在田三郎面前,晃來晃去。這非常可笑,一個人彎下腰來,屁股必定就會上翹,如果不晃動,那你試一試,保持僵立是很困難的。換句話來說,非禮勿視,你田三郎完全可以將眼睛閉上啊。

  關於我穿性感肚兜,並半解衣裳來誘惑田三郎一節,就更為可笑了。穿什麼肚兜完全是個人自由,而一個人解開自己衣裳有許多理由,比如天氣太熱,比如奶子發漲,比如自己胸脯曲線很美,比如想讓你喜歡的人看一看等等。只要不是去解別人的衣裳,就不能說有錯。

  好了,我不會就此爭辯更多,聽說田三郎打算寫一篇《荷花嫂七誘田三郎》的文章參加風月的徵文,那是他的自由,我在此只能奉勸田三郎幾句:一、請勿誇張事實(比如將五次寫成七次)。二、請勿醜化攻擊別人(比如將我的胸圍縮小)。三、請勿參雜政治因素(比如說我將古鏞鎮的風氣搞壞,連田三郎母親也因此開始在街頭跳艷舞之類)。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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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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