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一面一面摸捆綁在婦產科治療台上的赤裸涉澤真紀的身體,這個男人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 男人也是赤裸的,好像安撫堅硬的肉棒,用一隻手撫摸的同時,另一隻手不停的玩弄女人的雪白肉體。 女人的身體成熟而有彈性,美麗的曲線表示這個女人已經結婚。 她應該是二十八歲,因為和我差六歲……。 加納茂是三十四歲,但仍舊是單身漢。他認為那是這個女人的關係,也可以說是看到這個女人,他才沒有結婚。 真紀的大腿分開,加納茂用淫邪的眼光看著大腿根的部份,一直不停的撫摸一片黑毛下的花唇。 她本人是昏迷的,可是唯有那裡在男人手指的撫摸下開始有了反應。 剛開始是花唇微微開啟,不久後花瓣向左右彈開,現在是已經濕潤,露出花瓣裡的粉紅色的肉。在這以前引起加納茂注意的是肉溝上的小肉球,在撫摸之前已經露出淺紅色的頭部。 從她優美的面貌幾乎無法想像會有這樣淫靡的陰部。加納茂雖然是醫生,但也不由得懷疑,是不是平時就這樣露出頭。 難道這個女人是無法想像的淫蕩女人……。 這時候突然想到白天是天使,夜晚是娼婦--加納茂就是嚮往這樣的女人。 所以又產生強烈的失落感。加納茂低下頭輕輕把小肉球含在嘴裡用舌頭舔弄。小肉球很快膨脹。就在這時候女人好像醒過來了。 「唔……」 這樣呻吟以後雪白的肉體動一下。加納茂從真紀的雙腿間擡起頭。 剛從麻醉醒過來,真紀的眼光有一點朦朧,經過一段時間才說。 「加納茂……」 「你難得的還記得我,已經四年了……」 「我這是怎麼回事呢?」 想起身擡起頭的真紀,發現自己是赤裸的分開大腿,捆綁在治療台上,不由得尖叫起來。 「啊……不要……這是為什麼?啊……不要看……救命啊……」 「你儘管叫。這裡是秘閉的地下室。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加納茂又把臉靠近真紀的大腿根,繼續做剛才的行為時,真紀的尖叫聲愈來愈大。 「不要……你這是幹什麼……啊……不要……」 性感最集中的部份被舔弄,羞恥感和官能的騷癢,使得真紀不停的扭動屁股大叫。 加納茂擡起頭說。 「以前,你始終不肯和我作愛,我等了四年才有這個機會。不過想到,你在這段時間裡更成熟,我也就能忍下去了。」 「啊……千萬不能那樣。」 加納茂用手指彈一下從花瓣的頂端凸出的小肉球。 「你的這個東西很大,平時都這樣凸出來嗎?這是表示你是相當好色的女人……」 「……」 這是真紀最不願意聽到的話。她是最適合做一個有氣質的貴夫人般的女人。 「還有這個乳頭。」 加納茂在第一次看到真紀的乳頭時,也感到驚訝。左右的大小完全一樣,而且小手指尖大小的乳頭,還沒有摸就硬硬的凸起,加納茂在乳頭上也彈一下。 「竟然一年到頭不分晝夜的勃起,如此敏感的東西,和乳罩摩擦就會興奮吧。」 「不要說了……」 「你的身體和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樣,這裡面的東西也不一樣吧。」 「啊……不能啊!饒了我吧……啊……不要……」 加納茂一下子就插入到根部,然後緩慢抽插。 「你被弄成這樣的姿勢,對象是我,還會這樣濕淋淋的,果然是淫蕩的女人。」 「唔……」 被男人用力插入時,真紀發出哼聲。當男人的嘴含住乳頭,用舌尖舔弄時,官能的火在真紀的身體燃燒起來。 「噢……」 「哈哈哈,果然這裡也非常敏感。大概全身都是性感帶,熱烈起來就很兇惡吧。」 加納茂四年以來的屈辱和遺憾,每插入一次就減少一些。 涉澤真紀在那時候還是野宮真紀,加納茂和她相親,而她也同意。雖然沒有答應把身體給他,但見面時也都接吻。 當時的加納茂三十歲,在大學附屬醫院的外科工作。他想藉結婚的機會建立自己的醫院,所以和真紀交往以後,立刻被她的媚力迷住,開始蓋醫院和住宅。 加納茂很注重女人的面貌,認為真紀是他最理想的妻子,將來做院長夫人也是俱備美麗和氣質的女性。 加納茂的父親在外地經營醫院,長子準備繼承,所以給次子的加納茂在東京建一所醫院。 可是約在半年後,突然單方面的真紀表示取消相親的決定。原來她和加納茂相親之後,又和其他的男人相親,和二個男人同時來往。然後決定另外一個男人,這個人是貿易公司董事長的兒子,將來是青年事業家。 拿二個男人比較之後,真紀傾向於做董事長夫人。對她來說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事,可是一直沈迷在甜美夢想裡的加納茂,受到強烈的打擊。 從屈辱和怨恨中,逐漸站起來的加納茂,為尋找比真紀更好的女人,有過幾次相親,但沒有一個女人能比得上真紀。 一直到現在加納茂還是單身漢。 現在的外科也因為技術的進步,開始事業化,分為腦外科、循環器外科、消化器外科、小見外科……。加納茂是屬於消化器外科。 白天在大學附屬醫院上班,晚上在新建的小醫院看病。雖然只有一名護士,但很能幹而且病患也少,足能應付。 這是公寓式的建築物,加納茂住在樓上,另外妺妺從家鄉出來在東京做裝飾品的設計或製造,也住在醫院樓上。已經三十歲,但收入不錯,所以認為結婚是傻事。 在加納茂工作的大學附屬醫院,一年前有一位國會議員住院開刀。 雖然是單純的胃潰瘍,但還是由消化器外科的主任執刀,當時加納茂是主治大夫,因此和議員的秘書認識,那個秘書就是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大概有相同的嗜好,議員出院後,美德也常約加納茂去高級俱樂部或酒家。 「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和外科醫生做朋友,一旦有事時,能保住生命……」 就這樣在喝酒時談到有沒有想徹底淩辱的女人。加納茂想起真紀,當場就決定。 「需要做各種調查和擬定計劃,還要等待機會,大概要二、三個月的時間……」 加納茂對美德的話產生信賴感。 加納茂在這一段時間裡研究如何能讓美女嘗到屈辱的滋味……。除肉慾之外,要向真紀報仇。 決定時間後,還剩下一星期時,加納茂來到妺妺的房間,她這裡是兼工作房。 「難得哥哥來我這裡。」 「想向你請教一件事。」 他從許多耳環或項鏈的材料中選出幾個金色系統的環。 「要做什麼呢?」 「這個你不要問。我想知道這些環的焊接方法。」 「哥哥不是從小時候就常組合收音機一類的東西嗎?所以會錫焊吧。黃金或白金的戒指用錫焊就可以了。」 「可是。黃金或白金不容易焊接吧?」 「是的,但使用熔解度很低的合金,像你選的環,用這個就可以了。」 妹妺給他焊接用的金黃色熔解條。其他的用加納茂動手術時用的器具就夠了。 到決定日期的前一天,美德親自到加納茂的醫院來拿器具。加納茂對護士說,這些器具是送去檢查。 「她的丈夫到國外工作,可能要二年才回來。本來太太也要去的,但工作地點是埃及的開羅以及附近的阿拉伯國家。因為那裡的政情不穩,不方便帶女人去。所以這是最好的機會。」 加納茂聽美德這樣說就問到。 「能做長期的幽禁嗎?」 「是指我那裡的設備嗎?絕對沒有問題。」 美德的客人中,過去還沒有這種情形,不過也準備有幾個個人房間。 誘拐時當然是左知子出動。知道真紀去美容沙龍,就讓左知子也去那個沙龍,和真紀認識後把她誘拐。 加納茂姦淫真紀三次才離開疲勞到極點的真紀肉體,去淋浴回來時,已經做出很爽快的表情。 「你這樣滿足了吧?該放我回去了吧。」 「回去?不可能的,我還沒有滿足。」 加納茂又過來撫摸仍舊捆綁在治療台上真紀的裸體,這時候左知子走進來。 「啊,你是……」 說送她回家,上車後用迷魂藥使真紀昏迷的女人。現在穿著白色的手術衣出現。 「已經準備好了。」 「謝謝……」 加納茂手拿像原子筆的東西站起來,手上還戴手術用的膠質手套,赤裸的身上穿一件白色手術衣。 左知子從盤子上拿來很小的注射器,雖然沒有做過護士,但美德說不論什麼事,多學一點不會吃虧,所以今天要擔任臨時護士的角色。 「從那裡開始?」 「從耳垂吧。」 加納茂放下手裡的器具,用皮帶在真紀的領頭上捆綁,固定在治療台上。這樣一來真紀是不能擡頭也不能搖頭。 「這是幹什麼?」 「要給你做一種簡單的手術。其實,只是在你身上各處開小洞而已。」 加納茂又拿起剛才放下的器具給真紀看。 「知道這是什麼嗎?是內臟手術時用的電動手術刀。從這個像原子筆的尖放出電,用火花切刀或開洞。對了,不能觸電,要裝好地線……」 加納茂用膠布把地線貼在真紀的屁股上,於是把真紀的哭叫聲當做背景音樂,開始動手術。 這種手術刀是利用高周波的電流,發出電波切肉,因此會燒傷,內臟是燒傷後很快癒合所以沒有問題。但不能用在皮膚上,於是加納茂想到的就是在局部用冰冷卻後開洞,然後立刻再用冰冷卻的方法,然後塗上抗生物質的軟膏,或服用防止化膿的藥就沒有問題了。 注射針刺入耳垂。 「哎呀!不要啦。」 這時候用冰夾住耳垂冷卻,同時加納茂用細針般的電刀開洞。電刀有凝固式、切開式、混合式三種。電刀最方便的地方,就是不會出血。加納茂是用混合式在耳垂上開洞。 發出輕微肉燒焦的聲音,冒出一點煙。拔出電刀時,在左知子立刻用冰冷卻。然後塗上軟膏,在耳垂的洞套上妺妹那裡拿來的金黃色耳環。用鉗子夾緊固定,以後再焊接。 「這個耳環用手是取不下來的,除非切斷。下一個就是在乳頭裝上這樣的環,然後在這裡……。」 加納茂說完就在股間的陰核上用手指彈一下。真紀發出斷魂的慘叫聲。 「你瘋了嗎?為什麼做這種殘忍的事……」 「確實,我想到在你美麗的身上這樣做時,我自已都認為瘋了。」 加納茂一面說一面露出瘋狂的微笑。 「你慘叫還太早。知道最後在那裡開洞裝上這個環嗎?」 加納茂把環拿在手裡搖動,很愉快的欣賞真紀的恐懼表情。 「是要裝在這裡。」 加納茂捏住真紀高挺的鼻尖搖動。 從這一天起,涉澤真紀被關在『單人房』裡。 阿久津美德建造這個二樓的房子時,在地下室做遊戲間,一樓是居住用,然後在二樓做幾間單人房。這個房間也不是普通的房間,在這裡沒有一個窗戶,走廊也一樣,完全是混凝土牆。 但是在天花板上有很大的聚光燈。從這裡用光纖維把陽光送到各房間裡。房間的門也是雙重的構造,鐵門的內側是釘上軟墊,就是敲門也不會有一點聲音。 房間裡和地下室一樣鋪著地毯,有棉墊代替床鋪。 浴室、廁所以及也有電視。門上沒有鎖孔,要按下信號的按鈕,不然就從一樓的自動開關裝置操作,才能開關。牆上有四個方孔,從下面用升降梯送來飲食。在身上裝許多環以後到第十天,加納茂才出現。開孔的傷囗每天塗上軟膏把環旋轉幾下,這樣不會和傷口癒合在一起,這是照加納茂的話由真紀自己做。 「哦,洞已經完全封住了,也沒有留下燒傷的痕跡。鼻子上的環怎麼樣?」 鼻環是在鼻孔內的隔壁開洞穿上環。焊上後用錫整理,所以分不出那裡是焊接處。環的大小是下緣剛剛在嘴唇上,不會妨礙吃東西。 可是這種樣子,實在是沒有辦法上街了。單人房和遊戲房都保持三十度左右的溫度,所以不穿衣服也剛好。 自從蒙上眼睛被帶到地下室,加納茂才出現。雙手綁在背後,在全身的環上穿過細絲線,真紀已經變成木偶。真紀從自己的身體已經知道必須絕對服從主人命令的奴隸。 把鼻環上的絲線,掛在天花板垂下來的鉤上,加納茂慢慢向下拉。 「啊!我怕!不要這樣。」 「我認為要讓你的身體確實體會疼痛和恐懼才比較好。」 鼻環朝上,像西洋女性的漂亮鼻孔醜陋的擴大,鼻頭像豬一樣的壓扁。 「救命啦,不要這樣!」 身體被拉起,腳後跟離開地面,雖然只有二公分左右但真紀已經發出恐懼的尖叫聲。用腳尖站立的身體重心,失去平衡,稍許搖擺時,同時會大叫,不到二、三分鐘真紀就完全崩潰。 「請不要再這樣了,其他的事都會聽你的……」 讓女人跪坐,拉起二個乳頭的樣子實在很好看,圓圓的乳房變成圓錐狀,這時候真紀也因為痛苦和乳頭被拉斷的恐懼,不停的哀求和尖叫。 加納茂也喜歡讓真紀仰臥,拉起陰核上的環。 「把屁股擡高!」 這樣使雪白的裸體淫蕩的向上挺起。 「就這樣用屁股畫圓圈。」 「做不到!啊!我做……請把線放鬆吧……」 「不行,你剛才反抗,所以要處罰。還不快弄!對了,性交時屁股就是要這樣扭。現在要把腿分開到最大限,重覆做剛才的旋轉運動。」 加納茂坐在沙發上,操縱絲線讓真紀做各種淫邪的動作。 加納茂每週來這裡一次淩辱真紀,每一次都帶來折磨她的道具或玩具。 「今天帶來遙控汽車。」 那是在搖控汽車玩具中,是最大型的。在車後而的保險桿拴上絲線,把另一端固定在真紀的鼻環上。讓她四腳著地後,開始操作玩具車。大型的車開始跑,拉到鼻環上的絲線。 「噢!」 由玩具車牽著鼻環,在寬大的遊戲室裡,像狗一樣的爬來爬去,弄得滿身大汗為止,加納茂拍手大笑。 「須要給你取一個新的名字了,全身有金黃色的環,就叫美環子。鼻子像豬一樣,叫豬子也好聽。」 第二次來時還說。 「聽說今後你要接客,我不來這裡,也會有各種男人來愛你,你一定會很高興,因為你是最喜歡性交的人。丈夫還有一年才能回來。每天和各種男人性交,受折磨和疼愛。當你丈夫回來時,未來的董事長夫人可能已經變成色情狂了。」 加納茂知道那樣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選擇了我,就可以做院長夫人,過幸福的生活……。 加納茂猜想的沒有錯,自從接客以後真紀有了很大變化,當然也因為美德和左知子的巧妙誘導。 |