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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學生校園]【大學刑法課】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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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平凡的學生,我想我生命中最慶幸的一件事,就是念了法律;現在藉著等待服役的幾個月,我將跟大家分享我的大學刑法課程內容。
  我念的是中南部一所著名的國立大學,這所學校有一位號稱刑法學權威的女老師。雖然聽說過她上課有許多怪癖,然而,我抱著好學的精神,即使聽說她每學期當掉很多人,我還是要選她的課;而且聽說她是國家考試典試委員,沒上過她的課,或念過她寫的書,保證考不上律師司法官。
  與她接觸的第一堂課,除了開頭她說明了3分鍾與刑法不相干的內容,從此兩個學期6個學分,都讓我的大學生涯時時與刑法相關,且充滿了驚奇。
  “各位同學好,大家能進來國立大學法律系就讀,想必高中生涯都是成績頂尖的學生,廢話不多說,老師在進入課程前,先跟大家溝通一點上課的必要須知。”
  她一進教室,也不管台下同學是否準備好了,就劈頭講了一堆。
  等她說的逐漸在我腦中產生印象,擡起頭來我才發現這個所謂典試委員,竟然出奇地年輕,而且姿色比起班上絕大多數女同學,更是毫不遜色。長長的睫毛,帶著自信的眼神,白皙而冷艷的臉,就像小說中驕傲的OL上司。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從小便是資優生,16歲就拿到博士,即使現在已經教了幾年書,也升任教授,還是比很多研究所學生年輕,看起來也頂多像大學部的學姊。
  她穿著低胸淺藍套裝,襯托出她近170cm的身高和姣好的身材,從他露出約三分之一的黑色胸罩,我估計大概是B+的罩杯;隱隱約約看出她身體的曲線,令人不禁生起遐想。
  “第一點,老師發現有人把老師的上課共筆提供給金笛出版社,嚴重威脅到老師教科書的銷售量,所以老師要求大家,不準在上課錄音,請大家把錄音機、錄音筆收起來。”這句話說完,雖然有許多同學面有難色,但劈哩帕拉地,真的五六十只錄音筆都收了起來。
  “第二點,上課內容的舉例,純粹為了幫助大家加深印象,請大家認真思考文字以外的刑法內涵,而不僅僅是案例的特殊性。”嗯嗯,我在台下點頭如搗蒜,畢竟要活讀書嘛。
  “第三點,老師的上課內容十分特殊,不想聽的請現在就離開,否則中途不準離席,也必須全程配合老師的上課方式。”基於老師的美色和對律師司法官的憧憬,全班都留了下來。
  “好,今天老師要先跟大家講罪刑法定主義;什麼叫做罪刑法定主義呢?簡單地說,就是法律沒規定就不能處罰。
  “大家先思考一個問題,如果今天沒有刑法,你做壞事就不會被處罰嗎?舉例來說,如果教室內是另一個世界,例如:像多啦A夢的‘如果電話亭’,現在老師說了:“如果這接下來的三十分鍾沒有刑法規定,請各位同學說說,你們想做些什麼事。”
  老師話剛說完,只見講台下一片嘩然,同學們無論男女,紛紛熱烈討論了起來。
  “好,討論一分鍾。”老師露出迷人的淺淺微笑,撩了下馬尾,低頭輕輕啜著她的保溫杯。
  “請這位同學分享一下,如果這教室內沒有刑法,你想做些什麼?”陳老師點了一位坐在最後面,講好聽是舉止端正,講難聽是做作假仙的男同學。
  “呃,我會睡覺。”他說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答案。
  陳老師淺淺一笑道:“即使有刑法,你還是可以睡覺啊,老師不會為難精神不好的同學,想睡就睡吧。”老師漂亮歸漂亮,不過我覺得老師已經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你呢?”
  “啊?”我還在思考老師問這些話的用意,沒想到老師竟然問到我的意見。
  我一時想不到一個體面的答案,其實我內心最想的是把那麼漂亮的老師給XX再給OO,不過這些話怎麼能在課堂上說呢?
  “我會拿走大家的錢,然後把我討厭的人的書都撕爛!”突然有一個女同學開了口。她平常看起來文文靜靜,像是用功派的,沒想到一開口造成氣氛的反差,大大震攝到全班。
  “很好!同學很敢講,她的印象分數我加分,期末總分多了0.5分了。還有沒有人要說?上我的課就是要勇於分享自己的想法,這樣刑法才會學得好。”
  “我要殺人!我要殺很多很多人!我要加入斧頭幫!”
  聽到老師說要加分,全班仿佛舉行鹽水蜂炮似的祭典,氣氛熱絡到不行。
  “帥哥,你到現在都還沒回答我耶,你不把老師放在眼裡嗎?”
  突如其來的詢問令我嚇了一大跳,不過我仍然想不到一個好答案。
  “我告訴各位同學,我之所以16歲拿到博士,是因為我有高達185的智商。我不僅僅是德國慕尼黑大學刑法學博士,我還是美國柏克萊州大心理學博士;在我一進來跟大家四目交會的瞬間,我大概已經猜到8成你們各自心裡面的想法,欺瞞我就是不尊重我,那就沒有再上課的必要,顯然這位男同學還沒進入課堂的狀況,我們給他20秒,如果他再不說出他心裡面的想法,我們就請他出去好不好?”
  “20,19,18,17,16,”不等老師繼續往下數,我已經承受不了內心的煎熬,老實說出我的想法,不過只是美化了一點─“我想非禮教室內最漂亮的女性!”
  只聽見教室一片嘩然。
  “安靜!”老師突然大叫一聲。
  “喔?”老師眼中仿佛有光芒射出一般:“那你倒是說說看,教室最美麗的女性是哪位啊?”
  “是,是老師你。”
  “非常好!我需要的就是各位同學老實分享心中的想法,我才知道大家的學習遇到什麼障礙。”老師接著神采飛揚地環顧全班,仿佛勝利者般地用眼神淩辱全班的尊嚴。
  “我還想說我今天穿那麼漂亮,如果你答案不是我,我要發飙咧。”
  “開玩笑的,其實老師看到你看老師的眼神,就知道你一定會說我了。”美女真的都有怪癖,這樣虧我是很爽逆。
  “那接著,”她指向一位高大壯碩的男同學,“如果我是你的老婆,現在那位同學,你叫做什麼名字?”她指向我,我心想:“你還不放過我啊?”
  “李逸平。”
  “好,小平說要非禮你老婆,也就是我,你會怎麼辦?”干,小平是你叫的喔。
  “我打到他老媽都認不出他來!”那位同學惡狠狠地道。
  “很好!就是這樣!刑法的存在不是為了處罰,而是為了保障人民不被處罰。”什麼碗糕啊?有夠玄的。
  “大家想想,即使沒有刑法,為了保障自己的權益,大家還是會使用一切的手段扞衛自己的所有,那麼為什麼還要有刑法?”
  “所以,刑法的存在其實是一些知識份子,為了保障人民不被擅斷的掌權者、強勢者處罰,才出現的產物。例如:雖然小平因為非禮老師而應該被處罰,但是我們需要用刑法來制式化、來節制這位壯漢處罰小平的程度。”
  “那些知識份子,如李斯特、梅耶提倡的罪刑法定主義的精神,演變至今,發展出主要以下內涵:”
  “老師不想太咬文嚼字,老師接著用一般大眾也能了解的語言講課,希望大家不要見怪─這也是不要你們錄音的緣故。”如果能錄音,你早就被解雇和判刑了吧,死變態老師。
  “溯及既往的禁止。”
  “如小平說的,他很想上老師。”靠,我又沒說我要上你,我是說‘非禮’。
  我心中百萬個干字,臉上更是羞得紅通通的;看到女同學看我的暧昧眼神,我真的後悔來上這門課。不過聽到這樣的美女老師口中說出“我想要上她”這種話,真的因為反襯的感覺,讓我覺得在羞愧外又帶著一點興奮。
  “現在,小平你出來,接著你做的任何事,老師都不計較,不要忘記這三十分鍾已經被‘如果電話亭’中止了刑法的適用,你把你剛剛說想對老師做的事對老師做吧。”


“各位同學也不要覺得奇怪,不要忘記老師說的,愈敢說、愈敢做,期末分數愈高。”
  我雖然真的在老師剛上課時,因為她的低胸打扮,曾經有非分之想;但是經過她的一番羞辱,我只覺得這個女的很恐怖,壓根兒沒了性欲。
  見我沒有動靜,老師竟然刷地把外衣脫掉,露出只剩黑色胸罩、白皙的上半身,還朝著我俯身成45度角,刻意地將乳溝擠了出來,下半身的窄裙則因為老師俯身向前的姿勢而繃得更緊了,內褲的線條隱約可見。
  “小平,對不起嘛,剛剛不是故意凶你的,希望你不要怪老師。”哇,現在竟然使出林志玲娃娃音攻勢。
  我看班上同學好像也沒特別意外的表現,除了幾個豬哥還在看著老師姣好的身材吞口水外,似乎都已經習慣這個怪老師的任何舉動了。
  老子豁出去了,為了考上律師,為了考上法官,干!
  就在我心中干字罵得最響亮的瞬間,我的右手已經襲上了老師的酥胸!不過因為我沒交過女朋友,所以我似乎沒有拿捏好力道。
  第一次觸摸女性的胴體,只感覺到意外地柔軟,不像寫真集上寫真女星的胸部般看起來仿佛是兩團結實的肉塊,而是軟綿綿地,仿佛會把手吸進女性身體似地,難怪有什麼襲胸襲臀之狼,這玩意兒實在太引人入勝了。
  老師料想不到我真的摸了,而且摸得還不輕,她像被襲擊的蝦子般往後弓了弓身子,一臉驚訝地看著我。
  “我以為你只是有色無膽的小鬼,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摸了,我要對你另眼相看了。”老師只是一臉驚訝,並未有任何愠色,我心裡則忐忑不安,不知道她又要來哪一套。
  “好,現在‘如果電話亭’的功用已經過了三十分鍾,恢復刑法的適用,剛剛李同學〈怎麼不叫‘小平’了,我心想不妙,這母老虎一定又要出怪招!〉摸了老師胸部一下,所以要以強制猥亵罪移送法辦!”我後來才知道,以當時的情況,我並不算犯法,因為老師同意我摸,所以不算強制;就算真要算強制,也是她比較可能。
  不過當時的我聽老師這麼一說,真的以為她剛剛是在整我,要我觸法,嚇出一身冷汗。
  “騙你的啦,小平。老師只是要讓大家體會剛剛的情境,本來說不處罰的行為,如果後來變更要處罰,而追溯至之前的行為來加以處罰,同學會不會有動辄得咎的感想?對生活和法律沒有信心?所以大家要體認,法律不能溯及往。
  “你們看,剛剛說不處罰,所以小平敢摸;後來說要處罰,他嚇死了,所以刑法的‘罪刑法定主義’最重要的原則之一,就是不能突襲性地,像剛剛這樣地溯及既往,同學了解了吧?”
  “小平了解了吧?”
  “不過我看他已經因為摸了老師的美胸,爽過頭、心猿意馬、心不在焉了,大家下課休息10分鍾。”
  下課期間,我看大家也沒特別看我一眼,老師也忙著解答有預習的同學們的問題,並沒有任何征兆要對我不利,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
  “接著,我們來講第二個罪刑法定主義的子原則─禁止類推適用。”
  “各位同學,沒看過女性生殖器的請舉手。”
  因為我在寫真書上看到的都只有露毛,沒有露出生殖器,所以應該算沒看過吧,我就舉了手。
  干!沒想到全班只有我沒看過,我想這是不是他們故意要陰我啊。
  “喔,小平太配合了,老師還想說,現在資訊那麼發達,找不到像你這種純情小處男了咧。”老師仿佛發現新大陸般調侃我。
  干,你又怎麼知道我是處男的!啊,她剛剛有說,她是心理學博士,又是智商185,用看的就知道了。
  “那,小平,請你再到前面來。”喔,拜托,又想怎樣啦。
  “請你念一下,95年7月1日刑法新碼條文施行前的舊法,第十條第五項的規定。”
  “喔,稱性交者,謂下列性侵入行為:一、以性器進入他人之性器、肛門或口腔之行為。二、以性器以外之其他身體部位或器物進入他人之性器、肛門之行為。”
  “那老師請問你,你用你的陰莖插入老師的陰道,算不算性交?”
  干,我聽到這句,鼻血差點就噴出來了。剛剛摸她胸部的余韻猶在手上,現在她又講那麼猥亵的話;拜托,你用學術的講法好不好?是性器進入,不是陰莖插入,這樣太猥亵了。
  “算啊。”我現在腦中只有性欲,不加思索地只能順著她的話回答。
  “那你如果違反老師的意願,把陰莖插入老師的陰道,是不是強制性交?”
  “是啊。”
  “那老師如果違反你的意願,把陰道套上你的陰莖,算不算強制性交?”
  “算,算啊。”
  我感到喉嚨一陣干渴,不禁吞了幾下口水。她一連串的這些發問,讓我感到心癢難耐,陰莖也早就對這位作風開放的天才女老師肅然起敬;幸好我穿緊身牛仔褲,並沒有被其他人發現我的生理反應。
  “你錯了,你違反了罪刑法定主義中的‘禁止類推適用’原則!”老師說著,拿起厚厚一本林老師的刑法通論就往我頭上拍了下來。
  “啊?”我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般地搔搔我的頭,上面那個。
  干,為什麼我強制干你就是觸犯刑法221條強制性交罪,你強制干我就不算強制性交?
  “你仔細看。”接著老師做了一件我一直希望她做,卻沒想到她真的會做的事。
  她邊說著邊轉身背向同學們,接著除下了高跟鞋、扯下了絲襪、扭動著腰肢脫下了窄裙!
  剛剛下課時間,她已經把上衣穿了回去,但就是上半身是穿戴整齊,下半身卻僅剩黑色蕾絲內褲的突兀,才讓人更覺得血脈贲張、不可思議。
  正當同學發出聲聲驚呼時,她竟然又扭了扭腰,褪下了下半身僅剩的衣著─黑色蕾絲內褲!
  我一時以為我在作夢,畢竟這是只有夢中才會出現的美麗場景。我又咽了下口水濕潤干渴的喉嚨,捏了捏我的臉
  “你不是在作夢。”老師竟然猜透我的心意,知道我在測試自己是否在夢境。
  “大家不要大驚小怪!”老師轉了過來,下半身一絲不掛地面對著全班同學,絲毫沒有一絲羞恥的感覺。
  “我既然走進教育界,就願意為了教育做所有的犧牲,我希望大家做任何事也要像老師般充滿熱情和沖勁。”她一臉正氣凜然,一手捧著上半身的衣擺,下半身卻一絲不掛,正經地說。
  我瞥見最後排那個說如果沒有刑法要大膽睡覺,不肯說心中實話的偽君子,他的桌子正在規律地上下輕輕搖動,白癡也知道他在干什麼好事。
  此時老師竟然大喝一聲:“後面那個打手槍的給我出去!”
  我被老師嚇了一跳,但是比我更驚訝的大有人在─竟然有十幾個男同學都幾乎跳了起來,我才知道竟然大半的男同學都已經在課桌下偷偷地打著手槍。
  “老師是想讓大家了解刑法的奧妙,並不是你們電腦裡、網路上的寫真女星!那些打手槍的都給我去棄選這門課!如果這門課是必修的,就不用來了,反正我也會當掉你們!”她杏眼圓睜,發出不稱她冷艷外表的嘶吼。
  喔,如果我不在講台上,我也想在台下打手槍,我寧願棄選、我寧願被當!喔,天啊,這冷艷美女裸露下體指責學生的畫面太震撼了,可惜我在台上啊,嗚嗚。
  等那些公然在課堂上打手槍的同學一一離開教室,陳老師又接著說:“來,現在大家仔細看看老師的性器長什麼樣子。”
  剛剛一陣慌亂,我只隱約瞥見老師的下體是淡淡的一縷黑絲,並沒有仔細觀察;現在老師主動要求,我如同班上其他同學般,假裝鎮靜地盯著老師的下體。
  只見一小撮陰毛柔順地藏身在老師修長的雙腿間。老師的陰毛不像某些寫真女星的陰毛卷得醜醜的,也不是一大團蓋住整個外陰部,只有一小撮,大約一百根如垂柳般的柔順陰毛。
  “啊,傷腦筋。”老師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皺起眉頭。
  “你們這樣看不到;尤其是小平,沒看過女性性器,怎麼可能學得好刑法第十條第五項呢?”〈這句話作者覺得很好笑。〉
  “來,小平,你把椅子搬上講台。”
  我不知道她要干嘛,不過硬著老二搬課桌椅真的很不舒服。
  “來。”老師輕盈地躍上了課桌椅,背對著全班同學,只面對我一個人,蹲著張開了一雙大腿!
  老師張開的雙腿交錯的終點,是一小塊粉紅的器官。柔順的陰毛微微遮住老師的陰蒂,老師為了方便我觀賞,一手背在背後,按在椅子上撐住身體;一手則是將陰毛往腹部撥。後來又不知想到什麼,竟然把撐住身體的那只手也挪到陰部,用食指和中指將大陰唇內的兩塊小肉瓣極力往兩旁分開,想讓我看得更仔細,而肉瓣的中間則是清楚可見陰道襞。
  老師的器官不知是因為我,還是天生就這樣,此刻正仿佛呼吸般地一縮一張。現在想起有點懊悔,當時沒有仔細觀察老師是否還是處女,只顧著看老師的陰毛和外陰部,忘記看處女膜的開口是否已經曾經被男根被撐裂,我後來甚至看到呆住了。
  我想起電影“愛情靈藥”中飾演電視制作人的那位男配角,他老婆說看到男配角時有個音樂在腦中響起,我當時的腦海中也有一個音樂響起,不過我已經不記得是什麼音樂了,可能是韋瓦第的四季“春之樂章”吧。當時感覺到鼻子一陣酸刺,喉嚨干到不行,接著是老師提醒,我才發現我的鼻血已經沾滿了我的衣襟。
  白居易“琵琶行”中提到“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的情境,我想現在是“座中鼻血誰最多?李生小平內褲濕。”了吧。
  走在路上,搭配老師姣好的外型,老師修長的雙腿一定是眾所矚目的目標。如今雙腿交叉處、那多少男人意淫的目標終點,竟然只為我張開,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優越感。我聽到教室門外,有人為了爭睹這一幕已經打了起來。
  “干,林北先來的啦!”“林北剛剛手槍打到一半,已經凍未條了啦!”類似的爭吵聲不絕於耳。
  你們這些死老百姓,現在刑法學權威陳湘宜的陰部只為我而張開,全法學院只有我在此刻跟老師的小穴和屁眼“四目相接”。我上完刑法總則,下節課不上了,我要到廁所打手槍打到爽。
  “好。”老師阖上了雙腿,輕盈地又跳了下講桌,俐落地穿上了所有剛剛脫下的衣著。
  “現在,小平,你告訴我,老師的性器能侵入你的性器、肛門或口腔嗎?”
  我呆了半?,現在要趕緊喚起我僅存的良知,不然她連公然裸體都敢做了,如果我不會這問題,她會不會一刀砍到我半死、然後把我用水泥灌漿只露出半顆頭、然後丟到曾文溪,我想是不用猜測。
  “不行,老師的性器只能被侵入,無法侵入別人。”
  “非常好!不枉費老師特別‘照顧’你。”
  “所以,各位同學要知道,解釋刑法需要非常嚴謹,因為它是嚴格的強行法規,如果可以擴張解釋、類推適用,那很多情形下都會變成掌權者鏟除異己的手段。所以我們在95年七月一日即將施行的碼刑法,已經把原條文的‘侵入’改成‘接合’,那這樣老師下次強奸小平時,就會落入強制性交的規范范圍。”
  “謝謝各位同學配合,現在下課!”
  啊,她下次要強奸我,我該不該請假呢?
  大學刑法課
  
  經過第一堂課的震撼教育,在同學爭相走告、多方傳頌後,今天刑總的教室聽課大爆滿,我幾乎走不進教室;好不容易在隔壁教室搬了一張椅子,擠到最後面角落的位置才坐了下來。
  “各位同學大家好,上次沒來上課的、被我說要棄選的、可以不用來的,請出去。”陳老師一進來,就面帶微笑趕走了全班百分之七十的學生。
  “喵的!我說的話你們沒聽見嗎?”話說完,兩支白板筆飛了出去,分別打中躲在角落的兩個男同學。
  “你們上次被我說不用來了,還死撐?”今天她雖然穿的是白色連身長裙,有“風吹仙袂飄飄舉”的感覺,但是我一點都不覺得她是仙子,比較像頑皮的惡魔。
  喔,我有印象,他們也是上次在課堂打手槍的那些人其中之二,不過老師記性怎麼這麼好。
  “不要忘記,老師智商有185。”仿佛在回應我的疑問般,用白板筆書寫了幾個字後,陳老師又開了口。死了,她真的盯上我了。
  “上次講到罪刑法定主義的兩個子原則,其他兩個是‘習慣法不得為發動刑罰的依據’和‘絕對不定期刑的禁止’。這個簡單,回家自己看,要注意這四個原則都有例外的學說喔。”
  我想到“回家自己看”不是國中健康教育老師最喜歡用來搪塞,不敎第14章性教育的理由嗎?現在她是叫我們回家自己看刑法,卻在課堂上講性教育;唉,真是滄海桑田、人事全非。
  “今天老師心情好,來講一個爭議問題研究─‘不能未遂的爭議’;什麼叫做不能未遂呢?未遂有三種:普通未遂、中止未遂、和不能未遂。”
  “例如,小平出來,”哇,又是我,我無奈地走到老師的位置,講台的左方。
  “今天假設老師是性侵害犯罪的被害人,小平是性侵害的行為人。來,小平你把褲子脫下。”
  我還猶豫著要不要脫,她話剛講到一半,她自己已經脫到一絲不掛了。好像是不在同學意料之外,畢竟發生上周的事,大家大概都習慣了,班上沒有騷動。不過男生只剩開學剛上課時的一半,其他都被趕走了。
  “老師都為教育犧牲奉獻了,你還在龜毛什麼!”她突然又怒目相向。我永遠摸不清她的脾氣。
  “好啦,我脫、我脫。”我才脫褲子脫到一半,她突然大叫“救命啊!強奸啊!”我嚇了一跳,牛仔褲還掛在膝蓋上。我真的猜不透你啊,嗚嗚。
  只見她突然正色轉身走向講台中央,不以自己裸體為恥,面對班上同學認真地講解:“剛剛小平已經著手進行,任何人都認為是要侵犯老師的舉動;不過因為有警察經過,老師尖叫,警察出現把小平制服,以致小平不能進行他的犯行。這就叫做普通未遂,也就是我們一般見到絕大多數的未遂型態,又叫做障礙未遂;也就是因為外在障礙而導致犯罪結果不能發生的未遂。”
  “接著,小平你繼續脫褲子。”她又轉身向我嫣然一笑。
  說實在的,此刻的我已經沒有情欲的感覺,我的心情就像架上的鴨子任人宰割,於是我乖乖地脫了下褲子。
  “喔,你這樣不行喔!老師身材這麼好,長得這麼漂亮,在你面前脫個精光你竟然沒有勃起!”說著她逐漸走向我,仿佛真的生氣了般,先瞧了我軟垂的陰莖一眼,然後注視著我的眼睛緩緩地搖搖頭。
  “哪,各位同學看,小平他有非禮老師的念頭,他想要用陰莖插入老師性器官的手段來實現強奸的犯意,但是他的陰莖軟趴趴地發揮不了功用,這樣的強制性交手段雖然已經著手實行了,卻因為現實上發生不了危險,所以是手段不能的未遂。”〈請參見新碼刑法第26條。〉
  “不能未遂除了手段不能,還有主體不能和客體不能的未遂。例如:今天小平基於通奸的犯意和老師合意性交,不過因為他還沒結婚,老師也還沒結婚,所以是主體不符合的主體不能的不能未遂;今天小平如果非禮保健室的安妮人偶,則因為是客體不能,而不會該當刑法強制性交罪。”
  聽她講得頭頭是道,我卻覺得無比羞愧,雖然是裸體,如果我現在是勃起的,我還感覺好一點,不然以後被同學傳出去說李逸平是陽痿男,我要怎麼在這裡度過四年大學生活啊。
  不過羞恥歸羞恥,我當時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竟然對陳湘宜說:“老師,你裸著身子講課要小心感冒。”
  老師冷艷的外表突然有些許融化,露出了一點溫暖,微笑道:“謝謝你,小平。老師就知道老師沒看錯人。”什麼跟什麼啊。
  “接著老師再示范一種不能未遂的情況,加深大家的印象。”陳老師說著把上半身的白色胸罩戴了上,也把今天穿的連身白色長裙套了上去。但是她沒有把那件白色少女內褲穿回去,似乎又有什麼不軌打算。
  “來,小平搬椅子。”我拉著牛仔褲,想把褲子穿回去再搬,卻沒想到她開口道:“不用穿了,等一下還是要脫的。”我的天啊,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竟然還有續集喔。我看了看表,還有一小時多,看來我是劫數難逃了。
  我把幾張課桌椅搬到講台上,依她的指示並排成一座小床般的平台。
  陳老師撩起潔白長裙,露出那一小撮柔順的陰毛,輕盈地跳上了那平台,接著竟然躺了上去,修長的雙腿大開,用下體面對著全班,露出她粉紅色的陰部!
  面對這麼誘惑的景象,我總算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小平過來,假設現在老師是被你強壓住,你來強奸老師。”她又提出荒誕至極的要求了。
  不過我還是處男,所以我面有難色,不知從何做起,只是呆呆站著。
  陳老師仰著頭看我毫無動靜,小聲開口,用全班除了我,誰都聽不到的音量道:“我知道你是處男,你盡管做任何你在A片上學到的手段。”
  原來她早就知道我是處男,不知道她叫我演這一段有什麼用意,是想羞辱我呢?還是單純想要吃處男顧眼睛?
  喔,既然老師都知道我的處境,還要我接著做,一定有用意吧,我就乖乖上了。
  我雙手襲上老師的胸部,輕輕扭動腰部想把陰莖插入老師的陰道;但無論我怎麼努力,我的陰莖就是不聽使喚,不乖乖地挺進老師的陰道。
  我想到A片男優常會用手扶著陰莖進入女性陰道,於是我便右手扶著陰莖,左手扶著老師的右腿,想把老師右腿往旁邊挪,促使陰道開口大一點。
  不過即使這樣,我仍然不得其門而入,而是一下下用龜頭頂住老師的陰道口和小陰唇,然後又倏地滑到陰蒂,以致陰阜、陰毛,不能一下貫穿老師的陰門。
  接連十幾下用龜頭摩擦老師的陰部,好幾次已經頂得老師陰部微微隆起,就只差貫串的那一瞬間,卻又滑開。好幾次徒勞無功,不能進去的緊張感,讓我的額頭上冒出斗大的汗珠。
  陳老師則很搞笑地仰頭看著我的拙樣大喊:“加油!加油!”
  班上幾個喜歡惡作劇的同學還在旁邊瞎起哄:“小平很遜哪,要不要我教你啊?拜托,都幾歲了還是處男。”
  他們愈捉弄,我就愈緊張,呼吸就愈急促,愈緊張龜頭硬度就愈不夠,終於在最後一下突刺的徒勞無功後,我竟然很丟臉地在全班和陳湘宜老師面前射精了,全班哄堂大笑。
  我的精液既濃且腥,坐在第一排的女生紛紛掩上了鼻子。干,你們平常被男朋友干的時候就不嫌臭,聞到老子的精液就給我擺這張臉,我心中充滿了羞愧和憤怒。
  我的陰莖一下下地抖著,從堅硬到軟弱,每抖動一下馬眼就吐出一股精液,精液一股股地灑滿了陳老師的陰毛和陰唇,有一些還剛好噴在陰道口正中央,如果害老師懷孕怎麼辦?不過當時我沒想那麼多,只是心想,如果連摩擦外陰都足以讓男人爽到射精,那插進去的感覺一定爽到靠夭。
  陳老師也顧不得陰部都是我白濁的精液,連忙輕盈地從課桌椅上跳了下來,走上了講台,稀疏的黑陰毛上點綴著幾滴精液白點,大腿間猶然有幾滴精液從陰部沿著雪白的大腿往下滴。
  我在旁邊看到這一幕,雖然生理上已經不行了,心裡卻無比興奮,下一堂的法學方法論又沒辦法去上了,嗚嗚,又要在廁所打手槍度過兩節課。
  “各位同學不要笑,李同學到現在18歲或19歲?”陳湘宜老師望著我問。
  我回答“18歲。”
  “還是一個處男,這是相當難能可貴的。他長得那麼帥,〈其實還好〉還守身如玉到18歲,這是值得佩服,而不是嘲笑的,你們應該好好反省!”
  她正經地教訓著全班,我在旁邊對她的感覺五味雜陳,不知該敬佩她教學的“認真”或是該認真想想,她為什麼惡搞學生到這樣,都還沒被捉去關。
  “剛剛小平雖然很努力想強奸老師,〈是你強奸我!〉但是因為實際上他是處男,沒辦法在這種情境將陰莖進入老師的陰道,依照碼前的舊法,他究竟應該是強制性交,〈刑法分則第221條,刑法總則第10條第5項,刑法總則第26條但書〉不能未遂中的主體不能,抑或是手段不能?”
  “其實,根據碼後刑法,這已經是既遂,根據第10條第5項,只要達到生殖器‘接合’就算,但是碼前刑法規定強制性交必須要‘進入’,大家都看到了,剛剛小平怎樣都不可能用他的陰莖進入老師的陰道,所以應該是手段不能。
  “只要他不用手指先探進老師的陰道,確定陰道的開口方向,又沒先滋潤老師的陰道,光是這樣瞎刺,是一輩子也不能插破老師的處女膜的。”
  我在旁邊點頭稱是,心中卻赫然驚覺,她說“她是處女”!騙肖耶,她這種教法,大概不到一個月就被搞爛了,還處女咧。
  我在講台旁低著頭穿上了內褲和牛仔褲,記憶卻一直停留在我射精射滿老師陰部的那一瞬間的畫面。
       
上星期為什麼要跟大家突然講深奧的不能未遂呢?只是想告訴大家,光未遂的種類就不只一種,不同種類未遂還有不同量刑尺度,如果要學好刑法,一定要非常努力用功。”今天陳湘宜一進來就說明上周那種上課方式的用意。干,我覺得你只是單純想嘗一嘗處男味道,想耍耍我而已。不過,上周的刑法總則課真的很爽。
  “今天回歸進度,跟大家講一個深入一點的問題─行為理論。”她突然揚了揚眉毛,眼睛又發出狡黠的光芒。每次一這樣,就是要對我不利,我心裡又毛骨悚然了。
  “簡單說,以林山田老師教科書的說法,一個行為之所以構成刑法上行為,必須要是人意識支配下,具有社會重要性的舉止。注意喔,舉止包含作為和不作為。”
  “先講什麼叫做作為和不作為好了;來,小平出來。”雖然我假裝埋頭看書,盡量不跟她四目交會,還是又被捉去當免費助教。
  “來,你往老師屁股抓下去。”說著她轉身背向全班。干,又玩這個。
  “放心啦,老師有事先同意,所以不算強制猥亵,來吧。”她督促著我動手。
  如果不是在課堂上,我不只要摸你的屁股,還要把手指一只只都分別插進你的肛門和陰道,然後玩遍你全身每一個洞,高傲的臭變態女。
  我盯著她米色長裙下的翹臀,隱約可以看見內褲的顏色,是藍白相間條紋的三角褲。穿得跟斑馬一樣是怎樣,不過真的很誘惑,很有少女健康的氣息。
  我右手在老師屁股周圍比劃了半天,始終不敢動手。
  突然間,她竟然把屁股一翹,硬是用她的屁股來迎合我的手,我右手一觸及她軟綿綿的屁股,便倏地縮了回來。
  “各位同學,如果小平他直接往老師屁股抓過來,那就是作為犯,就是以積極的舉動來進行犯罪。”
  “現在呢,他沒有積極的舉動,而是老師的屁股去碰他的手,相對來說,小平是消極的不舉動,所以小平是不作為;但是但是,他明知老師的屁股在這附近,還伸出祿山之爪,等老師屁股不小心靠上來,享受摸老師屁股這莫大的歡愉。”
  等等,我露出無法置信的表情,你這臭婊子太會ㄠ了吧,明明是你自己的屁股來碰我的手,我事先哪有想要摸你的念頭,我只有想搞你而已,才沒有想摸你屁股咧。
  “好啦,老師只是方便舉例,老師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啦,聽老師說完嘛。”她對我點頭一笑,示意要我不要生氣。這女人真的不簡單,她似乎能看穿人心;哇,我那些非分之想不就,唉,先不想那些吧。
  “哪,如果小平明知有碰到老師美臀的可能,還故意在那邊等老師屁股去碰他,那就是強制猥亵的不作為犯。”
  雖然這些猥亵的話從美女老師嘴裡說出來,對感官上很爽,但現在明明我才是受害人。
  “而且呢,要強調一點,不作為犯的成立必須要有‘保證人地位’。什麼叫做‘保證人地位’?大家回去看課本,有列舉出所有類型,老師現在只舉幾個明確的例子。
  “例如:現實上原本就在監督照顧的范圍內。”
  “來,我們再來玩‘如果電話亭’的遊戲好不好?”她突然合上課本,眼睛發亮地征詢全班的意見。
  全班似乎都沒有異議,不過那是因為他們知道受害人一定又是我,所以不反對老師怎麼玩我。
  “各位同學,你們一定都沒意見嘛,因為你們以為老師只會找小平對不對?如果老師找其他人來配合老師上課,可能會反對的,希望現在就考慮好,這門課你就干脆不要修了;如果要修,就不要把自己的學習成就和快樂建築在某個人的痛苦上,這樣對小平多不公平啊。”
  哇,你總算講了句人話了;對嘛,每次都只ㄠ我一個,我相信接下來她會有不同的玩法。
  “好,小平出來。”她剛正氣凜然講了一堆,現在我只覺得那些是廢話,可惡。
  “大家不要笑了,每次都點他出來當示范,可以想見他以後一定是班上刑法學得最好的同學,你們自願放棄這個權利,以後沒考上律師、司法官,可不要怪老師偏心。”
  是啊,我想我刑法一定會學得很好;以後如果我沒考上法官,就一定會是個專業的智慧型犯人或性變態。
  接著,出人意表地,一個文靜的女同學─就是第一節課時,那個說要燒同學書、偷同學錢的那一個,突然舉起了手:“老師,這節課我願意配合老師當示范。”
  “哪,想學好刑法,就要配合老師上課;這位同學表現得很好!”陳湘宜微笑著捉著那個女同學的手臂道。
  !這次換女的,看你怎麼玩,總算不干我的事了吧。
  “你叫什麼名字?”
  “蘇蓓君。”
  “好,蓓君,現在如果這教室內只有小平一個男人,他暫時不想跟任何人性交;而你到了生物繁殖的季節,生物的本能驅使你繁衍下一代,你會怎麼做。”干,還是要玩我。
  “不要害羞,說出、做出你的想法,想學好刑法一定要了解犯罪學;要了解犯罪學,用自己的經驗做聯結是最能心領神會的。”陳湘宜這死變態,根本就是教唆強制性交嘛。
  “老師,”突然有一個帶著口罩的同學舉手發問,“老師,我叫做XXX ,你這樣上課是很爽,但恐怕只能用強制性交罪舉例,而且也不能一直教第十條吧!”
  “誰說不能只用強制性交舉例來上刑總?老師沖著你這句話,整學期都會用強制性交來上刑總。”陳湘宜充滿自信,嘴角微揚道。
  干,哪個好事的人亂發問!害死我了。我開學到現在才上第三次刑總,體重已經掉了三公斤了,一學期18次上課,你是想我死嗎!
  “好,廢話不多說,我們繼續上課。來,小平你自己脫吧,我不想多費唇舌了。”好、好,為了考上國家考試,林北脫褲尬你拼!
  “來,蓓君,你想怎麼對小平都可以。”干,你要玩這麼大喔。
  我無辜地躺在講台中央桌子拼成的小床上,像上次陳湘宜躺的那樣,蘇蓓君如同她平常文靜的樣子,動作也輕輕柔柔地,不過看來她還有所保留,只是輕輕地捧著我的子孫袋端詳。
  “哪,各位同學,現在蓓君如果是違反小平的自由意志,對他進行猥亵動作,其實已經觸法;而基於老師應該保護學生的立場,大家覺得老師如果沒有出手幫助小平,這樣可不可惡?”干,我覺得非常可惡!不過同學們反應好像不大,似乎是對這個殘忍老師的舉動習以為常了。
  “那,蓓君你繼續吧。”看到同學反應不大熱烈,陳湘宜聳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狀,示意蘇蓓君繼續蹂躏我。
  “你不用顧慮太多,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要再火上添油了,你這個神經病!
  話說完不久,蘇蓓君吞吞口水,似乎打定了主意,竟然一張開嘴就用她的舌頭像變色龍獵殺昆蟲般,把我的陰莖卷進她的嘴裡。原本因為害羞而軟趴趴〈謎之聲:你也會害羞喔?我:一點點啦。〉的老二,也因為女生嘴裡的溫暖而逐漸變硬。
  聽說第一次口交的女生,會因為不小心用了牙齒,而使得男根發痛。此時蘇蓓君竟然不僅沒讓我感到痛楚,甚至還有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把我整只老二都放進嘴裡,用舌頭在我的龜頭冠狀溝環繞著舔著,偶爾還竭力以舌尖仿佛要撐開我的尿道口般舔弄著我的馬眼。靠,看你斯斯文文地,沒想到已經有性經驗了,不然不可能那麼厲害;陳湘宜會答應她來當這堂課的助教不是沒有原因的。
  “那現在大家覺得老師不出手解救小平,可不可惡?”干,你白問的嘛,他們這些沒血沒淚的狗同學只想看好戲,不等我狼狽射精,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難怪說法律系的同學間感情都不會太好。
  “那蓓君你繼續吧。”陳湘宜又聳聳肩,攤開了雙手,嘟著嘴故作無奈道。
  雖然我正閉著眼睛享受著被口交的舒暢,卻也聽見了脫衣服的衣服摩擦聲。靠,不會吧─這蘇蓓君想真槍實彈來嗎?我可是處男啊!我不想把童貞給這個外表做作的臭婊子!
  不過似乎是我杞人憂天了,她似乎也不太敢讓我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大概是我上次的早洩表現,讓女生害怕我會一個不小心就體內射精吧。她只是脫下牛仔褲和淡藍色的內褲,露出白皙的大腿和整齊的淡褐色陰毛,跨坐在我身上,用大小陰唇和陰蒂來回摩擦著我的整根陰莖。
  我雖然是正在享受著蘇蓓君提供的意想不到的爽快,心中卻忍不住想起了陳湘宜的陰部,她的下體是我看過最可愛、最完美的。
  我忍不住仰頭看了一下我和蘇蓓君陰部接觸的地方,只見她的大陰唇緊貼著我的陰莖來回摩擦,我的龜頭則是好幾次頂著她的陰蒂和小陰唇的交接處,眼看著差點就要滑入她的陰道。
  在她來回幾次摩擦後,她的陰部起了神奇的變化,竟然顏色愈來愈紅潤,臉上也出現紅暈。我依稀感覺到陰莖上有滑滑的黏液,陰毛上也沾染了不少淫液,反光起來像蝸牛爬過似的痕跡─干,一只惡心巴拉的褐毛蝸牛正在我陰莖上來回地爬。
  不過其實這樣感覺蠻爽的,一個平常也算很多人哈的女生,現在正在跟我進行體液分享的活動,一定有不少人羨慕我吧。
  她拼命扭動著腰肢,她的屁股就像電動馬達般不住地前後拼命扭動,雖然她沒剝下上衣,但她的大胸部前後狂野地晃動,和她因為身軀扭動而披散的長發,一幕幕都深刻映入眼簾。這樣感官的刺激沒幾分鍾,我忍不住咿咿呀呀哀叫了起來,我又射精了。
  我擡頭一看,積蓄一整個禮拜份量的精液真是威力驚人。一下下抖動著的陰莖正發出無法在今天獻上童貞的怒吼,一道道黏稠的白虹正放肆地灑向這個貌似端莊,骨子裡卻淫蕩不堪的蕩婦身上。有些精液噴到蘇蓓君的上衣,有些還把她整齊的淡褐陰毛都沾染成一片白色;陰部的正中間、水水嫩嫩的陰道襞周圍,也隱約有白色液體,都分不出是她自己的淫水或是我腥臭的精液了。我自己則深受射精的後遺症所害,整個小腹都是自己黏稠的精液和蘇蓓君的淫水,仿佛就像造物主頑皮地用模型膠水黏住兩只互不屬於對方的生物一般。
  我羞愧地無法面對班上同學,竟然又是這樣,連陰道都沒進去就繳械投降,高潮後的難過比平常時羞愧的威力更強大,我閉上了眼睛懊悔,為什麼我會那麼早洩?
  而蘇蓓君則是仿佛在剛剛的過程中也獲得了一定的快感,下半身猶自跨坐我身上,上半身則癱在我胸膛不住地喘著氣。
  “大家不要忘記,刑法規定強制性交的既遂判斷不以射精為必要;相對地,也不以一方射精為犯罪行為終止。現在小平雖然射精了,他們仍然是性交中的狀態,因為生殖器還是接合的,大家覺得老師該不該救救小平,不要再讓他慘遭蹂躏?”總算,看了五分鍾的活春宮,陳湘宜開口了。
  看到我羞愧地都快哭了,同學們總算有點良心,這才點了點頭說:“老師,可以救他了。”
  “好,蓓君和小平,穿好衣服回到座位。”陳湘宜下了指示。我現在回想,我好像整學期沒幾分鍾能安坐在座位上課。
  “剛剛,如果老師早一點出手,小平就不會被蓓君強制性交,搞到整個陰毛和大腿都是精液和女性的淫液,還被大家看到他早洩。”
  “所以,以刑法的角度來看,老師不救他,跟蓓君奸淫他,是同等價值的。如果蓓君不奸淫他,或老師早點救他,他就不會這樣子羞恥。”
  “所以大家要體會,不作為犯的概念是想像的,事實上老師並沒有做任何奸淫小平的動作,但是老師的不作為、跟蓓君的奸淫他,卻是在刑法上會獲得相同評價的行為,老師剛剛有可能就是強奸小平的不作為犯!”
  “除了剛剛那事實上就在監督照顧教養的范圍,還有依法令規定、契約應該救助,危險前行為─剛剛老師也有危險前行為的概念在;另外還有危險源監控義務─例如:如果蓓君是老師帶來的,那老師就該監控這個對小平貞操造成危險的危險源;親密共同體─例如:父母親遭受危難應予以救助;危險共同體─例如:一同去登山發生山難,應該救助隊友等等等。”
  “也許有人覺得,這幾堂課下來,老師已經觸法;不過老師可以肯定告訴你們,雖然老師確實有使用強制手段,逼迫蓓君和小平性交的可能性,不過根據間接正犯理論,如果是老師使用強制手段,逼迫蓓君和小平性交,那蓓君就不是犯人,只是老師的工具,因為她已經沒有自由意志,她無罪;但若老師雖然有強制行為,實際上蓓君本來就想強奸小平,也壓根兒沒有因為老師的強制而在行為上有任何影響,那老師可能就無罪,有罪的是蓓君。”
  “因此,再根據罪疑唯輕原則,實際上若不能肯定蓓君到底是不是本來就想上小平,那就可能蓓君是有罪的,也可能是老師才是有罪的;既然兩人都可能有罪,柯南則說凶手只有一個,則在證據無法明確指向到底誰是凶手的情況下,兩個都無罪,這樣才落實了不隨意惡化犯罪行為人法律地位的精神。”
  “除了這樣,不要忘記老師是智商185的天才,所有你們覺得不合理的上課內容,老師都早就幫你們和我自己想好脫罪的計畫,所以希望以後大家‘盡情享受學習刑法的快樂,不要有任何拘束。”
  “接著繼續講行為理論。”
  “最早呢,行為學說的主流是因果行為論─內容:一個行為必定是行為人為了實現內在犯意,由身體行動反映到外部,具有因果性,故叫做因果行為論。”
  “不過因為它過分強調身體行動,無法包括剛剛老師這種不作為犯的情況,所以後來又產生目的行為論。顧名思義,刑法上的行為應該要包括基於目的,產生意識支配下的舉止活動;不過,過於強調目的,則忽略了過失犯的情況。”
  “講到過失,就不能不提刑法第12條規定─第一項:行為非出於故意或過失者,不罰。第二項:過失行為之處罰,以有特別規定者,為限。”
  “至於故意和過失的概念,下節課再說,謝謝大家的配合,現在下課。”
  大學刑法課
  
  上禮拜刑總上完課後,我的心情已經漸漸平復,不再因為連續兩周都在班上同學面前表演早洩而感到羞辱,反正這就是人生吧。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我想我的挫折容忍力已經有十足的進步,我的臉皮應該也已經厚到可以跟政治人物媲美了吧。
  基於對陳湘宜這個變態老師的不滿和一點期待,我決定學好刑法,以後在她亂扯的時候才能戳破她,於是我自己預習了故意和過失的概念,並打算在星期四下午她的刑法課輔時間向她請益一些學習上的問題。
  如同刑法第12條揭示的,刑法只處罰故意或過失,而過失犯必須在刑法分則法條上有規定處罰過失犯的情形才成罪;可是我翻來翻去,整部刑法竟然都沒處罰過失強制性交!於是我決定請教老師,為什麼過失的強制性交不處罰。〈作者說:好啦,我承認這個問題很蠢,我只是單純為了下面劇情發展才想到這個問題的。〉
  原本以為這種美女老師的課輔時間,會有一堆豬哥圍著她問一些根本就不需要問,單純只是為了假公濟私、一親芳澤的問題,結果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冷風飕飕,門可羅雀。
  系辦人員說老師研究室就在506,我到了506研究室門口,看到她站在一張小凳子上,正在修理她的門牌。
  我嗫嚅著道:“陳、陳老師好。”
  陳湘宜一臉驚訝貌轉身:“啊,小平是你啊。”
  難得看到她竟然只穿寬松的白色T-shirt和一件綠色運動小短褲,真的跟她個性一樣超隨性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學教授這樣裝扮。
  “老師,為什麼都沒人啊?”我狐疑地問,畢竟跟我想像的大相迳庭。
  “嗚嗚,甭提了,說來話長。你們南部的小朋友啊,唉,只想學民商法賺大錢啦,沒幾個真的為了實現正義才來學法律的,都沒人想要學好刑法;虧老師上課那麼認真,又長得那麼漂亮,竟然開學到現在只有你一個人來問老師問題,老師好感動啊小平,不枉費老師那麼照顧你。”
  喔,原來一天到晚用令人想入非非的方式上課叫做‘認真’,多次讓學生在全班面前表演早洩叫做‘照顧’啦。不過,我想沒人來,是因為你的門牌壞了,506變成509,像關鍵報告那樣吧。暫且不論那些瑣事,起碼現在老師是我一個人的啦。
  “老師,我有問題要問。”
  陳老師修好了門牌,蹦蹦跳跳地跳進了研究室:“嘿,老師今天心情好好喔,沒想到小平這麼用功,有問題要問老師。”說著她放好修門的工具,轉身過來:“問吧。”
  看著她現在如普通少女般的清純,還帶著甜甜的微笑,我似乎已經將她上課對我的虐待釋懷了,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       “老師,你上次說過失的處罰以法律有明文規定者為限,可是我翻來翻去找不到處罰過失的強制性交耶。”
  我話還沒講完,陳湘宜已經接著道:“小平你真的很單純耶,真是單純地可愛,雖然一般老師會認為這是智障到爆的問題,不過老師願意很認真回答你。”
  “小平,你認為強制性交有過失情形的可能性嗎?”陳湘宜一臉認真地盯著我。
  “有、有、有啊。”雖然沒有把握,但是我還是想要回答。
  “以刑法學上關於錯誤的法理,當打擊錯誤時,對原先預想打擊的客體成立未遂,對錯誤打擊的客體成立過失;例如說,今天我想殺甲,但是我槍法不好,我打擊錯誤、射擊偏失打到某乙,則對甲成立殺人未遂,而對乙成立過失致死;如果今天我想強制性交甲,因為打擊錯誤強制性交到乙,那不就是對甲成立強制性交未遂,對乙成立過失的強制性交嗎?”
  陳湘宜邊聽邊發出銀鈴般的嬌笑,最後還笑到在研究室的巧拼墊子上滾來滾去。我知道我的結論一定有她不能接受的地方,但是也沒必要給我這樣的難堪吧。
  她笑了足足3分鍾,才挺起上半身,下半身則還是賴在巧拼上道:“小平,槍的子彈可以打擊錯誤,但是你認為人的陰莖或精液可以打擊錯誤嗎?就算可以,也是太不可思議的狀況下,這樣還特地立法規范有實益嗎?像強制罪,強盜、搶奪、竊盜罪,也都很少有過失的情形,所以不是不可能啦,只是立法的技術、資源有限,不能把所有天方夜譚的情形都包括啊。”她愈講愈正經,我的心情也好了點,原來不是我的問題好笑,而是她認為我天真得可愛
  “老師為了獎勵你的認真向學,連這種問題都願意思考,老師給你一個難得的體驗。”不、不用了啦,我看不會有什麼好事耶。
  “不、不用了啦,謝謝老師願意為我解答,這樣我就很感謝了。”這樣應對應該很合理吧,我想我該告退、不,是逃離了。
  “小平,你這樣不像一個法律人!”她突然正色道:“如果你都已經問到強制性交的問題了,怎麼不多深入探討,為什麼過失的強制性交發生的可能性極低呢?”
  她坐在那種可以旋轉的椅子上,邊說著邊輕輕左右扭動著身體,我隱約可以看見她綠色短褲裡的粉紅色內褲,不禁令我瞳孔放大。
  “你揣摩一下強奸犯的心情,如果現在像老師這樣的絕世大美女,”她邊說著邊走向研究室門口,把外面的告示板貼上‘外出’的磁鐵,然後竟然就把門由內鎖了起來。
  干,我死定了,我死定了,今天一定會被她玩死,她連‘外出’都貼上去了,如果我死在這裡也沒人會懷疑她的
  “哪,現在如果你可以強奸老師,你的心情會是怎樣的起伏呢?把它記清楚,不僅對你刑法的學習有幫助,以後學習犯罪學也可以好好運用今天的體驗,你會更了解強制性交時的故意要多麼強烈,幾乎不可能以過失的方式呈現。”這樣子的話,文字上聽起來好像也言之成理,不過從她嘴裡說出來,實在沒什麼說服力,大概只是玩我的另一個花招吧。
  我正猶豫接著該怎麼找理由離開,突然瞥見書櫃上一個相框裡面的照片,是她穿著跆拳道道服,拿著獎杯拍照,神采奕奕的模樣。黑帶上密密麻麻畫了四五條橫槓,代表她是跆拳道四段或五段的高手。靠,幸好剛剛沒有精蟲上腦一口答應她。
  看見我看到那幅照片後,仿佛下巴掉到胸部般不可置信的表情,她連忙道:“不用擔心,老師不會用武力對付你,只會假裝反抗,讓你體會犯罪心理學,為什麼那麼多人想要犯罪,尤其是性侵害事件。你要是再不相信也沒關系啦,”
  我聽她這樣說,以為她要放棄了,其實我也左右為難,不知道拒絕是逃過一劫,還是失去一個一親芳澤的大好機會。不過,算了吧,黑帶耶,十條命也不夠她玩。
  “哪,這樣你總敢試試了吧。”我還在陷入兩難的長考,她竟然已經自己把雙手用童軍繩綁了起來,還用嘴巴咬緊繩結,擺出一副她已經沒有殺傷力、楚楚可憐的真誠模樣。
  看她水汪汪的眼裡運用演技流露出的恐懼,正挑逗著男人的獸性;修長而粉嫩的雙腿也夾得緊緊的,仿佛真的害怕被人用粗暴的方式打開,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回想第二次上課時我跟她的接觸,我真想重溫舊夢,看看她今天粉紅色內褲包覆的那個粉紅色陰部是否依然可愛;也想完成上次未竟的努力─跟她性交,我心想,我總有一天要干到她,要用我的龜頭撐開她的小陰唇,用整枝陰莖貫穿她層層皺折的陰道襞,用龜頭侵犯她的子宮頸,還要把滾燙白濁的精液狠狠地注入在她緊到不行的陰道。
  就信你一次吧,如果再上當,以後我死都不當你的助教了,我寧願被你當掉!心裡的這個主意一打定,我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老師撲倒在巧拼上,用體重壓住她的下半身,雙手則不住地搓揉著她的胸部,摸到她柔軟胸部的瞬間,我的陰莖也昂然挺硬。
  “先講好喔,到11點喔。”她突然收起演技,一臉正經道:“到11點,不管進行到哪都要收了喔。”我看了一下手表,還有30分鍾,哇,老師對我真好,讓我玩那麼久。
  於是我努力揣摩強奸犯的心情,如果是這樣的美女,我一定是要看遍她身體每一寸肌膚,還要狠狠地占有她,於是我撩起她的T-shirt,將嘴巴湊上她胸罩罩杯包不下的粉嫩酥胸,輕輕地吸啜著她的乳溝和罩杯包覆外的乳房。
  而她則不知是發揮演技,還是真的覺得不舒服,雖然雙手被綁在一起,卻還是手腳並用地推著我的身體,還小聲地叫著:“不要、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子。”哇,演技真的沒話說。我才剛接觸到陳湘宜的酥胸不到幾秒鍾,就被她弄得狼狽不堪、手足無措。
  於是我整個身軀壓上這個平時沒有人敢得罪的刑法老師,用80公斤的體重壓著她,一雙手則繞到她背後,努力想解開胸罩。回憶起色情漫畫教的,要把扣子從兩旁往中間推,果然輕易地啪一聲就讓我解開了扣子。
  不過老師似乎不想讓我那麼容易看到她的胸部,雙手死命地推著我的下颚,想讓我放棄。不過我怎麼會放棄今天的機會?雖然以前看過她的裸體,但都是在全班面前看的,總有一些顧慮,不敢盡情欣賞老師的小櫻桃和胯下的私密地帶,今天除了我和她,四下無人,不做一點最近距離的接觸怎麼行啊。
  攻擊方畢竟是有利的,我雖然不太打得過她,她卻無法防范我的攻擊方向,一個假動作便被我抽掉了她的胸罩,粉紅色的乳頭和雖然不大卻白皙結實的一雙椒乳盡收眼底。我忘情地再度將嘴巴湊上前去,也不顧她的拼命抵抗,雖然被打到嘴角都有一些裂傷,我還是成功地吸吮到她可愛的小櫻桃,還用舌尖上下不住撩動,發出淫穢的口水聲。
  陳老師另一邊乳房則被我的左手不停地玩弄著,我時掐、時揉,拇指和食指也捏住乳頭不時搓弄,這個在各大學研討會上意氣風發、不可一世,在課堂上恣意決定學生3學分生死的女強人、冷艷美女,現在竟然被我吸著、玩弄著乳頭!我的腎上腺素極速分泌,力量似乎變大,也有可能是因為老師因為被我玩得舒服,而逐漸失卻抵抗力。
  光這樣子當然滿足不了我,我念念不忘老師那一縷柔順烏亮的陰毛,伸手便往老師短褲伸去,隨手一拉便將老師的小短褲褪到膝蓋附近,粉紅色的半透明三角褲也略為下移,結實的下腹已經露出大半,也隱約可見粉紅色三角褲下,三角形頂點附近的一小團黑毛。
  “喂喂,夠了喔,時間到了喔。”老師一反一開始的欲拒還迎,真的很堅決地用上十成的力量反抗,不過我看了一下手表,明明就還有20分鍾。我知道了,這是她聲東擊西,拖延時間的方法。
  我真的生氣了,這臭女人竟然這樣耍我,我堂堂也是身高183cm的男子漢,豈能被你這樣玩弄於手掌心。於是我忽視她雖然被綁住卻仍有反抗能力的雙手,背對著她的臉,跨坐在她的身上,雙手則去拉扯她的粉紅內褲,沒兩下就如同綠色小短褲般被我拉扯到她膝蓋附近,美麗的下體盡收眼底。
  我一不作二不休,我忽視她雙手的捶打,只專心對付她的下半身,雖然她結實有力的修長雙腿胡亂地往我身上招呼,我仍然冒著被踢傷的危險,在混亂中將她的短褲和內褲一把扯下!隨手丟到旁邊,恰巧覆蓋在一本教科書上,真是強烈的對比。
  現在陳老師的下半身已經一絲不掛了,上半身也只剩寬松的T-shirt,乳房在T-shirt內失去胸罩的保護,不住地隨著她的掙扎四處晃動,看在我眼裡比脫光還誘人。
  終於,我估計時間剩下不到五分鍾,該是完成上次的願望的時候了,於是我用下半身的重量壓住陳湘宜的左腿,雙手則拼命往外扳開她的右腿,在成功扳開的瞬間則用盡全身的力氣轉身壓上了她的嬌軀,也順手將她的薄T-shirt往上盡力拉,可惜她綁住的雙手阻礙T-shirt的除去,我只能盡量往上拉,而無法完全脫下。盡管如此,她粉紅色的乳頭和結實的雙峰都已經盡收眼底了。
  我沒忘記老師之前的教誨,接著第一件事,就是吐了點口水在我的左手掌心,再用它往她的小陰唇和陰道口附近塗抹去。不管今天能不能搞到她,能將自己的體液沾抹在這絕世美女最私密的部位,我想已經是令很多人想起會鼻血直流的美事了。
  我左手拼命搓弄著她的外陰部,既要利用口水滋潤她的陰道,也要讓她的下體進行生物的本能,自己分泌出淫液;直到我驚覺手上真的開始有黏乎乎的感覺,我便進行下一步,用左手中指輕輕往陳老師的小陰唇附近刺探,總算被我發現一個可能是陰道口的地方,比我之前想像得都還要下面,已經幾乎到了肛門的地方。
  知道進攻的目標後,我充滿了信心,我左手伺機解開我外褲的拉鏈和扣子,幾下手腳並用的扭動後,便連內褲都一起褪了下,掛在我自己小腿間,而我的陰莖則昂然挺立,從沒那麼凶狠地用尿道口,同時也是精液的發射口,由下而上,注視著老師的陰部。
  雖然老師拼命地反抗,但那都只限於上半身的掙扎,下半身是被我壓得死死地。我把下半身約略往上挪,我的陰莖似乎已經接觸到她的身體,我引導著陰莖往老師的陰道口靠近,竟然說巧不巧地,被我輕輕抵住一個微微凹入女體之處。雖然我感到似乎只有龜頭的前一公分插進那個小洞,接著似乎就要用上相當的力道才能繼續往前,然而我感到這仿佛是天造地設地為我的龜頭量身打造的一處桃源洞。
  在我龜頭輕輕抵住老師陰道口的瞬間,她慌亂到極點,斗大的汗珠不住地由額頭往下流,濡濕她的發梢,顯露出無比的性感,也令我發現她的驚恐,似乎不像演戲。這時她突然不再劇烈掙扎,只是故作鎮靜地道:“小平,你聽老師說,時間真的到了,你不要做傻事,老師不能真的跟你交合;老師現在真的不是演戲了,你該停了。”
  不過我估計時間應該還有一到兩分鍾,她這麼說難道是要另外讓我體驗談判的技巧?我才不管!搞不好又是詭計。她之前明明跟我約定了11點才停,我余光瞥見手表的分針還要兩分鍾才11點,於是我的性欲戰勝了我的理智,忽略她剛剛所說的一切,惡向膽邊生!
  趁著她現在正很認真地跟我說話,趁著我的龜頭已經抵住她的陰道口,我冷不防就狠狠地往她的體內突刺,順利地進入了我朝思暮想,冷艷高傲的變態美女陳湘宜的陰道內!
  雖然剛剛已經有做滋潤的動作,但第一次進入女性的身體,還是讓我因為那一下猛刺產生的摩擦感到疼痛不堪。陳老師的陰道真的緊到仿佛要把我的陰莖夾斷般,再加上被陰道襞環繞、包覆的溫暖,我幾乎就要射精。
  雖然我感到疼痛,但陳老師似乎比我承受了更強烈的痛楚─那一下讓她的眼眶紅了、眼淚滴了下來,額上的汗珠也極速一顆顆浮現、流下。不過她忍住尖叫,只隱隱悶哼了一聲,而且也在我陰莖進入她陰道的瞬間停止了所有的抵抗。
  即將射精的感覺讓我不敢造次,只是緊緊抱著陳老師,而她也不發一語,只是緊緊地用被自己綁住的雙手壓著我的背,仿佛抱著我般。
  看她安靜下來了,還痛得掉眼淚,雖然下半身尚未獲得欲望的纾解,我還是不怕她突如其來的反抗,很體貼地先幫她解開了被綁住的雙手,還順便除去她的T-shirt,現在她是一絲不掛了。
  此刻我的陰莖還是戰戰兢兢地呆在她的體內,一方面是我怕一動就會射精,一方面又怕一摩擦我的包皮都要破皮了。好緊!陳湘宜的陰道真的好緊!一定比楊好緊還緊一百倍!比我想像中的任何女陰都還美好。於是我不敢輕舉妄動,除了運用腰力把陰莖再更往陰道內深入壓去外,只是解開她雙手的束縛,然後雙手緊緊環著她的小蠻腰,脖子也緊緊依靠在她的頸項間。
  我們兩個都沒說一句話,也沒絲毫動靜,直到幾分鍾後,我感受到她的陰道已自己分泌出一股暖流,滋潤了陰道襞和我的陰莖,我才稍稍嘗試做腰部的擺動。
  我嘗試著把陰莖抽出幾公分,打算做一下活塞運動,沒想到陰道竟然有一股魔力似的,又把我陰莖吸入。我又抽出幾公分,她的陰道竟又自動把我吸入,這兩下就讓我感到一次前所未有的快感,豈是打手槍能及萬一的,尤其是美女陳湘宜正淚眼汪汪地注視著我的侵犯,我更是感到一股莫大的優越感,條件那麼好的她,竟然就是奪走我童貞的人,還被我干到哭,想到就覺得今生沒白來這一趟。
  就在這幾下冷次定律的效應下〈注:冷次定律就是電磁學的一種‘欲拒還留’的現象,不解釋了。〉,我雖然不想那麼快達到高潮,卻控制不了我的陰莖,它像脫缰野馬似的配合著女陰做出簡諧運動〈注:Simple and Harmony Movement,不解釋了,跟活塞運動差不多。〉。總之,寫了這麼多,結果只有一個,就是我只抽插了6下就射精了。
  老師陰道仿佛有生命似地,仿佛要搾干我精液般,一下下拼命地收縮著,我從來沒有過射精射這麼久又這麼爽這麼帶勁兒的一次!大約三分鍾後,我才從射精後的余韻醒來,才有余力思考,剛剛究竟發生什麼事。而這整段過程中,陳湘宜先是癡癡地盯著我的眼睛,彷似要解讀我侵犯她時的眼神,在我射精後,她則是雙手緊緊地摟著我未曾放松,還以下颔靠著我的肩膀與我耳鬓厮磨。
  不知過了多久,我驚覺大事不妙,怎麼可以真的在老師體內射精呢!如果老師懷孕,那我就要變小爸爸了,而且我會變成自己的師丈,不是亂倫了嗎?我才慌張地爬了起身,連忙跟陳湘宜說:“對不起,老師,我不知道我會這樣就射精。”
  雖然內心充滿罪惡感,視覺上卻還是不安分的;我忍不住去看躺在巧拼上老師的胴體。老師的皮膚除了純潔的白皙,更有多處潮紅,不知是掙扎時弄腫的,還是因為生理反應變紅的。
  老師的椒乳依然堅挺,粉紅色的乳頭因為我的口水和老師自己的汗水充滿了光澤,整具軀體也因為香汗淋漓而發出動人的神采。
  我再把視線移往老師原本大大張開著,現在也只合上稍許的大腿交會處,除了那永遠迷人、原本整齊潔淨,現在卻因為男女交合後而略顯淩亂的烏亮陰毛外,更有因剛剛結束性交而紅腫不堪的陰部。
  我真的感到罪惡感了。第一堂課看到老師下體時,是那樣可愛的粉紅色,是男人看到都會發出贊歎,夢裡尋它千百回的完美陰部;現在它竟然被我的陰莖蹂躏成這等可憐兮兮的樣貌。
  而老師的陰道口更不用說了─儲存了一個禮拜未曾自慰、等著刑法課要用的精液,剛剛足足射了幾十秒鍾!白濁的精液正從老師的陰道汩汩往外流出,沾滿了老師的外陰和地上的軟墊。我心想,如果剛剛真的射了那麼多精液,那一定是連老師子宮頸內都滿滿是我的分身了。想到能這樣百分百充分占有這美女,雖然感到有一點抱歉,我的心中還是興奮的。
  不過一件事令我驚訝萬分,我看見不住地由陰道往外流的白濁液體中,竟然還夾帶著一縷血絲!難道她還是處女?不可能吧,依老師這種上課方式,我想她應該不可能還保有童貞。
  陳老師似乎發現我在盯著那縷血絲瞧,連忙合起雙腿藏起性器官,坐了起身,只露出陰毛道:“你不要誤會,老師那個剛來,量還不多。”
  喔,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那麼幸運呢,第一次就搞到處女。
  “小平,你為什麼不聽老師的,不只不停手,還在老師體內、還在老師體內射精。”她雖然語句中帶有責難,但是臉上卻只有哀淒,仿佛失去了什麼似的。
  “我以為老師在耍我啊,因為老師說時間到的時候,明明就還沒11點。”我無辜道。不過從我插入到射精,一定已經超過11點幾分鍾了,這倒是我意料之外的。
  “你自己看!”陳老師指著我身後的掛鍾,我一轉身便呆住了。明明我估計從老師開始答應讓我體驗一下強奸犯的感覺,到現在,我估計不會超過40分鍾,可是我看那掛鍾已經走到了11點30!我再看了我手表一下,發現它竟然還是11點不到!
  我示意要陳老師看我的手表,她看完後也輕聲驚呼:“啊,怎麼會這樣!”
  我明白了,原來我的表在今天這段難忘的時間內,已經用盡了電池,只是我始終不知,還以為老師說11點已經到了的時候是想騙我。
  這時我心中的驚慌難以言喻,我竟然擦槍走火,真的強奸了我的刑法老師!
  看出我內心的惶恐,老師柔聲道:“算了,是老師自己要跟你玩的,沒想到竟然陰錯陽差發生這樣的事,老師不怪你。”
  剛剛才領會過女性身體的美好,現在又被我剛剛侵犯過的女性溫柔地安慰著,我不禁難過了起來。我以前總是在暗地裡罵她是臭婊子、變態女,沒想到她竟然不跟我追究今天所受的傷害。
  我感到一股情緒反差後的傷感,眼淚竟然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她趕忙站了起身,輕輕摟住我道:“沒關系,老師不介意。”而我也反射性地抱緊了她,還輕輕地吻著她的臉,也許從現在起我應該叫她‘湘宜’,而不再是‘老師’了。
  又過了幾分鍾,等我情緒稍稍平復,她才說:“好了,不要玩了,老師下午還有課,現在要備課了,你趕快收拾一下吧。”
  我用衛生紙擦干淨自己的生殖器。雖然老師示意我不要幫她,我還是細心地幫老師抹去陰道口附近的精液和淫液,還不住地說“對不起,老師。”。
  難得這時候能仔細端詳老師害羞的神情;平時虐待我上瘾的她,此刻正靜靜地讓我為她拭去足以證明剛剛我已經完全占有她的痕跡;我還不安分地用力在她的陰道口抹了重重一下,還掀起了她小巧可愛的兩片粉嫩小陰唇,她仿佛被電流通過似地全身起了冷顫,臉上也害羞地起了紅潮。
  而老師竟然在這時候開口道:“小平,對不起,老師剛剛說過失強制性交是幾乎不可能的,現在要碼了。”
  “剛剛一開始,你雖然知道自己正在著手進行強制性交,但那只是老師營造的情境,實際上是老師演戲逗你玩的,你也知道你不是在強制性交,因為老師其實是同意的,沒有違反老師的意願,所以不算真的強制性交。後來老師跟你約定的時間到了,實際上老師真的已經沒有跟你玩的意願,但你誤以為老師只是演戲,所以就真正做出強制性交的行為,根據事先的同意可阻卻強制性交中違反意願的構成要件,你在主觀上是不該當強制性交的故意的;不過你可以回頭查看掛鍾證明老師是真的不跟你玩了,你卻堅信這不是真的、而誤以為事先約定的時間到了就要停手的條件尚未成就;因為你堅信其不發生,所以依照刑法第14條對於過失的定義,你剛剛正是一次過失的強制性交!”她突然又恢復了學者的身分,一絲不掛認真地為我上著課輔。
  “不過,你認為老師應該罰你嗎?”
  我連忙搖頭。
  “這就是之所以過失的強制性交不處罰啊。”
  “好了,沒事的話老師要備課了。”她說完便轉身穿上衣褲,而我則在旁欣賞這短短半分鍾不到的過程,努力地想將她的裸體深深刻畫在我的腦海裡。
  “老師,我想借你這裡小睡一下。”我不知哪來的勇氣,竟然提出這樣不合理的要求。
  不過她竟然答應了:“那麼 你睡吧,你下午2點的課,到時我會叫你。”
  基於剛剛的混戰,我體力流失甚多,於是我便躺在巧拼上沈沈睡去,睡夢中依稀有人為我披上外套,還在我嘴唇上輕輕吻了幾下,那一覺我睡得特別香甜。
  不過一覺醒來,我深悟痛覺自己對人性怎麼那麼容易失去戒心!
  干!天都黑了,整個法學院已經都沒有半個人。我摸黑開了陳湘宜研究室的燈,牆上貼著一張大大的字條,畫了一個笑得好甜的小女生,根據特征應該是她自己的漫畫自畫像。
  上面說“哼,為了處罰你今天上了老師,你就曠課一次吧!我有提醒你們那堂課的老師要記得點名!”
  靠,心機真重!不過即使因此曠課了一次,我心中仍然無法再對她產生任何不滿,而只是滿滿的甜甜的感覺。
  我一定會學好刑法的,以我剛剛失去的貞操之名,我向天發誓。
  大學刑法課(五
  
  “各位同學大家好。”今天的陳湘宜老師,下半身一襲白色牛仔褲,上半身則穿著短到不行的黑色細肩帶上衣,還俏皮地露出一節目測估計不超過24寸的小蠻腰,把以往常扎的馬尾放下,長發飄逸,看起來十分性感。
  “刑法學的領域,在判斷犯罪是否成立最重要的,莫過於故意和過失的概念;刑法總則,法典上只簡單敘明:明知並有意使其發生,或是預見其發生而其發生不違背其本意,為故意;過失則只規定:按其情節應注意、並能注意、而不注意為過失,或是預見其能發生、而確信其不發生,以過失論。”
  我專心地盯著老師,心想:不知道經過昨天跟她在研究室的事後,她對我的態度會不會有些許轉變?不過看來似乎是我想太多了,她雖然面帶微笑、神采飛揚地講著課,卻沒特別瞧我一眼。
  “老師講得很清楚,然而你們聽得懂嗎?”講了一個段落,老師喝了口茶,問道。只見全班同學紛紛搖頭,幸好我有預習,我大概知道是什麼意思─尤其是過失強制性交的體驗。
  “唉,所以啦,不是老師愛用特殊的方式教學,實在是情勢所逼;為了教育,為了大家好,那沒辦法了。”只見她嘟著嘴,一臉莫可奈何地左右搖著頭。好啦,我知道了啦,又是我啦。雖然感覺有一點無奈,但其實我還有點期待,今天不知道又要玩什麼花招。
  “小─”一聽到老師開口,我就乖乖地站了起身,準備往講台走去。
  “小─六法沒帶的那位同學出來。”啊?哪會安奈?身體介於站與坐之間的我,萬分尴尬地半蹲在課桌旁邊。
  “小平,你干什麼?”陳湘宜有一點忍俊不住,卻又故做正經地問。
  “我,我聽說半蹲著上課,有益上課專心和幫助增加記憶力。”我絕對不能被大家發現,其實我已經有一點對這樣的上課方式上瘾了,我連忙掰了一個借口。
  “喔,那你要加油喔,你就這樣上課吧。”陳湘宜挑了挑眉毛,一副十分肯定我好學精神的樣子;其實我知道她一定在心裡面偷笑。干,難得能好好坐著上課,我在干啥啊〈淚〉,我只好維持半蹲了。
  小六法沒帶的,是一個看起來個子瘦瘦小小,不超過160公分,理了個平頭,看起來比電車男還清純的同學。
  陳湘宜問:“同學你叫做什麼名字?”
  “我叫做徐小龜,烏龜的龜,英文名字縮寫KS。”
  噗哧,全班瞬間笑了出來,但陳湘宜卻展露出難得的穩重,竟然只有嘴角微揚,又問道:“小龜,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你父母親給你取名叫做小龜?”
  “因為他們希望我像烏龜一樣長命百歲。”喵的,這年頭還有人這樣取名字,跟取“阿貓、阿狗、罔市、罔腰”有什麼兩樣!
  陳湘宜接著稍稍轉為嚴肅問道:“你為什麼沒帶小六法?”
  “老師對不起,我是旁聽生,我第一次上課沒有準備。”哇,開學一個月了才第一次來上課,那你錯過很多精采的了。
  “喔,我知道了,法學院院長跟我提起過你,你一個月只來旁聽一次,你是傳說中的基隆小天才,11歲的徐小弟弟嘛。院長說你預計16歲要拿博士,加油喔。”
  只見那徐小弟弟一臉害羞,臉頰紅通通地呆站在講台旁,而陳湘宜道:“希望你習慣我們的上課方式。”哇,我以為她會因為小龜只有11歲而放過他,沒想到她連小學生都不放過,真是禽獸。不過11歲硬得起來嗎?我等著看好戲。
  “來,我們現在實例演練刑法總則第13、14條的兩種故意型態和兩種過失型態。”
  “蓓君你出來。”
  因為這個蘇蓓君平常都文靜地不太講話,一開口又盛氣淩人,我一度以為她是不知世事的書呆子,直到上一堂課她對我“周到”的服務,我才知道原來她也是淫娃一只。
  她是第一個用女性生殖器摩擦我陰莖還讓我射精的女性,所以我多少對她有一點淡淡的依戀,今天更要好好把她的淫樣映在我腦中。
  平常陳湘宜都穿高跟鞋,所以看起來大約有175公分以上;現在我第一次能“安穩”地在座位上半蹲看蘇蓓君和陳湘宜站在一起,才發現蘇蓓君也有170以上的身高,而且她的輪廓深刻,身材豐滿,加上上次那褐色的陰毛,我猜想她大概是混血兒吧。
  徐小弟弟還不知大難臨頭,竟然還很有禮貌地向陳湘宜跟蘇蓓君致意,還點頭問好:“蘇姐姐好。”
  “蓓君,你脫衣服。”除了徐小弟弟,全班都沒有一絲驚訝。
  而小龜一聽到老師要蘇蓓君脫衣服,則眼睛瞪得大大地,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蘇蓓君一件件剝下衣裳,露出堅挺碩大的奶子、幾乎要因宏偉上圍而折斷的小蠻腰,和結實緊繃的大腿,小龜的胯下竟然清晰可見地搭起了帳篷;也難怪,他畢竟只是一個年齡本來應該只念小學五年級、人世不知的小朋友,蘇蓓君35D的大奶和胯下的那撮褐色陰毛給他的刺激實在太大了。
  如果不是我現在正在半蹲,我想我也會勃起。現在我的血液都集中在大腿和腦袋裡,沒有多余的份量可以使我海綿體充血。干,腿好酸,下次要想一個好一點的理由。
  徐小弟弟兀自瞪大眼睛盯著蘇蓓君的裸體,陳湘宜竟冷不防地走了過去,一把褪下徐小弟弟的松緊帶型休閒褲和內褲。接著,沒在蘇蓓君脫衣時有任何驚訝的全班,竟然在此時集體驚呼一聲!
  哇,小龜的小小龜可不小!我看了都瞠目結舌,大概有20公分吧。蘇蓓君則誇張到邊看著徐小弟弟的龐然巨物,邊夾緊大腿,失態地微微扭動著。
  我則因為半蹲著的關系,專心所致,而眼尖看到她的大腿內側有些許反光,蘇蓓君大概是見獵心喜,淫水竟不由自主地分泌了出來,雙腿也被自己的淫液弄得無法緊合,頻頻滑開,再也無法藉由夾緊的雙腿來假裝端莊。
  “蓓君,你躺下。”陳湘宜一下完指令,蘇蓓君就迫不及待地躺在講台上幾張桌子拼成的平台上,像上次我那樣,還很自動地將雙腿張開,用雙手由下往上將大腿形成的M字型牢牢扣住,粉紅色的生殖器還興奮地微微收縮,淫水瞬間由桃源洞流到菊門,在下體形成一道銀瀑。
  喂喂,你太自動了吧,老師有沒有說,要你這樣,要你那樣,要你現在這個樣;沒有嘛,既然老師沒有說,那你干嘛做呢,怒,摔筆,停格20秒。
  不過蘇蓓君的舉動倒是正合陳湘宜的意,她滿意地點點了頭,微笑道:“小龜,你往蘇姐姐走去。”說完,她竟然做了一個很詭異的舉動,從手提包中拿起兩根香蕉,剝著皮吃。
  徐小弟弟又驚又羞;驚的是老師要他走向蘇蓓君這姿態動人的裸女,羞的是他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裸身,還勃起,不過他不知道我們班上其他男生比他更羞愧,18、19歲的尺寸竟然比不上一個小學生。
  當小龜總算股起勇氣走了兩步,陳湘宜這家夥竟然把手上的香蕉皮往小龜腳下一丟,小龜腳下一滑,竟然不偏不倚往蘇蓓君身上跌去,隨著蘇蓓君一聲浪叫,全班赫然發現,小龜剛剛那一跌竟然不可思議地將偌大的陰莖插入蘇蓓君的體內,男根與女陰便緊緊地結合著。
  哇,這就是智商185的實力嗎?連丟香蕉皮都那麼準,我看未免太虎爛。
  “啊,本來老師只是要示范強制猥亵,沒想到弄巧成拙竟然變成強制性交了。沒關系啦,反正這就是人‘參’啊。”陳湘宜在旁邊懊悔道。靠,原來是沒丟準啊。
  蘇蓓君一臉享受地抱緊徐小龜,徐小龜則一臉驚恐,掙扎著想爬起;奈何被軟玉溫香的女體環繞,小龜頓時喪失抵抗力,渾身癱軟。誰知道蘇蓓君臉上的表情在短短數十秒間,由歡愉轉成狐疑、皺起眉頭,然後又轉為不可置信,然後竟然變成憤怒地瞪著徐小龜,還一把將他推開!
  “姐姐,對不起,我尿尿了。”只見徐小龜一臉抱歉地用雙手遮著下體,蘇蓓君則慌忙地彎起上半身,直看著自己紅腫的私處,只見微帶黃色的一股精液正緩緩由蘇蓓君陰道中流出,漫延到股溝裡,原來剛剛那狠狠一下竟然害徐小龜丟精了,而且還是色帶微黃的陳年童子精。
  原來小龜說的尿尿是指射精啊,也難怪他沒經驗,會把射精以為是尿尿。
  正當蘇蓓君連忙跟同學拿衛生紙擦拭著被那巨大陽具插紅的陰部、而徐小龜在旁不住賠不是時,陳湘宜則一副什麼都在她意料中的模樣,在講台上講解:“剛剛如果香蕉皮早就在地上,小龜沒有注意到地上的香蕉皮而踩到,所以不小心在違反蓓君意願的前提下性交了蓓君,這樣就是刑法14條第一項,所謂的按其情節應注意、並能注意、而未注意的型態,學理上又叫做無認識的過失,所以這是一次陰錯陽差的過失強制性交。”
  “不過,其實事實上那是老師的危險前行為─丟香蕉皮導致的結果,所以其實小龜此時只是老師的工具而不是行為人,是沒有責任的,老師是強制性交蓓君的故意間接正犯。”
  不過真的要認真說的話,這情形根本就不是強制,看蘇蓓君她濕得咧。
  小龜不愧是好學、16歲預計拿博士的天才兒童,即使剛剛裸身射了精的羞愧猶未釋懷,仍然好學地回座抄著筆記,我想這次的經驗應該比任何筆記都更能令他終生不忘吧。
  “小龜,我沒叫你回去啊。”
  哇,他都射精了你還想怎麼樣?你當小孩子就比較不會累嗎,可以一堂課讓你直接故意、間接故意、無認識過失、有認識過失,玩四次?
  不過我錯了,正當蓓君還坐在桌上雙腿大開、雙手不住擦著陰部、嘴裡還不時喃喃道:“慘了,最近忘記吃藥,不知道會不會有懷孕的危險。”之時,瞥見這一幕的小龜又勃起了。
  也難怪啦,如果不是我已經在前幾堂刑法課上歷經大風大浪,我看到蓓君的誘人體態、和陰道口那不住逆流出的黃白液體的刺激,大概也會勃起。不過小龜真的太強了,又大又精力旺盛,我首席助教的地位會不會被搶走啊,ㄟ害。
  “小龜,你現在知道了,即使走在路上,也有可能不小心就過失強制性交路人了吧。那你要不要走路小心點,不要再犯啊?”虎爛,那是你的例子太極端了啦!
  陳湘宜又出乎大家意料地丟出第2根香蕉的香蕉皮;小龜走到一半又因為踩到香蕉皮滑倒,而渾身飛了起來,又是往蘇蓓君的方向飛去。
  慘、慘、慘,又中了,蘇蓓君才剛隨著全班的驚呼把頭擡起來看到底發生什麼事,竟然又被小龜一屌插翻,兩條肉蟲便這樣倒在桌子拼成的小床上。
  “哪,小龜都已經預料到這樣的結果可能發生,卻確信它不會再發生,所以乖乖地走向前來,沒想到又不小心踩到香蕉皮,又再次過失強制性交了。請程度好、有興趣的同學,參照‘刑法爭議問題研究’〈蔡墩銘老師主編、甘添貴老師副主編〉收錄的‘過失犯成立連續關系問題探討’〈柯耀程老師著〉。這樣就是14條第二項,所謂預見其能發生,而確信其不發生,學理上又稱為有認識的過失。
  這一次,大概是因為小龜幾分鍾前才射精,比較不敏感了,他沒有一下就射精;他正掙扎著爬起身,腳下的香蕉皮卻又令他不小心往前跌倒;愈是想起身,就愈是找不到著力點往前跌,來來回回重復這個過程,卻讓蘇蓓君爽翻了。
  只見她的神情由之前害怕小龜又體內射精的驚恐,漸漸轉變為歡愉,卻又不想讓大家發現她骨子裡的淫蕩,緊緊咬著下嘴唇,不敢發出浪叫,只是皺緊眉頭,靜靜地享受又酥麻又有一點痛、小龜拙到不行的一味抽插。
  終於,在小龜第二十幾下爬起又跌倒的瞬間,小龜又達到了高潮,癱倒在蓓君的身上,不住地喘著氣。而蓓君雖然只被插了二十幾下,卻因為是下下都是重重的突刺,竟在這短短時間內達到高潮,爽到全身泛起潮紅、香汗淋漓,陰道不住收縮,全神仿佛被電到似地不住顫抖,M字型的大腿也顫抖著垂了下來。
  “現在接著示范‘直接故意’─明知並有意使其發生的故意。”
  哇,要是一堂課真的讓小龜表演四次,那還得了,我首席助教的地位一定不保;尺寸都已經輸人家了,如果耐力還輸他,我面子怎麼掛得住?
  於是我連忙自動請纓:“老師,小龜好像快不行了,換我來示范吧。”
  不過我一開口我就後悔了;這時候的蓓君,紅腫不堪的陰道排出小龜的大老二後,仍兀自流著黃黃濁濁的陳年童子精,看起來雖然誘惑,然而即使在最無奈的打手槍的夜晚,要我把自己的老二插進蓓君現在那被干得稀哩呼噜的陰道,卻還是讓我裹足不前,用看的就夠爽了;何況是現在要跟20公分的大老二比賽,還要眾目睽睽之下讓蘇蓓君達到高潮,我實在沒有把握。能不早洩就偷笑了,昨天干老師時也才插了6下就射精。
  幸好,此時徐小龜掙扎著爬了起來道:“老師,我還可以,不用麻煩學長哥哥。”
  您真內行!太上道了!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吧,大老二死小鬼。
  於是,陳老師簡單講解了一下直接故意的定義:“刑法上的故意,只要行為人知道自己將進行犯罪,並且想要進行犯罪,有知有欲,就算故意。至於他需不需要知道更深入的內涵,例如:故意的再提升─‘意圖’,則只有在特殊的犯罪下需要探討,例如:光拿走別人的東西,只能算民法上不當得利或無權占有,不一定該當刑法上竊盜罪,除非他有為自己或第三人所有的意圖。”〈有興趣的同學請參照柯耀程老師相關著作,他是國內討論意向犯的權威。〉
  “現在,同學告訴我,如果小龜要再干蓓君一次,假設蓓君是不願意的,他除了知道蓓君不願意、而自己即將與她性交外,需不需要知道他這一下會不會干到她高潮?需不需要知道自己會不會體內射精?需不需要知道她會害蓓君懷孕?需不需要知道他會干到她爬不起身?”
  全班很團結地答道:“不需要。”我、我好需要!我想要像陳湘宜說地這樣干她自己!
  原本陳湘宜是假設蘇蓓君不想被小龜干的,沒想到現在蘇蓓君自己開口了:“老師,我、我不行了,我胯下被干到好麻、好爽,我不行了。”
  “這樣才真的符合強制性交的情境嘛!大家要好好記得這一幕,要知道強制性交的可惡,了解被害人的心情,不要每次都一味說要保障加害人的人權,而忽視被害人的人權。”陳湘宜面帶微笑剛把話說完,徐小龜不待命令,竟然自動地撲了上去,把蘇蓓君的雙腳扛了起來,架在肩膀成V字形地用力一下下干著蘇蓓君,簡直是小孩騎大車
  我則是看到目瞪口呆─他一節課竟然可以來三次,而且這一次已經完全擺脫剛剛失去處男童貞的羞澀,好像“賽亞人”每逢生死邊緣復活後就會再等級提升一樣。
  看徐小龜拼命抖動著腰間,陰莖與蘇蓓君的陰道演奏出一首又一首的噗滋交響曲,偌大的子孫袋也在蘇蓓君陰道口來回撞擊,我不禁吞了下口水潤潤因興奮而干澀的喉嚨。

欣賞完請按感謝鼓勵,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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