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老姚坐在新落成的大樓�,那是剛剛在寸土如金的市中心拔地而起的一幢藍 色玻璃幕�的大廈,為他設計辦公室的是歐洲有名設計師,他還請來了香港的風 水師,將那真皮的轉椅位置規測了一遍,還聽從那大師的勸告,在座位的後面擺 放了巨大的玻璃缸,養著幾條金龍魚。這時他在能打乒乓的辦公桌翻弄著一疊擋 案卷。 許娜。37歲,丈夫陳家明:市司法局離職幹部。 趙鶯。40歲,丈夫郭忠:政府辦接待處處長。 周小燕。32歲,離異。 張麗珊。29歲,丈夫唐萌:公安局政治處科長。 老姚的眼睛不看別的,只對著她們的年齡和家庭這一攔,這幾人都是從總行 調來的。老姚的鏡片後面掠過一絲不易察覺到的竊喜,他用內線電話吩咐他的秘 書,晚上在怡樂宮宴請她們。 *** *** *** *** “誰來的電話?”唐萌問著踱過去到了張麗珊身邊,然後,從她的脖項那� 撥弄她長長的秀發。 麗珊伸伸懶腰,雙手高舉如同作出歡呼一般說:“好了,你可以解放了。我 要上班了。” “這麽快就結束了休假,我的假期還有一個多星期哪。”唐萌那雙手不斷觸 摸她的肩膀、背部、腰部,還有安心地依偎在他身邊的妻子撒嬌的摸樣,在他眼 �看來這幸福的日子過得太快了。 因為興奮把臉漲得通紅的張麗珊像是喝多了酒而醉一樣倒到地上,一會像軟 骨動物一樣彎著腰躺在地板上把頭枕在唐萌膝上。“我不管,你自行安排吧。” 她仰躺著臉對天花板上的吊燈像是自言自語般地說。因為是大刺刺的姿勢,輕薄 的睡衣肩帶在圓潤的肩膀滑下來,露出了白皙的肌膚,有時甚至可以看到沒戴胸 罩的乳房。 唐萌把她像是小嬰兒一樣輕輕舉起來抱在膝上。麗珊把兩腿大大張開,轉過 來面對著他。她的睡裙蓋住唐萌的膝蓋,他就這樣親吻她的頸部。麗珊的屁股不 安地挪動起來,她感到了唐萌兩腿中間正在膨脹了的一堆,吃吃地笑雙手圍著唐 萌的頸子說:“說慌了吧,匹諾曹的鼻子伸長了。” “沒說慌,沒說慌,鼻子才長錯了地方。”唐萌也笑出來。 兩個人就這麽一直額頭靠著額頭忍俊不住,麗珊的手往他的小腹處摸索,寬 敞的四方短褲松緊帶太繃了,她的肘子一拐就從褲管進去,嘴�不依不饒地說: “說好了,都不穿褲子,你不守信用的。”說著說著,竟從褲管�將一根堅挺著 的東西掏弄了出來,她自己把一個雪白的屁股踮了踮,小腹往那手中擒著的脹大 了的肉棒一湊,兩瓣粉紅潤濕的肉唇一含,就把那根粗碩的東西盡致地吞陷了進 去。 唐萌只覺得龜頭讓一個溫暖濕漉的柔軟包裹著,本來端坐著的身子往後一躺 卻把緊繃繃的小腹朝上一湊,麗珊輕嘆地“啊”了一聲,心�就激起了一陣悅心 悅肺的舒暢。已經充分潤濕的花瓣牢牢地叼住了他的陰莖,就這樣等不及他的動 作,她的屁股歡快地搖擺了起來,一條纖細的腰肢像楊柳迎風拂動般婀娜多姿地 晃蕩了起來。 麗珊高張著雙臂自顧地狂放運動,她上下竄動的幅度隨著心中燃燒了的欲火 越來越大,過了好一會兒,她輕聲說:“著火了……”這時,她把手掌的五指叉 開,插進了自己的頭發,緊接著又說:“燒得難受。” 唐萌就是喜歡看她情欲高漲時的表情,像哭,像生氣,也像在撒嬌。本來她 的一雙往上斜吊的眼睛,此刻細瞇著就剩下一條細縫,小巧筆挺的鼻子皺出了橫 直幾條細紋,豐滿圓潤的嘴唇微啟欲滴,不時地將舌尖探了出來,迅速地在唇間 舔弄了一圈。唐萌心中醺醺的醉了,這就是他的妻子,那難以捕捉的千變萬化表 情中似乎蘊藏著女人無限的妖嬈。 唐萌這時是按捺不住的了,他弓起身來就將自己還沈浸在歡娛的妻子摟抱起 來,都有一米六的麗珊在他的懷�顯得嬌小玲瓏,他狠狠地將胯間那碩大的肉棒 緊緊頂住,而將她的身子擺放到沙發邊的茶幾上。擄過她的一雙玉腿扛架放到肩 膀上,猛烈地頂縱了幾下。 麗珊的聲音已變得如貓一般淒勵綿長,他清楚正是關健的時候,一刻也不敢 耽誤,搖動柔韌的腰際如狂風暴雨般輪番沖擊,一時間就汗如雨淋、氣喘如牛, 一顆汗珠晶瑩剔透爬落到了他的胸膛,像是嵌在身上的一粒鉆石。 他好象渾身的熱血在蓄積,全都凝聚到了小腹,充實到了那根肉棒。就在這 此時他也忍受不住,將自己釋放了出來,而麗珊也被捎帶著兩眼翻白高聲大叫。 “死了……”那語音尾調像吹過虛空的風般綿遠,隨即消失不見。而接下來,只 有死一般的靜寂,從麗珊躺著的角度來看,馭禦在自己身上的老公如同變成屍體 一般倒塌下來。 周小燕正窮極無聊地獨自一人逛商場,本來想慢慢地走回公寓,再順便找個 地方吃晚飯。可是接到了行�的電話,休假了這麽些天真的讓她煩透了,正想該 找點什麽事刺激一下自己松馳的神經,她馬上打了個車回公寓。 整幢樓的外觀貼著白色的瓷磚和住宅區大面積的綠化看來十分融洽,她的房 子緊閉著也能感到充沛的陽光,無論是白天黑夜或是拉閉窗簾,總感受到城市久 違的綠色,還有高尚住宅區優雅怡靜。 周小燕算計著時間,盡管肚腹咕咕作響,已不記得那時吃過東西,但她還是 覺得泡個熱澡能讓自己的神經得到松懈。她放了熱水,就在房間�把自己剝了個 精光剔白,對於洗澡她有著別於常人的熱衷,這也是經常遭遇前夫嘲笑譏諷的借 口。她打開衣櫃坐在床沿上納悶,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周小燕總覺得能穿著的衣 服太少了,其實她的衣櫃�已掛滿著衣服。 走過去輕輕推開了浴室的門,浴室�雲霧繚繞,她金雞獨立地探進了一只腳 尖,水溫不冷不熱正合適,朦朦朧朧的她就躺到浴缸�,雪白而粉嫩讓水這麽一 浸泡,頓時就像筋骨抽盡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騰飄舞。她靜靜地 躺在水�,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覺,水托著她雪白的胴體,就這麽浸泡著她,四肢 半浮半沈地飄著,她看到了自己的雙峰在激蕩的水�肉團團地搖晃,粉紅色的乳 頭像洶湧的海面的浮標一樣隨波逐浪地漲挺了起來。 周小燕的一雙手掌揉搓著脖子,揉搓著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後便撫摸到了 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大不小,盈盈一掌,她的小腹平坦緊致,她的大腿欣長挺 撥,撫摸著她的肚臍眼,那是一輪柔和的滿月。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發經過 水的漂浮輕挑地搖曳,極像水�的海澡隨波飄零。 她充滿愛憐地用手撫弄著,她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兩瓣厚 實的肉唇如同花朵盛放,她總認為肉唇是緊閉著,像黑人一樣憨厚的暗紅色十分 傷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鎖,鎖住了無數令人傷心的故事。偏是那些故事像酒 精一樣易於揮發,一旦張開了,頃刻彌於無形。 她的手指像撫弄珍寶一樣按撚著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擺弄中張開 了一片粉紅的美麗的肉欲世界,她有些暈眩,體內有一種東西在萌芽,有一種如 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體內。那東西正在汩汩驛動,不可遏制地驛 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驛動。 周小燕的眼睛在朦朧的燈光下因為羞恥而變濕,她的嘴唇在欲望的沖刷下張 開又閉上,雙腿順著歡樂的方向而蠕動張合,突然,一只高掛在缸壁的腳重重滑 落到了水中,撲咚一聲激起了無數的水花,這聲音聽起來很誇張,讓她兩耳一陣 轟鳴,頓時有一種喪魄落魂之感。 剛剛籌建組成了的中心銀行行長姚慶華什麽人也不帶,自己駕著車先到達了 恰樂宮。這�的經理早已等候在門口恭迎著他,畢畢敬敬如同恭迎財神一般,其 實他就是真的財神,只要他大筆一揮,從中心行�貸出幾十萬也只是酒後的一道 手續。 穿著緊身旗袍的小姐將他迎進了貴賓廂房,姚慶華辭退了一眾服務員,自己 倒了懷紅酒慢慢地品嘗著,悠然地踱到了窗戶跟前,把落地長幔一掀。 最先到的是許娜,她自己開著兩座位的紅色本田雅閣,一條豐腴穿著黑色絲 襪的大腿從車門探了出來,然後,手提著裙裾才從車�努出了身子,細跟的鞋子 太高了,使她站到地面上一個小小的趔趄。她反過身子再到車上找出提包,從樓 上姚慶華見到了她一個像是充足了氣的圓球般屁股扭擺著,接著她拉了拉身上的 披肩,走進了恰樂宮張燈結彩的大門。 許娜是他的副手,所以姚慶華在赴宴的時間作出了很藝術的變動。而且他跟 許娜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他笑呵呵迎進了許娜,一邊回頭說:“許小姐,許行, 風韻不減啊。” “你也不顯老的。”許娜說著坐到一端的單人沙發上,雙腿很雅致地高蹺了 起來。 姚慶華遞過去酒杯,並問道:“怎麽樣,調你過來,沒有其它情緒吧?” “服從組織唄。不過,聽說姚行長當家,我覺得不錯。”許娜把話說得滴水 不漏,乖巧圓滑。姚慶華早聽說這女人的厲害,今天算是見識到了真面目。 “許行,現在我倆可是縛一起了,誰也跑不了誰,希望我們能配合得好。” 姚慶華舉了舉酒杯。 許娜也回了一下,優雅地把酒杯放到唇間,蜻蜓點水般一抿。這才笑著說: “姚行不只是宴請我們嗎?就不要談工作了吧。” “好的好的。”姚慶華只好順水推舟地說。 這時門外就有大聲的喧嘩,一個高尖的聲音:“都到了嗎?” 趙鶯身上那襲紅旗袍如同一團火焰,一下子明晃晃地燒到了他們的身邊,許 娜作了介紹之後,趙鶯就握住了姚慶華的手連著搖動幾下說:“早聽說姚行長少 年老成,今日一見果然是年輕有為。” “哪�哪�。”姚慶華說著,斜眼瞄了她一下,這是一張耐看的臉,比她的 實際年齡還年青得多,鵝蛋形的臉大眼睛高鼻梁,一頭半短卷發看似繚亂其實卻 是別有用心,最是吸引人的是她的嘴巴,薄薄的嘴唇嘴角上撇。 又有敲門的聲音,打斷了姚慶華的臆想,進來的這一女人又是另一景象:一 襲貼體的西裝雪白飄逸,下身卻是瘦管長褲,把一條腿箍得修長如錐,充滿彈性 的步伐一走一躍,長卷發也就隨之一撲一撲飄動。許娜立起身來對他說:“周小 燕。”周小燕微笑著向他點頭致意,動作大方瀟灑。 姚慶華剛目送她坐下,眼前又是一亮,卻是張麗珊,她穿的是紫色的拖地長 裙,沒了周小燕的瀟灑,卻又見出了另一種高貴雍容……姚慶華忽然感到一陣微 微的暈眩,還沒曾正式喝酒,卻有一股酒意湧上了他的腦門似的。 姚慶華將她們招呼到餐桌來,眼瞅著許娜光潔的手臂上那條金光亂竄的披巾 不時滑落,露出細膩白皙的肌膚,剛才灌下去的那小半杯紅酒好像漸漸著力了, 他覺得兩眼發熱,視線都有點朦朧起來。周小燕耳朵上那枚金梅花,便像火星子 般,跳躍了起來。 菜是早就議好的,奢侈豐盛,燕翅鮑一應俱全,還有日本來的深海石斑,澳 洲的龍蝦,其實像他們這些人早已慣了山珍海味。 姚慶華把自己帶來的一瓶路易十三拿來開了,醇酒美人,酒他倒不大敢喝, 美人卻目不暇接。他拿起杯子說:“各位,如今我們走到了一起來了,我希望能 跟諸位同甘共苦,把我們行搞好。” “共苦就不要了,同甘聽著倒不錯。”是張麗珊的聲音。 姚慶華怕那幾位跟著起哄,赴緊接下去說:“我宣布,根據總行的意見,由 我擔任中心銀行的行長職務,許娜為副行長,趙鶯是行政主任,周小燕為會計部 主任,張麗珊為營業廳主任。” 這些她們都早已清楚的,盡管姚慶華說得慷慨激昂,但她們並不見得太過驚 詫和激動。 許娜率先發難,她高攀酒杯站了起身:“感謝領導百忙之中款待我們。” 姚慶華就硬著頭皮跟她對飲了一杯,接著卻是周小慧。“能在你的領導下工 作,我深感榮譽。”說得堂皇也無懈可擊。 喝過了姚慶華就不幹了,他說:“你們這樣車輪大戰,我肯定是頂不住的, 我醉了,你們埋單嗎?” “好啊,反正趙鶯在,以前這都是她的事,你就等著批準吧。”歪著腦袋的 張麗珊說。 幾巡酒過去了,許娜的一對眼睛像兩丸黑水銀在她醉紅的臉上溜轉起來,張 麗珊那雙細長的眼睛卻瞇成了一條縫,射出了撩人的光芒,兩張臉都向著他,一 齊咧著嘴笑。本以為幾個女人,姚慶華一人就足於應付,倒沒想到,她們幾個竟 是暢飲不醉,而且群起而攻竟配合得如此默契天衣無縫。 “這樣喝不公平的,換過大杯,大家一齊來吧。”姚慶華說著,拍手招來了 服務小姐,又再開了一瓶。許娜把肩上的披巾掀到了椅背上,只見她那黑色的晚 禮服過於敞露,領口處兩團雪白的圓球,中間那條深深的乳溝。像太陽從海底驟 然升騰,一道道的光芒把他的眼睛紮疼了。 再開的那瓶酒還沒見底,姚慶華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不聽使喚。 這時張麗珊的手機又響了,她皺著眉毛對手機不耐煩地說:“就完就完。” 趙鶯就笑著問她:“又是那位保駕護航的吧?” “人家這叫一時不見,如隔三秋。”周小燕也跟著嘲笑。張麗珊就兩手捂到 耳朵上,搖晃著腦袋一邊說出幾個不聽。 “要不,請他上來。”姚慶華說。 張麗珊回他:“不了,我先告退吧。” “那我叫個車送你。”他見她走得踉踉蹌蹌,怕是要醉了的樣子。 許娜就攔了他:“不用的,那位一準在樓底下的。” 而姚慶華自己也昏昏欲睡,一看時間也不晚了,看來下面的節目只好取消, 就招來了小姐結帳。 下電梯時,趙鶯瞅著姚慶華沒跟上,就悄悄地對許娜咕嚕道:“怎麽找這樣 一人當行長?” “剛好他原是這地方的主任,剛好這地方蓋起了大樓,剛好要在這大樓成立 中心銀行。”她一連說出了幾個剛好,說著又問周小燕的感覺。 周小燕只是緊盯著電梯�閃爍的液晶顯示,冷冷地吐出兩字:“粗俗。” “大家將就吧,這時間不長的。”許娜說得胸有成竹。 趙鶯打開在自己的車門,她就站在門旁,卻見周小燕並沒有跟上來,只是攔 了一部出租車揚長而去,她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孤傲冷酷的女人,怪不得丈夫 會離她而去,真不知怎樣的男人才能降服住她。 許娜已將紅色的雅閣發動,從車窗探出頭來對她說:“你怎就不識趣,你知 道人家還些別的節目。”說完轟的一腳油門,車子一溜煙沖了出去。 許娜一到家�,就發現老公陳家明剛出去不久,廳�擺著的棋盤上黑白子鋪 排得並不密麻,一盤並沒下完的棋,茶杯�的茶葉看著還是新鮮。一準又是哪個 情人急召了去。 許娜知道老公有情人,還遠不止一個。他是那種專為女人而生的人,身材欣 長,長相斯文,舉止談吐風趣優雅,這種男人無論走到哪�,都能得到女人青睞 的。許娜不聞不管,從不過問老公的行蹤,同時也要求他不要過問自己的行為。 他們就是這樣一對夫妻,各人都有自己的房間,也都有自己的私生活。哪天來了 激情就同床一晚上,過後,又各自恢復到本來的狀況。 許娜只覺得臉紅耳赤,今晚的酒有點過量,她把身上的黑色晚禮服褪了,一 對豐碩肥美的乳房就呈現出來。這款衣服確實不能戴乳罩的,她只留著狹小的內 褲。兒子讀的是全日制學校,這省去了她很多的時間,就這樣她將臥室�洗手間 的單人蒸汽室開了,就回到了客廳倒在長沙發上。沙發也是黑色的,有楠木的底 座,一俱潔白豐饒的肉體就這樣橫躺在上面,極具視覺的沖擊力。 她撥出了一個電話,在電話接通時把自己的大腿蹺起,腳趾活動著,看著上 面一片片沾成銀白的趾甲。 終於接通了電話,她壓低嗓子問道:“你在做什麽?” “上班的。”那邊一個男子的聲音,充滿著不可抗拒的磁性,見這邊許娜沒 有答話,那邊又說:“你過來嗎?” “不了,我喝多了酒,想早點睡覺。”許娜把聲音盡量拖長,顯得慵懶。 “要我過去嗎?”那邊又問。 許娜吃吃地笑,頓時眉飛眼舞地:“當然想,可是不行。你上班去吧。” “好的,那我掛了。” 許娜頓時索然無味,重重地放下了聽筒,邊走邊褪下內褲,朝洗手間去了。 回到了家�趙鶯就感覺到異樣,老郭正參加市�的一個接待活動住到了迎賓 館,進門的鞋架上卻有雙女人的平跟鞋子,而客廳�悄然無人。她換過了自己的 一雙軟緞拖鞋經過兒子郭燁的房間,聽見�面有肆無忌憚的呻吟聲。 十九歲的兒子還是個高三的學生,值得慶幸的是他沒有秉承其父親精巧瘦小 的身體,反而更像趙鶯長得人高馬大,身體已發育到了年齡的之前。趙鶯也清楚 兒子絕不是那些安分守己勤耕苦讀的靦腆男生,從兩年前就已經開始結識異性朋 友,其中不泛有他的同學、他同學的姐妹,還有網上交往的女生。這讓趙鶯很是 苦惱,也多次說服勸規過他,他口�敷衍應允,其實依然我行我素全然不當一回 事。 趙鶯繞過去到了陽臺,兒子房間的窗戶遮上了窗簾,但從一個神秘的洞穴作 弄出來的聲音更加蠱惑煽情,甚至使趙鶯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把耳朵貼附到玻 璃窗凝神貫注地聆聽。兒子粗重的喘息,像是背馭重負經過長途跋涉,而女人的 聲音卻尖細綿長,那是從嗓子底�發出的嘰哼。趙鶯對這種聲音當然熟悉,一下 就好像挑動了那一根神經,她不禁雙腿發軟,心跳異常。 在黑暗中,陽臺好像壓抑得厲害,天空躁熱使人難奈。�面的響動越來越激 烈,肉跟肉啪啪啪的撞擊聲、唧唧唧如屋檐雨滴一般淫水聲,使人不由自主地想 象著一起一落的沖擊,她的神經緊張了起來,兩人同時喘著粗重的聲音,時而沙 啞時而濃厚,咕嘟咕嘟像是冒著泡沫,然後漸趨低微,偶爾還籲口氣,或是重重 地舒出胸腔的愉悅。 女人的呻吟愈加強烈,化作淒楚的尖叫,彎彎曲曲尖利的喉音,有高有低像 一團亂麻似的,並成一聲狂喜的嘶吼。把趙鶯攪和得心馳神蕩,一雙豐腴的大腿 緊緊夾住,還是擋不住從那腿縫間滲出的一些濕潤的滲泄,她落荒而逃一般的回 到了臥室,把身上烈焰一樣的旗袍脫了,把束縛在胸脯上的乳罩脫了,把肉色的 絲襪連同內褲一齊脫了。在浴室�她讓冷水淋漓盡致地從頭往下沖涮。 “媽,你回來了。”趙鶯一驚,用手抹去了眼睛的水沫,不知什麽時候兒子 郭燁已經在她的臥室�,她下意識把手擋到了胸前,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就暴 露在兒子跟前,她的臉頓時貫腮徹耳的漲紅。兒子也是精赤著上身,只有一條白 色和四角內褲,能見到褲襠那處隆起的一堆。 “你怎麽不響不動就進來?快先出去。”趙鶯急著驚叫,隨手撈過一條浴巾 就包住了雪白的身子。出了浴室,見兒子斜倒到了她的床上,臉上有縱欲後殘留 著的疲倦,眼圈烏黑。“你幹了什麽事了?”趙鶯問著。 兒子的嘴角掛著不以為然的冷笑,“媽,你緊張什麽啊,都那個年代了,不 就是玩玩嗎?”他回答得輕描淡寫。 她從衣櫃�掏出一件粉紅的睡袍披到身上,再將浴巾褪出,她的這些動作當 然不能掩飾住整個身子,眼角描到了兒子緊盯著自己腿縫那一處錦繡的毛發。 “你又弄到了誰家的閨女?可別等到人家肚子大了後悔。”趙鶯平淡的語調 說。 兒子就笑了:“媽,你竟這麽頂真。”一雙眼睛極不老實地在她的身上絞著 剪著,情欲濃烈的趙鶯沒感不妥,反而更是放蕩地將雙腿盤屈到了椅子上面,任 由那睡袍的裙裾縮上。 第二章 周小燕自己打了車回到公寓,其實也沒有什麽要忌諱她們的意思,只是她不 想在車上那個節外生枝地派生出其它的節目出來,周小燕清楚,她們都是善於折 騰的,腦子�每天都有層出不窮的念頭,不定誰頓時浮現出一個怪詭的主意,又 將是一個不眠的夜晚。她回到公寓,在自己獨自的世界�,她把身上白色的套衫 連同�面的乳罩和內褲脫了個精光赤裸。 周小燕的身材十分高挑,雙腿欣長臀部高翹,一撚纖細的蠻腰加上不大的乳 房使她看上去輕盈雅致。她從衣櫃�拿出運動掛包,順手塞進去一套幹凈的內衣 褲。轉身到了陽臺把涼曬著的泳衣取下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再套上去體恤短褲, 然後就沖沖地步出家中。 從電梯�出來,月亮幹凈圓潤地點綴在天空,夏天的晚上總是令人陶醉的, 微風迎面吹來涼颼颼的舒服,花朵在路邊的圓壇中不知疲倦地開放著,說不出的 芬芳和美好在空氣�來回飄蕩著。在這住宅區的東北角上有一露天的泳池,周小 燕就在那兒學會了遊泳,像她這種剛剛學會能在水�暢遊一番的人,自然很快地 迷戀上了並且全情地投入了,以至每天都要抽出時間在這遊池中度過個把二個多 小時。 她從無人看管的入口處打了卡,直接就到了泳池邊,站在波光瀲滟的水邊看 著遠處的燈火樓影,迎面吹來的帶著夜色濕潤的風讓她躍躍欲動,慢慢地脫去了 她寬敞的短褲、白色的體恤,穿好在身上的天藍色的泳衣把胸前那兩陀卓立尖挺 的乳房兜得原形畢露,雪白晶瑩的肌膚上仿佛有藍色的火苗在燃燒著。 她揚臂挽束著頭發,將一頭長發盤進了泳帽�,然後把泳鏡掛到了肩膀上, 扭轉著脖頸活動了了臂膊,擺動腰肢壓了壓腿,從那不�鋼的扶梯下去,伸出一 條腿在水�攪動著,一陣清爽舒心的冰冽讓她興奮異常。 撲通一下跌進水�,捧一把水潑在臉上,再將臉壓到水面沈浸幾下,一切準 備就緒了。她的腳尖在池壁一點,腳尖並攏雙腿一夾,身子像魚一般迅速地往前 滑出。那水就讓她的身子犁開了一道波紋,玻璃般的水帶著吟唱在深處輕晃。 她氣喘籲籲地遊上了一個來回,就站在池邊朝四處張望,晚間的遊泳池�人 煙稀疏,只有幾個狂熱的愛好者,還不停地機械地遊動著,很賣力而且遊得很專 業。遠處的救生高臺坐著那年紀很輕的救生員,似乎對著遊池打起了哈欠,突然 他見到了周小燕,眼睛放亮發出了閃爍的光芒,如同注入了新鮮血液般的渾身激 動了起來。 其實他的距離很遠,而且晚間的光線也並不充足,只是對著一個模糊不清的 身影,但那女人優雅的身姿已足以引起莫名的興致。本來就是很枯燥乏味的工作 讓他昏昏欲睡,要是再不來點靚麗的景色愉悅其眼睛,他真的會瞌睡了過去。 對面那藍色的身影又開始了遊動,清澈的池水把她的身材暴露無遺,一個豐 盈飽滿的臀部,一條柔軟細膩的柳腰,一雙欣長的腿在水中來回蹬夾。這一切都 無可挑剔,但他從遊泳專業的角度看,她的動作很標準,但是很機械,其中發力 的感覺不好,顯然是個初出茅廬的新手。 當周小燕從那一頭遊到池邊時,擡起頭來抹去了臉上的水摘下泳鏡的時候, 就見到池邊上面一雙奇大的腳丫和長著細密毛發的小腿,沒待她把眼光收回,眼 角飛斜卻見到他兩條如錐般修長健碩的大腿和緊狹的遊泳褲束住的男人那一堆東 西。她不禁一顫,心�蕩漾著奇異的感覺,仿佛聽到了叮叮咚咚的聲音,像水流 像心跳像音樂。 “你雙腿的發力不恰當,你沒覺得總是遊不快嗎。”他從池邊俯下身來對她 說,周小燕仰起脖子,那是一張年輕充滿朝氣的臉,五官輪廓都異常飛揚顯突, 一雙炯炯露光的眼睛,一閃就把人罩往了。 “我也是剛學的。”她有些緊張語無倫次地說。 “哪個蹩腳的老師教的你啊,真的是誤人子弟。”他尖酸刻薄地說,周小燕 目眩神迷地看著他在月光下褪落著身上的體恤,高舉著雙臂的姿態生發出優雅但 令人幾欲發狂的蠱惑,接著就跳進了水�,大大冽冽地說:“聽我的口令,按我 說的做。” “我幹嘛要聽你的?”女人的矜持讓她脫口而出。 他一愣,像是一時明白了過來,訥訥地說:“不收錢的,我算是白幹。” “義務的我也不要。”說完,周小燕轉身就要遊開。 他一把就扳住了她的肩膀,甚至有些粗魯地說:“告訴你,多少人死皮賴臉 地讓我教,我還不幹哪。” 水面稍稍傾斜,水波像刀鋒般發藍,周小燕無聊地拍擊著水面,忽然她有些 不著邊際地問他:“你怎會幹這工作?” “署假賺點錢。”有一潑水濺到了他的臉上,他用手一抹,那濃黑的眉毛經 水這麽一浸更加生動。 “你還是學生?”周小燕再問。 他說出了當地一所知名的體育學院。倆個人就在池邊閑聊著,周小燕知道他 已是大四的學生,沒有多少課了,正在實習階段,辦過遊泳班販賣過遊泳裝備, 應聘到這小區的遊泳池當救生員還兼職場地工。 “你對到這�遊水的每個女的都這樣嗎?”一種年齡上的優勢使周小燕肆無 忌憚,她笑著逗弄起他,他的鼻子�嗤的一聲,雙手往前一撲,一個身體平攤著 像魚一樣靈巧向前滑出,緊夾著的一雙腳丫在水面一擺,把大泡的水盡往她的臉 上噴濺。 周小燕猝不及防,嘴�讓水一嗆,雙手赴忙掩住了臉,對著他遠去了的影子 大叫著:“你瘋了嗎。”那個揮舞著雙臂將個身體彎弓的背影好像聽不見,自顧 奮然地拍擊著水面,把那平靜的水池攪動得翻山倒海般的熱鬧。 中心行�突然來了四位貌若天仙的少婦,像煮開了鍋的水一樣沸騰了起來。 姚慶華給她們每人都裝修了一個套間的辦公室,趙鶯倒是早已習慣了這種級別的 待遇,張麗珊就不同了,對著美輪美奐的辦公室,從休息的臥室到衛生間走出竄 進,著實感嘆了一遍。 周小燕倒不覺得,她既沒有受寵若驚般的興高采烈,也不鄙視這新工作環境 的奢侈,她一如以往,竭力保持著平靜的心態很快地投入工作。許娜卻一進辦公 室就把門閉了,她將身子灘到沙發上,微閉著眼睛,她的臉上現出了倦態,但不 是痛苦、也不是病態的,而是失眠過後的困倦,她的內心正在抗拒某種迷人的絢 夢,因而疲倦不堪。 她把眼睛瞟向辦公桌上的電話機,那�有紅黑兩部座機,紅的是內線,黑的 直接通往外面,而一旁放著她鍍鉻外殼的手機,那綠色的信號燈不停地閃耀,就 是不鳴叫。她在期限待著那個叫阿倫的英俊男人的呼喚。 許娜從不缺乏男人,只要她願意,便有許多不錯的男子,拜倒在她的裙子底 下,這麽些年她經過多少男人她也不記得,有的甚至重逢了她也不清楚到底有沒 有肉體上的關系。但卻是這麽一個混跡胭脂圈�的男人,讓她過目不忘,心甘情 願地為他苦苦地等待著。 那是因為上一段時間,許娜負責接待上面下來檢查工作的一個小組,就安排 到了這城市�久有盛名的綠島山村,幾天下來把她的身體累得像是掏空了似的, 客人興高采烈地滿是稱許地離開了。而她卻神情黯然地癱放在大堂的沙發上,綠 島山村的老板楊成見狀,對她說:“你應該到我們的蒸汽浴室放松一下。” 真的是個不錯的建議,許娜隨即精神為之一振,便讓他開個單人的房間,步 進電梯時,她仿佛見到楊成充滿曖昧般的笑臉。在一間極為豪華的房間�,一半 是小型的桑拿蒸室和寬敞的浴池。許娜迅速地脫去衣服,光著身子裹上潔白的毛 巾,就進了蒸汽室,迎面撲來的是溫熱的粘粘的白霧,飄渺的蒸汽在蕩漾著讓人 如同身處狹小的舟上。 許娜解去了身上的浴巾,把自己晶瑩雪白的身子盡情地接觸著白霧,蒸汽滋 滋地作響,一團團的浩浩蕩蕩地噴湧出來,熱烘烘地匝著她的裸體,她的臉上一 陣陣發熱,在一片蒙蒙乳白中,人也跟著懶惰更加倦怠,迷迷糊糊地好像擡不起 眼皮了。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才醒了過來,拿著毛巾剛拉開蒸汽室的玻璃門,猛然 發現房間�有一男子,她心頭一震,把那毛巾遮蔽到了胸前,怒聲斥問道:“你 是誰?” 那男人稍微轉過身去雙手舉到肩上說:“別緊張,是老板讓我服伺你的。” 許娜把毛巾圍住了身子,見桌上擺放著飲料水果的盤子,臉上也變了另一樣 子,口氣輕緩了許多:“你這人怎這樣,該懂得敲門進來吧?” “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離開。”男人這才把臉轉了過來。 那是一張白凈的臉,溫文雅致五官均勻,眼睛�有一種憂郁迷人的光采。很 年輕,許娜心�估計不出二十六七歲,不禁暗暗地嘆息:楊成這老狐貍,一眼就 看穿了她的心思,連同偏愛哪種男人都一清二楚。那男子遞給許娜一杯冰鎮的果 汁。 “叫我阿倫,先泡個溫水澡,要我離開嗎?”他說著,許娜不置可否,只是 自顧將腳尖撩了撩浴池的水,然後,乘他不備將腳尖朝他一抖,把一陣水花濺到 他穿得齊整的身上。她哈哈地笑了,把身上的毛巾一扔,身子像滑膩的魚般溜進 水�。 按摩池�咕咕地冒著熱泡,滿是情趣地漂浮著玫瑰花瓣,許娜的身子沈沒到 了水�,她長長的頭發已被水波蕩開,像黑色的澡類一樣地浮了起來,許娜塗著 大紅指甲油的手掏起水,水從她的指縫間漏下,她的腳趾勾動著,用花瓣戲弄著 自己的身子,那場景看來極為妖冶足以使男人驚心動魄。 阿倫在一邊解下了領帶、脫去了襯衣,當他擺動著腰胯褪著長褲時,許娜的 眼光直愣愣地停在他飽滿高翹的屁股上面,他的�面的緊縛的黑色三角內褲,把 那男人的東西兜得鼓脹脹地,雙腿挺撥肌肉棱角分明,男人健碩的身子像是重拳 一般沈悶的擊中了她身心最敏感的一隅,不可避免地激起了她的情欲,一種期待 的充滿希望的感覺支配著她。她的眼睛有些濡濕,舌尖迅速地在豐滿的嘴唇間繞 了一圈,一聲呻吟幾欲從心腔底處冒了出來。 阿倫慢吞吞地步入水池,他屈蹲下身子讓溫暖的水浸泡他的胸間,池子很大 有足夠的空間容納著兩俱胴體。他就在許娜的背後,手按在她圓潤光滑的肩膀上 從脖頸那�開始按摩了起來,他的手法嫻熟部位拿捏得極為準確,一會是姆指使 勁地按壓一會又緊成拳頭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擊,一陣陣舒心悅肺般的愜 意讓許娜渾身發軟,像是剔去了骨頭似的整個身子隨波逐浪。 爬行在她身上的那雙手越來越放肆,所到的位置也越趨敏感,已經停留在她 肥厚的屁股上面,他的雙手掰弄著她豐饒的屁股蛋,許娜的心�一陣慌亂,好像 就要戲弄著她兩瓣肉唇似的,她心急火燎般地期盼著,但那雙手卻輕擦而過,在 她的大腿後面一路摁壓下去。 阿倫清楚,這是個熱情如火的少婦,不但臉蛋漂亮動人,更有一身讓男人瘋 狂的肉體,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來,她活得光鮮快活,她的每一個眼神都向人 表示從來就不缺乏男人撫愛和滋潤,就像吃足了夜草的母馬。他想該放出些手段 出來,單是常規的習俗當然不能取悅於她,要牽住她的心恐怕就不易。 心�想著一雙手卻沒閑,從她的大腿一直拿捏到了膝蓋、小腿肚以及腳踝。 許娜渾身酥麻難捺,一個潔白的身子向後仰臥,緊緊地貼向他的前胸,更是把個 屁股湊到了他還沒褪內褲的兩腿中間,如扇般的搖擺不定。 阿倫的一雙手從她的小腹處圈到前面,緊捏著她腿頂端那處韌帶,一撚一掐 就讓許娜通體暢快,身子更是酥軟欲墜地依附到了他的懷�,阿倫眼瞅著她胸前 那對飽滿如脂的乳房在水中輕擺,上面的紅梅尖挺發硬,他低下頭在她的耳根淺 淺親吻,她渾身一陣戰栗,嘴�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來,他的舌尖遊走在她小巧的 耳朵輪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兒停了下來,雙唇緊掐著她厚實的耳垂,把許娜逗弄 得咯咯地發笑,那笑聲放蕩嘹亮,難以掩飾心�愉悅的歡欣。 阿倫將她抱了起來橫擱到了單人的按摩床上,一俱濕淋淋的裸體曲折起伏, 肌膚晶亮細膩,一窩水泡聚結在她的肚臍眼上,濕漉漉的一叢燕草一縷縷地糾結 著,上面還沾落著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露。她的臉看似安祥平和微閉著眼睛,其 實她渾身燥熱,體內一陣陣難忍的感覺沖蕩不休。 然後又是那雙手,雪崩似的滑過她的每一寸肌膚,這樣愛撫一下就讓許娜激 動了起來精神為之煥發,他一聲不吭的鎮靜和嫻熟的手法讓她驚訝,他的手指美 妙而無恥地撫弄她的乳房,最後像捉住小鴿子那樣緊緊地握著,一動不動地把臉 覆蓋到了她的胸前那對鼓起鼓鼓脹脹的乳房上。 阿倫側起臉,許娜飽滿的乳房上那枚像山葡萄的乳頭正朝他眨動著妖嬈的眼 睛,他伸出長長的舌頭一下就勾動著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暈四處撩撥,她 的身子不安地挪動起來,他更加得意地緊含住她的乳頭,任它在他的嘴唇間發硬 挺脹,用牙齒輕輕地磨嚼,許娜忍不住雙腿一蹬,腳尖緊繃腳趾大張。 阿倫的一縷長發在許娜的胸前搔得她癢癢地難受,她不禁伸出手捋了一下, 頓時一陣激情使她不自覺地撫摸起他的頭發,更把手掌在他的臉上揣摩。嘴�嗔 怪著說:“你怎還不把褲子脫了?”剛是說完,阿倫已是扔開了手中濕漉漉的內 褲,一根男人的東西氣勢洶洶張牙舞爪般的呈現出來。 許娜拿眼角一瞄,心�頓時掠過一陣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樣龜頭光滑細 膩,上面凝結著晶瑩的一點精液,根柄上青筋盤繞,搖曳著像是醉倒了的頭陀那 光禿禿的腦袋。她無比憐惜地用手輕撫起來,沈甸甸的飽滿厚實的感覺讓她心花 怒放,她緊撚把握,更將那手指在龜頭那一處磨蹭,能感覺到他那東西在她的掌 心上歡歡地跳躍。 阿倫感到了她的騷動,他的一根手指徘徊在她兩瓣肉唇中,一經觸摸那兒就 像河蚌一樣敏感地閉合,唇間更有一些溫熱的汁液流滲,這是一個情欲勃發的少 婦,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兩條雪白大腿擴張開來擺動著,一個肥厚的 屁股在床單上來回蹭動。 阿倫手握著自己那根東西,就站立於床邊如蒼鷹淩空俯沖,好像能聽到那東 西穿過氣流孜孜有聲,剛一插了進去,就能感受到�面熾熱溫軟的包裹。許娜長 長地哎喲了一聲,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歡呼著。阿倫收縮小腹把個胯部緊迫過去, 手攀著她的一雙大腿將它擱置到了肩膀上,然後就加大力度挺動了起來。 許娜才感受到了一陣充實的飽脹,又讓那東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 個身子從床上騰起將兩瓣肥膩的肉唇盡力地高高聳起,一張俊俏的臉紅暈纏繞, 嘴�急促地喘出粗氣,雙手緊摟住阿倫的脖頸。此刻,阿倫的胸、腹、股都和許 娜緊密貼合到一塊,彼此的手纏繞在對方的背上、脖子上,兩人的肌膚與肌膚之 間,緊密得沒有一絲空隙,每一個毛孔似乎都相互觸合到了一起。 阿倫並不是一味追求向深處抽送粗魯莽幹,在與許娜緊密貼合時,他前後緩 慢地擺動下身,時而如蜻蜓掠過水面般輕輕摩挲,時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插, 更是用手指掰開了她的兩瓣肉唇,讓她肉唇頂端那一小粒探出頭來的肉瘤能夠跟 龜棱親密地磨蹭。 最初,許娜只是一味被動地承受著他的沖擊,身子緊貼著他把雙大腿繃得筆 直,但是當阿倫自下而上不斷沖擊、蹂躪著那粒肉瘤的時候,她再也耐不住這強 烈的刺激,微微張開雙唇,愈發急促地嬌喘連聲,更把身子掀動迎湊著那根濕淋 淋沾著白汁的東西。 阿倫心中暗自竊喜,他知道了許娜前面那一處敏感點以後,開始改變做法, 他一條柔韌的腰像是安了軸似的活泛靈巧,扭動起來忽左忽右前頂後搗,不斷在 入口附近徘徊,時而輕輕向後抽拉。 就這樣一會,許娜的快感已是一浪高過一浪、高潮疊起時的她那表情,美艷 得像是怒放了的鮮花,她面部輪廓本來就極是雅致,五官均勻眉清目秀,那是張 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臉龐,此刻在情欲的操縱下熾熱燃燒,臉上的表情千變 萬化,扭曲緊皺到一塊的五官時而像哭、時而像笑、時而苦悶難捺。仿佛就為了 看到這張柔和、痛苦無奈而風情萬種的臉,阿倫傾注了所有精力,竭盡全力壓抑 自己的快要宣泄的沖動。 他究竟能撐到什麽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隨著一聲 低沈悠長的呻吟,許娜已是到達高潮,阿倫只覺得他那雄健之根有一種絕對的使 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緊密感,只是感覺著那一種緊緊的吸納,那是她溫潤柔軟 具有吸盤般粘著力的腔壁�潛藏著的無數快樂之蕾,它們一經觸動即就喧鬧舞動 起來了。 那一瞬間,他瞠目屏息,極力忍耐著,阿倫清楚如果這時候一起到達高潮, 那就違背了她的意願,胯下的這個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讓男人給征服的,如果是那 樣的話,他也將喪失作為男人雄性的驕傲立場,化成一片襤褸被葬送而去。 阿倫從幸福頂端淪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為許娜的快樂而奉獻著直至大汗淋 漓雙腿發抖,他的身子撲到了她身上,將自己的臉埋入剛剛達到過高潮的她的一 對飽滿乳房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對於不斷追求著永遠的愉悅的許娜而言,這才不過是剛剛開了個頭。她 為了尋求更強的快感輕輕側過上身,阿倫也相應的大幅度改變自己的位置,一下 男女間的身子顛倒了過來,變成阿倫躺到了床上,而許娜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 把握著那根還脹挺著的東西,對準她兩腿中間把條纖柔的腰肢一扭。 阿倫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觸到自己的東西,緊接著頂端就被溫濕的氣息所包 圍,頓時快感貫穿腦髓,他不僅擡高起身體,更將小腹往上頂湊起來。許娜松開 了手屁股也隨著往下壓迫,雙手卻仍然緊壓在他的胸脯上面。這正是他期待已久 的挺進,但是,他操縱、控制她的優勢也到此為止了。為求更多的愉悅,她幾乎 毫不憐憫地命令他立即行動,毫無抵抗的阿倫像奴隸般馴服,再度鼓舞鞭策著自 己充滿雄性魅力的屈起,任由她在那上面拚命地挫頓、馳騁。 雲霧繚繞的室�看似靜寂但熱情更加熾烈,經過一個小時後,阿倫那東西終 於像刀斷箭折般癱在余熱猶存的許娜體內,在他汪汪不絕地發射精液時,許娜驚 呼一般的高叫著,隨後像一團爛衣物或者橫空飛來的樹枝子之類的東西跌落到了 他的胸前。阿倫感覺到了她發燙般的身子,確認落在懷�的是一個活蹦亂跳的體 香肉軟的女人,於是毫不猶豫地緊緊抱住了她,那一根已是癱軟了的東西也從她 的體內緩緩退出。 第三章 唐萌閑極無聊地呆在家�,手�的遙控器撳得電視一閃一爍,原本說好了跟 張麗珊同時休假,哪曾想到妻子的假期還沒完就上班了,把他閑置到了家�。 唐萌不善交際,也沒有多少朋友,他跟張麗珊屬於父交子往青梅竹馬,他們 的結合堪稱金童玉女男才女貌。其實唐萌長相並不差,作為男人也算是相貌堂堂 魁梧俊撥的一類,可在愛妻面前他總是自慚形穢,在心�總有那麽一種總占著人 家便宜似的感覺。 每當跟妻子上街,他總是注意到路過的男人紛紛把視線投到她的身上,在他 眼�那些男人的目光就像蒼蠅,這種聯想讓他怒不可遏。自從娶了她以後,他日 漸感到了來自周圍環境的一股躁動不安的氣息,她像一只美麗的獵物一樣置身於 暗中的叢林,而他則得時刻承受無形中的危機。 跟離她下班還有一段時間,他就早早地等待在中心行的大樓前,正是酷熱高 溫的天氣,整個城市如同火爐般的冒火,人的身體也在流汗,與氣溫水乳交融, 空氣如高潮來臨前般讓人窒息。 唐萌把掛著警徽的三菱吉普耀武揚威擺放到了人行道上,從坐下的一刻起, 他的目光便圈定了那個貼著拉推紅字的大門,專心致志地緊盯著玻璃幕��模糊 的人影。人進出的並不頻繁,那扇門每開啟一次,唐萌的心就震蕩緊束了一回。 一對小情侶出去時,給正進門的大肚皮的中年人讓路,那人點頭稱謝。一個長發 男人進來了,白體恤上印著兩顆巨大的骰子,看起來是個酷愛賭博的家夥。 張麗珊早就覽到門口唐萌的車子,但她不動聲色依然忙碌著自己的工作,剛 剛上任的營業廳主任,一大堆事千頭萬緒,在她淡掃娥眉,略施粉黛的一張臉留 下了如同流淚的蠟燭般細密汗珠。偏偏這個時候,掛在胸前的手機又響了,她接 著,是老公的,他放下車窗朝她招著手,她的臉上現出一個牽強的笑,說:“好 了,乖乖地,我一會就下班。” 樓上辦公室的一女孩過來對她說:“張主任,姚總找你。” 她回頭連說:“知道了。”就奔往電梯那邊。 在姚慶華的辦公室�,他癱軟在單人沙發上,不堪重負般兩腿叉開,大腿的 肉將牛仔褲填得十分飽滿,一眼就能感覺它們的彈性與溫度。他從茶壺�邊給張 麗珊倒了花旗參茶,一時濃郁的茶香便彌漫開來,也沒什麽特別的事,只是簡單 的詢問了她第一天工作的情況,張麗珊言簡意駭地向他做了匯報。有一女孩過來 添了一次水,花旗參茶沒先前那般濃香。 這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飄然而至,姚慶華隨之也精神一振,向周小燕招了 招手,她客氣地跟張麗珊點頭,原來也是約好的。 張麗珊離開的時候,見周小燕大熱天的還穿著齊整的西裝長褲,又見低陷的 衣領一件紅色的襯衫肆意地敞了開來,胸前呈現出一抹雪白,還有一道深邃的乳 溝,姚慶華的目光總是輕易地掉進去,十分吃力地拔出來,讓她這旁觀者捏汗, 還為周小燕感到羞愧。 在姚慶華的心�,對這幾位共事的少婦心懷叵測。姚慶華正值中年,地位顯 赫事業有成,如同怒放的花兒,仍有年輕貌美癡醉的蜜蜂在他的跟前嗡嗡飛舞, 你貼他粘,門庭若市。四十多歲原本是色相將衰之時,理當有所憂慮,但他卻打 定主意,享受眼前的這些,正如開胃饕餮魚肉的人,除了仔細剔除骨頭以外,顧 不上操別的心了。 他暗暗地估量了一下,決定先從周小燕下手,這個剛剛離異了的少婦,別看 她人前人後一副不食人間煙火拒人千�的樣子,其實眼角間蘊藏著的是孤單寂寞 憂郁愁悶情欲壓抑,這時候乘虛而入不需花費多少心思,肯定能輕易得手的。 跟同張麗珊的談話內容不一樣,他們談的是工作,跟周小燕卻說的是生活, 他很關心地而且很有分寸地詢問了她的住房、經濟,以及父母的情況,一付關懷 備至惺惺相惜的憐憫之情溢於言表。聽說周小燕住到了市郊的公寓,每天都得打 車上班時,他馬上做出了擂胸頓足顯示了自己失察內疚不以。 “不如我上班時,車子捎你一程。”他試探地問。 周小燕嫣然一笑:“謝了,不必了。” 他貌作思索,隨後談談地說:“小燕,你有駕本吧。”周小燕點了頭算是回 答,他搓搓手說:“不如,我給你找輛車子,自己駕著,也自由自在的。” 周小燕眼角一挑但卻口心有違地說:“不好吧,剛上班,讓人說閑話的。” “這你就不必顧了,我自有理論。”他斬釘截鐵般地說,顯示了一位領導者 的權威。 周小燕難掩心頭的欣喜,臉上卻依然現出楚楚動人的平靜樣子:“姚總,我 還是覺得不合適的。” “你啊,總是那麽地客氣。”姚慶華搔耳撓心像是貓咬剌猬。 “姚總,再沒什麽事,我走了。” 面對周小燕的背影,那緊兜在褲子�的屁股搖擺得風情萬種,姚關華整個人 像是泄氣了的皮球。 周小燕何嘗不知姚慶華的別有用心,但她清楚這種事急不得,男女之間的感 情應該是悄悄地醞釀,一旦時機成熟方可挑出來說,像釀酒一樣,得有個發酵的 過程,要是過早地放了氣,反而全壞了。 周小燕是不堪前夫的淩辱才跟他離的婚,那時只要是他答應辦理,兩人的財 產房子、車子以及銀行的存款她都歸他。她就只身帶著一個小提包離開了他,那 個滿腦子稀奇古怪的男人甚至連她的內衣也不讓她拿走。父母那邊肯定是回不去 的,他們無法理解這段看似美滿的婚姻怎會在女兒的一再破壞下出現了裂變。 正當周小燕舉步維艱束手無策的時候,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她的上司給她申請 了住房補貼,她用那錢在偏遠的郊區購置了這一公寓,那兒的樓房地理優勢對她 來說毫無意義,除了上班她幾乎十天半個月進一次城。還好這些郊區的樓盤,小 區建設搞得很不錯,足球場、遊泳池、百貨商場,什麽都有,價錢比市中心便宜 一半。 她的朋友為她感到迷惑,買這郊區公寓的動機,也一度成為周小燕自己也解 不開的謎。只是某一天,她明白了,這城郊的荒涼感使她心安理得,一想到住在 繁華錦簇的都市當中,被四周沈下去的冷清包裹,她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驚慌, 好像走到了她經常做的那種夢境當中,在渺無人煙的空地,奔跑,喊叫,天卻無 情地黑了。 張麗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已到了下班的時間,下面營業廳的人都走了,她 將身上的套衫換過,就步態雀躍地跑出去上了老公的車子,唐萌等得正不耐煩, 見車�滾進一個俏麗的女人來,伸出手就要攪她入懷,讓她給推掇開了。 “我餓壞了,老公。” “好了,就快到了。” 唐萌一邊撳著按鈕,隨即警車響起了一聲短促的警笛,但是車子還是快不起 來,街上滿是車輛,歐美的車子霸氣,體寬身胖趾高氣揚,充滿靈氣的日本車嬌 巧輕盈,最是憋氣的是國產車,泄氣的大巴中巴,見縫插針擠啊擠,車越多,紅 綠燈變換時間顯得越長。車屁股排泄廢氣,人已經變得毫無脾氣了。 新漁港前的車擠排得滿滿的光澤耀眼,穿紅制服戴紅貝雷帽裹白手套的小夥 子手腳僵直地比劃,將唐萌的警車徐徐引入停車線內,再弓腰打開車門。一地碎 銀般的燈光下唐萌瞇眼微笑,與妻子張麗珊一前一後步入酒樓大堂,又想起什麽 來,對她說“你等我一下”,高一腳低一腳走到車邊,打開車尾箱,呆了片刻, 打通了妻子的手機,問:“想喝什麽酒?” 張麗珊在手機�說:“隨你吧。”她正看水池�的鯊魚,六七條,鉛色,嘴 闊,森森獠牙,兩眼愚頑,呆著不動也露兇殘本色。 張麗珊眼望鯊魚,心又想著剛才姚慶華對著她的樣子,跟眼前的鯊魚何等相 似,不知周小燕又是怎樣的一付景象。正當她胡亂思想,轉過身,見唐萌邁著氣 宇昂慨的步子走過來,手�拿著一瓶紅酒,眉間暗藏喜悅,小眼十分溫情,她不 由也是歡喜,眼睛發亮,心�幻化一股夫貴妻榮的美妙,如曬谷坪�蹦跳著數十 只覓食的麻雀,空曠的場地�蘊藏勃勃生機。 一大群男男女女歡聲晏晏笑語喧天地從張麗珊的旁邊經過,當中一個高個的 男人突然在她的肩膀那一拍,高著嗓門呼喊著:“張麗珊,真的是你。我們好久 不見了吧。” “是你,差不多幾年了。”張麗珊也一愣,眼見著唐萌已走近了來,便慌亂 地小聲說:“我跟老公來的,再聯系吧。” 唐萌朝那夥遠去了的男女望著,嘴�咕嚕著:“誰啊?” “杜啟鵬。”張麗珊回著他,眼睛卻滿是內疚地低垂著了,唐萌瞧著那男人 的背影,伸手攪過妻子的肩膀,朝另一頭走了。 高考時張麗珊的分數並不是很理想,家�的人總是埋怨她整天不用心讀書, 盡想著穿扮著漂亮招惹男孩。她只能在志願中填上當地的一所師範學院,不敢有 其它的非分的癡心妄想,最後總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有家�幾千塊錢的積蓄才 把她送進了學校。 分到藝術系卻得益於她高挑的身裁和漂亮的臉蛋,與她考卷上的低分形成鮮 明的對照,那時的張麗珊還是一個在鏡子前面來回撥弄長發和裙裾的女孩,懶惰 而單純。 是唐萌送她進了學校,她帶著少女特有的羞怯向同學介紹那是她的表哥,盡 管引來了嘲笑,盡管晚間在宿舍�同學們都迫供、誘導,就差點嚴刑挎打了,她 都一如既往地咬定只是她的表哥。 杜啟鵬便是她的師兄,兩人曾搭伴參加了省�高校的體育舞蹈大賽並得了不 錯的名次。那已是大三的時候,張麗珊已經把頭發留到了肩頭,發絲黑亮柔軟, 在風中舞動的樣子就像手指輕撫看不見的琴弦。 決賽那天晚上同時還發了獎,當宣布了他們的名次時,杜啟鵬興奮地緊擁著 她,張麗珊也整個身子撲進他的懷�迎接他的擁抱。那陣激動的喜悅長久留駐在 他們的腦海,直到他們回到了後臺,在臨時搭建的化妝間�,另外一對獲獎選手 已旁若無人地瘋狂地親吻在一塊。 那對舞伴無意中的表現,陡然剌激了張麗珊犯錯的欲望,其實也許從一開始 她做好了犯錯的準備,她覺得自已也許正處於某種亢奮的、愉悅之中,她朝杜啟 鵬浮上曖昧但迷人的笑。 杜啟鵬就站在她的身邊沒有離開的意思,張麗珊身上陣陣散發出來的香味和 汗味,還沒有換過的舞服少得可憐套在她的身子上,輕薄短小的裙子的下邊還沒 扯直,豐滿的腹部和中間掩遮著的一小塊布料歷歷在目,在化妝間的椅子上隨隨 便便地擺動的姿勢,總有一種讓他不安的東西,似乎是藍鯨從深海�浮起,正要 騰出水面般蓄勢欲發。 對於張麗珊的身體杜啟鵬早就熟悉,跳拉丁舞的時候那肌膚頻繁的接觸,其 中有的動作更是男女間那些敏感部位的吻合。但像今晚這樣兩人同處於這麽狹小 的空間�,而且張麗珊毫不避諱地在他的面前卸妝更換衣服這倒沒有過,她一轉 身將背露出來,在輕飄的上衣背後有一排小小的貝殼鈕扣。 “對不起,你幫我個忙,把後面的扣子解了。” 在解開她鈕扣的同時,他趁機偷窺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軟。 杜啟鵬發覺她內�什麽都沒穿,臨時的門也沒閉上,她肩上的細帶一滑,整 個胸部就白皚皚地裸露出來。她拉開了就放在腳邊的提包,取出一件玫瑰紅的帶 著蕾絲邊的乳罩,擡高了一條臂膊,頭部也跟著彎下了,那緊束的頭發一撩,就 散開了。而她只是把那件乳罩穿上,就拿著梳子開始梳理頭發,結實的乳房隨著 梳子的節奏上下顫動著,在胸前劃出一道美妙的曲線。 她的眼光與杜啟鵬的眼光在鏡子中相碰撞,杜啟鵬覺得心臟的血液在加速運 轉,全身燥熱難捺,真想過去把手放在她的後腰上,輕撫她豐腴的臀部。鏡子中 的她對著目瞪口呆的他眨了眨眼,然後,這才站起身來提了提大腿際上的裙裾, 她猶豫了片刻,並在屁股處理了理,到底還是沒勇氣當著他的面脫下褲子。 杜啟鵬沒有讓眼前大好的良機錯失,他從後面將她攔腰一抱,立即給她送上 一個親吻,張麗珊就激動得渾身發料,臉上漲得通紅地扭動著身子出了來,挑逗 地對著他圈了圈嘴唇,還把舌頭伸張出來。手就在他敞露著的襯衣中把手伸了進 去,撥弄他早已發硬的乳尖,快樂地呼吸男人皮膚散發出來的汗味,這香味剌激 得她快要暈眩。 她的嘴唇潮濕和溫暖像奇異的花蕊吸引住了他,他肆無忌憚地把舌頭攪進了 �面,他們的舌頭像名貴絲綢那樣柔滑地疊繞在一起。他的一只手撫到了她的胸 隔著輕薄的乳罩輕撚那突起如花蕾的乳頭,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部,她的 身上逐漸有了異樣的感覺,肉體的喜悅突如其來。 杜啟鵬的那只手又往下滑,沿著她內褲的邊緣撫摸到了她的那一處,幾縷陰 毛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汁粘霜帶露貼著糾作一團,毛發緊靠的地方,便是她那飽滿 厚實的肉瓣,揣在手�肥肥嫩嫩,用手指在那肉瓣勾動,就有雞冠一般的嫩芽微 微吐出淫水淋漓,又把指頭攛掇肉瓣,那地方豐腴肥膩飽滿微啟,把整根手指挖 了進去,果然��緊緊窄窄。 張麗珊受不了這樣的挑逗,一個屁股扭擺得風情萬種,竟伸出一雙纖纖織手 朝杜啟鵬胯間摸去,剛剛觸及他的高腰長褲,只覺得那�一根東西粗圓有加,堅 挺發硬,隨即雙手忙亂地在他的褲腰間摸索,急急解開他的褲腰帶。 是杜啟鵬把自己將褲子脫了,連同內褲一並褪到了膝蓋處,她的臉紅了,那 東西看上去勃起得非常厲害,大得嚇人,但握拿在手掌上卻溫柔光滑。 杜啟鵬已是淫興如熾,一對朝天的鼻孔滋滋地喘著粗氣,就把個身子往前一 湊,掀開她的身子仰躺落在椅子的靠背上,也沒脫下她的內褲,只在那窄小的底 �一滑,掰開她一雙大腿,趁水帶滑孜孜的舞弄進去,剛挨近她的肉瓣時覺得艱 窄滯澀,扭擺著腰一連幾推才挺進了龜梭。 張麗珊香汗如珠肌膚戰栗,緊鎖著雙眉強忍著,杜啟鵬研研塞塞地插進一大 半,恰好那龜棱搠著了她雞冠似的那一地方,像雞啄食一般連頂亂插,張麗珊哪 �曾受到這樣的逗弄,伸手探到了他的胯下,還有小半的一節還在外面,只好努 力擴張開雙腿,再把那煩人的內褲撩向一邊。 杜啟鵬也知道這意思,把她兩只腳踝用手撲在旁邊,身子朝前一拱,挺身一 聳,張麗珊一聲驚呼:“啊唷。”撐起雙手把緊了他的臂膀,杜啟鵬再撈起她的 屁股摟緊了,一連幾聳盡根陷沒。 杜啟鵬沒梭沒腦盡根抽頂,弄得張麗珊一個人魂魄飛舞欲仙欲死一般,那一 處鮮嫩的地方酸麻酥利,洋洋酸軟,再見她半臥半仰躺在椅子上,兩只白腿高攀 朝天一晃一晃地搖擺,倒也覺得趣味橫生,再加大一把勁,她那地方水聲唧唧響 動,像是開了閘的水渠,一張小嘴微啟著嬌啼婉轉哀鳴不止,也把他逗弄得淫興 狂發春情難遏,一根東西更是奮起大抽大送盡情施為,來來往往頻頻驟驟連連盡 根。 那張並不結實的椅子承受不了兩個人這般的折騰,早就咯吱咯吱地發出了抗 議,看來搖搖欲墜。 很快地杜啟鵬便泄出了精液,他是在張麗珊一陣高昂激動的叫喚中泄出的, 宣泄時的快感讓他頭昏目眩,渾身酥麻,也讓張麗珊終於筋疲力竭癱在椅子上, 隨著快樂的余韻猶存,她的身體仍不時微微震顫,似在貪享情愛余味。 杜啟鵬將摟抱她的手縮回,心有不甘地沿著她的小腹緩緩向上,一下就去摩 挲她的雙乳,剛剛觸及,更覺得那乳房堅挺酥潤,他狠狠地撚一把,再次把她抱 入懷中,靜待她的高潮余韻慢慢平靜下來。 起身穿衣服時,張麗珊被嚴重的沮喪所籠罩住了,激情和高潮已經過去。大 海退潮時沙灘上那些垃圾歷歷在目,唐萌的臉在她的腦子�左移右晃怎麽也不能 停止下來。杜啟鵬對著她正把褲子往上拽,那根還沾著淫汁的東西一跳一跳地, 顯得格處的剌眼,這根曾經探窺到眼前這女人蕩魄消魂的全部細節的東西,似乎 積蓄了一股力量,以備於再一次的交歡。 外面走道上寂靜一片,只有路燈發出昏暗的光芒,某種沈悶如重擊的但又超 脫的感覺降臨,又是一陣歡快悅耳的樂曲,她如夢初醒,從那股莫名的吸引力中 掙紮出來。 從省城回來的飛機上,張麗珊拒絕了杜啟鵬的那些過份的親密行為。畢竟她 的心�只有唐萌,出門在外隨境而遇的放縱並不表示她要跟杜啟鵬天長地久,兩 心相印地永遠保持這種關系。 在機艙上杜啟鵬對著她說一些帶色的笑話,還一再地暗示著她,回去之後; 該找個地方再聚一聚。而張麗珊則裝聾作啞,直到機艙的人坐定下來,他趁四周 無人注意的時候從旁邊一把摟住了她,杜啟鵬力氣很大,她沒有作徒勞的反抗, 其實他並不太惹人討厭。結果他們只是在座位�無傷大雅地摟摟抱抱適可而止。 唐萌自已開著車到機場接張麗珊,他溫柔地抱著她,並悄悄地在她耳邊說: 我真想你。張麗珊發覺就在旁邊的杜啟鵬那充滿著嫉妒的目光,心�一個激靈, 冥冥之中,似乎有個錯中錯的暗結遠遠地伏在什麽地方。 突然她覺得渾身冰冷,她害怕在這兩個男人之間會發生什麽。她急急地拉起 唐萌的手,逃也似的離開了機場。坐在車上,看著擁擠的店鋪招牌和行人從兩邊 車窗掠過,這才顯得輕忪和活潑,但她對著全神貫注駕駛著車輛的唐萌,無意間 總是流露出一臉強抑住的不安。 那是張麗珊婚前的一段短暫情緣,如同晨間的露珠,隨著陽光的升起一下就 蒸騰揮發了。沒想到在這新魚港遇見了它日情人。 張麗珊留意到唐萌沒發現什麽,只是殷勤地把她喜歡的菜盡往碗�挾,嘴� 呵護地詢問她的工作,是不是累了。說這話時,張麗珊正奮力征服著一個魚頭, 就是這麽一個熱辣女子,穿一條曲折緊張的裹胸蕾絲裙,細吊帶、露背、超短, 一朵一朵影影的黑玫瑰�,透著肌膚如玉。張麗更是忽然一瞥眼,見唐萌一直氣 鼓鼓地看她,臉拉得山一樣長。 一低頭,原來她的領口微墜,春光呼之欲出,不經意地一拉,順手揩揩滿嘴 辣油。他悻悻地說:“再不要穿了,色狼都讓你給招來。”他的這種不安和嚴肅 表情是張麗珊願意時時見到。好許這就表明了他願意付出的關懷,願意承受的焦 慮,願意肩負的責任,這些都令張麗珊覺得溫曖。 半晌,他又說:“如果是在僻靜的地方,你穿成這樣,我定把你開了。” 張麗珊的心�甜滋滋的,有條流蜜的河流,此時驚起一灘鷗鷺。 第四章 黃昏最後的陽光,逐漸地暗淡了,最後竟躲避了起來。剛剛下班的趙鶯回到 了自己的家�,陰影在她的眼�迅速擴散,屋子�暗下來了許多。到了這時間屋 �還是空蕩蕩的,老公現在是回家吃飯才打電話報告,兒子放學後不知那�野去 了,還沒見蹤影。 陰暗使二百多平米的房子顯得豐盈,充滿了伸手可觸的質感。趙鶯身上的咖 啡色職業套裙還沒有換下,軀體也沒有得到放松,她感覺緊迫和拘束。她想,這 或許也是令她心胸憋悶難受的原因。 她在在臥室�剝除身體上最後的一塊布料,趙鶯一米六五豐饒的肉體像條魚 在房間�遊動。 她的屁股像是兩個圓球,由於相互的拼擠,擠壓成兩個膨脹的半圓,並且微 微上翹,飽滿的形狀呈現出饑餓的欲望。她套上睡裙,一襲粉紅色露背的睡裙, 寬大的裙裾謝幕般猛然垂落,像一張網,罩住了遊戈的魚。魚遊進了深水,睡衣 湧起了波浪,很快,就只看見女人趙鶯圓潤的屁股,在睡衣�面隱約地滾動。 她並不覺得饑餓,更沒有心情做飯,打了一個電話給快餐店,給兒子叫了份 他喜愛的叉燒飯。然後她把自己放進了客廳的單人沙發上。拖鞋拍打地板,聲音 單調,百無聊賴,像一個人,在空曠的荒原上,獨自唱歌,聲音剛剛唱出口,就 被風溫柔地撕毀,七零八落,拋得很遠。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悅耳的門呤叮當叮當地響著,拖鞋聲從客廳通過走廊 啪答啪答到了門口,停住了,透過貓眼外面是一張年輕的滿頭大汗笑臉,她還以 為是兒子回來了,卻是快餐店�送餐的夥計。 她猶豫不決,身上的睡袍輕薄透亮,假如不是近視的話能夠飽覽她曲折玲瓏 的線條。她還是打開了厚重的楠木大門,把那夥計迎接進來,並且在他的前面引 導著他進了客廳,把一個豐饒的屁股盡量扭擺得風情萬種。 夥計穿著白色的制服,衣服幹幹凈凈勻稱貼體,一個送餐的夥計能夠把衣服 收拾如此妥貼,這使她末免覺得驚奇,也頓生了好感,不禁對他另眼相看了。 她並不急於交還他的鈔票,而是讓他小坐片刻,給他拿了一瓶純凈水,她窺 視到了夥計的窘迫,喉結在毫無規則地滑動,她有點得意,一想到自己的身體還 對男人有這麽大的吸引力,趙鶯更是將個粉馥馥肉奶奶的身子,弄得一絞一絞花 搖柳顫地,如疾風中的弱柳,婀娜柔軟妖嬈輕挑。 心急火燎的夥計,再也無遐眼前這徐娘半老的婦人極為拙劣的風情了,趕忙 將眼睛從她掏空的領口向外噴發的一個半球收斂,唯恐再生變故落荒般地逃脫。 這讓趙鶯極為沮喪,她狠狠地把門關閉了,剛剛得意洋洋的心情如同澆了一潑冷 水,躍躍欲試的火苗一下就滅了,她在心��默默地罵了句不識擡舉的東西,我 又能把你怎樣。 這種不快使她想起她的感情生活,她的家庭像掛在衣架的職業套裝一樣,看 起來很體面合身,大方優雅,只有肉體在�面感覺緊張與疲憊。老郭似乎整天都 忙著那些瑣碎的破事,尋找著各種籍口夜不歸宿,趙鶯清楚老公是屬於工作的, 屬於他的上司和下屬的,屬於同學朋友,屬於足球遊戲,屬於婆家,尤其是屬於 他的母親,甚至是屬於別的女人的,惟獨不屬於自己。 其實趙鶯心�更清楚,像他那魁梧的身體,十天半月地不挨她的身總有點說 不過去吧,是貓兒就得貪腥。她還不到人老珠黃的時候,她也變著法子讓自己鮮 麗亮艷光彩照人。 趙鶯百般無聊地倚在走廊的欄桿上,有一盆杜鵑盛放得熱烈,花朵繁華的時 候,也能看出紅塵的可愛,掛在枝上讓人觀賞看起來精神煥發,是一種成熟的飽 脹,就像一盞盞燃燒的小燈籠,放射出曖昧的光芒,隱藏在這個意象後面的是像 它那般熟透了的女人正等待著被剝開、研磨,被吞食。 整個樓道悄然沈寂,有種特別的安靜的氣氛,眨一下眼睛都聽得著聲音。好 像有一種契機暗伏著,這使她感到了激動,身上一股暖流四處遊蕩,她的皮膚就 粘了汗粒,熱氣堵住了毛孔的呼吸,汗從鼻尖上冒出來,一顆一顆,它們並不打 算滾落,她在靜謐中等待故事和人物悄悄的到來。 郭燁是跟同學打球直到天漆黑了才回的家,盛夏的余溫在屋外虎視眈眈,他 挾風帶雨般進了家門,僅用目光,就將房間�的溫度逼了上來。 母親趙鶯還窩在單人沙發上似睡非睡,她的頭發披在光潔雪白的肩膀上,因 為絲毫不動的緣故,那頭發就如了一束一束微細的黑色鋼絲,巋然靜默在半空的 光影�。她的臉色依然地白皙和細潤,可那細潤白皙�,和她的肩頭一樣泛著淡 淡的青色。 郭燁臉上的汗一下落掉了,他的眼睛努力地習慣著屋�的黑暗,斜眼看了一 下玉體橫陳的母親在沙發放蕩的身子,開始了意淫。那款粉紅的睡袍太過敞露, 隱約能看到小巧圓滑的肚臍眼,腰身細細地在胯骨上擴展,屁股連帶著大腿勾畫 著曲線。兩腿之間絲絨稀疏柔弱,褐褐白白得過渡著分明。胸前的彈性更優越, 不帶胸罩也照樣自然堅挺,那粒山葡萄成熟了,紅潤得能滴出水來。 高二學生郭燁絕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那些循規蹈矩的好學生,說起那泡女 生玩女人頭頭是道,還沒讀高中就把一女同學處子之身給掠奪了,更跟一女網友 有過一段非凡激越的短暫情緣,那個跟他母親差不多的女人讓他領略了前所末有 的瘋狂,他發現跟年長的婦人玩耍比那些什麽也不懂的小女生更加有意思,更能 撩撥起自己的情欲。 從那以後他把充滿色情的眼光聚焦到了年長的女人,街上風情萬種的少婦, 學校�中年的女教師,甚至將下流的眼光對準了他的母親。 郭燁的身體發育得很成熟,這得益於他經常參加體育運動,他在客廳�肆無 忌憚地脫去了濕漉漉的背心球褲,只著一條白色底褲,把個堅實的胸膛和一雙修 長的大腿盡致地呈現出來。他們就對面坐著,郭燁把那盒叉燒白飯風卷殘雲般地 扒進肚�,抹了抹嘴才記得趙鶯對他發呆,便問道:“媽媽,你是吃過了。” 趙鶯搖著頭說:“沒有,不想吃。” 他就挪過去身,在她的沙發扶手上坐下,手撫慰著她光潔滑膩的肩膀討好地 說:“媽媽,你怎麽啦,那�不舒服了。”說完還惺惺地用手去摸她的額頭。 趙鶯拍開了他的手,嬌嗔地說:“快去洗澡了,渾身臟的。” “媽媽,我用你的洗漱間。”還沒等趙鶯說不行,他已是起身進了她的臥室 了。 那是裝璜得極為奢侈的洗漱間,天花板鑲著梅花形的鏡子,這是抄襲情人旅 館的布置,一個豪華得能在�面打滾的浴池,以及一個塞得滿滿當當的衣櫃,放 著各種女人的化妝品和洗浴露。 年輕的男孩幾乎聽到了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動的聲音,他像挖掘珍寶一樣從 放著臟衣物的籃�搜索出他母親換過的內褲,那是一條腥紅的狹窄蕾絲內褲,那 細小的褲襠曾經掩映著母親身體最隱秘的地方。他歡喜若狂地看著它像花瓣一般 在他粗暴的掌心�,被揉得皺做一團,他的眼睛在燈光下因為差恥而變濕,他的 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張開又閉上,他的雙腿因為快樂而顫栗。 他把手中的那小玩藝放到了鼻子底,緊閉住雙眼發瘋地嗅著,疲倦地將舌尖 從嘴�伸出,舌尖能感覺一絲甜腥的傷感的味道,那是她身體最真實的味道。 他的手指悄悄地放在胯間那根膨脹的東西摩擦著,一陣高潮突如其來地從小 腹開始波及全身,他把那腥紅的玩藝包住了那東西的頭部,他用手握緊了那根脹 挺的東西,朝著快樂的方向迅速地磨蹭起來,絲質的內褲柔軟地磨擦著細嫩的頭 部,一股舒心暢肺般的暖流從痙攣的下腹激射了出來,盡情盡致地把那白色的精 液噴到了腥紅的絲質內褲上。 而此時,許娜跟阿倫正步行在街上。已是華燈高照,街上卻與往年一樣熱, 聽不到新鮮的抱怨,新鮮的汗流過陳舊的面孔。 他們倆個不管走到哪�都吸引人群的目光。許娜光著腳連指甲油都沒塗地穿 著涼鞋,一條牛仔短褲和小背心,而阿倫則穿著小學生常穿的卡其色的短褲配上 球鞋、露出腿毛,但即使是這樣,兩人只要光站在那�,周圍的感覺就變了。兩 人一邊走著一邊恣意地調情,相互摟抱著不時也有親妮的舉止,看著兩人不只天 真無邪,還很色情。 兩個人一起吃飯,叫上了三四個小菜。以前可就熱鬧得多,一桌子的菜滿滿 當當,而且是兩種口味大相徑庭。在一起吃多了,因為互相遷就了,兩個人的味 覺就像兩只原本獨立的軸承,在愛這款潤滑油的作用下,從突陷相分趨向唇齒相 依。 阿倫喜歡帶著許娜到大排擋來吃飯,蹺腳隨意,喧嘩肆意的那種,像是一對 不折不扣的夫妻,嗜辣貪杯,煙癮一上來就陶醉地雲騰霧翔,許娜最大的樂趣也 是在餐卓上,跟他搶東西吃、搶煙抽、搶酒喝,滿嘴流油、煙熏酒撩不亦樂乎。 許娜以前可是獨愛清淡的菜,一個酸辣魚也會演變出一粒青春痘,現在可好 了,出落得無辣不歡的境界,就連那些零食都換成辣吱吱的牛肉幹,這讓趙鶯她 們驚訝,問她,她眨巴著眼睛帶過一絲羞澀地說:“吃辣排毒養顏呢。” 吃過了飯之後,他們就這樣慢慢地散著步,阿倫租住的房子就在這附近。 城市面上的舊城區遠沒有新市區排場,畢竟現在它更像是老了太太,沒有新 娶的小妾那樣鮮亮,鑲在門臉上,也是一副繁華熱鬧的景象。一條路大刀闊斧向 城區�劈了進去,樓層在兩邊長起,一棟咬著一棟,留出些狹小的巷來,車輛斷 然是進不了的,在這些巷�走著走著,突然就豁出一塊小空地來,守著三二株有 了年紀的樹和一些雜草,倉倉促促成了一小公園。 一幢烏灰色的樓房,遺留著以前建築的模式,現在看來竟有點不類不倫,而 阿倫的屋�卻裝修得富麗堂皇,一張讓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據了整個房子的一 半,�面充斥著煙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許娜在床底邊發現了女人的內褲, 那張大床不知讓那個女人躺倒過,她的心�極不是滋味。 阿倫不失時機地從背後圈住了許娜的纖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輕吻了起 來。許娜的短發不屬於哪一種發型,似卷非卷,如一片雲,不經意間飄落頭頂, 從此安家。她橢圓形的面部輪廓有些緋紅,阿倫的親咂慢慢地擴展,爬行到了她 的脖子,她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貴的母馬,一會兒高昂著脖子享受, 一會俯首廝磨阿倫這個馬夫。 許娜讓他搔弄得忍無可忍了,車轉過身子緊緊地抱住他,兩張像幹渴已久沙 漠般的嘴唇貼在了一起,阿倫熟悉地慢慢將她的背帶掰向肩膀膀兩邊,露出一對 黑色的乳罩,他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她的眼睛,手脫下乳罩,隨便地扔到地下,顯 出一對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乳房,乳房下面有一道淺淺的陰影,愈發襯托出雙 乳的神秘。 他的手抻進了她的短褲�,許娜扭動著豐滿的屁股,他會意地脫下發白的牛 仔短褲,褪掉了黑色繡花邊的內褲,顯露出她赤裸的全身,曲線優美、輪廓分明 的小腿,雙臂豐滿結實而閃著象牙般光澤,腹部光燦燦帶黃色的臀部,細細而柔 軟的腰枝。 許娜嬌弱無力般地躺向了大床上,阿倫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輕輕用嘴唇舔舐 著她的乳頭和周圍雪白的肌膚,然後再向下,吻著她的肚臍,隨即轉移向下一個 目標。許娜最初靜靜地躺著,聽任她的撫摸和愛撫,隨後抓住他,把他拚命往上 拉,細膩的舌頭老練得象蛇須一般從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部和嘴唇,整個雪白 的身子上下躍動,雙手緊緊挽著他的臂膊,急切而熱烈的喊叫著。 許娜那雙晶瑩的大腿中間,那一處高阜隆突的地方毛發茂密,卻柔軟如綠茵 鋪天蓋地,綿綿延伸到了她的肛門附近,兩瓣肥厚的肉唇微微開啟,中間一道粉 紅的縫隙淫水流溢,把那毛發沾得閃亮。阿倫注視著那渴望的美麗的肉唇,“娜 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愛。”他嘟喃地嘆了一聲,俯下腦袋唇片輕撫著那朵散發 著檀香味的花。 許娜故意地把雙腿展開,把那一處呈獻到了他的口舌�,而且添薪加火一般 扭擺起了屁股,她的臉上浮起了愉悅的笑意,心�蕩漾著奇異的感覺,她喜歡這 個男人用那長長的舌尖這種柔軟光滑的碰撞和撫摸,舌尖似乎漂忽不定,無邊無 際,即使是身體最細致的部位都能感受到那溫柔如幽靈般地舐觸。 她仿佛聽到了他籲籲粗重喘氣的聲音,以及咻咻不絕的鼻息。她小心地感受 著舌尖象一只修長的手,像尾活潑的小魚,伸進了她身體的最�面,她那飽滿的 肉唇頂端那粒如豆的肉芽在他濡涎的潤滑下迅速地綻開,她快活地閑上眼睛,聽 到了自己心臟�血液奔流的聲音潮漲般地湧上來。 阿倫年紀不大,卻是擒擄女人的高手,情欲場上的驍將,從北方來到了南邊 這富饒繁華的城市,他清楚像他這種人不說在這�出人頭地,就是駐足安家都極 為困難。他選擇了一條能迅速擺脫拮據生活的捷徑,他有青春有北方男人健碩的 身軀,有著英俊的臉面更有讓女人迷惑的一根巨大的東西。 他很快地在那個圈子�竄紅,他的白凈還不大成熟的氣質,足於引發出許多 女人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母愛,她們如同呵護孩子一樣地憐惜他,而又在情愛方 面大肆地榨取他,她們玩弄他時,心�也許正感受著禁忌的快活。而他,為了迎 合這些有著高貴外貌,過著悠然雅致的生活,享有豐富物質的同時缺乏性愛的女 人們。 阿倫可是使出渾身解數盡量地取悅她們,幸好他還年輕,幸好他看起來不是 那麽瘦弱。 只聽咂巴聲與男女急促的喘息聲,阿倫盡量把親吻時間拖得很長,並不急於 向對方發起進攻,許娜的身體處在緊繃的狀態下,一雙手顯得很是貪婪。她雙手 托起阿倫的臉,在他的如風長發上撫摸,在他發達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堅挺的 一根如獲至寶般的套弄。 阿倫就蹲在床底下,雙手捧著她肥厚的屁股,埋下臉,舌頭俳徊在她的雙腿 間,一如捧著一顆新鮮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椰汁發出被吸幹了 的聲響,他才放開她,舔她別的地方。他在她的那�搜索一圈,將下巴滑開,吸 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內側,又舔又咬,舔咬夠了,又一路過關斬將,往另一面 挺進。 “快點給我,快點。”許娜確實把持不住了,雙腿努力掙脫阿倫,整個身子 扭曲得如同蛇一樣。 阿倫見她那一處兩瓣肥唇正咻咻吸動,一顆肉芽在層層疊嶂中嬌嬌浮起,如 破土的幼苗,知她情欲難抑淫火交織,他的手把著那一根東西在她的肉唇抹了些 淫汁在頭部上面,然後描準了她那肥肥的一處,縱動屁股挺送腰肢將那東西緩緩 的推進。 這時許娜的一雙玉腿高高推扛在他的肩膀上,這使她的那一處更加暴突,他 也就發力一迫,剛剛抵到了她那一顆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肉芽,頭部在那�磨蹭 幾下,許娜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難耐,他在心中暗笑著也就腰間用力聳身大入。 只聽得“叱”的一聲脆響,她的那一處溢出了淫液,汩汩濺出把他毛發卵袋 也沾濕了,那根東西一直抵到她的子宮深處,許娜頓時喜形於色樂孜孜的承受, 嘖嘖地咂舌稱嘆,將個肥臀高高湊起口�咿呀有聲,緊瞇住那雙眼睛沈溺地享受 起來,如入仙境般美快無比。 阿倫又放出些本事,盡力地拉大了沖刺的幅度,把一根男人的東西舞弄得上 下翻飛,撞擊的力量也越來越劇烈,不用說,他的目的就在於最大限度使許娜得 到滿足和快感。許娜嬌聲屢屢地呻吟,一頭短發在床搖曳媚態盡現,她的那一處 在阿倫強有力的侵略中時而畏避似的閃閃縮縮,而有時貪婪的時候卻頻頻地迎湊 不疊。 兩人情迷意亂,忘記一切的癲狂,持續得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最初阿倫為 了徹底摧毀胯下這俱充滿肉欲的少婦胴體,勇猛地向許娜發起了沖鋒,他攻城掠 池,不可一世,在令她享受著愉悅交歡時,又陶醉於她的屈服和求饒。 可是到最後,他發現自己已經淪落為傾盡全力竭誠奉獻的了,許娜總是沒完 沒了,在她攀上一次高峰之後,她的兩腿緊緊地交纏著他的屁股不放,嘴�叫嚷 著:“還沒夠的,不要停,不要。” 讓她這麽嬌聲地呼籲,阿倫無論如何也只能再強打精神,憑著一股無私奉獻 的精神,又是一陣的狂抽濫送。許娜竟嫌不夠過癮,自己騰過身子翻下了床,彎 曲著一個光潔的後背就趴到了床沿,懸高起那豐饒的肥臀。阿倫將她的兩瓣屁股 蛋掰開了些,手把著那根濕漉漉的東西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縱,頭也就抵 到了床上,隨著她在他的覆蓋下快意的呻吟,兩個人的肉體又融合到了一塊。 許娜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來淫蕩眩目,一條蠻腰搖晃著如揚花拂柳,阿倫頓 時一股火熱氣流遊遍全身,淫興頓時如同燒油的火焰又騰起萬丈,胯間的那根東 西暴長了幾寸,那爽利又與剛才大不一樣,把許娜插得咿咿呀呀叫喚,口中淫言 浪聲源源不絕地吐出,寶貝心肝好男人亂叫一氣。 阿倫見她騷的發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東西東顛西狂深抽淺送, 夾裹著一些淫水出來進去四處濺落,弄得許娜頭目森然,猛然撲倒又不甘耽慢聳 身迎湊,嘴上還不忘叫嚷嚷著不要停不要停。 阿倫也不顧及一頭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處都是,拼命挑逗著、 運動著,時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熱吻、輕嘬,甚至還會處處留下啃咬過的齒 痕。許娜積極地響應著,越來越亢奮起來,終於伴隨著一聲長長的聲嘶力竭的狂 吼,攀上了巔峰。 阿倫盡管有“一直做別停下來”的命令,但男人的性行為畢竟有限,不可能 無休無止。見許娜的樣子現在確是如她最初所願得到了滿足,感覺到她已達到高 潮後,阿倫釋放出了濃烈的熱情,在他強有力的射擊中,許娜雖然發出惋惜不舍 的困惑呻吟,但她確實已是男人的極限。雖然沒有遵守當初的約定,她應該已經 得到了好幾次如飛翔雲端般的高潮滿足,應該有所褒獎。 第五章 早晨間的茶樓大廳上總是烏煙瘴氣,人聲喧嘩,周小燕到時,她們三人已飲 過了一壺茶。周小燕拉來張椅子說:“誰的主意,難得的這假日,到這麽個破地 方來?” 她們仨個女人在餐桌上九淺一深正饒有興趣地扯來扯去,還是談男人最有興 趣,而且是在這麽個俗不可耐的茶樓,不用扮淑女顯文雅。周小燕剛把一條春卷 塞進嘴�,麗珊繼續她們剛才的話題,對香港先生選美有一疑問,便虛心討教: “那樣走來走去,就是褲裆�那小小一泳褲,能兜得住?” 其她的一衆女人就眼睛放出綠光:“就是嘛,本來就隨心起伏的高度敏感, 台上台下又盡是女人饑渴的目光啃來啃去的,正常男人都兜不住的啦。”欲望蠢 蠢拱動氣氛頓時熱烈,沒有喝酒,卻臉泛桃花,幾個女人不時浪聲大笑,引人側 目。意猶末盡又七嘴八舌討論男人到底應以貌取勝,以錢取勝,或以持久取勝。 就在她們幾個談興正盎時,茶樓�走進了一對男女,女的顯得高貴跋扈,一 副旁若無人趾高氣揚的模樣,男的清瘦白淨,顯然這麽早把他從床上拽起來,臉 色有些憔悴。張麗珊咽了一口涎沫,說:“好帥的男人,他們是母子吧。” “母子哪有這麽的親密?現在孝順的男孩哪找啊?”趙莺的眼睛定定地停留 到男人的身上說。周小燕注意到許娜臉上掠過的一絲不快,調回視線,只見她挺 直著背,姿態優雅地凝視著一邊的窗戶。 那對男女就在對面的一張空桌子坐下,女的脫去窄短的外衣,緊身的細帶深 深地陷進了肩膀上的贅肉,雙峰間一條乳溝顯露無遺。她的臉上看來神采奕奕, 毫不掩飾對那男人的憐憫,不時地夾著東西送到男的碗�。說話間,周小燕有充 足的時間觀察那男的。 但見他單眼皮,鼻梁高,頭發微卷,臉清瘦,深藍色的體恤,是一有名的牌 子,看起來質地不錯。他說話時的表情或笑容,散開、聚攏和恢複,都很緩慢, 她揣測他是個被故事重壓的男人,雖近在眼前,卻又無邊無際,一時半會兒看不 透徹,或者是他手指間�缭繞的煙幹擾了她的判斷。那沈穩的側面,有著任誰看 到都無所謂的堅定與沈著。 那男的就是阿倫,這使許娜的心�有股說不出的苦澀,她知道阿倫今天會跟 他的一個熟客到這地方飲茶,盡管她也清楚這是他的職業,無從推辭。可是真的 親曆眼見了,那份醋意不時地從胃腸冒了出來…… 許娜一時擺著一副冷若冰霜的臉,把其余一衆大好的興致也攪得七零八落, 趙莺要去開家長會,先起身退出,張麗珊和周小燕也過足了嘴瘾埋單而去,留下 許娜,堅守陣地般對著桌上的一片狼籍郁郁寡歡。 張麗珊和周小燕出了茶樓又順腳進了服裝城,慣見了庸衣俗裙,乍遇這遺世 獨立的素淨顔色,兩個女人連呼吸都靜下來——其實是對著那無一例外的高價服 裝,心虛地安靜下來。最後是,兩個人都買了一堆性感撩人的內衣,因爲剛好趕 上一品牌在促銷降價。“可也不知幾時穿,沒有男人,穿給誰看啊。”小燕說。 麗珊便恣意地大笑:“即是有男人,他也只想扒光你的內衣,穿了也白穿。” 兩個人傻笑著,路人摩肩接踵的街頭,她們卻真的有點落寞。 她們前腳剛走,許娜後面就把電話打給了楊成,把他從清晨的夢�拽到了茶 樓來。沒一會,楊成就屁顛顛地趕到,他也奇怪一向心高氣傲的許娜竟會在這地 方喝茶。他小心翼翼地問:“出了什麽事?” “沒事,請你飲茶啊。”許娜說得輕描淡寫,但在楊成聽來卻更覺得不同尋 常。許娜用下巴朝那面一擡,楊成順著方向望了過去,頓時明白了。“給他安排 個正當的工作。”許娜說:“我不想他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厮混在一塊。” 楊成拿眼睨了一下,這小姑奶奶動了真情了,但他還是一臉肅然地說:“許 經理,玩就是玩,別真當回事。” “我不管,你要讓我滿意。”許娜搖晃著腦袋說。 “好吧,到我度假村的公關部。”楊成做出了決定,沒想許娜聽了,竟一臉 不悅地說:“你拿我當什麽,又幹公關?”楊成恍然大悟,拍拍腦門說:“你看 我,糊塗了,負責我的保安隊吧。” 許娜這才露出笑臉。“你可得幫我看住了。”許娜站起身離去時還不忘叮囑 著,她根本就不朝那邊看去,故意高昂著頭,挺著奶子往前走。對著她心滿意足 的背影,楊成不禁搖了搖頭,如今這世道,真是不可理喻。 麗珊打開家門時,發覺家�面還是悄然無聲,知道老公唐萌一定酣睡末醒, 他若起身了家�一刻也不安甯,不是開著電視就是讓那音響喧嘩著。 果然,他精赤著身子抱著長枕沈浸夢中,嘴角還挂著一絲口水,臉上浮出暧 昧的笑意,也許在夢中他得到了美好的東西。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唐萌那根男人 的東西又脹挺了起來,耀武揚威一般地矗立在麗珊的眼前。她一眼不眨地盯著, 這個動辄怒火中燒贲張的小東西,雖然永遠不登大雅之堂,卻永久不衰,雄偉壯 麗,翼垂如雲。 麗珊的身子就有著活生生的變化在隨時發生,像水面上激起陣陣漣漪,她想 著他會突然勃動,像阿�巴巴只需念咒語就打開了寶藏之門。她渾身發軟般就在 臥室的地毯坐下,那身紫紅色的窄裙下擺撇開了,心�便有了癢,一時間把持不 住,向他那邊挪動過去了。她靠到了床底下,在他的身邊,卻怯了下來,只用指 頭在他的大腿內側摩挲,戳得有意無意。 唐萌的大腿肌肉結實光滑,小腿上的汗毛茂密卷曲,散發出男人不可抗拒的 性誘惑。麗珊面對老公那熟悉的身體,從沒有像今天這麽地沖動,她肉色的絲襪 �面,那白色的內褲上早已濡濕,她索性將那絲襪連同內褲一齊褪了,一種空虛 的,極想得到飽滿充實的感覺油然而至。 不經意之間腿縫似有熱流滲出,想必是那地方騷癢作怪,伸把手摸了一摸, 果然濕漉漉的,而且�面奇癢難奈,又在那肉縫間磨蹭一回,不作弄還罷了,經 這一磨蹭更是淫水泛溢,她一時間渾身泛力酥麻了半邊身子,便將那嬌軟無力的 軀體倚靠到了床沿…… 其實自從麗珊進門那一刻,唐萌就醒了,他只是伴裝沈睡,逗弄一下愛妻, 沒想到麗珊竟如此不能自禁,也就繼續裝了下去,還不時發出一些低沈的鼾息出 來。 麗珊也顧不了他沈睡正酣,把那一只纖手盡致地在他的大腿側旁摩挲不止, 又捏著那卵袋把握玩耍,興趣所至竟把個粉臉依附過去,一條三寸之舌在他的毛 發之間伸伸縮縮,籲籲挑弄,最後張開了櫻桃小口把那根東西吞陷了進去,舌尖 在那光滑如絹的龜頭上來回伸縮纏繞卷曲,咂弄得垂涎四處流溢,吮吸得如鵝鴨 咂食聲聲入耳。一陣熾熱的激流回蕩在她的體內,甚至連腦子�也有些發脹了的 昏眩…… 張麗珊衣服也不脫去就上了床,跨過唐萌的身體時那窄裙束縛著她的雙腿, 她反過手在後擺處拉下拉鏈。唐萌偷眼一觑,見她那雙股撥開,中間那處地方突 暴無遺,烏黑卷曲一團錦繡毛發,兩瓣肉唇生得肥肥淨淨,緊緊紮紮,高堆堆似 初發酵的饅頭,只是正中開了道紅豔豔的縫溝而已,那地方正在涓涓流滲出淫液 來,他唯恐讓愛妻識破伎倆,強壓住滿口的濡沫,不敢顯出動靜。 麗珊將雙膝跪到了老公的肚腹之間,雙手自己掰開屁股,柳腰輕擺就往下锉 頓,唐萌有意挑逗,只將那東西搖晃了一下,麗珊剛往下一壓,那東西就輕易地 滑開,麗珊焦燥了起來,把個肥臀跟隨著那東西左右搖擺上下貫力,老是不得而 入,她也不知是何原因,更不知是老公故意刁難,早已是把自己弄得肢搖體顛香 汗淋漓,探手把自己那肉唇弄開一下,一摸著那地方已是濕濡一片,淫水順著大 腿根屁股而滲出,她暗咬銀牙手擒著那東西狠力地緊握。 唐萌見她兩頰泛紅,一對柳葉眉倒豎輕皺,那張嘴兩瓣紅唇翁合緊閉,更添 幾分動人心魄的妩媚,這才意領心會地將那東西高高昂起——麗珊的兩瓣肉唇剛 一挨到那根東西,就急不可耐地把個屁股一蹲,隨即將那東西盡致地吞了進去。 一陣酣暢愉悅的快意彌漫全身,不禁美目眯閉身子搖蕩,恣意地磨研把自己 弄得渾身戰栗不止,也就拼足力氣狠狠地套樁了起來。上下進出之勢如穿梭織布 一樣頻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搖擺翻飛,肉唇翻啓而陰道緊束,突然從子宮的深處 有一股淫精陡然泄出,歡暢無比的感覺使她嬌叫一聲:“我來高潮了……” 唐萌知道她正處於緊要關頭,他的龜頭不經意讓那�面的灼熱一燙,頓時差 點縮退回來,好在他馬上斂精聚神閉氣窒息,讓那龜頭在那�面屹立不動,並不 敢多進一寸,就這樣讓那根碩大的東西緊抵在她的大腿中間那一處…… 她泄出的那淫精把那龜頭淋澆得濕漉漉之後癱倒到了他的身上,他才注意到 麗珊並沒脫去衣服把個身子匍匐在自己的胸膛,想起她剛才瘋狂地甩動著頭發, 嘴�一邊叫喊著一邊癱軟下去的畫面,不禁卟嗤一笑,至於她當時叫喊些什麽內 容,他現在已經回憶不起來了。 麗珊還騎坐在老公身上,揮動粉拳又打又揪,嘴�叫嚷嚷地說:“我就知道 你是裝睡。”更把那肥厚的屁股又磨又蹭。唐萌這才哈哈地大笑出聲來,伸手解 除她的衣服,麗珊展腰張臂地配合他的動作,那外衣讓他扔到了床下,當他摘除 了她的乳罩時,她騰起一個雪白的身子,湊到了他跟前,一具身子晶瑩似一根剝 去了皮的春筍,兩窩雪白乳房豐盈跳躍閃閃的眩人耳目, 唐萌把手摩弄了一番腥紅的乳頭,那櫻桃般的東西就尖硬發脹了起來,麗珊 細眯媚眼跟著淺淺的吟叫,唐萌再看她滿頰绯紅星眸微展搖晃著腦袋,把兩窩酥 乳蕩來搖去,就側起身來口含乳頭,陋咂得啧啧有聲。沒一會,麗珊就死灰複燃 了,心頭的那團熾火又升騰了起來,只覺得下身�面搔癢極了,也就扳直起身子 來上下用力套樁把那屁股掀得一起一伏,淫液順著他的那東西徐徐流淌。 唐萌的卵袋毛發頓時泛溢一片,麗珊更加狠力地樁套,還自己把手扪著乳房 磨弄起來,樣子極其淫蕩。唐萌已不想再讓自己被動,他用勁地把愛妻的身子掀 起,翻壓著摟緊了麗珊把她的後背抱擁到懷中,她早將屁股高高地聳起,就等老 公那東西前來叫陣討伐。 唐萌雙膝蹲跪到了床上,挺動著那根還沒泄精的東西,就將龜頭湊向她那肥 膩的地方,稍加用力,那東西徐徐進入了她肥膩溫濕的地方,穿坦過壁一樣便直 抵到她的深處。一會,又略提一提,這才臀部急聳向前輕輕款款把一根堅硬的東 西滿�亂攪,如攪辘轳一般,直弄得麗珊那豐腴的地方如火灼般的熾熱。 這一次輪到唐萌欲火焚身,他挺動著腰發出萬鈞之力,用泰山壓頂之勢,猛 地沖撞她那豐腴的地方,麗珊也高聳屁股極力湊迎,喲�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個 不休,渾身快暢無比,唐萌打起精神來威風凜凜,聳身大弄奮力猛擊,直刺得她 花容失色,幾欲香消玉殒,稍一不留神,子宮�又泄出滾燙精液來。 唐萌也筋骨酸麻龜頭難耐,麗珊的那�面一陣緊束,他只覺得龜頭猛然地顫 抖一屈一張,忍了幾忍精液還是如箭迸發,一泄充滿她的深處,他們兩個人仿佛 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時間到達了巅峰…… 這些天�,周小燕的心情不錯。她臉上不時洋溢出迷人的色彩。姚慶華不時 都有電話給她,問寒問暖親切關懷呵護備至,但周小燕總是一副不即不離不貶不 恭的語氣。對於周小燕的婉轉推辭,姚慶華並沒有不悅的表現,顯示出足夠的耐 心,姚慶華脾氣十分好,無論工作生活一路摸著她的順毛,把周小燕摸得十分熨 帖。她清楚姚慶華的脾性不是裝的,應該不是因爲追女人才變十分溫和有耐心。 這天下班後,她也懶得做飯,拿了手機和鑰匙,揣點零錢到小區門門口那個 大排擋吃一份辣椒炒肉竹筒飯。她喜歡這�的簡潔與特色,吃飯時獨自一人,不 用跟誰客氣,不說廢話,不裝模作樣,只管自己吃痛快。大排擋的服務好,免費 茶濃香可口,更主要是近水樓台。當然也可以電話叫餐,周小燕興致好,就在那 �吃,圖個人氣,她根本不搭理那些奇異的目光,更沒有孤家寡人的悲壯感。 晚飯後的那段時間,她都要到泳池那接受那個一臉高傲的大學生遊泳訓練, 周小燕的蛙泳已經遊得差不多了,在他熟心的指點下,枝術突飛地猛進,姿勢正 確了起來,遊起來也輕松了許多。現在他們彼此熟悉了起來,他稱呼她燕姐,她 知道他叫林奇,年齡上的優勢讓周小燕處於一種輕松的狀態,使那個一直居高臨 下的指導他的男孩變得溫柔了起來,有時說話還得小心翼翼般地低聲下氣,唯恐 她這個漂亮的女學員一氣之下罷練了。 晚間八點鍾時,周小燕準時出現在泳池上,如同癡迷時裝一樣,周小燕對泳 衣也逐漸講究了起來,但總離不開白色的、淺藍的偏於清純的色彩,只是款式有 所改變。這一時間泳池很是熱鬧,周小燕就在他的看台下面,展臂伸腰曲體擺臀 地做了些下水前的準備運動,而他忙著緊盯著泳池�的人,不時偷眼注視著她。 熱身了之後,周小燕坐在池邊上,掏起一勺水撩撥到身上,他對著周小燕說: “怎麽總是一個人?” “我就是一個人。”說這話時周小燕屈起了膝蓋來,一滴水珠從膝蓋那兒往 大腿慢慢地滲流。 他一臉不解:“老公呢?” 周小燕漠然地搖頭。 他有些疑惑地發問:“也沒有男朋友嗎?” 周小燕道:“那我現在去找。” “你千萬別這樣,我會痛苦的。”他露出了一口皚潔的牙齒來。 周小燕搖曳著大腿,像是柳條在水�蕩漾,那水珠在她的搖曳中忽左忽右, 她得意洋洋地玩著,那水珠極爲無恥地滲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放心吧,少年, 我沒人要的。”水珠繼續無恥地滲透到了泳褲的邊緣。 “我要我要!別讓人把你搶了!”他興奮地大叫著。同時有好幾道眼光朝他 們這邊探了過來,周小燕嗖地溜進了水�,一雙大腿一蹬一夾身子像魚般滑開了。 她溫柔如水草四周蕩漾,妩媚似透進水�的燈光,眸子�傳出水底寂靜的聲音, 一層薄霧遮擋住喧嘩外界,感覺如母親的子宮般恬美幸福…… 周小燕來來回回地遊了差不多一千米,她扒到池邊想歇息一下,雙肋挂在池 壁上,發現林奇的一雙眼睛異樣的活泛,正對著自己的胸口眼都不眩,她低著一 看,自己的一對乳房正從敞開的泳衣像潑出的水一樣呈現了出來,她倒覺得有些 沾沾自喜,能夠讓一個男孩目不轉睛,說明自己的魅力還是無法抵擋的。 爬上泳池,她發覺了耳朵�進了些水,嗡嗡在�面嘈雜得厲害,她側起腦袋 金雞獨立地蹦跳著,試圖將耳朵�的水抖出來。隨著她的一踮一踮,整個胸部也 一撲一抖地晃蕩著,她偷眼緊注林奇的褲裆,發現那地方正在瘋狂地膨脹,隆起 了一堆。 林奇從高台上立了起來,一個飛燕式的展翅,張開雙臂撲進了水池�,然後 雙臂如剪般地遊了來回一百米的蝶泳。周小燕關注的是他健挺的腰肢那充滿力量 的撲躍,一個緊繃的屁股不時露出水面,那泳姿優美充滿了性感。他微喘著氣遊 回到了周小燕跟前,他抓住了周小燕無聊地撲打著水的小腿:“你下來啊。” 周小燕回頭四顧,泳池�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燈光也關去了一半,這使波光 滟潋的水面顯得更加深邃。在周小燕還在猶豫不決時,他用勁把她拽下了水�, 周小燕一驚,身子已滑向水�,一下就跌落到了他的懷中,她掙紮著高聲尖叫, 而林奇有力的胳膊把她的身子箍得更緊…… 他們就這樣面對著面,只有短暫的一陣對視,那眼光卻像是有藍色的火苗在 閃爍,慢慢地他們的嘴唇接觸到了一起,忽然斂了嘻嘻哈哈,神情莊重肅穆,只 聽見嘴�的咂巴聲與粗重的喘息聲…… 他們盡量把接吻時間拖得很長,兩個身體就在水�隨意地沈浮漂逸,並不急 於做出其它動作,身體在緊繃的狀態下,親吻得更顯貪婪。林奇雙手托起小燕的 臉,一如捧著一顆新鮮的橙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橙汁發出被吸幹了 的聲響,他才放開她,舔她別的地方。他在她的臉上搜索一圈,從下巴滑下,吸 血鬼似的停在她脖子左側,又舔又咬,舔咬夠了又一路過關斬將,往下面挺進。 事實上他也只是試探性的,他隨時作好遇到拒絕而停止探索的準備。 沒想到勢如破竹,小燕順從配合得出乎意料,只差沒嗷嗷叫出聲來。他的舌 尖就肆無忌憚地舔弄到了雪白的酥胸,在那露出的半邊乳房上吮吸不停,周小燕 覺得大腿根部有東西在蜷動,如蛇一般地伸曲,她正想做出緊壓的動作——但那 東西突然暴發了,她只感到一陣溫熱,她緊緊地貼住他,感到了他的顫動……一 陣莫名的沮喪寫在了林奇的臉上,他爬到池邊,垂頭喪氣地癱軟在草地上…… 周小燕覺得不可思議,男孩爲何如此急遂地把那激情揮霍掉了?她的體內還 余韻萦繞,全身倦怠,殘留著隨波漂浮的感覺,蘊含著一股殘火。她拿過了潔白 的浴巾,試擦著濕漉漉的身子,林奇赴緊搶過那浴巾,幫著她試擦了起來,周小 燕推開了他,沒有別的意思,倘若再受到他從頸脖到背後的溫柔的愛撫,她的那 一股欲火就會再次燃燒起來。 “你有過幾個男朋友?”他一臉端莊地問。 “你真無聊,問這個幹嗎?那以前的事,和你有什麽關系?”周小燕把臉別 到一邊。 “問一下不行啊,人家好奇嘛。”他說。 周小燕反問他:“那你有過幾個女朋友啊?” “我,我就讀大二的時候,喜歡過一個女生,就接過一次吻,還不到半年, 就不明不白地分了,那時還不到二十歲呢,什麽也不懂。”他就結結巴巴地說。 “你還是個處男?”周小燕吃了一驚。 “我沒有和女人做過。”他很沮喪。 “幹嗎呀,你以爲說你是處男,我對你興趣就更大了?真惡心!”周小燕憤 憤地說。 “我也覺得是個處男很丟臉,可事實就是這樣嘛。找人上床很容易啊,可是 我不想亂來。”他真的是一臉的無辜。 “咦?你到底多少歲?”周小燕覺得有點問題。 “你答應我,無論我多大,你都不離開我。”他開始緊張了。 “好。”周小燕敷衍。 “說話算話?” 怎麽看著更覺得他一臉的稚氣。她隨口答道:“當然。” “再過兩個月,就二十三歲了。” “啊?”如一塊燒紅的鐵,被放到冷水�,“咝”地一下,周小燕的心就灰 了。內心一個閃念就改變了想法,或者,更準確地說,是邪念。 少年,處男,健壯的青春軀體,沒有理由錯過。 第六章 趙莺拎著皮包從茶樓�出來,她要參加兒子的家長會,假日的街上車輛減去 了很多,道路寬暢一路上綠燈閃亮,不時有那個商城促銷的喇叭傳來,就像是這 城市喋喋不休的跫音。兒子的學校已遷至市郊,新的校舍仿佛建立在雲端上,與 凡俗生活的浮塵隔離,整個校區有種水洗過般的清新,連空氣都仿佛彌漫著書卷 的氣息。 趙莺腦子�昏昏脹脹跟著一些像她一般年齡的家長坐在悶熱的教室�,一臉 糊塗地對著兒子的班主任,只覺得她的嘴皮在顫動,不知她說了什麽。她只知道 她姓葉,看來還很年輕,也就是剛三十的歲數,戴著一副無框的眼鏡,眼鏡後面 有一雙靈泛閃亮的眼睛,因爲經常對著學生充當上帝發言人的角色,使她的臉看 上去不甚真實。 把一塵不染的課桌圍成橢圓的會議桌一樣,中間擺滿了盆花,鮮花總像是剛 剛開放,綠色植物生機勃勃,葉片有被人用指甲掐過的,大約是有些開會的人過 於無聊,或者是驗證植物的真假所留下來的痕迹,它們的確太像假的。 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樣,趙莺終於挨到家長會結束,但班主任卻過來對她說: “是郭烨的家長吧,到我辦公室,我想跟你好好談一談。” 趙莺並不心甘情願地跟著她到了教師的辦公室,她對趙莺不冷不熱,落落大 方地把手伸過來,看似是溫和、平易,但又有一種無形的不可逾越,不能小觑的 氣勢。其實兒子從讀書時就從沒有少給她惹麻煩,趙莺早就習慣了老師學校的投 訴。 在一般女人面前動不動就生就清高、不屑之心的趙莺這時竟生了一份深深的 怯意,老師的身上有一種無形的氣勢,特別不單純的感覺,是職業使她改變成這 樣的嗎? “郭烨是聰明的學生,如果好好地因勢利導,他的學習成績會有所提高的, 現在關健是他不大好學,而且和社會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攪混到了一起,我想, 應該引起我們和家長的注意。” 在辦公室�,班主任喋喋不休地對趙莺說,趙莺聽著心不在焉,可以看到室 �順著高高下下堆著一排書櫃,正中的上面還有一些殘舊了的教學器械,兩旁還 有一些錦旗獎狀,閃著金色的團花,一朵花托著一個大字,在微光�,一個個字 都像漂浮在半空中,離紙老遠。 “當然,處於青春發育時期的男生,在這年齡階段上煩躁、浮動,這是可以 理解的,希望我們共同配合好。” 班主任總算結束了談話,趙莺努力點頭,表示一定會和學校配合好。 “眼看就要高考了,有些家長讓我用假日替他們的子女輔導,你要是願意, 也讓郭烨參加吧。”這才是今天問題的關健,趙莺看著她從嘴�說出來,絲毫沒 有一點做作。不就是錢的事嗎?趙莺當下就滿口的地應允了下來,管她兒子願不 願意。 難得有個假日在家,這些天,接待處長郭忠忙得昏頭轉向,連電話都沒時間 打,找他處理事情的一撥接一撥,午間晚上飯局都安排滿了,所有工作完畢,才 像頭驢那樣安分地回家。趙莺回到家�時,他才起床就在廳中央坐著,老郭身材 魁偉,那正襟危坐的樣子,似乎家中坐著的萬獸之王。 趙莺是換過了家常的衣服才挨坐到他身邊的,他對趙莺很是性感的睡衣皺起 了眉頭,曾經不悅地對她說:“現在兒子越來越大了,在家�不應該穿得那麽輕 佻。”趙莺當然置之不理,依舊我行我素,近乎半裸地在家晃蕩。 她故意把光溜溜的肩膀緊挨著他,更把那半邊敞露出的乳房重重地落在他的 臂膊上,來回扭了幾個半圓。對於老婆的身體暗示,老郭沒有任何反應,他只是 笨拙地、更用力地推托著她,並且略有些慌張地朝兒子的睡房�望。 連日�風和日麗天高氣爽,趙莺心中澎湃著躍躍欲試的情欲,她總渴望老郭 能有點什麽動作,可他就是不谙風情,甚至連一點對女人的溫情也沒有,她又不 敢更有所表現,怕他說她淫蕩,嘴上就不好意思說出來,因爲她在自己的男人面 前,連勃起性器官都羞於提過,她總是努力地扮演那麽一個好女人的角色,自然 不應該說“我要怎麽怎麽”的下流話。 郭忠不同一般的政府官員,在人們的印像中那些體形笨拙、腋夾黑包的光溜 印象,也不同大多數公務員那樣一臉政府工作制度,兩眼渾水,滿腦子糨糊。老 郭跟他們截然不同,業務熟悉,手腳麻利,發起言來�外方圓。他樸實得如同中 學�的教師,普通如同鄰家的大哥。長期的機關行政工作,造就了不緊不慢四平 八穩的性格,甚至就是對老婆女人也按部就班錯落有致。 趙莺整個身子像是剔去骨頭似的,依偎在他懷中,用一個手指頭在他的大腿 摩挲,不動聲色,他的睡褲光滑如緞,她用三只手指尖停在他大腿和小腹的交界 處,手指頭卻在猶豫。他發出一聲長歎,她睜開眼,發現他閉著眼,眉間擰成一 團。 她把臉主動放到了他的下懷�,輕蹭,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他的大腿,慢慢地 把嘴唇貼了過去,似乎要把雙唇嵌進他的褲裆�。他往後一靠,仰天吐出一口大 氣。 她知道他正在跟繃緊了身體做徒勞的抗爭,她乘勢加了點動作,徹底瓦解了 他。用手把那褲裆的拉鏈拉掉了,將那一根男人的東西掏摸了出來,那東西正慢 慢地在膨大,趙莺張開那塗抹得腥紅的嘴,用嘴唇觸一觸那光滑的頂端,小心翼 翼,好像它們是博物館的重要文物,生怕弄碎了。 他輕哼了一聲,使勁兒箍住她,勒緊她的雙臂,又急促地找尋到她的乳房。 他蒲扇般的大手就在她那豐盈飽滿的乳房上搓揉,因爲沖動,他的呼吸�有一種 輕微哮喘聲,他把她的臉蛋捧起來,厚實的嘴唇就在那�親咂,趙莺記起了他們 的兒子還在家�,但是她被他的吻湮沒了。不能說出口來。也不想說出。 一間布置得十分精致、卻彌漫著淫蕩氣息的房間,迎面的牆上一幅大型的油 畫,那些赤裸的男女色彩厚重,身上的一些部位栩栩如生。寬大的床榻上端,懸 挂著面極大的鏡子,從鏡子�,能見到那張大床,床上一對男女一絲不挂地。看 來是經過了激烈的歡愛,男人與女人在揮霍激情後疲憊的肌膚與肌膚若即若離、 適度相擁,慵懶地躺在床上,疲憊地沈沈入夢。 靜谧的早晨,四周一片恬寂,在這種狀態下,陳家明的腦袋清醒了過來,他 把目光移向窗簾緊攏的窗戶,看不出外面的光亮,也不知現在是什麽時候,家明 的眼光落在床上,身上只披著一層薄被的女人,春意蕩漾,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他拍了拍女人豐盈的屁股,讓她起床。 女人有些不樂意,扭動著雪白的身子轉向一邊,把一個光滑的背影對著他, 家明聽見有輕微的響動,聲音似乎特別地近,而又短促得不甚清楚,也就不定是 在門口的。 他急步上前打開了臥室的門,把正趴在門旁偷窺著的許娜嚇了一跳,一個踉 跄險些跌倒。家明一臉的不悅,他索性地將臥室的門大開,聲音有些嚴厲地說: “別一副小人的樣子,你可以進來啊。” 許娜一時沈默無語,頹廢的樣子使她的臉上看起來蒼白憔悴了很多。他們的 緣份確是走到了盡頭,已是到了名存實亡的地步,老公對她若即若離,自顧跟其 她的女人打得火熱,許娜得來丈夫的不信任,家明失信於妻子而經常爭執,剛剛 開始的那時候,許娜難免不了耍耍小性子,鬧鬧脾氣。 到了後來也就習慣了,她知道這樣演變下去很可能導致家庭的破裂。許娜認 爲假如他們的婚姻要維持下去,只能雙方都各自地自我克制,而且約定各自滿足 彼此願望,互不幹涉對方的私生活,家明也明白這道理,當然在這背後他也做出 了很大的犧牲和讓步。 許娜問:“爲什麽我要進去,你的那些貨色我又不是不知道。”說完扭頭便 走,一副眼不見爲淨的樣子。 妻子的冷嘲熱諷激怒了家明,他一把抓住她的臂膊,怒氣沖沖地說:“爲了 發泄過剩的精力和滿足情欲的想象,帶上你的飲料咱們到臥室去,那樣會更舒服 些。” “陳家明,你一向自恃很紳士,你看有赤身裸體拽著女人的紳士嗎?”許娜 也提高了音調說,確實,赤腈著身子的家明就在過道上跟妻子糾纏不休,看著有 點可笑。 “隨你怎麽說,這樣做使我産生快感。”他下流地把小腹朝許娜聳了聳。 “豬圈�的母豬也會使你産生快感的。”許娜聲嘶力竭地說。 “那當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愛。”他說著,硬是強行把許娜抱進了臥室 中。床上的女人露出了驚惶的神色,光著身子抱起一大堆衣物跑進了臥室�的洗 手間,家明氣喘籲籲地把許娜壓服到了床上,粗暴的把手伸進她的裙子�就要扒 下她的內褲。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你的,我從來就沒有和你***的念頭。”許娜一邊反抗 著一邊高聲喊叫。 而這一切都顯得徒勞無益,家明手拿著被扒下的內褲說:“我從來也沒向你 求愛,只不過想爲了平息你心�的醋意,別再跟我胡扯,快馬衣服脫掉,幹你想 幹的事情。” 許娜帶著哭腔說:“陳家明,你是畜牲。” 他用手指指了她兩腿中間的那一處,“你這�所需要的就是畜牲。” 沒等說完,家明的手又在她的胸前撫弄,他只想再把她的衣服脫悼弄亂,那 倒是一種樂趣,可以陶醉於她的屈服和求饒。將一雙大手伸進她的衣領�去,停 留到了她傲人的雙峰上,就在那�縱情地拂弄,探詢著,縱使她那麽美,那麽高 傲,可不終究也是個女人? 許娜的衣領讓他掀開了,他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下,一大半乳房連同猩紅的乳 頭也裸露了出來,起碼這�和其他女人沒什麽不同,終究要被男人侵占和拂弄, 有什麽可高傲的?縱是臉和身材那麽美,又怎樣?一旦被男人摸了這�,還有什 麽隱秘性可言? 這麽想著,他那經過了一夜放縱的東西,還沒露出猙獰面目的時候,外形就 如一根幹癟了的茄子。經他這麽一折騰,幹癟的茄子見風瘋長,隨即變爲一把出 鞘利刃,寒光凜凜,就如一個面色溫和的人,突然一笑,露出滿口獠牙,讓人心 �一緊。他就這樣強行將妻子壓在床上,扳開了她的雙腿,晃動著屁股把那根已 經硬脹了起來的東西擠壓了進去。 那個女人已經在洗手間�穿好了衣服,剛打開門,就讓眼前的一幕嚇住了, 許娜衣衫缭亂地仰躺在床上,一邊的乳房大部份裸露了出來,裙子的下擺撩到了 腰間,一雙雪白的大腿朝天高攀,亂蹬亂踢嘴�呀呀叫喚著,家明就站立在床沿 上,雙手按壓著妻子的手臂,把一條柔韌的腰擺弄得揚花拂柳一般,緊繃的屁股 進退提壓奮力地博擊著。她進退維艱不知所措,讓家明發覺了,他威逼地對她一 指:“你呆在那�別動。” 在他充滿嚴厲的目光下,她十分不自然地臥室的一頭那張椅子坐著,睜著清 晰的愚蠢而溫柔的大眼睛望著他,把臉嚇得一紅一白,怕他的瘋淫的下意識突然 發作,不知會做出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來。 “你真可惡……”這句話從許娜唇中吐露出來時,家明不覺停止動作,窺探 著妻子的表情。� 許娜本來蒼白的臉上因爲激動有了暈紅,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眼睛�射出 來的怒火,她的神經正在漸漸地崩潰。這使陳家明淩辱她的快意有增無減,既然 要徹底摧毀她的神經,那麽就應該讓她身心俱碎、體無完膚才算完美。 他隨手拿過一條睡袍的帶子,迅速地將許娜的雙手捆紮到了,一雙手讓他捆 綁到了背後的她,唯有兩條大腿還在做陡然的反抗,他在房間�找出一條布帶, 又將她的雙腳緊緊地綁住,這樣,床上衣衫缭亂的一個身子在翻滾。 他哈哈地大笑著。莫名的興奮讓他情欲勃發,這時他胯下的那根東西也暴長 了很多,他又撲向床上,又一次戳進許娜的那一處地方,一陣狂風暴雨的蹂躏, 只覺得妻子的那一處越來越發潤滑,滲流而出的淫液源源不斷泄瀉到了床單上。 家明發現了妻子的眼�無意間掠過一絲閃亮,他讀懂了她的意思,她的神經 徹底摧毀的狀態卻值得懷疑。不過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她鄙視他,憎惡他,但 是同時她畏畏縮縮地喜歡這種異類的,殘暴的,野蠻的,原始的男人。這讓他更 加肆無忌憚揚鞭疾馳地攻擊著她,她的那地方在他瘋狂的縱送中痙攣著,又一陣 溫熱迅速包裹著他的龜頭,接著緊逼而來的收縮使他差點泄漏出精液。 那女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覺得床上的許娜那多彩多姿變化曲蜷著的身體像是 不可思議的女妖,她甚而覺得有些嫉妒了。她跟家明歡聚無數,對他的身體和能 力也熟知,但像今天這樣的瘋狂這樣的囂張張揚還從沒有,她局促不安地扭擺身 子,在椅子�兩腿張開,讓空調機散發出的冷氣軀散身上的燥熱。 發了瘋的陳家明遠沒有罷休,把那個曲折有致的嬌軀壓在身下,讓她頭朝下 趴在床上,縱情地吻,在她的長滿細絨毛的脖頸、她滾圓雪白的香肩……將那個 白皙如瓷的身子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角落都吻遍,硬胡茬紮得她生疼。不,吻 遠遠解不了焦灼的饑渴,那麽就咬她,輪番叼住她豐盈的雙乳怎麽都不松開,不 管她揮舞著小手怎樣打他、趕他,抑或是苦苦哀求。 一如往常,爭吵後家明的欲情更濃,他搖撼著著妻子光潔的身子,催促著潛 伏在她體內的惡魔釋放出來。他的兩條健壯的長滿黑毛的大腿夾住她,使她無法 爬逃,除了不得不承受這粗暴的親吻和撕咬,讓她疼得淚流不止。可就是在這境 況中,許娜不知不覺地沈溺了進去,前所末有的快感像潮汐一般沖涮著她,她有 體內有一股暗火在萌動,盡情地陶醉在這受淫虐的喜悅�。 剛才的爭執似乎成爲一種刺激,使兩人的豔情更加熾烈。老公的那根東西越 來越是彪悍,而且威風絲毫不減,就連呆在一旁不敢妄動的那女人也覺得不可思 議,看許娜搖頭晃耳,一頭長發甩得如同舞小姐一樣,而且那樣子看似很享受, 從嘴�吐的呻吟也綿長悠遠,即便是每一次的語調不盡相同,但她的身體正處於 歡愉頂點,得到爆炸似的快感則是不變的。 即便是許娜這麽春風得意的一個女人,最終也擺脫不了讓情欲左右的時候。 那女人發覺大腿上端一涼,有些淫液泄漏了出來,她趕緊地夾緊了大腿,她 不知她的那個情人陳家明爲何像今天這樣地獸性大發,以往她跟他相處時,看中 的就是他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一副面孔,就是在床上也是溫馴有加柔情十足。 這一點可以從他的眉毛長相略窺一二:平躺的一字眉,仿如散淡高人,與世 無爭,心平氣和。欲望真正起來的時候,他整個人像一個團團轉的野獸,醜陋、 猙獰,見不得人,然而卻極真實活生生的,拉上窗簾後的房間�昏暗、汙濁,她 這時候才覺得,那種坦坦蕩蕩地走在陽光下的感覺有多麽好。 房間�一直是非功過那麽昏暗,在一瞬間褪去了陳家明所有的僞裝,還原出 了一個本色男人的本來面目,那種赤裸的雄性本能。他撲過來了,她甚至好像聽 到了他從妻子那地方撥出來時“噗”的一聲脆響。 他心急火燎得甚至顧不得褪去她的衣服,便顫抖著手觸摸著她身子的輪廓, 他的雙手隔著衣服從她的雙臂開始,再就是酥軟得讓人心顫的乳,他終於將乳房 從她的衣服�取出來,似乎並沒有想象得那麽豐盈,然而他還是珍愛無比地拂弄 著,趴在她的身上,一頭貪婪的小豬般啃吮著。 好像出於一種女人自護的本能,她極力逃避、驅趕著跟前這男人對自己的撩 撥,但一旦那種騷擾稍稍減弱的時候,她又下意識地去抓。都說酒能亂性,情欲 勃發時的女人也比醉酒更加淫亂。她發出陶醉不已的呻吟聲,像一條蛇般扭動著 柔若無骨的身體,時而一張弓般地彎向他應和著他,時而被他按在沙發上,承受 著他那探出了老長老長的舌頭的蹂躏,竟是多麽快意。 反壓著身子趴在床邊上的許娜,睜著一又驚駭的眼睛,看著家明在她白皙柔 滑的脖頸、滾圓反翹的乳房急不可耐地親吻,隨著他的腦袋一拱一拱地晃動,那 女人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地被扒落,他吻遍了她的全身之後,她也精赤著一絲不 挂地在沙發上蜷縮,家明就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頭伏在她的兩腿間,忽然孩子 般嘤嘤地哭起來了,滿心滿腔�盛滿了委屈,覺得自己被折磨了太久太久。 許娜甚至見到了她的掙動大腿時的那一處,女人腿間的一團亂蓬蓬的毛發, 或者是那團亂糟糟刺激了他,家明的欲望之火騰地燃燒起來了,帶著些邪氣的, 而不是因愛慕之情心生的撫摸、親吻之類的舉動。 他吮吸著她的那一處,想把那團柔軟全吃進嘴�去,然怎麽都吃不進去,就 叼在嘴�扯來扯去,他往舌頭又往她的深處埋了又埋,巴不得將自己的頭紮進那 處神秘的地方去,這�原本就是男人最終的家園。 既然頭進不去,終有什麽可以進去的,家明就半蹲半跪地,手把著那根還濕 淋淋的東西,搖晃著插進了她的那地方,在�面肆無忌憚地攪動著,女人最敏感 的部位,怎受得了這番刺激。她大概是被極度的刺激弄得迷醉起來了,無恥地把 雙腿擴張到最大的幅度,還把一個屁股湊了湊接納著男人的那一根。 他將那個柔軟姣好的胴體一條魚般地翻騰,他從她的正面、側面、反面,從 不同的方位恣意地侵占她,他還將她拽到了床上,就在許娜的一旁往她的深處插 了又插,他想到達她身體上所有能到達的地方,他做出了所有想象得到的姿勢。 他對床上並排橫躺著兩個身子,對她們身體的每個部分,他都不知到底怎樣對待 才好,他像是貪婪的孩子一樣,時而擺弄這個,時而調戲那個。 他在狂插著許娜的同時,更將一根中指也插進了那女人�面,兩個女人同時 的呻吟只有更加激發他的獸性。他一邊搖曳著許娜的身子一邊扭著脖子和那女人 接吻,然後脫離了許娜把那女人的身體摟抱過去,就讓她騎坐在他的上面,一邊 獨享著那女人扭擺時帶來的愉悅一邊調戲著許娜一只飽滿的乳房。 許娜不知到了最後他的精液噴發在誰的身上,只知道自己的那一處流滲出前 所末有的汁液來,她顧不得再在房間多耽一會,光溜著下身逃一般回到自己的臥 室�,屈辱讓她淚流滿面,她對著淋浴器徹底地洗涮著身子,還殘留勒索的痕迹 在水的淋浴下雪雪地痛。 她在心�暗暗地記恨著,他以這種方式征服和占有了這她,但不代表著他就 等於征服了她的整個身心,她是難以征服的,他給她造成的所有折磨,她都要找 回來…… 欣賞完請按感謝鼓勵,感激不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