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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擎羊舞風雲 (第1∼7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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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07131002 於 2014-12-18 11:38 編輯

作者:紫屋魔戀

第一集

第一章 落崖得生

  山道上頭,兩條人影一逃一追,時而停下來迅捷無倫地交換了幾招;追的人雖說武功較高,打得正逃的那人節節敗退,但差距卻不會太遠,始終擒不下此人。

  眼見山道愈來愈狹,正追著的女子心下暗叫不妙;此處的地形相當險峻,絕非適宜動手之處,對方拼命將自己引到此處,難不成還有後計?雖說女子自恃武功高強,一手「飄風劍法」江湖上少有敵手,但此處地勢險絕,又兼時已近晚,若是太陽下山,月光之下自己究竟追是不追?心中不由有些躊躇。

  又追了片刻,眼見山道已狹窄到僅容一人,難以奔行,那女子心中一緊,暗叫不妙。這山道右方是山壁,左方則是險崖,偏生自己和對手都是右優左劣,若對方轉身反攻,自己右手貼近山壁,劍法難以施展;可若將身子半轉過來,以右手劍在前準備應敵,輕功便難施展,只要對方發力遁逃,想追上可就難了。杜明岩這淫賊還真會設計!女子心中暗怒,腳下卻沒有就此放棄。

  眼見山道已到了最狹窄的地方,月兒也升了起來,杜明岩猛地轉身應敵,手中長鞭幻化一天鞭影,將月光打掉了大半,自身完全隱入鞭影當中。正如他所想,面前女子持劍的右手靠在山壁上頭,變化莫測的飄風劍法再無回旋之處,十成武功只剩下六七成;加上山道狹窄,自己右手長鞭攻擊范圍卻廣,有沒有山壁礙手礙腳,在此動手自己可佔了絕佳的上風,縱是打不贏,兩丈長鞭也正可勾住隔壁山上橫生的樹枝,微一借力便可逃到旁邊山上去,要打要逃都方便之極。

  但逸仙谷「風花雪月」四仙姬之首的風姿吟確實不愧稱雄一方的高手,雖是落入劣境,卻仍能穩下心來立身待敵,神色間毫無半分異變;正當升起的明月之下,只見半闕明月剛好嵌在她臉龐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溫柔的月色裡,分外強調她有若鐘天地靈氣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麗輪廓,猶如長居洛水中的美麗女神,現身水畔。縱使在這形勢險絕的山道上頭,她的「降臨」卻把一切殺戮氣息轉化作空中靈雨的勝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覺,實動人至極點。雖現身凡間,卻似絕不該置身於這配不起她身份的塵俗之地。

  一雙明眸清麗如太陽在朝霞裡升起,又能永遠保持某種神秘不可測的平靜;宮裝高髻、顏色秀麗,模樣看來才剛雙十年華,雖是落入險境,神色中卻沒有半絲慍怒;白衣紫繡,衣衫裝束得一絲不苟,夜風竟似也吹不動她衣裳,尤其眸光閃現之間,隱隱透出高潔典雅的氣質,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是有種天仙下凡的感覺。

  勉勉強強接下了杜明岩幾鞭,風姿吟表面不動聲色,背心卻已冷汗直流。山道甚是狹隘,毫無騰挪余地,自己又已習慣右手使劍,在山壁的阻礙之下,飄風劍法的巧妙處根本發揮不出!雖說杜明岩鞭上力道不強,但她光顧著格擋杜明岩變化萬千的鞭法,已是耗盡全力,哪還能出力擒他?若非杜明岩武功實遜她數籌,只怕現在風姿吟已得小心不要被這淫賊所擒了。

  連斗數回,心知這樣下去不行,風姿吟陡地福至心靈,轉過身子,變成背靠山壁,臉兒右側面敵,使劍的右手長長伸出,阻礙登時少了大半;劍光揮灑之間;勢道已變,雖說一時間還取不回上風,但至少已能立於不敗之地。

  杜明岩武功雖算不上高明,可做為淫賊,眼光若不好些,怕早已給人殺了七八十次。心知武功比這風姿吟差了不少,她這樣換了姿勢,山道自己的優勢亦不復存,再打下去只是徒費力氣,手中長鞭登時風聲大作,一下蕩開了風姿吟手中長劍,卻沒跟上緊逼她護住周身的左手,而是將長鞭一卷,勾上了旁邊山上橫生的一段樹枝。

  手中長劍蕩開,風姿吟心下叫糟,本能地左手護胸,只待硬格下杜明岩的殺招後便要反攻,那想得到杜明岩竟來這一手!偏生長劍已蕩在頭頂,這樣背心貼住山壁的姿勢,又不好發力施展輕功,眼見好不容易找上了此人行蹤,又兼追殺數百裡,可這淫賊杜明岩便要逃之夭夭。

  就在此時,上方崖上突地一陣嘈雜,高叫聲中,一條人影已落了下來,正往杜明岩頭上落去;風姿吟心中暗叫不妙,雖說月光下看得不甚明白,可此人這般身形,分明是失足落崖,這山道如此狹窄,又無甚地方可供攀抓,若自己不出手相救,此人落崖之後多半是有死無生;偏偏自己若多了這一手,想要逮住杜明岩可又要多費一番手腳了。

  正當風姿吟一步欺出的當兒,杜明岩已先有了動作,勾住樹枝的長鞭回轉,只聽那人「哎呀」一聲,已抱著左足蹲坐在杜明岩身邊。

  氣血一陣翻湧,嘴上微微苦笑,杜明岩微微轉頭,看著風姿吟的長劍刺入自己左肩。若非有她出手,轉移了自己注意力,落崖之人也不會因此左腳挫傷,然而自己是淫賊,對方可是一代俠女,要辯也無從辨起。他轉過頭去,這才看清落崖之人不過是個十歲上下的小孩,從衣著來看倒像是武林人家。

  不過聽崖上人聲喊嘩,甚至還有攀援用的長索丟了下來,杜明岩眉頭緊皺,從上方的人聲聽來此人還不是失足落崖,而是被人緊追之下,才跳下山崖的。眼見風姿吟神色微變,顯然沒想到自己竟會出手救人,欺近之後順手就給了自己一劍,現下可尷尬了,也不知該不該道歉,一時間回不了神。杜明岩忍著左肩的痛楚,右手長鞭揮動,硬是擊落了數塊腳邊的岩石,看來就像是落崖之下攀岩求生,卻抓落了石子,仍逃不過墜落山崖的命運一般,隨即沖著風姿吟一招手,右手鞭卷住了那孩童,向著山道盡處一個小小的山洞奔去。

  也是那孩童運氣,當三人身形隱入洞中的當兒,山崖上頭已有好幾個人順繩攀下,顯是正追尋那孩童行蹤,只是見到了路上的痕跡,追查之人更不停留,直接就向崖下再滑了下去。

  眼見下來的人甚至沒想搜索山道,便直接向下垂吊了下去,那孩童籲出了憋著的一口氣,正想說話的當兒,杜明岩猛地轉了過來,伸手掩住那孩童的嘴,搖了搖頭;旁邊正想提問的風姿吟這才發覺,崖上的人當真是捉不到這孩童就不肯死心,還不斷放下人來,一時間險峻的山道上頭滿是攀崖的聲響。

  這樣追殺一個小孩童,絕非尋常的武林仇殺。風姿吟搖了搖頭,心知自己既牽涉到此事當中,恐怕是免不了麻煩了!她悄沒聲息地動了動身子,轉到了洞口,微寒的眼光卻是飄向杜明岩,顯是還不肯放過這淫賊。

  好不容易等到外頭聲息漸低,除了部分人還在下頭追查外,其余人等都離開了,風姿吟才將眼神轉到那小孩童身上,而杜明岩也松了手,眉毛皺得像是要打起了結,甚至沒管左肩還在滲血;若非那小孩童看不下去,早已七手八腳地幫他扎住了傷口,怕血還要流得更多。

  「我……我叫公羊猛……」見兩人眼光都轉到自己身上,小孩童微帶懼意,聲音也高不起來,「是……是雲麾山莊的人……先父便是雲麾山莊莊主……名諱公羊明肅……那些人……是那些人滅了我家……」

  聽到公羊明肅的名頭,連風姿吟也不由微驚。雲麾山莊也是武林一方之霸,尤其公羊明肅行事亦正亦邪,手創大風雲劍和大風雲掌法,雖說不太管武林事,但也是聞名久矣的高手了。兩年前公羊明肅壽辰,自己也曾到場致賀,怪不得這孩子看來有些面熟,怎想得到雲麾山莊竟會為人所滅?不過聽方才外頭熙攘人聲,這群人像是金刀門下的高手,在武林中金刀門的實力雖不若雲麾山莊,卻也主意稱雄一方,若是突然動手,猝不及防下也確實有擊滅雲麾山莊的可能。

  「是金刀門動的手?」語中微帶遲疑,卻不滅明玉般細致輕柔的聲音。風姿吟注意力雖擺在杜明岩身上,防著他逃之夭夭,心下卻不住盤算,自己雖不懼金刀門,可也不好這樣摻進來。

  「除了……除了金刀門外……還有玉劍派……」似是想到了被滅門時血肉橫飛的場面,雙拳緊緊握著,公羊猛聲音微窒,顯然正咬著牙,「另外……還有一個蒙面女子……氣功很強,一上來就傷了好幾人……若非她、劍明山和彭明全聯合攻擊爹爹,本莊也不會……也不會這麼快就毀了……」

  聽到這陣容,連風姿吟也難保持平靜。金刀門門主彭明全和玉劍派掌門劍明山的武功,恐怕都不弱於自己多少,加上還有個神秘莫測的女子,只知氣功極強,但武林俠女多半武功都在兵刃、暗器或輕功上頭,有此內家氣功又能和彭明全與劍明山平起平坐,這般武功在武林中也是屈指可數,除了印心谷芷道姑、青梅女俠岑燕情、十全聖女冷柔青外,武林中有名又有高深氣功的,也只剩下自己同門的月卿卿而已……想到此處,風姿吟腦中一閃,浮出了個名頭來。

  「彭明全、劍明山……難不成是……天絕六煞?」

  聽到天絕六煞的名頭,連公羊猛這小兒都不由變了顏色。掌棒氣劍刀鞭,天絕六煞雖是邪名在外,卻沒有幾人知道他們姓名與來頭;只是江湖上不乏才智之士,細細推論之下,彭明全和劍明山極有可能是六煞中的刀煞和劍煞,只是沒有真實證據,兩人又矢口否認,卻也無法證明。

  不過以公羊明肅的武功,就算三人齊上,要分出勝負也得在近千招後,若是天絕六煞出手,彭明全和劍明山刀劍雙煞,那氣功極強的女子怕就是六煞中的氣煞,只怕其余三煞也不會袖手旁觀。風姿吟心思一轉,倒想從這小兒口中探探其余三煞的模樣,「除了這三人之外,還有他人嗎?」

  「不。」公羊猛細細想了半晌,搖了搖頭,「除了這三人以外,其他並沒有程度相當的人……只是這三人或許和爹爹早有舊仇,動手之中感覺上彼此像對對方的武功都很熟似的……」

  「是嗎?」腦中思緒微亂,風姿吟輕搖螓首;現在可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一來敵蹤未去,二來杜明岩雖在旁邊,可做淫賊的無不是心思詭詐之輩,若一個不小心,只怕給煮熟的鴨子飛了!光想到他在外頭宣揚,自己明明已逮到他卻又任他高飛遠走,這臉可絕丟不起。

  「你家……還有沒有人留下來?」

  「恐怕……是沒了……」想到了當時的場景,不由得眼中含淚;公羊猛搖了搖小小的腦袋,這回的敵人人多勢眾,殺進來的聲勢無比強悍,令雲麾山莊難以抵敵,連武功高明的大哥二哥,都用上了玉石俱焚的招式與敵偕亡。三哥公羊剛雖是性子堅韌,鬼主意也不少,扮龍像龍、扮虎像虎的,是最得父親喜愛的孩子,但武功向來不怎麼樣,在那情況下要逃出生天怕是難了。

  看來其余三煞怕是沒有出現,或是出現了但以公羊猛年幼的眼光,看不出高明之處。風姿吟搖了搖頭,反正人已救了,事情已上了身,想脫身可不是這般容易的事!風姿吟向著還帶懼意的公羊猛微微一笑,「雖說武林仇殺不必多問,但連這般小孩都殺,斬草除根未免過分,既是遇上此事,本姑娘可不能不管,你就拜在本姑娘門下,等學好武功,再來報仇吧!至於這淫賊嘛……」

  「那……那個……別殺他……好不好?」見風姿吟想對杜明岩動手,公羊猛身子微微一縮,卻還是鼓起勇氣,護在杜明岩身前,「好歹……好歹他也救了我一命……師父……放過他好不好?」

  「這個……」微一沈吟,在這麼小的孩子面前,風姿吟倒也不好下殺手,何況雖說萬惡淫為首,杜明岩犯了不少色戒,手上卻極少染血;方才明明在逼命無常的關頭,還有心思救人,反倒是自己不小心傷了他,這一劍倒真不好下手。她想了想,收起了手中長劍,「本姑娘就網開一面,只將他擒回逸仙谷囚禁,讓他教你一些江湖上防身保命的訣竅。聽清楚了,只是用來防身保命,不是你采花劫色的本領,聽到沒?若你敢教壞他,本姑娘可放你不過。」

  回到了逸仙谷,公羊猛上午向風姿吟學習飄風劍法,下午則到杜明岩這邊。

  一來公羊猛復仇心切,學習用功,二來風姿吟也是傾囊相授,沒過得幾年,公羊猛的飄雲劍法已有小成。

  只是跟著杜明岩這邊的時候,可就沒什麼輕松了,雖說為了避免杜明岩偷學逸仙谷武功,風姿吟不許公羊猛在他面前試演飄風劍法,但杜明岩光只指導公羊猛練其家傳的大風雲劍法和大風雲掌法,也讓公羊猛耗費了不少心力。雖是年幼,但雲麾山莊武功的基本套路,公羊猛都已學過,偏偏杜明岩總不辭辛勞的要他練過一遍又一遍。雖說當日墜崖之時,是杜明岩救了自己,公羊猛對他比師父風姿吟更要親近些,可練這早已學過的基本套路百遍千遍,實也夠無聊了。

  「可別覺得這很無聊。」偏生杜明岩卻有自己的一番理論,在開始教公羊猛武功的時候,他先就把這理論丟了出來,砸得公羊猛腦子開花,「同樣的武功招式,由一師所授的徒兒們使出來,威力可不會一模一樣,其中重點就在有沒有發揮出招式本身的威力。這可不是要你將同一招練個十萬百萬遍,威力就會提高!

  如果光練不想,仍是白耗力氣,每一招每一式出手,傷人的雖只是掌是劍,可你的姿勢若正確,功力又能與招式一體,威力可就更大了。「

  「姿勢正確,可不是千練百練就行的。」那時看公羊猛想要說話,杜明岩微微一笑,咳了幾聲,才把話題接了下去,「每個人的身體都和其他人不同,能夠將招式的威力發揮到最大的姿勢也不會一樣。練功的時候不能夠死練,每一招出手都要想想,怎麼樣調整自己的身體,才能夠使威力發揮更大;或許腳換個位置、手換個方式,甚至發力的地方稍稍改一下,招式的威力都有不同。千萬不要將招式練熟了,就以為可以換到下一招,要好生想想,好生試試,看看能不能將招式的威力更上一層樓。真正練好了幾招之後,還要想想,怎麼樣將招式貫串,可以發揮出更大的威力。師父的用招方式適合師父,可未必適合自己,要能摸索出自己的路子,才算是學成了。」

  其實這道理也不難想象,即便一師所授、即便師父對幾個弟子都花費了同等心思,可就算同修之人也一樣花了心思去練,卻總有高下之分。武功較高的人未必就真正練得比較勤,只是恰好摸到了適合自己的方法罷了。怪不得以往在雲麾山莊練武之時,幾個哥哥的進度都有不同,有些時候有些招式怎麼練,明明自以為已經練成了,招式出手和公羊明肅演試時也差不多,可比較起來都有種說不出的怪,難不成就是如此?

  「那麼這樣……這樣發揮出招式的威力,就可以勝過對手了嗎?」小小的臉上滿布著希冀,一心報仇的公羊猛瞪大了眼睛,期待無比地看著杜明岩;他的心中只希望趕快找到發揮招式威力的辦法,就可以功成下山,將滅門仇人殺得干干淨淨。

  「哪有這麼簡單?」搖了搖頭,又咳了幾聲,杜明岩微微一笑,「先將招式徹底磨練,讓使出來的每一招都足以克敵制勝,不用多手多腳的拆招,反而省力。

  不過能將招式的威力發揮至極限,也就是極點了;各門各派中練武之人不知凡幾,就算是誤打誤撞,總也有幾個找到了門道,能將招式的威力發揮至極,卻不過只是各門各派的頂尖高手而已;這樣的高手雖算不上俯拾皆是,天下武林中至少也有幾十幾百個。更何況招式的威力也有高下,即使你能發揮出招式的威力,可若對方也有這本事,而他的招式威力更勝於你,還是能夠擊敗你的。「

  「那……那要怎麼辦?」沒想到復仇之路如此遙遠!別說那神秘女子了,光已知的彭明全和劍明山都算是一方高手,想必也能將招式的威力發揮十足,現在的自己卻才剛開始準備報仇而已;沒想到自己和仇人的差距竟如此之遙,該如何報仇,可真教公羊猛傷腦筋。突地他福至心靈,想到風姿吟常掛在嘴邊的話,「是不是要選擇適合的環境,好將自己的力量更大發揮,同時也壓抑對方的功夫……就像……就像師父你和女師父在山道打的時候一樣?「

  「選擇適當對決之地,確是制勝所需,但那是對敵之道,以武功修練而論,不過只是取巧的方式,不是練武的正道。」搖了搖頭,杜明岩笑笑,「要發揮招式之上的威力,每人有每人的方法,有人以語御心,專心致志;有人融會貫通,變化萬端;有人轉而修心,以心志的提升來修練武功,也有人以兵法入武,亦或是專練速度……總之能夠真正做到這一點的,在武林中已可算得絕代高手,再進一步便可算得上宗師般的地步。要成宗師看得是際遇、心志和選擇,而不是純以武功而論,以你的資質,再練個四五十年,說不定可成一代宗師,不過那時就來不及報仇了。現在的你最重要就是按部就班來,先能夠發揮招式的威力再說。光是招式威力而論,大風雲劍法和大風雲掌法都算是個中翹楚,只要能發揮其中威力,光只是報仇該也勉強可以……」

  細細想了想,杜明岩又加了幾句,「報仇是你自家之事,為師只能教你武功,至於如何籌謀、如何修練,都得你自己用心努力,才能有所成就。若你想更穩一點,等能完全發揮招式威力之後,再從中揀選幾招你最拿手的招式,將其練個徹徹底底,掌握其中招意,以此為基,加上自己的創意,變化千百招,想辦法提升其威力;若能到這個階段,報仇的可能性就又大了些……」

  雖說杜明岩這般說,心中難免消沈,但杜明岩所教的東西,確有其益處。在逸仙谷修了五六年,公羊猛覺得不只大風雲劍法和大風雲掌法已練出了七八分威力,就連飄風劍法的威力,竟也高明了不少!現在的他便是與風姿吟對拆,往往也能搶佔上風,只是公羊猛的內功造詣終究不如風姿吟二十年逸仙心法來得深厚,只要雙方一拼上內力,輸的還是公羊猛,但也算得不錯了。

  不過愈是這樣練習,武功愈發高明,公羊猛心中懷疑愈甚,其實連風姿吟也難免懷疑。杜明岩嘴上說得頭頭是道,可出手時的威力卻是不怎麼樣,偏生公羊猛當真是一日千裡,甚至連風姿吟聽公羊猛述說之後,重練飄風劍法,實力也愈發長進,顯見這練功方式並無不妥,直到杜明岩臨死前,才把謎底抖了出來:他竟是天生的六陰絕脈,天生無法練就內功。當日風姿吟傷他那劍力道雖不強,可其中內勁卻已傷壞髒腑,可六陰絕脈的身體又無法輸功救治,也只能慢慢等死。

  只是這結果,卻令風姿吟消沈了好幾天。她並非天生冷酷之人,杜明岩雖是性好女色,除好淫外並無其他過惡;幾年相處下來她對此人也不像開始時基於淫賊身份的痛恨,此人之死不多不少也難免令人難受些;不過更重要的是,杜明岩根本無法修練內功,除了長鞭亂舞和一些輕功提縱之術外,再無一技傍身,而風姿吟卻已是一代高手,竟拿他不下,還追逐了好些天才將他逼到山道上去,想想也真夠讓人失落的了。

  心中失落的風姿吟,一時間頗有些做什麼都提不起勁的感覺,倒是讓公羊猛自由了許多。杜明岩教他的不只武功和江湖行走防身之事,更多的卻是「絕不能讓風姿吟知道的東西」,尤其杜明岩死前的囑托,更是深深刻在公羊猛心裡,怎麼也不會忘記。

  月已東升,躲在樹上的公羊猛遙望著風姿吟的香閨,雖說距離已遠,即便以公羊猛的眼力,也只能勉強看到風姿吟大致的動態,但他可不敢再進一步;風姿吟內力相當深厚,只要再近一些,說不定就會給她發現。

  本來公羊猛雖已十七、八歲,正是對女子的渴望最為強烈的時候,偶爾下山已難免在風月場中搞出幾許風流事兒,在男女事上早非一事不知的雛兒,而風姿吟又是無比出色的美女,天香國色、閉月羞花不說,那聖潔如仙的神態,更令人景仰敬崇之余,難免心中那強烈的渴望。但兩人師徒名分已定,再多給公羊猛幾個膽子,也不敢對風姿吟有非分之想。

  但在過世之前,杜明岩卻在病榻上傳了遺命;被風姿吟禁在逸仙谷七八年,他表面不說,實際上對風姿吟卻頗想報復,只是風姿吟對他防范甚嚴,怎麼也找不到機會,也只能在自己死後,趁著風姿吟放松下來的機會,讓公羊猛將風姿吟狠狠蹂躪一番,方成杜明岩心願。

  只是公羊猛當時被兩人所救,雖說杜明岩出的力多一些,他難免偏男師父多點,卻也不至於因此就敢去碰風姿吟的地步。因此杜明岩死前也不是毫無準備,在入逸仙谷後,他便將風姿吟閨房窗旁的盆景,換成了雪晶草;此草本身無毒,但在杜明岩刻意讓公羊猛用附近的山泉花澆灌之下,便能使花香轉化成一種藥物。

  這藥物的混成之法,其實也瞞不過風姿吟的眼睛,不過反正藥物無毒,只有清心淨體之效,查詢藥典,弄清了這藥物的成分有益無害,風姿吟倒也放了過去。

  但杜明岩真正的殺招卻在這之後,在讓公羊猛下山采購食物之時,他刻意讓公羊猛購置一種野菜,在那藥物香氣混進野菜之後,就會轉化成一種媚藥;雖是效力不強,便中了幾十次,也不可能使風姿吟這等高手亂性,卻貴在能在人體內累積,並且逐步改變體質,潛移默化之下,身體將會愈來愈渴求情欲。只是這轉變是漸進的,除非深明藥理,否則根本無從發覺。

  不過真正讓公羊猛動心的是,風姿吟雖是貌比天仙、聖潔無倫,可杜明岩卻看得出來,風姿吟生具「媚骨豔相」,其實是最受不得情欲挑逗的,只是逸仙心法卻高明到可以壓抑本質的色欲,使得風姿吟貌相如仙,氣質更是高雅清聖,便是落在淫賊手中,若淫賊的調情手段沒法勝過逸仙心法的壓制,想要挑起風姿吟的情欲,可是難上加難,一般淫毒更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雖是如此,但逸仙心法也只能強行壓抑住風姿吟的本能,而杜明岩數年所施的手段,正是由內而外,誘發風姿吟的本質,逐步突破逸仙心法的壓制;而在此時的公羊猛看來,房內的風姿吟確實頗有點輾轉反側的樣兒,這種絕不會在此等高手身上出現的情況,看來杜明岩之前所下的手段,確實對風姿吟頗有效果。

  雖說有了效果,可風姿吟總歸是自己師父,加上她功力又那般深厚,公羊猛豈敢造次?雖說杜明岩教了他不少手法,有機會下山時公羊猛也曾試過,看來技巧確實有效,可究竟能不能對風姿吟生效?公羊猛的心中實在沒有底!若非杜明岩明白告訴他,將來進入江湖之後,江湖上的風風雨雨,未必是光行正道便可行,對風姿吟下手,不只是為了達成杜明岩遺願,還是對自己的試煉;若連風姿吟都臣服在自己手中,以這種手段要行走江湖,該當是綽綽有余的了。

  心中七上八下,也不知是否該動手,猶豫之間,公羊猛耳朵一動,一絲似有若無的呻吟聲,不知從哪兒鑽進了耳朵裡頭。他屏住呼吸,仔細去聽,呻吟聲中似還帶著些許哭音,愈來愈覺得這聲音,竟是從風姿吟房中傳出來的。被這突如其來的好運嚇了一跳,公羊猛使足目力看去,只見風姿吟床上紗帳之中,被褥之內竟是不住翻動,隨著動作愈來愈大,聲音愈來愈明顯。

  輕輕地下了樹,迅速地走到風姿吟門前,輕輕地叩了叩門,只聽得門內窸窸窣窣的著衣之聲,許久許久才傳來風姿吟的聲音,悶悶的頗有些虛弱,還有些急切,不似平時的清涼溫柔。

  「誰?怎麼了?」

  「是猛兒……」從不曾聽到風姿吟這樣的聲音,公羊猛不由有些懼意,縮了縮脖子。但人既然都在這兒了,哪裡還能退縮?聲音微微發著顫,勉強才能回應風姿吟的提問,「猛兒有些睡不著,出來練練劍,卻聽到師父房裡一些奇怪的聲音……」

  「沒事,沒什麼奇怪的聲音!你趕快回房裡睡覺去!」

  聽風姿吟似要罵出來般,公羊猛只嚇得魂兒飛了一半,生怕心中那不可對人言的念頭,竟會被風姿吟一眼看穿,連忙囁嚅著就要告辭;裡頭的風姿吟似也感到自己語氣重了,她輕咳一聲,聲音轉柔,「夜已經深了,師父這兒沒有怎麼樣,猛兒你別在外頭晃悠,早些去睡才是。」

  「是……是,師父……猛兒告退……」

  離開風姿吟房門遠了些,公羊猛的心這才恢復正常的跳動;不過一恢復正常,腦子也運轉起來。杜明岩曾反復告誡過,事若反常即為妖,風姿吟今兒難得動氣,大失平常聖潔如仙般全不為凡塵事動容的模樣,而從她的語氣當中,也不像是看穿了自己心意,因而氣怒失常;難不成杜明岩的手段當真起了作用,風姿吟已受不住體內欲火蒸騰,又怕被自己發現,這才動氣趕人?公羊猛愈想愈是心中急跳難抑,說不定……說不定自己再加一把手,便可得償所願!

  「哎呀!」腳下一滑,整個人失了重心,登時跌向前去,若非風姿吟見機得快,連忙收了手中劍,怕公羊猛已要負傷;但此刻公羊猛武功已不弱於風姿吟多少,雖是切磋練習,風姿吟也盡了全力,劍勢一發難收,她光顧著不要誤傷徒兒,已是使盡全力,身子竟是來不及挪移,而重心不穩的公羊猛收勢不住,整個人竟滾進了風姿吟懷中,幸好風姿吟沈氣於根,硬是撐住了公羊猛來勢,否則以這一跌之猛,怕是兩人都要滾倒在地上了。

  感覺男人的氣息就在懷抱之中,風姿吟芳心微亂,尤其公羊猛慌亂之中雙手亂抓,竟不小心觸及了她女體私密之處,令她整個人似都軟了幾分,連忙伸手按住了公羊猛肩膀,將他推開幾分,「猛兒,你今兒是怎麼了?腳步和劍法都亂了不少……若你還是這樣不長進,如何下山報仇?」

  「是……是猛兒不對……今兒不知怎麼……就是不對勁兒……」低下了頭,不敢面對風姿吟的臉,生怕被她看到了臉上詭異的表情。公羊猛心中大跳,卻不如風姿吟想象中是為了報仇無方而緊張激動,而是因為他方才故意觸及女子不應被碰觸的部位,只覺風姿吟嬌軀一震,卻未出言喝罵,而是伸手扶住了他;觸手感覺軟滑嬌嫩不必說了,竟似還有點動情的反應,看來杜明岩所施的手段,效果比想象中更加強烈,此刻的風姿吟竟似連一般的碰觸都吃不消了。

  「罷了,今兒你別練劍,也別練內功,在這兒好生打坐,先將心定下來再說。」

  語氣轉柔,風姿吟也說不出什麼了。除了極好色欲外,杜明岩確實不算什麼壞人,又是公羊猛另一個師父,他的死連自己都難以釋懷,更何況是公羊猛?自他死後公羊猛的情形確實不太對勁,有一點兒浮躁,又有一點兒心不在焉的感覺,要他在這種情形下練武,只怕是有害無益。

  眼見風姿吟走到一旁,看著遠方山色,不知在想些什麼,纖手卻在不經意間輕輕梳理裙子,顯然是在掩飾方才被公羊猛「不小心」觸及的部分,動作又小又輕,還不時微微一顫又收了起來,一副生怕公羊猛看見的樣子,臉上卻強撐著不肯妄動,那模樣看得公羊猛差點想笑出來。他低頭閉目,心下卻在盤算著該如何運用杜明岩所教的種種技巧,好打鐵趁熱,找到機會就下手。

  躡手躡腳地靠近風姿吟閨房,幸好今兒個烏雲不少,時而掩月,一時間不甚明朗,正是小賊行事的好時候,否則怕公羊猛還不敢來。他小心翼翼地動作著,愈近風姿吟香閨愈甚,到後面每一步踏出,都得先等一會兒,感覺沒有異狀了才敢再做下一步。

  偷偷摸摸地摸到了風姿吟窗下,公羊猛特地鑽到背對月光的那一面,才敢透著窗紙望進去,只見紗帳之中風姿吟翻來覆去,完全沒點安睡的模樣,不由心中暗嘆杜明岩真是厲害,留給他的這副藥威力十足,就算風姿吟這等高深內力,藥性發起來也抵御不住。

  這藥方介於春藥和普通藥物之間,真是要說起來還算不得春藥,只是令人感官愈發敏感,體內微帶躁熱,想要安眠可是難上加難。若單獨用上,不過令風姿吟一夜無眠罷了,可加上之前杜明岩數年經營的手段,一旦配合起來,便令風姿吟情難自抑,更好的一點是這感覺與春藥全盤不同,風姿吟自己也察覺不出身體竟中了淫賊手段,最多以為不過是心神不安罷了。

  突地,公羊猛身子一震,整個人伏在窗下,再也不敢妄動;紗帳當中的風姿吟竟披衣坐起,扎起了紗帳,走到窗邊推開窗扇,坐在椅子上對月發呆。若非她走到那個位置,與公羊猛所在之處恰恰相反,他還以為自己緊張誤事,竟給風姿吟發覺了呢!

  良久也不覺風姿吟動作,只是輕聲喟嘆,時而微帶嬌喘,公羊猛大著膽子,擡起頭來,伸手沾濕了窗紙,破開了個小洞,只見側坐著的風姿吟眼光被月色勾著,嬌軀沐浴在月光下,嬌軀仿佛在發著光,隨手取過的外衣薄薄的像是透明一般,即便隔著一層,也可見風姿吟內裡衣裳不整,披散的發絲上頭頗有幾絲光暈,顯然剛剛被她咬在唇間,也不知是掩著什麼聲息。

  雖說看的不甚清楚,但公羊猛敢發誓,他方才當真看到了平時絕不會在風姿吟身上發生的景象!這高雅清聖的絕色美女此刻纖手正夾在兩腿之間,他甚至可以看得到風姿吟玉腿的抖顫,顯然連風姿吟自己也對這怪異的舉動無法解釋,只是插在玉腿的手卻不肯收回,一時間竟似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似的,只是待在那兒。

  「怎……怎麼會這樣……」聲音又清又輕,微弱得仿若蚊蚋一般;若非公羊猛一心一意專注在風姿吟身上,根本就別想聽到她口中的囈語,「可……可惡的杜明岩……你……你到死了才……才對姿吟無禮麼……讓姿吟連……連夢都不好夢一個……睡都睡不香……竟然……竟然敢在夢裡對姿吟輕薄……可惡……」

  聽風姿吟嬌聲哀怨,公羊猛真的嚇了好大一跳。他自然不會相信杜明岩死後還能托夢給風姿吟、在夢裡對她輕薄的鬼話;看來風姿吟日裡清雅聖潔,全無半分異樣,到了夜間卻是輾轉難眠,在情欲的沖擊下甚至已無法忍受。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風姿吟既已難抑春情,夢中情景自是香豔旖旎,只是風姿吟自幼清修,心思怎麼也攀不到情欲當中,身邊唯一可和男女之事扯上關系的,只有已死的杜明岩,這怪異的春夢自是非得栽到杜明岩頭上不可的了。

  不過心裡猜測歸猜測,公羊猛可沒有辦法將注意力自風姿吟身上轉移開來。

  輕聲的埋怨似已無法令風姿吟清醒了,嬌軀抖顫之間,隨意披著的外衣已滑了下來,露出了風姿吟稱得上玲瓏有致的傲人身段;肚兜的帶子早已散了開來,松松地披在風姿吟身上,而這動情的美女注意全不及此,只是那香峰著實飽滿高聳,既堅且挺,竟能將肚兜頂住不滑落,讓他完全看不到其中的勝景。

  不過就算看不清上身也沒關系,此刻風姿吟玉股之間,更是一副誘人景象;臀股之間再沒留下蔽體之物,那肉光致致的模樣,當真媚人已極。從公羊猛的角度雖是難窺全貌,卻也看得真切;隨著風姿吟纖手不住動作,肌光掩映間竟似已有水光瀲灩,尤其當風姿吟難耐刺激,臀腿微微擡起之際,更可見座下椅子上那美妙的反光,看得公羊猛心癢癢,卻還不敢有所異動。

  隨著動作愈發強烈,風姿吟口中的埋怨聲逐漸消失,慢慢轉變成微弱的呻吟,一開始還有些許羞怯畏懼,但慢慢的,本能的刺激超越了一切,風姿吟的哼聲逐漸甜美起來,嬌軀更是不住顫抖著,不時微弓纖腰;只是無論她嬌軀如何劇烈顫抖抽搐,那肚兜硬是不肯從身上滑落下來,令公羊猛完全看不到重點,眼中只有玉臂粉腿不住嬌顫動作,還有風姿吟含羞帶怯,又似強忍又似難堪情動的嬌羞媚態,看得他心中酥癢難當,只希望用自己來代替風姿吟正不住動作的纖手,好讓風姿吟親身體會到,真正被男人、被淫賊玩上,是什麼樣一番滋味。

  嚶啼嬌吟聲中,風姿吟似已上了巔峰,房中的她一陣嬌尖呻吟,整個人登時從動作當中停了下來,軟在椅子上不住輕喘;只見她嬌軀汗濕,月光下周身仿佛綻著一層豔光,眉目之間微帶茫然,不似平時的清亮專注;櫻唇蕩著平日絕難見到的紅豔,即便上了胭脂也不會這般嬌美。身上的肚兜已完全散亂,肌膚在月光下滿是酡紅,俠女初洩身的模樣著實豔麗莫名。

  眼見房中的風姿吟已洩了興,公羊猛雖看得心花怒放,可更不敢動作了,方才是因為風姿吟心中全給情欲佔據,警覺遠較平日低落,現下她已小洩一回,雖是美得令人移不開目光,可稍事休息之下,自己的行蹤可絕瞞不住回復平日警醒的風姿吟!若給她發現自己在此偷窺,換了平日風姿吟可能會看在初犯份上饒他,但現在自己發現了風姿吟的秘密,想她不殺人滅口都難呢!

  可公羊猛離開的腳步,卻被接下來的畫面整個釘在地上,再也離開不得。只見風姿吟美眸微閉,還帶著濕潤汁光的纖指竟緩緩移到唇邊,丁香輕吐之處,就好像吸吮著什麼甘蜜甜物一般,將指尖那黏膩的光芒全吸入口中;更令人心動的是她吮吸時的神情,清純嬌羞中還帶三分冶蕩,還有種似是上癮般無可自拔的癡態。

  看著風姿吟接下來的動作,公羊猛可真的不得不暗嘆杜明岩太過厲害;明明一個冰清玉潔、清聖高雅的絕色俠女,在杜明岩數年經營之下,竟會變得如此克制不住!明明已爽過一回,但在香舌輕吮過自己泌出的蜜汁之後,竟忍不住還要再來一次!只見椅上的風姿吟輕舐纖指,一時還不肯放,另一手卻又滑入下體,嬌軀輕顫之間,那手就好像換了主人般自行動作起來。

  本來公羊猛正當血氣方剛之時,方才看到風姿吟含羞自慰之時,胯下肉棒已是高高挺起,再也壓不下去;現在見風姿吟爽過一次之後,又情不自禁地再來一回,迥異平時高貴聖潔的模樣,哪裡還能耐得住?他猛地穿窗而入,那異響只驚得風姿吟面無人色,想要起身反應之時,方才欲火稍解的嬌慵,和現下欲火焚身的刺激,雙雙扯住了她的反應!風姿吟才半站起來,已給公羊猛自身後狠狠抱住,滿漲情欲的嬌軀,哪堪與男子如此親密的接觸?尤其她臀腿之間再無片縷,隔著公羊猛褲子給他高挺的肉棒淫蕩地一燙,嬌軀登時軟了,想要抗拒亦不可得。

  「猛兒……不……不可以……我……我是你師父啊……」被公羊猛摟得緊緊的,纖巧細致的小耳被他銜在口中,火熱的舌鋒時吮時舐,逗得耳根子都紅了;那肚兜更被他一上手便扯了開去,赤裸裸地被男人這樣摟抱,風姿吟哪裡不知公羊猛心中所欲?她酥軟無力地在公羊猛懷中掙扎,卻是怎麼也掙不開男人強硬的摟抱,只能嬌哼輕吟,試圖恢復他的神智,「哎……不要……你……你不可以這樣……師父會……會重罰你的……唔……不要……不可以……啊……不……不行……不可以那樣……」

  呻吟的聲音陡地高了起來,公羊猛不愧杜明岩這淫賊的弟子,雙手所觸、唇舌所及,皆是令風姿吟無法抗拒的敏感所在;風姿吟只覺堅挺飽滿的香峰被他輕輕一握,一股火熱的感覺已沖入體內!尤其他拇食二指輕捏,將風姿吟已熱漲硬的乳蕾擒在指間,撫摩之中酸酥更熾。尤其可怕的是公羊猛連腿都加了進來,頂在風姿吟雙腿之間,令她再閉不住玉腿,那已然潸潸的蜜泉再抑不住外湧的勢頭,流瀉千裡,羞得風姿吟整個人都軟癱下來,更無力抗拒他的手段了。

  「不……你……啊……你不可以這樣……猛兒你……你不能再錯了……」無力地推拒公羊猛的侵犯,卻覺手足動作愈來愈是無力;風姿吟在公羊猛的手段下不住嬌喘呻吟,原已滿溢的情欲愈發膨脹,體內最後一點理性化做言語,從她香氛輕吐的口中不斷吐出,拼命苦勸著公羊猛,「只要……啊……哎……只要你懸崖勒馬……師父明天……明天就不處罰你……猛兒你……啊……你要三思……唔……不要……」



第二章 媚骨豔相

  「現在……不能停了……女師父……」懷中抱著純潔秀氣的風姿吟,就好似抱著一團火,公羊猛再忍不住欲火的推送;他輕挾著風姿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手來回在風姿吟香峰上愛撫把玩,口舌更在風姿吟燒紅的頰上吮舐不已,空出的那只手艱難地解著自己的衣裳,一邊回應著風姿吟:

  「男師父那邊……不只在夢裡弄你……他還遺言給猛兒……要猛兒努力破了女師父的處子身……把師父你被掩藏住的……」媚骨豔相」細細挖掘出來……讓師父你嘗到……做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

  臉兒一紅,腦中似有什麼東西炸了開來一般。風姿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體內埋藏最深的大秘密,竟已被杜明岩了如指掌,甚至連公羊猛這徒兒都沒瞞過。

  當身為孤兒的風姿吟自幼被逸仙谷原谷主收養之時,逸仙谷主便已看出她體內的異質,在眾徒之中最早傳她逸仙心法,直到風姿吟年滿十八,準備下山走入江湖的前夜,才將這秘密告知於她,讓風姿吟行走江湖之時更加小心;也因此風姿吟對淫賊特別無法原諒,這才有追殺杜明岩數百裡不放的事情發生。

  也因為如此,雖在這幾年感覺到了體內的異樣,久已壓抑的情欲似有了蠢蠢欲動之跡,風姿吟卻沒半點疑心到同在谷內的杜明岩,只以為是「媚骨豔相」的天生體質作祟;甚至就連體內情欲強烈到光自慰都難以排解的時刻,也沒想到防備自己的好徒兒。沒想到不但自己趁夜自慰的羞人事兒被公羊猛看了去,看這情形連自己的處子之身都要保不住了。

  今夜不但要失去貞潔,甚至還是喪在自己的徒弟手上,風姿吟羞愧難當,心中卻充滿了異樣的期待,怎麼也壓不下去。

  感覺到懷中的風姿吟雖還在推拒,力道卻愈來愈軟弱,已經剝光了身子的公羊猛和這美貌師父、絕色俠女裸呈相擁,完全能夠感覺到那完美無瑕、凝脂軟玉般嬌媚胴體上頭的欲火如焚;他心中大喜,知風姿吟本已稍洩的欲火又回到了身上,這下子絕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他一邊將風姿吟摟得更緊了些,單手將風姿吟兩邊香峰來回把玩,忙得不亦樂乎,另一手則輕輕托住風姿吟香腮,半強迫地將她含羞閉目的臉蛋兒轉了過來,唇舌覆上,溫柔而強硬地奪走了風姿吟的初吻。

  閉目嬌羞的風姿吟只覺得唇上一股火熱的壓迫傳來,原還閉唇不納,可在公羊猛舌頭火熱靈巧的掃動吮啜之下,很快便將風姿吟的防線徹底擊潰。

  風姿吟眼角淚珠輕滴,只覺櫻唇被公羊猛破了開來,隨即一條舌頭堅決強硬地攻入,在她香氛清郁的口中席卷掃動,沒兩下已勾住了風姿吟丁香小舌,帶著她一同享受男女擁吻的情熱難挨。仿佛光這樣的侵犯,已誘出了她「媚骨豔相」

  中本能的情欲,檀口中唇舌同舞的感覺,是如此醉人,使得風姿吟一時之間心迷意醉,甚至忘了自己正被徒兒強吻,暈忽忽地順著他的舌頭,不住回哺這稚嫩熱情的反應。

  他的吻來得愈來愈深刻、愈來愈激烈,吻得風姿吟暈茫茫的,幾已無法自拔;不知何時這嬌媚俠女已給徒弟抱到了床上,當背心觸到床被的那一剎那,猛醒過來的風姿吟禁不住發出的無力哼聲,雖說被公羊猛剝光時已想得到自己珍貴的處女之身,今夜怕是逃不過男人的手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徒弟!但到了身子被放到床上,那羞人的感覺竟是百倍升高;可唇上深吻的感覺這般甜蜜醉人,酥得風姿吟骨子都軟了三分,哪還有辦法推拒公羊猛的動作?

  而且公羊猛對她的種種無禮侵犯,也愈來愈激烈了,一邊吻得風姿吟嬌喘輕哼,幾乎快要呼吸不過來;一邊雙手齊出,將風姿吟那嬌挺香峰盡興撫愛,時輕時重、不疾不徐,只將這嬌羞俠女逗得渾身發燙,處子春情早已賁張難抑;全逃不過他捏弄的乳蕾,早硬挺得像要綻放。

  更令風姿吟羞澀難當的,是公羊猛腿上的動作。即便已將無力反抗的風姿吟抱到了床上,只待自己大快朵頤,公羊猛仍沒有放松對她下半身的照顧,右膝輕曲,頂在風姿吟股間,全不讓風姿吟的玉腿有閉合的機會,更不時在她股間輕緩廝磨;這姿勢不只令風姿吟再難以掩飾股間的春水潺潺、波濤洶湧,更重要的是讓風姿吟時時刻刻,都感覺得到股間秘境正在男人的窺伺之下,這種心理上的侵犯,才是最能勾起風姿吟體內「媚骨豔相」的本能,令她欲火焚身的最佳工具!

  沒想到自己的徒弟有這般高明的淫女秘法,風姿吟只覺公羊猛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說話,都將她的身心拱在情欲的迷霧當中,怎麼也逃不出去。她純潔嬌貴的胴體似已完全被情欲佔據,一點勁道也提不起來,更沒法抗拒公羊猛的侵犯;即便公羊猛已離開了她的櫻唇,將口舌滑上風姿吟高聳玉立的香峰,帶來比大手更強烈的刺激時,風姿吟的口中,也再叫不出要公羊猛懸崖勒馬的話了。她幾已拼盡全力,才能將已哽在喉間,隨時都可能脫口而出那對情欲的臣服壓抑下來;可顧得了上便顧不了下,被迫大開的腿間,哪還能憋得住春泉滾滾、撲天蓋日而出?

  聽得出風姿吟的抗拒已達極限,此刻的她只能勉強壓抑淫聲浪吟的沖動,玉腿之間已是飢渴無比;公羊猛雖也氣喘籲籲,欲望驅使著他只想就此攻破風姿吟的胴體,摘去她的處女薄膜,將這向來清聖無瑕、道貌岸然的美女師父征服於胯下,但杜明岩的遺教卻告訴他,還得再來最後一擊,才能將風姿吟的防線全然擊潰,令她便受撕心裂肺的破瓜痛楚,也再抗不過體內欲焰。

  「啊……不……不可以……猛兒你……唔……不要……求求你……啊……饒了師父…………別……別再這樣了……哎……求求你……不可以啊……哎呀……嗯……不要……求求你……不要吸那兒……哎……要……要害死師父了……」

  勉強壓抑情欲的渴求,卻止不住降伏的聲音;風姿吟美目緊閉,眼角淚珠串串,想要開口輕咬玉手,阻止自己投降的聲音,卻又忍不住高聲呼叫。

  而此刻的公羊猛,正將頭埋在風姿吟雙腿之間,吻住了汩汩奔流的開口,正飢渴而甜蜜地吮吸著那動人的蜜液。

  那接吻的感覺比櫻唇被封時還要強烈,加上那裡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帶,給男人吻上了,那強烈的滋味哪堪承受?一時間風姿吟通體灼燙、纖腰弓起,幾乎就要高潮洩身,整個人差點就要爆炸開來。

  「好……好師父……」又回到了風姿吟臉上,又是一陣熱烈的吻壓了過來。

  無奈的風姿吟只能輕啟小口,任由公羊猛甜蜜的享用;他的口舌之間還帶著她分泌的甜美,吻的感覺更加醉人。

  嬌慵迷亂之間,風姿吟美得差點要失神,公羊猛的聲音掌控著她的心,「猛兒忍……忍不住了……猛兒現在就要……就要插破師父你的身子……讓你享受到男人的滋味……怎麼也比自己來好啊……」

  「是……是啊……你……你來吧……」茫茫然地應了公羊猛的話,風姿吟猛地一醒,自己怎變得如此淫蕩?被強奸破身,給徒兒取去處子貞潔也還罷了,竟還開口要求他的侵犯?

  只可惜後悔也來不及了,公羊猛以肘撐床,雙手齊伸,在風姿吟乳上輕拿緩揉,逗得這懷春處子又是一陣嬌吟,光用雙腿便分開了風姿吟玉腿,甚至不用手扶持,硬挺的肉棒無須引導,已逆流而上,緩緩探向風姿吟濕潤的幽谷;那火熱的刺激不住灼燙著風姿吟的玉腿,灼得風姿吟愈發難以拒絕體內情欲強烈的渴望,玉腿根處竟已輕觸那正尋幽探勝的肉棒,享受他的火燙陽剛。

  「師父……忍著些……」微微用力,肉棒頭已在風姿吟幽谷濕潤的勾引上探了進去,眼見風姿吟終究是處子破瓜,這頭一回的痛苦怕是難耐,是以剛入一點便即止步,改以嘴在風姿吟敏感聳挺的香峰來回吻啜舔吸,大展口舌淫技,還一邊哄著淚珠直流的她,「只進去一點而已……猛兒會……會體貼師父的處女之苦……會慢慢來……師父別緊張……稍稍放松一下……等痛過之後……就會爽歪歪了……」

  雖說公羊猛沒有一口氣深進,但他的肉棒著實不小,那頭處更形巨大凶惡;才只是頭兒進去,已撐得風姿吟痛楚難當,若非她方才已被逗得欲火如焚,幽谷之中蜜液泛流,不住潤著正被侵犯的部分,那濡濕令插入的動作方便許多,怕光這動作都撐不住。

  可惜風姿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柳眉微蹙、輕咬貝齒,又似痛苦又似甜蜜的模樣,在正為她破瓜的公羊猛看來,是多麼的嬌美可人;若換了杜明岩插她,怕光這令人心醉的神情,已足夠將憋在心頭的火氣出得一干二淨。

  欣賞著風姿吟似痛似快的表情,感覺她在自己懷中嬌羞柔弱的顫抖,公羊猛只覺心中充得滿滿的;光只是這種感覺,已足夠將之前心中的緊張、懼意都掃得一點不剩。他一面吻著風姿吟那微帶冰涼卻是甜蜜嬌嫩的唇,一面緩緩運動肉棒,若不可見地慢慢開始插入,雙手不知何時已轉到了風姿吟臀後,輕輕地控住了他的腰臀,不讓這美女師父有任何逃脫的空間。

  反正已被插入了,又哪裡逃得了呢?雖也感覺得到公羊猛雙手的小動作,只現在的風姿吟也無力逃脫了;她輕咬銀牙,一邊忍著那火辣辣的痛楚,一邊卻也漸漸感覺到,在痛楚當中有絲奇異的感覺愈來愈清晰、愈來愈強烈,那感覺與痛苦混合後變得如此奇異,她甚至沒有辦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覺究竟如何。

  雖恨這徒兒竟如此色膽包天,又嬌羞的想到他是在窺視到自己難耐情欲時才對自己無禮,可體內卻有種本能的渴求,讓她去細細體會男人進入自己時那曼妙的感覺,似是「媚骨豔相」發揮了羞人的效果,一時間風姿吟百感交集,又羞又怒,又恨又喜。

  輕柔徐緩地在風姿吟的幽谷中頂動著,公羊猛強忍著放懷沖刺的沖動;胯下的可不是已習於此道的女人,而是初嘗此味的美女師父,破瓜事關重大,可不能有所錯失。他一邊觀察著風姿吟嬌軀的反應,一邊調整著插入的力道和深淺,慢慢地享用著風姿吟那迷人的窄緊肉感,還有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吸吮,公羊猛不得不贊這「媚骨豔相」的奇妙,雖說風姿吟還是初次承歡,可幽谷的反應已如此甜美,光是忍著沖動,已令他心癢難搔。

  不知不覺中,公羊猛已溫柔無比地摘走了風姿吟那薄弱的處女膜,奪去了這聖潔俠女的純潔;他一邊輕憐蜜愛,讓風姿吟在痛楚中逐漸適應,一邊緩緩深入,等到他突到深處,連肉棒底部的雙丸都已貼到風姿吟玉股之間時,風姿吟身受的滋味也最是強烈,只是公羊猛的動作極其溫柔,調情的動作也做得刻骨銘心;雖說破身的痛苦仍在幽谷中徘徊不去、雖說初承肉棒的幽谷難免不適,但風姿吟卻已從那痛楚中恢復過來,腰臀處更若有似無地輕輕旋扭起來。

  外表雖看不出動作,但此時公羊猛正與風姿吟最為親密地貼合,哪感覺不到風姿吟的動作?他知道這清雅秀麗、聖潔溫婉的俠女已然情動,不由腰身微微用力,緩緩抽送旋磨,挺送之間伏下上半身,貼上了風姿吟火熱的臉頰,舌頭靈巧地撥開風姿吟汗濕的秀發,在她敏感的耳上輕輕吮吸。處子之身已破,又被挑得情欲燒身,此刻的風姿吟哪受得住公羊猛這樣溫柔的挑逗?

  「別……別這樣……猛兒……你……哎……害死師父了……」給公羊猛在耳邊吞吐幾下,風姿吟已勾得芳心酥麻;現在對自己無禮的他,不只是自己的徒弟,也已是自己的男人,才破瓜就令自己如此舒服,甚至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都逐漸轉為甜蜜的歡快,風姿吟真不知道要怎麼對付他。

  「師父……哎……你……你好棒……又窄又緊……水又流那麼多……唔……把猛兒又夾又吸……這麼美的身子……這麼好的內涵……能讓猛兒佔有美師父你的處女身子……猛兒好快活……」

  「別……哎……別說了……都是你壞……這樣強行……強行佔了姿吟身子……討厭……」

  聽風姿吟這樣柔弱的言語,公羊猛不由心懷大暢,似連肉棒都又硬了半分;那被風姿吟又擠又吸、吮吻甜蜜的滋味,令他再也無法忍耐!公羊猛慢慢放開了動作,在風姿吟的處女幽谷中恣意輕狂,將她的胴體疼愛得春泉滾滾,一發不可收拾,美妙的滋味令風姿吟舒服得耳目暈茫。

  無比歡快之中,風姿吟也忘了形;她無力地挺動纖腰,既淫蕩又嬌羞地迎合公羊猛的抽插,火辣辣的沖擊每一下插入都令她歡快無比,這般淫樂哪是她一個清純嬌羞處子能夠承受得了的?

  情迷意醉之間,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癱了,歡快的洩意令得她陰門盡潰,處子元陰暢美無比地傾瀉而出。這對淫賊而言可是無比滋補的聖品,哪逃得過公羊猛的采擷?那元陰全被采吸,又帶刺痛又帶快意的鑽啄,令風姿吟洩得美妙已極!

  等到公羊猛吸夠了,忍耐許久的精液火辣又熱情地噴射在風姿吟幽谷深處時,那強烈的快意,差點沒讓花苞初破的風姿吟暈厥過去。

  欲火一時盡洩,公羊猛伏在風姿吟身上輕輕喘著氣,卻一點也不想從她身上起來。這花苞初破的俠女嬌軀真是無比迷人,方才情迷意亂時,火熱得像是要將身上的男人整個融化,現下已然洩身,那嬌慵無力,仿佛連根手指頭都無法動彈的模樣,更令男人征服感狂升。

  嘴角的笑意再也難掩,不只是將美女破身征服的快意,方才公羊猛將風姿吟肏到洩陰之時,頭一回用上了杜明岩所傳的采補技巧;沒想到風姿吟陰精酥麻膩人,采來滋味妙曼無倫,尤其現下那精純元陰收入體內,便不運功,公羊猛也覺得體內氣息勃勃,風姿吟的元陰正好補他所練大風雲心法偏陽剛的弱點。

  陰陽調和之下,公羊猛只覺得通體舒暢,功力似提升了兩三成,若是早知如此,便沒有杜明岩的遺訓,他也要千方百計地把這個美女師父弄上手,以助練功報仇。

  眼角一瞄,只見兩人交合之處猶然親密緊黏,風姿吟身下的床褥之上一片狼藉,片片落紅混著斑斑淫精蜜液,大片大片地將方才的瘋狂呈現出來;那不堪入目的模樣,在風姿吟如雪玉肌的映襯之下,愈發顯得驚心動魄,看得公羊猛差點便欲火再升。他還是個年輕小夥子,風姿吟又是這樣一個仙姿美女,即便沒有杜明岩教他的熬戰之法,要在這美女身上再起雄風,不過尋常事爾。

  只不過妄想未去,公羊猛已差點彈了起來。風姿吟一雙纖細溫柔的玉掌,已輕輕貼到了他胸前,只要微一用力,即便公羊猛功力已然大進,怕也擋不了風姿吟一掌之威。他偏過頭去,只見風姿吟眼中神色復雜難決,銀牙輕咬,肌紅膚潤之中那決意是如此微弱,風中燭般像要隨時消失。

  「師父……」

  「還……還不起來……」好不容易將話兒吐出,風姿吟眼淚差點流了下來。

  近年來也不知是因為傾盡全力教導公羊猛武功,以致逸仙心法功力進展不多;還是那「媚骨豔相」的體質作祟,害得風姿吟午夜夢回之際,胸中那愈來愈盛的欲火,變得愈來愈難挨,偏表面上還要裝得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兒,這羞人之事又無人可以傾吐,天才曉得這是多麼難受的一回事。

  偏生就在今晚,自己含羞帶怯地嘗試自慰,卻沒想到一場發洩之後,竟似還有余火未盡,當她正想再來一次的當兒,卻給男人自後抱緊。那時風姿吟原還有反擊之力,以她的武功,雖說洩身之後體力不濟,加上零亂的衣著又阻礙了行動,但若光想脫身,也非難事。

  只是風姿吟怎麼也沒想到,一回頭她卻看見抱住自己的,竟是向來對自己尊崇有加的徒弟公羊猛,別的不說,光從臀後觸及那硬挺的男子陽物,便知公羊猛至少在旁偷窺了不少時候。想到方才那淫蕩模樣,竟給徒弟一點不漏地看了去,那羞意讓風姿吟整個人都軟了,根本動不了手,光欲火又盛的胴體想不向這近在咫尺的男子求歡,都花了偌大心力。

  可是今夜的公羊猛卻特別可惡,竟似看透了風姿吟肉體真正的需求,將她口中手上無力的推拒盡情破除,連師徒名分也不顧了,就在床上將自己的貞操奪去,盡性征伐之下,竟令風姿吟在痛徹心扉的破瓜之苦中,還能暢美已極地高潮洩陰,即便是現在已完全清醒,欲哭無淚的風姿吟仍在暗暗體會,方才降臨自己身上那雲雨瘋狂的樂趣。

  不過風姿吟也曉得,渴望歸渴望、情欲歸情欲,自己卻不能讓公羊猛食髓知味,甚至不能讓今夜之事洩露出一點半點,否則自己師徒倆都要身敗名裂。

  「師父……猛兒不想起來……」

  「不起來也不行……趕快起來……不然……不然師父就殺了你……」輕咬著櫻唇,天知道風姿吟花了多少心力才把胸中的殺意壓抑下去。她不是無情之人,公羊猛畢竟是自己徒弟,雖說他犯下了滔天大錯,可要自己親手清理門戶,風姿吟還真是下不了手,為今之計只希望自己身為師父的威嚴還在,能逼得公羊猛立誓,將今夜之事爛在肚裡,一點不露;若他還不肯答應,風姿吟也只好放下愛徒心思,親手清理門戶,事後再自盡,反正這殘花敗柳的身子,也不該再出現世上了。

  「師父想……想殺猛兒嗎?」

  「你……」聽公羊猛這樣回話,風姿吟胸中怒極,差點就要運勁上手,將這剛剛佔了自己身子的徒弟殺了。公羊猛明擺著不信自己會下殺手,難不成自己這做師父的,在失了身之後,連一點威嚴也沒有了嗎?

  「你犯了這麼大的事……還想師父不殺你?難道你以為師父會不忍動手嗎?」

  「如果師父要殺猛兒……猛兒自不還手……」俯下臉,調皮地在風姿吟香峰上輕啄幾口,親得風姿吟身子又熱了起來,貼在他胸前的手差點軟掉;公羊猛的聲音雖是含糊,卻一點不漏地傳進了風姿吟耳中,「可是……可是猛兒才剛嘗到這世上最好的滋味……師父若要殺猛兒……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猛兒再來一次……一次就好……讓猛兒再舒服一次……師父再動手……」

  「你……」氣得真想動手殺了他,但公羊猛這回的手段,恐怕比方才還要厲害,加上初嘗美味,風姿吟身心仍沈醉在那迷人的余韻當中,最是敏感的胴體哪還受得了男人挑逗的手段?

  只覺公羊猛的雙手在自己腰間輕點慢撚,刺激著連自己都不曉得的穴道,一絲絲火熱的氣息不住導入體內,轉瞬間已燃起了風姿吟體內腔內的需求,熊熊燃燒的野火讓風姿吟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由公羊猛盡展手足之欲,出口的只是呻吟,「你……壞……猛兒……你……還敢對師父無禮……啊……」

  見風姿吟玉手綿軟,再也貼不住自己胸口,櫻唇中吐息芬芳,顯然那「媚骨豔相」的本能已突破了逸仙心法的防衛,再次在風姿吟體內佔據了主動,令她愈發難挨男人的挑情動作。一邊大肆手足活動,盡展所長,公羊猛心下暗叫僥幸,自己竟完全忘了杜明岩的教誨:武林中女子各式各樣,有些在破了身子、嘗到欲火滋味後,便對男人百依百順;可也有些在失身後,寧可選擇同歸於盡,也不願苟活的,偏生風姿吟就屬這一型,加上有師徒名分在,更不可能輕饒自己。

  原本要對付風姿吟,杜明岩便已告知公羊猛,一旦得手後絕不可松懈,必要再接再厲,將風姿吟的欲火一次次挑起,一次次地湮滅她的理智。風姿吟體內「媚骨豔相」的本能雖強,以至於她非常容易被男人征服,但二十年逸仙心法的影響終非等閒,若容其恢復理智,待她清醒過來,佔她身子的男人怕是非死不可。

  要讓風姿吟體內「媚骨豔相」的影響超越理智,讓她心甘情願地任由男人佔有疼愛,要花的心思絕不會少,這俠女可不是那般容易征服的主兒。

  「哎……不……不要……好猛兒……你……你別再逗師父了……」感覺到公羊猛的手在腰臀處不住掃動輕點,也不知他使了什麼淫法兒,風姿吟只覺腹下竟似燒起了一團火,轉眼已灼得渾身發燙,再也克制不得,口中竟不由嗚咽起來。

  她也知道,無論公羊猛用的是什麼方法,若非自己體質特異,「媚骨豔相」特別受不得男人挑逗愛撫,也不至於使自己一點抗拒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更令風姿吟神魂顛倒的是,從射精之後,公羊猛便沒退出去,那肉棒仍插在自己體內,原本因著雲散雨收,風姿吟也沒顧到此處,可現在她又陷入了這好徒兒的挑逗之中,嬌軀敏感倍增,連幽谷之中也逐漸帶起了痛楚,卻不是破瓜的余痛,而是那情不自禁的緊夾妥吸,被公羊猛那漸漸硬粗的肉棒撐開的結果。

  沒想到公羊猛才剛剛發洩過,竟能硬得這麼快,風姿吟雖知自己恐又要沈淪欲海,但接下來就要清理門戶,就先讓公羊猛發揮一回吧!

  心中抗拒一去,綺念便生,情欲原就是與生俱來,方才又親嘗高潮滋味,何況風姿吟生具「媚骨豔相」,又豈能逃得過欲火焚燙?

  只在此時,公羊猛卻慢慢退了出去,退到盡頭,只余肉棒那粗壯的頭還留在風姿吟體內,似也忍耐不住進犯的沖動,在那兒不住抖顫著,磨得風姿吟身子酥軟,幽谷之中更是蜜水泉湧;她美目微啟,疑惑地看著正對自己大施無禮的公羊猛。

  「師父你……你準備好了嗎?」

  「準……準備什麼?」

  「猛兒,猛兒又要干師父了……」微微喘著,似是要保持這個狀態非常耗力,公羊猛的手上卻不停止,不住感受著風姿吟嬌軀的鼓動,慢慢調節著手段,讓風姿吟保持在神智清醒,卻又隨時會被情欲滅頂的狀態,「可師父剛破身子……雖然」媚骨豔相「厲害……可會不會不能適應……」

  「你……你這壞蛋……壞猛兒……」沒想到公羊猛到了這個時候,還在體貼自己!風姿吟雖恨這個徒弟不成材,竟忍不住女體引誘,將自己的處子之身無情奪去,可又愛這徒兒的溫柔,一時之間真不知該如何回應才是,「竟然……竟然這樣欺負師父……啊……你……你壞死了……別磨了……痛……哎……」

  聽風吟姿軟語呻吟,公羊猛心中暗定,腰臂用力之間,肉棒已緩緩探入風姿吟幽谷之中,慢慢鑽向那迷人的蜜境,同時更不住在風姿吟胴體上頭四處開花,不住試探著女體的敏感地帶,一點點地挑發風姿吟本能的嬌媚。那再次被侵犯的刺激,雖仍有著些許痛楚,將會暢美得令她難以自拔;她雖是暗咬銀牙,疼得珠淚輕滴,纖腰雪臀卻本能地輕擡微挪,好更適切地迎合公羊猛的侵犯。

  有了風姿吟的配合,公羊猛的行動更是如魚得水,呼吸間盡是女體清馥的幽香,觸手處盡是柔嫩纖軟的美妙感受,肉棒推送處更是啜吸無盡的桃花源。公羊猛慢慢推送,一點一點地將方才急於破身,沒有細細品味的俠女胴體輕品淺嘗,只將風姿吟嘗得嬌軀酥軟酸麻,百般感受直沁心頭,想要品味這處的刺激,偏另一處又湧來更強烈的快意,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著風姿吟逐漸褪去生澀,扭挺迎合的動作慢慢純熟起來,公羊猛卻不忙動作;他心知今夜將會是一場熬戰,若要保得自己小命,也不知要在床上鞠躬盡瘁多少次。何況風姿吟處子初破,雖有著「媚骨豔相」護身,終究缺乏經驗,還撐不住太過火的玩法,太勇猛的攻擊可是自找死路!他輕推緩轉,在風姿吟體內不住旋磨,一點一點地磨去風姿吟蓬門初開的痛楚,搔得風姿吟麻癢萬端,卻只能等著公羊猛去搔抓;這溫柔輕巧的弄法,雖嫌有些不夠力,對初嘗此味的風姿吟而言卻是恰好。她緩緩挺動纖腰,配合公羊猛的抽插,只覺得快意一點一點積累。

  嬌滴滴地喘息著,風姿吟口中雖忍不住輕嗔嬌罵,體內的感覺卻愈來愈是甜蜜,雖已不知在她體內輕抽緩送了多少次,公羊猛卻仍抑著強猛攻擊的沖動,體貼她花苞初破的苦楚,風姿吟只覺幽谷當中美得快要發瘋,雖想要公羊猛狠狠來上一回,卻還沒臉開口求他。

  就這樣輕憐蜜愛許久,直到公羊猛終於忍不住,在風姿吟幽谷深處精液狂拋,射得風姿吟肌軟骨酥,風姿吟方發覺不知不覺之中,自己又暢美得洩了一回,只這次不知是否已漸漸習慣,她竟沒多少感覺到被公羊猛采補,只是那積郁盡舒的感覺,仍讓她滿足得輕聲嬌吟。

  「師父……」連著在風姿吟那迷人的仙體裡射了兩回,雖說公羊猛年輕力壯,一時之間也無力再戰,不過他可不會就此放過風姿吟;只見他摟著風姿吟嬌慵的玉體,慢慢翻轉身來,風姿吟只覺得下體一陣痛楚,可還沒來得及反應,已被公羊猛放到了身上,只是她連爽兩回,嬌軀慵懶柔弱,確實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軟綿綿地偎依在公羊猛懷中,聽著徒兒在耳邊輕聲細語,「師父好敏感……又好漂亮……好像仙子下凡一般……好個」媚骨豔相「……猛兒……真的好舒服呢……」

  「還不……都是你壞……」聽公羊猛在耳邊輕語,洩得渾身酥軟的風姿吟一時沒反應過來,迷迷糊糊地便應了,「把姿吟……把姿吟弄成這樣……這」媚骨豔相「……哎,真羞死姿吟了……」

  「師父也舒服嗎?喜歡嗎?」

  「喜……當然喜歡……姿吟好舒服……啊……」嬌甜柔媚的話語出口,風姿吟這才發覺不對,自己怎變得如此淫蕩、對這般調笑言語回應的如此嬌甜柔媚?

  即便不論連著兩回佔了自己身子的,可是自己的徒兒,還是自己要清理門戶的對象;便是自己有了心上人,心甘情願地將身子交給了他,也不該在新婚之夜說出自己喜歡這羞人的房中之事。難不能「媚骨豔相」的影響力當真如此強大,才嘗過幾回滋味,已令自己身心都沈淪其中,如師父當年所言,已變成無男不歡的蕩婦了嗎?

  感覺到風姿吟身上一冷,原本還帶些解放後的茫然媚眼,透出了傷感的意味,公羊猛心知自己開口太急,恐怕又讓這美女師父恢復了些許理智。微一咬牙,運出了杜明岩所傳的真實本領,只聽得身上的風姿吟一聲脆吟,嬌軀微微顫抖,,淚珠差點又了流出來,幽谷中的肉棒竟又慢慢復蘇,再次挺直地挑起了她。而且這回兩人的體位不一樣,風姿吟只覺得自己窈窕乏力的嬌軀,被公羊猛的肉棒慢慢挑起,整個人都直立了起來;這樣撐起的動作,令風姿吟未嘗痊可的幽谷似又痛了起來,幾絲落紅洩出,她還得靠著纖手抵在公羊猛胸口,才不至於重心不穩。

  「猛兒你……你好壞……」趁著風姿吟還沒有回魂,公羊猛趕忙開了口,雙手更貼上了風姿吟雪臀,輕輕擡起她的嬌軀,「既然師父也喜歡……也舒服……猛兒自然要孝敬師父……讓師父洩得快快樂樂、舒舒服服的……師父,猛兒這次……換個體位來……讓師父來動作……想哪兒舒服都可以自己來……」

  「你……哎……你壞……不可以……不可以這樣欺負師父……唔……別……

  別這樣……」本來不想隨著公羊猛的說法動作,但公羊猛的手已托上自己雪臀,自己輕盈的裸軀,被公羊猛緩緩托高,再輕輕放下,比之方才被他壓在身下抽插之時,又有另外一番滋味。

  輕咬著牙,心中只告訴自己,這是公羊猛被清理前最後一次的暢快;風姿吟閉上美目,任由公羊猛動作,雖說改換體位時,初破的幽谷難免有些痛楚,但她強迫自己忘記那難過的部分,全心全意地去體會情欲的誘人美妙之處。

  雖說幽谷又被那復硬的肉棒撐得滿滿實實,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骨子裡的「媚骨豔相」已逐漸展露,風姿吟竟覺幽谷中的感覺愈發飽脹充實,也被頂得更深,甚至有方才未被觸及的部位,此刻已然遭到男性的襲擊;種種酥癢酸麻此起彼落,那曼妙的滋味,將似有若無的痛楚次次撫平,一時間已席卷心頭、遊過周身。風姿吟仍咬緊銀牙,卻不是為了忍住不知已飛到哪兒去的痛苦,而是深怕這強烈的快樂,會讓她忍不住樂而忘形,做出不該在徒兒面前做出的聲情動作。

  公羊猛改換體位,在讓風姿吟體會到之前沒受過的美妙同時,也令她芳心微顫;這種將女子翻來覆去,去探索、去嘗試,讓彼此同享雲雨之趣的法子,絕非未出茅廬如公羊猛所知,想必是那杜明岩又教了他什麼鬼東西吧,可現在風姿吟卻沒辦法說話了,在公羊猛雙手的帶領下,風姿吟只覺自己被愈頂愈深,還可以扭腰旋臀,讓想要被抽插的部位承受男性雄風,比之方才被動地任他享用,又是一番不同滋味。舒爽中的風姿吟可真不知該生氣還是該慶幸,杜明岩竟將淫賊手段教給了公羊猛,讓自己能夠體會到如此變化多端的淫樂滋味,令她嬌軀酥麻,不住沈醉。

  美眸微盼,望到了兩人交合之處,卻見隨著自己被徒弟帶動著頂挺套弄,時隱時現的肉棒上頭沾滿了自己激情的流瀉,混雜著的淫精穢物,舊跡不斷被新跡掩去不說,不時還有豔紅的血絲流瀉出來,看得風姿吟芳心小鹿亂撞,可又感覺不出幽谷當中被公羊猛干出了傷口。

  「別……師父不用擔心……」一邊手上用力,還得感覺風姿吟微微不可覺的扭挺旋搖,公羊猛一邊注意著風姿吟的反應,忍耐著從肉棒處不住襲上身來那肉緊的美妙,還得保持著自己的理性,確實有夠難受。這可關系著自己小命,若不能一次接著一次的性愛快樂將風姿吟降伏,明兒一早自己恐怕就小命不保了;這樣子的酷刑真是可怕,偏他還得擺出享受的姿態,「那不是新傷……只是師父甫破瓜就連著來,本來沒有全流出的處女落紅乘機洩出來而已……感覺很棒吧,師父?」

  「是……嗯……舒服……真的……真的很棒……」見那血絲雖是不多,卻是慢慢溢出,本來風姿吟心中還有些七上八下,聽公羊猛這樣解釋,芳心才放了下來;可沒想到公羊猛竟偷渡了幾句淫猥的問話,不經意間風姿吟竟又答了出來,羞得她渾身發燙,幽谷裡頭的感覺卻因嬌羞而更加敏感,風姿吟甚至沒辦法嗔罵公羊猛竟設陷阱,讓她說出這麼羞人的話。

  從體內不住湧出的快意,使得她逐漸開始主動,不知不覺間公羊猛的手已從她臀下移到了腰間,從帶動她的動作變成了純為輔助,風姿吟雖氣他竟然在此時抽手,好看自己情欲難挨時主動承歡的媚態,卻忍不住體內情欲賁揚,就著幽谷當中滾滾淫蜜,在公羊猛身上扭送旋搖,主動的滋味與任他抽插時確實是不同。

  雙手從主動變成輔助,其實也不是公羊猛想要偷懶。逐漸取回主動的風姿吟,纖細得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擺,帶著那飽挺高聳的香峰也不住舞動,纖巧的雙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卻毫無殺意,只是勉力支撐著自己;纖腰處竭力上下挺送,那模樣香豔旖旎至極,口中雖只是嗯哼呻吟,聽來卻倍顯嬌羞甜蜜。

  尤其此時的風姿吟因連番享受與男人間的淫樂,早令這俠女渾身濕透,只是方才都被壓著干,直到現在可以盡情頂挺扭搖,才顯出雪雕玉琢的嬌美胴體,在水光下美得像在發光,那媚態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真沒想到向來仙姿玉骨的風姿吟會有如此模樣。

  難耐欲火地頂挺旋搖,風姿吟只覺這體位真是方便極了,幽谷當中哪處酥癢酸麻,便可用哪處去挨男人肉棒刮搔,只是用肉棒止癢著實是提油救火,愈是動作,體內欲火反而愈發旺了。雖說剛開始時心下尚有躊躇,而且又看到交合之處絲絲血跡,但情欲正旺的她已顧不了這麼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說。

  見風姿吟愈來愈是暢快,公羊猛顧忌盡去,順著風姿吟的套弄節奏挺腰抽插起來,雙手更從風姿吟水滑的纖腰轉到了那隨著胴體動作舞出滿天光芒的香峰上去。幽谷內享受著被公羊猛逐漸重力抽插,連飽挺的香峰都逃不過他的疼愛,敏感處被他緊緊控著,風姿吟只覺身下的公羊猛似變成了杜明岩的化身,正以種種手段報復,可那快意卻是有增無減。雖說破瓜痛楚未能盡去,但體內不住膨脹的情欲,操控著她盡情挺送迎合,只覺快樂脹滿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來。

  第一次嘗試主動,便承受如此強烈的快樂襲擊,風姿吟只覺身心美得就要融化;初嘗此味的她不知輕重,竟將敏感的幽谷花心暴露出來,主動送上了那硬挺的肉棒頂端,愈磨愈是舒服暢美,隱隱然竟又有了洩陰的沖動,那將近高潮的快意,驅策著風姿吟更是盡興磨動扭搖起來。

  當公羊猛突地發覺到肉棒頂端被一團嬌嫩的香肌緊緊吸裹住時,就別說心中有多得意了。他雖是頭一次采到女子幽谷最深處的花心,可從杜明岩的教導中知道的可多了!花心是女子的性欲之源,也是女子最敏感的所在,一旦采著花心,無論是施用采補手段,或單純只是吸吮刺激,都能令女子爽到魂飛天外,而且男子采摘花心的感覺,也比平時更加暢快美妙;更妙的是花心平時深藏,說不出就不出來,可一旦被男人采到之後,便沒法子再度潛藏,只要花心被采過一回,再與她交合時只要輕加勾引,便可使花心再出,任由男人盡興采擷,使女子心魂皆醉。

  「師父……唔……你的……你的花心出來了……磨得……啊……磨得猛兒好舒服……」

  「嗯……唔……美……好棒……」雖不知公羊猛口中的花心是什麼東西,但那前所未有的感覺,已令風姿吟心神皆醉,不知不覺間將公羊猛的肉棒夾得更緊,只覺體內那最美處給這肉棒緊緊吸吮,幾乎魂兒都要從那裡被吸進肉棒裡頭,嬌軀登時陣陣緊抽,在那神魂顛倒的歡快當中,陰精再次美滋滋地洩了出來;這回她洩的比方才都要快美非常,而就像和她應和似的,公羊猛也難耐洩意,在一陣低吼聲中,再次將精液盡情揮灑在風姿吟那誘人的胴體當中,射得風姿吟又是一聲酥透了心的嬌吟,卻是軟倒不得,只是俯在公羊猛身上氣若遊絲,連呼吸都顯得如此脆弱。

  這樣主動的姿勢,雖是爽快已極,卻是極耗體力,舒洩之後的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軟癱了,即便在高潮的余韻浸染之中,已漸漸恢復了理智,可卻沒有辦法從公羊猛身上爬起來。

  一來連洩三回,嬌軀也連著容納了男子三次勁射,身子裡頭雖是滿足已極,可也已虛癱得沒法動彈;可這還不是真正的理由,連著三回被徒兒弄上高潮,即便風姿吟自己不肯承認,心中也不由暗自喟嘆,這樣子的自己絕不是因為被公羊猛強行奸汙,被他用手段送上高潮仙境。

  風姿吟之所以有這般強烈的肉體反應,之所以感到如此舒服,都是因為被「媚骨豔相」深深影響的胴體,在淫風浪雨侵襲之後,已變得無比淫蕩和敏感,才使風姿吟完全褪去聖潔俠女的外衣,無比舒暢地樂在其中。公羊猛不過是加一把手,毀掉她矜持的外衣,將那真正的她,無比敏感冶蕩,沒有男人就受不了的風姿吟給拉了出來,如今她和徒弟已亂倫常,又豈能怪公羊猛呢?

  臉蛋兒貼在公羊猛與她一般汗濕的胸口,感覺著男人那溫暖的氣味,風姿吟只覺嬌軀整個軟綿綿的,男人的氣息正一點一點地將她的嬌羞驅走;不過更令她無法動彈,只能深切地感覺公羊猛的男人氣息的,是幽谷深處那正汩汩流淌的他的舒洩,若非公羊猛的肉棒雖已噴射,但年輕的力量卻令他尚不肯軟化退出,仍留在她的幽谷中,深深地堵著,怕早要在她股間泛濫成災。

  「師父……」雖說方才的體位讓公羊猛一半在休息,體力耗的不若風姿吟多,但他前頭在風姿吟那誘人的肉體上連著馳騁兩回,在強行將她破身當中,騎著這美女師父高潮叠起,也著實耗去不少氣力,再一回舒瀉之後,體內的疲勞一口氣全湧了上來,良久良久公羊猛都沒法動作;偏生洩身之後的風姿吟偎在他懷中,頭也不肯擡,連句話都不說,也不知是否回復了理智。公羊猛雖極想再來一回,若當真還不能將這「媚骨豔相」的高貴俠女身心征服,好歹在被清理門戶前,也要在她身上多來幾回,算是死前給自己的福利。

  「嗯……」

  「舒服嗎?」

  「別……別問這種話……姿吟終究是你師父……」聽公羊猛問這麼羞人的問題,風姿吟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答他。無論如何自己終究是公羊猛的師父,此刻偏偏被他弄了上床,雖說以自己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換來了身為女人的真正樂趣,可第一夜與男人交媾合體就嘗到了男女歡好的極致快感,對象還是自己的徒弟,盡管風姿吟已領略到了那淫行背後的醉人纏綿,不由得玉頰生暈,芳心嬌羞無倫,可還不能在口頭上應和,「你……你當姿吟當真不會清理門戶,是嗎?」

  沒想到風姿吟還能硬口,公羊猛可真嚇了一跳。看來便不論冰清玉潔的身子被男人所汙的苦處,光只是師徒名分的枷鎖,就足夠讓風姿吟強行壓下體內「媚骨豔相」的深刻影響,下狠心清理門戶;別說自己報仇無望,光只是這樣偷香竊玉就死,可真夠不值的了。

  「不……不是……可是……可是師父方才不是很高興……猛兒還以為……師父很喜歡這樣……」口頭上夾纏不清地說著話,好將風姿吟的心思引回方才的淫樂當中,也順便爭取時間;公羊猛暗運功力,慢慢讓下體肉棒再次挺立,不過他已在風姿吟的處女身子裡連射三回,便是年輕力壯,要馬上硬挺可也真是不易,偏生風姿吟嘴上雖硬,人卻沒什麼動作,以靜制動之下,公羊猛也不敢動手動腳,

  「方才師父爽到連……連花心都出來了……吸得猛兒魂都快飛了……真的好快活好快活……」

  「你……你瞎說什麼……」軟綿綿地癱在公羊猛懷中,一時間風姿吟連根手指都沒辦法動,就算心知因著自己特異體質,才會弄出一夜風流愛欲,心裡掙扎著是否真要清理門戶,但聽公羊猛說到方才交合之樂,風姿吟也不由臉紅,那花心想必又是一句淫賊行話,說的還是這令自己又愛又恨的敏感部位,「猛兒……別再說了……姿吟……姿吟不喜歡這樣……真的……不準你再說了……」

  嘴上不準公羊猛口裡繼續無禮,其實風姿吟心下七上八下的。情動之時被公羊猛破了身子,甫破瓜便連著梅開三度,次次都是心花怒放的快樂,即便風姿吟在男女之事上還是雛兒,至此也若明若暗地知曉了敢於面對打算,他連著對自己盡情非禮,一半是因為自己「媚骨豔相」的肉體太過動人,高高在上的俠女地位和師父的名分,更讓他湧起身心兩方面的征服欲望。

  另一半的理由,卻是苦戰求生,以自己「媚骨豔相」的本能,最是難抗男人的挑情手段,反正床都上了,若他能夠再接再厲,把自己在床上征服,便征服不了也要讓自己慢慢沈醉其中,若能讓自己享受雲雨之樂,心軟之下,或許他就能撿回一條小命,也怪不得公羊猛求歡不止。

  心下還在迷茫,不知是否要饒過這大膽的壞徒弟,不過現下的風姿吟倒也舒服,連遭男人肆虐的幽谷雖還有幾許痛楚,但合體交媾之後,能這樣軟綿綿地挨在男人懷裡,享受那殘留的甜蜜滋味,確是一大享受。現在的公羊猛乖得連手都不敢動,正好讓風姿吟好生休息,她心下不由暗嘆,年輕的男人確實厲害,連著三回令自己欲仙欲死,真不曉得他哪兒來的力氣。

  軟綿綿地挨著,風姿吟一邊聽著公羊猛言語愈涉淫邪,雖說聽到太過分處,仍忍不住出言嗔罵,好稍稍拉回點身為師父的尊嚴,但這令人不堪入耳的情話,確實也有讓女子動情的效果。不知不覺間,風姿吟嬌軀又逐漸暖熱了起來,微微有些不知所措的風姿吟不由暗氣,老天爺干麼生個「媚骨豔相」的肉體給自己?

  讓自己身為俠女,外表聖潔冷豔,實則卻受不得男人挑情,光聽他說話便身不由己地動了情,若讓已入土的杜明岩知道,豈不笑掉了大牙?

  忍不住嬌軀緩緩廝磨,卻不經意地發覺,幽谷當中又是情潮滾滾。風姿吟一邊暗凜情欲威力無窮,自己初出江湖之際對此不為所動,現下卻是全無抗拒之能,一邊卻又驚又喜地發現,公羊猛仍與自己親密交合的部位,竟已重振雄風,幽谷中不知何時,已再度被他硬硬地頂著了。

  「哎……」一聲嬌吟,酥酸無力的風姿吟又給公羊猛翻了過來,下體卻仍緊緊咬合,全沒松了半分。

  風姿吟雖仍在嘴上制止著公羊猛的非禮,身子卻已軟綿綿了,這回公羊猛將她的話置若罔聞,一將這美女師父翻過身來,立刻身子一弓,一手輕握著風姿吟雲雨之後,似又敏感脹挺了幾分的香峰,配合著口唇將花蕾吸入口中,大力吸吮起來;另一手則將風姿吟雙手高舉過頭,,令她再也無法撼動公羊猛的控制。香峰被他又握又吸,那強烈的刺激讓風姿吟忍不住嬌軀顫抖扭動;空著的另一邊香峰,也好想落在他口中啊!偏偏現在她一點要求的機會都沒有。

  來來回回地將風姿吟美挺敏感的香峰愛過,聽這絕色仙女口中喝罵的聲音愈來愈軟、愈來愈無力,連掙動的手都失去了力氣,公羊猛只覺得硬挺的肉棒被風姿吟誘人的幽谷緊緊吸啜,連夾帶擠,滋味當真美到了毫巔。知道這美女師父又已情熱難耐,公羊猛這才放掉了已被啜得紅豔香甜的花蕾,吻上了風姿吟香氛幽馥的櫻唇,吻得她又一陣嬌喘籲籲,這才松了口。

  「咳……猛兒你……咳……好過分……」被公羊猛這般強硬的手段,弄到有些嗆咳,許久許久風姿吟才恢復了說話的力氣,只覺幽谷又被他深深刺入,情迷意亂間她甚至連反抗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好師父……你是最美的……也是最棒的……答應猛兒好不好……」頗帶得意地看著風姿吟被自己輕薄得肌香膚豔、春情蕩漾的嬌姿豔相,公羊猛雙手輕揉風姿吟香峰,讓那兩團豐盈的香肌在手中變化著形體,「在師父你清理門戶之前……讓猛兒再愛你一次……讓猛兒服侍師父……好不好……」

  天啊!你都已經干上了,還問自己好不好?風姿吟又羞又氣,胸中卻有一種難言的渴望。沒想到這徒兒竟能再來一輪,真不知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迷離幻境在等待著自己?

  她偏過頭去,不肯理會公羊猛那得意的話語,柳腰處卻忍不住輕輕旋扭,好讓幽谷中的嫩肌更適切地與那火熱的肉棒貼合,帶給她更美妙、更火熱的感受;破瓜時僅余的痛楚,在快樂的麻痺之下,早已充滿了甜蜜的汁液,正渴待著男人強烈的充實。

  「好師父……猛兒來了……猛兒要讓師父快樂……爽到欲仙欲死……什麼都不管了……」松開了風姿吟的香峰,將這美麗女師父那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環到自己腰間,讓風姿吟的幽谷愈發開放,這回公羊猛將上身挺直,不再伏在風姿吟身上,這角度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刺得風姿吟一聲嬌吟,方才雲雨中敏感暢美的感覺,竟又隱隱然傳上身來,這才知花心又落入了公羊猛掌握之中。

  雙手托住風姿吟翹圓的雪臀,僅靠著腰間用力,在風姿吟的幽谷中深入淺出,感覺這絕色美女幽谷中的花心又慢慢浮出,看著在他的騎乘下性感躍動的香峰,公羊猛不由得意起來,肉棒抽插的動作愈發生猛,插得風姿吟花心不住嬌顫,整個人猶如浮在空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什麼也抓握不到,只能一心一意地感受幽谷當中傳來的陣陣美妙暢快,樂得一發不可收拾。

  「輕……輕點兒……」肉棒頂處被花心緊緊纏吸,酥麻快感登時傳遍全身,強烈得令公羊猛喘不過氣來。他雙手擠住風姿吟汗濕的雪臀,感受著那彈跳著的生命力,正想放開心懷,狠狠抽插一陣,卻聽得風姿吟無力的囈語,那聲音是如此纖細,一發即收,公羊猛好想再聽一回,偏生將心裡話脫口而出的風姿吟似發覺了不對,檀口輕咬玉手,硬是不肯開口,不得已的公羊猛只好放輕了力道,可卻沒有辦法多撐得一會,「媚骨豔相」的花心確有無窮威力,令他不由狂射。

  又受了一次男人滾燙的精液,風姿吟心中早已被那美妙的欲火充得滿滿實實,什麼都沒辦法想了;迷蒙之間只覺公羊猛整個人壓了上來,肉棒雖只是撐在那兒,頂著不讓風姿吟泉水外溢,他的口舌卻已強硬地探入風姿吟口中,猛烈地吮吸她的香唾,那強烈的吻,熱得風姿吟渾然忘我,香舌輕挑,隨著男人強硬的沖擊一同舞動,一時間美得不知人間何處。


第三章 苦戰求生

  情迷意亂之中,風姿吟洩得嬌軀暢美無比,整個人都沈浸在那美妙的余韻當中;可射精之後的公羊猛非但沒就此軟化,反而抱得風姿吟更緊,吻得愈發深刻,靈巧的舌頭勾得風姿吟的芳心隨著唇舌一同躍動,只覺魂靈都似被他強烈的吮吸汲了出來,淫情愛欲竟沒因著高潮已過、陰精盡洩而滿足,反而在他的口舌挑動下,再次激昂地起來。

  雖說在高潮後便被公羊猛深深吻住,唇舌間再也留不住絲毫空隙,魂靈似都在他控制之下,身心都蕩漾在那肉欲之巔,但風姿吟可沒有這般容易崩潰,或明或暗之間,她也感覺到了,體內豐沛濃郁的元陰精氣,竟似有些蠢蠢欲動之態,想來這又是種淫賊在女子身上采取的要訣。

  一出江湖便專挑淫賊下手,對這些人的手段不可能毫無認識。風姿吟隱隱猜到,這或許就是道家所謂采補「三精大藥」的方式,舌底兩竅的「紅蓮峰」、雙乳的「雙薺峰」及幽谷的當中的「紫芝峰」,都是修習采摘之道的人決不放過的要害,尤其今夜是她的破瓜之夜,又在公羊猛的連番求歡當中情動已極,精門大開,唾精、乳精和陰精這三峰大藥,自不可能抗得住他的采吸。

  不過更令風姿吟心中既喜又驚,還帶三分畏意的是,公羊猛已連著弄了自己四回,陰精毫不放松地全盤吸去,卻到此時才開始對自己大放的唾精、乳精下手,顯然不只是因為連番欲愛消耗不少,才在她身上采擷以為補充,看來前面幾回公羊猛是靠自己的年輕力壯,來支撐對自己的征伐,接下來就是要采的元陰為本,再續熱愛,也不知他還想來個幾次?風姿吟心中不由忐忑不安,自己蓬門初開的胴體,是否吃得消他再來一回?這徒兒若知自己心下對他再行奸淫並不抗拒,是不是真會把自己看成了淫娃蕩婦?想到原為聖潔俠女、今為胯下淫娃的落差,她不由茫了。

  一邊激烈地采擷著風姿吟甜美濃醇的元陰之氣,公羊猛只覺體內生機勃勃,卻不是現下動手所汲的陰氣見效這般快,而是從方才給風姿吟破身時起,她便連番獻出處子元陰,不但使得公羊猛功力愈發陰陽調合,連床第間威力也愈見提升。

  雖說剛剛又一回勁射,腰間到現下還有些酸,但體內的欲火和精力,卻仍有著源源不斷的補充;大喜過望的公羊猛坐在床上,雙手輕摟著風姿吟汗濕的纖腰,一口氣將她抱了起來,讓這剛剛洩身,猶然嬌慵無力的美女師父坐在自己懷中。

  嬌語嚶嚀,雖說這般大的動作,讓破瓜之創的幽谷中又有些痛楚傳來,但才破身便給徒兒連玩四回,到現在還舒服得無力掙脫,風姿吟哪裡還能對這點疼痛有意見?她軟綿綿地任由徒弟施為,雙手嬌柔無力地扣在他背後,一雙玉腿更是沒有辦法地盤上了他的腰,偏生公羊猛的嘴毫不放松,在吻得風姿吟嬌喘籲籲後,便順著她的香肌滑下,從脖頸、鎖骨,直到香肩、玉峰,無一處沒有留下激情熱吻的痕跡,那火熱的滋味,令風姿吟愈發心花怒放,乳精、唾精無法自守,簡直是任公羊猛盡情采擷,口中不住嬌哼呻吟,魂兒早飛到了那仙境之上,蕩漾飄搖、無從自主。

  「師父……好師父……穴兒又緊又會夾……吸得好爽的師父……猛兒又要……又要愛你了……」一番激情調情下來,公羊猛只覺懷中的風姿吟又化成了一團火,在自己懷中熱辣辣地散放著嫵媚風情,幽谷當中早已恢復了熱力,將他又復硬挺的肉棒親密吸啜,若不再奮神威,令她滿足,不只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風姿吟放浪的情欲,和天生」媚骨豔相「的吸引,」師父好美……猛兒忍不住……」

  「壞……壞蛋……」雖說心中還有幾分畏縮,生怕自己嬌嫩柔弱的身子,會吃不消這樣連番激情交媾,但公羊猛仍深插著自己不放,此刻的風姿吟哪來推開他的力氣?她能不主動開口求歡,沒有可憐兮兮、全無尊嚴地要他蹂躪自己都算很好了,「連著這樣……這樣欺負姿吟……壞死了……」

  「好美女師父……羞花閉月、沈魚落雁的美人師父……你真的好美……」一邊在風姿吟幽谷當中馳騁抽插,一次又一次深入那銷魂妙境,一點一點地將風姿吟體內那熱烈的欲火勾起,公羊猛口中毫不放松,在與風姿吟耳鬢廝磨當中,甜言蜜語不住送上,在風姿吟燙到快燒起來的耳邊輕聲述說著,她的香峰是如何的

  嬌挺渾圓、她的玉腿是夾得如何力道絕妙、她的容顏是多麼嫵媚動人、她的幽谷

  是怎麼樣的窄緊啜吸,帶給正淫玩她胴體的男人多麼美妙的感受,勾得風姿吟芳心酥癢,翻雲覆雨當中那言語的魔力,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令她體內的情火愈發燎原,四肢愈發癡纏著公羊猛的身體,情不自禁地扭腰旋臀,迎送了男人的抽插,次次都深刻得似直透芳心。

  不過這回公羊猛,似比方才更壞了些,雖是不住挺動沖擊,刺得風姿吟心花怒放,卻總在臨門一腳縮了回去,將風姿吟拱在半天高,既上不得當真魂銷神洩的絕妙仙境,又不能墮落回情欲盡抒的凡間;風姿吟雖是不住和他交換著無比纏綿的熱吻,任他那奇幻變化、無比靈巧的口舌,在自己上半身盡情發揮,可當纖腰輕拱、雪臀擡挺,渴求著最深入、最適切的最後一擊時,他總是恰到好處地避了開去,勾得風姿吟心好癢,卻怎麼也受不到那最後最美妙的一擊。

  一邊控制著動作,將風姿吟的身心都撩在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地方,令這美女師父在自己懷中飢渴地挺動著,公羊猛只以口舌相逗,弄得風姿吟迷迷糊糊,卻始終無法將她最後那一絲矜持擊潰,不能從她口中聽到那嬌啼婉轉的熱情美聲,心下總難免有絲遺憾;但風姿吟也鐵了心,只在公羊猛肉棒下婉轉相就、熱情承歡,口中卻不肯放出半聲降服。被他逗得緊了,也只是迷人的輕吟幾聲;她的身上早已滿是汗水,交合之處更是一片瘋狂淫亂中的景象,那片片淫跡穢物,混著絲絲落紅,在那暈紅嬌媚,美的像白玉雕就般的肌膚相襯之下,更令人難以忘懷。

  也不知這樣逗了她多久,公羊猛只覺懷中佳人雲雨情濃中已小洩了兩回,偏生稍稍舒緩的淫欲刺激,在他毫不放松的攻擊之下,立刻便洶湧地再次撲回,將風姿吟沖擊滅頂。少少啜飲了幾口她舒洩的精元,公羊猛也已忍受不住,他一聲低吼,將風姿吟赤裸濕滑的美胴緊緊抱住,肉棒再次在她幽谷當中大放「液」彩,她深陷在自己背肌中的纖指如此用力,當真是既痛且快呀!

  再次在公羊猛肉棒之下歡快洩身,風姿吟只覺口干舌燥;體內的水氣若非在連番歡暢中化做香汗濕了嬌軀,便隨著外洩的精元被公羊猛采得干干淨淨、一點不剩。下體與徒弟交合之處,那潮濕穢淫的程度,令她完全沒有低下頭去看的勇氣。這「媚骨豔相」雖是厲害,但讓自己這樣無可保留地沈醉淫亂交合之中,還是師徒亂倫之愛,若非自己的本性中真有淫亂之處,風姿吟可再不會相信其他的解釋;光只是男人的手段,沒有女體配合,絕不可能造成這樣的後果。

  只是……風姿吟心下苦笑,表面上卻沒有反應出來,只是無力地在公羊猛身下嬌喘籲籲,氣若遊絲。一番雲收雨散之後,公羊猛又把她壓回了床上,那肉棒竟似還行有余力,這絕不是光憑淫賊手段或年輕力壯便可支撐的,若非有自己方才高潮中洩出的處女元陰為根,被他盡情采擷的女體三精為底,令他功體大進,光憑公羊猛哪有這種底子,可以再次在她身上大呈淫威?

  「師父……」連著輕語一夜,公羊猛的聲音不由有些嘶啞,但風姿吟實在太美,連番雲雨後赤裸的肉壁滿是熱情之後的痕跡,嬌媚誘人已極。雖說他氣力洩盡,可光只是看到這般美景,胯下竟又有些蠢蠢欲動。他微微咬牙,若是自己勉力為之,大概還能再來一回吧!

  閉上媚豔欲滴的美目,風姿吟沒理會正呼喚著自己的徒兒,去不是因為不願,而是因為不敢;方才自己才在公羊猛次次放懷沖刺之下,被耍玩得元陰外洩,被這好徒兒盡情吸取,采得風姿吟神魂飄渺,又給他這樣那樣、上下其手地玩弄著,一次比一次更加放浪。在與徒兒的淫亂歡快當中,風姿吟褪去了處女羞怯的模樣,撕卻了俠女聖潔的外表,燃起了野性的狂野欲焰,在那一次一次的發洩之中,風姿吟忘形地挺動著嬌軀,熱情地渴望著,渴望著男人的撫慰,渴望著男人的勇猛蹂躪,將反抗的她一次一次地征服,每次被他吸取陰精,都是一陣勾魂蕩魄的美妙。

  這樣子的風姿吟,哪有臉兒去看身上的男人?不只作為一個處子的羞怯,已給他帶來的淫風浪雨洗得脫胎換骨、一點不剩,連自己做為師父的尊嚴,也隨著方才的放浪消失無蹤,承受著上頭男女的淫穢交媾,床褥上頭盡是落紅和淫跡穢漬,那景象可真不是現在的她能承受得了的。

  可就算閉著眼也不行,這壞徒兒可沒這麼容易就放過她,光聽著公羊猛在耳邊深情地述說,方才的自己是如何迷人地纏緊他的身體,如何嬌媚地承受他的精液,如何熱情地在他背上留下了血痕,那聲音真如暮鼓晨鐘,迫她清醒地接受自己身心淫浪的事實,聽得風姿吟又羞又氣;可體內飽脹的滿足,卻令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當真是如此淫蕩,如此熱愛著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師父……猛兒……猛兒還想要……」

  天啊!不會吧?即便不知男女之事,風姿吟也不是人事不知的雛兒,男女之事雖是誘人,仍須有所節制,便是自己的肉體再令人難以割舍,也不能這樣連戰不休,「不可以……你的身子……」

  話才出口,風姿吟忙抑住了接下來的話。她猛然想到,公羊猛之所以這樣毫不止息地淫玩自己嬌媚誘人的肉體,除了自己確實有美若天仙的本錢,他也是為了想在床上多侍候幾回師父,看看能不能讓自己戀奸情熱之下,再不對他動手。

  雖說心下早已原諒了這徒弟,但對他竟趁夜奪走了自己的童貞,風姿吟心中不能說沒有氣,好歹也要耍玩他一番,稍微出點兒火。

  「不行……猛兒……你不能再錯下去了……」

  沒想到風姿吟此時此刻,還有辦法保持理智,竟是還沒放棄清理門戶的打算,公羊猛心中不由惴惴;這樣連番出手,雖說令他也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但身體確也頗為虛耗,沒想到還是不能挽回風姿吟的心意。難不成……心中雖浮起了殺人滅口、以除後患的念頭,但一浮上來便被公羊猛自己打消了,這和男女之事可不一樣,弒師之事……對他而言太過火了。

  輕輕咬牙,公羊猛俯下身去,決心拼死一決,反正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

  「師父……猛兒再……再來一次……就算是師父清理門戶之前……猛兒最後一次孝敬師父……」

  還沒來得及開言阻止,公羊猛已動了手,風姿吟只覺自己的嬌軀被公羊猛輕輕擡起,雪臀給他控在手上,下體已離床褥,被他雙手托住,幽谷當中登時又是一陣酥透骨髓的酥酸快意,火辣辣地將她的反抗再次燒化。風姿吟本想咬牙忍受,但那酥透骨髓的快意透入腦門,一陣熱辣的快感下,令她實在抗拒不得,只能本能地雙手撐在床上,奮力頂挺著濕透的纖腰圓臀,迎合著他的動作,讓雙乳幻化著一陣陣的誘人乳浪,任男人在她的幽谷當中大肆開采,沖刺和快感愈來愈是強烈,那快意讓她不由自主地拼了命扭腰旋臀,哪還有半點想要抗拒沒頂情欲的模樣?

  雖是已洩過數次,但公羊猛的動作似能汲出風姿吟體內最深處的肉欲沖動;只聽得風姿吟一陣陣渴求似的低吟,體內深蘊的激情像洪水一般地湧出,再次將她沒頂!欲望愈來愈是熾熱,使得風姿吟也不管自己四肢酸軟、全身脫力,她的空虛亟待男人的充實,而這正奸淫著她的徒弟,那肉棒的強壯,正可一寸不失地將她佔有,那強力正符合風姿吟此刻的需求;於是她放掉了一切羞恥之心,愉悅地配合著男人的抽動,發洩著野獸一般的本能欲望,讓他的火熱一下一下地沖擊脆弱的深處,沖擊得死去活來。處於極度淫樂中的風姿吟敞開了自己,再沒半點保留地迎向那似可擊入骨髓深處的沖刺,媚目呆滯,全神貫注在肉棒的進出,和公羊猛下體提起下沈的動作。

  因為她要挺身迎合,好下下著實。

  此刻的風姿吟,已完全拋棄了少女的矜持與羞恥,以及為人師表的聖潔和高貴;嘗到了甜頭臉皮也就厚了,她只能忍著不叫出聲,以肉體的反應不斷地向他傾訴著,她究竟有多愛他的沖擊侵犯、多麼希望被他徹底蹂躪奸淫,以這樣的強行求歡方式毀去高貴典雅俠女的羞恥、矜持和自尊,將她玩弄的浪態百出,欲仙欲死。

  已然連續在男人肉棒上洩身數回的風姿吟,此時又怎經得起公羊猛的蹂躪呢?

  只見公羊猛扣緊了風姿吟腰臀,讓她逃不開去,那熾熱的肉棒便一下一下地叩在風姿吟最脆弱敏感之處,撞得風姿吟一陣又一陣地呻吟嬌哼,她已洩得四肢無力,只能軟綿綿地任公羊猛發洩獸欲,偏那發洩的過程對她而言又是太過強烈與美妙,使得風姿吟不由自主地次次迎合,又一次次地敗下陣來,她洩得爽歪歪了。而且這次的公羊猛特別持久、特別勇猛,似要將即將被清理門戶的積郁發洩,將風姿吟奸得是死去活來,一次次的暈去、一次次的蘇醒、又一次次地在那沒頂快感中洩身。

  被他連拱帶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風姿吟不由得全身陣陣躁熱,幽谷當中仍承受著他的淫威。男人的滋味兒真是可怕又可愛,只要是女人,只要嘗過了這番美味,豈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自己的好徒兒是否是特別厲害,還是在床上征服師父的亂倫快感,令他再無保留,竟一干再干,在這最後一回時,連她已洩得無力也不管,自顧自地發洩著欲望,讓風姿吟即使不情不願也只有任憑宰割的份兒,偏在那不情不願之中,男人的強悍卻又使她柔順,將她送上個更美妙、更虛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直到現在還被他連續不斷地干著,似要把她整個人都干穿過去,風姿吟就不禁無法自制地濕潤,好讓他的抽插更加勇猛方便。

  雖是不情願就這樣失去了寶貴貞操,不情願從高潔俠女變得如此淫蕩放浪,不情願就這樣成為徒兒胯下禁臠,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過程,男人的各種體位將她攻陷淫辱,撫愛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誘人胴體,讓風姿吟羞煞愧煞,卻也是樂在其中。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雲散雨收的,風姿吟媚眼迷離,只覺四周慢慢亮了起來,這才發現窗外已漸漸透進了日光。公羊猛猶自在自己身上喘息,而自己的身子呢?

  此刻那強烈的疲勞感才傳了上來,風姿吟只覺渾身酸軟發疼,骨頭似都被他蹂躪得快散掉了,每一寸肌膚都還沈浸在激烈動作後散出的熱汗之中,尤其與他接觸的部分,更被他強烈的熱力蒸得連力氣都消失了。

  這一夜從給公羊猛趁虛而入,破了自己處女身子開始,這年輕力壯的小徒弟當真是鞠躬盡瘁、全力以赴,連一點點體力都不留,仔細算來足足在自己體內射了六次!弄得風姿吟一夜都沒辦法睡,心思總在被他淫玩的歡快和期待他淫玩手段中依違難舍,直到現在日頭都出來了,公羊猛才似再沒力氣般,只伏在自己身上毫無動作;偏生那猶未完全軟化的肉棒還深深插在自己體內,羞赧已極的風姿吟甚至不敢叫他拔出來,只能勉力運動幽谷嫩肌,一點一點地將入侵者擠出去。

  也不知弄了多久,才將那肉棒逐出體外,缺了阻塞的幽谷登時湧出波波淫濤;連著六番交合,對風姿吟處女的肉體而言,體內所受的滋潤實在太過滿足了,也難怪會流出一些。

  「師父……」將身下的風姿吟全無反應,冰肌玉膚雖仍泛著雲雨余韻的暈紅,可從臉色看來,顯然正慢慢地恢復理智當中;偏生現在已然天明,在月黑風高時才敢起的壞念頭,到了天亮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加上公羊猛的體力也已耗盡,現在的他當真吃不消風姿吟一根指頭,索性連反抗都省了!公羊猛輕輕地離開了風姿吟那連受男性滋潤而火辣嬌美的胴體,卻不敢爬下床去。

  「慢慢起來……姿吟要……要清理門戶了……」

  「是……」想不到夜裡如此落力,還是逃不過被風姿吟清理門戶的命運。公羊猛咬著嘴唇,微微地挪了挪身子,依然臥在軟軟的床上,眼兒留戀已極地觀賞著風姿吟一絲不掛的胴體之美。

  「可不是嗎?該清理門戶了……」見公羊猛這樣神態,風姿吟心中暗笑,卻不由不感嘆,男人在日裡夜間,還真是完全不同的模樣啊!夜裡不惜用強,將自己弄到床上破身淫玩,甚至連來六回,一直將自己的身心奸淫直到天明的公羊猛,到了太陽下竟是一點反抗的膽氣也沒有,乖得就和以往做為自己徒兒的時候一模一樣。她笑了笑,想要坐起身來,偏偏才一動作,幽谷之中那強烈的異感便傳上身來,逼得風姿吟又躺了回去。那異感還不只是破身的痛楚而已,更多的是緊窄的幽谷被男人盡情開墾後,還未來得及適應的不適,顯然昨夜是太過瘋狂了。

  「猛兒你看……」嘴角漾起一絲迷人的笑意,風姿吟輕輕指向自己被弄得一團狼藉、片片淫精穢漬正自混著落紅的微絲不住泛湧而出的幽谷口處,天才知道要她將這樣的話兒出口,需耗掉多少勇氣,「姿吟的門戶昨晚被你……被你足足弄了六次……不只處子之軀被你強行佔了……還把姿吟弄得……弄得連洩了不知多少次……現在弄成這個樣兒……教姿吟不清理怎麼行?「

  眼見風姿吟笑意盈盈,眉宇之間還有些破瓜之後微帶不適的難受,更多的卻是甜甜的濃情蜜意,顯然對他昨夜強行非禮之事不甚嗔怪,公羊猛不敢相信地抹了抹自己眼睛,一時間真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這哪裡還是昨夜以前那個聖潔如仙、矜持清冷的風仙姬風姿吟?

  似是也相像不到,這樣膩人的話會從自己口中說出,風姿吟臉兒陣熱,只覺整個人都軟了一半!那清純聖潔的處子俠女,在一夜的淫欲洗禮之下,已完全蛻變成你戀奸情熱的小婦人,見公羊猛猶自不敢相信地呆望著自己,那模樣著實令風姿吟覺得好笑,不由得輕輕推了推他,心中七上八下,全然不知這已不只是自己的徒弟,還是自己男人的公羊猛,聽了這話會有什麼反應?

  給風姿吟輕輕推了推,這才醒了過來;公羊猛呆呆地指著自己,真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麼好運氣,不只將這天香國色的美女師父破瓜,在床上盡情享受她花苞初破的嬌美身心,看風姿吟現在的樣兒,還似不甚怨怪自己一般,「那……那師父你……你不殺猛兒了?真的嗎?」

  「壞猛兒……」含嬌帶嗔地看了自己這呆徒兒一眼,風姿吟眸中滿是溫情,

  「虧你曉得這樣孝順姿吟……姿吟也……也不怪你了……只是……只是這事絕不可傳出去……其中的嚴重性……你知道嗎?「

  「嗯……猛兒知道……猛兒絕不輕易外傳……」沒想到竟真的撿回了一條命,心中大石放下,公羊猛的心思又恢復了平日的靈活,一思便知風姿吟因著「媚骨豔相」的影響,恐怕昨晚在自己努力耕耘之後,雲雨中間已沒了殺自己的心思,只是為了稍懲自己這個連師父都敢抱上床強行奸淫的徒弟,這才好生嚇了自己這麼久;心念電轉之間,一股想要報復的頑皮心,不由又湧了上來,「不過……師父到剛剛還在嚇猛兒……從夜裡就直說要清理門戶……差點沒把猛兒活活嚇死……」

  「你呀!」聽公羊猛這樣說,臉上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風姿吟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若非自己外表聖潔,骨子裡卻有著「媚骨豔相」的淫蕩本質,在連番雲雨當中早給情欲征服身心,換了其他的師父早已下手殺除,那還容得他這樣說話?「把姿吟都弄了上床……連姿吟的反抗也不顧,強行就把姿吟的……的身子破了……還連番……連番耍弄……若非姿吟身具」媚骨豔相「的體質……恐怕早被你弄壞了……現在給姿吟嚇一嚇,還裝委屈呢!這種話也虧你有臉說出來……」

  「哎……這樣不行……猛兒還是怕……怕哪天師父心情不好……就想宰了兒出氣……」

  「哎……真是壞死了……」伸手捏了捏公羊猛的臉,風姿吟只覺這小壞蛋的臉當真是愈看愈愛,也是愈看愈氣,弄得她都不知說什麼話才好了,「總不能……總不能要姿吟立誓吧……」

  「那不用……只要師父歃血為盟便是……」

  「歃血為盟?」

  本來全然不知公羊猛想說的是什麼,但看到他接下來的動作,風姿吟雖是羞紅過耳,一時間卻無從嗔罵。只見公羊猛伸手移到風姿吟股間,輕輕撥弄昨夜已給他盡情淫弄過,現下猶是紅腫暖熱的幽谷口處;輕輕一刮一掃,手上已是一層淫精穢物,間中還有幾絲落紅。想到那些令人不敢卒睹的淫穢浪跡,全是在昨夜的熱情交合中所生,風姿吟雖已經人道,卻哪裡看得下去?

   「師父放心……昨晚師父自慰時……不也流了不少……看師父喝得挺高興的……」

  聽公羊猛這樣哄著,風姿吟臉蛋登時通紅;沒想到昨晚自己自慰時的淫情癡態,竟也沒逃過這徒兒的眼去,也難怪他淫興大發,不只強奪自己貞操,事後還在自己身上熱情撻伐,讓風姿吟體內「媚骨豔相」的本能完全發揮,使得自己一點殺他之心都提不起來。

  在公羊猛的甜言蜜語輕哄之下,風姿吟香舌輕吐,將股間那片片淫精、汩汩蜜汁全吸了入口。雖說頗有點腥氣,但舔吸之間,心思又回到了昨夜次次被他撩逗勾引,將自己奸汙淫玩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美妙回憶;在這淫蕩的影響之下,那淫精穢液,全都變成了甜美甘露,讓風姿吟不只啜飲不休,甚至吸盡後還意猶未盡地舔著他的手掌,似是還想多來幾口般。

  沒想到自己當真吞了這東西下去!風姿吟美目暈茫,眼角輕輕滑下幾滴淚水,可胸中那強烈的感覺,卻不全是難過和羞辱,至於到底包含了什麼,就連風姿吟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感覺到公羊猛的眼光還灼灼地瞧著自己,不住在她那修長火辣的婀娜嬌軀上頭遊走,雖說兩人已有了最親密的關系,可那灼熱的目光,仍燒得風姿吟嬌羞萬端。連她自己也不知曉,明明已和他上了床,連師父的尊嚴和處子的羞澀都拋光了,赤裸裸地在他的帶領下,婉轉逢迎地領略到男女交歡時那醉人纏綿的滋味,怎麼現在迎上他那火熱的目光,自己竟還是如此羞慚?

  「你這小壞蛋……」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風姿吟輕籲一口氣,聲音嬌甜溫柔;雖是嗔怪,卻全沒半分怒意,「從昨晚到現在……不只奪了姿吟的貞操,還……還把姿吟」媚骨豔相「的本能全給挑了起來……這些淫賊手段……都是你的男師父教你的吧?他……還想怎樣?」

  「男師父那邊啊……還有遺命……」風姿吟不說不打緊,一說出口登時將公羊猛提醒了。他邪邪笑著,看得風姿吟有些瑟縮,芳心中也不知七上八下地打鼓了多久,才聽公羊猛慢慢說了出來,「他不只要猛兒把美女師父弄上手……破了身之後再細細疼愛寵幸……讓美女師父」媚骨豔相「的天賦異稟不至浪費……除了這些之外……他還要猛兒把美女師父抱到他靈前,好好地恩愛幾番,讓他在天之靈,能看到美女師父被男人玩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模樣……才算出了胸中的氣……」

  「那……過得幾日……」

  「最好別太久……」見風姿吟破身之後竟如此沈迷,甚至還肯到杜明岩靈前行禮,公羊猛心中不由暗贊,男女之歡當真魅力無窮,卻不由在心中想更加逗逗她,「依猛兒想……若男師父能夠看到女師父你破身不久,還沒全然適應,就在他靈前與男人銷魂蝕骨地愛上一回,那樣又帶痛又想要的模樣,偏偏還能享受到高潮洩陰的滋味……男師父看了應該會很高興才是……」

  「不……不行……」聽公羊猛這麼說,風姿吟臉都紅透了,卻不是因為要在杜明岩靈前與公羊猛淫樂的羞澀,也不是因為害怕身子還未適應就要再與男人行房。其實以她昨夜的經驗來看,以公羊猛的手段和溫柔,便是在那場合行事、便是她身子猶未適應,也能讓她盡情沈淪欲海,芳心當中竟似還有些渴望,想親身試試在杜明岩在天之靈旁觀的情況下,被這徒兒盡情淫玩奸汙,那種又羞恥又丟臉,偏又抗不住身心全被征服的刺激,「猛兒你……你昨晚行事太猛……姿吟現在……現在骨頭都散了……經不起又一回的……而且你……你也虛耗了太多……今兒一整天都要好好休息……」

  「那……那就明天……」心知風姿吟所言是實,自己昨晚確實搞得太過火,現在體內已完全虛癱,若不經休息,要自己再接再厲,可是打死了公羊猛都硬不起來。

  「你啊……這麼急……」

  「好啦好啦……」

  在公羊猛的堅持下,風姿吟怎麼也拗不過他,值得含羞答應。畢竟糾纏之中,正值血氣方剛的公羊猛竟似又有些重振雄風的征兆,就算風姿吟身具「媚骨豔相」

  的天資,可在昨夜之前,也還是嬌嫩得似可掐出水來的處子之身;雖已在男人的洗禮之下,從清純的黃花處子變成了已離不開男人的小女人,可身子還沒抵得上心理適應的速度,可絕經不起公羊猛再次享用的。

  「你這壞蛋……」嬌吟之間,風姿吟伸手取過了早濺上昨夜淫跡的被褥,稍稍遮住了公羊猛的目光;若再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光當中,也不知這孩子會不會又想在她身上淫上一回?可那聲音卻回不到原樣了,即便嗔怪之中,也透著甜蜜嬌羞的味兒,已給征服過的女人終究是不一樣,「別……別再叫姿吟師父了……把姿吟身子都佔了……還弄得姿吟下不了床……還這樣叫,不好……」

  「那可不行……」嘻嘻一笑,早知道風姿吟鐵定會說這個,公羊猛可不想放過,此事杜明岩早和他說過了,「無論如何,美女師父就是美女師父……猛兒以後還要給師父督導練武……就算在床上也要好好疼愛猛兒的美女師父……這稱呼……可是亂不得的……」

  「壞蛋……還不下床去……姿吟要清理了……」聽公羊猛的語氣,風姿吟心下愈羞,但她也知道這事勸不得他。雖說連江湖經驗都不甚多,但自入武林以來,風姿吟追殺不少淫賊,對這些淫賊的異樣想法,也算知得不少;對淫賊而言,玩弄俠女不只是性欲滿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欲望!淫賊會用上各種手段,不只征服俠女們的肉體,更重要的是讓俠女徹底墮落。在江湖上,淫賊說想要的並不全是姿容秀麗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態聖潔、身份高貴的俠女,愈讓淫賊想要染指,尤其是對淫賊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讓淫賊欲罷不能。

  這個理兒,對公羊猛而言也是一樣的,自己日裡督課愈嚴,愈有高貴聖潔的師長風范,愈發能在公羊猛心中湧起將自己征服後的快意;若換在口頭上,他一口一個師父,床上淫玩起來愈是雄風不落,而自己就是那外表清聖、夜裡卻只有給他盡情征服蹂躪的美女師父。可偏偏想到此處,風姿吟只覺嬌軀又起了酥麻瘙癢之感,好像光想到這個,就對未來的種種淫穢場景滿心期待。

  算了,若他還是叫自己師父,這樣的稱呼能讓公羊猛行事之時更加勇猛,風姿吟自然也只有嬌羞承受的份兒了。風姿吟心下一酥,整個人更沒了力氣,連嗔著公羊猛的聲音都軟了幾分。

  俗語說「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這話還真沒說錯,雖在杜明岩墳前,可公羊猛的眼光,仍是忍不住給風姿吟吸了過去。她一身清雅的雪白衣裙,皓潔的一塵不染,雖是脂粉不施,櫻唇卻是紅豔欲滴,香肌更是白中透紅,如雲秀發寫意地散在肩上,美得猶似出水芙蓉一般,撚香行禮之時神態專注虔誠,看來更似仙子下凡。

  行禮完成,風姿吟立起身,美目飄向公羊猛這邊,眸中水光隱隱,飄出風情萬種;光只是眼光的轉換,剎那之間已讓風姿吟從聖潔無瑕的下凡仙子,變成了嫵媚嬌嬈的懷春少婦。

  「壞蛋……壞猛兒……」見公羊猛看呆了眼,竟是一點動作都沒有,風姿吟俏臉含羞,仙子情態早已蕩然無存,雪白無瑕的嬌軀滿是誘人情火,灼得人心癢難搔,嗔著他的聲音輕柔婉約,羞意遠遠蓋過了怒意,「你到底在……在干什麼……不是說要在他眼前使壞……還……還不快點……」

  給風姿吟這又嬌又媚的話兒勾回了魂,公羊猛只覺自己今兒遇上的全是怪事;前夜才將她破瓜,明明弄得風姿吟神魂顛倒,可她今兒個竟還能沒事人樣的前來上墳,神情與以往一般,仍是那麼的清雅聖潔。若非步履間時帶蹣跚,顯然破身的疲憊還在她身上纏綿未去,公羊猛還真以為自己前夜是做了夢呢!可才一個轉眸,風姿吟竟又從那聖潔仙子樣兒,變回了前夜床第之間那誘人無比的尤物,勾得自己魂都飛了一般,公羊猛不由暗嘆,女人還真是善變啊!

  「這個嘛……猛兒想過了……」搓著手,公羊猛嘿嘿直笑,那神態真浪費了一張俊雅的臉,活像個樣貌猥瑣的小色狼,「若美女師父肯再多加一些……想讓師父看到美女師父激情自慰的場面……猛兒想師父在天之靈,一定會更高興的……那樣子猛兒看過,真是美得緊,媚到了骨子裡,嬌豔得活像要滴出水來……啊,不對!是媚到最後,真的滴出水來了……」

  「你……壞……」聽公羊猛說出這般羞人的話兒,風姿吟芳心小鹿亂撞。雖是羞得直想逃走,可腳步卻怎麼也邁不過去,一股酡紅從頸子燒了上來,原已秀雅無倫的臉蛋兒,更是豔得嬌媚欲滴。不像外表那樣,風姿吟心中洋溢的除了羞意還有喜意,那甜蜜的一夜春宵,公羊猛記得的,除了在自己身上肆意征伐外,連自己自慰時那美態也毫無遺漏,心還真是放在自己身上的。

  纖手輕輕地點在衣鈕上,卻怎麼也使不出力氣解開,雖說早試過自慰的滋味,雖說處女身子早獻給了公羊猛,可那終究是閨房中事,要風姿吟光天化日之下寬衣解帶,在杜明岩墳前自慰一番,便風姿吟早有了心理準備,可事到臨頭,卻還是羞得使不出力來,「猛兒……」

  「怎麼了?」見風姿吟如怨如訴的美眸飄在自己身上,當中似有千言萬語,公羊猛不由心花怒放。他雖知風姿吟已抗拒不了自己,更抗拒不了男女間事帶來的無限快美,但看她這樣嬌羞無力、如泣如訴的嬌媚眼神,仍不由令他心中狂跳。

  已嘗過床第之樂,已破了處子之身,此刻的風姿吟自慰起來,比之處子之時更能肆無忌憚,到時候那美樣子,真令人想想都興奮。

  「給……給姿吟一個吻……姿吟怕……怕沒力氣動手……唔……」

  話兒才出口,風姿吟一聲嚶嚀,紅豔欲滴的櫻唇早給公羊猛嚴嚴實實地封了起來,他的舌頭火辣辣地排開風姿吟皓齒,強硬迅捷地攻了進來。雖說前夜才給公羊猛強行破身,櫻唇也不知給他強吻淺嘗了幾回,可給他這回強攻,滋味仍是那般令人難舍難離。風姿吟美眸微闔,藕臂早忍不住環上了公羊猛頸子,迎接那愈來愈深切的吻,至於他手的異動,她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也不知給公羊猛這般擁吻了多久,等到公羊猛吻得夠了,將嬌喘籲籲、頰紅眼媚的風姿吟放開之時,風姿吟已是媚眼如絲,肌膚早蕩上了無比誘人的媚光。

  直到此時,風姿吟才又羞又喜地發現,連在深吻當中,公羊猛的手也不閒著,她一身白衣衫裙的衣鈕,早給他盡解了開來,尤其胸前白衫已揉得皺了,一對香峰上刺激又帶著些微微疼痛的滋味,此刻才慢慢滑進心坎裡。

  「不只吻了……連扣子都幫師父解了……猛兒很乖吧……」摟住了風姿吟嬌慵欲墜的嬌軀,公羊猛笑意盎然,將口湊在風姿吟耳邊,聲音雖輕,在她聽來卻是句句入耳,深入心田。

  「討厭……」嬌嗔著香了他一口,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幸福得像要化了,哪管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哪管正經輕薄自己的是什麼人!此刻的她早想繼續享受那沈醉的感覺,「都要弄姿吟了……怎麼不做個徹底……如果……如果你幫著姿吟脫了衣裳……姿吟會更高興……那才叫乖呢……好猛兒……」

  「那怎麼行?」公羊猛微微笑著,在風姿吟耳邊呼著熱氣,不時探舌進去,舐的風姿吟整個人都熱了起來,「美女師父要自慰嘛……自然要自慰得舒舒服服、徹徹底底……不但動作要自己來……衣裳也要自己脫,猛兒還想看……看美女師父怎麼脫衣裳……聽說美女寬衣解帶,自薦枕席的時候可美得緊了……猛兒好想看看,像美女師父這樣的美人兒……脫衣裳的時候有多麼漂亮……」

  給這佔了自己處子身的男人逗得飄飄欲仙,風姿吟只覺所有的矜持和羞恥之心,都在公羊猛的溫柔下灰飛煙滅。她嬌滴滴地飄了公羊猛一眼,推開了他,聲音嬌柔羞怯,手上的動作雖免不了顫抖稚拙,卻帶著無比勇氣,「那……猛兒你……你要看仔細了……」差點要流出口水來,公羊猛看著風姿吟緩緩寬衣解帶,雪白的衣裳順著她修長婀娜的曲線滑落,那雪雕玉琢、玲瓏剔透的嬌軀一點一點地暴露出來,女子的羞澀與嬌軀逐漸暴露時的快意混在一處,令風姿吟的動作愈發緩慢,卻也愈發撩得男人心癢癢的;若非風姿吟那如泣如訴的美眸,仍留在公羊猛身上不放,眼光中似有千言萬語,阻住了他的沖動,怕公羊猛真要忍不住撲上前去,狠狠地將風姿吟剝光,將她壓在身下盡情蹂躪奸淫,直到欲火盡洩才肯罷休。

  在公羊猛視線中脫到全裸,風姿吟只覺體內的羞意隨著逐漸湧現的欲火一同浮升,將她整個人都給佔滿了,那湧上心頭的百般滋味,令風姿吟一時之間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但她心下清楚,這才只是個開頭而已!輕咬櫻唇,千嬌百媚地別了公羊猛一眼,風姿吟輕盈地跪坐在杜明岩墳前,纖手自頸而下,緩緩滑過美挺聳立的香峰、不盈一握的柳腰,慢慢滑進嬌顫的股間,觸手所及幾乎滑若凝脂、柔若無骨,承受過公羊猛滋潤的胴體,竟似比處子之身時還要滑潤嬌柔。

  神色復雜地望了那墓石一眼,風姿吟眸中水光隱隱;雖說公羊猛頭一次要她自慰,便是在杜明岩墳前,然而第一次在人前做這羞人之事,除了自己的男人外還有淫賊的在天之靈觀看,可風姿吟胸中的卻不全是委屈,甚至可說委屈只佔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但是那在胸中不住浮出的歡快,哪是現在的風姿吟可以承認的?耀眼的日光曬得她嬌軀火辣辣的生疼,風姿吟的手竟似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主動地從含羞輕開的玉腿間攻抵幽谷口上,兵臨城下只待奮力沖擊。

  「啊……」當纖指扣開之時,風姿吟情不自禁地嬌軀猛顫,呻吟聲脫口而出。

  她哪裡想得到,這樣光天化日下宣淫,又有男子旁觀,甚至……甚至還有淫賊的在天之靈觀賞,在這般羞人的環境下,那美妙的胴體竟似更加動情,尤其幽谷處簡直敏感得不可思議,光只是纖指輕探,才一觸及幽谷口處已是一番甜蜜直上心頭,酥得讓風姿吟忍不住嬌呼出聲,嬌軀顫抖難抑。

  雖說破瓜不久,又是破身便被他竭澤而漁般地連番征伐,身受的滋味是快美已極了,可幽谷中被撐傷的地方也是不少;光只是行到此處,幽谷中猶有余疼,纖指輕觸時不只甜蜜的回憶,連那痛楚也似又給勾了起來!可現在的風姿吟哪管得了這麼多?只是纖指微探,緩緩撫過那帶給她無比強烈記憶的痛處,嬌軀輕顫之中,仿佛又回到了那男女交歡的快慰時刻。

  知道公羊猛要求於自己的,絕不只是自己當夜自慰時那般輕柔溫雅的動作,反正自己身子早給他破了,不像那時還要顧及別傷到自己的處子之軀,風姿吟輕挺纖腰,讓胸前媚人的香峰更加高挺出來,嫵媚多情的美眸含羞輕啟,發顫的手微微掰開了幽谷,一只纖指緩緩探入幽谷當中,緩緩地深入淺出起來,按照公羊猛對自己挑弄的方式時而摳弄旋轉抽插,時而將空出的手放在幽谷口處那也已硬挺起來的小櫻桃上,時而左右細揉,時而輕挑慢撚,將那點嫣紅輕輕夾起摩擦。

  起初風姿吟還帶些許羞澀畏懼,但是慢慢的體內「媚骨豔相」的本能逐漸佔了上風,手指越來越快,只見風姿吟美眸緊閉,輕咬櫻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但公羊猛的目光更帶給她羞人的快意,最後終於沖破防線,令風姿吟難耐體內欲火高燃,忍不住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

  纖巧的玉指快速的在她的幽谷內進出,每一次的抽動都帶出了絲絲的淫蜜,不知何時起一只纖指已經沒有辦法滿足風姿吟的空虛,她開始用兩只手指在自己的幽谷當中快速的抽動著,一點不漏地撥弄著幽谷那柔媚嬌嫩的香肌,但是愈是抽動,體內的那股空虛感就愈發強烈。

  突地,一只男人的手伸了過來,按住風姿吟抽動中的玉手!風姿吟只覺唇上一窒,轉眼間已沈醉在公羊猛那溫柔而強烈的吻裡頭,迷迷糊糊的芳心為之蕩漾,她終於等到了公羊猛的疼愛。

  「不……還不行……」輕輕放開了風姿吟飢渴的櫻唇,風姿吟那微啟的美眸處滿是茫然,只覺公羊猛的手指在自己腰間點點戳戳,觸及的卻都是自己前所未聞的穴位,勾發了股股熱流,灼得風姿吟原已情動的胴體愈發欲火如焚,可公羊猛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反而放開了她,「好美女師父……先緩一緩……別這麼快就舒服了……猛兒……猛兒還想看久一點……」

  「嗯……」聽懂了公羊猛的意思,風姿吟美眸含霧,芳心不住埋怨著這勾人的小壞蛋,竟在自己快要到頂的時候,硬是將滿腹的欲火壓制下來。雖說已然濕潤的纖指緩緩抽插,但已抑下的情欲,會不會這麼容易再次狂揚?全沒這種半途止步經驗的風姿吟心中不住懷疑,手上卻不敢停。

  沒想到原已微抑的欲火,再次賁張的時候,強烈的程度遠非開始可比!不過抽動幾下,強烈的欲火就像揭去了蓋子般狂燃而出。風姿吟只覺全部的心神都被幽谷當中那不住湧發的情欲所吸攫,那強烈的情欲使得風姿吟幽谷當中酥麻酸癢,種種異感此起彼落,哪是她那纖纖玉指所能照顧得到?這處的酥麻給纖指搔去,那兒又是一陣渴求傳來,尤其風姿吟玉指雖修長,卻也抵不進深處那只有男人的肉棒才能充實到的地方;不住湧上芳心的悸動,飢渴得讓風姿吟快要發狂了,偏偏公羊猛卻不肯動作,只在一旁輕聲細語地指導自己的動作,不時在腰上輕點幾下,最大的動作不過是偶爾伸手疼惜一下自己高挺的香峰,撥弄幾回那硬挺的花蕾,如此而已。

  也不知是因為破身之後,情欲的感覺比以往更加濃烈,還是因為這羞人的環境,令她芳心躍動無已,風姿吟動作之間,只覺體內情欲又一次熊熊燃燒,不過一會兒,風姿吟的纖指一陣強烈的抽動,盡其所能地探到最深的地方,勾挑之下嬌軀一陣陣顫抖抽搐,終於一聲哀怨撩人的嬌啼聲中,達到高潮的風姿吟軟癱了下來,給早有準備的公羊猛摟在懷中。

  「哎……哎……」嬌軀強烈地起伏著,連帶著那堅挺的香峰,也不住舞動彈跳,幻出嬌美乳浪,峰頂那花蕾更嫣紅得似要綻放,美得令人魂銷;風姿吟不住嬌喘,只覺嬌軀抽搐難休,體內有一股完全舒放的沖擊,像是什麼正逐漸自幽谷流瀉而出。直到此刻風姿吟才發覺,自己一聲冰肌雪膚已在強烈的高潮沖擊下全然汗濕,此刻的自己正浸浴在香汗和女體的幽香當中。

  微微擡起頭來,看到的卻是更羞人的事,風姿吟只見臀下不知何時已放了個小碗,正將自己高潮後洩出的蜜液收在當中,而這回的高潮,比以前自己自慰時要來得強烈許多,連幽谷中洩出的蜜液也不同以往。偷眼瞧處,只見那一波波滲出的蜜液乳白晶瑩,在眼光下美得像會發光,還泛著無比嬌甜的香氣,而且洩得極快,沒一會已盛了小半碗,還在逐漸增加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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